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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发,绝对跟你没完没了。”

    “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牛头不对马嘴,她打算用这种方法气死他吗?

    朱里斯发现自己必须用尽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掐死她。

    “还有,你干嘛捂着鼻子?”

    “你、臭、死、了。”

    第8章(1)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为了她,朱里斯先冲澡不说,还刻意刮了胡子,这女人简直越来越不像话。

    “你说我很臭,是吗?”他的声音沙哑,充满危险。

    努力想要推开他的白净莲,根本没留意到这么多。

    “对,臭死了,你快要把我薰昏了,还不走开一点!”

    “独臭臭,还不如众臭臭。”

    “这成语不是这样的……啊!”伴随着尖叫的是衣服撕裂的声音,她居然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野蛮,这件名牌衣服她才刚下定决心买来犒赏自己,才穿一次耶!什么万种风情全都抛诸脑后,她现在想要啃他的骨,而她也真的这么做,扑向前,目标是逞凶的右手。狠狠张口一咬。

    咦?没有预期的痛呼声,反而是她的牙齿好酸。

    白净莲稍稍的退开,瞄了他一眼。

    “看样子斯文的劝说对你是没有效。”印着齿痕的右手掌渗出血珠,他伸舌舔掉。

    危险的警铃不停的在脑中响起,她捉着破碎的衣服,故作镇静,“你撕毁我的衣服,我咬你一口,咱们算扯平,你借我一件外套,我想回家了。”

    “来不及了。”

    下一秒,白净莲迅速从他的右边窜起,目标是更衣室,但跑步到几步路,纤腰上传来的阻力让她往前扑倒,她以为自己会正面撞到地板上,却发现自己被人反转一圈,搂进怀里,扑鼻的麝香味更浓。

    “你……”

    她想要破口大骂,却被她吻得正着,这次他不再温柔,强悍的侵略她的檀口,舌头跟着登堂入室,浓浓的薄荷味冲上脑门,她想咬他的舌头,却被他先就、扣住下巴。

    白净莲,你要清醒一点,他这是性骚扰,你可以告到他脱裤子。

    他时而轻舔,时而诱惑着她的丁香舌共舞,发现她悍然的推拒时,转而朝着她的耳朵进攻,猛地大口含住,用力吸。

    突来的刺激让她倒抽了一口气,一股热潮由头顶兜下,她不自在的想扭动身体,试图拨开发烫的热源。

    ……

    “今晚,我要你全身沾满我的味道。”

    听着他魔魅般的声音,她全然沉沦了。

    柔软如丝还会微微发热,白净莲爱死这种触感,家里什么时候换棉被,怎么她都不晓得。

    意识模糊之际,她来回摩擦感受着,忍不住逸出赞叹。

    该死的小魔女!朱里斯看了眼手表,十点半,这表示他真正的睡眠时间只有三个小时。紧紧地肌肉和丝被下凸起的微状,则显示他处于兴奋状态。她简直把他变成se\情狂,时时刻刻都想着扑上她。

    他注意到她眼里的淡青痕迹,睡眠是她最需要的,更别提雪白的娇躯上布满了青紫,他昨晚真的把她累坏了。心底愧疚,却不后悔,事实上,他很得意。

    一阵和弦铃声闷闷的响起,他微噘起眉。这不是他的手机铃声,最有可能是她的。

    朱里斯小心的起床,找了一会儿,才在一堆撕碎的衣服里找到了手机。

    他迅速按下通话键,同时走向客厅。

    “喂。”

    电话另一头的人有点迟疑,半响才回应,“请问这支手机的主人白净莲小姐在吗?”

    是女人!他缓和口气,“她在睡觉,请问你是?”

