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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阅读

    在突然说,梅子不肯嫁给他了,他一定不会答应的。

    半晌,江常顺才说:“与常家的亲事,是当初爹定的。要不。我们去跟爹说。让他出面退婚。”江山冷笑着说:“爷给梅子定了常家,是希望她过平淡安稳的日子。他不会同意让梅子退了常家。嫁入豪门做妾的。这事儿不能让爷知道。”梅子有些着急了,说:“要不,我和常兴说,他很听我的话的。”

    这话,连小张氏听了都笑了,说:“傻丫头,常兴听你的话,是因为想让你当他的媳妇。这你都要退亲了,他怎么会听你的话?不打你就很好了。”梅子这下傻眼了,她四周看了一圈,最后还是把希望寄托到江山身上,说:“大哥,你快帮我出个主意。我只要能嫁给穆二公子,一定让他给你弄个官当。”

    江山“哼”了一声,撇清道:“我稀罕他给我弄官吗?我自己能考出来的。只要我考出来后,没人使拌子,我会比所有的人都干得好的。”梅子立刻说:“当然,当然。大哥的学问是很好的。等我嫁到穆府,大哥就是穆二公子的大舅哥了,肯定没人敢欺负你的。”

    江山装模作样地吧了口气,说:“还真是女大不中留呀。瞧,你这一心一意想嫁的模样,也不知道害羞。罢了,谁让我是你大哥呢。我倒是有个主意。下次等常兴来找你的时候,你跟他说。咱家这段时间被二叔家欺负,伤了元气,办不起婚事了。让他再拿一百两银子的彩礼,要不然,就要退亲。”

    梅子茫然地问:“那他要是肯出一百两银子呢?”江常顺笑着对梅子说:“他又不傻。当初提亲的时候说好的彩礼才二十两,现在突然要加一百两。有这一百两,他常家能娶五房媳妇了。何况常家又不是常兴一个人的。江山这主意好,保管常兴回去一说,常家自己就来退亲了。”

    常兴因为之前来了两三次,都没见到梅子,心里很不安。很快就又找机会来了,按照惯例,他找到了在外面疯玩的江峰,塞给了他几粒糖块,让他给梅子带话。这次,梅子没有找借口推搪,很快江峰就带来了梅子的回话。两个人约在村里,平时没有经过的小晒场边上。

    常兴听说梅子肯见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摸了摸怀里的首饰盒,信心满满地去小晒场,见梅子。他带的首饰盒里是一付金耳环。这是因为梅子几次不肯见他,他才下决定买的。这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他相信,梅子一定会喜欢的。他到晒场的时候,梅子果然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他从后面轻轻抱住梅子,轻声说:“梅子,我好想你呀。这么长时间,你都不肯见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梅子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说:“不是的。是家里太忙。娘让我绣嫁妆,都不肯让我出门。”常兴心里甜滋滋地,他拉长了声音说:“绣——嫁——妆——哟。”

    梅子轻轻地打了他一下,说:“你再胡说,我就回去了。”常兴赶紧陪罪说:“是,是。我不再乱说话了。你别走,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说着拿出首饰盒子,打开给梅子看。首饰盒里的金耳环并不重,但是十分精致,细巧的耳坠下头做了一个小花篮。常兴拿出一只耳环,放到梅子的耳朵上去比量,说:“我的梅子就是漂亮,带什么首饰都好看。”

    梅子有些粗鲁地从常兴手里抢过耳环,放到盒子里。她把首饰盒紧紧地抓在手里。理智上,她知道应该把这付耳环,还给常兴,可是她实在有些舍不得。这还是常兴第一次,私下里给她买金首饰呢。何况这付耳环这么精致漂亮。她在心里模糊的想:“这花篮的金坠子,可不是为自己的瓜子脸,量身打造的吗。”

