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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部分阅读

    却之不恭了。”

    玛法闻言狠狠白了一眼鳄,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模样来,恶声道:“鳄!谁说要吃它了?这么可爱的兔宝宝,你怎么就想着吃呢?难道你晚上都吃不饱吗?”

    “嘿嘿……”鳄坏笑着靠近了玛法,装出副邪恶的模样,搓着手邪笑道:“其实我以前每天晚上都吃得很饱的。只是昨晚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的宝贝们竟然都不理我,跑去讨好某人了。所以我这只大灰狼现在可是饿得很哦!”

    玛法这才察觉到自己话语之中的歧义,立时闹了个大红脸,娇嗔道:“鳄,你个小坏蛋!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坏呢?早知道我当初就不配药救你了。”

    “姐姐,我现在又发病了,姐姐你一定要救我啊!”鳄靠着玛法坐了下去,伸手拉住了她的柔荑,按在自己心口处。“姐姐你看,我的心脏跳得好快。”

    玛法抱着那只兔子,冲着鳄咧嘴一笑道:“嘻嘻,你就在那装吧!我还不知道你吗?昨天你那么重的外伤,现在伤口都看不出来了,你还能有什么事情?”

    鳄一正神色,沉声道:“姐姐,这件事情我没有告诉过别人,你可不要说出去。”

    玛法见鳄说的郑重,不似在作伪,不敢大意,急忙放下那只兔子,紧张地看着鳄的双眼。那只兔子忽然逃出生天,也顾不上感谢一下恩人,小尾巴一甩,便即消失在草丛之中。

    “姐姐,是这样的。我在风方的时候,你也知道,经常会吐血。上次风髓和我说了,这是因为我体内的至阳魂质过多。我来到少方之后,因缘际会落入了一处深谷。那里有一处寒潭,里面的琼髓含有许多至阴魂质。我虽然在那里获得大量至阴魂质,暂时中和了体内的至阳魂质,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也许是我体内的至阳魂质太过强烈吧,并没有彻底消除它们。所以我有些时候还会旧疾复发。尤其是我和澄月她们……之后,复发得愈发频繁了,只有和女子那个才能缓和一下。昨晚你们把我晾了一晚上,其实我现在已经……”

    玛法初时还紧张不已,听到后面,脸渐渐羞红起来。但在听到鳄最后一句之时,玛法又担忧起来,急忙按着鳄的左腕,把起脉来。

    鳄也不心急,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他方才那番话并未说谎,现在他体内的那些残留的至阳魂质已经蠢蠢欲动。不过鳄却不知,这也和他与女子相伴有些关系,若是和赤狐他们在一处赶路,那些魂质发作的时间也会延迟许多。这便是阴阳相吸的缘故了——当然,鳄并不能分清楚大蛇内丹的催|情作用和自己魂质涌动之间的细微差别。

    “鳄……”玛法把脉完毕,抬起头来,声音之中却已然带上一丝渴望。鳄吞下的那半个大蛇内丹,虽然对鳄的魂力作用不大,但对女子的作用可就大了。玛法方才一路上靠在鳄身前,早已受了那内丹气息的挑逗,这时又运起魂力帮着鳄把脉。她的魂力原本便是经过鳄太一之力改造的,一遇到鳄的魂力,更是不自觉地收到影响,更把那内丹的催|情之力放大不少。而魂力运转之下的玛法,五感又分外敏感,鼻中嗅着鳄身上传来的似有似无的淡淡男子气息,一颗芳心早已不住乱跳。

    鳄看着玛法满溢着秋水的双眸,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双臂一张,便将玛法搂入了怀中。不待玛法说话,鳄已经低头吻上了她那仿佛垂滴下的白玉般晶莹剔透的耳垂。

    玛法只觉一股热流自心底最深处慢慢升腾而起,在周身上下快速地掠过,不住地刺激着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意识。玛法再也忍受不住,紧紧地抱住了鳄。

    鳄品尝完玛法那雪白娇小的耳垂,抬起头来,冲着怀中的佳人微微一笑,复又低下头去,吻向她那优美如天鹅般的脖颈。

    当鳄湿润温热的双唇贴上玛法的脖颈一侧的那一瞬间,玛法禁不住从内心到全身都微微颤抖了一下,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呻吟起来。而她的身子更是一阵发软,似若无骨般的躺在了鳄的怀中。

