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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进去後,她哭了,刚才似乎很坚强的她哭了。

    众人一看没戏唱,说出一些Yin言秽语後,簇拥着鳖王走开。

    鳖王走过我的身边时,以一副猥琐的笑脸,把衣服丢给在一旁观看的我我,「喂!一年级的,等下拿给她。」

    虽然对他们过分的行径感到极端愤怒,可是没办法,谁叫我刚进来学校,又不想因为打架弄出个污点惹爸妈操心,虽然这种人并不是混混,也肯定没打架的勇气,可是坏就坏在他的老头是个民意代表。

    果真是个民意大婊。

    反正这种人一天到晚除了挺着生殖器欺负女生,以及张着口要吃要喝要玩,靠着关系横行於学校之间外,几乎什麽都不会。

    我体认到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中,身为一个小市民的悲哀。

    等他们走远後,我走近那扇哭泣声传出的门,敲一敲。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应门,我再敲一敲门,终於使她探头出来。

    我拿了衣服在她的眼前晃一晃,示意要她拿过去。

    一看见我手上的衣服,她立刻夺过去,然後赶紧锁上门。

    趁她穿衣服的时候,我说:「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话。

    「你干嘛要这样子呢?告诉教官啊!这样子太过分了,你不觉得吗?连我这个旁观者都看不过去,离开那些家伙吧… 」

    过了好久,隔着门,她说:「不行… 不可以… 他是我男朋友,都是我不好,惹他生气… 」像是催眠自己,她语音抖竦,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着。

    这是什麽话!

    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於是我就这样一直站着,最後过了半个小时,她打开门出来。

    「谢谢。」她深呼吸一口,似乎又回复正常,对我笑一笑。

    看着她渐渐走远,我在脑中自问:「她会自杀吗?」我摇摇头,「别傻了,这年头的女孩子不会这麽傻的。」

    事後真如我所想的,她果然没自杀,我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还停留在反共抗俄的年代,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何她对那个混蛋的包容力这麽强,是那个混蛋有什麽特点吗?还是是他老头的原因?

    最後找不出原因,只好反问自己一句:「这是中国女孩子的温柔贤慧吗?」

    我只觉得像智障一样。

    傍晚,阿全和我在学校外的松竹餐厅吃饭。

    「嘿嘿,今天听的爽不爽啊?」阿全很邪恶的笑着,一点都不为被气哭的丽芳着想,虽然她很乱来没错,可是毕竟这样叫人家以後怎麽见人啊?面对这个有点老大的学长,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麽。

    「爽是没有啦!倒是觉得你们今天太过分了。』

    「过分?算了吧… 谁叫她不守妇道,随便哪一个都好。」

    看着这样一个大男人,我一时语塞。

    「你还记得阿刀和乱子没?听说他们和她也有一腿,这表子,竟然也跟他们对上了。」

    「可是她也没办法啊!你们这一型的学长就只会欺负她,动不动就要胁人家,人家本来就算很清纯,也被你们弄得肮脏不堪… 」

    「那是她太蠢,那麽好骗,要是像上次那个英语系的,我们谁敢动她啊?」阿系愤愤地说着。

    因为上次他们几个三年级的上前去搭讪那位女学生,竟然被她叫强Bao,虽然後来解释通了,可是还是害他们被教官恶狠狠地骂一顿。

    的确,我们学校的女孩子,有些实在是蠢的可以,明明可以说不的,偏偏还是跟着沈沦下去,被甩後也无怨无尤,似乎学长就代表一切,随便他们怎样都可以,如果这是读书读得要死,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後的结果,那我将来一定不愿让我女儿受这种罪。

    很明显的,我们的教育只教我们要忠党爱领袖,只能教得出这样的笨蛋,根本无法教出具有独立思考判断力的人。

    我想到阿系那个一年级的女朋友,才上了大学半年多点,就刮了两次子宫,因为我是第三类组跨第二类组的,所以我知道这样对将来她的生育能力可能会有不良的影响,可是阿系却蛮不在乎,还说自己不是最行的,因为他们那一群有个家伙同时有三个女朋友,三个女朋友中堕胎次数最少的是二次。他们说他很行?

