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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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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那儿一看,南荣夫人整个人倒在血泊中,脸上挂着泪珠,无比冰冷。臣慌的将她扶起,与她检查伤口,她的肩膀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为什么?难道是殿下……?”乐来兮打断了他,竟有这等事,可是,为何上次富娴说的时候,是那么的轻描淡写?

    “不是,是南荣夫人自己划伤的。至于原因,臣到现在也不甚清楚。但是,从那以后,臣每天进出漪兰殿,也许,从那时起,臣的心,便慢慢开始了变化……”

    娴花落了一地,被秋风扫起,漫天飞扬,望着那漫天的娴花,乐来兮沉默不语,她想起了富娴,那次去浮云山参拜的情形。

    眼看要到幽兰居,独孤穹长长叹了口气,“夫人,您放心,臣这一生,也不会将此说破,能默默的守护着她,臣已觉知足了。”

    “臣告退!”独孤穹行了别礼,掂着药箱,一袭白衣款款离去,与漫天的娴花融在一起。

    他走的悠扬、洒脱,可是落在乐来兮眼里的,满是沉重。

    (为嘛柯南更新的这样的慢……马上要看完了,可怎么办?亲们有什么好看的电影或者电视剧么?有爱的请留个言,亲你一百下!么么么么……)

    第61章 节礼

    几日后,天气更加凉了。

    秋风不断,扫的树叶子哗啦啦的响。曾经百花争艳、娇艳欲滴的状态全不见踪影,剩下的,是昂首挺胸,既拥有绝美容颜,又耐得住孤寂、寒意的花骨朵儿。

    漫天的飘花,沸沸扬扬,渲染出一个落英缤纷的唯美世界。

    乐来兮静静的望着眼前的景象,不觉想起了陶渊明《桃花源记》里的世外桃源。刹那间的恍惚,让她误以为,她来到这样一个世界。

    一片悠扬飘飞的白色娴花花瓣落到她的手中,为眼眸中的恍惚,增添了几分真实。

    今日是惜秋节,合府上下张灯结彩,一片欢腾。

    惜秋,惜秋,顾名思义,这个秋天太短暂了,所以人们为此,特别过上一个节日,只有如此,仿佛这个季节才存在一般。

    其实,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你以为你拥有很多华丽绚烂的美好,可是,不经意间,它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还算不上一种伤感,毕竟你曾在忘我的境界里,走过这样一片难忘的美好。

    最惨的是,你眼睁睁的看着许多美好,从你的指缝里一点一滴的流逝。而你,无法掌控。

    突然,乐来兮轻笑一声,“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古人说,伤春悲秋,大概如此吧。”

    “夫人,夫人……”就在乐来兮满腹思绪的时候,似锦兔子似的跑来,急促的脚步,凝结的眉头,代表着,发生了让她不悦的事。

    乐来兮笑眯眯的扭头,问道:“怎么了,小似锦?”

    “夫人,惜秋节的节礼颁赐下来了……”似锦吞吞吐吐,乐来兮觉得不解,“既然颁赐下来了,你怎么不高兴?”

    按照府里的规矩,上到主子,下到大小听差的婢女,每个人都有节礼。

    似锦声音喑哑,再没了从前的明亮悦耳,“正妃给您的,还没有,还没有张姬、陶姬的多……”

    说完,似锦很是委屈的望着乐来兮,她为自家主子委屈。

    我当是什么?乐来兮冷笑,面上不屑。

    首先,她不属于这里的人,于她来说,她之所以暂时生活在这里,说到底只是与北冥即墨做的一个约定。

    重返二十一世纪对她来说,就像是这个世界的死亡。有句话说的精妙,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争什么呢?

    只是有一点,她要搞清楚了,“似锦,你们的节礼呢?”

