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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阅读

    司马无津和暗卫进来,她正沉陷在自己的美梦里,无法自拔。

    吴婆子识趣的将小凡拉走,却得到她的推脱。

    “我们走了谁来侍候主子啊?”小凡极力的想要留下,好亲眼见证两人同房,这是来时齐子绘交代的。

    对于小凡的不识趣,吴婆子自有办法,“你还是黄花闺女吧?”

    不待小凡回答,又暧昧的看了她一眼,“有些东西不是你现在改知道的,再说主子现在哪里还需要侍候,现在是她去侍候王爷,你在不就打扰两人了吗?”

    说着就直接将人拉走了,吴婆子心里对小凡是看不上眼的。

    自己想要爬上主子的床,还说得那样的理直气壮。

    吴婆子真的冤枉小凡了,只是以往津王府那些夫人贴身丫鬟的经历让她已经习惯了这样去理解她。

    看着小凡被拉着离开,司马无津迅速的和暗卫换了过来。

    暗卫带着司马无津的面具,将齐月染的喜帕掀开,一张娇媚的容颜就展现在了面前。

    齐月染娇羞的道:“王爷!”

    暗卫却没有回答她,主要自己不是司马无津,怎么回答?

    早就习惯了应付女人的一套,直接的进入主题。

    反正这些女人也是主子赏赐的,虽然名义上是主子的女人,实际上暗卫都知道除了那个被封为正妃的齐雨洛,全部都赏赐给了别人。

    齐月染看到他急切的样子,心里得意极了。

    面上娇笑道:“王爷,别急嘛?来我们先喝合卺酒。”

    说着就把早就准备好的酒端来递给了暗卫,暗卫看着酒眼睛不自然的闪了一下。

    果然是个心大的!居然还想着喝合卺酒?这可是正妃才有的仪式。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暗卫根本就不喝,直接将酒倒到了袖子里。

    看着自己的夫君将特制的酒喝了,齐月染也痛快的将自己的酒给干了。

    这下你总没有借口了吧?暗卫如是想着,就将齐月染扑倒在了床上,

    司马无津见事情成了就悄悄的离开回了自己的书房。

    一夜过去,第二天齐月染醒来发现床上已经没人了,对着门外喊道:“小凡!快进来侍候本夫人。”

    齐月染只觉得全身无力,每根骨头就像卸了从新组的一样。

    这个司马无津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在床上如此的勇猛,果然是闷烧的。

    齐月染对自己以后成功的魅惑司马无津又多了几分信心,谁让自己的身体能够引起他的兴趣呢?

    如是想着齐月染也不计较醒来小凡不在跟前侍候的失责了。

    “快去给本夫人弄些水来,本夫人昨晚累坏了需要好好的沐浴。”说着被子从肩上滑下,露出轻轻浅浅的吻痕。

    小凡见到这些痕迹,也高兴的点头道:“奴婢这就去让人抬水进来,夫人就等着吧!”

    跑出门外,小凡才将面上的笑容给卸下。

    有什么得意的?还不是个妾,口口声声的本夫人,给谁听的啊?

    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才吩咐两个婆子将一桶热水抬进房里。

    齐月染在热水里足足的泡了半个时辰才起身,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就觉得高兴,这就是自己摆脱齐王府的证据以及未来登上津王妃位置的本钱。

    欣赏完之后,她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

    发现没有一件合心意的,又是一阵的气氛,为什么不是正妃?

    要是正妃的话,齐子绘和齐王妃就必须给自己准备多多的嫁妆了,现在就不用左挑右捡的也找不到一件可以诱惑人的衣服了。

    没办法她只有在里面选了一件比较好的衣服,才出来。

    看见小凡,“本夫人的早膳呢?这么晚了你不会还没准备吧?”

    对于监视自己的小凡,齐月染对她是怎么都看不顺,以前在齐王府为了麻木自己的渣爹,她还会伪装一下,如今到了津王府哪里还需要拉拢她?