    薇的第一次是不是就是被这样的家伙搞丢的呢?

    我真不敢想下去。

    「不过,说到这个呢… 」阿系的左手掌弯成个圈,右手食指伸过去模仿着,「你目前还没有经验吧,要不要我调一个给你?保证事後不纠缠,不会生孩子… 」

    看到平常就不太尊敬的学长像个老鸨拉客一样,我心中更不屑。

    「我?谢啦!我有经验了… 」我拍拍胸脯很自豪地说,虽然那次实在是够丢脸的。

    阿系「噗」一声,好像要把口中的果汁全吐出来,以一种很不能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我… 我是在说Zuo爱,就是一男一女脱光光,躺在床上的那种… 小鬼,不是说打枪耶… 」

    「你以为我白痴啊?Zuo爱,我真的做过了。」

    「你真笨啊!这年头的妓女不能叫的啊,不是爱滋病就是淋病、梅毒,我劝你赶快去祈祷吧!」

    「你也未免太小看了我吧,谁说去嫖过了… 」

    「那… 哦… 你这家伙,是不是那个和你约会的啊?」

    「嗯!」我嘻嘻地奸笑着。

    「好啊!你这家伙!这件事这麽大竟然不告诉你的朋友!」阿系狠狠地敲我的头,接着又很「Yin荡」地说:「看来我们系上可以组成『非处男联盟』,彼此交换心得了!」

    「喂!『X大』最後处男的第一次可是不讲的啊!」

    「真被你捡到了,可惜那个女的不错,真是糟蹋啊!」

    「算了吧!我长的还正常,不像你的女朋友配你,才真正『糟蹋』外加浪费了… 」

    於是那天我和他就疯疯癫癫地玩到十一点多,庆祝我的第一次。

    够奇怪吧!这就是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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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男孩第三次见到女孩

    我回到住处,相反地精神居然很好,可能是太兴奋了。

    我伸手握住门把,打开了门,房间内十分漆黑。

    「奇怪,我记得有开灯啊!」

    正当我纳闷不已时,忽然背後有一只手伸过来。

    我吓了一跳,可是一张十分柔软,带点湿润的唇已经覆盖上来。

    那是薇,我以为她从那天「报恩」过後便不会再来找我,很明显地我判断错误。

    她的舌头熟悉地伸过来,我反伸过去,比她更激烈地运作,我滑过她的口中,吸吮着她香馥的津液,舌尖来回抵住她的舌尖,洁白的牙齿,然後含住她调皮的舌头。

    我们的双唇紧紧地靠在一起,使的呼吸开始混乱起来。

    这一次我更有经验,而且,阿系教我如何使自己镇定的技巧,加上今天在男厕所发生的事,我想要的欲望十分强烈。

    毫不犹豫,我隔着她单薄的上衣,粗鲁地抚摸她,然後托住大小适中浑圆的臀部,把她抱到床上去。

    虽然还是会紧张,可是我灵活而不多余地解开她胸前的束缚。

    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逐渐膨胀的半球形Ru房摊开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爱抚渲大的|乳|晕上,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

    我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手掌一边一个地捏住Ru房,将我的脸埋入薇的|乳|沟,然後双手将她的双|乳|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吸取发自美丽Ru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你… 好像不会紧张了… 」薇一边抚摸我的头发一边说着。

    「可以吗?」我请求是否能让我在她的身躯上取乐。

    「我能说不行吗… 」她的声音细的好像失去魂魄似的。

    於是,在不知何时形成的默契下,我和她起身站在床铺上,让她替我解开我的衣服。

    一下子,我们的身躯一丝不挂互相地裸裎着。

    她的身材和脸孔竟是那麽无瑕,白皙的颜色,细腻的肌肤,清新的触感,在白色不明的灯光下,彷佛天仙般的美丽,一种慑人气息的漂亮。

    我拨开遮住她双峰以及下体的手,看着她,我在心中狂叫一声,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枝及嫩臀,将她贴在我的身上。

