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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巧妃、”安落雁,安尚书之二女,甜美可巧。

    “琴妃(司琴瑞,恬静纤萍,司御史之女)…给皇后妹妹请安。”因几人年纪都比香叶年长,也就按着这样的礼数请安,只是没想早膳被拖延了,来请安时两人竟还在用膳。

    “四位姐姐不必拘礼。”香叶淡淡说道,放下碗筷,站起身来,又看了一眼位上的玉笙寒,淡落道,“皇上,您是时候该上朝了。”

    玉笙寒放下碗筷,淡眼瞥她,对着四妃却道,“皇后特意准备的早膳,可别糟蹋了,你们四人就陪着皇后一道用膳罢。”

    香叶站定,转向四妃,笑言,“既然皇上下了旨意,就劳烦四位姐姐和本宫一道用膳罢。”

    “臣妾遵旨。”四妃齐齐而道,馨妃首先走到膳桌边,轻轻一笑,温婉玉语,“久闻皇后妹妹爱花识草,以天门冬入膳,味道虽转,却是深有裨益。”

    玉笙寒的目光在馨妃身上稍稍停留,正迈开步子,嘴牵眉动,突然停下,故意对身旁的安桂道,“吩咐御膳,午膳朕想吃苦瓜宴。”

    闻言,香叶当下横了脸,他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你们新婚

    “是了,皇后似乎不喜欢苦瓜。”玉笙寒一副刚刚恍悟的模样,又道,“不过苦瓜除邪热、解劳乏,皇后这两日也累了,多吃有益。”说着,眼眸带着寒笑,轻轻的你走了,带走了香叶儿所有的怨恨。

    “皇上对娘娘倒是体贴。”琴妃突然说道,香叶在心底冷哼一声,真的相处下来才知道那块冰山有多阴险。

    那是万恶的资本家!

    第一次的请安被这样搅和,四妃心里也有些莫名,传言皇上自幼便对皇后有情,新婚才第二日,怎么就这般…怪异。

    “所以说,不能这样子。”秦溪进了御书房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苦口婆心,玉笙寒和香叶不约而同抬首,瞥他一眼,继续埋首,不予理会。

    “你们两个现在是新婚呐~新婚懂不懂?你喜欢她,她喜欢你,你们现在是怎么回事?皇上和皇后吃个早餐居然还分桌?让人看了像什么话!那什么如胶似漆呀~鹣鲽情深呀~没人叫你们‘相敬如冰’!哎~要是这里有DVD机多好,租几部狗血爱情剧,让你们学学什么叫缠绵~”秦溪站在桌前,一脸认真地晓以大义。

    对着桌上紧挨着的两块木头…晓以大义。

    案前正看着奏折的玉笙寒和另一边正摆弄着切花的香叶,两人再次不约而同地抬头,瞥一眼秦溪,很有默契地再次埋首。

    不理他。

    你问秦溪为什么要对着两块真木头说道理?谁叫寒老大和小香香都酷冷酷冷的,根本不把他这个哥哥外加国舅放在眼里。

    面前有点东西,比较容易投入感情嘛~秦溪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有总比没有好~

    “话说你们两个不要老是这样无视我的存在!”秦溪一转身,双手叉腰,对着两人便是大吼,“我跟你们说,你们这样子不行!要是被人看出端倪了到时候别跟我哭。”

    两人同时白了他一眼,虽说如此,秦溪的话好歹也是进了耳的。但是,假装恩爱啊,要怎么假装?他们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秦溪彻底无语,未来怎么办?凉拌!

    秦溪离开后,玉笙寒问香叶,“他这个侯爷总是这样无所事事?”

    “本来就只是一个闲侯。”一个把她留在国都的手段。

    玉笙寒看了她一眼,随口道,“看来要弄点事给他做才行了。”

    香叶闻言猛的转头,脸色冷凝,“你想在这宫里建立自己的势力还是怎样都随你,不过别把秦溪扯进来。”顿了顿,又补充道,“他不适合朝政斗争。”

    香叶难得说这样的话,要是这会儿秦溪听见了,大概要痛哭流涕了,玉笙寒不语,两人正大眼瞪小眼,突然门外传来安桂的声音,“皇上,巧妃娘娘求见。”

    玉笙寒和香叶同时一怔,半晌,安桂才听得门里一声,“传。”

