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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阅读

    不知?”

    云懿轩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母皇,在他的记忆里,她永远是高坐在龙椅上守护着她的权力,守护着她的国土,守护着独属于她的盛世孤寂。

    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怎么可能关注他的一切?

    云懿轩回望种种过往低低的冷笑出声抬起头来看着独孤云傲:“你真的会关注我吗,母皇!”

    独孤云傲看着云懿轩的眼睛早已不复原来的无尘黯淡而是讽刺十足的讽刺与清澈,只听他慢慢的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走路,什么时候唤第一声娘亲吗?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换牙,你知道我什么开始变声吗?你知道我夜里会不会害怕雷声,你知道我最爱的礼物是什么吗?”

    独孤云傲哑口无言,第一次有一些复杂的看着自己最小的儿子,她实在不明白他到底想了些什么,没错她确实错过那十五年但是她自认为她给了她最好的庇护。只听云懿轩继续说:“你从来都只关心你的雄图霸业,只关心你的复仇,而我的出生只不过是因为你需要一个继承人,能够继承你辛苦挣来的一切使你的心血不白费而已!”

    “啪!”独孤云傲面容非常的平静了直接就打了他一个耳光,云懿轩头一偏擦掉嘴角旁的血迹冷笑一声说:“恼羞成怒了是吗,母皇!”

    独孤云傲的面容没有丝毫的波澜嘴角上依旧噙着那一丝冷笑:“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云懿轩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说:“难道我说错了吗,母皇你自认为了解我只不过是因为你一种本事能够清楚地记得人的喜好以便投其所好罢了,你瞬间记住人的口味以及一些下意识的小动作从而推敲出那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罢了!”

    独孤云傲不语只是静静的抬头望着他,就算是仰头也丝毫不损她的气势,仿佛示意云懿轩继续说下去。

    看到她如此做派,云懿轩的眼神越发愤怒说:“难道我说错了吗,我的存在对于你来说不就是如此吗?”

    独孤云傲低低的笑着,声音越发的嘲讽,好像听到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眼泪都淌了出来,但是这阵大笑很快就过去,独孤云傲擦掉眼角的眼泪说:“朕一直认为我给了你我所有孩子中最好的!”

    云懿轩冷笑一声:“后来你虽然对我是不错,也不过是因为我长得像你而已,因为我的大哥与你长得极像!”

    独孤云傲重新坐了下来支起下巴说:“你当真是这样认为?”

    云懿轩说:“难道不是吗,否则你怎么会取了相同的字!”

    独孤云傲冷笑一声:“你当真以为你比得上懿轩吗?”

    云懿轩抿紧了唇,只听独孤云傲冷冷的说:“懿轩在还在九个月时就已经能说话表达自己的情感,你呢只不过是正常而已在一岁左右时候,懿轩还只有三岁时就与我在危机四伏的皇宫中周旋,而你却是在奶娘的怀抱中听着故事,吃着点心…”

    云懿轩不敢相信的瞪着独孤云傲,只听独孤云傲继续说:“虽说我从小对你的教育非常严苛但是至少你没有经历过失败没有在幼年时经历过血腥,而懿轩从小就被他的父亲当做争储的筹码!”

    云懿轩的脸色越来越白,但是独孤云傲的话语似乎并不放过他:“朕自认为给了你最好的就是在万难之下保护住了你的安全虽然朕没有在你的身边但是你却可以像一个正常孩子一样成长不必像那些孩子一样从小就经历血腥厮杀泯灭最初的人性。”

    云懿轩终于忍不住:“可是当时的我只想要一个母亲,而不是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帝皇!”

    独孤云傲冷冰冰地看着他一眼:“你当真以为你的存在是世人能够容忍的吗?”

    云懿轩有一些哑然,他开始有一些不明白了。

    独孤云傲唇角的笑意逐渐化为冰冷:“你真的以为当时的我真的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吗?”

