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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阅读

    女臣民们对他们王室是敬若神明,看来她很爱眼前的男子,为了他什么都敢做。想到此,公主对她多了一分刮目之意,便朝文轩微微一笑,转身朝过道去了。

    人群又涌动起来。郑珺无心再参观,拉着女儿出宫,段文轩也抬脚跟了出去。刚迈出门槛,忽然与一个男子撞了个满怀。啪的一声,从那人身上掉下一个物件。段文轩俯身。只见他年约三十,体格健硕,大热的天还身着一袭黑西装,白衬衫,黑领带。文轩起初还以为带枪的人是公主的护卫,但从他的衣着和一脸的慌乱神色来看,显然不是,疑心顿起。

    那人手忙脚乱地弯下腰去,便要去捡地上的枪,却被段文轩一脚踩住,还紧紧盯住自己不放,慌地脸上直冒冷汗。只得立起身来,朝段文轩吹胡子瞪眼,破口大骂道“看什么看,给老子滚开!否则……”

    “否则怎样?”段文轩见那男子操的也是国语,心里更加起疑,便又冒出一句,“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身上带着家伙?”此言一出,周围的人惊疑地注视着他们,也引来了几个带枪的护卫,也出现了公主的倩影。见此,那人慌张失措,顾不得去捡地上的枪,抬脚匆匆离去。段文轩箭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肩背,却被他一把甩开。这时一个护卫冲上前来,用枪顶住了他的头。

    制服了那人,公主走上前来,重新打量了下段文轩,十分感激地娇柔说道:“多谢先生出手相助,到现在还没有请教先生的尊姓大名哩。”

    “公主太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姓段。”文轩谦虚应道。

    “原来是段先生,要不,请先生您再留下联系方式,回头好好感谢您!”公主的目光依然是那么迷人地看着他。

    第一百一十七章 阿兰,阿兰,半夜进房来

    段文轩报以一笑,朝凌雨张望了番,却见她苦着一张脸,埋头不理。。

    再逛了附近一些地方,一行人回到酒店。凌雨有些酸累,早早地进房睡了。段文轩回到自己房间,给尹梦婷汇报了自己今天的行程,然后与诗颂聊起天来。聊了一会儿,他的手机来信了。打开一看,只有短短一句话,是郑珺的,问他懂不懂按摩?段文轩看看时间,已近十一点钟,心头有些纳闷,思虑了番,还是坦诚礼貌地回复说:对不起,董事长,这方面自己一点也不懂,要是有什么需要他做的话,他会陪凌雨一起过来。之后,郑珺没有再给他短信,文轩以为她睡了。

    但郑珺没有睡,被段文轩拒绝后,她更是孤寂难耐,忽然想起那个名叫阿兰的服务员,心里一阵激动,春心顿起,便给前台服务员打电话查询他的电话号码。很快便联系上阿兰本人,语带暖昧地问他懂不懂泰式按摩,想请他来替自己按摩。想不到这个看起来一脸单纯的小伙子二话不说,爽快地答应了。

    不久,他帅气的身影悄悄进入了郑珺的房间。客套一番后,郑故作矜持不解地问阿兰从何处学来的按摩技巧。阿兰会心一笑说,没为此专门学过,只是无师自通,熟能生巧而已,技术谈不上纯熟,还请她别见怪。郑珺便不再问,躺在床上,让他开始。

    阿兰洗洗手出来,笑着说:“我给您更衣吧。”郑珺站了起来,他就解开她的上衣,麻利地脱下透明的睡衣(包括胸罩)。又替她摆好枕头,铺了条浴巾,然后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一套很薄的棉布一次性被心短裤,帮着她穿上,然后让她趴在白色的大床上。她趴好以后,他说:“我帮你脱下内裤吧”,便从后面把她的内裤拉下去脱掉。然后问她空调温度如何,调节了一下,问她要看电视还是听音乐,她选择了轻音乐。他照她的要求调好音乐,又把灯火调暗,然后开始服务。虽然阿兰自称不是专业的,但从按摩前的一系列准备来看,看起来程序井然,显得非常专业老道。

