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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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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浮生点了点头,说道:“老爷子,这次的事情我觉的真是扛不住了,曹家,一个傅颖就能让所有人知难而退,您说我还怎么扛?”

    钱老爷子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那只昂贵的毛笔写下一句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陈浮生正准备转身走的时候,钱老爷子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我没有把你当外人,让富贵陪你去。陈浮生开门走出书房,重重的抒了一口气。

    一家小饭馆内,一张桌子上有两个人,两个男人,没有酩酊大醉,一个坐的端端正正,另一个一条腿登在椅子上,登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长的不能说貌似潘安,但也绝对能够得上玉树临风了,另一个一身西装,一脸严肃的表情,结实的肌肉,充满了力量感,登在椅子上长的帅的自然是王解放,另一个就是周小雀了。

    两个平时八竿子都打不出一个响屁的男人坐到一块,自然也没有多少话题,唯一的话题就是陈哥,王解放问周小雀道:“你觉得陈哥那人怎么样?”周小雀没有说话,王解放自言自语道:“我是看着他走过来的,刚开始是小爷对他死心塌地的,我跟着小爷自然没错,可后来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狠手腕,那时候开始有点佩服,直到跟了尉迟老爷子打拳后,我就知道我这条命是小爷的也是他的。”

    周小雀还是没有说话,王解放也没有觉的什么不对,带一瓶酒和一包烟就能和一个死人聊上好几个钟头的人,神经自然不是一般坚韧。所以王解放又继续道:“陈哥不能算个好人,但对手下兄弟那是没话说,当初手里只有一张七位数的卡的时候就交给了白马探花,不是做作,我能看出来那是真的。”

    说到这的时候,周小雀点了点头,说道:“那是一个并不比龚爷差的人。”他所说的龚爷王解放自然知道是周小雀的前主子浑水袍哥龚红泉,在重庆道上至少也能进前三,但是在南京被周小雀的现任主子干掉了。

    王解放没有管周小雀说的那句话,只是自顾自的说:“陈哥以后会有大出息的,这是小爷说的,小爷看人探墓从来没有出过错。”

    第一卷那一刻,铁骨柔情第二十九章权势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尤其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生活那就更不容易了。

    这是周惊鸷自己总结出来的,魏端公活着的时候虽然离婚了,可在南京也过的要钱有钱,要什么有什么,可是自从魏端公死了,先是被陈浮生宰了的夏河差点拉下水,后来又是女儿被乔六挟持,一个一辈子不可能进入她视线的男人先是调戏了她,最后这个男人又帮她救出了自己的女儿,最后方婕的逼迫差点让这个胎死腹中,但最终这个男人凭借天时地利人和上了位,自此两人终于绑在了一条船上。

    陈浮生不是对周惊鸷没有想法,看见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尤其是一个能跟上海竹叶青,曹蒹葭媲美的尤物,说不想干点什么那真会遭天打雷劈。但是周惊鸷一个是魏端公的女人,要明面上发生点什么,方婕的那边说不过去,要暗地里发生点什么,陈浮生心里不安,曹蒹葭能嫁给他那就已经是奇迹了,他要再做点什么对不起曹蒹葭的那就真是畜生行径了。

    也正是如此,陈浮生跟周惊鸷并没有跨越出最后实质性的那一步,这就直接导致了还有很多人对周惊鸷念念不忘。

    一家很豪华的茶馆内,一男一女相对而坐,男的满脸兴奋的神情,手舞足蹈,女的似笑非笑,那神态好像是在耍猴,当男的说道你有男朋友没时,周惊鸷接到了陈浮生的电话,然后周惊鸷立即一脸温柔并且撒娇的声音道:“干嘛呢,我现在正有事呢?”

    男的顿时脸色一变,然后一脸狰狞的道:“臭表子,居然耍大爷,你男人是谁,老子整死他然后再把你拉到床上看你在老子胯下求饶的摸样。”周惊鸷好像听到笑话一样,立即放声大笑,没有理那个男人,然后对着电话那头道:“陈大少,现在有人要整死你,然后让我做他的女人,你看这个建议怎么样。”

    那个男的气急败坏的站起身然后想要夺下电话,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落了下乘,然后整了整衣领,随即又看似毫不在意的说道:“我可以给你一辈子你花不完的钱,只要你现在就跟我走。”

    周惊鸷看着那个男人,然后说道:“你要能把刚才这个打电话的男人整死,我就做你的女人,这个男人名字叫陈浮生,绰号陈二狗。”