    云懿轩嗫嚅了一下,不知为何不敢开口了。

    独孤云傲冷笑了一下:“你从小就在最安全的地带,从小锦衣玉食,却不知道当初你的母亲是一个怎样的身份。”

    独孤云傲似乎累了换了一口气说:“朕是世人所不齿的祸国妖姬!长孙璟是一个疯子一直认为朕没有死只是诈死脱逃,于是发布全国缉捕令,朕是在他的追杀下生下的你。”

    “你如果不触怒他,不私自逃走,你不照样是一代开国皇后,他身边可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不是吗?”云懿轩讽刺地说,“是你自己贪心不足!”

    独孤云傲此时的眼神布满了冰渣子,“这就是你对生你养你的母亲的看法!”

    云懿轩说:“如果不是你…。”

    “啪!”独孤云傲的手又在云懿轩的脸上响起,云懿轩头歪向一边,忍着痛吐了一口血沫子不依不饶的说:“母皇,就算当年是长孙璟的过错但是若是你放下你那可怜的自尊,说不定我那个哥哥也不会死!”

    独孤云傲冷笑着说:“他费尽心机想做朕的主宰,想让朕的生死荣辱,悲颜珠泪,笑颜如花都属于他的,凭什么,他根本就不配,朕的一生何时需要有人来摆布!”

    云懿轩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也不配!”

    独孤云傲说:“是,朕是不配但那又如何?你的一生不还是掌控在朕的手中了!懿轩你记住,做人不能太贪心,否则他一定会付出代价,就像长孙璟呕心沥血戎马半生获得的天下不还是为朕所得一样!”

    云懿轩苦笑一下从怀中掏出天狼令:“贪心的代价?你是想要这个吧!”

    独孤云傲的眸光一点也没有波澜只是静静地望着他,这一次她第二次看不懂这个儿子心里所想。

    云懿轩没有说任何解释的话只是说:“母皇,我只希望你的眼睛除了权力之外还能看到别的东西!”

    独孤云傲看着云懿轩转身离开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知为何她的心莫名出现了一阵抽疼。独孤云傲皱起了眉头:“怎么你还会痛吗?”

    云懿轩没有丝毫留恋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

    母皇,有的时候我并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追求那盛世的孤寂但是只希望在那冰冷的道路上你不要后悔?

    ------题外话------

    独孤云傲:“儿子十七岁,我却只有四岁,你这是找死的前奏!”

    小妖:“儿子是母亲前世的情人,你看你儿子前世是你儿子,今世你就考虑让他做情人吧!”

    独孤云傲怒吼一句:“滚!”

    第一百一十章 三国反应

    “大祭司,你是怎么啦?”云清寒看着云懿轩的脸色大吃一惊。

    此刻的云懿轩的脸色乌沉沉的就像一块黑云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但是却可以看到他脸上的彷徨与无助以及不敢置信的无奈。

    “懿轩?”云清寒有一些担心。

    云懿轩的眼中没有丝毫的焦距只是散漫无神像极了没有灵魂的人偶,云清寒从来没有见过云懿轩这个样子。心里不住的担心,但终是没有问出口。他知道此刻的云懿轩需要静一静。

    所以他连忙向四周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全部退下。无数道黑影如游魂般退了出去,只余下云懿轩一人以及空旷奢华的大厅。

    “啊!”云懿轩抱住自己的头痛苦的喊,似乎要将自己的痛苦全部喊出来,全部发泄出来。好像是受伤的兽在痛苦的嘶鸣。

    “独孤云傲,独孤云傲…。”他的口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好像这四个字能够忘记现在他的痛苦一样,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四个字就是一道魔咒能够将他自己的理智消灭让他的痛苦更深。

    “…。”他似乎喊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云懿轩终于抬起头来,看着那一张绝美的人儿,目光茫然而空洞,终于他冲过去将画扯了下来似乎是揪住他一般恶狠狠地问:“你他娘的还是人吗,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画中的美人是不会说话的,只是用那勾魂摄魄的眼睛看着云懿轩,清清冷冷的,在月光的照射下平白的多了一分讥诮。云懿轩大手一握似乎想要将这幅画撕毁,但是犹豫了半晌终究是舍不得。他愤怒地将画甩在了地面上,低声哭泣起来。

    夜无言,只余那冰冷的春风摇曳着帷幔。低低的呜咽声像极了幼兽凄冷的哀鸣!

