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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阅读

    才行。只是这封圣旨因何而来呢?刘欣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汉时将分天下为司隶、豫、兖、青、徐、凉、雍、冀、幽、并、荆、扬、益共计十三州。开始曾设置州牧一职,管理州下各郡县,后来发现州牧权力太大,就改州牧为州刺史,而州刺史只是代表中央对各郡县行使监督权,并没有实权。当时刘焉为南阳太守,他的好友侍中董扶曾经对刘焉说“京师将乱,益州分野有天子之气”。于是刘焉便留心想要当这益州之主,屡次上书进言,请皇上重新设置州牧一职。

    巧的是张让得了刘欣的提醒,还真派人暗暗跟踪封谞,果然发现他和一个叫马元义的人来往甚密,便对刘欣说的事情的了三分相信。而这段时间,京城中渐渐流传开一首童谣:“苍天当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张让听了暗自心惊,他明白自己能有今天的权势,全是依赖皇帝刘宏的信任,如果刘宏倒台了,自己也就完了。

    想明白这一点,张让就不敢再拖延了,赶紧进宫找刘宏汇报,刘宏此时正在看刘焉递上来的奏章。刘焉三番五次递了奏章上去,却总是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这次他是给赵忠送了厚礼,托赵忠转呈给刘宏。

    赵忠自然帮刘焉说了许多好话,刘宏正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却见张让进来,便将刘焉的奏章递给他看。

    张让早看到赵忠正在一旁不住地朝他使眼色,他和赵忠那是穿的一条裤子,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先将自己掌握的关于张角的情况说了出来,然后趁机进言道:“皇上,前些日子杨赐、刘陶两位大人都曾先后上书,请求捉拿张角,皇上没有批准,如果现在再行捉拿,恐惹非议。老奴以为刘焉大人这奏章上得及时,解了皇上的大难题。”

    刘宏奇怪地问道:“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

    张让继续说道:“现如今,各地太守贪污索贿,剥削百姓,多有不遵朝廷号令者,导致天下离心背叛。刘焉奏章上请求皇上选取清名重臣担任州牧一职,以镇一方,老奴以为可行。这样一来,便于集中各州兵马,如果张角真的造反,擒拿起来也是易如反掌。”

    刘宏点点头说道:“阿父言这有理,那么你认为在哪几个州设置州牧比较妥当呢?”刘宏宠信张让、赵忠二人,常称张让为父,赵忠为母。

    赵忠听刘宏心思有所松动,想起刘焉所托,赶紧说道:“皇上,大汉精兵皆集于洛阳,幽、并、凉三州亦是兵强马壮,纵然张角造反,也不足为虑。倒是南方诸州,朝廷鞭长莫及,尤其益州,道路阻隔,应当早点设置州牧才好。这主意既然是刘焉提出来的,他又是汉室宗亲,老奴以为他可任益州牧一职。”

    刘宏想了想说道:“阿母说的有些道理,就任刘焉为益州牧吧。南方诸州中荆州地接南北,十分重要,朕本欲任命王睿为荆州刺史,现在不如直接任命他为荆州牧,你们以为如何?”

    王睿与大将军何进交往甚密,平日里常常与张让、赵忠等人有些磕磕碰碰,刘宏这时问他们两个,怎么会帮他说话。赵忠先说道:“回皇上,州牧一职权力甚大,怎可随便交与外人,应当在宗亲中选择一德才皆备之人,方可担任。”赵忠心道,我的目的已经达到,荆州设不设州牧关我屁事,但是宁可不设州牧,也不能便宜了王睿。

    张让眼珠一转,想起刘欣来,调查封谞还是靠刘欣的提醒,自己也算在皇上面前立了一功,于是便有了投桃报李的心思,说道:“皇上,老奴保举河间太守刘欣,也是汉室宗亲,为人忠厚,体恤百姓,可任荆州牧一职。”

    刘宏想想,今年的旱灾刘欣确实做了许多事,上次冀州刺史韩馥还上书请求褒奖过他,自己没有答应,也罢,这次就算补偿他吧。于是,两封圣旨分别送了出去,刘欣便接到了这块天大的馅饼,其实却是沾了刘焉的光。

    刘欣接了圣旨,高高兴兴地收拾东西,准备上路。这一年多来,他当了太守,基本上都是公款消费,自己没花什么钱,还收了不少礼,加上原先的积蓄,细细算来,竟然有一千多万钱了。就这样,刘欣还是被当地百姓认为是少有的好官、清官,可见汉朝的百姓是多么淳朴善良。这些财物早就被他悄悄地换成了金银,携带起来倒也方便。

    只是马芸的行李却有满满两大箱子。刘欣颇为奇怪地问道:“这些都是你的?是些什么东西?”

