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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张小角。”看来美女并不认识他。
“对，请问你是谁？”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哦，我嘛。你看得什么书？——兽人的毛孔与护理。这是魔法类的书吗？”
“不是？”
“那有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
“你平常就看这些书？”
“不一定，什么都看点，没有固定的模式。”
“这样啊，那没事了。”说完美女转身走了，张小角现这位美女有着漂亮的足踝，因为她没有穿袜子。
只是个慕名而来的好奇者罢了，这段插曲很快便被张小角忘记了。然后又是一天下午，张小角还是在看书，一个美女走了过来，也就是上次那个美女，不过张小角忘了，五方皇家学院有太多的美女了，张小角审美疲劳。
“张小角。”
“哦，什么事？”张小角照例回忆着是否认识这位美女，有什么背景，有多大杀伤力。
“你不认识我了？”
“哦，对不起，的确是忘记了。”虽然忘记人是不礼貌的，但先道歉也算是弥补。
“哦，无所谓对不起。你看什么书呢？——猪猡兽的第3o种吃法。这是魔法类书吗？”
“不是。”
“那有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随便看看。”
“那魔法类书你都看什么？”
“不一定，什么都看一点。”
“哦，没事了。”美女说完转身走了，张小角觉得美女没穿袜子的漂亮足踝有点眼熟。所以记住了美女的样子。
果不其然，没多久这位美女有来了。没抬头就看见漂亮足髁，张小角抢先开口说
“我是张小角没有错，你叫什么名字？我确认你并没有告诉过我，所以我不算失礼。”
“莫妮卡。”
“好吧，莫妮卡。我今天看的是《西大6的异变》，是地理类书。有问题吗？”
“没问题。”
“好，那我看书了，你要看书自己找。”
“听说你是这里的图书管理员。”
“是的。”
“那我要找一本《火系魔法的异变》。”
“哦，其实我是个不称职的图书管理员，不过恰好这本书我是看过的，第23排第15格。”
“你对这本书有研究？”
“没有，只是看过。你是这里的学生？”张小角决定先探探底
“算是吧。”
“魔法师吗？几级的？”
“几级？没级。”
“没级？！连魔法学徒都不是？”
“嗯，不是。”
张小角心里一喜“原来是只菜鸟啊！那就好。”他继续问道：
“听口音是帝都的人，父母是为官还是经商？”
“都不是，住在乡下。”
“那师承何处？”
“呜，也就是学校的这些老师。”
张小角彻底放心了，一个没有背景的菜鸟，好打。说不定还可以欺负两下，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欺负过别人呢。张小角的方法在我们看来是没错的，但是在异界有些事情是不能用地球的标准来衡量的。怀着欺男霸女心肠的张小角不知道，“女魔头”冒险团里没有女魔头，女魔头不一定都有白色的獠牙，却可能有漂亮的足踝。
第七章 坚持过的原则
莫妮卡一般都在下午晚些时候来，这时候图书馆里基本没有学生，张小角也会整理一下书架上的书，就当是休息。莫妮卡的爱好是一些初级的魔法，典型的菜鸟。张小角的爱好是用他的歪歪道理把莫妮卡骂个体无完肤。好在莫妮卡并不在乎，总是认真的用她的红皮小本把那些歪理邪说记录下来。于是张小角的自尊心得到了相当大的满足，飘飘然又有了地球上街霸感觉。
这一天张小角正和莫妮卡讨论冰系魔法和火系魔法的兼容问题，与其说是讨论不如说是对莫妮卡脑浆的批斗。
“啧啧啧，我说莫妮卡，我想顺利的完成你的学业看来是越禁咒存在，难道只有火球术和冰锥术才是最小的魔法吗？多少前辈告诉我们，从最基本的开始，越初级的魔法融合越容易。”
“难道不是吗？在魔法评级里这两个是最初级的魔法。”
“啧啧啧，又是魔法评级。该怎么样评价你的智慧呢？为你的老师们祈祷吧！对他们来说去魔兽公园应该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啊。起码魔兽的本能是不会出错的。”
“你是说魔兽。的确有些魔兽是很聪明的，不过这不代表它们的智慧全面越了人类。”
“哦，当然不是，不过越某些人还是可能的，而且它们还提供了鲜美的肉。火蜥蜴总是把它们的巢建在岩石上，因为幼年期的火蜥蜴会控制不住魔力，把周围可以燃烧的东西烧个干净，这是类似于火焰覆地的魔法。一般火焰覆地会覆盖一个标准的步兵方阵。工会的评级主要参考的是魔法的表现力。但从魔法的基本来说一个只覆盖了火蜥蜴巢大小的火焰覆地也是一个完整的魔法，记住魔法的定义——引、形成、完成、结束。”
“那么说我们应该向魔兽学习？”
“再次提醒，不要说我们，即使这里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向魔兽学习并不是丢脸的事，不过人类，幸运的是除了你之外还是有很多人类有正常的智慧的。你看这本书，冰雾术和小型火焰覆地的完美组合。我认为他掌握了这两系魔法最简单的融合方式。”
“什么书？很有名吗？——《冰火魔厨》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伟大的魔法师啊？”
“一定要是伟大的魔法师吗？伟大的厨子，你一定要这么称呼，并且为曾经在魔法的道路上指引过你而心怀感激。冰雾术和小型火焰覆地的融合，完美的冰火红犀肉，再配上点甘蓝——无上的美味，贵族餐桌上的宠儿。”
“哦。我看看吧。原来是一本菜谱。”
“说实话。我觉得你学好做菜比学好魔法更实际一些。这可能是你婚姻唯一地保障。你不要介意。我是直接了一些。不过出于善意。当你走出学院你才会现社会是如此地真实——残酷地真实。”
毫无顾虑地踩一个人地脸是如此惬意地事。张小角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一个女人是属于自己地。出于得不到便毁掉地小孩心理——那么——就从第一个开始吧！而且还是漂亮女人。“让地球上地男人都嫉妒得疯吧。我地雅莉啊。如果你知道地话请保护好你地下巴。我这跨越位面地思想啊——太伤脑细胞了。”张小角还沉浸在无限地自恋中。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张小角！哦？米叶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公主殿下兴冲冲地样子。
“公主殿下。这么晚有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好玩地事了。公主殿下频地智慧闪光真是让人惊叹。米叶老师！这里没有别人。这是莫妮卡。我们在讨论一些魔法常识地问题。”张小角鞠了个躬。虽然公主不在意。但有旁人在还是注意一下礼节。
公主疑惑地看着莫妮卡
“米叶老师，魔法常识？难道我的学业出了问题，我承认我的一些作业是他帮我写的，不过那还不至于让你费心的专程赶来吧？”
“没有，我早知道是他帮你写的，因为他还帮别人写。这不是问题，一些小魔法的应用，对你来说实际意义并不大。”莫妮卡很自若的样子让张小角突然觉得紧张，可怕的预感。他连忙问道
“你是公主殿下的老师？我没有听错？哦，但愿这不是真的！”
“这个嘛——算是吧。。”莫妮卡还是很自若的样子。
公主接着她的话说：“她不但是我的老师还是你的房东。”
“房东？你是说房东。什么房东？莫妮卡，还有米叶。都是谁？”
“莫妮卡&mp；#8226；米叶这是我的全名。”
“你不是说你是这里的学生吗？”
“严格来说我从未毕业。我只是公主的私人魔法和德育老师，”