    男人顿时一脸开心的笑道:“好,没问题,那你今天晚上准备跟我走就对了。”话音刚落,一个个头在一米五左右,留的头发是最常见的*平头,身材略微消瘦,算不上帅,也算不上丑,一双眼睛也谈不上炯炯有神,只是那笔直的腰杆看上去很精神,如果不是身后跟着一个很帅和一个身体看上去非常结实的男人,绝对不会给人想看他第二眼的印象。

    来的自然是陈浮生,王解放和周小雀三人,那个男人看着三个男人走向他们所在的桌子,身体往后靠了一靠,不知道是想在周惊鸷面前表现出一种男人风范还是心里害怕,用坐姿来消除这种心理。人们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存在着一种恐惧。

    周惊鸷看着陈浮生的到来,立即起身坐到那个男人跟前,然后左手挎上那个男人的胳膊,陈浮生玩味一笑,并没有周惊鸷想象中的生气摸样,只是很随和的坐到两人对面,王解放和周小雀自动站到身后,然后陈浮生看着那个男人道:“我做到这是不是会影响你们发生点什么。”

    男人对着周惊鸷问道:“这是谁?你朋友?”周惊鸷一脸的小鸟依人道:“我不认识他们,麻烦你把他们赶走好吗?”

    男人觉得有这么个美女在身边,自然不能落了气势,然后对着陈浮生说道:“兄弟,你好像认错人了,这位美女不认识你们,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王解放突然斜跨一步,陈浮生摆了摆手,王解放退回。

    陈浮生好像没有听到那个男人的话一般,对着周惊鸷道:“惊鸷,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你怎么能找个别的男人刺激我。”

    男人觉得陈浮生不理他落了他在女人面前的面子,然后大声说道:“你们识相的快点离开,要不老子找人剁了你们,现在行情不好,两万块钱一条胳膊或一条腿,老子有的就是钱,不介意花20万让你们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

    陈浮生听着这句话,觉得非常耳熟,不禁想起了张兮兮的父亲张大海也同样跟他说过这种话,只不过张兮兮的父亲大方多了,扔个一千万都不带眨眼睛,那时他还只是一个酒吧看场子的,对上张兮兮父亲的那种如大山里野猪般的蛮横,他没有任何可以应对的办法。”

    但现在他不仅有了自己的酒吧,在南京也是如日中天,如今再听到这番话,不禁有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感觉,正在出神的他丝毫没有理会对面那个男人,为了在女人面前显摆的他立即掏出电话道:“带上几十号人来苏云茶馆。”

    刚打完电话的他正自我感觉良好,一脸的洋洋得意,脑子里也不由的幻想起了晚上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

    陈浮生刚好回过神来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叫嚣,然后眼睛眯了眯,对着周惊鸷问道:“现在你还不跟我走,我有正事要和你谈。”周惊鸷看着陈浮生的表情犹豫了一下,了解陈浮生的她知道他眼睛眯起的时候就是要出手了,但不知道是虚荣心在作怪还是她想看看这个男人单纯的为了她吃醋,就看着那个男人说道:“你要保护人家嘛。”

    那个男人也豪气干云的说道:“今天他们一个都别想走。”话音刚落,陈浮生捡起一个茶杯就盖到了那个男人脸上,然后那个男人脸上就流下了血,捂着脸的男人面孔狰狞,声嘶力竭的喊道:“老子今天一定要你们死。”

    话音刚落,门外进来二三十号人马,听到声音的他们立即朝这张桌子赶了过来,人声鼎沸,茶馆内的人看着这一幕,都吓得跑了出去,而负责人只能打电话报警。周惊鸷看着那个男人的脸,面无表情,然后就起身走到了陈浮生旁边。

    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的人来了,胆子也壮了很多,吼道:“给我把这三个人都他妈打残,然后拉到一个空场地,老子要慢慢玩死他们,那个表子晚上我上完后,赏给你们。”

    听完最后这句话,陈浮生二话没说就又一个撩阴脚直接踹到了那个男人的要害处,然后男人就如一只虾米般躺到了地上,那群男人或许是惊讶于这个看起来最不起眼的男人对上这么多人都没有害怕神色,看着那个男人倒在了地上,才吼道,大家一起上,干掉他们。

    然后王解放和周小雀就闪电般出手,本身茶馆空间就不大,又被几张桌子占去了不少地方,所以能站的地方只有那么一点,一群人自然不可能都上,而剩下的就是掀桌子,砸椅子为同伴们助威,一个很豪华的茶馆瞬间就变成了战场。