    马芸得意地说道:“这里面都是书。”

    刘欣更加奇怪了:“书?你什么买了这么多书?我怎么不知道,拿本来我看看。”

    马芸一把将刘欣正要去开箱盖的手打掉:“这些书是我的秘密,不许看。”

    刘欣不屑地说道:“哼,我还不稀罕看呢,一定是些Se情小说。”

    马芸佯嗔道:“去!你才看Se情小说呢。”

    张狗儿临走时吩咐他尽快上路,那意思恨不得他马上出发才好。但刘欣总不能说走就走,他这次去荆州上任,田丰、沮授和徐晃、张飞、张唷⒌湮ぁ⑿眈摇⒄栽屏值茏匀欢家嫘校锤概托砝系匀灰惨牛扛鋈硕加行矶喽饕帐埃馑俣染涂觳黄鹄础?br />

    幸好春天出游的时候,马芸嫌马车太颠簸,刘欣回来后找来巧手工匠,根据他掌握的后世一些减震的知识,造出了三大五小八辆舒适的马车,加上二十辆普通的马车,足够运送家眷和财物了。飞虎卫已经被他扩充到了一千人,而且全部是骑兵,这样一来,路上的速度估计能快上许多。

    就这样,拖拖拉拉直到正月初三,刘欣才将一切准备妥当,不料,河间的百姓听到了消息,纷纷自发地赶来太守府为他送行,城里的道路都为之堵塞,当天竟然没有走成。

    到了正月初四,天还未亮。刘欣便同典韦二人,带了一百名飞虎卫亲兵,悄悄出城向洛阳进发。徐晃、张飞等人则分别带了其余九百名飞虎卫亲兵,保护着马芸母子以及田丰、沮授、樊敬三家和许老爹,等到天亮才出发,又有许多百姓闻讯赶来送行,却发现刘欣已经悄然离去,只得作罢。

    刘欣和典韦二人,带了一百飞虎骑兵,马不停蹄地赶到洛阳,已是正月初五的黄昏。虽然洛阳城的城门晚上是不关闭的,但宫门却早已关闭,刘欣自然见不到皇上,只得先去驿馆安顿下来。

    刘欣现在虽然已经是等待赴任的一州之牧,但在看惯了大官的京城驿卒眼里,却也不算什么,对刘欣、典韦二人便不热情,驿馆里也只安排了些粗茶淡饭。

    典韦气恼不过,几番要去找他们理论。刘欣赶紧拦住,说道:“这是天子脚下,哪里由得你撒野。算了,咱们也不差钱,今天晚上我们在这京城中找间酒店,让你喝个痛快。”

    典韦听说有酒喝,这气也消了大半,举双手赞成。两人换了身便装,走上洛阳街头,却不料家家店铺大门紧闭,转了好几条街,才看到有一家酒店铺面颇大,门口挂着一排红灯笼,招牌上写着三个金灿灿的大字“醉红尘”。

    第37章 玉玲珑(求推荐、收藏)

    典韦见到个“醉”字,心中大喜,对刘欣说道:“大哥,那里有家酒店。”

    刘欣颔首说道:“好,咱们就去这家。”

    两人信步来到近前,店门虚掩着,刘欣随手推开,店堂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客人。听到门响,从屏风后跑出一个妇人,迎过来说道:“哎哟,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二位公子吹过来,快快里面请。”

    典韦迫不及待地说道:“老板娘,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上。”

    那妇人四旬上下,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听了典韦的话,笑得花枝乱颤:“这位公子真是有趣,哪有到我们家来开口就要酒菜的。不知道二位公子在我家可有相熟悉的姑娘?”

