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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阅读

    ”

    埋在我颅腔的定时炸弹终于亲手被嫦熹给引爆了,炸飞的弹药飞到我身体的各个地方,炸的我满胸腔都是弥漫的烟雾。

    我一脚蹬开桌子,茶杯和瓷器统统摔倒在地,噼里啪啦的砸了个粉碎。

    其实要是吵架打架起来,我用一个小拇指就能解决嫦熹。

    我就像个黑社会的单脚踩在翻倒的桌子上:“嫦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刚刚的话全部都收回去,我就当没有听见,特别是,‘来路不明’四个字。”

    嫦熹斜着嘴巴笑笑:“难道你不是吗?好啊,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我也给你一次机会,现在着大白天的,你现在隐身吧,你可以吗?如果是戏法的话,在丝毫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你变啊,你变啊!”

    我沉着口气,憋在胸口半天,好死不死的偏偏今天这个倒霉透顶的日子能力受限。

    “我今天不行,身体有点问题。”

    “哈哈哈哈。”

    嫦熹的笑声尖锐刺耳,她在疯狂的嘲笑我:“原来你就是个女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的。你滚!滚到你的苏幕遮的身边去,慢慢为他效命吧!”

    “嫦熹你他妈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一进宫你就受刺激,没有承受能力还一副矫情的摸样非要想着法子进去!在我面前装什么苦情女,别把你那些莫名其妙的爱恨情仇罩在我身上,如果不是为了你的脸,我早就一枪把你给毙了,听着,你的命是老娘给的,只要我撕了契约,你就立刻完蛋!”

    门外有人敲门,是丫鬟们听见了动静赶了过来。

    嫦熹长舒了一口气,打开门:“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听见房里有动静,生怕出点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教训个丫鬟罢了。”

    嫦熹向我走过来,冷漠的并且蔑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房间的枕褥下去除了一张雪白的4纸张。

    她扔到我的手里:“这是你的卖身契,以后我都不想看见你了,你走吧!”

    我捡起那张人皮契约,它有点潮湿,也有点泛黄,跟我胸口揣着的那支簪子一样,看起来很旧很旧,但是看的出来,主人在很好的爱惜它。

    我的手在剧烈抖动,嫦熹看我的神情也有点害怕。

    一条饿狼如果被激怒了,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我高高举起那张契约,手指搅在边缘处,只要一秒,只要一秒我就能撕掉这张纸张,收回嫦熹的三年寿命。

    然后她会化成一堆白骨,哪怕是被风吹走,或者是被烈日炙烤,都不关我的事情。

    “嫦熹,我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我一呼气一吐气之间大概间隔十秒,脚步僵硬的,在衣裙丫鬟的注视下,昂首挺胸的走出来房间,走出了厅堂,走出了侯府。

    我手里握着那张纸,只要我撕了它,就能解气,嫦熹的屁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但是如果我毁了契约,我就会被大自然撵出这个空间,再也不会来了,我也永远都不可能寻找到我前世的秘密。

    我一咬牙一跺脚:“算了!找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也罢!嫦熹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老娘就是要跟你同归于尽!”

    我潇洒的高举双手,手指还是停在纸张的边缘处,没有勇气撕下去。

    我满脑子都是嫦熹的画面,这个死丫头笑着对我说要帮我找回忆,一打听到了王阿婆能恢复簪子就高兴的乐此不彼,还逛了一下午的药铺就为了帮我找到山祁的花。

    “嫦熹这丫头真的太烦了!而且智商还那么低!”

    没文化真可怕!这是我的总结陈词。

    我又把那张人皮契约好好揣在了衣怀里,看在嫦熹只是二十岁的丫头片子上,我就暂时放过她。

    大不了,我就等上个三年,管她是死是活,把人皮扒下来也算完成任务了!

    “恩!”

    我对我自己点了个头,准备迈开大步,但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一脚该往哪里踩。

    该死,我现在没办法隐身,又没有办法回二十一世纪,连个填饱肚子的办法都没有,更别说睡觉休息的地方了。

    总不能让我凭着一身的武艺上街卖艺或者拿刀抢劫吧?

