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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阅读

    人心思变,自古忠臣都是那些老实本分的人,而那些圆滑之人最容易变心了,因为他们看到的只有利益,什么人性道德估计都被踩到泥里了吧!

    想到商人自古以来地位地下,估计也少不了这样的原因,统治者不会喜欢那些随时有背叛自己可能的人占据高位。

    齐雨洛在床上想着想着睡着了,而田里的魏陈氏却在那里找沈张氏的麻烦。

    魏陈氏见齐雨洛没有找她谈话,以为昨天的事情就那样过去了,却不知道齐雨洛现在是找不到人干活,将就用一下魏家人而已。

    魏陈氏一直觉得自己比沈张氏高一头,是因为她比生了个儿子,而沈张氏却连生了三个女儿,这在古代重男轻女的背景下沈张氏就是特别没有地位的那群人,见到有儿子的魏陈氏就要自动的矮一头。

    魏陈氏也一直以自己第一胎就生了个儿子为自豪,所以在齐家沈、魏两家地位相同的情况下,却又隐隐的觉得压了沈家一头。

    若是之因为这点原因也就罢了,是时代背景赋予的差距,怪不得别人,可是魏陈氏还觉得瞧不起沈张氏,因为沈张氏是个不会说的,欺负了她,她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自己在那里苦苦的熬,所以时间长了魏陈氏就将很多自己该做的事都推到了沈张氏的身上。

    沈张氏觉得自己没有儿子依靠,低人一等,所以每次都默默的接受了。

    人都有惯性的思维,久而久之,魏陈氏就习惯了指使沈张氏。

    而昨晚的事情,让魏陈氏擦觉自己一家已经惹怒了齐雨洛,上午才抢着做活,希望到时候沈张氏替她说好话。

    毕竟昨晚齐雨洛生孩子,没有找她而是找了平日不得宠的沈张氏,她想沈张氏或许在齐雨洛的地位会水涨船高,毕竟小主子可是她接生的!

    魏陈氏一边鄙视沈张氏不会说话,为人不圆滑,一边儿抢着重活做,好不容易挨了一上午,回家齐雨洛还是没找她说话。

    单纯的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毕竟齐雨洛说得好听一些是个好心的主子,说得难听一点儿就是不分尊卑,没有主子的威严,所以对于齐雨洛的引而不发,自动的理解为是不追究。

    所以下午的事情就变得有些顺理成章了,沈张氏战战兢兢的接受了齐雨洛的任命,田里教大家怎样插秧,而魏陈氏却直接把她当放屁!

    一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想占着窝?魏陈氏不屑的看着沈张氏,一点儿都没有听进去她说的话!

    及至下田插秧的时候,大家都是横着十多棵一起顺着栽下去的,而魏陈氏只平着栽五列都掉了老长的队不说,距离还栽得十分的密。

    若是在往常,沈张氏绝对不会说魏陈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不说这件事关系到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就是自己昨天接生了小主子也让沈张氏有了自信心。

    沈张氏以前遇见孕妇都要躲开,就怕别人说碰到她也会生女儿,可是昨晚危急时刻,她一时的好心接生出来是个儿子,让她以往的怀疑都打破了!

    什么倒霉女?什么不下蛋?什么遇见她就生不出儿子的传言都被打破了!所以今天一天虽然被齐雨洛骂了,但是人的精气神却显得非常的不同了,比以往的颓废衰败多了一点自信,多了一点对未来的希望。

    看到魏陈氏种的秧窝,沈张氏忍了很久才道:“魏大妹子,你那样要不得,既浪费了秧苗还打不了多少粮食,趁现在还没有种多少,拔了从新栽吧!”

    沈张氏想到自己一家刚刚有了安乐日子,不想被卖,所以对于齐雨洛交代的事情都是保质保量的完成的。

    而魏陈氏却不这么想,长久以来的高一地位,让她在沈张氏面前总是骄傲的,如今被一个处处不如自己,而且被自己鄙视的人指责,哪里听得进去?

