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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阅读

    傲用一种极为肯定的语气说,“为什么?”

    “是啊,我恨你,你为什么不早来或者是你的先辈早一步到来!”司马昱赤红着眼睛本想嘶吼一句但是身体内的毒素却不允许他有太过剧烈的动作,只能将那句话压低着声音说,反而失去了气势。

    “司马昱,你不会想把自己的未来交给一个懦夫的手中!”独孤云傲非常平静的说,“我知道这种毒很痛苦,但是这是一个交易,既然已经选择了这个交易就必须遵守这其中的游戏规则,你必须认赌服输!”

    “呵呵呵,自古以来祸不及妻儿,你们却让无数的人死在这条路上,让那么多人为你们最骄傲的先祖殉葬!”司马昱喘着气在地上趴着说,“你永远不知道我师傅的死法有多么让人心悸,有多么让人恐惧死亡的到来!”

    “我知道,我很清楚在你们的身上加诸的是怎样巨大的谎言,不用你提醒!”独孤云傲眼神非常平静的望着他,“但你应该很清楚凡有禁制之法必有破解之方!”

    “是啊,恶人就是云族先祖做了,好人就让你们后辈来当,你当我是傻子吗!”司马昱的笑容没有一丝改变但是他时不时喷出的血水让人心里微微的酸楚。

    “凭什么?”任谁都可以听出他心中的不忿与悲凉。

    “你师父死的时候,你有没有问过他是否值得吗?”独孤云傲没有回答司马昱的问题只是淡淡的提出了一个问题。

    司马昱沉默了,他仍然记得,当他的师父已经缩小成三岁孩子的模样时仍带着发自内心的微笑,他的眼中带着奇异的狂热,好像他一直期待着这一场死亡,好像他一直想要的只是这一场死亡。他一度认为是他的生活太过痛苦了所以迫切的想要解脱。现在想来他的师父并没有丝毫的怨恨,他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等到那个人的血脉!

    独孤云傲看到沉默下来的司马昱微微一笑,她非常明白司马昱的不甘。其实这是大多数居于人下的悲哀,凭什么他人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凭什么自己只能是蝼蚁任主人捏圆搓扁?她也曾有过这样的疑问。最后她才明白不是因为命运而是因为从一开始你就屈服了,因为你也许有的是野心但是你能否摆脱这任人欺凌的命运取决于你能否拥有一颗足够强大的内心。司马昱其实他自已也没有意识到在他的潜意识中已经认为自己是奴隶了。

    但是这也不能怪他,在那遥远的一百余年,这里的人已经被洗脑了,他们已经对强大的云氏嫡支产生了最为强烈的崇拜,一旦他们承认了他们神的身份,他们就会誓死追随,就像飞蛾扑火一般没有一丝犹豫!所以司马昱的师傅,甚至是历代玄门门主到死都会无怨无悔。

    “他只是认为那是一场盛宴,在那场盛宴中他可以匍匐在那个人的身边聆听着他的每一句话,鼻尖可以萦绕着那个人亲切的气息!”司马昱良久闭上了眼睛静静地说。

    “我知道你不甘心,所以我与你做了一个交易!”独孤云傲笑了笑说,她用匕首重新划开了那个早已凝结的伤口,用一个羊脂玉瓶子接着她的鲜血,豆大的血珠子一点点的装满着瓶子,看到快到瓶口时独孤云傲收起了势头,快速的包扎了一下。将瓶子塞到司马昱的手中说:“先将你的毒抑制住在说吧!什么时候能动了什么时候与我斗!”

    司马昱有一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瓶子,疑惑的望着独孤云傲。独孤云傲淡淡地说:“你不必认为我是在向你施恩,我只是认为不是心甘情愿效忠于我的人永远不会忠诚,我不愿留下一个随时会要了我的命的隐患,我要的是忠实的追随者,永远的忠诚!”

    “你,你说话还真是直接!”司马昱蠕动了一下苦笑着说。

    “我一向不会让人做亏本买卖,本凰一向追求的是双赢,你也很清楚,如果你胜了你得到的好处有多大!”独孤云傲平静地说。

    “你认为这是我需要的?”司马昱喘息着说。

    “就算你有别的抱负,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你要有一个好身体,你赢了你就将会有一个强壮的身体,不老的容颜,甚至是比任何人都要长的寿命!”独孤云傲慢慢幽幽地说,“你不会拒绝这样的诱惑!”

