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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0 部分阅读

    这样我才知道,猴票现在在市场上的价格,已经翻到了单枚七百块到八百块钱了。啊呀呀,一张面值八分钱地邮票呀,将近涨了一千倍,你说哥儿们还不是发了吗?!我爱人说,就这价钱,市场上还是有价无货哪!!”

    才七、八百块钱,就让你嘴张得那么大了?要是让你知道后来能涨到两千多、三千,那你还不把眼睛都瞪出来?!看你地那个小样!!

    吴永成虽然心中小小地鄙视了高宝平一把,可也为自己拥有这么多的财富,而感到很满足。

    “那你不会把那一版邮票都买了吧?!”吴永成又追问了高宝平一句。

    “我倒是想卖呀!可你那会儿不是跟我说过,没有你地话,不让我卖吗?!”高宝平有点委屈地说道:“为了那一版邮票到底买不买,我爱人几天不和我说话了,说我是个傻瓜蛋。这不我一直等着你丫的上来,讨一句准话吗!”

    “你又不缺这几个小钱,干么着急着卖邮票呀。缓一缓,说不定还能再涨一涨哪!”吴永成无所谓地说道。

    “什么,小钱?!吴永成,你丫的口气也太大了吧?!一张邮票就是七、八百块钱,四方联的价格更高,我现在每个月的工资,也不过是一百二十五,那是我半年的工资呀!你丫的还说是小钱?”高宝平用怀疑的目光,古怪地看着吴永成:“一版邮票八十枚,这就是五、六万块钱呀!就是抢银行,也没有这来钱快呀!你还说是小钱?!”

    第一百一十七章 股票交易出笼了?

    望着带着一脸淡淡笑容的吴永成,高宝平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大腿明白了过来:“奥,当然了,比起你丫的手里那么多的邮票,我的这一版,那当然算是小钱了。

    不过,吴永成,这对于哥儿们来说,也够可以的了,六万多呀,足够买一辆桑塔纳轿车了!吴永成,你知道吗?咱们班的韩福平那丫的,去年就买了一辆桑塔纳轿车,那可是他自己的私家车呀!”

    “什么,韩福平那小子有了私家车了?还是桑塔纳轿车?”吴永成有点惊讶了。

    九十年代初期,并不是就没有私家车,只是数量很少,也仅仅是那些在八十年代初期,利用一些不法手段飞速发展起来的极个别人的。

    吴永成奇怪的是,韩福平作为一个国家干部,就凭他那一点少得可怜的工资,要想买得起私家车,那谈何容易?除非是靠他那老资本家爷爷落实政策之后、政府返还的那一部分财产。

    可在上海那个地方,你即使买得起私家车,可每个月的养车费用,那也是一大笔的开支。

    在当时来说,上海市政府对于私人拥有的私家车辆管制还是比较严格的,光是车辆的牌照问题,就不是那么很容易得到解决的。

    尽管上海在当时的中国来说,可谓是走在了时代改革的前沿。而高宝平所说的桑塔纳轿车,这个吴永成倒不陌生。在他的前世之中,这里说的桑塔纳,通常被人们叫“普桑”。它的原型车是德国大众公司的帕萨特B2。B2在德国本土只生产了13万辆,而作为第一款中国与外方合资生产的轿车,它可是在中国出尽了风头。

    自从一九八三年第一辆桑塔纳轿车,在上海组装成功之后,便以它那4.546米长、且棱角分明的车身,平坦宽阔的引擎盖。四四方方地车灯,标准的“船型”的三厢造型,吸引住了国人。

    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中国普通的老百姓认识轿车,绝大多数是从桑塔纳开始的。

    而这个年代开始在中国投产的桑车,到了二十多年之后。仍旧供不应求,其生命力之旺盛,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哎,高宝平,你知道韩福平这小子是不是自己开了一个公司?他哪有那么多的钱买私家车呀?!”吴永成压抑不住心中地好奇,问一脸兴奋的高宝平。

    “他哪里开了什么公司。他还在上海外贸公司上班。”高宝平有点嫉妒地说道:“去年那丫的因为参加一个交易会。跑到我这里来显摆,说他好像是搞什么股票,赚了不少钱。还买了一辆桑塔纳私家车。当时看他的那副德性,估计钱也捞了不少。

    唉,他爷爷就是一个大资本家,我看那丫的。现在也快是一个小资本家了。真是***龙生龙、风生风,老鼠生地会打洞!那***年纪轻轻的。就有了那么多钱,我看着也是遗传啊!”

