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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部分阅读

    惜妃年轻但是没有子嗣,这是她的硬伤,也就是说不管她现在多么的得宠,老皇帝一死她还是什么都没有。

    新皇上位仁慈一点儿会给她一个好的去处,要是他为自己的母妃抱屈,一道旨意让自己殉葬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惜妃虽然得宠但是对于后宫有儿子的妃嫔还是尽量的忍让,为的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后宫无后,一直由育有两子的荣贵妃打理,不过名不正言不顺。

    荣贵妃一直想要登上后位,但是司马轻律一直防范着后宫的女人,所以荣贵妃即使育有两子离后位一步之遥也只能望洋兴叹。

    不过女人都是善妒的,尤其是共用一个男人的女人。

    虽然惜妃已经低调做人了,但是对上嫉妒成性的女人,低调也改变不了被针对的事实。

    在荣贵妃的刻意放纵下,一众妃嫔对惜妃可谓是鸡蛋里挑骨头。

    儿子得宠的文妃先开口了,“惜妃貌美如花,难怪皇上上了惜妃的床都爬不下来了!”

    文妃是九王爷司马无涵的生母,因为司马无涵表面的不关注朝政被司马轻律多宠一下,顺带的也有了几分地位。

    不过文妃的整个心思都在司马轻律的身上,所以醋性很大,谁得宠就针对谁,要不是后宫的都是笑面虎,要留着她挡风估计她早就死了。

    既便如此文妃在生下司马无涵后也被下药绝了子嗣,再也不能生了。

    文妃开了口,后面的人也都笑嘻嘻的教育惜妃。

    育有五王爷的珍妃道:“不是姐姐说你,你年纪轻也得劝着皇上一点儿,别太过伤了身子。”

    有子的妃嫔说话底气都是十足的,根本就没有将一个受宠却没有子嗣的女人放在眼里,说出的话也带着挤兑的意味。

    珍妃和惜妃虽然位份相同,但是珍妃有子地位自然比惜妃高一些,一声姐姐是名副其实的。

    和珍妃交好的杨妃一看好姐妹都出口教育了,也不甘人后,“惜妃妹妹年轻,我们都理解,可是你也要考虑一下其它妹妹的感受啊!”

    杨妃也有自己的儿子老八司马无溃,不过她总是隐在珍妃之后,万事不出头,人人都以为两人是珍妃为首,其实实际上都是杨妃在挑拨着珍妃。

    杨妃不动声色的一句话,让惜妃的仇恨值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几乎所有无子的妃嫔都带恨意的看着她。

    惜妃是个聪明人,知道再多的解释没用,就低头做一副挨训的模样,这让所有的人都没办法说下去了。

    荣贵妃见没好戏看了,才道:“好了,惜妃妹妹年轻不懂事,你们教教她就好了。”

    惜妃低着的头露出讽刺的笑意,哼!要是那么好心怎么一开始不阻止,等到自己挨完训才说不觉得有些多余吗?

    走出荣贵妃的宫殿,惜妃就在想自己以后的去路,今日的情况看来,所有有子的妃嫔都容不得自己的,不过无妨,不是还有一个皇子没有母妃吗?