    “七日后,璇玑阁见!”司马昱眼神复杂的看了独孤云傲一眼,想了良久下定决心说。

    “这样才是明智的人嘛!”独孤云傲笑眯眯地说,“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日子慢悠悠的过,就在独孤云傲将所有人从洞||穴中捞出来时,让独孤云傲无语极了。白宁像一个死了丈夫的老妇人一般嚎啕着鼻涕眼泪全往她这一副小身板上蹭。

    这也就算了,一直以为是一个大冰块的九幽也死死地抱住她深怕她像一束烟一样抓不住就飘散了。

    不管如何,至少独孤云傲保证了她所有的扈从七天的安全期,这短短的七天就已经足够这些恢复力极强的变态们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了。

    “主子,对付司马昱那样的鬼才你有几分的把握能胜?”白宁心里直打鼓的问。

    独孤云傲扫了一眼面色又恢复红润的白宁也不回答他的话只是打趣地说:“白老的身体还真是棒啊,这短短的四天功夫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其实这句话完全是废话,那时独孤云傲的身边就是白宁,当时两人就一直处于最安全的地方,白宁在她走了以后顶多就只受了一点皮肉伤,再加上他自己本身就是大夫好的不快才怪。

    “主子,别岔开话题,你到底有几分胜算把握?”白宁皱着眉头问。

    “不到一成!”独孤云傲嘴巴里塞着满满的点心口齿含糊不清地说。

    “什么?”白宁惊叫着说,身边突然高了那么一声就是独孤云傲定力再好也还是吓了一跳。

    “咳咳咳,白老,你干嘛那么吓人!”独孤云傲没好气瞪了白宁一眼抚着胸口顺着气说。

    “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场赌,赌得太大发了,哪有主子成为…”白宁看着遥遥走来的绯色身影突然住了嘴。

    “来了呀,没想到来的还是挺快的!”独孤云傲优雅的擦去嘴角边的糕点渣子笑着向司马昱打招呼。

    “三天后,璇玑阁,一决胜负!”司马昱简短的说了这几句话后就迅速的消失了,好像非常不好意思似得。

    “奇怪,那小子怎么感觉变年轻了许多!”白宁摸着下巴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真的得速战速决了!”独孤云傲若有所思地说。

    第八十章 女帝一族

    “主子,你是不是还留着后手啊!”白宁带着狐疑的神色看着独孤云傲问,“不然你不会放弃将四国的局面搅浑的机会!”

    “白老,我们来南燕的目的本来就只是收复玄门,那搅混水只不过是顺带而已,不要本末倒置了!”独孤云傲吹了一口豆浆上的热气慢悠悠地说。

    “合着主子你就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就直接冲上这玄门来了!”白宁的脸彻底垮了下来说,“主子,你怎么能这么意气用事呢!”

    “我只是一个小孩子嘛,做事当然欠一点考虑!”独孤云傲似乎对手中的豆浆非常感兴趣头也不抬声音有一些闷闷的说道。

    “主子这不是理由,你别忘了你的身上还背负了那么多人的命!”白宁难得拉下脸来说。

    “我本来就是随心所欲之人,何时把人命放在心上!”独孤云傲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说,“白宁,孤注一掷不就是我的作风吗?”

    白宁哑然,但是总觉得哪儿不对,他一直认为独孤云傲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而且他相信独孤云傲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但是不敢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可是眼下这样位置的危险让他感到不安,但是他现在也清楚了独孤云傲的话中意思,不可违逆,她所说的话所下的命令不可违逆!

    “主上,你已经把这一群人的生命当作你玩弄的儿戏了吗?”白宁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是又不敢质疑独孤云傲,在他的心里他还是相信独孤云傲的,他始终牢牢的记得那个孩子成为他的主人时说的那句话:“你们的生死只有我能掌控哪怕是苍天也休想夺走我的权力!”