    小凡低声的道:“夫人,早膳已经放到了饭厅了,就等您移驾了。”

    小凡也是怀疑自己的身份被她知道了才低眉顺眼,只求继续的留在她的身边,不然回了齐王府等待她的就是死路一条。

    用完饭,齐月染就带着小凡直奔司马无津的正院,美其名曰熟悉地形。

    此时的司马无津刚刚收到风行石送来的菜缸子,和一份菜谱。

    看到熟悉的菜叶,司马无津觉得见到了亲妈一样。

    一个多月没有饿感的胃,此时也在加速的工作,只为中午吃上一顿好吃的。

    司马无津宝贝的样子,让柳安和谢隆安觉得不正常。

    话说又不是金银珠宝,就几个大缸子用得着这样吗?

    不理两个没见识的人,司马无津直接吩咐道:“把这些缸子搬到本王院子里的小厨房去,谁也不许动,否则直接杖毙。”

    这是他第一次下这么血腥的命令,起码是明面上第一次,所有人都觉得里面肯定有大问题。

    一些探子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夜探司马无津的小厨房了。

    司马无津正宝贝着他的酸菜和冲鼻菜,齐月染就进来了。

    看到她柳安和谢隆安都起身问安:“见过齐夫人!”

    虽然都知道她不过是安了个齐夫人的身份,却是暗卫的人,不过面上的尊敬还是要的。

    齐月染不是齐月熏那个笨蛋,想在津王府混还将津王府的管家和账房给得罪。

    她没有自恃身份高贵就不给这两人面子,给两人一点头才对着司马无津俯身行礼道:“王爷安!”

    司马无津正在兴头上,被她一打扰烦死了,“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呆着,跑出来干嘛?穿得那么风骚。”

    昨晚的事司马无津在暗处也看得差不多了,她矫揉造作的样子加上现在一副女主人的态度让司马无津觉得恶心。

    齐月染当作听不懂的样子,梨花带雨的哭泣道:“王爷,您是不是对妾身有什么误会啊?妾身一直安分守己从来没做过什么错事。”

    齐月染这是在告诉司马无津,齐月熏的事与她无关,她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女人。

    司马无津懒得理她就道:“看见你就恶心,滚回你的院子去。”

    说着就要抱着一个小坛子去自己小厨房做菜吃,这是他想了很久的菜啊?

    齐月染见他如此的宝贝个坛子,自己个大活人还不如一个不值钱的东西,气不过就要去抢那个坛子。

    一番争执,坛子掉到地上,成了碎片,里面的菜也掉了出来。

    探子们看到里面全是菜,也都不屑的看了一眼做自己的事了。

    司马无津见自己千辛万苦得到的菜被打得稀巴烂,气不打一处来。

    也顾不得伪装了,对着门外的人怒吼道:“来人!来人!人都死哪儿去了。”

    几个愣了的侍卫跑了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把这个不懂得什么叫三从四德的女人,拉下去杖毕,打到本王泄气为止。”

    这次司马无津是真的生气了,柳安和谢隆安也察觉到这不是在演戏,所以没有出来劝说。

    外面杖责的声音还在继续,司马无津的火气却没有消下去,幸好理智还有。

    对着门外道:“这齐王府的女儿都是厉害的角色,前面一个将本王的宠妾给全部赶了,这个更猖狂,本王不就喜欢一点儿菜吗?”

    说道这里,司马无津大哭了起来,对着柳安和谢隆安道:“这是什么小妾啊?这是祖宗啊?本王给她吃供她喝,她居然连本王喜欢一坛子的菜都要毁了。”

    柳安此时也知道自己的主子恢复理智了,“王爷,您想开一点儿吧!”

    意思就是你没办法,忍了吧!

    司马无津此时心里想着,这可是洛儿亲自给本王做的菜,被你个贱女人给糟蹋了,本王不让你脱一层皮就对不起洛儿对本王的心。

    这是齐雨洛没听见,要是听到了,一定会对天翻个白眼儿道:“王爷你想多了,这是你的属下出钱买的,一分钱一分货,银货两讫了的,哪里有什么心意?”

