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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部分阅读

    她要搏一次,一定要最后再搏一次,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去牢里度过余生!

    邵含烟和秦沁一合资开的茶叶店原本计划安澜出院后开业的,然而,随着易家老爷子的去世,按照南方的风俗,一百天内不能有任何喜庆之事,于是茶店开业一事也只能搁浅。

    老爷子走了,老太太住在易家大院里睹物思人,虽然从不曾在人前哭泣,却总是一个人背地里默默的流泪。

    邵含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即使她陪着老太太住在大院里也不行,老太太茶不思饭不想的,老爷子这才走一个月,老太太就明显的消瘦了。

    于是,邵含烟便给老太太建议,让她到滨城的易家大院来住,说易家大院距离顾家也近,还能时常见到安澜,也就等于见到曾孙子了。

    这个提议得到了徐青莲的赞同,徐青莲自己也感觉到长时间住在老宅睹物思人对自己身体不好,她这么大年龄了,不能因为老伴先去了自己就过得不快乐了。

    何况,易荀宽走之前一再叮嘱她要快乐的活着,不要因为他的离去就痛苦,也让她不要再去插手下一辈的事情,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觉得怎样过日子舒服就怎样过好了,让她不要再为儿孙们操心,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就是了。

    易家老太太到滨城来了一事安澜是出院一周后才知道的,当时她正在院子里由蔡素芬陪着练习走路呢。

    因为沁园面积大,里面花草树木多,空气也新鲜,其实安澜出院后比住在医院里恢复得快很多,经过一周的练习,她基本上可以丢开拐杖走路了,只不过不敢走太远。

    电话响起的时候她正用手扶着一棵龙眼树休息,是蔡素芬过去帮她拿的电话,看了显示屏跑过来对她说:“这号码好像是易夫人的,她这号码用几年了,我记得的。”

    易夫人?也就是邵含烟,安澜微微皱眉,她和邵含烟之间几乎没有通过电话,即使她出事住院了,邵含烟也都是和易水寒在通电话的。

    虽然疑惑,不过她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刚‘喂’一声,邵含烟的声音就传来了:“安澜,奶奶到滨城来了,想见见你。”

    奶奶?安澜愣神一下才反应过来,邵含烟说的是易水寒的奶奶徐青莲到滨城来了?

    徐青莲想要见她,约她去海上皇吃午饭,她这个做孙媳妇的自然是不敢不去。

    海上皇是滨城的老牌海鲜店了,和素锦鲜的总店一样,地处老城区,听说老城区过几年要改造,所以海上皇的老板也就没有把这栋两层楼的酒楼重新装修。

    老城区距离沁园不远,安澜挂了电话就由蔡素芬陪着打车过去的,等她们赶到时却没见到邵含烟和徐青莲的影子。

    安澜只得给邵含烟打电话过去,结果邵含烟说塞在路上了,让她们先找个位置坐下来,她们可能还要一二十分钟才能到。

    “早知道我们就不要来这么早了,”蔡素芬扶安澜上楼时忍不住就说了句:“我还以为易夫人在海上皇打的电话给我们呢。”

    安澜就笑,她想邵含烟估计也没把握,怕她不过来,所以在家打的电话,在和她敲定后才出的门,易家大院距离老城区远,即使同时出门,她们也会比邵含烟和老太太先到的。

    或许是刚刚坐的那辆出租车有些老化了,或许最近极少坐车,再加上又是孕妇,安澜下车后觉得有些反胃,在海上皇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后只感到胃里一阵酸水往上涌。

    “妈妈,我想吃杏子,”安澜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问问这酒店有杏子没?”

    “好,那我问问,”蔡素芬答应着,随即招手叫来了服务员:“你们这酒店有新鲜的杏子吗?”

    “没,”服务员非常尽职的回答:“我们这有杏仁,美国杏仁都有,请问杏仁可以吗?”

