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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我…我一点也不担心会…会生不出来!”

    是啊,她是他的良药,他又何尝不是她的定心神针。哪怕他此时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守着她,她也不会害怕,也会相信自己一定能完成生产。

    爱人的陪伴,本就是一种无声的力量。

    折腾了六个小时,乔震义中听到了一声响亮的啼哭。那一刹那,他如释重负,几乎喜极而泣。

    哥哥先出来,妹妹紧随其后,不到六分钟就出来了。

    乐秋心几乎立刻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有乔震义在,她可以安心地睡着。

    果然,乔震义亲亲她的额头,“睡吧,什么都不用管,我会一直在的,你醒了就可以看见宝宝了!”

    乐秋心醒来的时候便看到乔震义对着育婴箱里的两个小宝宝说:“小宝贝呀,以后长大要孝敬妈妈呀,你们知不知道,妈妈为了生你们,吃了多少苦。以后你们一定要记得,这个家里,妈咪永远最大!”

    乐秋心便无声地笑了。

    两个小宝贝,一个叫乔如晨,一个叫乔如夕。日出日落,周而复始,永远守护着他们的妈咪!

    三年后,这栋别墅中的大花园的草坪上,四个小孩在上面嬉闹着,翻腾着。

    “乔如夕,你果真很笨,哈哈,你就跟舅妈一样笨!”

    六岁的罗杰对着三岁的小丫头乔如夕死劲地做着鬼脸。

    小夕夕紧绷着脸,冲过来对着罗杰的后脑勺就是死劲一拍,然后气冲冲地走了。

    罗杰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对酷小子乔如晨道:“说她笨还每次都不承认,瞧,说不过我就乱打人!”

    乔如晨双手抱胸,对着罗杰后脑勺上那个大大的乌龟王八翻了翻白眼,酷酷地道:“你确定笨的是他,而不是你本人?”

    “你什么意思?”

    乔如晨不屑地“嗤”了一声,示意他摸摸自己的后脑勺。

    罗杰从自己后脑勺上揭下一个其丑无比的乌龟大王八,吃瘪地大吼:“乔如夕,你给我站住!”

    乔如晨无奈地抚了抚额,转身走了!而他身后,被他整得刚从露天浅水池里爬出来的斯克正向他跑过来:“乔如晨,你给我站住,你这个笨蛋,给我站住!”

    这种事情在乔家,几乎每天都要上演几遍。不是他将斯克整得气急败坏,就是小夕夕那丫头将罗杰整得哭爹喊娘!可悲的是,罗杰和斯克这两个小子却偏偏不承认他和妹妹智商超绝的事实,非要说他和妹妹很笨。其实,笨的是他们自己才对···

    乐秋心从落地窗前看着花园里的这一幕,忍不住偷笑出声。

    身旁,乔震义忍不住赞叹:“老婆,你真能干呢,你果真给我生了一对聪明无比的双胞胎,而且还是龙凤胎呢!看,罗杰和斯克被他们欺负得好惨!”

    “是啦是啦,雷恩再也比不过你啦!”对于自家老公和雷恩一见面就互相找茬互相抬杠,乐秋心都习惯得不用他说就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了。

    乔震义爱怜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小笨妞,我以后要不要叫你小聪明!”

    “厚,人家本来就很聪明的好不好?”

    “好好好,你很聪明,我的小心心最聪明了!”他拥紧了她,无奈道。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能生出这么聪明的儿子和女儿呢!”乐秋心嘟起小嘴,得瑟得只差摇尾巴了。

    乔震义无奈好笑摇头,他能说儿子和女儿的智商大部分是遗传了他吗?不能!

    “不过,我们要不要提醒我们的宝贝儿和女儿,让他们悠着点儿,把罗杰和斯克那两个小子欺负狠了,馨雅和雷恩从翡翠岛回来看见了可是要心疼的!”虽然她以前总是受罗杰和斯克那两个小恶魔的欺负,但充其量也只是一些小小恶作剧罢了。况且,她到底是他们的舅妈,看见他们每天都受欺负,他自然也心疼。

    乔震义却安慰道:“放心,我们的宝贝儿子和女儿会有分寸的,你看,即使他们欺负了罗杰和斯克,罗杰和斯克不照样还是和他们玩得很开心吗?”

