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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部分阅读

    ,疑惑的望着易水寒:“你这话是不是有些偏激了啊?你父亲他虽然逼着你娶凌雨薇,估计他是觉得凌雨薇好,再说了,凌雨薇身为娱乐圈的人,这么多年都还是清白之身,这就说明了她也的确不是坏女孩,而你父亲对我不了解,在我和凌雨薇之间选择凌雨薇情有可原,你又何必......”

    “如果他是正常的方式和劝说,我不会怪他的,”易水寒截断安澜的话,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说:“可是,你知道吗?他为了让我娶凌雨薇,居然对我的海米下手,而我的海米手机今天之所以落到这个地步,全都是他在背后一手操作的!”

    “不会吧?”安澜当即瞪大了眼睛看着易水寒:“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在?”

    “把我往死里逼啊,”易水寒摇摇头说:“他就想着,我无路可走了,自然就向他低头了,然后乖乖的回去做他的傀儡,就像四年前我哥一样。”

    易水寒的话刚落,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们俩回头一看,果然是易语嫣找了过来。

    “二哥,奶奶找你呢,”易语嫣说完这句又看着安澜说:“二嫂,我跟你担保,奶奶只是想跟二哥说说话,不会把他扣留起来的,而且这里是邵家,我外公也不允许他们这样做的。”

    安澜听了这话就笑了,扭头对易水寒说:“你就去一趟吧,跟奶奶好好说说话,我也去上个洗手间,刚刚喝果汁喝多了。”

    易水寒点点头,见她往外走忍不住又叮嘱了句:“你小心点啊,洗手

    间应该在楼上。”

    “知道了,”安澜应了一声,回头看他一样,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快步朝大厅方向走去。

    待安澜走开,易水寒才烦躁的对易语嫣说:“又有什么事啊?是不是奶奶身体又不好了啊?”

    “......”

    易语嫣直接无语了,她就是夹心饼干里的那个心,这两面都挤压,而她两面都还不是人。

    于是她就赶紧笑着说:“哪里呢,奶奶就是很久没见到你了,想跟你说说话儿呢,奶奶你还不知道,她一直都很心疼你的啊?”

    易水寒的嘴角抽搐一下,徐青莲很心疼他么?他怎么从小没感觉到?要真心疼他,小时候会连一个房间都给不到他?让他在蔡妈妈房间住了十年呢。

    跟着易语嫣一起来到三楼的房间,一走进去易水寒就发现上当了,因为这房间里不仅有徐青莲和易荀宽,还有易旭山和邵含烟。

    他当即转身就要走,可易语嫣在门口拦住了他,然后低声的对他说:“二哥,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我还是刚刚那句话,这是邵家,没有人敢扣留你的,何况二嫂还在楼下,我们也扣留不了你,毕竟我们等下也还是要离开这里的。”

    易水寒就冰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的长辈们,然后淡淡的说:“要说什么就说吧,我洗耳恭听着呢,你们说完了我就走。”

    “水寒,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易旭山当即就发怒起来:“顾安澜就是这样教唆你的?让你跟家里人反目成仇?”

    “爸,你说二哥就说二哥,不要动不动就说到二嫂头上去,”易语嫣即刻对自己的父亲说:“刚刚二哥不肯跟我来的,还是二嫂劝他来的。”

    “那个女人最假了,光面子做得好,背地里不知道跟水寒吹了多少枕边风呢,”易旭山愤愤的说:“她就巴不得水寒跟我们易家彻底的断了关系,从此以后连后路都没有了,就能全心全意的帮她守护一辈子的沁园了。”

    “我就是不跟你们彻底的断绝关系,我依然会帮她守护一辈子沁园的,”易水寒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说:“从我入住沁园的第一天开始,沁园就是我的家,有安澜的地方就是家,其它的地方于我来说,都只是过客。”

    “好了,都少说两句,”易荀宽在一边瞪了儿子一眼,然后又看着二孙子说:“水寒,今天找你上来,主要是爷爷想跟你道个歉,年三十晚上,爷爷的确是摔倒了,但是并没有那么严重,我当时......”

