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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为什么在佛前许了愿要来还呢?难道佛主这么需要凡人的还愿吗?”我又问。

    “这……”方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作为人,难道不该去回报我佛吗?”他反问我。

    我说:“这不是一个问题,您说的是伦理的问题,是道德的问题。”

    “那你认为这是为何?”他居然反问我。

    “佛的慈悲是什么?”我不想回答他的那个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

    “我今发心,不为自求人天福报、声闻、缘觉,乃至权乘,诸位菩萨,惟依最上乘发菩提心,愿与法界众生一时同证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慈爱众生并给与快乐(与乐),称为慈;同感其苦,怜悯众生,并拔除其苦,称为悲;二者合称为慈悲。佛陀之悲乃是以众生苦为己苦之同心同感状态,故称同体大悲。又其悲心广大无尽,故称无盖大悲。大智度论卷二十九将慈、悲赅摄于四无量心中,而分别称为慈无量与悲无量。另据大智度论卷四十、北本大般涅盘经卷十五等载,慈悲有三种:(一)生缘慈悲,又作有情缘慈、众生缘慈。即观一切众生犹如赤子,而与乐拔苦,此乃凡夫之慈悲。然三乘(声闻、缘觉、菩萨)最初之慈悲亦属此种,故亦称小悲。(二)法缘慈悲,指开悟诸法乃无我之真理所起之慈悲。系无学(阿罗汉)之二乘及初地以上菩萨之慈悲,又称中悲。(三)无缘慈悲,为远离差别之见解,无分别心而起的平等绝对之慈悲,此系佛独具之大悲,非凡夫、二乘等所能起,故特称为大慈大悲、大慈悲。以上三种慈悲,并称为三缘慈悲、三种缘慈,或三慈。”

    “为何人们敬菩萨的时候必须要有供品呢?据说如果没有供品的话就是对佛的不尊重,就会被佛降下灾难。这是真的吗?”我问。

    “施主错了。我佛对众生没有任何为己的要求,倒是众生有求于我佛。”方丈微笑着说,“我辈凡人,贪图众生财物,所以才被施主小看。然而我们宣扬佛法也是要吃饭的。”

    我很惭愧。

    “昨天晚上我住在贵寺旁的农家遇见了两个鬼魂,他们告诉我说现在的庙里大多数住的是法力很高的鬼魂而不是神、佛。您怎么看?”我忍不住地问。

    “施主被那鬼魅魅惑了。在鬼魅的眼中,神、佛永远和它们是对立的。阿弥陀佛!”方丈颂了声佛号,“我相信施主的经历了,贫僧佛理浅薄,不能为施主解惑。还请施主见谅!阿弥陀佛!”

    我恭敬地向他行了个佛家礼,然后从禅房中退了出来。我不佩服他的佛学造诣,但是我钦佩他的人品。

    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了那尊如来佛的塑像发出的笑声。难道真是如方丈所说,我被那两个小鬼给魅惑了?

    “但是我既然答应了他们,就一定要给他们烧钱纸。”。我心里想道。

    我给他们烧着钱纸,心中在默念:“刘大海、刘大河,接钱啊!”,念着、念着我自己心里都觉得很好笑。

    忽然间,我想到刘家兄弟的话,他们说这周围有很多鬼魂,那么那些鬼魂不是也需要吗?

    我急忙又去买了很多香烛纸钱,边烧边默念:“过往的所有鬼魂们,快接钱了!”。从此以后,我每到一座寺庙都要这样做。

    我又向寺庙捐了一万块钱的香火,也没有向庙里的任何人打招呼,就离开了云雾寺。

    我刚走出寺庙,就远远地看见刘家兄弟在那里看着我。

    我朝他们走去,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不能动弹。我定睛往脚下一看,却见好几个人正抱住我的腿。

    “你们做什么?”我问。我同时发现周围有人奇怪地看着我。

    “您看看前面。”其中一个抱着我腿的人对我说。

    我这才朝前面一看,顿时被吓了一大跳!