    惜妃将主意打到了司马无津的身上,既然你们都觉得本宫好欺负,那么我就让老皇帝立遗诏让司马无津当皇帝。

    反正现在的老皇帝已经离不开自己,自己有没有儿子,他就会少防范自己一点儿。

    惜妃如是想着,将心里的愤恨全部都隐藏了起来,离开了荣贵妃的荣翠堂。

    宫里的后妃因为兰妃的报复各自相斗着,又因为利益划分着新的格局,而司马无津还在郑家湾体验着农人的艰辛。

    自从那天拔草之后,司马无津发现吃饭好像不像想象中那样简单,就有了现在体验农人生活事情。

    这也是齐雨洛让他拔草的目的,她不想让司马无津成为一个不分无谷的王爷,也不想统治阶级不将农民当作一回事。

    齐雨洛虽然没有去细细的打听,但是凭借她现代电视剧里的阴谋论,以及她为数不多的记忆,联系现在司马无津的表现,她确定以及肯定以前的司马无津在伪装。

    伪装的目的那就更加容易猜到了,那就是为了那把椅子。

    与司马无津这一段时间的相处,齐雨洛觉得他会是一个好皇帝。

    虽然她没有想过和他共度一生,但是一个好皇帝是自己以后安乐生活的保障,所以她尽力的帮助着他,希望他夺位成功。

    齐雨洛的好意,她不知道他能体会不,但是尽人事听天命一直是齐雨洛的生活态度。

    不过这段时间看来,好像司马无津有些明了其中的深意了,否则他以王爷之尊怎会跟着沈魏二家去地里除草浇粪。

    遇到不懂得也积极的向农人询问,如今齐家来了个贵公子,学种田在郑家湾已经不是什么惊人消息了。

    这日司马无津又要跟随齐雨洛上山放牛,齐雨洛无法只能同意,随叫起头的人是她自己呢?

    两人顺着小溪来到山里,一道瀑布从山上飞溅而下,齐雨洛能够感觉到有水珠溅到自己的脸上,空气里也湿润润的。

    水牛自觉的去吃草去了,齐雨洛坐在大叶垫着的地上,俯瞰山下的人家。

    “想过什么时候离开吗?”这是齐雨洛第一次问起他的归期。

    司马无津有样学样的摘了大叶垫着,坐下也看着山下的景色,不答反问道:“我就那么的不受你欢迎吗?”

    “不是欢不欢迎的事,而是你的身份由不得你在此多留,京城需要你,你的属下也需要你,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生活。”

    什么都说了,什么都没说。

    司马无津也看着山下道:“真想一直隐居在此,可正如你说的我有我的责任,不过你也逃不掉,你现在的安静只是短暂的,总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一样身不由己的回到那里。”

    司马无津不是无的放矢,他通过黑衣人和蒋中行清楚的明白,齐雨洛以后也会回到京城,而且这次来后这种感觉更加的明显了。

    “也许吧!不过我不会妥协的。”齐雨洛说的很不自信,却又像对自己保证。

    我不是真正的秦雨洛,所以我不会去背负她的责任,齐雨洛在心里安慰这自己。

    ------题外话------

    昨天不小心将两章传到一起了,所以没有六十二章,六十二章和六十一章在一起,因为以前传过一次文,所以没有仔细看才出现这种问题,请见谅!

    第六十五章 齐月熏闯津王府,豆花

    司马无津在郑家湾过得乐不思蜀,京城里他的话题却没有停过。

    司马无津的替身怕露馅儿,对齐月熏避而不见,这也符合平日里司马无津的处事风格。

    因此一时间倒也没有什么人怀疑,不过齐子绘是老狐狸,既然选择了帮司马无津夺位,挟天子以令天下就要让自己的女儿将司马无津抓得牢牢的。

    如今自己的女而得不到男人的心,又怎么挟天子以令天下呢?何况自己还没有曹操那样的本是,不说一个秦睿侯在一边虎视眈眈,就是司马无津的那些兄弟也不是好相与的。

    所以不仅要扩张自己的势力,还要让女儿将男人的心抓牢,自己才能名正言顺的把持朝政,得到想要的东西,最后直接踹了他自己登基。

    于是齐子绘就教育女儿了,“熏儿,你要温柔,男人对漂亮女人都不会有抵抗力,你长得这么漂亮,如果你在温柔一点儿,那男人还不都是你的盘中菜!”

    齐月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的父亲,不但因为齐子绘是个老奸巨猾的狐狸,还因为对他滔滔江水绵延不绝的崇敬,所以对于齐子绘的话也是尽力的执行。

    齐月熏一想自己这几月对司马无津的穷追猛打,不仅没有得到他的怜惜,反而越来越避着她。

    得到自己父亲证实,自己确实是美的,那为何就得不到司马无津的亲眼呢?难道真的如爹爹说的那样,自己太不温柔了?

    可是不会啊!自己以前的男人不还是乖乖的臣服在自己身下!

    难道要因人而异,看菜下碟,或者是司马无津根本就不喜欢她这样的款?齐月熏怎么也想不通是为什么!

    她哪里知道他的那些男宠不是迫于她爹的势力,就是被逼无奈,或者更胜的就是为了她的钱财而来,怎么不表现的主动积极,或者非常的喜欢?

