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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部分阅读

    情学校当时已经有了明确的定论,这不用我多说,可以请地区纪检委的同志去我们学校调查,这个是是非非,也就不用我多费口舌了。”吴永成现在知道了署名告状的人肯定是牛存杰,这一点已经是确凿无疑了,但他不屑于提到这个人的名字:“第二条说的事情,与我那干脆十一点瓜葛也扯不上的,那会儿我已经被学校劝退、休学半年。那个人进监狱的时候,我还在我们鱼湾村老老实实的当农民呢,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远在千里之外的当事人诬陷送到监狱里去?!至于说,他举报说我是那件事情的背后指使人,那他更是太过于抬举我了。把他送进监狱,那是人家北京市公检法部门的职权,我一个被勒令休学的学生、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子弟,哪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这个,也可以

    纪检委的同志们,到了北京以后,可以到有关部门查卷。”

    “原来是这样啊!”金春书记手托下巴自言自语地说。既然吴永成这会儿说他是一点事情也没有,那他就可以把事情如实地上报省委纪检委了,如果他们还不放心这个结果的话,到时候再派人员外出调查好了。

    “那,好吧,吴永成同志,咱们今天的谈话就先到这里好不好,我们再派人进行进一步的落实,你今天就可以返回县里继续你的工作。哈哈哈,希望你心里也不要有任何的压力,全身心地投入到正常的工作上。”金春走到吴永成旁边,向他伸出手,这也是意味这谈话结束了、你可以离开了的意思。

    吴永成却低着头没有半点想离开的意思,他假装没有看见金春书记做出来的动作,照旧低着头说:“金书记,压力一点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工作一点也不受干扰,您知道,那也是一句假话,我想问一问,组织上对于这种三番五次编造谣言、恶意中伤领导干部的行为,是否也能采取一些措施?否则的话,就这么着,一些人只要花费八分钱买一张邮票、然后编造一些子无虚有的东西,全国各地来一个大旅游,那我们光为了这些什么情况就够忙的了,别的事情还用不用干了?!这种人要是不想办法进行惩处,那就会有更多的人,不论是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有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看着谁不顺眼,就给他来上这么一两手的话,那可就谁也是受不了的,咱们纪检部门也会为此白白地付出大量的人力和财力。”

    “吴永成同志,你说的这种情况,组织上也不会坐视不管的,就比如说你涉及的这件案子,只要我们纪检部门落实以后,证明是那个举报人不负责任地、恶意中伤诬陷,我们绝对会通过他所在的组织,建议他们对诬陷者给予最严厉的党纪政纪处分。”金春书记收回手,严肃地对吴永成说:“情节严重的,那就要建议政法部门介于,通过法律的手段,给予他法律的严惩!”

    组织?那丫的牛存杰现在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他哪来的什么组织呀?吴永成不禁苦笑了一下:那丫挺的现在就是一个光脚的无赖,他纯粹是破罐子破摔了,对这种人党纪、国法,一时还好像真的不管什么用!要知道那小子现在是北京市户口,要真的为了自己的这件事情打起官司来,这个法院受理的管辖权,到底是在牛存杰的户口所在地北京,还是应该算是案子的发生地J省,自己这会儿还真的搞不清楚。

    再说了,自己私生子的事情本来就是存在的,日后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馅,那可还真的又给自己惹上一个麻烦了。

    唉,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不过,对于那个省政府办公厅李军生的以后的举动,还是得想办法制止、制止的,那丫的压根就是牛存杰这只狼背后趴着的那只“狈”,要是没有这个小子的存在,牛存杰一个外地人,哪能到了J省以后,还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呀!他可是面对的不是一般的干部,而是一位手握实权的在职一县之长啊!!