    巧妃巧笑而入,手里端着玉盘,款款步入。

    却见,皇上坐于案前,皇后娘娘端着茶水伺候在旁,肩凑着肩,头靠着头,正是齐眉并首,一派伉俪和谐…

    和谐啊~

    姐妹相称

    香叶微微抬头,淡笑着将两颗脑袋分开,道,“巧妃姐姐来了。”

    “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妹妹。”巧妃巧笑着行礼,“臣妾做了一些小点心,想送给皇上尝尝,没想皇后妹妹已经在了,这倒好。”

    “巧妃姐姐来得巧,皇上方才也说饿了。”香叶的冷眸淡淡扫过玉笙寒,两人相视,寒光相射,玉笙寒嘴角勾勾,“是啊,正欠些点心。”

    巧妃闻言,甜甜一笑,端着点心走过去,对着香叶倒是没有太多的介怀,落雁年方16,是四妃中年纪最小的,进宫不久,心性正单纯,“皇后妹妹就不要巧妃姐姐地叫了,就和皇上一道叫臣妾落雁可好?”

    玉笙寒闻言干干地扯了一道嘴角,原来他对巧妃是唤名字的,还好方才没随便出口。

    “那落雁以后直接唤香叶便好。”香叶淡笑道,对这个巧妃,她倒是挺喜善的。

    “呵呵,甚好。”落雁笑着拉过香叶的手,动作很是亲昵,望了一眼玉笙寒,忽的吐舌俏笑道,“皇上难道吃了落雁的醋?落雁这会儿还分不去皇后妹妹的心呢~”

    玉笙寒闻言一怔,突然伸手,亲昵似的刮她的鼻尖,落雁立即一脸俏喜地缩了缩脖子,香叶在一旁看得直愣眼,这个玉笙寒,也会做这样的动作?

    好不容易,将人哄走,香叶望着玉笙寒,一脸怪惑,就是不说话,玉笙寒放下书本,问,“你想问什么?”

    香叶转了转眼珠,突然伸手,轻刮他的鼻尖,玉笙寒立即一脸瘟疫似的闪开,冷声警告,“秦香叶。”

    “你方才做这动作不是挺顺手的?”

    玉笙寒哼哼似的挑眉,“只是觉得这样做不会错。不是吗?”

    香叶默然,只是觉得看着不太习惯,尤其是他在做。

    玉笙寒收拾了一下奏折,香叶将插花摆好案台,转眸,眼中的微络未退,净带柔意,让玉笙寒有那么一瞬的失神,心道,她对着花时总是这般清浅?

    “皇后娘娘,太后娘娘请皇后娘娘到椒宁宫一道用晚膳。”安桂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多余的,皇上有了皇后娘娘后,他这个总管太监都没时候是跟在陛下身旁的。

    总是“屋外候着”“门外候着”…

    他可是堂堂总管太监,不在皇上身边守着,只能在门外伺候,太后娘娘都要教训他不懂伺候主子…他冤啊~

    香叶去了椒宁宫,却见,太后和屏妃正说说笑笑,见着她,只是眼眸一瞥。

    “臣妾给母后请安。”轻轻行礼,染太后一如既往地端着姿态闷应,“起吧,皇后可是忙呢,哀家若是不请,怕是等不到皇后的请安了。”

    香叶默首,却听屏妃笑道,“皇后妹妹现下住在施凝殿,事事照顾皇上一时忘了母后也是情有可原的。”

    “臣妾不敢忘,只是臣妾年幼,皇上让臣妾记好这宫中规矩再来给母后请安,免得扰了母后,也劳烦姐姐的礼数。”言下之意,你还没向我行礼。

    给读者的话:

    偶要吼,偶是亲妈,虐待萧锦这种事我是做不来的~嘿嘿

    罚抄

    屏妃脸色一阵难看,还是端端起身,“臣妾参见皇后妹妹。”

    “姐姐不必多礼。”香叶淡淡说了一句,径自坐到一边,就等着太后开口了,她可不会认为太后找她来,就是为了跟她吃晚饭。

    “皇上和皇后感情甚笃,哀家自是欣慰,皇上独宠皇后,哀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染太后说着,眼神忽而扫过香叶,端容厉色,“只是,哀家为何听闻皇上和皇后早膳分桌不止,还因此误了早朝?”

    “皇后年纪虽轻,可也是一国之母,竟然忤逆圣上,和皇上闹脾气,是皇上太宠你还是你没把哀家看在眼里?”