    即使面对她的时候都要吐了,还是要忍着煎熬,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还有一些男宠甚至都是齐王妃收买的人,目的就是要毁了齐月熏的三观,或者让她连正常的常识都没有。

    而她的亲娘成姨娘只沦陷在齐子绘的宠爱以及女儿的受宠的事实上,哪里知道暗处的齐王妃早就将她们母女视为眼中钉,并且已经对她和她的女儿下手,要让她们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没有正确引导的齐月熏注定她生前活得恣意潇洒,而死时却也悲惨的结局。

    幼稚的齐月熏哪里能够遇见未来,她只知道自己现在不得司马无津的心,而自己的老爹是情场高手,他的建议肯定错不了。

    于是她雄心壮志的想要试一下温柔攻势,将司马无津彻底的拿下,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等到将他得到以后,在将他入狗一样弃之如草芥,要让京城里看她笑话的人都闭嘴,让那些闲言碎语都成为过去。

    这日她没有骑马,而是选择了繁复的淑女装,乘着轿子来到津王府。

    和以往的直接冲进去不一样,而是耐着性子,等待着下人按照一些列正常的拜见规矩才进府。

    可是,事与愿违,拜贴,敲门,一切的程序下来,齐月熏已经睡在了轿子里,却还没有进到津王府。

    津王府的下人原话是,“熏郡主,王爷身体不适,不适合待客,何况未婚夫妻不宜见面。”

    以结婚为由将她打发,本是合情合理,但是齐月熏百无禁忌,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哪里还管你的想法或者态度?

    给你下帖子是看得起你,现在等了半天,结果却得到一个不见的结果。

    齐月熏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正常的规矩哪里有直接打上门去方便,快捷。

    本就因为这些日子装淑女万事不顺心憋了一肚子的气,如今被津王府的人给挡了火气一时就到了临界点,瞬间对着津王府的下人爆发了出来,“来人啦!给本郡主打!”

    她一边儿指挥下人打津王府的下人,一边儿还不顺气的骂道:“给本郡主狠狠的打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本王妃不过就是还没有嫁进津王府吗?就敢将本王妃挡在门外!”

    “要是等本王妃嫁过来还不知道怎么欺负本王妃呢!”齐月熏一直都把司马无津当作所有物,当然他的津王府也都是自己的懂洗了。

    主人要进自家的门,还要看下人的脸色?哪来这样的道理,所以齐月熏打津王府的下人那是打得理直气壮。

    齐月熏虽然还记得她还没嫁的事实,但是却已经摆起了王妃的普,将津王府的一干门房打得鼻青脸肿。

    津王府外面的许多人家听到动静都出来看情况,一见是她,都瘪了一下嘴将们咚一声关了。

    这些人对齐月熏是看不上眼的,对于她不守妇道包养面首的事三缄其口,但是对于她耀武扬威的将皇帝的儿子踩在脚下的行为更是鄙视。

    只是很多人不明白为何堂堂皇子却还要受一个郡主的欺负,不仅主动的避让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最主要的是在明知道齐月熏不是原装货,还不得不接手。

    不过碍于齐子绘的权势,大家都只在心里不屑她而已,而对于津王爷本是高贵的皇子却不得不带上绿帽子却是实打实的同情了。

    津王府被齐月熏每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给京城制造了无数的八卦娱乐消息,娱乐大众的同时也将齐王府的名声带到了另一个高度。

    看到大家鄙夷的表情,齐月熏也明白大家瞧不起她,于是她更是将怒火发泄在了津王府的下人身下。

    “给本郡主恨恨的打,打死了算本郡主的。”张二狗看见齐月熏扭曲的脸,也恨得牙痒痒。

    为了主人的大业,他选择隐忍,不过忍的同时他也不会让齐月熏好过。

    将一直用于防身的毒药打开了,然后装作被打得死去活来的滚进齐月熏所在的人群。

    毒药闻风就散,沾到就全身溃烂,不过不会马上发作,要等到洗澡遇到热水的时候才会全身发痒。

    张二狗被齐月熏踹了几脚,还低眉顺眼的求饶道:“郡主饶命!郡主饶命!”