    我拿出手机,划开屏幕,墙纸是我和萧决度蜜月去的迪拜最高楼的亲密合照,所有云端都在我们脚下,我们还不怕死的大声表白。

    说什么来着,好像要在一起到宇宙爆炸为止。

    我记不清了,我发现我对萧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上心,爱情这种东西,是经不起时间的沉淀的。

    但是,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是静止的。

    否则我不会在看见墙纸的一瞬间心里就好痛好痛,这是我们第一次闹得这么大,第一次让我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变得有点困难了。

    我一个人坐在街边一个奇怪的石头上,手托腮,不知道该去哪儿,不知道该找谁帮我。

    嫦熹依靠在窗子边,她有悄悄看向我离开的背影,还匆忙的爬到了侯府最高的楼层看看能不能捕捉到我在街边走动的身影。

    而萧决,他整个人闷在别墅里200平方米的游泳池里,池水很凉,他一动不动,放在泳池边的手机上,亮着刚刚翻过的相册,停留在他们迪拜最高楼的照片的那一页。

    统领

    而萧决,他整个人闷在别墅里200平方米的游泳池里,池水很凉,他一动不动,放在泳池边的手机上,亮着刚刚翻过的相册,停留在他们迪拜最高楼的照片的那一页。

    我们生命的齿轮相互摩擦,相互转动,它平行着前进,在我们看来,我们都隔着很长的距离,看不到彼此的身影,理解不了被安排好的交错误解。

    但是以上帝的视角看来,每一个交接点都天衣无缝,它很完美的均匀分布在整个世界。

    ————————

    刘章晚上并没有回来吃晚饭,嫦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多半是去招兵买马,或者暗地里和哪家姓刘的勾结起来。

    女子不能干政,所以刘章不会告诉嫦熹这些事情的。但是他有时候也会旁敲侧击的问嫦熹一些问题,嫦熹心里明白,就顺藤摸瓜的说下去,给他一点必要的提示。

    既然刘章没有回来,嫦熹也就没有去厅堂吃饭了,她一直呆在房间里面。

    房间外面站着锦瑟,这个锦瑟她是挺厨娘吴婆说的,但是现在嫦熹也没空去理她,只好任她在外面站着,站累了自然就会离开的。

    蒲青过了晚饭的时间就去敲门找嫦熹,嫦熹在屋里有气无力的问着:“什么事儿?”

    “自然是有事找熹姑娘。”

    嫦熹开了门,蒲青张口第一句话就足以让嫦熹有再次把他推出门外的心情。

    “熹姑娘,你把芙蕖丫头弄走了?”

    蒲青是没有亲眼看见,但他是听下人们之间的传话,整个府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熹姑娘今天下午和丫头芙蕖吵得特别凶,然后嫦熹就怕卖身契丢了。

    嫦熹吞下一杯茶,心里烧的谎:“她是我的丫鬟,犯了错,我自然不能留她。”

    蒲青皱了皱眉头:“熹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是个人都会犯错,芙蕖丫头对你那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不能因为一句犯了错误就撇下她不管,那她以后怎么谋生计?”

    “她对我才不是死心塌地的……”

    嫦熹愤恨的碎碎念。

    蒲青摆摆手:“连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虽然她脾气差了点,手脚笨了点,性子野蛮了一点,但是她对你这个主子还是很好的,今天下午她的那个远方表哥说要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她还不是不愿意走吗……”

    嫦熹打断他的话:“你说什么?什么远方表哥?”

    “就是上次穿着打扮很奇怪,然后还跟我打起来的那个男人啊,你不是在场吗?”

    “他来找芙蕖干什么?说了些什么吗?”

    蒲青翻翻眼睛,回想完毕后答道:“他们神神秘秘的,我倒是没怎么听清,好像就是她表哥说这里不能久留,一定要她跟他回去,然后,芙蕖丫头不答应,好像为这件事两人还吵架了。说来她这个表哥也很奇怪,来无影去无踪的,我问过守门的侍卫都说没看见人进出,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进来的……”

    嫦熹心下在细细的琢磨,便找了个借口让蒲青出去,之后自己又去了一趟黑屋的王阿婆那里。

    “王阿婆,在吗?”

    “找老身什么事情?莫非是那三件宝贝都找齐了?”