    “我是白小姐的助理,请问她生病了吗?”敏淑娃很担心了;莲从来不曾失常,她偶尔会晚进公司,但原因通常是被爱慕者绊住。

    “她很累。今天请假。”朱里斯淡淡的说。

    “累?所以她生病了?医生又说什么吗?”莲精力旺盛,不曾喊累,她的慵懒可是对着镜子练习不下百次而作出来的。

    “她没有生病,至于累,是在床上作了整晚运动导致。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敏淑娃俏脸涨红,嗫嗫的说:“对……对不起,那……好好休息,我是说莲!”随即挂断电话。

    怎么这么青涩?难道郑建瑞和她还维持柏拉图式的爱情?不关他的事,他耸耸肩,转身正要去冲澡,刚好对上从卧室出来的白净莲。

    “啊!”她惊声尖叫,没料到会这么直接面对赤裸的朱里斯,砰的一声,用力关上房门。

    半响,她又拉开房门,围着丝被冲过来,抢走他手上的手机。

    “谁准你随便拿我的手机!”

    她如风般又冲回卧室。

    朱里斯失笑。她好可爱!

    两个小时后,白净莲气鼓着双颊,RALPH  LAUREN经典款的粉红衬衫,合身裁剪让她曲线毕露,而白色的马裤则带有利落都会风格,这些不是她的穿衣风格。她喜欢的衣服要能展现出女性的特质,柔美、纤细,略带性感最好。

    结果他居然小气的只赔她这种款式,还坚持不是这种不付钱。该死!是他先毁了她的衣服耶!

    第8章(2)

    “吃这么少,你在减肥?”朱里斯拧着眉,她几乎没吃多少,多半是叉子在玩食物。

    “减什么肥?我该瘦的地方瘦得刚好,该有的也都好得很,我为什么要减肥?”他是讽刺她胖吗?可恶!

    看着她故意抬头挺胸,他暧昧的笑说:“这问我应该最清楚,我觉得你再丰腴一点,手感会更好。”

    “你最好闭嘴,别逼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把酒倒在你头上。”白净莲压低声音,咬牙切齿。

    “如果你要请我喝酒,我偏好用另一种方式。”

    “大色魔,你……”她涨红了脸。

    “色魔?我只是觉得杯子这容器比较好,这样算色?”挑了挑眉,他当然知道她想到哪里,事实上,他也有此意,只是说出来会让她更生气。

    “我不想讨论这个。”双手交抱胸前,白净莲武装好自己,“昨晚是失误,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有生理需求是正常的事,一切都是逢场做戏。你把律师找来,签约的事我不会有任何需求,只要赶快见我儿子。”

    朱里斯沉下脸,“我有说过要取消他的继承权吗?”

    “你要结婚,将来你会有自己的儿子,我相信你老婆也不会容忍外姓人染指你们伟大的蒙诺顿产业。”语带讥讽,她可是有经验的。

    “你对我有强烈的偏见。”

    “没有深入了解,哪来偏见!”白净莲别开脸。

    “真荣幸你还记得,我以为你失忆……不对,你没有失忆,所以才记得送钱给我,我应该针对那笔巨款谢谢你,才照顾你不到三个月,居然获得一千多万,投资报酬率高到我应该把你供奉起来,早晚三炷香。”

    “白净莲,你以前说话不是这样。”温柔、可人,虽然慧黠,但她懂得圆滑。不像现在的刺猬模样,见人就扎。

    “恭喜你,现在知道不晚。”

    “当初是你把我丢在西班牙,我知道我的医疗费用对你这个甫出校门的社会新县人来说,是压到喘不过气的负荷,但你把我丢在西班牙自生自灭,这件事我体谅的站在你的立场没说过你一句不是,我当初还想着,如果你没有收下那笔钱,我就不会计较,愿意跟你再须前缘……白净莲,你做什么?”

    白净莲气得抓起切碎的牛排,就往他身上砸,连盛开的玫瑰都不放过,最后一杯红酒让他狼狈得像泼墨画。

    她的放肆引来注目,疯了似的,可以拿起来的东西全砸到他身上。

    这些都无法发泄心底的怨气和怒意,她甚至掀起桌巾,直到他的双手钳制住他,才止住她的疯狂。

    “你到底在疯什么……”朱里斯看见她的眼眶泛红,猛眨着眼,是担心泪水决堤吧!