    “就算是一成不到的胜算你也不该对你家主子这么没信心吧!”独孤云傲懒懒地喝了一口豆浆说,“真是的,这么不放心我!”

    “主子,我只是不想背上耻辱的污点!”白宁闭上眼睛声音有一些沉痛地说,她难道还不明白吗?他们不惧怕死亡,他们惧怕的是背着耻辱的烙印死去。

    “你什么心思我非常清楚,但是白宁你我的想法可以说是南辕北辙,我这个人是非常的卑劣,为了活下去,或者说为了更好的活下去,我可以忍受一切屈辱。”独孤云傲慢悠悠地说,“所以不用担心我会输,因为在我的愿望还没有实现前,我不会输,也不能输,哪怕使尽一切卑劣的手段!”

    白宁垂下了眸子,心里稍稍安定下来告罪了一声,静静地立在独孤云傲的身后,风静静地吹过,将杜鹃花海翻起了一阵花的浪花,传言杜鹃啼血方才有了这一种至亲至孝之花,但是在独孤云傲看来,它再红再美终究抵不过曼莎珠华那一抹妖。

    独孤云傲摘下一朵花手指缓缓的滑过,却终究不耐,嫣红的花汁染红了她白皙粉嫩的小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自己也不清楚何时自己再也不痴恋那象征着正妻的一抹艳丽又端庄的颜色,反而开始执着于那惑人心的妖与魅,再然后呢?就此恋上了玄黑龙衮上的那一抹压抑的跳跃的罂粟红,从此以后,从此以后她的骨子里就流动着那燃烧着不羁与野心的血液,那血液一直在她的体内燃烧,不断的叫嚣着野心与欲望,至死方休!

    “属下!”白宁望着这个孩子说不出话来只是跪伏在她的面前,独孤云傲很清楚,这个老人不是拜自己而是拜他心中的那份信仰,是拜那流在她骨子里的能焚尽天下的鲜血。

    “这天下平静的太久也该乱起来了!”独孤云傲闭上眼睛说,“白宁你知道吗,有的时候天下人压根就不希望听到独孤这个姓氏!”

    “主子,你?”白宁听出一点不对劲来,他不知道独孤云傲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来,但是这些话让他莫名的觉得很不安。

    独孤云傲见他忐忑不安的模样微微一笑:“白老,将早餐吃好后就去看看九幽吧,我看他的情绪有一些不对头!”

    白宁压下狐疑说了声是后,走了,反过头来看着微风中那孤寂的座椅不知为何有一种悲凉的感觉。直到后来白宁才知道,从独孤云傲找到暗部的那一天起,她的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永享着那盛世的孤寂!

    独孤云傲闭起眼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座椅,静静地打成了拍子。苦笑,暗部这群人果然是对历代强者盲目崇拜,连他们一生的污点都看不到。

    第一任独孤女帝独孤瑚琏谁都敬佩她以一介女子之身推翻秦朝分裂山河,可又有谁知道这个女子是利用了秦皇对她毕身的执念,用那个被秦皇深深伤害的孩子分裂了河山?独孤,独孤,那个女人一生孤独。而这睥天睨地三百余年的云氏,独孤氏,二族有谁知道是独孤女帝与与自己的兄长乱Lun的结晶。那个女人分裂山河,不是因为那个男人残暴而是因为她的孩子,谁都不知道在那个残酷的真相摆在她面前时她的心都已经变得粉碎了,余下的只是那能焚尽天下的怒火。这个只有云族的主子才知道的一段历史,这一段充满着黑暗与兽性的历史是那个女人没有丝毫隐晦的记录了她的一生得来的:痛的,残忍的,令人恐惧的一生。当初她接管云氏后当她翻开那泛黄的书页她就震惊于那个女人的不做作与真实。她的狠与毒,她的决绝与冷漠。

    与她相似的人生,与她相似的经历,一切与她那么像又与她那么不像,像的是她们都曾经做过一个狠毒男人的妻子,不像的是独孤云傲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那个男人,而独孤瑚琏却付出了她少女时最纯真的爱情。像的是他们都失去自己腹中的第一个骨肉,都是她们的丈夫所陷害,但是不像的是两人醒悟似经历的痛楚是不一样的。她失去的是一个可以相依偎的亲人,而独孤瑚琏失去的是被伤的血肉模糊的心!