    一阵出气过后,齐月熏就直接进了津王府,向着司马无津每次躲避的窝点王府书房而去。

    每次齐月熏来时他都躲在书房,所以齐月熏早就熟门熟路了。

    来到书房门口,就被一直站着的柳安给拦住了,“郡主请自重!”

    一句话就想将齐月熏打发了,可是齐月熏岂会知道何为自重?要是她是个知道自重的人就不会到今天的地步了,不会随意的闯进别人的家门,更不会看了司马无津一眼就直接请旨扬言非他不嫁了。

    正是因为从来没人教过她什么是自重,什么是尊重他人,她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百无禁忌。

    “这津王府还没有本郡主去不得的地方!狗奴才竟敢挡本王妃的道!”说着就要上前打柳安。

    柳安作为司马无津的心腹,何时受过这种屈辱,他的手握紧剑柄,青筋迸裂,想要将反抗,但是想到司马无津又深深的压下了。

    既然暗语你听不懂,那就给你解释的直白一点算了,看你还如何的回答!

    柳安早就看不惯她的所作所为,既然都是要得罪的,又何必怕得罪的多少呢?索性一次得罪得彻底。

    “奴才本是贱命一条,被王爷看得起才带在身边,但是郡主想要指挥奴才还是先等到进了津王府,真正的当上津王妃才行。”

    柳安的话很好理解,就是你还不是津王妃,没资格在津王府作威作福。

    齐月熏色胆包天就要去踢柳安,柳安一挡她就被撞得退后几步倒在地上了。

    被摔得个狗啃屎,齐月熏爬起来,“呸”的吐了几口,才指着柳安道:“好!好!好你一个柳安!今日本郡主不将你杀了泄愤枉为齐月熏!”说完齐月熏就往津王府外走去,要回去搬救兵打杀柳安。

    见他离开,柳安才向暗处的暗卫一点头,进了书房。

    “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替身直接就说了这么一句。

    “可是也不能让她直接闯了书房啊!不说这是王府最后的尊严就是你也不能暴露啊!”柳安无奈的说道。

    对于死缠烂打的齐月熏,柳安觉得她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始终活跃在眼前膈应人,又像狗皮膏药,黏着真是臭死个人。

    显然他已经被齐月熏弄得头皮发麻了,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的瓜葛。

    “你把书房的隐秘的东西都藏起来,我估计今晚会有人来书房,毕竟今天的事太过蹊跷。”替身细心的吩咐着柳安,同时也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过了一会又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让张二狗去津王府的大门口哭诉,见人就说自己的惨状,将他们身上的伤都亮出来给大家评个理。还有将王府门卫的伤也全部暴露出来,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熏郡主没过门就管津王府的事,打津王府下人,我就不信齐子绘那个老狐狸还敢来津王府要说法!”

    替身本来就是司马无津的军师谢隆安,所以想问题更是全面,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是杀招。

    既然宫里的老皇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就让全京城的百姓看看这就是王爷的好爹赐下的好姻缘,这是要将自己的儿子逼死呢?利用舆论的力量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谢隆安因为只是想到现在这么一个办法,道:“这些都只是暂时的,最主要的是传信让王爷尽快回京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京城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一旦齐月熏冲进去,司马无津不在京城的事情就会暴露得彻底,那时他的处境将会非常的堪忧。

    对于京城风云,以及津王府的劫难司马无津一无所知,他现在正和齐雨洛做豆腐呢!

    司马无津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一块小小的豆腐要经过这么多的程序,所以想跟着齐雨洛学习着,不仅是知道得更多,也是为了培养感情。

    齐雨洛从来就没有把他当作王爷来看,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普通人对待。

    她指挥他推磨,而她就将泡好的黄豆添到磨心里,两人配合默契,如同平常夫妻一样的温馨。

    随着石磨旋转,豆子变成浆水随着石磨的周围流了下来。

    看到白色的液体从缝隙里留了出来,司马无津特别兴奋的道:“看!快看!出来了!出来了!”

    他就像有大发现的小孩子一样,露出兴奋的笑容,却只换来齐雨洛微微一笑。

    上一世生在农村,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别说豆浆就是米浆,玉米糊糊都见过,早就习以为常,哪里还会像第一次见到的司马无津一样兴奋?

