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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阅读

    是作为军人自然是要做到公允无私,老臣之所以敢推荐臣的孙子就是因为相信他们的能力而不是因为他们是臣的孙子!再说老臣这些年来的表现陛下难道未曾看到眼里么?”

    蒋国公的意思很明显,他多年来力磅做一个公平公正的人,绝无偏颇的行为,反观薛国公同样是军权之家却将兵权牢牢地握在了嫡系血脉手中,如此一来高下立判。

    况且,众所周知蒋家军主要的敌人是东晋,面对的敌人不同且边疆环境他们还不一定能适应,跑去收付玉门关如果不是真心悔过岂会让自己精心培养的人才做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去赴这等危险之地!

    独孤昕沉默了半晌说:“刚才军报中提到一点,犬戎军还有一支危险的军队——狼群!边防将领便是吃了这等亏,蒋国公让你的孙子务必小心!”

    这三言俩语就将事情定了下来让薛国公心生不满可那又如何?他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不是?

    此时的罪魁祸首歪在舒适的马车上吃着新疆的烧包子和油塔子,喝着香郁的热奶茶,十分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过了半晌她才问九幽:“要你做的是办妥了吗?”

    “她们已经追上那只队伍了!”九幽恭谨地说。

    “嗯,做的不错!”独孤云傲弯起精致曳丽的眸子笑着说,“这下接下来的一场戏人物可是全齐了!”

    独孤云傲喝完杯中最后一口茶伸了一个懒腰对九幽说:“再过几日,暗部就有三家集齐了是一个好兆头!”

    天地之间,是谁以地为棋盘人做子?日月之中,是谁捻起丝线将关系织成一张网?

    ------题外话------

    猜猜独孤云傲让九幽干什么事去了,答对有奖哦!(*^__^*)嘻嘻……

    第三十八章 战场无常

    元武三年,犬戎国侵犯我朝边境,玉门关失守,帝忧,蒋国公谏言其二孙可堪大任,初,帝感其诚不疑,蒋国公二孙一名蒋清,二名蒋秀,此二人不负众望大破鞑虏收付玉门关,然蒋秀贪功冒进,与其兄深陷沙漠,被俘,薛国公哂之,蒋薛二家由此交恶,世家之争由此始也——《周史。世家》

    “原以为薛国公会应此将薛三调入玉门关,一来打消帝王的疑心,二来可以发展军中的势力却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蠢的,竟然落了一个这么大的把柄在蒋家人手中!”韩迟边落子边轻嘲的说,“主子,你弄得这么大动静就这样收场也太不值了吧!白白便宜了蒋家!”

    “行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再踩一脚是么,你还记挂着那十几条矿脉呢?”独孤云傲笑着睨了韩迟一眼说,“做人不要太贪心了不是!”

    “主子既然都费了那么多的功夫为什么不一举把它夺下来?”韩迟疑惑的问,“反而做了那么多手脚将消息传到蒋家人面前?”

    “韩迟,你的眼睛太狭隘了,只盯在哪十几条矿脉上了!”独孤云傲摇摇头说,“你以为我在孟克那头蠢狼身上花那么多心思干什么?”

    “那倒不是为了制衡张家么?”韩迟这会子真糊涂了,按道理来说主子将冥卫御门寻回来不就是为了世家这档子破事么,现在纵观整个九大世家除了唐家就是张家最为没落了,柿子拿软的捏主子难道不是这意思?

    “韩迟有一些事我不需要向你解释清楚但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十几条矿脉我会让你拿到手的不过得等几个月!”独孤云傲叹了一口气说,“韩迟你所认为的人心诡谲在朝廷上只不过是一个笑话,能在官场上屹立不倒的人你真的认为会是酒囊饭袋的蠢货么?”

    韩迟冷不防没想到独孤云傲的话题跳跃的这么厉害一时间没有跟住但是他沉默了一会思考了一下当前的局面,还是不甘心咬牙切齿地说:“主子现在国难当头,国库紧缺如果爆出薛家藏私不报的话…。”

    独孤云傲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淡淡地说:“你既然都想到了对策,而且都想好罪名了就不用我操心了不是,等蒋家人回来一切都会按着你想的发展!”

    韩迟有一些不豫但还是点了点头但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主子是笃定蒋家人一定会赢是吗?”

