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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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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鳄龇牙咧嘴地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脸上涂得五颜六色的女孩端着个陶罐走了过来,听声音,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脑子里怎么也想不起何时见过那人。

    “好你个小坏蛋,这才一晚上,你就忘记救你的玛法姐姐了!”尤故作生气地伸手去揪鳄的耳朵,满脸的贼笑。

    鳄听到尤的话,微微一愣:玛法?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我是在哪里听到过的?正想着,冷不丁的,耳朵一痛,已然落入尤的魔爪。

    尤今天心情不错,也知道鳄身上有不少伤,不敢肆意蹂躏鳄,故而扭了两下就收回了手。鳄还来不及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玛法拿出瓢舀了瓢草药,递了过来。闻着那刺鼻的气味,再看看那漆黑的药汁,鳄怎么也不相信那是药。摇了摇头,鳄示意自己不想吃药。

    玛法有些不高兴地说:“鳄,你怎么能这样呢?吃药,不然内伤好不了的。这可是我这些天琢磨出来的新药方,对治疗内腑出血有奇效哦。来,乖乖地喝下去,来嘛……”

    鳄死命抵挡:开玩笑,你想出来的新药方,鬼才敢喝下去呢。别我没被野猪踩死倒被你给药死了。不喝,坚决不喝!想到这,鳄抵抗得更坚决了。

    玛法见鳄不愿喝药,也不勉强,展颜一笑,放下瓢,转身又端出几块吃食来。鳄此时正是肚饿难耐,看见有吃的,就要伸手去拿。尤在一旁看见玛法的笑容,顿时变成火上的蚂蚁,身子扭扭捏捏起来,看着鳄,张了张嘴就要说话。

    玛法在一边,偏了下头,对着尤笑了下。尤立刻闭上嘴巴,扭头不看鳄,心中不断默**道:“鳄,这可不是我见死不救,要怪就怪你不肯喝药吧。老天保佑,希望这次玛法姐姐不要太狠……”

    鳄奇怪地望了眼背过身去的尤,不过注意力很快就被玛法手中的那块食物吸引了。咽咽口水,鳄就要去拿食物。待玛法松开手来,鳄忽然惊讶地发现,玛法拿来的食物竟是——

    “玛法大姐,早饭就吃人参,是不是太浪费了?”

    “人参?”尤好奇地转过身来,“哪里哪里?那可是好东西啊,我还没吃过呢。听说只有北边千里之外的大山里才产,我们这可难见着了。玛法姐姐你可真是大方啊!”

    玛法好笑地拍了下尤的脑门:“你个阿尤,刚刚我拿食物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见人参了吗?不过是几块萝卜罢了。这小子,是不是恶晕了眼花啊?”

    鳄愣愣地张着大嘴,满脸怪异的神情:原来那是萝卜,原来是萝卜……呜呜,为什么书上的图说这是人参呢?我说老妈她们天天吃人参,原来是萝卜……鳄,不,是步帅,长那么大,就没进过厨房,连自己经常吃的萝卜都没见过,不知是悲哀还是好笑。终于明白了自己吃了那么多“人参”还没有强壮起来的鳄,忽然想到些什么,冷汗顺着头发流了下来。

    “那个,玛法大姐,那那种看起来像三七的植物又是什么啊?”

    “三七?那是什么?没听说过啊。”尤咬着手指,疑惑地看着鳄。

    玛法也好奇地问鳄:“三七?长什么样?什么药性?”

    汗,暴汗,瀑布汗!鳄的冷汗更多了,显然想到了一些不是太妙的描述。抱着万一的想法,鳄惴惴地说到:“就是那种大概这么长,”说着比划了一下,“也就我腰那么高,叶子匙形的,有的有开裂,下面有点紫绿色;还有些叶子是长椭圆形的,哦,到秋天开花,一吹就有毛毛到处飞的那种。”连比带画,鳄终于描述出了“三七”的样貌。

    尤听着鳄的介绍,脸色变得怪怪的。摸了下鳄的头,尤自言自语道:“没发热啊。”鳄顾不上挪开尤的手,急切地看着玛法。玛法干咳了一声,故作严肃地说:“那是蒲公英。莫非你吃了?”