    哼!沈张氏,你不就是为主子接生了吗?以为那儿子是自己生的啊?也没见主子把你供起来啊?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出来种秧下田。

    因为对沈张氏鄙视,所以魏陈氏直接的把沈张氏的话当作放屁,继续往前栽。

    沈张氏觉得魏陈氏这是想置自己一家于死地,上前就拔魏陈氏种下的秧苗要重新的种。

    魏陈氏觉得沈张氏这是在找自己的茬,别人种的也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可是她怎么不去拔人家的,偏偏来拔自己种下的呢?

    魏陈氏是个好面子的,这无异于当众打了她的脸,所以也不甘低头,拉着沈张氏就打,阻止她拔秧苗的同时,还破口大骂:“你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反了你了,敢和我斗!”

    一边骂一边儿打,沈张氏是个没话说的农村妇人,就那样忍着被骂,为了自己的三个女儿不被卖进那肮脏的地方,不顾背后魏陈氏的捶打,还是去拔那些秧苗。

    魏陈氏正愁没有打沈张氏的机会,如今这样的好事送上门来,又哪里会错过?

    将农村妇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给用得活灵活现,不仅从语言上中伤沈张氏,在沈张氏的伤口上撒盐,骂沈张氏不下蛋,生不出儿子,还哭着说沈张氏挤兑她,手上的动作还不停,不仅打人,最后还一把将沈张氏推到了水田里。

    刚刚犁好的田,下面都是泥浆,才不过沉淀了一夜,稍微动一下泥浆就会扬起来把水弄浑浊,更别说被沈张氏这么个大活人给滚了一遍!

    沈张氏从水里爬起来时已经是全身泥浆,满头都是浑浊,若不是两个眼睛还在转动,估计就是个泥人。

    就是这样,魏陈氏还恶人先告状的将沈张氏数落得一文不值,让大家都觉得魏陈氏这样做是应该的,没有为沈张氏做主。

    出了这样的事,又在田里,周围的邻居都过来看西洋景,听八卦。

    因为齐家的富裕强势,所以齐家的一举一动都特别的引人注意。

    蒋中行在上面的田里打菜籽,加上又会武功,所以很快的就到了事故现场。

    看着沈张氏的狼狈样,想起她平日里也是个不多话的人,加上昨晚又及时的救了齐雨洛母子,自然会更多的帮她说话,“你这成什么样子了,还不赶快回家洗洗换身衣服。”

    虽然是骂沈张氏的话,但是却是好意的支开沈张氏。

    可是沈张氏却不这样想,她是奉了齐雨洛的命令而来,要是她走了其他人不按照要求直接种了秧苗,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所以对于蒋中行的提议,沈张氏非常有骨气的拒绝了,“我不能走,小姐让我看着她们种秧的!”

    沈张氏怕蒋中行直接让人将自己给带走,所以才将齐雨洛搬了出来。

    蒋中行一听有齐雨洛的意思在里面,也不怕郑家湾的好事者在旁,就闻到:“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蒋中行本来表情就不多,再将脸故意的拉下,更是吓人。

    魏陈氏哪里是服输的人物,就是欺负沈张氏一张嘴不会说,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我在这里种秧种得好好的,就是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过来将我种的秧苗拔了!还和我打了起来!”

    魏陈氏不愧是圆滑之人,几句话不仅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将沈张氏骂了一顿不说,还倒打一耙说沈张氏先动手。

    魏老实在一边看着事情的发展,知道不是这样,可是长期以来被老婆压迫,又哪里来的勇气反驳?

    沈张氏虽然不知道里面的行行道道,但是却还是反驳道:“她没有按照小姐说的做,一窝栽了几片秧苗不说,距离还太近,这样是产不了多少粮食的!”

