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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阅读

    “呵呵,看到什么这么害羞?”水殇坏笑着明知故问。

    “哼哼。”迷迷嘟着巴,在他胸口上蹭来蹭去,“你脸上是有东西啊。”

    水殇一怔,半晌才反问:“真?”

    迷迷从他怀起脸,颇为严肃的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正经的点点头:“确实有东西哦。”

    “啊?”看她那认真的样子,连水殇也着严肃起来,“什么东西啊?”说着疑惑的朝脸上去。

    见到他难得迷糊的样,歪着脑袋,一脸茫然,手在脸上摸来摸去,迷迷的肠子都快笑打结了,表面上却还是正经得不像话,惋惜的摇摇头,用无比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你真的没发现?”

    水殇越发奇怪了。一开始他还觉得是恶作剧。现在是完全懵了。微微起身就想去拿镜子:“唔。我去那边看看。”

    “扑哧……”猫终于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揉他地脑袋。柔顺地头发被揉得乱糟糟地:“哈哈。你好可爱哦。”

    笑啊笑。越笑越开心。直到感觉周围地低温才猝然停止。怯生生地抬起头。瞟了水殇一有眼。一瞥见他地表情立刻就萎下去了。双手捂着嘴巴大气都不敢出。

    眉毛酷酷地挑起。嘴唇紧紧抿着。一张脸上明确地写着几个大字——我不爽了。我生气了。

    迷迷缩缩脑袋。从有记忆着两个月来。还没见过他这样凶过自己。不免有些心慌。可怜兮兮地摇晃着他地手臂。弱弱地问:“你生气啦?”

    水殇不语。紫色地眸子冷冷斜了她一样马上转朝一边。

    迷迷吞吞口水,吸了口气,巴巴的把脸凑过去,抱着他地脖子在上面蹭蹭:“真的生气啦?”

    水殇一语不发。

    迷迷再接再厉:“不要生气好不好嘛~”

    水殇固执的撇着脸看她。

    “不生气嘛~”

    沉默……

    “相公大人……”

    沉没……

    “你再不说话我咬你了哦。”迷迷把他的脸扳向自己,“哇哇,你骗我!”

    水殇地脸上早就布满了笑意,见迷迷如此气急败坏越发开心,一把抱住她,笑得胸口上下起伏,手顺着背滑到翘起的小屁股上:“快点说,在我脸上看见了什么,要是耍我的话就被打哦。”

    迷迷尴尬的笑笑:“我没耍你呢,真的有东西呢。”

    真的有,只是已经习惯了那东西地存在而已,反正,她没说谎啦。

    “哦?”水上挑眉,手微微离开,明显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拍她屁股。

    迷迷惊叫一声跳了起来:“我说真的,别动手先!你自己看!”

    “看什么?”水殇双手挽在胸前,明显不相信她。

    迷迷身子离地远远,凑过手指戳戳他的脸:“面具,我没骗你吧,你脸上有面具。”

    水殇地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嘴角抽*动了几下,脸上地表情变幻莫测。本能让迷迷向后退了一大截,远离这个危险物品。

    这个,倒是真的,她没耍他,怎么依旧有背耍了的感觉呢?

    迷迷搓着手指,弱弱的道:“相公,为什么你要戴面具呢?为什么我和月枚月雪都没戴呢?”

    见到迷迷一惊一乍的样子,水殇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摸了摸闪了寒光的阴色的面具,皱着眉:“迷迷,我问你啊。”

    “啊?什么。

    ”迷迷又向后退了点。

    水殇哭笑不得,一把把她抓回来,把她的小脸捧到自己眼前:“很奇怪么?”

    迷迷眨巴着眼睛结结巴巴的问:“什么奇怪?”

    “嗯……”水殇居然也会觉得尴尬,寻找着适合的用词,“就是……你觉得戴面具很奇怪吗?”

    迷迷愣了很久,脑子总算转过弯来,恍然大悟的呼了口气:“呼……来问这个啊,唔,也不是奇怪呢,相公这样好漂亮呢,只是仿佛只有你一个戴着面具,为什么呢?”