    嫦熹扶着窗框,摇摇头,在夜里看王阿婆还是很恐怖的。

    “王阿婆,那个簪子你有办法恢复吗?看起来已经很旧了。”

    王阿婆撩开了额前细碎的小刘海儿,她冷不丁笑了一声:“是啊是啊,我倒也觉得奇怪了,就如那个丫头所说,那个簪子看上去倒的确像是几千年以前的古董,没什么破裂,只是痕迹太旧了,不过,几千年前发簪可不是这个样式,也不知道那丫头是怎么把簪子弄成这样的。”

    嫦熹回到房间后天色已经很晚了,她沿着侯府的花园一圈圈的走着,心里乱得很。

    刘章好像也已经回府,他第一时间就去嫦熹的房间,嫦熹耳朵早早的捕捉到了他的脚步声,便赶紧起身把蜡烛吹灭。

    刘章敲了几次门,仍是没有动静,以为嫦熹是睡下了,便转身走开了。

    嫦熹侧躺在床榻上,手里紧紧拽着被褥,这个夜晚非常难眠。

    三天后。

    三天的时间能让人想明白很多事情,有可能一些一觉醒来,会发现昨天的行为有多么的愚蠢,嫦熹就是,这三天她的那个想法一天比一天坚定。

    那就是误解我了。

    毕竟有很多超自然的现象是无法用正常人类看法去解释的,所以她就要选择接受。

    而此时的我并不知道,我正在东街的另一头潇洒快活着。

    一家酒楼的门口摆着几张桌子,桌子旁边站着几个摸样凶悍的男人,他们的胡子很粗很乱,衣服也很脏,丝毫没有品味可言。

    而且身上还泛着一股子咸鱼的骚/臭味儿,让其他过路的人望而却步。

    但是在他们中间有一个身形娇小,体态轻盈的……汉子,他左手拿着刚剥好的瓜子仁,右手抓着刚出炉的油腻的鸡腿肉,身上站着给他捶腰捶背的人,下头跪着给她揉捏腿脚的人。

    那副场景回头率还是很高的。

    因为那个享受高级待遇的汉子就是我,虽然我现在身着的衣服没什么世上设计感可言,但是凭借我高超的武艺,在短短三天之内收复了东街所有的地痞流氓。

    我是这条街蹿升速度最快的大老大,用我的高智商和好拳脚换来了所有地痞流氓对我恭恭敬敬。

    “老大老大,再给你个烤全羊,是我刚从酒楼偷来的!”

    我一脚揣在他脸上:“找死啊你!我们是文明人,怎么能用偷的呢!光明正大的去抢嘛!”

    “老大老大,这是苹果,这是桔子,嘿嘿嘿……”

    我一巴掌打在他四十二码的脸上:“敢不敢上点档次啊!给我弄点高级的水果来!”

    “老大老大!西街的那帮子人吵着嚷着要找我们一拼高下,说要比比谁才是长安城的霸主!”

    “淡定淡定,听我的,先埋两颗炸弹炸了他们老窝再说,然后……送交官府吧!”

    追踪

    “老大老大!西街的那帮子人吵着嚷着要找我们一拼高下,说要比比谁才是长安城的霸主!”

    “淡定淡定,听我的,先埋两颗炸弹炸了他们老窝再说,然后……送给官府吧!”

    众人惊住:“……”

    但是,我并没有无聊到和地痞流氓为伍的地步,只不过我需要一个可以喂我吃饱饭的方法,另外,在这家酒楼我发现频繁出现着一个人。

    三天来我都在这蹲点,那个裹着姿色头巾,乍一看像阿拉伯人的装扮,她用头巾遮盖了半边脸,只露出了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眸。

    如果我的直觉没有错,她是麻熙。

    但是这个理论很不合理,按理来说麻熙过不来汉朝的,传说,她是明朝人。我们是不可能跨越自己出生的年代,就像我也不可能前往秦朝或者春秋战国。

    可是这一次我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我跟麻熙认识的时间比萧决还要长,清末时我们因为慈禧太后的一顿饭才认识的,不过可惜一直以来我们都是水火不相容。

    比起对爱人的直觉,往往我对敌人的直觉更要准一些,我太他妈清楚她说话的语气和强调,走路的姿态和习惯,连打个喷嚏我都知道是她。

    不管她换过多少次的人皮,再相见的第一眼我能般半秒之内认出她。

    不过,她的头脑并没有我这么好使了,连她追了一百多年的萧决有时候都认不出来。

    所以我敢肯定那个女人就是麻熙,我所要考虑的是,她怎么来到汉朝的?并且来汉朝做什么?又为什么会在长安城的这个酒楼里?