    似锦被她猛的一问,没有回过神,提到她们的,根本不能提。

    浮在似锦脸上的黯然神色被乐来兮捕捉的一干二净,这让她很是不悦。她将来有一天是要走的,因此没人稀罕这些所谓的财富。

    可是似锦她们是要生存的,一块银子、金子可以至少让她们落难时、不幸时不会挨饿。

    看来,是我连累了她们!乐来兮吞下一口气,笑着转身,“好似锦,咱们回宫。”

    乐来兮反应令似锦很诧异,这是任谁也无法忍受的事,对于一位高贵的夫人,还是有封号的夫人,地位仅次于正妃的,节礼颁赐还不如一个小小的姬女。

    东西根本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这是对一宫之主的莫大侮辱。

    可是,她的夫人,却压根儿没当成事。

    似锦满腹心绪,慢慢的跟在乐来兮身后,低头走着。

    到了幽兰居,飞霞刚整理完节礼,见似锦低头进来的情形,她随即明白,这丫头嘴快,先给自己主子说了。

    “许是正妃娘娘弄错了。”飞霞笑着安慰乐来兮。

    只是,下一秒,她才发觉自己的担忧根本不必要。

    乐来兮压根儿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儿,“无碍,无需计较。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得到的节礼情况。”

    “夫人,我们,我们都很好的……”飞霞怕似锦口快,脱口而出,她才不愿与乐来兮添麻烦呢。

    “说。”乐来兮面色开始变的严厉。

    飞霞见这情形,才低头道:“回夫人,像我和似锦这样的大婢女,一人得了一块溪凌锦帕,其余小婢女每人都是一块普通的。”

    就这些?乐来兮皱眉,只听飞霞道:“就这些?”

    哼!乐来兮笑了,很冷,很轻蔑。她原先掌管府中庶务时,曾看过公中账册。

    每年颁赐惜秋节礼,像飞霞这样的大婢女,不得到一件上好锦衣,也要得两双绣鞋,除此之外,每人还要得一块碎银子。

    某些人的思维,她很是不明白。向来以贤惠、顾大局、识大体著称的正妃,这么搬石砸脚,不怕她的男人恼么?

    “去打开柜子,把本宫那两盒银锞子拿出来。”乐来兮吩咐似锦。

    “飞霞,去把所有在幽兰居听差的人,都给本宫叫到大殿。”乐来兮说毕,走上了正位。

    每当乐来兮自称“本宫”,走上正位的时候,飞霞与似锦便知她非常认真,谁也不敢怠慢。

    一会儿,呼啦啦二十几个小婢女连同小厨房的四位厨娘,恭恭敬敬的站在大厅里,每个人心里都很忐忑,她们主子几乎没有得到节礼,心情一定不好。

    “本宫叫你们来,也无甚事,只是觉得惜秋节到了,本宫高兴,要与你们同乐。”乐来兮面带笑容,并无一丝不悦。

    接下来,她命似锦将那两盒金锞子打开,继续笑道:“来,你们一个一个的上来,本宫要与你们颁赐节礼。”

    大家听了,都面面相觑,不敢动地儿。似锦皱眉,大声道:“主子让你们来,你们就来,这是旨意,不要扫了主子的意。”

    乐来兮笑了,她觉得,此时的似锦,与她某些时刻,真是太像了。

    站在最前排的六个在正门端茶倒水的婢女开始动了,她们低着头,走到乐来兮跟前,屈膝下跪,伸出双手。

    似锦与飞霞一人抱一个盒子,朝每人手上放一个银锞子。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可是银锞子!是用上好的官银打造,一个银锞子,几乎有五两,相当于她们近三个月的月钱。

    并且,这是很珍贵的,不同于一般的银锭子。如果一个普通的人能拿出官样儿的银锞子,那代表着一种了不起的身份。

    一会儿后,所有的人手里都有一颗,乐来兮再看她们时,发现她们的脸上多了许多遮不住的笑。

    一群人谢恩走后,幽兰居大殿又空了,乐来兮瞅瞅两个盒子,已经空空如也。

    乐来兮故意装作忘了什么似的,命二人收起。

    飞霞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似锦不乐意了,撅着小嘴儿不满道:“夫人,还有……还有……我们呢。”

    那样子,可爱到极,就像一群去领糖果的孩子,原本觉得每人都有的,结果,别人嘴里都甜滋滋儿的,她却只能干巴巴看着。

    “哈哈……”乐来兮大乐,捏了捏似锦的小脸蛋儿,笑道:“傻丫头,怎会少了你们?”