    鳄灵巧的舌在玛法靠近耳际的下方颈侧游走挑动着,双唇不住地亲吻着她柔嫩细滑的每一寸肌肤。玛法很快便遗忘了自己,红晕飞快地爬上眉梢,又沿着娇嫩的脸颊向下蔓延,不一时,就连她的耳朵和颈项都是一片绯红。

    此时的玛法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一切,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一股股火焰自心底深处爆发出来,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纤细的腰肢来。随着鳄的舌尖不断舔磨着她的颈项,玛法猛地绷紧了四肢,娇喘之声变得愈来愈绵密。紧接着她那修长的脖颈以娇首为支持,轻轻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露出一大块白雪般晶莹的玉肤。一阵剧烈的抖颤之后,玛法只觉身下一湿,意识好似飞上了云端,飘飘然不知所在。

    鳄轻声说道:“姐姐,你很敏感啊,这么快就……”

    “鳄,你不要说啦!”玛法娇羞地将头深深埋进了鳄的胸口,怯声道:“鳄,进来吧……”

    “姐姐……”鳄刚要说话,嘴唇便被玛法的樱红双唇遮掩住了。二人的舌头不住纠缠,互相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鳄的手自玛法腰间缓缓滑下,探入她那最神秘的桃源仙乡。鳄魂力发出,玛法身上的兽皮发出一声哀鸣,便不情愿地缓缓滑落。

    看着玛法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鳄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凶器,缓慢而又坚定地挺进开去。

    玛法感受着下身传来的那阵阵温热,身子一阵酥软,整个人瘫在了鳄的怀中。鳄轻轻扶起玛法,脱下自己的衣裳铺在了地上,将玛法放了上去。

    “姐姐,我要进去了。”鳄深情地看着玛法嫣红如豆蔻般的娇颜,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沿着那光滑的曲线一路向下,直到那对雪峰之上。

    “鳄,姐姐要你!”玛法说出这句话,立时羞红了双颊,抬手掩住自己的脸庞,不敢去看鳄。

    鳄猛地发力,只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紧窄湿润滚烫的世界,长长一声呻吟,仿佛连灵魂都要随之消散。

    “啊!”玛法却忍不住一声痛呼。初经人事的她,自然难以抵受住鳄的攻伐。

    “姐姐,稍稍忍耐一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鳄也不着急,柔声安慰着玛法,待玛法适应之后,才缓慢地移动起来。随着鳄的动作,玛法发出阵阵浅浅的低吟,不住刺激着鳄,也刺激着玛法自己。

    “鳄!”

    “姐姐!”在二人齐齐的呼喊之中,两人一同攀上了灵魂的高峰……

    云雨之后,鳄搂着玛法,躺在草地之上,看着远处澄净的蓝天中慢慢飘过的几朵云彩,幽幽说道:“姐姐,要是就这样到世界的尽头,该有多好啊。”

    “你还说!”玛法娇嗔着捶了下鳄的胸口,“刚刚你把我弄得好痛。”

    “可是姐姐也很舒服啊。”鳄邪邪一笑,侧首吻了下玛法光洁的脸庞。“不知道方才是谁在那呻吟哦……”

    “你还说……”玛法慌乱地逃避着鳄的目光,眼角不经意地瞥到了还铺在自己身下的兽皮。

    “啊呀,鳄,你的衣裳不能穿了。上面好多……血……”玛法说着不由又羞红了面颊。

    “嘿嘿,姐姐你不会是还想要吧?”鳄的大手已经探上了那对圣洁的雪峰,绕着那峰顶的一抹嫣红缓缓划起圈来。

    “鳄,姐姐不行了……”玛法的话被自己发出的一阵粗重的喘息声掩盖过去。

    看着媚眼如丝的玛法,鳄哪里还不知道她已然再次动情?刚要动弹,鳄忽然心头一凛,飞快地站起身来,拔出非剑,冲着身后的大树高喝一声道:“何方高人?出来说话!”