    搞股票?吴永成一下子脑子就有点短路了:难道说现在就有了股票交易市场了?!

    说起来股票,吴永成并不陌生。

    可以说,在他前世地时候,就是拜股票所赐,几年的工夫,把他十几年的一点积蓄六万多块钱,都奉献给了股票市场。连一个表扬都没有落到手。只记住了一句经验之谈:“股票有风险,入市须谨慎!”

    他记得。在他曾经痴迷于股票的时候,也看过不少关于股票方面地书籍,其中有什么《江恩投资实战技法》、《中国后市股票红盘》、《中国股市内参》、《股市不相信眼泪》等等,甚至于还专门订了一份上海证券报。

    在那段时间里,可以说,吴永成也和众多炒股人一样,忘记了家庭的不快或工作的不顺,都将目光紧紧地盯在不断反转变化的盘面,随着多空搏杀、翻红变绿,兴奋、沮丧、茫然、犹豫、失望等表情,不尽然相同。

    几年的炒股历史,虽然说,使吴永成搭进去了十几年的积蓄,也使爱人和他之间的感情日益恶化,可谓是教训惨痛。

    但也使他从中学到了一点历史知识,那就是中国建国以后,上海和深圳的两个证券交易所,分别在一九九零年十二月和一九九一年七月才开始正式营业,可现在才是一九九零年地五月底,韩福平怎么就能在股票交易中获利呢?!自己从近两年地报纸上,也没有看到过相关的报道呀?!

    难道说,因为自己地到来,使这个世界的部分历史轨迹发生前移了?!

    不对,那也不可能。股市是多么大的一件事情呀!

    可以说,自从上海证券交易所、深圳证券交易所正式营业以来,股票与股票市场,就成为上至党和国家领导人、下至普通百姓关注的焦点之一,新闻媒体不应该不重点报道的。

    “高宝平,你有韩福平的电话号码吗?我想问一问他一些具体情况。”

    吴永成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决定干脆还是给身在上海的韩福平打个电话问个究竟吧,反正现在通讯设施也先进了,从北京到上海挂个长途电话,也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有啊。吴永成,咱们外地的同学们来北京之后,第一站都要来我这里报到,他们的通讯方式也都在我这里了。我看,干脆到了我们毕业十周年的时候,我们搞个同学聚会。到时候,咱们这一班人,可能级别最你高了,就不知道哪位是最有钱的主。”高宝平一边给吴永成拿出韩福平的电话号码,一边鼓动着吴永成:“到时候,还是你来给咱们牵这个头吧!”

    吴永成苦笑着没有接茬,心想自己现在摊上了这倒霉的私生子事件,还不知道以后的仕途能不能顺利地走下去呢?毕业十周年?那也是再过三年的事了!谁知道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又是怎么状况呢?

    唉,但愿老天保佑,能渡过这一道难关吧!要不然,自己这几年的辛苦,可就付诸于东流水了!!

    想一想,这人的一辈子啊,过得也够快得了。一眨眼地时间。自己到了这个世界,也就过了十一年个年头了。

    唉,十一年一瞬间,一事无成啊!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当韩福平听到吴永成的声音的时候,兴奋得马上就叫了起来:“啊呀。老八啊,你怎么想起给阿拉打电话了?你小子不是一直热衷于往上爬、忘记了哥儿们吗?!”