    常兴有些惊讶地看着梅子,见她使劲地抓着首饰盒,手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常兴轻轻抚着梅子的手,对她说:“你别着急,这个本来就是给你买的……”一句话没说完,只完梅子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了。常兴慌了手脚,笨手笨脚地帮梅子擦着眼泪说:“梅子,别哭。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半晌,梅子才哭着说:“常兴哥,我们以后不能在一起了。”常兴安慰说:“梅子,别怕。等到秋天,我们就成亲了。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的。”梅子哽咽地说:“常兴哥,我爹说,今年一年二叔他们总是欺负我家。我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没钱成亲了。我爹说,要你家再出一百两银子彩礼,我们才能成亲。要不,就退亲。这个金耳环,这个金耳环……”

    “一百两银子。”常兴只觉得耳边像是响了一个炸雷,半晌才对梅子说:“这个金耳环。既然是买给你的,你就收下吧。彩礼的事,我会再想办法。”说完,他不再理梅子,脚下像踩着棉花一样的往回走。

    梅子看着他走远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心说:“他不是应该骂我一顿吗?然后,他再把金耳环拿回去,跟我说,谁家姑娘要一百两彩礼的。不可能的,再然后,就退亲的吗。现在,他就这么走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真去准备一百两的彩礼钱了?”

    梅子回到了家里,江德顺夫妻和江山都在等她。她把经过说了一遍,问江山:“常兴怎么没说退亲?他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办?”江山恨恨地看着梅子说:“还退亲,你哭得那么厉害,常兴怎么舍得。你不会是舍不得常兴,才哭得吧?”梅子撇了撇嘴说:“怎么可能?常兴有什么好。两年了,才给我买了这么小一付金耳环。我是一想到,才到手的耳环就要还给他,才哭的。”

    江山真想掰开梅子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点什么?他冷冰冰地说:“一付金耳环,值得你哭成那样。要是你进了穆府,金银首饰还不是随便你挑。现在,常兴一定以为你舍不得他,回去凑银子去了。如果他真拿一百两银子来,你只能嫁给他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常家

    梅子听江山说,常兴真会拿一百两银子来娶她,真的害怕了。她大叫到:“不行,我不能嫁给她。我喜欢的是穆二公子,我这就去追他,把耳环还给他。”江常顺这会儿才说:“山儿,别再吓唬你妹妹了。常兴又没分家,手里哪有一百两银子。常家老头是个精明的,不可能出这份彩礼的。我们等两天再说。”

    常兴头昏脑涨地回到青凌村,在院子里转了半天圈,到底没敢找父亲常怀远,说梅子要一百两银子,才能成亲的事儿。他半天也没想出办法来,只觉得头越来越痛,干脆回屋埋头大睡。常兴的大嫂正在屋里做衣服,隔着窗子,看见常兴在正屋门前徘徊。她对常兴的大哥常喜说:“我们的五弟妹可是个厉害角色,这还没成亲了,就已经把五弟折腾得没了精气神了。”

    常喜叹了口气说:“爹当初说江德财是个老实人,江山又是读书人,才给五弟定了这份亲。当初看着还不错,可是那个江常顺夫妻,实在不是个好打交道的人。他们连自己的亲兄弟都容不下,也不知道能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来。好在咱家的兄弟都还和睦,弟妹年龄也小,嫁过来总好调教的。”

    常大嫂笑道:“哪有你这样当人大哥的,弟妹还没进门呢,就算计着教训人家。”常喜说:“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听说,弟妹因为长得好,家里宠得厉害,家事什么的都不拿手。到时候,你这个做嫂子的可要好好教教她。不然,可就苦了五弟了。”

    常大嫂啐道:“呸,你五弟娶个天仙样的美人回家,天天给人家当牛作马,也是愿意的。你把事情都推给了我。到时候,你们兄弟享福,我就里外不是人了。”说完。她收起手上的针线,说:“五弟看着实在没有精神,也不知道中饭吃了没有。我不放心,去看看。”说着就往外走。

    常大嫂嫁过来的时候,常兴还小,才七八岁。常大嫂几乎把他当儿子养的。现在看他情绪不对。越想越不放心,找个借口去看看他。常喜笑嘻嘻地看着,常大嫂去敲常兴的门。妻子的贤惠让他心里十分慰贴。常大嫂敲了半天门。不见常兴回应,更是担心。她直接推门进去,却常兴和衣躺在床上,一床被子胡乱地捂在脑袋上。