    原来我的前面是悬崖!我正站在悬崖的边上!

    我急忙后退了几步。那些抱着我腿的人也从我身边散开了。

    我正想说感谢他们,但是我却发现他们的身体下面没有脚。

    “刘大海、刘大河,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大声地质问他们。

    但是在我的前面已经没有了他们的影象。

    看来在鬼魂中也有坏蛋。

    其实我对佛教还是有些了解的。但是毕竟知道的有限。我想大多数的中国人都基本上和我差不多吧?

    佛教对灵魂的存在是坚信不疑的。我想这也是人们相信它的主要原因吧。是啊,如果人死了以后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那么人的希望就会破灭很多。

    是佛教和其他宗教给予了人们希望——我这一世不能做到的事情,自己还有下一世去做;自己这一世欠下的一切就下一世去还,……。宗教的力量就在于此。

    但是云雾寺并没有给我多少答案。

    到了现在我反而觉得更迷惑了。在我下决心调查此事之初我尚有目标和计划,但是现在却所有的答案都似是而非,我真不知道应该再从何处着手了。

    第二十七章 厚德载物

    我很烦恼。

    但是却不能给父母讲自己的这些事情,不然他们一定会坚决地反对我去作这样的调查。因为我的父母都是非常传统的人,他们反对一切冒险。

    张苏看我心情不大好,便问我:“我看你心情不好,究竟是怎么了?”

    我听到她这样问我,心里很高兴,因为她没有去读我的思维。

    “我不知道下一步应该从什么地方着手。”我苦恼地说。

    “你不是说从宗教着手吗?你到云雾寺后情况怎么样?”我还没有告诉她我到那里以后的情况。

    “没什么情况。现在我反而更加迷惑了。”我说。

    “为什么?”她关心地问。

    我把到云雾寺的整个过程给她讲了。

    她听完后转颜一笑,对我说:“看来我们以前都想错了。你想想,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相信和真正见到过鬼魂的人是谁?是我们,或者像我们一样的人!那些高僧,他们有的只是佛学和对佛的执著和信念,但是他们没有具体的看见过、感受过。所以你去找他们,就只能探讨理论而不会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我顿时恍然大悟。

    “要是能够找到一位理论上精通、又能够看到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就好了。”我喃喃地说。

    “除非你去出家。”张苏笑着对我说。

    “那你也得去当尼姑。我可舍不得扔下你。”我对她调笑道。

    “那我们不会把那些神圣的地方搞得乱了套吗?”我没想到她也会开这样的玩笑,看找她那美丽的面孔、带着春情的双眼,我不禁有些沉醉。

    猛然间,我心里一动,忙问她:“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她一愣,“不就是开玩笑吗?我说你出家,你说我当尼姑啊什么的。”

    “不是,你后面怎么说的?”我急忙问。

    “哎呀,我不来了,你太坏了。”她忽然脸色悱红。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快说,你最后说的什么?”我很着急。

    张苏看我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我说了什么?对了,我说要是我当尼姑、你当和尚的话,那不是会把那些神圣的地方搞乱套吗?”

    “乱套?”我喃喃地说。

    “你太坏了,我不和你说了。”张苏假装生气地转过身去。

    “乱套,乱套!哈哈,我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忽然大声地叫了起来。

    张苏听到我高兴的大叫声便转过身来,问:“你想到了什么?”