    可惜的是先上的人都被王解放和周小雀放倒了,剩下的人觉得点子扎手的时候有的就已经开始逃跑,打架除了讲究个气势,也必须得有实力,虽然说好汉架不住人多,但那是说普通人打架,对于王解放和周小雀这种既能打抗击打又强的人,这群街头混混除非来一千人,打到他们累死,就现在这20来号人,他们还真不放在眼里。

    所以只能是一边倒的战况,王解放和周小雀如虎入羊群,手起手落间就得倒下一个,而打的地方还都是关节,不会要人命,但是又很疼,而陈浮生在拿椅子砸那个男人的同时还偷袭一两个,就这样,三个男人很拉风的干翻了二十几号人,而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被陈浮生用椅子砸了至少也有十多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陈浮生也没有装逼的再掏出多少钱来留下然后牛逼烘烘的告诉人家这是医药费,一个是他不愿意花那个钱,心疼,另一个原因就是警察也赶到了。

    看着一地趴下的人,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的警察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茶馆的负责人刚要抬起手指陈浮生一行四人,但看着王解放阴狠的眼神又改口道:“这一群人在我茶馆闹事,最后自相残杀都趴下了。”

    警察指着陈浮生一行四人问道那个负责人:“他们四个怎么回事?”

    然后茶馆负责人就说道:“他们是在这里喝茶的客人。”

    领头的警察皱眉道:“你说实话,有我们在这还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

    茶馆的负责人心里鄙夷的想道:“你们在这他们是不会把我怎么样,你们不在这了,我怎么办?我可是见识那三个男人的手段了。”但嘴上依旧一脸谄媚的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警察听着一地的哼哼声,不耐烦的指着陈浮生四个人说道:“不行,你们得跟我回去录一下口供。”

    陈浮生变脸似的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然后掏出一包至尊南京给那个警察点燃说道:“警察大哥,你看我们还有事,得先走,要不改天我请您喝茶。”领头的警察皱了皱眉头,刚要说话,陈浮生就接着道:“我们今天真的是有重要事情,等改天我叫上市局的赵局长请您吃饭。”

    听完这番话的警察脸色突变,然后声音低了许多道:“那您有事您先忙,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找我就可以。”说完掏出一张名片,陈浮生双手接过,陪笑道:“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说完瞪了周惊鸷一眼拉着周惊鸷出了门,然后就狠狠的说道:“等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听着里边警察喊道:“把这群人都带回警局,好好招待一下。”陈浮生不由感叹道:“他奶奶的,有权有势就是好!”

    第一卷那一刻,铁骨柔情第三十章禽兽不如

    ?陈浮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和周惊鸷上了车,周小雀开车,王解放在驾驶席上坐着,周惊鸷看着陈浮生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从来不在脸上表露什么的男人心里肯定生气,至于生气什么她还真不确定,到底是因为吃醋生气还是因为耽误了他的正事而生气,只有一脸平静表情的陈浮生知道。

    周小雀本身就是个不善言辞到木讷的人,而王解放更是八竿子都打不出一个响屁的人,陈浮生不说话,周惊鸷在揣测这个男人的想法,所以一路上车上的气氛都沉闷不已,并没有因为周惊鸷是南京第一美女就三个男人都搭讪。

    等到了目的地,周惊鸷心头一惊,看着面前的地方,她不由想起了那个晚上,就是面前这个男人借着酒劲在电梯里上下其手,但始终没有真正对她做什么,而是借她之手引出乔六这么一条大鱼,然后就是一个拿双刀的男人单挑十二个玩刀的大盗响马那一副荡气回肠的场面,想到这的她不禁心头一热,虽然其中不乏这个男人的阴谋,但是依旧为了护她而身上挂了两条不轻的刀疤,还救出了自己的女儿。

    陈浮生正在用余光偷瞄周惊鸷的表情,看着周惊鸷脸上微微挂起了一丝笑容,虽然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但还是让他的心微微一暖,最终轻声的对着周惊鸷说道:“我带你来这里,是有正事要跟你说。”

    正在发呆的周惊鸷听见陈浮生说话立即回过神来一脸茫然的表情问道:“什么?”陈浮生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先找个房间再坐下慢慢聊。”周惊鸷微微犹豫了一下,露出一副即将要上刑场的表情,陈浮生也没有再解释什么,就让王解放去开了个房间。