“那么你父母是在乡下？”
“这的确是，他们现在一直住在乡下的庄园里。我母亲不喜欢嘈杂的帝都。”
“庄园！先别管什么庄园。那你会魔法？”
“会。”莫妮卡很自若的回答
“这个好像和你说得不一样。”
“我会魔法，但从未参加过工会的评级，所以连魔法学徒都算不上。汗格斯&mp；#8226；稳默院长是我的导师。”
“老东西？该死，他也算是学校的老师。‘你的老师就是学校的老师’。你说的都是实话。”
“对，都是实话。你住的独立试验楼以前的确是我的，不过我并打算收回，这也是实话。”
公主听着两人说话觉得稀奇，但是看见是老师，也打消了八卦的念头，支吾了两句匆匆告别。事到临头张小角反而无所谓了，很光棍的坐回椅子
“说吧，是老东西叫你来的？”
“不是。”
“少来，老东西总是装神弄鬼的。难道法神的弟子会和我这个魔法废物来讨论魔法问题，我想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会照你们的吩咐去做的，难道再来一次决斗——对我来说就是自杀。”
“没有决斗，也不关院长的事。只是你在公主作业上提的那些问题让我好奇。”
“还是直接一点吧。只是好奇？一头龙如果对一只蚂蚁好奇的话它会怎么办？趴着对蚂蚁哈气吗？”
“的确是好奇。而且你看从始至终我并未说过假话。”
“的确是，莫妮卡&mp；#8226；米叶老师，很高明的技巧。你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因为你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这是院长告诉我的。而且看来院长并没有看错。”
“是报复吗？一个小火球更管用。这个评价没有任何意义。”
“报复？有可能，我的本子里有可以量化的记录，不过如果你帮我完成一个试验就可以抵消掉。”
“戏肉上来了。一个试验，比如那些吃肉的藤蔓。虽然我不能左右生死但还是试图拒绝这种方式。还是换别的小白鼠吧。”开玩笑，死也不当小白鼠，这是张小角少数的原则之一。
“小白鼠是什么？裸鼠吗？你理解错了，不是要你的命，只是一些小试验。”
“不行。”张小角对他的原则还是很坚持，他回答得很肯定。
“真的不行？”
“不行。求我也不行。”
“真的不行？请原谅，我不擅长求人。”莫妮卡表情一直都很平淡。
“那我请求你——离我远一点。如果你不打算马上下手的话。也不用你离开，我会的，再见。”严刑拷打吗？张小角怕疼，但是在这之前是要坚持原则的。
看着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张小角，莫妮卡面无表情的想了一下说：“你真的不同意？也许我的方法不对，藤蔓吗？好像很久没去看过了。”说完率先离开了。
这天晚上张小角的生活很缤纷，站着说话不腰疼——可以说是花团锦簇。晚餐的时候藤蔓从门口爬进来，卷住焦黄的烤全猪猡兽的四肢，然后一撕。然后其中三个部分很快的消失了，只留下藤蔓消化时留下的透明粘液。剩下一条腿很客气的递到了张小角面前，张小角毫不畏惧的接过来吃掉了。“死也得死得有尊严！”这是原则问题。然后晚上张小角睡得很踏实，踏实的意思是连身都没翻一下，因为藤蔓缠住了他的四肢和脖子，把他固定在了床上。张小角庆幸只有五马分尸，第六个器官是很怕惊吓的。经历一夜折磨的张小角神采飞扬，对敌斗争的每一次胜利都是值得庆祝的。“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他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烈士般的走向图书馆。刽子手却不在，然后革命志士的肾上腺激素一下去，困得东倒西歪，在包皮椅子上睡着了。
五天时间并不长，张小角腰有点顶不住，椅子不比沙。更可怕的是晚上，有四分五裂的食物，耶稣般姿势的睡眠，藤蔓的枝枝蔓蔓很讨厌。痒又挠不了的感觉是会随时间和注意力放大的。如果不回家呢？魔鬼无处不在。“再坚持坚持，也许她的记性如同公主一样。”张小角期待的想。心有所思，公主就来了。公主很神秘的把他拉到了一边
“张小角，你跟米叶老师到底怎么事。说来听听，我一定保密。”
公主的保密如同电杆上的小广告般。不过张小角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的，说不定还能从公主那里得到解决的契机。于是他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讽刺挖苦的语言因为公主的尊贵顺手删除。公主很失望，她以为这里面会有美女遇歹徒、英雄斗恶龙的故事，最起码也该有第三者插足、不伦之恋之类的情感纠葛。为了调剂平淡的气氛，公主讲了几个关于莫妮卡&mp；#8226；米叶的精彩故事，听得张小角心里是拔凉拔凉的。
莫妮卡&mp；#8226；米叶的家庭是个世袭的贵族家庭。但是由于家族血脉淡薄到了她这里就剩她一个了。掌上明珠当然是倍受宠爱，所以脾气嘛和公主差不多。但是她自小酷爱魔法，而且极有天赋，在12岁时不顾家里反对依然拜了法神汗格斯&mp；#8226；稳默为师，也在五方皇家学院里学习。法神眼光独到，现了这个天才少女，于是竭力培养，很快莫妮卡&mp；#8226；米叶便名震帝都。名震帝都的事情主要有两件。到了25岁，莫妮卡在学院已经是小有名气，院长也亲睐有加，而且又出落得亭亭玉立，再加上一个世袭的贵族家庭，无一不让帝都里的男人蠢蠢欲动。到25岁便是可以谈婚论嫁的年龄，因为她一直住在法神塔里，于是很多邀请纷至沓来。但都石沉大海。于是有人便走亲情路线，去做她父母的工作。莫妮卡的父母本意是不干涉女儿的婚姻大事，但看女儿业已成年，多接触一些优秀的年轻人也好。最先得邀佳人的是帝国国土大臣的儿子阿德里，莫妮卡欣然赴约。席间莫妮卡从容的态度、谨慎的语言以及时常出现的思索表情都打动了大家，被认为是淑女的典范。后来大家得知这真的是有所思，淑女的称呼是不恰当的，应该叫魔女，心里只有魔法的美女。这是后话，阿德里并不知道，于是又多次邀请，因为父母的原因佳人也从不爽约。智珠在握的阿德里意气风，于是带了自己父母来见。出于讨好的目的这次宴会选在了帝都的紫荆花会所——阿德里家族最好的私人产业。有精致房间、名扬帝都的后花园、顶级的服务和完美的结界保护。一下马车莫妮卡就对保护的结界若有所思，淑女的样子颇得国土大臣夫妇的好感。宴会在和睦的气氛中进行了一半，莫妮卡突然喃喃自语的说：“这个结界应该可以这样破除。”因为她言语很少，所以大家都很在意她说话。在大家还没明白究里的时候莫妮卡走到后门口，面对着美丽的后花园的结界施放了7个“一说是8个”六级魔法，然后在猛烈的爆炸声中，结界和美丽的后花园烟消云散。事后院长大人来了，因为若有所思的莫妮卡站在那里若有所思，强烈的魔力波动让人不敢靠近。院长大人只说了“你想通了。”于是就把莫妮卡带走了。