    对于其它的沈张氏根本就没有反驳,只说了拔秧苗的原因,可是就是这么一句话就可以将魏陈氏打入尘埃了。

    蒋中行本就不信魏陈氏的话,听了沈张氏的话更是将她恨得要死。

    齐家只有齐雨洛一个主子,其余的都是下人,哪个敢不听齐雨洛的话,蒋中行第一个就饶不了她,况且昨晚的事,蒋中行也对魏家人有了想法。

    做奴才就要看清自己的身份,而不是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起不该有的心思。

    看着被沈张氏拔来只剩下一点儿的秧苗,再一对比旁边沈张氏种下的秧窝,孰是孰非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不说沈张氏种的面积是魏陈氏的一倍多,就是看起来的规整度也不是魏陈氏可以比得了的。

    对于欺上瞒下的事情蒋中行看得多了,但是对于魏陈氏的这种嚣张还是第一次见。

    眼睛闪过狠戾,本来还想过一段时间才处理这一家的,看来现在他们有点儿得意忘形了。

    盯着魏陈氏,释放出杀人时的戾气,直直的朝魏陈氏扑面而去,“还有什么话说?”

    魏陈氏吓得哆嗦一下,有些语不成调的道:“我,我知道,知道错了!”

    可是蒋中行在秦家当了十多年的管家,对于刁奴那是见得多了,根本就不给她好脸色,眼光透过她看到后面的魏老实,“要是管不好老婆,我帮你管,齐家不是你们魏家的地盘,以前不理会你们那点儿小心思,是不是觉得小姐特好欺负?嗯~”

    一个嗯字,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对着沈张氏道:“回去换衣服,然后将这事和春芽说一下,这里你不用管了。”

    等到沈张氏离开,才对魏陈氏两口子道:“看到了没?模板就在那边!”

    指着沈张氏种下的那半边的田,又道:“今天晚上种不完,或者秧苗种的太密太稀,不合规矩,就等着瞧吧!”

    蒋中行没说怎样惩罚,但还是让两人打了个寒战。

    他们都是看过蒋中行提剑杀人的模样,那就是个煞神,怎能不怕,加上昨晚那么多的土匪都败在他一人的手下,还游刃有力。

    此时魏陈氏才知道害怕,她一直以为齐雨洛是个好欺负的,随便几句话就可以骗过去,却忘记了齐雨洛的背后还站了好几个武林高手。

    她哪里知道齐雨洛不是好骗,而是心善,可怜他们失了土地,孩子却在小小年纪就卖身为奴,才多体贴他们一点儿。

    却没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看着自己退让就以为自己好欺负,不停的索要,及至最后简直把齐家当作自己家,一点儿卖身做奴才的觉悟都没有。

    想到齐雨洛的好说话,魏陈氏有放心不少,等到回去在小姐面前说几句好话,估计这事就过去了。

    哼!什么狗屁管家,说到底还不是个奴才,也要听小姐的吩咐。

    等回去将小姐笼络好就把管家给卖了,看到时候还有谁来管自己,到时候齐家还不是自己的天下,自己又何必去和一个奴才置气!

    齐雨洛不知道魏陈氏还打着这样的注意,要是知道了估计会笑死。

    自己一时心善就培养出了这样心大的奴才,这样认不清自己的极品也能遇到。

    当然这是后话,齐雨洛正在家里逗她的小包子呢?

    小包子的名字齐雨洛已经起好了,叫齐牧啸。

    昨晚在昏暗的灯光下,没有看清包子的模样,只知道是皱巴巴,红彤彤的,像猴子的屁股,今天才认真的观察。

    只见本来又皱又红的皮肤变得光滑了一点儿,颜色也退却了一点儿,变得白皙起来。隐约还可以看见昨夜留下的痕迹。

    齐雨洛估计再过两三天,就会全部的舒展开来,变得白皙透明。

    才出生的小宝宝的肌肤真是嫩到了极致,可以看见皮肤下面隐匿的一根根血管。

    有些红,有些青的在孩子肌肤下面纵横交错,很恐怖不说,还让人不敢抱孩子,就怕一不小心将孩子给揉碎了。

    齐雨洛小心的逗弄着宝宝,看着他小小的一团在那里砸吧嘴巴,偶尔哼唧几句,非常的可爱。

    在月子里,非常的无聊,又不可以出门,宝宝成了唯一的调剂,亲眼看着他从皱巴巴的一团,到白皙可爱,又到慢慢的成长,是每个为人父母最开心的事情。

    小宝宝的眼睛像极了司马无津,一样的黝黑,像一颗黑葡萄,不过他非常吝啬给予你关注。

    眉毛也是黑黑的,像两把剑挺立在额头,使人一看就知道是司马无津的种。

    齐雨洛是生气的,生了个儿子,十月怀胎,又忍受那样极致的痛苦,却没有一点儿像自己。

    只有嘴巴才有一点儿像自己,齐雨洛稍微安慰,至少不会一点儿都不像!