    安澜摇头:“我就想吃杏子,新鲜的杏子。”

    服务员看了看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即刻明白了,于是笑着用手指着窗外说:“对面那家大商场应该有,可以去那边买。”

    “谢谢啊,”蔡素芬跟服务员说了谢谢,待

    服务员离开后又对安澜说:“那你坐这儿等她们,我过去帮你买了过来。”

    安澜点点头,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就麻烦妈妈了。”

    “有什么麻烦的?不就买个杏子?”蔡素芬说完这话拿了自己的钱包朝楼梯口走去。

    安澜就一个人坐在窗户边看外边的风景,顺道着看徐青莲和邵含烟来没有,她看见蔡素芬麻利的走出酒店,然后朝着前方不远处的人行道走去,再看着她跟随人群一起走上人行道。

    安澜全神贯注的看着窗外人潮涌动的街头,看着马路上往来匆忙的人群,有行色匆匆的,有悠闲漫步的,有挑担叫卖的,有端碗乞讨的,有边走边吵架的,还有边走边唱歌的......

    真是人生百态!

    正因为安澜一直在关注着窗外的风景,以至于有人走到她餐桌边她都没注意到,直到那个略微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在餐桌旁响起。

    “安娜,我可以打扰你几分钟吗?”

    安澜回过头来,这才看见餐桌边站着凌雨薇,也不知道是刚好巧合还是她在跟踪她等蔡妈妈离开特地过来。

    “凌小姐,貌似我们并不熟悉,”安澜的声音平淡,表明了不愿意被她打扰。

    凌雨薇微微一愣,然后自我解嘲的道:“安娜小姐怎么能这么说呢?不管怎么说,你现在的老公都是我曾经男朋友不是?这怎么也不能说不熟吧?”

    安澜不想跟她拉扯那些陈年往事,于是就淡淡的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反正我这会儿也有空。”

    凌雨薇听安澜这样说,即刻松了口气,在安澜的对面坐下来,端起刚刚蔡素芬没喝过的水喝了一口才低声的道:“我来找你,是想求求你撤诉,不要起诉我姨妈跟我爸好吗?他们已经......很惨了。”

    安澜的眉头一挑,董佳慧会很惨?这不是搞笑吗?虽然她在易家没住多久,但是易旭山对董佳慧的在乎她还是能看清楚的。

    当初为了让易水寒娶董佳慧的侄女凌雨薇,易旭山没少反对易水寒和她的婚事,而董佳慧于易旭山来说,貌似是很重要的女人。

    见安澜沉默不语,凌雨薇又苦笑着说:“说来你不相信,男人真是无情无义之人,我姨妈没出车祸前易旭山很宠她的,每个月的信用卡随便刷,给她买车,在多伦多还帮她买了别墅,虽然我姨妈不是易旭山的合法妻子,但是她享受着和易旭山合法妻子一样的待遇。”

    “你姨妈享受的待遇怎么能跟易夫人是一样的呢?”安澜冷冷的接过她的话来:“易董事长出席那么多的宴会带的都是易夫人,易家的女主人是易夫人,易董事长主外,易夫人主内,你姨妈能做主易家的事情么?易董事长赋予她这样的权利了么?”

    凌雨薇的脸当即就羞得通红,低着头好半响才说:“好了,安娜,我来找你不是跟你争这些的,我只是告诉你易家的男人有多无情,我姨妈出车祸被截肢了,脸也毁容了,她为易旭山搭进了三十几年的青春,现在,易旭山说不要她就不要她了,你说说......”

    “你姨妈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安澜冷冷的抢断凌雨薇的话道:“凌小姐,你还是去找你姨妈的好友还是你自己的好友倾诉吧,我对你以及你家人的事情都不感兴趣。”

    “我知道你不感兴趣,可是你也不该落井下石不是?”凌雨薇略微有几分着急起来:“安娜,不管怎么说,水寒也是姨妈的儿子,你是我姨妈的儿媳妇,现在我姨妈落到这个地步,你居然还落井下石,去起诉我姨妈,说我姨妈开车撞了你......”

    “难道没有?”安澜的眉头微微一挑。

    “没有,”凌雨薇情绪明显的激动起来:“安娜,你在得知我姨妈出了车祸,得知她挂了一假车牌,于是就心生歹意,故意捏造......”

