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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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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山川却没理会这些,他坐着呆了一会,笑道:“今日阮某和马兄相识,要是不痛快的喝上几杯,又怎么能甘心?”马云飞听了,只得收回思路,笑了笑说道:“在下也正有此意。只是。。。。。。”阮山川猜到马云飞的意思,便笑道:“马兄放心,在下早已经打探好了祖一清那个糟老头的酒窖在哪里了!”马云飞大喜说道:“阮兄,真有你的!”转过头来问白京:“白兄,何不一同前去?”白京淡淡一笑说道:“也好!”

    当下阮山川带路,三人悄悄地摸到后院,来到边角的那个酒窖边,阮山川将手在那锁上一拍,只听得一声轻响,那锁竟然被阮山川的掌力震断、直向地上跌落,阮山川却早防着这招,连忙将左手一抄将那锁接在手上以免锁落在地上发出太大的摔击声。马云飞、白京见了,相视一望,心想:“看不出这个阮山川的功夫竟然如此厉害!”白京又想:“看来我一直小看他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这个人这么有手段,那么他平日里行事就应该多一些英雄气概才是,干吗那么脓包?”内心深处,对那阮山川还是充满了鄙夷。

    三人进了酒窖,阮山川将门小心掩好,笑道:“咱们现在就喝个痛快,如何?”马云飞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真看不出来,祖一清那个糟老头居然藏着这么多的美酒!”上前挑个百年女儿红,拍开泥封,抱起坛子就喝。阮山川笑道:“这么大的酒窖里,就那么一坛子百年美酒,竟然让马兄一下子就挑去了!看来马兄还当真是此中的高手啊!”马云飞笑了笑说道:“阮兄见笑了!”白京一言不发,上去就挑起了一坛子酒就准备拍开泥封,阮山川见了,连忙说道:“白兄且慢!”

    白京冷冷的盯着阮山川问:“做什么?”阮山川笑道:“白兄这坛子酒应该是祖一清新近藏储进来的,白兄你还是喝这一坛子吧!”说着话,抱起左边的一个坛子,笑道:“这个是六十年的汾酒。。。。。。”白京淡淡说道:“白某对于这些不怎么着意,好酒坏酒不一样的能够醉人?”拍开自己的那坛子酒的泥封就喝。阮山川无奈,只得自己喝那坛子汾酒。

    三人当下并肩而坐,马云飞居中,白京在左,阮山川在右。阮山川一仰脖喝了一大口酒,笑着跟马云飞说道:“马兄,你我一见如故,以后咱俩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十五那天,兄弟我帮你打架!”白京闻言,微微变色。马云飞却没注意白京的神情,他听见阮山川这么说,心里好生感动,但一想起无尘道长惨死,就只有叹息一声说道:“阮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现在全天下的人都以为我马云飞是个邪魔歪道小人,是杀害无尘道长的凶手,阮兄又何必为在下强出头、而得罪那么多的武林同道呢?”

    阮山川却正色说道:“那些都是别人的一面之词,做不得准!在下跟马兄一见如故,肝胆相照,感觉马兄却是个敢作敢为的大丈夫,又怎么会做那等事呢?”盯着白京问:“白仙子,是不是?”白京却淡淡说道:“这个也不好说!这世间上,口是心非的人也是很多!”阮山川立即变色问道:“白兄你这话什么意思?”白京不答反问:“你说呢?”阮山川忽然失声而笑。

    白京怒问:“你笑什么?”阮山川冷冷说道:“枉马兄和你相交一场,却没想到你这个人竟然这么不讲情面!看见他被人误解,也不帮他辩白!”白京嘿嘿冷笑:“这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我凭什么帮他辩白?”说着话,将酒坛子往旁边一放,站起身来说道:“我先回去了!”说完,就往外走。马云飞与阮山川说道:“既然如此,咱们也该回了!”也站起身来。阮山川摇了摇头自言自语:“我真的不明白,像他这等世薄凉人,马兄你干吗还拿他当朋友?”马云飞微微一笑,也不多说。

    三人出来,阮山川将门掩好,马云飞见锁已经被阮山川扭断了、现下没什么锁门了,便微微皱了皱眉,心想:“这样明天祖一清不就会发现了么?”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摇了摇头,和阮山川分开了,与白京回房睡了。