    挺直的Rou棒被压到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着荫部浓密的毛感及Gui头被夹住那种即将爆发的欲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两片肉臀,狂暴地使两处隐私部位能更加靠紧。

    双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细嫩的皮肤上下摩擦我的Gui头。

    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後我发出一声呼喊,将她美丽的双腿猛然扳开,然後全身压上去。

    丝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兽性,使我只想疯狂地在她温湿的体内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绽放的|乳|晕,放在渴求的口中咀嚼。

    性急的我根本就省了爱抚她,让她能更湿润的工作,立刻将它送进去,一下子狠狠地将整根没入。

    薇她往後抖动了一下,再来不及使身躯回复原位时,我的冲击又送上去,一次一次又一次,失去上次悠闲的面容,薇漂亮的脸蛋上呈现出可怖的扭曲,白皙的脸蛋上涨满了鲜 的绯红。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如同被强Bao一般的兴奋。

    浸Yin在异样的气氛下,我的抽送十分够力,膨胀的Gui头在她因来不及分泌足够润滑的爱液,而略嫌不够滑顺的荫道中左冲右突,坚硬的柱状部位凶狠地刺激可怜的小肉核和荫唇,Rou棒根部的囊状部位猛烈地击打在即将痉挛的花瓣上,谱出一首混乱的战争进行曲。

    快感不够… 快感不够强烈啊!

    我在心中疯狂地大叫。

    频繁地抽送使薇来不及吐出呻吟声,便被下一个呻吟声所冲走,反反覆覆地,就像一个即将在水中没顶的可怜人儿。

    甚至她体壁分泌的润滑液都不够我进出时的消耗,一旦分泌出来,马上被Gui头的伞部给抽带出来,濡湿这两个偷吃禁果的人的荫毛,湿成一片乱七八糟,恍如过度流汗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分辨被我压在身体下的她,究竟是快感多还是疼痛多?从她全身的绷紧程度,我真的看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贴在她的Ru房上,忘情地张开口,任凭唾液不知廉耻地流淌在她的胸部上。

    一手端住根部,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粉红的Gui头,去摩擦坚如磬石的Rou棒,以柔克刚,使自己越飞越高,去达到Xing爱的顶峰。

    忽然眼睛一黑,漫天盖地的温热感聚集在我俩交接密合的地方,腹肌像痉挛般地愈缩愈紧,最後结成一块。

    就在最後一击,来不及使我整根没入洞底之下,我在她湿滑的洞壁一半处强烈喷射,那种被Jing液涨满She精管的封闭感觉一下子解放开来,欢愉的快感迅速涨满我的大脑,剥夺掉我的思考能力。

    随着每一阵She精时的抽动感,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着。

    这一次才叫真正的Zuo爱嘛!昨天那一次我绝对不承认。

    我稍微在她体内逗留一下,等高潮过後,我拍拍她的侧臀,说:「我不行了,以後有机会再做吧。」

    薇香汗淋漓地喘息,我用单手撑起身体,很疼惜地抚摸刚才结合的地方,抚平一簇簇被弄乱的体毛。

    「还会痛吗?」我看着她,食指和中指微微挪开她依然膨大的荫唇,然後捏住湿滑的小肉核。

    随着我每个动作,她不断地颤抖着,意识朦胧地摇了摇头,一会儿,她无力地拍开我的手,不许我继续使她迷乱下去。

    过了一会儿,薇从高潮的快感中回复理智,将赤裸的身体靠近我,躺在我的胸膛上,带着一种像是幸福,又像是满足的脸孔失神地玩着她的手指,或是把玩我的|乳|头。

    「这样好吗?你又不太认识我,就跟我上了两次床… 」

    「你说我不太认识你吗?我可认识多了。」

    「咦?」

    「私立XX高中,全校第一名毕业,当过两年班长,一次副班长,唯一没当的是一年级上学期,那时候主要是因为大家不认识你。」

    我张大了口,很惊讶为何她那麽清楚我的底细。

    她稍微喘了一下,继续说下去,「最好的朋友是胡金全,最喜欢的是爸妈,最讨厌的是考试,最伤心的是… 夏天?还有… 」

    「你… 你怎麽那麽清楚?难… 难道… 」我打断她。

    她靠近我的脸庞亲了我一下,接着再伏在我的肩膀,对着我的耳边说:「很抱歉我曾经调查过你,」她靠着我,微微地喘气,「那一天早上我醒来,起先我以为我一定会被人强Bao,结果发现自己竟然什麽事都没有,然後又看见你一个人坐在地板上。」