    “嗯,也对!”

    乔震义笑笑,在心里道:果然是小笨妞!

    牵起小笨妞的手,他好心情道:“走,陪我去散散步吧!顺便拍几张照片,留着以后我们老了可以看!”

    “好啊!”

    窗外,微风和煦,阳光正好,适合出游,适合拍照,适合与你,携手同行!

    乐秋心看着丈夫转身去拿相机的背影,微微一笑。那一刹那间,她仿佛真的看见了永远,会和他一直下去的永远,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题外话------

    接下来会是雷恩和馨雅的故事,不长,只有一万多字,但是,一样好看哦。

    命中注定的爱情

    “若纤,你怎么了,怎么还没睡,有什么心事吗?”

    “阿娘,我没事,我这就睡了。”

    “新嫁娘在新婚的头一晚上都会紧张得睡不着觉的,阿娘是过来人。可是你还是要睡个好觉啊,不然明天云晖就要娶个带着黑眼圈的新娘子咯。”

    “嗯,我知道了。阿娘也早点去睡吧。”

    “诶!”

    听见脚步声走远,连若芊才缓缓起身吹灭了蜡烛。

    躺在chung上,她依旧一丝睡意也无。阿娘猜得没错,她的确有心事。

    她和她的云晖哥哥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家人也从他们很小的时候就笑说他们长大以后肯定是一对儿,更开玩笑说让他们早点结亲算了,省得俩孩子老是今天你家,明天我家的两头跑。

    因为,他们几乎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

    她以前也是这么觉得的。

    她的云晖哥哥聪明优秀,又俊俏逼人,镇上几乎所有的姑娘都很思慕于他。可是云晖哥哥却从来都只看重她一个,上学堂的时候只陪着她回家,有好东西只分给她吃,大家伙一起玩,闹矛盾了,也从来只护着她一个。

    她的云晖哥哥的形象是那么高大美好,总让她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孩儿。

    她很幸福,觉得她定是要跟云晖哥哥过一辈子的。

    可等她渐渐长大以后,她便总觉得和云晖哥哥之间还少了点什么似的。

    云晖哥哥还是对她那么好,她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受着他的好,可就是没有小时候那种一定要嫁给她,一定要跟他过一辈子的感觉了。

    他们不像是恋人,倒像是亲人。亲密无间,已经把守护和被守护演绎到极致的亲人。

    她对着云晖哥哥,已经没有那种怦然心动,一日不见便茶不思饭不想的情愫了。她知道,云晖哥哥对她也如此,只不过,他也已经守护惯了她,不愿意多想罢了。

    可是,明天就要成亲了,她能不多想吗?他们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恐怕她的云晖哥哥此刻也正躺在chung上纠结这个问题。

    一直到了三更,她才模模糊糊地闭上眼睛睡下。

    这一睡,竟让她的魂魄离开了她的身体。

    醒来时,她已不知身在何处。她侧躺在地上,只见周身云雾缭绕,飘飘忽忽,仿若置身仙境。

    这到底是哪儿?她有些害怕了!

    恍一抬头,却看见云雾那头好像有一块石碑,上面还有字。她起身走近那块石碑,只见上面刻着三个鲜红的大字:天之界!“

    天哪,她真的来到了天上么?她死了么?可是,人死了不应该是被黑白无常带到阴间去投胎么?

    她恐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害怕自己从此就回不去了。要和亲人分开,也见不到云晖哥哥了。

    是不是她太贪心,有云晖哥哥那么好的人愿意守护她,娶她回家一辈子对她好,她却还是感到不满足,所以,老天看不下去,要惩罚她了啊?