    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却没听见那太行派的人闹将起来说什么酒窖被盗事宜。马云飞心里奇怪:“祖一清不可能不会发现这个事的!难道这里有什么阴谋么?”白京察言观色,猜到马云飞心有疑忌,便笑着宽慰她:“没什么。来宾之中定然有不少江湖上的草莽之士,即使是祖一清发现酒窖有人潜入,也一定是当作哪个江湖朋友一时耐不住酒瘾偷偷地进去喝酒了。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大好意思把这个事情闹大,以免到时候出现难堪的局面了!”马云飞一听有理,便稍微放下了一点心。

    且说很快就来到了十四那天。这日早饭过后,祖一清便召集众人来到大殿议事。马云飞不想在前面,以免引人注目,便在靠近殿外的地方找个座位坐了。白京见了,也不理会,仍然在前面做好。阮山川却是坐在了马云飞的对面,但奇怪的是,他却连马云飞正眼也不看上一眼,只是自顾自的抬着头看着上面的房梁。马云飞心想:“也许他现在不想让大家注意我们俩个,所以他才不跟我太亲近了!”正想着,忽然觉得旁边有人捅了一下自己,连忙看时,只见两个三十上下的汉子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马云飞一呆心想:“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历?”却见一个人先自我介绍起来:“小兄弟,你好,我们哥俩是‘蒙古双鹰’,咱们以后多认识认识。”马云飞心想:“‘蒙古双鹰’?听说这两个人是蒙古高原上的高手,无缘无故的,他们干吗和我打招呼?该不是认出了我的来离了吧!”正想着,只听见另一人低声说道:“在下英坤,他是我的哥哥英乾。”马云飞“哦”了一声,低声问道:“未知两位招呼在下,有什么事?”

    英坤右手指偷偷地指了下祖一清,接着连忙缩了回来,然后跟马云飞说:“这个老家伙,净说这些没用的!烦也让他给烦死了,还怎么去帮他收拾那马贼?”马云飞稍微放了下心:“原来他们并没看出我的来历啊!”只听见那祖一清果然在满口客套话,若是让一些性直的草莽汉子听了,还当真听不下去。

    英乾接着说道:“就是么!干脆就直接说:‘我祖老头感谢大家帮忙打架,你们谁帮我杀了那马贼,我就赏谁几万块大洋!''这样多直接?”马云飞嘿嘿一笑心说:“看不出我竟然还值几万块大洋!”英坤却说:“哥啊,咱们俩要那么多的大洋有什么用?”英乾说道:“弟弟你这就有所不知了。现在日本鬼子霸占了咱们东北,那里有很多的老百姓吃不上饭,咱们应该设法弄一笔钱支援一下那些百姓才好!”马云飞听了,心里暗暗赞叹:“看不出这个哥俩虽然昏头昏脑,但是对于这些民族大义的问题竟然这么明了!”

    英坤却说:“不然!不然!只要日本鬼子在东北霸占这一天,那么咱们就算是给东北的老百姓赞助再多的钱也不顶事!”英乾问:“那依你说,咱们该当如何是好?”英坤说道:“依我看啊,咱们应该利用这笔钱想方设法把日本鬼子驱逐出东北才是正事!”英乾点头说道:“嗯!这话很有道理!”忽然一拍手掌说道:“有了!现在东北有很多的义勇军正在坚持跟日本鬼子作战,早就听说他们条件艰苦,经常都吃不上饭。咱们正应该把这笔钱捐给他们才对啊!”忽然觉得大殿里面静了起来,连忙看时,只见大殿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这里。

    第七回:独战三山客,力拼五岳雄。(一)

    马云飞看见众人都注视这里,心里一惊想:“可别让他们看出我的身份来!”但转念一想,这里见过自己庐山真面目的人寥寥可数,我干吗还怕他们认出我来?想到这层,便坦然一笑,对于众人对这里的注视,只做不见。英乾、英坤看见众人都看这里,就受不了了。英坤大声说道:“你们看什么看?没看过大英雄长什么样?”英乾却说:“弟弟,你有所不知。咱们‘蒙古双鹰’虽然久居蒙古高原,没怎么来过中原,但是中原武林之中,仰慕咱哥俩的又何止千万之多啊!因此啊,今日他们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好好的看一看咱们哥俩,自然是像发现活宝一般死盯着不放了!”英坤点头笑道:“哦,原来如此啊!那么就随便他们看好了!”