    她惊讶于那个女人的决绝与智慧竟然能将一代盛世秦朝变为风雨飘摇的没落皇朝,这中间她只花了十五年的时间,用十五年的时间将一个明君变为庸主,用十五年的时间将本就不稳的秦朝基业顷刻崩塌。这就是她的先祖啊,同样令人称奇的第九代帝皇独孤清玥,大一统,坑杀,废太后,屠城。无一不体现那令人心悸的冷酷与铁腕。就连后来最为公正的太史令也无法评说他的功过只能感叹非常之时,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

    所以不要轻易去触碰独孤家的女儿,不要费尽心机的引起他们的关注,不要妄想利用他们实现自己的目的,因为他们身上流着的是那个决绝女人的鲜血,那狂傲,不可一世,聪慧狠辣的血液会让男人一生受尽绝望的苦楚!

    他们就是那最决绝的曼莎珠华,如若遭到了背叛,从此以后你永远不要想执起她们的手,她们只会用最为惨烈的方式让你后悔永生,并像那曼珠沙华一般,花不见叶,叶不见花,生生世世,花叶两相错。

    背负独孤这个名字的女人注定一生永远不会向利用她,伤她心的一个男人低头,她们会用尽一切手段让那个男人尝尽人间最为苦涩的滋味,直至地狱仍品尝着痛苦的苦果。

    “在想什么?”司马昱立在独孤云傲的椅子后面轻轻地问。

    “你这是第一次用这么正常的语气说话!”独孤云傲喝了一口豆浆说,“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闭关尽快将身体恢复吗?”

    “难得未来的主子会这么关心一个下属,不容易啊!”司马昱感叹了一下,席地而坐说,“你刚才在想什么呢,这么悲伤的样子?”

    “有吗?”独孤云傲勾了唇笑了笑,也不回答司马昱的问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一片嫣红。

    怎么会没有,刚才的样子,那一副让人心酸的低沉模样全然不似那个聪明透顶的精灵而是用世间最晶莹剔透的雪做成的玉人儿随时都会消散成天地间看不见的气息。在她的眼中沉淀下的是永恒的冷寂,那是一种无悲无喜,无嗔无怒,仿佛天地之间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虚无幻影,阅尽红尘三千丈,却不见天地悲喜。

    那不应该是一个孩子的眼睛啊!它可以是阅尽红尘的帝王之眼,它可以是看破十丈软红的得道僧人,但它绝不应该是一个年仅四岁的孩子的眼睛!

    司马昱不知从何说起,只是静静地待在她的身边,陪她一起看那翻腾的花海,听那山谷间风的呜咽!

    “司马昱,如果你赢了,你想到对付我的法子了吗?”独孤云傲甜软却又冰冷的声音响起。

    “当然,将你永远囚禁于此,让你折了翅膀,成为我关在笼子里最宠爱的小鸟儿。”司马昱冷笑着说,望着孩子没有任何反应的一张脸,心里微微的疼了起来,至少他认为这样才是最好的,这样才能保护她,给与她最安全的环境,永远不要面对那些烦心事做一只在他的羽翼下庇护的幸福快乐的小鸟儿。

    “是吗,可惜啊,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凤的舞台永远在那云端之上!”独孤云傲微微一笑说。她站起身来从司马昱身边走过,司马昱未反应过来只见到她那黑色锦服上那精致的曼珠沙华刺绣是那么的刺目,妖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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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 傀儡之阵

    “主子,你确定您能赢吗?”白宁第一千八百八十次问起这个问题。却换来“喵呜!”独孤云傲怀中的恐吓声。白宁立马住了嘴哀怨的看着自己已经不能再承受压力的被包成粽子的手。他实在是不明白主子从哪儿找来这么恐怖的猫咪,无论是速度还是爪力比小老虎还要强那么几倍。

    “白宁,你认为你家主子我是君子吗?”独孤云傲缓缓的勾唇一笑,手指不断的撸着猫咪头上细腻的毛发说。

    白宁终于缓缓的笑了,但是一低头却看到独孤云傲怀中的猫咪朝他抛来鄙视的眼神,这是什么情况?他被一只猫鄙视了!白宁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只见独孤云傲怀中的猫咪不屑地发出了一声咕噜声,然后别过头去好像见到他非常脏眼睛似的!