这是第一件事，当然一件事是不能让男人们退缩的。第二个吃螃蟹的人是三皇子，公主的哥哥之一。他看重的是莫妮卡在魔法上的前途和法神弟子的身份，这可以成为他在今后的皇位争夺中的筹码。经历了阿德里的灾难以后三皇子相当谨慎，他都在自己的皇子府上宴请莫妮卡，那里有法神汗格斯&mp；#8226；稳默亲自加持的永固结界。难道还有弟子会强过老师的吗？头几次宴会都很成功，三皇子还顺利的邀请到佳人跳了一支难看的舞。社交的生涩代表着纯洁，三皇子很满意。然后有一天莫妮卡带着礼物来参加宴会——一盒糖果，她微笑着把糖果分给众人，就是坐陪的贵族们。莫妮卡难得的微笑震撼了全场，如果不是三皇子的缘故怕早有一堆男士会上去大献殷勤。宴会的气氛相当热烈，热烈得有些过分。然后有一位贵族进了化妆间，然后又是另外一位。大家终于察觉到不对，这时莫妮卡喃喃自语的说：“还是有副作用。”原来那些糖果是莫妮卡最新的试验作品，在法神塔里，莫妮卡的试验品就是危险的同义词。而这次的试验是魔力提升——短时间提升一个人的魔力，所以宴会异样的热烈。副作用嘛就是——脱，全身的毛。三皇子是幸运的，多年宫廷斗争带来的谨慎使他并没动那些不知名的糖果。但是他将面对一大群“干净”的人怨恨的目光。莫妮卡呢？即使面对用头巾包住脑袋贵妇的怒气她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现在在大家眼里这代表魔鬼的狰狞。那段时间帝都贵族间的走动相当频繁，尤其是那些倒霉鬼，好奇的人们都在猜测他们和她们的毛到底掉得有多干净，是每一处吗？真的是每一处？真是令人亢奋的猜测啊！莫妮卡回到了法神塔，她自己的实力和身后的法神都不能让别人兴起报复的念头。人们于是感慨，原来魔法师的伴侣大多都是魔法师，单身率也相当高。能经受得起的人真不多。
公主在八卦上很有天赋，即使说她的哥哥也是声情并茂。张小角却愈消沉，所有故事都告诉他——爬出来吧！我给你自由。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里爬出？如果不是钻狗洞呢？坚持——需要一个理由，妥协——理由成千上万。
第八章 捡到个宝贝
张小角的妥协通过波奥很快的得到了女魔头的认可。完整的食物和自由的睡眠又回到张小角的身边。不过藤蔓好像迷上了张小角的食谱，于是每次用餐张小角都不得不要两份。小蝴蝶都害怕带刺的玫瑰，“真怀念曾经养过的那盆温柔的仙人掌啊！”在跨域位面的感叹中张小角来到了法神塔。法神塔其实是个建筑群，莫妮卡的试验楼在法神塔的南面。没有守卫，至少表面上没有。向一个虚弱得仿佛马上要死去的老头询问到了地方，还没等敲门门已经打开了，莫妮卡睡眼朦胧的站在他面前。那是因为现在是早晨，很早的早晨——张小角小女人般的报复。
“这么早？”莫妮卡除了迷蒙倒没有表现出别的情绪，她把张小角让了进来。
“还好了，不是说法师都是工作狂吗？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张小角打量了一下周围——仪器、书籍、不知名的矿石，唯一无用的东西是窗前的圈叶金边兰。但是张小角有种感觉，这个试验楼的主人有相当的品味，也许只有去到楼上的卧室才能真正了解。莫妮卡穿着桃心领的法师袍，而不是往常的束颈样式。长慵懒的在脑后挽了个髻。张小角才现莫妮卡除了漂亮的族踝外还有漂亮的锁骨。他暗暗计算“多大了？38岁吧。按这个世界的寿命来说也还是个少女，想想我都快36了，地球上奔四的悲哀在这里还是个少年。拼了性命给魔女打几年工，漫长的寿命真好。”
莫妮卡给张小角倒上一杯水，自己也倒上了一杯，一口喝掉之后仿佛精神起来：“好吧，现在开始吧。”
“可以，怎么开始？”
“象往常一样的讨论。”
“象往常一样吗？没有试验？”
“还不到时候，而且还是小魔法的问题，要做随时都可以做，不需要专门的准备。”
“真的象往常一样。”
“对。你放松些，只是探讨，还没上升到学术的高度。”
“好吧，去做一盘冰火红犀肉，不要犹豫，我吃过早餐了。你的智慧还不足以了解我的深意。不用看着我，‘象往常一样’，刚刚你是这么说的吧？”张小角小女人般的报复无处不在。于是张小角悠闲的翘着二郎腿看一位美丽的魔女做了她平生的第一道菜。张小角看了看红犀肉
“有什么体会？”
“很容易。你不打算尝尝吗？”
“不！”很坚决。开什么玩笑。“莫妮卡地糖果”——闻名帝都地毒药。
“这证明了什么？你地‘寻找最初’地理论。我不知道你说地价值在哪里？”莫妮卡需要一个解释。这是张小角擅长地。他弹了个响指。盯着对方美丽地带着微微透明地蓝色眼睛说道：
“‘很容易’。这就是证明。假设一个小魔法为一。而两个小魔法相加自然为二。但是两个魔法在融合以后可能产生大于二地表现。曾经有魔法师提出来过。并且肯定了这个结论。我想知道地是——大于二。大于了多少？关键是为什么？”
“嗯。这个理论并不新鲜。但是需要量化吗？你应该知道。到了高阶。不同地魔法融合将十分困难。精神力和控制力倍增。这些都将计算在内。量化是很困难地。”
“对，所以我们才要从小魔法开始。而且不一定非得是不同系的魔法融合，同系的魔法融合起来就比较容易。这是下一步的研究，关键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容易一些，多出来的表现力是从哪里来的。或者说是节约了的魔力和控制力是从哪里来的。看来我有必要向你解释一下能量守恒定律。”能量守恒在这个世界并不是新理论，不过从张小角口中出来就宽泛了很多，甚至上升到哲学的高度，比如塞翁失马呀、有舍有得呀。反正他的目的就是云山雾罩的把对方侃晕。莫妮卡总是安静的听，偶尔提问，对张小角的安排也不怎么抗拒。看来这次妥协并不是想象的那样糟糕，张小角觉得幸福生活又回来了。
第二天早晨，还是冰火红犀肉，第三天早晨，还是冰火红犀肉。每天早晨，都是冰火红犀肉。很多年以后当张小角吃着美味的冰火红犀肉，回忆着被倒掉的那些心里还八荣八耻了一番。
研究无日月，转眼就是一年。这一年上午试验下午看书，张小角适应了新的作息时间。除了冰火红犀肉之外又做了很多试验，结论跃跃欲出。
的差值，又是黄金分隔，难道还有什么狗屁的十二平均率吗？”张小角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这有什么不对吗？”莫妮卡好像很满意。
“当然，这有点多。”
“这就是答案，没什么不对的。多就多吧。”莫妮卡安静的回答。
“记住，出去不要说认识我。我早说过，关键是为什么？多出来这么多，从哪里来的？提灯人现了一块新的马赛克，但又现周围有了更多的东西。我可不是提灯人，难道你从不逛街吃饭谈恋爱吗？我的青春在你这里还没有燃烧就化成了灰烬。”
“不可能，直接化成了灰烬，那些消失的能量到哪里去了。”莫妮卡难得开一次玩笑，一个阶段性的成果还是值得庆祝的。
“气候反常了吗？公主殿下的学业有了新的课题。鼓掌，不是为了这该死的研究，而是为了莫妮卡会开玩笑了。能否告诉我，你谈过恋爱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在我的眼里你和一个曲颈瓶没有分别。”
“这个，好像挺没意思的。我是说除了魔法之外。你还是少给公主做作业，这不是太好。”莫妮卡好像微微有些窘。
“转移话题没用，我决定了，今天我们逛街去。”
“这个还是算了。把报告写了再说吧。”
“想知道结论吗？那逛街去吧，我需要一个导游。也许放松一下今晚我就能给你一个答案。”
帝都——张小角除了刚刚穿越的时候在马车上匆匆看了一眼再没去过。现在有一个导游和一个强力的保镖，何乐不为。张小角对了一半，强力的保镖是没错，导游——莫妮卡是宅女加路痴。于是两人很快的迷路了。张小角也不说破，反正都是逛，实在不行用卷轴找波奥这个娘娘腔，也许波奥才是逛街的好手。莫妮卡有点紧张，不是出于保镖的责任感而是街上男人那些x光般的目光。自小在乡下庄园里长大，然后做了法神的弟子，唯一的那几次相亲对方都是贵族，虽然虚伪但也是虚伪的绅士，哪有象街上粗俗男人肆无忌惮的猥亵表情。她的手放松了又放松，怕不小心就一个魔法打出去，于是和张小角走得愈近。到了中午，随便寻了家饭店吃完饭才现两人都没带钱，“为美女付账。”张小角可没有这觉悟。于是莫妮卡震撼的拿出一把魔晶结账，老板小心的从里面挑了颗最小的，还找回一大堆钱。心里合计这两怕是什么王府里偷跑出来的少爷小姐吧，抑或是私奔的贵族情侣，看男的弱不禁风，女的却常常魔力波动得吓人，反正都是惹不起的角色。张小角想的却是：帝都的流氓们，感谢铁面无私的治安员吧！想看女魔头大打出手是不可能的了。张小角期待生点什么，最好是轰掉一栋楼或是炸毁一条街什么的。男人都是有暴力倾向的。