    全望终于忍不住说道:“两位不觉得自己的话太多么?”英坤问:“哎哟,我说全门主啊,你自己生性沉默寡言、不爱说话,也不能不让别人说话吧!”英乾也说:“就是!就是!真看不出,亏你还是堂堂神拳门门主呢,怎么竟然这么自私?简直是不可理喻!”全望大怒,霍的站起身来,攥紧拳头就准备跟英氏兄弟拼命。英乾却只做没见,接着说道:“弟弟,你看见没有,这个人让咱哥俩说穿了他的心事,就恼羞成怒,想要跟咱俩动手!”英坤嘿嘿一笑,说道:“打就打,咱哥俩还怕他不成?”

    祖一清看双方的势头,知道双方马上就会打起来,便连忙站起身来说道:“英氏兄弟,全门主,大家都是武林同道,何必因为一点小事而伤了大家的义气呢?”全望心想:“也罢!也罢!这里到底是祖一清的地盘,太行派在武林中怎么着也算得上是响当当的门派了!我怎么着也得给祖一清几分薄面吧?”正准备交代几句圆场的话,却听见那英坤抢先说道:“既然祖掌门这么说了,我们哥俩就不看僧面看佛面,大人不记他全门主的小人过。。。。。。”全望“啪”的一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

    英乾便连忙接口叫道:“好啊你个全望!你在跟谁拍桌子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当着祖掌门拍桌子是很不礼貌的!亏你还是一门之主,居然连这点起码的礼貌问题都不懂!”英坤却说:“大哥你有所不知,这个全大门主还当这里是他的神拳门,当这里在场的所有英雄好汉是他神拳门的门徒呢!”全望只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立即冲上去跟“蒙古双鹰”拼命。祖一清连忙吩咐“奸懒谗猾”四使扶着全望去后面歇息,全望此时却已经怒不可遏,无论如何就是不肯,非得要和“蒙古双鹰”拼命。郑罡、袁展、心眉大师一起上来劝解,祖一清又对英氏兄弟说道:“两位能不能给老朽几分薄面少说几句?”

    英坤说道:“既然主人发话了,我们哥俩也就只好大度一些,不再跟他一般见识了!”说完,与英乾携手出去了。祖一清吩咐婵不仁、华不义二人陪同英氏兄弟去后面休息,英乾说道:“跟着我们哥俩干什么?阴魂不散!自己不觉得自己难缠么?”婵不仁、华不义只得回头看着祖一清,面露难色。祖一清一挥手,二人见了,便回到大殿之中。祖一清与众人说道:“诸位尽管回去歇息,明天咱们就等着那马贼来自投罗网!”英坤又遥遥听见,忍不住说道:“真是一群傻瓜!人家说明天来赴约就明天来赴约?人家明知道天下英雄聚居于此商讨如何对付他的办法,他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了!”英乾低声嘀咕:“看不出祖一清这个糟老头表面上猴精猴精的,却没想到他这么心实!”

    马云飞暗暗好笑,与白京回房,坐了一会,觉得没意思,便要出去四处闲走。白京连忙站起身来,要陪同他一起出去。马云飞淡淡一笑,便与白京四处闲走。两人走到后院门口,却忽然听见一个人的叫嚷声音:“我们报信有功,祖一清那个老匹夫凭什么把我们哥三个关在这里、就好像囚禁囚犯一样?”马云飞一呆,心想:“好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巫山三老’。”更是奇怪:“他们来这里报什么信?祖一清又干嘛把他们困在这里?”白京却已经微微变色,拉着马云飞笑道:“马兄,咱们到别处走走。”马云飞见了,心里更加猜疑,便直接向后院走去。白京早防到这招,想要拉扯,却终于忍住。