    爬?!还爬个屁!这不马上就眼看着要栽下来了?!看来在同学们的眼睛里,自己整个儿就是一个官迷呀!这可不好。有时间还是多和大家联系、联系。

    当吴永成直接问道关于上海方面股票交易的一些疑惑的时候,韩福平在电话中,马上和他开玩笑说:“奥呀,你这个当年班里的好学生。现在可也跟不上时代潮流了,老土了吧!

    我告诉你。这股票呀,现在也就是阿拉上海人能白相、白相,你们这些外乡人根本就不知道它是个什么宝贝,老八,我可是告诉你,股票这东西可是不好玩地,搞好了,它能给你带来好多、好多的钞票。搞不好。闹你个家破人亡那也是不稀奇的。”

    从和韩福平的通话中,吴永成知道了。其实建国后首次进行的股票交易,是在一九八六年九月二十六日。

    那一天,中国工商银行上海信托投资公司静安证券业务部,将飞乐音响和延中实业两种股票挂牌,进行建国后首次股票市场交易。

    早在两年前的一九八四年十二月,静安证券部向社会发行飞乐音响股份有限公司地股票。

    当时,那是在绝迹近40年后,股票再一次地出现在中国人的生活中。

    面对这种似曾相识的证券,其他地中国人可能对之抱有一种警惕感,但善于精打细算的上海人,却并没有抗拒这个与当时社会意识形态格格不入的事物。

    股票发行当天,凌晨三点的时候,就有人冒着凛冽地寒风,在证券部门口排队认购。

    在物资已不是非常匮乏的一九八四年,这是极少出现地情景。那个场景,让人们又想起了前几年的那个时代!

    在国际社会上,中国重新发行股票,甚至引起了更大的轰动。远甚国内的影响力。

    在国内,可是关于飞乐股票公开发行的消息,别说是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没有了,就是一些大的报纸媒体,也没有报道。

    对于这个新生事物,大家都报以非常谨慎的观望态度,唯恐摸着石头过河的时候,把自己也栽进去!

    一九八六年春季,纽约证券交易所主席菲特拜会中国领导人,当接到作为礼物送给他地飞乐股票后,执意要前往上海参观中国地证券交易所。

    在上海,菲特发现他所称的中国证券交易所,其实不过是一间十一、二平米地办公室,地方的窄小、局促,以至于让接待方很不好意思。

    但菲特还是要求与证券业务部经理合影,后来将这张照片命名为“当代最大的证券交易所主席和最小的证券交易所经理的合影”,并在纽交所悬挂。

    当然,短暂的热闹之后,上海的证券交易陷入沉寂,到了一九八九年,已发行股票的11家公司,只有7家可上市交易,而且大多是注册资本几十万的小公司。股票换手率不到10,绝大多数人买了股票,也只是坐等年终分红。股票变成了一张储蓄存单。

    韩福平闯入到股票市场,也是受了他那位资本家出身的爷爷的指点,才在最初的交易中大赚了一笔,而现在由于八九年六月事件的影响,上海挂牌的那几支股票已经直落到谷底,快一年的时间了,还是像一条冻僵的蛇一样,匍伏在那里冬眠,几乎无人再搭理、过问。

    “吴永成,我知道你脑子好,可你现在千万别到上海来碰股票,现在的这几个股票臭得就像大街上烂掉的菜一样,价格跌到了地板上了,人们碰都不想碰它一下。”电话中韩福平善意地提醒着吴永成。

    中国最初的股市,说穿了就是政策市场,是极为不规范的。这一点吴永成还是清楚的。

    吴永成在前世的一些资料中,也看到了每每股市高涨的时候,国家有关方面就出来打压,使它滑倒一定的点数上;而相反,当股市下滑到一定点位、引起市场恐慌的时候,国家有关部门又出面,或者是找托市的资金,或者是接连二三地出台利好消息,即使费上九牛二虎之力,也要非把股市的点位给抬上去。

    这么一来,上海刚刚起步的股票交易市场,因为政治事件大跌,这也就不算是什么奇怪的现象了。

    “吴永成,你是不是又对韩福平玩的那种股票感兴趣了?!”高宝平看见吴永成挂了电话之后,一脸沉思的样子,不禁提醒他道:“我说,你可别碰那种东西,我听说那玩意可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搞的那一套,一不小心,让你家破人亡、倾家荡产,也是很容易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小高想“下海”