    司马无津不这样认为啊?所以他发怒了,对着门外的侍卫道:“打!给本王狠狠的打!让这些女人知道本王是她们的夫,不是谁都可以踩到头上的。”

    司马无津这话是在告诉暗处的那些探子,本王这是在教小妾,家事轮不到你们来管,就是齐王府的人也没资格,要是管多了,就直接将人接回去。

    反正人已经睡了,你接回去,本王还巴不得呢?身边少了个探子。

    司马无津就是抱着这样的态度来处理齐月染的,因为她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所以打死齐王府也没话说。

    外面齐月染的声音渐渐的减低,司马无津才有空关心他的菜。

    “愣着干嘛?快去给本王找个盆子来,里面放一些清水。”

    说着就自己在地上捡起了他的菜,这是一小坛子的冲鼻菜,坛子不大,司马无津才能抱到怀里,所以地上的菜也不多。

    将地上的菜全部捡起来,放到清水里,司马无津直接端着盆子去厨房了。

    留下一圈儿奴仆下人不知所措,侍卫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的打下去。

    柳安和谢隆安交换了个眼神,一个去吩咐外面的侍卫停止杖责,一个将好事的奴仆赶走。

    柳安挥手道:“行了!别打了!将齐夫人扶回芜蘅院,没事就别出来了。”

    口气有些冲,直接将齐月染关了起来,也没有说要不要请大夫的事。

    柳安相信,齐王府的探子一定会将这事报告给齐子绘,而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好不容易插进来的小妾给死了的。

    谢隆安对着一圈不干事的奴仆道:“干自己的活去,一个个的都只知道拿月钱不干事,津王府每月都亏空着,再不干活就全部撵了,卖出去。”

    谢隆安明面上是王府的会计,也就是管钱的,这话一出,别有用心的人都积极的去干活,防止王府有借口将他们赶走。

    看着大家离开各自摸着自己活干,两人才向这正院的小厨房而去。

    一进厨房就见他们英俊潇洒的王爷正在灶台上忙活,一个婆子在灶下给他烧火。

    将刚刚倒在地上的冲鼻菜洗了好几遍才泡在干净的水里,又拿了一把出来沥干切细了准备烩。

    在一个小坛子里还发现了泡椒的存在,司马无津是惊喜的,他觉得还是他的洛儿关心他。

    带着满满的幸福,他烩了自己最喜欢的冲鼻菜,又按照来人的菜谱做了酸菜鱼。

    两个菜对于王爷的生活来说单调了一些,但是对司马无津而言却甘之如饴。

    盛了一大盆的饭,司马无津吩咐两人将做好的菜端到饭厅。

    柳安两人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有发什么疯,在君子远庖厨的时代居然抽风的下厨房做菜。

    不过自己主子的手艺,两人还是抱着期待的心情试了一下。

    冲鼻菜一入口,就将两人呛得鼻涕倒流,不过看到司马无津吃得欢快又不信邪的夹了一筷,此时却觉得那股冲鼻的味道和酸辣恰恰好。

    第七十六章 酸菜大卖,有贼惦记

    此时哪里还有被呛到的样子,直接开抢了起来。

    饭后,三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罕见的吃撑了。

    柳安知道冲鼻菜的美味后,再也不觉得司马无津打齐月染是小题大做了,“王爷,这菜是怎么来的,这么好吃。在冬天吃腻了大鱼大肉之后,吃一顿真是爽快啊!”

    一边刚刚松过腰带的谢隆安也急急的点头道:“那个齐月染不知道这菜的美味,将坛子给摔了是要遭天谴的!”

    司马无津挑眉,不屑的想刚刚谁还以为本王发疯,为一点儿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将齐王府得罪了?

    不过想到齐王府的女儿,司马无津就是一肚子的气,这一家子都太把自己当一盘菜了吧?

    一个个的都以为自己好欺负,不把本王爷当人看。

    司马无津在这边生气的时候,齐子绘也接到齐月染被打的消息了

    才出嫁第二天就被打,这是在打自己这个当爹的脸。

    齐子绘将这股气记到了司马无津的头上,想着等到司马无津没用了就直接的将他给解决了,以消心头之恨。

    仔细一想不对啊?齐月染不是齐月熏那个什么心机都没有的笨蛋,怎么会惹得司马无津将她打了的?

    看着跪在前面的暗卫,齐子绘问道:“探子说清楚司马无津是为什么打齐月染的了吗?”