    「那时候我就这样整整看了你一个钟头,你都不晓得,不知道为什麽,当我一看见你时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喜欢看你。此外你也没有对我怎样,一方面是想日後感谢你,一方面大概就是想认识你吧,於是我拿了你放在桌上的学生证,跑到辅导室骗了你的一些资料回来。」

    「原来就是你这个坏蛋害我不能考试的!」我恍然大悟。

    「别这样嘛… 人家就是知道那天有考试,只是不晓得你有没有,因此为了怕你迟到,还是给你转闹钟了,不过是忘了考试还要学生证的嘛!」她堆起笑脸,利用微笑攻势企图攻陷我的防线。

    我还是被攻陷了,谁叫美女是很难被拒绝的。

    我忽然灵机一动,「以後不要这样罗!那好,你就当我的女朋友,这样以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吗?我调查你的资料不就是为了泡你吗?」

    真是主动的一个女孩子,我真是服了她。

    此时的我几乎要欢呼!我还以为是她想赔罪,故意和我上床的。这是我观念里的北部女孩。

    可是既然她都已经说要当我的女朋友了,这… 这… 这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对了!你为什麽在『最伤心的事』那一栏上写『夏天』两个字呢?」她看着我。

    「你想知道吗?」

    「嗯,女朋友有权利知道男朋友过去的一切。」

    「哦?那我就说了,记得那是我高中时候的事了… 」

    我眼睛看着微微发黄的天花板,彷佛有一种魔力,将我带进一个灰黄|色的景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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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过去的女孩

    婉容是我们的班花,毫无疑问的。

    雍容美丽,有一种不俗的 丽,慑人的美感,除此之外身材也是好的没话说,正因为她兼具天仙的美丽以及魔鬼的身材,别说我们班上的男生迷她迷的要死,就连她的「 名」也风靡全校,有许多班级的人只要听见我们班级的名称,通常都会极自然地「哦!」一声问起这一号人物。

    自然我也是婉容的仰慕者之一,可是我却比较内向,不敢对她表示我的情意。

    只要能够默默地在角落看着她,那就是我上学的最大心愿了。

    那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後,阿全约我去他家看最新的录影带,我随口答应他,这是我俩的秘密。

    其实录影带就是那种带子,年轻的我,好奇心正炽,怎麽会不想看呢?尤其他说这一次这个带子特别的不一样。

    我骑脚踏车到他家後,发现他已经开始在看。

    我 了他的头一下,跨过沙发背,坐在他的身边,然後从茶几上的汽水篮中拿一罐。

    「喂!你很混喔,不是答应我说,不见不看的吗?」

    他却很神秘的说:「不行啦,现在不看的话等一下就不… 」

    他一讲到这儿,忽然止住嘴,阴险地笑出来。

    我察觉出他话中有古怪:「喔… 等一下会有什麽啊?」我扣住他的脖子,开始打闹起来「说!说不说?不然『阿鲁巴』!」

    「啊… 痛痛痛… 」他被我这样子一用,浑身施不上力气,只好指着萤幕「快看… 看… 开始搞了… 开始搞了… 」

    这可恶的小子兼用调虎离山以及声东击西。

    为避免错过这些精彩镜头,我放了他。

    他整理一下弄皱的衣服,手指指着萤幕上正在怪叫的男女主角。

    「看!这不是近来很红的玉女歌星吗?原来早就是破袜子一个了。」他指着萤幕上她的大腿中央,一团黑绒绒被男人插的地方。「据借我片子的管道透露,只要花个几十万元,你也可以比照萤幕上那个家伙,跟她来一炮… 」

    我打个哈哈。「别傻了,花个几十万?告诉你,那连校长他女儿都玩不到!」

    为什麽要说校长的女儿呢?那是因为她的长相有点异於常人,换句话说就是「阿葛利」,因此都是三十好几的女人却嫁不掉,只有拼命整我们这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来满足她变态的心理,所以我们都很讨厌她。

    我将脸贴近萤光幕。

    「哇塞!这是真是假?」看着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孔,我有点不能置信,她是我最喜欢的歌星,昨天电视上播出她的访问时,她还说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男朋友哩!