    做好这一切,按摩开始了。好起初是双手从肩头按向背部。他小心地问她手凉不凉、重不重等。这种普通按摩郑珺做得比较多,刘杰的技术并不逊于眼前的阿兰,所以她一边配合着他,一边暗暗将他与刘杰进行比较。开始是后背、腰部,然后做臀部、腿、脚,之后按摩双臂,再让客人翻身。借着柔和灯光的照耀,她仔细欣赏着阿兰上半身裸露的健硕的胸膛和胯下的鼓鼓一包,内心瞬间涌起一股激流,脑子里满是往性感方面去想的念头。所以他的每一个以双手抚摩她**的肌肤的动作,就让她的感觉多了一点那个味道。

    不久,他蹲坐到郑珺的腰上,并且双腿双脚紧紧卡住她丰满的臀步和大腿,用他的前胸和强壮的双臂在她的后背做大面积的按摩接触。这让她更加难以控制地全身热血翻滚,内心春情荡漾,下面一阵热流在四处冲涌。她现人的心往那个方向一动,好像就确实感觉不一样了。还没碰到什么敏感带就好像开始TURNON了这样在做的时候,她就跟她聊起天来。无非是闲扯。他说话很好听,也很小心。她问他是否替别人也按摩过,他说是的。聊了一会儿没话说了,就只是沉默。他按摩确实很舒服,郑珺的心跳得比较厉害,可能是有所期待吧。等他叫她翻身的时候,她心跳更是加快了,因为她知道他要按摩她的胸部了。这时候她感觉脸都有点红了,好在灯光不强,他应该看不出来。她翻过身以后立刻闭上眼睛。他用毛巾盖住她,走到她头前面来

    正当郑珺纳闷于他的离开,以为这小伙子害羞,不愿再接下去了。不料,阿兰一点也没有走的意思。而是用极富磁性的嗓音询问了她一声:“您没有什么地方不方便按的吧?”郑珺挑战似地紧紧盯住他俊朗的脸,反问道:“他觉得呢?”阿兰脸有些红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我怕你不高兴,有的女士不让按。”说完,两个人都哈哈笑起来。这一笑把刚才的难堪和不好意思都冲掉了。

    郑珺已有许多天没有享受床第之欢了,此时已是焦渴难耐。便不再逗弄这个看起来还挺温柔的泰男,而是毫不在意地说:“无所谓呀,只要让我高兴就行。”

    这下阿兰心里有底,灵巧柔滑的双手下托她的腰身,轻轻地滑过她**,令她产生一丝触电的感觉。他察觉出身下的这个富太太很喜欢这种动作,便反复运动那个地方及胸部周围。推了一会儿,他又用了一个很舒服的动作:从她的腋窝开始,双手抹过**、,顺两肋推下去,一直到了半个臀部的侧面,再翻回来。然后走相反方向来做:从脖子开始往下推,经过**、腹部,直至碰及她的,再从侧面收回。每次他推按向她下面方向的时候,郑珺都感觉很兴奋,异常期待他继续往下……

    这时阿兰又停了下来,走进浴室。半分钟后回来,拿来一条热浴巾,铺在她身上轻轻擦去了油,让她翻身趴下。然后从后背开始,像情人一样地轻柔地抚摸、撩拨她的滑嫩后背、腰际,一双手不断地抚摸、撩拨着,越来越胆大出格,驾轻就熟地从肩头到丰臀,全身抚弄了个遍。直至伸出长长的手指撩她的屁股缝,接触到那诱人的门户处。

    他显然感觉了她的贲张**,自己也也热烫,如冲天炮般鼓胀得难受。见火候到了,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便一把脱去性感的内裤,全身压倒在她柔软烫的白肉上,疯狂的亲吻她的唇、额、颊、甚至是耳朵。他粗重的呼吸,喷到郑珺的脸上,那是一种十分野性、粗犷的男子汉气息,是一种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男孩子特有的体香。郑珺沉醉在这种味道里,他的舌头灵巧地探进她的牙关内,在她的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探寻卷吸着。而她则用所有的精力,集中在他口腔的粘膜和味蕾上,品尝着他那带着薄荷香味的唾液。不久,他离开了她的嘴,在她的脸上、颈上、胸口、耳后狠狠的舔舐着。**的潮水冲破她最后的闸口,汹涌而出,狂泻不止……