    乐来兮说毕亲自打开了柜子,将一镶金雕花木盒拿出,从里面拿了四个金锞子,放两块到似锦手中。

    那丫头的嘴巴张的几乎要吞人一般。

    飞霞瞪着似锦,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她将似锦瞪的头埋得低低的,动也不敢动。

    “姐姐又欺负妹妹了。”乐来兮笑着,将两个金锞子放入飞霞手中,“拿着,这是我疼你们。”

    一句话,说的飞霞语塞,眼眶红红的。

    “好了,既然是过节,咱们都要开开心心的,你们赶紧收拾一下,咱们闹南荣夫人去。”乐来兮说的欢快,飞霞想着不能惹主子不高兴,于是带头收起了金锞子,与似锦一起,高高兴兴的收拾一番。

    片刻后,二人随乐来兮一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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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里到处张灯结彩,到了晚间,便出了效果。

    安尊王府上下,一片灯火通明,尤其是宫与宫之间的路上,挂满了红色的小灯笼。

    江蒂娥盛装打扮,头上梳着精致高贵的鸾凤凌云髻,一个金灿灿的飞凤祥鸣钗高高别在发髻中央,周围以牡丹金花相称之,发髻两侧,插着金丝嵌珠流苏步摇,流光闪烁。

    她身着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锦服,手腕与指上翡翠琳琅,面带笑意的坐在正位上,对今日之晚宴筹备,她很是满意。

    乐来兮与南荣富娴一起入席,刚走进椒兰殿大殿,便觉无数只眼睛一个接一个的射来。

    看来,都知道我几乎没得节礼,受了正妃的“辱”。乐来兮暗自冷笑,面上却仍喜气洋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众人都很诧异,尤其是与江蒂娥出主意的张姬、陶姬。

    二人面面相觑,迅速的交换着眼神儿,又纷纷望向江蒂娥,发觉正妃面上除了绚烂的笑之外,别的,什么也看不出。

    逞什么?张姬暗自嘀咕。

    乐来兮刚入席,只听陶姬起身对江蒂娥道:“正妃姐姐,妾今日得的节礼实在太丰盛,令人不敢相信,妾在这里谢过正妃姐姐。”

    陶姬说毕,张姬连忙起身,也对江蒂娥谢恩,洋溢在江蒂娥脸上的笑更浓了。

    二人说完,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乐来兮身上,乐来兮对她们一一回以笑容,动作十分自然。

    江蒂娥暗自冷笑一声,仍恢复端庄、高贵的仪态。

    恰在这时,北冥即墨一身盛装,走了进来。

    乐来兮从未见他穿过这么隆重的装束,头戴高耸金冠,金冠由上到下,镶嵌着三颗硕大的红宝石,一身明黄金灿的飞莽凌云锦袍,腰间术着金黄嵌珠腰带,贵气逼人。

    本就生的天下无双,再加这一身行头,就连乐来兮,也多看了两眼。

    经过乐来兮的桌席时,北冥即墨特意停下了脚步,别有意味儿的朝她瞅了一眼,看的乐来兮不自觉低了头,脸上火辣辣的……

    (家里忙,今日只能晚更,水木为此感到抱歉,还有,今日只能单更了o(╯□╰)o)

    第62章 欢好

    北冥即墨的目光全部落入江蒂娥眼中,一股隐藏许久的火气终于袭上心头,脸色红润了许多,在别人看来,也许是被这流光华彩,暖融气氛感染也未可知。

    宴会开始,北冥即墨笑意融融的举杯,与众人说完祝酒辞,连饮三杯。

    坐在榻身旁的江蒂娥不停的拿眼睛瞟他,并对那张绝美的容颜越看越爱,竟有一丝等不及的味道。

    因为北冥即墨觉得自己与乐来兮的关系缓和不少,心中高兴,不免多喝了几杯。

    晚宴进行到中间,他便醉了。

    江蒂娥忙起身去搀他,对众人道:“今日就到此吧,殿下醉了,众姐妹请回。”

    乐来兮有些惊讶,她觉得江蒂娥此刻像是在赶人,想要迫不及待霸占北冥即墨一般。而更让她不解的是,北冥即墨看起来烂醉如泥。

    乐来兮是知道他的酒量的,怎么会醉成这个样子?

