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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阅读

    届,一位姓胡的书记走马上任,当时应该是在三晋国际饭店和几位领导吃饭,恰巧那时候红爷也进入三晋国际饭店,所有的官员都起立相迎,唯独新上任的书记不知道怎么回事,并没有起立,

    而红爷的一个手下走过来就拿着枪指着那位书记很嚣张的说道:见了我们红爷不起立找死啊,新任书记起身,其中仔细原由并没有人知道,但事后红爷或许知道今天手下的拿枪指的人是谁,带着那位小弟要连夜赶回大同,可惜的是那位新上任的书记似乎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回去就将红爷所有的资料全部调出来,没有人知道他是想出气还是想做点什么,立刻下令封锁各个路口,并且调动军队强行留下了红爷,而红爷的老婆知道此事后连夜从大同赶往北京面见中央某位大佬,第二天红爷的老婆带着免死令来到太原的时候,得到的消息就是红爷已经被枪决。”

    陈浮生感叹道:“看来那位书记也是个狠人,知道红爷的背景深厚,强行留下之后居然没有任何动静就秘密处决,那最后事情怎么样了?”

    陈庆之摇了摇头说道:“最后那个书记被调往扶贫办任了一个副主任,明眼人谁都知道怎么回事,从一省封疆大吏被调往扶贫办任副主任,名义上是平调,可权力明显被架空。”陈浮生摇了摇头感慨道:“难怪我家老头子常念叨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媳妇也常念叨中国没有真正的黑社会,这些老一辈的人物传奇是传奇了点,可做的太过明目张胆了点,我到不信红爷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只是政治上的东西怎么着都得谨慎。”

    状元王玄策问道:“那换成你,你会怎么做?”陈浮生笑了笑道:“我是不可能达到那个高度的,敢对一省封疆大吏指手划脚,只是换成我的话明知道事情已经做下,我一定会一不做二不休带着那位书记回大同,要不留在他们家也可以!”状元猛的喝了口酒,说道:“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曹操不愧为一代枭雄!”

    陈浮生点燃一根烟,说道:“山西这块现在和神华合作的怎么样?”吴凉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和神华的合作现在已经步入正轨,只是似乎这次国家整合煤矿资源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落入尾声,而我们资金问题虽然解决,可是钱老爷子那条关系线现在并不是那么好用,到不是他不帮我们,而是似乎这次的煤矿整合伴随着大规模的人事调动,没有人敢在这时候做点什么,除了马家和我们,现在剩下的煤矿似乎都在静观其变。”

    陈浮生皱了皱眉,说道:“你的意思是除了马家之外,最大的黑马就是我们了?”吴凉点了点头,陈浮生摇了摇头说道:“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而我们现在除了一个神华集团,并没有很大的靠山,那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吴凉摇了摇头说道:“暂时应该不会,只是如果这次煤改一直不进入尾声,我们的地位就一直不稳定,如果造此发展下去,那对手就会越来越强大,而竞争会越来越激烈!”

    陈浮生转头看着陈庆之说道:“这就是你和马家交好的原因了吧,现在抛开事业上的事情,你觉得静萱怎么样?”陈庆之嘴角不自觉的扯起一个笑容,说道:“静萱人不错,只是我现在还没想过要结婚!”陈浮生看着陈庆之嘴角的那一丝笑容,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象爻这边我会看着,我想让她去青禾和青乌一块做财务,至于你心里的事情我一直惦记着,和马家的尺度你自己把握就好!做兄弟的不要怕功高震主,你要想拿回你那尊家传佛像就要自己努力,做兄弟的能帮你的不是替你去拿回来,而是让你自己去有那份拿回来的地位,况且以你的本事我做不到的你一定可以做的到,山西这边的事情我放手交给你和吴凉,有什么你们商量着做,这次来我就是想看看庆之的媳妇,至于马云鸣这边庆之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办。”

    陈庆之点了点头,说道:“象爻那边的那个王胖子怎么样了?”陈浮生笑了笑道:“胖子人还算不错,而剩下的事情就得看象爻自己的意思了,等两人要是有点眉目了,你就自己见见胖子。”陈庆之点了点头,问道:“南京那边怎么样了?”陈浮生笑道:“南京那边差不多稳定了,这次我先去重庆把小雀和小菊带回去,完了去趟内蒙看能不能让乔麦回到南京。”

    陈浮生靠在椅子上,继续说道:“虎剩不是说过要建个学校,顺带着还要在山西搞点房地产什么的,等我忙完这段时间,煤改彻底落定了我和虎剩也来山西,毕竟山西才是重中之重,内蒙那边不用担心,南京虽然是我的福地,但局限太大,浙江有个老佛爷,上海有个竹叶青,哪个都不是现在的我可以惹的!”