    现在的陈浮生可不是以前的陈浮生了,以前买个矿泉水都得从一块砍到九毛,住旅店都是住的最便宜的,现在动不动就是金陵饭店和希尔顿这类国际大酒店,其实吧他心里觉得花几千块钱在这里住一晚简直就是糟蹋钱,但身份使然,以他的那身行头如今要再去那种几十块一晚的旅店,那非得让糟蹋了那身西服,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进了金陵饭店的房间内,周惊鸷的表情也随之平静,但心里可是越来越不平静,她不是没有假想过和这个男人发生点什么,并且一想到的时候作为一个正常女性或者比正常女性都要经历的多的她自然也会脸红耳赤,但那只局限于晚上再家里睡不着偶尔的一下幻想,至于实践操作,她还真没有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正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陈浮生突然开口,把心里正在想象这个男人下一步会怎么做,是直接把她拱翻来个霸王硬上弓还是细水长流的周惊鸷吓了一跳,就好像被人捉奸在床一样,突然脸色一片绯红,看得陈浮生是一阵如痴如醉。

    能被称为南京第一美女的周惊鸷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不管嗔痴癫笑都是别有一番韵味,更不用说那一脸的绯红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那要抱琵琶半遮面的神态欲语还休的勾引着陈浮生,幸亏陈浮生是上过曹蒹葭的男人,要换成一般男人早就天雷勾动地火,饿虎扑羊的推倒了眼前的这位美女。

    要是换成当初还是处男的陈浮生,估计早就一泄如注了。也就是曹蒹葭女神般的存在锻炼了陈二狗对美女的免疫能力,所以才以大毅力克制住推倒周惊鸷的冲动,眼里闪过一丝最原始的欲望之后就用玩味的眼甚看着周惊鸷道:“周姨。”

    一声周姨将周惊鸷从浮想联翩中惊醒,然后就瞪了陈浮生一眼,那摸样就好像在怪他怎么刚才没有推倒她,说道:“什么事?你没看到我还在约会?”

    明显没有底气的声音就像一根导火线一样引发了陈浮生克制已久的兽性,随后就一把把周惊鸷推倒在了那张大床上,压在周惊鸷身上的他两手交叉扣住周惊鸷的双手,轻微反抗的周惊鸷被身为男性的陈浮生以绝对的优势死死压住。

    看着陈浮生苦苦克制的表情,她真的不知道是什么让这个男人在这种关头都还能克制住人类最原始的欲望。陈浮生低沉而嗓哑的声音有一丝颤抖还掺杂着愤怒,说道:“你找其他男人我不怪你,但你不能找那种二逼到一定的境界的男人,如果你今天要是跟柴进之约会,我也就忍了,可你看看你自己在干什么。”

    听着这一番话的周惊鸷终于弄明白了这个男人是在吃醋,但听到那句跟柴进之约会就忍了的她突然心里一阵恼怒,然后就死死挣扎,一脸怒意的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不是也有很多女人嘛。”男性天然的优势此刻被陈浮生发挥的淋漓尽致,不管周惊鸷如何挣扎,都不能撼动陈浮生分毫,归根到底男人跟女人的战场在床上的时候男性还是不可避免的占上风。

    这是赤。裸裸的吃醋,放在平时,周惊鸷绝对不会说这种话,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失态,也许这种情景刺激了她,虽然她也是久经阵仗的女人,但魏端公死后也好久没有再被男人这样过的她难免雌性激素过剩。

    死死挣扎的她就像在挑逗陈浮生一般,陈浮生也是男人,就算他自制力再强,在这种关键时刻也不能制止自己下半身的动作,而周惊鸷也感受到了那一份雄伟,身体不禁开始燥热,如果这时候剥掉周惊鸷的衣服,那两人就跨出了实质性的一步。

    可惜的是陈浮生突然脑海中突然闪过洞房的那个晚上曹蒹葭就现在这副摸样,他立即起身,周惊鸷心里一阵失望,但也不禁松了一口气,毕竟陈浮生不算魁梧的身材但也阳刚气息浑厚的她让周惊鸷有点喘不过气,尤其是这个男人半天也没有动作,就那样死死的压着。

    陈浮生站起身后就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自己苍白消瘦的脸庞,喃喃自语道:“蒹葭,我宁愿禽兽不如也不愿在想你的同时伤害别人,希望你在天上能理解我的这番心思。”

    在门外站着听见这句话的周惊鸷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然后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眼前的这位男人,陈浮生轻轻的说道:“惊鸷,对不起。”周惊鸷边流眼泪边摇头。

    接着陈浮生又说道:“我明天要去北京,这次去不是谈生意,很有可能会回不来,我不想未来很迷茫的我再次伤害你,我已经伤过一个上海女孩。”