    “我们以前太着急了,”我说,“我们今后就到处玩、有目的地去玩。反正我现在也不缺钱,我们就游遍天下的名山大川,去与那些儒、佛、道及其他所有知道灵魂或者宗教知识的人探讨、学习。我想我们一定会有收获的。”

    张苏听了也很高兴。她还提醒我说:“既然宗教和巫术有一定的关系,我们也应该多去了解巫术之类的东西。”

    我点头表示同意,接下她的话继续说:“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理论知识的学习。在前面的探询中,我发现如果我们要想真正了解有关灵魂方面的问题,必须掌握古代历史、典故、文学、野史以及宗教等知识,除此之外,还要多去了解那些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

    张苏很奇怪,便问我:“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这和我们调查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因为少数民族在以前大多数被汉人所歧视,所以他们就选择居住在荒山野岭和其他交通不便的地方以逃避汉人的追踪。由于长期与外界隔绝,所以在他们的风俗习惯中就会保留下来很多最原始、最古老的东西,而我们却可以从那些最原始、最古老的东西当中找到宗教最原始的部分,而在这些最原始的宗教中可能有着灵魂问题的真谛。在这些风俗习惯中,我们还有特别关注两个方面,一是葬礼;二是孩子出生时候的礼节。”

    张苏非常崇拜地看着我,“你太聪明了。”

    我也很得意。

    然而我还是想当然了。我提出的那些学习内容太广泛了。要知道中华文化可是博大精深,书籍如浩瀚大海。我拿着书单到图书馆和书店一看,顿时便傻眼了。

    待我从中挑选了些书籍回家后一看,又有新的问题出来了——很多内容我看不懂!

    我是理科生,学的专业又是西医,所以书中的很多东西我根本看不明白,甚至很多字都不认识。

    而张苏学过的东西比我更少,她看起那些书来更痛苦。

    读书已经成了我们最痛苦的事情。特别是我。

    我从小学到大学一共读了十七年的书,又经历了高考炼狱般的磨难,大学学的还是最难学、最需要记忆的医学,好不容易毕业了、工作了,现在又拿起那些从来没有读过的书籍,心中对学习的厌恶一下便升腾起来,让我心烦意燥、头疼不已。

    我干脆把那些书锁到书柜里。

    看到我的钱已经花出去了很大一部分,我心里就想,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我本来想再去买彩票,但是去了多次都再也没有人向我提示,所以买的彩票就再也没有中过奖。

    我想到我在云雾寺碰到的刘家兄弟,他们曾经告诉过我烧钱纸与发财的关系。虽然他们的话我已经不大相信,但是我想,如果我到我的前世的墓前去多烧些钱纸的话,还是可以验证一下他们的话的。

    我给我那同学的父亲寄了一点笔钱,并写信告诉他到什么地方(也就是埋葬我尸体的那个垭口)去帮我多烧一些钱纸,同时请他帮我把那坟墓好好修整一下。当然,还拜托了他去把我***坟墓也重新整理了一翻。我知道我给他的那笔钱对他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他一定会去做的。

    于是我便继续每周去买彩票。但是却没有再中过奖。

    时间早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我分析中国的经济发展会持续、稳定上涨。我把眼光投向了股票市场。

    我决定买一些股票放在那里。

    于是我向股市打进去一百万的资金,选择了几只绩优的股票,如茅台啊什么的。

    我买了那些股票后就没有再管它,我想过一到两年后再去看。反正我暂时还不需要那笔钱,而且我也不会炒股,于是就干脆采取这种笨办法。可曾想,我这个笨办法还真管用。两年后我买的那些股票的市值居然翻了好几倍。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居然在一个月后再一次买彩票中了大奖。

    我不禁对刘家兄弟曾经对我说的话相信了起来。

    然而,这一次中奖后我却再也没有了第一次的那种激动了。

    张苏觉得我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神奇,“居然你的钱那么好挣啊?!”