    香叶凝着眼,深深看了一眼满脸肃色的太后,还有一旁嘴角偷笑的屏妃,起身,慢慢跪了下来,横竖今天就是找她训话的,她说什么也没用。

    “身为女子,出嫁从夫的道理,就算你娘没教你,明皇妃难道也没教你吗?…罢了,你下去,抄写十遍《女诫》。”

    太后挥一挥手,姿态雍贵高高在上,香叶一直静静听着,垂首无言,底下的手却是攥成了拳,压着心底的郁愤,缓缓起身,神色淡然,不卑不亢,“母后教训的是,臣妾的娘亲虽没教过臣妾,但臣妾也时刻谨记女诫教诲,臣妾虽居施凝殿,定然恪守本分,只会谏劝皇上对后宫雨露均沾,违背女诫之事,扰乱后宫,干涉朝纲,臣妾绝不敢为。”

    “放肆!”染太后一拍玉桌,溅了茶水,让身旁的屏妃也愣是吓了一跳。香叶却不为所惧,神色淡漠,看着太后,没有开口,太后脸色极是难看,直瞪着香叶,终究没有骂出口,香叶拐着弯子指责她利用皇上把持朝政,她若是应了,正代表她承认后宫干涉朝政。

    “咳咳…”干咳一声,太后径自转开话去,“皇后明白,哀家自是欣慰。”眼眸轻转,吩咐道,“书儿,为皇后准备文房四宝,皇后就留在椒宁宫静心抄写了。”

    香叶闻言,默默颔首,屏妃轻轻一笑,拉着太后道,“母后,母后也是时候传膳了。”

    “屏儿有哀家的心,就留下来陪哀家一同用膳吧。”

    两人款款进入内堂,只留下香叶一人,在堂中,独自誊写书文,清漠的小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姑云尔而非,犹宜顺命。勿得违戾是非。。“婆婆说你的不好,你更要顺着,不要争辩对错,争强好胜。”

    反反复复的誊写,甚至连天黑也尤不自觉,笔在纸上轻舞,内里却旋动着一股不满的风暴,古代女子的规条她向来只在表面遵从,她不语,并不代表她赞同,无争无求,却不代表她不会反抗。

    但是反抗又如何?她反得过整个古代教条么?

    手指不觉用力,颤抖,墨水洒了白纸,昏开黑暗。

    一只手突然从身后紧紧握住她的,感觉手心一阵安稳,香叶转头,对上玉笙寒深邃的眼,只觉得一阵恍惚。

    给读者的话:

    呃,偶明明还没开始虐,娃们的心都好软呢,偶在这里说一句,“放心。”嘿嘿,群抱~

    心心相惜

    玉笙寒伸手,揽住她微微颤抖的肩头,握着她的手突然拿过她手中的笔,冷然道,“我替你写。”

    香叶转头,眸中似有水光微动,依旧倔着冷颜,想夺过笔,“不用你。”

    玉笙寒却突然,伸手将她整个从椅上抱起,香叶一惊,不自觉抱住他的脖颈,毛笔落在玉石地板,落地有声,在地板上滚动了几圈,墨水洒开,回响静殿。

    “听话。”轻轻的一句,让香叶迷蒙了眼,冷声道,“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你是一个需要疼爱的大孩子。”或许,再没有人比他还要了解她的清冷了,他们都一样,外冷内热的性子,冷漠着眼,却非无情,她的冷,他最是明白。

    两人对望,静默了声。

    许久,却听得一阵倒吸气的声音,转头,却是染太后不甚好看的脸,还有屏妃一脸不甘的表情。

    玉笙寒冷眸一转,不是看着亲人的眼,而是看着陌生人,这让染太后心上不禁一噔,厉声道,“皇上这是做什么?到底成何体统?!”

    香叶拉拉玉笙寒,示意他将她放下,玉笙寒倒没再坚持,放下香叶,弯身,捡起地上的毛笔,对着太后淡淡施礼,“儿臣参见母后。”

    “香叶儿在椒宁宫待了许久,朕挂念她身子不好,正想着和她一起把母后交代的功课做好,免得叼扰了母后太久。”

    拿着笔,走到桌案径自坐下,转眸,轻言,“香叶儿,为朕磨墨。”

    “皇上担的是国家大事,怎可…”

    “香叶儿也是朕的皇后,皇后的事,朕不能插手?”玉笙寒冷冷挑眉,摆明了不肯退让,这样明显的维护,虽说他只是为着盟友的道义,却依旧让香叶心上一暖。

    染太后直直瞪着两人,脸上微微颤抖,许久,还是长袖一挥,“罢了,就不需皇帝操劳了,都跪安吧。”

    太后终究是斗不过的,过去的玉笙寒,她可以当他是少年心性,而如今,她却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他拉着她出了椒宁宫,一路步行回去,香叶道,“只是抄书十遍,我还应付得来。”

    “我只是看你跟女诫有仇。”玉笙寒转眼看她,眸中带着一股戏谑,“抄书像是下咒一般。”

    香叶闻言小脸一揪,“什么叫在下咒?”她是女巫吗?!