    我一副地痞流氓的打扮,她果然没有注意到我,根据我的干茶,她应该是住在这个酒楼上面的客房,但她白天总是进进出出好多次,晚上会安分些,但是有天晚上也是很晚才回来。

    事情绝对有蹊跷,她脸上的人皮已经被我划成像蜘蛛网一样的伤疤了,她竟然不着急去找人签约换皮,竟然跟着我来到汉朝,这不是很奇怪吗?

    我掏出手机,屏幕已经全黑了,这几天萧决没有帮我带去二十一世纪充电,早就没电了。

    我又塞回兜儿里,就算有电也不找他帮忙!

    我愤恨的想着,他还和那个麻熙不清不楚的,万一这次吵架后跟的跟麻熙在一块儿那我们岂不是要划分阵营?

    “可恶!”

    我使劲咬了口鸡腿,吹胡子瞪眼的望着酒楼。

    “老二!”

    “在!”

    我把他的耳朵揪过来:“看见刚刚进去的那个紫衣姑娘没有?”

    “哦哦!就是那个大美人儿啊!看到了看到了!”

    我直接一掌拍向他的脑门儿:“漂亮个屁啊!在江湖上,命可以不要,审美还是不能丢的,眼光这么差还怎么混啊!”

    “是是是!老大说的对,她一点儿都不好看!”

    我拍拍他的肩膀:“啧啧啧,其实嘛,你看她盖着半边面纱,谁知道到底好不好看,这样吧,你一会呢,故意撞她一下,看看她长相究竟怎么样,这件事儿如果办得好,老子教你一招武功绝学,怎么样?”

    “好好好!”

    他连滚带爬的就朝着酒楼里面钻去,过了十分钟后,他直接被从酒楼咯踹了出来,还是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的线条,又圆润的滚回了我的面前。

    他的表情就像是见到了恐龙一般,结巴着连哭带嚎:“老老老大……那姑娘特丑,脸上有好几个刀疤呢!武功,武功还特别好,您您您说,她,她是不是也在道上混的啊?”

    “哼!”我得意的摸了摸我嘴巴上的两撇假胡子:“混混混,混你个头!连个姑娘都打不过,还怎么当流氓啊,真没用!等我心情好了再教你武功吧。”

    脸上有刀疤,那就一定是麻熙了!

    再三的肯定了她的身份后,我晚上便悄悄来到了酒楼前,醉心楼算是这条街巷里比较有名的酒楼,四层高,二三两层是客房。

    我腰上拴着绳子,绳子顶头连着四角爪钩,在月黑风高之时站在酒楼的后门出跃跃欲试。

    我晃悠着绳子,瞄准着麻熙所在的那一个房间,使劲一甩,完美的将爪钩挂在了窗沿边。

    “老大,这里这么高,你真要这么爬上去吗?”

    “废话,要不然喊你们来干什么?我数一二三,你们就一起用力,听见没!”

    他们几个的脑袋跟捣蒜一样的点了点:“是是是!”

    “一!二!三——”

    我坐在他们搭起的人/肉‘轿子’上,像个导弹一样被发射了出去,凭借着我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才摸索到一二的轻功。

    我拽着爪钩的绳索几下子就飞到了四楼的窗沿边。

    “哇塞——老大好棒!竟然会飞哎!”

    他们像看维也纳女神一样仰视着我,我看他们则是女神看一群屌丝的无奈眼神。

    我低吼了一句:“废什么话!快他妈的给我回去,小心打草惊蛇。快滚!”

    “是是是。”

    主要是我的姿势不太好看,像个八爪鱼一样吸附在窗沿边,很有损我的英雄形象。

    我的耳朵贴近窗户,仔细的听着。

    麻熙的屋里还亮着灯光,而且,屋子里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个是男人。

    “苏眉救不活了吗?”