    “对,我发疯了!我白痴到当年居然花机票钱带你到西班牙丢弃,我干嘛不送你到阳明山丢掉就好?我就是白痴,我要回去了!”白净莲推开他,冲向饭店门口。

    他想追上去,但全身的菜肴……该死!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白净莲重重跺着脚,走在人行红砖道上。她好不甘心,抹着泪,却发现泪水由指缝里溢出。

    白净莲,你哭什么?那个王八蛋有什么值得你哭的?他是白痴,如果你真想要把他丢掉,会特意从台湾带到西班牙吗?他分明就没有心,什么没有收钱,他就不会计较,放屁!

    谁不会说场面话,偏偏你傻得陪人上床,甚至故作成熟的说什么大家是成年人,有生理需求是正常的事,一切都是逢场作戏。天啊!他在八年前就把这一切当做是戏了!

    最后,白净莲蹲在路边,不停抽动的肩膀,发软的双腿,她恨死自己的愚蠢。

    该死!

    朱里斯回到总统套房冲澡,油腻食物混在身上形成一种可怕的味道,衣服成了调色盘,连送洗都免了,直接丢进垃圾筒。

    扭开水龙头,热水伴着蒸汽往脸上冲,他转到冷水,淋过脑袋,让发胀的头冷却不少,白净莲说的话仿佛打了一巴掌,这掌的威力直到现在才稍退。

    等他洗了两次冷水澡,走出浴室时,抓起手机,想要打给郑建瑞,却记起他到美国。

    思索一会,他按了另一组号码。

    “我现在休假中,如果要谈公事,别怪我马上挂电话。”

    陶云扬,他们向来不对盘,因为陶云扬是生活白痴,而他最瞧不起这种连与自己息息相关的生活事都能乱成一团的人,这代表没有计划、没有自制。

    但陶云扬有一点是他没有的,就是只要确认自己的心意后,不评估任何损益就是可以勇往直前的傻劲。

    “你……”朱里斯嗓音微涩,“你有误会过一个你喜欢的女人,而且一误解就错了八年吗?”

    陶云扬的兴致完全被勾起来。“你指谁?”

    朱里斯简单叙述了前因,至于后果,也只讲了餐厅那段。

    “爱情果然会让人变白痴,平时观察力细微的你居然没发现,也没有再追根究底。我假设你当时害怕查到让自己更无法接受的答案,例如,她真的故意把你丢掉,或者她回国后就另结新欢。”

    朱里斯无法反驳,因为陶云扬完全说中了他当时的心态。

    “简单的说,就是你害怕自己受伤,所以情愿选择最安全的做法,结果你保护了自己,却伤了你爱的女人,这就是你大男人主义的优越感,保持这种态度,你现在却渴望自己爱的女人不计前嫌的回到你的怀里。”陶云扬冷哼两声,“你以为她没有你不行吗?清醒点吧!她已经没有你八年了,继续没有你对她并没有影响,所以重点在于你,你想继续过没有她的未来?言尽于此,我还要忙着打扫屋子。”

    生活白痴会打扫屋子?朱里斯却没有说出任何嘲讽的话,只是挂断电话。

    未来没有她的日子?不要,他受够了!错了一次,上帝花了八年才给他一次挽回的机会,没有第二次了。他无法接受另一个男人搂着她,连想象都不行。

    没有自尊吗?这很难,因为从王子变国王的日子久了,他早已忘记怎么当骑士,但是他可以学啊!现在开始学。

    第9章(1)

    白净莲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刚打开铁门,就听见电话铃声停止,答录机启动,生硬的机器声响起——

    “白净莲现在不在家,有重要的事请在哔一声后开始留言,哔!”

    “莲,你现在不在家吗?我这通……”

    她冲向电话,抓起话筒,“小众,你现在在哪里?”