    玉笙寒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香叶瞪他一眼,径自快步走开,玉笙寒在后头喊她,“皇后不识尊卑啊~”

    “闭嘴。”

    经此一役,两人之间,似乎少了些许的隔阂,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在彼此之间蔓延,渗透,冷眸相对,却是心心相惜。

    那之后的某日,玉笙寒处理完朝政,香叶突然道,“下午,练习骑射吧?”

    玉笙寒来到这个世界半个多月,朝政什么的都渐渐上手了,等到盛夏,皇园夏狩就要开始,也是时候练练身手了,不管怎么说,玉笙寒在大学时代可是篮球队队长,骑射应该也没有大问题…

    没什么…大、问题吧?

    怪老头

    “嘣~”手上的弓弦再一次崩掉,箭在眼前划过一个优雅的弧度,然后掉落。玉笙寒的寒脸写满了生人勿近的冰寒,香叶坐在一旁,一只手捂住了眼,不行,看不下去了。

    起身,走过去,冷然道,“手要握在这个位置,要利用手臂的力量。”

    拉过他的手,帮他调整姿势,玉笙寒手上的动作有些僵硬,香叶在他身前摆弄着,柳眉轻皱,弄到最后,却变成了她窝在他的手臂间,手把手,帮他调整姿势。

    香叶终于放开他的手,抬头道,“就照这个姿势,上身挺直,再试一次。”

    玉笙寒闻言,当下挺直了上身,前胸顺势竟贴上了香叶的后背,两人都同时一怔,气氛有那么一瞬的诡异。

    还是香叶首先反应过来,拉开他的手钻了出去,淡淡道,“你、照刚才的姿势再射一次。”

    玉笙寒嘴角似有浅薄的笑意,却没说话,握紧弓柄,似乎还能感觉她手心的温度,照着香叶方才所教,拉弓,竟然顺手了。

    “咻!”的一声,弓箭离弦,正中红心,香叶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刚刚还拉不好弓的某人,这会儿竟然一箭就正中红心,香叶睨了一眼玉笙寒,嗤道,“怪物!”

    玉笙寒同样睨她一眼,不置言汇。却闻半空一句怪笑声,“哈哈~这难道就是爱情的力量?”

    两人一惊,抬头向声源处望去。却见一个怪老头从校场边的一棵大树点枝跃下,轻功了得,令人叹服。

    那个怪老一身深布灰衣,眉宇中净带精明的笑意,稳稳落在两人面前,开口便道,“我都看到了!嘿嘿~你小子...”他手指着玉笙寒,笑道,“你小子有悟性!是一点就通呢?还是有小美人教所以学得特别快?”

    怪老说着,眼神直指香叶,满带调侃的趣味。

    玉笙寒和香叶毕竟是“过来人”,对这点调侃完全淡定!两双淡冷的眼扫过怪老,默默无语,怪老嘴角抽抽,这两个家伙,起码给点反应吧?

    这时候,不是应该羞涩一番才是嘛!这男的不羞涩还说得过去,这女娃又是怎么回事?!

    “练完箭是不是还要练骑马?”玉笙寒直接无视这样莫名的人物,转向香叶,香叶淡淡应道,“你进过俱乐部吗?”

    “我向来对那些没兴趣。”

    “那待会先到马场看看。”

    怪老站在两人身旁,眼神眨巴眨巴,一只手指指着自己,张着嘴,很想说,他这个陌生人在这里,真的要这样无视他吗?

    “老先生,你想玩?”还是香叶有点良心地开口,但是言下之意是,你怎么还不走?

    怪老嘴角抽搐,“我对这玩意儿没兴趣!”而且,什么叫做“玩”?!他要么不玩,玩起来要玩死人!

    “那你要跟着我们?”玉笙寒冷眸微挑,怪老同样扬眉,“不行?”