    独孤云傲捧起热气腾腾的牛奶,腾起的云烟模糊了她的面容,她吹了一口气言语有一些含糊地说:“不是他们一定会赢而是孟克必须输!”

    时光悠悠的过了几个月,这是独孤云傲少有的安宁日子,日子是过的很充实的,晚上练功,白天商讨一些内部的事宜,一切就这么在不知不觉中划过了,那一段时光是独孤云傲以后怀念的少有的快乐源泉。

    独孤云傲哭笑不得的看着一直紧跟着她的玉心哭笑不得地说:“姑姑,我都说了不会不告而别,你就不能消停一些么!”

    这不说还好说了玉心的眼眶都红了,她是不知道独孤云傲这一次的前行有多危险但是从独孤云傲受的伤来看就知道这一次真的是捡回了一条小命所以这一次她说什么也不会让独孤云傲离开她的视线之外。

    独孤云傲无奈的看着她的姑姑玉心一眼心中十分的无奈,真是的以自己现在的身手想逃出去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姑姑何必这么自讨苦吃!

    独孤云傲索性坐了下来拿起了《当湖十局》这本残局她已经解了两局了,不知这第三局是如何?

    与独孤云傲的悠闲自得相比,蒋清,蒋秀就没那么好的命享受了。“嗷呜!”又一匹狼惨叫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淋漓下一地的臭血,但是这场景丝毫没有让围住他们的狼群止步反而狼的包围圈越来越小!连主要的将领身上都挂了不少的彩!

    “该死!”蒋清愤恨的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说,“怎么打都打不退,这些狼是疯了不成?”

    “大哥,狼群虽然一向是趋利避害的,这些狼既然是已经驯养过了的就不能用普通的方法对付它们,如此看来这些狼一定是听从一个人的指挥,看样子我们必须找到指挥这些狼的人将他迅速击杀才能解燃眉之急!”蒋俊仔细观察了一番后说,“这一次我们是轻骑出动不能耗费过多的体力了!”

    “老三说得对,不说别的,沙漠中行军本就极其危险,而且这次我们为了争夺时间便放弃了大量的辎重,这一下七分的危险就成了九分。”蒋秀沉吟片刻说,“一个不小心我们交代在这里可不是祖父所愿意看到的!”

    “老三你有什么办法找到御狼人么?”蒋清皱紧眉头问看着自己尚只有十岁的三弟脸上浮出担忧的神色,这一次出征的本只有他和二弟,却不曾想三弟不知怎么说服了祖父硬是跟着来了,这个孩子的体质一向虚弱而沙漠的环境有这么恶劣,要是出一点差池自己都没办法与祖母和母亲交代了。

    蒋俊似乎看出了大哥的担忧他笑了笑说:“沙漠的环境干燥却有一点好处就是容易识别气味,要控制大面积的狼群就必须要使用特制的香料,御狼人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肯定是在上风口处,而且就在这附近的上风口处!”

    看着三弟笃定的眼神,蒋清不知为什么烦躁的心神渐渐安定了下来,虽然在家中自己是最沉稳的但是三弟却是祖父最器重的而且是家中最聪明的孩子想来祖父就是出于这般考虑才将三弟派到自己身边来,思及此处他厉声吼道:“到上方去,突围!”

    所有的轻骑一甩鞭子朝上方飞驰而去,狼嚎声和马的嘶鸣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了沙漠中最惨烈的行军曲!不断地有人倒下,不断地有战马的恐惧的嘶鸣声,虽然在战场上数年蒋清早已对此感到了习以为常但眸中还是忍不住闪过痛心的神色,这是祖父精心训练的飞云骑,足可以一当千本可抵御东晋却就这样在这野兽的围攻下折损了大半!真是不甘心啊!

    蒋俊看着只剩下十分之三的飞云淇心里也十分不好受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只见一直被他们追赶的犬戎军没有他们想象中的疲惫与倦意反而这支部队的人个个都龙精虎猛,跃跃欲试。这一切都让蒋俊沉下脸来。上当了!