    鳄惊恐地点了点头,玛法露出一副哀伤的表情,看着鳄不说话。鳄更紧张了,急忙抓住玛法的手,连声道:“我喝药!我喝药还不行吗?大姐,你快说吧!我能承受打击的……”

    玛法失望地撇撇嘴,遗憾地说到:“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鳄顾不上浑身的伤痛,坐起身来,抓住玛法的双肩摇晃起来。

    “没事啦,我说的是可惜我加在萝卜里的药了。浪费了,真可惜。”玛法推开鳄的双手,顺手将那块萝卜扔了出去:“不知道今天是谁倒霉,哈哈。”显是经常下药整人。

    鳄长出一口气,拍拍胸口说到:“大姐你可真会吓人。不过你确信蒲公英吃了没事?”

    玛法瞟了鳄一眼:“你信不过我?”

    “不敢不敢,呵呵。大姐您大人大量,就饶了小的吧。”鳄堆出一脸的媚笑,握着玛法的双手道,看得一旁的尤瞪直了眼睛,全然不信往日目中无人的鳄也会有这样求人的一面。

    玛法抽手拍掉鳄的一对爪子,正了正神色说到:“放心,蒲公英是清热解毒的药草,只要你没有全都吃了,没什么事情的。不过我最近发现蒲公英还有止痛的作用,你身上的药膏,里面就有蒲公英。好像还可以防止伤口化脓,我正在你肚子上做实验。”

    鳄这回彻底放心了。难怪以往把蒲公英当可以止血消痛的三七敷在身上的时候也有作用,难怪以往自己吃了不少“三七”下去也没见补血。呜呜,人参补气第一,三七补血第一,自己吃的都是萝卜和蒲公英,太失败了……要不是有两个女孩在身旁,鳄就要放声大哭了。

    安慰性地拍拍鳄,玛法又端起了那瓢草药。“来,快喝下去,还没凉透呐。”

    鳄硬着头皮端过瓢,举到嘴边,还是不敢喝下去。鳄抬头望了望玛法,问了句:“大姐,你确信不会毒死人?”

    “你怀疑我这个部落里唯一的巫医吗?”玛法对鳄的怀疑极其不满,“你问问阿尤,我这几年治好了多少人!”

    鳄扭头询问地看了一眼尤。尤点点头。鳄又看了看玛法的双眼,咬咬牙,一仰脖,“咕咚咕咚”一气喝完了瓢里的草药汁。

    尤同情地看着眉毛拧在了一起的鳄,心下有些愧疚地说:“鳄,虽然玛法姐姐治好了很多人,可是那些人受的苦难也不是那么轻松就可以忍受的。不过你放心,我会陪着你的。”

    竟然排在新书榜的两百名之内,喜出望外啊。还请大家多多支持!暗夜在这里谢过各位支持本书的读者了。

    第十二章 拜师

    第十二章拜师

    不知是鳄的运气好,抑或是玛法这次的药方没什么问题,做好了忍受种种苦痛的鳄,喝下药好半晌,预料中的腹痛还没有出现。鳄和尤同时惊奇地看着尤,神情之中颇是不敢相信。

    玛法得意地翘起下巴,笑道:“哈哈,你们这么崇拜地看着我干吗?放心放心,这次的药方是我经过几百次试验后得出的,绝对有效。不过,鳄你真的没事吗?”

    “咣当”一声,鳄与尤同时倒在了地上。尤撑起身子,喘着粗气问:“玛法,你也没有把握?”

    玛法有点不满地横了尤一眼,不屑地答道:“怎么可能,我只是确认一下罢了。我你还信不过吗?信不过我就不要把你的心肝宝贝送我这来啊。”

    尤闻言,顿时来了个大红脸。有些心事被戳破感觉的尤气急败坏道:“玛法你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会喜欢鳄这么瘦小的人?”其时,女子多选择身体强健的男子为偶,这样才可以保证下一代的质量。

    鳄刚才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尤鄙视的话语,愤愤地回嘴道:“哼!就你那样,白送给我都不要。瘦弱?!我那都是浓缩的精华!”

    尤立刻蹦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揪鳄的耳朵。鳄自然不甘示弱,马上去抓尤的贼爪。两人又像以往那样互掐起来。

    玛法好笑地喊了声:“好了,我这里不许打架!要打出去打!”

    鳄悻悻地缩回手脚,气呼呼地白了尤一眼,撸了撸鼻子,嘀咕了句“不和你一般见识”,扭过头去不再看尤。尤一看鳄的那副经典造型,气就不打一处来,攥起小拳头就要砸过去。

    玛法上前一步,拉住尤,薄怒道:“阿尤!好女不和男斗!你是酋长的女儿,做事要有些分寸。以前你还小就算了,明年你满十岁,就要帮你母亲处理些事务了,还像现在这样怎么行?”