    二人一进后院,只见三个五十来岁的老者正在和那见不忠纠缠不清,正是那“巫山三老”。三老一见马云飞、白京进来,立即欢喜无限,一起奔到白京跟前说道:“白仙子。。。。。。”白京“唰”的一声抽出长剑向三老扫去。马云飞一惊,连忙将身一晃拦在头里,同时右手探出两指直来夹白京长剑。白京立即将剑尖一转改削马云飞双指。马云飞右脚翻出直踢白京长剑,同时左掌挥出将三老赶在一旁。白京见马云飞到底是救了三老,只得收住长剑,叹息一声说道:“你不该救他们三个的。”

    马云飞冷冷说道:“你是不是要说,我现在倘若救了他们三个,那么咱俩的朋友也就立即就做到了尽头?”白京哼了一声不予回答。巫仁义却还没明白过来,上前指着白京质问:“我说白仙子啊,我们哥三个已经按照你的提示来告诉祖一清了!哼!祖一清将我们囚禁这里倒也罢了,你更是狠毒,居然要杀我们!”白京哼了一声,不予理睬。巫仁智却已经渐渐心里有数,连忙闪到马云飞身侧说道:“马大侠,以前是我们不好,你快些救我们则个!”此时马云飞虽然已经易容改装,但是巫仁智还是猜出他来。马云飞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好,咱们现在就下山!”巫仁智、巫仁恭连忙称谢,巫仁义却还没明白过来,嘴里叫道:“他是咱们的对头,咱们干吗跟他下山?”巫仁恭拉着巫仁义说道:“三弟,你管那么多干啥!咱们快走!”他知道白京武功卓绝,生怕白京忽然出手要了自己兄弟三人的性命。巫仁义只得说道:“好吧!”

    白京忽然将身一拦挡住三老。三老一惊,连忙向马云飞拜倒:“马大侠,救我们啊!”马云飞盯着白京厉声喝道:“怎么?难道你现在就非要跟我分出个高低么?要打架,咱明天打!”本来以白京的个性,在听了马云飞如此的话语之后,是无论如何也要和马云飞拼命的,但是不知怎么的,这回白京却怎么也提不起精头来跟马云飞一决高低。白京叹了口气,让开了路说道:“我明天等你!”也不再看马云飞,只回房里歇息。

    单说那白京回到房里,只觉得自己心里空荡荡的,竟然是说不出的惆怅。他当下倒在床上蒙头便睡,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听见一阵敲门声音。白京问:“什么人?要做什么?”只听见那人低声说道:“白仙子,是老夫!”白京心里一惊:“祖一清!”连忙起身开门,祖一清身子一闪进来了。白京看了眼外面,才发现此时天已经漆黑一片,心想:“我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门掩上,回过头来,盯着祖一清,问:“你干吗没将那三个老东西杀了灭口?你知不知道,留下他们三个会坏事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却很严厉。

    祖一清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他们三个吵闹,又怎会将那马贼逼下山去?”白京变色问道:“你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要马云飞和我反目?”祖一清忽然嘿嘿冷笑了声说道:“我说白仙子啊,你既然已经做出了这等事情,那么你和马云飞反目成仇是迟早的事!老夫现在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你早早和那马贼一刀两断,免得误了你日后的前途!”白京冷哼一声说道:“那么我可要多谢你了!”祖一清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还见什么外啊!”

    白京心想:“本来我还想告诉你提防一下那阮山川,现在看来,却大可不必了!正好要你明天受一下惊吓!”想到这些,脸上立即浮现了笑容。但转念一想,也不知道那阮山川的功夫究竟如何,若是明天那阮山川也突然发难,咱们料理不下可大大不妙。想到这层,又不禁担忧起来。祖一清看白京脸上忽喜忽忧,连忙问:“怎么了?白仙子?”白京却没听见,还在思索:“量那阮山川本事再大,也大不过我‘长白仙子’白京!哼!就算明天丘行、唐九多、齐景春他们都来了我也不怕!”便暗暗打定主意,先不告诉祖一清这些,这样等到了明天英雄大会,祖一清见丘行他们一起来了一定会惊得六神无主,到时候自己却躲在一旁看热闹,等到热闹看的够了,再出来收拾局面。想到这些,心情舒畅了很多。当下他连忙将祖一清打发走,然后倒头睡了。

    第七回:独战三山客,力拼五岳雄。(二)

    次日早上,群雄用了早饭,便一起来到后院的广场上聚集。各派掌门以及江湖上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坐在台上,其他人却在下边围定。祖一清见人来的差不多了,便起身朗声说道:“列位,那马贼已经与老朽约定,今日要来这里给咱们大伙一个交代,因此咱们就在这里等他前来,看他等会有什么话说!”早听见下面有人叫嚷:“这还有什么好交代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一来咱们就一拥而上将他碎尸万段!”