    蒋俊怎么也没想到看似鲁莽的犬戎人竟然会用计策将他们诈到了他们犬戎人所擅长的战场,自己太过大意了!看着孟克那泛着精光的眸子蒋秀忍不住开口讽刺:“没想到孟克可汗也开始学习兵法了,倒真是一个好计策!”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三位乃蒋国公的后人如果像原来一样只知一味冲砍劈杀,早已落败了不是?”孟克笑嘻嘻的用生硬的汉语说,“扬长避短不也是你们汉人教我们的么!”

    “孟克可汗倒是不像一般的犬戎贵族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原来是沙匪吧!”蒋俊开口说。

    孟克嘿嘿一笑也不答话只是做了一个手势,他们便看到无数头呲着锋利牙齿的恶狼居高临下地朝他们扑来,而更令他们惊悚的事是那数百只的秃鹫鸟锋利的铁爪正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光芒。那暗青的铁色象征的是死神最诚挚的邀请,看着无数被秃鹫剜去双眼在沙地上痛苦打滚的士兵,看着那不断躲避秃鹫以及恶狼的慌乱的马匹,看着那沾满鲜血的沙地。蒋俊此时只有一个念头——他完了!

    他不甘地闭上眼睛,兀自苦笑,难道上天注定他是一个早亡之人?他真的不甘心啊!难道命运早就在他重生时开始逆转了轨道?他真的不甘心啊!就这样葬在了沙漠之中,连尸骨都没有收拾化为尘土一般的存在!

    就在这时他大哥的一声怒吼:“三弟你发什么呆!”

    蒋俊猛然惊醒是的只要趁现在立马策马狂奔起来,至少现在还未深陷沙漠之中只要逃跑就还有一线生机不是么?他下意识地看着那尚存的百余十号人。却不想一只秃鹫直朝他的脸扑来!

    “哐当!”蒋清的佩剑被折断了,此时的他披头散发状若疯魔朝他的弟弟们大吼了一声:“快跑,我断后!二弟保护好三弟!”就在这时他的战马也被狼撕裂了大动脉,鲜血喷泉似的涌出好像要染红那刺眼的太阳!

    “大哥!”蒋秀惊恐的反头看着这一幕的发生惊叫的说。

    “快跑!”蒋清立马怒吼着将折剑直朝他两个弟弟甩过去,惊得战马嘶鸣一声撒丫子就狂奔起来!受伤不重的十几号人立马跟随呈保护形势护着蒋家兄弟离开了

    “没想到你们中原人倒是挺重情重义的!”孟克赞许的看着蒋清说。

    “有本事,我们单独打一回!”蒋清从自己的战马尸体上下来说,此时的他已经满身血污全无出征前的意气风发!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孟克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眯眯地说:“你永远不可能战胜我的!”

    “凭什么?”蒋清挑衅似的问,“你就这么自信,我手下可还有一百勇士!”

    “我拥有的是死神的仆从,人能跟人斗,可是能跟神斗吗!”孟克大笑着说。

    蒋清的脸沉了下来,手死死的握住一只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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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命由天定?

    “三弟,记住,哪怕我和大哥一样阵亡了!”蒋秀少有的凝重说,“你千万不要回头,一路向前跑知道了么!”

    “二哥!”蒋俊大惊急忙说道,“现在我们离营地不过十里,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我们已经被包围了!”蒋秀闭上眼睛沉重地说,“出来吧!”

    蒋俊惶急的看向四周,只见不知何时他们进入了一个像峡谷的地段,而那山崖之上尽是沙匪,沙匪们冰冷的刀芒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让人一时间睁不开眼——他们在一次进了敌人的包围圈!

    “孟克是一个将才!”蒋秀叹息了一声说,“做事如此精密周详让人敬服!”

    略懂一点汉语的犬戎人轻蔑地说:“身为死神之主的仆人怎么能轻易被人打败!”

    “犬戎国以白狼神作为唯一的真神存在,怎么会敬奉你们所恐惧厌恶的死神?”一向博闻强识的蒋俊有一些皱紧了眉头。

    “我们的国王,很荣幸的得到了死神之主的赏识。”首领苏德恭敬的朝着秃鹫行礼用犬戎语说,“死神之主您是全沙漠民族最畏惧的崇拜,是最强大的存在,成为您的子民我们深感荣幸。”

    “三弟他们是什么意思?”蒋秀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安的感觉,他不怕死但是三弟不能葬在这儿,他是全家的希望更是祖父的期盼

    “他们的意思大概是向死神祈求力量助他们得胜!”蒋俊阴沉着脸说,“我并不精通犬戎语但是还能大概的听出一些意思其中他们的言语中伊斯拉非来是死神的意思!”