    尽管疑惑,乐来兮还是与南荣富娴一起,离开了椒兰殿。

    江蒂娥在玲珑、钰珑的帮助下,将北冥即墨架到里间。

    刚沾上软榻,北冥即墨整个人都倒了下来。

    江蒂娥连忙对玲珑道:“去将药水拿来。”

    玲珑听从吩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玉瓶,小声对钰珑道:“快去端水。”

    钰珑端来一杯清水,玲珑将那药水往里面滴了三滴,递于江蒂娥。

    北冥即墨几乎已经不省人事,江蒂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杯水睡倒入他的口中。

    玲珑、钰珑将一切收拾妥当,离开了大殿。江蒂娥静静的坐在北冥即墨身旁,痴情无比的望着看似熟睡的他。

    她实在太想他了。自从成婚之后,二人在一起的次数还没出个位数,本以为她身体康健之后,会重新被北冥即墨接纳,可是,谁知,半路却杀出一个妖精。

    到现在为止,她心中仍是愤恨无比。那种愤恨,让她自己也很惊讶。

    她一向认为自己很大度的,可是到今天,她才发现,那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世上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别的人分享她的丈夫。

    尤其是,她爱他爱的如此深。

    江蒂娥慢慢的摩挲着他那如玉般光洁白皙的面颊,棱角分明,英气逼人的同时,还有三分妖娆。

    这是一张无论哪个女人,只要看一眼,便会陷进去的脸。

    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滑动着,从脸部到脖颈,再到胸膛。

    记得从前,她最喜躺在他的怀里,既安全又温暖。让她不由觉得,即使天塌了,她也不会有一丝害怕。

    江蒂娥静静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心中涌动着,期待着,等他醒来。

    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北冥即墨睁开了双眼。

    这是哪里?看向周围时,他觉得眼前有些朦胧,很不真实,像是在仙境中一般。慢慢抬头,他隐隐发现,眼前坐着一个人。

    那人坐姿妖娆,披着一头浓密的黑发,如瀑布一般。

    我真的走进仙境了!北冥即墨心中莫名的激动。

    突然,他仿佛看清了,坐在眼前的妖娆无比的女子,是乐来兮。

    北冥即墨顿时无比振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奋力的摇了摇头,再次定睛,发觉,眼前的女人,就是乐来兮。

    “宴会结束了么?”北冥即墨拉起江蒂娥的手,神情激动的问道。

    江蒂娥笑的妩媚,温柔,轻轻点头,便娇羞的扭过头去。

    北冥即墨更加兴奋,来兮,我的来兮!他心中叫嚣,她何时变得对我这样的温柔?

    “殿下,你醉了。”就在北冥即墨傻傻的盯着眼前的美人儿时,江蒂娥软语温存的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附了过来,趴在北冥即墨的肩膀上。

    北冥即墨将她一把搂住,浑身雀跃着,躁动着,盯向她的眸子深邃、迷。情,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在他的目光里,江蒂娥完全沉醉了。

    她微微喘着气息,面色潮红的在他的怀里不停的动来动去,忽然,她解开了锦衣上的衣带,那锦衣渐渐滑落,光洁的柔嫩的脖颈、香肩迷露、诱人的高耸、神秘的沟带“唰”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殿下,妾美吗?”江蒂娥将洒落在肩膀上的黑发扫到身后,让自己的身子完全展。

    “美!你是世上最美的人!无人能与你相比!”说着,他抚上大手,轻轻从她肩头划过。

    “嗯……”低沉一声,充满着渴望,充满着邀请。

    仿佛间,北冥即墨觉得有许多问题要问乐来兮,可是下一刻,他突感浑身躁动,恍惚间,那些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他一把搂紧了她,将自己埋在她的脖颈上,拼命的啃噬起来。

    “嗯……啊……”江蒂娥不由自主的发出低沉的叫声,那叫声,让北冥即墨浑身发烫,身体某处,已经昂首挺胸,坚硬无比。

    他动作既温柔又粗暴,好似水火交替,刹那间,江蒂娥不着寸缕,曲线玲珑的身子暴露在北冥即墨面前。

    北冥即墨即墨爱不释手的抚上那两团浑圆,江蒂娥浑身一个悸动,她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动着自己的下身,双眸迷离的望向北冥即墨,眼眸里盛情满满,欲。求满满。