    “既然你知道我那是故意捏造的,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安澜冷冷的抢断她的话来:“邪不胜正,事实胜于雄辩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懂,我随便捏造一个谎言也能让你和你的家人如此的慌张吗?”

    “我......我哪里有慌张?”凌雨薇迅速的狡辩着:“我姨妈只是不愿意上法庭去辩论,她觉得在法庭上和自己的儿媳妇面对面的理论非常的丢人......”

    “难道做人小三,破坏别人家庭就不丢人?”一声老态龙钟的声音冷冷的在餐桌边响起,安澜和凌雨薇同时抬头,这才发现易家老夫人徐青莲和邵含烟已经到了。

    “还楞站在这做什么?”邵含烟见凌雨薇至少站起来却没有动,忍不住冷冷的讽刺一声道:“你来找安澜做什么?即使你真的放不下水寒,还想要跟水寒结婚什么的,也应该去找水寒而不是来找安澜。”

    “我找顾安澜不是求她把水寒让给我的,”凌雨薇几乎是本能的辩解着:“何况易家男人这般无情无义,我也不会要了,我只是......”

    “你只是求安澜放过你姨妈?”徐青莲冷冷的抢断凌雨薇的话,然后又纠正道:“不,是放过你妈。”

    凌雨薇皱着眉头看着徐青莲,然后又赶紧辩解着:“易老夫人,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董佳慧是我姨妈,董佳欣才是我妈,你不要弄错了。”

    “董佳欣怎么可能是你妈呢?”徐青莲的嘴角迅速的拉扯出一抹嘲讽来:“董佳欣才是你真正的姨妈,而你的亲妈是董佳慧......”

    “不可能,”凌雨薇惊慌失措的喊起来,摇着头看着徐青莲极力的否认着:“你骗人,易老夫人,你不要随便捏造谎言,我的确不是董佳欣的女儿,因为我是董佳欣在孤儿院抱养的,但是我绝对不是......”

    凌雨薇说到这里停顿下来,然后看着徐青莲和邵含烟疑惑的问:“易老夫人,你这话的意思是......我是您的孙女儿吗?”

    “嗤......”徐青莲冷哼一声:“如果你是我的孙女儿,旭山会不要你姨妈吗?你父亲究竟是谁,你赶紧回去问董佳慧,这个估计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凌雨薇听了徐青莲的话已经六神无主了,看看沉着脸的邵含烟又看看一脸茫然的顾安澜,然后抓起自己的包迅速的离去。

    徐青莲说的这个消息不仅凌雨薇震惊,就连邵含烟和安澜都非常的震惊,因为她们根本没想到凌雨薇居然是董佳慧的女儿,因为一直以来,凌雨薇的身份都是董佳欣从孤儿院收养的孩子,算董佳慧的姨侄女。

    老太太是不是弄错了?

    安澜心里想着:董佳慧是水寒的亲生母亲,如果凌雨薇是董佳慧的女儿,那么董佳慧为何又一再的撮合易水寒跟凌雨薇呢?

    难道说,董佳慧之前自己也不知道凌雨薇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就在大家正各怀心事的思考着这件事情的时候,蔡素芬提着一篮子杏子回来了,她刚上楼梯就喊着:“安澜,我买了新鲜黄黄的杏子回来了。”

    186.豪门的关系果然复杂

    自海米再次搬回滨城后,易水寒最近就特别忙,因为不仅要在公司上班,同时还得兼顾工厂,所以时常得开车去海城工厂那边。

    陈楠给他建议把工厂也从海城搬回滨城来,但是他核算了一下成本,太高了,滨城的厂房原本就少,即使是在郊区租厂房,一平米的价格在海城的和坑工业区可以租五六平米了姣。

    而现在的海米,虽然因为国外有单的缘故不断的呈上涨趋势,但是之前欠下的债的确是太多,一下子要完全的喘过气来并不那么容易。

    所以他依然秉持着能省则省的原则,不敢再像以前的海米那样大手大脚的花钱,更加不敢再像以前的海米那样放手的把自己的产品交给别人去做。

    一早,他就开车去了海城工厂那边,最近在试做音乐手机,而这是一款全新的产品,所以他不太放心,自己时常要去盯着籼。

    在海城工厂忙了一天,等他开车回到沁园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他刚下车,就和从韵苑走出来的安瑜撞上了,安瑜看见他喊了声:“姐夫,你回来了,你的音乐手机研发出来了吗?”