    蒋秀皱紧了眉头跳下马来冷不防地朝马猛地抽了一鞭子,马儿立马跃得老高,冲破了一道防线,蒋秀大吼:“快逃!”

    “二哥?”蒋俊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便见太阳被一块黑云所笼罩,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黑暗,铺天盖地的秃鹫,恐怖的死亡的呼唤声,这是他第二次直面这么阴狠诡异的气息。

    他一路的狂奔,他看不见前方的路怎么样危险,也看不见阳光是如何的消失的,他只知道他的背后是一群索命的恶灵要把他这违背命轮的家伙抓回去重新转世。

    “架!”蒋俊机械地用力地挥着鞭子,他心里现在只剩下一个念头,跑,跑快一点,再快一点。

    但是好景不长,他的眼前一花,他的身体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看着朝他凶狠扑来的秃鹫眼前一黑。

    汉中,“噼里啪啦!”黑玉白玉做成的棋子散了一地,韩迟赵楠等人均低下了头。

    独孤云傲的面容此事被一团黑气所笼罩,“孟克真不愧是沙漠之狼呢,看样子我对他的教育还是挺有用的!”

    “主子,其实这种事情是在您的预料之中不是,只是没想到孟克活学活用了!”九幽静静地说,“而且我们的计划也没有打乱不是!”

    独孤云傲深吸了一口气沉下心来说:“话是这样说没错,我也做好了这最坏的打算,可是孟克蠢就蠢在他直接对外宣称自己是死亡之主的最忠实的仆人,这无疑让人抓到了把柄!”

    “可是依仗着这一保障可以使孟克直接控制住西域各国!”九幽说。

    “但这是短时间,这个蠢货要么就把蒋家三兄弟全杀了,要不就不把那些秃鹫放出来,这几样那个蠢货那样做到了?”独孤云傲冷声说,“现在倒好,倒是可以给皇上一个好借口,以帮助西域友国的名义,直接出征犬戎!”

    “主子,你是怕…”九幽思索了一会后说,“你的本意原是想把玉门关抓在手中,把持边境,现在如若出兵,我们的努力可就…”

    “自古以来拔出萝卜带出泥,就算我们做的再干净还是会有一些马脚在里面,御门在那里留下了七十名驯兽师,他们就算再忠诚也架不住蒋家人的细心观察!”独孤云傲神色不定的说,她冷静地提起了笔用犬戎语写下了一封信后说:“务必以最快的速度交到孟克手中!”

    “主子,这封信是?”九幽有一些不明白了有一些担心的问,“你不会是要他把蒋家人放回去吧!”

    “我只是将损失降到最低而已!”独孤云傲冷冰冰地说,“再说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要是真把蒋国公逼急了,提早将我发现了你认为是一件好事么?”

    “那主子打算?”韩迟恭敬地问。

    独孤云傲似笑非笑的说:“我说过的话不会不算话,你心心念念的十几条矿脉早晚是你的,只不过要提前逼蒋国公出手了!”

    “主子,别老拿那十几条矿脉说是行么?” 韩迟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我也不是那么想要!”

    “哦?奸商转性了?”独孤云傲难得打趣地说,“送上门来的钱财都不要,不简单啊!那我们就…。”

    韩迟一听独孤云傲拖长了音立马陪着笑脸贴上去说:“主子,谁说不要了,不那么想要不也是要的意思吗!”

    “是吗?”独孤云傲笑着说,“那是谁刚刚想装君子来着?”

    “主子,你就说笑了,我哪儿不是君子啦!”韩迟板起脸来严肃地说,“你这是带有偏见吗!”

    “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Yin,威武不能屈。”独孤云傲笑着说,“韩公子既然这么高尚就别要拿些黑心钱了,省得脏了手啊!”

    “主子,那可是我们辛辛苦苦挣来的,怎么能说是黑心钱呢!”韩迟急了说,“花了那么大的代价,人力物力的,不能做赔本买卖啊!”