    常大嫂走过去,一边拉开被子,一边说:“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要是累了。就正经睡一觉,这大夏天的,你家这么捂着被子,也不嫌热。”等常大嫂把被子拉开,才发现常兴仰躺在床上,泪流满面。常大嫂大吃一惊。叫到:“五弟。你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常喜正在屋里。笑吟吟地看着妻子尽大嫂的职责,突然听到妻子的叫声,忙赶到常兴的房间里。他也被常兴满脸的泪水吓了一跳。常兴虽然是家里最小的弟弟,也是一向要强的。常喜印象之中,常兴好象十五岁之后,就没哭过了。他走过去,拉着常兴的手说:“五弟,男子汉大丈夫,不作兴流眼泪的。你有什么难处,有大哥呢。”

    常兴看着常喜的脸,问他:“大哥,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心爱的姑娘都保护不好。”常大嫂有些吃惊地问:“是梅子出事儿了,她怎么了?”常兴说:“梅子说,她家还要一百两银子的彩礼,我们才能成亲。要不然,就让咱家退亲。”常喜吃惊地说:“这不可能。一百两,也太离谱了。江德财不是那种人,是梅子自己要的吧。”

    常兴生气地挣开常喜的手,说:“梅子才不是那种人呢。你都没看见梅子哭得有多伤心,她一定是认为我们的亲事不成了,才这么伤心的。不行,我不能让她这么伤心。我一定要想办法弄到一百两银子。”常喜也沉下脸来,对常兴说:“你冷静一点。我们跟江家定婚期的时候,江家还没提加彩礼的事情。现在怎么会这么突然,江家是出了什么事儿吗?再说,我们提亲时,江家已经收了二十两彩礼钱,现在他们没道理再收第二次彩礼钱。”

    常兴喃喃地说:“可是,几个嫂子后来也都加钱的。”“咱们这里是有这个风俗。”常喜耐心地说:“其实,不算是加的彩礼前,只能说是婚礼前,给女方的一份添妆。一般都是一二两银子的事儿,最多也不会超过五两的。现在江家要一百两银子,明明是想毁婚,还想要我们提出,好吞没我们的彩礼。这不是小事儿,要跟爹说,你跟我一起去见爹吧。”

    常兴站起来,依旧不死心地问:“大哥,要是我坚持的话,爹能不能再拿一百两彩礼给江家。”常喜被他气乐了,说:“你别妄想了,要是知道江家要一百两彩礼。当初连亲都不会订的。他江家的姑娘又不是银子打的,哪值那么多钱。”

    常兴磨磨蹭蹭地跟着常喜进了堂屋。常怀远夫妻两个人,都在堂屋里坐着,看见常喜、常兴两兄弟进来,就问:“刚刚外面吵吵嚷嚷的,你们在干什么呢?”常喜说:“是小弟今天去了沿山村,回来说江家要我们再出一百两银子的彩礼,才办婚礼。”常怀远对常喜说:“老大,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听风就是雨的。老五的婚礼,我们日子都定了,江家也没说要加彩礼的事情。你们又是从哪听来的谣言。”

    常喜说:“是五弟听梅子说的,应该不会是假的。”常怀远想了一想,说:“老五,你那小媳妇也太贪财了。过了门之后,你要好好管教。这事儿,只要不是江德财来跟我说,就不算数。如果江德财真有这个打算,这门亲事不结也罢。”常兴急着叫:“爹,我是真的喜欢梅子的。”

    常怀远狠狠瞪了常兴一眼,说:“难道你让你爹倾家荡产,给你娶媳妇。一百两银子,够给你娶五个媳妇了。这么贪财的女子,就算江家姑娘是天仙,也不能要。”常兴挣扎着说:“这钱不是梅子要的。”常怀远悠悠地说:“那也不行。什么样的种,结什么样的果。这么不讲信义,又贪财的人家,养不出好姑娘的。”

    常兴还想争辩,却被常喜使劲拉出来门。到了院子里,常兴使劲挣脱常喜的手,狠狠地瞪着他。常喜叹了口气,对常兴说:“你也别太着急。爹不是说了。江德财不来说彩礼的事儿。这事儿就不算数,也许江家不会真的提出来。我们先等等看再说。”