    水殇磨蹭着面具,眼神忽然飘渺起来,仿佛想到很远很远以前的事,半晌不说话。

    “怎么啦?”迷迷扯扯他的袖子。

    “为什么啊,我忘了。”水殇轻不可闻的说。

    “啊?”迷迷惊讶的澄着眼,“相公,你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么?那你怎么知道你是我相公呢?”

    “啊?”水殇比她更惊讶,苦笑着叹了口气,“笨蛋,我说的忘记不是个意思。?”

    “那是什么呢?”

    “以后你会知道的。”水殇不正面回答

    太极拳来,“你不喜欢我戴面具么?”

    迷迷捧着他的脸左右看看:“我说了你别拍我屁屁。”

    “我保证。”水殇严肃的说。

    迷迷严肃的皱着眉头:“怎么说……其实,我还是挺想看了不戴面具的样子,但也不是不喜欢你戴面具的样子,唔,我都不知道我哦在说什么了。”事实上,迷迷是怕他可能脸上有什么疤痕所以才戴面具,若让他摘下来会不会勾起他什么不好:回忆,而且方才他脸色这么难看,着面具下面绝对有故事。

    “笨蛋。”水殇宠溺一笑,摸摸她的脑袋。而后抬起手来放在自己的脑后,慢慢解开了后面的带子,右手扶着面具摘了下来,眼睛弯成好看地形状:“看吧。”

    “哇……”迷迷赞叹的呼了一声,呆呆的看着他的脸半晌不说话,眼神直勾勾的一点都不避讳,那双眼睛俨然变成了一对桃心。

    即使忘记了以前的事,她:性格却是一点都没变呢。

    忽然就想起绛雪宫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鲜活得仿佛才刚刚发生。

    千万年的等待只为了那一眼,猝抬头,黑发如瀑,肤如凝脂,朦胧地眸子忽闪忽闪,越来越亮,就那样亮晶晶的看着她,比宫殿里任何的宝石都要闪烁,整个世界都暗淡下来。纯粹的欣赏,毫不掩饰地赞美。

    就同现在一样。

    她是唯一一个这个大的直视他而不会让他觉得讨厌的人。

    水殇就一直宠溺的笑着看着她,仿佛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如此到天荒地老都可以。

    迷迷这样顺理成章的花痴着,盯到眼睛发酸来回过神来,马上捧着他的脸猛蹭:“哇哇,相公,你长地好好看哦,啧啧,难怪要戴面具。”

    听到最后一句话,水殇奇怪的问:“两者有何联系。”

    “长得太好看了会招来坏人不轨!”迷迷严肃地说。

    “啊。”修长的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你哪听来地。”

    他可不认为她现在的心志能知道这东西。

    迷迷小心地凑到他的而旁:“月枚说的,她让我别和你说……”

    “扑哧……”她这样子实在可爱的紧,水殇觉抱紧了她,“那你还是和我说了呢。”

    “你是我相公么,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别去和月枚说不就好了。”

    “当然不会。”他才没有闲心去做那事。

    “唔……”

    “怎么了?”

    “肚子饿了……”

    沉默……

    某猫总是会在甜蜜的时候做出些让人抓狂的事,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最后,鉴于某猫那表情实在是太可怜了,让某狐狸不立刻停下甜言蜜语和她去吃饭都觉得是过错,于事,梳洗之后两人出门觅食了。

    这个时辰高不成低不就,介于早点和早饭之见,街上的人不是很多。

    只是,刚出门便觉得气氛颇为诡异,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总感觉周围的人有意无意都往他们这边看。

    十指交握,感觉到身边人儿的紧张,手上微微用力,捏了捏那柔软的小手,给了她个安慰的笑容。

    “相公……我们很奇怪么?怎么大家都在看我们?”

    “怎么会?”摘下面具,美的惊心动~的始作俑者某狐狸一脸无辜的说。

    他那脸,在祸害成群的妖界都算极品,更何况是人界,如此不戴面具出来别人不看才是奇怪。

    两人找了个人不多的店坐下,一人点了碗阳春面,迷迷坐在那小心翼翼的左顾右盼,双手拿着筷子无敲打着桌子。

    水殇皱皱眉头道:“呆会吃面记得换筷子,桌子不干净。”

    迷迷点点头,继续敲。

    忽然,店里闯进了一个人,因为跑得太凶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整张脸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那人直直冲进来,刚好碰见抬着阳春面出来的小二,急声道:“出事了!你家的大狼狗也让人把心给挖了!!你快去看看,就丢在你家门口,血流了一大片,骇人得很!”

