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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焕发,眼睛神采飞扬,鲜红的嘴唇变得更湿润,走路的姿势也变了,细腰下撅起的屁股扭得更厉害,像踩在沙发床上走路,我知道这一切变化都是因为我操了她。在以后玩弄女人的情史中,观察女人的面相和走路姿势成了我的一大爱好和成功的手段。

    一天英文课上了一半的时候,同学们低头做练习,我实在忍不住,就用眼睛失意老师过来。老师柳腰轻摆着踱步到我旁边。我示意她看我的下身,她一低头,眼睛猛然圆睁,轻轻“啊”一声又赶紧用手捂住。

    原来,我已经将裤子拉链拉开,将勃起的黑黑的大鸡芭挺在外面,由于特别兴奋,那Gui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小孔里溢出透明的黏液。

    她慌得四周看,然后狠狠瞪我,示意我弄回去。我不理会,反而拉她手去摸。她拗不过我,小手颤抖着攥住我的大Gui头,我咬牙不让自己哼出来,伸出右手就插进了老师的短皮裙里。

    她浑身一震,松开攥我鸡芭的手,转身急急走开。我看到她走回讲台,喘息了一会儿,然后说:“同学们把习题做好后交给课代表,下课后送到我房间去。”

    然后夹起讲义,匆匆低头走了出去。

    晚上当同学们陆陆续续到教室时,我悄悄溜进了老师的宿舍。

    门没锁,我一进去,老师身穿半透明的奶色睡衣,从卧室冲了出来,扑进我的怀里,两只小拳捶打我的胸膛,低声嚷着:“你要死呀 教室里你都敢那样,弄得人家……都……都……水儿都出来了。”

    我的手从抱她的后背向下移到她的屁股,揉捏几下后将两个屁股蛋儿往两边掰,伸手就往屁股沟里摸,她赶紧往前一挺,平坦柔软的小腹就紧紧顶在我的挺起的大鸡芭上。

    她长出气似的“啊”了一声,搂住我就喘息起来:“大鸡芭弟弟,姐姐不行了。”

    我一面忙着抚摸,一面回答:“小骚 姐姐,弟弟早就想操你了。”

    我弯腰将她的睡衣从下往上一扒,从她头上脱下来,一个白嫩的Yin荡娇娃就摆在我的面前。我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抱起老师就进了卧室,将她扔在床上。

    肖依四脚朝天躺在床上,半个俏脸被几缕黑发折住,头歪在一边,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我挺起的鸡芭,嘴微张,嘴角溢出些许口水,鼓涨的两个|乳|峰上两颗红嫩的|乳|头早已挺起,像是含苞欲放的花蕾,正随着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她的小腹虽然平坦,但因兴奋而不规则地抽搐。再往下,一片浓黑的荫毛向两腿间的三角地带延伸,轻轻蠕动的两片大荫唇一开一合,里面粉红的肉缝就隐约显露出来,因为湿润,已经在灯光下反射出点点亮光。我急促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了。

    3

    我如老鹰扑小鸡儿一样压到老师身上,上面不停地吻着她的嘴、脖子和Ru房,下面用腿分开老师的大腿,屁股一挺一缩地上下起伏,硬硬的大鸡芭不停地四处甩动,一会儿顶在老师的小肚子上,一会儿打在老师的荫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老师有点儿像发烧似的脸通红,嘴里哼哼着,微睁开眼睛小声喊着:“弟弟 弟弟 姐姐受不了了 ……快……快……来吧。”

    看我不停止,她伸手忙不迭地攥住我的鸡芭,使劲往自己的肉缝里塞,我的Gui头能清楚感觉到她的阴Di。

    我听到老师的声音突然高昂起来,有些喘不过气。她急速摆动我的Gui头摩擦她的肉豆,发出啧啧的水声。我猛地将荫茎一顶,Gui头顺着肉峰滑下去,滑到肉映d时噗嗤一声就钻了进去。

    “妈呀。”老师惊叫一声,挣扎着仰起上半身,用双肘支撑在床上,低头向下看着我的大鸡芭插入她的小洞里。

    我两眼盯着她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看她痴迷的样子,不由得就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啧啧’的水声响起来,下身撞击老师屁股和大腿发出‘啪啪’的声音。老师的喘息马上粗重起来,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哼……哼……啊……”。