    “还没呢,”易水寒淡淡的应着,侧身就要走进韵苑的大门去。

    “安澜今天好像不开心,晚饭都没下来吃呢,”安瑜突然又说。

    易水寒转过身来看着她:“那我妈妈呢?我妈妈不是专门负责她的饮食起居的么?”

    “蔡阿姨今晚在清苑那边没过来,”安瑜赶紧又说:“大妈好像有些不舒服,蔡阿姨下午过去照顾大妈了,晚上我妈做的饭菜,但是安澜没下来吃。”

    “哦,好的,我知道了,”易水寒应了一声,转身又迅速的进了韵苑的大门,然后快步的朝楼上跑去,匆忙间连鞋子都忘记换了。

    刚拖了地的陈婉茹望着光洁的地板上那一个个大脚印摇摇头,明显的对易水寒不换鞋就跑进来的行为不满,不过抬头时发现易水寒已经在楼梯间消失了,最终只能无奈的拿了拖把去把那些个大脚印给拖了。

    “以前住这韵苑还觉得挺好的,现在住的人多了,我反而沦为佣人了,”陈婉茹一边拖地一边自言自语着:“秦沁一自己吃素不管女儿女婿,我这都成侍候安澜夫妻的佣人了。”

    恰好从楼上顾云博书房下来的安欣听见了母亲的自言自语,忍不住就接过话去:“既然你觉得住在这沁园里这般的辛苦,那干脆你去我们楼盘挑一栋小别墅住算了,那样你就可以一个人住那了。”

    “我才不干呢,”陈婉茹抬起头来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道:“滨城多少人做梦都想住进沁园来呢,我这在沁园住二十几年了,还搬出去,我傻啊?”

    安欣听了这话就笑了起来,赶紧过来安慰着母亲道:“既然你愿意在这住下去,就不要有太多的怨言,大妈又不是今天才开始吃素的,现在家里人也不过就是多了个姐夫而已,但是人家蔡阿姨也在帮忙做事啊,现在做饭什么的大多是蔡阿姨在做,我觉得你反而比以前要轻松不少了呢。”

    陈婉茹听了这话狠狠的瞪了安欣一眼,对女儿如此的吃里扒外非常不满,拿了拖把转身就走,惹得安欣笑着摇摇头走出去。

    易水寒跑上楼去,发现安澜正坐在沙发上发神,而她的手里拿着一条大大的干毛巾,头发上却滴着水珠,显然是刚洗澡出来。

    “怎么了?”易水寒接过她手里的干毛巾,拉她起来,让她坐旁边的单人扶摇椅子上,然后用干毛巾轻轻的帮她擦拭着还带着水珠的头发。

    “究竟怎么了?”易水寒见安澜只是乖乖的坐椅子上任由他擦拭着头发,也不啃声,又赶紧追问了句:“安瑜说你不开心,是不是杰森那家伙又不知趣的打电话来打扰你了?”

    易水寒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安澜出事前曾答应要帮杰森做音乐会的嘉宾,而且杰森在美国音乐会那边的宣传图片都做好了,偏偏安澜这出事了,现在怀孕不能去了,所以杰森非常不高兴,前几天还打电话过来抱怨安澜说话不算数。

    安澜摇摇头,低声的道:“不是。”

    “那是谁?”易水寒眉头微微一皱,心里当即咯噔一下,难道是邓擎苍?