当然也不是什么也没生，于是张小角捡了个女孩。不要误会，是那种刚从产房里出来，大人们欣喜的说“嗨，是女孩也。”的那种女孩。帝都的南面有一条街是矮人族的聚居区，一路欣赏着矮人们艺术品般的刀剑铠甲，矮人的审美观也让莫妮卡放松下来。然后是俗套的段落，在一条小河边，应该是早年开凿的运河，但现在成了排污沟。一个篮子、一块麻布、一个女婴，还有路人的熟视无睹。多年的战争、独裁的帝制和庞大的人口使得贫富急剧分化，奴隶制——是受帝国宪法保护。所以一个平民区遗弃的女婴，来到这个世界在她尚未通晓世事艰辛前消失——这是最仁慈的安排。张小角在女婴的啼哭声中现了这个丑丑的小东西——婴儿统一的模样。饥饿让她一下咬住了试图抚摸女婴脸的张小角的食指。张小角居然感觉到了轻微的疼痛感。“强大的本能啊！既然我们有缘便跟我吧，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你不说话就表示同意了。很凑巧，我妈妈也喜欢女孩，这也算是跨越位面的安慰吧。我们都是一样的，来到这个世界，孤苦伶仃，宝贝，哭吧哭吧，再弱小的人也有挣扎的权利。”看着张小角温柔的喃喃自语莫妮卡神情有些异样，不过转而掏出了她的通讯器，很快便有一辆马车赶了过来。
逛街活动算是结束了，张小角忙着张罗婴儿的事情，好在多年的阅读帮了他。在饱餐了一顿之后女孩呼呼睡着了。一声臭汗的张小角才想起答应莫妮卡的试验结论事，心里又放不下女婴，于是干脆当忘记了。好在莫妮卡也默契的没来打扰。这样的默契持续了好几天。然后莫妮卡还是找来了。
莫妮卡来的时候张小角正对着女孩念书。莫妮卡莫名其妙的问道
“她这么小，听得懂吗？”
“这叫启蒙教育，你是一个女人吗？哦，科学怪人是没有性别的。”
“好吧好吧，难得你还知道这些。她叫什么名字？”
“宝贝，宝宝的宝、贝贝的贝。”
“宝贝，好像她胖点了。”
“这是恢复了，你看皮肤的颜色，不是先前那么苍白了。”
“是吗？很滑。”
“别动手动脚的，好容易才睡着。说吧，是试验报告的事把，一句话，我走不开。”
“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我想好了，以后在你这儿做试验。”
“开玩笑，不行不行。我宝贝健康很重要。”
“没事，需要试验的时候把她放楼上。”
“不行，没人照看饿了怎么办？尿了怎么办？以后会爬会走摔着了怎么办？”
“没事，时间长的试验我可以做个结界保护起来。”
“不行。”
“你放心，等试过之后你再拒绝也不迟。”
“这样啊，我想想，试试吧。不过说好了，要是宝贝不愿意就不行，就算你是房东，我两大不了睡大街。”
“放心吧，肯定行。”
“好吧，器材你准备，我忙不过来。也好，单亲家庭不利于孩子的成长。”张小角说完这话莫妮卡的脸红了红，跺跺脚走了，难得的小女人姿态勾得张小角心里一痒。心说“都36了，老男人不要想入非非，这是一个实力为主的世界。还是我的宝贝好，反正都是当爹的人了，青春期——拜拜了您那。”
第九章 公主的烦恼
有些人思考喜欢独自一人；有些人思考喜欢和人讨论；有些人还喜欢吃零食，这种习惯大都来自于后天。张小角思考的方式有两种，一是早晨躺床上胡思乱想，二是有一个讽刺挖苦的对象，莫妮卡就扮演第二种角色。莫妮卡并不是不谙世事的人，幼年良好的教育使她了解世俗和人性，但是对魔法的狂热完全屏蔽了张小角的那些冷嘲热讽。如果有人知道帝都有名的相亲恐怖分子被呼来喝去只怕是一地的下巴。其实这是张小角记忆中美好的一面，魔女永远是魔女，张小角的处事原则是君子动口不动手，魔女的处事原则是女人不需要理由。莫妮卡从来不跟他生气，因为在在生气前她就会把情绪释放出去，所以伤痕是张小角身体的一部分，最近张小角喜欢说“换个角度思考问题。”
“换个角度思考问题，如果不能找到多出来的魔法表现力怎么办？”
“我想如果真要深究就需要大量的试验数据，或者再请教一下别的魔法师。现在的数据仅仅够论证那个1。618的结论。”
“大量的魔法试验吗？生命应该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你决定用那些试管烧杯埋葬自己，但我还不想当殉葬品。”
“难道有捷径？”
“也有也没有，你觉得猜测算不算捷径。”
“算吗？猜测永远是猜测，是需要反复论证才能成为实际理论的。”
“有道理，你是七窍通了六窍了。那么我来猜，你来论证怎么样？”
“这样啊，你先说来听听。”
“关于多出来的魔法表现力——我用的是排除法。先，假设整个宇宙从来不多也从来不少，拓扑学说了你也不明白。魔法融合之后多出来魔法表现力是来自别的地方吗？可能性不大；是从运用中节省下来的吗？也不合理；是体积压缩还是质量变化吗；也不太可能。我猜测的结果就是——异变。”
“异变？很早就有人提出来过。”
“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力很好。我说地异变是说某些魔法融合以后形成了一种全新地魔法形式。这种魔法不能在自然界获得直接地感应。但可以说是基本魔法地更高级形式。”
“你是说自然界里没有地元素吗？你这猜测很可疑。”
“可疑也罢可笑也罢。我姑妄猜之、你姑妄听之。我们试验了15种魔法融合。其中按系划分共有9种成功论证了1。618地理论。其中同系魔法2种。不同系地7种。同系魔法中火系融合后有电系魔法地特征。水系呢直接表现为冰系魔法。电系和冰系魔法都是可以在现实中直接完成地。而其它几种现在看来其实是两大类。其表现表面上看还是双特征——就是融合前地两种特征。换个角度思考问题——这里我大胆猜测这双特征不是双特征。而是另外一种形式地单特征。就如同从水系和火系里演变出来地冰系和电系一样。这种魔法元素不能从自然界中直接获得。所以并不被人所了解。至于为什么不能存在于自然界——可能是共鸣平衡。也可能是吞噬湮灭。建立在猜想上地猜想。说了你也不明白。”
莫妮卡仔细地记录下来。苦苦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踌躇地说：“太费解了。”
“费解吗？糖加水变成糖水。但有些东西参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别地东西。或许三系魔法地融合也不是不可能地事情。”
“三系融合吗？很多魔法师都试验过。没有成功地案例。但你说地那个猜测才疯狂。我不能同意。即使是猜测。”
“没有共同语言，我还有些更疯狂的猜测还没说呢！那么再见吧，别人是日久生情，我俩是日久生厌，命相不合，我的宝贝注定是没妈的孩子狗尾巴草。”
张小角撇撇嘴，算是送客。莫妮卡迟疑了一下说道
“好吧，先前的那个什么黄金分割的结论我觉得还有反复论证的必要，我准备再多做几次试验。谢谢。”
“谢谢就不用说了，你走了我还要给各种大神上柱香。邪魔不侵、心想事成。”打着哈欠张小角上楼陪宝贝睡觉去了，宝贝这几天觉睡倒了，白天睡晚上玩，把个当爹的困得想死。
莫妮卡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被宝贝吵醒，然后给她喂了吃的，换上了干净的尿布。宝贝很惬意的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张小角摇了摇她，又放弃了弄醒她的意愿。窗外下起了小雨，藤蔓纤细的枝蔓挂着雨水象哭过的睫毛。远处的拜热橡木托着沉甸甸的树冠纹丝不动，再远处就是一片朦胧。轻轻拍着宝贝，张小角有些想家。来这个世界十多年了，始终觉得自己是一个游客，或者是一个极其真实的梦境。捏了捏宝贝柔软的小手，张小角喃喃的说：“好在宝贝是真实的。”
就像野草一样，宝贝成长的很好，能吃能睡能拉。好在这个世界的婴儿用品也颇为齐全才没有把这个全职奶爸累趴下，每天下午张小角还能推着婴儿车上图?( 异界之图书管理员 http://www.xlawen.org/kan/482/ )