    “该死的小妖精,你真坏!”北冥即墨动作剧烈的揉捏着手中的饱满,一股接一股的悸动浮上江蒂娥的身子,顿时,整个身子浮光华现,透着红光与娇嫩,让人随时可揉可采。

    “嗯……嗯……”江蒂娥动着、颤着、呻。吟着,只觉自己已经欲。火焚身一般,她双臂紧紧的环着北冥即墨的背,如一只水蛇一般,叫道:“殿下……你才坏呢……”

    北冥即墨疯狂的啃噬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听她喘息着、颤动着说着挑人心弦的话,北冥即墨顿时爱极了她。

    找到她的唇,拼命的与她交缠起来。

    江蒂娥大口大口的回应,两个人如漆似胶的滚在一起。

    倏尔,江蒂娥愈发觉得身子的渴望,简直快把她烧着了。

    她大动着身子,尤其是下肢,一点一滴的与他摩擦,与他双腿间的宝贝挑逗。

    北冥即墨离开她的唇,沿着娇美瘫软的身子一路向下。他的大掌滚烫、滚烫,须臾抚上她的那片神秘幽然的领域,不停的摩擦,挑逗。

    突来的致命的愉悦让她拱起了腰肢儿,只等待北冥即墨最后的进入。

    当他进入她的刹那间,空虚寂寞的感觉顿时被充实满足驱赶,那一刻,江蒂娥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北冥即墨大肆的律动,她一边大喘着粗气,一边“嗯嗯……啊……嗯……”的大声叫喊,每一次,她觉得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却被一次又一次的更为致命的愉悦感送上高地。

    一。夜,北冥即墨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她觉得自己如一滩软泥,不能动弹。

    最后一次,北冥即墨将幅度很大,他激烈、迅速、狠狠的撞击,江蒂娥觉得自己已经飞了……

    “来兮,叫我的名字,来兮,叫我的名字……”北冥即墨喘着粗气,满身汗水,饱含深情的望着身下承欢的女人。

    刹那间,正在云游的江蒂娥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般,熄灭了。

    北冥即墨在一声低吼之后,彻底的趴在江蒂娥的身上,仍满含热情的望着她,无比幸福的道:“来兮,我爱你。”

    说完,北冥即墨大手环着她,闭上了眼睛,他确实累了。

    泪水,慢慢溢满眼眶,江蒂娥觉得自己死了一般。

    她享受了极致的愉悦,以至于忘记了幻情合。欢散的功效:人服用之后,眼前出现的,是心里的挚爱。

    江蒂娥完全醒了,她发现,心里的空虚与害怕是那么的令人心痛。

    “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我一点点?你把我当成了她,当成了她……”江蒂娥望着眼前睡熟的男人,又爱又恨的思绪涌上心头。

    很快,她想通了。无论怎样,今晚的一切,是真实的。未来,她会给他生个儿子。这也是今晚唯一的目的。

    儿子才是最重要的,想明白这点儿,心里的愤恨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躺在他怀里的她,很快入了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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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已经晌午时分,椒兰殿里仍无动静。

    所有的婢女都静悄悄的,脸上遮不住的喜悦。

    她们的主子昨日侍寝了,过去了那么多年,她们的主子真的重获了殿下的宠爱。对她们椒兰殿来说,这是莫大的荣宠。

    躺在软榻上的北冥即墨突然睁开双眼,顿觉浑身酸酸的,像是与人打了一架。

    突然,一张无比熟悉却令人无比震惊的脸走进他的视线,他迅速的瞅了瞅,二人竟然不着衣缕的睡在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儿?

    二话没说,北冥即墨一把拉起了江蒂娥,“这是怎么回事?说!”

    江蒂娥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北冥即墨的低吼声,瞬间清醒。

    她满脸欣喜道:“殿下,您醒了。”说着,便要去拥他。

    北冥即墨一把甩开了她,江蒂娥趴倒在榻上。

    几乎是一瞬间的时间,北冥即墨大概知悉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昨晚的事儿,他记不清,可是,晚宴上的事儿,他一清二楚。

    一直以来,他号称千杯不醉,怎么小小的几杯酒,就让他倒下了呢?

    昨晚的酒,一定有问题!

    几秒钟的时间,北冥即墨想了个大概,再面对江蒂娥时,顿觉她无比的恶心。为了争宠,竟然不惜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北冥即墨面色铁青的迅速穿衣,江蒂娥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难道是那药水不灵,让他记起了昨晚的事儿?