    「别傻了,当然是真的,一个人像还有可能是假的,那有三个人都像的?」阿全指着新加入搞她的男人。

    如果是时下的男星,那我肯定没几个认识。

    可是那两个男人化成了灰我都认得,一个是带她出唱片宣传的经纪人,一个是最近刚升官,连我们主义课本都必须念到的将军。

    原来就是这麽一回事,那个经纪人还真经济,既当了龟公又权充了嫖客。

    难怪每次军中选举情人时,都一定是这个玉女明星得奖,而且票数几乎是第二名的两倍还要多点。

    「啊!开始咬了… 开始咬了… 」阿全每次一看见录影带中开始Kou交,便会鬼叫出来,因为他曾说他一看到Kou交便有种特别的兴奋,於是他解开腰带,准备给自己来一下。

    「哎!别不要脸了,没看到我在旁边啊?」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有人按铃。

    阿全拉上他的裤头,遥控器一按,换到别的频道去。

    按铃的不是别人,正是婉容。

    我一看见她,呆了一下,难不成阿全口中所说的是她?

    唉!真的是她…

    阿全是我的好朋友,自小到大,每次一有麻烦都是他替我出头,记得国一时班上有个个子蛮高的家伙欺负我,他便介绍我认识国三的「老大」,以及一些国一国二的「朋友」,请他们帮我出口气,扁到那个家伙赶紧转学逃之夭夭。

    古有明鉴,好友共同看上同一个女孩时,必定会反目成仇,誓不甘休的,这是历史的教训,也是生物界的定律。

    为什麽老天要这样子捉弄我呢?

    「喂!」婉容拍一下我的肩头,笑容璀璨地说:「想不到你这把年纪还喜欢看这个… 」

    我回过头一看,萤幕上木兰号的两颗木兰飞弹正在发射。

    「不错嘛!童心未泯的人… 」阿全一边在背後推着婉容上楼,一方面又朝我扮个鬼脸,「我们赶快上去吧!」

    他们上去後,我的心还是无法平复。

    看着萤幕上玉女明星抓着那两个男的Rou棒,左右开弓地舔着,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过了约五六分钟,原先楼上还有声音,这时忽然消失。

    玉女明星的Yin叫声此时听起来十分刺耳。

    我开始坐立难安,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

    於是我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上楼去,一到了二楼,我听见厨房似乎有什麽东西正在碰撞,发出一些小到一楼根本听不见的声音。

    我判断他们应是在厨房没错。

    於是将厨房的门往前稍微推开一条缝,想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麽,为何耗费这麽久还没有下去。

    我打开门的同时,发现脚底下是婉容的裙子。

    我心中开始有个谱。

    沿着凌乱的衣物往上搜寻,印入我眼 的情景是我这辈子难以忘怀的。

    婉容赤条条的身体躺在厨房的餐桌上,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钩住阿全的颈子,两条白晰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放在她跨下,像是抚摸,又像是捏着某种东西。

    顺着高举的双脚看上去,阿全也赤裸地贴着她,抓住她的大腿,臀部急速地冲击,撞击波从他们的交接处传递,使婉容半大不小的Ru房前後摆汤着。

    阿全向後仰起头,眼睛微闭着,半开的口唇不停地呼气,无法控制唾液从嘴角流下,随着抽送的势子,脖子上的喉结迅速上下地移动,显示他有多麽地快活。

    婉容并不是静静地躺着,她的手没有目的地移动着,或是压住她的双|乳|,或是爱抚她的下体,就好像阿全的抽送并不能完全满足她的需要一样。

    不晓得他们究竟什麽时候开始Zuo爱的,只是等我打开偷窥没多久,阿全已经快要支持不住,接着阿全鬼叫了一声「呃啊」後,急忙把他的东西抽出来,Rou棒已经憋不住,差一点就不可收拾似地在婉容的小腹上方射出一条条白浊的黏稠液体,沾在她的Ru房、小腹,晶亮的液体发散着一种异样的光泽。