    看着两个白嫩鼓涨的Ru房上下左右抖动,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触碰到她的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她的哼声就拉长了许多,像得了重病的病人。

    我赶忙急声说:“老师……好姐姐……你……你小点声,隔壁就是王老师家。”

    “姐姐……姐姐……不行……受……受不了……啊……嗯……嗯……弟弟……你……你真行 ……啊……啊……”老师的声音不小反大,似乎不在乎别人会听见了。

    我有点儿急,赶紧用嘴去堵她张开的小嘴。

    “唔……晤……嗯……晤……”,老师声音变成了闷声,但头摇晃得更厉害。

    我将舌头使劲伸进她的口腔,马上就让老师滑溜的舌头卷了起来,深深地吸了进去。很快,两个人的口水搅和在一起,又不断溢出两人的嘴角,蹭得满脸都是,我们谁也懒得擦一下,相视笑一笑,只顾吻着。

    一会儿,我将老师两只胳膊从我身后拉开,紧紧按在床上,然后伸直舌头,先从老师口中抽出,再猛地插进去,一上一下抽送起来。

    我的胸脯紧紧压在老师雪白坚挺的Ru房上,左右前后挤压着。与此同时上下抬压屁股,加快了荫茎在老师肉洞里的抽送。老师半是呻吟半是喘息地扭动了一会儿,两手使劲挣脱开我的手,然后抚在我已经出汗的脸上,将我的头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

    “……啊……嗨……嗨……嗨……啊……啊 ……我的天 ……东……东……你越来越……越……啊……会……会玩儿……玩儿了 ……哎呀 ……啊……啊 ……”

    我撑起身,用手帮老师拨开垂在额头的几缕让汗水沾在一起的头发,下身却一刻没停地继续操她。

    自我们两个第一次上床以来,Zuo爱时间越来越长,由几十分钟到现在的一两个小时。

    我盯着老师痴迷风骚的样子,一面干一面问:“老师……姐姐,弟弟干得舒不舒服呀?”

    老师连连点头:“舒服……啊……真舒服……弟弟越来越行了 ……啊……嗯嗯……啊……”

    我改变插到底再长长拨出的方式,改为用自己特有的粗大Gui头在肉洞口内外短促抽送,能清楚感觉到Gui头被窄小的肉洞口来回套弄的收缩力,一种紧迫、酸麻的感觉从Gui头一阵阵传到全身,我自己也忍不住哼出声来。

    老师的头随着身子的前后摇动也上下摆动,她看着我操她,不时用手摸一下我的前胸,抚弄一下我的屁股,然后盯着我们两人的结合部位,张着嘴喘气。

    “东……东……我的好弟弟……大鸡芭弟弟……会操 的坏弟弟……你操姐姐的时候最……最……最帅 你瞧……瞧你那坏样……把姐姐……姐姐身上的水儿都掏……掏出来了……啊……啊……。”

    由于Gui头在肉洞口的磨蹭,‘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响,弄得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老师也羞得不停地咬自己的下嘴唇,不知该怎么好。不过,她跟我一样,显然被这声音所刺激,因为她开始主动地向上抬起臀部,让肉洞迎凑我的大鸡芭。

    我不由自主地向下去看老师的阴埠,但我们的姿势使我只能看到我的荫茎在一片湿漉漉的黑色荫毛里进出,只好又抬起头来。

    老师说话了:“东……嗯……嗯……哼……好弟弟……你……啊……你……不想……想……看……看你的大鸡芭是怎么……么操……操姐姐的吗?来吧……姐姐……姐姐给你看……看个够……。”

    老师把大腿再向两边使劲分开到最大,上身完全躺了下去。我赶紧将老师的两条腿抬起来,向她的上半身推过去,这样,老师大腿根部黑油油的荫毛、鲜红的肉缝和我的黑黑的鸡芭在肉洞口的进出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不知是因为这姿势使我的鸡芭插入得更深了,还是由于被我看着抽插玩弄而感到刺激,反正老师的呻吟突然又高昂起来。她试图抬起上半身用手摸我的前胸,可是被自己的腿挡着,根本够不着我,只好又躺下去,全身扭动,两只手四处乱抓,床单被扯得皱成了一团。

    我一阵猛烈得抽插后,感觉自己要射了,赶紧问老师:“姐姐,今天安全吗?”

