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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也在啊”。刚从电影城出来,四五个满身酒气社会青年挡住了我们,有几个裸露的手臂上刺着刺青,说话的是杨伟、站在中间。

    “杨公子,有事?”。

    “没什么事,就想请你们喝两杯”。

    “我书读的少,可别骗我”。

    “怎么、不给我面子,我可等你们好久了,就怕错过你们,我的这位兄弟在电影院里的沙发上坐了一个多小时?”杨伟说着指了指手臂上刺着骷髅头看起来年龄跟我差不多的男生,前面,我跟洛溪都没注意到他。

    随性的向前走了一步,李伟颐指气使的盯着我跟洛溪,四五个混混都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们。

    身旁的洛溪扬着高傲的头颅,左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

    “我哪敢不给你面子……”,转过身我对洛溪使了使眼色“你先回去,我陪杨少他们喝几杯”。

    “我不……”,洛溪冲着我喊了出来,眼神毅然坚定,左手从我的胳膊上滑了下来握住了我的右手,很用力很用力。

    “乖、听话,男生的事你参和什么,快回去”。洛溪咬着嘴唇倔强的摇了摇头。

    “回去?酒没喝账也没算一个也别想回去,本来等几天找你们的既然撞上了今天就把欠账清了?”。

    “杨公子想怎么清呢?”我说。

    “给哥道歉、打哥的哥双倍奉还,请我这几个兄弟喝酒,如果哥几个喝高兴了哥就放过你们,挺合理的吧”。

    “合理……”,我刚说完,洛溪的左手就移到了我的腰上,掐着的肉180度的旋转疼的我直打颤,她还恶狠狠的盯着我看,仿佛我跟她有深仇大恨似得。

    秋风吹过,一阵难闻的浓重的酒气味,我想他们大概喝了不少,俩俩嘀咕着什么,其中有两个摇摇晃晃的,指着我们议论着,更看戏似的。

    “别动”趁不注意被我拥在怀中的洛溪挣扎着,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等会我拖住他们你就跑,甩开他们后找个地方藏起来或直接挡车回家”。

    “你呢,你怎么办,我不、我要和你一起走?”。洛溪温柔的声音里是满满的担忧,听得人心里温暖,左手轻轻的落在了我腰上。

    还沉浸在与洛溪的拥抱里,就听到了杨伟不耐烦的吼叫声,“想秀恩爱回家去,先把我们的事解决完”。

    “你要是愿意陪他们喝酒、愿意让他们欺负你就留下,你走了我才能想办法脱身”。我说,没有理会杨伟。

    “恩,你小心点……”。洛溪紧挨着我、吐气如兰。

    华城的不夜之街,空旷下有些寂寥,离开的人们稀疏、四散消失;厚厚的墙壁隔开的空间,应该有很多的不夜之人,杯光倩影、尽情狂欢。

    第十九章 你还在,我怎么能离开?

    “走,不要回头……”。

    刚转身的洛溪还未跨出一步,离我们最近杨伟就抓住洛溪的胳膊,右手一甩、洛溪甩开了李伟的爪子,手中的爆米花坠落,像凋零的梨花、像雪、散了一地。

    “快跑……”,我喊着猛地向杨伟一推,他向后退了几步,伸出去再次抓洛溪的手在半空一顿、回落了,洛溪已经向前跑去,十个杨伟都追不上的。我担心的是另外五个之中三个看似清醒的,剩余两个脚步凌乱、也许早就进入了酒后如梦如幻的世界了。

    “追,别让那小妞跑了,留两个人教训这小子”,杨伟朝着身后喊道。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最前面的左侧的光头,加速奔跑着想要越过我追洛溪,我一脚踢在了他前腿上,砰地一声,他像一袋沙一样倒在了地上,坐了起来双手抱着膝盖,眼睛仇视的盯着我,显然没想到穿着校服的我会突然对他出手,以为我会是待宰的羔羊,大概是欺负学生欺负惯了的缘故。

