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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

    作品:血泪娇娃

    作者:失落

    正文

    喝了姨娘那碗汤后,美兰便感觉浑身软弱无力,动也不能动,后来还是在姨娘半拖半拉,才能回到房间。

    躺在简陋的木床上休息,美兰心里很奇怪,自从老父去世后,这个她叫做姨娘的后母,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既给她吃汤,又让她休息。记得两个月前,父亲才下葬不久,她偶染风寒,还要挑水烧饭。

    事实上自姨娘入门后,美兰便没有一天有好日子,父亲死后,更日夜给她打骂,前些时,姨娘还说要把美兰卖入妓院,急的她伏地痛哭,苦苦哀求,姨娘才肯收回成命,只是美兰已不知流下多少眼瓷A惶惶不可终日。

    美兰是独生女,今年才十八岁,长的亭亭玉立,秀丽动人,父亲在生时,已经有人给她做媒,可是好事未谐,老父却已撤手归西,剩下她和狠毒的后母,以后的日子也不知怎过,想到这儿,美兰不禁潸然略U.

    忽然门外有一阵人声,美兰凝神细听,却是她的后母在说话︰“王老爷,她是在里边。”

    “唔,这儿是一百块,要是她真的是Chu女,我再付一百块好了。”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怎么不是Chu女?你放心好了!”姨娘答道。

    美兰狐疑之际,姨娘却已推门而进,她的身后是一个白发衰翁,正是财主王老爷,美兰见过他几次,每一次都给他那奇怪的眼神瞧的浑身不安。

    “要是她是Chu女,这一块落红巾便有用了!”王老爷从怀里拿出一块雪白的丝帕说。

    美兰心里一惊,便要下床,可是不知为什么连动一下的气力也没有。

    “王老爷,你可别弄伤她,我已经把她卖给三姑,过两天便要交人了。”姨娘笑道。

    美兰听的芳心剧震,她知道姨娘口中的三姑,便是妓院的鸨母。

    “你真懂买卖,先把她的童贞卖给我,再把人卖给三姑。”王老爷笑道。

    “当然了,卖给三姑才拿到一百块,不如先便宜你好了!”姨娘说︰“您老慢慢玩吧,我可不阻你了!”说毕便转身出去。

    这时候美兰知道这恶毒的后母已经把自己卖了,可怕的事即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王老爷关好房门,走到床边,低头凝视着美兰说︰“你真是漂亮,想不到这儿的小地方也有你这样的美人儿!”

    美兰羞怒交杂,张口欲叫,岂料连呼叫也没了气力,只能呻吟似的发出一声悲哀的叹息。

    王老爷见她珠泪盈眸,便笑嘻嘻地说︰“你别害怕,女儿家总有第一次嘛,轻轻地痛一下,以后便可以享受性茭的乐子了,而且我会很温柔的!”

    美兰急的心乱如麻,却又无力反抗。

    “噢,差点忘记了!”王老爷从衣袋中拿出一粒药丸,用开水送下,说道︰“要不是像你这样漂亮,我可舍不得这粒怒龙丹哩!”

    原来他吃的是壮阳春|药!

    接着王老爷便坐在床沿,瘦削的手按在美兰胸前便把她的衣钮解开。美兰急得泪如泉涌,可是却不能使王老爷停下手来,不用多久,美兰的衣襟给掀开了,里面便是那经已洗得发白的紧身小衣。

    “看不出你的奶子可不小!”王老爷双眼发光地说。

    原来美兰的衣服宽阔,可看不出她的身裁,解开外衣后,才见到那雪白的胸脯给小衣紧紧包裹,丰满的肉球仿佛随时要裂衣而出。

    王老爷吸了一口气,颤着手便把衣钮松开,才解了两粒,一对挺秀高耸的玉|乳|,便应声弹出。美兰绝望地闭上眼楮,知道清白的身体要给他沾污了。

    “啊!真是上帝的杰作!”

    王老爷急不及待地把双手覆在那娇嫩白腻的肉团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口中啧啧有声,赞叹不已。

    “你这双奶子比起很多成熟的妇人,还丰满得多,难道你还是Chu女吗?”王老爷狎玩了一会,忽地狐疑地说。

    这时美兰悲愤欲绝,把他恨之刺骨,要是能发出声音,也只会高声呼救,怎会回答这个问题呢?

    “……呜……不……!”