    “金书记,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请组织帮忙。”吴永成抬起头来,正色地对金春书记说道:“我觉得在我的这件事情上,有一点很不正常。前一封举报信是属于匿名信,但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举报人就能够把举报信送进省纪检委,并且还能够引起省委领导的重视;而第二封署名举报信,时效也够快的,离咱们梁州地委的调查结束时间也没有几天啊。并且,在第一封举报信被证实是诬告的情况下,还能再次被省纪检委列为督办案件,这就不得不引起我的注意了。

    金书记,您知道,我原来就在省委办公厅工作过,省委机关的一些办事程序,我还是很熟悉的。通过这两个疑点,我认为这里面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阴谋。所以,我也希望金书记是否能够通过一些渠道,了解一下其中的玄机,否则的话,这样的事情估计还会再次发生的。”

    第二百零四章 恼人的农田基本建设

    吴县长,岳书记请你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永明县县委办公室主任任东升敲开了吴永成办公室的门,满脸堆笑地对吴永成说。

    “任主任,你知道岳书记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吴永成随口一问。

    “可能是商量一下秋季农田基本建设的有关工作吧。我看见分管农业的王彪书记也在那里。吴县长,你这几天气色不错嘛,看来文老师还是得多来几次呀!”任东升和吴永成开着玩笑。

    这几天,关于牛存杰告状的事情,梁州地区纪检委再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也可能是人家的调查取证工作还没有结束,还可能是自己那天在金春书记面前的那一番话,起了一点小作用吧。

    反正吴永成既国庆之后耳根清净地过了这么两三天,前天文丽刚刚离开永明县回到了她的单位。她也是乘着星期天的时间,专门从省城赶到这里过来和吴永成小聚的,也算是对吴永成前些日子的遭遇,表示安慰吧。新婚小别相聚,几番云雨之后,也让他们两个人都暂时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在文丽临走的时候,她曾经问吴永成,关于牛存杰恶意诬告他的这一件事情,用不用她向她的父亲文老爷子说一声,让老人家和J省省委的主要领导打个招呼,免得牛存杰和J省省直机关的个别恶人勾结起来,阴魂不散的老给他添堵。

    文丽的好意被吴永成一口回绝了:这么一顶点事情,就麻烦文老爷子出马。还要劳驾省委主要领导,那不是显得自己这方明显地心虚吗?!

    再说了,这么一来,那也太抬举牛存杰和李军生那几个贱人了。反正他们也抓不住自己的什么把柄,就由着他们瞎叫几声罢了,如果他们还要再瞎呲牙,那就说不得再想别的办法,把他们的狗牙掰掉也不迟。

    本来吴永成一贯认为,既然自己已经身在这个时代的官场了。那就得遵循官场的游戏规则,他不想闹出什么不符合官场规则的动作来。可是万一有人真要是不顾什么游戏过则,和他不按规定的套路胡来一通的话,那他也就只好拉下脸皮。舍命陪小人了!要不然,他这个穿越者,混得也够窝囊地了!!

    有的时候,遵守规则也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啊!

    文丽见吴永成这么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也更坚定了自己对吴永成地信任:她的爱人吴永成在这些事情上就是清白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纯粹是那些别有用心地人,无中生有陷害吴永成的。

    就这么着。吴永成的后院那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巩固,祸起萧墙地事情,那是肯定不会发生了。

    ……

    “吴县长。来请坐。”岳岚书记见吴永成过来了。欠起身子。给他扔过一颗烟来,旁边坐着的县委副书记王彪赶忙站起身来。从身上掏出一个市面上刚刚流行开来的电子打火机,为吴永成点着了火。

    “嗯,王书记,你这个打火机倒是挺好玩地。这个小玩意在咱们J省地大商场里还没有吧。是不是从南方带过来地?!”吴永成见此时王彪这么讨好自己,那就也得随便啦扯几句闲话,向对方示好。