    这是什么猫啊?白宁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但是那只猫咪已经在独孤云傲的怀里打着香甜的呼噜了。

    “真是怪了!”白宁嘟哝着一句说。

    “什么真是怪了?”九幽不知何时出现地说。

    白宁吓了一跳但很快拍掉九幽的手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出来的?”

    “今天是一决胜负的日子!”九幽淡淡地说,“我必须保护她!”

    “没有你,不还有八…。荒”白宁有一些不以为然的语气说但是看到了九幽的表情舌头就像打了结似的不敢再说一句话。

    “她的安全除非我死只能由我守护!”九幽用密语传音说,白宁抬头只见九幽的目光非常的冰冷,好像地狱中一个无底的黑洞能将人死死地吸住永世不得超生。

    白宁唬的一跳忙道:“九幽,你该不会是想跟那个玄门门主同归于尽吧!”

    “你应该知道主子一旦落到他的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九幽的目光灼灼像极了黑暗中飘忽不定的冥火,“她绝对不能成为被人亵玩的玩具!主子一旦落败那个人必须死!”

    “九幽,你完全不必担心主子的安危,你认为她是能让人轻易占便宜的人么?”白宁忙安慰道。但是九幽也不理她只是走上前去立在独孤云傲的身后,宛若一个雕塑!

    “九幽,我终于明白你与八荒最大的不同在哪儿了!”独孤云傲一边抚摸着怀中猫咪柔软的毛发一边说。

    “主子,九幽只是九幽,八荒永远是八荒!”九幽的声音依旧呆板地说,“我一直认为您不会将我们弄错但是您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呆板的声音无疑是带着一丝质问。

    “我当然是不会将你们搞错,因为就算是最为相像的双生子也不会完全一样!”独孤云傲手顿了一下但是依旧继续下去,“你是从修罗地狱中走出来的孩子怎么会有人将你认错呢,但是今天偏偏我又发现了最大的不同,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九幽的声音莫名带着一丝颤抖,他有一种预感而且是一种非常奇妙的预感。他的心莫名开始雀跃了。

    “你们因为所担负的责任不同,所以追求的也开始不一样,八荒努力做出一些令人瞩目的事情无非就是想引起我的关注而已,希望在冥卫当中获得一份地位,所以他浮躁,不能担当大用,而你…”独孤云傲揉了揉怀中宠物的耳朵顿了一下继续说,“九幽你已经认定了一个目标,我自然非常感谢你,但是这一条路注定艰险无比,你确定你要随我一块走下去吗,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九幽山永远不属于人间!”九幽第一次如此放肆地直视独孤云傲的眼睛说,“主子我不会有第二个答案!”

    独孤云傲愣了一下,才发现九幽其实很年轻甚至可以说是稚嫩,他有他独特的一份味道不同于韩迟的清秀隽美,也不是司马昱那般的妖魅邪肆。他的五官非常的硬朗但是明明应该让人感到阳光的五官却带着令人心悸的阴郁与冰冷。可是就是这样的他却让她感到一份莫名的安全感。

    “呵呵呵,九幽你应该知道跟着我你就不能见光了!”

    “主子,冥,幽也本就是阳光不能照射的地方怎么会想要见到阳光!”九幽第一次俯下身子鼻尖几乎碰到独孤云傲的鼻尖说。

    独孤云傲有一些不舒服的避开九幽喷出的热气嘴角微微上翘:“我希望你永远保持这份忠诚直至你的骨成灰!”

    “这是自然!”九幽的唇角似乎无意间从独孤云傲的额头擦过,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独孤云傲的眼睛中划过一道莫名的光芒!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有侍女来到了独孤云傲的面前:“少主,主子请您过去!”