    第十三章 杀鸡儆猴

    “哼哼!我听人说少方的酋长鳄是个人物,想不到今日一见,却也不过如此。”浓密的树冠之中传出一个清脆的女声。

    鳄老脸一红,有些被撞破好事的羞恼,又有些对自己大意的自责,见那人仍旧躲在树上不肯现身,抬手便是一记剑气。湛蓝色的新月剑气破空而去,将那棵大树瞬时劈为两瓣,自中间分开,缓缓倒向两侧。

    一道黑影飞快地自缓缓倒下的树上跃出,还没有等鳄看清楚,已经消失在远方的树林之中,只留下一句话“只会欺负女子,你果然是个人物!”在空气中幽幽飘荡。

    “厉害!”鳄心中暗赞。他今日魂力又有极强的增长,方才那道剑气虽是情急之下随手而发,但威力已经不弱于往日运气之后发出的剑气。那人虽然已有戒备,但仍可轻松躲过,这份功力鳄自忖也有,但若要像那人般举重若轻,却是极难了。

    “想不到连女子都有这等功力,看来还是我小觑了天下英雄啊……错了,是英雌,嘿嘿!”鳄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对这个没有见到真实面目的女子大感兴趣。

    “姐姐,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鳄收回非剑,走回玛法身边,俯身扶起了玛法。

    玛法抓着鳄的衣裳挡在胸前,羞红了双颊,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鳄……刚才那个人是谁?我们……被人看到了,实在是太羞人了……”

    “呵呵,姐姐不必担心。那个人听声音是个女的,说起来还是她吃亏。不过若是姐姐舍不得我被人看,那可就是我们吃大亏啦!”鳄坏笑着搂住玛法,轻轻拿开了她捂在胸前的兽皮。

    “讨厌!谁舍不得你啦!”玛法毕竟脸嫩,急忙抢回兽皮,也不顾上面沾了许多秽物,兜头套了上去。

    “哈哈!姐姐你这么想要吗?那兽皮上面可还有我们欢好时候留下的痕迹呐!”鳄毫不在乎地袒露着自己。

    玛法闻言立刻又乱手乱脚地脱下那件兽皮摔给鳄,回身取了自己那件破开的衣裳便往身上裹。只是鳄破坏得太过彻底,玛法提着兽皮,怎么也遮不住自己的私|处。

    “嘿嘿……”鳄忽的想起一事,走上前去,取过那块兽皮,在玛法身上比画了几下,拔出非剑飞快地切割出两大块来。

    “鳄,这怎么穿啊?”玛法捂着自己的秘处,羞怯地躲在一旁,看着鳄递过来的两大块兽皮,怯声道。

    鳄邪笑着拿起一块小些的兽皮,走到玛法身后,双手猛地自玛法腋下穿过,按住了那对不住颤抖的雪峰。鳄的脸贴在玛法颈后,向着她的耳际轻吹着风,柔声道:“姐姐,这可是极其流行的一种衣服哦。我叫它比基尼。”

    玛法被鳄那一阵风吹得身子发软,险些又瘫在了鳄的怀中。“鳄,尼就不要再逗姐姐了。那个人也不知道走远了没有,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鳄闻言悚然一惊,不敢再挑逗玛法,急忙帮着玛法裹好上下两块兽皮。此时天气并不寒冷,正午时候还热得难受,鳄并不担心玛法会因此生病。其实在玛法获得魂力之后,只要不时修炼,她已是寒暑难侵了。

    鳄再将自己那块兽皮切下一块裹住腰间,又小心地将那落英点点收入囊中,呼哨一声,招来游荡在不远处的坐骑,抱着玛法上了马背。一提缰绳,鳄催动胯下雪花马,向着鬼方所在奔去。

    回到路上不久,鳄便追上了舞烟。原来鳄他们耽搁的时间久了,已是被舞烟追了过去。好在雪花马脚力甚快,片刻之间便追了上去。

    舞烟看到鳄与玛法的衣裳,再看看玛法脸上的神色,早已承受过云雨的她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一酸,眼泪便在眼眶之中转了起来。但在情敌面前,她却不愿示弱,偷偷抹去眼角渗出的几滴眼泪,强自欢笑着迎了上去。

    玛法心思不比鳄,对这种小小细节注意得极是清楚。看到舞烟隐隐发红的双眼,玛法便已猜测到眼前这个表面欢笑的女孩子,心中却是酸苦难当。玛法回首对着鳄微微一笑,低语道:“舞烟妹妹似乎有些难过,我过去安慰一下她。”

    鳄微一点头,拍马来至舞烟马旁,双臂一使力,将玛法抱了过去。玛法回了个“你放心,一切有我”的眼神,便提着缰绳走到了一旁。

    也不知玛法对舞烟说了些什么,不一会,舞烟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还不时地向着鳄这边看来。鳄悻悻地挠挠鼻尖,知道玛法肯定是在说自己小时候的臭事,干笑一下,催马走到了前头。