    说实在的,吴永成有时候也特别佩服王彪这个人:论年纪,人家也是比他吴永成大十几岁地人;论工作的年限和工作的资历,那吴永成更是不能和人家比了,早在吴永成还上大学的时候,王彪已经是永明县的副院长,工作时间也够十几年了,而当时吴永成不过是一个典型的“白丁”而已;就是论现在两个人的职务,按照县委序列来说,都是名列副书记的位置,也就是吴永成身为政府县长,级别才比王彪高了那么一级。

    可自从王彪从梁州地委办公室下来任职以后,对待吴永成的态度,简直就像一个刚刚从大学毕业的毛头小伙子,对待已经有多少年丰富工作经验的老领导一样,只要吴永成在会上提出什么建议来,不管别人是什么态度,王彪肯定是第一个举手赞成的,即使有两次在书记碰头会以上,吴永成当众驳回了王彪的两个要求,人家王彪也一点没有往心里记,好像就从来没有那么一回事,也好像在很久的时候,他也没有颠倒黑白、诬陷吴永成为围攻法院干部的背后黑手似的。

    要不是吴永成知道这个王彪过去的那一些恶习,他好真的要好好地和这个王彪同志结交、结交。可是现在,哼哼,还是敬鬼神而远之的好。他也不是初入官场的毛头小伙子了,前世十几年的宦海浮沉,也使他知道了官场不少的险恶事件。尽管他不知道王彪这么费尽心思向他是好,其背后隐藏着什么目的,但防人之心多一点,那也没有什么坏处的。

    “哈哈哈,吴县长好眼力,这是我一个朋友从广州那里带回来的。你要是喜欢,那这个小玩意就送给你吧。回头我再和他要一个,也不过就是七、八十块钱的东西。”王彪显得很大方,热情地把那个打火机抛给了吴永成。

    七、八十块钱,这可相当于吴永成多半个月的工资。这个王彪也够对自己友好的了。吴永成捏着这个在现在看起来十分精致的小玩意,心里想到。

    不过,他知道,王彪这会儿可没有说假话,什么东西也是刚刚流行起来的时候价钱高,他在前世的时候,一九八八年学校刚刚毕业,就把第一个月的工资拿出来,花费了六十多元,给老爸买了一个这种系列的电子防风打火机作为对老人的孝敬,可是过了不到半年,这种玩意省城的地摊上摆地到处都是,十块钱一个随便挑选。

    “王书记。谢谢你啊!可这是你好不容易才淘弄过来的一个好东西,我饿哦怎么能横刀夺爱哪?!君子不夺人之所好,你还是留着自己玩吧。心意我领了。”吴永成随手又把打火机抛还

    ,转头问岳岚:“岳书记,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这不一年一次的秋季农田基本建设又到了时候了,王彪书记是县委分管农业的领导,他过来征求我的意见,看看咱们县今年的农田基本建设应该怎么搞?”岳岚书记从烟盒里拿出一颗烟。在指甲上弹了弹,随手拿起摆放在桌子上的火柴点燃后,对吴永成说:“我把你请过来的意思,就是咱们几个人一起商量、商量。

    这秋季农田基本建设也是县里每年地常规任务。地委、行署到了十一月份底的时候,也都会在全区范围内进行评比大检查的。咱们这个班子也是个新班子,可不能在全区第一次的大检查中,就被评为下游啊。”

    这个王彪任职永明县委副书记以来。虽然说是在县委这边分管农业工作,可吴永成在这一段时间里,可以说把他应该管地工作都接了过来,农、林、牧、乡镇企业四块中。吴永成直接插手指挥的,就占了三大块,光剩农业一块。现在还是到了秋收的时候。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干了。他也只好把自己的工作热情,放到这个秋季农田基本建设上来了。

    原来还是农田基本建设这个任务啊!这个吴永成还真不好怎么说。

    说实话。吴永成对于这种这个时代、每年搞这么几次大兵团作战式地农田基本建设,还真是不太感兴趣,甚至可以说就没有一点好感。

    虽然说是自从改革开放以来、农村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也有好几年了,可从上到下,对于农业生产的计划性指令,还是和改革开放以前,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特别是吴永成所在的山区县份,只不过是把六、七十年代“农业学大寨”时提倡地人造梯田、人造“海绵田”,冠之以科学的名义,换了个花样,变成了满山挖“鱼鳞坑”而已。

