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醉回七九当农民 > 醉回七九当农民 第 46 部分阅读

第 46 部分阅读

    熟悉呀!以前也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他在学校有什么过硬的关系;难道是关于那个日本人的一些事情?

    “那个和你过不去的牛存杰.要倒霉了!”

    “什么?牛存杰,你是说我们学校保卫处的那个牛存杰吗?”这段日子,吴永成忙得早

    “嘿,哥们儿,你真够可以的啊!为了那个牛存杰,哥们儿我可是一直绞尽脑汁,煞费心机想办法、怎么来收拾那个东西,给你除害哪!你倒好,却忘得个干干净净了。真有你的啊。这才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杜三儿一声怪叫,向吴永成提出了抗议。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几天忙得连饭也不能好好吃几顿,光顾应付来取经和参观的了。谢谢你啊,三儿,是不是你帮我整的那小子?他怎么要倒霉了?”吴永成急忙陪着笑脸给杜三儿道歉。看来这人哪,不能一下子就把他瞅死了:这个杜三儿,当时在北京街头刚遇到的时候,是一个令人厌恶的小混混;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杜三儿,又成了一位讲义气、好帮忙的热血青年。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就不能给人改正错误的机会呀。人,总是会变的嘛!

    “瞧你这小样,哥们儿我跟你开玩笑哪,看把你急的这德行!甭说那些没用的客气话,咱哥们是什么关系呀!帮你,是哥们应该的。我总不能看着你一直就钻在这山旮崂崂里,呆一辈子吧?那我学功夫去找谁去?难道也让我陪你钻到这深山老林子里,苦练那杀敌本领?!哥们我可吃不消这苦!太遭罪。这个地方,呆几天还行,图个新鲜;时间长了,鸟不拉屎的,鬼能呆得住!走吧,先给哥们找个地方,是去你的书记办公室,还是回你家?那个倒霉催的牛存杰的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完。你也别老忙你村里的那些事情,你们大队不是还有别的人嘛,让人家也做点,别什么事情也揽到自己头上。你知道诸葛亮是怎么死的吗?累死的!血的教训哪!哥们儿!干啥也悠着点。你没听人们常说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哪!你就是铁打的罗汉,也经不起这么个瞎折腾。快走吧!哥们儿开车跑了一路,也该歇歇了!”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杜三儿到吴永成他们这个鱼湾大队才两次的时间,就已经看出吴永成在村里、是一个人跳独舞,其他的大队干部,也只是机械地执行他的每一道命令,而不能创造性地开展工作。

    吴永成被杜三有口无心、随意说出的几句话,深深地触动了:是啊,从学校回来也就一个多月了,自己光顾了怎么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东西,尽可能地提前在鱼湾大队这个小范围内实施,加速它的飞速发展。就忘记了应该培养一批能独立思考、创造性工作的大队干部呢!万一自己再回学校读书,后任如果不能领会自己的发展战略思路,依旧循规蹈矩地应付,那自己的这一番心血,用不了几天,也就荡然无存了。鱼湾大队可能还会回到以前那个贫穷、破落的局面;即使自己能长守在这个村里,光靠一个人的力量,也是远远不够的:自己还不是超人,也是肉体凡胎呀,就是是一块好铁,又能打成几个铁钉钉哪?!

    失误呀,不应该出现的失误呀!后世提出的“以人为本”这句口号,言之有物、言之有理呀!可不能仅仅把它当成一句口号,挂在嘴上,一说了之呀!没有一大批可用的人才,想办什么事情、想有什么发展,就只能是一句空谈而已。

    恩,有意识的培养一批干部,各种各样的人才、干部,也成了自己面前的当务之急了!