    邓擎苍是安澜的亲身父亲,可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依然是保密的,秦沁一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安澜,所以安澜至今都还不知道自己不是顾云博的女儿一事。

    秦沁一是不打算把这件秘密的事情告诉安澜的,至少现在不打

    算告诉,但是邓擎苍呢,估计他还是很想让安澜知道自己是她父亲的,毕竟邓擎苍没有多的儿女。

    “今天你奶奶和易夫人约我见了一面,”安澜终于开口:“我们约在海上皇见的面。”

    “她们是不是又跟你说让我回到易家之类的事情了?”易水寒即刻警惕起来,虽然易老爷子走了,但是易老夫人依然不那么乐意让自己的孙子入赘到别人家去。

    当然,这种心情其实也还是可以理解的,一般人都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去入赘,何况还是易家这样的大家庭呢?

    “不是,”安澜摇摇头,然后勉强笑了一下说:“她们约我的目的是不是要说让你回易家的事情我不知道,因为我在等她们的时候遇到了凌雨薇......”

    易水寒听了安澜的叙述当即瞪得目瞪口呆,易家老夫人居然说凌雨薇是董佳慧的女儿,这是怎么回事?他之前从来不曾听董佳慧说起过啊?

    “你说董佳慧那人心里有多变态?”安澜说完后摇着头说:“既然凌雨薇是她的女儿,而你又是她儿子,她怎么还会让自己的女儿去和自己的儿子谈恋爱呢?要是你真跟凌雨薇有那什么关系了,岂不是乱/伦了吗?她居然还一再的要求你娶凌雨薇为妻呢,她大脑没毛病吧?”

    “凌雨薇是不是董佳慧的亲生女儿我不知道,”易水寒如实的说:“但我不是董佳慧的儿子这一点我却是心知肚明的。”

    “什么?”安澜睁大眼睛望着易水寒,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水寒,你刚刚说什么?”

    “我不是董佳慧生的,”易水寒重复了一遍,看着安澜诧异的神色在她跟前蹲下来低声的说:“其实,我是易夫人邵含烟的儿子,只不过在生下来时就被董佳慧给抱走了,然后我就成了董佳慧的儿子。”

    “那邵......我是说易夫人她儿子不见了她不报警寻找的吗?”安澜只觉得有些奇怪,而且易水寒的身世也越来越复杂了。

    “听说当年易夫人的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有时候摇摇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我成了董佳慧的儿子,一直到六年前,我们俩分手那天,我晕倒在雪地里......”

    “你晕倒在雪地里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是董佳慧的儿子了呢?”安澜愈加的不解了,望着易水寒:“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我昏迷不醒,医生究竟怎么诊断的我不清楚,总之我醒过来后发现易家人都从滨城赶过来了,除了我父亲易旭山,还有易天泽跟易语嫣,最让我意外的是,就连一向见不惯我的大妈邵含烟都来了。”

    “我醒来后,董佳慧看我的目光明显的闪躲,而一向讨厌我的大妈却带着惊喜和歉意,易天泽和易语嫣也对我特别好,然后他们全都劝我回国来。”

    “我是跟着他们回国后才慢慢的发现事情不对劲的,一直讨厌我的大妈变着法子讨好我,一直对我排外的大哥再也不排斥我,而易语嫣小时候就和我关系不错,现在长大了也依然和我亲密无间的。”

    “易语嫣对我好我觉得很正常,毕竟小时候有过兄妹的情意在里面,可大妈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不得不让我生疑,于是我就给曾经那家医院的医生打了电话,这才知道原来我不是董佳慧的儿子,而是邵含烟的儿子......”

    “那当时又是怎么查出你是邵含烟的儿子的呢?”安澜愈加的疑惑了,“医生总不至于平白无故就让你跟董佳慧还有邵含烟验dn吧?”

    “听护士说当时好像是血液科一个实习医生把数据搞错了,”易水寒笑着解释着:“于是医生就诊断出我是骨癌,而骨癌需要做骨髓移植,这首先便是自己的兄弟姐妹,易夫人当时为什么来了不知道,总之当时好像是因为抽血比对才发现不对的,然后生性多疑的易夫人偷偷让医生做了我和她的dn鉴定。”

    “哦,好吧,”安澜终于明白了,然后耸耸肩膀道:“都说豪门关系复杂,没想到居然复杂到这个地步,你这个叫董佳慧叫了二十几年妈的人不是董佳慧的儿子,而董佳欣夫妇从孤儿院里领养的孩子却成了董佳慧的女儿,这真真是......”