    常兴回去之后,就再没有消息,可把江常顺一家给急坏了。原本,他们以为第二天,常家就会来人上门质问。江常顺就趁江德财还搞不清事情的原由,就敲定没有一百两彩礼银子,就退亲的事儿。但是,三四天过去了,常家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江山对江常顺说:“难怪外面一直传说常家,若大的家业,兄弟和睦,家族兴旺。常老爷子是高人啊。”

    江常顺听不懂江山的话,迷惑地问:“山儿,你在说什么呢?”江山有些遗憾地看着江常顺,心说:“要是江常顺有常怀仁一半精明,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象现在这样,举步维艰了。”江常顺见江山没理他,就又问了一句:“山儿,你说常家想干什么?难道真的去凑银子了?”

    江山被江常顺的话给逗笑了,说:“爹,你怎么和梅子一样天真。常家怎么可能花一百两银子,来娶梅子。她又不是银子打出来的。只是,这加一百两银子的彩礼,只是梅子通过常兴传话,咱家并没有正式提出来。常家完全可以当作不知道这件事儿,到了日子,花桥上门。那时,你要是说,没有一百两银子,梅子不上花桥。那梅子这辈子就别想再嫁出了。”

    江常顺想了半晌,才明白江山的话,怒道:“常家老头好阴险。”小张氏着急了,对江山说:“山儿,那可怎么办,去和你爷说,让他去常家提加一百两银子的彩礼,行不行。”江山笑着说:“当然不行。爷决不会同意的。但是梅子可是爹的女儿,不是爷的。”

    江常顺又听不明白了,问江山:“你是什么意思?”江山不紧不慢地说:“意思很简单,你的女儿的婚姻归你管。我只听说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没听说,爷奶之命,媒妁之言的。梅子的婚事,要加彩礼,只要你去说就行了。”江常顺有些胆怯地说:“我去说,要是让爹知道了,他饶不了我。”

    江山淡淡地说:“他怎么饶不了你,送你见官,还是打你板子。你放心,爷要是打你板子的话,我会替你求情的。”江常顺怒道:“你胡说什么,爹早就不打我了。”江山的声音更轻了,却仍清晰可闻:“那你怕什么?”江常顺愣愣地想:“我怕什么?”江山的声音如同在空中飘落,他似乎在叹息,说:“爷老了,家里的事情早该放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孙媒婆

    江常顺被江山说动了心,但他想起常家那五个膀大腰圆的儿子,心里就打悚。他反得算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去找梅子和常兴婚事的媒婆。当初常家请来提亲的孙媒婆,在十里八乡也算有点小名气。据说只要她经手,没有娶不到媳妇的赖汉子,也没有嫁出不去的丑姑娘。

    江常顺揣了一两银子,一心指望靠着孙媒婆的巧嘴,能顺顺当当地把梅子婚事给退了。孙媒婆看到一两银子,就开始两眼放光,听到江常顺的要求,就知道自己赚钱的机会了。

    她板着脸,对江常顺说:“江大哥,按理说,人家常家当初定婚的时候,已经出了二十两的彩礼钱。在咱这儿十里八乡,可也算是上等的了。现在,你家梅子的婚期都定的了。我这个做媒婆的也就剩下,送嫁一个过程要走了。你突然要增加这么多彩礼,可不是我推托,这实在不是我份内的事。我也没本事,让常家答应,突然增加这么多彩礼。要是办砸了,恐怕要带累你家姑娘的。”

    江常顺陪着笑说:“孙大嫂,我家最近不顺当。我弟弟分出去后,家里的收入少了一大块。老娘三天两头的生病,请医用药的费用实在太大。我儿子秋天还要去考秀才,这笔墨书本,赶考的盘缠,都是钱。我养了梅子十多年,她总要给家里一点贡献才行。我也是没有办法了,还请孙大嫂辛苦一趟。”

    孙媒婆说:“我跑一趟倒是没什么,可事情能不能办成,可说不定了。这临近婚期了,突然要加一百两彩礼。我做了这么多年媒婆,可是头一次听说。”