    这种情况也一直延续到了吴永成穿越过来的前世那会儿,反正就是在那么几个大山上,这几年大挖“鱼鳞坑”,过几年重新再换一个花样,搞条田,还不等条田里地庄稼收了两茬,上级又有了新地文件精神,要搞径流林业整地,然后全县再动员,把山上原有地乱七八糟条条、坑坑重新糟蹋过,像战争年代挖战壕似的,漫山遍野都是深一米六、七,宽八十厘米长两米五地径流深坑。

    当然,吴永成也并不是一味地反对农田基本建设,毕竟在一定的时期,农田基本建设也为农业生产起过很重要的积极意义。可一项工作,从五六十年代起,不论各个时期的特殊时代特点,而是几十年一贯制,那就太有一点死搬教条了!

    而且更让吴永成感到郁闷的是,不管什么时候,搞什么模式,反正都是各乡镇无偿调用劳力,花费的也都是老百姓们的血汗,十几年下来,山还是那些山,只不过表层被多翻过几次而已;水还是照样流着的那些水,可是里面多了不少黄土而已。善良的农民们却还是年复一年,毫无怨言地跟着上山、爬沟,根据不同时代的不同要求,做着也许下一次来的时候就要重新被覆盖、而代之于新的名堂的无用功。

    一般来说,山区县里组织的农田基本建设,每年分为四次,分别是春季农田基本建设、雨季农田基本建设、秋季农田基本建设和冬季农田基本建设,规模最大的,就是这个秋季农田基本建设了。

    这个时候,地区、县里不仅仅是要在工程数量、质量上进行严格的考核,还要求每天向上统计、汇报劳力上马情况,截止到地皮立冻为止,那是五天小检查,十天一汇报,半月一评比,优胜者红旗上台介绍典型经验,落后者黄旗通报批评作出检查。

    唉,到了这个时候,人家沿海省份的农村,都在大力发展乡镇企业,而地处内陆省份山区,却还在劳民伤财大作这无用功。吴永成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虽然说梁州地委现在是任力当政,他也的确算得上是一个一心为民、执政为公的好领导,可在这个大形势下,他也不能做出什么另类的决策来呀,毕竟他的上面还有省委、省政府压着哪!!

    “岳书记,对于这个秋季农田基本建设,我是这么想的。”不满归不满,可是上级布置下来的任务,还是总归要完成的。不过,在怎么既能完成了上级交代的任务,又不至于像后来的十几年一样劳民伤财,这就得费一点心思了。吴永成在沉吟了好一阵,才开口对岳岚和王彪说:“在开展大规模的农田基本建设上马之前,县林业部门必须根据咱们永明县的实际情况,规划出一整套适合咱们当地实际情况的方案来,绝不能没有一定的科学依据,今年一个规划,明年又是重新推到了今年的,重新开始另外一个方案,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我们不能像往年一样,搞人海战术、大兵团作战,而要有重点、创特色。

    岳书记是老县级领导了,在基层也工作了多年,对于各县的农建工作也很了解,都是清一色的满面开花、面面俱到工程,王书记跟着地委的领导们也参加过不少这样的农建检查,是不是有这样一种感觉,那就是看了一个县的,其他的基本上也就是一个样了。”

    岳岚和王彪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现在各县的基本农田建设也就是怎么一回事。

    吴永成继续说到:“咱们县如果也像往年一样,那也和别的地方没有什么区别。同时,这种人海战术,绝对也会影响目前我县方兴未艾的乡镇企业的发展。所以我们就得出奇招,这一嘛就是搞精品……”

    第二百零五章 “水||乳|关系”