    而此时,鳄三人身后的一棵大树上,一名女子看着鳄渐行渐远的背影,喃喃自语道:“果然是大人看中的人,竟然可以伤到我。哼哼!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靠女人发家的人还有什么本事!”她的嘴角,赫然有着一丝血迹。

    马行速速,鳄与玛法二女傍晚时分,便已来到了鬼方部落。不待人禀报雪狐氏,鳄驾着雪花马径自奔入鬼方部落大门,向着雪狐的坑屋而去。

    “雪狐酋长!”鳄将马拴在坑屋的柱子上,一声呼喝走了进去。在雪狐诧异的目光之中,鳄毫不避讳地袒露着上身,坐在了雪狐的对面。

    雪狐倒了杯水递给鳄,偷眼瞄了下鳄那结实的古铜色胸肌,正色道:“鳄,你来晚了。对了,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哦!路上遇到点事情,和人打了一架,衣服破了。待会我让舞烟帮着再做一件就是了。”鳄仰起头,将杯中之水一饮而尽。“哈!跑了一天,喝点水就是舒服!”

    说话间,舞烟和玛法走了进来。

    雪狐看着许久未见的女儿,眼圈不禁微微红了起来。“舞烟,让阿妈好好看看你。”雪狐说着张开了双臂。

    “阿妈!”舞烟哭着扑进了雪狐的怀抱,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阿妈,鳄欺负我!”

    “乖,好女儿不哭,阿妈替你教训那个臭小子!”雪狐轻抚着舞烟的脊背,柔声安慰道。将舞烟哄得眉开眼笑之后,雪狐一瞪身前若无其事坐着的鳄,恶声道:“鳄,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竟然都让舞烟哭了!”

    “我冤枉啊!”鳄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来,举着双手回道:“我除了给舞烟好吃好喝的之外,再也没有做过什么了啊。哦,对了,每天晚上还要再喂她一顿。舞烟想来是有些日子没见着酋长你,一时激动吧。”

    雪狐看着鳄的肌肉随着话语一阵波浪般的轻颤,不禁老脸一红,急忙轻咳一声掩饰过自己的尴尬,问道:“好吧,这事我们待会再说。鳄!你这些日子都跑哪去了?那南方八部的人你就那么撂着不管了吗!”

    鳄收回双臂,搂住了满脸云霞的玛法,故作天真道:“南方八部?我只是少方的酋长啊,怎么可能管得了他们?雪狐酋长你是不是糊涂了啊?”

    雪狐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鳄,你不要和我耍这一套!那八部的人,除了你还有那个使者,还有谁镇得住?那个尘使者昨天跑回神意去了,她的几个护卫也跟着回去了。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去管他们?×××,那帮兔崽子这几天已经和我们的人干了三架了!要不是赤狐不在,我早就让他带人去杀了那些兔崽子了!”气急之下,一向沉稳的雪狐也忍不住骂了起来。

    鳄闻言脸色一变,手也从玛法的腰间滑了下来。坐直了身子,鳄沉声问道:“雪狐酋长,是哪些人动手的?”鳄却不去问事件的起因。早在他来鬼方之前,便已经打定主意要寻个机会将八部的人马收归帐下。正愁没有借口起事,鳄便听到了打架的事情。既然要找借口,鳄自然不会在意谁是谁非——便是错在鬼方这边,他也有办法把这事赖到八部的人头上。

    雪狐愤愤地一拍坐下的兽皮,恨声道:“还不是那个风方的……阿蒙?这小子似乎和那个尘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整日里四处闲逛,到处找我们的茬。××,我要不是看在尘使者的面子上,早找人把他杀了!××!他以为这里是他们风方嘛!”

    玛法脸色微变,拉住鳄的手,低声道:“鳄,这个阿蒙和那个使者关系不一般,自己也有些本事,来北方之前刚刚打败部落里的老人,夺得了风方第一勇士的称号。鳄,你可要小心啊!”