    第一百零二章 司马无津的心思,强强联合

    司马无津最近的日子过得那是一个爽了得,酒楼的生意因为齐雨洛的原因节节高不说,马上要当爸爸了。

    后院的那些女人因为齐月熏的原因清理了出去,没人来打扰他,一个齐月染又有何惧?

    再加上齐雨洛又是名正言顺的王妃了,哪里还需要多事?只待合适的时机将她带回京城就是了。

    只是现在的时局不稳,那些兄弟们个个想要拉拢自己不说,暗处还有虎视眈眈的司马无涵和秦睿侯,此时将自己的老婆孩子接回京绝对不是好时机,所以司马无津就以不变应万变的等待着。

    既然齐王爷想看到自己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一面,那就给他看就算了,反正每晚和齐月染滚床单的又不是自己。

    司马无津一点儿都不管齐月染的死活,也许从她接受任务嫁进津王府的那一刻起,两人就站在了对立的位置。

    齐月染到王府的第一天就惹出麻烦,更是让司马无津不喜,加上齐子绘的原因,又怎么会给她伤害自己的机会。

    如果刚刚开始还有想过事后给齐月染一个活路,可是随着她将一些显而易见的情报反馈会齐家,在床上对暗卫多方明示,想要掌管津王府的财务等行为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了生路。

    何况司马无津还得到一个隐秘的消息,那就是齐月染中毒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毒,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会逐渐的减少怀孕的几率。

    如果说刚开始司马无津还想不通为何会这样,但是随着津王府更多的机密泄露,而齐子绘又一副以岳父的态度出现就不得不反思了。

    一个没了生育能力的皇帝,那么还坐得稳皇位吗?

    齐子绘这个老狐狸居然打的是这个注意,还以为只是想要控制津王府,让他做个傀儡皇帝!

    司马无津知道是这么回事的时候,简直气爆了,这比当初的秦润通还要毒!

    秦润通至少没有让自己断子绝孙的意思,而这个齐子绘居然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是杀招。

    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司马无津非常的庆幸自己多年来洁身自好,对女人要求高,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爬上床的。

    另一面又觉得这女人果然是祸害,无孔不入,一个齐雨洛已经让自己迷得昏头转向了,哪里还有精力去应付其它的女人。

    此时的司马无津是感谢秦润通的,要不是他下得那药厉害,自己有意识的避开其它女人,恐怕也会中招的吧?

    哪个男人面对如花似玉的美人能够百分之百控制得住呢?司马无津虽然觉得自己不是沾花惹草的男人,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也不能说自己绝对能够控制得了。

    想到这些,司马无津还是免不了的出了一身冷汗,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才觉得好一些。

    茶水在自己的喉咙里咽下,留下一股青香,不似当今的那些茶,只有苦涩的茶味,滑腻中带有青香,回口才有些苦涩。

    闭上眼细细的体味,等到这股青香下去时,才睁开眼,已经没有刚刚的后怕和惊惧,反而带着暖色看着手中的茶盏。

    也只有那样透彻的人儿才能制作出这样的茶叶吧!就像人生一样,有令人回味的快乐,也有令人觉得厌恶的苦涩,品茶就如同在品人生。

    可是如今那个女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和自己永远也牵扯不清,一生一世都要联系在一块儿。

    想到这个事实,严肃的脸上有了淡淡的回暖,刚刚的事情就不值一提了,女人在多又怎样?和自己不是一条心的娶来只是累赘!

    在那样的环境下艰难的生存,见过了太多面和心不合的夫妻,司马无津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刚刚的惊惧也不过是因为被吓到了,男人对于生育能力是非常的在乎的,所以才在第一时间失了神。

    只是现在想来也没有那么吓人了,不说自己已经有了后代,就是没有那有如何,江山我要,那个女人我也要,至于我死后有没有孩子又如何?没有血缘的继承人又如何?