    可是就在我中奖后不久的一天晚上,我忽然做梦见了我的哥哥。

    是做梦而不是真是的相见。因为我没有看到躺在床上的自己。

    哥哥在梦中对我说:“你不要再去买彩票了,如果你再次中了奖,那些钱反而会给你带来灾难。”

    “为什么?”我在梦中问他。

    “因为那不是你应该拥有的。”哥哥在梦中对我说。“你知道‘厚德载物’这句话的意思吗?如果你得到了你不该有的东西,那些东西就会反过来损害你自己。”

    第二天我醒来后还非常清楚地记得哥哥的那句话。

    不久,当地的慈善机构就多了一笔匿名的善款。

    我准备带着张苏好好地到各地去游历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我没有征求他们的意见就到旅行社去给他们办理好了到欧洲旅行的所以手续。因为我知道他们太节约了,怕我花钱。

    虽然被他们责怪,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们还是很高兴的。

    第二十八章 同学聚会

    这时候,我收到了一封信。一封来自大学母校的让我参加校庆的邀请信。

    因为我刚回去了母校一趟,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打算再回去。然而一个电话却让我改变了想法。

    在我接到母校邀请信的当天晚上的半夜,我正在睡眠中却被我的手机的铃声吵醒了。

    我睡得正香,心里不想接电话。但是手机却不知疲倦地响着。

    我把它拿了过来,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是座机打过来的。我很不耐烦地就把手机关了。

    然而让我不可思议的是我刚睡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却又开始响了。

    我在迷糊中拿起电话,打开后很不耐烦地问了一声:“你谁啊?”。这时候我忽然想起我手机好像刚才关了的嘛,心里一惊,瞌睡一下就没有了。

    “东……方……,你……一……定……要……回……去……”。电话里的声音很遥远。

    “你谁啊?”我问,但是却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嘿嘿,我姓罗。”随即我的手机里面便想起了“嘟、嘟、嘟”的忙音。

    罗?啊!我想起来了!我是说那声音难怪那么熟悉呢。原来他是那个我大学同寝室的罗同学,那个因为在解剖课上犯了错误被学校开除、后来传说到沿海去了的那个罗同学!

    我急忙按照手机上显示的那个号码打了回去。

    过了很久,对方终于接电话了,但是接电话的却是个女人,听声音很年轻。

    “你找谁啊?怎么这么晚打电话啊?”对方的声音有些含糊,我估计她还在半睡半醒中。

    “对不起,我想找罗XX”。我陪着小心,脸上堆满笑地说,可惜对方看不见。

    “你打错了吧?这是我家呢。”对方似乎清醒了一点。

    “他刚才不是用这个电话给我通了话的吗?”我好奇地问。

    对方忽然不耐烦了,“你搞错没有?!这里就我一个人住,哪来的……啊……!”

    我忽然听到电话里面一声惊叫。

    “喂!喂!你怎么了?”我大声地朝着电话里面叫道。

    “鬼,鬼啊……,哐!”我再次听到手机里面传来了那女人的叫声,然后就是一片寂静。

    后半夜我打了好多次那个电话,但里面传来的都是忙音。

    第二天上午我查了一下头天晚上接到的那个电话的那个区号,才知道那电话原来那电话是从海口市打来的,但是在我多次拨打那个号码的时候却仍然是占线。我正感到迷惑间却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说他是海口市XX派出所的警察,他问我昨天晚上是否打了个电话到座机XXXX号码上过。

    我说有那么一回事情。于是就把头天晚上的经过给他讲了。

    对方很久没有说话,最后他才对我说:“你最近不要关手机,我们可能会随时与你联系。”

    我感觉事情很蹊跷,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方犹豫了一下,说:“接你电话的那女孩疯了。”

    我忽然感觉到事情的严重。因为这事情搞不好的话我还说不清楚了。

    我立即拨了刚才那警察的号码,对方问我:“你还有什么情况需要向我们讲吗?”