    暗卫实话实说道:“说了,当时好多人都在正殿外呢?小姐去正殿找津王爷,结果津王爷问她为何不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到处跑?”

    暗卫小心的看了自己的主子一眼,才继续战抖着身子说:“津王爷说完就要抱着刚刚收到的一个坛子离开,而小姐不让津王爷走,将他的宝贝坛子打了。”

    “事情就是这样,津王爷以小姐不懂三从四德的理由打了她,还没有给她找大夫。”

    暗卫说完就低下了头,心想不过就是个不值钱的坛子,还打了尊贵的小姐,一个没后台的王爷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无独有偶,齐子绘也是这样想的!

    一个破烂玩意儿有自己的女儿尊贵吗?齐子绘不知道真实情况还没那么生气,知道为了了不值钱的罐子打了自己的女儿,后就觉得这是赤裸裸的打齐王府的脸面。

    一生气,就直接的将手里尊贵的官窑青花茶盏给摔了出去,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砸成了稀巴烂。

    尤觉不够出气,还将旁边的红梅花瓶给推翻了一只。

    “妈的!现在一个没权利的亲王都敢给老夫甩脸子,老夫是不是太久没有发威了?”齐子绘自言自语的摸着正在发白的胡须。

    皇宫里的司马轻律的探子也将这件事报告给了他,司马轻律用苍老的手指敲打着案几,很久后才说:“你亲眼见到打坏的坛子里是菜而不是其它的东西?”

    跪在地上的暗卫道:“不是属下亲眼见到的,不过我们的人和好多势力的探子都看得真真的!”

    暗探的意思是,不可能只有我们一方的暗探看错,应该是全部的势力都看见了。

    司马轻律在皇位上做久了,对于任何事都阴谋论了,沉吟了一下才道“你今晚亲自去津王府看一下,那些坛子是不是真的只是菜,而不是暗度陈仓!”

    暗卫现在也明白了,他有些惊讶的道:“应该不可能吧?齐王的女儿不会和津王爷一路的,不然津王爷也下不去那样的狠手把人打成那样啊?”

    司马轻律不正面回答,只是道:“不是一路是肯定的,但就是不知道那么多的坛子是不是有一个装的不可告人的东西了,抱着的坛子也有可能就是故意打碎给人看的。”

    如果在齐月染上前抢夺的时候,司马无津故意的打坏坛子,那么他的心思就值得深思了。

    他这一手是直接将大家的疑虑给打消了,甚至连去查探一下都觉得可笑,如果这是他故意诱导齐月染将坛子打翻的,那么自己的这个儿子的心思就太深沉了。

    司马轻律不动声色的想着自己的儿子,大皇子和二皇子当年太过聪慧,加上嫡子的身份,以及强势的外家,被自己以谋反的借口诛杀了。

    而老三老四是荣贵妃所出,表面上是荣宠依旧,却被自己的人掌控在手里。

    老四表面上以老三为主,实际上背地里却有自己的小算盘,各地去掳人来卖积累了大量的资金,这也是最近百姓怨声载道才打听到的。

    而老五在各地圈地,使得大量的百姓流离失所,也是一颗毒瘤。

    老八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表面上是老五的跟班,背后却站了个心机深沉的杨妃,实际上是把司马无渊母子当挡箭牌。