    “爷爷只是很想很想你回家来过年,”徐青莲在一边把话接了过去,然后略微有些难受的说:“我们年龄大了,我们思想也很传统,我们俩老人接受不了自己的孙子大过年的不在自己家里而跑到孙媳妇家里去,我们真的只想要你跟安澜回家来......”

    徐青莲说到最后居然忍不住哭了起来,邵含烟赶紧在一边递纸巾给她,然后又用手拍着她的背劝慰着她。

    “水寒,大年初一凌晨,我们知道你跟安澜出车祸后也很担心,我们很希望你们能回家来,我们根本没想过要把你们扣留在家里,”

    邵含烟说完这句又叹息一声道:“当然,至于你入赘到顾家,我们......我们家估计还是接受不了。”

    “水寒,你还是回来吧,”易荀宽重重的叹息着说:“我已经跟你父亲说了,从今以后不能再干涉你的婚姻了,而你现在和顾安澜也已经领了结婚证了,是合法的夫妻,你告诉顾安澜,我们家认了她这个媳妇儿。”

    “是,我再也不会逼着你娶凌雨薇了,”易旭山像是保证着的说:“但是我们不能让你入赘到顾家去,至于你要保住沁园我们也不反对,秦沁一可以把沁园作为顾安澜的嫁妆,从此以后不仅你要保护沁园,我们易家的子孙都有义务保护沁园!”

    “呵呵,说得多么动听?”易水寒冷笑一声,嘴角迅速的拉扯出一抹讥讽看着易旭山道:“还易家的子孙都有义务呢,你何不干脆说想要一分钱都不花直接把沁园并入旭日集团,就这样白白的霸占了沁园?”

    “混账,你这说的什么鬼话?”易旭山当即就恼羞成怒起来,就像被人抓住小辫子似的喊着:“我这还不是为你做想吗?你入赘沁园她才是沁园真正的主人,而她带着沁园嫁给你,这样你就是沁园的男主人,懂不懂?”

    152.自作自受

    “我不懂!”易水寒冷冷的回答着:“我一向很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愿意她做沁园的主人,我愿意一辈子守卫在她身边,愿意一辈子为她保驾护航。”

    “你......”易旭山气得用手指着易水寒恼怒半响,然后才愤愤的说出一句:“男人入赘女方就是吃软饭的表现,易水寒,你这个熊样,跟当年的顾云博有什么区别?”

    “我岳父怎么了?”易水寒冷冷的看着易旭山道:“他当即不就是入赘到顾家了吗?可他也照样兢兢业业的经营着顾家的产业不是吗?这么多年来,他并没有让沁园衰败,就算是他的博耀集团,虽然去年历经了资金链断裂的危机,可他一样挺过来了不是吗?燔”

    “他那叫挺过来了吗?”易旭山对儿子的话嗤之以鼻道:“他要不是靠着顾安澜,他的博耀在融资兑付时就已经彻底的挂了,根本就熬不到后面傻乎乎的宜居集团去买他那块地好不好?”

    “宜居集团傻乎乎的?”易水寒的嘴角迅速的涌起嘲讽:“在易董事长眼里,除了旭日集团外,哪家集团的老总又不是傻乎乎的呢?可你的旭日集团不也照样不是全国的龙头老大?窠”

    “好了,都别争了!”易荀宽在一边呵斥住儿子和孙子,然后重重的叹息一声对孙子说:“水寒,你父亲态度虽然强硬了些,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认他还是为你好,我们易家这样的大家庭,孙子真的还没到要去入赘的地步,你说是不是?”

    “是啊,水寒,”徐青莲也在一边把话接了过去,轻言细语的劝解着:“水寒,自古以来,男子都是家里困难才选择入赘到女家去做上门女婿那条路的,而我们易家并不困难,你居然入赘到顾家去,你让我们易家的脸面往哪搁啊?”

    “说来说去,还不就是为了你们易家的面子?”易水寒看着眼前的长辈淡淡的说:“如果你们觉得我易水寒入赘顾家丢了你们易家的脸,那你们完全可以公开宣称不认我这个孙子,就说我不是易家人不就得了吗?”