    “嘿嘿!”鳄却不屑地冷笑起来。按住玛法的玉手,鳄笑道:“姐姐你放心,以我的身手,除了风髓或是雪狼那一级的人物,这个世上恐怕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了!那个阿蒙不就是风方的第一勇士吗?我当年八岁的时候就敢和牛方的第一人盘放对,难道还会怕那个吃软饭的家伙?”鳄却不知,在某人眼里,他却也是个吃软饭的人。

    “可是……”玛法还要再说,鳄急忙说道:“好了,今天时候也不早了。姐姐,你今天大概累坏了,我们还是早些吃些东西休息吧!”说完,鳄便在雪狐疑惑的目光之中强拉着玛法站了起来。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鳄刚刚从玛法的温柔乡之中醒来,耳旁便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谁这么早没事做跑来这撒野!”鳄轻轻地从玛法的怀抱中抽出手,套上衣裳,便抓起非剑走了出去。

    鳄循着声音,一路走到了鬼方的大门旁。只见部落大门之外,此时正有百来人围住了鬼方的大门,在那大声叫骂着。

    “叫雪狐那个老女人出来!不给我们说清楚,今天我们就不让开大门了!”为首一人双手掐腰,冲着鬼方里面大喊着。

    “就是就是!每天就给我们这种食物,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对待盟友的吗!”那人的身后众人齐声高呼起来,“不给我们好肉贡着,我们就不让开门了!”

    与那些人对峙的鬼方诸人也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石斧,警惕地看着那些人。

    鳄悄悄走到一人身后,低声问道:“这位兄弟,那些人都是哪里来的啊?怎么这么早就在这里鬼哭狼嚎的?”

    被鳄问到的人也不回头,轻蔑地往地上啐了口痰,骂骂咧咧地回答道:“切!还不是风方的那帮人!看见没有,最前面的那个!对,就是那个双手掐着腰、昂着脑袋的家伙。那家伙叫什么阿蒙,据说和神意的使者有一腿子不清不楚的关系,仗着使者给他撑腰,没事就来我们鬼方闹事。前天使者走了,这小子进我们部落,被大家逮着饱揍了一顿。这不,只敢堵在大门口那叫了。我呸!两千多号人,却只敢堵门,要是老子带队,早就杀过去了!”

    鳄了然地点点头,拍拍那人的肩膀,赞同道:“兄弟是个汉子!我听说了,南边来的那些人,除了会说说厉害话,手底下都没有什么功夫,自然不敢和我们这里的战士动手。不要看他们有两千多人,真打起来还不一定是鬼方的对手。”

    “哈哈!那是自然!那天我们不过几十人,就揍得他们一百多人趴在地上不敢动弹。要不是酋长拦着,我们早就一斧头砸死那帮兔崽子了!”那人说着回头看向鳄,问道:“对了,兄弟听声音好像我没见过,哪个部落来的?”

    “哦,我是少方来的,昨天刚到。”鳄微笑着回道,“我叫鳄,兄弟叫什么?”

    “凯!你可以叫我阿凯!”那人说着伸出只手。

    “好名字!”鳄紧紧地握住了那人的手。果然,一股大力自手掌之上传了过来。

    阿凯只觉自己好似握着一块坚硬无比的石头,任凭自己如何使力,对面那人始终是满脸的微笑。

    “鳄兄弟好力气!”阿凯赞道,松开了手。“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少方有你这么一号人物?听说少方的第一勇士不是成许吗?”

    “还好吧,其实我最得意的还不是力气。”鳄收回自己的右手,暗暗一阵好笑:说起来自己当上少方酋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位老兄看起来好像还不知道。难道这人人缘太差?还是不注意这些事情?想到此处,鳄忽然压低声音,说道:“阿凯,有没有兴趣,和我去教训一下那些风方的人?”

    “好啊!”阿凯闻言大喜。这家伙也是个喜欢惹是生非的主,要不然也不会一早别人都还在梦乡之中的时候便跑来这里看热闹。“若不是雪狐酋长一直看着我,我早就抄家伙砍那帮兔崽子了。鳄,你说怎么办?”