    刘欣一听,坏了,怎么跑妓院来了,细细看了下四周,并没有出现想像中的,妈妈站在中间大喊一声“姑娘们出来接客了”,然后红红翠翠跑出来一大堆的情景。

    典韦却已经咧了大嘴在那里说道:“什么相熟的姑娘,我们只要酒菜,快快去准备,钱少不了你。”

    那妇人这才明白他们两个走错了地方,心中好笑,仔细打量二人,都是身材高大,只是一俊一丑,说话的这个丑汉足有九尺多高,声若洪雷。见他二人的穿着打扮,却不似寻常人家子弟,也不敢耍笑他们,便正色说道:“二位公子想是外地来的,我这醉红尘却不是酒店。”

    典韦还要说话,刘欣慌忙止住他,说道:“这位妈妈说得不错,我两个确实是从外地来的,本想要寻个酒店,走了大半天也不曾遇到一个,却误入了你家。不知妈妈贵姓,哪里有酒店,还请妈妈指点一下。”

    那妇人说道:“公子客气,奴家免贵姓陈。不知公子是哪里人氏,这大过年的不在家呆着,怎么跑到洛阳来了?”

    刘欣已经知道这是家妓院了,但他不清楚在东汉官员可不可以出入青楼,怕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于是随口说道:“在下姓刘,冀州河间人氏,来洛阳寻亲访友不着,暂居客栈之中,晚间无聊,想找家酒店消遣消遣。”

    陈妈妈展颜说道:“原来是刘公子啊。您有所不知,这洛阳城中的酒店近日都还不曾开业呢。今年不知犯了什么邪,大年初一早上,各座城门、大小官署的墙壁上一夜之间均出现了白土写成的‘甲子’二字。官府正严加查访,这酒店的开业要延迟到正月初十以后。”

    刘欣不解地问道:“原来如此,但陈妈妈家为何已经开始营业了?”

    陈妈妈笑道:“公子想必已经知道我家是做什么的了。我家不是酒店,与别家青楼却也不同,我这里却是有官府特许的。只因我家有几位姑娘,甚得诸位大人的欢心。二位公子今晚想找酒店却是不能,不过我家也有美酒佳肴,我去叫几倍姑娘出来陪陪公子,公子意下如何?”

    典韦早等不及了,连忙说道:“有酒便好,有酒便好,快快安排上来。”

    陈妈妈笑着说道:“这位公子好性急,请随我来里间。”说完,便带着刘欣、典韦二人走向后面。

    转过屏风,里面却别有洞天,一个四四方方的院落,中间池塘假山,三面都是房舍。陈妈妈将他二人带到其中一间。这一间不大,布置得却也雅致,相对放着两副几案。

    刘欣、典韦坐下不久,便有几个小丫头送来几盘菜蔬,还有一坛酒。典韦抢过那坛酒来,先倒了一大碗,满满地饮了,叫一声“好酒”,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看得刘欣直摇头。

    这时,陈妈妈又走了进来,说道:“二位公子,来到我家只是饮酒,若是传了出去,连奴家也要遭人耻笑,何不让奴家叫几位姑娘陪陪二位,良宵苦短啊。”

    刘欣知道,今天来到这里,少不得要破费些钱财,只是让他嫖宿却不能够,于是摸出锭银子递过去说道:“陈妈妈,我实话对您讲,今晚借您家吃顿酒饭我们便要回去了,留宿是不可能的,不过这钱我可不会少了您的。若一定要找姑娘来也行,那些生张熟李的也就算了,有那卖艺不卖身的,倒不妨叫两个过来,给我这兄弟助助酒兴。”

    陈妈妈见了银子,笑得更加灿烂了:“刘公子真会说笑,进了我家门的,有谁能保得住清白身子。说是卖艺不卖身,也只是待价而沽罢了,姑娘们有谁不知道,破了身就不值钱了,但也没人会等到人老珠黄,那就更不值钱了。若说没有开苞的处子,我家还真有一个,是个天仙般的美人儿,才艺俱全,一心想找个良人赎了她出去,出道也已经两年,倒真是卖艺不卖身。我便唤她出来陪陪公子。”

    刘欣心想,看来今天不点个姑娘,可过不了这一关了,于是点点头道:“那就有劳妈妈了。”

    陈妈妈拍了拍手,房门开处,外面走进来一位少女,一身淡红色的长裙,粉白的瓜子脸,扑闪年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轻盈地走到刘欣面前,满满地斟一杯酒,举起来饮了一半,递到刘欣面前,柔声说道:“奴家敬公子一杯。”