    郑罡、心眉等人虽然觉得大家的话极为不妥,但也知道当此时节劝说无益,倒不如等会随机应变。阮山川并不知道马云飞昨日已和白京反目的事情,他见马云飞并不在白京身侧,先是诧异,接着就想:“也许是马兄怕连累白仙子,才先离开太行山,然后再以本来面目前来大战天下英雄!”暗暗打定主意,等会大战之时,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助那马云飞一臂之力。

    祖一清等大家的话说得差不多了,便微笑说道:“如此,祖某就多谢了!”吩咐四使:“去酒窖把所有的酒尽数搬来,在那马贼没来之前,咱们大伙先痛饮一番!”众人听了,轰然叫好。阮山川却暗暗奇怪:“我们偷去酒窖的事,他们不可能不发觉啊,既然如此,干吗还。。。。。。”过了一会,只见四使回来,一个个哭丧着脸。祖一清立即变色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见不忠说道:“掌门,那马贼已经去过酒窖了!”众人听了,轰的一声议论纷纷。阮山川点了点头,心想:“怎么到现在才发现?”祖一清盯着四使问:“怎么?难道酒已经被那马贼下了毒了么?”

    阮山川听了,心里一惊想:“祖一清多半早就知道酒窖有人潜入之事,他所以直到现在才声张出来,无非是要给那马云飞多扣一顶罪名。”只听那见不忠奏道:“我们四个去酒窖时,发现那里的锁已经被扭坏了。我们四个见情况有异,连忙进去查看,只见那里的酒虽然没怎么缺少,但是墙上却多了‘马云飞’三个字!”心眉大师、郑罡等人相视一望,都想:“又是‘马云飞’这三个字!”阮山川忽然说道:“能不能把酒搬来让大伙看看?”

    祖一清不知道阮山川的底细,一听此言,立即吩咐四使:“去搬来几坛子酒来给大伙看看!”四使应声而去。少顷,只见四使每人搬来两坛子酒过来放在台上。阮山川从下面一跃跳上了台上,用鼻子嗅了嗅,赞道:“果然是好酒!”说着话,顺手搬起一坛子酒,拍开了泥封抱起来就要喝。祖一清见了连忙叫道:“这位小兄弟且慢!”阮山川问:“怎么了?”祖一清说道:“既然那马贼已经去过这酒窖,因此以老朽愚见,那酒窖里的酒就通通喝不得了!”

    阮山川笑了笑问:“怎么?你的意思是说,马云飞会在这酒里下毒?”祖一清“嗯”了一声说道:“咱们防人之心不可无!那马贼艰险歹毒,什么事情他干不出来?”阮山川忽然大笑:“这么美的酒放在我旁边,你说我可能就因为你这么一句话就不喝了么?”说完,抱起酒坛,“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然后盯着祖一清,缓缓说道:“今天就算是我毒死了,也不后悔了!”说完,接着抱起酒坛喝。

    祖一清便与众人说道:“列位看得清楚,是这位小兄弟不听老夫的劝才。。。。。。”群雄纷纷叫嚷:“他自己找死,死了没人可怜他!”心眉大师、郑罡、袁展却连忙开口:“这位小兄弟,你快些运功。。。。。。”忽然看见那阮山川脸色大变。群雄立即叫嚷:“酒果然有毒!”“马贼好个毒辣的心肠!”白京见了,嘿嘿冷笑一声,不做理会,只是静观其变。祖一清只是说:“都怪你不听老夫的话。。。。。。”心眉等人正要开口,却见那阮山川已经盘膝于地、运功逼毒了。祖一清叹息一声,摇头说道:“唉!小兄弟你但凡肯听我的话,就不会。。。。。。”郑罡、心眉、袁展三人本来要上前帮助那阮山川逼毒,但三人一见阮山川的坐姿以及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内功竟是不低,看来不需要自己等人上去帮忙。祖一清也已看出了这点,不禁微微变色,心想:“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但此时也只好尽量把事情往那马云飞身上攀扯了。