    “身份呢?”两人异口同声,终于问了!怪老摸摸鼻子,神气活现似的,“嘿嘿~我嘛~我是…”

    做我徒弟吧

    “怪蜀黍(怪叔叔)。”香叶突然打断他的自我介绍,径自退开一步,没办法,那笑容看起来让他想到秦溪。

    “小姑娘,我是蜀怪,不是怪蜀~”怪老认真纠正道,看来这小姑娘还是有点见识的,玉笙寒和香叶闻言,直接无语了,原来古代也有啊,怪蜀黍~

    于是,皇上和皇后,还有一个怪蜀黍,三人去了马场,侍卫宫人见着那人,只当是皇上宫外的朋友,没敢多言,怪老径自跳上一棵树上,看着那头,香叶示范上马,两人站在一块儿,倒是一对璧人,怪老却没心思看两人多么般配,他心里只想着,怎么把那小子收做徒弟,这样的心思,他还是第一次有。

    马场中间,两人不知什么时候,从一开始的一人马上一人马下的教导,又变成了两人坐在马上的状况,怪老微微一笑,这小女娃,也是挺有趣的,看两人在马场中间奔腾,怪老的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心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一起练功,效果双倍。

    决定了!两个都收!

    怪老一拍树干,一跃而下。却见门口处,两个守卫偷偷看着里头,口中叹道,“都说皇上宠爱皇后娘娘,你看,皇上在教娘娘骑马呢~”

    怪老一脸黑线,什么嘛~明明是倒过来的事…等等,他们方才说了什么?皇上?皇后!

    那小女娃就是萧锦小子的小情人?!

    天啦…

    因为要出来练功,香叶特地替玉笙寒换了一身便服,她这个教练自然也是一身便服,粗神经的怪老这会儿才想起来,为什么那些宫人侍卫见了他一句话都没说。

    笨啊!怪老敲敲自己的脑瓜,怎么就看不出来呢?不过,虽说跟萧锦小子不好交代,他发现的苗子可没打算轻易放过。

    轻功掠过,稳稳落在马前,两人一惊,急忙拉住缰绳,怪老一派从容地站立,没有一丝闪躲,马儿前脚高抬,马上的两人一阵不稳,就要跌下马去,怪老手掌轻抬,一阵掌风扫过马儿后腿,马儿当下后臀一抬,马上两人立马平衡下来。

    玉笙寒的冷眸扫过怪老脸上,眸中带过一抹深沉。

    却听,怪老一派从容,站立马前,开口便问,“你们两人,做我徒弟吧。”

    香叶闻言微微挑眉,转头,却见玉笙寒的嘴角浮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眼底更带算谋,香叶心上一噔,知道他已经有了答案。

    心中,似是微微叹过,径自扶开他的手臂,径自下马,正要离开,却听一个傻瓜似的声音叫起,“哇咧!高人啊!高手!收我做徒弟吧!”

    香叶当下一脸黑线,却见秦溪一路屁颠颠地跑了过来,一脸崇拜地直盯着怪老,口中直叫道,“轻功哇~内力哇~高人!”

    “你谁啊你?”怪老一脸怪异地望着这个突然冒出的家伙,扯了扯被他揪着不放的袖子,秦溪却是抓得紧,一脸谄笑似的,“师傅,教我吧教我吧,我喊你师傅了~”

    给读者的话:

    这几天貌似有些安静,岑,乱七八糟,小诺,凝潞,惠惠,寒,微,飘雪,涩,筱兔,幽柔,尒尒,蚊子,群抱抱

    三人为徒

    “喂喂!别乱叫,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只说收他们做徒弟,你这家伙到底打哪冒出来的啊?”

    “那更没问题了!”秦溪抓着怪老的袖子,指着香叶和已经下马的玉笙寒,喜道,“我是小香香的哥哥,是他小舅子,你既然收了他们两个,也不在乎多我一个啊。”

    “我很在乎!”怪老拽着自己的袖子,转头望向香叶,“我说小娃,你哥…”

    “你误会了,我跟这人没什么关系。”香叶直接回道,怪老闻言,嘴角抽抽,心道这三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说要我做你徒弟,你要教我武艺?”玉笙寒的声音清冽冷彻,却轻轻一句,便让两人转移了目光。

    那双冰寒的双眼,沉如暗夜星辰,落入黑夜,却又隐隐透寒,他的眼中有着算谋和追求。

    这是个有野心的男人,怪老在那一瞬间确认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萧锦对上他,是要输的。

    掌心指向自己的心口,怪老消了先前怪诞的模样,沉声道,“我所有的功夫,只看你学得了多少。”

    玉笙寒嘴角勾动,玄笑落若。他倒是有那个兴趣,把他一身的本事,全都学来。

    秦溪眼巴巴地望着这两人,难道,没他的份?不要吧~先前老是弄那些个拳脚,一点意思都没有,这轻功,这内力才有意思呢~

    “蜀怪,我不想拜什么师,作为替换,你收他吧。”淡淡的一句,眼眸轻轻扫过秦溪,微风无语,秦溪却是一脸感动,小香香这是,替他说话呢!!