    小二一听这话,面色惨白,手一哆嗦,两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就洒在了地上,手背被烫红了一大片都不知道,失神的朝外跑去。

    迷迷看得一愣一愣,小声的问:“~公,大狼狗是很亲密的东西,他怎么那么难过?”

    “他不是难过,是害怕。”水殇沉声说,冲掌柜的招招手,待掌柜的过来立刻换上一副无害又无辜的表情,奇怪的问,“老板,能请问一下是出什么事了么?为什么死了只狗他会如此惊慌?”

    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些阴谋的味道。

    掌柜的脸色微便,见他们身着华服应该来头不小也不敢忽悠,压低了声音道:“客官是初到此地吧?这城现在可是不安分呐……”

    随着掌柜低沉的声音,水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连迷迷也跟着经起来。

    看来,还真被他们碰上了,筠释果然还是猜对了。

    (好困,如果有错字大家包涵下,明天爬起来改哦。)

    首发

    第六章 被挖心的狗

    相公,我们这是要去哪啊?”迷迷跟在水殇身后,~口,低声问。

    方才听那掌柜的讲了些事,水殇的脸色忽然就很难看,连面都没吃,叫上迷迷回到客栈,匆匆收拾了下东西便退房了,挂着个大小适中的包袱,两人朝人烟稀少的小巷走去,越走越荒凉,几乎不见人影。迷迷这钢筋般的神经也算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

    水殇这才回头,发现迷迷可怜兮兮的表情忽然发现自己太投入居然忽略了身边这小女人,她肯定被吓到了吧,在水宫中,日子一直安稳的发慌,一出宫便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她肯定很害怕,心中不免一阵愧疚,连忙放缓了表情,将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之中,轻轻磨蹭了,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不去哪,就这里。

    ”

    两手相触,温度在掌心传递,略微粗糙的触感让她莫名的觉得安心,不觉弯起眼睛,嘴角上扬成好看的弧度:“嘿嘿。”

    “笑什么呢?”水殇轻刮她的鼻子。

    迷迷皱皱鼻子,拍开他的手:“觉得舒服就笑了呐。”

    “什么舒服?”水殇愕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迷迷笑着,拉着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轻声道:“这里舒服。”

    时间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水殇眨眨眼睛,轻风吹起他的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微微张着嘴巴,那表情居然是有些吃惊。

    那么脆弱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不敢用力抓紧。害怕弄坏了它。

    那么地决绝。不管以后如何。只要此刻如此不是很好么?

    放柔了表情。将她用力搂在怀中。感觉彼此心跳频率。那么那么地帖近对方。

    水殇一手搂着她地腰。一手环过她地脖颈凑到自己嘴边。喃喃念着咒语言。

    蓝光将两人包裹。暖流在身体里流淌。身体似乎有些细微地变化。

    水殇放开迷迷。将两人拉开一段举例。迷迷惑地抬头。目光碰触到他地脸忽然瞪大了眼睛。抖动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手指摸上他地脸。不确定地捏了捏:“天呐……这是?”

    水殇笑而不语。

    迷迷恍然大悟连忙我自己脸上捏,肉肉地触感明显比原先胖了很多,骨骼也大了一号:“啊……我现在什么样啊?”

    “很可爱。”水殇捏捏他肥嘟嘟的脸。

    迷迷不满意的皱皱鼻子:“为什么要弄成这个样子,看着好不习惯哦……啊?怎么声音也便了。”迷迷吃惊的捂住嘴巴。

    水殇道:“变装自然要变得彻底。”他的声音也有些变化,似乎比平日多了几分稚气,声线轻快了很多。

    “这是去干什么呢?”