“对，请问你是谁？”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哦，我嘛。你看得什么书？——兽人的毛孔与护理。这是魔法类的书吗？”
“不是？”
“那有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
“你平常就看这些书？”
“不一定，什么都看点，没有固定的模式。”
“这样啊，那没事了。”说完美女转身走了，张小角现这位美女有着漂亮的足踝，因为她没有穿袜子。
只是个慕名而来的好奇者罢了，这段插曲很快便被张小角忘记了。然后又是一天下午，张小角还是在看书，一个美女走了过来，也就是上次那个美女，不过张小角忘了，五方皇家学院有太多的美女了，张小角审美疲劳。
“张小角。”
“哦，什么事？”张小角照例回忆着是否认识这位美女，有什么背景，有多大杀伤力。
“你不认识我了？”
“哦，对不起，的确是忘记了。”虽然忘记人是不礼貌的，但先道歉也算是弥补。
“哦，无所谓对不起。你看什么书呢？——猪猡兽的第3o种吃法。这是魔法类书吗？”
“不是。”
“那有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随便看看。”
“那魔法类书你都看什么？”
“不一定，什么都看一点。”
“哦，没事了。”美女说完转身走了，张小角觉得美女没穿袜子的漂亮足踝有点眼熟。所以记住了美女的样子。
果不其然，没多久这位美女有来了。没抬头就看见漂亮足髁，张小角抢先开口说
“我是张小角没有错，你叫什么名字？我确认你并没有告诉过我，所以我不算失礼。”
“莫妮卡。”
“好吧，莫妮卡。我今天看的是《西大6的异变》，是地理类书。有问题吗？”
“没问题。”
“好，那我看书了，你要看书自己找。”
“听说你是这里的图书管理员。”
“是的。”
“那我要找一本《火系魔法的异变》。”
“哦，其实我是个不称职的图书管理员，不过恰好这本书我是看过的，第23排第15格。”
“你对这本书有研究？”
“没有，只是看过。你是这里的学生？”张小角决定先探探底
“算是吧。”
“魔法师吗？几级的？”
“几级？没级。”
“没级？！连魔法学徒都不是？”
“嗯，不是。”
张小角心里一喜“原来是只菜鸟啊！那就好。”他继续问道：
“听口音是帝都的人，父母是为官还是经商？”
“都不是，住在乡下。”
“那师承何处？”
“呜，也就是学校的这些老师。”
张小角彻底放心了，一个没有背景的菜鸟，好打。说不定还可以欺负两下，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欺负过别人呢。张小角的方法在我们看来是没错的，但是在异界有些事情是不能用地球的标准来衡量的。怀着欺男霸女心肠的张小角不知道，“女魔头”冒险团里没有女魔头，女魔头不一定都有白色的獠牙，却可能有漂亮的足踝。
第七章 坚持过的原则
莫妮卡一般都在下午晚些时候来，这时候图书馆里基本没有学生，张小角也会整理一下书架上的书，就当是休息。莫妮卡的爱好是一些初级的魔法，典型的菜鸟。张小角的爱好是用他的歪歪道理把莫妮卡骂个体无完肤。好在莫妮卡并不在乎，总是认真的用她的红皮小本把那些歪理邪说记录下来。于是张小角的自尊心得到了相当大的满足，飘飘然又有了地球上街霸感觉。
这一天张小角正和莫妮卡讨论冰系魔法和火系魔法的兼容问题，与其说是讨论不如说是对莫妮卡脑浆的批斗。
“啧啧啧，我说莫妮卡，我想顺利的完成你的学业看来是越禁咒存在，难道只有火球术和冰锥术才是最小的魔法吗？多少前辈告诉我们，从最基本的开始，越初级的魔法融合越容易。”
“难道不是吗？在魔法评级里这两个是最初级的魔法。”
“啧啧啧，又是魔法评级。该怎么样评价你的智慧呢？为你的老师们祈祷吧！对他们来说去魔兽公园应该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啊。起码魔兽的本能是不会出错的。”
“你是说魔兽。的确有些魔兽是很聪明的，不过这不代表它们的智慧全面越了人类。”
“哦，当然不是，不过越某些人还是可能的，而且它们还提供了鲜美的肉。火蜥蜴总是把它们的巢建在岩石上，因为幼年期的火蜥蜴会控制不住魔力，把周围可以燃烧的东西烧个干净，这是类似于火焰覆地的魔法。一般火焰覆地会覆盖一个标准的步兵方阵。工会的评级主要参考的是魔法的表现力。但从魔法的基本来说一个只覆盖了火蜥蜴巢大小的火焰覆地也是一个完整的魔法，记住魔法的定义——引、形成、完成、结束。”
“那么说我们应该向魔兽学习？”
“再次提醒，不要说我们，即使这里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向魔兽学习并不是丢脸的事，不过人类，幸运的是除了你之外还是有很多人类有正常的智慧的。你看这本书，冰雾术和小型火焰覆地的完美组合。我认为他掌握了这两系魔法最简单的融合方式。”
“什么书？很有名吗？——《冰火魔厨》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伟大的魔法师啊？”
“一定要是伟大的魔法师吗？伟大的厨子，你一定要这么称呼，并且为曾经在魔法的道路上指引过你而心怀感激。冰雾术和小型火焰覆地的融合，完美的冰火红犀肉，再配上点甘蓝——无上的美味，贵族餐桌上的宠儿。”
“哦。我看看吧。原来是一本菜谱。”
“说实话。我觉得你学好做菜比学好魔法更实际一些。这可能是你婚姻唯一地保障。你不要介意。我是直接了一些。不过出于善意。当你走出学院你才会现社会是如此地真实——残酷地真实。”
毫无顾虑地踩一个人地脸是如此惬意地事。张小角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一个女人是属于自己地。出于得不到便毁掉地小孩心理——那么——就从第一个开始吧！而且还是漂亮女人。“让地球上地男人都嫉妒得疯吧。我地雅莉啊。如果你知道地话请保护好你地下巴。我这跨越位面地思想啊——太伤脑细胞了。”张小角还沉浸在无限地自恋中。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张小角！哦？米叶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公主殿下兴冲冲地样子。
“公主殿下。这么晚有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好玩地事了。公主殿下频地智慧闪光真是让人惊叹。米叶老师！这里没有别人。这是莫妮卡。我们在讨论一些魔法常识地问题。”张小角鞠了个躬。虽然公主不在意。但有旁人在还是注意一下礼节。
公主疑惑地看着莫妮卡
“米叶老师，魔法常识？难道我的学业出了问题，我承认我的一些作业是他帮我写的，不过那还不至于让你费心的专程赶来吧？”
“没有，我早知道是他帮你写的，因为他还帮别人写。这不是问题，一些小魔法的应用，对你来说实际意义并不大。”莫妮卡很自若的样子让张小角突然觉得紧张，可怕的预感。他连忙问道
“你是公主殿下的老师？我没有听错？哦，但愿这不是真的！”
“这个嘛——算是吧。。”莫妮卡还是很自若的样子。
公主接着她的话说：“她不但是我的老师还是你的房东。”
“房东？你是说房东。什么房东？莫妮卡，还有米叶。都是谁？”
“莫妮卡&mp；#8226；米叶这是我的全名。”
“你不是说你是这里的学生吗？”
“严格来说我从未毕业。我只是公主的私人魔法和德育老师，”
“那么你父母是在乡下？”
“这的确是，他们现在一直住在乡下的庄园里。我母亲不喜欢嘈杂的帝都。”
“庄园！先别管什么庄园。那你会魔法？”
“会。”莫妮卡很自若的回答
