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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2 部分阅读

    道得比吴永成这个层次的干部们,知道得多一点。

    因此,在吴永成向老人提出这样的问题之后,老人并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皱着眉头望了吴永成一眼,缓缓地说道:“永成,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吴永成就把中央调查组和自己地谈话。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最后苦恼地向老人诉说:“爸爸,什么工作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小平同志不是还讲过:改革是前人所没有经过的事情。是摸着石头过河,要允许犯错误的吗?!为什么我看现在显露出来地苗头,却好像是要趁着这次J省出现了一些问题,一棍子要把所有的人,都打翻在地、不让他们翻身似的?!

    J省目前的领导班子,是一个比较富有开拓进取精神的班子,总不能因为下面失控的局面,就对省委所做出的工作。来个整体否定吧!”

    “永成,我看你是有点想得太多了,也有点太敏感了!”此时,文老这时候的两只眼睛,放射出与他年纪不相符地神采来:“中央不会有那种想法的,那只不过是你所说的黎明清同志的一种工作习惯而已。

    纪检干部嘛,这也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一种职业病的体现。不会出现你担心的那种局面的。”

    吴永成心里对文老爷子地这个说法实在不敢苟同,鼓起勇气又欲争辩些什么。文老好像也看出了吴永成此时心里的想法,伸出一只手制止住他:“好了,永成,这件事情不是你能考虑得了的。这自然有中央的领导们来决策,到了你这个级别地位置,那是应该懂得什么事情该说、该问,什么事情只能埋在自己的心里,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用自己的脑子去思考。”

    嗨,早知道老爷子的这个脾性,为什么自己还要硬着头皮。再来碰这个钉子呢?!

    得了。自己还是回家和老婆相聚去吧,说不定用老爷子的话说。自己睡一个晚上,也就能想通这其中的蹊跷了。

    吴永成无奈地站起身来。和文老爷子告别,准备离开老人地书房。

    文老也不吭气,只是在吴永成走到门口地时候,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这件事情可能对你倒是一个机会。”

    “什么,我能有什么机会呀?!”吴永成一只脚已经跨出了门槛,听到老爷子没头没脑的这么一句话,惊讶得马上扭过身子,诧异地望着不动神色地老人。

    任谁都知道,想吴永成现在拥有上亿元投资的几个企业,J省省委把他放到政协副主席地那个位置,其实也就是把他变相地“圈养”起来了,还能有他吴永成的什么机遇呀?!他就是想自我贬职、到下面的地区当一任行署专员、市长什么的,那估计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吴永成也算是两世为人的穿越者了,可在他的记忆里,自从新中国建国以来,甚至再追溯到中华民国的那个时期,要想做官,那就必须把自己手下的所有企业,都无条件地交给政府。

    现在在任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荣毅仁,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可他也是在一九五六年的时候,就把他所有的商业帝国,都无偿地上交给了国家的呀!

    退一步来讲,他吴永成又怎么可能和人家相比呢?!

    人家荣毅仁建国前,就凭着自己的才能,名震世界;在一九五七年的时候,就曾被陈毅副总理誉为“红色资本家”。

    在一九七九年又创办了中国国际信托投资公司,开创了中国第一个对外开放的窗口。一九八六年底,又被美国《幸福》半月刊,评为世界名知名企业家之一,是建国后国内企业家跻身世界知名企业家行列的第一人。

    吴永成现在手里虽然有几个钱,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是通过作弊器才得到的。

    十几亿的资产,在平头老百姓们看来,那是一个天文数字了,可在国家的眼里,你只不过还是一个商人而已,国家给你的待遇,已经足够能对得起你得了!

    面对吴永成一脸的惊讶,文老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李占林的那篇调研文章,已经引起了中央有关领导的高度重视,你也已经进入了领导的视野中了。”

    奥,原来是这样啊?!