    “妈咪,你在家,太好了!我被抓到英国,我想那家伙应该会去找你,你不要担心我,我在这里没有危险,管家和佣人对我还好,只是来了一些烦人的老师,净教一些无聊的课程。我会偷偷探察这里的地形,等我都摸熟了,就自己溜回家,所以那家伙用我来威胁你的话,你完全别理会。”

    “小众,你不能没有礼貌,他是你父亲!”她不曾也不想隐瞒他,因为他比一般孩童早慧。

    “莲,你说过,喜不喜欢他由我自己决定,我决定我不喜欢他。”白尔众冷冷地说。

    “小众,你听妈咪说,他的成长环境比较特殊,从小就习惯下达命令,所以你会觉得他难以接近是正常的事,我也无法想象他趴在地上让孩子当马骑的情景,但他真的不是坏人。”血浓于水,孩子天生就会有孺慕心态,再说,儿子不是跟父亲会比较亲近?怎么她的儿子不同?

    白净莲不希望让儿子觉得父亲不爱他,爱情归爱情,只要分手就什么都不是了,但亲情不同,不管曾经有过多少龃龉,血缘永远无法抹杀。

    “莲,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白尔众皱着眉。

    “因为……”

    她还来不及说下去,话筒被强行夺走。

    “你妈咪会跟我复合,所以帮我说话,而你最好开始养成喊她妈咪的习惯,另外,我会交代管家,未来你打电话的时间不准超过半个小时,而礼仪课最好再加两个小时。”

    “把话筒给莲,我不想跟你说。”

    “什么?有杂音,听不见耶!你说什么?”说着,朱里斯挂断电话。

    白净莲来不及抢救,只好捶打他出气。

    “你怎么进来的?”

    “你还敢问我,你居然没有关门,难道台湾的治安好到夜不闭户?”一身清爽的朱里斯怒气冲冲地说。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现在马上出去,否则我就告你私闯民宅。”

    “为什么尔众叫你莲?你应该要纠正他,他应该喊你妈咪,而不是莲,中国人不是最讲究伦理吗?这种事怎么可以被允许?”

    “你听不懂中文吗?我叫你马上出去!我这辈子遇上你自认倒霉,现在我不想再跟你扯上任何关系,我们就到此为止。”

    谁也不示弱,一起说话的结果,是谁也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该死的!朱里斯,你不是要当骑士,怎么又故态复萌?

    朱里斯转身,到了厨房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喝口水,你骂累了吧!”

    急转直下的发展让白净莲错愕,傻怔的接过玻璃杯,原本只想  ,却发现自己的喉咙真的很干,索性一饮而尽。

    “坐下来,瞧你,很累,对吧!”接过空杯子,他再倒了一杯,放在茶几上,“别喝太急,慢慢喝。”

    “你……刚才撞到头?”

    他摇头。

    “被阿飘附身?”问题是现在不是农历七月。

    “阿飘?”

    “没事,我只是胡说,你这样子是做什么?先礼后兵吗?把律师叫进来,或者放弃继承权声明书先拿给我看。”

    “我在你心底的评价这么糟糕?”

    对上他荡漾着清澄的眸子,她不明白,他的语气怎么会带着哀伤?这一定是她的错觉,握有上百亿资产、位高权重的男子,有什么好哀伤的?更别提他的恶形恶状了。

    “这一切只是实事求是。”

    软软的声音让白净莲暗暗唾弃自己。好吧!她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我们没有可能吗?”

    不要再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光看我!她想尖叫,这一切仿佛回到八年前那段时光,他的心智只有六岁,爱缠在她身边,就是用这种揪心的眼神收买她。

    “没有。”

    太简短的回应,甚至迥避他的眸子,让朱里斯明了,原来率先示弱这招对她有效。

    “你听我说好吗?”他轻柔的捧着她的双颊,让她面对自己。

    白净莲想大声说不好,却听见自己的气若的回答:“你想说什么?”

    “我一出生就注定是蒙诺吨家的继承人,维持百年基业和开创新格局是我从小就扛在肩上的责任,尤其在我父母早逝后,奶奶更是严格的教育我。她要求强者的心不能软弱,一旦软弱,便会出现懦弱和退却的行为,因此,我做任何事都必须评估成败机率,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一直到遇上你,我记得那些日子的快乐,弥补了我在童年缺乏的快乐,也让我心底一角开始柔软,这些全是因为你的存在,我甚至想到你就会无法控制心底浮上的喜悦,这种失控很罕见。所以,当我回复心智,虽然记得过去,但也开始害怕。费奇说你把我丢在西班牙街头,我可以派人去查费奇话中的真假,甚至知道他说的不是真相,但我害怕的其实是自己,我怕柔软最后会变成懦弱。云扬说的对,我是害怕承认失败才不敢追寻真相,而我保护自己,却伤了我最爱的人。”