    我这时才注意到,婉容的小腹很平、很平。

    阿全咒骂了一阵,言词中好像在告诉婉容他平常不会这麽没有挡头,只要她再等几天,一定会带给她更大的快乐。

    可是婉容她并没有回应,这时候的她,丝毫没有平时我心中的衿持羞涩,为了图自己的快活,她的手开始动作起来,握住阿全颓废不作的东西,焦急地搓弄着,每当阿全稍有动静,她便迫不及待地将它塞进她的肉洞中。

    可是无论她再怎麽爱抚,阿全的东西最多只能翘到真正兴奋时的一半高,随着她饥渴的玩弄,始终无法再度勃起。

    不争气的它,似乎真正地 光了。

    看到这里,除了晴天霹雳的震惊以外,还带着一点点该死的偷窥兴奋,和我私底下偷看黄|色影片一样。

    我忽然不忍继续看下去,不忍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和撒旦翻云覆雨,不忍看她不堪入目的饥渴表现,这真的完全超出我的想像。

    我轻轻地掩上门,慢慢地起身,转向,怅然若失地走下楼去。

    这时候脚踩在楼梯板上,心中的感觉实在是很难形容,像是悲伤,又像松了一口气﹔悲伤我心目中的佳人已如此不堪,松气是因为幸好我没有真正爱上她。

    这就是暗恋的幻灭吧,只是我不知道为何竟是如此地血淋淋,一下子把我整个人丢进幻灭的深渊,自己喜欢的人竟给自己开了这麽大的一个玩笑。

    当时我走下楼梯,萤幕上那两个男的刚好正在She精,女主角的Yin叫声就像是替婉容叫的。

    今天真的很倒楣,我被迫连续打破两个清纯的「样版花瓶」。

    我没有心情,外加不好意思再待在这儿,便留下「我再回去看三级片後」的留言後,独自一人地离开阿全他家。

    如果目击过阿全和婉容干的好事的话,谁都知道我那个「再」字的语带双关,不过往後事实证明他们并不晓得我的含意。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凄惨地躲在棉被里痛哭一场。

    「後来呢?」薇问我。

    「还能有什麽後来,从我发现那事之後,我就故意渐渐和她疏远,因为我和她也不是非常相熟的朋友,所以她也不知道我已经发现那天的事情,就这样连几兆分之一的希望都没了。」

    薇很专心地聆听,眼神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我。

    我转头瞧了她一眼,对她的贴心十分感动,然後我再度望向天花板,将这件事情的结局说出来。

    「不过她後来也和阿全分手,听班上说是阿全不能人道的原因,其实我早知道了,不过我还能纠正错误,阿全不是不能人道,只是不太持久而已。」

    我顿了一下,稍微想一下到底要不要说下去。

    我还是鼓起勇气说了。

    「反正漂亮的女孩都是这样,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都在玩弄男生的感情。谁叫她们长得好看,人人都想要呢?」

    我讲完後,转回头注视她。

    她知道我刚才话中的意思,但她却一点也没有尴尬的表情,只是维持了一下原先的姿势,接着双手一摊,躺回床上去。

    「你以为我是在玩你吗?」薇的话隐约地刺痛了我。

    「不是这样子吗?」极自然地我接话下去。

    讲完後,我大叫不妙,说的太直干嘛?为何不先经大脑想一想,再决定要不要说?我白痴啊!