    刘欣看着酒杯上残留的点点唇红,想要推却,只见陈妈妈笑道:“刘公子好福气,能得我家玉玲珑姑娘看中,敬上半杯残酒,却不曾有过第二个人。”

    刘欣硬着头皮接过酒杯,细瞧这姑娘,果然好个美人儿,弯弯两道细眉,不用张开那只樱桃小口,一双媚眼中便似有万般柔情,胸脯高耸,长裙的丝带束出小小腰肢。刘欣不由心头一荡,慌忙举起酒杯,将那半杯残酒一饮而尽,长袖拂过,遮掩住脸上尴尬的神情。

    玉玲珑顺势坐在刘欣旁边,从他手上接过酒杯,又要为他斟酒,不料,典韦在一旁喊道:“好酒,给我再来一坛。”原来这青楼的酒坛子比较小,一坛酒早就被他喝得干干净净。

    刘欣喝道:“五弟,你慢点喝,不可滥饮。”

    陈妈妈闻言,笑吟吟地带上门出去了,一会儿功夫,又有人送上一坛酒来。

    刘欣不接玉玲珑的酒杯,笑着对她说道:“姑娘有什么才艺,何不展示给我二人看看,以助酒兴。”

    玉玲珑轻笑一声说道:“奴家粗晓些歌舞器乐,不知公子想看哪一样。”

    典韦酒虽喝得不多,但这酒劲儿十足,脸上已经泛起了红光,说道:“哎,歌舞有什么意思,来陪我喝上一坛。”

    刘欣皱了皱眉头,说道:“五弟,不得对玉姑娘无礼!”

    典韦眼睛一亮,奇怪地问道:“姓玉的倒也少见。”

    玉玲珑“扑噗”一声笑了出来,刘欣被她一笑,觉得面上一热,对典韦说道:“不懂不要乱说,这是人家姑娘的艺名。”

    玉玲珑目不转睛地盯着刘欣说道:“噢,公子倒似清楚得很,莫非公子常来我们这种地方?”

    刘欣被她那双清澈的眼睛看得发毛,喃喃地说道:“姑娘说笑了,我们本来是想找家酒店的。说实话,这青楼我还是第一次来。”

    玉玲珑捂了嘴笑个不停:“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位公子不住地要喝酒。”

    刘欣岔开话题,问道:“听陈妈妈说,你家生意应该很好,怎么今天没有一个客人?”

    玉玲珑轻叹一声,说道:“若是别个日子公子前来,想要找位姑娘陪着都难。今天是洛阳北部尉曹操曹大人长子周岁生日,京城的达官显贵都应邀前往饮宴,这里自然少有人来了。”言语之间似有无限惆怅。

    刘欣没有注意她神情的变化,只觉得心头一跳,来到东汉一年多了,终于听见有人提到曹操了,默然地点点头。

    玉玲珑见刘欣不说话,便站起身来说道:“奴家为公子歌上一曲,为公子助助酒兴如何?”

    刘欣捏起酒杯,伸手示意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玉玲珑轻展歌喉,唱了起来。刘欣虽听不明白她唱些什么,只觉得这歌声委婉动听,又依稀带着些悲伤之意。

    刘欣连连鼓掌,待她一曲唱罢,却又问道:“姑娘唱得固然好,只是似乎有些过于伤感。”

    玉玲珑见他问起,脸现悲戚之色,黯然道:“奴家失陷于这烟花之地,又怎能没有悲伤往事,惹恼了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不妨事,不妨事。”刘欣摆了摆手,也不便再问,抬头看到典韦又将一坛酒饮了干净,怕他再喝下去弄出事来,站起身说道,“五弟,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典韦答应一声,恋恋不舍地放下酒坛子。刘欣又转向玉玲珑说道:“多谢姑娘相陪,刘某兄弟就此告辞。”

    玉玲珑脸上顿时现出失望的神色,说道:“公子难道不在此留宿吗?”

    刘欣奇怪地问道:“我刚刚和陈妈妈讲好了,只找一位卖艺不卖身的姑娘相陪饮酒便好,难道姑娘不是……”

    玉玲珑闻言,脸上突然一红,继而留下泪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刘欣面前:“奴家斗胆,求公子怜惜,公子今晚要了奴家吧。”

    刘欣吓了一跳,退后一步说道:“姑娘快快起来说话,刘某再三声明过,此来只为喝酒,不是寻花觅柳。”

    玉玲珑已经哭出声来:“公子请听奴家一言,奴家本姓卞,单名一个玉字……”

    “啊!,你说你叫什么?”刘欣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打断她的话问道。

    第38章 只属于你自己

    卞玉听了刘欣的话,心头一喜:“奴家叫卞玉,难道公子认识奴家?”