    第一百一十八章 午夜惊魂

    云消雾散后,郑珺浑身酥软地躺倒在床上。“小弟真会服侍人,床上的样子好可爱,下次还找你”。见他离开,独坐床前吸烟,这是她的习惯,每次风流一番后便离不开烟的刺激。静静地回想刚才风花雪夜的风月故事,又忆起白天参观过的邓丽君房间和她那美丽的笑脸。沉思了一会儿,才披衣下床,去到卫生间冲洗一番。之后才沉沉入睡。不知睡到何时,迷迷糊糊中,耳边似乎传来嬝嬝娜娜的歌唱声。“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歌声由远及近,先是细若蚊蚋,逐渐变得字字清晰,像传音入密般直往她耳朵里灌。谁这么晚了还兴致高昂地歌唱?郑珺心下纳闷,循声侧听,歌声似乎就是从楼上传下来的。仔细听去,那是一种极富感染力的熟悉嗓音,气息均匀,甜润宛转,具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听起来如高山飞瀑、潺潺溪流。字字合韵,叩击抓牢着她的心律节奏,不知不觉中被其深深吸引,让她欲罢不能,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忽然,歌声嘎然而止,顿然消逝。紧接着,传来一阵凄厉的呼叫声,“来人啦!救命啦!快来人啦……”声音似乎就在头顶,响彻夜空,令郑珺的心一阵揪紧,十分毛,顿然感觉阴风阵阵,寒气逼人,眼前似乎鬼影瞳瞳,狂舞欢腾着从四面八方围向她身前,这更让她又惊又怕,拚命的扭着身子嘶声喊叫。可咽喉似乎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堵住,声音不出来,便拼命地去揪抓喉咙,越抓越掐得紧,气息愈加微弱。正当她快要绝望失神时,眼前闪过一道熟悉的面孔,恍惚是阿兰的,近前又变成了凌雨的,最后变成段文轩的,张开大嘴往她红艳艳的嘴唇处吸来。两唇交贴在一起时,阵阵香甜的呼气灌进她的嘴里,直通喉咙,令她呼吸畅通,神情气爽。不由兴奋地叫了声好!眼前的人影瞬间都不见了,只剩下空荡的房间和窗帘四壁,泛出熹微的晨光。

    郑珺按亮了灯光,坐起在床前,仔细地回想刚才的那一幕幕,依旧心有余悸。莫非遭梦厣了?她疑惑地喃喃自语。但又好像不是,明明是真真切切地听到那美妙的歌声,余音宛在,那么熟悉,会是谁呢?忽然一个名字蹦入眼帘,邓丽君!不错,就是她!一想到歌声来自邓丽君,郑珺毛悚然,浑身直冒冷汗,慌忙提起被角将脸捂住。之后,她再也睡不着,脑海里反复浮现出一个可怕的词“活见鬼!”

    一大早,凌雨就来敲她母亲的门。郑珺以为女儿昨晚也听到了那恐怖的歌声,便开了房门,大叫着“哎哟!”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看着面色苍白的母亲,凌雨一脸诧异,便挣开身子,不解地问道:“妈咪,你看起来昨晚没睡好,这是怎么啦?”

    “哦,你昨晚真得一点都没成听见?”郑珺有些意外地看着女儿。

    “听见什么啦?没有呀,我昨晚早早地睡了,四点多钟便起来,睡不着,看了一会儿电视,实在无聊,听到这边吱呀响声,知道妈咪也起床了,便过来陪您说说话。”说毕,凌雨再一次惊愕地审视着母亲。

    “噢,原来是这样!”郑珺似乎恍然大悟,心中却依旧残留着丝丝阴影,难以抹去。心想:这里不能再呆了,饭后便赶去曼谷。心念及此,郑珺便让凌雨去到她隔壁叫醒段文轩。

    段文轩昨晚心情不错,聊到十二点钟才入睡。他对诗颂谈到了乌信老人和老人曾提及的那些泰国异人。正因过于聊得起劲,阿兰进出董事长的门他都一点也没察觉出来。不过,他入睡后倒是也做了个梦,梦中又见到了那久违的大白猪,骑着它悠哉悠哉的四处闲逛。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肉盾牌