    咱们县如果也像往年一样,那也和别的地方没有什么时,这种人海战术,绝对也会影响目前我县方兴未艾的乡镇企业的发展。所以我们就得出奇招,这一嘛就是要搞精品工程,……”

    吴永成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住不说话了,他一边起身找了一个茶杯,准备给自己倒一点水,一边脑子里继续措辞第二、第三点。

    “吴县长,你继续往下说,你继续往下说,我来给领导服务。”王彪马上站起身来,殷勤地拿过吴永成手中的茶杯。

    “怎么好意思让王书记为我服务,这个真是不好意思了,嘿嘿嘿。”

    这个王彪下来任职以后,按照县委的安排,也就是给了他一项分管农业的工作,而这项工作又是全县的重头戏,县长吴永成一直亲自来抓,所以这一段时间他也只好在上班以后,除了偶尔去自己的包点乡镇转一圈以后,就只能无聊地呆在自己的办公室喝茶、看报,等着上门来找自己汇报工作的人,但也等不到几个——人家县局主要领导有什么事情,都到岳岚书记和吴永成办公室去了,还真不把他这个县委副书记当成一回事请。

    无聊之际,王彪也只好到下面的县直机关,找自己原来相好的几个科局级领导,打打秋风,蹭点吃喝了。他的家早在几年前,就搬到了梁州地委所在地,他在这里。也成了孤家寡人了。

    现在,好不容易地委、行署部署安排了全区性的秋季基本农田大行动,还要进行全区性地评比、排队,他作为永明县分管农业的副书记,他怎么能不上心?这也是他在地委、行署领导们面前出风头、露脸的好机会,前提那当然是得把工作做好了。

    可他在永明县工作的时候,一贯就是在政法口工作,进了地委办公室,也只是围绕着领导身边搞服务。对于这个农村工作那是相当的不熟悉,现在听吴永成的意思,好像他能搞出和其他县不一样的做法来,你说丫的心里。能不急得就跟百爪挠心似的吗?!

    虽然说,以前他和吴永成村里地老百姓们是有过那么一段不愉快,但吴永成的脑子聪明,他可是相当佩服的。说不定吴永成的这几个点子,还真能让永明县地秋季农田基本建设工作,在全区大大地露一把脸呢!

    吴永成眼看着王彪把茶杯从自己的手中夺走,也只好随他去了。随后他坐回原来的位置。拿出一包烟,给岳岚书记和王彪各散了一支后,继续慢条斯理地按照原来的思路往下讲:“第二点。我地意思是。咱们永明县不要再像以往似的。搞什么以乡镇为单位的大兵团作战,可以让各乡镇结合自己的实际情况。结合他们地林业工作规划,灵活掌握,整地模式不需要全县统一,适宜条田的搞条田,适宜鱼鳞坑的搞鱼鳞坑,总之一点,那就是一切以实用为主,不搞任何形式地花架子。第三……”

    “吴县长,你说地这两点,除了规模要小以外,别地我也没有听出来,和咱们往年有什么不同的呀!”岳岚书记托着下巴,听了吴永成地这两条,忍不住开口了。岳岚可是基础工作经验丰富多了,对于农村的那一套也可以说是比较熟悉的,他可不像王彪那么好糊弄。

    诚然,作为一个基层工作多年的县级干部岳岚来说,他对每年的农田基本建设也不是那么的很感兴趣,特别是近两年来,全国上上下下都把经济指标作为了年度考虑的第一位,他更感兴趣的是,在以他为首的永明县委领导下,永明县的经济工作怎么才能尽快地排在全梁州地区的前面。

    “是啊,吴县长,这也和别的县往年的做法,没有什么大的区别。这规模再也是没有了,那咱们县的农建工作,还让地区的领导们来看什么呀?”王彪满腔希冀地等着听吴永成能说出什么锦囊妙计来,哪知道吴永成的这两点也不过如此罢了。他虽然在农村工作上不懂得多少,可也懂得人云亦云啊!