    感觉一把铁锤砸在我的肚子上,没注意右侧来的偷袭者、偷偷跟着我跟洛溪的家伙。腹部传递的疼痛使我的身体弯曲,胃里涌上来一股酸水,第三个人从我身边跑过。

    两个摇摇晃晃的、李伟、偷袭我的家伙全都看着我,我忍着难受突地一拳打在了偷袭者的脸上,手跟他的脸接触后我立马转身,两只挥来的拳头打在了我的背上书包上,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却给了向前跑去的我一份助力,我已经落后两三秒。

    后面的人追着我,我追着前面离我10多米的一身黑衣的黑影,黑影追着离他10多米的洛溪。

    没有谁是行侠仗义的,也许有、只是我跟洛溪没有遇到,路边的一双、一双的眼睛散发的光芒,唯有漠视。

    近了、我离他近了,他喝过酒动作有些迟缓,始终追不上洛溪,路口、洛溪消失在了前面的拐角里,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着我手撑在腰上喘着粗气,洛溪离开,我心里的紧张也不见了。

    “你今天别想跑掉”,我跟最前面的一个打在了一起,胸膛、肩膀、腹部……没有不招呼的……

    追我的一转眼就到了我们跟前、三个对付我一个,被我踢到的、追洛溪的、偷袭我的、还有三个来势汹汹未到的,我只能想办法逃。

    一对一,我没有吃亏,一对三,我不顾身体上的疼痛,逮着那个狠狠的揍那个,腿上,胳膊上,肩膀上没有没被打到的,躲着不被打到的脸终于也挂彩了,不知道谁的拳头打中了我的鼻子,我感觉鼻子里面一凉,鼻血流了出来,我顺手一擦不经意间涂在半边脸上,喝过酒的他们看到鲜血一愣神,我趁机一手甩动着书包与他们保持距离,一手捂着鼻子向路口跑去。

    灯光从我眼前掠过,路口,一辆出租车打着双闪停着,车门打开,我就听见洛溪焦急的喊声“上车、快上车”,感觉她都快哭了。

    把书包扔给了车里的洛溪,快速的向车里钻去,剩余的一条腿被紧跟在我后面的黑影抓住了,我向着他一踢,他拽掉了我的鞋子被路缘石一挡坐在了地上。“师傅,走”,我扫了一眼气愤的杨伟几个,拉门的手跟轿车一起启动,飞一样的驰骋,“兄弟要不要去医院”,年轻的出租车司机有点性情中人,“谢谢,不用、我没事”。

    车内,洛溪红红的眼睛满是泪水,不知所措的擦着我脸上的血迹,流出来的鼻血刚擦干又流了出来,“天羽、痛吗,我们……我们、去医院吧,你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洛溪哽咽着对我说,我微笑着对她摇了摇头,拿过她手中的纸巾,把两个鼻孔都塞了起来。

    “傻丫头,这不是没事了吗,看我像不像大象”,我说。

    用手背擦掉了洛溪晶莹的泪水,洛溪看血止住了,翻动我身上其他地方觉得没受伤噗嗤一声笑了,笑的花枝招展。“猪、你终于承认你是猪了,猪鼻子再怎么插葱也成不了大象。

    她看来好多了,“我不是叫你回家,谁叫你回来的?”我质问语气,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是我说的,别说洛溪了,车内安静了,空气仿佛都已经凝结,冷,洛溪的脸上好像覆盖了一层寒霜,唯有眼睛像是是温泉眼,里面热泪在打转。

    “你还在,我怎么能离开呢……”。

    “如果我被围住了,你是不是也要冲上来”,我问。

    “是……”。

    “如我被追到别的地方去了,你是不是也要来找我”。

    “是……”。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我不想你受到一丝伤害,两个人改变不了结局的事,何必要多一个人承受呢?”

    “是,都是我的错害,是我连累你……”。

    “不是的,洛溪……”。

    “听我说完”洛溪几乎是喊出来的。

    “是,你是不愿意看我受伤,我就愿意看着你受伤吗,你万一出事了你叫我怎么向干爸干妈交代,就算干爸干妈不怪我,我就能原谅自己吗,我就能心安理得的让你为我受伤吗?你是不是想让我一个人承受良心的谴责?”