    祖一清还是大声喝道:“马贼!你好狠毒!竟然在酒里下毒!是好汉咱们明刀明枪的干上一场!”话音才落,只听见一个人嘿嘿冷笑问:“明刀明枪的干上一场?你打得过我么?”接着只见一个青衣青年已经立在了自己身前。祖一清问:“你就是马云飞?”马云飞却直接走到阮山川跟前,皱眉问道:“你居然中毒了?”阮山川却盯着马云飞看了下说:“原来你本来长的这样啊!”马云飞却还是皱眉问:“你居然中毒了?”阮山川却嘿嘿笑了声问:“你说呢?”

    马云飞摇了摇头说道:“我说不大可能!”阮山川微笑说道:“但是我确确实实中毒了啊!”又看了眼马云飞,接着说道:“不过,就这么点毒,我还没放在眼里!”说完这话,忽然将口一张,一股酒水汹涌喷出。马云飞见了,连忙将身一闪闪避开了。众人见了,相顾失色,都想:“看不出这个人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的内功修为!”

    阮山川将酒水吐了个干净,然后盯着马云飞笑问:“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假意中毒么?”马云飞摇了摇头说道:“我如何得知?”阮山川笑道:“我只是想要你快些出来!”马云飞一怔问:“这是为何?”阮山川微笑说道:“你要是再不快些出来,昨天躲在房梁上的那个梁上君子就把那棵树的树干抓破了!”众人听了,尚还没有明白,却忽然听见祖一清怒喝一声,抽出长剑直向场外的一棵老柳袭去。众人只觉眼睛一花,只见从树上跃下来一个人影,猴窜一般避开了祖一清的长剑。众人这回都是骇然:“原来树上还有人啊!我们怎么丝毫没有发觉啊!”白京也是暗暗吃惊:“看不出这个阮山川竟然是个这般心细的人,这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我是远远不及他啊!”心眉大师等人此时也是暗叫“惭愧”,心想自己也算是老江湖了,现在竟然不如一个后生心细。

    那祖一清见那人避过了自己的长剑,也不打话,接着仗剑上前追赶,但见那青年却还是一个劲的向后退。祖一清大怒,心想:“这人好个轻功!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来历!”只得继续追击。阮山川盯着马云飞问:“你和他一定是好朋友了?”马云飞笑道:“好朋友不敢当,不过我要是叫这个混蛋给我跪地磕几个响头,我想他该当不会拒绝吧!”

    那青年听了马云飞的话,忽然将身一弹,右掌翻出直向马云飞欺来。马云飞笑了笑,竟然是不闪不避。那青年冲到马云飞跟前,见马云飞竟然丝毫不理会自己的来掌,只得硬生生地将掌收住。祖一清自忖自己冲上去也奈何不了对方,便也停住身子,然后抱拳问道:“这位小哥好俊的身手,不知是哪位名师的高徒?”那青年却仿佛没听见祖一清的话一般,伸出手指指着马云飞恨恨说道:“你这个混蛋,明知道我不会伤你,所以你才不还手,是不是?”

    马云飞微微一笑,问:“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唐兄呢?”白京听了,忽然盯着那青年问:“你就是丘行!”那青年扫了眼白京,嘻嘻笑道:“你的脑筋子转的倒是很快啊!没错,爷爷就是丘行!喂,你是什么人?”白京哼了一声,不作回答。众人听这人就是丘行,都想:“这几年就听说这个丘行的功夫不弱,现在看来,还当真不虚!”祖一清心想:“当日救了‘大漠孤星’余孽、害死我孩儿的,也有你一份!”握紧了剑柄。

    丘行与白京笑道:“你倒是很有眼光啊!你是什么人?”白京哼了一声说道:“我干嘛要告诉你?”丘行先是一怔,接着笑道:“就是啊,是你自己猜出我的来历来的,这是你的本事!我却没有你这门本事,你又不肯见告!”顿了顿,一吐舌头笑嘻嘻说道:“随便你了,爱不告诉就不告诉!丘大爷我还不稀罕呢!”忽然脸色阴沉了下来,扫了一遍群雄,厉声喝道:“听说你们这群乌龟王八蛋在这里召开什么狗熊大会,目的就是要对付我的马兄弟,是也不是?都谁不想活了?趁早站出来!丘大爷送他一程!”