    状元王玄策接口道:“山西这边那你岂不是局限更大?别忘了东北还有个纳兰王爷,内蒙还有个孙老虎,更不用说山西的水深程度要比南京那边更甚。”陈浮生笑了笑,道:“我就个农民,喜欢干一些一本万利的事情。”状元王玄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可你想过没有,你要想这般小打小闹就能混到我想看到的那一天,我想那你无异于痴人说梦。”

    第二卷那一段,风生水起第二十八章谁胜谁负?

    ?陈浮生苦笑一声,说道:“确实如此!不是我不想做大,可现在的问题就是我孤军深入,一不小心就会被群起而攻之!”状元笑了笑道:“当年如果诸葛亮听从魏延的建议带两万大军孤军深入,那后来的天下都未必会姓曹,何况你现在的情况并也许没有你想的严重,我只会看着,如果一年之内你都不能知道那个名字那我想那位老人说的话就可以不攻自破!”陈浮生眼神闪过一丝狠厉,眼睛迷成一条缝,根骨里的那一丝野性彻底被那个名字激起,深深的吸了口咽说道:“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状元点了点头,说道:“实话跟你说,我见过那个男人!如果你没有于乱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豪气你永远都不可能达到那个高度!”陈浮生点了点头,问道:“如果换成你,你会怎么做?”状元王玄策轻轻的说道:“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好孙权,内修政理!”陈浮生怔了怔,状元笑着说道:“你唯一的缺点就是大局观不够,多看看隆中对和毛主席语录,我说的你知道什么意思,你也是这么想的,不要否认。”

    陈浮生笑了笑,点燃一根烟,对状元的话并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对着陈庆之说道:“这边的事我没有什么好嘱咐你的,你完全可以搞定,我这次来就是看看静萱妹子,等下次我带象爻过来看看她未来的嫂子,以后这类和别人合作的事情不用跟我商量,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还是那句话,是兄弟的,就不要怕功高震主,我还要去重庆,晚上就走。”陈庆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神如刀锋一般凛冽,点了点头,望向状元的眼神战意上涨。

    状元点了点头,起身说道:“就咱两,找个僻静点的地!”本来想要看一看高手过招的陈浮生一听状元如此说,喝了一口酒,着急的说道:“不行,我得跟着去看看!”状元望向陈庆之,陈庆之点了点头,状元淡淡的说道:“好!”

    陈庆之是土生土长的太原人,带着三人七拐八拐就找到一家地下停车场,场地宽阔,无疑很适合两人交手,陈浮生和吴凉都很识趣的站在远处看着!

    白马探花陈庆之!状元王玄策!两个在盗墓行业被誉为传奇的人物,各自屹然不动!陈庆之狭长的眸子战意越来越明显,状元王玄策也罕见的收起了那副懒洋洋的笑容,陈庆之没有再蓄势,左脚蹬地,身体轻移,瞬间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劲,右拳击向状元王玄策,状元的眼睛稍稍眯了眯,竖掌立腕,刚好挡在了陈庆之的腕上。

    状元一改太极的阴柔,瞬息之间,右拳骤然发力,夹带着一股狠厉的气势摆向探花的头部,在一旁的吴凉倒吸一口冷气,连他这个没有练过的人都能看出这一拳的霸道,动作不花哨,但时机的把握程度恰到好处,陈浮生狠狠的吸了口咽,就在此时,陈庆之没有丝毫犹豫,整个身体竟然不退反进,笔直的冲向了状元怀中,状元的眼中爆发出一丝神采,一旁的陈浮生狠狠的将烟头扔到地上,说道:“不愧是能和内蒙古孙老虎单挑的人!”

    陈浮生自从跟着尉迟老爷子打拳,就知道高手过招,绝对不会有任何花哨的动作,也就电光火石眨眼间的事情,状元拳势并没有跟着收回,拉膝迅猛上撞,在旁边观战的陈浮生倒吸一口冷气,因为陈庆之前冲之势太猛,根本没有时间来得及收回,可如果笔直撞上状元的膝盖,那陈庆之定会受伤。

    而陈庆之不愧是太原陈老爷子花费数十载培养出来的人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如水蛇般下滑,按在了状元的膝盖处,借势转身,毫无凝滞,继续撞向状元,长一寸强一寸的技艺在这里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贴身肉搏,蓄劲短打,分毫不让。