    “混账!”易旭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后狠狠的瞪着易水寒低吼着:“你这说的是人话吗?自己想吃软饭就找借口,跑去入赘顾家,还非要弄个好像我们易家容不下你不给你饭吃似的。”

    “是是是,你说我吃软饭我就吃软饭呗,”易水寒不想跟他争,冷冷的道:“不是你们易家不给我饭吃,而是我牙口不好,易家的饭太冷太硬我嚼不动,顾家的饭又想又软又适合我的牙口,我为何不去吃?”

    “你......”

    易旭山当即被儿子质问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着他。

    “行了,都不要再说了,”易荀宽把话接了过去,然后语重心长的对孙子说:“水寒,六年前你从加拿大回来,虽然不肯去旭日集团上班,坚持要自己创业,但是旭日集团里的股份你父亲一点没少你的,天泽股份有多少你也就有多少,现在也一样,你可要想好了,你这一旦坚持入赘顾家.....”

    “我就没想过要那些股份,”易水寒冷冷的截断老爷子的话道:“虽然我现在身负巨额债务,虽然旭日集团给我的股份可能超过我的债务,但是很遗憾,我宁愿自己去赚钱还债,而不愿意回来要这些个股份。”

    “水寒,你怎么就这么倔?”邵含烟在一边忍不住开口劝着他:“现在我们已经不排斥顾安澜了,我们全家人都接受了她,你入赘到顾家和她嫁到易家有什么区别?你们俩还不是夫妻?而她的沁园还不是你们俩的?”

    “怎么会没有区别?”易水寒淡淡的反问着邵含烟:“英国女王的丈夫菲利普亲王是希腊王子,而且还有继承王位的权利,可他却放弃了继承权而嫁给了伊丽莎白女王,你能说他下嫁给伊丽莎白和他把伊丽莎白娶回希腊去是一样的么?”

    “......”

    众人在一瞬间都被他这话质问得回答不出来。

    而易水寒则没心情去等他们的回答,直接转身拉开门朝楼下走去,他觉得已经没有跟这些人说话的必要了。

    安澜刚走到大厅院子里,就和起身来找她的卓不凡遇上了,卓不凡看见她就打趣的说:“顾安澜,你这是有了新欢就忘记旧交了,有了老公就忘记朋友了?”

    安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哪里忘记过你了?我从加拿大回来第一个打电话的就是你好不好?”

    卓不凡撇撇嘴说:“得,你那是打电话给我吗?你那是利用我好不好?你什么时候能不利用我给我打一次电话啊?”

    “现在,”安澜说到这

    里就笑着掏出手机来:“你带手机没?我现在给你打一通电话成不?”

    卓不凡气呼呼的瞪着她:“得,我手机没电了,你也别浪费话费了,赶紧找你老公去吧,我得过去跟朋友喝酒了。”

    “你少喝点,”安澜忍不住就提醒着他:“杜汐今晚陪杰森去巴山蜀水吃饭了,等下你估计还得去接一下他们呢。”

    “怎么又是我?”卓不凡忍不住回转身来看着她:“你就不能把这些个事情安排给别人?”

    “你的意思是......你希望别的男士做杜汐的护花使者?”安澜眉头一挑的望着他:“那我给马克打个电话,看他有没有时间。”

    “行行行,我服了你了,”卓不凡认命的点着头,然后又看着她低声的嘀咕了句:“顾安澜,认识你真不是一件好事。”

    恰好从卓不凡身边的人听见了,忍不住笑着问他:“卓不凡,你认识谁不是一件好事?”

    “认识你!”卓不凡没好气的回答,大手一挥,示意那人赶紧走开。

    那人就看了他两眼,然后旁边有人把那人拉开了,低声的说:“听说卓凯月半湾最近有点麻烦,卓不凡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你别去理他。”

    安澜并没有听清楚卓不凡的嘀咕,于是对他挥挥手道:“不跟你聊了,对了,洗手间是不是在楼上?”