    “噢,不认识,不认识,是我听错了。”刘欣赶紧打个哈哈,心里却道,原来是她啊,这可是曹操未来的夫人,曹丕、曹彰、曹植、曹熊四个人的生身母亲啊。

    原来,她从小出生娼家,自幼学习歌舞器乐,十三岁便开始表演,陪客人饮酒作乐。她容貌秀丽,身材窈窕,歌舞出众,又饱读读书,最得客人欢心。但她心气颇高,只肯卖艺,绝不卖身,总想着有一天能遇上一位翩翩佳公子,与她两情相悦,将她赎出青楼。陈妈妈拿她也没有办法,却也不肯过分迁就于她,便与她相约,若是到了她十七岁这年的正月初五,还没有人肯出钱赎她,便在正月初六这天召开一次盛会,公开拍卖她的初夜。陈妈妈的用意很明显,利用这件事摧毁她的自尊心,让她彻底沦为自己的摇钱树。

    卞玉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她不信凭自己的才貌,三年中就找不到一个肯真心对待自己,将自己赎出青楼的人。况且平日来往的人里面也有两个与她交情极好的,就是曹家的曹操公子和袁家的袁绍公子,都是英俊潇洒,才华出众。谁知道,这个消息一传出去,那些臭男人便像是约好了一样,竟没有一个人肯赎自己。她哪里知道,正是由于她的美貌,京城里的达官贵人都想一亲她的芳泽,无论曹操也好,袁绍也好,还是其他公子哥儿,谁也不敢得罪这些大佬,反而没有人肯出面赎她了。就连平时来听她弹唱,看她歌舞的人都少了许多,眼看着今天便是最后一天了。

    陈妈妈本来是不想让她出来见刘欣的,挨过了今天不怕她不低头。谁料刘欣坚持要找个只卖艺不卖身的,陈妈妈无奈之下只得让卞玉出来相陪。刘欣高大英俊,做了一年多的太守,举手投足之间隐隐也有些气势不凡,卞玉见了他,咬咬牙,把心一横,打定主意今天就是**于他,也好过明天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如果刘欣长得和典韦一样的话,恐怕她宁可明天出丑,也不肯就范了。

    刘欣听了卞玉的哭诉,暗暗想到,自己一直想要投靠曹操,如果今天晚上要了卞玉,给他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将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当然了,刘欣只是想想而已,他更多的是想如果帮曹操赎下卞玉,是不是算自己立了一大功呢。

    卞玉见刘欣一脸深沉,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近乎哀求地喊道:“刘公子?”

    刘欣回过神来,将卞玉从地上扶起来,问道:“卞姑娘,不知道为你赎身,需要多少钱?”

    卞玉听了先是一喜,随之神情又是一呆,说道:“不瞒公子,奴家的身价颇高,需要百两黄金。”卞玉想到陈妈妈给自己定的身价,便有些失望起来,这位刘公子与自己只有一面之缘,连留宿尚且不肯,怎么可能为自己花费百两黄金。

    虽然汉时为是提高百姓种地的积极性,采取了重米粮,轻金银的政策,但在民间金银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几乎是官价的十倍,而且常常有价无市。不过,对于刘欣却算不了什么,他利用职权之便,早已将自己的财物都换成了金银。

    卞玉见刘欣始终没有说话,一颗心渐渐冷了下去,说道:“公子若是为难,便请今晚留宿在此处吧。”

    刘欣突然笑道:“没有什么为难的,你这就去将陈妈妈叫过来。”

    卞玉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爽快,脱口说道:“多谢公子,奴家还有个不情之请。平日里服侍奴家的莺儿与我情同姐妹,我这一走她必然受到陈妈妈诘难,沦落风尘,还请公子帮我二人一同赎身,奴家感激不尽,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公子的恩情。”卞玉话说出口,却有些后悔,刘公子肯帮自己赎身已经不容易了,这个要求似乎有些过分。