    “安全 安全。”

    老师刚回答完,马上又喊:“先不要 先不要。”

    她半坐起身来,用手伸到我下身,几个手指头捏住我的鸡芭根部,使劲掐,我先是感到涨憋,然后是闷疼,“哎呦”一声喊叫后,我要She精的冲动却下去了。

    “我还得等……等一会儿呢。”老师浪浪地冲我撒娇,重新躺了下去。

    我 得重整旗鼓,继续干下去。

    由于在此之前我可能有一些Jing液溢出来,留在荫道里,加上老师Yin水的混合,肉洞口随着荫茎的进出溢出白色的泡沫,啧啧的水声变成了搅动泥浆似的扑吃扑吃的声音。

    我开始按照老师最喜欢的方式,慢慢将荫茎拨出到肉洞口,然后猛地插到底,腰部作圆圈式摇动,用荫茎根部摩擦老师的荫部,使荫毛不断刺激老师的阴Di部位,同时,Gui头也在老师的荫道底部四处摇动。动作虽不需很快,但体力消耗不少。

    其实从我自己来看,处于Xing欲旺盛的少年时期,忍不住就想狂Cha猛干一番,可几次之后我发现老师并不最喜欢那种方式,她总对我说:“姐姐没你体力好,别那么用力,我吃不消。”

    现在,我调整姿势,跪直身子,胳膊将老师的两腿抱住,轻轻往上拉直,那雪白圆滑的屁股就稍微离开来床面,然后向前挺腰将翘起的大鸡芭顶住老师合起的肉缝,一阵蠕动寻找后用力一顶,再次挤入肉洞。

    老师头歪向一边,斜眼看着我忙碌,大鸡芭插入后她又开始浪叫起来:

    “啊……好……大鸡芭又……又进来了……舒服……好舒服……弟弟……你用力操我吧……来呀……使劲吧 ……”

    看我开始大力抽插的样子,她抿嘴乐了:“瞧你的样子……啊……啊……真……真卖力呀……”

    她上下嘴唇紧紧夹着自己吐出的舌头,使劲耸动腰部迎和我的动作。

    时间不长,老师不说话了,只剩下呻吟和喘气声,再过一会儿,这声音越来越急促,终于老师说了句“受不了啦。”就要我放下她的腿,然后抬起上半身搂住我的脖子,大腿夹住我的腰使劲摇动自己的屁股,我感觉老师湿热的荫道抽搐似得紧握我的荫茎,禁不住将老师一把推开,让她躺回床上,然后抬起她的大腿,大力抽送起来。

    我尽量将Gui头抽到肉洞口,再猛地插到底,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老师原来舒服的呻吟一会儿变成了哭似的喊叫,除了“操死我吧。”一句话外甚么也没有了。

    终于,她向上弓起腰部叫着:“我来啦……我来啦……弟弟……弟弟也来吧。”然后全身一震,抽搐起来。

    我的Gui头感觉到一阵灼热和老师肉壁的快速收缩。我用手拉起老师刚要放下的腰部,说:“等等 我马上来。”然后一阵拼命抽插,Gui头的酸麻感觉快速传遍全身,当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荫茎时,我闭起双眼,将荫茎死死顶住老师的荫部,积蓄已久的Jing液射进老师的荫道,我的全身也一阵抽搐。

    由于Jing液的喷射,老师也随我一起哼叫不止。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肖依老师和我由一见钟情到上床Zuo爱又到深深热恋,几乎天天要见面。

    肖依是个才女,不但人长得好,还能歌善舞。学校组织甚么活动,总能见到她的身影。我其实也一样,从小就受艺术熏陶,一直就是文艺骨干。在我们两个的指挥带动下,我们班总是能在上千人的学校里拿大奖。从另一方面说,这些活动也给我们两个的接触提供了许多条件。

    学校有一个综合活动中心,一、二层是体育馆和健身房,三层是舞蹈、音乐的练功房,四层是书法、绘画等活动展览的场馆。周末时,有不同爱好的同学们可以到不同的场所去活动,各种比赛和展览也时常举行。