    我对他说:“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说的话,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我手机的通话记录。”

    那警察说:“我们已经查过了。不然的话,你们那边的警察早就去抓你了。”

    后来我就一直没有再接到他们的电话。但是我感觉到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

    既然罗同学在电话中对我说要我一定要回去。

    我就没有了不回去的理由。

    母校的校庆是安排在国庆节期间的。我开着自己的车,带着张苏同行,心里却有一点在同学面前炫耀的意思。

    也许是因为毕业时间不长的原因吧,我的同学回来的并不多。我们寝室因为特殊的原因却只有我一个人,接了罗同学的电话后还以为他要回去,但是我却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我向母校捐了二十万元钱。于是同学们都知道我发财了。

    在同学们半是玩笑、半是嫉妒的要求下,我承包了班上活动的所有费用,于是很多同学都在我面前献媚。

    张苏现在简直对我崇拜得五体投地。她总是随时依偎着我,而且对我的话都是言听计从、毫不反对。男同学们都非常羡慕我的艳福,而女同学却嫉妒她得要命。

    和班上同学吃完饭后本来接下来的活动是去继续唱歌。但是却因为班上一位同学阑尾炎忽然发作而被取消了。

    在处理完同学的事情后张苏要求我带他夜游大学校园。

    “你白天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我问。

    “我每上过大学,我以前在梦中都想到大学校园去看看。现在既然来了,我就要好好看看,感受、感受,何况这还是你曾经上过的学校呢。”她*得我紧紧的,作小鸟依人状。

    我们在校园的夜色中徜徉。我给她讲我校园时候的那些故事,包括我寝室的那几个同学的事情。

    然而给她讲这些事情却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因为她也是一个不惧鬼魂的人。

    “我看到东方离那样子就生气,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我忽然听到了不远处我一个女同学的声音。

    “别人还是很大方的。大家同学一场也不容易,说不一定今后还要互相帮助呢。”从声音上我听得出来是我以前的班长在说。

    “班长说得对。”另外几个人在附和。

    “我看他那女朋友妖艳得很。”又是那女同学的声音。

    “我不觉得啊。东方那小子真有福气,着了个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另外一个男同学感叹地说。

    “哼!那女人还不是看上了他的钱!我看那女人不是什么正经人。”另外一个女同学在说。

    我感觉张苏有些生气,因为我感觉到她的手正紧紧地在抓着我。

    我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脸,意思是让她不要在意。

    “看来女人之间天生就是敌人。”我不禁苦笑。

    待我那几个同学慢慢地走到了一个宽敞的地方,我才挽着张苏的手朝他们走去,并故意大声地对张苏说找话。

    “东方!”我听到班长在远远地叫我。我很满意这样的效果。

    我和张苏快步地朝他们走去。

    “怎么样,东方,请我们再去喝几杯?”班长笑着对我说。

    我很感谢他,“行,你说,我们到什么地方?”,“我们是同学,是上天安排了我们是同学,所以我将永远珍惜这段感情。”我有意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说得好!”班长大笑,我觉得他笑得有些夸张。“今天我们要好好敲敲你这个富翁的竹杠!”班长继续说。

    我们一起到了离学校不远处的一家大排档。“对不起了。现在太晚了,好地方都关门了。这样,我们喝完了酒再找个好地方唱歌怎么样?我们今天玩个通宵。”我朝同学们道歉。

    班长连声答应,并拿出手机拨了几个号,对着电话大叫:“快来!我们班的夜生活开始了!”。我知道他是打电话给我们班上那几个回校的同学。

    我为我的虚荣感到羞愧。

    “张苏,你去和我女同学坐到一起,我今天要和我的男同学好好痛快地喝酒!”