    ……。

    “主子您是如何做到让大祭司自愿将天狼令交出来的?”司马昱好奇的看着独孤云傲,眼睛盯着那块令牌都快要把那令牌穿一个洞了。

    “这一次是一个意外!”独孤云傲转动着令牌预期有一些不善的说。

    “…。”司马昱见独孤云傲似乎不想再谈只好换了一个话题说,“主子,宇文皇后疯了!”

    独孤云傲的眉毛一挑:“怎么可能?那个老女人竟然会疯!”

    司马昱见独孤云傲似乎有一些兴趣就连忙解释:“看到晋王是被抬回来的模样就疯了!”

    “真是稀奇啊!晋王我记得他受的伤好像不严重吧?”独孤云傲将天狼令放下将糕点掰开说。

    “主子,晋王已经不是男人了!”司马昱有一些无奈的说,“作为南燕的希望遭到这样的折磨换谁谁都会受不住,而且那十万精兵可是有去无回!”

    独孤云傲给小幽喂了一块点心慢悠悠的问:“这又如何,这关我何事?”

    ……。

    主子,这三十万大军可是你亲手送上地狱的,您好意思说跟您没关系吗?

    独孤云傲:“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消息吗?”

    司马昱:“楚国从表面看到是没有太大的影响,而东晋的皇子之争随着太子的回归变得更加激烈了!”

    独孤云傲似乎兴致缺缺起来,这些重要的消息好像不重要一般。

    可是此时的南燕却已是鸡飞狗跳了!

    宇文皇后此时已经痛哭失声了,她不敢相信躺在那上面如同一个木偶一般的男人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废了,傻了。再也无法生育了。

    这一切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压得她胸口喘不过气来,但是他不敢去找那一帮人报仇,她不敢,当她看到儿子手中紧紧握住的曼陀罗华她就不敢生出其他心思了。

    当她看到那一朵花时,她就感觉自己的耳边传来那一道魔魅的声音:“喜欢吗?一种被诅咒的花,没有一个找到曼陀罗花的人能够安然离开。而它最爱的食物便是人的鲜血!”

    这一句话语现在在她的耳边不断的回响,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好像就看到那个身着黑色龙衮的男人就站在那屋子中央一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终于忍受不了了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啊!”

    这一声尖锐的叫喊仿佛刺穿了云霄一般,覆盖了整座南燕皇宫。

    “啪!”

    “母后,你果然还是疼爱皇兄!”南燕三皇子欧阳淼听完下属的禀告下意识的将手中的茶杯抓破了。

    “殿下,恕妾身直言,此时您应当尽心尽责照顾好晋王殿下!”三皇子妃秦若妍袅袅娜娜的走了出来说。

    “你怎么在这儿?”欧阳淼的眼神略微暗了暗长臂一伸就将美人圈进了自己的怀中问。

    秦若妍美眸流转着算计的光芒笑语吟吟地说:“殿下,如今的晋王已是一名废人,废太子爷是不可能被立起来的,而眼下的嫡皇子只有两位,四弟现在还是年幼并且从小就是以富贵闲王的标准培养难以服众,所有人的目光不就集中在你的身上了吗,此时若不表现您的孝悌之情拉拢人心,更待何时?”

    欧阳淼在秦若妍的小唇上啄了一口说:“你倒是一个乖滑的,但是一直以来晋王以孝悌出名,我这样做难免是东施效颦并且会引起人们非议。”

    秦若妍有一些不满意:“可是如果殿下不去照料那么也会引人非议说殿下不重手足之情,这样更会引起别人的诟病!”

    欧阳淼沉思了一会说:“两厢利害取其轻,还是听你的吧!”

    秦若妍巧笑嫣然的环住了欧阳淼的脖颈说:“殿下,妾身需要做些什么呢?”

    欧阳淼的眼中充满了情欲嘶哑着嗓音说:“再帮我生一个儿子如何,这就是你的任务!”