    “你刚才不是还说自己是君子么!”独孤云傲神情越发的淡漠的说。

    “可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钱是咱们正大光明的挣来的,当然应该拿了!”韩迟挺着小胸膛理直气壮地说。

    听到这句话,在座的人除了独孤云傲之外没有人是不抽抽的,这货真不知道良心放哪儿,这钱也能叫正大光明,这是你主子和你一块黑来的钱好不好!你小子要脸不要!

    看着众人鄙视的目光,韩迟挺起的胸膛非但没有缩回去,反而后背挺得倍儿直,他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说:“瞪什么呀,这件事你们也是从犯好不好!”

    这下众人彻底无言了,我知道我们是从犯,但是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好不好,当表子也想立贞洁牌坊也是一种节操好不好,至少证明了这表子还要脸!

    “够了,废话就不多说,接下来你们想办法怎么把薛家拉下水吧!并且跟那几条矿脉扯上一点关系!”独孤云傲淡淡地说,“你们早些给我搞定,不要什么事都问我这一个小孩子!”

    落下这一句话,独孤云傲就把棋谱撂下后打了一个哈欠朝内室走去,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而且神色古怪,一向不怎么藏住事的赵楠终于忍不住了:“小女孩,谁家孩子有他那么彪悍!”

    就在他的话音刚落一个油塔子就塞住了他还未闭紧的嘴巴,屋内传来冷冰冰的命令:“有这闲工夫耍嘴皮子还不如去给我想想办法,聒噪!”

    所有人都同情的看着赵楠一眼,韩迟好心的拍拍赵楠的肩膀说:“兄弟,记得以后找准时机说话!”

    在沙漠中,最美的景致便是那大气磅礴的浑圆霸气天成的线条,沙漠是一个绝美的危险地孩子,他喜怒无常不知何时高兴不知何时恼怒,只知道他兴奋时会以无数的人的鲜血为祭来满足他玩弄世人的心理。

    可是蒋俊竟然是一个命大的竟然遇上了一次风暴并因此逃脱了苏德的攻击与追捕,而且还能爬回了营地!

    蒋俊再次睁眼发现自己正被锁链牢牢地束缚着,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无助的跪着。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发现有一丝不对的地方,没道理自己是一副成年人的身板!

    这是一道清冷悦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那般的飘渺,虚幻带着不真实的感觉却又是那般清晰的飘进了他的耳中:“九大世家男子一律腰斩,成年女子为官奴,未及笄女子斩首!”

    蒋俊这才想起来这是他前生最后的一刻,他猛地抬头愤怒地看着那个发话的女子,却冷不防听到一个怒骂之声:“禽兽,孩子尚且不放过,为何放过大人?我等亦不受辱!”他反过头看去只见正是自己的大嫂。

    只听那道声音清冽的再次响起“留下孩子就是留下希望,孤岂会让你们如愿!”

    她旁边的人似乎也认为不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只听那人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要小看了一个孩子,孤当时父母双亡时,孤尚且在襁褓之中,而今孤却可以尽覆一国,你们现在还会小看一个孩子么!”

    蒋俊努力的抬起头来想看一看这个让他兵败如山倒的女子,望着那一抹墨色的身影,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他是北周最优秀的男儿,他出身最煊赫的世家嫡支,他曾名动京城一举夺文武双魁,所以他认为自己身边的女人不应该是大族中娇弱的只知勾心斗角的女子。

    他一直未娶却在身死的最后一刻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风华绝代!她凉薄淡漠的目光扫过这些曾经的贵族不曾有半刻停留却又让人感觉人的一切被她看光了,这份冰冷的目光让他只愿匍匐在她的脚边祈求她的关注。

    这是他第一次的情动,却对的是敌国的摄政王妃!难道世间人的命运真的是由天定么?他苦笑着看着那抹最为神秘的墨色。

    蒋俊再次睁眼看着那熟悉的周围,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是的,他到底还是命大回来了是么!今世定要破东晋夺得那抹天地间最神秘的墨色!

    ------题外话------

    独孤云傲:“你少给我找那么多恶心的渣男好不好,丫的,上一次是心心念念要我死的前夫这次还是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啊!”

    无良作者一理所当然:“当然不是了,姑娘我未嫁,再说谁家母亲能生出你这么彪悍的存在啊!”