    “你别搞错了,你们可都是死人,不存在什么救活和救不活,这种蠢问题以后就不用再问我了,她呢,已经长眠入土,另外,你也不是一个活着的人类。”

    “我知道,可你为什么会选中我呢?”

    “不为什么,我们的空间相通,而且通过你我能找到顾晔佳,也就是嫦熹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芙蕖。”

    这个死麻熙,就知道她在背后倒腾我的事情!不过这个男人的声音还真是耳熟啊,在哪儿听过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脊背有点发凉,暗暗涌出不好的预感。

    “你不是说杀了我的人是嫦熹吗?”

    “苏幕遮,我告诉你,你要是想替你在宫里的姑母好好完成大事,好好活这三年,就必须要无条件听从我的话。至于那个嫦熹,她顶多只能算个帮凶,如果没有芙蕖取来的打火机,她又怎么能伤的了你呢?”

    圈套

    “苏幕遮,我告诉你,你要是想替你在宫里的姑母好好完成大事,好好活这三年,就必须要无条件听从我的话。至于那个嫦熹,她顶多只能算个帮凶,如果没有芙蕖取来的打火机,她又怎么能伤的了你呢?”

    我的脑袋突然的嗡鸣了一声,这货是苏幕遮?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嫦熹会说我跟苏幕遮是一伙儿的了,原来嫦熹在侯府门口看见的真是的苏幕遮本人。

    所以她就很自然的把之前的事情联想在了一起,然后我和嫦熹就中了麻熙的离间计。

    “麻熙这个小贱人!真是变态啊,竟然跟一个大男人签了人皮契约!”

    我抖了抖肩膀,这个女人就是极度的猥琐,而且跟嫦熹不同,苏幕遮是被火烧死的,人皮已经不完整了,她要这么一副破皮囊有什么用?

    不过就刚刚的对话看来,麻熙摆明了是针对我。

    还把用火烧死苏幕遮的事情赖在我的头上,难道她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就是为了整我?

    麻熙啊麻熙,她的无聊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已经无聊出了一个新的境界了!

    “谁?!”

    麻熙在屋里头大吼了一声。

    估计是我翻白眼的动静太过于强烈,被她给发现了。

    我悠悠的爬到窗户边上,一脚蹬破了窗纸,跳进房间里。

    “你?……”

    我拔掉了我嘴边粘着的假胡子:“怎么?连我你都不认识了?我就是你英明神武貌美如花的仇人,看来,麻熙,你最近不少闲着啊?”

    “哼!”麻熙并没有为我的突然出现而感到吃惊,她保持着一贯的笑容风范:“看来你才是比较悠闲的吧?嫦熹把你赶出来了吗?”

    “所以,的确是你让苏幕遮去侯府,然后故意让嫦熹看见的是吗?”

    “顾晔佳,你真的别太自作聪明了,我到底要干什么,你是不会知道的。”

    “是吗?”

    我捏了捏拳头,冲上前去就挥过去一拳,其实麻熙功夫我不得不承认,还是相当不错的。

    只不过她输给我的一点,就是时间,我可是比她多活了好几千年,这样丰富的生活经历,她在我眼里不是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

    我和她扭打在一起,她自然不是我的对手,每一次的结束都做都是她被我踩在脚底下,而且是脸。

    她说过,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碰她的脸。

    可我就偏偏喜欢做她讨厌的事情,我把最脏的脚底板踩在她的侧脸上,那脸上还有很多条惊悚的刀疤,是我上次留下来的艺术品。

    “麻贱/人,我忘了问你,你是怎么来到汉朝的?”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也是,不过我也不是太感兴趣,依照你那个爱玩奸诈的个性,恐怕就是用了美色……哦不对,用了骚/气勾搭了组织高层某些管理,然后偷到的什么能扭转时空的禁忌药水吧!”

    麻熙的脸色突然变成了另外一种红,辣椒红。

    我仰天大笑:“哈哈哈,麻熙,你真是什么想法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你能有点新鲜的花样不?好让我下次猜的不那么准?”