    想到这些儿子,司马轻律觉得烦燥,以前觉得千好万好的儿子,将他们做的事情拨开外表看到的全是谎言。

    他有些心累的抚额,自己还没死,那些儿子都已经蠢蠢欲动了,他有理由相信他们会在自己沉睡的时候给自己下毒。

    如今看来还是老七这个懦弱的儿子和老九这个万事不管的称心。

    只要你这次过了暗卫的查探,以后朕就不会在针对你了!司马轻律在心里暗暗的想着。

    他哪里知道,司马无津这次的坛子里真的只是酸菜,只是想换一下口味而已。

    而风行石的来信,除了各式酸菜的菜式还有一封将酸菜打入京城的计划。

    司马无津看了之后,就带着家里信得过的厨子在厨房里面捣鼓了三天,才觉得菜式基本的学会了。

    继齐月熏给他带来的影响之后,司马无津又成为了京城的又一个笑柄,这次不是因为别人让他出名而是堂堂一个王爷沉迷于做菜。

    他的这一表现,彻底的让司马轻律放心了。

    在京城盘下一家酒楼,起名为宾至如归后就开始营业了。

    酒楼最出名的菜不是什么大鱼大肉,而是一盘酸菜碎肉。

    京城的百姓本来觉得王爷是天上的云,如今王爷做菜,虚荣心作祟,奔着尝一下王爷的手艺,让王爷给自己做菜的心理,宾至如归酒楼一时爆满。

    当然一起出名的还有那种酸酸辣辣的口味,一时间风靡全京城,只为尝到一盘酸菜而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司马轻律接到暗卫的消息,虽然觉得自己的儿子上不得台面,自甘下贱的为一群贱民做饭,但是也觉得所有的儿子中就数他最令人放心了。

    如此,面对所有大臣和儿子的上奏,第一次为司马无津开脱。

    五王爷觉得自己到处抢地,赚的钱还不如人家老七开一家饭馆,这门来钱的手艺不仅快还不犯法,哪里像自己抢人的土地还小心翼翼的。

    五王爷决定将司马无津的生意搅黄了,“父皇!你管管老七吧!他一个亲王一年的俸禄还不够吃啊?还自甘下贱的去做厨子,这不是丢自己的脸,而是丢整个皇家的脸。”

    四王爷也觉得司马无津来钱的手段太快,罕见的和五王爷意见一致的道:“就是,他这不是让天下人以为咱们皇家亏待了他,需要去和那些下贱的商人抢饭吃吗?”

    司马轻律坐在上位看着这两个儿子表演,要不是知道他们干的那些事,还会以为他们多么正直,实际上真正败坏皇家名誉的人就是他们自己。

    等到他们说得差不多了,司马轻律才道:“朕不觉得老七有什么不对啊?你们要是觉得他丢了你们的脸,你们就自己拿钱养他,让他别去酒楼得了。”

    司马无津现在哪里还有空余的时间理他们这些口水仗,他正在数自己的这几天的收获呢?

    宾至如归酒楼开业几天,已经是收获了一千五百两银子,照这样下去一月的收获会有一万多的收入,这在京城还是非常大的一笔钱的,至少已经够王府半年多的开支了。

    第一次亲手挣到这么多的钱,司马无津也不能避免的多数了几遍。

    柳安和谢隆安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也觉得要是主子不去争那个位置,做个厨师也不错,至少饿不死。

    细数这段时间的在酒楼里卖的菜,除了一个酸菜肉丝和酸菜鱼就是其它的一般的菜了。

    哦,对了还有一个素炒酸菜,这也是平民百姓进酒楼必点的菜。

    一个酸菜粉丝汤,也是风靡整个京城。

    酒楼里酸菜氽白肉点击率也是很高,还有荤豆花也是个大菜,很多富贵家的老爷都觉得味道很好。

    酸菜的包子和酸菜面是酸菜的面点,也是一些百姓人家的最爱。

    这个冬天在吃腻了大鱼大肉时候还可以在宾至如归的酒楼换一下口味,给这年添加了许多的食欲。

    司马无津在京城里赚钱赚得高兴,而齐雨洛在郑家湾却遇上了大事。

    这过年期间,各处的酒楼生意都非常的火爆,而君悦酒楼在古澜镇上更是排队到了大年之后。

    这天天风行石神神秘秘的到了齐家,拉着蒋中行道:“你们这里还有哪些人家种了油菜和各种的青菜?”

    蒋中行有些怔楞,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过了一会儿,还是回答道:“整个郑家湾就只有齐家和另外和你签约的两家种了。怎么了?”

    蒋中行不觉得风行石是那种随便问的人,所以就追问。

    风行石和蒋中行交往几月,两人的感情深厚了许多,也不藏着掖着的道:“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发现其它的酒楼也有油菜苔和各种青菜的菜式卖!所以就想问一下他们是从哪里得来的材料。”

    蒋中行想了一会儿道:“酸菜有卖的吗?”