    江蒂娥心中大骇。

    “殿下……”江蒂娥急急的问道:“殿下为何要如此对待妾?妾做错了什么?”

    江蒂娥说着便爬向北冥即墨,却在一瞬间重重的吃了一个巴掌,“贱人,滚开!本王看见你,就觉得恶心!本王碰了你,也觉得自己很脏!”

    别的他已经顾不上了,此刻,他的脑子里全是乐来兮。

    来兮会怎样看待这件事儿?北冥即墨的心都快到嗓子眼儿了。

    他收拾妥当,迅速离开软榻,江蒂娥捂着脸蛋儿,在北冥即墨消失的一瞬间,失声痛哭起来……

    (这章写的,有些露骨……o(╯□╰)o)

    第63章 有孕

    虽是午日,可是室外并不温暖,太阳稍纵即逝一般,大地只热了一会儿,余光便散去。加上秋风不断,扫的落叶满园飞舞,根本等不及人来打扫,因此,更增添几分悲意。

    正妃侍寝的事儿已经悄悄传遍了几个宫。张姬、陶姬迫不及待的跑去椒兰殿去贺喜,谁料二人到达椒兰殿时,江蒂娥正心思重重的站在窗台前发呆。

    “玲珑,发生了什么事?”张姬觉得事情不对劲,忙向玲珑询问清楚。

    玲珑厌恶二人,她觉得,从前殿下尽管不太喜欢正妃,可至少是尊重她的,毕竟,正妃才是王府主母。

    可是,随着张姬、陶姬跑向椒兰殿的次数增加,玲珑突然觉得正妃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印象中,她的主子一向温恭良顺,为人谦和,也正派。可是昨晚,她与钰珑在殿外守夜时,里面传来的叫声大的震耳。

    记得从前,她的主子侍寝时,几乎是无声无息的,可是昨晚,说句不恭敬的话,那声音亢奋高昂,有说不出口的媚,竟像个荡。妇吟叫那般。

    她与钰珑几乎是捂着耳朵,红着脸守了一。夜。

    想到这儿,玲珑心生一种一脚把眼前二人踢出去的冲动,“娘娘无事,只是昨日太劳累。”

    玲珑没好气的开了口,言语生硬。

    张姬一听,顿时很生气,你算哪根葱?本宫再不济,也是清兰殿的正主,是殿下的女人,你一个小小的婢女,侍候正妃又怎样?

    虽然很气愤,可是张姬并不能发作,只好默默忍受。

    “姐姐,咱们放下补药,就赶紧离开吧,娘娘承受恩宠,饮了这药后定会受孕,应该让娘娘好好的休息。”陶姬将手中的“补药”放到桌子上,拉住张姬。

    “受孕”二字让江蒂娥回过头来,想到昨晚的事,无论如何,这二人还是有功的。于是,江蒂娥命玲珑打开柜子,拿了许多稀世珍品出来,送与二人。

    张姬、陶姬二人感恩载德,喜滋滋的拿着江蒂娥的赏赐离开了椒兰殿。

    玲珑对桌子上的药十分怀疑,可是江蒂娥坚持要喝,玲珑无奈,只好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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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后,江蒂娥每天早上起身后,总是干呕恶心,饮食也逐渐消淡。

    在请草堂薛御医把脉之后确认,她有喜了。

    这个好消息让江蒂娥顿时热泪盈眶,她终于有了孩子,这是北冥即墨的第一个孩子。

    玲珑一路飞奔到重华殿,将这一好消息在第一时间里禀报给了北冥即墨。

    坐在明黄纱帘内的北冥即墨听后,沉默许久,他并没有玲珑想象中的喜悦、兴奋,最后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本王知道了,好生照看正妃。”