    “是,我是拖你的后腿,或许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只会给你添乱,但我至少能替你出出主意,也许是中看不中用的;我也能替你分担危险,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秒;我能让你一转眼看到的不只是冷漠空旷的黑暗、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还有我,在与你并肩战斗。”

    “是,我也许会受伤,会被欺负,但我更在乎你,在乎每一个关心我爱护我的亲人,我真怕你们有一天会因为我的缘故在我的生活里消失。”

    “你放心,明天过后我不会……不会再缠着你了。”

    我的眼睛湿润了,心如刀绞。

    车窗外的风景,被抛在身后面,洛溪背对着我,眼睛望着车窗外。

    “洛溪、小溪、丫头……”,她一动也不动,好像消失在了红尘里。

    “丫头……丫头,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累赘,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丫头,转过来看着我”。我小心的道,怕再次破坏了她平静的心情,如冰的冷。

    倔强的她,没有回头,司机师傅除了刚开始说了一句话,仿佛在没存在过。

    我说,望着她的背影说。

    “你说你下一个天黑之后你不再理我,你怎么可以这般伤人,你进入了我的家庭,融入了我的生活,搅乱了我的内心,然后你要不负责的离开,你要即将高考的我怎么平息触动的心,你要看着我们的父母还要为我们担心多久,我已经沉沦过一次,我不想再次沉沦。”

    “可是……可是……”。洛溪回过了头,泪如泉涌。

    “可是什么,有什么好可是的,如果刚才的事在发生一次,我还会毫不犹豫的让你离开,我还会一如既往的指责你回来,我受点又算的了什么,我是男生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何况我还是你哥,你在乎我、我更在乎你,我不愿你在我们面对危险的时候出主意,我更不愿你替我分担危险,你对我最好的关心就是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和什么人,你自己都要安好。无论的周围的人们多么冷漠,无论天空是否布满乌云,只要你在我心里我就不会孤单,我就有力量冲破风雨。”

    “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因为你是我名义上的哥哥吗?”洛溪直白的问。

    是吗,不是吗?“恩……”我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个理由不够,我们非亲非故,同学的关系,你没有必要为我出头,我不想欠别人太多,到时候还都还不清的。”

    洛溪语气平缓、锋利如刀。

    “我喜欢你、够吗……”。我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上了她。

    “不够……”。洛溪哽咽着笑了。

    “我爱你,够吗……”。原来我爱你可以这样情不自禁的说出了来,没有犹豫、也没有任何思考,也不是因为她对我好,就这样不经大脑,不顾及别人,不顾及身份的脱口而出。

    “不够……”。洛溪的笑容更浓,泪若梨花。

    “我想照顾你一生一世,够吗……”。

    “不……”,洛溪刚准备说不够,我伸出嘴就吻上了她的唇,她犹如触电一般不动了,她的唇软软的,很甜、很甜。

    不舍的离开与她零距离的接触,这甜美的初吻。

    “够吗……”,我问。

    “够……”,她看到意犹未尽的我有准备扑上去,静止中的她立马惊慌失措,双手不停的推着我,我怎么可能让她得逞,让她逃掉呢?

    双手控制了她的头,她闭上了眼睛,我温柔的吻了上去,她拍打我的玉手没劲了轻轻的扶在了我的腰上。

    呼吸急促时我才放开了她,她低着头脸上绯红,有一眼没一眼的偷偷看我,她这幅忍俊不禁的模样,看的我笑了。

    “林天羽,你怎么可以这么讨厌……”。

    第二十章 林天羽、你怎么可以这么笨.

    红灯、十字路口,谁会为你停留?