    “嘿,哥们儿,我这才走了多长时间呀,你们的这个村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简直认不出来了!瞧这

    ,快是个世外桃源了!怪不得你能呆在村里、不想动哥们儿,你这是怎么弄的呀?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对,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这就是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那个‘敢教日月换新天’吧!有几下子!当的起我杜三儿佩服的人。说真的,哥们儿,能叫我杜三儿真正佩服的人,这世界上也没有几个,除了毛主席他老人家,就是你了!怎么样,荣幸吧?!”在前往大队办公室的路上,杜三一边来回张望着四周的环境,一边禁不住感慨着。

    “你小子胡诌什么呀?!我是什么人哪?怎么敢和毛主席、这位伟大的领袖,相提并论哪!你这不是折我的寿嘛!要倒退几年,不判你小子个现行反革命分子才怪呢!嘴上就没个把门的,你满嘴跑舌头呀!”吴永成捶了杜三儿一拳。

    的确,现在的鱼湾大队,和杜三儿他们几个在的时候,确实是有了很大的变化。

    沼气池,家家户户都已经开始使用,原来各家大门前乱七八糟的柴草堆,一点也不见踪影了;自来水除了几户地势特别高的以外,也是一拧水龙头,清澈甘甜的山泉,就自动地流到了厨房的水缸里;在吴永成的一意坚持下,村里规划铺设了下水道,原来街道上四处横流的污水,也顺从地、乖乖地进入了地下通道。污水的衍生物那些蚊子、苍蝇等的小生物,也只好重新寻找适合它们生存的新天地了;至于各家大门口新增设的十星级文明户的小铁牌,也成了村中一道不可或缺的风景线。

    你还别说这些小牌牌只是好看、不管用。原来村里有一小部分人,对这些小铁牌也是装着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球,不就是一块烂铁皮剪成的小牌牌嘛,有什么了不得的。多几个星、少几个星,也没什么。咱土农民是靠种地过日子的,那每天价点铁牌牌上的星星,能顶饭吃、还是能变出钱来呀?!爱给几个、就给几个吧。咱无所谓!”

    可几天以后,就装不下去了,特别是家里有准备娶媳妇、嫁闺女的人家。提亲的一上门,看见大门上的文明户牌子,就问为什么缺了那几个星,是不是在村里的“人性”不好,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村里做儿女亲家,可是最讲究这个“人性”的。有几家就是因为少了“孝道星”,而亲事没有谈成、黄了的。用女方人家的话说:“连自己家的老人也不孝敬,那人家的闺女进了他们的门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甚球的人家哪。这媒人也是操球蛋,也不给咱打问清楚这家的底细,就瞎胡介绍,幸亏大门上挂牌牌着哪!”这么经过几件事情以后,村里所有的人,就对大门上挂着的这个小牌牌,操上心了。更有的人跑到大队,一个劲打问:他们家什么时候才能补上缺的星星呀。

    “吆,哥们儿,你够气派的呀,大队的办公室,也都搬进三层小楼了!真能闹腾呀。有气魄!佩服、佩服!”

    “这有啥气派的。还不是为了节省土地嘛!”吴永成不以为然地说。

    这也确实是他当初决定修这三层的办公楼时的真实想法。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起,中国的小学教科书里就一直写着:我们的国家地广物博,人口众多。其实吴永成知道,人口众多那是不争的事实——全世界第一人口大国嘛!至于地广物博这方面,那就谈不上有什么骄傲的地方了,还是因为人口太多呀!土地又是不可衍生的产物,随着人口的急剧膨胀,用地的方面会越来越多,以后就连满足人们吃粮的耕地,也不会剩下多少了。作为一个穿越者,他是知道十几年、二十几年以后,中国所面临的窘境的。能给子孙们多留一点土地,也算是造福后代吧!

    “三儿,你快说一说,那个牛存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说他要倒霉了?”待杜三坐稳后,吴永成迫不及待地问他。这也毕竟是他穿越之后栽的第一个跟斗,他哪能不耿耿于怀哪!