    周惊鸷点了点头,陈浮生慢慢的转过身轻轻的拭去了周惊鸷脸上的眼泪,然后捧起那张一般人只能惊为天人的容颜慢慢端详,说道:“我走后,方姨那边的动静需要你看住点,只要25%的股份还在你手里,我手里也有20%的股份,你就完全能掌控青禾的动向,有什么你就去找庆之和虎剩商量,你们母子的安全也不用担心,我已经都安排好了,如果我回不来那也是命中注定,如果侥幸我能回得来,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做次禽兽。”

    听着这一番一半告白一半安顿后事的话,周惊鸷没有问去北京干什么,她知道能让现在的陈浮生也知难而退的事情,那肯定是因为曹家的。这就是周惊鸷的聪明,没有大智慧,但也绝对不是胸大无脑的花瓶。

    说完这一切的陈浮生最后还说了一句,代我向冬虫那个孩子道个别。说完最后一句话的陈浮生转身走出房间,周惊鸷一个人躺在那张大床上脑子闪过了一副又一副画面。

    其中有那个在校园里给他写情书看上去很干净很温暖的男孩,也有犹如过江之卿的追求者中的佼佼者,还有魏端公,但更多的是跟刚才那个男人的画面。自从那个男人进入魏家,周惊鸷过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过的惊险生活,但每一次都是那个男人挺身而出,虽然早已过了英雄情结的那个年代,但也阻挡不了这个男人慢慢的在自己心里扎根。

    虽然开始的他并不是很出彩,甚至平凡到她挑花眼也看不上他,生活往往多的就是这种黑色幽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真的有想做那个男人笼中鸟金丝雀的想法,不是为了钱,魏端公给她留下额钱够她这辈子挥霍了,即使自己告诫自己一个女人必须得依靠一个男人才能生活,但依然制止不了心头那如野草般滋长的情愫。

    生活早已经磨平了她对爱情所有的幻想,信奉了十几年一个女人只要跟了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就生活幸福的她,突然发现她心里居然住进了一个男人,而且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住进的,这该怎么办?

    走出金陵饭店的陈浮生自然不知道周惊鸷在想什么,他只是在考虑接下来到底是该给陈圆殊打个电话说一声还是亲自见见陈家大小姐,这是个棘手的问题。

    第一卷那一刻,铁骨柔情第三十一章对得起

    ?陈浮生在纠结到底是跟陈圆殊直接去说还是打电话告诉她的时候,陈家大小姐刚给一群商界精英上完两个小时就可以赚到10万元人民币的课。一身职业套装外加一副无框眼镜,让陈圆殊的那种商场女强人气质有所淡化,显的知性很多,就跟陈浮生在上海见到的那个李昂班主任关诗经差不多的气质,但是陈圆殊骨子里始终比关诗经强势好几倍,这种骨子里的东西不是靠外在可以改变的。

    坐进玛莎拉蒂的陈圆殊,摘掉眼镜,怔怔出神,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如果有个了解她的人看到这幅表情,一定会惊的目瞪口呆,因为这种表情已经好久没有在陈圆殊脸上流露过了,自从那个和陈圆殊走到谈婚论嫁地步的彭撼春死后。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陈圆殊嘴角绽放出了一丝迷死人的笑容,脸颊泛红,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如果这幅表情让大纨绔叶燕赵看到,那估计能让陈圆殊这样的那个男人会被凌迟处死。

    就这该死的时候,一阵该死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让人遐想连篇的气氛,这肯定是个该死的人才能办出这种事情,看着来电,陈圆殊那张脸就好像熟透了的桃子似的,马上就能滴出水来。接起电话说道:“你还知道给姐打电话啊?”

    电话那头说道:“姐,我错了,我想跟你说件事。”

    陈圆殊重新换了个坐姿,说道:“什么事,说就可以了,跟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电话那头破天荒的没有趁机占便宜,而是沉默了片刻道:“姐,我明天要带孩子们去北京。”

    陈圆殊听完这番话,立即做直了身子道:“你在哪,等姐过去再说。”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只是说道:“姐,不用了,我还有其他事,我就是跟你道个别,另外姐你该找个男朋友了,要不做我一辈子的姐太吃亏了。”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陈圆殊的智商确实很高,高的有点变。态,从那句话里边她就听出不对劲,甚至很短的时间内就总结出了三个有用的信息,第一,陈浮生要去北京,不是一个人,带着孩子。第二,既然带着孩子,那去的肯定就是曹家。第三,他很可能会出事。她不是一个感性的女人,甚至很多时候要比男人都理性,所以她喜欢把很多东西量化分析,就这样一句话里边总结出了三条信息,一条是不确定的。