    “噢,原来是这样!”郑珺似乎恍然大悟,心中却依旧残留着丝丝阴影,难以抹去。心想:这里不能再呆了,饭后便赶去曼谷。心念及此,郑珺便让凌雨去到她隔壁叫醒段文轩。

    段文轩昨晚心情不错,聊到十二点钟才入睡。他对诗颂谈到了乌信老人和老人曾提及的那些泰国异人。正因过于聊得起劲,阿兰进出董事长的门他都一点也没察觉出来。不过,他入睡后倒是也做了个梦,梦中又见到了那久违的大白猪,骑着它悠哉悠哉的四处闲逛。

    这一夜,文轩睡得很沉,直到凌雨咚咚呼的敲门声,才把他从梦中催醒。他原以为今天仍在清迈徜徉,还想陪着董事长去素贴山上的双龙寺和蒲屏皇宫参观一番。双龙寺是寺颂年轻时出家的地方,他对那里的一草一木很有感情,想借着这个机会,陪这几位友好的中国客人仔细游玩一番。不料,郑珺临时决定取消今天的行程,这一美好的愿望只好泡汤。诗颂此次回到清迈是想在老家长住一段时间,见段文轩他们急着赶回曼谷,分别就在顷刻,他舍不得文轩这个朋友,心情颇为伤感,在餐厅用早点时眼睛都红扑扑的。段文轩只得好言安慰他。

    用过早点,四人整理行李匆匆走出酒店。因临时雇的车子还没到,他们只得在门口候着。过了一分钟左右,远处一辆红色面包车徐徐驶来,颜色有点像他们昨天雇的那辆车。郑珺以为车子到了,便提着挎包,微笑着走上前去。段文轩拖着行李包紧跟在后面。

    待车子临近时,郑珺摘下墨镜,向车子挥了挥手。这时,段文轩注意到这辆车与前番坐过的车子还是有些细微的区别,且车内的司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探出脑袋,内心突然有些怀疑,便快走几步抢到董事长前面去,刚走到她身边,不料却听身后拿着行李的凌雨娇嗔道:“等等我!”,便停下步子,回头看了她一眼。等他再回转头朝车子看去时,大惊失色,只见一支乌黑的枪管从车内伸出,目标直指郑珺。此时,郑珺正在整理飞扬的衣襟,还未觉。段文轩来不及细想,丢去拖包,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扑挡在她身前。“砰”一声枪响,一罪恶的子弹射出,击中了文轩的腰背处。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段文轩差点晕厥。但他还是强忍着剧痛,拚力将郑珺按倒在地,像肉盾一般全身覆住她的身子。车内的歹徒见一不中,恼羞成怒,又接连扣动扳机,“砰砰砰”,全都被段文轩的血肉之躯挡了个正着,顿时血肉飞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红色的血雾与黑色的硝烟。

    闻听枪响,几名酒店保安持展枪飞奔过来。车内的歹徒见状慌忙掉转车头,夺路逃去。凌雨嘶声裂肺地哭叫着冲上前来,扑通跪倒在地,一把搂住段文轩的头,哀号呼叫,汩汩喷薄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襟,和着她滚烫的泪水流淌在地。

    先前闻听枪响,郑珺被吓晕了,凌雨的哭声将她催醒。幽幽睁开眼,事不醒的段文轩,登时什么都明白了,什么也不顾了,一把从女儿手里抢过他的身子,号啕大哭起来。

    见母女俩哭成一片。低声呜咽的诗颂清醒了许多,大呼道:“你们快别哭了,赶快送去医院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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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 爱爱爱之痛

    见母女俩无助地哭成一团。:“你们快别哭了,赶快送去医院抢救!”母女俩才慌忙擦干眼泪站起来。此时,酒店保安已报了警,又帮忙拦住一辆计程车,小心地把段文轩抬进车内,往清迈方向开去。

    车上的段文轩全身是血,意识已渐渐丧失。一路上,凌雨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嘶声大喊:“文轩,挺住!”“马上就到,挺住!”