    “这个姑娘倒是满不错的啊!我上次来见她的时候,整个一个柴禾妞啊。现在倒出息得越发好看了!瞧她的那气质,那像一个村里的黄毛丫头呢。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哪!”杜三儿现在反倒不着急了,望着刚给他倒完水、走出办公室的胡丽的背影,不住地赞叹着。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呀!你小子到底是来看美女的,还是告诉我好消息的?人家气质好,与你有蛋事啊!”吴永成没好气地冲了他一句。

    这个胡丽姑娘,看来还真是被郭天明给相中了。前不久,郭天明书记还亲自出面,帮胡丽联

    电视台、学习了一段时间。

    自从胡丽省城回来后,衣着打扮、言行举止,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走到那里,也是满口的普通话。这不,她出去一会了,办公室还遗留着她身上带着的那股雪花膏的香味。

    唉,这个胡丽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害羞的、淳朴的农村姑娘了。吴永成心里不禁暗自为她感到惋惜。

    杜三儿等卖足了关子、调够了吴永成的胃口,这才给他讲起了牛存杰同志的倒霉史。

    却说那个外贸学院保卫处的保卫干事牛存杰,自从吴永成被迫离开了学校、冯霞大闹一场也无果愤而离校后,益发猖狂不已,四处扬言:“打了我,还能有好果子吃?做梦!我是谁?我是从无产阶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经受了血和火考验的、优秀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是从刺刀见红的、大风大浪中闯过来的,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呀?!就凭他们两个黄毛还没有褪尽的学生蛋子,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收拾一下他们,他们也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睛!这才是个开始,正儿八经的较量,还早着呢!离校休学?那是个屁的处分!我非得让他们乖乖的滚出这个学校。学校的那几个当权派,要是敢包庇他们,我就把他们也一块算上,一家伙捅到上面去,让他们也跟着陪葬!别以为那个女娃娃的家长是个什么领导,我就怕了!咱上面也有人!哼、哼,这是一场正义与非正义的斗争,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场斗争是不可调和的。那些中间派们,在这件事情上,是没有任何市场的。”

    此时天气已经越来越热了,吴永成他们在学校时牛存杰的那付伤兵打扮,现在是不能再用了,否则非整出一头的肥蛆虫来不可。再说,他的第一步目的已经达到:他的受害者身份已经是确立了,虽然也受到了学校的一些批评。

    那段时间,他简直可以说,在那个学校里是横着走路了。正常的上班时间也不管了,什么时候不顺心了,就跑到党委书记的办公室里大闹一通:要求严处打人的害群之马,还他一个公道;闲着没事的时候,就跑到教育部,找到他的那位以前结识的、曾经受过他施恩的领导,痛诉一番自己的委屈冤枉,攻击的矛头直指学校的党委领导班子,说他们屈服于外部强势力的Yin威,不敢主持正义,结果使他这个坚持真理的好人受到压制,而闹事、施虐的学生,还逍遥于学校的纪律处分之外。是可忍,孰不可忍也!这也是党和国家的耻辱呀!

    杜三儿经过上上下下几番的努力,发现这个牛存杰简直是不可救药了,任何人的话也听不进去。他是铁了心、要把吴永成的学生生活,画上一个不光彩的句号。

    走正道和牛存杰是谈不通了,那就只好采取歪门邪道的办法了。这个杜三儿也是个好事之人,他的闲工夫多的是,也正好找个乐子玩,还能在吴永成那里讨个好,如果他帮吴永成把这件事情摆平,吴永成肯定会诚心实意地多教他几手硬功夫!这样的好事情,杜三儿如果还不上心,那他就不是从小在京城里混大的杜三儿了!

    自打吴永成他们住的那个的鱼湾大队回来以后,杜三儿就开始着手他收拾牛存杰的计划。

    可以说,要杜三儿出个好主意是比较困难的,从小在街头小巷瞎混,他接触的就没几个好孩子,又没有好好地读过几天书,那真是太难为他了;可要是出损招、害人,嘿嘿,这可就是杜三儿同志的拿手好戏了。用他们自己的话说:起哄、架秧子,打架、泡马子,那是他们七、八岁时,就无师自通的呀,也能算是打小就自学成才了的栋梁之材啊!