    等到他的激动劲儿缓过,齐雨洛才故作恼怒大道:“还不快点推磨,等到你做豆腐来吃,不知道要等到牛年马月?”

    被骂也不觉得沮丧,又开始重新的推磨,这次没有上次的好奇,但还是细细的观察着豆浆的流向。

    偶尔还会忽快忽慢的推石磨,就像在玩一样。

    齐雨洛想在他的头上来个嘣立,让他认真的推磨,却见他长得实在太高,要跳起来才打得到他的头顶。

    怀着身孕,实在不方便,退而求其次,在他的肩上使劲的拍了一下,“认真点儿,你这忽快忽慢的,豆子也被碾的粗细不均,一会儿出不了多少豆花的!”

    被打了,还知道不能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加上刚刚的新鲜劲儿过了,司马无津才一本正经,循规蹈矩的推起了石磨。

    认真的男人最帅,认真推磨的王爷就是帅到掉渣了。

    齐雨洛看着他推磨都一些痴了,结果忘记了添加黄豆,司马无津推着石磨发现很轻,没有那种水黏着的感觉,抬头一看发现她正看着自己发呆。

    司马无津有一次庆幸自己的老妈给了自己一个雌雄莫辩的脸蛋,对于自己的追妻之路还有点帮助。

    小心的凑近,司马无津魅惑的道:“本王长得还合乎王妃的心意吗?”

    沉浸在自己思绪的齐雨洛,非常诚实的点头道:“满意!满意!真是太满意了!”

    司马无津正觉得得到自己期盼已久的答案,非常开心,就听到齐雨洛接着道:“就是长得太美了,女人特没安全感!长成这样,还要不要女人活了,肯定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你,哪个女人愿意天天对着一个比自己长得还好看的男人啊?”

    说完还非常的遗憾道:“也不知道女人长成什么样才有勇气接收你!”同情的拍了司马无津的肩膀一下。

    在他还没有采取行动的时候,就听到她继续道:“要是偶尔观赏一下还行,天天对着这样一个花样美男,老娘还不化身为狼将你吃得骨头都不剩呢!”

    齐雨洛一不小心就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换来司马无津潋滟一笑。

    原来这个小女人对自己还有这种想法!以后要不要时不时的露一点肉诱惑一下她呢?

    等到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不就自动的送上门来了?哪里还需要自己做什么其它的事情!

    前所未有的,司马无津感激自己长了一张拿得出手的脸!

    得到想要的答案,司马无津才将齐雨洛推醒,此时的她还沉溺在刚刚的美色之中。

    一边添豆,齐雨洛一边碎碎念道:“男色惑人!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在陷入美色之中。”

    听到她的话,司马无津埋着的头潋滟一笑,继续手上的事情。

    豆子磨好,齐雨洛又让他将豆浆倒到锅里煮,等到将其烧开不涨时,才将豆浆用洗好的布口袋过滤。

    等到滤好,齐雨洛才拿出卤水均匀、慢慢的倒到豆浆里。

    古人说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说的就是这一过程,其实质就是一个盐析的过程,将豆浆里的蛋白给沉淀了出来,就成了豆花,将豆花沥干就是豆腐。