    吴永成听到高宝平的这句话,不置可否地含糊回答道:“嗯,股票这东西,的确不是一般人能玩的。不过,这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对了,吴永成,你给哥儿们当个参谋吧。”突然,高宝平话题一转,又扯到了别的事情上。

    吴永成对高宝平这种天马行空的思维,在学校的时候就习以为常了,倒也不觉得有多奇怪,随口应了一句:“宝平,你又想干什么?说来听听。”

    高宝平以少有的严肃表情,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准备辞职开个公司?”

    “什么,你要辞职开公司?”

    吴永成用不相信的眼神,看了看一本正经的高宝平:“宝平,你没有搞错吧?!从去年年底到今年,从中央到下面的各省、各地区,都在严格清理众多的挂靠公司,声势不可谓不大,你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想起开什么公司?这个,时机不怎么对呀!”

    “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高宝平摇了摇头说:“我的意思不是说要到下面的公司去,而是干脆留职停薪,自己注册去办一个贸易公司。”

    “这个……”吴永成听到这里沉吟起来,他为好朋友能有这样的胆略,而感到有些吃惊。

    在以往他的记忆中,高宝平可是一贯以懒散出了名的,也从来不对银钱这些阿堵物放在心上,怎么现在又有了这样的想法?难道说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了吗?!

    “宝平,说实话,我对你现在要留职停薪自己开公司的想法,不怎么赞同。”吴永成缓缓地说道:“你在家里是独生子,钱的问题那是肯定不用你考虑的。再说,我觉得现在的这个大形势。还不是很适合民营企业大发展的气候,你丢掉公职开公司,风险可不算小啊!即使你自己愿意这样试一试,你家里地父母、还有你的爱人,他们能同意你这样做吗?!你可要三思而后行!这可不是意见很轻率的小事情啊!”

    “嗨。家里我爸那还不是听我妈的,我妈呢,又是听我的主意。只要我认为能行地,家里一准能同意。”高宝平挨着吴永成坐了下来,细细地给他分析道:“其实,这也是我和我爱人两个商量好了的。

    吴永成想起来,去年他在高宝平结婚之后,来北京还专门见过高宝平的新婚爱人李静。那是一个出生于外地一个工人家庭、很懂事的一个姑娘。眉宇之间很有几分自己四姐吴永丽的模样。他依稀记得李静就是和吴永成在一个办公大楼的,只不过,她属于下面的进出口公司。

    “怎么,李静也同意你这个想法?!”吴永成不禁感到奇怪了。一般来说,这种出生于普通人家的女儿能嫁到高宝平这样地高干家庭,那是很有一点高攀地意味的。所以大都十分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机会,不会让老公去干什么冒险的营生,只想安安稳稳地过现在的日子。可怎么这个李静反倒是一个另类?!

    高宝平讪讪地回答:“这其实主要是李静的主意。她在下面的公司里,接触得这些事情比较多。见不少人都利用父辈们的关系网,搞起了实体,都很赚了不少,也鼓动我趁老头子还在地位的时候,留职停薪下海扑腾几年,即使失败了,也顶多不要这一个月一百二十块钱地工资。用他的话说,叫什么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吴永成理解地点了点头。看来李静在高家的日子也不这么好过。说不定是高宝平的妈妈有点瞧不起小户门庭出身的媳妇,而李静又是一个心气比较强的女孩。就私下里鼓动高宝平趁着现在的这个机会,自己下海挣点钱,然后出来独自生活。

    “可是宝平,我记得中央前年出台的那七条规定中,可是明确规定:高干子女绝对不准经商,你这不是顶风作案吗?还有,你现在就是副处级,部里有你爸爸地照应,一两年之内,再上一格,那是清理之中地事情,你就这么一甩手离开了,你在你爸爸那里能交代得下来吗?!”吴永成疑惑地问道。