    美兰勉力从朱唇里挤出微弱的泣叫,原来王老爷得寸进尺,正在抱起她的粉腿,把裤子也剥下来。

    “别怕,我会疼你的!”王老爷舐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这时美兰浑身发软,根本不能反抗,于是王老爷便毫不费力地把她的内外裤都脱下,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薄C

    “让我瞧一下吧!”

    王老爷喘着气便把美兰的粉腿张开,便把丑恶的脸孔凑了上去。

    “ 这小夹的紧紧,看上去也不似用过呀!”王老爷自言自语道。

    可怜美兰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让这个白发衰翁肆意玩弄。

    接着,更使她难过的事发生了,美兰感觉王老爷的手指正在拨弄着自己的下体,而他口中呼出的热气,还不住喷在那娇嫩的玉户上。

    “唔,看上去还像是Chu女!”王老爷检视了好一会,才满意地说,可是他语声甫住,脸孔却跟着贴了上去。

    当那火烫的脸孔印在美兰幼嫩的肌肤上时,她禁不住身子一震,一阵异样的酸麻便自丹田涌起,向她的四肢扩散开去。

    可是那阵难过还没有过去,王老爷却已把嘴巴覆在她的阴沪上,“呼噜”一声,便向里边吹了几口气,然后灼热的舌头便如毒蛇似的蜿蜒而出,抵在那紧闭的肉缝上舐扫拂弄着。

    美兰一向守身如玉,莫说和男人有肌肤相接,就算洗澡,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何曾让人如斯狎侮,而且她情窦初开,身体敏感异常,特别是那方寸之地,偶尔清洗时,用玉指搔弄几下,已使她心浮气促,这样给王老爷口吮舌舐,自是把美兰弄的魂飞魄散,苦的想放声大叫,结果却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惹人怜爱的悲鸣。

    王老爷愈舐愈兴奋,不独用指头张开美兰的朱唇,舌头还探入荫道内,在粉红色的肉壁上拂扫,有时却把舌尖抵着荫道口的肉蒂上撩拨,甚至用牙齿轻轻咬啮着那花瓣似的肉唇。

    “啊!好香,真好味!”王老爷津津有味地舐吮了一会,才喘息着抬起头来赞叹道。

    这时的美兰粉脸嫣红,星眸半掩,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而那岭上双梅,却涨卜卜的好似熟透了的樱桃一样。

    “是不是很过瘾呀?你再耐一阵,没多久我便能让你快乐了!”

    王老爷探手在美兰的胸脯上搓捏了几下,便又低下头来,品尝着美兰那甜美的禁地。

    玉老爷手口并用地在美兰身上逗弄着,过不了多久,他的舌尖便传来一阵滑腻的感觉,从那熟悉的碱味,知道美兰的Yin水流出来了,他兴奋地如长鲸吸水般吸吮着,好似要把美兰吞入肚里。

    美兰却让身体里不住涌起的空虚折腾的如痴似醉,就算没有吃下麻药,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也使她动不了。

    王老爷已是欲火高涨,匆忙地扒下身上的衣服,用枕头搁在美兰腰下,把携来的白绸巾铺在床上,Yin笑道︰“小乖乖,让我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呼啸一声,便爬到美兰身上。

    迷糊间,美兰感觉一根火烫的Rou棒抵在小腹上,接着下体里传来的刺痛,使她知道自己的童贞已给这个老Yin虫毁了!

    那种蒙涿初开的感觉,使王老爷兴奋,犹其是美兰的狭窄,更让不算伟大的王老爷得到充份的满足,他双手握着美兰的Ru房,下身艰涩地耸动着,把外强中干的鸡芭尽情摧残着这个可怜的女子!

    下身的刺痛,使美兰从迷惘中清醒过来,她心痛如绞,伤心欲绝,可是却又如肉砧上的羔羊,根本无力改变那悲惨的命运\.

    王老爷的每一下抽插,都在美兰心上留下一度永难磨灭的烙印,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王老爷的怪叫声中,美兰便感到一股火烫的洪流直射身体的深处。

    王老爷伏在美兰身上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从美兰胯下取出绸巾,只见本来是雪白的方巾,现在却是桃花片片,染上了美兰的落红。

    “呀!果然是Chu女,好极了!”王老爷欢呼一声,便珍重地把绸巾收好,还在美兰那泪痕斑驳的俏脸上亲了一下。

    美兰默默地流着泪,一方面是麻药的药力还在,另一方面,却是心如死灰,无论心灵或是肉体上的创伤,都使她痛不欲生。

    王老爷穿好了衣服,取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放在美兰枕下,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你竭一会便没事了!”