    没想到刘欣不假思索地说道:“行啊,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要赎就一起吧。”

    见到卞玉离去,典韦却有些不安起来,劝道:“大哥,这样只怕大嫂会不高兴的。”

    刘欣哈哈笑道:“放心吧,你家大嫂是个明白人,这件事她不会说什么的。别看我平时怕她,那是都装出来的,难道你以为我真的畏妻如虎,就是陈留碰到的那只真老虎,我也不曾怕它。”

    典韦只是摸着头“嘿嘿”傻笑,并不说话,显然是一脑子的不相信。刘欣瞪了他一眼,却也无奈。

    这时陈妈妈领了卞玉和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刘欣细瞧过去,那小女孩只得十一、二岁年纪,模样儿倒也十分俊俏,想必就是卞玉的侍女莺儿了。

    刘欣见陈妈妈一脸不快,朝典韦丢了个眼色。典韦会意,从怀里掏出一包黄金来,足有一百一十两之多。陈妈妈的脸上立刻多云转睛,这多出来的十两自然是莺儿的赎金了,想这莺儿才多大年纪,十两黄金是太抬举她了,陈妈妈欣然收下,满口说道:“这位公子出手大方,奴家实在是过意不去。”

    刘欣笑道:“陈妈妈若是真的过意不去,将你家里的好酒送我兄弟两坛就是了。”

    陈妈妈连连点头:“要得,要得。”

    典韦乐得合不拢嘴,出门叫了辆马车,载了卞玉和莺儿,刘欣二人翻身上马,却见一位年轻英俊的公子匆匆走进了醉红尘。二人一路护持着马车,来到驿馆。

    下了车,卞玉惊讶地问道:“你们不是住在客栈吗?这里可是六百石以上官员才能入住的驿馆,你们怎么会住在这里?”

    典韦自豪地说道:“我大哥是原河间太守,新任荆州牧,当然可以住在这里了。”

    卞玉更加吃惊了:“原来公子便是刘欣刘大人。”

    刘欣奇怪道:“噢,卞姑娘也听说过刘某?”

    卞玉笑道:“刘大人虽然不在京城,这京城对大人的议论倒是不少,奴家也是多有耳闻,不知道大人想不想听?”

    刘欣一边抬腿走进驿馆,一边说道:“千秋功过自有他人评说。大丈夫行事,但求问心无愧,听他作甚。”

    卞玉听了刘欣的话,不由愣住了,好个但求问心无愧,心中暗暗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时,馆里的驿卒满面堆笑地迎了出来,说道:“刘大人,您可回来了。刚刚狗儿大人来看您,可巧您不在。”

    刘欣听了这话,便明白这个驿卒为什么前倨而后恭了,狗儿一定是小太监张狗儿,他后面站的可以张让那个大太监。张狗儿亲自来看自己,保不准就是张让的意思,这驿卒能不巴结自己吗。

    刘欣一边走,一边淡淡地说道:“恩,知道了。给我多备一套房间。”

    那驿卒早瞄见刘欣身后一大一小两个漂亮女人,答应一声,屁颠屁颠准备去了。

    这一次回来,待遇比刚才大不相同,一会儿功夫,驿卒就送来了热水,安排刘欣等人沐浴。要知道这时天气还很寒冷,热水烧起来非常费事,这驿卒显然是用了心,早早就准备好了。刘欣倒也不推却,美美地洗了个澡,赏了驿卒一锭银子,驿卒千恩万谢地去了。

    卞玉沐浴已毕,将身子洗得白白的,坐在床沿静静等候。可直到夜深人静,也不见刘欣进她的房间,倦意上来,便倚在床头睡着了。卞玉这一觉却睡不踏实,夜里老是梦见自己站在台上,台下无数张狰狞的面孔发出阵阵邪笑,不时有人举起手中的号牌。她好几次从梦中惊醒,天还没亮,便睡不下去了,强撑着爬起来,走出房门,却见刘欣正在院子里打拳。

    刘欣看到卞玉两眼红红的,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卞姑娘,夜里没有睡好?”