    “我说的不同于往年做法的,关键在于第三点。”吴永成不慌不忙地端起王彪给他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轻轻地放下茶杯:“这第三点就是要求全体县直机关的干部职工们,在不耽误本职工作的情况下,全体出动,参加秋季农田基本建设。”

    “全县的县直机关干部职工们参加农建?那不是把正常的工作秩序都打乱了?”王彪惊讶地问。

    他可没有想到吴永成憋了半天,居然想出来这么一个馊主意,这那是要在全区农建工作中别具一格,干脆就是自找倒霉吗?!他这是按的什么心?要是单纯从看他王彪的笑话来说,那也说不过去呀,毕竟他吴永成也是永明县的二把手、县政府的县长,就是工作做砸了,上级领导打板子、追究责任的话,他这个县长还要倒霉在他前面哪!

    “嗯,吴县长,你具体地说一说。”岳岚书记倒是有了那么一点兴趣。他也知道,在这个时候,县直机关的干部们能有什么要紧的业务啊?多少年来,各级行政事业单位一直是人浮于事,其实一个单位只要有几个熟悉业务的干部存在,就能使这个单位正常地运转起来。

    “让全县的县直机关干部职工们参加农建工作,不仅仅是为了加快农建工作的进度,更重要的一层意义,那就是让咱们的干部们咋参加农建劳动的过程中,密切干群关系。”吴永成的脸色变得严峻起来:“王书记这几年一直在地直机关工作,可能不太熟悉县里面的一些工作情况。这几年,自从实行了家庭土地承包责任制以来。咱们的干部们也基本不下乡了,已经越来越和农村地老百姓们在感情上拉开了距离,我认为这种倾向发展下去很危险,这就直接导致我们的干部们远离群众,长此以往,干群之间的矛盾就会越来越激化,影响我们各方面工作的正常开展。”

    吴永成的这一担心并不是

    理的。

    在他前几天跑县直机关的时候,有几位领导干部对他说,我们经常深入基层。到群众中调研,有时还与群众同吃、同住、同劳动,但群众总与我们不近乎,也不太愿意说实话。有情况也不报告,出了事弄得我们还挺被动,真的令人头疼。

    可吴永成认为,联系群众、深入群众是个老话题。也是个一直没有得到很好解决的老问题。这里地关键,不是取决于你是否走到了群众之中,而是看你与群众究竟保持了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根据吴永成前世十几年的官场经验,干群之间的关系一般来说。大致有三种情况:

    一种是“油水关系”。如果把一滴油滴在水上,表面看来油与水是“亲密接触”了,但油是油。水是水。谁也没有浸润、渗透到对方中去。而且。不管油地“温度”多高,也不管你如何加大“油量”。那油终归是油,水依然是水。

    这也好比一些干部与群众的关系,虽然你下到了基层,但像油一样总是浮在水面上。下基层说是深入群众了,但多是随从人员一大片,坐着车子转,隔着玻璃看,中午吃顿饭,下午回机关。

    如此,心与群众想不到一块,话与群众说不到一起,事情也办不到群众的心里,群众自然就拿你当“外人”。你来就来、走就走,你是你、我是我,貌合神离,心神各异。这种“油水关系”正是目前一些干部脱离群众的真实写照。

    第二种是“石水关系”。如果把一块石头投入水中,石头就会扑通一声沉入水中。似乎石头深入到水里了,然而,表面看是沉下去了,但石头还是石头,水还是水。有地干部下基层就是如此,虽然也走到了群众中间,甚至与群众同吃同住同劳动,但其目的是下来“镀金”的,对群众关心的事,则不闻不问不管。群众自然不欢迎这样地干部,于是见面绕着走、说话敷衍你,同“水”不同身、同身不同心,你当你的“石头”,我做我的“水”。

    第三种就是“水||乳|关系”了。如果把一滴奶或一杯奶加入水中,那结果煞是美妙。||乳|与水交融在一起,或浓或淡,一个颜色;或稠或稀,一个味道;或多或少,一个形态。水中有||乳|,||乳|中有水,水||乳|交融,难分你我。