    杜三儿先找了他过去瞎混时的几个小兄弟,要他们只管每天盯着牛存杰,摸清楚他的行动踪迹,别的什么也不要管;至于他怎么对付老牛同志,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那家伙的致命弱点,他早在去鱼湾大队时,就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了。现在需要等待的就是时机问题,进行诱惑行动的主要角色,他也找好了。可以说现在是万事俱备,只等牛存杰同志上钩了。

    几天以后,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在外贸学院里迅速传开了:学院保卫处的保卫干事牛存杰,企图强Jian一名女青年,被公安机关刑事拘留。经过审讯,在铁的事实面前,牛存杰对他自己所犯的罪行供认不讳,正式被有关部门批准,由刑事拘留转为逮捕,等待法律的审判。

    第七十五章 逛庙会

    “什么?牛存杰企图强Jian一名女青年,被逮捕了。奥,我明白了。”吴永成一听说这个消息,先是一楞,接着脑子一转,马上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问一脸兴奋的杜三儿:“说说吧,你找的那个女孩,没有吃亏吧?你答应她什么条件了?”

    “什么我答应她什么条件了,真是莫名其妙!牛存杰他强Jian女人、被逮捕,那是他自作自受。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露。恶人自有恶报。与我有什么关系呀?看你这哥们儿问的这个问题,好象是我给他下的套似的。你可不能这么想啊,哥们儿再怎么没出息,咱咋说好歹也是八十年代的一代新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名现役军人,是遵纪守法的热血好青年哪,那能干那种事情呢?!你怎么能胡思乱想、冤枉好人呢?!”杜三儿满脸的无辜,故作不解地反问吴永成。

    吴永成也懒得理他,只是调整了一下坐的姿势,伸开两条长腿,把后背完全靠在了椅背上,使自己坐得更舒服一点,似笑非笑地盯着杜三儿,一句话也不说。

    杜三儿被他瞧得有些毛了,自己先沉不住气了:“好了,好了,哥们儿承认了,这件事情就是我给闹的,我给那小子下的一个套,你就别用那死鱼眼瞪我了!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是怎么猜出就一定是我干的呢?难道那丫的牛存杰他就不会真的要强Jian妇女吗?万一是那小子他自己要干的、没我什么事情哪?你就这么有把握?!”

    “我不仅能猜出这件事情是你一手策划的,还能大致知道其中的一些情节。你信吗?”吴永成用指头点着杜三儿说。

    “切,北京和你们的这个鱼湾大队,离了一千多公里,你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的,难道你是神仙,能掐会算?吹得也太悬了吧,哥们儿!你要能说出一些大概的情节,哥们儿以后就贴死你了,你说咋就咋:你让我往东,我绝不走西;你让我跳海,我绝不找河。怎么样?”杜三一副“打死我也不信”的表情。

    “这个大致的情节和设计,说穿了其实很简单。你是找准了牛存杰这个人好色的毛病,事先找好一个‘托’,或者说叫引牛存杰上钩的诱饵——极可能是一个漂亮年轻的姑娘。然后安排时机,让她找机会接近牛存杰,并且适当的时候,给他一点小甜头吃。等他兽性将要爆发、忍耐不住的时候,有几个你安排好的‘见义勇为’者,就及时跳出来、英雄救美了,姑娘再反咬一口,再加上还有几个旁证,牛存杰同志就是长十八张嘴,跳到黄河里,也洗不白、说不清了。铁证如山哪,不怕他不承认!他就当这个怨死鬼吧!!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情啊?!”吴永成不紧不慢给他婉娩道来。这种事情在他的前生,各种媒体介绍的多了,有的地方叫“放白鸽”,有的地方叫“仙人跳”,都是用来诈骗钱财的。可是在现在的年月,还是见得不多,因为打击力度大,人们的思想还没有那么“解放”,这还没有成为一种挣钱的门道呢!也只有杜三儿这小子能搅尽脑汁,能想出这个馊主意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把一顶栽赃陷害的帽子,又还给了倒霉的牛存杰同志。这正是强中自有强中手,恶人自有恶人磨。也算个因果报应了。

    “不是吧,你还真能说出不少的东西来。大概的过程也差不多啊!是不是谁的嘴贱,先跟你说了?不对,那绝不可能!我的这几个哥们儿,你一个也不可能认识啊!奇怪了,你真的就那么神?!”