    风行石摇头,表示其它的酒楼还没有酸菜出来。

    蒋中行想了一下,道:“齐家的菜没有卖给君悦酒楼以外的人,你可以在其它的两家查一下。”

    虽然如此的说着,心里却想着齐家不会出了什么背主的贼吧?

    千万别让我抓到,否则会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心里恨恨的想着,要将这写背主的奴才给清理出来。

    心里装了事,蒋中行也没有精力招呼风行石,“你去地里看看,顺便带一些菜回去,别空车回去。”

    说完,就进了正房,给春芽道:“去通报小姐,就说我有重要的事禀报。”

    蒋中行一想到有人违背主子的意思,脸上前所未有的严肃,让春芽也觉得除了大事,匆匆的进门去给齐雨洛通报去了。

    齐雨洛早就醒了,只是觉得天气冷,所以在被窝里窝着,听到外面的声响也就起身了。

    春芽进来就见她将衣服给穿好了,正在拿梳子顺头发。

    看到她进来了就道:“快给我梳头发!”

    打理好自己,齐雨洛就进了堂屋,坐在凳子上喝了口白开水,才道:“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刚刚风掌柜来了,他发现古澜有其它的酒楼有油菜苔和青菜的菜式,酸菜还没有。”蒋中行将知道的情况全部禀告给齐雨洛。

    齐雨洛非常的清楚这世上除了郑家湾三家外,就再没有其它的人家有这些菜了。

    如今出了这事,齐雨洛非常的清楚要不是另外两家违背合约将菜卖给了其它酒楼,就是有人偷菜。

    前一种可以说是两家种菜的人品不好,后一种是对郑家湾的人有了怀疑。

    齐雨洛不想随便的怀疑人,就对着蒋中行道:“你最近几天小心的观察一下,地里有其它的人去吗?尤其是那些晚上去地里的人,给本小姐看清楚了。”

    来郑家湾比其他人早的她知道郑家湾有极品,而且还不少。

    齐雨洛宁愿相信那些看齐家赚钱眼红的人,去地里偷菜也不信郑雨常家和里正一家有胆量做违合约的事。

    因为合约上写得很明确发现违反合约百倍的罚款,两家都是聪明人不会知法犯法。

    风行石带着两篓子的青菜离开了,留下一个烂摊子给齐雨洛收拾。

    晚上,吃过饭后,蒋中行就进屋睡觉去了,实际上是穿上夜行衣离开去地里。

    齐雨洛没有睡觉,她想到正月十二就是立春的时节,在过年前齐雨洛就通知大家不要在掐菜苔了。

    而如今有人背着自己将菜苔将掐了,这不是让自己的油菜减产吗?

    若是在过年前,齐雨洛还不会这么生气,而现在这个时节正是油菜起苔开花的时间她怎能不气!

    齐雨洛还在那里想东想西的时候,齐家的大门被推开了。

    蒋中行进来,他的背后还带着三个人,每人背了一个背篓。

    一见这情况,齐雨洛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做贼被当场抓住了呗。

    她本来就心里有火,一看他们背篓里全是菜苔更是怒不可止。

    什么都不想,顾不上自己怀孕的身体,直接就给了他们一人一脚,将人踢到了墙边。

    这三人都不是陌生人,齐雨洛更是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看着三人,齐雨洛道:“怎么哪儿都有你们三啊?以前你们是单线作战,现在成了强强联合了?”

    齐家灯火通明,再加上蒋中行回来的时候,没有掩藏行踪,所以很快郑家湾的人都撵到了齐家。

    马草儿见自己的儿子晚晚不着家,白天还睡大觉就知道他没干好事,可是疼子如命的她怎么会数落自己的儿子。

    今晚听到狗吠,她就知道不好,所以最快的就到了齐家。

    看到自己的儿子和两个侄儿都被绑了起来,什么也不问的就要解开他们的绳子。

    齐雨洛和她算是老熟人了,看到她的行动,就直接给了她一脚,只是把她踢开了,却没有将她踢伤。

    “大侄儿媳妇儿,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啊?你在姑奶奶的面前装蒜也不看看姑奶奶愿不愿意。”齐雨洛真是对这一家人膈应到了极点。

    一旁的李氏看到自己的孙子和外孙子都被捆了,嚷嚷道:“你家那么多的菜苔,掐几根算什么啊?大家乡里乡亲的掐几根菜苔你计较什么?”