    薇愣了一下,然後像是失神一般望向天花板,轻轻地微笑出声。

    她并未给我任何明确的答案。

    两人间的对话就这样中断,甚至我和她之间的气氛也十分僵滞,都怪我说话太冲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气氛继续恶化下去,还是我先开口。

    「那你呢?」

    「我什麽?」她并没有看着我。

    「那你的初恋又是怎样的?譬如说,你的初吻啊,第一次… 第一次Zuo爱啊… 」

    「我?」她出现一种神秘的笑容,「你想知道吗?」

    「当然!」我挺了一挺胸脯。

    於是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将自己封进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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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过去的男孩

    她是在高中时认识他的,清涩的年纪,加上变态的升学压抑,总让多少青青子衿失去欢笑,过早投入尔虞我诈的竞争中。

    以她目前这种成绩,加上不错的长相,自然是家长及学校的一块宝,对於她而言,未来必然是注定的第一志愿,她唯一的困扰是距离联考太久。

    当然了,以她不错的条件,在公立明星学校的同学眼中,真是既嫉妒又羡慕,可是偏偏又无法和她相抗衡,於是狭隘的心胸,便不断地有蜚言流语中伤她,可是她却并未太放在心上,她有一种超乎常式的心态,脱俗的思维,使她拥有自己的特色。

    相较於他,他显得有些不入流,同样都是公立明星学校,他的名次却连自己的考号都大,每每在学年结束,都必须提心吊胆地祈祷自己的过关。

    可是他却拥有超过同年龄青年的理想,他有梦,他有热忱,他有一般大人口中所谓好学生没有的义气,他不肯向不合理的师生关系低头,他有勇气向变态的学校制度挑战,尽管这些都是迂腐制度下的教书及读书机器所唾弃不屑的。

    就这样子,个性似乎有些交集的两个人就认识在一起,她慢慢地发现他诚挚的心灵,她欣赏他对社会的热爱,对人群的观感,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吸引着她,从他那里,她也学到什麽是友情、爱心以及爱情,这些在在都是她冰冷的生活环境中所没有的。

    她发现自己爱上他了。

    某天,他们一起出去,夜宿在雾气弥漫的山中。

    他的怀中很温暖,强有力的臂膀给她安心的保护,自小就怕黑的薇,第一次感觉到黑夜的温顺,不必为阴雨之夜停电的黑暗流泪,尽管整个木屋中仅有他们俩个人,隔着原木的外边是漆黑的旷野,偶尔传来几声荒狗的呜鸣,以及鬼哭神号似的山风,她也不觉得害怕,那是因为有他。

    为了一天疲累的身体,他们舍不得似地分开。

    她走进浴室中,当温水流荡在她盈白的身躯上,不晓得为何好像滚烫的热水,激昂着她的心,使她的理性逐渐消失,甚至连平常洗澡时不小心摸到下体都会感到罪恶的感觉都不见,她只感觉火热。

    失去平时地莫须有的罪恶感,在莫名其妙的意识驱使下,她轻轻而彻底地清洗着她的身躯,搓抚甫成熟的胸部,仔细地用水冲刷似乎永远无法感觉洁净的下体。

    微温的水愈加地火热了。

    她转过身,赫然发现他站在门外,可是她无法生气,因为她生气不了。

    他打开门,走过去搂住她,宽大粗糙的手掌压住她的背,他的唇覆盖上她的唇,舌头度过她的齿关,不停地转绕着。

    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晕眩使她放弃最後一丝的抵抗,混合着他的津液以及美妙的接触感,她让他的热情进入她的胃中。

    他的手滑过身体,来到她的胸前,握住因爱抚而发涨的双|乳|。

    「啊… 不要… 」她屈服在美妙的握紧感中。

    不晓得他是不是有过经验,他另一只调皮的手向下进攻,捏着她摆动的美臀,灵活地把玩着。

    他慢慢地蹲下去,俊俏的脸和抚过Ru房的手来到她略微稀疏的三角地带。

    在眯起的双眼缝中,她心疼地看着水地打在他宽大的背,弄湿身上仅有的衣服。

    忽然他双手拨开她紧闭的大腿深处,看见Chu女红润狭窄的细缝,然後伸出食指,顺着稍微凹陷的缝隙上下摩擦着。。

    「啊… 不行啊… 」她迷乱地在心中狂喊着,却和心中所想地相反,不停地摇动身体,追逐他指尖传来的快感。

    他用力使食指没入开启的花瓣内,指腹在两片湿滑的荫唇壁里刺激她,发现细小的洞中竟然分泌出大量滑润的爱液。

    鲜红色的阴核诱惑般地勃起,好像气愤他不知道哪里才是最能取悦她的所在,他感到惭愧,利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她,拇指则和食指对合,食指抚着内壁,当拇指欺负她一般似地抚弄外荫唇时。