    听了吴永成的推测,把杜三儿惊讶得站起身来,围着吴永成前前后后转了几圈,“真是个神仙哪!你真的会掐算吗?咋就知道的那么多呢?我摸一下你的脑袋,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样?”边说真的就把手伸到吴永成的脑袋上。

    “滚一边去!”吴永成一侧脑袋,在杜三儿伸出的手上拍了一下,“说正经的,那个姑娘有事没有?你又答应她什么条件了?既然答应人家了,就要给人家办好。可别耍了人家姑娘啊!”

    “嗨,她能有什么事情?她要是让那个牛存杰沾半点便宜,那她也是在京城里白混了那么大了。那小妞,鬼着呢,她比我还油得多!滑着哪。你就别为她瞎操心了,牛存杰顶多就摸一下她的手。运气不好的话,估计连手也摸不上。条件嘛,自然是有的,现在的人,这种事情,谁肯白干?她想去当兵,现在当兵不是挺火的嘛,女兵就更牛了。我答应她,只要能帮我收拾了那个姓牛的,保证今年冬天让她穿上军装,就这么简单!”

    看着杜三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吴永成也放心了。一个大军区副司令的儿子,办一个女兵入伍那是个小菜一碟,根本就不用费多大的.

    I的,却是不知情的自己。杜三儿是为自己冒着风险,干了这件事情啊!本来他和牛存杰,是一点恩怨关系也没有的。

    “谢谢啊,哥们儿,为了我的事情,让你多费心了!还整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吴永成站起来,握着杜三儿的手,真诚地说。

    “嘿,说什么哪?都是自家的哥们儿,犯得着来这一套嘛!再说那见外的话,哥们立马转身就走!真是的,咱是哥们儿,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见你有难,我不伸手,我***还是个爷们吗?!甭废那么多话了,有那工夫,多教哥们儿几手,也就对得起哥们儿这一路的辛苦了。那些你们知识分子的酸调调,就不用往出拿了。你再说,我的呀都受不了啦!”

    “好,那就听你的,哥们儿什么也就不说了。不过兄弟,我是当你是兄弟,再劝你一句:牛存杰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你对他用这种手段,也无可厚非,是他罪有应得,这也叫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但对其他的人,这种手段用着就不好了!毕竟这也算犯法啊!”吴永成郑重其事地对杜三儿说。不是他吴永成假道学,既要当表子,又想立牌坊。实在是这个杜三兄弟以前的一些行为,让人不放心。好不容易他现在浪子回头了,再让他因为自己的事情,旧态萌发,再返回去从前的那条老路,那他吴永成良心就会一辈子不安的。不得不点一下啊!

    “说什么哪?他牛存杰要是像你一样的正人君子,我就是把一个黄花大闺女脱光了,给他放在床上,那也不会出事呀!你这个大知识分子,怎么就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哪:苍蝇不叮那无缝的鸡蛋。是他自己有毛病,那怨得着谁哪?!”杜三真的有些不悦了。

    嘿嘿,“把一个黄花大闺女脱光了,给他放在床上,那也不会出事呀!”,你小子话说得倒跟吹灯草那么轻松,把你放在那个位置上,你试试看?谁又是圣人哪?那有那么大的定力呀?!把你杜三摆在那个处境中,说不定猴急得、马上就能来个饿狗扑食,冲上去了。

    吴永成脸上没怎么显露,心里却大大地鄙视了杜三儿一把。他自己是自恃没有那么好的控制能力的。除非事先知道、那是一个设好的圈套。

    “吴书记今天是咱们公社的庙会,你的好朋友来了,你也不带他去逛一逛咱们这里的庙会,让人家大城市的人,也看个新鲜?”胡丽突然推开门进来,笑嘻嘻地对吴永成说。

    “是吗?咱们公社什么时候有了庙会了?我怎么不知道啊!”吴永成脸上挂着笑问胡丽,心里却是一阵好大的不痛快:胡丽这个女子,自从省城回来以后,不仅衣着言谈举止变了,就连胆子也大多了,不再像以前一样,进来先敲门,没事不说话;而是像现在似的,不管办公室里有没有外人,也不顾你正说着什么事情,随随便便就开口插话,真是有点不成体统了。但现在碍于杜三在场,他又不好意思说胡丽什么,只能背后再和她谈话了。