    这一刻,她后悔了。

    越想越伤心,最后,她竟然蹲到地上哭了起来。

    抽噎间,却听到背后有人在嘻嘻笑。

    ”谁?“

    一转首,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孩捂着嘴,正笑嘻嘻的看着她。见自己被她发现,红衣女孩还又跳到她脑袋后面去了,像是在和她玩躲猫猫的游戏。

    ”我是来带你走的,你的阳寿已经尽了,我要带你去投胎了!“她听见伸手的女个女孩压低声音说。

    ”不,不要,我不能走,我不要去投胎。我走了,阿爹阿娘怎么办,还有,云晖哥哥该怎么办?“她急得哭了,转过身就要面对红衣女孩。

    红衣女孩却又跳到她身后,继续瓮声瓮气地说:”你确定吗?你若回去,你的亲人和你的云晖哥哥都会不幸福,还可能会遭受劫难,你也要回去吗?“

    ”什么?“她不敢相信!

    ”别不相信哦,这是真的哦!“红衣女孩语气严肃,也不跟她躲猫猫了,跳到她面前来,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那···那我跟你走,我跟你去投胎,我不要他们不幸福,我不要他们有事!“说完,”哇“地一声哭了。

    红衣女孩却急了,赶忙安慰道:”诶诶诶,你别哭啊。好了好了,我不吓你了。不哭不哭···“

    ”你说什么,你说你是吓我的!“

    ”是,我刚刚是逗你玩儿的。可是,我虽然是吓你,可是又可以说是没有吓你。“

    ”什么意思?“

    红衣女孩蹲下来,看着她道:”我说吓你的呢,其实就是你不是死了,不用去投胎。我说没有吓你的呢,其实就是,你若不跟我走,你的亲人和你的云晖哥哥却是会不幸福,而且还会有灾难?“

    连若纤有点被眼前这个娇俏可人的红衣女孩饶晕了,可她还是捕捉到了关键点,那就是:她还是得走,才能避免亲人和云晖哥哥不幸福和受到灾难。

    ”我不要!“她拉住红衣女孩的胳膊,哀求道。

    ”先听我说完,你再选择要不要跟我走,好吗?“

    她眼神真诚,让连若纤莫名感到安定,于是,她点了点头。

    ”你其实本该投胎于21世纪一个乔姓的家庭,可是,由于你投胎时的失误,导致你投身进了你现在的家庭,还连累了本该投身在你现在家庭里的那个女孩也投错了胎。她本该投身在你现在的家庭,可是由于你的失误,她只好代替你投胎,去了21世纪那个乔姓的家庭。投胎错误不会影响别的,可却会影响姻缘。本就已经连好的姻缘的两头,现在却不是本该在的人,肯定会触发天劫,导致悲剧发生的。“

    红衣女孩定了定,继续道:”连若纤,我问你,你是不是感觉到你和你的云晖哥哥不合适,你觉得你已经不能把他当做你的另一半,而只能把他当做你的亲人了?“

    ”是!“

    ”这就对了,不该在一起的人,是不可能真正产生姻缘的,即使你们青梅竹马,谁都以为你们是一对!“

    ”……“

    ”好了,跟我走吧,我带你去21世纪c市的乔家。“

    ”哦,好…好吧!“

    ”对了,我叫乐秋心,你以后就叫做乔馨雅,你的爸爸叫乔林,妈妈叫陈其芳,还有个哥哥,叫乔震义。你以后要跟他们一起生活,就要将你前世的记忆统统忘记……“

    连若芊为难道:”我忘不掉怎么办啊?而且,我都不认识他们,会露馅的。“

    ”没事,我都替你想好了。你现在属于失踪状态,你的爸爸妈妈和哥哥正满世界找你,我带你回去,就说你失忆了,不记得他们了,连基本的生活常识都忘了,一切得从头开始。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帮你的,直到你的好姻缘和你相见。“乐秋心笑着说,脸上浅浅的酒窝里盛满了善意。

    ”谢谢你,你真好,你也会有好姻缘的。“连若芊由衷地祝愿道。

    乐秋心目光一暗,”好姻缘,我怎么可能会有!“她小声地说。

    ”你说什么?“

    ”没什么!“连若纤已经只身在陌生的街上晃荡了两天了,她又冷又饿又累,又不敢随意向路人问东问西,也不敢寻求帮助,只好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夜晚,她就缩在一个角落里,抱着自己,默默哭泣。