    仅此而已。

    玲珑极其失望,她不明白,北冥即墨为何不高兴,即使正妃骗了他,在他酒里下了少量迷|药,又让他偷偷喝了具有迷情效果的幻情合。欢散。

    可是,她的主子肚子里可是怀的他的孩子,并且还是府里第一个。

    玲珑一路伤心不解,快到椒兰殿时,强装着极兴奋的笑,说殿下很忙,到了晚间便过来。

    江蒂娥听后,更加舒心惬意。

    到了晚间,北冥即墨真的来了椒兰殿,玲珑惊讶的同时大喜,她正未如何找借口骗过自家主子发愁,没想到北冥即墨真的来了。

    江蒂娥心中有愧,所以并未觉得北冥即墨有多不高兴。相反,在北冥即墨吩咐椒兰殿所有的人好生照看她时,她心中竟增加许多感动。

    并骨子里认为,北冥即墨心中还是有她的,对此,她愈发爱惜自己,爱惜肚中的孩子。

    一天之中,正妃有孕的事传遍合府上下。

    府里沸腾了,曾经受恩于安圣皇后的一些老人听后,顿时老泪纵横。北冥即墨是安圣皇后唯一留世的独苗儿,他有了后代,那是对死去的安圣皇后的一个莫大交代。

    当然,这消息自然而然的飞到了幽兰居。

    飞霞不相信这一月来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北冥即墨不曾来过幽兰居,就连她和乐来兮游园时,也没碰到过。

    她不相信北冥即墨会突然忘记自己的主子,而去宠爱一个失宠多年的正妃。

    可是如今,正妃有孕,这次,她不得不信了。

    让她极为诧异的是,她的主子,这位东极夫人,竟然无动于衷。

    起先,她和似锦以为,她的正常情绪及生活状态是装出的,可是,暗自观察许久,仍未发现一丝蛛丝马迹。

    乐来兮与以往没有任何差别,每日吃吃喝喝睡睡,或是找南荣富娴散散心,看起来,十分惬意。

    “夫人,正妃娘娘怀孕了……”似锦小声的在她身边嘀咕,仿佛在说,正妃娘娘都怀孕了,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嗯,我知道了。”乐来兮认认真真的低头刺绣,淡淡的回她。

    这段时日,她跟南荣富娴学了新东西,那就是刺绣。

    本以为繁杂的细线与针脚很难掌握,可是没想到,练习了一段时日,她还真掌握了。

    于是,对于她手里的这副快要完工的“明月清风竹林”巾帕愈加爱不释手。

    飞霞与似锦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提,她始终不相信,夫人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也许,夫人太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飞霞这样安慰自己。

    突然,殿外小婢女来报,正妃已到院门口。

    这个消息让乐来兮微微蹙眉,她微微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巾帕,起身去大殿门口迎接。

    张姬、陶姬一起,一左一右的搀着江蒂娥,慢慢走了进来,玲珑、钰珑倒靠了后。

    才一月,江蒂娥便开始抚起了肚子,给人一种已经七八个月身孕的感觉。

    乐来兮神色阴郁,与江蒂娥行完礼之后,便轻声问道:“姐姐感觉怎样?有没有请独孤先生确诊呢?”

    这话说的江蒂娥十分不悦,面上的春风得意立刻消失不见。

    没等江蒂娥开口,张姬便驳道:“东极姐姐这是何意?难道怀疑娘娘这孕有假不成?”

    “放肆!本宫与正妃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乐来兮突然拉下脸子,目光如寒箭一般,“嗖嗖”朝张姬射来。

    张姬因正妃而得宠,受所有人高看,已经习惯了那种巴结的眼光,可是现在,乐来兮竟当着这些人的面儿让她下不来台。

    一个失宠的夫人,凭什么?

    张姬一边不忿儿,另一边却低头后退到江蒂娥身后,面色矛盾至极。

    江蒂娥更加不悦,可是乐来兮说的对,她又不好反驳什么,于是笑道:“天下间的神医,不止独孤穹一个。”

    这话说的相当有水准,让乐来兮无话可说,脸上却渐渐露出焦虑神色。

    江蒂娥当即起身要离去。

    她知道乐来兮不能生育,看到自己怀孕,她难免心伤。

    有那么一刹那,江蒂娥心里生了许多对乐来兮的同情,可是一想到那晚的情形,她又恨的牙痒痒。

    她是渴望孩子,可是更加渴望北冥即墨的爱。而这个孩子,是她唯一的筹码。

    可如今乐来兮竟毫不掩饰她的羡慕与嫉妒,她可不能让小肚鸡肠的乐来兮给破坏了。

    离开幽兰居,江蒂娥十分懊恼,自己真的不该来幽兰居,本想炫耀,可到头来却吃了一肚子气。

    她本以为乐来兮纵然在不高兴,面上也会遮掩些的,可是那个女人竟然丝毫不遮掩,面色阴郁的盯着自己的肚子,仿佛要把她的孩子弄掉一般。

    想到这儿,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顿时吩咐左右,“以后你们定要仔细看着幽兰居,那个女人突然失宠,地位一落千丈,心里肯定不平衡,本宫可不允许她因为任何不满而发泄到孩儿身上。”