    我看不到百年之后的蓝宇,又有什么担忧的?况且皇室不是还有其它的子嗣吗?

    想通了这些,他的心情变得非常的好,继续的喝着手里的茶叶。

    茶叶在泡了三次之后基本就无味了,所以三泡之后就得换茶重沏。

    而他就坐在自己酒楼的雅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也不管被泡得如白开水一样的茶水。

    莫高等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脸悠然自得的司马无津。

    莫高自从回了京城就成了司马无津的小厮,随时恭候在身边的同时也暗暗的保护着他。

    而柳安和谢隆安却将司马无津暗处的事情接手了过来,以方便他潜伏。

    如此才躲过了京城各方势力的探查,而司马无津却好像对商业感兴趣了一样,不管什么皇宫仕途,专心的在商业打拼,其中酒楼的事业是干得风生水起,也获得了大量的真金白银,让一众王爷羡慕嫉妒恨。

    这日司马无津继续过着他百无聊奈的生活,却迎来了莫高等人。

    也许是司马无津的伪装太过成功,或者他这样习惯伪装的人,即使在自己的下属面前也带着面具。

    见到三人,漫不经心的用眼神示意坐,然后又端起他那泡的没味儿的茶水喝了起来。

    良久,在莫高有些不耐的情况下,才将一封密信交到他的手里。

    这是东行两人第一次主动给京城送信,一般的情况两人绝对不会给司马无津递信的,所以三人才全部聚集在一起,想看看是什么大事,在这个节骨眼不怕暴露的联系京城。

    同时也准备商讨,以应对最差的情况。

    拿到信,司马无津本来还有点儿不在意,可是看到笔迹就由不得他不严肃了。

    瞬间从窝着的姿态坐直,司马无津若说刚刚如一只猫一样慵懒,那么现在就是亮出爪子的老虎了。

    将信撕开,看到里面的内容,司马无津难得的眯起了眼睛。

    作为一个笑面虎,司马无津很少变脸色。如今这样的他让柳安和谢隆安有些担忧,是什么样的事情让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主子脸色这么难看?

    虽然司马无津一直伪装成胆小怕事的样子,但是实际上的形象却是恰恰相反,而他的几个心腹手下都非常的清楚,所以才会非常的担心。

    一口气将信看完,及至看到齐雨洛母子平安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抬头发现三人担忧的眼神,才将信递给谢隆安,示意他们自己看。

    谢隆安几人没有司马无津那么多的私人情感在里面,看信当然比他快,及至看到齐雨洛早产时都露出了愤恨的目光。

    如今津王府还没有小主子,而齐雨洛肚子里的孩子是到目前为止的唯一一个,就更加的显得弥足珍贵了。

    这样的情况下,还被逼得早产,岂能不让几人记恨?

    索性最后结局是好的,不仅母子平安不说,还是个小王子。

    但是不能因为结果没有出大事就将这里面的罪过抹掉,听东行信里的意思就是要让王爷为小主子报仇,而且对象就是夺嫡热门人物中的几个。

    这个未曾见面的王妃也不是个好惹的人物,不仅翻越了那常人不敢进的大青山,更是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置办下了齐家的家业。

    或许一直跟在齐雨洛身边的暗卫不知道齐家的身价,但是跟随在司马无津身边的谢隆安却清楚的知道齐家带给津王府的利润。

    别的不说,就是酸菜去年的盈利就不菲,更别说现在还吸引各方势力大动的冬小麦和稻谷种植新法。

    据东行的估计冬小麦的亩产肯定比一般的小麦收获多,至于多多少就不知道了,因为齐雨洛根本就没把这点子产量放在眼里,所以没想估量。

    而且财不露白,冬小麦产的比春小麦多,齐雨洛能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纠结一个具体数字,然后大家再那里传得纷纷扬扬,自己给自己找事?!