    独孤云傲:我靠(‵o′)凸

    第四十章 各怀心思

    元武三年,犬戎新主据玉门关,蒋氏二将大破之,孟克知不敌,佯退败走。蒋秀轻敌逐之,深入敌境,犬戎国主拘此二将。——《周史。鞑虏》

    “呯!”一声巨响,御案上的砚台再一次遭遇了粉身碎骨的命运,虽然独孤昕脸色阴晴不定的瞪着蒋涛语气却出人意料的平静:“蒋国公,你的孙子真是好本事!”

    蒋涛不言只是心中懊悔不已,薛国公低着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内心却是乐翻了天。自古以来战败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俘!如果是被俘后自刎那么还有人会称赞将领的忠诚,可若是生擒活着那就是贪生怕死之辈。谁还敢用这样的将领?这一战蒋家不仅折了两个优秀的后辈更是要背上这样一个贪生怕死的罪名以后蒋家掌控军权就会颇有微词了!薛国公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倒不如不搅和这一趟浑水乐的看蒋家人吃瘪!

    “陛下,臣自知有罪但是臣的三孙子传来一条重要的情报。”蒋国公镇静地说,“这一消息可以使我们联合西域各国攻击犬戎!”

    “你的意思是让我泱泱大国去征服一个蛮夷之地!”独孤昕不屑的说,“西域各国早已臣服需要我们这么大张旗鼓么!”

    “陛下,如若不将犬戎纳为国土,国威何存?”蒋国公一副忠心为国的愤怒表情真是让在场人无不为之动容。但这时薛国公说话了:“陛下,犬戎之所以发难是因为多年前制定的政策被识破如今天下初定,再动干戈恐生不祥之变。”

    “薛国公的意思是不打喽!”蒋国公挑衅的说,“我朝两元大将被俘,你认为玉门关还保的住吗?”

    “那,蒋国公,我想问一你,犬戎现在攻打了玉门关么!”薛国公厉声问转而又转向皇上说:“陛下,如今国力凋敝,外有西楚东晋虎视眈眈,如今兵力本就应付不过来再次调兵根本无济于事,所幸犬戎只是想要一个说法而已,不如就此议和为好!”

    一听到这儿蒋涛立马不淡定了厉声说:“薛政!现在边关是没有战报传来可等到战报传来一切都晚了,难道薛国公是希望我朝国土落于蛮夷之手!”

    “蒋涛!”薛国公薛政声音突然大起来说,“你到底是担心你蒋家的孙子还是担心我朝的国土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薛政吼完这句话后抬头直视皇帝说:“陛下如果犬戎的野心真的在中原为什么在俘虏了两名将军后不乘胜追击反而退居自己的领土没有丝毫侵犯我国边境的意思!”

    独孤昕开始沉默了,没错,如果真的想要中原的国土他大可不必这么畏首畏尾完全应该一鼓作气北上入侵中土!可现在的表现却是十分的古怪不仅没有寻常的巡视反而还安安分分的守候在了犬戎国原有的领地上这实在让人不解!难道真如薛国公的意思是想要讨一个说法?

    就在这时一封八百里加急又一次到了,只见这封书信中孟克极言对中土文化的崇敬与热爱并不想大动干戈先前的作法只是想要周朝的一个解释,为表诚意不日将会将两员大将送回!

    “陛下,犬戎国狼子野心万万不可轻信啊!”蒋涛心急如焚地说。

    独孤昕犹疑不定的看了俩大臣一眼,心里莫名的升起一种烦躁之感大声呵斥:“够了,此事容后再议!”说完拂袖而去,身后是一片“恭送皇上”的朝和之声!

    蒋涛和薛政两人在走时互不示弱的瞪了一会儿后,都各自回去了。独孤云傲手里接过一只麻雀笑了:“看样子,这薛蒋二家要火拼一段时间了!”

    “主子?”白宁好奇地盯着独孤云傲手中的麻雀:“可是传来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通知九幽他们把最近薛家蒋家的动向尽量摸清楚但不要太过了!”独孤云傲淡淡的吩咐,“并且注意到蒋薛二家的嫡支部队的调防!”