    群雄听了,都是骇然:“没想到这个丘行竟然是跟那马贼一路的!这下可有些麻烦了!”祖一清走到丘行跟前,冷冷说道:“姓丘的,你这几年虽然在江湖上闯下了好大的万儿,但是世间上的事却始终抬不过一个‘理’字!你今天既然已经决意和这马贼沆瀣一气,那你就是摆明了要与天下英雄为敌!既然如此,任你武功天下第一,也不免死无全尸!”

    丘行呵呵一笑说道:“糟老头子,你的好意丘大爷心领了。但是丘大爷偏偏是天生一股牛脾气,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祖一清变色问道:“照你的话说,你今日是决意跟天下英雄为难的了?”丘行点头笑道:“是了!”阮山川起身走到丘行跟侧,笑道:“丘兄果然有情有义!今日咱们四个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对付这些人却也足够了!”丘行诧异问:“咱们四个?嗯,你是决意帮我们的了,但是唐兄他还没来,不知你说的另一个。。。。。。”阮山川指了下白京说道:“白仙子和马兄是好朋友,他怎么会不帮着咱们呢?”白京冷冷说道:“谁说我和马云飞是好朋友了?”

    第七回:独战三山客,力拼五岳雄。(三)

    阮山川闻言,立即变色问道:“白仙子,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和马兄不是好朋友么?”丘行盯着白京问:“原来你就是那个‘长白仙子’白京啊!”白京哼了一声说道:“我长白山白氏家族怎能和他一个邪魔歪道结交?他马云飞胆敢跟整个中原武林为敌,我恨不得立即杀了他,试问又怎么会和他交朋友呢?”群雄听了,轰然赞叹。祖一清赞道:“白仙子果然深明大义!老朽佩服!”阮山川扫了眼马云飞,结巴问道:“你。。。。。。”

    马云飞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和他本来就该是敌人的,又怎么可能成为朋友呢!”阮山川哼了一声,自言自语:“看来是我高看他白京了!”白京听了,盯着阮山川问:“你刚才说什么?”阮山川未及回答,丘行抢先说道:“姓白的,你又不是我们的好朋友,他说什么,有必要跟你汇报么?”白京嘿嘿笑了声,盯着那阮山川看了一会,心想:“这个人虽然有几分手段,但是可惜他的英雄气概太也差劲,根本不像个大丈夫!”更加厌恶起那阮山川来。

    丘行回过头来问马云飞:“怎么?姓唐的怎么还没来?”马云飞说道:“估计是他临时有什么事,赶不过来了也未可知!”丘行嘻嘻笑道:“如此说来,这回他可看不成热闹了!”白京听了,嘿嘿冷笑了声说:“姓唐的不来,算他明智!来了还不一样的死?”马云飞脸色一沉,盯着白京说道:“白仙子,你说话包涵一些可不可以?”丘行扯了下马云飞笑道:“你这个混蛋,跟他还婆婆妈妈的作甚?”阮山川也是冷冷说道:“就是!这等无情无义的人,犯不着跟他多费唇舌!”他本来生性谦和,但不知怎么的,他一看见白京竟然心里窝满了火。

    白京听阮山川也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心想:“哼!看来我要不教训教训你这个贼子。你还真无法无天了呢!”打定了主意,自己先料理了阮山川,然后再收拾马云飞、丘行不迟。当下白京盯着阮山川缓缓说道:“白某刚才看阁下用内功将毒酒逼出来那招就知道阁下一定武功不错,因此白某想跟阁下切磋一下!”马云飞微微变色,心想:“看来白京是当真要跟我为敌了!”阮山川笑道:“既然白仙子有此雅兴,阮某只好奉陪。”说完,将腰间的玉箫取出。

    众人看见两人要比武,便把台上中间让开了好大一块地方。白京盯着阮山川说道:“念你是个无名小辈,白某就让你三招!”阮山川涵养再好,此时却也被气得脸色铁青。他当下嘿嘿冷笑说道:“是么?那么阮某还得感谢了!”将玉箫放在嘴边,竟然吹奏起来。白京哼了一声,心想:“故作风雅!”忽然眼前一花,只见那阮山川竟然仗着玉箫欺身而来,玉箫翻转直点自己下肋。白京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人出招竟然如此的快!”微微后悔自己刚才不该托大。正准备闪躲,却见那阮山川忽然将玉箫收住。