    赶到医院时,她惊骇地地现,地上竟然流了一滩血,多到令人悚然的地步。一进医院,郑珺请来当地最好的医生给段文轩主刀动手术。

    有轻微晕血症的郑珺被挡在门外,只准了凌雨进去。抢救室内压抑得令人窒息,只有手术刀、镊子的叮当碰撞声。因失血过多,段文轩的脸色苍白如纸,静静地躺在手术床上,那双深情的俊眼此刻变得浑浊失神,但还是无比专注地望着哭红了眼的凌雨,淡然自如中竟还透露着几分享受,仿佛他不是在与死神搏斗,而是正在接受情人的爱抚。

    手术刀温柔如风,划过伤口将它扩展,再用上扩张器将它慢慢扩展开,待看清子弹所在位置们,一阵喜悦压抑不住的涌上凌雨的心头。还好,子弹并未伤及心脏,一切都是那样的侥幸,一颗又一颗的子弹被取出来,直到最后一颗,也就是第三颗,从心脏边缘取出,挥汗如雨的医生护士们才松了一口气。见此,凌雨更是喜极而泣,心想,他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当消毒及缝合好伤口后,医晚生护士们笑着对凌雨说,“好了,行了!这位先生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了!”凌雨喜地连声称谢。待他们离开后,在母亲、诗颂的帮助下,凌雨取来纱布,细细擦拭干净他嘴上、身上的血渍,然后焦急地坐在一边,等候他醒来。

    一刻钟,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五个小时后,段文轩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依旧一动不动地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气息十分微弱。凌雨记起文轩前次死而复生,以为这次他也是龟息了,便决定瞒着院内医生,实施那个被证明行之有效的土办法,用清凉井水灌肠把他弄醒。

    于是,三个人分头行动,在医院后面厨室取来井水,不顾护士们的连番劝阻,一碗又一碗地往文轩喉咙里灌去。可这样折腾了许久,段文轩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眼看着一天就要过去了,他们又慌了神,便连夜找来主治医生诊断。诊断结果出来,说病人有植物人的症状,可能永远醒不来了,要他们有心里准备。

    这消息如晴天霹雳在她们的头顶炸响,个个目瞪可呆,失神失措。凌雨只觉头脑一片空白,眼前一黑,差点晕倒了过去。她的心又一次掉进深深的冰窖中,且比前次掉得更深更令人恐怖,惊吓得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只是语无伦次地拍打着文轩的胸膛高声痛呼:“段文轩,你这个猪头!你这个笨蛋!……快给我起来,快点!……再不起来,本大小姐决不饶你!决不饶!……”

    此时郑珺的心也如凌迟碎割一般,痛得厉害。她脸上的表情又惊又惧,心情无比复杂,即惋惜又内疚。惋惜的是这么一个年轻优秀的男孩,长得又那么青春活泼、风华绝代,是个多么讨人喜欢的美男子!灿烂美好的前途在前面向他招手,怎么能一辈子躺在床上,要人侍候过活呢?内疚的是,这个男子是为了救她的性命而舍身挡了这三罪恶的子弹,成为植物人的。虽然段文轩这次是作为保镖陪着前来的,有义务保护当事人,甚至舍命相护。可眼前躺着的这个男子并不是职业保镖,他是女儿心仪的对象,是以女儿的男朋友和董事长女婿的身份被邀请前来度假的,也是为了给他们营造一个培养和增进感情的氛围及场所。当然,她内心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念头,那就是与这个俊俏的年轻男子多朝夕相处一段时间,听他说笑,看他灿烂的笑容或紧张怔的表情。哪怕多呆片刻,都让她感觉无比幸福。她更是忘不了昨夜那一吻,尽管是在梦中,却真实地救了她的命,鼓舞着她畅通呼吸,从濒死中活过来。可现在,他自己却静静地、面无表情躺在床上,也许要永远这样躺着。

    面对女儿的痛苦表情,郑珺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安慰她。她只能默默地替段文轩祈祷:小伙子,你快起来!不要辜负了我女儿的一片芳心。现在,只要能让他醒来,郑珺什么都愿做,什么都愿奉献出来,包括把女儿许配给他,自己辛苦打拼的公司也要大胆地放权,由他们去经营打理,她自己光荣退休,安度晚年。可段文轩一点也不领会她的好意,脸色依旧那么平静淡恬然,眼睛仍然失神地呆望着天花板。

    此时诗颂也泪流满面,又是惊骇又是伤感。虽然他与段文轩从认识到熟悉相处只不过三天。可友情这东西是难以用时间来衡量的。段文轩不仅是他的恩人,将他从狼牙虎口救下,而且他的温和、友爱、宽容、善良,抚慰和温暖了诗颂那颗饱受欺凌和侮辱的心,让他真正做了一回人格平等的人。现在的他不仅把段文轩当作恩人和朋友,他的心底还萌生了一丝甜蜜的情愫。昨晚入睡时,他甚至抱着枕头,久久地注视着段文轩那张因酣然沉睡而美丽绝伦的脸,看着看着,不由想入非非,小腹热流涌动,许久未有起色的那个东西意外地勃然起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触摸他白净的脸庞。不料,这时,段文轩的身子轻微地动了一下。