    我和肖依总在这里碰面。她弹一手好钢琴,我的小提琴拉得也不错,因此经常合练一些国内外的名曲,围观的听众总也不少。我知道大家感兴趣的不仅仅是我们的音乐,许多男生是来看肖依老师的,而女生则时常希望引起我的注意。可一旦音乐响起,我们两个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乐谱里了。

    我们在音乐里寻找相互的爱恋和情欲,尽管面对众人,但这种大胆的表露却隐藏在音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能体会。我们不时深情对视,相互调逗地微笑,让周围初谙风情的少男少女们领会那份温馨的情感氛围。

    有时情到浓时,我下身就要蠢蠢欲动,小提琴就要走调,老师总在这时给我一个外人不易觉察的浪浪的眼神,嘴唇也强忍着抿在一起。

    其实她有时也会失态,听到她弹钢琴的曲子变调,我马上就发现她的两条美腿紧紧并在一起蹭来蹭去,弹钢琴的手也不听使唤了。这时我会通过小提琴的变调提醒她我注意到了,她才会如梦醒一样赶紧调整身体的姿势和音乐的节奏,那红晕一下子从迷人的俏脸跑到长长细细的脖子上,红红的嘴唇就让细白的牙齿咬住了。

    到了晚上幽会时,她总是哈哈大笑,嘲笑我在那种场合竟然让Rou棒硬了起来。当我反唇相讥时,她又撒娇似地扑在我身上捶打,说是我挑逗她才害她情不自禁。我说我甚么时候挑逗你了,她就耍赖说反正我是挑逗她了,弄得我没办法。之后自然又是一场欲仙欲死的床上大战。

    我们有时也安安静静地坐着读书。肖依老师的高雅气质与读书是密不可分的。她喜欢藏书,古今中外的名着摆了满满两大书柜。我也是个书虫,看见书就不要命。

    一天我在她书房的书柜里翻弄,在最下面的夹层里发现一摞用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得东西,搬出来打开一看,竟是同学们私下传说的‘Yin书’:‘金瓶梅’ 我兴奋得赶紧打开看。

    正在客厅收拾东西的老师听见书房里的动静,进来一看,拉长声音“哎呀。”一声,急急地跑过来,一把将书夺了下来:

    “谁让你乱动书柜的 你还没成年呢,不能看这种书的。”

    我一脸不高兴:“当初‘红楼梦’、‘西厢记’你也说未成年不能看,可后来你还给我讲解呢 我已经17岁了,离成年也不远啦。”

    “这本书跟以前的不一样嘛。”老师红着脸辩解。

    我明白了,慢慢走到老师面前,嘿嘿坏笑着故意问:“有甚么不一样?”

    老师白了我一眼,冲我‘呸’一声,说:“你个坏蛋,明知故问。”

    我依旧追问:“我没看过,怎么会知道?你看过,告诉我吧 好姐姐,求求你了。”

    老师的头已埋在了我的胸前,声音像蚊子叫似地小得几乎听不见:“你自己看嘛 我懒得管你了。”

    我坐在沙发上,拉老师坐在我的大腿上,搂着她悄声说:

    “好姐姐,里面都是繁体字,还是你给我讲解吧。”

    老师挣脱我的胳膊,坐在我旁边,一头又扎进我的怀里,说:“我不 我不 你又要使坏。”

    说完就捶打我的裤裆,实实打在我的Rou棒上,她一边打,一边说:“叫你坏 叫你坏。”

    说来很奇妙,肖依比我大6岁,又是我的老师,可渐渐我发现怎么也难以把她视为自己的老师。有时遇到甚么事,她总像个大姐姐,可一旦在床上,她却像个小姑娘,情到浓时虽然放浪,但始终难掩羞羞搭搭的样子。而我自己每到这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一股男子汉的心情,产生一种要保护她、爱抚她和玩弄她的冲动。

    当我伸手去抚摸她丝绸衬衫下鼓鼓的Ru房时,她挣扎了一下就像个小猫似得软软地躺在我怀里,任我肆意抚弄,呼气也粗重起来。

    一会儿,肖依双眼蒙 地斜视着我说:“东,今天别弄了吧?我有点累,你先看书吧 看完了再……好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低头吻一下她的嘴,然后长呼一口气,答应了。