    一时间,男子的低笑声与女子的娇鸣声夹杂在一起形成了春日里独有的靡靡之曲。

    一阵翻云覆雨后,秦若妍再次醒来没有最初时的妩媚与迷茫反而带有少有的清明。她将衣服盖住自己满身爱痕的躯体,眼中闪着凌厉的光芒。

    “逢纪!”秦若妍出声唤道,一道黑影在话音刚落下就已经出现在了秦若妍的身边。

    “头领有何吩咐?”逢纪不男不女的声音慢慢响起问。

    秦若妍的目光有一些复杂但是还是咬了咬牙说:“告诉主子,三皇子已经上钩了!”

    逢纪点了点头,很快就消失在了房间中,似乎原来并没有他这个人存在一样。

    秦若妍的脸色一阵青白,但是声音依旧如常般温柔平和:“来人,本宫要沐浴!”

    与南燕皇宫紧张低迷的情势不同,东晋皇宫此时却是压抑着不知名的兴奋与不安。这一份狂热的毒就像是会传染一般,连尚在襁褓中的孩子都似乎参与了一份。

    此时的摄政王府。

    长孙璟将手中的笔放下,如山的奏折很快就被内监搬走。这时他支起下巴带着一点慵懒的神色问:“皇后什么反应?太后又是如何?”

    属下如实禀告,长孙璟的笑容越发的扩大,原本温润如玉的脸本应该露出的笑容应该使观之可亲但是此时的长孙璟的脸上笑容带着一种诡异的狰狞,让人想起了上古的凶兽。

    此时的东晋皇帝长孙萧已经完全惊呆了,虽说他是一个弱懦无能的君王只知一个劲地保持朝中三大势力的平衡但是此刻他却知道现在这东晋的天下已是变了。

    长孙元手中的曼陀罗华他虽然不懂什么意思但是长孙元身上刺着的图腾他却是非常清楚。长孙萧看着那唯美精致的图腾只觉得痛苦。

    他对于他的皇后扑上来对他又打又咬已经全然没有反应了,只想起那个女人似笑非笑的面容。他不耐烦地将皇后推开大声吼:“叫长孙璟过来,快!”

    “皇儿!”赵太后唤了一句叫住了惊慌失措的长孙萧。

    “母,母后!”长孙萧终于吐出这个词,此时的他已经如惊弓之鸟了惶惶不可终日了。不是因为儿子的惨状而是因为那个图腾!

    赵太后张开了双臂,长孙萧已经全然忘记了恐惧像||乳|燕回巢一般扑向了自己的母亲,开始因为恐惧而低声哭泣:“他们来了,他们真的出来,我该怎么办啊?母后?”

    赵太后痛苦的闭上眼睛洒下一滴泪水但是还是像哄孩子一样拍打着长孙萧的背说:“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大不了母后抵命就是了!”

    “母后…。”

    赵太后只感觉自己的衣服一阵濡湿与温热,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她想起了那个女人,他知道她的儿子也想起了那个女人。

    “赵静,记住你今日之所为,本宫告诉你,本宫所受的痛苦来日必将以十倍报之于你!”

    那道清冷的声音再次在赵太后的耳边回响,让赵太后冷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但是就算再害怕赵太后都还是强打起了精神:“皇儿,你要勇敢起来,当年那么多大风大浪你都挺过去了,还怕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独孤凤鸾吗?”

    长孙萧摇了摇头说:“母后你不懂,你不懂!”

    赵静幽幽的叹了一口,看着长孙元胸口上那唯美的精致图腾目光渐渐的幽深起来。独孤氏?云氏?

    难道这次真的要不死不休了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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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 祭司邀约

    “云清寒!”一声嘶哑的怒吼声远远地从远处飘来。

    云清寒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马停止了手头上的工作,将人远远的遣散了出去。

    当他从房间迎出来的时候,看着眼前这一个人不由得一愣。

    只见来人手里还拎着一个酒坛子连站也站不稳,只是摇摇晃晃的打着转。而且来人披散着头发,大半的头发盖住了他的脸根本看不清面容,头发大约是好久都没有梳理乱糟糟地披着好些都已经结成了一团。

    浓烈的酒臭味与汗臭味混杂的气息直冲着云清寒的鼻子扑来,让云清寒的眉头不可避免的一皱。若不是来的人的身形实在是太过熟悉,连声音都不差分毫他早就甩袖走人了。

    “大祭司,你到底是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云清寒连忙将云懿轩搀扶住避免他倒下。

    “呵呵呵呵,这幅德行?就是我死了那个女人也不会来看我一眼!”云懿轩不知为何癫狂大笑起来揪住云清寒继续说,“你知道吗,清寒?你知道云族嫡女是个怎样的人吗?”