“这个好像和你说得不一样。”
“我会魔法，但从未参加过工会的评级，所以连魔法学徒都算不上。汗格斯&mp；#8226；稳默院长是我的导师。”
“老东西？该死，他也算是学校的老师。‘你的老师就是学校的老师’。你说的都是实话。”
“对，都是实话。你住的独立试验楼以前的确是我的，不过我并打算收回，这也是实话。”
公主听着两人说话觉得稀奇，但是看见是老师，也打消了八卦的念头，支吾了两句匆匆告别。事到临头张小角反而无所谓了，很光棍的坐回椅子
“说吧，是老东西叫你来的？”
“不是。”
“少来，老东西总是装神弄鬼的。难道法神的弟子会和我这个魔法废物来讨论魔法问题，我想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会照你们的吩咐去做的，难道再来一次决斗——对我来说就是自杀。”
“没有决斗，也不关院长的事。只是你在公主作业上提的那些问题让我好奇。”
“还是直接一点吧。只是好奇？一头龙如果对一只蚂蚁好奇的话它会怎么办？趴着对蚂蚁哈气吗？”
“的确是好奇。而且你看从始至终我并未说过假话。”
“的确是，莫妮卡&mp；#8226；米叶老师，很高明的技巧。你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因为你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这是院长告诉我的。而且看来院长并没有看错。”
“是报复吗？一个小火球更管用。这个评价没有任何意义。”
“报复？有可能，我的本子里有可以量化的记录，不过如果你帮我完成一个试验就可以抵消掉。”
“戏肉上来了。一个试验，比如那些吃肉的藤蔓。虽然我不能左右生死但还是试图拒绝这种方式。还是换别的小白鼠吧。”开玩笑，死也不当小白鼠，这是张小角少数的原则之一。
“小白鼠是什么？裸鼠吗？你理解错了，不是要你的命，只是一些小试验。”
“不行。”张小角对他的原则还是很坚持，他回答得很肯定。
“真的不行？”
“不行。求我也不行。”
“真的不行？请原谅，我不擅长求人。”莫妮卡表情一直都很平淡。
“那我请求你——离我远一点。如果你不打算马上下手的话。也不用你离开，我会的，再见。”严刑拷打吗？张小角怕疼，但是在这之前是要坚持原则的。
看着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张小角，莫妮卡面无表情的想了一下说：“你真的不同意？也许我的方法不对，藤蔓吗？好像很久没去看过了。”说完率先离开了。
这天晚上张小角的生活很缤纷，站着说话不腰疼——可以说是花团锦簇。晚餐的时候藤蔓从门口爬进来，卷住焦黄的烤全猪猡兽的四肢，然后一撕。然后其中三个部分很快的消失了，只留下藤蔓消化时留下的透明粘液。剩下一条腿很客气的递到了张小角面前，张小角毫不畏惧的接过来吃掉了。“死也得死得有尊严！”这是原则问题。然后晚上张小角睡得很踏实，踏实的意思是连身都没翻一下，因为藤蔓缠住了他的四肢和脖子，把他固定在了床上。张小角庆幸只有五马分尸，第六个器官是很怕惊吓的。经历一夜折磨的张小角神采飞扬，对敌斗争的每一次胜利都是值得庆祝的。“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他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烈士般的走向图书馆。刽子手却不在，然后革命志士的肾上腺激素一下去，困得东倒西歪，在包皮椅子上睡着了。
五天时间并不长，张小角腰有点顶不住，椅子不比沙。更可怕的是晚上，有四分五裂的食物，耶稣般姿势的睡眠，藤蔓的枝枝蔓蔓很讨厌。痒又挠不了的感觉是会随时间和注意力放大的。如果不回家呢？魔鬼无处不在。“再坚持坚持，也许她的记性如同公主一样。”张小角期待的想。心有所思，公主就来了。公主很神秘的把他拉到了一边
“张小角，你跟米叶老师到底怎么事。说来听听，我一定保密。”
公主的保密如同电杆上的小广告般。不过张小角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的，说不定还能从公主那里得到解决的契机。于是他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讽刺挖苦的语言因为公主的尊贵顺手删除。公主很失望，她以为这里面会有美女遇歹徒、英雄斗恶龙的故事，最起码也该有第三者插足、不伦之恋之类的情感纠葛。为了调剂平淡的气氛，公主讲了几个关于莫妮卡&mp；#8226；米叶的精彩故事，听得张小角心里是拔凉拔凉的。
莫妮卡&mp；#8226；米叶的家庭是个世袭的贵族家庭。但是由于家族血脉淡薄到了她这里就剩她一个了。掌上明珠当然是倍受宠爱，所以脾气嘛和公主差不多。但是她自小酷爱魔法，而且极有天赋，在12岁时不顾家里反对依然拜了法神汗格斯&mp；#8226；稳默为师，也在五方皇家学院里学习。法神眼光独到，现了这个天才少女，于是竭力培养，很快莫妮卡&mp；#8226；米叶便名震帝都。名震帝都的事情主要有两件。到了25岁，莫妮卡在学院已经是小有名气，院长也亲睐有加，而且又出落得亭亭玉立，再加上一个世袭的贵族家庭，无一不让帝都里的男人蠢蠢欲动。到25岁便是可以谈婚论嫁的年龄，因为她一直住在法神塔里，于是很多邀请纷至沓来。但都石沉大海。于是有人便走亲情路线，去做她父母的工作。莫妮卡的父母本意是不干涉女儿的婚姻大事，但看女儿业已成年，多接触一些优秀的年轻人也好。最先得邀佳人的是帝国国土大臣的儿子阿德里，莫妮卡欣然赴约。席间莫妮卡从容的态度、谨慎的语言以及时常出现的思索表情都打动了大家，被认为是淑女的典范。后来大家得知这真的是有所思，淑女的称呼是不恰当的，应该叫魔女，心里只有魔法的美女。这是后话，阿德里并不知道，于是又多次邀请，因为父母的原因佳人也从不爽约。智珠在握的阿德里意气风，于是带了自己父母来见。出于讨好的目的这次宴会选在了帝都的紫荆花会所——阿德里家族最好的私人产业。有精致房间、名扬帝都的后花园、顶级的服务和完美的结界保护。一下马车莫妮卡就对保护的结界若有所思，淑女的样子颇得国土大臣夫妇的好感。宴会在和睦的气氛中进行了一半，莫妮卡突然喃喃自语的说：“这个结界应该可以这样破除。”因为她言语很少，所以大家都很在意她说话。在大家还没明白究里的时候莫妮卡走到后门口，面对着美丽的后花园的结界施放了7个“一说是8个”六级魔法，然后在猛烈的爆炸声中，结界和美丽的后花园烟消云散。事后院长大人来了，因为若有所思的莫妮卡站在那里若有所思，强烈的魔力波动让人不敢靠近。院长大人只说了“你想通了。”于是就把莫妮卡带走了。
这是第一件事，当然一件事是不能让男人们退缩的。第二个吃螃蟹的人是三皇子，公主的哥哥之一。他看重的是莫妮卡在魔法上的前途和法神弟子的身份，这可以成为他在今后的皇位争夺中的筹码。经历了阿德里的灾难以后三皇子相当谨慎，他都在自己的皇子府上宴请莫妮卡，那里有法神汗格斯&mp；#8226；稳默亲自加持的永固结界。难道还有弟子会强过老师的吗？头几次宴会都很成功，三皇子还顺利的邀请到佳人跳了一支难看的舞。社交的生涩代表着纯洁，三皇子很满意。然后有一天莫妮卡带着礼物来参加宴会——一盒糖果，她微笑着把糖果分给众人，就是坐陪的贵族们。莫妮卡难得的微笑震撼了全场，如果不是三皇子的缘故怕早有一堆男士会上去大献殷勤。宴会的气氛相当热烈，热烈得有些过分。然后有一位贵族进了化妆间，然后又是另外一位。大家终于察觉到不对，这时莫妮卡喃喃自语的说：“还是有副作用。”原来那些糖果是莫妮卡最新的试验作品，在法神塔里，莫妮卡的试验品就是危险的同义词。而这次的试验是魔力提升——短时间提升一个人的魔力，所以宴会异样的热烈。副作用嘛就是——脱，全身的毛。三皇子是幸运的，多年宫廷斗争带来的谨慎使他并没动那些不知名的糖果。但是他将面对一大群“干净”的人怨恨的目光。莫妮卡呢？即使面对用头巾包住脑袋贵妇的怒气她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现在在大家眼里这代表魔鬼的狰狞。那段时间帝都贵族间的走动相当频繁，尤其是那些倒霉鬼，好奇的人们都在猜测他们和她们的毛到底掉得有多干净，是每一处吗？真的是每一处？真是令人亢奋的猜测啊！莫妮卡回到了法神塔，她自己的实力和身后的法神都不能让别人兴起报复的念头。人们于是感慨，原来魔法师的伴侣大多都是魔法师，单身率也相当高。能经受得起的人真不多。