    吴永成恍然大悟。

    其实。早在J省黎明清等人和他谈话地时候,黎明清等人就早已经给了他一些暗示了:要不是吴永成的四姐夫李占林告诉有关人员的话,他们又怎么能知道这篇调研文章的取材,来自于吴永成地那里呢?!

    即使是任力知道了吴永成有这个想法。但在当时,任力是否看到过那篇内参上的文章,还是两可之说----全国类似于J省这种滥设开发区、圈占土地的事情,也有不少啊!平什么说,那就能成了J省的专利呢?!

    “爸爸,你能不能把这个意思给我解释清楚啊?!”吴永成马上又返回到原来他所坐的那个位置,恳求文老爷子:“您是不是暗示我,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我也有可能被中央重新安排一个岗位呢?!”

    “呵呵呵,永成啊,你说这怎么可能呢?!”文老爷子听到吴永成的这句话,就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似地,止不住仰头大笑了起来。

    吴永成顿时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是啊,自己又不是初参加工作的年轻人,怎么会问出这种低级、幼稚的问题来呢?!这也幸亏是在自己的家里。否则的话,还真要让天下的人笑掉大牙呢?!

    可仔细再一想:哼,这也怨不得自己啊!是文老爷子自己说的,这次自己可能有了个好地机遇了的。要是不能提拔的话,哪又算得上是有什么好机遇呢?!难道说中央的领导们,还能再给自己一个发财地机会吗?!这压根就是天方夜谭!

    再说了,自己也不是那种对金钱贪得无厌的人,自己只不过是想有个位置,为老百姓做更多的事情。这也不值得他这么大笑呀?!

    “永成,你想过没有?!你现在有几个企业了?!难道说。你有那么多的精力,既照应了企业的管理。还能静下心来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吗?!”

    文老爷子今天好像心情不错,他并没有因为吴永成说出这句超级幼稚的话,而沉下脸来给他再讲半天地政治课,反而逗起了他。

    吴永成此时看见老爷子地兴致还不错,也想套出他的两句话来:“哪有什么啊?!我在TJ地那个中讯通讯器材有限公司,规模也不算小了吧!可现在我基本上对企业的管理,就不怎么上心,有专业地职业经理负责就行了。

    爸爸,说句真心话,我现在倒真不是想和组织为自己要什么级别,我也就是想做一些事情,哪怕现在让我再回县里、当一个县长,也比我现在整天呆在政协机关里强得多啊!”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如果你真能把你的那几个企业,地无偿地献给国家的话,你的这个要求,我就和你们J省省委,不,我向中央组织部为你争取一个让你干实事的位置,怎么样?你舍得吗?!”

    文老爷子说到这里,挥了挥手,就站了起来,示意今天的谈话也就到此结束吧,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再套出什么话来,能和你说的,我也就都告诉你了。

    把自己的全部财产捐献出去,换一个实质性的位置,这个吴永成也不是没有想过。

    只不过,这种想法在他的脑海里,也只是出现了一刹那间,根本就没有超过两分钟。

    开玩笑,中国的国情他吴永成又不是不知道----有的时候,并不是说你只要付出了,那你就一定能得到相应的报酬,政界竞争的残酷性,有的时候也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想归这么想,吴永成嘴上可是没有一丝的松动“爸爸,哪有什么呀!您还别真小瞧了我的觉悟,只要组织上需要,我完全可以做到毁家救国。”

    “得了、得了,永成,你也早点回家去吧。”文老爷子不想再和吴永成磨嘴皮子了:“你呀,还是太年轻啊!你的这个性子还是有点浮躁,还得好好地磨一磨哪!”

    什么,我的性子浮躁,还得再磨一磨?!那么这老爷子的言外之意,是不是说我是为了当官。而有一些不顾一切了呢?!

    磨一磨自己地性子,那怎么才能做到呢?!