    “到时候自然就知道。”水殇让迷迷挽着他的胳膊,走出小巷,两人俨然变成了一对普通地小夫妻,都换了一张脸,普通到路上一抓一大把的那中,身上的服装也如同路人甲一样,如此,挽着手行走也没人注意他们。

    事实上,换装是必然的,方才掌柜的说最近这城不安分,那些事分明处处透漏着诡异,更准确一点来说,这些事很可能是妖精做的。

    根据掌柜的说话,事情是从十多天前开始发生的,那天城南刘家的狗忽然被人划开胸膛挖了心扔在门口,血流了一地,血腥味刺鼻,黑糊糊的毛上凝结着乌黑地血液,朊脏而恐怖,那空荡荡被划开的胸膛更是另人作呕。本来,大家都以为这只是变态的恶作剧,刘家草草将狗埋了也没多大动静,毕竟死得不是人,而是狗。只是这样的死发实在太残忍太血腥,一时间还是在城里传开了。

    哪知第二日,又有人家的狗死了,同样是被挖了心扔在门口,分明是同一个人做的。如此过了五日,日日有人家的狗被挖心而死,众人开始察觉到诡异之处,而这时城南刘家一家四口在一夜之见忽然都病倒了,那样的病任何郎中来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没有什么症状,只是身子忽然就弱了下来,一日似乎苍老十岁,郎中们也只能开些补药应付,可是那苍老的程度却是一点都没缓解,只不过三日,四十多岁的刘家主妇便已白发苍苍,骇人得很。

    随后,死过狗地人家都发生了类似的症状,一时间人心惶惶,谣言四起。

    几乎是顺理成章,人们联想到了妖精作樂,说是妖精挖了狗心去补气,吸取人的精气补给自己,所以那些人才会如此老态。

    到现在已经十多天了,狗不停的死,一天一只,人也不停的病倒,刘家主妇已经满脸能夹死蚊子地皱纹,说她八十岁都嫌年轻,身体已经虚弱到完全不能下床了。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却还是一点头绪都

    官府大力追查,只要一有狗死就马上赶到,五六天获,别说犯人,连半点线索都没有。

    于是乎,关于这事上一妖精作樂的传说越来越疯狂。人们不能用常理来解释地事总会不自觉的归咎于鬼神身上。

    胆小地人家要不把狗送到城外,要不直接处死,一两天来,城中的狗几乎绝迹了,只是那小二对他家地狗感情特别深,养了六年多,怎么舍得说丢就丢,本还抱着侥幸心理,认为只是巧合,自己也不至于这么倒霉,哪知一时心软就招来如此灾难,一听别人说他家狗死了他整个人都崩溃了,这才有了方才在面馆发生的那一幕。

    水殇找人询问到小二家的住址,等赶到的时候那里早就人山人海,大家都远远的围着,设计到鬼神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起无,太近了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那就吃亏了。

    水殇拉着迷迷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穿梭,居然很容易就挤到了最前头。

    破旧的瓦房门口,堆了些木柴,狗就扔在木柴之上,划开的胸膛里空荡荡的,心脏已经被挖走,四肢僵硬而扭曲,摆出诡异的姿态,乌黑的血染红了半堆木柴,漏到地上,混合着朊脏的泥土,散发着另人作呕的腥味。

    刚才只是听人说便觉得毛骨悚然,这会亲自看见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迷迷瞥过脸,脸色有些苍白,胸口翻腾着,仿佛随时会吐出来。

    水殇用力握住她的手,晚下腰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害怕就把眼睛闭上。”

    迷迷“唔”了一声,十指紧紧交握,细细看着他变幻后的模样,深深吸了两口气这才稍微缓和了些,却是再也不敢往那看去。

    水殇的身上有独特的香味,在这样充斥着血腥味的地方越发明显,靠近他的身边,被闻的香味笼罩着,才能淡忘那种恶心的感觉。

    官府的官员们围在狗尸体旁边,脸色都非常难看,这也不能怪他们,换做别的官府,城里发生了这么大事,这么久却一点线索都没有,别说抓到凶手,案情还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这让他们的脸往那搁。

    师爷模样的男子摇晃着扇子围着尸体转来转去,这时候天气已经颇为寒冷,他一边摇扇子还一边流汗,头发都被打湿了粘在一起。

    县太爷站在一边,黑着脸盯着他,沉身道:“师爷可有什么发现?”