    来这里的路上,她和那个叫乐秋心的女孩被一阵强光逼开,自己被一阵风暴卷到了这里,估计那个女孩也被风暴卷到了别处。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可千万不要有事啊,连若纤一直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她还是期盼着乐秋心能找到自己。

    这里的人都好奇怪,穿着暴露的衣服,说着奇怪的话,吃着怪异的东西,用像是在看怪物的眼光看她。怪异的屋子,可以载人的会跑的铁皮箱子,到晚上了,大街上到处都是会发光的圆球。

    她觉得好陌生,好无助,好害怕。

    ”嘿,你是中国人吧!“有人拍她的肩膀,她吓了一跳。

    ”你是中国人吧?我注意你好久了,你是不是没有地方去。你别害怕,我会帮助你的。哇,你真是位漂亮的小姐。你是不是来法国拍戏的吗?看你的穿着打扮,好像是你们中国的古装电影才有的。喔,看来我猜对了。是不是被导演骂了,或者开除了,噢,我知道我知道,你们这种小演员都是很悲惨的……“

    陌生男人还在喋喋不休,连若纤听不大懂,只抓住了重点:”你真的能帮我吗?“

    ”那当然!“男子信誓旦旦。

    ”我找乐秋心,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孩,跟我差不多高。她有两个酒窝,笑起来很好看……我跟她走丢了,你能帮我找到她吗?“

    陌生男子愣了愣,更加确定她就是个傻傻好骗的女孩,于是,信口雌黄道:”当然,你跟我走吧,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她的。“

    ”谢谢,谢谢!“

    陌生男人朝某处眨了眨眼睛,示意搞定,然后五六个男人吹着口哨,兴奋地朝这边来了,当然,连若纤没有看到。

    ”你们干什么?走开,走开……“

    ”嘿,妞儿,皮肤真好!“

    ”装什么纯,像你这种小演员,肯定也是靠不正常手段上位的吧,睡过你的导演有几个?“

    这几个猥琐的男人将连若纤堵在墙角,污言秽语,拉拉扯扯。

    ”你们是坏人!“

    ”哈哈,坏人,我们都是坏人。嘿,谁先上?“

    ”当然是我,她可是我去骗来的。都转过去,帮我把风!“

    ”走开,走开,救命……救命…救我!“连若纤挣扎大叫,委屈悔恨的泪水沾湿了衣襟。

    为什么?为什么?

    她本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她本来应该过着平稳安逸的日子,她本该已经和云晖哥哥成亲了,就算会触犯天劫受到惩罚又怎样呢?总比现在被凌辱,生不如死的好。况且,她现在不得不怀疑那个叫乐秋心的女孩是不是骗了她,存心要害她。

    一股恨意冲破血液,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反抗,像是要鱼死网破一般。几个外国男子被她突如其来的爆发力给惊得愣了一下,随即便兴趣更浓了。爆发的小母狮,征服起来更有成就感嘛。

    一辆本在疾驰的黑色凯迪拉克突然停下,年轻的司机用英语对后座的人说:”boss,罗拉小姐的手下又在乱欺负人了,我们要不要管?“

    ”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要随便停车!“

    ”是!“

    这世界上受欺负的人每一秒都在增加,他哪有时间救得过来,他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有半丝同情心的人,哼,雷恩如是想着。

    若这世上的人都能有半丝同情心,那他也就不会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被那大恶人凌虐至死,而自己被母亲锁在车子里堵住嘴,只能无能为力的哭嚎挣扎了。他记得那时,有很多路人都是视而不见的,就像他现在这样,呵呵。