    别人不知道曹家的猛,可是她陈圆殊可清楚的很,自从那次从曹蒹葭嘴里听到傅颖那个名字后,陈圆殊就知道曹家肯定不是一般家族,她也试图找人调查过,可是每当调查到曹蒹葭父母那一辈的时候,所有东西就被定为机密了,凭陈圆殊的关系,想调点一般机密性的东西还是能调动的,可惜的就是在中国这个大体制下,其中的一些门道连陈圆殊那当了十几年组织部长的父亲都不敢轻易触碰,可见其中的水深。

    其中核工,兵工,一些特殊军队特殊部门的资料都是被列为国家机密的,其中有资格知道的也就能用一只手数得过来,况且这些玩意还是有专门的部门负责的,如果有人不知死活的想调查,那他可能是嫌自己命长了。当陈圆殊查到那的时候她就知道了有些东西是不需要知道的太深的,但她也明确了一件事,那就是曹家绝不是一般的家族,至少不会比叶燕赵的红色血统弱。

    知道这些东西的她怎么能不着急,曹家如果要对付陈浮生,那就是拉上钱子项再加上自己的家族都未必能抗衡,更不用说曹蒹葭还是韩老太爷最喜欢的外孙女。

    现在的陈圆殊满脸的担心,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男人,多少年心神没有大波动的她居然会把心思表现到脸上,估计陈浮生要知道这一点,那心里都乐翻天了。

    陈圆殊最终不是一般女人,她立马就知道这个局或许只有一个人能解,而这个人也只有她才能联系的上。心里打定主意的她立即安排这两天的行程,她决定亲自跑一趟青海玉虚峰。

    此刻的陈浮生如释重负,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现在就能安心的背水一战了,可惜他忘了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苏青婷还在南京,那个和他唱京剧对他一见钟情的女孩还在南京。

    苏青婷,漂亮,一个兼具了江南女人精致婉约和北方女人性格雷厉风行的漂亮女人,还是一个家世雄厚的独子,拥有了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的她注定不会随便放弃一件事情,是孽缘还是善缘她不管,她只知道一定要搞定那个男人。

    在酒吧和一群在南京混的风生水起的姐们联络感情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后,立即告别了这群姐们。电话是姚峰打来的,告诉了她一个不好的消息,陈浮生要去北京,一不小心就会出事。

    她不会计较陈浮生为什么没有告诉她,她计较的是她知道的太迟了,没有任何准备,甚至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怎么才能帮到陈浮生,这就是苏青婷计较的。她并没有打电话给陈浮生去问,因为她知道那个男人要是不想告诉她,就不会告诉她,打电话就是浪费电话费和时间。

    但是不代表陈浮生不告诉她,她就没办法得知,凭她的手段和智商,这跟本不是问题。她从青禾的动向就嗅到陈浮生这次去北京肯定有风险,黑道上的东西她不太清楚,但陈浮生白道上就一个青禾,从那里得点消息是最好的也是最方便的,因为苏青婷从小就耳目渲染了商场的尔虞我诈,只要有利益,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她给青禾的个高管许了个空头诺言,而那个高管也正好知道他是谁的女儿,就这样就得知了青禾资金的动向。

    知道了这些后,苏青婷没有告诉陈浮生,而是立即赶回杭州,她知道在南京她对于陈浮生的帮助只是锦上添花,不可能雪中送炭,而她要在杭州动用关系帮助陈浮生,那就不一样了,以她家族的人脉和势力,完全可以影响到陈浮生事业的走向。

    至于政治层面的东西,她不懂,只能回去请教她爷爷,那个在江浙一带虽然退居二线,但至今门生都个个身居要职,影响力虽然不如从前,但依然有一定的能量。

    陈浮生自然不知道这一切,他没有想过要去联系苏青婷,不是他忘记了她,而是他不愿意去再招惹她,一个自己未来都不能洞悉的人,怎么能再造孽,况且他认为只要自己消失在她的视野一段时间,她就会放弃,陈浮生认为再刻骨铭心的感情,也经不起岁月的折腾。

    殊不知苏家大小姐正好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女人,许多大家族的女子都不能逃脱为了家族放弃感情,甚至出卖朋友,但陈浮生命中注定,曹蒹葭不会对他落井下石,甚至给予了他莫大的帮助,而陈圆殊虽然不可能如曹蒹葭那般,也只会做隔岸观火的事,但绝不会趁火打劫,苏青婷比她们两都要牛逼,居然摊上自己的家族要搞定陈浮生。

    这些东西真的很难说,有些人一辈子能碰到一个就是幸事,碰到两个那就是祖坟冒青烟了,谁知道陈浮生爷爷到底为他积了多少德,王虎剩大将军嘴里其爷如老鬼,其父如瘦虎,其兄如饥鹰的命仅止于此?