    齐雨洛不是傻的,所以一开始就杜绝了这种事情,对外都说忙不过来,没有具体的量过。

    而新的稻谷种植方法,不仅让土地多收了一季,还不耽搁稻谷的收成。

    对于那个叫油菜的新作物,谢隆安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菜苔的售卖难道还没有将成本收回来?总比放荒要好很多吧!

    而且谢隆安敢拿自己的人头担保,那个油菜肯定还大有用处,只是自己的王妃做事神秘不到最后关头不会说出来。

    谢隆安看完了信,只是从里面提取了两个信息,一是那个没见过面的王妃早产了,生了个小王爷,然后要自家王爷找凶手报仇。

    第二就是齐家要和津王府合作,暗中给司马无津筹备粮食,为不久的战争做准备,条件就是等事成之后将害得齐牧啸早产的罪魁祸首交给齐雨洛处置。

    这封信里的两件事都是大事,不论哪件拿出来都是震惊整个京城的大事,由不得大家不小心。

    而且这封信要是被别有居心的人拿到,对津王府那是具有毁灭性打击的,索性传信的人都是值得津王府信赖的人,而且这半年来自己主子一直按兵不动、沉迷美食,也让一些势力打消了怀疑,所以这封信才能安全的到达主子手里。

    几人看过信,才觉得事态严重,沉默以对,许久还是莫高对齐雨洛母子的担心站出来问道:“那现在怎么办?难道王妃和小主子受的罪都白受了吗?这仇还报吗?”

    莫高在郑家湾呆了半个多月,对齐雨洛的感情自是比柳安和谢隆安没有见过之人深,所以才最关心这事的进展。

    而谢隆安和柳安更多的是因为那个没见过面的小王爷,因为是司马无津的儿子才会对此时关心,否则估计两人肯定不会给予太多的关注。

    另一件事却更加的吸引他们的注意,这可是事关他们大业的关键东西,由不得他们不多放一些心思。

    所以这两人对于为小王子报仇的事情没有提出多么实质性的意见,却对第二件事起了心思。

    只是如今还要看自家王爷的主意,若是他这个亲身父亲都不关心,那他们这些下属又有什么理由去坚持呢?于是除了莫高关心此事外,都缄默不言。

    而司马无津却想得有些多了,那个被期待着的孩子,果然是个儿子却被人逼得早产了,这是怎么都不可以原谅的。

    自己的儿子,被别人欺负了怎么都要报复回来的!

    而那个倔强的小女人也终于不再困于一角,知道伸出利爪要出山了吗?

    看来那些人真是好本事,将她逼到了如此的境地,让一个本来只想淡看风云的世外之人都顾不得那点儿自由了。

    是不是也说明那个小女人要强势回归,和自己携手奋斗了呢?

    想到这个可能,司马无津再也止不住心中的火热了,儿子早产的事情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了呢?

    司马无津如同狐狸一般的露出了笑意,“报仇,怎么可能不报!那是本王迄今为止唯一的儿子呢!”

    话里的意思是在说报仇的事,可是为毛你笑得那么灿烂,一点儿也没有儿子老婆被欺负了意思在里面?

    还是自家王爷根本就不在乎那个不曾见面的王妃,连带那个刚刚出生的小王爷也不受宠,不然你笑得那么银荡干嘛!

    三人都觉得司马无津有点儿无情了,男人可以对自己女人无情,但是千万别对儿子无情,会让大家觉得你太狠,害怕跟着你没有好结局,尤其是皇子王爷夺嫡的过程中。

    本来还沉浸在齐雨洛将会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好消息里,却见大家看自己的颜色有点儿讳莫如深。

    柳安跟着司马无津时间长,就问道:“王爷,虽然您初为人父值得高兴,但现在小王子被害得早产,您还笑得出来?”

    虽然只是少少的几句抱怨,却透露出为齐雨洛母子的打抱不平,还有为她们母子不值!