    “爱情不该是这样,而我也不敢想像再度失去你的未来,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会坦然面对,就算拥有你的未来的人不是我,至少我应该让你知道,你对我真的很重要。”

    他的拇指摸索着她细嫩的脸蛋,看见她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

    天啊!他怎么会以为没看见,久了就会遗忘她的存在?这是多么愚蠢的想法!朱里斯将她搂进怀里,恨不得能揉进骨血。

    “你愿意让我变成你最重要的人吗?”他声音沙哑的问。

    白净莲摇了摇头,红着眼睛,“你晚了好久、好久,我现在不想让你当最重要的人。”

    “我可以从现在开始慢慢累积重要性,总有一天会变成你最重要的人。”他不听拒绝的答案。

    我可以从现在开始慢慢累计重要性,总有一天会变成你最重要的人。

    白净莲工作之余,只要一回想到这句话,就会忍不住扬起嘴角。

    昨晚他们一起享用晚餐,他便留在她的小公寓处理公事,一直到很晚才回饭店。他尊重她的请求回饭店,虽然眼露不舍,仍然离开。她明白这是他展现最大的诚意。

    敏淑娃走出电梯,手里抱着半人高的圆形礼盒,礼盒眼色十分花哨,桃红色加浅绿色圆点,打上大大的苹果绿蝴蝶结,非常活泼。

    “哪个部门的追求者?看来有人应该要担心了。”白净莲打趣地问。

    “这是送你的。”敏淑娃将礼盒放下,从没见过有人送这么大的礼盒,她完全猜不出来里面装什么,体积大却让她可以搬得动。“

    “送我的?”白净莲走近一瞧,礼盒包装上完全没有卡片,“送货的人有说是谁送的吗?”

    敏淑娃摇头,“他只说收礼的人知道。”

    我知道?白净莲拆开包装,打开礼盒。

    一见到内容物时,敏淑娃惊呼出声,“泰迪熊耶!好可爱。”近七十公分的墨绿毛色带浅金泰迪熊,圆圆的眼睛带着碧绿色光圈,金色绣线作出憨厚的鼻子,右脚底还特地用线绣出白净莲的英文名字。“咦?左脚的英文名字是谁啊?JULIUS?莲,你认识这个人吗?”

    白净莲摸着泰迪熊的手掌,笑得很温柔。

    敏淑娃看呆了。好美!完全不同以往特地摆出来讲究角度的美,而是一种自然的美。

    “这个JULIUS是你的真命天子,对不对?”她收过最昂贵的礼物是六克拉粉红钻,最后没有收下,因为它代表的含意她无法答应,但其他如LV包包、CHANEL礼服,全比这只笨熊贵。

    “可是你的笑容告诉我,不是这么回事喔!咦?这个按钮是做什么用的?”敏淑娃按了下熊的肚子。

    “我可以从现在开始慢慢累计重要性,总有一天会变成你最重要的人。”录音的男声十分清晰。

    “好浪漫喔!”敏淑娃惊呼,随即发现白净莲眼眶红了。“莲,你……”

    “这人最讨厌、最讨厌,送这么便宜的笨熊做什么!”白净莲嘴巴咕哝着,双手却已经把泰迪熊抱在怀里,摆明了口是心非。

    敏淑娃笑着,没说什么,其实德国金耳扣熊造价不菲,尤其是这种一看就知道为某人专门打造的更是所费惊人,但这已经不是重点了。

    朱里斯斜靠着玛莎拉蒂银灰色跑车的车门,剪裁合身的Bottega  Veneta男装包裹着昂藏的体魄,铁灰色的西装外套,搭配同色系的休闲裤,穿出雅痞的都会风格,更别提性格俊逸的异国脸孔,够动不少少女心。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拍时装杂志,经过的女人无不骚首弄姿,大胆一点的还会主动上前攀谈,却碰了个硬钉子。

    白净莲抱着泰迪熊走出KT&P总部,它完完全全遮住她的视线,顺着台阶而下,走向计程车招呼站牌。

    突然,手中一轻,她看见了他。

    “你怎么会来?”