    “那这样岂不是不能探听到什么重要消息了么!”白宁有一些急了,“你明知道…。”但话未说完就在独孤云傲冷漠的注视下焉了下来乖乖的说:“悉听主上吩咐!”

    凤翔宫,凤翔宫的四维永远栽着的是不老的梧桐,一眼望去,四季常青。取名凤栖翔之意便是因为凤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的传说,因此便有了“栽桐引凤”之说。但是凤翔宫就是再美丽,梧桐再青翠永远都不及凤栖宫的凤翔之气。

    薛皇后似乎并没有因为前朝发生的任何事而苦恼只是静静地绣着那幅凤穿牡丹图,这一幅凤穿牡丹图并没有采用以往的姚黄魏紫这等名贵花种相衬而是选用了白色牡丹并且采用的是图案式体裁,富有装饰意趣。色彩异常丰富,金黄|色为地,用十色丝织成,古朴雅秀。构图颇为别致,画面之前屹立太湖石峰,有透、漏、秀之韵味;彩凤掩映于后,如欲飞若翔之势;一枝牡丹,发花二朵,片片绿叶相扶,烘托出牡丹的娇姿艳态;凤眼媚对,别具情趣。图后缀以祥云朵朵,画面更觉富丽堂皇、绚绮便可看出此人的绣技精湛且匠心独运。是一个有玲珑心思的人。

    薛皇后眼也不抬一下只顾着看着自己的绣品等到最后一阵刺好之后她才淡淡的开口对来人说:“告诉父亲,他的意思我理解只管安心便是!”

    一直跪着的宫人这才舒了一口气勉强立起自己早已经酸麻不堪的身子告罪离去,皇后抬起头来十分平静的问身边的宫女:“今儿,是几号?”

    “娘娘今儿是初一!”身边的宫女赶忙回答。

    “晚上的饭菜中多加一道南||乳|松鼠鱼!”皇后开口说。

    宫女听后想说一些什么又不敢说倒是一时间忘记答话了,皇后看着宫女欲言又止的模样皱了一下眉头问:“难道皇上又到梅妃哪儿去了!”

    宫女流云“扑通”一声跪下来说:“娘娘,今儿皇上刚回后宫就被梅妃请去了说是身子不大痛快!”

    “不痛快就去找御医,难道皇上还会看病不成!”皇后冷笑着说,“梅妃说是怎么不痛快了吗?”

    “梅妃说她心腹刺痛得厉害!”流云立马把一切都说了出来,“皇上想也不想便去了!”

    “心腹刺痛得厉害?”皇后抚摸着自己手上的玉轱辘笑着一字一顿的咬着说,“既然头疼得厉害就给她送点山楂过去!就说山楂不仅能消食积,散瘀血,驱绦虫。还可以用于心腹刺痛。而本宫担心梅妃的身子所以特地多送她一些!”

    “是!”流云忙答应下来吩咐底下的人麻利的准备好抬到了梅妃所住的落霞阁。

    落霞阁坐落于宫中西角,日落时便霞光满天,恍若神仙楼阁大有霞光停留不去的意味因此便命名为落霞阁,这座落霞阁无论是木料还是装饰均是一等一的奢华精致,只见那栩栩如生让人误以为是活物的振翅欲飞的青鸾就可见这建筑的大家手笔,足以见皇上对梅妃的宠爱非同一般!

    内室内只听见一女子虚弱娇柔的声音在缓缓响起:“陛下,是臣妾不好,陛下这几天都在为国事劳累,臣妾却还拖累了陛下费这心思来看望臣妾!”

    这把声音让流云这女子听了都觉得浑身酥软大感怜惜更何论皇上?

    独孤昕看着这美人梨花带雨又一副为他忧心的模样心中早已化为一滩软水,要不是顾忌这美人的身子他早就搂着她肆意怜爱一番了!独孤昕温声说:“爱妃不必为朕担心,前朝之事只不过是一些繁杂琐事多一些罢了!”

    “可是?”梅妃绞着手绢泪眼盈盈的望着他说,“真的没关系吗,皇上今儿是初一!”言下之意是皇上您该去皇后那儿了。

    独孤昕不管只是调笑说:“怎么爱妃这就迫不及待的赶朕走了?”

    “不是,这于理不合!”梅妃一脸惶恐的说,“臣妾低微之躯怎能让皇上破了这多年来的规矩!”