    真是的,本来想到这里找一点答案,哪知道文老爷子却又给了自己出了两个新的谜语。这猜谜可不是自己的什么拿手好戏。

    算了,还是早点回家吧,说不定文老爷子对自己地妻子文丽说过些什么呢!即使要猜谜,也还是把这个重大的、艰巨的任务,交给文丽同志吧----他们可正二八经是一家人哪,说不准文丽还真能就蒙对了呢!迷呢?!”

    吃过午饭,吴永成舒适地躺在自己家客厅的沙发上。一手搂着自己的女儿,眼睛却随着文丽收拾餐桌的身影转动着。

    回家的感觉真好,既然文老爷子不让自己再插手J省现在的事情了,自己也就不管了----即使自己想要操心,那也不是自己能做到地,与其瞎费那番脑子,反倒不如听天由命,反正中央再怎么处理J省的那一伙人。与自己是没有一点牵扯的。还是抓紧时间,好好地享受、享受这难得的天伦之乐吧!

    吴永成他也不是傻子,从文家出来之后,他就一路上自己琢磨这文老爷子话中的含义:看来对现在出台的一些政策。高层领导人当中,也不尽然是高度一致的,否则的话,再借给黎明清他几个胆子,他也不会有那么明显地举动。

    既然现在吴永成把一切都想开了,也就不去想J省现在的那一摊子烂事了,又把那会儿文老爷子给自己留的那两个哑谜。全盘托给了文丽。

    “要我说呀。你不仅仅是个官迷,而且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财迷!”文丽转过身子。笑着对吴永成说道。

    “哎,你说什么呢?!做人可得凭良心啊!”吴永成脸上一副十分委屈地样子:“你怎么把你自己的老公。说得那么不堪呢?!咱挣钱那是响应国家的号召、遵章守纪,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挣的几个辛苦钱。这每年积德行善的事情,咱也不是没有少干过呀!怎么别人不理解我,你咋能这么认为呢?!”

    “看、看、看,好像我说得委屈了你似的?!”文丽停下了手里地活计,用手撩起耷拉在眉宇间地一缕头发,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你说你现在挣的钱也不算少了,干么还整天东奔西跑地,忙什么呀?!人一辈子又能用得着多少钱呢?!

    就说你的工作吧,前几年地时候,我就跟你说过,还是调回北京来吧,你要是觉得难办的话,我可以和老爷子开口呀!你别看老爷子退下来多年了,要办你的这点事情,那也不是说什么就办不到的,这也不算是什么以权谋私呀!解决两地分居也是组织上的关怀嘛!

    我看你呀,一直不肯答应,就是担心你回到北京之后,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你的用武之地---你在J省可是由着你瞎折腾呀!你说你不是官迷又是什么呢?!”

    “文丽呀,看来咱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不理解我呀!”吴永成坐直身子,认真地对文丽说道:“我以前的时候,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之所以不愿意回到北京,那是因为我在J省的话,还可以为那里的老百姓们多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我要是回到北京,又能干些什么呢?!北京里像我这样的干部,多如牛毛,有毕竟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回来之后,整天骑着一个破自行车,碌碌无为地渡过这一辈子吗?!

    人哪,还是得有点盼头呀!”

    “得、得、得,瞧把你急的那个样子!我这不是在和你逗着玩吗?!”文丽不想再这个时候,因为两个人的争论而破坏了眼前的这温馨的气氛,赶快偃旗息鼓,端着桌子上收拾的那一摊碗筷之类的东西,走进了厨房。

    唉,怎么能这样呢?!

    吴永成扫兴地重又躺倒了沙发上。

    “咦,不对呀!”文丽在厨房里又想到了什么,马上走了出来问吴永成:“哎,我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好好的,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了呢?!别是你在J省又遇到了什么事吧?!怎么这么多的感慨呢?!这也不像是你平时的作派呀!”