    ”来啊,反正我也没打算活,我死一定要拉上你们!“

    雷恩看见那个女孩拿着簪子之类的东西往那几个歹徒身上刺,疯狂的刺,不要命的刺。有几下被歹徒躲过,反而刺中了她自己,她几乎是面不改色地飞速拔出来继续往歹徒身上招呼。

    她的身上到处是血迹,头发衣服凌乱不堪,可一双眼睛却血红的,里面燃烧着绝望般的恨意。就像……就像那个时候的母亲一样。

    任何一个豁出命来相拼的人都是很可怕的,即使是弱女子,那个大恶人不就是被豁出命去的母亲给一刀穿心的吗!如他所料,几个歹徒越来越惊恐,对看了几眼后,愤愤而去。

    ”倒霉,想上个妞儿居然差点把命都丢了!“

    ”算了算了,哥们儿今天长见识了,没想到这柔柔弱弱的妞儿狠起来居然这般不要命!“

    ”大小姐打人好像都没这么狠!“

    ”算了,也不是非要上她不可,漂亮的妞儿多得是!“

    几个痛得龇牙咧嘴的歹徒是好骂骂咧咧走了。

    年轻的司机见那几个歹徒走了自然高兴,正准备踩油门加快速度,却听见后面的boss喊了声停,然后,在他惊诧的目光下,boss下了车,走向那个女孩。

    这个女孩好弱小,似乎用手轻轻一折就断了,像母亲。她此刻抱着膝盖,瑟缩在墙角,静静地哭,也像母亲。那个从他记事起就一直这样柔弱可怜的女人,到她临死被凌辱却爆发出惊人力量的中国女人,他的母亲。

    雷恩蹲了下来,大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别哭了,你现在…安全了。“

    他向来冷心冷清,此刻做这样温情的动作,说这样安慰的话,似乎有点不习惯。

    女孩却一惊,飞快的往更里的墙角缩,一双大眼镜惊恐地瞪着她。

    雷恩料到会如此,所以并不在意,”放心,我不会像那几个歹徒一样对你,我送你回家,好吗?“嗷,这是他长这么大说过的最温柔的话了。

    女孩却不领情,依旧惊恐地、戒备地瞪着他。

    雷恩就不再说话,就一直这样蹲在她面前,看着她,只是看着她。

    ”boss,这个女孩已经没事了,我们走吧,再不走,例会要迟到了!“司机过来请示道。

    雷恩却转过头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靠近,然后自己依然一动不动地蹲着。

    良久,他的腿都麻了,也没耐心了。

    ”我没有家!“

    他听见这个女孩细弱蚊声地说。

    ”那回我家吧!“

    ……

    直到进了漂亮的大房子,被一群也会和自己说同样话的丫鬟簇拥着来到一个有着超大白色瓷缸的房间,被嘱咐要好生洗澡的时候,连若纤才相信这个同样有着金发碧眼,身材异常高大的男子是好人。金发碧眼的也不全是恶徒么?!

    只是,她虽没有被凌辱,可也不算是一尘不染之身了。放在她以前的那个世界里,即使不被浸猪笼,也不会有哪个好人家敢要了,因为她已经不洁,她一生都只能屈辱地活。身死事小,失节事大,父亲母亲,从小就这样教育她。

    这个男人不在乎她不洁吗?还有刚才那群丫鬟,好像也明明知道她可能遭遇到了什么,却依然没一个露出过蔑视她的眼神。难道,这个世界和她以前所在的世界不一样吗?

    坐在那白色瓷缸里,连若纤死命搓着自己的身体,再次流下屈辱的泪水。可哭过后,她就清醒地告诉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尽她所能报答那个好人。

    可是,一连好几天,她都没再见过恩人,她没有机会报答他。

    这里的人都很好,对她无微不至。她不习惯穿那些暴露的衣服,她们就尽力去找跟她之前身上相似的衣服给她穿;她强忍着吃不合胃口的食物,被她们看出来,她们就给她做了所谓的”中国菜“;她帮着干活打碎了看上去很贵重的东西,她们也没怪她,只是劝她不要客气,那些粗活不用她做。

    这个世界的人都很好呢!

    人都是感性的,被温暖地对待,自然就会忘记伤痛,连若纤也是如此。

    在她以前的世界里,她若被歹徒碰到过身体,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大家蔑视的眼光下羞愧自尽了。而在这里,她却像是被当做大小姐一样对待呢。

    ”先生,您回来了!“乔治管家上前接过雷恩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恭敬地站在一旁。

    连若纤此时背对着他站在餐桌旁和夏绿蒂说话,没有注意到客厅的动静。雷恩像是忘了连若纤的存在,径自在沙发上坐了。倒是扫过她一眼,但估计也只是把她当做了佣人的一员。

    后面跟上来的罗拉倒是一眼就察觉到这个屋子里多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乔治新雇的女佣吗?她怎么不穿佣人制服?而且,她的衣着打扮,怎么这么奇怪啊,倒是很像你母亲的。“

    雷恩这才转过头去看,也立刻回想了起来,”哦,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她被人欺负,被我救……“顿了顿,”她自己把坏人都打跑了,无家可归,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不说的话,他怕是已经忘了,可这会儿提起来,他不禁唇边泛起一丝笑意,为她那天的英勇!