    状元嘴角的弧度上扬,全身突然卸力,整个人如水蛇般向后倒去,右腿蹬地,滑行后退,然后身体回拉,岿然不动,好似刚才他根本没动过一样,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浑然天成。

    陈庆之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冽,状元的嘴角弧度没有丝毫变化,两人没有半点废话,再战!整个场面没有唯美华丽,只有肃杀冷冽。

    状元左脚斜跨,整个人的阴柔气质显露无疑,陈浮生点了点头,状元的真正功夫走的就是阴柔路线,当日和富贵对决就是使的太极,陈庆之看着状元的气势顿变,一改蓄势短打的肃杀,长拳迅猛刚烈般砸向状元,状元纹丝不动,见招拆招,动作温柔,可总能恰到好处的封挡陈庆之。

    酣畅淋漓,陈庆之的内外拳法转换如意,状元的太极信手拈来,出神入化。陈浮生的印象中电影电视中的太极都太假,真正的高手对决,后发制人谈何容易,所以一直认为太极二十四式只能强身健体,根本不能用来真正搏杀,可看着陈庆之转换了不下六种拳法,可始终没有在状元的二十四式下占到任何便宜,他不知道的是状元打的太极正是练了不下二十年的陈氏太极,而太极分两种,杨氏太极和陈氏太极,杨氏太极多用来强身健体,不上擂台,可陈氏太极却是真正的内家功夫,练到一定境界堪称无敌。

    不战则已,一战则如龙蛇盘缠,连绵不绝。

    陈庆之全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眼神越发冷冽,状元一直借力打力,以柔克刚,两人都在等待对方露出破绽,状元左手画弧,身体一抖,气势涨到顶点,陈庆之身如炸雷,整个人舒展开来,双拳如雨点般毫无保留的砸向状元,状元两手环抱,左搂右绕,如瀑布一般,劲风激荡,却连绵不绝,陈庆之毫无保留,以横刀立马的姿势硬生生切入,右拳击在状元胸膛,状元左手画弧,右手拉开,圆转如意,看似缓慢至极,却快若闪电拂向陈庆之,轻轻按在了陈庆之的胸膛。

    两人同时后退,陈庆之后退五步,硬生生止步,状元同样后退五步,呼出一口气,陈庆之复杂的看了状元一眼,谁胜谁负?

    第二卷那一段,风生水起第二十九章孙老虎

    ?“鸷龙已惊眠,一啸动千山!”陈浮生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起这句话,吴凉也长出一口气说道:“庆之的段子我听过不少,在山西这么长时间我也大致了解了一点,若果把庆之放在三国乱世那当得是西凉锦马超一类的人物,而如今这位状元居然也不逊于庆之!”陈浮生笑了笑说道:“能被称一声状元确实不简单,如果把状元放到三国乱世想必也是常山赵子龙一般的人物。”边说边走向状元和陈庆之,说道:“打也打过了,我顺便再去内蒙走一遭,之后就去重庆把小雀的后事安排了。”

    状元笑着说道:“我还有件事想问一问探花。”说完看着陈庆之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走出停车场,状元点燃一根烟,问道:“值吗?”陈庆之眼角稍动,反问道:“不值吗?”两人对视一眼,放声大笑,状元嘴角弧度一扬,说道:“我那半吊子师傅虽然没给我留下什么,但我自问看人探墓从来没有错过!”陈庆之尽敛锋芒,柔声说道:“将心比心,便是佛心!我家老爷子临死前嘱咐过我一定要照顾好象爻,浮生对象爻的那点心思不假,我看人探墓虽不如你和小爷准,但对一个能把象爻当成自己妹妹看待的男人,我想我这条命交给他还是值得的!”

    状元深深的看了陈庆之一眼,说道:“你们太原陈家和洛阳李家的那点事我也听我那师傅说过,你把命给他难道不是想拿回那尊家传佛像?”陈庆之笑了笑,如山西老白干一般,自有一股温淳味道,淡淡的说道:“想过,只是拿命换的是象爻以后的生活,剩下的我陪着他走便是!”状元点了点头,说道:“当初在上海陈浮生一无所有,小爷便为他鞍前马后,对虎剩我确实有那么点佩服,只是他那么一个妙人为什么就肯为一个农民鞍前马后?说他贪图钱财名利,那几年里他要想要早都有了,那他还为了什么?”

    陈庆之转头扫了状元一眼,道:“你这话便言不由衷了点,那你跟他又是图个什么?”状元笑而不语,庆之继续道:“你的那点心思无非和小爷一般,命数玄理你们看的通透,他的命数难得一见,你们自然想看看他能走到哪一步,一来算见证点什么,二来十代积善,一世荣华,干我们这一行的损了多少阴德,想为子孙后代积点阴德也不是什么罪过,说到底我们都跳不出这个圈子,各有所图罢了!”