    临出门时,还恋恋不舍地在美兰的胸脯上搓捏了几下。

    美兰痛恨地望着这个夺去自己童贞的暴客,只恨身上的麻药还在,要不然她一定要和他拼命,而王老爷留下的钞票,更加深了她的创伤,使美兰感觉好像妓女一样!

    王老爷走后,姨娘便进来了,她虚情假意地用薄被盖着美兰的裸体,说道︰“别哭了,女儿家总有一次的,谁叫我们家贫,才要走这一步吧!你好好地休息一下,从现在开始,你便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

    那恶毒的脸孔,使美兰不寒而栗,接着想起了前些时听到姨娘和王老爷的对话,更如堕冰窟,看来这只不过是她噩梦的开始吧!

    思前想后,美兰决定出走,也不能让姨娘把她卖入娼家。

    当天晚上,在半夜无人时,美兰便悄然远去,身上只带着王老爷留下的十块钱,本来她几次要把那张肮脏的钞票丢掉的,可是身无分文,便什么地方也去不了,只好痛苦地把钞票带走。

    美兰乘火车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要不是没钱,她还要再往前走,远离那使她痛心的家乡。

    这个城市可比她长大的地方繁华的多了,人们的衣着摩登入时,街道上车水马龙,窗橱里的货品,更使人眼花撩乱,只是美兰现在身无分文,又举目无亲,只能彷徨不已。

    “小姐,火车已经走了很久,你还留在这儿干么?”一把低沉的声音在美兰耳边响起。

    美兰转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粗犷的青年男子,虽然谈不上英俊,却有着可以让人信赖的脸孔。

    美兰想起前路茫茫,心里一惨,凄然道︰“我不知道!”

    就是这样,他们打开了话匣子,那青年叫做吕杰,十分健谈,又好似乐于助人,美兰年青识浅\,三言两语便给他套出了身世,最后还接受吕杰的邀请,去他的家里渡宿一宵。

    吕杰独居在一个单位里,家里收拾得不算整齐,也没什么家俱,可是对美兰来说,能有一枝之寄,却比露宿街头好上了不知多少倍。

    “看你的样子一定还没有吃饭,这样吧,我上街去买点东西回来吃。还有,柜里有些女人的衣服,你先去洗一个澡,便换上吧,你这身衣服可不能穿了!”吕杰说。

    望着吕杰的背影,美兰心里感激,再看身上的衣服,实在脏的不成样子,而且式样老土,一看便知不是城市人了。

    打开衣柜,里边果然有几套女人的衣服,还有内衣胸围,使美兰奇怪为什么吕杰家里有女人的衣服。

    洗过热水澡后,身上的疲累好像都消失了,美兰有点心急地把内裤穿上,那是一条只果绿色的尼龙三角裤,她还是第一次穿着这样的内裤,轻柔的衣料紧贴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她有感觉说不出的舒服,虽然是小了一点,仅能够遮掩着羞人的方寸之地,而且薄的连桃丘上的柔丝也隐约可见,但却比她在家里穿的粗布裤好得多了。

    美兰挂上胸围时却有点麻烦,原因是她的Ru房比胸围本来的主人大了一点,勉强挂上后,美兰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然后她便把预先挑好的黄底印着绿花的裙子穿上,腰围部份倒也合身,只是胸前也是窄了一点,使她的一双玉|乳|仿佛随时便夺衣而出。

    望着镜里的影子,美兰感觉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在家乡里,她是出名的美人儿,可是穿上这身衣服后,却把以前的她比下去了,心里不禁庆幸遇上吕杰这样的好人才不致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流浪无依,想起吕杰时,美兰无端粉脸一红,生出甜丝丝的感觉。

    美兰才把旧衣服洗干净,吕杰便带着食物回来了,美兰好像家庭主妇似的把饭桌安顿好,便和吕杰一同进食。

    “这儿人浮于事,哪有这么容易找到工作。”吕杰摇头说︰“不过,好像你这样的人才,要是肯干的话,也不愁衣食的。”

    “干!什么工作我都肯干!”美兰冲口而出说。

    “这儿最发达的是Se情事业,有按摩啦,陪酒啦,林林种种,只要你肯干便成了!”吕杰笑道。

    美兰听的如冷水淋头,急叫道︰“不……我不干那些!”