    那只有老天爷知道了,或者诸葛老神仙也能窥到一点,至于其他人只能看着他能走到哪一步。

    陈浮生一个人来到了紫金山那栋方婕送给他们做婚房,但是陈浮生至今还没有来过的别墅,走进房间,看着这么大的房间,陈浮生怔怔出神,似乎接受不了这已经是自己的房子了,看着这么大这么豪华的地方,出神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的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随后自言自语道:“蒹葭,我现在明白你的苦心了,饱暖思ying欲,饥寒起盗心,住进这房子你怕消磨我的斗志,你的用心良苦让我如何让报答。”

    做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继续道:“这次我只能这么做,为了你也为了孩子们,你要我把孩子们培养成|人,如果我交给曹家,我就辜负了你,即使退一万步讲,我的孩子也得由我来养,我穷也得对得起死去的爷爷,对得起娘,如果和你的家族发生冲突,我不能跟你保证什么,但是只要我的命在,孩子们就不会交给曹家。”

    说完这一切的他,神情疲惫,轻揉着两鬓,喃喃自语道:“我终于发现那个小李子是如何的惊才绝艳了,也难怪所有人都认为只有她能给你幸福,可惜你生是我陈家人,死是我陈家鬼,我就不放手,他能奈我何?”如果曹蒹葭在天有灵听到这番话,一定得感叹这才是那个陈浮生,到了嘴边的东西绝对不会吐出来,虽然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但这并不影响他对于美好事物那种到手后绝不放开的狠劲。

    第一卷那一刻,铁骨柔情第三十二章老太爷

    ?两天后,一架飞机停在了南京禄口机场,下来五个人,都是军装,最中间也是最前边的一位赫然是那天在医院动手的曹野狐,看现在的曹野狐,丝毫没有那天的颓势,两眼正视前方,身体笔直,阳刚之气十足,再加上那身虽然没有军衔,但是没有一丝褶皱的军服,使不少机场的女同志都在观察他,其中有几个大胆的年轻姑娘居然看着他就指指点点,而不少男人也在注视他,到不是因为那群男人有什么特殊癖好,而是他太过扎眼,如果就他一个也就算了,可惜的是身后还跟着四个跟他差不多气势的男人,再加上飞机上下来他们五个后,紧跟着就下来一位中年妇女,谈不上姿色,更谈不上气势什么,一架飞机就六个人。

    南京机场所有的人都使劲的在猜想这群人是干什么的,而刚成为禄口机场股东的吴煌也恰巧看到了这一幕,他到是没有太惊奇,在他的那个圈子里比这还要牛叉的也不少见,只不过没有这群人那种军令如山倒的气势罢了。

    生活多的是这种平淡无奇的插肩而过,并不是每一位大少与大少之间都会发生点什么。至少现在的曹野狐和吴煌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至于生活会不会偶尔开开玩笑,那就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南京军区,陈富贵也接到命令在此等一个人。陈浮生也知道今天就是上京的日子,一大早就来到紫金山庄,吃完早饭,就跟钱小琪在房间里看孩子,两人之间注定不会有太多的交集,一个是钱小琪已经结过婚,另一个两个人的境界相差太远,如果不是因为这次陈浮生要去北京,使得钱小琪想看看结果到底会怎么样,她早就返回摩根士丹利总部去了。

    上午10点半,曹野狐一行五人准时到达南京军区,也见到了正在等他们的陈富贵,曹野狐没有一句废话,直接开口道:“准备准备,老太爷点名要你和陈浮生一起去北京。”听完这话的陈富贵眼神一凛,直视着曹野狐道:“哪个老太爷,为什么要我们家浮生去北京?”