    张苏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很听话地坐过去了。

    “东方,你女朋友真漂亮!”刚才在背后“批评”张苏的那个女同学奉承地对我说。

    “乡村出来的,不懂事。要请你多照顾。”我笑着对她说。刚说完,我就自己打了自己一嘴巴:“看你还乱说不?”因为我忽然想起我那女同学也是从农村出来的。

    “东方就是命好,读书的时候我就这样说。你们看,他们寝室四个人,其他三个呢?唉!”班长帮我解围地说道。

    “就是啊,他们都出了事,就你好好的。对了,你从什么地方赚了那么多钱啊,读书的时候每觉得你家里好有钱啊。”另外一个同学问我,他不相信我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己就可以赚那么多钱。

    “我爷爷在海外,最近才找到我们。他可是大资本家。”我胡诌道。

    “难怪!”大家终于明白了。张苏却悄悄地在那里笑,我朝着她不住地递眼色。我爷爷的故事我给她讲过。

    同学到齐后我们的“酒会”就开始了。

    第二十九章 鬼附身

    毕业后同学重新见面,那种感情和在校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于是我们的酒便喝得惊天动地,连那几个女同学包括张苏都被我们的气氛感染了就加入了进来。

    不多久,大家都有些醉了。

    “东方!你好运气!现在不需要奋斗了。我们还在水深火热中呢!”班长大声对我说。

    “我没有了工作!”我说,“还可能随时遇到危险。”我也醉了。

    “不……会!你们寝室四,四个人,就你还好好的。那……说明你命大!”另外一个同学说。

    “对!你看,姜死了,罗也死了,汤疯了,就你好好的。你知足吧你!”班长附和着。

    “什么?!罗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忽然想起了那个电话。

    “咦?你都不知道啊?他到了海口不久就死了。我也是前不久才听说的。”班长奇怪地对我说。

    “不会哦,他前几天才给我打了电话的,还叫我一定要回来参加校庆呢。”我对大家说。

    “你,你一定遇到鬼了!”一个女同学接话说。

    “哪个说我是鬼!”忽然,我听到一个人在边上说。

    我转身过去一看,却是一个女人,大约三十来岁,胖胖的。但是我不认识。

    同学们以为她在开玩笑,也都没理她。

    “我是罗XX!”她忽然生气地对我们说,“你们怎么不认识我了呢?”。

    我们的酒意一下就少了许多。大家都惊恐地看着她。有个女同学甚至大声惊叫了起来。周围的人刚才看到我们一直在那里喝酒,还以为我们喝醉了,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便纷纷朝我们看了过来。

    “你是东方,你是班长,……”她居然一、一地把我们的名字叫了出来!

    鬼附身!我忽然想到了这个词。

    我的同学们都吓得僵在了那里,因为他们毕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罗,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却不害怕。张苏坐在我对面,我那几个女同学全部*在了她的身上。她也仿佛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无所谓地看着她。

    “同学们都回来了,我当然也要回来啊?”她回答我说。

    周围的人却不知道我们这里发生了什么,见我们再也没有发出奇怪的叫声便就没在意了。

    我知道同学们都被吓住了,我想让他们慢慢地适应过来。

    “听说你到海口去了,情况怎么样啊?”我随意地问。

    “挺难的。但是慢慢地就习惯了。”他(我不知道该用哪个代词了)说。

    “你看到了我们寝室的其他同学了吗?”我问他。

    “没有。来之前我打电话也没有找到他们两个,就只找到了你。”她说话的神态像极了罗同学。

    “你真的是罗?”还是班长的胆子大些,他颤着声音问。

    “班长,连你都不认识我了啊?大一的时候我们两个还悄悄去偷看过女同学洗澡呢。”他还是那样傻傻的,居然当着我们的面把这些事情都说了出来。

    班长窘得说不出话来。其他同学却都怪怪地看着他。

    “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事情吗?”另外一个同学小心地问。

    “我怎么不记得呢?你是说我们一起去偷食堂的包子那事情吧?你可坏透了,我让你站岗你却来和我一起抓包子,害得我们两差点被抓住。”