    “这可困难了,你别看这儿这么繁荣,其实最发达的还是地球上最古老的行业。”吕杰皱着眉说︰“还有,现在兵慌马乱,这儿又是三不管的地方,无法无天,街上也不知有多少人肉贩子,你上街时可要小心一点,要不然,便后悔莫及了!”

    吕杰的说话,使美兰的打算顿成泡影,想起未来的日子,不禁便凄然略U,哽咽着说︰“那我怎么办?”

    “这样吧,你暂时住在这儿,待我相机给你找些合适的工作,有一天便过一天吧!”吕杰关怀地说。

    美兰心里感激,吶吶不知如何说话,可是美目里却已透出无以为报的神色。

    吃过饭后,吕杰便说︰“我要出去一会,你好好地歇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美兰虽然奇怪他这么晚还要外出,可是却不便多言,只好腆地答应了。

    吕杰外出后,美兰有点失落的感觉,看见房子乱得不成样子,便动手收拾起来。在睡房里发现吕杰换下来的内裤,脸孔不禁发热,但最后还是把他的衣服洗干净,伸了一个懒腰,便倒在床上,才躺了下去,美兰忍不住轻噫一声,跳了起来,原来她忽然发觉房子里只有一张睡床,要是她躺了下去,吕杰可不知要睡哪儿了。

    接着,一个奇怪的念头却悠然而生,羞的她粉脸通红,忍不住向自己唾了一口,可是却又不舍得不想下去,蒙间,便和衣在床上睡着了。

    连日长途跋涉,美兰实在累透了,她睡的很熟,到差不多天亮时,忽地感觉有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胸脯上,才从酣梦中惊醒过来。

    张眼一看,见到身畔睡着一个男人,芳心剧震,急忙探手胯下,发觉身上的衣服仍然完整后,才松了一口气,惊魂甫定后,认得身畔的原来是吕杰,可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还和她睡在一起。

    这时吕杰正沉沉熟睡,上身赤裸,下身只穿着内裤,那健壮的身体,使美兰心跳,而那压在胸脯上的手臂,使美兰感到窒息,可是上面传来的热力,却也使她的心底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美兰动也不敢动,看见吕杰酣睡的样子,可不忍把手臂推开,怕吵醒了他,另一方面,也留恋着吕杰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生出投身入怀任他搂抱的冲动。

    就在这时,吕杰身子一转,竟然整个人压在美兰身上,骇的她身子急颤,挣扎着便要逃下床来。

    “咦,你醒来了!”

    吕杰打了一个呵欠说,跟着他便发觉半边身体正压在美兰身上,手臂上传来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使他心里发烫,早晨的冲动,使他难以自持地手中一紧,便把美兰抱入怀里。

    美兰“嘤咛”一声,身子发软,身上的气力在他的搂抱下好像忽地消失了,梦呓似的说︰“对不起,我睡了你的床。”

    “这儿只有一张床,你不睡这儿睡哪儿呀?”

    吕杰长笑一声,竟然俯下脸庞,便往美兰的樱唇吻下去。

    意乱情迷中,美兰不知如何任他把丁香玉舌吮入口里,还在吕杰的引导下,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双粉臂也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脖子,与他热烈地拥吻起来。

    美兰虽然没有接吻的经验,但是仍然努力地配合着,当吕杰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游走时,她更是快乐的颤抖。

    就在美兰快要透不过气时,吕杰却及时松开她的朱唇,让她在娇喘声中吸了一口气,接着他便又在她的朱唇粉颊上吻吮起来。

    吕杰轻吻她的耳垂,在耳畔悄悄地问道︰“你还是Chu女么?”

    美兰心中一痛,嗫嚅地说︰“不……不是了!”

    她见吕杰没有说话,心中一急,叫道︰“你是嫌弃我么?”