    这也应该是领导干部深入群众、联系群众地最高境界。能达到这个境界地绝大多数干部,都是不摆架子、不做样子,真正深入群众,带着浓厚地感情,与群众坐一条板凳,与群众想同样关心的事。群众拿这样地干部当“自家人”看待,有心里话愿意与这样的干部说,有意见敢于向这样的干部提,有想法要求不怕对这样的干部讲,有困难、冤屈,也喜欢对这样的干部诉。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这样的“水||乳|关系”体现了我们党密切联系群众的根本要求。

    但在不少情况下,大部分的干部们往往达不到第三种境界。甚至于一些地方还出现了干群关系极端对立的状况,出现了整村的群众手拿棍棒、与政府派出的公安干警们对峙的场面。一位高级领导为此说了一句极为精彩的话:“说话没人听,干事没人跟,群众拿刀砍,干部当到这份上,不如跳河算了!”

    这样严厉抨击干部作风,真是说得痛快、听着也痛快,这话可以归入年度最精彩语录之中。干群关系为何到了这个份上?核心因素在于:干部与群众,在许多地方长期以来,已经“没有关系”了。

    战争时期,“鱼水情”体现了军民、干群关系;如今,当革命党转变为执政党,基层的干部却与百姓“不搭界”了。当公权力、经济体和民权益三者“摆不平”时,干部习惯性站到了“经济体”一边,有的甚至与之结成利益共同体,压根就不把群众放在眼里。如果与百姓发生了关系,那也是“冲突”的关系;而公权力与经济体结合,一起共穿连裆裤,共同把百姓来对付。那些关乎群众利益的事,想让干部来调查解决,黄花菜都不知道凉了多少回。

    在这样的情形下,公权力的一般行动方式就可想而知了:为了维护利益共同体,组成“大部队”,在“月黑风高”夜,像“鬼子进村”一般,将百姓当成“对手”、“敌人”……

    星火为什么会燎原,许多人已经忘了这个基本道理了。

    吴永成认为,无论处理什么事情,协商、博弈、暴力,都能达到终极妥协,但谁愿意看到最终选择的是暴力?动辄动用几百号官员、警察,去对付善良的老百姓,这绝不会是正常的。一切群体性事件,其实都不难解码,更用不着高深的“密码算法”,问题就在干群关系:普通百姓与干部官员之间,本来应该是选择与被选择的关系,可现在的官员并不是百姓“选择”的,所以他们与百姓没关系,难以从百姓立场出发为百姓说话,于是就有那“干部当到这份上”。

    尽管目前八十年代的干群关系还不至于像后来十几年那么紧张,可也已经出现了不少问题,最起码由于农民们的生产经营已经有了相当多的自主权,不少基层干部们也就认为既然单干了,那也就不需要为他们操多少心了,一定程度的疏远是已经存在了,要照这种速度发展下去,十几年、二十年过后,历史还是依旧按照原来的轨迹运行,吴永成不想看到到了那个时候,干群关系还是形成“油水关系”、甚至是“水火不相容”。

    岳岚书记沉思片刻后表态:“嗯,吴县长的这种工作思路很值得研究、研究,这么一来,也就是把这个农建中心工作,当成了一项政治性的任务,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来看问题了。通过这么一来,的确是可以进一步加强、密切干群关系了。”

    第二百零六章 促膝谈心

    吴县长,要是按照你的这种工作思路,你认为咱们永季农田基本建设的验收评比中,能占到什么位置?”岳岚书记若有所思地望着吴永成问他。

    此时,王彪已经走出岳岚书记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对下一步的秋季农田基本建设工作,按照吴永成刚才的想法,做进一步的安排、部署方案去了。