    虽然诡异,但是同学的那种情谊仿佛冲淡了大家的恐惧。我这才让她挨着我坐了下来。

    罗同学本来极瘦,现在这女人却很胖,大家看着她,既害怕又好笑。

    “来,我们喝酒!”她给自己倒上酒,向大家敬来。

    “慢点,我问你,你那天晚上在什么地方给我打的电话?”我忽然感觉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我好久都没喝过酒了。”她却端起杯子猛地喝了一口,“我就用我家的座机打的啊。我告诉你,那天我家里闹小偷了,那小偷是个年轻女孩呢。”

    “你叫我回来做什么?”我想尽快把问题问完,以免像以前一样忽然出现什么变故。

    “我叫你回来去找那几个死鬼报仇。你不知道,上学的时候我可被他们欺负惨了。”他恨恨地说。

    他说完后伸出筷子去夹菜。“噫?我的手什么时候变这么粗了?”她忽然奇怪地看着自己的手和手臂。

    “喂,你怎么跑到这里来坐起了?你认识这些人啊?你看我在里面搞都搞不赢,你还不快来帮忙!”一个身材壮壮的男人忽然跑到她身边对她吼道。

    “你跟哪个说话?我认识你吗?”她奇怪地看着那个男人。

    “你个疯婆子!你怎么给你男人说话的?!小心老子揍你!”那男人有些生气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

    “哪个是疯子?你还是我男人?你他妈的有病是吧?”她跳了起来,对着那男人就大骂起来。

    那男人没想到她会这样骂他,顿时觉得没有了面子。“啪”地一下一耳光就打了过去。

    我心里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安。

    我看到她猛然间眼神边得非常可怕,“你敢打我?!”声音却变成了男人的嗓门。我和我的同学们却听得出来,那是罗的声音。

    那男人忽然被她的眼神和声音惊住了。

    她忽然抓住了那男人的腰,竟然把他举了起来,作势便要把他往地上摔去!

    “不要!”我大声叫道。

    她忽然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我。

    我看着他,对他说道:“你先把他放下,我有话对你说。”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把那男人放了下来。

    我狠了狠心,对他说:“你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很久了,你现在占用的是一个女人的身体。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你自己摸摸你的胸部。”

    他怔在了那里,似乎对我说的话不相信。

    他慢慢地把手放到了她的胸部……。“我想起来了!”我们都听到了他的叫声。

    “老公,我怎么在这里啊?”那女人的声音忽然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那男人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看了她一眼,吓得转身就跑。

    我急忙过去把他拉住,“你老婆刚才被鬼附身了。现在那鬼已经不在了。你快把你老婆扶回去。”我对那男人说。

    ……

    “喂,你们怎么都睡着了?”我耳边忽然有个声音叫道。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男人和被罗附了身的那个女人。

    我再一看,所有的同学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包括张苏也是如此。

    我很奇怪,怎么才一瞬间大家都睡着了呢?

    我把他们一、一摇醒。

    “我做了个好可怕的梦啊!”班长醒来后说。

    “我也是”,大家都纷纷说。

    “这不是梦。”张苏说。

    “啊?!”大家惊呆了。

    “你们说说,刚才都做了什么梦?”张苏问大家。

    “我梦到罗同学来了,他附在了老板娘的身上。”班长说。

    “啊!……”大家再一次惊呆了。

    “这群酒疯子!”我听到那老板和老板娘在我身后说道。

    我再一次被困惑于现实与梦幻之中。

    第三十章 停尸房

    第二天同学们都一、一离开了母校。

    我和张苏又到那石梯处去坐了一天,但是仍然没有见到以前对我讲我是幻人(活死人)的那几个人。

    奇怪的是甚至连其他的鬼魂都没有见到。

    这极不正常。我这样想道。因为这个学校是建在一片墓地之上,怎么会连一个鬼魂都没有了呢?除非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我和张苏都已经看不见它们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那就是与学校仅仅一墙之隔的附属医院。我就不相信那么大的医院会没有人死亡。