    江常顺赶紧说:“只要孙大嫂,帮我把话传过去就行。不管常家能不能自答应。只要让常家知道,没有一百两银子,他家别想娶到梅子说行了。事成之后。我还有谢礼给孙大嫂。”

    孙媒婆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常顺说:“江大哥,咱们都是明白人。我可要提醒你一句,这婚事可是你家老爷子定的。到时候,有什么后果,你可得自己担着。”江常顺嘻嘻地说:“梅子是我的女儿。我是父母之命。你是媒妁之言。我爹老糊涂了。梅子那么漂亮,嫁给常家实在是委曲了她。”

    孙媒婆尖声地笑了二声,说:“你下了这么大决心。是给梅子找好了下家吧。算了,我也不问你这些有的,没有的。我去常家跑这一趟。可这一趟是要搭上,我孙媒婆十几年的好名声。这一两银子可不够。”

    江常顺心里暗骂一声:“你一走家窜户的媒婆,能有什么好名声。”嘴里却应道:“当然,当然。等孙大嫂从常家回来,我另有一两银子的谢礼。”说完。他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攒的二两银就这么没了,只觉得心痛如搅。孙媒婆见江常顺脸色难看,立刻顺手把事情定实,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今天就去常家跑一趟。下午。麻烦江大哥到我家来听回音。顺便把剩下的银子送过来。我就不上门去拿上,也免得被江老爷子看见。”

    江常顺虽然心疼自己的私房钱。但是想起梅子嫁到穆家的美好前景,还是觉得自己难得的聪明了一回。他回到家里,立刻找小张氏和江山,显摆自己的好办法。江山却冷笑着对他说:“爹明明可以自己跑一趟的。虽然是江家可能给你一些难堪,但是江家有什么反应,我们都能知道。现在托媒婆去办,搭上钱财不说,而且就算不提这媒婆传回来的话,有几分真实。只说媒婆的大嘴巴可不会给你保密。将来,万一穆家的亲事办不成,梅子就别想嫁得出去了。”

    小张氏一听,立刻愤怒地瞪着江常顺。江常顺愣了一下,马上就理直气壮地说:“梅子不是说了,穆二公子很中意她的。穆府的亲事怎么会不成?有媒婆传话,常家就不能不重视咱家的要求了,怎么也要给个回话。他们别想再装聋作哑了。”江山面无表情地揭穿他说:“爹虽然是因为不敢去江家,才找的孙媒婆,但是这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江常顺虽然脸涨得通红,却怕江山再说出什么来,不敢再为自己辩解。屋里就冷清了下来。下午,江常顺又揣了一两银子,到孙媒婆家里。孙媒婆等江常顺把那一两银子拿出来,才拿腔作调地说:“哎哟哟,你可不知道,常家老爷子有多厉害。见我提出加彩礼,竟是一步也不肯定让。他说,要加彩礼就退亲。只是这亲是因为江家,提出的要求太不合常量,才退的。所以常家给的彩里还是要还回去的。要不然,他们就要告江家毁婚,要把你们告上公堂呢。”

    孙媒婆喘了几口气,又接着说:“你可没见着,常家五个儿子,往那一站,可别提多吓人了。赚你这二两,我孙婆媒婆差点把命都搭进去。”常家给的彩礼钱,都是张氏收着的。除了给梅子制办的嫁妆,剩下的基本上也都花光了。江常安有些为难地对张媒婆说:“是常家要却亲的。按理说,男家提出退亲,女家是不用退彩礼的。”

    孙媒婆摸着手里的银子,漫不经心地说:“江大哥,话要不能这么说。当初定亲的时候,你们可没说,娶你家梅子要这么多钱,现在是你家先反毁的,江家要退亲,责任也在你家。江老爷子还说了,看在两家走动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每年的四节八礼就不用退了。只要你家把二十两银子的彩礼我退回去,人家就把梅子的婚书庚贴还回来。”

    江常顺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此时,小张氏和梅子都在江山的房间里等消息。听江常顺说了常家,要退彩礼的事,几个人都把目光转向小张氏。小张氏慌慌张张地说:“我可没钱。我又没拿常家的彩礼。”江常顺急道:“娘不是拿钱给你,让你替梅子办嫁妆了吗?”