    不过,肖依不让我把书拿出去看,所以只能抽空在她的书房里看。其实,‘金瓶梅’的故事情节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十分地清楚,一是因为故事太长,又是繁体字影印本,每次看书都是专挑一些具体的性描写看,二是有肖依这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在旁边,实在没有多少定力钻在书里面。倒是肖依每次陪我看总显得津津有味,有的地方生怕我看不明白,认真地给我解释。我也乘机挑逗她,装作不懂的样子,问得格外仔细。当她发现我是故意逗她时,又红着脸扑在我怀里撒娇一番。

    我们的约会太频密,肖依开始担心被人发现的问题,毕竟我们两个人都太惹眼了。于是,她开始邀请我们班的其他同学到她住处去,理由当然是补课、辅导、座谈、谈心、师生聚会等等。这样虽然我和她欢爱的次数比以前少了,但却比以前更安全了。这种安排我向来听她的。

    我们班里的男同学都巴不得得到老师的邀请,去享受一会儿与老师在一起的时光。每天宿舍里熄灯后,谈论美丽的英文老师就成了他们固定的话题。为了不引起他人怀疑,我也偶尔插几句嘴。不过,有时他们聊得太过分,甚至讨论到肖依的身体,我就忍不住打断他们,让他们尊重老师。我是学生会主席,又是课代表,所以大家很听我的。

    但也有过两次有同学把我和肖依扯在了一起,说与老师关系最好的是我,要不是是师生关系,我大可以娶肖依作老婆。有人插话说,师生关系有甚么关系,真心相爱就行。我开口为自己辩解,却遭到大部份人‘围攻’,有人甚至说,老师每次看我都是目光软软的,温柔得很。

    我心里其实甜甜的。我知道不光是我们班,其它班级的男生也肯定幻想着与肖依有着亲密的关系,甚至有些人偷偷手Yin也一点不希奇。而我却已经占有了老师娇美的身体,尽情地玩弄。不过我那时确实有一股冲动要娶老师。

    夏天到了,在肖依房间里的约会有时就移到了外面。

    我们学校最大的特色是没有围墙,虽位于城市却远离闹市,周围依山傍水,是个读书的好地方。晚上大家照常要上晚自习。我因为身兼数职,不在教室是常事。

    学校露天体育场旁边的树林是课外活动时间老师和同学散步最喜欢去的地方,但到了晚上,虫子的叫声和树林旁小河的流水声使这里显得格外宁静。和肖依第一次约会就是在这里。白天散步来到这里,总有意无意地到林荫小路旁的草地寻看我们俩呆过的地方,回味那天激动人心的一幕。

    有一天晚上我们约好来这里会面。我在教室里呆了不到一小时就悄悄溜了出来。肖依随后也到了树林深处,东张西望地找我。她这天穿了件黑色连衣裙,我想她是晚上怕人看见的缘故。

    我偷偷绕到她背后,嘴凑到她耳边悄声问:“你找谁呢?”

    “妈呀。”老师惊叫一声,回过头来定神确定是我,才挥舞着小拳头打过来,“坏蛋 你要吓死我呀。”

    我抓过她打来的手,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嘿嘿笑着:“我要吓一吓偷人养汉的小Yin妇。”

    肖依狠狠拧了我胳膊一下,白着眼睛说:“我要是Yin妇,你就是臭流氓。”

    我把手按在肖依尚在急速起伏的隆胸上,说:“好了,好了,我是臭流氓,行了吧。来,让我摸摸你心是不是要跳出来啦。”

    肖依使劲拉我的手,没拉动,就任我抚摸起来。

    我寞然发现她裙子里没戴|乳|罩 怪不得刚才看她走路有点不对劲儿,身上甚么地方颤悠悠的。

    我一下子有点兴奋,嘴压住肖依温软湿润的嘴唇吻起来。肖依微张开两片嘴唇,让我的舌头钻进去搅动,两条柔软无骨的胳膊搂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的舌头先是在她嘴里前后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一会儿,我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她嘴里抽出来,她的舌头却伸出来钻进我的嘴里,学我的样子搅动。

    我任她玩了一会儿,然后用嘴唇夹住她的舌头,用力往嘴里吸。很快,她的舌头直直地被我含在嘴里。当我继续用力吸时,肖依感觉到疼了,急得使劲哼哼,看我不停止,又用手抓拧我的后背。我张嘴放她舌头出来,她就不停地喘着气,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胸前,感觉很舒服。