    “大祭司您醉了,这些事等您醒了稍后再说!”云清寒头微微一偏避开了云懿轩呼出的臭气劝解道。

    “独孤云傲他娘的就不是人,她不是人!”云懿轩挣扎着试图摆脱云清寒大声叫嚷说。

    “大祭司,有什么事情等您醒了再说,我们想去梳洗一番如何?”云清寒连忙摁住云懿轩乱舞的手臂说。

    “不是人,不是人…”云懿轩似乎开始安静下来,任由云清寒摆布起来,但是口里仍旧喃喃自语地说到。

    云清寒皱着眉头看着已经瘦脱形的云懿轩叹了一口气,吩咐手下人:“快去烧热水,准备一点吃的!”

    独孤云傲?云族嫡女的名字?云懿轩一出生就是守陵人何时与外界之人有联系?他两又是怎么回事?

    “云清寒你知道吗,我真的觉得我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云懿轩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句。让云清寒更是揪心不已。云懿轩这个人是一个心性极为坚韧的人,就是再大的危机也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可是如今确实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可不相信那个云族嫡女能对他做出什么来但是事实确实令人惊讶。自从见到云族嫡女后,云懿轩每天都浑浑噩噩的终日只知醉酒本以为过几日就会好一些没想到如今却是说出这等话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清寒的眼神微微一凝:“来人,给本座送一张请帖,我倒要会一会这云族嫡女!”

    “铮——”,一声悠扬的琴声在松林之间和着风声慢慢的蔓延开来,只觉清新流畅的旋律、活泼轻快的节奏,在松柏的常青绿意下缓缓地流露出对春天到来的欣喜。

    欢快的旋律缓缓地给人们描绘了一幅冬去春来,大地复苏,万物向荣,生机勃勃的初春景象。令人无比的舒心。但是好的景致,好的氛围永远不会长久。因为他们注定会被人破坏。

    “扑棱棱”一声打断了抚琴者的思绪,让这处处流露着春意盎然的曲子停了下来。

    看到传来的信息,司马昱的连色变了变对正在研究棋谱的自家主子说:“主子,西楚有变!”

    独孤云傲抬了抬手示意司马昱不要打断她的思绪,过了一会落下一子才将眼睛抬了起来说:“西楚在北周的边境大量陈兵对不对!”

    司马昱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但是很好的掩饰下来说:“还有对付北周的将领从原来的楚翼变成了楚国欢庆的第二任战神楚玦!”

    独孤云傲拍了拍手上的点心碎屑渣子说:“这是必然的,柿子软的才好捏眼下的北周相比东晋而言更好欺负而且一代将领的培养是要用无数的鲜血灌注,这楚国皇帝是要用北周的骑兵磨炼出一把锋利的帝王之剑!换我也会这样做!”

    司马昱越发不解了:“主子,楚玦与东晋打了三年交道一下子换了环境似乎对他不是好事吧!”

    独孤云傲缓缓地勾唇:“司马昱,为将最注重什么?”

    司马昱立马明白了:“战场风云莫测,最注重的灵活多变巧妙应对。这楚皇的野心倒是不小!”

    独孤云傲伸了一个懒腰说:“帝王如果没有野心还会是帝王么?”

    司马昱有一些忧心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主子,计划现在是非实行不可了!”

    独孤云傲的神色越发像被一层迷雾笼盖一般看不清楚真相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嗯!”