    苏幕遮在一旁早就已经吓得不敢说话,毕竟看两个女人打的天昏地暗,最后他所谓的主子还是这样的一副德行,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接受的。

    我扭头撇了他一眼,对他并不感兴趣。

    麻熙也哼哼唧唧的笑了两声:“顾晔佳,你现在是担心我的时候吗?还不如早点想想嫦熹吧,如果她死了,估计你也没什么好下场!”

    “你可别搞错,哪怕她是被人一枪给毙了,那也算是契约的合法内容之一的,只要我不撕毁契约,我就照样可以留在汉朝。”

    “是吗?”麻熙笑的像个母耗子:“那如果她死之前没有说出跟你签下的灵魂契约的具体条款呢?那样,是不是就算你违约了?那样,你还能继续留在汉朝吗?”

    我的脸色也变成了猪肝色,关于她说的这一点,我还没有考虑到。

    的确,如果嫦熹现在自然死亡,我可以取走人皮,因为欠下的灵魂契约使嫦熹没有三年的固定寿命。

    但如果她没有说出跟交换灵魂等价的愿望就死掉了,我还是可以拿走灵魂,只不过就算是我没有帮她完成愿望,这也算是违反契约的一种规定。

    我也还是会被大自然给撵出汉朝的空间,一样的,永远都回不来。

    “你对嫦熹做了什么?”

    “你既然这么聪明,那你猜猜啊,不过说不定过了明天早晨,你一睁眼,就在上海了。但是你放心,关于你想找到的前世的记忆,我会帮你寻找的。”

    “贱/人!”

    我使劲的踹了她一脚,然后打开大门就跑了出去。

    该死的,嫦熹不会真的被她们给杀了吧?嫦熹这个笨蛋,被人挑拨一下就噼里啪啦的找我算账,这下好了吧。

    “可千万别死啊!死了也别连累我!”

    我一路狂奔到侯府,因为怕守门的侍卫不让我进去,所以我还是用爪钩翻墙过去了。

    “嫦熹!喂!你没死吧!”

    我一脚踹开门,门框都散架了,我环视了一下房间,压根儿一个人都没有,这女人跑到哪里去了?

    我大口喘着气,提了茶壶倒了杯茶,才发现茶壶都是热的,而且桌子上有两个杯子,难道嫦熹刚刚遇见了什么人吗?

    我靠在桌子上琢磨着,脑袋里整理着麻熙说过的话,想寻找一些突破口。

    如果你是以上帝角度来看着我们的故事,那你一定会一个小时前同时发生在我和嫦熹身上的事情一清二楚。

    那个时候我正在麻熙的房间里和她打架,而嫦熹这边也来了一个贵客。

    萧决穿着一身纪梵希的皮夹克突然出现在了嫦熹的房间里面,嫦熹想来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节奏,所以她只是瞪圆了眼睛,并没有大声尖叫。

    “喂,叫嫦熹的,我家芙儿呢?”

    “芙蕖……可是,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她自己跑出去了。”

    鸩毒

    “喂,叫嫦熹的,我家芙儿呢?”

    “芙蕖……可是,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她自己跑出去了。”

    “什么?!”

    然后嫦熹原原本本交代了她和我之间的事情,萧决忍住了想打嫦熹的冲动。

    他咬牙切口的问道:“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就相当于一个普通人,而且我刚刚才得知,她的死对头麻熙偷偷越境跑来这里了,麻熙就是摆明了来害她的,你竟然就这么把她赶出去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她的安全?”

    嫦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免得大嗓门的萧决把门外的女婢们也招来了。

    嫦熹倒了杯茶水,递给萧决想让他消消火气:“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废话,当然是出去找她啊。”

    嫦熹瞧了一眼外头:“外面有守门的侍卫,你能出去,那我怎么走,会被发现的。”

    萧决的两眼迅速在嫦熹身上转了两圈,贼眉鼠眼的问:“你多重?”