    小张氏撇了撇嘴说:“那才几个钱,何况都己经给梅子花了。”江山不相信地说:“你手里总留了点。给梅子置办的衣服首饰都没动过,也能卖几个钱。”梅子不乐意了,说:“就那么几样首饰衣服,你不能把它们都卖了,我进了穆府还要用它们来装点门面呢。”

    江山失望地看着梅子母女。其实,只要她们能同心协力的话,凑出二十两银子并不困难。江山看着自己的猪队友,心里模糊地想:“就算梅子嫁进穆府,也许也斗不过那个精明的桔子。”

    常兴不知道江常顺一家人的纠结,孙媒婆走了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下来了。他似乎能看见,下一刻孙媒婆就会带着二十两银子和自己的庚贴,来把梅子的庚贴换走。他对着常怀远大声叫道:“我不要退婚。这辈子,除了梅子我谁都不娶。“常怀远怒道:“你别妄想了。这种贪财无义的女子,就算是白送,我们常家也不要。”

    常喜忙把常兴拉了出来。劝他说:“五弟,你别想江家姑娘了。爹不会同意你娶她的。爹最讨厌不讲信义的人。要不是,为了证明退婚不是咱家的错,说不定爹为了能退婚,连彩礼都不要了。”常兴绝望地说:“这不是梅子的错,她也很伤心的。”常喜轻声斥道:“看你平时也不笨,这次可真是被江家姑娘迷错了头。结亲是结两姓之好,就算江家姑娘人不错,爹也决不会同意,和江常顺这种人做亲家的。何况,你虽然不说,可谁不知道,江家姑娘是个贪财的。”

    常兴怒道:“你胡说!这是谁造的谣。我找他去。”常喜摇头说:“这还用别人说什么吗?你自己想想,哪次与江家姑娘见面,她没问你要东西?也只有你还傻傻地相信她。要我说,幸亏还没成亲。要不然,娶个贪图财货这样的媳妇,你有苦头吃呢。”

    常兴甩开常喜的手,说:“梅子是个好姑娘。你们为了让我退亲,才这样说她的,我不信。”他说完,就从院子里跑了出去。常兴在村里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的,他又走上了通往沿山村的小路。这时,他就听见有人叫他说:“常兴哥,你去沿山村吗?要不要搭我们的马车走。”

    常兴抬头就看见,江浩坐在漂亮的大马车上,正在向他招手。江家还没分家的时候,常兴一起挺喜欢,江浩这个勤快的孩子。虽然,梅子不乐意,他和江常安一家人亲近,但他来江家的时候,还是会帮江浩干一些体力活的。江浩对他的印象也很好。只是江家分家之后,江浩就很少见到常兴了。

    这次在路上碰上,江浩很高兴地和常兴打着招呼。常兴看着江浩的笑容,只觉得异常刺眼。这半年,江浩开始长个子,所以显得有些廋。但是他脸色红润,看起来精神极好。和原来常兴印象中的那个瘦弱干枯的江浩,判若两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惊马

    常兴不知道,云泽洋强迫江浩换马车的事情。他看见江浩坐在华丽的马车上,心里有些模糊地想:“他家买得不是小马吗?什么时候又买了一匹马。”他耳边突然响起了梅子的声音:“二叔自从分家之后,处处和我家作对。我家现在没钱给我成亲了。要想成亲,就要你再出一百两的彩礼钱。”

    常兴看着那辆豪华的马车,和江浩灿烂的笑脸,突然觉得就是他们,让自己失去了,自己唾手可得的幸福。他沉着脸走到马车前,对江浩说:“你下来。”江浩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常兴,从马车上跳下来,说:“常兴哥,你怎么了?”常兴一声不响的,冲着江浩就打了一拳。江浩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在马车上,正往外看的江泽,大声叫道:“哥……”就也跳下马车。

    常兴走上前去,还要再打。拳头却被人架住。不没等他看是谁拦住了他,自己脸上也挨了一拳。他踉踉跄跄地退了好几天,勉强站住,才发现,打他的是赶车的车夫。常兴刚刚打江浩,还有几分以大欺小的愧疚。现在有了对手,他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就和车夫打了起来。