    第一百二十一章 寻找兰纳人

    诗颂羞得面红耳赤,慌忙把手挪开。“还是大白猪对我好”、“我不是猪头!”、“约了就照办”……后来还听他反反复复提到几个奇怪晦涩的名字,其中有些似乎与泰国有关。

    段是一个多么天真可爱的男孩!老天爷为何要如此捉弄他?想到这些,诗颂的心便如刀割一般,伤感得厉害。这时,他记起昨晚段文轩曾向他谈及一位清迈异人,据说那人精通一套神秘的医术,能治疗各种奇难怪病。不知那人是否能治好段的病。可清迈那么大,又不知道此人的名字,人海茫茫,从那里去寻找呢?蓦地,诗颂的内心一激灵,他记起段文轩梦中曾提到的那几个词,依稀记起似乎有“南拉”、“帕提”、“美斯拉”,其它没听清楚,其中“南拉”一词听他提到多次,都表示什么意思呢?他反复琢磨着,百思不得其解,头脑一片乱麻。

    这时,一个带着眼镜的年长医生走进病房。把把段文轩的脉,又打开他的嘴巴瞧瞧里面,还捏了捏他的鼻子,然后摇头一叹,走出病房。诗颂突然灵机一动,何不就此请教他?

    想到就做,他毫不犹豫地拦住这位医生,礼貌地请他帮忙分析病人梦中的那番呓语,尤其是后面几个似与泰国有关的词。大夫始而有些诧异,以为梦中之言不可轻信。经不住诗颂的软硬缠磨,也是被他的诚心打动了,医生点点头,对诗颂忆起的那些词进行逐一分析,开始也是迷惑不解。经过一番反复念叨,医生忽然双目变得炯炯,迟疑片刻后对诗颂说:“这位段先生说的不会是‘兰纳’吧?”

    兰纳就是泰语对傣族人的称呼,古代曾经有一个国王在泰国北部创建过富强的兰纳王朝。医生是个博学的人,他又有朋友是兰纳族人,因而突然想到了这个词。

    “兰纳!兰纳!”诗颂重复应着念叨几遍,开始有些触动了。

    “要是这样我的话,那后面几个词就有可能说的是地名或人名,要不你去网上搜找一下。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也许什么都不是。”说道这里,医生住口不言,离开了房间。

    闻此,诗颂沉思一番,顿有醍醐灌顶之感,拍着脑袋高声叫道:“没错!就是兰纳,我怎么就没想到?”抬重重谢过医生,然后急不可耐地飞奔出医院。在街边找到一家网吧,激动地把这几个词挨个一组输入到酷狗引擎中。搜索了许久,果然搜找到一个叫美斯拉的兰若村寨,位于清迈北部山区丛林中。他兴奋地久久说不出话来。为了帮朋友尽快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他决定到美斯拉走一遭。

    回到酒店,诗颂将这个惊人的现仔细地告诉了一筹莫展的郑珺母女。闻知此事,她们母女也异常惊讶。尽管内心对此半信半疑,不知道诗颂是否能找到异人,即使找到这位异人,也不知段文轩的病能否被他医好?但所谓的病急乱投医,既然西医对段文轩的病无能为力,她们觉得还是有必要尝试民间异术。

    于是,诗颂次日便坐车离开了清迈城,直奔清迈北部兰若村寨美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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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夺命丛林之巨蟒怪树

    诗颂的家在清迈西南部,而这个神秘的兰纳村寨却在北部金三角地区,那是个他从未去过的地方。。

    车子在山路上疾驰着,三个多小时后,来到一个小镇,停了下来。经询问,才知道这就是终点站。下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诗颂有些茫然,便向司机打探走法。得知这位细皮嫩肉的男子竟要孤身前往神秘的美斯拉村,司机分外吃惊地看着他许久,然后幽幽地告诫他说,“你可要想清楚,那是个不通车子的地方,只有小路过去,要去的话只能步行,离这里还有七八里路,中间得经过一段原始丛林,有毒蛇猛兽出没,危险的很!”