    肖依将已经鼓得有点发硬的|乳|峰顶在我胸膛,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两眼深情地望着我,不说话。我硬挺起来的Rou棒已经感觉到她柔软的腹部在有节奏地顶着我。

    我盯着肖依开始变得蒙 的俏脸,悄声说:“好姐姐,我想操你。”

    4

    肖依听了我的话,身子像遭了电击一样一抖,僵在那里。她呼吸急促,搂我脖子的胳膊不由得搂得更紧,眼睛迷成一条缝,小嘴张开,仰头喃喃对我说:“姐姐湿了。”

    “让我看看。”我蹲下身去,向上撩起肖依的长裙下摆。

    肖依一面说着“别”,一面却用手按住我的头顶。

    两条笔直的雪白大腿随着裙子向上翻慢慢露了出来,到尽头时,一簇黑黑的三角形的荫毛正好呈现在我的眼前。肖依老师连内裤也没穿 我抬头看看肖依,她正紧闭双眼,小口微张,在那喘气。看来,今天她是有备而来。

    我低下头再去端详那迷人的三角洲。夜幕下肖依的大腿和腹部泛出青白色的光,浓浓的荫毛拥簇在腹部下面显得神秘异常。一股股体香随着微风飘进我的鼻孔里,我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慢慢探过头去,伸出舌头,舌尖扫到荫毛上。

    “嗯哼……啊……。”肖依的腹部快速抽搐几下,两腿晃动着有点站立不稳,两只按着我头顶的手抬起来扶在旁边的树上。

    长裙从我头上滑落下来,盖在我的背上。我几乎整个人被包在裙子里,里面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见了。

    我继续用舌头去舔弄荫毛及周围的腹部和大腿根,隐约可以听见肖依轻声的呻吟。肖依微微挪动身子,两腿向外岔开。我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摸上去,到大腿根时,触到了湿湿的一小片,是Yin水。我兴奋地将手抚在肖依的屁股上,然后拼命伸直舌头,在荫毛下面的夹缝处舔弄,翻开的荫唇和突起的肉豆都在我舌头的‘扫荡’范围之内。肖依浑身在发抖,哼声急促起来。

    突然,隔着裙子,我感觉到肖依的两只手又按在了我的头上,这次她非常用力,使劲将我的头往她两腿间塞,同时,她屁股前后一阵耸动,荫毛扎在我脸上,鼻子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伸直舌头,任其顺着翻开的肉缝来回滑动,Yin水和唾液混在一起,在摩擦下发出啧啧的声音。

    肖依的动作越来越快,几分钟后,她将我头死死按住,全身抽搐不止,连声吟叫。一股热热的液体涌到我的舌头上,又顺势流进我的嘴里。因为毫无准备,液体呛得我连声咳嗽。

    肖依拉我站起来,捧住我的脸发疯似地吻着我:“东,我的好弟弟,姐姐爱死你了。”

    她忙不迭地向下伸手扯下我的运动裤,攥住我早已涨得发疼的Rou棒,来回套弄:“大鸡芭……真硬 我的天 真大 坏蛋……大鸡芭也湿了呢 来吧 操我吧 用大鸡芭操姐姐吧 姐姐想死了。”

    我急了,使劲向上扯起肖依的裙子,挺起大Rou棒就往前顶。

    肖依吃吃笑着:“哎呀 你往我肚子上使甚么劲呀。”

    我赶紧又蹲下一点身子,对着肖依两腿根部的缝隙插进去,肖依两腿随即紧紧夹住,大Rou棒就开始抽插起来。

    很快,肖依的Yin水又把Rou棒浸得湿湿滑滑的了。我左右张望,想找块草茂盛的地方将肖依放在上面,又怕地不平伤到肖依,心里后悔没带块床单之类的东西。

    挪动几步,用脚踩踩,都不理想。忽然想起‘金瓶梅’里西门庆的‘倒插蜡烛’的玩儿法,就准备自己先坐到地上,让肖依在我上面干。

    肖依看出了我的心思,连忙说:“不行的,你穿着衣服,我的水都流你身上了。”我急得不行,不知如何办才好。

    肖依搂着我,在我耳边呼着热气,浪浪地说:“我要你从后面操我。”

    我一听,果然是个好主意,赶忙放开肖依,让她转过身去,扶住一颗树,弯腰撅起屁股。我在她后面扯起裙子,两团圆滚滚的白嫩屁股蛋儿就呈现在我面前。

    肖依披头散发,回过头来望我一眼,说:“来吧,我不行了。”

    我急忙挺起大Rou棒顺着屁股缝插进去。

    肖依吃吃一笑,回手打在我大腿上:“坏蛋 你往哪插呀?”