    尤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摔开玛法的手,尤哭着向外跑去,边跑边哭道:“你们都欺负我,我再也不理你了。”至于那个“你”,自然是尤最为痛恨的鳄了。

    鳄错愕地张大了嘴,不太相信以往百战不挠的尤竟会哭泣着跑走。玛法苦笑一声,招呼鳄道:“好了,不用担心你的小情人。”这时的人们对男女之事不但不忌,反视作头等大事。每年春夏之季,方圆数百里的几个大部落都会组织桑林之会,其实就是大家出去寻找另一半的配对大会。

    鳄转生到这里也有七年多了,对这些还是不能接受,听到玛法这么一说,当下臊得头都抬不起来。玛法“呵呵”笑了阵,拽着鳄回到了屋子的中央。

    鳄靠着火塘躺下,玛法又给鳄做了一次检查。感受着玛法柔软清凉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移,鳄渐渐地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不快,陡然间,一股烈焰从下丹田窜起,向全身涌去。

    玛法惊讶地发现鳄的身体变得滚烫。不过以往也曾出现过病人服药后发热的情况,玛法倒也不太担心。玛法却不知道鳄身负九阳绝脉,现在正是鳄体内纯阳之力发作。鳄只觉身子愈来愈烫,胸口一痛,嘴角一丝鲜血已是渗了出来。

    玛法也有些慌了手脚:若是医死了鳄这个阿尤的恩人,即便酋长不怪罪,阿尤也不会放过自己。这些其实也吓不住玛法,但玛法对这个在野猪蹄下逃生的鳄却是充满好奇:看起来这人十分瘦弱——不,就是虚弱,听说跑上几百步都会吐血,为何被群猪践踏了几十上百下,浑身上下除了无数的青紫淤痕和肚皮上那道不深的伤口,仍没有折一根骨头?以往遇到这种伤者,大多熬不过一个晚上,而这个鳄,刚刚还活蹦乱跳地和尤对架。这么好的研究对象死了,自己可就太亏了。想到这里,玛法拿过一个小巧的陶罐,取出一小撮药草,兑水搅匀了,撬开鳄的嘴巴倒了下去。

    被体内的热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鳄,嘴唇一沾到水,立刻张大嘴喝了起来。同时,鳄的膻中|穴内,一股微弱的真气流出,配合药力,逐渐压下了经脉中的热力。

    终于缓过口气的鳄满身汗水,如同刚刚从河里上来。鳄有些后怕地抹去额角眼窝的汗珠,问到:“玛法姐姐,这药力是不是太大了?”声音嘶哑,连鳄自己都差点听不出那是自己的声音了。

    玛法那张色彩斑斓的脸上,隐隐透出些红晕。尴尬的玛法咳嗽了两声做掩饰,嘴硬道:“怎么可能?是你自身的原因吧!听说你只要稍稍跑动就会吐血,方才会不会是旧疾复发?”

    鳄果然上当。鳄慢慢地回忆到:“是吗?以前我运动过度的时候是会吐血,但从未出现过这样身体发热的情况……”说话间,鳄想到了自己出生不久时练气的事。那次自己也是在身体一阵滚烫后吐了口血晕了过去。只是那件事,鳄却无法向玛法说明,只好支吾了过去,随口同意道:“是了!我每次吐血前都会身子发热,想来这次也是旧疾作怪了。”

    玛法见成功嫁祸,不敢在这事上多做纠缠,急急询问起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鳄,你当时被野猪踩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我指的是疼痛之外的感觉。”说话同时,玛法的一双妙目期待地看着鳄。

    鳄皱着眉仔细想了想:“被踩的时候?我不记得了。头猪撞上我之后,我就晕过去了。对了,我是怎么回来的?我晕过去之前隐约看到了火光,是阿妈带人来找我的吗?”