    吴永成也知道,要是按照自己的这个建议实施下来的话,要想在全区的农建工作中夺魁,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你不搞大兵团作战,那全县的农建面积肯定不会完成的太多,这也就是为什么各县在开展农建工程的时候,要求全县所有的劳力一起上阵,人多力量大,最起码也可以在面积上大大地领先于其他的县。

    如此以往,也就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但凡开始搞农建规划、部署,首先想到的就是大规模、大工程、大场面、大兵团。至于说,那一堆“大”到了后来,是否能起到大的作用,那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说不定今年整得那些地,到了明年,又不知道变成了个什么样子了,反正先把眼前的任务完成了再说,否则的话,眼前的这一关就难以过去了。明年是不是劳民伤财的、在现在的基础上再重新返工,对不起,那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自己头上的乌纱帽保住再说,即使劳民的话,那也是村里地老百姓们倒霉。可他们又不能决定自己地仕途前程。自己的一切。那还是被掌握在上一级领导的手里。

    岳岚书记既然这么问,那肯定也是知道今年永明县的农建评比、排名,结果不会太好,吴永成也没有想到要对岳岚书记隐瞒自己地观点。所以听到他这么说,也就旗帜鲜明地亮明了自己的观点:“岳书记。要是这么搞下来地话,效果好一点,咱们永明县的秋季农建工作排名也就是个中游。这也是我对这项工作的态度,咱们不骑马、不骑牛,骑着毛驴中间游。”

    “奥。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说你对自己提出来的那个全体县直机关干部参加农建工作、增强、密切干群工作的措施。没有多大地信心?”岳岚有些不明白吴永成地意思了。

    尽管岳岚书记也对这几年来在农建工作流于形式非常的不感冒,但这可毕竟是上级布置下来地中心工作呀。人家别地县都在想尽一切办法。抽调所有的农村劳力,甚至于利用不出勤就加大罚款力度、处分后进乡镇等等招数,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在全区农建工作中落到后面、让地委领导们指着鼻子训斥。他吴永成作为一个刚刚被破格提拔地一县之长,不说怎么挖尽心思想办法、把他上任以来全区进行的第一仗打好。却直接喊出了:“不骑马、不骑牛。骑着毛驴中间游”地悲观论调。这个后生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说,前一段时间那几封告状信,把他地自信心和积极性也打倒了?!

    唉。这个年轻后生虽然说脑瓜子聪明。可还是太嫩了,经不得一点风吹雨淋地。

    不过,细细想一想。这也一点也不奇怪啊,他从大学毕业以后。就直接分配到省委办公厅。不到几年的工夫。居然成为了一个近三十万人口县的县长,走地也是太顺了。自己既然和他在一起搭班子,又比他年长二十来岁。应该在这些事情上。多多地指点、指点他。要不然犯了错误地话,自己这个县委书记也脱不了责任啊!

    想到这里。岳岚书记语重心长地对吴永成说:“吴县长,我参加工作比你时间长一点,也经过了不少风风雨雨的事情。有的时候,还是要把自己地情绪和工作分开处理为好,太情绪化了,那就会影响到工作上的正确决策。而处在我们这个位置上,考虑什么事情,更是要慎重啊。一个决策失误,影响地就是全县地整体工作。我们要对全县近三十万人民负责呀!”

    吴永成猛然听到岳岚书记地这席话,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风风雨雨呀,还有什么太情绪化了,这都是哪跟哪的事情呀?!

    慢慢地把他的话细细一回味,才嚼出一点味道了:奥,敢情是岳岚书

    己的这个建议,当成了因为前一段时间告状、砸黑砖己今天在这里怄气呢!

    嗨,看来是自己还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说出来,人家岳岚也就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了。

    “嘿嘿嘿,岳书记,看来我还是没有讲清楚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想在农建工作上得到岳岚书记的支持,那就必须首先解开他心中的疑问,否则的话,涉及到全县这么重要的工作,岳岚哪会轻易地任( 醉回七九当农民 http://www.xlawen.org/kan/45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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