    “哼哼,真不愧是大学里的教授,你的这脑瓜子呀,不同凡响啊!”吴永成眯缝着眼睛,一手摩挲这女儿的头发,一边回答文丽的问话:“是,J省也出了一些事情,不过,与这是不相干的。我今天和你家老爷子请教了一个问题,他不但没有告诉我,反倒说我浮躁,这性子还得好好地再磨一磨。这不,我就猜摸这老爷子呀,是不是说讽刺我是个官迷呢?!”

    “呵、呵、呵,我说呢,今天你一回来就神神叨叨的,我还以为这是你自己良心发现了呢!原来是在老爷子那里挨训了!哼,活该,我敢打赌,你肯定又想让老爷子帮着你活动什么位子了,你这不是自己找着挨骂吗?!

    对了,吴永成这个我还真的得和你说道说道,我认为老爷子说得没错,这两年你的确是有点浮躁,得想个办法磨一磨你的那性子了……”。

    第五卷 辉煌 第一百七十二章 良方?

    什么,连文丽都说自己的身上,现在有一股浮躁的气息?!

    这话要是文老爷子一个人给自己下的结论,吴永成或许还会认为,这是文老正直了一辈子,对自己某些做法,不怎么看得惯----这个也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的,大家这会儿不都爱说什么“代沟”嘛,这可能就是代沟吧。

    但文丽却是和自己同时代的人,在一个家里也共同生活了近十年了,要是认为文丽也同自己存在着代沟、而说出这种话的话,那他吴永成就是在自欺欺人了!

    难道说,自己这几年还真就存在这他们所说的这种“浮躁”吗?!

    吴永成一个人钻进书房中,托着腮帮,冷静地反省着自己近几年来的所作所为。

    自从自己离开了J省团省委,那个时候,倒是在北京的这个家里,颇为冷静地过了一段时间的。

    可从到上海收购股票开始,自己好像就一门心思地考虑、怎么来求得经济上更大的发展了。

    接着就是帮着文丽的二哥文涛,一起搞起了卖大哥大、传呼机的通讯器材贸易公司,这个好像也是与挣钱有关吧。

    当然了,在那段岁月里,自己也不是一味地搞倒手买卖的,也拉着文丽的大哥文海,搞了个中文传呼机,这也算是给国家争了一点光吧。

    虽然说。在这个项目上,钱也自己没有少挣,可这是利国利民地大好事呀!

    之后呢,就是兴办了祥农有限公司、到海南报仇、顺便折腾地皮套差价。

    在这期间呢,自己的级别倒也是水涨船高的,没有落下一步----原以为政界已经没有自己地希望了,可在一连串狗屎运中,自己竟然混到了目前副省部级的这个位置。

    扪心而问,当时即使自己的那个私生子事件没有东窗事发的话,要是不出什么意外。自己极有可能顶多也就是像现在的严小光一样,到下面的地市当一任党委副书记、或者是行署副专员什么的。

    可为了到了现在的这个位置,自己还一门心思地、只想着做一任实职地地方官员,甚至于梦中、也梦到了自己指点江山、接受大众们的膜拜呢?!

    嗯,看来文家父女俩说的什么错啊,自己这是中了邪了---人家说自己浮躁,那也是说得文雅、好听一点,用老百姓们的话说。自己这就是鬼迷心窍了嘛!要不然怎么会一门心思地想着这些事情呢?!

    不行,得想个什么办法,调整、调整自己的这种心态,否则的话。自己还真会像武侠中所说的、有的人在练功地过程中,因为修炼不得法而走火入魔的!吧。”

    想明白了这些,吴永成进了自己的卧室,对正在床上看书的文丽说道。

    自古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既然文丽作为旁观者,能看出自己身上地毛病来,这治病也得她帮助自己把一把脉。说不定她还能真给自己开出一副好药来呢----医不自治嘛!