    “嘿嘿,我这招叫做‘杀鸡儆猴’。”鳄贼笑着低声说道:“你把耳朵伸过来,我们这样……”

    阿蒙正在那里指手画脚地大喊着:“你们鬼方的酋长和长老呢?都死到哪里去了啊!我们每天只有这么一点肉吃,到时候涂方打来,你们靠谁去抵挡他们?啊!当时候我们自然不怕,可你们就要惨啦!还不如现在快快拿出好肉来招待大爷我们,等尘大人回来的时候,我还可以帮你们说些好话,给你们一些轻松的活做……”

    阿蒙正说得兴起,难道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肆无忌惮地顺嘴胡说。尘那个小贱人刚刚回神意去了,自己便是把牛吹上了天,也没人可以戳破自己。尤其难得的是,那些个鬼方的人只敢在对面静静地听自己吹牛,不像在部落的时候,还有不少人敢反驳自己。阿蒙这个得意啊,吹着吹着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

    “啪!”忽然之间,一块烂泥从天而降,正中阿蒙的面门。恰好这位正大张着嘴,一个不留神吞下了好大一块。

    “呸呸呸!”阿蒙手忙脚乱地抹开脸上的烂泥,吐出嘴中的烂泥,指着对面的鬼方诸人骂道:“妈的!是谁暗算老子的!明人不说暗话,站出来说话!有本事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咦!这小子的行话说得满溜啊,谁告诉他的?”鳄心中暗暗道奇,“莫非这黑话各个世界和时代都是相通的?不然他怎么知道那句成语的?连手底下见真章都说出来了。看来我还有些小瞧他了。”

    阿蒙骂了一会,见对面的鬼方诸人没什么动静,大感脸面不存,回身一挥手,大喊道:“弟兄们给我上啊!那些鬼方的家伙之后躲在木栅后面,我们打进去抢了他们的好肉回去吃啊!”只是前天这些人刚刚被人一顿饱揍,哪里敢冲进鬼方大门?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他也架不住人多,万一着了鬼方的道,岂不是又得挨上一顿老拳?是以这些人虽是高声呐喊,脚下却似被钉在了地上般,半点不动。

    阿蒙叫了一会,也知道自己的那些所谓“弟兄们”都和自己差不多,只会仗势欺人,不敢和人硬碰硬的对干。“难道我又得回去找牛方的那个盘来帮忙?”阿蒙暗自忖到,“前几天听说他们也和鬼方起了冲突,昨天还跟着我们一起和鬼方打了一架。那帮家伙本事倒是够强,竟然可以和鬼方打个平手——不,甚至还占了上风。虽然这是借了我们人多的光,不过他们也的确厉害。算了,盘那家伙和我不对劲,去了平白丢我的脸。不就是一块烂泥嘛!老子我忍了!”想到这里,阿蒙气也消了,挥挥手示意身后的众兄弟继续叫骂。

    忽然,阿蒙听见了一阵奇怪的声音自自己胸腹之间传来——

    “咕噜噜……”

    “弟兄们,大家先回去吃饭!”说着,阿蒙一挥手,转身便要离去。

    “哟嗬!怎么着,阿蒙你们就想这么走了?”忽然,从鬼方诸人之中,传来一个声音。“难道我们鬼方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不留下点东西,休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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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掌控八部(上)

    “什么人?”阿蒙的怒火瞬时升腾而起。止住脚步,阿蒙猛地转回身来,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留着一脸络腮胡子的粗犷男子,手持一把石斧,正拨开人群向自己走来。

    “我!鬼方的阿凯!”来人站到阿蒙身前,将手中的石斧向下重重一挥,一抬下巴,不屑地瞄了眼阿蒙,冷声道:“你小子又是哪里来的?竟敢一早跑到我们大门口来狗叫!莫非获得不耐烦了,想让大爷我送你一程吗?”

    “……”阿蒙深深地看了眼阿凯,心中犹豫起来。虽然阿蒙也有些膂力,但生性欺软怕硬的他,却很少去招惹那些难缠的人物。比如盘,阿蒙虽是在背地里说了无数他的坏话,多到阿蒙自己都不清楚;可若是让他真个去与盘放对,便是借给他天大的胆子,阿蒙也不敢独自一人站在盘的面前。此时阿凯一个人来到了阿蒙的身前,阿蒙自然担心来人有什么惊人的技艺。

    “喂!你小子在那发呆呐还是怎么着?难道被大爷我吓住了吗?”阿凯不耐地一挥石斧,喝问道:“你小子自己说吧,留下什么部件?”

    阿蒙闻言一愣:“部件?什么是部件?”