    母亲打来的电话洛溪接上了,说她爸爸请我去她家吃饭,感谢父亲母亲对洛溪的照顾,吃完饭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他父亲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家,就强留我就住下了,明天一早我会回去。

    电话里,母亲嘱咐洛溪跟他爸爸好好相处,叫洛溪早点休息,就结束了通话。母亲对洛溪是完全信任的的,没有丝毫怀疑。

    “第一次感觉骗人这么难受,如鲠在喉,我不该对干妈说谎的……”。洛溪的玉颜上眉头升起。

    “好了傻瓜溪,别愧疚了,不是迫不得已吗?不是我这尊容不能回家吗?”

    “恩,你的安慰奏效了,我接受,你回去会吓到干爸干妈的”。洛溪的表情又恢复了,如多变的天空,一会还是乌云密布、不一会就烈日炎炎。

    该怎么形容我现在形象呢,下半边脸上已经干涸的血迹,裤子上很多不太明显的鞋印,一只只穿着袜子裸露在空气中的脚,如果在来一套破破烂烂的衣服,头上放点树叶简直就是一活脱脱的乞丐。

    “哦,对了,快给张扬他们打电话,别让他们赶过来了,我刚才怕你吃亏给他们打了电话,本来是想打110的……”。

    “洛小溪,你怎么可以这么蠢……”。

    “林天羽,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蠢、你才蠢、你一辈子都蠢……”。

    喜欢听着音乐坐车旅行,像飞一样,身体、或者心灵。

    久违的窃喜感重新出现,霓虹灯下,未打样的超市灯火通明。

    洛溪的小窝里干净整洁,天蓝色的床单,天蓝色的被子,如果能无限放大,躺在床上就如同躺在海洋里一般。枕头旁边放着一个一米多高的熊娃娃,柜子上一盏精致的台灯,墙上贴着几张可爱的漫画,整个卧室里淡雅清香。

    “别看了,快去洗漱了”。洛丫头有点撒娇的道,倚在门上只观察了两三分钟的我被她拖了出来。

    洗手间里,刚脱掉上衣,门啪的一声被推开了,门口的洛溪先是惊愕,然后脸像熟透了的红红的苹果,“啊……你流氓……”,飞速的收起衣架上晾着的胸衣、小内内,在我的笑声中窘态毕露的向外跑去。

    “啊……”。笨丫头没注意脚下,一滑,要不是我在后面及时抱住她,她已经躺在了地上,镜子里的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合在了一起,惊魂未定,楚楚动人。好多个呼吸结束了,她才平息下来。

    宝石般的大眼睛发着光芒,洛溪看到了眼前虚幻而又真实我和她,“啊,放开我、你混蛋,放开我……”,我们的样子很暧昧、很暧昧,我赤裸的上身与仅穿着t恤的洛溪紧贴着,我的双手食指交错搂在她的腰上,她的脸与我的脸隔着几缕纤细的发丝,我可以闻到她淡淡的体香,感觉到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她的鼻子、耳根鲜红鲜红。

    “放开我、放开我、混蛋、流氓……”,看她急切的样子,不逗她了,刚准备放开她,她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疼的我直吸凉气,泪花打转,抓着她的手不经意的松开了。

    她歉意的摸了摸深深的牙印,“疼吗?

    “废话,洛小溪,我咬你一口试试”。

    “哼,谁叫你欺负我”,露出的小虎牙的她甚是可爱,握着拳头向我示威,瞬间又想到了什么,慌里慌张的溜了出去。

    沐浴、洗脸、刷牙。

    拖鞋、牙刷、帆布鞋、毛巾……,都是洛溪替我买的,走路高低不平,一跛一跛的我只能在超市门口等着她,矿泉水洗掉脸上的血迹滴在了地上,也滴在了我们的心里。

    客厅里,洛溪穿着卡通的睡衣认真的看书,我轻轻的过去捂住了她的眼睛。

    “别闹……”,她拿开了我的手回头看着我,“洗完澡,看起来秀气、也顺眼多了。”