    虽然常兴因为常年在地里干活,身体结实力大。但是那个马,夫却是跟穆佑轩从战场上下来的。当初让他跟着云泽洋,也有保护他的意思。可是云泽洋自己跑去赶小马车的,把他留给了江浩他们。他力大拳重,几拳下来,常兴就没有还手之力了。但是常兴依旧凶狠,一次次地被打倒,又一次次地站起来,扑过来。

    江浩被江泽扶了起来,他平白无故地被打了一拳。自然很生气。但是令他更心惊的是常兴的疯狂。在江浩的印象中,常兴的脾气一直是很好的。他见常兴如同疯了一样地,与车夫撕打。不敢上前阻拦,只能大声地喊:“常兴哥,别打了,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啊。”

    这时,就见宁广应匆匆忙忙跑过来,从后面一把抱住常兴。原来。这时马车刚走到沿山村口。宁小风见这里离桔子家在三村交际处。买的那四十亩地很近,就跑过去叫人。他知道,这个时候宁广应或者周在田。总有一个人在那儿。还没等他跑到地里,就遇到宁广应。

    原来,早有人看见马车边有人打架,告诉宁广应了。云泽洋的大马车,在小山村里实在太显眼了。只往沿山村跑了几天,就在附近的村子里都出名了。也就是常兴,这几天的心思都纠结在。梅子不肯见他,这件事儿上。没留意江浩他们换马车。

    村民们虽然都知道,马车是江浩几个孩子在坐。但他们对权贵人家有着本能的畏惧,所以即使有人发现常兴他们打架,也不像往常那样,过来劝架或者看热闹。但还是有人很好心地通知了。正在地里干活的宁广应。

    宁广应收到消息。扔下手里的锄头,就往小路跑。路上正好碰上来叫人的小儿子。宁小风不认识常兴,他只来得及说一句:“爹,有人要打浩哥……”宁广应就打断了他的话,说:“跟我来。”就一阵风似的从他身边跑了过去。宁小风只好又认命地往回跑。宁广应跑到之后,什么都来不及问,先一把抱住正在发疯的常兴。

    车夫见常兴被抱住,就回头来检查江浩的伤势。他叫赵松,已经三十多岁了。因与赵五郎同姓,在边军中与赵五郎走的比较近。穆佑轩离开边军就把他也带了出来。穆佑轩把他放在江泽洋身边,本身就有让他保护江泽洋的意思。江泽洋把马车换给江浩几个孩子坐,那这几个孩子的安全,自然就是他的任务。现在,江浩就在他面前受伤。这让他很是恼火。

    江浩措不及防地被打了一拳,咬破了嘴角,有一行血迹从嘴角流了下来。他伤得虽然不重,看起来却比较狼狈。江浩躲开赵松试图替他,擦拭血迹的大手,走到还在挣扎的常兴面前,沉声问道:“常兴哥,为什么打我?”常兴一直不停地叫着:“放开我,我跟你们拼了……”之类的话。听到江浩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他直勾勾地看着江浩,突然问江浩:“你们对梅子家干了什么?就算是你们分家了,梅子也是你的姐姐,你们为什么要害得她不能出嫁?”宁广应见常兴不再挣扎,就放开了他。这时,听见常兴问出这么奇怪地话来,就生气地说:“你说什么呢,浩儿一家什么时候害过人,每次都是江常顺一家想害他们。”

    常兴突然大叫起来:“你们别不承认。梅子都跟我说了,都是你们不好,害她没钱成亲。我们本来秋天就要成亲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来他似乎站不住了,蹲了下来,低着头“唔,唔”地哭了起来。宁广应本来怒视着他,要跟他好好理论一翻,见他突然哭了起来,反而不知所措了。

    江浩也蹲在了常兴身旁,对他说:“常兴哥,梅子姐为什么不肯嫁给你了。”常兴呜咽地说:“梅子说,要加彩礼,要不然,就没钱出嫁了。可是,她要一百两银子,实在太多了。我爹说,要退婚。”江浩有些奇怪地问:“你们家在订婚的时候,不是已经给过彩礼钱了吗?”