    卓不凡点点头,很随意的答:“是啊,二楼三楼都有,你自己上楼就能找到了。”

    “谢谢啊!”安澜谢了卓不凡,然后走进大厅,再朝楼上走去。

    邵家这栋别墅虽然是类独栋,但是面积不小,一层楼都有两百多平米,单单二楼都是五房三厅呢。

    邵家今儿个办寿宴,虽然宴席都设在一楼和院子里,但是这二楼人也不少,当然,上二楼来的人大多是因为要上厕所或者是要洗手。

    安澜是在上了楼梯后感到有些头晕的,她不由得苦笑一下,邵逸夫那人还说是帮他们准备的果汁,想必那果汁里也还是加了酒的吧?

    二楼房间多,可因为来的宾客不少,所以上厕所的人也多,而且每个门口好似都等着有人。

    毕竟是家里不是酒店,这别墅里的厕所其实都在每个房间里,一服务员见安澜在那东看看西瞧瞧,就走到她跟前说:“这位小姐,我带你去最前面的那个房间吧,那房间里也有洗手间的。”

    安澜点点头,跟着这服务员身后走,来到最尽头的房间,服务员用手推开门,然后扭过头来面带微笑的对她说:“进去吧,这是一间从未使用过的儿童房,里面的洗手间有些小,不过也够你用了。”

    “谢谢!”安澜一脚跨入房间后回头对服务员说谢谢,却在看见服务员的脸之后明显的楞了一下,她只觉得这服务员的脸有些熟悉,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不谢,好好享受吧!”服务员说完这句,即刻‘砰’的一声帮她关上了房间门。

    “喂,你关门做什么?”安澜即刻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用手去转动门锁,可哪里还转得动。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安澜心里不由得疑惑起来,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听见房间里传来粗喘的声音,她赶紧转过身去,就看见一个满脸通红的男人朝带着Yin笑朝她走来。

    “啊!”安澜本能的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用手指着那男人喊着:“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碧君在隔壁房间的洗手间出来,刚走出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尖叫的声音,她仔细一听,即刻分辨出那声音是安澜的。

    怎么回事?那个房间不是邵逸夫准备的儿童房么?给未来的孩子用的,现在都没开放,洗手间也都还没通水,不给客人使用的啊?

    “服务员,那房间里怎么了?”碧君伸手抓住从那房间门口疾步走过来的服务员着急的问:“刚刚谁进去了?”

    服务员低着头想要迅速的离开,可碧君抓住了她的手腕,于是她烦躁的用力摔着碧君的手:“我不知道,我是来找洗手间的。”

    “艳红,凌艳红?”碧君即刻就把这服务员认出来了,即刻惊呼出声:“艳红,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凌艳红恼羞成怒的用力甩着碧君的手:“碧君,你是不是管太宽了?我是这家酒店的服务

    员不行啊?”

    “你什么时候成酒店服务员了?”碧君依然紧紧抓紧她的手质问着:“凌艳红,你老实交代,你装扮成酒店服务员混进来做什么?”

    凌艳红还没来得及回答,房间里又传来安澜的叫声:“滚开,赶紧滚开......来人啊......外边有没有人啊......”

    “是你?”碧君即刻明白过来,愤怒的看着凌艳红质问着:“是你把二嫂骗到房间里去的是不是?”

    凌艳红咬紧牙关不啃声,而恰好上楼的徐少恭见碧君和一名服务员拉扯起来,忍不住走过来,皱着眉头问:“碧君,怎么回事?你怎么跟服务员过不去了?”

    “徐少,二嫂在里面!”碧君已经顾不得回答徐少恭的话了,用手指了一下那间儿童房的门说:“赶紧把门撞开,二嫂在里面被人控制了?”

    “什么?”徐少恭大吃一惊,正在疑惑间,房间里又传来安澜的求救的声音。

    “放开我.....放开......有没有人啊......快来人啊.......”安澜的声音惊慌失措的传来,就好似遇到了一桩极其可怕的事情。

    “让开一点!”徐少恭把碧君往旁边推了一下,然后奔跑两步,飞起一脚把门给踹开了,然后疾步冲了进去。

    “怎么了?”刚从三楼下来的易水寒恰好看见徐少恭飞起一脚踹门的动作,即刻跑过来问。

    “二嫂在里面,”碧君用嘴对着儿童房间门嘟嘴,而她的双手依然死死的抓住凌艳红的手。

    什么?易水寒迅速的冲进房间门去。

    而房间里,安澜正被一满脸通红的男人抵住在墙壁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那人给拉掉了两颗扣子,而她也正用手拼命的去抓那人的脸。

    “咚!”徐少恭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那男人肥头摔了摔,这才稍微清醒一点,瞪着徐少恭问:“你为什么打我?”