    看到一点点的白色析出,感觉特有成就感。

    这对第一次感受的司马无津来说更是新奇的体验,他只觉得自然界一切都是神奇的,而齐雨洛就是带他走进神奇世界的人。

    盖上锅盖,让烧豆浆时的余火将豆花煮老,而齐雨洛则神神秘秘的回自己的屋里抱出来一个坛子。

    司马无津已经习惯了她偶尔神秘的样子,但是对于她抱出来的东西还是会感到好奇。

    齐雨洛将盖子打开一股带着呛人的馨香就冒了出来,拿来勺子将里面的东西舀了一些到碗里。

    司马无津此时才看清里面的东西,红彤彤的,好像血一样。

    他还在好奇的时候,齐雨洛已经将坛子封起来又抱回自己屋里了。

    再次出来,齐雨洛吩咐他烧另一口锅,才将清油倒在锅里烧热,用铲子舀来淋在红色东西上。

    热油一遇见红色的东西就发出吱吱的声音,空气里还有一股诱人的香味和呛人的辣味。

    司马无津受不了跑出去喘息去了,留下齐雨洛一个人对着豆瓣酱流口水。

    这东西还是齐雨洛利用空间弄出来的,只有那么一小坛她当然宝贝的紧,今日要不是吃豆花,她都不会拿出来。

    又找了一些白芝麻放到碗里,齐雨洛才大功告成的去院子里掐小葱去了。

    第六十六章 油菜苔大卖,惜妃靠拢

    齐雨洛最喜欢吃的是荤豆花,不过家里没有酸菜,又没有蘑菇所以就只有吃一般的豆花了。

    厨房里的香气一阵阵的传出来,让春芽也放心了不少。

    春芽一开始想要帮忙来着,但是见司马无津和齐雨洛两人暧昧的样子,自动的潜了。

    齐雨洛在院子的地边上掐了一大把的葱叶才回去。司马无津已经适应了这种呛人的味道,在厨房里等着她了。

    打发他烧火又开始了红绕鸡肉,在锅里倒入多一些的清油,等到油锅冒烟才将早就剁好的鸡块儿放进去。

    不停的翻炒,等到表面的血水差不多没了,才将切碎的姜和独蒜丢进锅里,放几颗八角,继续翻炒,加一点豆瓣酱才觉得差不多了。

    齐雨洛上一世是南方人无辣不欢,到了古代没有辣椒,她已经几月没有尝到辣椒的味道,早就不习惯了,嘴巴已经是淡得出果然鸟来。

    如今空气里到处都是豆瓣酱的味道,虽然味道还不够辣但是也不自觉的皱起鼻子猛吸。

    要不是因为怀孕不可以吃太辣,齐雨洛早就放小米椒进去了。

    这辣椒都是齐雨洛在林子里发现的,不过经过空间的驯化,已及灵泉的作用已经分化出不同的品种了。

    柴火鸡要的就是火大,所以齐雨洛早就给司马无津准备好了各种大的木棍子,干柴烧火根本不费劲。

    在灶上翻炒一阵,齐雨洛发现没有料酒,不过没关系,白酒也行!

    从橱柜里摸出一个坛子,扒开塞子酒香四溢,齐雨洛不会喝酒的人也觉得这酒比现代的香醇。

    倒了一些在铲子上,才将酒放回去,此时锅里就发出了阵阵香味,引得外面的几个孩子都跑了进来。

    看到大锅里大半锅的鸡肉,又是一阵欢腾的跑了。

    远远的还能听到“哦,哦,中午有肉肉吃了!”的声音传来。

    齐雨洛失笑,这时的人真不易,吃一顿肉就高兴成这样。

    摇摇头,见鸡肉的骨头已经和肉有些分开了,才将早就切好的山芋子倒入锅里一起翻炒。

    山芋的子容易煮熟,加上鸡肉和豆瓣的味道十分的美味。

    加上一些盐,来回的翻炒,等到看见芋头的批有些熟了,就加水到将鸡肉和芋头盖上才行。

    将锅盖盖上,灶下的火继续烧得旺旺的,齐雨洛又开始洗油菜苔。

    家里人多,菜也要足足的才行,否则不是小家子气了吗?

    另外在司马无津来后,家里又砌了口新灶,平时不忙的时候除了四个侍女都在外面自己做吃的。

    今天因为齐雨洛手痒,想露一手就只在外面做饭。

    齐雨洛听到锅里咕咕作响,才揭开锅盖用铲子铲了几下,发现芋头有些黏糊,将水都弄黏稠了。

    用筷子戳了一块个头大的芋头,发现熟了,将洗净的菜苔丢在锅里一烫就起锅。

    美味无比的芋儿烧鸡就出炉了,加上菜苔的的绿色好看又营养。

    “把火退了吧!”齐雨洛直接吩咐道。

    “可是我不会啊?”司马无津无奈的发现在农村的他就是个白痴,连烧火推磨都这些农人认为平常的东西,他都要从头学起。

    “哼!”齐雨洛非常不满,“将没有烧尽的柴夹出来分开放在灶下就是了,笨蛋!”