    状元点燃一根烟,猛抽了几口,看着缭绕的烟雾,说道:“痴了!痴了!”陈庆之眼神一凛,说道:“痴了如何,就痴他一回又有何妨?”状元点了点头,道:“好!如果我对上孙老虎,胜算多少?”陈庆之顿了顿,说道:“现在的孙老虎你还敌不过,但再过几年便说不定!”状元继续问道:“那富贵对上孙老虎,谁胜谁负?”“现在的孙老虎富贵哥对上也没有多少胜算,但再过几年富贵哥一定能赢!”庆之道,状元点了点头,说道:“那此次内蒙之行还算有点乐趣!”

    两人并肩走回,陈浮生对着庆之说道:“山西我就不再逗留了,等上海那边完了我再来看你!”陈庆之点了点头,陈浮生对着吴凉说道:“山西这边是你的心血,相信你舍不得荒废,我就不再多余的叮嘱一番了。”吴凉欲言又止,看着状元和陈浮生离开!

    内蒙古,提起内蒙古,就会想到草原,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自古以来内蒙古就是游牧民族,人人弓马娴熟,上马为兵,下马为民,民风及其彪悍,新中国成立以后,内蒙古更是成了不少大盗响马暂居的地方,因为这里民风强悍,管制松懈,刀枪器械在内蒙古一直未曾被断绝,传闻不管你有多大的罪行,只要进入内蒙古东部,就不用再担心会有人抓,而在这块土地上一直信奉强者为尊,时至今日,内蒙古某些地方一直都是不少人的避难场所,甚至在其他地方买不到的军火在内蒙古都可以搞定,所以要想在这块地方生存,没有点过人的本事是不可能的。

    鄂尔多斯,一座诞生过一代天骄的城市,被誉为中国迪拜的城市,一座圣水温泉庄园内,一个穿一身跟保安制服差不多衣服,身体壮硕,脸色刻板的中年男人站在院中,仰头望着星星点点的苍穹,没有什么王霸之气,只是身体如标杆般直立,身后是一潭温泉,泉水水面平静,不时从泉底地缝中吐出银白色的气泡,袅袅上升,犹如串串晶莹的珠玉,阵阵白气漂浮,气氛祥和!这一副画面仿佛定格,永恒而久远!

    良久,一丝细小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原本站立在院子中间抬头仰望夜空的男人眼神平静的望着院墙,身体依旧笔直,站如松,中年男人淡淡的开口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语气平淡如水,但是那一抹坚定却仿佛根本不容人拒绝,一抹刀锋如月色般洒向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纹丝不动,好像根本没有看到那一抹刀光,刀锋带着颤音落在了中年男人的头顶,只是刀锋只能停留在中年男人头顶,另一抹寒光闪过,持刀人的眼神已然涣散,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脖颈一阵冰凉,生命一点一滴在流失,没想到内蒙古孙老虎居然比传说中的还要猛!

    中年男人的一只手里一把比月色还要亮人的匕首,寒气逼人,中年男人的淡淡的看了地下的尸体一眼,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平静的说道:“把尸体清理干净!”

    如果陈浮生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个中年男人是谁,内蒙古巨枭孙满弓,孙老虎!

    第二卷那一段,风生水起第三十章金刚不败

    ?坐在开往呼和浩特的火车上,陈浮生望着窗外飞快闪过的村庄田野,思绪早已飘香远方,自从蒹葭离开后,他还从为曾如此的放松过,反正状元坐在旁边,安全问题是不用担心了,再说如果真有人能无声无息的干掉状元,那他担心也是白搭,状元看着望着窗外的陈浮生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状元嘴角浮起一丝懒洋洋的笑意,说道:“你和孙老虎什么关系,怎么你因为个女人大闹内蒙古,居然孙老虎会替你擦屁股?”

    陈浮生语气略带波动的说道:“就因为我和一个老人下了几盘下棋。”状元淡淡的说道:“孙满弓有个义父叫孙药眠,和你下棋的应该就是这位老人了,命里注定的啊!”陈浮生转头看着状元说道:“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状元摇了摇头,神了个懒腰,叼起一根烟放在嘴里,并没有点燃,深深的闻了一口说道:“我到是知道点这个老人的事情,有没有兴趣听听?”