    听司机描述得那么恐怖,诗颂呆愣了片刻,内心生出几分惧色。不过,想到段文轩现在还躺在床上,这趟行程是他唯一的希望。况且昨晚段文轩那些神异的梦话只说给他一人听,冥冥之中,似乎就有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他来完成的意思。他岂能临阵脱逃、半路打退堂鼓?想到这个,诗颂谢绝了司机的好意,找到街边一家小店,买了一些饮料、食品和礼物,背在身上。又向老板打探好路径走法。好心的老板倒是想帮他找一个向导,不过,问了街上的一些人,没人愿意去那个地方。诗颂无法,只好独自迈开步子前行了。

    走了一段,司机描述的丛林巨谷呈现在了眼前。一条人迹甚少的小径蜿蜒于幽深潮湿的原始丛林间,脚下是各种争奇斗艳的野花,火红的野山茶花,长成大树的杜鹃,清香扑鼻的缅桂花,亭亭玉立的白玉兰。路边雨林上各种不知名的鸟儿在鸣叫,时常有色彩斑斓的锦鸡从身边树丛中扑通腾起,张开美丽的翅膀惊叫着飞离。走几步还能看到一对对鲜艳夺目的孔雀在悠闲的度步。

    越向深处走,树木越高,都是十几层楼高的参天大树遮天避日,经常要弯着腰从藤条和树枝下钻过,脚下的树叶也越来越厚,踩上很松软的感觉。抬头向上望,看不到一丝天空,茂密的树叶象无边无际的绿色棉被盖在了头顶上。空气越来越闷热,长时间的跋涉,让他们都大汗淋漓。

    突然,他眼睛直,吓得头都立了起来。原来一条巨蛇豁然进入他的视野。仔细看去,那是一条花斑蟒蛇,黑油油的身子横趴在前面斜歪着的大树上,足有一个人的大腿粗,头趴在大树干上,一动也不动,正挡住前面的路。巨蟒的尾巴拖在地上,蟒身有**米长,远远地都能听到巨蟒吐气的声音。他小时候曾跟随父亲去丛林内打过猎,也见过无数大蛇,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家伙,感觉冷汗立刻顺着脊梁骨淌了下来,摒住呼吸,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大蟒蛇。

    还好,这条蟒蛇肚子粗如水桶,看起来刚吃过食物。小时候听父亲说过,吃饱了的蛇一般不会再主动攻击其它动物。况且四周都是藤荆密林,难以绕过去。他强忍着恐惧感,尽量不出声音,轻手轻脚向大蟒走过去。蟒蛇的下半截身子拖在地上,上半截趴在树上离地面不到两米高。诗颂从它身下钻过去时,能清楚地听到大蟒出的“咝、咝、咝”的声音。让人头皮生生麻,生怕它探出头来。当他的身子刚刚钻过蟒蛇的腹下时,突然背后有一丝冷气传来,似乎是蟒蛇叉形的血红信子正向他喷着白气,他吓得浑身颤抖。这时,远处隐隐传来一声清啸,之后,他身后的冷气渐渐没了。他撒腿便跑。

    直到过了一两里路后,才总算松了一口气,此时,他已精疲力竭,便找了个干净的树根下,一屁股坐下,想美美地打一个盹。

    片刻间,他突然现,自己身上、脚上多了一些缠绕的小枝条。开始他还以为是坐在小树丛中的原故,便不十分在意。不过,他很快为自己的想法后悔。因为那不是一般的小树条,自己的身体、手臂、双腿被缠绷得紧紧的,只剩下颈部可以自由活动,拼命想摆脱却难以挣开。

    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萌生出,“不好!被杀人树缠上了!”那是小时候听老人说过的。传说原始丛林中有一种形状类似巨大菠萝蜜树的树能杀人,高约三四米,树干呈圆筒形状,枝条修长如蛇,所以被当地人称为“蛇树”。这种树极为敏感,有纤维神经,一旦有人或动物无意中碰到树枝,便很快被它缠住,轻掉皮,重有生命危险。它会分泌出一种黏液和消化液,慢慢将被缠住的动植物腐饰后变成养料吸收下去。想不到,这种可怕的树竟缠上了自己。抬眼看去,那树顶果然如菠萝蜜树般伞盖着,枝头修长,盘根错节,枝枝如蜿蜒的长蛇。他的心霎时凉透了,便高声呼喊救命。可丛林里出奇的寂静,静的似乎有点可怕,连鸟雀猿鸣的声音都没有,除了他的嘶声大喊回声响彻,再就是他突突突急剧的心跳声。