    易水寒看着她心说,你家关系就不复杂?你也不是你父亲顾云博的女儿啊?

    不过这样的话也就在他心里过了一遍,而他嘴上说的却是:“好了,安澜,我们不要去讨论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了,不管凌雨薇是谁的女儿,总之,我都不会娶她为妻的。”

    “你确定......你没有把

    柄落在董佳慧手里?”安澜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到董佳慧说的话心里依然有些后怕。

    “放心吧,我哪里来那么多的把柄?”易水寒没在意的说,手上拿了毛巾在她的头发上继续擦拭着:“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赶紧让我把你的头发擦干,你是孕妇呢,湿头发披久了不好。”

    安澜点点头,于是就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任由他拿着毛巾在自己的头上擦拭着。

    房间里的灯开得很暗,光线就显得柔和暗沉,看上去极具诱惑。

    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或许是因为今天见了太多的人听了太多的事大脑太累没休息好的缘故,此时此刻,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在易水寒那双大手温柔的帮她擦拭着头发的时候,安澜缓缓的闭上眼睛,只觉倦意袭来,恍如汹涌的潮水,一下子就将她淹没了。

    看着歪倒在椅子上睡着的女人,易水寒摇摇头,迅速的把她的头发擦干,丢开手上的毛巾,绕到她身前弯腰下去将她抱去。

    突如其来的腾空让安澜微微的皱眉了一下,不过却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然后小猫似的的哼了哼,继续沉沉的睡着。

    易水寒满足的叹息一声,怜爱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看着怀里跟猫似的的慵懒女人,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抱着她蹑手蹑脚的朝着那张古老的大床走去。

    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让她平躺着,刚想拉过冷气被来给她盖上,躺在床上的人儿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好似对突然离开了那温暖的怀抱有些不满,小嘴哼哼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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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奉上,二更随后奉上!

    187.我愿意用婚姻去换

    易水寒原本想把她放下去洗了澡过来陪她,可这会儿小女人拽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他有些无奈,只能跟着到床上去,在她身边躺下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而他则在她闭上的眼睛上轻轻的吻了吻,低声的说:“睡吧,我的小安安,寒寒在这陪着你呢。”

    不知道安澜是不是真的听见了他的低语,刚刚略微有些皱着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然后眼角眉梢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继续睡着。

    易水寒长长的松了口气,低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轻轻的印了一下,悄悄的起身准备下床,却见她的小手依然紧紧的拽住他的衣袖,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在一起了籼。

    易水寒有些无奈的摇头轻笑,伸手去想要把她抓住自己衣袖的手掰开,他也想赶紧躺下来陪她睡觉,可偏偏今天在海城工厂忙了一天,晚上又请几个管理员去吃饭,他虽然没喝酒,但是回来的路上为了强打精神抽了不少的烟。

    可安澜的手抓住他的衣袖不放,易水寒又怕把刚睡着的她弄醒了,掰她的手也不敢太用力,见她实在不松手,于是只能低下头去,在她耳边低声的哄着她:“安安,放开我好不好?我去洗个澡就来陪你和宝宝,我这会儿一身脏着呢。姣”

    睡梦中的安澜也不知道听清了他的话没有,不过拽紧他衣袖的手却慢慢的松开了,嘴里哼哼卿卿了句,易水寒耳朵凑得近,倒是听清了,她说的是:“洗快点......”

    易水寒笑笑,抓紧时间下床,去衣帽间拿了睡衣冲进浴室去,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一身洗得干干净净,直到自己都闻不到烟味了才走出浴室去。

    来到大床边,擦干头发上了床,在她身边躺下来,手伸过去,轻轻的穿过她的脖颈,让她枕着自己的臂弯,而他另外一只手则过来把她拥抱在怀里。

    睡眠中的安澜好似熟悉这一切,原本微微有些皱着的眉头再次舒展开去,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然后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头埋首在他的胸前,一脸满足的睡着。

    易水寒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感受到怀里那个大大的肚子顶着自己的肚子,明明抱着一个人,此时却有抱着老婆孩子三个人的感觉,满足的笑意悄悄的涌上了眼角眉梢。

    伸手拿床头柜的遥控器,把房间里的灯关了,整个房间暗沉下来,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窗外沁园里夜晚的虫鸣声。

    不知道睡了多久,俩人都双双的沉入了梦想,突然安澜一下子坐起来,闭上眼睛的她嘴里惊慌失措的喊着:“水寒......水寒......”