    卞玉迎向刘欣的目光,不由脸上一热,不知道怎么开口,喃喃地说道:“奴家以为……以为……”

    刘欣见她言语支吾,明白过来,说道:“卞姑娘,刘某赎你出来,并不是要你做妻做妾,也不是要你为奴为婢,只是为了帮你脱了苦海,你和莺儿姑娘从此以后都是自由之身,你们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今后记住了,你们不属于任何人,你们只属于你们自己。”

    卞玉被刘欣这句话深深地震撼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获得自由,只属于自己,在这个社会怎么可能呢?自己美貌无双,哪个男人见了自己不动那一层心思,而他帮自己赎身却只是为了给自己自由,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自以为阅人无数的卞玉看不懂了。

    刘欣见她默不作声,又说道:“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出去办事了。如果你想走的话,跟我兄弟典韦说一声就行了,盘缠不够也找他要,就说是我说的。”

    卞玉突然说道:“刘大人,如果奴家想跟着您到荆州看看,您可愿意带着奴家?”

    刘欣一边朝外走着,一边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什么不愿意的,多个人多双筷子,放心吧,饿不着你的。”

    卞玉看着刘欣的背影,半天说不出话来,两行清泪静静地顺着她粉红的脸颊流淌下来。

    刘欣来到皇宫,求见刘宏,却被挡在宫门外,又不敢离开,一直等到太阳快要落山,才被告知皇上今天不召见了,让他直接去找张让就行了。

    刘欣无奈,摸了摸咕咕叫的肚皮,心中好笑,才说饿不着卞玉,自己先饿起肚子来。忍着饥饿,好不容易找到张让府上,张让竟然也不在,幸好碰到了张狗儿。张狗儿转述了张让的话,无非就是让他尽早上任,好好为皇上办事这类话,当然还有暗示他不要忘了自己的好处。

    刘欣转了一天,竟然想见的人一个都没有见着,无可奈何地回到驿馆,却见到了马芸拉着一张比驴子还长的脸冷冷地看着他。

    (刘欣是真的想投靠曹操吗?不过马上要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他的想法,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请大家继续关注刘欣的故事就知道了。)

    第39章 吃醋的马芸(求推荐、收藏)

    刘欣突然看到马芸,惊喜地说道:“哎呀,夫人,你们来得好快啊。”

    马芸冷冷地说道:“哼,是不是嫌我们来得快了,坏了你的好事?跟我进来,有事和你说。”

    刘欣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跟在她后面进了驿馆的厅堂。只见田丰、沮授、徐晃、张飞等人站成一排,都用同情地目光注视着刘欣,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看得刘欣毛骨悚然。

    马芸在前面走着,一直到到房间里,等刘欣进了屋,“啪”的一声将门重重地关上。

    刘欣看着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突然有些不安,问道:“老婆,出什么事了,刘裕呢?”

    马芸依旧一副冷冰冰的语气:“儿子不用你管。好好解释解释吧,那两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刘欣这才恍然大悟,他在外面待了一天,饭都没吃上一口,早将卞玉她们忘到脑后了,谁知道马芸在这里吃飞醋,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噢,你问这个啊。那个女子是卞玉,还有个是她的丫鬟……”

    马芸打断他的话,“哼哼”冷笑两声:“变玉?我看她屁股挺大的,玉是变不出来,娃娃恐怕倒是会变两个出来吧。”

    刘欣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老婆,你太幽默了。行,行,行,卞玉你不知道,曹丕、曹植总听说过吧。”

    马芸没好气地说道:“还笑!这和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

    刘欣强忍住笑说道:“卞玉是他们两个的亲娘。”

    “啊!”马芸失声道,“那他们两个在哪里?”

    “他们两个还没生出来呢。”刘欣将昨天晚上的遭遇细细地讲了一遍。

    马芸也笑了起来:“好啊,老公,现在越来越出息了,开始逛起妓院来了啊。”

    刘欣叹口气说道:“以为你老公很容易啊,从早上到现在连一口饭都没吃呢,还要被你抓来审问。先带我去看看儿子吧,几天不见,还真想他了。”

    马芸心疼地说道:“看什么儿子,他又跑不了,先去吃饭,一定饿坏了吧,老公。”

    刘欣、马芸两口子再从屋里走了出来时,刘欣双手背在身后,昂首阔步,马芸像只温驯的小猫紧紧跟着他。厅堂里的众人都面面相觑,这变化也太快了吧,看向刘欣的目光既不可思议又满含着敬佩。