    玛法对鳄的回答极为不满,却也只有捺下性子先叙述那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十来个男孩跑回来说尤进了野猪林,你进去找她。酋长和阿箩姐姐当时就急晕过去了。但有我这个了不起的巫医在,自然是没事啦!想我玛法巫医是何等的手段,对付这种小事自是手到即除……好了好了,我这就说下去。真是的,急什么。”玛法终于在鳄不满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悻悻地停下废话,继续叙说那天的事情。

    “后来酋长招集了回来的所有男子,大概有两百多人吧。你也知道,很多男子外出狩猎没有十来天回不来。因为当时日头已经偏西了,有人就带上了火种和松脂。呵呵,想不到野猪看起来那么凶悍,却是怕火啊,以后再去野猪林就不用担心了。啊,那是多少美味的野猪肉。哎呀我知道了,你催什么!你现在不是好好地躺在这嘛!”

    “听那天去的人说,他们快到的时候,遇见了往回跑的阿尤。阿尤说是你引开了猪群,她才得以逃回来的。酋长知道后认为你已经遭遇不测了,怕大家遇到危险,就想回来。若不是阿箩姐姐和阿尤坚持,你现在想是已经被煮了。”

    装作没注意到鳄伤心的眼神,玛法又说到:“后来大家还是赶了过去。算你运气好,那天点了火把,吓住了野猪,不然大伙还不一定敢围上去。不过那天的收获可真丰盛,十二头野猪呐,够所有人分肉了。不过你的那份被阿铃吃了。”玛法顿了顿,继续道:“你被抬回来的时候,已经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不过有我在,怎么会让你死呢?在我的密药作用下,你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小子,你怎么着也要给我试上几十副新药才对得起我的救命之恩哦。”玛法****不忘的还是试药:鳄这么奇异的身体,不拿来试药,实在太可惜了。

    鳄却对玛法的小算盘浑不在意。呆呆地躺在地上的,鳄满脑子转的都是玛法说的话:“就想回来……她们就想那样回来……呵呵,看来我的命还真的不值钱啊。我若是死了,恐怕不少饿肚子的人还会高兴吧。呵呵,看来我还是有些价值的嘛……”鳄的眼角,慢慢滴下了两颗硕大的眼泪。

    “玛法姐姐,你的医术很厉害吗?”鳄突然问到。

    “那是,这一片六七个部落,就数我的医术最高明了。”玛法得意地抬起下巴,赞许地给了鳄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鳄毫无感觉地继续问到:“那玛法姐姐你今年多大了?”

    玛法有些气急地骂道:“臭小子,你也像其他部落的巫医那样瞧不起我吗?这么快就忘了我的救命之恩了!”

    鳄初时有些不解,旋即恍然地点了点头:“玛法姐姐年纪不大吧。看你的身样,大概和我大姐差不多吧。”

    “我比阿铃大了一岁,听清了,比她大一岁!”玛法特意重重地说出“大一岁”三个字。

    “呵呵,那也才十三岁啊,只比我大五岁而已。玛法姐姐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学习医术的啊?又是和谁学的呢?”鳄了然地笑笑,不在意地继续问到。

    “什么叫只比你大五岁?我还有三年就成|人了!我的医术?我的医术和巫术都是和我阿妈学的啊,不然你以为谁会教我?”说到阿妈,玛法的声音低了许多,“可惜阿妈前年就去世了。”说着,玛法抹了抹湿润的眼角。“我没有哭啊!”玛法转过身去,“我只是眼睛有些痒罢了。”

    鳄歉意的声音从玛法身后传来:“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也没有怪你,是我自己说的。不过——”玛法又兴奋地转回身子,“阿妈交给我的医术和巫术真的很灵验,我这些年救了好多人呐!”

    鳄感受到玛法那发自心底的喜悦,心中的愤懑和哀伤也稍稍消散了些。“那玛法姐姐,你学医术有几年了?”

    “我想想啊。一二三四……我九岁的时候跟着阿妈学习巫医的,不过只学了两年阿妈就……”玛法又有些悲伤起来。

    看着玛法哀伤的神情,鳄有种抽自己一嘴巴的冲动。但为了心底的那一丝执**,鳄按捺住歉意,强自又问到:“玛法姐姐,我能跟你学习医术吗?”虽然鳄的前世步帅读了许多中医典籍,但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经历告诉他,纸上得来终归浅,若不是运气,恐怕自己早就把自己毒死了。为了有一技傍身,更重要的是有不被抛弃的价值,鳄决心拜玛法为师学习医术。至于巫术,鳄潜意识里是不屑一顾的。

    玛法颇为惊愕地看着鳄,有些奇怪鳄为什么会提出这么个请求。这时的巫医之术虽说谈不上世袭,但只有在上代巫医没有后人的情况下,才会在部落里挑选聪慧的女孩加以教导。是以鳄的这个请求,虽算不上无礼,却也着实大胆。