    “我要打死你!”刚进门的易水寒挥起一拳朝那肥胖的男人头上挥去:“张奎,你tm现在色胆包天了是不是?我老婆你也敢动念想?”

    “别打了,”徐少恭赶紧拉着易水寒的手劝着:“张奎这不对劲得厉害,估计是被人下药了,而嫂子脸色绯红,好像也不对劲......”

    “一定是凌艳红搞的鬼,”碧君硬把凌艳红拽到了门口对易水寒说:“凌艳红今天装扮成服务员混在邵家......”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徐少恭伸手掐住凌艳红的下巴:“是谁让你来的?又是谁给你的胆子?”

    凌艳红早已经吓得脚都软了,看见徐少恭发怒,再看着易水寒那黑沉着的脸,一时间只管摇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在她身上找到了这个,”碧君从凌艳红身上的服务员服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蓝色小瓶子来递给徐少恭。

    蓝色瓶子上的字是日文,不过徐少恭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日文的意思是——催/情/药!

    “给她灌下去!”易水寒冰冷的脸上终于有了裂痕,脱下身上的外套把批在安澜身上,然后一把抓过徐少恭手上的那蓝色的瓶子。

    “我不要!”凌艳红终于害怕起来,迅速的摇晃着脑袋挣扎着:“我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这真不是我的主意!”

    “不要,现在说不要哪里还来得及?”徐少恭一把抓住凌艳红的头发:“就算不是你的主意,可你也知道这是害人的事情,既然你愿意帮那人做事,就应该替那人受过。”

    徐少恭说完这句,即刻掐住凌艳红的嘴巴,而易水寒当即就把那蓝色瓶子里的液体直接倒进了凌艳红的嘴里。

    “我们出去!”易水寒拥着满脸酡红的安澜走出门去,徐少恭也迅速的跟出来,然后反手一把带上了门。

    “啊......”房间里传来凌艳红的尖叫声,然后是呼天抢地的声音:“张奎......你个王八蛋......张奎......”

    房间里的张奎Yin笑着开口:“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你第一晚上跟老子......也没叫这么大声不是......”

    “我先带安澜回去了,”易水寒对徐少恭道:“安澜也有些不对劲,她的脸好红,估计也被凌艳红下了药。”

    徐少恭点点头,易水寒即刻拥着安澜朝楼

    梯口走去,他和安澜刚下楼,易家人也就从楼上下来了。

    153.自作自受1

    “少恭,你站在那做什么?”易旭山走到二楼就听见最里面的房间里有怪异的声音传来,于是忍不住喊了徐少恭一声。

    其实邵家每个房间的都是用的隔音效果极好的门,唯有儿童房的门没有使用有隔音效果的材料,因为考虑到以后孩子小住里面,万一有个不对劲外边的人也听得见。

    正是因为儿童房间的门没有使用隔音效果,而张奎和凌艳红在里面弄出来的响动又大,外边的人自然就听了个清清楚楚燔。

    刚开始凌艳红的声音是尖叫声,可随着后来药物的发作,她和张奎发出的就是极其Yin/荡的声音了,而这样的声音回荡在二楼,让在场的人听了都面红耳赤着窠。

    “还像不像话了?”易荀宽黑沉着脸呵斥着,然后冷冷的对徐少恭下令:“把门踹开,把里面的奸夫Yin妇给我拉出来!”