    “我?……”

    “哎!算了算了,看起来瘦不拉唧的,应该没有芙儿重。”

    嫦熹揉了揉太阳|穴,她觉得萧决跟芙蕖的说话和思考模式都是一模一样的。

    萧决说完就扛起了嫦熹,嫦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甚至或许都有三百六度。

    在惨烈的尖叫声中,萧决像扛着一袋大米的摸样扛着嫦熹消失在房间里。

    房间里瞬间寂静无声,只有两杯冒着烟雾的热茶。

    嫦熹和萧决几乎跑遍了整个长安城,比采花大盗闯小/姐闺房的频率还要快。可是几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有找到我的人影。

    那是因为,此刻我正在嫦熹的房间里面开始呼呼大睡了。

    由于这两天我实在是没有睡个好觉,所以趴在桌子上就不知不自觉的见周公了。

    嫦熹和萧决找了一晚上,也经不住折腾,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萧决又把嫦熹给带回了房间,再接下来,就是看见了熟睡中的我。

    “芙儿?”

    嫦熹翻了翻白眼,险些要晕倒了:“怪不得怎么都找不到她,原来是回来了。”

    当我朦朦胧胧才从梦里面挣扎醒来的时候,嫦熹和萧决正一脸阴沉盯着我,他们的表情足以让我相信我已经被贞子大爷给附身了。

    “你去哪儿了?”

    “你去哪儿了?”

    “你去哪儿了?”

    这是一个死循环的问话,顿时陷入了一场死寂当中。

    在三天前,我们三个人可以说是闹翻了,现在却也因为同一个原因而又上演一场彼此担心的肉麻煽情的戏码。

    我对这种场面向来是嗤之以鼻的,明明心里有鬼就要坦诚的说出来嘛!

    我对萧决张了张嘴巴,又把那口凉气儿给吸了回来。

    我翻翻眼皮,故意把头转向嫦熹,没有理睬萧决一眼:“我回来找你的,麻熙要害你,我怕你连累我再也回不来汉朝,所以我要确定你到底死没死。”

    嫦熹拧紧了眉毛:“芙蕖,之前算我错怪你了,我回了宫,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不过在我刚要决定出去找你的时候,你家相公萧决公子就找来了,后来我们找了一晚上都没有在长安城发现你。”

    我悄悄的瞥了一眼萧决,看来这小子还是有点良心。

    萧决刚开始还跟我拽着点样子,可能因为持续的气压太低了,压的他终于不得不向我这边倒戈相向。

    再接下来的十五分钟里头,萧决的对话基本锁定在了——

    “好啦,亲爱的,是我错了,我真的不应该惹你生气的。”

    “我真的是太着急了啊,因为长老说过你在这个空间里可能会遇到……哎,反正就是不好的事情。”

    “还有啊,麻熙这几天很奇怪,后来我才发现她偷偷找了组织的高层管理的那个顾老头骗来了药水,然后她就来汉朝了。”

    “好了,亲爱的,一切的事情我都会帮你解决的,你可千万别不理我!”

    我和萧决吵架的次数不少,每次我都还是会在他后来哼哼唧唧的道歉声中原谅他了。

    这次也不例外,我回了一个难看的笑容,也就算是和好如初了。

    但是这次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太自然的地方,总是有种直觉告诉我萧决有事儿瞒着我,而且在我追问那个老头到底给他占卜了什么,萧决也是支支吾吾的随便说了几句。

    接下来就是我和嫦熹的友好谈判,其实我们的对话主要还是集中在契约上。

    可能是性格的原因,我们两都没有进行肉麻的道歉对话,经过新一轮的友好协商后,嫦熹也还是因为误解我的事情,跟我郑重而严肃的说了一句:“这次的事情造成的后果我有一部分的责任,但是芙蕖你也是需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为了加深我们可以更好的合作,我们都要彼此信任和关心,以及依赖。”

    “你不会是把国家主席的演讲稿给偷来了吧?”