    鳄却管不上那许多。见玛法有些不情愿,鳄急切地抓住玛法的左手,声泪俱下地哭诉道:“玛法姐姐,求求你教我医术吧。我不想被部落抛弃,鳄求您了!收我为徒吧!求求姐姐了,我不想死……”如果最初的时候鳄还有些做戏的成分,到了后来已是完全发自最深处的心声了。

    不知是鳄的话打动了玛法,或是女性天生的母性使然,抑或是两者兼而有之,总之,玛法最终答应了鳄的请求。抚摸着鳄瘦削的脸庞,玛法爱怜地说到:“好了好了,姐姐答应就是了。不过你也要答应姐姐一个条件。”

    鳄匆匆在脸上抹了几把,忙不迭地答应:“姐姐说,姐姐说。莫说是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一千个,鳄也答应。从今天起,鳄这条命就是姐姐你的了。”

    “呵呵,姐姐要你的命干什么?姐姐只是希望你不要把跟姐姐学习医术的事情对外人说。我只要你帮姐姐试药就可以了。”说到最后一句,玛法的眼中放出灼灼光芒。

    鳄连连点头。虽然不告诉外人,鳄学习医术的目的就无法达成。但有了玛法这个部落的巫医做靠山,还怕被人无情地抛弃吗?鳄暗暗对自己说:“从今天起,我以步帅的人格与尊严起誓,我决不允许别人出卖我、抛弃我,任何人都不行!”

    玛法看着鳄的那张大花脸,笑嘻嘻地拍拍鳄的肩膀说:“好了好了,把脸擦擦。乖徒弟,过来帮姐姐试试这份新药方吧。”

    鳄苦笑着端起那瓢幽绿色的药汤,不由得怀疑起刚刚的决定是否正确……

    第十三章 学徒生涯

    第十三章学徒生涯

    “鳄,过来把这瓢药喝了。”玛法笑眯眯地冲着鳄招了招手。

    鳄畏缩地往回直退,一脸的畏惧:“不喝,打死我也不喝了!这二十多天我都帮你试验了十来个药方了,到现在还没死已经要偷笑了,万一喝了这瓢挂了岂不是太冤枉了?”

    玛法又露出了招牌式的狐狸笑,看得一旁的尤一阵恶寒,默默为鳄的悲惨的命运哀悼了一下:可怜的鳄,那汤药你迟早都是要喝的,何必现在做无谓的抵抗呢?不过玛法姐姐整人的功夫太厉害了,我可惹不起。鳄,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不是我不帮你啊,你可千万别怪我。

    鳄又如何不知自己迟早还得乖乖地喝下去。只是这些天的试药经历,让鳄已看到玛法就条件反射的抽搐。鳄每次试药之后,不是腹痛如搅,就是浑身抽搐,要不就是口吐白沫人事不知。若不是自己拜了玛法为师学习医术,鳄早就逃得远远的了。

    玛法阴笑着诱惑道:“来嘛来嘛,我不打死你,只要你过来尝尝这次的药就好。”

    鳄直摇头,身子不自觉地往尤身后退去。“你打死我说不定我还舒服点!你那药谁敢喝?哪次喝了不是生不如死?上次要不是我命大,估计就被你害死了!不喝!坚决不喝!”上次鳄喝下玛法的新药之后,整整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醒来之后又调养了四五天才恢复了些元气。

    玛法尴尬地笑了笑,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啊,这个这个……哈哈,上次我不小心把醉果放多了些,可不是我的药方有问题。放心放心,这次的药量都是我经过精心计算的,不会出事的。来,趁热喝了。”

    鳄想到以往自己因为不喝药而被玛法整的惨痛经历,这才小心翼翼地从尤身后探出脑袋,低声问到:“真的没事?”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玛法还是一副笑脸,只不过眼神已经有些不耐了。

    看到那丝不耐,鳄的心霎时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咽了口吐沫,鳄壮着胆子走了过去。牢牢地盯着玛法的双眼,鳄不放心地又问了遍:“你确定没事?”