    “丫头,我本来就很帅好不好”。

    “自恋、自大、狂妄……”。

    桌上,透明的玻璃杯子,装着透明的水,像现在的我们、在纯净的时空里。

    美好时光总是很快,做题、谈谈梦想、逗逗洛溪,打开窗户看星星,不知不觉已经午夜两点,是该进入梦乡了。

    “丫头,睡觉了”。

    “不困,在聊会,我还有问题为你:你为什么说你不想再次沉沦、还有任何一个学生面对杨伟他们时多少会点紧张,你为什么会从容不迫呢?”。

    “傻丫头,还不困,都打了好多个哈欠了,睡醒以后有的是时间告诉你,睡觉,熬出黑眼圈就不好看了,乖……”。

    “恩、那好吧,被子我给你放沙发上了,你晚上自己注意点,别掉在地上摔着。”

    “这么关心我,要不……我们一起睡吧”。我说,佯装出一幅地痞流氓的样子,坏坏的,洛溪脸上的皮肤仿佛像刚刷了红油漆一样,没有了原始的白皙。

    “林天羽,你做梦。”你做梦三个字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说完后潇洒的转身走向卧室。

    “丫头……晚安……。”

    “晚安……”她回头一笑,一笑倾城。

    卧室的们打开了,我看着洛溪走了进去,看着门合的还有一丝缝隙,我的心空洞了起来。

    “洛小溪……”。心中的名字,脱口而出。

    “干嘛……。”洛溪大眼睛带着疑问一眨一眨的。

    “那个、那个、你……”。我摸了摸我的鼻子。

    “想说什么就说,吞吞吐吐的,快,我要睡了。”

    “那个,你现在应该是我女朋友吧”。我不安的等待着……门砰地一声关上了,等待的心失望的坠落。

    我细细的翻阅没一丝回忆,寻找她看似生气的缘由,门突然开了,洛丫头娇嗔的喊了一声……又关上了门,耳边,回音还在。

    “林天羽,你怎么可以这么笨……”。

    第二十一章 一记耳光

    身体里的瞌睡虫早起,没有一点要补觉的习性,梦中飞行的旅程还未圆满,我就已清醒。

    窗外,秋雨延绵。

    轻轻的打开门,蹑手蹑脚的来到洛溪床前,熟睡中的她如月光下散着芳香的百合,独特安静、淡泊永恒,呈现着我从未见过的静态之美。

    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额头,如蜻蜓点水般的离开,思绪、眼神、内心全部沉浸在睡美人洛溪的脸上,懵懂的十六岁的,觉得她、也认定她足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什么模特,什么歌星,都只是眼前蓝天之上的一朵白云,而她的美则是拥有朝霞、拥有彩虹、拥有星辰的整个天空。

    她动了一下,“别闹,我在睡会”,睡梦中她的声音轻柔,如沐春风。

    砰地一声,洛溪猛地坐了起来,她的头撞在了我的鼻子上,我感觉我的鼻子都快裂开了,受过伤的鼻子不争气的再次流出了鼻血,我立即用手捂着四处寻找纸巾。

    她一愣神立马睡意全无,“天羽、快、让我看看、……”,从床上蹦下来的洛溪紧张的没顾上穿拖鞋,就拉开了我捂着鼻子的手,我低着头,鲜红的鼻血滴在了她的白色的睡衣上、融开,如雪地里凌寒开放的梅花。

    客厅里,垃圾桶里全是擦过鼻血的纸张,血止住了。

    “洛小溪,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

    洛溪的脸上没有出现一点点愧疚,却摆出了一副兴师问罪的神情。

    “我一惊一乍的、林天羽,谁叫你偷偷跑我房间的”。

    “我没有啊,我这个人睡觉有梦游的毛病”。我说着,条件反射的摸了摸后脑勺。

    “哼,梦游,亏你说的出口,你见过梦游时偷亲别人的?你见过梦游时盯着别人看的,林天羽,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笨,所以你活该”。

    “洛小溪,你再说一遍”。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林天羽,你活该、你活该……”。她得意洋洋的说道,还对我回首示威。