    “想谈些什么呢?!”文丽把书放到了一边。微笑着对吴永成说道。她好像早就等着吴永成来找自己了。

    的确,文丽这也是相信吴永成。绝对应该能经过一番冷静的思考之后,找出自己身上的这个毛病的。要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在当初的时候,看中他这个毫无背景地农民子弟地----要是当时吴永成是县长,呵呵,她文丽可是没有把这些因素考虑到其中的,她见到比县长大多少个级别地领导干部,那可是数都数不过来的。

    “这个、嗯,文丽,我觉得我自己可能还真有你们说地那个毛病。”吴永成吞吞吐吐地说道:“嗯,我就想过来和你好好地谈一谈,你说,我怎么才能改掉自己的这个毛病呢?!”

    “读书!”文丽心里早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此时听吴永成征询她的意见,马上斩钉截铁地说道:“只有系统地再回学校,静下心来,好好地读上两年书,你这个浮躁的毛病,就一定能根除掉。”

    “读书?文丽,你没有说错吧?!”吴永成目瞪口呆地望着文丽:“开什么玩笑呀!我这把年纪了,你让我再回学校去读书?!难道你还真的望夫成龙,想让我再给你捧一个状元回来吗?!”

    文丽认真地说道:“吴永成,我真不是和你在开玩笑,我是说真的。现在是一个知识大爆炸的时代,过去我们学的那些知识,都难以跟上目前和未来的发展了。

    你要是想改掉自己浮躁的毛病,那就必须把你手头公司的那些事物甩开,有个一、两年的时间,对自己的过去,做一个全面的反思和总结。我爸爸不是说过,让你好好磨一磨自己的性子吗?!这读书就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同时,还可以给你自己再度充电。

    我已经决定了,明年的时候,就报考我们学校的研究生,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再过几年,我在课堂上教给学生们什么东西呢!”

    “呵呵,文丽,亏你能想得出这个主意来。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也和你一起,拿起书本靠研究生吗?!你太看得起你老公我了,我和你不一样啊,你一直在学校,就没有扔下自己的专业,我可是毕业十几年了,当初大学学到的那点知识,早就都还给老师们了。你让我拿什么来靠研究生呢?!我可不想去丢那个人。”吴永成一口否决了文丽地这个建议。

    “吴永成,你听我给你解释,其实考研究生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复杂的,人家现在不少四、五十的领导干部们。都在读在职研究生,就我知道的,在我们学校读研究生地,还有不少的是副省部级的领导呢。人家可不像你一样只挂个虚职的牌牌,那可是副省长、副部长之类的,怎么你还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吗?!”

    文丽从床上站到了地上,接着说道:“吴永成,我知道你在学校的时候。外语就学得特别好,考研究生关键的,就是外语;只要你复习一遍外语能过关的话,专业知识就好说多了。”

    呵呵,你不说那些四、五十岁地领导干部们搞文凭倒也罢了,要说起来他们的那些事情的话,咱哥儿们还真的羞于与他们为伍了!

    吴永成望着满脸激动的文丽,呵呵一笑之后。坐到了床边,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些诡异的景象来。

    文丽所说的那些四五十岁的副省部级领导考研究生,这个倒是事实。

    这在当时地国内来说,那也是非常热门的。

    由于六十年代前的那场“文化大革命”爆发。严重影响了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使不少走上领导岗位地干部们,存在着学历层次普遍较低的现象。

    吴永成在基层工作过,他就知道不少的县委书记、甚至于地委领导中,不少都是仅仅只有着初中、高中毕业证。

    从八十年代末期到九十年代初开始,社会上开始“尊重知识”,中央相继出台了对任命各级地方官员所必需达到的学历程度。不能达到要求的。即使你再有天大的才能,学历这个硬件不能过关的话。那一切就被这个硬性条件卡下来了,这这种趋势下。官场便开始不得不崇尚高学历。

    于是乎,进修补读之风盛行,各级党校尤其吃香,成为培养官人地专门场所。

    吴永成知道,现在担任兰宁地区地委书记地李晔,就只是拥有一张初中毕业证的毕业生,只是在他就任县委书记地时候,因为学历不过关,只好跑到省委党校读了一年的干部培训速成班,结业地时候,学校发给了一种结业证,美名其曰:“相当于专科学历”,这才让他勉强过了那一关。

    而在吴永成前世的时候,只要是召开什么大会,或者是提拔哪一个级别的领导干部,介绍简历或者是进行公示的话,你就会发现,那些榜上有名的各级领导,哪个不是硕士研究生以上学历毕业的?