    高宝平莞尔一笑:“嗨,哥儿们,你是这几年在下面当官当蠢了吧?!这种事情自古以来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你见过去年到今年的报道中,又取缔了哪家公子王孙们开地公司?嘿嘿,苍蝇嘛,可能惊飞了几只,老虎的屁股谁敢摸呀?!至于说到我爸那个高干,比起人家来,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咱别的先不说,就说咱们班的冯霞吧,人家他老爷子级别要比我爸高得高,可人家冯霞这会儿还不是照样摇身一变成了港商,那日子过得滋润着呢!可她老爷子的官当得还不是照样如此,也没见少了他一根汗毛呀!冯霞辞职的时候,还是正处级呢,不我这个副处可牛得多!”

    吴永成听到高宝平提到冯霞,心里不由得悸动一下:冯霞造成现在的这种处境,多多少少也脱不了与自己的干系呀!

    唉,造孽!

    “还有咱们学校国际贸易系的刘艳——就是你的那个老相好……”

    “嗨,你小子说话注意点,刘艳什么时候成了我的老相好了?!你可别瞎说。”吴永成现在最忌讳别人提到这种事情了,赶快先拦住高宝平的这个话头

    高宝平没有理睬他,笑着继续说道:“你们在学校的时候,就一直姐啊、哥的,不是老相好又是什么?!你别打岔,听我给你说,刘艳那家伙在去年的时候,就自己注册了一个贸易公司,把咱国内的乱七八糟不值钱的东西,统统都倒到了人家苏联老毛子那里,可挣了不少的钱了!他家老爷子位置也不次于我爸,可人家还不是在那里坐得稳稳的吗?!”

    高宝平提到这个时代的中苏贸易,吴永成倒还是了解一些地。那也是他在前世中看到的一些资料。

    在那个年代。苏联的情况大家都清楚,那里的人有钱,即便是一个小工人,每月的工资也超过一百多卢布,而按照国际货币交易价格。一卢布就能兑换二点八美元,而一美元又能兑换人民币三点七三呀。,

    可是相对应地是,他们那里的商品奇缺,特别是与老百姓们生活紧相联的轻工行业的产品。

    商店里货架空空如野,不管买什么东西,除了要付钱之外,还需要有民事部门开具的“购买票”。老百姓有钱却买不到东西。大笔大笔的卢布。除了存在银行之外,就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作为八七年国家边境贸易开放后首批进入苏联的中国商人,都是一些没有多少文化地小商贩,他们只要会说几句简单地俄语,比如什么“哈拉少”、“奥勤哈拉少”、“达拉斯维杰”、“达瓦力士”之类的简单用语,然后会数手指头就可以带着从国内拿过来的伪劣产品,就可以和一些老毛子做生意了。

    那些老毛子都很慷慨,甚至于慷慨到傻得掉渣。他们会心满意足的花费四、五十卢布,买下一件国内二、三十块都不值的劣质羽绒服;他们舍得一次拿出上千卢布。买走你刚刚摆上货架的整扇猪肉;他们会为了购买一箱鱼罐头而竞相开价,彼此争得头破血流。

    没办法,这是苏联多少年来只注重重工业的发展,所导致人民生活所需要轻工产品奇缺出现的恶果啊!

    刘艳本身就是学国际贸易地,父亲又是H省的主要领导,能抓住中苏贸易挣点钱,那也是无可争议地事情,总比那些利用父辈们的权力。搞批文倒卖的纨绔子弟们要强得多。

    不过。吴永成提到在这两年清理各种公司的过程中,只打苍蝇、不管老虎的说法。倒使吴永成觉得民间的一些说法,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吴永成,哥儿们我算看清楚了这个社会了,在这会儿,只要有钱,那就是大爷!”高宝平现在处于亢奋状态,在办公室中央唾沫飞溅地挥着手说:“我们部有一个近几年分配来的大学生,家是农村地,前几年地时候,他父亲得了一场重病,可以说,为了借钱给他父亲治病,小伙子把能找的熟人,都找遍了,最后拉下了一屁股债,他父亲也死了。那小子一气之下,搞了个停薪留职下海扑腾去了。只是短短两年地时间,那小子鸟枪换炮了,今年就把以前借人的钱都还了,还请大伙到北京饭店撮了一顿,那身上穿着的清一水的名牌,手里也是拿着一个大哥大,说话也不再像以前一样,低三下四的了,那派头,嗨,阔着呢!