    “什么?你们这里也有庙会啊?好玩不好玩?是不是也跟我们北京天桥的庙会一样哪?早就听老辈们说过,从前天桥的庙会特好玩。可惜我们这一代没有赶上那个时代,现在天桥又哪有什么庙会呀,光秃秃的。哥们儿,你带我去瞧一瞧你们这里的庙会吧。我知道你忙,可也不在耽误这一会的工夫啊!哥们儿我这次老远的从北京跑来,就算没有功劳,那也有点苦劳啊!”还没等胡丽开口,杜三就抢着把话茬接过去了。他是个爱玩的主儿,一听说有庙会,哪能不动心呢!这时就连一刻也等不及了,站起来,就去拉吴永成。

    “咱们这里的庙会,也是今年刚恢复了的。从昨天才开始。我听他们昨天去过的人,回来说可热闹了,有买小吃的、有耍把戏的,还有咱地区剧团的来搭起台子,唱戏呢!逛庙会的人,挤得连走都走不动。人山人海的。”胡丽绘声绘色的、连比划带说,极力鼓动着。

    “这么热闹啊!吴永成,你得带哥们儿去逛一逛你们的庙会。这么好的热闹不去瞧,那不是让哥们儿我一辈子也不得心安嘛!别磨蹭了,快点走吧,我开着车去,误不了你的什么事的!难道你真想让哥们儿死不瞑目吗?!”杜三儿被胡丽说得更着急了,伸手就往起拽吴永成。

    “好吧、好吧,你先等我把工作稍微安排一下,咱马上就走。”吴永成只好站起身来,准备和他一起去逛庙会。

    “吴书记,你的这位朋友开着车,去那挺快的,要不也带着我一起去吧。就一会的工夫,我逛一逛,瞧个热闹就回

    不了什么事情的。好吗?”胡丽见他们要走,装作I提出了她的要求。

    怪不得这个丫头对公社的庙会这么热心地推荐哪,原来是有这个意思啊!

    “这个不太好吧。咱们大队和公司的办公室,不能没有一个人照应啊。万一有个什么事情,其他人也处理不了啊。这样吧,明天我守家,你再去好吗?”吴永成委婉地拒绝了胡丽的请求。

    此例不能开,此风不可长。这个女子是为大队和公司做了一些工作,但看她这几天的表现,似乎有些恃宠而骄的迹象。这个不好!不管她以后在那里发展,这种做法,绝对是对她没有一点好处。看来找机会,还真的和她得好好谈一谈了。年轻人,添本事,可不能长傲气。要不将来载跟斗的,还是她自己。

    庙会,旧时是在寺庙附近的定期集市。在我国历史上。凡是太平盛世,庙会就兴;凡是兵荒马乱,或饥灾年月,庙会就冷落。所以,庙会的兴衰,就往往和国家的命运也连在了一起。

    J省乡村的的庙会,以前一般有传统的骡马大会,和物资交流大会。文革期间,庙会也被列为“四旧”之一,被取缔了。J省的城乡村镇,已有很多年没有庙会的出现了。

    现在这个庙会猛一兴起来,给人耳目一新之感。特别是给农村也带来一股蓬勃的生气。

    吴永成陪着杜三一会的工夫,就来到了玉平公社的庙会上。

    玉平公社的庙会,是设在公社前面的一大片空地上,他们来到这里时,是上午的十一点多。此时已经热闹起来了。

    只见会上,说书的、唱戏的、耍把戏的,五色俱全。更有那爱热闹的,干脆搬出锣鼓家具,敲打起来,一时间,踩高跷的、放二踢脚的、跑旱船的,也都拉开了架势;一溜街上,卖各种小吃的,在烟雾缭绕中,扯开了嗓子,高声吆喝着:“油条,刚出锅的油条!焦黄、焦黄的油条,快来买吆!”

    “碗坨,荞麦面做的碗坨,吃一碗充饥、又解火吆,快来尝一尝呀!”