    “司马昱,阳春白雪还是不适合你弹奏为我抚一曲潇湘水云吧!”独孤云傲又坐了回去眼睛闭了起来似乎在养神说。

    “是!”司马昱恭声说。

    只听悠扬的琴声再起早已不复初时的欢快反而带着一丝飘忽伤感,初始时只是飘逸的泛音使人进入碧波荡漾、烟雾缭绕的意境。但是古琴特有的吟、揉手法,反复围绕着骨干音变化发展,深刻地揭示了抚琴者抑郁、忧虑的内心世界。再然后通过大幅度荡揉技巧,展示了云水奔腾的画面,打破压抑气氛,表现出抚琴者翻滚的思绪。高潮迭起时高、低音区大幅度的跳动,按音、泛音、散音音色巧妙的组合,交织成一幅天光云影、气象万千的图画,表现了抚琴者对祖国山河的热爱之情。最后音乐转入低音区,旋律上行又回折。最后再现的“水云声”,只是一种无力的余波,流露出抚琴者内心无限的感慨。

    这是对山河破碎的无奈与心痛。这也是为什么独孤云傲要司马昱弹奏着这一曲的原因。只因为现在的局面实在是让人痛心不已。就算独孤云傲在如何聪明绝顶,在如何在暗处运筹帷幄搅动着天下但是独孤云傲只是一个人她要走的路很长世事无常谁又能保证谁能笑到最后,她现在到底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女孩!

    “主上!”一个黑影手捧上一张精致的请帖出现在独孤云傲的面前。

    只见上面的内容非常平淡无奇但是落款人却让独孤云傲的眉头皱了一下,司马昱看到独孤云傲似乎有一些不大高兴就问道:“主上,这是?”

    “二祭司的邀请帖,看样子大祭司似乎出了一点状况!”独孤云傲漫不经心的将那封邀请函放在旁边说。

    “大祭司云懿轩虽说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但是还不会没用到那种程度吧,主子你可什么都没有对他干呢!”司马昱似乎猜出一点什么说。

    “能得到天狼令,在十二岁时就获得了大祭司的宝座自然不是凡人!”独孤云傲的眼神中含有一丝讥诮地说。

    “那就算是祭司邀请您去也必须是大祭司才对!”司马昱有一些不满地说。

    “看样子,云懿轩那个家伙是该好好收拾一下了,云族的大祭司不能是一个庸人!”独孤云傲并没有理会司马昱的这句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就走开了。

    司马昱见独孤云傲走开了有一些不明白但是身体的反应比脑袋还是要快一些,连忙快步的追了上去。

    “哗啦啦……哗啦啦……”水流欢快的声音在山谷间传递着,但是坐在瀑布下的人并没有这般轻松愉快的气氛。

    云懿轩死死的盯着跪他脚边的云清寒,终于从嗓子中挤出一句话:“谁让你这么做的?”

    云清寒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是坦荡荡的接受云懿轩吃人的目光说:“我自己自作主张!”

    “你的胆子真的很大啊,清寒!”云懿轩的声音在云清寒的头顶上方不辨喜怒的响起,“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云清寒不卑不亢地说:“自然是大祭司给了属下这个胆子!”

    话音刚落。就见云清寒像是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哇!”云清寒吐了一口鲜血,脸色青白若纸,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擦了一下嘴角上的鲜血。他很清楚云懿轩是脚下留情了否则的话他就不会只是吐了一口血了。他踉跄着脚步重新走到云懿轩的脚边跪了下来盯着云懿轩乌沉沉的目光说:“就是你杀了我我依然会这样做,对方到底对你干了一些什么?”

    云懿轩第一次不敢直视云清寒的目光只是别扭的扭过头不答话。

    “懿轩,我是一直跟着你的,随你从最底层做起一直到现在这个位置,如果不是那个云族嫡女有古怪我也不会请她过来!你把事情说来我们一起解决!”云清寒诚恳的说。

    云懿轩嗫嚅了一下嘴唇但是还是没有说话。

    但是云清寒依然不放弃说:“懿轩虽然我们是上下级关系但是你别忘了我们是共患难过的好兄弟!”