    我上前伸出双手挠她的痒痒,她虽四处躲避,还是没有逃出我的魔掌,她笑的停不下来。

    “林天羽、天羽、快把手拿开,我错了、快停下来、我错了……”。

    墙角里,洛溪娇艳欲滴,秀色可餐,我不由的吻上了她的香唇,起初她抗拒,接着不动了,然后抱着我的背回应着。亲吻、仿佛致命的罂粟,使我们欲罢不能,我们好像想把彼此融化,彼此融入到一起,永不分离。

    忘我的我们,没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通向客厅铁门从外面被推开了,转头,我和洛溪就看到了他的父亲,他也看到了我们,眼睛里充满了愤怒,我和洛溪慌里慌张的放开了彼此。

    “爸,您怎么来了”,羞涩的洛溪低着头撒娇的道。

    “叔叔早上好……”,我说。

    “别叫我叔叔,你们……”。他的目光落到了洛溪的睡衣上。

    “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闹着玩的”,解释、洛溪不安的解释。

    “我们没有闹着玩,我喜欢她,我就想跟她在一起”。我说。

    “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洛溪,我爱她,我就想跟她在一起,我们是认真的,没有闹着玩”。

    一记耳光。

    啪、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洛叔叔积压的情绪终于爆发了。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我心里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后悔,爱,我就是爱她,我就想告诉全世界我爱她。

    “爸,您怎么可以这样,我真后悔给您一把钥匙”,洛溪气愤的说,转头又柔情似水。“天羽,疼吗”洛溪,我微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你们气死我了,洛溪,你别忘了,你已经有婚姻了,没有人逼着你答应,是你心甘情愿的,你难道忘了吗?”

    “我、我是闹着玩的,当初是、现在也是……”。

    闹着玩的,她是闹着玩的,这一切都只是一场闹剧吗,我呢,担任什么角色,是小丑吗;如果不是,有理由,有必要非要掩饰吗,爱就爱了为什么要畏惧艰难险阻呢,说好的一起面对呢,原来只是竹篮打水、一场一个人幻想的美梦。

    心似断线的风筝,找不到方向、也不清楚降落何方。

    “洛溪、叔叔、你们聊,我先走了”,拿起了书包,穿上昨天她买的新鞋,不舍的看了一眼洛溪,离开,痛上心头。

    “好、不送,最好在不要来招惹我们家洛溪”。

    “爸……”,洛溪生气的喊道。“天羽,你没事吧,你听我解释……”洛溪听出了我的默然,追了过来。

    “洛溪,你给我站住……”。

    “天羽……”。

    关门、洛叔叔的咆哮,洛溪的呼喊声全都听不到了,雨沙沙的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晴,就像心情。

    第二十二章 伤

    不知道怎样的下着楼梯、不知道如何形容当前的失魂落魄,不知道怎能诠释心中的悲愤,更不清楚自己是怎样的心情。

    此刻,胳膊传来的剧痛,才使我在低落的情绪里清醒,我才知道我摔倒在了地上,手腕受了伤,坐在洛溪家楼下的楼梯上好一会,才强忍着剧痛站起来,回家。

    走在雨中,才发现不是窗户里看到的绵绵细雨,就像遇到的、听到的都可以是虚假的。

    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有点生疼,淋湿了我的头发,我的衣服。是谁触动了上天的心弦,引动着她的泪散满人间一发不可收拾。

    敲开门,父亲母亲正准备去看望住在城西的爷爷奶奶,我很喜欢和爷爷奶奶呆在一起,小时候由于父亲母亲工作忙,我的整个童年都在我爷爷奶奶家度过,那是我记忆中最快乐的美好时光。

    见到狼狈不堪的我,父亲母亲不得不立即改变行程,雨天给父亲的假期,又要为我无声无息的流逝了。从他们焦急眼神中,我就可以猜到我现在的脸色绝对苍白,苍白的应该足以媲美国外大片里的吸血鬼,这也许就是无所用心的代价吧,也许也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铃声响起、在寂静的雨幕里喧闹。