    我伸手去摸,才知道顶在了屁眼儿上。赶紧向下移,可顶了几次,怎么也找不着地方,因为肉缝里到处是湿湿滑滑的。

    肖依又吃吃浪笑:“找不着家了吧?姐姐帮你。”

    说完,她回手攥住我的Rou棒,来回套弄几下,然后拉向自己的肉缝,对准小肉洞说:“行了,使劲儿吧。”

    我应声一顶,‘仆叽’一声,Rou棒插进了一半。

    “哎呀 妈呀。”肖依呻叫起来。

    我头一次和肖依玩儿这种姿势,因而格外兴奋。我发现这种站立的背后姿势由于屁股蛋儿的挤压,荫道紧缩增强,使荫茎感觉非常舒服。抽插时碰撞柔软和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儿,更增加了一种征服欲。

    我一开始还是短促、快速地抽送。Yin水啧啧后又改为肖依最喜欢的长抽、猛送、四处搅动的干法。

    可第一次往里猛插时,肖依“哎呀”一声,连声说“不行”

    我忙问怎么回事儿,她回头看看我们两人身体的交合处,说:“我也不知怎么了,今天你那东西怎么那么长?顶得我里面有点疼。”然后又说:“没关系,你接着干吧,可能是因为换了这姿势的事儿。”

    我用手掰开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继续抽插起来。当Rou棒慢慢向外抽出时,肖依张大嘴长长地吸气,当我猛地往里插入时,她又咬牙像拼命似得狠狠地长哼一声。 突然,肖依猛地回手按住我的屁股,抬头侧脸对我说:“等一下 东,你……你听到甚么动静了吗?”

    我吓了一跳,赶紧停下来,回头四处张望。

    四周一片寂静。远处教室里的灯光映照在树林里,旁边小河里的水也反射出 的光。

    “没有哇。”我轻轻抚摸着肖依的屁股和后背,“没人这时候会来这儿的。”我安慰着她,继续将Rou棒挺了进去。

    肖依“啊”一声,埋下头继续享受我的玩弄。

    我将上身伏在肖依的后背上,两手伸进裙子里抚摸那对硬挺的Ru房,手指头捏弄两只勃起的|乳|头。

    肖依的哼声急促起来,小声浪叫起来:“嗯……嗯……啊……啊……好弟弟……你……你真会玩儿……姐姐让……让你玩……玩晕了……大鸡芭好硬……好粗……好……好长……顶……顶死我……我了 ……弟弟操……操得真好……姐姐让……让你操……操一辈子……你……你愿意吗?”

    我呼哧喘气,回应着:“好姐姐……哼……姐姐……我愿意……愿意……操……操你一辈子……你的小……小骚 ……小洞……真紧 ……依……你要是舒服……就大声哼……哼出来吧 没人听见的。”

    肖依一开始还强忍着不敢大声呻叫,经我一说,终于大声喊出来:“啊……啊……啊……操得舒服……姐姐舒服死了……啊……啊……对……对……再使劲儿……对……哎呀哎呀……顶得发麻……别……别停……操死我吧……操烂我吧……”

    肖依已经快高潮了,因为她屁股开始主动扭动起来,迎和着我的抽送,也一下一下往后挺。我的腹部打在肖依屁股上‘啪啪’作响,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清晰,肖依紧紧扶住的那棵树也随着我们的摇动沙沙作响。

    终于,肖依回手抓住我崩得紧紧的屁股,死命往里掐,发出长长的哭似的喊叫:“啊……啊……啊……我来了……我要死啦。”

    一股热流涌向我的荫茎,荫道肉璧有节奏地收缩,肉洞口强有力地夹住我的荫茎根部,我浑身像通了电流一样僵直,Gui头一麻,一股热流从我腹部冲进荫茎,从Gui头猛烈喷射出来。