    “对,少恭,把门踹开,把里面不要脸的女人拉出来!”易旭山也愤愤的说:“现在的女人越来越不像样子了,居然跑人家家里来勾搭野男人了。”

    “这......不好吧、”徐少恭一脸的为难,转过脸来看着自己的岳父道:“人家里面正办事呢。”

    “怎么了?”邵逸夫从楼下跑上来,看见站在那的徐少恭赶紧追问着:“水寒刚刚说这楼上发生事情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水寒呢?”易旭山皱着眉头问:“他怎么不上来?这样的情形,应该让他上来看看才对。”

    “寒二哥刚刚带二嫂回去了,”刚上楼来的柳云溪代替邵逸夫回答着:“二嫂好像有些不太舒服,我看她脸颊红红的,寒二哥说可能是晚上敬酒时喝了酒有些醉酒了。”

    “晚上的酒我交代服务员用纯果汁的啊?”邵逸夫不由得惊讶起来:“难不成服务员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逸夫,你还是赶紧把门打开吧,”邵含烟在后面淡淡的说:“毕竟这是你家,有人不顾廉耻的跑你家来做这种事情,我觉得还是应该阻止的好。”

    “可......姑父说要让寒二哥上来看看呢,”邵逸夫一脸为难的望着自己的姑姑,然后又对楼梯口的云溪说:“要不,云溪,你去把寒二哥喊回来?”

    “他们已经开车走了,”云溪朝窗外望了望说:“寒二哥此时估计没心情看热闹了吧,他就想着带二嫂回去醒酒呢,醉酒可不好受,二嫂明晚还要开音乐会不是?”

    “那......我就真把门给打开了?”邵逸夫用征求的目光望着易旭山。

    易旭山一脸的尴尬,他刚开始之所以想让徐少恭迅速的把门踹开,是因为他笃定房间里的女人是顾安澜,而此时此刻,听说易水寒已经带着顾安澜走了,他终于明白,今天看来还是失算了,顾安澜那个女人运气好,居然中了药都逃脱了。

    而此时房间里的女人既然不是顾安澜,那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而且他已经没心情去理会这件事情了。

    于是,他就淡淡的说:“随便吧,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只是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张扬的好,云溪你赶紧下楼去招呼客人,不要让别的客人上来看见了。”

    云溪点点头,迅速的朝楼下走去,这样的场面,她这个女孩子自然是不要看的好,不管房间里的男女是谁,她都不要去看。

    隔壁别墅楼上,凌雨薇手里端着鸡尾酒看着拥着安澜上车的易水寒对身边的中年妇女道:“姨妈你又失策了,艳红她没有成功。”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成功?”董佳慧对凌雨薇的话嗤之以鼻的道:“没见顾安澜的脸颊那么红么?”

    “正是因为她的脸颊那么红我才知道没有成功啊,”凌雨薇淡淡的说:“我那晚中过春毒我知道的,那种药效还在身上才满脸通红浑身滚烫着呢,而那种药效一旦消失了,脸色也就苍白无色了。”

    董佳慧听侄女这样一说,脸当即就沉了下去,然后牙齿紧紧的咬着唇角,端着红酒的手都在颤抖,而凌雨薇则端着鸡尾酒悄然的转身离去。

    而邵家别墅二楼:

    易旭山没心情理会,邵含烟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于是对邵逸夫道:“赶紧把门打开,这像什么样子?当真成动物了吗?什么事儿都不分地方不分场合了?”

    而此时房间里的声响明显的小了,逐渐的安静了下去,邵逸夫去找了钥匙来把门打开,探头进去看了一眼又赶紧退了出来。

    “是谁在里

    面?”易荀宽一脸冰冷黑沉,他也没想到邵英挺老爷子八十大寿的寿宴上居然还闹出这样的丑闻来。

    而且,他刚刚听到水寒带着顾安澜离开了,还听说安澜脸颊红红的,心里隐隐约约的猜到,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极其蹊跷。

    “是张奎和凌艳红,”邵逸夫摇摇头叹息着说:“我这房间可是给未来的孩子准备的,这被他们玷污了......不行,我得让张奎重新帮我把这个房间装修一下,不,是把这一层楼都给我重新装修一下才行。”

    “凌艳红?”邵含烟当即就看向易旭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凌艳红好像是凌雨薇的堂妹吧?”

    易旭山不耐烦的说了句:“什么叫如果没记错?凌艳红就是雨薇的堂妹,可这件事情跟雨薇有什么关系?里面的人又不是雨薇?”