    那是因为什么?因为人家有钱了!钱壮穷人胆哪!我就不相信,我的社会关系比他要强得多,下海扑腾几年,还比不过他一个参加工作没几年的农村小子?!“

    看来高宝平这小子被刺激得不轻啊!

    吴永成望着这会儿摇头晃脑正起劲的高宝平,感慨地想到:现在连这从来吃粮不管闲事的高宝平,都想着法子要争几个钱,自己这个穿越者,那也不能老把清贫当作什么光荣的事情了!

    “宝平,注册一个贸易公司,那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比如就拿公司的注册资金来说吧,好像最少就要五十万吧?你现在有这么多的钱吗?!”吴永成给正在兴头上的高宝平泼了一点冷水:“另外,凡是涉及到对外贸易的公司团体,都要经过很严格的资格审查。

    首先说,办普通公司的手续必须一应俱全,而且只要挂有进出口名字的公司,还要走通商业局、海关、外管局等等一大批的主管部门,这其中的困难系数着实不少啊。

    公司注册之后,你又准备从事那些业务呢?!你现在别老想着做挣大钱的美梦,办公司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这些哥儿们都考虑清楚了。各个关卡的手续,这个好办。不用我家老爸出面,光我这几年工作中自己的那点关系,就能完全搞定。

    至于说注册资金地问题。嗯,这个是有一点难度,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把你给我的那一版邮票卖掉,再加上我自己这两年的积蓄。也差不多有十万吧,剩下的实在不行,就找下面的一个公司拆借一点,通过工商部门地验资之后,再还给人家好了,无非就是多出一点利息,这也没有什么难的。”高宝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公司以后搞什么业务吗?嗨,什么生意来钱快、来钱多。咱就搞什么呗!这上面。别看我在这里工作了好几年了,说道具体的业务,还真不太清楚。我光知道每年我们国家进出口的大致品种、数量什么的。可我家的李静她知道啊,她在下面的公司里,一直就是专门搞业务地,她对这一套门前!”

    吴永成望着眼前说得头头是道地高宝平,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当年和他一个宿舍四年的那个高宝平吗?!

    古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话还真的一点也不假!

    想一想毕业这几年以来,自己除了在政界应付没完没了的勾心斗角之外。也真没有什么长进!可这学校里整日无所事事、惹是生非的纨绔公子高宝平同志,反倒对着一整套的黑幕操作,知道得一清二楚。

    唉,自己也得奋起直追了,要不然自己这个有着先知先觉的穿越者,落在了这个缺心无脑的高宝平地下风,那才真叫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宝平,看来你也是考虑这下海的事情。也不是三天五天了。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开公司可以开。但尽量不要以你自己地名义,这样也可以避免给别人落下什么口实。你的这个职位倒无关紧要,但要防止有人利用这个向你爸爸发难!”吴永成冷静地给高宝平分析道:“你可以当后台老板嘛!至于前台,比如说可以让你爱人李静的什么亲戚来出头露面,这和你自家开公司,也是一样的性质嘛!”

    “对、对、对,你这个说的有道理。我回去之后再和李静好好商量、商量。”高宝平连连点头。

    “宝平,那一版邮票你如果急需要钱的话,可以卖掉。你有稳妥的渠道吗?”

    高宝平蛮有把握地说道:“那个没问题。李静平时闲着没事的时候,就爱跑集邮市场,一来二去地,认识了几个大户,她还把那一版邮票那给他们看,他们说,只要有货,有多少,他们吃多少,价钱还能比市场价高一点。”

    “那好,回去之后,我也拿十版邮票过来,你让她顺便也给我出手一些。”

    “行啊。”高宝平大包大揽,但随即他又马上笑嘻嘻地凑到吴永成跟前说:“哥儿们,你那十版地邮票可值六十多万呀!你又用不着这么多的钱,要不,把钱挪给哥儿们用一段时间怎么样?”