    “安澜......安澜......”被吓醒的易水寒跟着坐起来,即刻伸手把她拥在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低声的道:“安澜,我在这里,安澜,我这里呢。”

    安澜好似听见了他的声音,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慢慢的躺下去,人却没有醒过来,只是身体本能的在他怀里拱了拱,嘴里迷迷糊糊的嘀咕了句什么,手再次紧紧的环住他的脖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易水寒觉得她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太紧有些不舒服,想要把她的手拉下来,刚伸手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就听见她又叽里咕噜的嘀咕了一句。

    而这一次,她嘀咕得有些大声,易水寒听清楚了,她嘴里说的是:“水寒.....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易水寒明显的楞了一下,也说不出心里此时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眶刺痛,深吸一口气,好半响才稳住自己的情绪,双臂紧紧的拥抱着她,薄唇凑到她耳边低声的保证着:“嗯,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会永远陪在你和宝宝身边的”

    睡梦中的安澜或许是听见了他的话,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明显的松了下来,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放松,慢慢的手臂从他脖颈上滑落下来,然后紧紧的依偎在他怀里再次沉沉的睡去。

    然而易水寒却是无法再次入睡,他的手就那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下颚放在她的发癫,闻着她的发香,却久久的不能睡去。

    安澜再次从睡梦中醒来,天光已经大亮了,清晨的阳光从纱窗照射进来,推开一半的窗户吹进来早晨清新的空气,一看就知道今儿个是阳光明媚。

    床上已经没有了易水寒的身影,她伸手过去摸了摸,好家伙,连温度都没有了,也不知道起床多久了。

    安澜用手揉揉头,她还记得昨晚自己做梦了,好像梦见好几个黄头发的人把易水寒抓住了,然后用枪指着他的

    头问她要不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然后跟他离婚,如果不打掉孩子跟他离婚,就一枪毙了他。

    当时好怕,不断的跟那些人说好话,说自己肚子里两个宝宝,自己舍不得宝宝,也舍不得易水寒,让他们不要为难他,可那些人根本不听她的,见她一直不肯同意,于是扣下了扳机......

    明明知道那是个梦,其实当时把她吓住了,可她却并没有真正的醒过来,好像后来有人把她拥抱住了,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替她舒缓着,然后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跟她说没事,他没事......

    安澜靠在床头坐了好一会儿,正准备下床来,房门却在这时被推开,易水寒推门走了进来,动作极轻,当看见安澜已经在床上坐着时,嘴角又荡漾开温柔的弧度,脚步加快,三两步来到床边,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就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安澜刚刚睡醒,嘴里还有些味道,见他的唇印下来,于是便本能的想要推开他,然而他却没有给她推开的机会,薄唇准确无误的硬在她粉嫩的唇瓣上。

    “唔......”安澜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情急之下不得不配合他,好一会儿,直到她有些喘气不匀了于是才放开她的唇,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柔声的道:“老婆,早安。”

    “早安,”刚睡醒的安澜声音软软糯糯的,迷糊不清中带着几分迷人的诱惑。

    “要起床吗?”易水寒低头在她耳边轻笑着问:“要不要我抱你下来?”

    安澜的脸微微一红,推开他伸过来的手闷闷的说了声:“人家还没去洗漱呢......”

    见她那娇俏的模样,微微带着红晕的脸庞,易水寒只觉得心神荡漾,又低下头来在她唇边轻轻的吻了下,这才笑着道:“我已经洗漱过了,有没有尝到牙膏的味道?”