公主在八卦上很有天赋，即使说她的哥哥也是声情并茂。张小角却愈消沉，所有故事都告诉他——爬出来吧！我给你自由。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里爬出？如果不是钻狗洞呢？坚持——需要一个理由，妥协——理由成千上万。
第八章 捡到个宝贝
张小角的妥协通过波奥很快的得到了女魔头的认可。完整的食物和自由的睡眠又回到张小角的身边。不过藤蔓好像迷上了张小角的食谱，于是每次用餐张小角都不得不要两份。小蝴蝶都害怕带刺的玫瑰，“真怀念曾经养过的那盆温柔的仙人掌啊！”在跨域位面的感叹中张小角来到了法神塔。法神塔其实是个建筑群，莫妮卡的试验楼在法神塔的南面。没有守卫，至少表面上没有。向一个虚弱得仿佛马上要死去的老头询问到了地方，还没等敲门门已经打开了，莫妮卡睡眼朦胧的站在他面前。那是因为现在是早晨，很早的早晨——张小角小女人般的报复。
“这么早？”莫妮卡除了迷蒙倒没有表现出别的情绪，她把张小角让了进来。
“还好了，不是说法师都是工作狂吗？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张小角打量了一下周围——仪器、书籍、不知名的矿石，唯一无用的东西是窗前的圈叶金边兰。但是张小角有种感觉，这个试验楼的主人有相当的品味，也许只有去到楼上的卧室才能真正了解。莫妮卡穿着桃心领的法师袍，而不是往常的束颈样式。长慵懒的在脑后挽了个髻。张小角才现莫妮卡除了漂亮的族踝外还有漂亮的锁骨。他暗暗计算“多大了？38岁吧。按这个世界的寿命来说也还是个少女，想想我都快36了，地球上奔四的悲哀在这里还是个少年。拼了性命给魔女打几年工，漫长的寿命真好。”
莫妮卡给张小角倒上一杯水，自己也倒上了一杯，一口喝掉之后仿佛精神起来：“好吧，现在开始吧。”
“可以，怎么开始？”
“象往常一样的讨论。”
“象往常一样吗？没有试验？”
“还不到时候，而且还是小魔法的问题，要做随时都可以做，不需要专门的准备。”
“真的象往常一样。”
“对。你放松些，只是探讨，还没上升到学术的高度。”
“好吧，去做一盘冰火红犀肉，不要犹豫，我吃过早餐了。你的智慧还不足以了解我的深意。不用看着我，‘象往常一样’，刚刚你是这么说的吧？”张小角小女人般的报复无处不在。于是张小角悠闲的翘着二郎腿看一位美丽的魔女做了她平生的第一道菜。张小角看了看红犀肉
“有什么体会？”
“很容易。你不打算尝尝吗？”
“不！”很坚决。开什么玩笑。“莫妮卡地糖果”——闻名帝都地毒药。
“这证明了什么？你地‘寻找最初’地理论。我不知道你说地价值在哪里？”莫妮卡需要一个解释。这是张小角擅长地。他弹了个响指。盯着对方美丽地带着微微透明地蓝色眼睛说道：
“‘很容易’。这就是证明。假设一个小魔法为一。而两个小魔法相加自然为二。但是两个魔法在融合以后可能产生大于二地表现。曾经有魔法师提出来过。并且肯定了这个结论。我想知道地是——大于二。大于了多少？关键是为什么？”
“嗯。这个理论并不新鲜。但是需要量化吗？你应该知道。到了高阶。不同地魔法融合将十分困难。精神力和控制力倍增。这些都将计算在内。量化是很困难地。”
“对，所以我们才要从小魔法开始。而且不一定非得是不同系的魔法融合，同系的魔法融合起来就比较容易。这是下一步的研究，关键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容易一些，多出来的表现力是从哪里来的。或者说是节约了的魔力和控制力是从哪里来的。看来我有必要向你解释一下能量守恒定律。”能量守恒在这个世界并不是新理论，不过从张小角口中出来就宽泛了很多，甚至上升到哲学的高度，比如塞翁失马呀、有舍有得呀。反正他的目的就是云山雾罩的把对方侃晕。莫妮卡总是安静的听，偶尔提问，对张小角的安排也不怎么抗拒。看来这次妥协并不是想象的那样糟糕，张小角觉得幸福生活又回来了。
第二天早晨，还是冰火红犀肉，第三天早晨，还是冰火红犀肉。每天早晨，都是冰火红犀肉。很多年以后当张小角吃着美味的冰火红犀肉，回忆着被倒掉的那些心里还八荣八耻了一番。
研究无日月，转眼就是一年。这一年上午试验下午看书，张小角适应了新的作息时间。除了冰火红犀肉之外又做了很多试验，结论跃跃欲出。
的差值，又是黄金分隔，难道还有什么狗屁的十二平均率吗？”张小角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这有什么不对吗？”莫妮卡好像很满意。
“当然，这有点多。”
“这就是答案，没什么不对的。多就多吧。”莫妮卡安静的回答。
“记住，出去不要说认识我。我早说过，关键是为什么？多出来这么多，从哪里来的？提灯人现了一块新的马赛克，但又现周围有了更多的东西。我可不是提灯人，难道你从不逛街吃饭谈恋爱吗？我的青春在你这里还没有燃烧就化成了灰烬。”
“不可能，直接化成了灰烬，那些消失的能量到哪里去了。”莫妮卡难得开一次玩笑，一个阶段性的成果还是值得庆祝的。
“气候反常了吗？公主殿下的学业有了新的课题。鼓掌，不是为了这该死的研究，而是为了莫妮卡会开玩笑了。能否告诉我，你谈过恋爱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在我的眼里你和一个曲颈瓶没有分别。”
“这个，好像挺没意思的。我是说除了魔法之外。你还是少给公主做作业，这不是太好。”莫妮卡好像微微有些窘。
“转移话题没用，我决定了，今天我们逛街去。”
“这个还是算了。把报告写了再说吧。”
“想知道结论吗？那逛街去吧，我需要一个导游。也许放松一下今晚我就能给你一个答案。”
帝都——张小角除了刚刚穿越的时候在马车上匆匆看了一眼再没去过。现在有一个导游和一个强力的保镖，何乐不为。张小角对了一半，强力的保镖是没错，导游——莫妮卡是宅女加路痴。于是两人很快的迷路了。张小角也不说破，反正都是逛，实在不行用卷轴找波奥这个娘娘腔，也许波奥才是逛街的好手。莫妮卡有点紧张，不是出于保镖的责任感而是街上男人那些x光般的目光。自小在乡下庄园里长大，然后做了法神的弟子，唯一的那几次相亲对方都是贵族，虽然虚伪但也是虚伪的绅士，哪有象街上粗俗男人肆无忌惮的猥亵表情。她的手放松了又放松，怕不小心就一个魔法打出去，于是和张小角走得愈近。到了中午，随便寻了家饭店吃完饭才现两人都没带钱，“为美女付账。”张小角可没有这觉悟。于是莫妮卡震撼的拿出一把魔晶结账，老板小心的从里面挑了颗最小的，还找回一大堆钱。心里合计这两怕是什么王府里偷跑出来的少爷小姐吧，抑或是私奔的贵族情侣，看男的弱不禁风，女的却常常魔力波动得吓人，反正都是惹不起的角色。张小角想的却是：帝都的流氓们，感谢铁面无私的治安员吧！想看女魔头大打出手是不可能的了。张小角期待生点什么，最好是轰掉一栋楼或是炸毁一条街什么的。男人都是有暴力倾向的。当然也不是什么也没生，于是张小角捡了个女孩。不要误会，是那种刚从产房里出来，大人们欣喜的说“嗨，是女孩也。”的那种女孩。帝都的南面有一条街是矮人族的聚居区，一路欣赏着矮人们艺术品般的刀剑铠甲，矮人的审美观也让莫妮卡放松下来。然后是俗套的段落，在一条小河边，应该是早年开凿的运河，但现在成了排污沟。一个篮子、一块麻布、一个女婴，还有路人的熟视无睹。多年的战争、独裁的帝制和庞大的人口使得贫富急剧分化，奴隶制——是受帝国宪法保护。所以一个平民区遗弃的女婴，来到这个世界在她尚未通晓世事艰辛前消失——这是最仁慈的安排。张小角在女婴的啼哭声中现了这个丑丑的小东西——婴儿统一的模样。饥饿让她一下咬住了试图抚摸女婴脸的张小角的食指。张小角居然感觉到了轻微的疼痛感。“强大的本能啊！既然我们有缘便跟我吧，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你不说话就表示同意了。很凑巧，我妈妈也喜欢女孩，这也算是跨越位面的安慰吧。我们都是一样的，来到这个世界，孤苦伶仃，宝贝，哭吧哭吧，再弱小的人也有挣扎的权利。”看着张小角温柔的喃喃自语莫妮卡神情有些异样，不过转而掏出了她的通讯器，很快便有一辆马车赶了过来。