    有她这一句,值了!

    怪老却是嘴角一撇,满脸不在乎,“我要他来干嘛~”

    “好歹是个侯爷,跑跑腿也有面子。”香叶轻轻提醒,秦溪方才燃起的温情之火顿时蔫了,小香香~怎么能这样说呀~

    怪老听着这话,倒是赞同似的点了点头,“这倒可以考虑考虑。”

    “小香香~我就这么像没人要的啊~”秦溪委屈似的凑向香叶,香叶微微移开身子,懒得理他。

    玉笙寒看着怪老,突然开口,“你有什么要求?”手指他和秦溪,“同时收我们三人为徒的要求。”

    香叶闻言一瞪,她说过她想习武吗?

    玉笙寒睨她一眼,习武自然是一起了~

    两人眼神交流中,秦溪却是一脸感动,拉着玉笙寒的手,蹭蹭脸颊,“好银啊~我先前都误会你了~兄弟呀~”

    玉笙寒顿时一脸嫌恶地抽回手来,在衣摆间擦擦。

    怪老的眼在三人之间扫过,嘴角忽而露出一抹深笑,“好吧,我也不是那么难商量的人。国都的最西岸,蓝玉岛上有一日暖湘玉,你们若是能取来,我就同时收你们三人为徒。”

    “香芋?还是很暖的香芋?”秦溪疑惑,怪老当即脚下一滑,怒道,“日暖湘玉!整个西玉国只有蓝玉岛才有的精品玉材!晕死!我真的要收你这种人为徒弟吗?!”

    “呵呵…”秦溪干笑着躲到香叶身后,玉笙寒酷酷不语,其实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懂得沉默是金的道理~

    给读者的话:

    偶来吼一声,偶要票票,要砖砖,要谷粒,还要评论~呼呼~继续退场。。。

    很热闹,很郁闷

    三天后,玉笙寒借着国喜,带着皇后到西岸的行宫小住,原意是度蜜月,却忘了古代没有度蜜月这回事,于是乎,计划由最初的,皇上和皇后独行,秦溪偷偷跟上,变为皇上协同皇后以及四妃,玉溪侯和萧王爷、岚王作随行,一同前往西岸行宫…

    何其热闹也~

    玉笙寒很郁闷,香叶也很郁闷,秦溪同样郁闷。

    “皇上,恰时春暖花开,这西岸的海风甚是怡人呢~”屏妃一身艳紫,坐于席间,巧笑嫣语。

    香叶坐在玉笙寒身边,面色静漠,随手拣着盘里爱吃的吃食,静静听着,堂中所坐,并无外臣,她却能清楚感觉得到,那道灼人的视线。

    不想去看,不想对上他的目光。

    “微风吹碧海,细细生锦鳞,半醉骑一枝,去谒香雪海。”萧锦杯酒入喉,温言而语,对着屏妃,目光却是透过望向屏妃上座的香叶。

    玉笙寒淡淡抿了一口酒,淡淡扫了一眼身旁的香叶,香叶知道,他也知道,那是陆游的步虚,香叶曾经写过给萧锦,原是骑鹤去见青华帝君,如今却叫萧锦换了词,香雪海,梅花隐香,白若雪海,香叶却是不再见的了。

    三年后,即便她离开皇宫,曾经是西玉皇后的她,和身为王爷的萧锦,终究是无果的,一开始就没将未来托付给任何人,以后也不会有。

    这诗是应景也好,意有所指也罢,她都只当与她无关,没了希望,才能重新开始。

    萧锦,你可懂得?

    玉笙寒见着她毫无反应的模样,心中冷然,这样的冷漠骗得了旁人,偏偏却骗不了他。

    座下,琴妃本听着巧妃小声细语,听着这诗,微微抬头,目光有意无意般的扫过萧锦,却未多做停留,倒是馨妃笑言,“萧王爷风采非凡,诗情若景,叫人一见难忘。”

    “馨妃娘娘过奖,萧锦也只懂得锦上添花罢了,只是不知道,香、皇后娘娘对萧锦的诗有何见解?”萧锦的目光涔涔,一落在香叶身上,便再不能移开了。

    这样提出,香叶再想漠视也是不可能的了。

    抬头,香叶望着萧锦,淡淡而语,“王爷诗情意佳,本宫和皇上都最是知晓。”

    萧锦嘴角溢出一抹苦笑,什么时候,我们竟也要学着那些虚以委蛇的客套?连正面对着他也不愿意了?