    医院门口,我缓缓的伸出右手准备拿手机接电话,“我来”,眼疾手快的母亲直接从我衣服兜里掏出手机接通贴在了我的耳朵上面。

    “喂,洛溪”,我隔着电话打了声招呼。

    “林天羽,是我,除了洛溪你还能记得谁”,他声音里有些许怒意。我以为会是洛溪,也希望是洛溪,希望她给我一个解释。

    星期天早晨呆在家里补觉,是我们不约而同的规定,谁也不会打扰谁。这次我却忘记了约过我的张扬:星期五下午,他偷偷的对我说星期天上午一起去买复习资料,奇奇怪怪的,还特意对我说我不要告诉洛溪,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没有通知张俊跟吴涛涛,当时的我猜不透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现在还是不清楚。

    “哦……胳膊受上了,老妈拿的电话,没看号码,失误。”我有气无力的解释。

    “严重吗?”他问。

    “没事,小伤。”

    “哪家医院”,他的声音斩钉截铁,一下子连周围的空气都有了温度。

    “华城第一人民医院”。

    还没来得及跟他讲事情的前因后果,问完地址的他就挂断了电话、他还是老样子,毛毛躁躁的,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我呢,这次还不是一样,有什么资格评价别人呢?

    “你说你都快十七岁的人了,走个路还能摔着……还疼吗,老天保佑不要伤着骨头……时间就是金钱,可别因此耽搁了学习……”。

    医院的长廊里,陪着我等待就诊的母亲滔滔不绝,父亲一言不发,紧锁的眉头没有舒展过。

    “妈,我伤的是左手”。

    “我知道是左手,左手就不影响学习、不影响休息”,我只好乖乖闭嘴,继续聆听母亲教诲,谁叫我是她儿子、且受伤的、心不在焉的是我呢?

    挂号、检查、包扎……

    告别医生,一家人都舒了都一口气。

    “爸、妈,时间不早了,我自己去取药,你们快去看望爷爷奶奶吧,现在去还能多待一会。”

    “不行……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的下……”。

    “妈……医生不都说了吗,没什么事,就手筋拉伤了,喷点药几天后就没事了,再说爸好不容易休息一次”。

    “行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的就让他自己做”,父亲打断了又要长篇大论的母亲,一直以来母亲都不是一个啰嗦的人,我知道只有为了我她才会喋喋不休。

    ……

    父母离开了,留下了一些钱,也免不了一番叮咛。

    一沉静,就想起了洛溪,无声无息的袭来,挥之不去。

    拿着处方寻找取药的窗口,医生告诉我确切的位置在一楼大厅的右侧。

    “林天羽……”。

    正准备排队取药,就听到身后有人喊我,呼叫声传到我耳朵里我不用转身就知道是张扬,猜到他会来,可始料未及的、与他并肩的是蒋雯,曾经令我牵肠挂肚的蒋雯。

    幻想过无数个与她离别后重逢的场景:身穿浅蓝色的校服,背着书包重新走进初中二年级三班的教室,与我眼前无数个她影子重合,对我说,林天羽我回来了。

    校园前面的梧桐树后,我经过时她突然冲出来吓我一跳,然后理所当然的告诉我她在等我。

    我特别特别想她的某一天,她打电话找我,说她想要见我。

    ……

    不是,都不是,不是我所期待的重逢样子,不是在我最想、最需要她的时候出现。

    我以为我会跑上前给她一个拥抱,会舍不得放开,会小心翼翼的,会紧紧地、怕她再次消失。

    我以为我会红着眼睛对她说,雯雯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我以为我会愤怒的骂她,骂她悄无声息的离开,骂她在我等待时一直、一直杳无音讯,骂她忘记我们的诺言,忘了说好的一起上大学、一起毕业、一起工作,然后一起组成一个温馨的家,夕阳下散步、雨季里温柔。

    我以为我们会一如既往心有灵犀,一举一动、彼此都能读懂。

    没有,都没有,就静静的望着对方,不知道是我们变了,还是时间让我们产生了隔阂。

    对视,一瞬间、仿佛已过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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