    司马无津无语道:“本王笑的不是这件事,而是你们家的王妃这次被惹怒了,彻底的站到了本王这一边。”

    “上次去郑家湾,她还明确表示不会参与到夺嫡之中来,可是这次孩子的事估计将她惹毛了,护崽子的老虎出手,估计对方没有多少好果子吃!”莫名的司马无津就是相信齐雨洛不若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

    司马无津相信就算没有那个神秘的古族,齐雨洛也不会放过那个让她早产的人,这不仅仅从她弄的那些独一无二的菜式可以看得出来,从那些特殊的种植方法中也可以窥见一点儿。

    齐雨洛如果生为男儿那么逐鹿天下必有她一员,但是她对名利的不看重使得她愿意隐居,然而那些不知死活的人,却一次次的将她逼了出来,等到她最后涅槃归来,那些人就知道惹了怎样的存在了。

    而幸运的是津王府和齐家一直都是交好的,从来没有站在队里面,如今更是有一个齐牧啸在之间联系着,这份牵绊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断,否则一出事齐家寻找的帮手就不是自己了?

    几人除了莫高知道一点儿齐雨洛的底细,就知道那是一个特别会赚钱的女人,当然现在正是需要钱财的时候,有这样一个王妃帮助,大业估计又进一步了。

    谢隆安心思转换的快,很快相通一些细节,对着司马无津恭喜道:“如此就恭喜王爷又获得了一员福将了,咱们的大事就更加顺利了!”

    有一个会捞钱和筹备粮草的女主子,王爷筹谋的大事岂不是更加顺利了。

    其实谢隆安所有的好事都想到了,却不知道司马无津高兴的不是这些事情,反而是因为齐雨洛终于要回到他身边,成为他名副其实的王妃,以后再也不怕她逃跑了。

    不过对于自己下属的不理解,他也没有想过解释,如果下属什么都想得到,那自己这个主子又哪里还有神秘感?又怎么能够驾驭这些属下呢?

    莫高只知道自家主子要给小主子和王妃报仇就行了,咧着嘴巴笑了,至于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他不关心,反正都是为了王爷一家好。

    齐家的家业都是津王府的,莫高一开始都是这么想,反正在王妃的名下和在王爷的名下有什么区别呢?都是那一家子的!

    齐雨洛从来不觉得她回不回京城有什么影响,除了一个津王府有孩子的爹,其余的人都没什么关系。

    什么渣爹、青梅都和她没关系,一来她不是真的秦雨洛,不会为了她那点儿牵连把自己给陷进去,二来这些人对原主也不是什么多好的,所以索性都断得干干净净的。

    至于那个有药物维系,给自己守身如玉的王爷,这件事结束后就给他解毒就是了。

    反正以前没有解药的醉红颜,还能难得到开了金手指的自己?只要自己想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只是有些事想来是简单的,操作起来也不难,但是人没有走到那一步又怎么料得到未来的路?

    齐雨洛现在只是初步的预想着帮司马无津,然后那个男人好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一百一十三章 培植势力,惩处刁奴

    齐雨洛不是一个为了私欲将他人置于危险境地的人,所以即使在被惹怒的境况下也没有想过利用古族的力量来报复。

    她一直都知道她手中的粮食种植方法是利器,尤其是在这个古代生产力低下的时代,并且在这样战争即来的关键时刻。

    粮食就是她手中的剑,而司马无津是孩子的亲爹,儿子被欺负了他作为老爹不给儿子找回场子?

    以齐雨洛对司马无津为数不多的了解,知道那个有点稚气的男人对自己和儿子还是有感情的,至于这半年的分别有没有将她丢在风雨里,齐雨洛还是有点儿不自信。

    毕竟这个时代稍微有点儿钱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而司马无津还是皇子身份,那就更加是艳福不浅了。

    可是儿子出事,尽管没有想过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但还是得知会他一声,至于行不行动就看他怎么想了。

    而司马无津要是一点儿表示都没有的话,估计齐雨洛也做不来死皮赖脸的上去祈求。

    齐雨洛知会他一身是看在孩子留了他一半血的份儿上才做的,至于报仇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又不是花瓶一样的女人,难道没有本事报复回来?!

    而对方势力太大,自己人单力薄,在不牵涉古族的情况下,要是能够拉上必然会对立的孩子的爹有何乐而不为呢?

    这就是齐雨洛的想法,将古族的势力作为最后的退路,古族是强,但肯定也有不得已的地方,否则蒋中行等人为何潜伏在秦府,不将原主接回去?