逛街活动算是结束了，张小角忙着张罗婴儿的事情，好在多年的阅读帮了他。在饱餐了一顿之后女孩呼呼睡着了。一声臭汗的张小角才想起答应莫妮卡的试验结论事，心里又放不下女婴，于是干脆当忘记了。好在莫妮卡也默契的没来打扰。这样的默契持续了好几天。然后莫妮卡还是找来了。
莫妮卡来的时候张小角正对着女孩念书。莫妮卡莫名其妙的问道
“她这么小，听得懂吗？”
“这叫启蒙教育，你是一个女人吗？哦，科学怪人是没有性别的。”
“好吧好吧，难得你还知道这些。她叫什么名字？”
“宝贝，宝宝的宝、贝贝的贝。”
“宝贝，好像她胖点了。”
“这是恢复了，你看皮肤的颜色，不是先前那么苍白了。”
“是吗？很滑。”
“别动手动脚的，好容易才睡着。说吧，是试验报告的事把，一句话，我走不开。”
“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我想好了，以后在你这儿做试验。”
“开玩笑，不行不行。我宝贝健康很重要。”
“没事，需要试验的时候把她放楼上。”
“不行，没人照看饿了怎么办？尿了怎么办？以后会爬会走摔着了怎么办？”
“没事，时间长的试验我可以做个结界保护起来。”
“不行。”
“你放心，等试过之后你再拒绝也不迟。”
“这样啊，我想想，试试吧。不过说好了，要是宝贝不愿意就不行，就算你是房东，我两大不了睡大街。”
“放心吧，肯定行。”
“好吧，器材你准备，我忙不过来。也好，单亲家庭不利于孩子的成长。”张小角说完这话莫妮卡的脸红了红，跺跺脚走了，难得的小女人姿态勾得张小角心里一痒。心说“都36了，老男人不要想入非非，这是一个实力为主的世界。还是我的宝贝好，反正都是当爹的人了，青春期——拜拜了您那。”
第九章 公主的烦恼
有些人思考喜欢独自一人；有些人思考喜欢和人讨论；有些人还喜欢吃零食，这种习惯大都来自于后天。张小角思考的方式有两种，一是早晨躺床上胡思乱想，二是有一个讽刺挖苦的对象，莫妮卡就扮演第二种角色。莫妮卡并不是不谙世事的人，幼年良好的教育使她了解世俗和人性，但是对魔法的狂热完全屏蔽了张小角的那些冷嘲热讽。如果有人知道帝都有名的相亲恐怖分子被呼来喝去只怕是一地的下巴。其实这是张小角记忆中美好的一面，魔女永远是魔女，张小角的处事原则是君子动口不动手，魔女的处事原则是女人不需要理由。莫妮卡从来不跟他生气，因为在在生气前她就会把情绪释放出去，所以伤痕是张小角身体的一部分，最近张小角喜欢说“换个角度思考问题。”
“换个角度思考问题，如果不能找到多出来的魔法表现力怎么办？”
“我想如果真要深究就需要大量的试验数据，或者再请教一下别的魔法师。现在的数据仅仅够论证那个1。618的结论。”
“大量的魔法试验吗？生命应该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你决定用那些试管烧杯埋葬自己，但我还不想当殉葬品。”
“难道有捷径？”
“也有也没有，你觉得猜测算不算捷径。”
“算吗？猜测永远是猜测，是需要反复论证才能成为实际理论的。”
“有道理，你是七窍通了六窍了。那么我来猜，你来论证怎么样？”
“这样啊，你先说来听听。”
“关于多出来的魔法表现力——我用的是排除法。先，假设整个宇宙从来不多也从来不少，拓扑学说了你也不明白。魔法融合之后多出来魔法表现力是来自别的地方吗？可能性不大；是从运用中节省下来的吗？也不合理；是体积压缩还是质量变化吗；也不太可能。我猜测的结果就是——异变。”
“异变？很早就有人提出来过。”
“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力很好。我说地异变是说某些魔法融合以后形成了一种全新地魔法形式。这种魔法不能在自然界获得直接地感应。但可以说是基本魔法地更高级形式。”
“你是说自然界里没有地元素吗？你这猜测很可疑。”
“可疑也罢可笑也罢。我姑妄猜之、你姑妄听之。我们试验了15种魔法融合。其中按系划分共有9种成功论证了1。618地理论。其中同系魔法2种。不同系地7种。同系魔法中火系融合后有电系魔法地特征。水系呢直接表现为冰系魔法。电系和冰系魔法都是可以在现实中直接完成地。而其它几种现在看来其实是两大类。其表现表面上看还是双特征——就是融合前地两种特征。换个角度思考问题——这里我大胆猜测这双特征不是双特征。而是另外一种形式地单特征。就如同从水系和火系里演变出来地冰系和电系一样。这种魔法元素不能从自然界中直接获得。所以并不被人所了解。至于为什么不能存在于自然界——可能是共鸣平衡。也可能是吞噬湮灭。建立在猜想上地猜想。说了你也不明白。”
莫妮卡仔细地记录下来。苦苦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踌躇地说：“太费解了。”
“费解吗？糖加水变成糖水。但有些东西参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别地东西。或许三系魔法地融合也不是不可能地事情。”
“三系融合吗？很多魔法师都试验过。没有成功地案例。但你说地那个猜测才疯狂。我不能同意。即使是猜测。”
“没有共同语言，我还有些更疯狂的猜测还没说呢！那么再见吧，别人是日久生情，我俩是日久生厌，命相不合，我的宝贝注定是没妈的孩子狗尾巴草。”
张小角撇撇嘴，算是送客。莫妮卡迟疑了一下说道
“好吧，先前的那个什么黄金分割的结论我觉得还有反复论证的必要，我准备再多做几次试验。谢谢。”
“谢谢就不用说了，你走了我还要给各种大神上柱香。邪魔不侵、心想事成。”打着哈欠张小角上楼陪宝贝睡觉去了，宝贝这几天觉睡倒了，白天睡晚上玩，把个当爹的困得想死。
莫妮卡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被宝贝吵醒，然后给她喂了吃的，换上了干净的尿布。宝贝很惬意的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张小角摇了摇她，又放弃了弄醒她的意愿。窗外下起了小雨，藤蔓纤细的枝蔓挂着雨水象哭过的睫毛。远处的拜热橡木托着沉甸甸的树冠纹丝不动，再远处就是一片朦胧。轻轻拍着宝贝，张小角有些想家。来这个世界十多年了，始终觉得自己是一个游客，或者是一个极其真实的梦境。捏了捏宝贝柔软的小手，张小角喃喃的说：“好在宝贝是真实的。”
就像野草一样，宝贝成长的很好，能吃能睡能拉。好在这个世界的婴儿用品也颇为齐全才没有把这个全职奶爸累趴下，每天下午张小角还能推着婴儿车上图?( 异界之图书管理员 http://www.xlawen.org/kan/48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