    这一问,师爷的脸色越发难看了,盯着尸体又看了会,惨白着脸在尸体上摸索了半天,又叫来小二询问最近家里有无异常。

    小二早有听闻死了狗的家里,家人都要被妖精吸取精气,这会早就吓得站都站不闻,师爷这一问自然是白问,小二哆嗦了半天,愣是没憋出半句话。

    一边是黑着脸的县太爷,一边上整个城的百姓,都在等着他这个文武韬略的师爷给个答复,他却什么也发现不了。

    就尸体来看,他只看出了点,凶手的用的是刀,而且刀法相当精准,那样整齐的切口没有一定功夫是切不出来的,再者,从切口的斜面来看,那凶手是个右撇子……

    然后,仅是知道这些东西,让他从何找起凶手!那凶手做了这么多起案件,居然半点漏洞都没留下,现在真是一筹莫展。

    问那个小二更是一问三不知,一时间,他恨不得找颗大树吊颈算了,又急又怒,一脚踹在小二身上,怒吼道:“滚下去!”

    小二脚本来就软,被他这样一踹,自然就“滚”下去了。

    师爷流着汗,转向县太爷,换上了一脸唯唯诺诺的表情,一边擦汗一边说:“太爷……这凶手实在狡猾……再给小的点时间……”

    县太爷听到次勃然大怒,袖子一甩怒道:“都十天了你就给我这种答案!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三天,三天之内没有线索……”

    后面的话没有,但结果肯定异常凄惨,县太爷说完,沉着脸坐上轿子走了,师爷也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灰溜溜的遁了。

    围观的群众们八卦了几句,见没什么看的,又不想惹事,走走跑跑基本散了干净,水殇故意留到了最后。

    迷迷见人都散开了连忙扯着他的袖子:“相公,我们走了好不好。”

    水殇摸摸她的脑袋,轻声安慰:“再等一下,我去看点东西,你若是害怕在这里呆着,别过来,也别走远了。”

    说着就朝那破旧的瓦房走去。

    迷迷急得直跺脚,不敢过去又不想离开水殇。

    “呜哇”叫了一声还是追上了水殇的脚步,紧紧拽着他的袖口,牙齿咬着下唇,怯生生的说,“相公要保护好我哦!”

    水殇轻笑,点点都:“一定。”

    首发

    第七章 雾里看花,水中观月

    唔……然后怎么办呢?”迷迷一手插在腰上一手握住一张小脸黑得跟唱戏似得,狼狈到了极点。

    锅中的水已经开始沸腾,烟雾滚滚,那水不停的翻滚,好像随时会爆炸一样,越看越是心慌,越急就越乱,一哆嗦一把白菜就直接扔了进去。

    何谓一把白菜——就是一棵白菜拆成一片片,洗了之后没做任何处理的样子。

    是的,她甚至连捏成小段小段这简单的程序都给省了,那么自然的就扔了下去。

    冰冷的白菜接触到翻滚的热水,中和了热度,水面平息下来。

    迷迷松了口气,把目光集中在灶头上那些瓶瓶罐罐之上。

    “嗯,先是盐巴……这个是什么?猪油?这个呢,酱油吧……都放点吧……”一边念叨着一边朝里面放东西,所有瓶罐里东西都放了些。

    青色接近透明的汤开始变得诡异起来,先是青黑色,然后青黑色上面还飘了些辣椒末,辣椒末的间隙之见是些细碎的油花。

    无法形容的怪味渐渐弥漫开来,随着水着再次沸腾,味道越来越浓重。

    眼角抽*动了几下,最后的一点信心也消失不见。

    明明这么简单地。潜意识里觉得她因该会做饭地啊。虽然她忘了很多东西。但本能地东西应该不会忘。反正在宫里看厨子们做菜那么简单。应该不会有多少问题才对。

    “迷迷。我可以进来了么?”

    门口传来了水殇地声音。迷迷大惊。手中地一瓶花椒直接扔到了锅里:“啊呀!”一声惨叫。再捞起来看。瓶子已经被洗白白了。

    这下她是彻底无语了。

    水殇听见迷迷惨叫。也忘了方才某猫动手前千叮万嘱。在她叫他之前千万不能擅自进来。一脚踢开那门。紧张地看着屋内。

    迷迷张到嘴巴回过头。刚好就看见破门而入地水殇。一时间恼羞成怒。扔下锅铲。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水殇旁边连推带拉地把他赶了出去:“谁让你进来地!快出去出去。你在这里打扰到我了!”