    “部件就是……”阿凯翻了翻眼珠,心中暗忖道:对了,鳄是怎么说的来着?哦,是了!“那个……部件就是你身上的各种零碎玩意。比如你的胳膊啊,腿啊,或者脑袋什么的。”

    阿蒙气急反笑,仰天一阵狂笑道:“哈哈哈!你叫阿凯是吧?我记住你了,你还是第一个敢让我留下什么……部件的人!若是你以后有事需要我帮忙,尽管去风方找我——当然,你先要能活过今天!”

    方才阿蒙已经仔细观察了一下阿凯身后的鬼方诸人,发现那些人虽然面有喜色,但却没有人出来帮助阿凯,有几个人脸上还显露出一丝厌恶。阿蒙由此便知道这个阿凯平日里在鬼方的人缘不好,否则有人带头,鬼方诸人应该一拥而上才是。而看现在的情形,鬼方的人明摆着是想让自己和阿凯两败俱伤。

    “嘿嘿,我岂能让你们鬼方的家伙得逞?难道我身后的百来号人都不会动手吗?”阿蒙嘴角露出抹残忍的笑意,一挥手,示意身后诸人上前围殴阿凯。

    风方诸人“嘿嘿”狞笑着靠向阿凯,许多人甚至连石斧都没有取出——在他们眼里,那个阿凯已经是个死人了。

    阿凯却似是毫无所觉,兀自站在那里,玩弄着手上的石斧。只见那把石斧绕着他的身躯如蝴蝶绕花般上下翻飞,煞是好看。鳄在一旁暗暗点头道:“若是这个阿凯和我去现代开家酒吧,以他的这番技艺,不知会迷倒多少小妹妹。”

    眼看风方诸人就要围上阿凯,鳄躲在鬼方人群之中,忽然大喊起来:“兄弟们一起上啊!阿凯虽然坏事做得不少,但眼下大敌当前,大家伙总不能看着阿凯一个人出力吧!那样的话我们还是男人嘛!”话音之中,已经带上了一丝淡淡的太一之力。

    “是啊!阿凯虽然平时不干好事,但现在却敢第一个出头。我们鬼方的事情大可内部解决,在外人面前可不能失了咱的脸面!大家伙抄家伙上啊!砍死那帮子兔崽子!”说话的这人,不住挥舞着手中的石斧,左手却暗暗从鳄的手中接过了一颗珍珠。

    有人回应,众人立刻群情激愤起来。不时有人喊着:“阿凯,你小子是个汉子,我以前错怪你了!大家伙一起上!砍死那帮兔崽子!”虽然鬼方这里只有四五十人,但发出的声势,却压过了对面风方的百来人。

    阿凯也大吼起来:“是条汉子的,就和我一起上去砍那帮家伙!××!老子平时虽然经常揍你们,这种时候可不要再让我看不起你们了!”吼声未落,阿凯已经高高跃起,扑进了阿蒙那伙人之中。

    “杀!杀!杀!”鳄不失时机地高声喝道,太一之力全力运转,将气势瞬间提升到了顶峰。身旁鬼方诸人在鳄气势的影响下,双目充血,个个奋不顾身地扑了过去。这一下,便如虎入羊群,杀得风方众人哭叫连天。

    “不要让他们跑了!都抓起来!砍小腿肚子!”鳄见风方诸人有四散奔逃的迹象,急忙喊道。

    此言一出,鬼方诸人立时俯身砍起敌人的小腿来。那小腿肚子乃是在小腿背侧,鬼方诸人若是想在对敌的时候砍到还得费上许多气力。阿凯一斧头砍在一人小腿骨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哀嚎着抱着小腿摔倒在了地上。

    “大家直接砍小腿!”阿凯话音未落,又是一斧砸在了一人的膝盖骨上。“或者砍膝盖!”

    鳄站在后面,看着鬼方诸人兴致勃勃地看着风方众人的膝盖,额角不禁渗出几滴冷汗来。“这帮子家伙,下手还真是够狠的。我只不过说说砍腿肚子,虽然疼得厉害,但是还不会骨断筋折。这帮家伙可好,直接把人给费了。不过我原就没打算留着这些人的性命,腿断了就断了吧。嗯,也许可以考虑留几个人下来研究一下接骨的技术……”

    鳄在那微一沉吟,阿凯已经带着人将一百多人尽数砍翻在地。看着满地抱着腿脚不住哀嚎呻吟的风方族人,阿凯不禁得意地狂笑了起来:“哈哈哈!让你们没事大清早来打搅老子的好梦!这下腿都断了,我看你们还怎么四处乱跑!”