    “绿豆稀饭煎饼吆,绿豆稀饭煎饼吆!”

    “面皮,正这的梁州面皮,大米面做的面皮吆!”

    “红枣、大红枣,黄河滩上的红枣吆!又大又甜吆!”

    “甜瓜,称甜瓜,李家庄的沙地甜瓜上市了,快来称呀!”

    来赶庙会的人,足够上万之多,不仅有玉平公社的社员们,邻近公社的、甚至于县城的人们,也都来凑热闹了。把个原来空荡荡的地方,挤得水泄不通。庙会上的人们,一个个打扮得跟过年似的,特别是大姑娘小媳妇们,穿得花花绿绿的,夹杂在人群中显得格外耀眼;你要是看见一、两个穿着的确良衬衣,外面再有一件蓝的卡外套、头戴黄的确良军帽的红脸膛的年轻人,那肯定是趁着来赶庙会的机会,跟媒人相亲的,他们的身旁,一般还总会停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车子无一例外用彩色的塑料带缠起来,车轮的辐条上,往往还挂着几个红绿色的小绒球。至于那新车子是借来的,还是他自己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种庙会的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的场面,吴永成是一点也不稀奇的。他在前生的时候,乡村呆了十几年,这样的情景见得多了。倒是杜三这个北京城里来的大地方人,被这山村集镇热闹、繁杂的场面吸引住了。活象《红楼梦》中描写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两只眼睛就怎么也不够用似的,一会叫着要去看这儿,一会喊着又想去那儿,吴永成紧扯慢拉,他就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了。

    好嘛,人家找到地儿了,干脆自己玩去了!

    行了,随他去吧,反正想要在这上万人的庙会中找到他,那就跟大海捞针差不多!那么大的人了,丢是肯定丢不了的;别人估计也不会欺负他,那时侯的军人,是相当受人尊敬的,被誉为“新一代最可爱的人”。再说以杜三的本性,他不去瞎胡闹,那就是说明他心情好、别人也该烧高香了。

    吴永成随着拥挤的人群,在会场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戏场。

    今天的午场戏是《金水桥》,戏场里已经坐满了满满的人。所谓“坐”,也不过就是拣一块砖头,垫在屁股下而已。

    吴永成对这些古代的戏剧,并不太感兴趣,找了一个较为宽敞的小山坡,独自远远地望着对面简陋的土台上,一些脸上涂得红红绿绿的演员,卖力地翻着一连串的斤斗。

    “是鱼湾大队的小吴吗?今天你也有空来赶庙会了?怎么就一个人呀?”

    第七十六章 初识“高人”

    初识“高人”

    庙会的戏场里,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们,不顾当头炎炎烈日的暴晒,也不管周围荡起的滚滚黄尘,屁股下坐着随手拣来的半块砖头,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演出,不时发出一阵会意的笑声。

    吴永成对这些呀呀哇哇的历史戏剧,并不太感兴趣,找了一个较为宽敝的小山坡,独自一个人,百无聊赖地望着远处对面简陋的土台上,一些脸上涂得红红绿绿的演员,卖力地翻着一连串的斤斗。

    “是鱼湾大队的小吴吗?今天你也有空来赶庙会了?怎么就你一个人站在哪儿呀?”

    吴永成听见身旁有人问自己,转头一看,原来是永明县委的李书记,笑眯眯地正和自己打招呼呢。

    “李书记,您这是要去哪里呀?难到也是来赶庙会的?”吴永成连忙从小山坡上下来,满脸赔笑迎了过去。这个县委书记虽说是军人出身,工作作风有点过于主观、生硬,但是工作态度却是积极、认真的,套用一句官场语言,应该说是:对于党和人民的事业,具有高度的责任感和事业心,全身心地扑在了革命的伟大事业之中。为党、为人民,可以能做到毫不犹豫地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吴永成虽然对他的一些工作方法不怎么认同,可还是挺尊重他的。因为他们这种干部,是真心实意热爱这片土地上地人民的。他们不会为了自己的私利。而做出损害国家和老百姓的事情。