    吕杰低声一笑,道︰“不!”跟着便在她的耳孔里吹了几口气,舌头亦随着探了进去,在美兰的耳朵俏脸上舐扫着。

    吕杰纯熟的调情技巧,不用多少奶牷A便把才经人事的美兰弄的浑身发热,口里哼唧不绝,身子也难耐地在他的怀抱里蠕动起来。

    吕杰知道她已经情动了,手掌悄悄移到她的背后,熟练地拉下裙子的拉炼,跟着手指一动,便把|乳|罩的扣子也解开了。虽然知道吕杰正在脱下自己的衣服,她不独没有抗拒,反而闪动着纤腰,让他顺利地把身上的衣服剥下来。

    这时天色己经开始发白,在微弱的晨曦下,美兰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使吕杰神摇魄荡,可是他还意犹未足,竟然把床头灯亮起。

    “把灯关掉吧!羞死人了!”美兰惊呼一声,双手便掩着发烫的粉脸。

    “真是漂亮!”吕杰赞叹着叫︰“我可要好好地看清楚!”跟着便伏在美兰身上,温柔地在她的裸体上抚弄起来。

    美兰虽然羞的无地自容,可是心里却涌起阵阵甜蜜的感觉,当吕杰的手按在她的娇躯上时,她更好似触电般颤抖,口里也发出阵阵惹人遐思的轻吟?

    那滑不溜手,白里透红的肌肤,使吕杰兴奋,他贪婪地握着美兰的玉|乳|,搓面粉似的捏弄着那软绵绵的肉团,撩拨着峰峦上涨满的肉粒,忽然他心中一动,轻轻把美兰的玉手拉到胯下,低声说︰“你也给我揉一下!”

    “不……这……这羞死人了!”

    美兰虽然抗议,却不能拒绝吕杰执拗,在他的教导下,玉掌便按在那撑起的内裤上爱抚着,里面传来的火热,灼的美兰掌心酸麻,而那坚硬雄壮的感觉,更使她发抖。

    吕杰自然也不闲着,口里含着美兰的玉|乳|,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粉红色的蓓蕾,手上却沿着她的纤腰,弹琴似的往下移去,指尖接触到那片轻薄的尼龙时,便在上面徘徊不去,在美兰贲起的玉阜上轻挑慢捻。

    “不……噢……你弄的人家很难受呀!”美兰娇哼一声,玉手便牢牢按着腹下,要制止吕杰刁钻的指掌。

    “难受么?那便让我给你快活吧!”

    吕杰干笑着说,手指却曲了起来,指节抵在低陷的浅\沟上慢慢地钻弄,才弄了几下,美兰已是娇喘细细,耳鸣心跳,身子发软,玉手也不知如何秽鞢C

    吕杰这时却得寸进尺,手指已从那片薄尼龙的边沿探了进去,直薄美兰的禁地。

    “喔……不要这样……哎唷……请你住手吧……我……我实在受不了!”美兰呻吟似的叫唤着,身体在床上蠕动,闪躲着吕杰那恼人的手指。

    吕杰却乘着美兰的扭动,把她身上最后的一片屏幛也剥了下来。

    “为什么这儿湿的这样利害呀?”吕杰捉狭地问。

    “我……我不知道!”美兰喘着气叫。

    “这些究竟是水还是尿?”吕杰锲而不舍地追问着,指掌却反复在美兰的禁地上玩弄撩拨。

    “不……噢……大力一点……不是尿……求求你……别再戏弄人家吧!”美兰在床上辗转反侧,如泣似诉地吟哦着。

    “那便是水了,你的Yin水真多,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吕杰调侃着说。

    “不……不扣A说……啊……我……我要给你痒死了!”美兰哽咽着叫,玉手却不自觉地探入吕杰的内裤里,握着那勃起的鸡芭在套弄着。

    吕杰亦已按捺不住,急忙扯下内裤,便腾身而上,可是他却还不把鸡芭送入美兰的玉户,只是手握Rou棒,抵在那春潮泛滥的桃源上磨弄着。

    “给我……我要呀!”生理的需要,使美兰忘却羞耻地呼唤着,纤腰更不住向上挺去,捕捉那火烫的Rou棒。

    “你叫声好哥哥,我便全给你吧!”吕杰用鸡芭在美兰的阴沪上撩拨着叫。

    “不成……这太羞人了……噢……叫了……我叫了……好哥哥,给我吧……快点进来吧!”美兰给吕杰逗弄的情欲高涨,终于厚着脸皮叫了起来。

    吕杰怪笑一声,身子往下一沉,便把昂首吐舌的棒棒送入美兰体内。

    “哎唷……痛呀……轻一点……我……我要给你挣爆了!”吕杰一进入,美兰便雪雪呼痛地叫起来。

    原来她破身不久,未经风浪,吕杰却兴在头上,一下子便把鸡芭尽根送了进去,饶她春情勃发,也难受的秀眉频蹙,叫苦不迭。

    美兰的玉道虽然濡湿滑腻,但是吕杰进入时,还是感觉里边的紧凑和鲜嫩,进入以后,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鸡芭,使他有动弹不得的感觉,但是那种说不出的快活,却使他不忙着在美兰身上发泄。

    吕杰让鸡芭留在美兰体内,身体密密地贴合在一起,嘴巴在她的朱唇俏脸轻吻了一会,说︰“现在好点了没有?”