    “萧王爷和皇后娘娘亲厚,怎的好像我们在座都是外人了?”明岚突然开口,眸光微闪,落在香叶身上,总带着些许的恨意,他可没忘,当初她教的萧锦那下三滥的招数,叫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那是他一生的耻辱!

    “岚王真爱开玩笑,皇后娘娘岂止和萧王爷亲厚?皇上、还有我这个哥哥,就算是你岚王,大家自小也是一块在宫里长大的,哪有分得那么清楚~”秦溪适时开口,他向来不拘礼法,说这样的话倒是方便。

    香叶想,这是秦溪难得的一个好处。

    一旁的屏妃闻言却是一声低嗤,“说得皇后跟宝贝似的。”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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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宝贝

    “屏妃。”玉笙寒淡声开口,屏妃一怔,没想会被他听去,低下头,微微有些惶恐,玉笙寒望着她,只道一句,“皇后就是一个宝贝。”

    “皇后就是一个宝贝。”

    堂上顿时一阵静默,只因这话,竟是皇上和萧王爷异口同声说出来的,气氛,无言的尴尬凝重。秦溪一拍额头,做晕倒状,心叹,“本人已死。”

    玉笙寒冷冷盯着萧锦,不怒而威,这样的话,简直可谓大逆不道,就连香叶,也不禁忧心,底下的手拉拉玉笙寒的袖角,微微摇摇头,意思是不要怪罪萧锦。

    她终究是心属他的!

    玉笙寒有些烦闷地一扯袖角,香叶一怔,只看见玉笙寒愈发冰寒的冷脸,耳边却听明岚笑着打了圆场,“萧王爷可是一直把皇后娘娘当亲妹妹看呢~喝了些酒,就这么急着替妹妹出头了~”

    拉过萧锦,明岚在底下扯了扯萧锦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冲动,萧锦压着心底的不快,只能配合明岚,佯醉轻笑,“本王当皇后娘娘就和亲妹妹一般呢~难得皇兄也这般珍视,萧锦开心,实在开心!”

    带着醉意般的大笑,却比哭的还要难看。

    落入那双一直低敛的水眸,眼底净是心痛。何苦要这样折磨自己呢?

    香叶见着萧锦举酒痛饮,哪里还有昔日温雅的风采,酒深入喉,呛得他咳嗽不止,“哈哈~臣弟让皇兄见笑了。哈哈~喝!”不知是装得太真还是借着假醉肆意,萧锦大笑着,畅快地举酒便饮,任由明岚将他拖进内室休息,躺在床上,大笑不止,眼泪却止不住地汹涌,明岚看着萧锦躺在床上由假醉的大笑变为痛哭,虽然他只是打算利用萧锦,但说实在的,见他这样哭,还是挺可怜的。

    小时候欺负他,借着比武的名头把他打得满身是伤,也没见他这样哭过啊~难得一次,就让他当一回哥哥算了,浸了湿帕替萧锦擦了擦脸,叹道,“到底是个王爷,这样折腾自己让人看笑话。”

    “二哥…”萧锦脸上泪尽,睁着通红的眼,直直望着明岚,眼中带着一股决绝的意气,怔怔而语,“你说过,只要皇兄是皇帝,香叶儿就是皇后,我永远都做不了什么,那么,只要皇兄不再是皇帝…那就可以了吧。”

    明岚闻言微微愣过,随即嘴角旋开一抹狡黠的笑意,握着萧锦的肩,道,“五弟向来聪明。”

    母后第一次带着香叶进宫的那天,是他第一次见她,那个年仅八岁的小女孩,娇翠的脸上却是宁静,目光灵澈却清冷,只一眼,便移不开眼了,她在母后面前笑得可喜,唤他“萧锦哥哥。”

    进了内院,他找她玩荡秋千,小香叶只是轻轻一瞥,兴趣缺缺,“我对小孩子的玩意没兴趣。”

    自那以后,萧锦愣是将所有的目光都放在香叶身上,越相处,越是衷意,直到皇祖母说,等香叶长大后,许给皇子,做一家人,那时他就决定,要和香叶做永远的一家人。

    他要娶她。

    就算将来背上骂名,也要娶她。

    要去你去

    另一边,宴席散去,天色近黑,香叶和玉笙寒回屋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玉笙寒第一次自己穿衣,总归不甚端整,香叶见状,走过去就要帮他整理衣裳,玉笙寒冷眸微转,轻轻别开身子,不让她弄。

    香叶的手顿在半空,心上一阵莫名,怎么觉得,他在闹别扭?