    二人一时无言,只余水声在空旷的地带哗啦啦的发出着回音,似乎要将所有的声音都给屏蔽掉。

    云懿轩的嘴唇终于动了一下:“我知道你只是单纯的请她过来,因为这毕竟是我们的地盘所以情况对我们来说是有利但是清寒你不知道那个云族嫡女对我来说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云清寒有一些不明白了,云懿轩却可以从云清寒的眼中看到自己狼狈的身影。

    云懿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清寒你知道么,我宁愿永世都不要见到她!”

    云清寒看着云懿轩认真严肃的表情张了张嘴但是没有说出任何话:“....”

    云懿轩黑沉这脸将云清寒抛在身后远远的来了一句:“那个女人你最好一生都不要找人上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云清寒更是不明所以,但是他可以明显从云懿轩的脸上看到一抹惊慌与害怕。

    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深深的疑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能让云懿轩害怕成这模样,云族嫡女究竟是何方神圣?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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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二章 厚土九营

    ……。

    云清寒不知揉了自己多少次眼睛,但是如果他去照镜子一定会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可以跟兔子媲美了而且是被欺负狠了的兔子。

    眼前这个笑语吟吟看上去天真无邪的女娃娃是云族嫡女?

    上苍一定是将人给弄错,或许是那个云族嫡女的孩子!

    云清寒一直这样劝说自己,但是当他看到云族大长老毕恭毕敬的喊她主上时。云清寒不淡定了,但是他却努力平复自己的思绪劝慰自己这是一个梦,梦醒了就没事了。

    可是事与愿违,现实永远是揭开真相最残酷冰冷的刀子。

    云懿轩没有理会此时的二祭司云清寒的不在状态,用标准的祭司见云族嫡女的单跪礼向独孤云傲行礼:“大祭司云懿轩参见云氏嫡女独孤云傲!”

    云清寒连忙反应过来跪了下去声称:“拜见嫡女殿下!”

    独孤云傲的笑容越发的深了,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云懿轩并没有让他们起来的意思只是一句话轻飘飘的落进了云懿轩的耳朵里:“看样子,你比我想象中要长进了很多!”

    云懿轩的身体忍不住一僵并没有说话只是抿紧了嘴唇。这一句话是对他的侮辱,汲汲经营尽九年,仅仅是比原来长进了很多。

    他的眼神中饱含着怨毒,用近乎屈辱的姿势弯下了背。

    直到独孤云傲远远一行人走远,云清寒才将云懿轩扶起有一些担忧:“懿轩!”

    云懿轩看着自己将自己的手掌抓破渗出来的血迹嘴角露出了诡谲的笑意说出一段令人不解的话:“没错,你是开国帝君,但那又如何,当初的你还不是卑微如尘任人践踏!”

    “主上?”应钟突然出声望着他怀中的独孤云傲。

    武艺好的人,运足内力方圆一里之内的金针坠地的声音一样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是这近乎宣战的轻喃低语。

    独孤云傲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怀中小幽的背说:“随他吧,只不过是一时怨言如果他连这个都经受不住的话凭什么做我云族的大祭司!”

    “是!”应钟很快就噤了声大步朝主殿迈去。

    所有人很快在主殿上落座,独孤云傲因为身份地位高自然是坐在主座上,而云懿轩虽说是云族大祭司但是若论身份到底还是比独孤云傲差了那么一截只能在独孤云傲的走收编的第一个位子落座了。毕竟云族大祭司与云族嫡女虽说在实力上相差不大但是到底有着主仆之分。云懿轩就算心里在如何不平衡也得打碎牙吞进肚里忍着。

    独孤云傲看着云懿轩虽然掩饰得很好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心有不甘神色的脸微微的摇了摇头。如果连自己的脸色都没办法掩饰好让人轻而易举的看出你的想法就是最大的败笔。