    “你到底喝不喝?不喝我给你松松骨头好不好?”松骨头是玛法对付鳄的杀手锏,几根石针往身上|穴位一插,就是神鬼也抵受不住。

    鳄没有在玛法的眼睛里看到躲闪,这才松了口气,知道不会出什么大事,咬了咬牙,一闭眼,仰脖把汤药灌了下去。喝完之后,鳄有些意犹未尽地咂咂嘴,问到:“味道不错啊,好甜!玛法姐姐,你这才往里面放蜂蜜了?”

    “蜂蜜!玛法姐姐,你还有吗?”一听有蜂蜜,尤的眼睛立刻瞪圆了,“给我喝点吧,玛法姐姐。求你了,我最喜欢喝蜂蜜了。玛法姐姐,好不好?我只要一点点,就一口!”生怕玛法不答应,尤无奈地只要求了一口。

    玛法初时有些奇怪地瞄了瞄鳄的眼睛,旋即明白过来,偏首有些遗憾地对尤说到:“啊呀,不好意思,阿尤,我把蜂蜜都放药里面了。要不,你喝点药试试?我那还有不少。”

    尤有些迟疑,毕竟玛法的药不是那么好喝的。尤问到:“玛法姐姐,你这次的药真的放蜂蜜了?”

    玛法眯着眼点头道:“是啊是啊,这次有味药比较苦,我怕鳄不愿喝,所以往里面加了不少蜂蜜。不信你问问鳄,这药是不是很甜?”

    鳄转身点头同意:“不错,这药里面大概放了不少蜂蜜,就跟蜜水差不多。”

    见鳄也这么说,尤犹豫了一下,终于抵挡不住蜂蜜的诱惑,朝玛法腻声说到:“那玛法姐姐,就麻烦你给我一瓢,好不好?”

    玛法答应了一声,回身给尤舀了一瓢,递了过去。尤有些迫不及待地接过瓢来,却见那汤药黑黝黝的。尤询问地望望鳄,鳄肯定地狠狠点了点头。放下心来的尤这才举高瓢,喝了下去。

    玛法冲鳄丢了个眼神,意思是说“这次我帮你,你看怎么回报我?”鳄了然地回了个眼神“知道!大不了我以后天天帮你试药!”玛法满意地回视到“这才是我的乖徒弟嘛!”两人就这样几个眼神,达成了协议。

    “哇!”尤一口药汁喷了出来。“呸呸呸,玛法姐姐,这药怎么那么苦啊!鳄!是不是你骗我!”

    鳄无辜地回望了眼玛法,转回身向尤摊了摊手,表示这都是玛法的主意。玛法则一脸的歉意:“啊呀,阿尤我忘了只在刚刚鳄喝的那瓢里面加了蜂蜜。唉,你喝那么快干什么呢?”说着还一脸“怪你自己”地摇摇头,嘴里长叹了两声,直气得尤抡起瓢就要朝鳄身上砸去。

    鳄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朝尤做鬼脸,两人就绕着玛法的坑屋追逐了起来。

    玛法看着互相嬉闹的两人,无奈地笑笑,回身研磨起药草来。

    这样的场景在尤醒来的第二天就开始上演,几乎鳄试一次药,尤就会被骗一次。那天尤哭着跑了回去之后,第二天再来的时候脾气收敛了很多,似乎是被酋长教训了一番。自那之后,尤虽然被骗之后也会追着鳄打闹,但很注意分寸,两人在打闹中,反倒亲密了不少。

    自从鳄拜玛法为师学习医术之后,玛法在认真教授医术的同时,也不放过鳄这个试药的最佳人选。不过鳄的身体很是奇特,虽然每次试药之后都痛苦不堪,但药性过去后,鳄反而精神了不少,让玛法和尤啧啧称奇。至于身上的伤,几天的时间,那些淤肿就消了下去,腹部的伤口也结痂愈合了。鳄虽然对这些也很奇怪,但想想不是坏事,一时又理不出什么头绪,自然抛之脑后了。

    在学习药草知识的同时,总是被玛法打击的鳄不甘地提出了经脉理论。玛法很快就对经脉学说着迷了,不断追问鳄有关的问题,对那些经脉|穴道的位置最是好奇。只是这经脉|穴道眼看不见、手摸不着,却叫鳄如何说的清楚?譬如气海|穴在脐下三寸,可那是成年人,鳄脐下三分的地方已经是命根子了,这让鳄怎么好意思说?偏偏玛法天天追着鳄问这问那,见鳄说不清,便教鳄在身上比划。