    旁边眼红齐家卖菜苔的人家也都觉得齐雨洛太大惊小怪。

    齐雨洛觉得一群不懂的人,什么都不懂还在那里乱说。

    “你们也看见了,我家的菜苔,我都没舍得掐,你儿子就给我偷偷的掐了去买,这是将齐家当成了自己的东西呢?”

    这话一出,郑家湾本来还觉得齐家小气的人,顿时也都不说话了。

    齐雨洛环视一周才道:“从过年起,我家的菜苔都停止掐尖儿了,你现在给我掐了,我拿什么结种子,你们以为我种菜就为了卖那点儿菜苔呢?”觉得这几人就是无理取闹。

    旁边郑雨常家的就道:“确实是如此,过年前齐家就来通知我们说不要掐菜苔了。当时我们还不解,结果齐家人说那是为了结籽的,长不了苔开不了花这一季不就浪费吗?”

    旁边儿的人一听,情况是这样的也就可以理解齐家为何如此生气了。

    再说齐家当时匀窝的时候,也是通知过大家的,所以没种油菜也不是齐家不给大家菜秧,而是大家不相信齐家而已。

    此时齐雨洛才知道另外的两个人,也就是上次的偷牛贼兄弟是马草儿娘家的侄儿。

    两个惯偷和一个混混搅到一起,这不是翻天了吗?

    郑家湾对这三人也是恨之入骨,不管是什么的偷鸡摸狗的事都少不了他们。

    第七十七章 严惩三个惯偷,计划下种

    齐雨洛对于三个贼也是无话可说,“乡亲们大家今天也都在,这几个人不是第一次来齐家作乱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齐家下手,泥人还有三分性呢,何况我还不是泥人!”

    虽然齐家怎样做,郑家湾的人管不着,但是给人留下不留情面、不给乡亲活路的印象总是不好的,所以齐雨洛才说出自己的无奈。

    你们三番五次的给齐家找麻烦,我放过你们一两次,总不能一直都放着吧!这样在郑家湾一亩三分地齐家还怎么混?

    齐雨洛指着郑可儿的两个儿子道:“这两个人,上次我去山上放牛,趁我割草的时候,将我家的牛给牵走了。”

    说到这里,齐雨洛也是一肚子的气,“幸好我还会一些功夫,追上了他们时,两人正在商量怎样出手我的牛。”

    “我当时刚来,以为是郑家湾的人,放他们一马,只是将他们踢下斜坡做教训,没想到我的仁慈换来的就是你们不把齐家当一回事,一次次的来捣乱!”

    旁边本来还觉得齐家小题大做的人,也不觉得齐雨洛过分了,谁家一而再再而三的遇见这种事也都是会有火气的。

    长出一口气,像是把心中的郁结全部都释放了出来,才道:“你们有事看得起齐家,来找我帮忙,大家乡里乡亲,我能帮的肯定帮。”

    停顿了一下,齐雨洛环视四周,狠戾的道:“但是,谁要是觉得齐家是软柿子,想要在齐家啃下一块儿肉,我齐雨洛也不是好惹的!”

    一句话,将很多别有用心人的心思全部的抖落了出来,现场的许多人都不自然的转过了眼睛,低下头不说话了。

    “今天我也不多说了,本小姐既不打人也不骂人了,直接的送官府。”

    说完齐雨洛就对一边儿的蒋中行道:“你明天将这三人交给风行石,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就说我说的,让他们几个在牢里呆够时间,别提早放了!”

    古澜镇地处要塞,这里的官员还比较正值,所以这三人进去几乎都没有拿钱赎人的机会,不过事情总有意外嘛!

    齐雨洛不想上午抓进去,下午就放出来,这样还出个屁的气!

    所以才想到和当地的官员打招呼的方法,防的就是这种情况。

    旁边的人听到要将三人送官也都躲闪了起来,古代的农民怕见官,这是几千年形成的习惯也改不了了。

    不过齐雨洛也没有想过要管,反而她还在利用这一点儿心理来威慑这些别有用心的人,免得一天到晚都想着怎么在齐家找利润。

    马草儿一听要将自己的儿子送官,马上就闹了起来,“天啊?这是有钱人逼死人了,有钱人不给穷人活路啊?”