    “嗯,带路吧!”独孤云傲懒懒的应了一声。迈着自己的小腿就随侍女走了出去。但是当阳光下那辆马车摆在她的面前时,独孤云傲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种无力地感觉,感受到独孤云傲心情的猫咪瞟了一眼车子,原本眯缝着的双眼也不敢置信的睁圆了一下。

    花车由千年凤木为车辆底部构造,两个车轴是金,椅身是银,椅座为白玉,椅身车座无一不镶嵌着稀世珍宝,这辆花车……

    独孤云傲不住的扶额,这是什么情况,合着她要坐这辆骚包到极致的花车去跟那个老妖孽对抗有没有搞错!

    “少主子,请上车!”侍女伏在地上恭敬地请独孤云傲。

    独孤云傲看着那张人凳,目光闪过一丝不喜,她轻点足尖直接跃进了花车之中,九幽也紧跟着花车后面。

    伏在车下的侍女愣了一下但是很快爬起身来,随行在车后。

    “喵呜!”猫咪蹭了蹭独孤云傲的手掌心又继续睡了下去,仿佛这价值连城的花车只不过是它的一间猫房而已。

    看在眼里的侍女不屑的瘪瘪嘴,畜生到底是畜生一点也不懂这香车的珍贵。但是侍女有一些惊异的看着面无表情的九幽。对他的面不改色十分的惊奇,很少有人对着这价值连城的香车不动心的。车中的小主子独孤云傲是年龄太小不知道但是这个少年出生在冥卫应该很清楚这个香车的价值一个正常人面对这样价值连城的宝物怎么会一点动心都没有?

    要是九幽听到侍女的心声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在她的蠢笨的脑子上画上两刀,这辆香车的含义实在是让人非常的不喜!

    千年凤木含义不言而喻,如果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司马昱将它赠与给独孤云傲,九幽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软剑指向司马昱的咽喉。可是现在司马昱送来这一辆香车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了。可是这一切来得莫名其妙让人心生怀疑。

    “小玄,你说我是与他做交易好呢,还是与他做主仆好呢?”独孤云傲恶劣的用手指轻轻地捅了捅猫咪的肚皮说。

    猫咪睨了她一眼,爱理不理的翻了一个身保护好自己的肚子,继续与自家的美味吃食在梦中相会。

    “小玄啊,你主子我可没缺你的穿少你的吃,你怎么这样没精打采的啊!”独孤云傲的玩心大起继续拨弄着怀中的小猫咪说。

    小轩只是喵呜的抗议了一声又继续换了一个姿势将头埋在独孤云傲的腿上——继续睡!

    独孤云傲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戳了戳一直逃避问题的小玄。靠在那温热的狐皮毯子上静静地闭上眼睛。不管怎么样,养精蓄锐总是好的!

    当事后,独孤云傲不得不感叹,休息果然是人生最重要的事!

    璇玑阁坐落在一个小型山谷中,三面环山,一面为陡峭悬崖,可以说是易守难攻之地但是如果破除守关则对里面的人来说就是一块死地!

    独孤云傲坐在璇玑阁,凭风喝着热气腾腾的奶茶,面不改色的看着让人脚底发软的悬崖。勾唇笑着:“玄门门主,这次想比什么?”

    “守城之战!”司马昱笑着说,又问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这奶茶滋味如何?”

    “喝过正宗的奶茶就不会喜欢这次品了!”独孤云傲说,“可惜了上好的材料!”

    “我这是请了上元最好的师傅,怎就成了次品了?”司马昱有一些好笑的问。

    “虽是这上元最好的师傅,但是到底不同于本地的正宗,就是最好的师傅也会为了招徕生意特地作出迎合客人口味的奶茶所以多少会失了原来的香醇!”独孤云傲淡淡地说。

    “是吗?”司马昱喝了一口奶茶为皱了一下眉头,只觉这奶茶虽然香甜滑口但是到底不如茶的芳香清甜,让人回味无穷。

    “是啊,就像你为了提高阵法的威力作出的傀儡一样,次品就是次品到底不如真的档次高!”独孤云傲淡淡地说,但是她的话却让司马昱的脸一沉。

    好半晌,司马昱才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非常显而易见的事情不是吗?”独孤云傲微笑了一下,“若论制造傀儡,御门敢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我不打算用活人傀儡,但是看样子必须要出动了否则就属于放水了是吗?”司马昱笑了一下,拍了拍手,只见璇玑阁的庭院中已经摆好了一个大型的园阵,原本按上去的木傀儡已经换上了眼睛没有任何焦距的人傀。