    陈浮生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老人,我的下棋是老人手把手教会我的,还说等我啥时候赢了他等他老人家给我介绍媳妇呢,可惜老人走的早了点,我一直也没能赢得了他,对此我挺有怨念的,只是为他做点啥我还真没图过什么,我也是老人走后才知道孙满弓这个名字的,那时候的我还真不理解孙满弓这个名字到底有多大能量,就是他告诉我如果出什么事的话就去内蒙古,说认识孙满弓那时候我也觉得无非就是牛逼了点,后来从一个女人口中大致了解到了一点,直到上次因为乔麦大闹内蒙古才知道是攀上了大人物!”

    状元笑了笑,说道:“既然你不想知道我也就不说了,有些事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说完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去了,陈浮生继续转头望向窗外喃喃自语道:“若无缘,六道之间三千大世界,百万菩提众生,为何与我笑颜独展,惟独与汝相见;若有缘,待到灯花百结之后,三尺之雪,一夜发白,至此无语,却只有灰烬,没有复燃?”

    刚说完这句话的陈浮生,顿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好像被一条阴狠的毒蛇盯上了一般,只是一瞬间的感觉,陈浮生转头的时候那种感觉却猛然消失,陈浮生摇了摇头,望向状元,状元依旧闭目养神,好像什么都没感觉到似的,陈浮生闭上眼睛感觉了一下刚才那股寒意,暗中提高了警惕,喃喃自语道:“看来这次的内蒙之行还要发生点什么才可以啊!”

    思绪不由的拉回了上次在内蒙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刚从党校出来的陈浮生恰好去内蒙办事,鬼使神差的给乔麦打了个电话,接到电话的乔麦拒绝了陈浮生的见面,理由是已经找到了男朋友,不想再见他,陈浮生一气之下,以乔家在南京的老少妇孺威胁乔麦,无奈之下乔麦答应陈浮生见面。

    在呼和浩特饭店见到了和乔麦同行的男人杜兴,长的拉风至极,家世背景雄厚,只是期间陈浮生敏锐的发现了一个细节,乔麦眼底的那丝抗拒陈浮生最熟悉不过,陈浮生让周小雀暗中调查了一下,几日之后,周小雀带给了一个令陈浮生震怒的答案,杜兴和乔麦的交往居然是被逼,乔麦在内蒙古开了一家公司,因为前期投入巨大,而在内蒙古又没有任何背景的乔麦被杜兴利用家族势力打压,见过乔麦一次的杜兴始终对乔麦念念不忘,在乔麦支撑不住的时候杜兴出现,而后很老套的剧情,杜兴帮了乔麦,乔麦也因为报恩答应和杜兴交往!

    陈浮生一气之下,打电话给乔麦让乔麦回南京,乔麦并没有答应,或许是男人心理作怪,陈浮生最终将事情告诉了乔麦,而乔麦早已经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而杜兴知道陈浮生坏他的事情之后,想要留下陈浮生,陈浮生险些被人干掉,周小雀将杜兴连捅四刀,陈浮生被2;30号黑社会成员追杀,无奈之下陈浮生联系了孙老虎,而孙满弓出面摆平了这场风波。

    想到事后乔麦在陈浮生怀中念叨着陈浮生留给他的那两句话时,陈浮生的嘴角又露出了一丝笑容。

    呼和浩特,一家公司内,一个面容清冷惊艳的女子坐在转椅上,女人一身黑色职业套装,高跟鞋,精致干练,很有节奏的敲打着办公桌,突然腾的站起身,望着车外的车水马龙,喃喃自语道:“陈浮生,你想让我回南京总得付出点什么吧,现在的你是否金刚不败了?”

    第二卷那一段,风生水起第三十一章谁拿谁的流年,乱了浮生

    ?陈浮生在火车上不是没幻想过一走出火车站乔麦就飞奔到他怀里,奈何这个yy的事情之所以被称为yy,就是不可能的,一来陈浮生不是那种虎躯一震,无数男人女人就甘愿拜倒在他休闲裤下的人才,二来乔麦本身就是个骄傲到骨子里的女人,再加上她真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来接陈浮生,所以当陈浮生和状元走出呼和浩特市火车站时意料之中的没有看到乔麦,陈浮生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有点失望,掏出一根烟点燃,他和状元绝不是那种公德心好到在公共场所绝不抽烟的人,在火车上不抽是因为一个是火车上有管理人员,另一个就是他们那节车厢里有好几个妇女抱着小孩,两人才一直忍着没抽,他们的公德心也仅止于那,如今终于走下火车了,自然要补回火车上欠下的,状元也点燃了那根上了火车就叼在嘴里的烟,懒洋洋的看了周围一圈,一丝懒散的笑容浮起,陈浮生脸上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失望,看着拥挤的人群,很自觉的浮起一丝笑容。