    二重唱的声音回荡在齐家门口,让刚刚还觉得齐家有理的人又有写觉得齐家太狠了。

    齐雨洛怎么会让这些无须有的罪名安到自己家的身上呢?

    “呵呵”齐雨洛笑了起来,“笑话,真是大笑话!这年头做错了事还有理了?”

    看着周围明显指责的眼神道:“这是什么道理?难道现在已经是笑贫不笑娼的年代了,自己偷东西还怪我不给你活路,这是什么道理?”

    “哦~”齐雨洛拉长了声音道:“还是马大侄儿媳妇儿觉得,齐家合该被你们偷?活该被你们欺负?”

    “你们搞清楚,齐家不欠你们工钱,也没抢你们东西,更加没有将你们拉来做百工,一直都是你们在找齐家的麻烦!”齐雨洛一句话将刚刚被马草儿几句话弄得同情心大放的人红了脸。

    旁边一个人说道:“齐小姐说得是不错,他们是有错,可是齐家家大业大偷一点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还是别报官了!”

    这话说得很有技巧,什么叫齐家家大业大偷点儿无所谓啊?

    齐雨洛被气笑了,以前怎么没见还有这样的极品啊?

    “你们也觉得齐家家大业大,偷点儿无所谓,随便拿?”齐雨洛看着周围的人问道。

    旁边的春芽觉得这是什么逻辑啊?就因为人家有,就随便给你啊?

    春芽忍不住了,涨红了脸道:“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儿良心啊?这和抢有什么区别?齐家有钱怎么了,难道有钱就合该体贴你们,大开门让你们拿啊?皇宫里是全天下最有钱的地方,你们怎么不去拿啊?”

    春芽一句话,让本来觉得无可厚非的人都羞红了脸,确实和抢没什么区别。

    说话的人也不说了,齐雨洛给了春芽一个做得很好的颜色就道:“你们要吃,去地里掐几根菜苔我也没说什么。可是他们不仅背这背篓去掐,还在我明令禁止不许掐的时候去干,而且还高价的卖给了镇上的酒楼,这还不算什么那要怎样才算大事啊?”

    齐雨洛对于这群愚民真的无语了,转身将他们被着的背篓给踢了出来,里面半篓子的菜苔也落了出来。

    看得刚刚还为他们求情的人也不好意思多说了。

    “你们要是觉得这也是小事,那等到你们的麦地扬花的时候,我就叫上齐家的老老少少去将你们的麦苗给割了,等到你们的稻谷涨泡的时候去放牛。”

    齐雨洛这话一出,可谓是绝了,刚刚还振振有辞的人也像舌头被吞了没音儿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们是农人当然知道麦子扬花和水稻涨泡的重要,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句,我齐雨洛来郑家湾半年的时间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吗?”

    几句话问得大家都低下头反思自己,“你们不就是觉得我是外乡人,好欺负吗?可是,是人都有底线的,你们要帮和你们住了几十年的马草儿母子,我不怪你们。你们也要看看是什么事情,小事我已经没有计较了,可是现在是关系到我齐家一季收成的大事!”

    “如今他们到是掐得欢,卖钱卖得乐,但是我齐家半年的收成怎么办?”

    齐雨洛咽了一下口水,润了下嗓子才道:“你们这才是要逼死我们齐家大大小小十几口人!”

    这句话一出来,很多人受不了了,“有这么严重吗?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看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齐雨洛道:“停!不严重?你们是什么没做,可是你们不分是非,为虎作伥,让我们齐家忙活了半年,颗粒不收!”

    不分是非和为虎作伥两个词语一出,大家也觉得有理,看了地上的三人,里正道:“让他们将卖菜苔的钱赔给你吧!送官就算了吧!下次!下次他们再犯你怎样处置我们都不再说半句。”

    齐雨洛就是想让这几个混混跌一跟斗,不然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怕。

    考虑了一下,道:“赔钱,可以!不过,不是他们卖多少赔?( 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 http://www.xlawen.org/kan/46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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