    “你不是临危受命出席JP集团的开幕酒会?我送你去。”

    JP集团发展多元,触角遍及各行各业,也因此和TANYA在精品饭店业上有竞争的局势。

    “你怎么会知道?”她得说些话来转移注意力,毕竟他一身雅痞装束,却抱着泰迪熊,有点滑稽。

    “我自然有办法。”郑建瑞是他的死党,这时候不利用,更待何时。

    “你要陪我进去还是直到门口?”

    “当然是一起进去,我还会送你回家。”打开车门,他扶着她坐进跑车。

    “你出席不好吧!”这有点挑衅的意味,白净莲不赞成。

    “除非你不参加,否则我一定要去。”开玩笑,根据他的探察的结果,今天她的追求者,从航运道精品业者,多会出席这场酒会,他怎么可以不去宣示主权!

    白净莲只好耸肩,但丑话要先说清楚,“如果你坚持要去,那么我今晚不是你的女伴,而是你当我的男伴,既然只是伴,你就要谨守身为陪伴者的配角角色。”

    “一定要这样?”他蹙着眉,不曾被人忽略的这么严重,他当惯了发号施令的王者。

    “你也可以选择回饭店休息。”

    “好,我就当男伴。”至少他可以用肢体语言,有时候这些小动作比言语还具效果。

    “那我们必须先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在和安路上,我会告诉你方向。你不会以为我能穿这身装扮出席酒会吧!”

    第9章(2)

    和安路上的angel是一家集合国内外优秀设计师设计的服装店,不论要典雅绝伦、狂野奔放,这里全有,而且一律独一无二,所以吸引不少名媛成为死忠客户。当然,老板的绝佳眼光也是这里屹立不摇的原因之一。

    当然,更重的是这里的老板许抑扬也是她的裙下之臣,他提供赞助借衣的服务,让她免除置装经费节节高升的困难,而她标准的身材也成功的帮他做了一次又一次的广告推销,所以他们培养出默契,纵使她对许抑扬的态度一直处于恋人未满的状态,也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友谊。毕竟鱼帮水、水帮鱼是最好的结果。

    “白小姐,你来啦!你交代的已经准备好了。”店长艾利一看见白净莲推开青铜门把镶嵌的玻璃门,立即拿着一杯柠檬水迎上前。“许大交代这件晚礼服一定要让你穿出去露脸。”

    许大就是许抑扬,店里员工多半这么叫他。

    白净莲笑着接过柠檬水,轻轻啜一口。“这次又是哪位新进设计师需要我做介绍?”

    她一直扮演着称职的代言人,会熟背设计师的背景,在宴会中适时的代为宣传。

    “薇若已经到了,你让她帮你化妆,我在旁边口述,你要不要先换一下衣服?”

    啾啾啾……小鸟声表示有客人进来,是停好车的朱里斯。

    另一店员正要上前招呼,白净莲连忙出声。

    “他是我朋友,不用招呼了。”

    艾利眼睛一亮,连忙低头,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他也是老板请你帮忙找来的吗?”他们刚好有一系列男装,也是晚礼服。职业病使然,她对于人体的尺寸十分敏感。

    “不是,他不是。”白净莲笑着摇头,“他没有我好讲话,不过他今天会陪我出席酒会。”

    “可是许大今天也会出席耶,他一直说要给你惊喜,所以才没有告诉你,他等一下就到。而这位设计师还设计同款的男装,就是许大今晚要穿得。”

    其实以前也曾经发生这种事,说穿了就是情侣装,白净莲一向觉得无所谓,但现在……

    “什么意思?”朱里斯嗓音低沉,比平时还沉了三分。

    一阵冷栗爬上白净莲的脊背,她笑着回答:“许大是这家店的老板,平时会无条件赞助我一些礼服,我则帮他做宣传,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帮忙,只是有些设计师设计了女装,也有设计男装,色系和款式运用相同元素,看起来当然会像情侣装,不过只是看起来像而已。”