    看着陈富贵极富侵略性和攻击性的眼神,曹野狐不惊感叹确实是头东北虎,但曹野狐也是北京顽主一代的标杆式人物,虽然不是飞扬拨扈,气焰滔天,但也确实是闯过不少祸,后进入部队凭借家族关系和自身实力一年内连升五级,自然也不是等闲人物,跟陈富贵对视,压抑的气氛让跟曹野狐来的四个人都有点扛不住,那个同来的妇人就更不用说了。

    曹野狐没有回答陈富贵的那个问题,陈富贵也并没有因为这个就对曹野狐再次出手,只是对着曹野狐说道:“如果你们谁敢伤害我们家浮生,我陈富贵拼了这条命也得拉你们曹家几个人给我们家浮生垫背。”曹野狐没有理这句话,他不是一个能被言语攻击到的对手,而且他也知道陈富贵说的是实话,也只有陈富贵敢对这他这么说话,不带点任何情绪或者关系说的话他甚至很欣赏这个男人的做派。

    曹野狐带了同来的一人和那个中年妇女去了紫金山庄,也许是军人的天性,没有浪费一点时间,赶到紫金山庄的曹野狐见到陈浮生后就指着那个中年妇女道:“这是给孩子请的奶妈,路上照顾孩子的。”蒹葭的尸体必须得带回去,这是老太爷下的死命令。

    陈浮生点了点头,告别了钱小琪和黄丹青就随着曹野狐出了紫金山庄,同行的还有周小雀,由那位中年妇女带着孩子上了陈浮生的车,曹野狐和同行的人上了那辆南京军区的车。

    车到了军区医院,医院那边已经打过招呼,医院又派了一辆车,三辆车去了南京军区,接上了陈富贵,陈浮生才知道此行陈富贵也去,虽然他并不想陈富贵跟他一起去,但是他没有权力替南京军区的大佬做主。随后就直接开往机场,曹野狐一行五人,陈浮生一行也是五人,不算曹蒹葭,陈浮生这一方除了周小雀、陈富贵,还有就是小陈平和小陈安,人数上虽然陈浮生这一方可能比较弱势,但实力方面估计并不差多少。

    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飞机在首都机场降落,一行人下了飞机,在出口处一辆京a车牌的红旗和一辆挂着京v026车牌的车,曹野狐率先走向那辆q7,q7上下来一位中年男子,陈浮生见过,正是跟着曹蒹葭一起到张家寨的木讷男人董赤丙,另一辆车上下来一位看起来非常和善的中年男人,董赤丙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又看了一眼陈浮生,眼神中包含着的味道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懂。

    别人不知道,但董赤丙了解陈浮生,一直保护曹蒹葭的他虽然没有和陈浮生正面接触过,但他也确实佩服这个东北男人,佩服中也有不加掩饰的欣赏,能让曹蒹葭倾心的男人到目前为止也就这么一个,他的努力和付出也确实让董赤丙刮目相看。

    但是这些并不代表自己主子让他对陈浮生出手,他会手下留情或者反抗主子的命令。

    车到了中南海一栋看上去年代已经很久远的四合院,面积不大,并不是陈浮生想象中的那种特别有气势,甚至霸道的大别墅,自然也不可能出现传说中的石狮子雄踞两边,只是门口有两个扛枪的警卫,剩下的就是墙上的的斑驳使得这个地方看上去有一种经历了很多风雨沧桑的感觉,再俗点就是年代比较久远的一座小院子,仅此而已。

    门口的警卫看到曹野狐一行人,敬礼,不是电影中那种少爷的称谓。进了院子里边,一块不是很大的地方还种有蔬菜,看上去这不是曹家,而是一户普通人家。

    曹野狐带陈浮生和陈富贵两兄弟走到最中间的那个房间门口,对着那个警卫说了句这是老太爷要见的人,警卫侧身,周小雀被挡在门外,曹野狐,陈浮生和陈富贵进入房间,房间里并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是墙上挂着一幅字“敌军围困千万重,我自岿然不动!”龙飞凤舞,下边署名就一个毛字。这要放在上个世纪80年代,要有人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那他保不准得被拉出去枪毙。

    但至少还高中毕业的陈浮生还是知道的,所以瞬间就肃然起敬,不说曹蒹葭让陈浮生阅读过的毛主席语录和毛主席诗词,就是张家寨屁大点的地方都知道是毛主席成立了新中国,让全国人民翻身做主人,虽然后一句并没有实现,但是前一句那是货真价实的,所以陈浮生从下就听说中国有这么一号牛人,尤其是那个爱喝自制的烧刀子和唱一腔《霸王别姬》的老头子也说过毛主席确实是一代奇人。

    这直接导致了陈浮生印象中的毛爷爷是很伟大很牛叉的个人物,等到后来陈浮生上学那这个名字就更是如雷贯耳,初中高中历史书中对这个老人所用的笔墨也较多,等到( 浮生后传 http://www.xlawen.org/kan/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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