    逐渐地,他闻到了一股强烈的气味,接着全身变得黏乎乎的。遭了,死神在向他招手,树的美食了。他不甘心如此不明不白、悄无声息地死掉,朋友段文轩还在焦急地悬望着他的好消息,要是他就这样死了,他的朋友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了。想到此,他用尽全身力气向前倾着,想挣断枝头摆脱束缚。不过,他这样做一切都是徒劳,五花大绑缠住他的枝头罕见的结实,不仅没有被他挣断,反而越缠越紧,几乎像牛绳一般勒得他死死的。

    他变得彻底绝望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渐渐地放弃了最后一搏的希望,闭目等着死神来召唤他。不久,他的全身被杀人树喷出的难闻的滑溜黏液涂得厚厚的,宛如包裹着一一层厚厚的植物油。他的眼球渐渐地浑浊失神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因祸得福,人妖还回男儿身

    诗颂是被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所惊醒的。。

    很快,诗颂便摆脱开那可怕的枝条,向老人跪下磕了个响头,然后指着身上的黏液歉然一笑。老人明白他的意思,随手指了指远处。诗颂便匆匆跑向那里,果然有一条小溪。他脱下衣服,仔细涮洗起来。直到把全身的黏液彻底洗干净,才回到原地。此时,老人还在那里候着。

    诗颂双手合十举过前额,口称“萨瓦迪”,重新谢过老人,然后指着杀人树,惊魂未定地说:“今天要不是老先生搭手相救,我早就被这该死的树吃掉了!”

    “吃掉?”老人一时没听明白他的话,微一错愕,很快便哈哈大笑起。见诗颂莫名其妙地指着那棵古怪的树,慈眉善目地对他说:“小伙子,你不懂!这树不吃人,它只会帮人,它是‘性树’!”

    “性树!”这下轮到诗颂吃惊不小了。忽然,老人的目光扫过了他丰起的湿身胸部,脸色一变,喃喃自语道:“这下倒真有麻烦!”

    见老人看着自己的神色前后然一变,诗颂心下一凛,不知他意图何在,便大胆地问道:“此话怎讲?还望您老说个清楚明白。”

    老人闻此,不再吞吞吐吐,而是朗朗说道:“这么跟你说吧,这树神奇之处在于它吐出的黏液富含雄性激素,要是你是男的,那这树对你有利无害,要是女的沾到这种黏液,当然就有些不好了!”

    诗颂这才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老人会一笑一愁,原来他先前以为我是男儿,现在哩。心念及此,诗颂便毫不隐讳地合盘告之自己的性别和自己现在的想法。闻此,老人惊异地打量他许久,连声叹道:“呵,奇了!那你真是不虚此行!这树刚好能治好你的创伤,恢复你的男儿身。”

    “真得嘛?”诗颂听得内心无比振奋,作了个V字形手势,学着欧美人痛快地高叫一声吔!。这对他来说算得上因祸得福。不过,他很快记起自己的使命,心道:老人会在这里出现,即使不是美斯拉村的人也应该熟识那里的情况,正好可以向他打探一番。于是,便盯着老人恳切问道:“请问老先生,不知您老是否听说过一个叫帕提的老人?他可能是美斯拉村人。”

    “嗯!”老人点点头,双目如烛地凝视着他许久,好奇地问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闻此,诗颂内心无比喜悦。慌又朝他合十一礼,激动说道:“太好了!本人来自清迈,听说帕提老人医术高明,特来请他替我一位朋友治病的。”

    “哦!”老人皱紧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紧盯着他道:“他出外多日未归。不过,老朽与他相熟多年,耳濡目染,对医术也略知一二。要是你信得过我的话,不妨将你朋友的病情说来我听听,也许我也能替你参谋参谋。”

    “这……”诗颂听后一时怔住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过,他很快心领神会,心下暗忖:便是。遂重新打量下老人,面露喜色道:( 欲望之都 http://www.xlawen.org/kan/53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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