    这笑意让罗拉挑了挑眉,”哦?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这么富有同情心了,我记得你以前遇到这种事,表情都不会变一下的。“罗拉毫不顾忌旁边的佣人,大胆地侧坐上雷恩修长精壮的腿,魅惑地说:”你的表情,向来只为我生动而丰富的。“

    雷恩果然笑了,”是啊,那你怎么还不答应嫁给我。亲爱的,我都求了三次婚了!“

    ”哦,不。乔氏集团我们还没有成功收购,属于我们俩的商业帝国还没建起来,还是再等等吧。“

    ”好吧,我尊重你。只不过,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受了那么多苦,我总觉得应该早点和你结婚,好好照顾你才行!“

    罗拉用手指封住他的唇,妩媚一笑道:”不需要你照顾,我可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只能傻傻崇拜你,看你被我哥哥们排挤,得不到我父亲重视的没用女人了。我喜欢这样和你并肩奋斗,我们的关系,就像现在这样,不好么!“说完,便起身,坐到了雷恩对面。

    雷恩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其实,他反倒希望她还像从前那样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他,娇笑着,无忧无虑……

    连若纤端着茶水,直到罗拉坐到雷恩对面,她才忍住不自在,将茶水送到沙发间的矮茶几上。这几天里,她也撞见过这里的下人们这样亲密过,夏绿蒂和她的相好,就是这样,女的坐在男的腿上,光天化日之下,而且还是在外面。夏绿蒂说,那叫情趣……

    情趣么?

    看来这位美丽妖娆,穿着极度暴露,胳膊和腿还有肩膀几乎全露在外面的小姐是恩人的……

    脸若纤此刻只想着要报答恩人,却并没有多余的情感。只是,她还是不适应那位叫罗拉的小姐如此大胆奔放啊。

    雷恩此刻才真正看清了她的面目。

    阴谋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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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点翼小鼻,眸若星辰,肤如凝脂,一头及腰的长发如黑丝绸一般,透亮而有光泽。

    总之,果真如中国古画里走出来的女子,当真,像极了他的母亲。当然,是指气韵上。

    连若纤发觉恩人在盯着她看,她便回眸对他礼貌一笑,随即便退下了。

    不同于那天被凶狠倔强包含着的柔弱可怜,她这一笑,自然平和,可怜可爱,当真是楚楚动人。

    “亲爱的,我虽然相信你对我不会变心,可是我不喜欢这个女人,你能让她走吗?”女人的第六感天生敏锐,即使强悍自信如罗拉,见自己的男人如此盯着另外一个女人看,而且这个女人是如此像他的母亲,如此的漂亮,怎能不在心中警铃大响。

    “为什么?罗拉,她无家可归,我只是收留她而已。而且,你应该看到,她很礼貌,只是送上我们两个人的茶水就退下了,她对我并没有非分之想。”雷恩反驳道。

    “呵,装白花的女人我见多了,今天,你必须给我把她赶出去!”

    “罗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性了……”

    “小姐,是我让你误会了,对不起。公z…先生带我回来,派人照拂我,我很感激。我留了下来,一是想报恩,二是,确实是我贪心了,这里的人都对我很好,我很舍不得。并不曾想会让您误会,是我考虑不周,抱歉。放心,我这就走,不会再打扰到您和先生。希望您不要怪先生,看得出来,他很爱您。”连若纤转过身望向雷恩,“先生,虽然您为在歹徒想侵犯我的时候帮我,但若您没有带我回家,恐怕我也冻死饿死了,所以也算救了我一命。救命之恩,恩同再造。时至今日,我才有机会向您表达我的谢意。”