    吴永成无所谓地点点头:“行啊,不过,这钱我得先有点急用,事后你就拿着用吧!想用多长时间就用多长时间。”

    “哪那成啊?!”吴永成这么一大方,高宝平反倒不好意思了:“要不,这公司就算咱哥俩儿开地,你看怎么样?你占个大头!”

    “不用、不用,公司还是你一个人的。钱你就用着吧。咱兄弟俩不需要来那一套的。”吴永成摆摆手拒绝了高宝平的好意。

    吴永成这么做,并不是不相信高宝平开公司的能力,而是他认为朋友之间,在经济往来上,可以相互支援,但在生意上,那就没有必要相互搅到一起了,时间长了的话,总会有一些这样那样的误会,这误会太多了,之间又不好解释的话,就容易整得生意不成个生意,朋友不像个朋友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心动了

    吴永成当天晚上并没有赶回J省,而是留在了北京。

    一来吴永成也是不想再自己身心不宁的时候赶夜路,二来,也主要是高宝平热情留客,非要让吴永成住一晚上,他要和吴永成来一个秉烛长谈。

    既然自己决定不走了,吴永成就给文丽家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因为有事不能过去了,明天一早就要返回J省,等下次来京再去看望两位老人。

    文家两位老人心思都放在了突然到来的外孙女的身上,对吴永成这个毛头女婿——孩子他爹,反倒不是那么很在意了。只是嘱咐了他几句回去以后自己要当心身体之类的话语,就喊着让文丽接电话,而文丽当然以有事为借口推脱了。

    随后,吴永成又给自己的四姐去了一个电话,因为自己的不辞而别,四姐在电话中又叨叨了半天,最后不无担心地开导吴永成凡事要想开一点,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是自己把肠子悔青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因为这件事情而伤了自己的身子。

    说道后来,吴永成听得眼泪也快掉了下来:别看四姐当时对自己凶巴巴的,可自己家的姐姐们,心里最为关心的还是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又怎么能让他不感动呢?!

    晚上的时候,高宝平把他的爱人李静也叫了出来,一起在外面的一家饭馆中,为吴永成接风洗尘,同时。再次像夸宝似的,把吴永成隆重推出,给李静做了详细介绍,以至于吴永成在学校时地“光辉业绩”,也一点没有落下。

    这其中,除了夸奖吴永成学校里年龄最小、学习最好之外,还把他长跑智胜小日本、花言巧语买邮票的事迹,一一抖搂了出来,李静就像听故事一样。脸上充满了对吴永成的敬佩。

    高宝平滔滔不绝的赞美之词,闹得吴永成脸红脖子粗,好为狼狈呀!

    饭桌上,李静的举止、谈吐落落大方,给吴永成留下了相当不错的印象。特别是关于对现在社会上的一些见识,更让吴永成领略到了李静的精明能干。他发自内心为高宝平这位好朋友,能找到这么一位妻子而感到高兴。

    饭后,李静懂事地自行回家,把时间留给了这两位好久没有在一起地好朋友。

    当晚。吴永成被高宝平安排到了北京饭店居住,用他的话说:“咱哥儿们负责的就是这吃喝拉撒,你哥儿们来了北京咱的地界上,哪还能亏待得了你吗?!别人搞官倒、闹大的,咱利用职权挖社会主义的一点小墙角,那根本算不了什么!要不,哥儿们,我再带你到一个好玩的地方去吧?西城那边新开了一家娱乐中心,能洗、能唱、能跳舞的,听他们去过的说。环境还不差。”

    吴永成哪能不知道高宝平所说的那个娱乐中心,是个什么样地地方?一口就回绝了。

    这哥儿们现在还在为已经搞出来的风流韵事头疼不已呢,你再让他去那种地方,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不过,吴永成心里也感慨道:看来现在的这个社会,有钱的人就多起来了。这种高消费的场所也已经应运而生了!现在可还是风头比较紧的时候呀。要是再过两年,那种桑拿、卡拉OK等这种夜生活的场所,更会像雨后春笋般地涌了出来。

    “高宝平,你说,假如你在外面生下一个私生子的话,李静会把你怎么样?!”