    当然了,这些高级文凭当中,有多少是货真价实,有多少是真的假文凭,那就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他自己知了。

    无可否认的是,从八十年代,国内开始强调高级学历以来,这对于提高各级领导干部的知识水平、和领导能力,无疑起到了有益的作用。

    但在另一方面,吴永成也认为,这也引起、甚至于促进了一股伪造学历之风的兴起,致使市场上假文凭泛滥。

    一些在职干部为了创造条件继续往高位上走,千方百计拿高学历文凭。有条件的,脱产学习两年,顺利解决了学历问题。

    但那些既没基础学历水平,又没有学习时间的干部,便利用手中权力做文章,也就出现了下属代读、利用关系、利用金钱、利用权力等手段,来牟取高学历、学位。

    不客气的讲,在这些环节上,部分的高校为了谋求某种利益,也在其中起了败坏教育门风的作用:带几十万的课题费搞个硕士生、带百万元的项目资金换个博士学位,这都成为一种不成文的交易,某些高校制造的有学历、有学位、没水平、更没能力的“败絮”学生,那实在是不在少数的。

    在海归盛行的时代,甚至有少数人利用国内对国外情况不够了解,或者伪造根本不存在的大学的博士学位,或者把一些在国外并没有合法地位的、学校的所谓博士学位,作为自我宣扬的资本。

    这一切,不能不说同时也是对公平的一种亵渎。

    那么,退一步来讲,即使是那些拥有了如此之多高学历的领导干部,在执政的过程中,政府的决策水平如何?行政能力如何?老百姓的满意程度如何?

    这些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或许有人说:那是因为里面的高学历者中,有不少是滥竽充数。

    但实际情况是:决策水平和行政能力的低下,才是老百姓所不满意的:一般不是什么高端精尖的科技难题,而是属于普通老百姓都明辨的常识性是非问题。例如环境恶化护问题,例如重复建设造成的浪费问题,例如有法不依问题,例如以权谋私问题......

    这些都和学历无关,只关乎制度的设置和为官者的良知。

    一些老大难问题,一些冤假错案,并不怎么样复杂,但老百姓就是投诉无门,即使投诉有门,那只不过是用于摆设的敷衍,投诉人历尽艰辛上访或申诉成功,换来的只是例行公事的公文旅行,而问题最终还是得不到解决。

    所以,吴永成私下认为:在眼下的中国,官场最迫切需要的,不是什么高学历,而是政治体制的改革和完善,是一套使人从善而非从恶的制度安排。

    在一个清明的政治环境中,人性之善才能得到彰现,良知才如每天的太阳一样温暖照人;也只有在清明的政治环境中,知识才能发挥其改变世界造福人类的功效;人才,才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得到真正而充分的尊重。

    如果脱离了这个前置条件、而大谈什么尊重知识和人才,那只不过是作秀或者做梦,即使再优秀的人才,掉进一个漆黑的染缸里,即使不被呛死,也会被熏黑。

    “吴永成,你在想什么呢?你不会是舍不得你的那几个企业,以没有时间作为自己的借口吧!”文丽见自己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吴永成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坐在那里愣神,嘴角上还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不由得发怒了:“你这人怎么一回事啊?!我这可是给你开的一副治病的良方啊。

    吴永成,我可告诉你啊,你在我心里,一直就是一个有智慧、有人情味的男人,我看不想看到我的男人是一个浑身充满了铜臭味、一个心眼谋着往上爬的官迷啊!”