    独孤云傲的心里微微一叹,前世虽然把他培养成为一代帝皇但是他得到帝位实在是太过顺风顺水,能力虽有,才智也行但是不懂得收敛情绪威下摄仆做到恩威并施就是最大的败笔。

    为君者最忌讳的就是将自己的心情决定写在脸上,而这一个忌讳却在云懿轩这里非常明显地体现了无疑是昭示着她前世的疏忽与大意。

    独孤云傲失望的闭上眼睛,如果在她的孩子中能够坐稳帝皇之位恐怕就真的只有她的长子了,虽说她恨透了独孤瑱但是不得不承认,独孤瑱与她的孩子确实是一个极为难得帝王苗子。不过这也是为什么独孤瑱要将懿轩除之而后快的原因之一。

    他才三岁就应学会了如何将自己的脸上的情绪保持在最佳的程度,如何取得独孤昕的欢心,如何利用独孤昕对独孤博的心思以及自己占优势的相貌为独孤瑱一步一步铺好帝王之路。

    可是这个孩子最终还是死于那个所谓的父亲手里,而她也被囚禁在冷宫之中。

    独孤云傲本就闭上眼睛,长期的在面具之下生活已经让她学会了如何以假乱真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好所以所有人看到的只是独孤云傲有一些疲倦的在应钟的怀里闭目养神,虽然有一些不注重场合。但是到底是孩子所有人都会理解。

    可是云懿轩知道这个孩子并没有睡着,她的脑海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是他很清楚她的脑子里不会有亲情存在永远只会思考应该将哪一个棋子摆放在最正确的位置从而发挥最好的作用。

    从前她的眸子中有的不是寻常闺阁女子中的算计与奸猾而是敏感、凌厉、深沉、野心还有杀伐果决——帝王的眼神!到如今他再一次看她的眼睛早已不存在那些非常明显的特征而是像冰一样可以折射出你的内心但是永远看不到她的所思所想。

    云懿轩眼神复杂的望着这个孩子,她前世做了二十三年的皇帝,是自己二十五岁登基那一年才退位的。可是自己却只在位了三年便撒手人寰。

    后来是如何他并不清楚,他相信以她的能力绝对会没有问题。但是他已经发现现在这个独孤云傲比原来的女帝还要难缠,还要可拍。甚至是原来可以看到温情的脸庞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完美极致的面具。

    他记得那时一次微服私访,他不知道为什么玩心大起非常喜欢一张昆仑奴的面具,那时她依旧是噙着看似温和的笑意问:“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张面具。”

    “因为只要把他带上就可以不被人注意到我的脸上的表情不会猜出我的心思!”

    他只记得当时他回答的时候,他的母亲一直是微笑着的虽然笑容很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她的笑意中看到了一丝嘲讽。

    知道重生之后,从最底层爬起来他才明白为什么当时的母亲会有那样一丝嘲讽的微笑。因为真正最好的面具是你的脸,最好的面具就是将你的那张脸变成一张面具。

    他自以为他做到了,但是当母皇再一次出现时,当看到她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时,他就明白了自己永远都做不到,自己在她的面前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在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就已经输了,不论是从气势上还是从手段上。

    他小心翼翼以防万一埋下一万伏兵,但是她却只带了十余名暗卫便直赴那名为陷阱的一场局。她从一开始就有必胜的把握而他却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在她的面前唱了一回丑角戏。

    现在呢?他连信心都已经输了,他还能打败她吗?

    云懿轩勾起了一丝苦笑。

    母子两人各怀着各的心思,导致此时的大殿寂静极了。

    两军首脑一个在睡觉,一个在发呆,这个会议怎么开如何开。轮不到他们这些人发话,一时间所有人都只能在原地干巴巴的坐着。

    随着水漏的声音越发的清晰,云懿轩张了张嘴巴,虽然他清楚只要现在他一开口就代表他认输了但是他却确实不得不开口。他太清楚结局了,这个女人从来都没有败过,他从来也没有赢过。既然已经是必然的结局倒是不如真的打消一下她的戒心。

    而且他自认为真的拿着刀子指向他的母皇,他没有这个勇气,也没有这个狠心倒还真的不如将手中的权力交出或许还能换回母亲那些许存在的温和的目光。

    “嫡女殿下!”云懿轩出声说。

    独孤云傲缓缓睁开她那双流畅妩媚的美眸看着在她的脚边单膝跪下的儿子缓缓地勾起了唇:“你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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