    就在陈浮生要招手拦一辆出租车的时候,那股在火车上的阴冷感觉再度浮现,陈浮生这次并没有转头,和状元径自上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的陈浮生吩咐司机随便转转,状元也没有说什么,陈浮生平静的开口道:“按理来说没有几个人知道我要来内蒙呀,是什么人居然这么快就盯上我们!”状元笑了笑,道:“上次虽然有孙老虎为你摆平了那件事,但那是孙老虎的面子,如果有心人调查一下你们两的关系,没有那么亲密的话,明面上不会对你怎么样,暗地里做掉你,孙满弓也不可能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大动干戈,再说现在孙老虎和纳兰正闹的不可开交呢,有心人趁火打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你的行踪是在快到呼和浩特的时候才被人盯上的!”

    陈浮生眼神一凛,道:“乔麦出事了!”说完这句话的陈浮生立刻掏出电话拨通了乔麦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电话那头的男人猖狂的笑道:“陈浮生,想乔麦没事的话就识相点,报警吗我到是不怕,只是你也知道我忌惮的是什么人。”陈浮生定了定神,说道:“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乔麦一定不会有事,你不就想报那四刀之仇么,我去,你看怎么样!”

    电话那头阴冷的笑道:“乔麦当然不会有事,只是这兄弟我也喜欢乔麦,你要来的迟点我做了点什么就不能怪我了!”陈浮生冷冷的说道:“如果你真要那么做的话,我也不介意,只是我可以保证你后半辈子再不会有机会碰女人,相不相信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掂量着办,让你的人给我带路!”电话那头冷冷一笑,说道:“我从小就被吓大的,半个小时后如果我见到不是你一个人,那后果是什么你可以试试!”

    话音刚落,出租车前面就已经窜出一辆牧马人,陈浮生对着司机和颜悦色的说道:“给你一千块,让我开怎么样?”司机听着一千块确实动心,这是他没日没夜跑两天才可以赚到的,再看看陈浮生,状元,两人的穿着打扮不像是那种抢车的人,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靠边停车,陈浮生坐到了驾驶席上,对着状元说道:“对付让我一个人去,你可以先去酒店等我,等我电话!”状元笑了笑,下车。

    陈浮生跟着那辆牧马人在市里穿梭了十分钟的时候,司机急忙叫停车,因为那辆牧马人开上了一条僻静的小道,陈浮生没有如司机的愿,猛然提速,迅速靠近牧马人,牧马人上一位光头大汉看着陈浮生的出租车靠近,立即踩下油门,加速,两辆车如两尾红色鲤鱼,在这条小道上游曳。

    陈浮生的车技越发娴熟,一系列动作看的那位司机眼花缭乱,司机担心自己的小命,也不敢叫嚷停车,陈浮生摇了摇头,咬了咬牙,狠狠的踩下油门,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了牧马人的的车尾,开牧马人的司机似乎被陈浮生的不要命吓住了,车不由自主的往边上侧了侧,陈浮生借此空隙,没有丝毫犹豫的想要和牧马人并排,只是这条道路太狭窄,根本就不可能让两辆车并排,陈浮生双眼平视前方,眼神逐渐癫狂,根本不顾这条道是如此狭窄,出租车擦着牧马人立了起来,牧马人上的司机似乎被这一幕震惊了,踩下刹车,司机也忍不住叫出声来,陈浮生脸色始终平静,一系列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仅凭两个轮胎擦着地面超出牧马人,超出后的出租车竟然没有翻掉,带着一股狠厉的气势竟然轰然倒回地面,司机面无血色,如果刚才牧马人没有踩刹车,那出租车就只能被掀翻,牧马人的司机也出了一身冷汗,喃喃自语道:“疯子!”

    陈浮生打开出租车门,给出租车司机把他身上所有的现金全部留下,走向了牧马人,牧马人的司机似乎已经忘记了开车,直到陈浮生打开车门的时候才想起要点火,可惜的是陈浮生并没有给他机会,一把抓住光头,顺势从车上扯了下来,冷冷的问道:“乔麦在哪?”光头大汉本能的想要反抗,陈浮生没有丝毫犹豫,一记膝撞阴狠的撞向光头大汉的裆部,说道:“我劝你趁早开口,反正你也是负责带我去见杜兴的,你我都省事!”光头大汉被刚才这一撞,已经如虾米般蜷在了地上,点了点头,陈浮生将光头大汉拽上车,说道:“你给我指路,如果不能在十分钟内赶到,我想你可以想象一下你的后果!”