    第五卷 辉煌 第一百七十三章 标王

    “大象是哺||乳|类动物当中活得最长的,能活六、七十年,最重要的是它不争,而狮子四天一顿要吃掉几十斤鲜肉,活下来以伤害别人为基础;另外,大象后发制人,平时不惹事,有事不怕事,你要惹到它了,狮子它都敢打,而且狮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认为在中国做事情,不要去做狮子、不要去做豺狗、不要去做狼,而要做大象,第一不争,第二后发制人。”

    这段话吴永成是在自己前世一篇访谈文章中看到的,只是不记得是哪位成功的哲人所讲过的了。

    在当时的时候,吴永成对这段话的理解,还不是那么很深刻----毕竟他没有经过笔者所经历的那段岁月。

    而到了现在,吴永成联系自己这几年走过的路,再次想起来这段话的时候,却是感想颇深的。

    特别是今天文老爷子和文丽对自己说的话,虽然不能说是令自己醍醐灌顶,也能说使自己猛然惊醒了。

    浮躁,自己不仅仅是只有一些浮躁而已,文丽刚才痛心地指出“自己浑身充满了铜臭味”、“官迷心窍”,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是的,自己这这几年中,也确实为老百姓们做了一些事情,可因此换来的社会影响,那也是自己处心积虑所要得到的。

    自己口口声声说要为实现自己梦想而奋斗,可在清楚地认识到在现在的历史环境下,要想再重新复制一个新的“陈大叔”的现实、那是不可能的情况下,自己依然还一门心思地追求谋取一个实质性的职位,在自己地潜意识中,那还不是被光宗耀祖的虚荣心所支配吗?!

    自己在前世的时候。政界中厮混了二十年,最辉煌的时候,也不过是官居正科级的一个闲职,还是在中国行政机构中最低一级地乡镇,那时候。自己最大的梦想,可不就是能当上一个县长、副县长的,耀武扬威吗?!

    而现在虽然身居副省部级的位置了,但还是不能抵御进一步的诱惑,这可能就是古人所说的: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不过,这也应该可以理解的:要知道同为副省部级地政协副主席,和省委副书记、副省长这种职位。\\\那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呀!只有到了那个位置,那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封疆大吏了!要是能在这个基础上载往前一步的话,那说不定在多少年之后的历史长河中,都能留下了自己的脚印了!

    自己不也正是为了能实现这个目标、而绞尽脑汁、苦心经营吗?!

    至于说什么,只要给自己一个实职,哪怕是一个小县地县长职务。自己也心甘情愿,那纯粹是在开国际玩笑----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是自己也不会相信会出现这种可能的,那一套干部管理体制岂能儿戏?!这么做,无非也是以退为进、要挟组织而已。

    想到这里,吴永成汗颜不已:嗨,虽然说人地本质深处,都是虚伪的一面,可自己身上的这种本能未免也太强了一点了吧!

    得、得、得,看来修心养性也成为了自己当务之急了。虽然说,像到了这种级别的干部,现在重进校园的话。难免给别人留下一种作秀的感觉。可吴永成也知道,只有在校园那个环境里。才能真正地起到“磨一磨自己性子”的作用,毕竟那里还不至于像现在的社会上一样。受到了那么多的污染。

    再说了,自己要是不答应的话,文丽眼前地这一关就不好过呀!吴永成可是用余光看到了了激动中地文丽,眼角上都挂上了一丝亮晶晶的泪花了。

    “好、好、好,文丽,那我就听你地,把其他事情都扔到一边,重新当一回学生,你看怎么样?!”

    吴永成相通了这一层,站起身来亲蜜地搂着文丽的肩膀,陪着笑说道:“呵呵,不过,文老师啊,我可是肚子里地墨水没有多少了,你想让我考研究生的话,你可得多辅导、辅导我呀!”