    忽然他将头提前,不小心额头撞到他散发诱人性感的地方,当鼻间抵触到她的小核时,忽然的酥软感使她全身软弱,软倒在流水潺潺的地板上。

    躺在地板上,不断地感觉下体滑湿的黏腻,让她绽放的花瓣不舒服,她收起腿,让膝盖成为大腿和小腿所成三角形的顶点,双腿尽可能地在张开。

    从大腿塑成的张角中,她心爱的他脱掉仅剩的衣服。

    她从地板上望过去,他年轻坚挺的Rou棒慢慢向她靠近,布满分泌液的Gui头看起来是那麽巨大,微微向上弯曲的柱子长度似乎从她的大腿交点到她的肚脐,收紧的阴囊看起来是如此狰狞。

    「不… 不要… 不要啊… 」她感到恐惧。

    「没关系的… 」他一手握住他的东西,在散发光泽的Gui头在搓揉。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花瓣,食指和中指平行着缝隙将她遽然撑开,然後将Gui头抵着鲜红的Chu女膜,轻轻地使臀部稍稍向前又稍稍向後,使Chu女膜就像平静的海面,被激起突出或凹落的波浪。

    「我怕… 」她颤抖地吐出几个字,却全身无力摆脱他。

    他毫不怜惜地刺进去,尽管初次的肉壁是如此地窄,不容许太过激烈的抽送,正如他的强硬顽固的个性,他还是使他完全没入。

    下体强烈的充实感在剧痛之後涌现,随着他荫茎的抽出,又在一度将她打入剧痛的深渊中,就像薄如眼皮,却被双手拉扯般地感觉,使刚才前戏所引发的快感被驱逐。

    强壮的身体不停地在她体内抽送着,

    「唔… 」强烈的快感从她深处的肉核向四面八方传递,从未有过的舒畅感觉,伴随着疼痛感,使她无法控制自己。

    黏湿的肉壁附在粗大的Rou棒上,不停地随着抽送动作翻进翻出,他的胸膛压在自己Ru房上的感觉竟然是某种形式的快感,沈淀在胸中,一直不愿正视自己这种年纪欲望的她,那种心中的矜持,已经完全地瓦解了。

    是感觉疲劳的缘故吧,刚才剧烈的疼痛已经逐渐消失,甚至并入不断升高的快感之中,使她几乎要昏迷。

    她慢慢地张开口,如同失去控制一般,她很羞耻地发现自己的口水流淌下去,肌肉绷紧的臀部也开始往上挺起,不只让他主动,自己也更有勇气去追求快感。

    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技巧以及经验,让初 人事的她欲仙欲死,丝毫不会紧张的他,狂暴的手再次灵活地动作,嘴唇再次附上她的唇,吮去不相称於她美丽脸颊的津液。

    他的手指一手夹住坚挺的|乳|头,一手跨过半具身躯,飘进性感的中央地带,捏住不停地被肉柱袭击的小肉核。

    更强烈的电流倏然从下体猛冲上头,然後温暖的热潮慢慢地延展出去,鲜润的花瓣,平滑的小腹,酥软的Ru房,忘情的樱唇,她感到热潮到达头顶时,同时引发了阵阵地战栗之感,喉咙像是被塞住什麽东西一样,她无法叫出声音,然後滚热的荫道开始抽 ,双脚开始痉挛,她不停地往下掉,耳中似乎可以听到来自体内的,某种不协调,带着没有规律的声音,忽然之间他们的交接处没有乾涩感了。

    「唔… 啊… 」胀红美丽的俏脸,接受男女之间最美的感觉後,她显得十分无助,软弱,( 〖短篇〗南北战争 http://www.xlawen.org/kan/51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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