    美兰咬牙强忍着下身的刺痛,默默的点一下头,玉手便缠绵地抱着吕杰的肩头。吕杰经脸丰富,继续手口并用地在美兰的娇躯上逗弄着,维持她体内高涨的情欲,下身却徐徐抽插起来。

    美兰也不知是苦是乐,吕杰引退时,体内那种空虚使她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迎了上去,但当他进入时,却又涨的她娇哼不已。

    抽插了十多下后,吕杰感觉美兰的荫道变的畅滑得多了,哼叫的声音也愈来愈是诱人,于是便加快步伐,纵横驰骋。

    事实美兰也再没有痛楚,待之而起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吕杰每一下衡刺,都给她带来一阵说不出的畅快,那种不知是麻是痒的滋味,使她浑身酸软,如痴似醉。

    刚才吕杰是克制和收敛的,徐徐而进,慢慢引退,点到即止,怕弄痛了美兰似的。现在却强横的多了,挺进的时候,雄伟的Rou棒没根地完全进入,去到尽头时,还毫不迟疑地在花芯上狠狠地刺了下去,然后迅速地退了出来,不独带出一串串晶莹的水点,还翻出了里边嫣红的阴肉,可是美兰还没有喘过一口气,他便又狂野地挥军直进,冷酷地攻击那娇柔的方寸之地。

    才不过一阵奶牷A吕杰便已击刺了四、五十下,弄的美兰失魂落魄,汗下如雨,只见她的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一双玉手肉紧地抓着床单,娇躯还失控地颤抖。但是吕杰却全无怜香惜玉之心,还抄起她的粉腿,搁在臂弯上,硬把那柔弱无骨的身子拗曲,然后继续奋勇前进,大展雄风。

    “喔……噢……喔……啊……呀!”美兰的粉腿在半空中飞舞,玉手发力地抱着身上的吕杰,口里却不住吐出无意义的哼叫,好像要发泄身体里不断累积着的难过。

    可是在吕杰坚强沉重的打击下,她再也不能支撑下去了,就在吕杰的Gui头又一次刺在那敏感的花芯上时,子宫里的酸麻变的难以忍受,在一阵动人的娇哼声中,美兰放荡地扭缮衖d腰,然后便爆发了!

    耳畔听到美兰高亢的哼叫之际,吕杰感到她肉紧地在背脊上抓捏,跟着她的荫道里也发出阵阵迷人的抽搐,吕杰这个花丛老手自然知道美兰的高潮来临了,他急忙收慑心神,让鸡芭停留在她的体内,Gui头则使力抵在花芯上,说时迟那时快,一股火烫的洪流也及时汹涌而出。

    吕杰轻吻着美兰的鼻尖,待她喘了几口气后,笑道︰“快活么?”

    “快活!”美兰梦呓似的答,这时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高潮,那种畅快美妙的感觉,使她回味无穷,心神皆醉。

    “我的鸡芭弄的你过瘾么?”吕杰戏弄着说。

    “我……我不知道。”美兰虽然甜在心头,可是那能回答这样的问题,顿使她羞得脸如红布,急的闭上眼楮,再也不敢和吕杰那狡碍熔敞垮腔瓷C

    吕杰心里暗笑,使劲让鸡芭在美兰的阴沪里跳动了几下,嘴巴再把美兰的粉|乳|含入口里。

    美兰发觉吕杰那里仍然是雄纠纠的,心里一惊,嗫嚅地问道︰“你……你还没有……?”