    易旭山的话刚落,邵含烟都还来不及反驳,房间里的张奎就骂骂咧咧的出来了:“操你m的艳红,今儿个老子是着了你的道了......”

    张奎骂骂咧咧的,衣衫不整的走出来,却被邵逸夫给直接拦住了:”张奎,你在我家乱搞了就想走?没这么好事吧?”

    “什么叫我到你家来乱搞?”张奎用手指着房间里的凌艳红喊着:“都是她,是她把我叫上来的,是她跟我说在这房间等着,然后有国际范儿的音乐家会进来,她还说那女人是个见了男人就脱裤子的烂货。”

    刚刚做完激烈运动的张奎大脑还不是特别的清新和灵光,说到这里又愤愤的道:“靠,凌艳红这个女人满嘴胡说八道,明显的是她在欺骗老子,那个女人哪里是见到男人就脱裤子了?她是死也不肯脱裤子,还差点把我的手指给咬断,痛死我了!”

    “痛死你了?”一声低沉的嗓音从旁边传来。

    正说得口吐白沫的张奎还没反应过来,顺着问话应了声:“嗯!”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房间里,八十二岁的易荀宽老爷子是军人,这一巴掌打下去力度不清。

    “啊!”张奎痛得大喊一声,倒退两步,用手捂住自己红肿的脸颊睁大眼睛看着易荀宽,嘴角流着血颤抖着的问:“老爷子,你这是......我哪里惹到你了?”

    “你嘴里说的那个音乐家是我的孙媳妇!”易荀宽老爷子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脸红筋涨,用手指着张奎怒吼着:“你连我孙媳妇的主意都敢打,我今天不揍死!”

    “不是我啊!”张奎即刻连滚带爬的朝楼下跑去,嘴里还喊着:“真不是我啊,我也是上了凌艳红那女人的当了,是她给我喝了加了催|情药的水啊?”

    “今天,这里究竟怎么回事?”易荀宽待张奎连滚带爬下楼后才怒目瞪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衣衫不整的女人问。

    凌艳红低着头哪里还敢说一句话?只恨不得把头低得更低,然后趁机赶紧逃走才是。

    碧君在一边淡淡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叙述了一遍,聪明的她自然省略了易水寒和徐少恭给凌艳红灌药的那一段。

    “看来是有人还不甘心,”邵含烟冷哼一声道:“水寒刚被语嫣找上楼来见我们,安澜就在楼下出事了,怎么就这么巧?”

    “就是易语嫣让我这样做的!”凌艳红突然在邵含烟嘴里找到了脱罪的机会,迅速的把脏水往易语嫣身上泼。

    “说话要动脑子!”一直站在徐青莲身边的语嫣冷冷的看着凌艳红道:“我连你什么时候混进来的都不知道,我还让你这样做了?这邵家楼上楼下可全都有监控的,我们等下直接把监控调出来看一下就知道了。”

    “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徐少恭从楼下跑上来,然后看着凌艳红冷哼一声道:“刚刚我已经去查过了,隔壁王大山家今儿个开派对,邀请的酒店厨师服务员跟我们是一家酒店的,服务员制服都一样,而凌艳红是参加隔壁王家派对的,她肯定是在那边问服务员要了衣服换上,然后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混进来了。”

    “就算这样又怎样?”凌艳红气呼呼的喊着:“你们不同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易水寒还不是给我灌药了?”

    “我们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徐少恭对凌艳红的话嗤之以鼻的道:“你要是认为吃亏了,那就去告我们好了,看最后谁死的更惨!”

    凌艳红即刻不啃声了,今儿个她是栽了大跟斗了,这样的事情她自然不希望被更多的人知道,哪里还敢去告徐少恭跟易水寒?

    易水寒

    开车带着安澜迅速的离开阳光湾畔,安澜的脸颊很红,呼吸也有些不顺,他不由得着急起来,忍不住就问着:“要不要去医院?”

    安澜摇摇头:“应该不用,找点水给我喝吧?我就是心里烦躁,觉得无比的燥热......好在那瓶果汁我也才喝了不到一半。”

    “去医院也是挂盐水,要不我给你弄点盐水喝吧,”易水寒侧脸过来,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她。

    “这哪里有盐水啊?”安澜疑惑的望着他:“这又不是在家里?”