    “你。”独孤昕还未说完,便听到外实有人禀告:“皇上,皇后娘娘派人来了!”听到这句话,梅妃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当然没有逃过独孤昕的眼睛,独孤昕眉头一皱语气颇有一些不耐地问:“何事?”

    流云恭敬的捧着食盒子不卑不亢地说:“皇后娘娘听说,梅妃娘娘心腹刺痛无比,十分担忧特命奴婢带来了新鲜的山楂子。”

    独孤昕打开精致的食盒一看,果然见到新鲜的诱人的山楂子摆放在面前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独孤昕眉头舒展开来伸出手来拿了一颗嚼了起来只觉酸甜可口眉头抚平的连痕都没有了:“这山楂不错,皇后有心了!”

    此时的梅妃已经很皇后恨得牙痒痒了,可是她又不能指摘皇后的不是,不是?这山楂皇上都已经吃了还能说这个东西有问题不成?她现在的身体底子十分的虚弱自是不能吃这些山楂,可是偏偏自己找的借口不对正好撞在皇后枪口上了,其实不管她找什么生病的借口皇后都可以整得她服服帖帖抓不错来!

    独孤昕感念皇后的大度,内心生出些微愧疚出来,到底是少年夫妻就算没有一丝真情到底还有多年的情分在,自己一味的娇宠爱妾难免会伤了皇后的心,思及此处,独孤昕不顾梅妃的娇呼声径自去了皇后那儿。

    梅妃望着那食篮眼中露出愤恨的毒芒,薛如意,你别得意一切不会那么顺利的!

    小轩窗,正梳妆,是一副静谧温馨的画面,独孤昕走进凤栖宫时这幅画就这样撞进了他的眼中。他微微一笑屏退了有一些惶恐的侍女拿过侍女手中的玉梳,只见对镜梳妆的人儿,五官精致却不是流于世俗的俗艳而是文静端雅的比之梅妃没有丝毫的逊色反而因为时间的原因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

    “皇上!”薛如意丝毫不动只是径自窝在独孤昕怀中说,“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走走?”

    独孤昕丝毫不介意薛如意如此越距只是淡淡一笑欣赏她这难得的女儿姿态,想了一会说:“你这儿安静!”

    薛如意挣脱独孤昕的怀抱将他拉下来坐下,手指轻柔的揉着他的太阳||穴说:“可是前朝事务繁忙?”

    “犬戎入侵,蒋国公的意思是战,薛国公的意思是和!”独孤昕叹了一口气说到,“朕都快烦透了!”

    “其实这一切都要看犬戎新君的意思不是?”薛如意淡淡地说,“若论国力北周自是胜他百倍可是我们到底还要投鼠忌器!”

    “你倒是看得明白!”独孤昕淡淡地说,“那你的意思呢?”

    “后宫不可干政,皇上!”薛如意语气平淡的说。

    “今日这俗礼就免了吧!”独孤昕眉头微微一皱说,“非常时期非常处理!”

    “臣妾认为此战主和!”薛如意坚定的说。

    “哦?为何?”独孤昕有一些诧异地扬了一下眉尾问。

    “弑叔夺权,权力本就不稳固,再加上争权之时元气大伤知道这些忌讳的人都不敢贸然动手挑衅上朝,但是犬戎新主不但做了还做得干脆利落!”薛皇后一字一顿望着独孤昕说,“只能说明他们有足够的保障与后盾!”

    独孤昕眼神开始阴晴不定起来:“你是说有人暗中支持!”

    “陛下在敌人未明之时一定不可轻举妄动!”薛如意剖析的说。

    独孤昕想了一会还是没有答案,只是抱紧薛如意说了一声:“睡吧!”

    ……。

    连着几天,皇上不是在皇后寝宫中,就是与梅妃在一块,这本来不是一件稀奇的事。

    可是接下来的皇上的一个决定将朝野砸出了一个大地震!

    “朕决定御驾亲征!”独孤昕在众臣的一片反对声中离朝了。此时薛国公与蒋国公在别人看不见时眼角露出了丝丝笑意!

    独孤云傲收到消息后,面容一阵平( 女帝重生--妖凰天 http://www.xlawen.org/kan/52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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