    “我哪有什么时间赶庙会吆。前几天去北京联系一些项目,顺便看望我的一些老首长时,在首长的家里,无意中遇到了一位十分有本事的专家领导,在老首长的极力推荐下,我把他请到了咱们县来,看一看咱们县能发展什么项目。许多兄弟县在发展企业方面,已经远远地走在了我们地前面。再不努力,以后我们县和人家的差距,会越拉越大的。没有一点危机感是不行了。再说了,现在报纸上不是一直都在喊:无工不富、无农不稳嘛。咱们县是个典型的农业县,就缺一些象样的企业!没有企业,老百姓什么时候才能富起来呀?”李书记非常有感触地说。

    “那您现在是去”

    “奥。我带着这位专家领导正要到你们大队去一趟。我发现你这个后生有头脑、又踏实,能做成一些事情。特别是那个沼气的推广,可以说,在咱们县转变了农村传统地生活习惯。在回来的路上,我和那个北京请来的专家领导介绍咱们县情况的时候,特意把你们大队的一些事情,多说了一点。那位领导也是很感兴趣,所以今天在各公社转悠的时候,他就提出来、先到你们大队去看一下。

    这不,路过你们公社的时候。正好遇到你们的庙会,人家那位领导是大地方的人。从来也没有看过咱们这里的这种庙会,觉得挺有意思地。临时下车先转一转。正巧,转到这里,县委办有认识你的地一个同志,对了,她说是你的四姐,远远地看见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她想要叫你过去。我制止了她。咱们从来也没有单独地谈一谈呀。你这个后生很有一些想法地,我想先听一听对于咱们县的发展。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我一个还没有走出校门的学生,能有什么好的建议呀!李书记。您就别拿我找开心了。不过既然领导您开了口,想听我瞎说几句,那我就放肆了。说得不对,您就当童言无忌、也别见怪。”吴永成急忙先谦虚一番,军人是讲究务实的,最不待见的就是好高骛远的空想。吴永成深知这一点,说话之前,先垫个底在前面,免得给这位“县太爷”留下什么不好地印象。

    “您刚才说的‘无工不富、无农不稳’,我认为很有道理,很正确。可是要发展什么样地企业,咱们县才能尽快地飞速发展起来,这是一个关键的问题。就是您刚才总结的,我们县是一个典型的农业县,是不是能在农副产品的深加工上做一些文章哪?或者说在农副产品的下脚料上动一些脑筋。这些项目既没有多大的污染,投资也不至于太大,还可以带动咱们这里农业生产的发展。”吴永成想着自己前生接触过的这方面的一些资料,斟酌着说。

    “太对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李书记兴奋得用力一拍吴永成的肩膀,大声地说:“不愧是咱县里有名的高才生,和人家那位专家领导想到一起去了。真是太有意思了。看来咱们这次正经是请到高人了。还是我的老首长有眼光啊,给我推荐了这么一位大专家。请这位神神,难哪!现在,咱们的国家是全国各地,都在下大力气抓这个经济建设,当初人家还不愿意来咱们这个小地方。听他说,有好几个省邀请他过去转一转,时间紧得就根本排不开。也是看在我的老首长的面子、咱们也心诚的份上,才勉强答应过来呆个三、五天。这下咱们永明县的人民有福了。哈哈哈”

    恩,现在就有思维这么超前的人出现了?不会也是和自己一样穿越过来的吧?吴永成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那就能这么巧呢?!要是大家闲着没事、都穿越过来,这个世界岂不是乱成一锅粥了?

    不可能!只能是自己的确遇到卓有远见的高人了。因为现在的时代,高层的专家们,都在考虑怎么样才能尽快地把国民经济搞上去,谁也不会去想怎么在提高经济效益的同时,最大限度地降低对环境的污染。在他们看来,这是两个无法调解的概念,也是无法避免的一对矛盾。

    这几年的中国,可以说是一个经济极度过热的年代。

    国家的底子太薄了,人民的生活水平太低了。别的问题,一时间还提不到重要的议事日程上来呢!只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了

    |I一样,为了各种管道的铺设,时常隔( 醉回七九当农民 http://www.xlawen.org/kan/4522/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