    鳄自然不好意思在玛法身上比划,虽然他对玛法已经发育得不错的身体很有些不可告人的想法。于是鳄就在自己身上指点经脉、|穴位的位置走向,与此同时也享受了玛法一对玉手的全身按摩。

    这一日,鳄说完了|穴位与内脏的对应之后,一时嘴大说起了针灸技术:“这个针灸呢,就是用银针刺激|穴位,通过不同的刺激手法来治疗各种疾病。譬如腹痛,可以在虎口上面扎几针……”说着说着,鳄就感到不对劲了。扭头一看,玛法双眼已经灼灼生辉,目光正沿着鳄的经脉不断游走。见鳄忽然停下不说了,玛法急忙催促到:“快说快说啊!还有呢?你不会只知道虎口一个|穴位的作用吧?”

    还真教你猜中了。鳄有些招架不住玛法灼热的目光,偏过头去不敢再看玛法。玛法不耐地摇了摇鳄的肩膀,着急地问:“说呀!快点嘛!三百多|穴位呢,你才说了一个而已啊!其他的的呢?”

    鳄颇为惭愧地低头回答到:“我只知道这一个……”毕竟步帅研读中医典籍只是为了讨好女友,又不是要去做大夫,怎么可能记住那么多?不然他也不会只借了本《本草》而不是《药用植物大全》了。否则鳄根据照片而不是古人的图画去寻找药材,怎么会把萝卜当人参?

    玛法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转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兴冲冲地扳过鳄的身子说:“不如这样,我们来试验吧。”

    “试验?”鳄不解地歪着头问,“怎么试验?难道……”

    “是啊是啊,拿你做一下试验不就可以知道什么|穴位对应什么内脏疾病了吗?”玛法为自己的想法而得意。重重地拍了拍鳄的肩膀,玛法满怀期待地说:“鳄,我的乖徒弟,你可要多多生病啊!”

    鳄一时无语:什么时候见过医生为了研究医术而希望人多得病?傻子才没事干找病生呐!再说了,现在没有金属,你要拿什么做针灸器材?万一我什么重要的|穴位被你胡乱弄伤了,我岂不是就要英年早逝了?不敢不敢。坚决不敢!我为你试药已经是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了,再做你练习针灸的小白鼠,不死那可真是没天理了。

    想到这里,鳄坚决地摇了摇头,定定地瞪着玛法说到:“玛法,姐姐,师傅!这针灸不比汤药,一不小心可是会出人命的!你也不想这么早就失去我这个好徒弟吧?再说了,针灸用的针你到哪里找去?”

    玛法被鳄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吓住了,好半晌才支支吾吾地答道:“姐姐不试了就是,你干什么那样瞪着人家?怪吓人的。”说着故作可怜地伸手去抹那不存在的眼泪。

    鳄第二次看到玛法这么女性化的表情和动作,虽然明知是玛法装出来的,还是忍不住一股拥抱玛法入怀的冲动。定了定心神,鳄暗暗告诫自己现在不是步帅,只是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咳嗽一声,鳄换回平时有些疲懒的语气,说到:“啊呀姐姐,是你吓我好不好啊?我只是怕死嘛。对了,姐姐你脸上为什么总是涂得花花绿绿的,每天涂涂洗洗的,不累吗?”

    第十四章 收获

    第十四章收获

    “啊呀,你问这个干什么?”玛法羞道,“是不是不好看?”

    鳄在玛法那重重彩粉之下的脸孔竟然看到了一层红晕,不由得有些呆了,一时没有听清玛法在说什么。

    玛法有些嗔怪地扭了下鳄的耳朵,鳄这才反应过来,不假思索便脱口说到:“玛法姐姐你好美哦!”

    不料玛法却愣了愣,长长叹了口气,神情有些落寞地捋了下披散的长发,幽幽言道:“是吗?可是我却希望自己长得丑一些呐。”

    鳄正要追问,玛法已经换了副表情,大咧咧地拍拍鳄的脑袋:“小家伙,你才这么点大,知道什么美不美。好了好了,快点把今天的药熬好,我要再试试麻果的药效。”

    鳄的脸立马耷拉了下来:“不是吧姐姐,又是麻果啊!上次我可差点没醒过来呐!难道你就这么嫉妒我的身体,非要放倒我才开心?”