    司马无津用夹子将火夹了出来,还是没办法做到分开。

    齐雨洛将菜全部盛了出来,见他还没搞定,气得想打人。

    舀了一瓢水倒在锅里,才又舀了一瓢去灶下,将零星的火苗泼熄。

    司马无津满头大汗,他觉得要是他在农村绝对活不下去。

    看到齐雨洛分分钟都搞定的事情,他却只能干瞪眼,升起一种淡淡的苦涩。

    他觉得他和齐雨洛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他们有不同的生活,有不同的追求,齐雨洛对农村的生活甘之如饴,而他却觉得是在浪费生命。

    压下心中的怪异感,司马无津又主动的帮齐雨洛端菜。

    在院子里摆了两桌,堂屋里还有一小桌是司马无津和齐雨洛的。

    看他很是乖觉的样子,齐雨洛也觉得对他太过严苛了,一个王爷能够做到这份儿上已是极为不易了,何必再强求。

    她又开始舀豆花,每个桌上至少要有三碗。

    小心翼翼的盛了六碗,将里面的水倒了些出来,春芽几人就进来帮忙收拾了。

    春芽以为还要做什么菜,结果齐雨洛告诉她将锅洗了,从新放水。

    而夏荷和秋稻则是觉得主子在干活,奴婢在一边儿玩不好,才进来端碗的端碗拿筷的拿筷。

    齐雨洛将她秘制的豆瓣酱端了出来,旁边防着盐罐子,和一碗切细的葱叶。

    大家好奇的看着这些东西,却又不知道怎么吃,都在一旁等着齐雨洛解释。

    齐雨洛拿着碟子,舀了一勺子的豆瓣酱,在捏了一撮葱叶放在上面,细细的撒上少量的盐走了。

    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人,看他们的傻样,齐雨洛偷笑,这下你们不知道怎么吃了吧!

    齐雨洛自己进堂屋了,司马无津也有样学样的端着碟子跟着走了。

    一群傻帽在那里摸头,还是冬麦机灵跑到屋里对着齐雨洛道:“小姐,要奴婢服侍你吗?”

    齐雨洛看了她一眼,也不点穿她的小心思,端着饭碗吃了起来。

    夹了一块豆花在饭碗里,又搅了豆瓣酱几下,才夹了一些豆瓣酱在豆花上,开始吃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吃的!”冬麦心里道。

    偷师成功,她就急着回去了,“那个,小姐既然不用奴婢侍候,那我就先出去了。”

    齐雨洛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直到她不好意思才偷偷的跑了。

    司马无津也偷师成功,就学着齐雨洛的样子吃豆花,一尝顿时被美味豆花给征服了。

    他觉得现在让他回京绝对的不适应,在这里吃惯了齐雨洛各种新鲜的菜肴,回去估计他就要减肥了。

    当然回了京城他就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活了,更加不会去厨房给人烧火。

    风行石在送来司马无津的当天下午就回去了,每天早上都会来郑家湾拉菜,顺便会将齐雨洛新做过的菜式学回去,在君悦酒楼试卖。

    齐雨洛对于这些都是不管的,一来她与君悦酒楼只是合作的关系,偶尔给点方便互惠互利,但是她从来没想过插手里面的事务。

    一来她觉得管理酒楼费神,二来里面有利益的牵扯,她只想过安稳的日子,不想和任何势力有牵扯。

    不过齐雨洛不管事,风行石却总是找到她问这问那。

    这不,风行石又来了!

    风行石一点儿都不见外,“呵!我来得真是凑巧啊!正赶上吃饭。”

    齐雨洛在屋里,听见风行石的自来熟,撇了一下嘴心想,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是故意赶着饭点儿来的啊!

    蹭饭还有理了!齐雨洛对风行石的的怒气早就积攒到了一个极高的地步了。

    不过她知道顾及别人的脸面一直忍着,但是对于熟悉的司马无津就没有那么好了。

    因为风行石是他的人,所以所有的怒气都朝着他发。

    她嘟着个嘴道:“都是你!你一个人蹭饭就算了,还带下属来蹭吃蹭喝!”