    白京一怔心想:“他要搞什么玄虚?”却见那阮山川右手提着玉箫放在嘴边吹奏,左掌却忽然翻出斜劈自己右肩。白京想:“这招虽然不错,但我若想闪躲却也不难!”却见那阮山川又将左掌凝在半空。白京这回可真有些糊涂了,正待发问,却见那阮山川右脚忽然踢出,脚尖所向,乃是自己腹部。白京见了,提一口气,正准备一跃而起避开,却见那阮山川的右脚忽然向回缩了寸许,如此一来,他那一踢又伤不到自己了。白京微微变色,盯着阮山川问:“姓阮的,你在搞什么玄虚?”

    阮山川笑道:“方才白仙子说让我三招,但是阮某实在是不敢接受!因此方才阮某就随便地耍了三招。。。。。。”白京立即醒悟,嘿嘿冷笑说道:“你倒是很磊落啊!”长剑忽然抽出,“嘶嘶”声响之中,剑尖直向阮山川上身点去。阮山川立即将身子一侧,同时将玉箫横扫而出,击向白京手腕。白京也是应变奇速,连忙将长剑一斜,改切阮山川右臂。阮山川见了,忽然长啸一声,身子凌空而起,同时玉箫一阵急舞。心眉大师、郑罡、袁展等人一起变色,祖一清更是脱口而出:“是‘玉虚宫’的‘三十六路云海碧霄式’!”

    那“三十六路云海碧霄式”这门功夫乃是多年以前玉虚宫的独门绝学,后来八国联军侵华之时,由于玉虚宫的人曾经相助过义和团,因此八国联军便一起将那玉虚宫的门徒尽数剿灭,将玉虚宫也一把火烧了,从此这门功夫也就失传了。但是谁也不会想到,今天居然会在这里看见一个青年后生使出这路功夫出来。丘行看了眼马云飞,低声问:“他究竟是什么来历?”马云飞摇了摇头说道:“我和他也仅仅是萍水相逢,认识才短短两三天而已!他是什么来历,我怎么会知道?”

    转眼之间,那白京和阮山川已经拆解了七八十招,但是还是未见胜负。两个人的功夫全都是走的轻灵飘逸的路子,因此在众人看来,两个人的姿势竟然是说不出的好看。忽然,那白京长啸一声,将长剑划了个弧,剑尖也随之翻转不止,攻击的地方,竟然是包含了阮山川上半身各处要|穴。这招乃是他长白山白氏家族家传绝学“长白万木春”的最后一招,最是精妙无比。阮山川一见之下,也立即变色。他连忙将身子向后一抽想要远远退避开。但是殊不知长白山白氏家族的轻功天下无双,阮山川想要远远退避开,但是白京的长剑追上来的速度更快。只听见“嘶嘶”轻响,白京的长剑竟已经划开了阮山川的衣服。

    马云飞见状,连忙要上前相救,却听见祖一清说道:“他们二人正在这里公平决斗,你难道要破坏规矩么?”丘行怒道:“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咱们事先又没声明!”马云飞也是这样想法,他正准备冲上去,却忽然看见那阮山川弹身而起双手一起握紧玉箫竟然直向那白京天灵劈去。心眉大师等人立即变色:“这是什么古怪招数?”马云飞更加惊疑不定:“看他那架势,好象是在用一把刀。可是他手里也没有刀啊!”

    白京见阮山川忽然一改方才轻灵飘逸的路子,而使出了这么一个沉狠毒辣的怪招,也不禁一怔。眼见阮山川的玉箫就要劈到白京的天灵上了,众人相救也已来不及了,却忽然见那白京将身向后一倒避开了要命的一击,同时右手腕一翻,剑尖已经刺进了阮山川的腹部,但是那阮山川的玉箫却也重重地击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阮山川只觉得腹部冰凉一片,立知不妙,连忙将身子一弹退到马云飞身侧,然后封了自己腹部几个|穴道止住了血,接着就二话不说,盘膝运功调( 青龙令 http://www.xlawen.org/kan/6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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