    郊外的一间废弃厂房里,乔麦站在中间,满脸冰霜,旁边一位1米8左右,长得及其拉风的男人说道:“乔麦,我劝你乖点,否则我不敢保证我能管的住门外那几位大汉,我只是想报那四刀之仇罢了!”乔麦冷冷的说道:“你既然可以买通我的姐妹,那意思是你随时都可以对我动手,怎么要等到现在?”杜兴笑道:“我忌惮那头老虎,只是最近有人告诉我陈浮生和那头老虎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何况现在他和纳兰王爷正狗咬狗呢,顾不了你!”

    乔麦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谁拿谁的流年,乱了浮生!

    第二卷那一段,风生水起第三十二章死局

    ?陈浮生从那些杂七杂八的野史正史中没多学到什么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之类的大道理,但也大致了解历史上有那么一些巨枭大擎都是为了那么一个女人或者几个知己冲冠一怒,然后大的陪上了自己的性命,小的把一生心血付诸东流,陈浮生一度理解不了那些牛逼烘烘人物的想法,为了一个女人搭上自己的性命是不是2了点,那女人又不是自己娘,值吗?

    走出张家寨的陈浮生,见识了大城市的世故,也经历了那么点不大不小的波澜,他才豁然发现其实那并不是件很难理解的事情,那就跟富贵可以为了他去刨人祖坟,他为了富贵和娘可以做任何事一般,此时此刻,他也终于理解了小雀为什么可以为龚小菊去死,一个人如果不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那他再不可一世又如何?如果非要说值与不值,那都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的事情!至少陈浮生认为为了自己在乎的人即使死后下油锅也值了!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再怂的孬货也有被激起狠劲的那一刻,何况陈浮生怎么说都是捅过红色子弟赵鲲鹏,杀过郭割虏的狠货,陈浮生在乎乔麦,不仅仅是因为愧疚,怜悯,更多的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共鸣,陈浮生接触过的所有女人中,只有乔麦和竹叶青和陈浮生是那么的相似,竹叶青离陈浮生遥远了点,但乔麦却是实实在在的占有过,抛开乔麦对他南京事业的重要,陈浮生听到乔麦被绑架的那一刻,心底最深处的一点东西似乎被紧紧攥住一般!

    堪比影视中的桥段,陈浮生一路飞奔到了废弃厂房,牧马人带着漫天的灰尘准时停在了废弃厂房的院子里,陈浮生淡淡的扫了在副驾驶席上的光头大汉一眼,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点燃一根烟,深吸了几口,脸色慢慢恢复平静,才轻轻的打开车门,下车!

    陈浮生走到门口的时候眼神已经再没有任何波动,张家寨打猎的生涯和大城市的险恶狡诈教会了陈浮生在越紧急的关头越需要冷静,从下车到门口,陈浮生走了75步,但整个院落的布局已经在他心底大致有了个印象,院落不大,但出口似乎只有大门一处,房间门口站着四位如标枪一般的大汉,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眼神坚毅,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混混,站姿,眼神都很明白的告诉陈浮生这是四个军人,绝对不是现在服役的那种义务兵可比,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气势是只有受过正规训练的特种部队军人才有的。

    陈浮生现在的身手不算高,但也不算低,如果他对上这四个人,即使不落败但也绝对放不倒这四个人,如果就他一个人跑路的话到是没有问题,但是里边还有一个乔麦,况且杜兴也不可能只带这四个人来,还有一个在火车上让陈浮生感觉到颤栗的那个人,虽然一直没有露面,但陈浮生敢肯定那个人的身手比他只高不低,无论如何看来今天的这场局面都是死局,陈浮生压下心头那一丝没有带状元来的后悔,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陈浮生走进那个破烂的房子,门口的四个人并没有拦着陈浮生,从陈浮生出现到进入,他们的脸色都始终没有变过,直到陈浮生走入房间,大门处赫然出现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一身迷彩,没有任何气势,但四人看到这个人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崇拜却是实实在在的,男人摆了摆手,说道:“这个陈浮生身边跟着一个高手,连我都没办法在他身边隐藏行踪,你们小心点!这次的任务是上边亲自交代的!”四人点了点头。

    陈浮生走进房间,空旷的大厅里只有三个人,杜兴身边跟着一位寸步不离的男人,乔麦站在空旷的大厅中似乎在想着什么,气氛沉闷,陈浮生没来由的想起了那句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摇了摇头,抬头平视杜兴,淡淡的说道:“杜公子,我来了!”杜兴望着陈浮生,并没有看到他想象中的慌张和恐惧,甚至陈浮生的那丝淡定让他感到很不舒服,脸色一冷,阴狠的话语划破了沉默的气氛,道:“陈浮生,南京太子爷?上一次有孙老虎出面替你解围,这次你认为他还会出面吗?”