    说完,便要跪下磕头。

    雷恩一惊,赶忙上前扶起她,眼里满是不解,就算感谢,也不必如此啊。眼前这个小女子的举动,怎么这么像中国古代的人。

    连若纤却坚持磕了一个头,“先生,您当得起。我孤身一人,什么都没有,没什么可以报答您的,只有磕一个头,以表感激之意。我这便去了,先生不必担心,经过上次的教训,我已经懂得要小心行事,不会轻易再被歹徒所骗了。”

    说完,便起身要走。

    佣人们都很不舍,但碍于规矩,却也不敢说话。乔治管家想劝,可却被罗拉警告的眼光给吓回去了。

    “还算识相,哼!”

    雷恩看了罗拉一眼,有些不悦,然后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连若纤,“站住,我允许你走了吗?你们中国人不是都讲究知恩图报吗?怎么,不报恩就想走?”

    连若纤便呆住了,不知所措。

    雷恩笑了一下,表示满意。随即,回过头来耐心地劝罗拉:“你别多想,即使她是个丑八怪,那天我也会把她带回来治伤的。因为,她像我母亲,我只要想到我母亲那样柔弱却能拼死杀掉那个大恶人,我就没法对她视而不见。我敬佩她,就像敬佩我母亲一样。我救她,就当是弥补我当年救不了我母亲的遗憾。”

    所有佣人听了,无不感动得眼眶沾上了泪。先生从不在外人面前示弱的,这次为了哄罗拉小姐,竟然自揭伤疤,搬出了他母亲被……哎,先生对罗拉小姐,当真是够好的了。

    连若纤虽然不了解内情,但也大为感动,心里更加敬佩恩人了。

    但被雷恩感动的人当中,却绝对不包括罗拉。她只是觉得,自己得见好就收了。雷恩都这么说了,罗拉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知道雷恩虽然爱她,但并非对她言听计从,相反,只要他认定的事情,他都固执得很。

    呵,也好,她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这个小狐狸精,装可怜的白花,刚才是她太心急了。还有,她真的很讨厌雷恩的母亲,只知道装可怜,懦弱无用,眼前这个女人也一样,真是让人倒胃口。

    她气哼哼的走了。

    雷恩扶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说到报恩,那个来历不明,柔弱却坚强,懂得感恩却恪守原则,善良又有灵气,充满古意的小姑娘自然没能走。雷恩望着餐桌上那每天都会准时出现的特殊早餐,不只是该笑还是该奇怪。还有熨好的衣服,摆好的经济时报,泡好的茶,无论多晚回来,都还留着七八分热度的咖啡和从来不重样的点心。

    可是,她从来不露面。

    她到底从何而来?是怎样的家庭才会养出这样如水般清澈干净的女孩?呵,他该不该问呢?若问了,得出的是不好的答案呢?雷恩摇了摇头,嘲笑了自己一声。

    晚上九点,整个别墅内乱成一团。

    “快、快,家庭医生怎么还没下来?”

    “他傍晚出去了!”

    “shit,别问了,他是内奸!”

    “天哪,先生!”

    雷恩躺在床上,肩膀上的枪伤让他痛得眉头紧拧!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遭到罗拉两位兄长的暗杀了,这一次,是为了乔氏集团的收购案吧。罗拉使了手段让他父亲将这个项目交给了他,但他其实不想要的。呵,每次都是这样,只能往家里逃,去医院绝对死得更快,那兄弟俩在黑道的势力在y国,已经没人能撼得动呢。而自己,自从目睹了那个大恶人对母亲的恶行后,就发誓绝对远离黑道了。

    佣人们都急得团团转,慌来慌去也没人赶上前取子弹,管家乔治想打电话叫医生却眼看着要来不及,再拖下去先生说不定就流血过多而去了。

    “我来!”

    连若纤抱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蜡烛,小刀还有上次被救回来时佣人给她用过的消毒水,止痛药什么的一大堆东西,挤到了床前。

    “先生,你信得过我么?”