    “当然没有啦,你还没说过瘾呀!”吕杰调笑道。

    “不……我不说!”美兰急叫道。

    吕杰也不说话,便把美兰抱起,让她仰卧床沿,粉臀凌空,才架起她的粉腿冲刺起来。

    这一次他改变战略,使出九浅\一深的法子,抽送时鸡芭总有一点儿留在美兰体内,阴睫却净是在她的阴Di上磨弄,待她有点着急时,才发狠地插了进去,在娇柔的花芯上冲刺,如此周而复始,百数十下后,美兰的子宫又再让那种奇妙而恼人的麻痒,折腾着她那脆弱的神经,这时她的下身全无凭借,吕杰的抽插却又强劲有力,每一下冲刺,都难受的她娇哼连连,失魂落魄。

    “噢……啊……放我下来……哎唷……让我竭一下……我……我不成了!”美兰开口求饶了,子宫里积聚着的酸麻已经差不多使她不能容忍,快要爆炸了。

    吕杰根本不理她的哀鸣,只是疯狂地按着美兰在抽插冲刺,把她弄的婉转娇啼,浪叫不绝,当美兰再次登上极乐的颠峰后,她已是累的动也不能动,吕杰却兴在头上,继续发狂似的在瘫痪床上的美兰身上抽插着,过了好一会,才在号叫声中,让火烫的Jing液直射入美兰体内。

    吕杰伏在美兰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才喘息着说︰“这一次可过瘾了么?”

    美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才低声说︰“我差点给你弄死了,你还在取笑人家!”

    “你不说即是不过瘾了,好吧,待我辛苦一点,再给你乐多几次吧!”吕杰作势又要腾身而上。

    “不……不要……过瘾了……我过瘾了!”美兰大惊道。

    “不,不是这样说!”吕杰捉狭地说︰“我要你如此说,才放过你!”他喃喃在美兰耳边说了几句话。

    “不……这样羞人的说话,怎能说出来!”美兰涨红着脸道,虽然不愿意,可是在吕杰的唬吓下,终于嗫嚅地说︰“好哥哥……我……不……妹妹的……浪?l 煲 悴 昧恕  恪  霉绺纭  惚闳牧宋艺庖惶耍 麓巍  麓尾 再让妹妹服侍你吧!”

    说完以后,美兰已是羞的把粉脸埋在枕头上,不敢抬起头来。

    “对了,我便饶你这一趟,下次你可要用这儿好好地服侍我了!”

    吕杰开心地在美兰的阴沪上掏了一把,弄得她娇嗔大发,伏在吕杰的怀里频唤不依。

    “你刚才实在浪的有趣,叫起来也动听极了!”吕杰调笑着说。

    美兰羞的无地自容,愈想下去,便愈是不安,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杰哥,我……我是不是很Yin贱?”

    吕杰哈哈大笑,答道︰“还差的远呢!不过,愈是Yin贱,我便愈喜欢!我以前的女朋友,就是不够Yin贱,才给我撵走了。”

    美兰以为他在说笑,听他谈起女朋友,便问道︰“那些衣服便是她的吗?”

    “是呀。对了,你的奶子可比她还要大,那些衣服一定不合穿,待我再睡一会,便带你去买些新衣服吧。”吕杰口中说话,手掌却按在美兰胸前捺弄着。

    美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迟疑了一会,才鼓起勇气地问︰“她……她给你时还是Chu女么?”

    “当然是了,要不然我怎会和她住在一起?”吕杰骄傲地说。

    美兰听的心中一冷,泫然欲泣地说︰“那我是配不起你了!”

    吕杰醒悟到美兰已非完璧,便答道︰“你可不同,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便会疼你了!”

    美兰心中一热,依恋地伏在他的身上,说︰“我一定会好好地服侍你的!”

    吕杰听的有趣,便说︰“你懂得怎样服侍我吗?”

    美兰惶恐地说︰“我不懂,可是我会努力去学的。”

    “那你可要好好去学习床上奶狺F!”吕杰笑道。

    美兰听得出他话中有话,心中大羞,只好埋首在他的胸前,默不作声。

    就是这样,美兰便和吕杰住在一起了,过不了多久,她便知道吕杰是黑道中人,虽然出道不久,但是豪气干云,义薄云天,道中人对他颇为看重。

    美兰本来是走投无路,感恩图报,可是相处下去,却愈是倾心,可是只有一件事,却使她又爱又怕,原来吕杰Xing欲旺盛,无论昼夜,只要兴到,便搂着美兰寻欢。

    美兰爱的是他年青力壮,使她尝尽床第欢娱,每一次都把她弄的高潮迭起,极乐忘形。

    可是另一方面,吕杰却是花样百出,古灵精怪的玩意层出不穷,有时还要她扮鬼扮马助兴,美兰年轻脸嫩,每每羞的无地自容,吕杰却以此为乐,美兰为了取悦爱郎,虽然有时觉得太过无耻,也勉力去把他满足。

    这一晚,美兰打扮成一个阿剌伯女奴的样子,伏在吕杰身前,莺声呖呖地说道︰“主人,你的女奴来侍候你了!”