    “路边随便哪家小店也有盐卖啊?”易水寒当真是服了她了,在看见一间士多店时迅速的靠边停车过去。

    安澜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易水寒下车去了,她摇下车窗来,窗外的冷风吹来,让感觉到燥热的她瞬间舒服了不少。

    五分钟后,易水寒端了一大杯子水回来,还笑着对她说:“赶紧喝吧,我问老板要的开水兑的食言,又加了矿泉水进去,温水喝起来没那么难受。”

    安澜点点头,接过杯子来喝水,好在盐加得并不多,不少特别的咸,她倒是屏住气一口气把一大杯水喝下去了。

    因为水温有些高,喝了水后安澜只觉得额头开始冒汗,身上也在发汗,好似愈加的热了。

    易水寒就对她说:“你先忍一下,这就跟感冒一样,出一身大汗,把那药的毒气憋出来,然后再上一通厕所就差不到了。”

    “你怎么知道?”安澜略微有几分意外的看着他:“你有经验了?”

    “我哪来那么多经验?”易水寒白她一眼:“我不过是根据我以往醉酒的经验来推断的,以前我喝醉了,陈楠送我去医院,每次也都是给挂盐水针的,医生还说,如果实在来不及来医院,可以自己喝盐水。”

    “......”

    好吧,他到底是理科生,这什么事儿都用推理法,根据醉酒就能想出用盐水解春|药的毒,他也算是奇才了。

    好在安澜喝了温热的盐水出了一身汗后身体明显的舒服多了,脸颊上的红晕在逐渐的消退,当易水寒把车开回沁园时,她的脸已经逐渐的恢复正常颜色了。

    易水寒长长的松了口气,虽然说盐水也能当解药,但是这也还是要根据人的意志是否坚强来决定,安澜今天表现得非常的坚强,他甚至有两次看到她手死死的抓住安全带牙齿咬得很紧的忍着。

    当然,他其实比她还要难受,看见她一脸春情荡漾的神色,他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如果不是考虑到她明晚要开音乐会,他估计就不会去干给她兑盐水这种小儿科的事情了,他自己不比盐水更好?

    当然,明天安澜要开音乐会,他今晚得让她睡个好觉,同时还得想办法尽量不要让人把她明天的音乐会破坏掉。

    2月14号情人节,安澜的首场个人音乐会将于今天晚上八点在滨城音乐厅举行

    按照提前两个小时到场的原则,易水寒下午五点就从沁园开车出门了,这个时候没到下班高峰期,而沁园距离音乐厅有些远,大约有二十公里的样子,按照正常的车程,也就半个小时不用就到了。

    然而,他的车刚开出沁园不到两公里,前面突然发生撞车,三辆车连环撞,而且两辆车直接撞横着了,把整个路面堵了起来。

    他急急忙忙的想要后退,可后面那么多车,而且距离路口太远,哪里还退得了?根本就是被直接堵死在路上了。

    “怎么办?”后排座位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略微焦急的传来。

    易水寒耸耸肩膀:“只能坐这里等嘞,什么时候交警来把道路疏通了什么时候开车走呗,还能怎么办?我们又没有直升机可以用。”

    “......”

    滨城,音乐厅这边。

    晚上七点半,音乐厅门口围满了人,但是进场的人却极少,更多的人是在紧张的观望着,议论着。

    甲说:“我在开车来的路上听到消息,听说安娜的车被堵住路上快三个小时了,现在那条路还没动呢?”

    乙说:“是啊,我也听说了,刚刚交通台还在说这是今年开年以来最长的一次塞车呢,据说已经塞了二十公里了,让出门的人尽量绕道行走。”

    丙说:“哎,说这些都没用,现在主办方还没宣布推迟时间呢,如果安娜实在赶不过来,那就只能是退票呗?

    ”

    丁说:“可我不想退票啊,我就想听安娜的音乐会啊。”

    众人:“......”

    这不废话么,谁不( 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http://www.xlawen.org/kan/50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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