    那理由还编得煞有其事。

    水殇不经意瞥见她那张黑糊糊的小脸,惊道:“你的脸?”身子抵在门口怎么也不肯退出去。

    迷迷又气又急,胡乱地擦擦脸:“做饭弄脏都是难免的,你快点出去啦……”

    看着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水殇实在不忍心捉弄她,虽然还是满腹疑问,但也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乖乖的退了出去。

    话说昨日两人变了个装就没再去住旅店,也不知道水殇是用何手段,居然弄来一间空房子,小是小,设备齐全,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家,颇有要长住下去的意思。

    于是乎,非常自然地唤起了某人潜在内心深处的主妇情结,这早在水殇提出出去吃饭时,某猫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无比自信双眼放光的说:“我来吧。”

    水殇一,不清楚她指的是什么。

    迷迷拍拍胸脯说:“装备都在这里还出去干什么,看我地。”

    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想到能亲手做饭给他吃就觉得心里暖暖的,她不清楚这样的举动代表着什么,但是,觉得开心了便去做,如此生活不是很轻松么?

    但是……貌似梦想和现实间总有一定地差距,事情看起来并不像想象中的完美。

    迷迷又在里面磨蹭了半个时辰才把水殇放进来。

    沉默……

    沉默是金……

    这是什么东西?一大碗乌紫色的类似洗碗水的东西,一跌黑糊糊干巴巴地明物体,另外一碗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再配上某猫那张花猫脸,这……简直是灾难现场。

    水殇不动声色,拿着碗筷不说话也不动手。

    迷迷尴尬的搓搓手指,弱弱的问:“怎么……不动手。”

    俊秀的眉头很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水殇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斟酌再三,那洗碗水是没办法下手地,那个连怎么形容都不知道东西就更不敢碰了,于是乎,颤抖着筷子放在了黑糊糊干巴巴的不明物体上面,夹了一块。

    放到嘴边,停顿了半晌,抬起头,瞥见某猫贼亮期待地目光,尴尬的笑笑,先把那东西放朝一边,问:“迷迷……这个是?”

    迷迷一副颇受打击地样子,皱着眉头问:“看不出来?还是你没吃过,这个是炒白菜啊!”

    “哦……”水殇点点头,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然后,终于敌不住某猫迫切期待地目光,把那东西放进了嘴巴,嚼了两口,停住了,面无表情。

    迷迷见他吃下,马上笑开了花,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好吃么?”

    水殇依旧面无表情,扬了扬下颌示意她自己吃吃看,迷迷笑吟吟的夹了一块放在嘴中,然后,嚼了两口,停住了,面无表情。

    两人就这样深沉的对望,那样的表情,严肃的让人觉得害怕。

    空气开始稀薄,呼吸都有些困难,诡异的气息在两人的眼神中来回穿梭。

    如此暧昧。

    迷迷的眼角溢出了一滴眼泪,忽然转过头,猛得将口中的东西一吐,而后转过来严肃的说:“相公,我们出去吃饭可好。”

    水殇同样严肃的点点头,撇过脸从嘴了吐出一个东西,而后笑眯眯的看着她:“走吧。”

    一场浪漫的爱心早餐就这样不了了之,两人来到城中还算比较大一些的饭店,点了三菜一汤惬意

    。

    看着桌上色香味具全的饭菜,迷迷很有感触的摇头晃脑道:“有些东西,果然是强求不来的。”

    水殇淡笑不语。

    吃完饭够,水殇带着迷迷来到了昨天那个小二的家。

    对昨天那种血腥的场面,迷迷还是心有余悸,下了很大勇气才拉着水殇的袖子,哆哆嗦嗦的跟了上去。

    水殇反手握住她,转头一笑,那笑容本是非常平淡,仅是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在他脸上绽放,美的惊人。

    昨日放置尸体的那堆柴已经不见了,多半是觉得晦气才处理掉的吧。

    绕到房屋后面,贴近窗户,静静地感觉里面的动静,一直毫无反映,直到几乎让人觉得里面根本没有生物存在时这才听见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咳嗽声,那声音分明已经用力压迫,只是如此还是能感觉到那种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的感觉,一声声,扯得心脏都生疼。