    而且她婉转的把事情基本上都归咎到了我的头上,我有的时候真的是挺佩服她的。

    “既然说到这儿了,那也该谈谈生意了,嫦熹同志,你想清楚没有,为了避免我们双方都有不必要的损失,你应该及时决定灵魂契约的书面内容。”

    我在做着最后一个提醒,我没有遇到过考虑时间这么久的,嫦熹的举动让我有点烦躁。

    嫦熹长长叹了口气:“我原以为那未央宫是地狱,那里锁着的冤魂都可以集结成一个小国,然后我也死在了那里。可我太天真了,在这片土地上还有很多地狱,我在想,我的仇恨,我的不甘和委屈,是不是都也太渺小了,我用仇恨蔓延生命,换来的也是死亡而已。正如那妓馆一般,地狱还是地狱,改变不了什么。”

    她说的很平淡,我听得很吃惊。我心里已经极度烦躁,但是我们不能干扰契约者自己的选择,否则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就是行骗。

    “是吗?”我用小拇指挖了挖鼻孔:“说人话!”

    嫦熹两手一摊,她的这个后现代动作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我没想好。”

    我从腰带缝里拽出了那张皱巴巴的4白纸,可能是刚刚睡觉的时候碰倒了茶杯,所以纸张跟着我的衣服一块湿了。

    我轻轻摊开,铺在地上:“诺,这个契约你还是要好好的收着,先晾干吧。”

    嫦熹歪着脖子触碰了下契约的纸张:“即便纸湿了,上面的墨迹也没有化掉,难道这张纸跟你一样,有不可思议的能力吗?”

    面对嫦熹如此认真的提问,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这只是普通的纸而已,在很多年以后,就算是穷人也用得起……怎么说呢,虽然是普通的纸,但代表了一个凭证,即便是我们这样的异能人,也是需要遵从生存规定的,换句话来说,等生意达成的时候,这张纸就能作为证据,证明我可没有白拿了你的人皮,而是等价交换过的。”

    “是吗?”嫦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问道:“如果是被你们胁迫而签下的呢?”

    我不得不承认嫦熹这个丫头很聪明,但同样的也很让我恼火,如果不是看她现在可怜兮兮的摸样,她的脸早就成了我拳头的牺牲品。

    上一个问这问题的人,就被我华丽的揍了一拳,因为这触犯到了我们组织的尊严。

    我提高了八度嗓音:“艺术,艺术懂吗?我们也是有最基本的工作素养的,能剖析到人类最脆弱的一面,加以利用来达成契约,知道谁最需要,这才是我们应该值得骄傲的成绩。比如你,我当时就相信你会跟我签下的。”

    因为她身上有着我从未见过的香味,那是灵魂的味道,我不会看错自己的猎物。

    嫦熹顿了顿,没什么表情,我猜不透她的思绪。

    “我给你重新换张干净的纸。”

    “不用,我喜欢原来的。”

    嫦熹拎起纸张,叠好,又放进自己的衣怀里。

    我翻了个白眼,不理会她的矫情:“好吧随便你,记住,你还有一天。”

    我以标准的模特猫步潇洒的迈开腿,瞬间消失在这个空间里,周围,又恢复了只有嫦熹呼吸声的寂静。

    那时候,我并没有看见,嫦熹在我离开后浮上嘴边的一抹阴笑。

    后来我和嫦熹共同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又重新把故事拖回到了几个月前的原点,它是故事的影子,跟随着我们的行为而变化的另一个故事。

    不要总认为自己的故事有多么特别,因为世界的时间是平行的,每时每刻,你都会错过除你之外的惊天动地的故事。

    “芙蕖,如果我当时真的死了,张嫣和苏嬷嬷对我说换了毒酒也是真的,那么,我究竟是怎么死的?”……

    未央宫,宣誓殿。

    刘盈只身一人坐在椅子上,月光照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两个透亮的瓶子。他把瓶塞打开,两瓶都是浓烈的药酒味儿。

    但是,只有一瓶是剧毒鸩酒。

    他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瓶,很有可能两个都是真的,但也有可能,两个都是假的。

    他亲手换掉了当日太医殿内的鸩毒,唯一仅有的鸩毒。

    刘盈抬头看了看月光,目光比这四散的月光还要冰冷。

    妖精

    他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瓶,很有可能两个都是真的,但也有可能,两个都是假的。他亲手换掉了当日太医殿内的鸩毒,唯一仅有的鸩毒。

    刘盈抬头看了看月光,目光比这四散的月光还要冰冷。

    ……

    苏幕遮和麻熙站立在黑暗之中?( 完 汉宫惊梦:换脸王妃 http://www.xlawen.org/kan/6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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