    雷恩捂着伤口,脸色扭曲,微不可察地点头。

    在那个世界里,阿爹和云晖哥哥有时上山狩猎回来,也会被野兽咬伤,那锋利的兽牙陷进皮肉里,都是她用小刀剜出来的。她告诉自己,不要怕,只不过先生血流得多了一点,那个他们说的子弹陷得深了一点而已,没什么的,她一样可以救先生脱险。

    烧红小刀,洗净伤口周边,消毒,按他们说的涂上麻药,她便动手开始划了。子弹在两个大动脉中间,只要手稍微抖那么一下,先生可能就……

    冷汗顺着连若纤的脸颊往下流,千钧一发之际,连若纤伸手接住了那滴汗,避免它滴进伤口。同时,右手轻轻一勾,子弹成功地被带了上来。雷恩这才大口喘气,失血过多和剧痛让他狼狈不堪,可他此时看着连若纤的目光却是晶亮的。

    姗姗来迟的医生接过连若纤的后续工作,叹道:“真是奇迹,这位小姐是天生的外科手术专家,雷恩先生也了不起,竟控制子弹不穿破大动脉这么久。快,赶紧输血,缝合伤口……”

    连若纤被挤到一边,她也大口的喘气。与死神搏斗之后,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害怕,于是,她瘫软在地。满屋子的人都注意着先生,也没人来管她。

    只有雷恩,在昏睡过去的前一秒,温暖却又担忧地看了她一眼。

    连若纤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焦急地来到先生房间,却发现那个叫罗拉的小姐已经在了。

    “雷恩,你为什么心软。我们明明已经拿到乔氏集团收购案了,你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将消息泄露出去了,让我大哥和二哥争抢,也让你自己无辜挨了一枪。现在好了,你让我用什么办法再要回来!”

    躺在床上的雷恩并不说话,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犹如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这次的消息是他故意放的,子弹也是他故意挨的,挨的位置若不好,不够凶险,这戏演得就不够逼真,就不能让罗拉的两个哥哥放松警惕,也让她父亲确信他确实没有野心干掉自己而取而代之,日后他想釜底抽薪,就不可能全身而退。只是,他还是失误了,他低估了她的两个哥哥,原来他信任了好几年的家庭医生是内奸。

    罗拉还在滔滔不绝,站在门外的连若纤却听不下去了。

    “小姐,先生受了很严重的伤。差点…差点…”连若纤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怕得想哭。“你不是应该心疼先生,好好照顾先生的吗?那个什么收购案真的有那么重要,就不能缓一缓吗?有什么事,比先生的性命更重要吗?

    罗拉被戳中软肋,气得脸都紫了。可是她还需要雷恩帮她在父亲那里争夺权力,所以只好强忍着想扇她巴掌的冲动,转过身向雷恩道歉。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只是觉得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很可惜不是吗?而且,很长一段时间内,父亲都不会重用你了不是吗,我也是心疼你,毕竟,你是那么骄傲的人,从不甘心失败的不是吗?“

    雷恩还是不说话。

    罗拉知道自己再多说反而起反效果,只好以替他去向父亲求情,要处置两位哥哥为借口走了。

    连若纤突然身份心疼,昨天是因为见他被剧痛折磨而心疼。而今天,是为罗拉小姐对他的态度而心疼。先生那么爱罗拉小姐,罗拉小姐却……

    叫我的名字

    “先生,您别难过,您以后一定还会遇到…遇到…更好的。”连若纤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想安慰一下床上脸色沉郁的人,但无奈有些语拙。

    雷恩转头看着这个低着头,想安慰她又无能为力,只能纠结地折腾着自己裙子的女孩,久久不说话。

    久到连若纤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他说:“遇不到,也没什么!”

    然后她折腾着裙摆的一只手就被他轻轻捉起握住,放在了他的心口。

    然后她抬起头看向他,他却已经闭上了眼睛。四月清明,雷恩独自去看望了长眠于上山的母亲。回来后,竟看见那个小姑娘独自在花园里放风筝。

    阴天,风也很大,空旷的花园,细细的长线,衬得她越发的瘦小可怜。清明清明,若不是因为她母亲是个中国人,他也不会懂得清明节放风筝的含义。

    他站在她身后不远,看着她将手中的( 首席擒爱宠妻无度 http://www.xlawen.org/kan/506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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