    正想说什么,却听窗外,一声不和谐的乌鸦叫…

    香叶走过去,推开窗子,一脸黑线地看着秦溪蹲在窗口,看见她,鬼鬼祟祟道,“你们快点,船都准备好了~”

    在自己的地盘,有必要弄得像做贼一般?

    三人瞒过护卫,偷偷到了海岸,秦溪拉出已经命人准备好的小船,三人上船,让车夫往蓝玉岛的方向驶去,趁着天未黑尽,海上还能见着光。

    “小哥,咱可说好了,不上岸,放下你们我可就走了啊~”那船夫是这一带渔夫,却从不敢太接近蓝玉岛,要不是这厮给的银两够多,他才不揽这活。

    “行了行了,到岸你放我们下去,明天一早天亮了再来接。”秦溪摆摆手,脸上却满是激动,透着一点探险的激动,香叶和玉笙寒静静坐在两边,看着夕阳染红的海潮,闷闷不语。

    夕阳渐渐沉入海面,船夫摇着船离开,三人踏上岛去,却见一派荒凉,岛上周围布满了杂草乱石,树林密布的,灌木丛生,岛上的温度也似乎要冷一下,风从林中吹来,呼呼作响。

    秦溪倒吸一口气,拉着玉笙寒的胳膊,“我说,咱们赶天黑来是不是来错了?”

    香叶冷冷瞥他一眼,脚下却不自觉退到玉笙寒的身后,玉笙寒看着这对兄妹,眼中带着一股戏谑,香叶瞪他一眼,转头道,“秦溪,点火把。”

    三人走进林中的时候,太阳正好落尽,微弱的火光在森林中漂浮,慢慢前进。

    “外界传闻,蓝玉岛住着极为恐怖的白发怪人,童颜鹤发,鱼眼一样的眼睛,泛着亮光,血盆大口,长着尖尖的獠牙…传说,那人住的地方,玉石遍地,长满了奇花异草,但从来没人能从岛上拿走哪怕一粒沙,有些人回来了,可他们疯了,有些人再没回来,传闻,他们已经死了…”

    秦溪边走边说,末了,微微转头,火把放在胸前,幽森的红光从下照起,映在黑夜的脸上,诡异至极,香叶顿时一个粉拳揍了过去,压抑似的冷声警告,“再胡闹把你丢进海里去。”

    端着一张冷酷的霜颜,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却紧紧拽着玉笙寒的衣角不放,玉笙寒只是淡淡一瞥,嘴角似有笑意。

    秦溪一脸委屈地揉揉脑袋,“我只是想弄点气氛嘛~”

    眼眸一转,秦溪突然指着前方问,“你们看,那边那个山壁,好像在发光。”说完立马跳到玉笙寒的身后,一脸紧张,玉笙寒望了一眼两人,目光在香叶故作镇定的脸上扫过,手臂一挥,“秦溪,你过去看看。”

    “为什么要我,要去你去。”

    中毒

    秦溪嚷嚷着不满地一跳,玉笙寒冷眸一瞥,寒光扫射,秦溪顿时蔫了,“好吧,我去就我去。”

    端着火把,慢吞吞地靠近,香叶见着火光走远,扯着玉笙寒移步向前,玉笙寒无奈,想伸手拉她,想起玉萧锦,终究没有拉她。

    那边,秦溪松了口气似的大叫,“什么嘛~就是一些矿石,被月光照着了反光!”

    秦溪朝两人挥手,“没事~只是一些破矿石,你们看~”

    秦溪说着,一只手撑住山壁,却不料,山壁像是一道什么机关,呼啦一下,裂开一个口,秦溪还来不及呼救,整个人就被吸了进去,玉笙寒一惊,拉着香叶就跑了过去,那山壁却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乌青的矿石闪着诡异的幽光。

    “秦溪!哥哥!”香叶难得慌急地拍打着山壁,却听不见任何动静,玉笙寒猛的拉住她的手,取出手帕替她包扎被矿石划伤的手,轻声道,“不用着急,一定是有什么机关。”

    香叶望着他,只能点头。( 花痴皇后 http://www.xlawen.org/kan/5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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