    刘欣还是坚持看过儿子,才放心地去吃饭,他确实饿坏了,狼吞虎咽地连吃了三大碗,看得马芸心疼不已,不住地提醒他慢点吃。

    卞玉和莺儿也被叫出来一起吃饭。马芸是个直爽的性子,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对她两个却是笑脸相迎,众人预想中的暴风骤雨并没有出现,于是一个个啧啧称奇,对刘欣的佩服又更进了一层。

    吃完晚饭,女眷们都去后面休息去了。刘欣同众人一起商量了下一步的行程安排,决定下来,明天一早就出发去荆州,这才各自散去。

    田丰等众人离开,叫住刘欣说道:“主公请留步,属下想请个假,却看望一位朋友。”

    刘欣想了想说道:“确实走得急了些,这样好了,你快去快回。对了,你这位朋友是个什么人?”

    虽然刘欣只是随口一问,田丰却认认真真地答道:“我这朋友通经史,善辞赋,精于书法、音律,五年前受奸人陷害,被流放北方,后来又得罪太守,再次流放到南方,听说他去年年底遇到大赦,回到了洛阳,我已经打听到他的住处,想今晚去探望一下。”

    刘欣不由笑道,这个田丰今天怎么啰嗦起来了:“元皓,你说了半天还没告诉我他叫什么?”

    田丰也哑然失笑:“呵呵,主公教训的是。我这朋友叫蔡邕,字伯喈。”

    刘欣一听,说道:“噢,原来是他。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马芸因为今天错怪了刘欣,答应晚上好好补偿补偿他,现在刘欣想出去一下,自然要和她解释解释。却发现马芸并不在屋内,一问巧儿,原来她到卞玉房间去了。刘欣紧张起来,不知道她这时候去卞玉干什么,晚饭时好像客客气气,难道现在去秋后算帐了?

    刘欣急急忙忙来到卞玉的房门外,却听见里面传来阵阵笑声。原来,这卞玉是什么出身,察言观色正是她所长,知道马芸是刘欣的夫人,早就存了心眼,说的话句句点到马芸的心坎里。马芸性格爽直,加上同情卞玉的遭遇,敬佩她出污泥而不染,越看越觉得她顺眼。两个人只一会儿功夫,便好的蜜里调油,姐姐妹妹地唤个不停。

    马芸被刘欣叫了出来,听说他晚上又要出去,狡黠地说道:“不会又要去醉红尘快活吧。”

    刘欣瞪了她一眼,说道:“瞎说些什么,我是陪田丰先生去见他的一个老朋友蔡邕。”

    “啊,蔡邕!”马芸大张了嘴说道,“哦,天啦,我也要去。”

    刘欣不解地问道:“你去做什么?”

    马芸反问道:“你知道蔡邕是谁吗?”

    刘欣不以为然地答道:“当然知道了,大文学家,大书法家嘛。”

    马芸兴奋地说道:“他可是大才女蔡文姬的亲爹啊。不行,不行,我要去看看,说不定还能碰上蔡文姬。”

    刘欣看着一脸八卦的马芸,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要去就动作快点,换身男装。”

    马芸一溜烟地跑回房内,换了一身男装出来。马芸生下儿子后,本来刘欣想请个奶妈,但马芸坚持要自己母||乳|喂养,现在还是哺||乳|期内,胸前胀鼓鼓的,幸好天气寒冷,衣服比较厚,罩上一件长袍,不仔细看却也瞧不出来。

    虽然洛阳是天子脚下,但刘欣秉承小心使得万年船的原则,还是叫上了典韦这个超级保镖。马芸不会骑马,幸好刘欣这一年多来苦练骑术,便和她共乘一马。田丰却是会骑马的,只是行不得远路而已。于是四个人三匹马离了驿馆,向蔡邕家而去。

    这路田丰下午到达洛阳后就打听清楚了,转过几条小巷,前面一片低矮的屋舍便是了。刘欣皱了下眉头,没想到蔡邕住在这么破的地方。

    其实蔡邕原先也颇有家资,只是得罪了奸人,原来的房子被没收了,又在外流放了这么多年,仅剩的一点积蓄也慢慢消耗殆尽,几个下人也遣散了。现在回到了洛阳,囊中羞涩,只得在这片贫民窟寻了一处旧屋子暂且栖身。

    四人来到蔡邕家门前,下了( 三国之刘欣篡汉 http://www.xlawen.org/kan/519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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