    “你觉得我会让你穿这些该死的衣服出席吗?”朱里斯在她耳边低语,热气袭向她的耳朵,薰得她双颊泛红。

    “酒会快开始了,现在我来不及找其他礼服。”白净莲压低声音说。

    “这我可是想办法。”

    “喂,不要拉我啦!”白净莲阻止不了了他的霸道,纤细的体态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整个人被他半饱半退的抓出店外,直接赛回车里。

    艾利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没料到这位外籍帅哥有此惊人之举。

    “朱里斯,你好无礼,我连再见都来不及说。”

    “你可以用手机说。”他掏出自己的手机,交给她。

    白净莲能说什么,车子已经稳稳的开上快车道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不甘心的拨电话道歉。

    结果跑车的目的地居然是Bottega  Veneta  专卖店,这是随便一件就要价十万起跳的名品店,而且她根本无法取得赞助。

    “你要不要挑银灰色系的?”朱里斯露出灿烂的笑容。

    “然后跟你的很搭?”白净莲赏他一记白眼。

    “我们今年的女装秋冬款没有银灰色的,但先生可以换穿我们黑色系或紫色系,这两款可以跟小姐的做搭配。”销售小姐眼尖的发现男士全身都是他们家的衣服,笑容可掬,招呼的更殷勤。

    “都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朱里斯,你疯了!我赶着出席酒会,而且我的头发也还没有整理,我没有空慢慢试穿。”

    “小姐,头发是小事,我可以马上帮你安排,请合作的发廊派设计师来。”顶级的VIP服务,销售小姐几乎可以预见这个月的业绩挂红牌了。

    JP集团的精品坐落南巷,离展览馆秩序三分钟路程,又接近捷运,从交通位置上来看是占了很大的优势,所以她的客户群多集中商务人士。

    朱里斯的出现没有引来多大的争议,主要应该是此次JP集团出席的高层只有亚洲事务CEO,他没有见过朱里斯,虽然面带狐疑,但没有什么言语表示。

    这次的就会算轻松,白净莲乐得待在餐桌旁享受,一口丹麦熏鲑鱼,一口香槟,打算几分钟后就要闪人。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小众?”她朝着认识的人点头微笑,话确实对着朱里斯问。

    朱里斯将盘里的食物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她,因为没有认识的人,乐得专心伺候美人儿。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是叫你妈咪?”

    “这有什么关系吗?在国外,这种情况应该常发生啊!”

    “有,但通常是父亲再娶的对象,小孩才会直呼继母的名字。小众的做法,你父母没有说什么?”根据他拿到的调查报告,净莲的父母是教职人员,应该不会这么教育小众。

    “我父母采取开放式的教育,再加上小众从小就展露与众不同的天赋,他们有时候还会招架不住他,我一直没有在公司公开未婚妈妈的身份,这也是小众要求的。”她的语气中带着骄傲。

    “为什么?”

    “小众说妈咪是上辈子修成正果的另一半,所以我这辈子一定要再找一个爱我的人来代替他,我值得最好的。他不希望我因为未婚生子而遭受异样的眼光,台湾比较保守,这点跟国外不同。”白净莲明白他的疑问,主动加入注解,“所以我想他不喊我妈咪应该是这个原因,叫习惯,偶尔会脱口而出。他很贴心吧!”

    “你不觉得他太爱你了?”

    白净莲双手叉腰,“我从小帮他把屎把尿,他不爱我,该爱谁?”

    朱里斯拧着眉,看样子跟她解释,她根本无法理会。

    “你该不会在吃儿子的醋吧?”眨着慧黠的大眼,她发现异样。

    “你很高兴?”他睨着怀里的小女人。

    “受到众星拱月般的对待,我没有理由不高兴啊!”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才刚要啜一口香槟,就被他顺手接过去,“那是我的耶!”