    安澜就佯装生气的瞪他一眼,伸手打开他伸过来的手,嘟着嘴说了句:“你就不怕我嘴臭?”

    “呵呵,”易水寒笑出声来,温柔的眼神里全都是宠溺,指腹在她细腻的锁骨上游走着,柔声的道:“你身上全都是香的,哪里有臭?”

    “......”

    好吧,易水寒这厮今天早上这嘴肯定是摸了蜜糖的,甜言蜜语都说得如此的动听,而且还不让人觉得腻,却让她觉得自己整个的被幸福包裹着的一般。

    “起来吧,早餐已经做好了,”易水寒伸手拉她:“要不要我陪你去洗漱?”

    “不用,”安澜即刻就拒绝了,他陪她进去速度肯定快不了,没准在浴室里又要磨磨蹭蹭的折腾半天呢。

    易水寒见她下床就擅自朝浴室走去,真不等他,也就没再跟着上去,而是赶紧去衣帽间拿了自己的衬衣西装等迅速的换上,今天还要见一名温哥华的客户呢。

    安澜洗漱好出来,易水寒已经换好衣服正在打领带了,她忍不住就笑他:“今天是不是要见什么重要客户啊,你平时都不爱打领带的啊。”

    易水寒就点头:“嗯,温哥华的客户,对我们那情定一生系列手机感兴趣,如果谈好了,应该是一笔大单,那我年底就可以还一笔债了。”

    “那就好,”安澜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带,“希望这笔单能谈成,这样日子也就不用那么紧了,我今年是不能出去赚钱的了,最快也得明年下半年。”

    “不用你出去赚钱,”易水寒牵了她的手和她一起朝楼下走去:“放心吧,我哪点债真算不了什么,现在房地产行情越来越好,我买的那块地已经赚了,如果我要想一下子把债还清,只要把那块地卖了就行了,只是现在卖不合算,房地产在目前的情况下应该还会再涨的。”

    安澜对房地产的行情不太懂,不过最近她在家里也听父亲和安欣在说,好像今年房价涨了不少,博耀曾经的烂尾楼今年重新修建好来卖,都赚不少钱了。

    易水寒上班去了,安澜便拿了小提琴和书下楼来,先是一个人练习了会儿走路,累了便在木制的凉亭坐下来,翻开书来安静的看着,听着沁园里鸟叫虫鸣的声音。

    她今天带下来的是仓央嘉措的诗,或许因为爱音乐的缘故,她从小也喜欢诗,或许受到母亲佛经影响的缘故,她前天从母亲那拿了这本仓央嘉措的书过来看。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

    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她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这首诗,嘴角不知不觉的涌上笑意,心里想着,等晚上回来,要念给易水寒听,让那从小叛逆的野孩子也受点佛经的熏陶。

    然而,她这一等,就是三天......

    易水寒不见了的消息易家人是第三天才知道,第一个知道这消息的是易语嫣,当时她下班刚开车回到易家大院,刚下车,手机就响了。

    是安澜打来的电话,而安澜极少给她打电话,用易语嫣的话来说,顾安澜虽然是她二嫂,可能因为搞音乐的人都清高缘故,总给她一种冷清的感觉,不那么容易靠近。

    虽然对顾安澜给自己打电话略微有几分诧异,不过她还是迅速的按下了接听键,刚‘喂’一声,安澜的声音就焦急的传来:“语嫣,你二哥这两天跟你联系过没有?”

    “没有啊,”易语嫣很自然的回答,然后还笑着补充了句:“二哥那人性子跟你差不多,平日里如果没什么事,一般都不跟我联系的。”

    “你二哥不见了,”安澜的声音愈发的焦急起来,他前天早上出的门,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什么?”易语嫣大吃一惊,赶紧追问着:“究竟怎么回事?二嫂,你不要慌张,慢慢说,你是不是跟二哥吵架了?”

    “我没跟他吵架,前天早上他出门前还在说有一个大客户......”

    易水寒前天开车去上班后,晚上吃饭时他还没回来,安澜没有放在心上,想着他说的要见大客户,那应酬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让她( 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http://www.xlawen.org/kan/50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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