    陈浮生淡淡的说道:“凭你杜家恐怕还惹不起那头老虎,这次无非就是有人告诉你我和那头老虎的关系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亲密,你才敢动手的吧,如果我猜的不错,恐怕告诉你这条消息的人是纳兰王爷的人吧!”杜兴身边的人愣了一下,杜兴的身体也明显怔了怔,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被孙老虎知道杜家和纳兰王爷有关系,那孙老虎一定会对杜家动手,只怕到时候纳兰王爷断然不会出手帮他们。

    杜兴确实不算是那种败家的富二代,甚至一定意义上杜兴确实是个人才,抛开他的家世相貌,就凭他从国外回来后就为杜家带来不少人脉资源,甚至杜家在他手中竟然隐隐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他对陈浮生和乔麦一直怀恨在心,只是他知道杜家还惹不起那头老虎,一直忍着没敢动手,只是前三天突然有人找上他告诉陈浮生和内蒙孙老虎的关系仅仅是因为有过一面之缘,也是有心人故意隐瞒,再加上对方露出来的身份,杜兴那颗报仇的心又活泛了起来,来人告诉他陈浮生最近会来内蒙古,并且他还可以为杜兴提供帮助,就这样杜兴威逼利诱乔麦的姐妹,最终得知了陈浮生来内蒙的具体时间,就想到了绑架乔麦让陈浮生上钩。

    陈浮生到是上钩了,只是陈浮生的一番话让杜兴觉得这场游戏成了鸡肋,如果干掉了陈浮生和乔麦,孙老虎一定会知道,可是不干掉陈浮生杜兴的仇报不了不说,纳兰王爷那边也没法交代,正在他犹豫的时候,身后的人在杜兴耳边低语了几句话,陈浮生看着杜兴眼神里闪过那一丝厉色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无法善了了,没等杜兴开口说话,陈浮生就对着杜兴身后的人说道:“你应该是疯子派来的,纳兰王爷的人不好在内蒙动手,这招借刀杀人确实不错,你回去告诉疯子这笔账我陈浮生记下了,我在上海等他!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这次的事情他怎么也得付出点什么!”

    说完转头看着乔麦那张虽然冰冷但依然精致的一塌糊涂的脸庞,坚定的说道:“我会带你离开的!”杜兴咬了咬牙,如今事已至此,他放了陈浮生,交代不了疯子和咽不下这口气,不放陈浮生,得罪孙老虎,权衡再三,脸上浮起一片狰狞,对着陈浮生狠狠的说道:“上次的四刀你这次还了,只要你能不被他们干掉,我们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乔麦我会毫发无损的让她离开,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陈浮生点燃一根烟,透过缭绕的烟雾望着乔麦,乔麦并不炙热的眼神也在看着陈浮生那并不伟岸的身影,一根烟燃尽,陈浮生对着乔麦露出一个温暖到无以复加的笑容,说道:“选择再艰辛,都是我的事,我一定要安然无恙的让你离开!”

    第二卷那一段,风生水起第三十三章傻傻的乔麦,傻傻的麦兜

    ?是个人都敢喊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之类的豪言壮语,可农民起义无数,也只有陈胜吴广留名青史,项羽刘邦推翻了大秦,谁都能说一句老子20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但也只有李逵敢在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大笑三声豪迈的说一句,当陈浮生对着乔麦说出那一句我一定会让你安然无恙的离开时,杜兴笑了,笑的很灿烂,诚然,话谁都可以说,可真正能做到的有几个?

    陈浮生再没有多余的废话,弯腰将腿上的那把阿拉斯加捕鲸叉取出,杜兴身后的男人看着陈浮生的动作轻轻跨出一步恰好挡在了乔麦和杜兴的前面,门口也出现了刚才出现在大门处的迷彩服汉子,一阵阴狠的感觉再度浮现,陈浮生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出现的就是在火车上盯上他的那个人,陈浮生轻轻的笑了笑,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对着杜兴平静的说道:“我还你四刀,放乔麦走!”

    杜兴看着陈浮生平静的眼神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阴寒,这种眼神让杜兴极度的不舒服,皱着眉头说道:“陈浮生,你认为你现在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陈浮生诡异的笑了笑,道:“没有?如果我的朋友在1个小时内见不到我或者乔麦回去,会发生什么想必你也清楚,现在干掉我们两个人?( 浮生后传 http://www.xlawen.org/kan/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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