    “小崽子,谁嫉妒你了?就你那身板,风一吹怕不就飞了。”玛法捏捏鳄瘦削的脸颊,笑骂道,“装什么装!还不快去熬药!上次我放得多了些,这次分量很少的,最多睡一下午。若是确定了用药量,以后那些骨折的人就不必忍受那么大的痛苦了。”

    鳄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道:“恐怕是我以后不必忍受痛苦吧?你是不是想在我身上试试什么啊?”以鳄这么久以来对玛法的了解,玛法说把自己麻倒研究研究自己为什么不骨折更有可能。

    见玛法做势欲踢,鳄急忙窜了出去。“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去熬药!真是的,拿我试药也就算了,还要我自己配药熬药。我的命可真苦啊~~”话虽如此,鳄却也知道这是玛法在锻炼自己的医术。

    玛法天天听鳄在耳旁喊命苦,自是不去理会他。倒是鳄前一句话引起了玛法的兴趣:“嗯,把你麻倒之后倒是可以好好试验一下针灸呐。只是用什么做针呢?待我想想……”

    自此之后,鳄每天都来玛法那里学习医术。最初是辨识各种草药和相应的药效。鳄虽然实践极度缺乏,却胜在理论功底不错,不少常见药草的功效大多记得些,让玛法的试药工作轻松了不少,自己也少喝了不少苦头。之后,玛法开始教鳄一些最简单的诊断方法,无非就是望闻问三种方法。鳄虽然很想知道为什么不切脉断症,但有过针灸教训的他,自是不敢随便发问了。不过这医术一学,易懂难精,光是那药草的分量、搭配以及煮药时的入罐次序、时候就是庞杂无比,没有丰富的经验绝难判断;至于诊断病候,更不是鳄这个小学徒可以轻松掌握的了。到得这时,步帅才终于知道为何世上有许多中医被人冠以“江湖骗子”的名号,他们中固然有不少打着中医牌号的骗子,但也有许多人学医不精,只能仗着一两个偏方行走。世上的中医,良医大多为老人,为何?就是经验需要时间的积累啊。

    跟在玛法身后学了几十天的医术,鳄已经完全沉浸在医术的海洋之中了。直到这一日,尤带着几十个上次一起出去播种的小孩来找他,鳄才记起自己曾经在外面种了许多狗尾巴草。

    “糟了!”鳄有些懊恼地拍拍脑袋,“我那块地一直忘去浇水了,不知道现在都长成什么样了。”惦记着那片关系到自己农业大计的土地,鳄跟玛法打了声招呼,接过尤带来的石锄,鳄急匆匆地领着人出去了。

    那次鳄被野猪踩了之后,酋长就再也没有提过让鳄带人去耕地的事,是以部落西面有四百来亩的荒地没有种上狗尾巴草。鳄留着的那些草籽,也已被阿铃煮粥吃了。只是不会槌壳的阿铃是连着草籽外面坚硬的壳子一起吃的,食后肚胀了好些时日,让鳄多分了不少食物。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鳄她们去做。除草?种的就是草,都除掉了当初为什么要种下去呢?施肥?更是用不着。满天的飞鸟自然会把肥料撒到地上。唯一需要的大概也就是浇些水了。不过部落这一代的气候不错,在这暖暖春日里隔三差五就下点雨水,连浇水的事都省了。这次若不是酋长忽然想起了鳄做过的保证,恐怕到收获的时候鳄都想不起己曾经种过那么一大片草。

    是以路上发愁需要作些什么的鳄来到地里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会是那样一副情景。来到距离部落最近的那块地的时候,鳄愤怒地发现,一群大象正在悠然地走过。自然,那些狗尾巴草一根根凄惨地倒在了地上。只是愤怒归愤怒,鳄还没有那个胆子去挑战大象。不要说鳄,恐怕部落里的所有男子都来这里,也斗不过这个有四十多头成年大象的象群。于是乎,鳄只有无奈地看着象群悠然自得地走过去。

    待到象群渐渐远去,鳄才愤愤地回头问到:“这群大象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以前怎么从未见过?”

    一个女孩粗声粗气地回答:“我阿妈说是去年冬天从北边过来的。喂!鳄,这块地种的草都被踩倒了,怎么办?”

    鳄不去理会那女孩近乎指责的问话,头痛地摸摸额角。这都被踩成这样了,还能怎么办?鳄偏过脑袋对尤说:“这里不用管了,秋天的时候能长成什么样还是看老天的意思吧。我们去后面的几块地看看,希?( 重生之女氏终结者 http://www.xlawen.org/kan/5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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