    “剑阵!”独孤云傲扫了一眼语气波澜不惊只是恰到好处的表示一下惊讶。

    “你打算怎么破阵呢?”司马昱合着掌笑着说,“这人傀可是当世剑道集大成者。”

    独孤云傲不慌不忙的笑了一下:“九幽,破阵!”

    ------题外话------

    对不起,亲们!原谅小妖吧!

    第八十二章 死物而已

    九幽的眼睛中划过一丝讶然,他万万没想到主子竟然会直接点名让他出战。

    “九幽,不要担心,你纯粹就将它当做一场磨练罢了!”独孤云傲轻轻地笑着说,“只需要记住你是本凰手中最得力的利刃就行了!”

    九幽的眼中划过一丝惶惑,但是却听到独孤云傲的密语:“记住,万物相生则必相克,随机而动!”

    九幽恭敬地低下头说了一声“是!”足尖轻点,利落的落进了圆阵的正中心。

    司马昱嘲讽的勾起了唇:“哎呀呀,你派出去的人实在不怎样呢,稍微懂阵法的人那会直接就往最厉害的地方闯呀!”

    “九幽本就对阵法一窍不通,这无需惊讶!”独孤云傲不以为然地说,“这第一局你也算放水了不是!”

    “哦,怎么见得?”司马昱有一些惊讶的望着独孤云傲说,“丫头,话可不能乱说呢!”

    “一开始就布这种阵法实在让人不得不疑心啊!”独孤云傲叹息一声说,“你认为这种阵法真的能困得住九幽?”

    “嘁,是你太看不起我了,还是你太看得起九幽了!”司马昱不屑地嘲讽说,“一个十五岁不到的小子能厉害的到哪儿去?”

    “有的时候只要精于其中一道自可独步天下!”独孤云傲笑着说,“你知道九幽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司马昱眯起了眼,感觉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向他袭来:“你什么意思?”

    独孤云傲看着已经与其中一个人傀纠缠在一块,早已看不清到底是谁的血溅出又是谁的剑芒刺向谁的身体。

    “你的意思是九幽在剑道上比他们的更强!”司马昱转头问,“我可不相信这种说法!”

    “九幽精通的不是剑道至于是什么?”独孤云傲弯了弯唇说,“你就仔细看好了!”

    司马昱冷哼了一声:“一个连我都打不过的小屁孩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五个人,再加上阵法相助他一定会败!”

    “那就拭目以待吧!”独孤云傲往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一块桂花糕说。

    司马昱瞅着独孤云傲粉嫩嫩的小脸嘟起嘴吧吃糕点的可爱模样一股暖流从他的心底流过,好像眼前这个孩子是他失散多年的宝贝,这种感觉虽然可笑但是却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想与她亲近只想听从她的吩咐。他自嘲的一笑,真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生出这样的女儿仅仅四岁就足以与他这个大人匹敌:“你的父亲是谁?”

    “独孤博!”独孤云傲慢吞吞将糕点咽了下去说。但是她的话却让司马昱真正的震惊了。

    “独孤博!”司马昱的声音不自主的提高了几度,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光芒,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云族竟然会让你成为少主,这根本不可能!”

    “云落尘并没有完成云族给他的试炼所以他就没有收服暗部!”独孤云傲淡淡的嘲讽说,“所以说云族真是没人了!”

    “不管他再如何让人失望在世人眼中他都是一代战神!”司马昱退去眼中的震惊后一脸轻松地说道,“这是你不能否认的事实!”

    “如果他真的聪明就不会让周朝四分五裂成这个样子!”独孤云傲轻皱了一下眉头说,“你应该很清楚当时如果他足够心狠而且足够聪明就应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些所谓同生共死的伙伴给杀了自己独揽朝纲!”