    众人一听,忙警觉起来,她们觉得,正妃的话,非常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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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蒂娥走后,飞霞急忙上前,刚要开口提醒自己的主子,却被乐来兮扬手制止。

    她独自一人走出了大殿,不一会儿,走到了西院的凉亭。

    秋天已经过去,凉爽的空气中多了一丝寒意。

    乐来兮自然的将双手抱在一起,两眼呆呆的望着无尽的黑暗,心里却思绪万千。

    “美人……在想什么呢?”一个清亮、悦耳的声音传来,某个白衣人士又像“吊死鬼”一般倒挂在横梁上,冲乐来兮发笑。

    虽然隔着面具。

    虽然经历过一次,但是陷入沉思中的乐来兮还是被吓了一跳。

    回神看是乐逍遥,乐来兮这才舒口气道:“原来是尊主驾到,有失远迎。”

    “哈哈……”乐逍遥大笑,“我看夫人满腹思绪,愁眉不展,故来给夫人出谋划策。”

    “哦?”乐来兮皱眉,表示不解。

    乐逍遥飞了下来,与乐来兮解释道:“正妃得宠,并怀有身孕,夫人失宠,故而满腹思绪。”

    乐来兮虽然佩服他搜集消息的能力,可还是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笑笑不语。

    “夫人为何摇头?”乐逍遥也不以为然,“难道我说的不对?”

    乐来兮稍顿片刻,道:“从某一个角度来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

    这话让乐逍遥更迷糊,沉默片刻,他又道:“夫人还记得上次喝酒的事么?”

    乐来兮一听,顿时回道:“我上次喝醉了,是不是与你说了什么?”

    她很紧张,别的都还好说,北冥即墨一再嘱咐,千万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世秘密,假如哪天一不留神将这个泄露出去,还不知会生什么乱子。

    她相信乐逍遥,也只是部分相信,毕竟认识时日很短。

    乐逍遥见她如此紧张,便笑着回道:“夫人说了很多心里话……夫人说,喜欢安尊王殿下。”

    乐来兮心中一惊,她不相信自己会说这样的话,可是,她又觉得这样还好,只要没泄露秘密就好。

    良久,乐来兮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笑道:“尊主这话差矣,我是他的姬妾,哪里有不喜欢他的道理?”

    乐来兮的意思,仿佛在说,乐逍遥说的根本不是个事儿。

    乐逍遥还想张口说些什么,突然只听远处传来脚步声,于是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

    第64章 小产

    飞霞仰着脖子走来,见乐来兮独自一人站在凉亭里,不由得眉头紧皱。

    咦!我怎么听见夫人在和人说话?那个人,貌似还是个男人。

    “夫人,您,您没事吧?”飞霞结结巴巴的问道,她问的很委婉。

    乐来兮回身,对飞霞笑道:“无事,夜深了,回屋吧。”

    飞霞搀着她,二人走了很远,飞霞还不时的回头看看,四周空空如也,一阵寒意袭上心头。也许,是我眼花了,飞霞暗自嘀咕。

    主仆二人离去后,一袭白影从横梁顶端飞下,乐逍遥稍稍松了口气。

    因为还有好些话没有告诉乐来兮,他不免觉得很遗憾。

    但是乐来兮已经进屋了,所以,他朝大殿望了望,一个转身,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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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这种感觉,对乐来兮来说,尤为强烈。仿佛刚过完秋天,寒冬立刻来临,而且一瞬间到了最冷的时刻,然后就这样一直过下去,直到五个月之后的短暂的春天的来临。

    乐来兮的额头上已经绑了一条宽宽的额带,那额带全部用金丝银线翻着花样儿的飞绣,内里是一层薄薄的绒,额带的中央镶着一颗不大不小的瀚海明珠?( 东极夫人 http://www.xlawen.org/kan/6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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