    到了房间里,吴永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高宝平。

    此时,他们两个人的酒意正涌上来了。一个个面红耳赤地。

    “噗哧”高宝平正拿着一筒可口可乐往肚子里灌。听到吴永成这么一问,一口褐色的液体就从口腔里喷了出来。房间里的地毯上马上就多了一滩水迹。

    “吴永成,你丫的怎么会想起来这个话题?!”高宝平瞪大眼睛说道:“我***要是敢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李静非阉了我不可。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别看那小娘们在人面前,一副温柔体贴地小模样,可在我跟前,那可凶着呢!”

    “呵呵呵,至于把你吓成那个熊样吗?!李静现在又不在跟前,再说了,你不是也没有搞出来一个私生子嘛!”吴永成鄙视地望着这位兄弟。

    唉,看来高宝平老兄也被李静他媳妇吃得死死地了!想当年,高宝平这货在学校的时候,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混世魔王了,怎么成了家反倒变得这么老实了?!

    看来还是老人们说得对呀:卤水点豆腐,这一物降一物呀!

    高宝平看见了吴永成不屑的那副表情,苦着脸解释道:“哥儿们,你不是不知道啊,早在外面结婚的时候,李静就事先警告我:她说,他知道我们这种高干子弟的德行,一个个都是花花公子的坏心肠,我要是敢在外面胡作非为,要是让她知道了,二话不说,首先就把我下面的小弟弟给阉割了,然后她自首坐牢去。她可是认真的,没有一点开玩笑地样子。你说,我要是在外面再给她闹出一个私生子什么地,她还不得杀了我呀!那小娘们对我在乎着呢,那可是说到做到的呀!!”

    “瞧你丫地那德行,我这也不过是怎么随口一说,至于把你紧张成那个样子吗?!我又不会拉着你去胡搞!别在我面前来这一套,留着回去给你家老婆表忠心吧!”

    这会儿吴永成心情又恶劣了起来,李静这个普通人家的女儿都是这么一个态度,那文丽出身于高干家庭。对自己的这件事情更不会善了!

    唉,自己还是等着和文丽商量怎么离婚吧!看来自己地这一关那是难过了!

    “咦,不对呀,吴永成你丫的怎么想起来说这个事情来了?!”

    高宝平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吴永成在他的印象里,从来就不会和他开这样的玩笑,这么说,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吴永成,你丫的老实坦白。是不是你在外面整出一个什么来路不明的私生子了?!”高宝平不怀好意地凑到吴永成的跟前:“我可是听说你们基层干部,在这一方面可是花得很呀!特别是乡镇的干部,人家还给你们编了一个顺口溜,叫什么夜夜当新郎,村村都有丈母娘你老实坦白,你在下面前几年当乡镇书记地时候,当过几次新郎,认了几个丈母娘呀?是不是生出来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吴永成眼一瞪,伸出脚作势要踢的架势:“滚一边去,你丫的烦不烦呀!”

    心想:还***几个丈母娘呢?就一个还差点要了老子的命!

    说完。眼神无助地望着天花板上。

    “哥儿们,你不是真的在这上面出了事吧?我可告诉你啊,干咱们这一行的,最忌讳的就是在男女作风问题上栽跟斗,要是这方面有了污点了,再想往起爬,那可就不那么容易了。”高宝平见吴永成神情不对,苦口婆心地提醒他:“别看你后面有文家老爷子给你做主,可遇到这种事情,人家把砸得你死无葬身之地。就算老爷子爱惜你这个人才、慈悲为怀了……”

    “行了、行了,高宝平,你丫的什么时候( 醉回七九当农民 http://www.xlawen.org/kan/45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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