    吕杰赤裸着上身,胯下只穿着短裤,坐在沙发上说︰“唔,起来,让我瞧清楚。”

    美兰羞人答答地站了起来,不安地玩弄着围在腰间的丝质腰带。

    只见她的胸脯用一块彩帕结扎成|乳|罩的样子包裹,下身是一条低腰的白纱灯笼\长裤,而薄的差不多透明的裤子里面,却是不挂寸薄A神秘的三角地带约隐约现。

    “差不多了,只是还缺了一方丝帕。”吕杰笑道。

    “丝帕?挂在哪儿?”美兰奇怪地问。

    “哈哈,拿在手里便成了,那是用来揩抹浪?f  隼吹囊 摹!甭澜芄 怪地说。

    “我不依呀,你又取笑人了!”美兰佯嗔道。

    “那有女奴这样和主人说话的,我可要惩罚你了。”吕杰笑着说。

    “哎唷,主人,你要怎样惩罚奴家呀?”美兰笑道。

    “就罚你给我好好地按摩一下吧!”吕杰答。

    “成呀!主人,请你躺下吧!”美兰俏皮地说。

    “不是用手!”吕杰古惑地说。

    美兰俏脸一红,道︰“用奶子好么?”

    “还有什么?”吕杰追问道。

    “还有……还有舌头吧。”美兰螓首低垂,粉脸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原来在吕杰的教导下,她学会了口舌的奶牷A虽然初时感觉腌,但她爱郎情重,也不以为忤。

    “还有……!”吕杰笑道。

    “还有什么?”美兰摸不着头脑说。

    “跟着便用你的浪?l 梦业拇蠹Π爬忠幌卵剑 甭澜芄笮Α

    美兰听的大羞,扑在他的身上撤娇着叫︰“你又要欺负人家了!”

    在他们这个小天地里,顿时春色无边,羡煞旁人。

    “啊……!……主人……好哥哥……不要……雪雪……!”

    美兰哭笑难分地嘶叫着,她和吕杰已是脱的一丝不挂,肉帛相见,美兰倒竖葱似的伏在他的胯下,捧着那勃起的棒棒作口舌之劳,吕杰坐在地上,把她的一双粉腿搁在肩上,扶住纤腰,埋首在牝户上面舐吮。

    美兰初时还勉力和他作69之戏,可是过不了多久,已是浑身酥麻,春潮泛滥,于是在耐不住时,便仰首浪叫,藉以发泄体里那种难过的麻痒,可是她愈叫的利害,吕杰却愈是起劲,弄的她不知是苦是乐,浪态毕呈。

    “噢……好哥哥……你……你行行好……给我挖一下……人家……可给你痒死了!”美兰哀求着叫。

    “你投降了么?我们不是说看那一个先丢精才罢休的么?”吕杰喘着气说。

    “我……我认输了……好哥哥……你先给我挖几下,再让我服侍你吧!”美兰挣扎着便要把手探到胯下,可是吕杰却捉狭地用脚制住她的玉手说︰“让我替你效劳吧!”

    他扶着美兰的腿根,手指便弹琴似的在粉红色的肉缝上撩拨着。

    “挖吧!噢……不是这样……我……我要呀!”美兰失魂落魄地叫。

    吕杰怪笑一声,便把手指探进那水汪汪的肉缝,抵在发情的阴Di上抚弄着,说“是这样么?”

    “大力一点……喔……探进去……里边也痒的利害呀!”美兰忘形地扭着纤腰,迎向吕杰那些刁钻的手指。

    美兰喘息了一会,感觉好过了一点,便俏皮地娇笑着,说︰“我现在可又不认输了!”说着便把吕杰的鸡芭含入口里,舌头抵在他的Gui头上打转。

    “哈,你这狡猾的小蹄子!好,看我这一次还饶不饶你?”

    吕杰佯怒说,手指张开美兰的牝户,舌头却蜿蜒地探了进去,一面津津有味地吮吸,一面在粉红色的肉璧上舐扫。

    美兰终是初学乍练,生理的结构又比男人吃亏的多( 血泪娇娃 http://www.xlawen.org/kan/45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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