    “呵呵呵,是吗不愧是独孤博的女儿果然心狠手辣!”司马昱的眼中到底还是闪过了一丝异色,自古有言天下无不是之父母这个孩子竟然敢直接点明自己长辈的错误而且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尊敬是太过狂妄了还是看的太远了。

    “好了,废话了这么多你其实已经将那剑阵中的阵型变了不下十次了吧!”独孤云傲慢悠悠地说,“这一个棋盘还真是宝贝呢!”

    司马昱脸色一变但是还是从怀中掏出巴掌大的棋盘只见这个棋盘非常的精美通体用一整块白玉雕成,璧色无瑕,宝光温润,光是玉色就能让人难以转开目光。上面更用金丝镶成棋格,看起来金晃晃的,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纯金。棋子竟由赤金打成,放在白玉棋盘上,被宝光一映,光彩夺目,就像一个个小太阳。但是明明是如此小却制作得如此夺目可见工匠的玲珑心思。

    “怎么很感兴趣?”司马昱挑了挑眉问,“这我倒是第一次看到你对一样东西感兴趣!”

    “说的我倒是一个什么都不会关心的人了!”独孤云傲笑着说,“你倒是看得起九幽,在一盏茶的工夫内换了这么多阵法。”

    “任何时候哪怕敌人再弱小都不能轻视!”司马昱抚摸着那漂亮的棋盘说,“要不然下一盘如何?”

    “这个棋盘倒是真的挺有特色的!”独孤云傲笑着,看着司马昱将棋盘慢慢拆卸然后拼成与一般棋盘大小的棋盘眼中没有丝毫惊叹。

    本来还打算摆弄了一下的司马昱无疑有一种挫败之感:“你就不能表现得像孩子一样吗!”

    “我本来就是孩子,司马昱!”独孤云傲冷眼瞟了一眼那张棋盘说,“你我的对局会影响到九幽的剑阵吧!”

    “有的时候一眼就看破了就没有意思了喽!”司马懿有一些气馁,“太聪明的孩子可是一点都不招人喜欢呢!”

    “你不要想着怎么干扰我的思维,与其让我们决定九幽的生死倒不如让九幽自己决定去留!”独孤云傲笑着站起身来说,“两局一块开盘吧!”

    “你倒是真不担心他!”司马昱的语气带着十足的讽刺说,“你就不担心九幽因此寒心!”

    “九幽选择这一条道路就意味着残酷的现实,所以你与其担心九幽会死倒不如担心他会活下去!”独孤云傲手指划过棋盘突然发力,将其中一个格子压碎!

    司马昱大骇:“你想让他死吗,现在的阵法就压根就不受我控制了!”

    “如果他一心求胜的话那么阵法变不变换对他都无所谓!”独孤云傲淡淡地说,“桂花糕不错,以后那个厨子就让给我吧!”

    司马昱实在受不了独孤云傲一会关心正事一会关心不起眼的小事的模样:“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既然这么想知道,你一看下面就清楚了!”独孤云傲摸着手中的傀儡丝笑吟吟的说。

    司马昱往下一看惊呆了喃喃自语:“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见他所培养的人傀现在已有三个成为了一堆碎末,而且他可以看得出来那三个人不是被利刃砍碎的而是被什么东西撕碎的,若不是九幽的手上还残留着敌人的血肉,司马昱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少年竟然打败了三个人傀!

    这时独孤云傲的声音从司马昱的耳边响起。

    “九幽从小就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所以剑道,武道对他来说都不起任何作用!”独孤云傲慢悠悠地说,“真正能让他成长的只有濒零死亡边缘的恐惧,所以他追求的是死道!”

    “孩子,你认为这对他来说公平吗?”司马昱闭上眼睛闷声说,“这根本不是一个少年应该承受的!”

    “你或许认为他非常的痛苦但是这是一个冥卫首领必须得到锻炼!”独孤云傲轻轻的说,“再说了你成为玄门门主时这样的场面不是小菜一碟吗?”

    “我是二十六岁时成为玄门首领,接受历练时我二十岁!”司马昱闭上眼睛说,“那些经历,那些只有兽性的日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女帝重生--妖凰天 http://www.xlawen.org/kan/52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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