    司马无津听着她的抱怨,为了哄佳人开心,十分不道德的出卖下属道:“你找他要要银子就是了,他吃饭给银子天经地义。”

    “对啊!我正缺银子,既然大老板照顾我的生意,当然要痛宰他几下!”齐雨洛恨恨的说着。

    他在一旁附和道:“他在你这里学到的菜式,这段时间可是挣了不少,而且他还有其它的酒楼。”

    司马无津这是在变相交待产业了,如果齐雨洛答一句要管君悦酒楼,司马无津二话不说就给她。

    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司马无津清楚的感觉到齐雨洛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可以才华横溢,也可以隐姓埋名。

    君悦酒楼这段时间的爆满就是最好的证明,不过她好像志不在酒楼,心也不在生意上,一心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

    风行石早就和蓝家的兄弟打成一片儿了,加上蓝家有意想要加入司马无津的阵营,所以可谓是郎情妾意迅速的勾对到了一起,达成了同盟。

    蓝镇云问道:“风掌柜,最近酒楼的生意还好吗?”

    君悦酒楼的情况众所周知的冷清,既然要成大事就要攒足银子,所以蓝家兄弟才会很关注。

    风行石夹了一块鸡肉在嘴里,喝了一口酒才涨红脸道:“自从齐主子将菜苔卖给我,又教了厨师几个菜式,现在酒楼已经是天天爆满。”

    风行石现在对于齐雨洛是崇拜到了极点,司马无津都赶不上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这不仅仅是司马无津一句王妃的称呼,最主要的是她个人的人格魅力。

    菜苔的推出让在冬天吃惯油腻的客人,换口味的同时,也是冬季的一道风景线。

    这也是为什么这多人选择进君悦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多了几个新菜式更多的为了那一抹难得的绿色。

    司马无津吃着软软的芋头,啃着香喷喷的鸡骨头也觉得这日子赛神仙,可是想到自己的责任和压在脖子上的刀也不得不回去!

    吃晚饭,大家都还意犹未尽的回味这美味。

    风行石例行的让厨师将做菜方法抄录回去钻研,然后才去给司马无津请安,禀告最近的各处的情况。

    风行石进来,齐雨洛自动的退了出来,不想听他们的内情。

    看到她如此的避讳,司马无津不自然的闪了一下。

    风行石此时没了人前的的豪爽,谨慎的跪在司马无津的面前,“主子,京城里来信了,现在皇上独宠惜妃,其余皇子都慌了,极力的拉拢她,我们要不要也参与其中?”

    司马无津想也不想就拒绝道:“先不慌,你以为有一个惜妃帮忙就省心多少吗?本王那些兄弟都虎视眈眈的,现在是谁出头谁就会腹背受敌,让他们斗个高兴,本王才出手。”

    “而且现在蹦跶得越厉害越受父皇的戒备,本王不信我的好父皇就要死了,他最不喜儿子们窥视他的龙椅,估计这次又在演戏。”司马无津大胆的猜测道。

    可是他不知道因为他母妃的出手,他的父皇就算现在身体还行也是外强中干了。

    司马无津又问起了最近酒楼的情况,却得到满堂红的答案。

    “主子,我将王妃的菜谱用到了附近的几家酒楼,生意也明显的好转,如果王妃接受酒楼的话我们将会筹备更多的钱,以备不时只需。”

    司马无津也在考虑此事的可行性,一想到齐雨洛对自己的多方戒备,又泄气的道:“估计是没可能了,不说现在王妃的身份她都没有承认,就是我住在这里这些日子就已经被问了几次归期。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种估计本王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虽然极力的想要否认这个猜测,却又找不到证据证明她在乎他这个假设。

    一时间司马无津颓废的起来,这女人的心思怎么就这么难猜呢?尤其是齐雨洛的心思更是难上加难。

    司马无津在郑家湾备受打击时,他的替身和柳安已经将齐月熏打津王府下人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齐子绘顾忌名声没有同意齐月熏的请求,打上津王府,可是也觉得丢脸丢到了姥姥家。

    一个未出嫁的女子管未婚夫家里的事本就不合理了,还上门将津王府的门人管家都给打了。

    虽然齐子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你要打也别闹出风声啊( 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 http://www.xlawen.org/kan/46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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