    这种想法虽然残酷,但是却是事实。姑且不说因为误诊、手术意外、药物副作用等原因造成的死亡,就是正常疾病如癌症等疾病也应该是很多的,因为这是大医院啊。

    从思维的惯性上我首先想到了停尸房。

    附属医院的停尸房就在马路边上,为了不引人注意我和张苏就到了马路对面的一间茶楼里坐在*窗的位置上。

    人们对医院的停尸房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很多电影、小说也喜欢拿那地方说事情。其实那里并不是像人们详细的那样恐惧,那里只是一个死人临时呆的地方而已。

    我从实习到工作倒没有听到多少有关停尸房闹鬼的事情,倒是听到过一件令人发指的故事。

    医院停尸房的看守一般都是老年男性,可能是因为待遇低,工作寂寞、不吉利等原因吧,一般人都不愿意干这个工作。我曾经和一个在停尸房工作的老头聊天,我问他害不害怕,他说,我都要入土的人了,还怕个啥,反正我经常看到有人在这里,我就和他(她)们聊天,也不知道是人是鬼,我也不管,把他(她)们都当成|人对待就是了。也有人告诉我那老头经常自言自语,还以为那是他消除寂寞的方式呢。

    小金可能是在停尸房工作的极为少有的年轻人了。他只有20多岁的年龄,人很瘦,面色苍白,一百七十厘米左右的身高,手指修长,头发很长,但人却打理得很干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搞艺术的呢。小金平常不喜欢和其他人交往,吃住都在停尸房里面的值班室里,自己做饭,也没看他有什么朋友。因为那是个特殊岗位,所以也没人和他打交道。

    他在那里干了三年多,终于出事了——有人发现他从停尸房里的尸体上割肉下来煮着吃。他一直很小心,一般都是找弃尸下手,所以一直没发现。但这次不知道怎么的被发现了。

    警察在审问他的时候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从小家里很穷,很少吃肉,现在工资又低,所以自己舍不得花钱买肉,于是就萌生了这个想法,开始还有些害怕,但试着吃了一次后居然发现人肉比猪肉好吃多了,特别的香。甚至有时候看到活人的时候,就会想到的是他们的肉是如何、如何的好吃。这次由于没有合适的尸体,但实在忍不住想吃肉的**,所以就从尸体上割了一块下来解谗。”……。但是这个事情在外面的传言就不一样了,有人说医院停尸房有僵尸,那僵尸专门吃停尸房里面其他死人的肉;还有人说那守停尸房的人被鬼附身了等等,种种传言,不一而足。

    这故事是那老头讲给我听的。他就是后来接替小金的工作的人。

    我坐在茶楼里专注地看着对面的停尸房,但是却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

    张苏已经习惯了我的这种寂寞寡言,她坐在我的对面一个人玩着扑克。

    我忽然想到了我大学时候曾经做过的一个梦。那个梦却与这个停尸房有关系。

    但是,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当时是不是在做梦。

    在梦中好像是个星期天,我独自一个人准备上街去玩。我走出校门不远,刚到我们附属医院的侧门,我就看见那里有一排低矮的民房,就好像是临时搭建的房子一样。我感觉很奇怪:这里怎么有这么多民房啊?以前好像没有这些房子啊。就在这个时候,我就听到民房那里有人叫:“喂,快到这里来玩啊。”我沿着那声音看去,只见在那排民房的中间,有一个老头和一位小姑娘正坐在一间房子的门口,那老头大约有七、八十岁,胡子都全白了,他穿着蓝色的衣服,黑色的裤子,那衣服好像是马褂;那小姑娘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的是一件红花衣服,裤子也是黑色的。我问他们:“你们叫我啊?”那小姑娘回答道:“是啊,就是叫你呢,到这里来玩嘛。”我说:“有什么好玩的啊,我还有事情呢。”那小姑娘说:“你到这里来坐一会再走嘛。”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好奇吧,于是我就走了过去。

    我走到那门口,发现那老头已经( 魂飞魄不散 http://www.xlawen.org/kan/5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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