    如今牵涉到生死存亡,一国皇帝的更换,估计古族也不会全力支持,又何必让蒋中行等人为难?

    齐雨洛乘着坐月子的时间,将以往的关系梳理了一遍,觉得自己不仅要尽快的学武,还要培养自己的势力。

    四个侍女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春芽几人已经定性,没有巨大仇恨的支持估计不会吃太大的苦去练武,而冬麦齐雨洛是最看好的。

    所以这天齐雨洛将冬麦单独留下,一边儿逗着已经半月的宝宝,一边儿道:“冬麦,我有一个任务交给你,但是这件事你谁也不能告诉,就是和你情同姐妹的春芽几人也不能透露半句,你做得到吗?”

    冬麦是个表面大大咧咧的人,但是内里却有常人没有的细心,这也是齐雨洛找上她的原因。

    猛一听到齐雨洛的话,她没有被主子突然重用的事实迷花眼睛,而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我会尽力去做的,主子!”

    说完就跪在地上,希望齐雨洛相信她,将任务交给她。

    冬麦在齐雨洛的心里一直当作一个小孩儿,但是现在却要给这个小女孩儿的肩上添加那么重的担子!

    尽管不忍,但是已经没有退路了,齐雨洛还是很自然的说道:“这段时间你们也许感觉到外面的变化了,各地的百姓都流离失所,不是被大地主占据了土地,就是被直接抓来卖身为奴!”

    说完外面的形势,齐雨洛才道:“郑家湾地处偏远才能安居一隅,但这样的安静日子也不会太久了!”

    冬麦只知道现在的集上冷清,到处都是逃难的人,却不知自己来之不易的安乐生活也受到威胁,一时间有点儿失态。

    眼里明显的冒上了慌张,也顾不得齐雨洛主子的身份,拉着她的被子追问道:“主子,那我们该怎么办?”

    齐雨洛像是一点儿没看见她的慌张,继续道:“这些或许离你们太远,你们的感觉不强烈,那么那晚齐家进了土匪,你们应该还记忆犹新吧!”

    也许开始的那些还只是惧怕,但是后面的事情确确实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能那样的漠不关心,不引起注意了。

    冬麦几人都是从小被卖进大家族里的奴婢,后来巢覆蛋倾,她们也被卖进了牙人手里,所以对于今天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才会更加珍惜。

    可是现在连这样安静的农家生活都是奢侈,一时间被打击到了,连自己最后一点儿精气神也给丢掉了,瘫软在地,失去了自己魂。

    而门外给齐雨洛端水来的春芽也听到了这些对话,一时间情难自禁的差点儿丢掉手中的盆子。

    盆里面的水在不停的翻滚,难道齐家也要不行了吗?自己的命运怎么那么坎坷?好不容易才有了安乐日子,难道又要开始以前那种被买来买去的生活吗?

    自己的主子可能会念在自己跟了她半年的情分,不将自己卖到那些肮脏地,可是下一个买主呢?

    想到心里那个伟岸的男子,春芽一时红了眼眶,难道自己就这样屈服了吗?

    不!我要抗争一回,春芽拿出了全身的力气,跑到了田野里,去找她的救赎,可是在田野里来回的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到那个身影。

    齐雨洛等到冬麦哭够了,才道:“有什么可哭的?来齐家的土匪不全都被抓了吗?”

    这话就是在告诉冬麦齐家也不是好惹的,管你是什么人有来破坏的心思就要要有被杀的觉悟。

    此时的齐雨洛哪里还有刚刚的那点子担忧,明明是一把出鞘的剑,你不给我好过我也要在你的身上割块肉下来!

    冬麦刚刚也是被打击到了,如今想来觉得也是,不说别人就是管家和两个暗卫都不是好惹的,何况那天还出现了一群黑衣人。

    齐雨洛看她回过神来,就道:“我的对手太强,不能只靠那点子人马,还要培养自己的人手,你也知道东行两个是孩子的父亲派来的人,必要是时候估计也抵不了什么事,而管家那边也有自己的牵?( 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 http://www.xlawen.org/kan/46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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