    鳄走到阿凯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赞道:“好你个阿凯,可以啊!下手那么狠,这里百来号人恐怕都站不起来了。对了,阿蒙呢?”鳄明知故问道。方才阿蒙见势不妙已经偷偷溜了回去,鳄在后面看得分明,却不出声提醒,此时却来问阿凯。

    “阿蒙?就是一开始站在最前面的?”阿凯挠挠脑门,四下搜寻起来,“你等等,也许叫我给砍翻在地上了。我找找啊。”

    “阿凯,不用找了。我刚刚看到那家伙跑回去了。”一人恰好站在旁边,插嘴道。

    阿凯大怒,一挥手石斧砸在了地上一人的胸腹之间。那人闷哼一声,翻了下眼珠,嘴角冒出白沫,就此人事不知。

    “××!竟然跑了!”阿凯俯身取回自己的石斧,愤愤道,“真是个没胆的家伙。鳄,你说我们怎么办?”

    鳄冷笑着刚要说话,一旁那人猛地惊呼起来:“鳄!你竟然是鳄大人!兄弟们!快来啊!是鳄大人来了!”

    鳄微微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已经被闻讯而来的鬼方诸人围了起来。诸人七嘴八舌道:“鳄大人!您是什么时候来的?”“有大人你带领我们,我们就不用怕那些八部的家伙来闹事了!”“是啊是啊!只要鳄大人出手,就是八部两千多人一起上也不是大人的对手啊!”

    鳄微笑着挥手示意众人静下来。“大家先静一静!听我说几句话!”

    鬼方众人急忙止住话音,齐齐看向鳄。那热切的目光,让鳄一时间竟有些不适应。

    “咳咳!”鳄清了下嗓子,缓缓说道:“我知道大家对八部的人都很不满。毕竟是我们在供给他们食物,他们还来闹事,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但是,我们四方毕竟和他们八部是盟友,有什么冲突也是盟友之间的小事情,大家不应该为此伤了和气。但是这并不是说我们就要忍气吞声!错既然不在我们,我们就要用自己的力量去让那些犯了错误的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一点上,雪狐酋长还是有些胆子小了。当然,我这里也只是说说我自己的一些看法,并不是说少方或是葵方对雪狐酋长有什么不满。不过,供应八部的食物我们四方都有提供,雪狐酋长的确有些……咳咳,不过这都是我们内部的事情,大家还是应该一致对外!”

    “虽然我们不愿无谓地发生冲突,但若是有些人仗着自己有些什么巫医使者撑腰,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整日里寻我们的麻烦,那么我们也不会客气的!大家都是蓝天之下、黑土之上的男子汉,难道会忍着让他们一直欺压我们吗?不会!我们不是那些胆小怕事的女流之辈,我们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我们要用自己的力量捍卫自己的一切!大家有这个胆量,和我去捍卫自己的尊严吗!让我看看你们的胆量!”

    “愿意!愿意!愿意!”虽然只是四十多人,但这阵呼喊仍然直上云霄,声震四野!

    “好!那大家跟我来!”鳄一挥胳膊,转身向着八部的营地走去。他的身后,跟着三十多人——其余几人,却是跑回去喊人了。

    此时,八部的营地,阿蒙正气急败坏地喊着风方的其他几位首领。

    “起来!都起来!××!难道你们昨晚都没吃东西吗!一个个软绵绵的像什么样子!”阿蒙愤愤地踢翻一个草棚,将里面睡着的两个人踹了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睡!睡睡睡!我叫你们睡!别人都杀到我们家门了,你们还在睡!到时候被人在做梦的时候杀了,看你们还睡不睡了!”

    “阿蒙!你鬼叫什么!这么早,大家还都在睡觉,你叫那么大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远远的,盘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蒙眼珠一转,嘴角露出抹奸笑,急忙冲着盘的方向跑了过去。

    “啊呀,原来是盘大哥啊!唉,其实小弟我也是为了大家好,这才一早去鬼方要吃的。盘大哥你不知道啊,鬼方的那些人实在太可恶了!你看看我们昨天吃的都是什么!那是什么玩意!枯菜叶子!烂的果子!好容易有点肉,还有股怪怪的味道!还有那些盐,更是少得可怜,比在少方吃的东西可要差多了。?( 重生之女氏终结者 http://www.xlawen.org/kan/5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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