    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喝起她的香槟,还就着她的唇痕,这……太暧昧了,白净莲发现不少人一直看着这里,看见这一幕,不可避免的瞠大眼,接着更多人转头看过来。

    “你……我警告你,我不……唔!”被吻住了。

    朱里斯承认刚开始是故意的,但一接触到她柔软的唇瓣后,惩罚的意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殷切的诱惑,他温柔的撷取她带着香槟甜味的津液,混合淡淡的梅果香气,这些都令他疯狂。他们分开才是几个小时,怎么他觉得好久?

    白净莲大眼迷蒙,全身虚软,只能瘫在他的怀里。

    他万分眷恋的抱着她,“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家?白净莲顿悟。老天!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上演这种亲热戏码,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她用力踩他一脚,“你给我记住!”

    白净莲发现赵老和王董正朝她这里看,他们的儿子都在追求她。老天!禁不住呻吟,她希望眼前有个洞可以躲起来。

    “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朱里斯连忙扶住她。

    她只好将计就计,大声喊道:“我头好痛,痛死了,你快送我去医院。”

    他的脸色一白,连忙拦腰抱起她,冲出会场。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白净莲根本来不及阻止朱里斯,他一气呵成的把她抱上车。

    “还不舒服吗,你忍一忍,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的一世英名全毁了,白净莲欲哭无泪,本来想生气,但看他苍白的脸色转青,只能深叹一口气。

    “我不痛了,我要回家。”

    “不行,不可能无缘无故头痛,我们去医院检查,脑部可是很精密的器官,不可以开玩笑!”他自己曾深受其害。

    “我是骗人的!你没有发现我们被大家指指点点吗?我以后还要怎么做人?大家会怎么看我?”她的小脸埋进双掌里,这种场合以后还多着,大家碰面会怎么说?

    “夫妻恩爱,很奇怪吗?”

    “我们现在不是!”白净莲气得大吼,“你把这件事情搞这么大,如果我们以后没有在一起呢?谁敢再追我?”

    朱里斯脸一沉,“我们会在一起,永远,你还希望有其他追求者?难道你就像建瑞说的,一定要享受那些男人把你供为女神才开心吗?专一不好吗?”这女人真像建瑞说的,迷得那些追求者晕头转向是她的毕生职志,甚至用些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你凭什么这么说永远?我们分开八年,八年来你有想过回来找我吗?就算你怕我另有所爱,也可以偷偷回来看我,你有吗?你不闻不问!所以你现在回来说永远,就一定会永远吗?”白净莲大声怒吼,“没错,郑建瑞说的对,我喜欢享受当女神的感觉,让每个男人捧在手心的呵护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我虚荣到以迷倒全天下的男人为职志,你也只是其中一个。”

    朱里斯暴怒,抓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会变这么多?”

    痛!但是她命令自己不准示弱,挺起胸膛,“整整八年,不是八天、八个月。”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回来找你?”他目眦尽裂,她的模样该死的美丽。他知道她不缺他一位追求者,但他一开始正在这场爱情上就先示弱,她不明白这样对他的重要性吗?

    “你又曾想过八年前的我是怎么走过来的吗?”泪水滑落脸颊,她一直跟自己说好不哭的,忍了八年。“我用我父母给我出国深造的钱支付你的医疗费用,我拼死拼活的去接各种工作,从翻译到活动、会议,只要有钱赚,我都接,结果这样的抢钱行为让我的亲戚发现原来我没有出国,人就在台湾。我父母找上门时,你在哪里,小众出生时,你又在哪里?”

    “你不是丧失记忆,你知道我当时多么希望你跟电视、小说一样,男主角丧失记忆,所以找不到回家的路,结果你不是,你送来的钱把我彻底打进地狱。小众出生后,我每天晚上都要起来喂五、六次奶,他发烧时生病是我背着去看医生。你知道我有多渴望有一个厚实的肩膀可以撑着我,告诉我:你辛苦了,以后就由我来吧!但是没有,全都没有,梦醒后,我还是一个人。我问我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的男人没有怜惜我?我问自己到,到底错在哪里?”

    “莲,你别激动,再说了!我现在回来了,以后我都会在你( 谁说公主不坚强 http://www.xlawen.org/kan/55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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