    “你真的答应了考研究生?你不会是在哄我高兴吧?!”吴永成的思想一下子转了过来,反倒使文丽有点难以置信了,她疑惑地问吴永成:“你真的能扔下你的那几个厂子,心无旁骛地和我一起学习?!那你公司的那些事情怎么办?!”

    “呵呵,你看你,你既容不得你老公我有臭毛病,还不相信咱能翻然醒悟,那你要我怎么办呢?!”吴永成两手一摊无奈地说道。\///\\

    文丽急忙解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担心你读书以后,顾不上管理公司,出现什么意外的话,那你的一番心血不也是白费了吗?!”

    女人啊,永远就是优柔寡断的啊!什么事情都想得有点太多了。

    吴永成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把自己的打算,给她交了个底:“现在祥农公司已经也走上了正轨,有赵平贵他们几个,就能料理好日常的管理经营了,中讯公司你也知道,有没有我的参与,那也运转得非常良好,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我呀,就在家好好听老婆你的话,认真地读点书,磨一磨自己的这个性子。”

    不管在文丽的眼里,吴永成这是做个样子给她看,还是心里真正认识了自己身上的毛病,打算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反正在他回京后的这段日子里,除了在家做饭、接送女儿幼儿园上学之外,吴永成就是钻到家里,一心一意地看着文丽从学校给他寻觅来的、那一堆考研的复习资料。\\/\

    这样安静的日子,过了大约有五、六天的时间,直到十一月一日的时候,吴永成接到了赵平贵地一个电话。

    “吴董事长,我是赵平贵啊,有个事情得向您汇报。我们公司接到了中央电视台的一个邀请。在这个月的八日,中央电视台在他们的食堂三楼,举行一个九五年度电视广告招标会。在这次招标会上,将产生一位标

    什么,电视广告招标会?!这不是后来所说的那个央视热门广告段位招标吗?!谁掏钱最多。那就会成为胜出地“标王”!这个招标会别看现在不显山不露水的,可在后来的时候,它可是被誉为“中国经济和广告市场风向标”的呀!

    在一九九四年之前,中央电视台的广告收入,并不是很多,这也就能使吴永成这个去年二百万广告投入的客户,就成为了中央电视台广告部照顾的重点对象了。这才有了邀请一说。

    “这个,平贵,你认为我们应该参加这次地招标会、去夺那个标王吗?!”

    既然自己准备把赵平贵培养为祥农公司的掌舵手,那就平时得对他多指点一些,于是吴永成并没有当场表态,而是反问赵平贵的意见。

    “董事长。我认为我们应该参加这个广告招标会,而且也应该向办法夺得那个标王的称号。因为从去年我们祥农公司在中央电视台投入了二百万的广告费用之后。全年的销售总收入比前年地时候,翻了三番,我们公司的产品在广告效应之下,新开拓了四川、贵州、湖北这几个市场。如果我们公司能夺得这个标王地话,我相信全国一半的省份,我们都可以打进去。”

    “按照你的估计,今年大概需要拿出多少资金,才有可能拿下这个标王呢?!我们公司能获得更大的利润?”吴永成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

    赵平贵沉吟了片刻:“从去年中央电视台广告时段的收费标准来看的话,我觉得只要我们能拿出八百万到一千万的样子,就可以压倒所有的夺标者了。即使明年的销售收入。能像去年一样。翻三番的话,这对我们公司来说。那就是非常有利地。”

    吴永成不置可否地说道:“嗯,平贵。这样吧,你先和薛红经理、还有销售部地几位同事,共同商量一下,就夺标王这个议题拿出一份可行性报告来,在招标会之前赶到北京来。”

    八百到一千万,就想拿到今年的这个标王?!呵呵,这个赵平贵还是把钱看得太重了一点啊!

    吴永成挂了电话,随手拿起刚刚放在一( 醉回七九当农民 http://www.xlawen.org/kan/45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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