    常兴抬起头,看着江浩说:“我家当然已经给过彩礼了。梅子说,是你们太欺负人了。让江大伯的日子不好过,才让他提高了梅子的彩礼钱。你们已经过得很好了,能雇人种田,还有马车坐。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别人。”说着,他就又激动起来,站起来说:“就算梅子家原来对你们不好,但是你们现在已经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对付梅子家?还把我的婚事的搅黄了。”他知道,桔子一家原来在江家很受欺负。这也是梅子一说桔子家现对针对他们家,常兴就相信了的原因之一。

    在常兴站起来的时候,赵松就把江浩拉到自己的身后,以防常兴再发疯。常兴看了看,站在他两边,警惕地看着他的赵松和宁广应,又看看正悠闲地,啃着路边小草的高头大马。只觉得心里的无名怒火怎么也压不住。他冲着江浩吼道:“你都已经过得这么好了。又能读书又有大马车坐。为什么要破坏我和梅子。”说着,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向那匹马砸了过去。

    嘴里还叫着:“我叫你们坐马车……”石子并不大,常兴只是想发泄一下,自己压在心底的郁闷。这股火气从梅子躲着不见他开始,就在他心底累积。到现在,就趁机一起发了出来。马儿正低着头吃草,无端的一块石子砸到身上,正好从眼角擦过,立刻就惊了。

    那马“咴,咴”的叫了一声,就顺着小路向前跑去。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好在因为之前的事,马车上的几个孩子,都从马车上下来了。赵松只是愣了一下,就对着常兴大喊了一声:“你给我等着。”就随后追了上去。

    赵松跑得极快,但两条腿无论怎样也比不上四条腿。他只能一边远远地跟着,一边大喊:“让开,快让开,马惊了。”好在乡村小路上并没有多少人。少数几个人,也听到赵松的喊声早早的让开了。惊马一路跑过去,并不随着小路而转弯,而是直接跑进长满了庄稼的田地里。惊马带着车子,压倒了一大片长得茂盛的庄稼。

    好在,穆佑轩给婉儿和云泽洋留下的护卫并不少。得到惊马的消息后,八个护卫骑着马,一起出动。总算在一块庄稼地里,把惊马给制服了。可是,最后那块地里一亩的黍米都毁了。等宁广应拖着常兴,和江浩一行人回到家里。桔子家的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李亦溪正在安抚那些被踩坏了庄稼的村民。

    桔子从屋里搬出了一盒子铜钱,对大家说:“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大家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庄稼,都是我家的马踩坏的。我们会负责到底。但是,现在我们还不了解情况,也不知道各位的损失有多大,还没办法马上就给大家一个交待。”

    桔子说到这里,人群里就有看热闹的人喊:“别说得那么好听,你们要是真的肯赔的话,就拿铜钱出来。”桔子笑了一笑,不理会那些,因为妒忌他家而存心捣乱的人。桔子把手里的盒子递给李亦溪,又说:“为了表示对大家的歉意,凡是庄稼被马踩了的人家。每户我家先付五十文钱,就算是为大家压惊。以后,具体的损失计算出来,到时候再说赔偿的问题。现在,就由李里长,替我们江家,先把压惊的铜钱发下去。”

    李亦溪有些吃惊地打开盒子,里面有半盒的铜钱。盒子一打开,院子里的人就都安静了下来。其实,被马踩坏庄稼的人家并不多,也就五六份人家。只是桔子家发迹实在太快,大家虽然对他家没有恶感,但来看他家笑话的人实在是不少。但是,桔子不分青红皂白,先分钱的做法,也实在是镇住了他们。(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闹大了

    李亦溪这时也反应过来。二三百文钱,对现在的桔子家来说,不算太多,却能暂时把事情压下来。至于,后续怎么处理?只要时间充裕,事情总是好办的。李亦溪立刻对大家说:“既然江家已经拿钱出来了,大家就耐着性子等两天。我相信,江家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这几个压惊的钱,也算是大家等这几天的补偿了。”

    那几户被马踩坏了庄稼的人家。其实大多数,损失并不严重。他们只是( 穿越之田园好女 http://www.xlawen.org/kan/558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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