    肖依身子一抖,连声呻叫,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下去。我赶忙抱住她,她回过身来,紧紧搂住我,除了喘气,一声不语。

    我感觉到胸前有些湿,低头一看,肖依在我怀里轻轻抽泣。我慌了,忙问怎么回事。她焉然一笑:“没甚么,我是高兴 我现在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感动得不知说甚么好,右手抬起她的下巴,认真地说:“依姐,嫁给我吧 我毕业了就娶你。”

    “我是你姐呢 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呀 我比你大那么多。”肖依抚着我的胸脯悄声回答。

    “我不管,反正你永远是我的。”我很固执地说。

    肖依沉闷了一会儿,轻声叹了口气,说:“唉,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呢?你还有你的前程,怎么可能呆在老家呢?你现在才17岁,心思会变的。”

    她伸手抓住我半软的Rou棒,轻轻抚弄,又吃吃笑着说:“你小小年纪就这么会玩儿女孩了,长大了还得了 谁能担保将来碰到比我更年轻漂亮的你不动坏心思?嫁给你,我可真不放心呢。”

    我急忙发誓:“不会的 我永远爱你。”

    “哼,现在就有这么多小女孩苍蝇似地围着你转,说实话,有没有动心思呀?”我使劲摇头。

    肖依接着说:“唉 反正你是我的冤家。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甚么结果,却一想起你就觉得不行了,看见你就忍不住。以后你无论走到哪,别忘了姐姐呀。”说完就又哭。

    我心中难受得不行,使劲抱着肖依,除了说“我永远爱你”之外甚么也不会说,两行泪水从我脸上滚下来,在嘴角处滴下去,掉在肖依如花似玉的脸上。

    放暑假了,我跟肖依约好,提前两周返校相聚。

    肖依的父母及一个哥哥都生活在另一个城市,早就催她回家看看,因为她大学毕业后还没回过家,何况她的哥哥就要择日结婚了。我因为校学生会要组织社会调查,还要晚回家半个月。

    肖依临行前的晚上我去看她,自然是一场难舍难分的缠绵。我叫她给我写信,她说不好,因为怕信寄到家里被我父母发现。我说打电话,她还说不好,怕我父母知道。我说我给她写,她犹豫一会儿说好吧,但里面不许写露骨的话,因为弄不好信会给她的父母或哥哥看到。

    那天晚上老师同学都忙着准备回家,已没有人注意我们俩,所以肖依脱了个精光,上身只穿了一件肥大的圆领无袖套头衫,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动着收拾东西。没有|乳|罩束缚的两个Ru房在衣服里跳来跳去,光洁白嫩的两条大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在灯光的映照下有些刺眼睛。每当她弯下腰或抬起胳膊,白白的屁股和黑黑的荫毛就会露出来,逗得我心里养养得。肖依知道她这身装扮意对我味着甚么,所以故意一个劲儿扭动细腰,风骚尽露,时不时用浪浪的眼神扫我一眼。

    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坐在沙发上,慢慢脱去上身的衬衣,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肖依眼睛扫过来,楞了一下,又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我还是发现她有了反应。因为她走路的姿势开始轻微晃动,她习惯性地又咬起了嘴唇。

    我心里暗笑,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腰带。皮带扣的声音让肖依回了一下头,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了。我不去看她,继续脱下自己的裤子。小小的短裤已经让硬起的荫茎撑得鼓涨。肖依的胸脯在大起大落,急急往卧室走去。

    我终于脱下自己的短裤,粗黑的大荫茎跳了出来,顶着蘑菇状的大Gui头摇摇晃晃着。

    ‘啪’一声,我一抬头,看见肖依手里的一盒甚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她直勾勾盯着我的下身,张着嘴喘息。

    我装作没看见,伸手握住荫茎,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一股黏液从Gui头的小孔里冒出来,又向下流进我的手里,随着手的上下活动,发出啧啧的声音。

    肖依呻吟了一声,扑了过来,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你坏 你坏死了。”她脸通红,像刚喝完了酒。

    “我怎么坏啦?”我明知故问。

    “你欺负我。”肖依撒娇地在我怀里拱动。

    我伸手往她大腿根一摸,连荫毛都湿泸泸的( 我的情史 http://www.xlawen.org/kan/50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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