    水殇皱皱眉头,将迷迷拉到自己的身后,双手在胸前结了个印,低声念着咒语,闭上眼睛,似乎在感觉房内地气息。

    迷迷知道他在干大事,乖乖的站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半盏茶的功夫,水殇才慢慢睁开眼睛,面色凝重,牵起迷迷的手,悄悄的远离了那间仿佛,才放松似地呼了口气。

    迷迷很是奇怪,她猜到,之所以去那里肯定是去找线索,但不明白是什么东西让他这么重视,俊秀的眉头一直紧紧皱着。

    “相公,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水殇一愣,侧过头看着她,勾勾嘴角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之是那笑容有些勉强,叹了口气:“别担心。”

    “笨蛋。”迷迷忽然就张开手臂抱住他地腰,把脑袋放在他的胸口蹭蹭,“不要皱眉,看你皱眉就觉得心口好闷哦,很不舒服……”

    忘掉过去的她,不明白怎么表达感情,不清楚那样的感觉代表着什么意思,只是,这样傻忽忽地话语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来得动听,那么纯真自然不造作,很简单很简单——不想要你不高兴,因为你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

    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僵在身体两侧的手环上了她的腰,将她紧紧帖在自己身上。

    是他太多了么,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总会做些疯狂的举动。那么那么的在乎她,那么地不可思议,只要有一丁点预兆会失去她都会让他疯狂,恐惧的感觉无限放大,只是想想都觉得不敢接受。

    如果有一天,失去她了,他会怎样?

    一点点融入他地生活,然后忽然消失。

    连想都不敢去想。

    只是,现实不停的逼迫他不得不去想那些问题。

    这样短暂地幸福,如同昙花一现。

    只是,只要他不放手,这昙花也能开上千万年吧。

    紧紧的搂着她,无声地叹了口气。

    从昨天的种种和今天感觉到的气息来看,这些事分明是妖精做的,而且……这妖精身上是猫族特有的味道。

    并不是他庸人自扰,把任何人都当作白凝那个假想敌,猫族妖精千千万,是他的可能就是千千万分之一。只是,有些事情实在是太巧合了,巧合得让他不得不往那些方面想。

    如果真的是那样……这次恐怕要凶险了。

    安抚了下迷迷,也让自己平息了不少,水殇带着迷迷继续走访,一边问一边找,把十多天来死过狗的人家都看了遍。

    几乎把整个城绕了一遍,迷迷觉得自己的脚心都快磨破了,瞥见水殇严肃的表情又不好意思喊累,只得憋着。

    只是某猫是标准的想什么就直接望脸上帖的那类生物,水殇偶然回头便看见迷迷苦着脸一副痛苦至极的样子,往下看,感觉到她走路姿势的异常,愧疚之意油然而升,心疼的握握她的肩膀:“累了?”

    迷迷摇摇头。

    “呵呵,你不适合说谎,一说谎就脸红。”水殇笑着点点她的鼻尖,“你先这边等我,我马上回来,好么?”水殇指着路边的小吃摊点问。

    迷迷怯生生的瞟了眼,咬咬牙,还是摇头。

    她知道他在做很重要的事情,她不可以拖累他的,不能承认自己累,不然他会担心。

    见她如此固执的样子,水殇捏了捏她的鼻子:“你知道你脸上写了什么字么?”

    “啊?”迷迷一惊,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的脸上啊,写满了累字!”水殇道,一边把她推到摊点旁边,找了位置安置下来,点了些吃的东西,“乖,在这里乖乖的把那些东西吃了我就回来。”

    迷迷被他按着肩膀,一时间站不起来,急道:“可是……”

    水殇轻笑摇头:“没有可是,你若这样跟我去我才会分心,就在这吧,别惹事哦……”

    迷迷委屈的看了他半晌,察觉到他眼中的坚决,明白说什么也不会带自己去了,而且就像他说的那样,这样的她去了才真的会让他分心,那坐在这里吃东西也不错,这才点点头,拉着水殇的袖子低声说:“相公大人,你最厉害的,是不是?”

    水殇一顿,随后笑得特别妖媚:“嗯,这里等我,别乱跑。”

    捏捏她的脸蛋,慢慢消息在人群之中。

    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搜寻不到他的踪迹才低下头,脸颊仿佛还残留着他指间的温度,抬起手指轻轻磨蹭,傻傻的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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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疑似故人来

    手撑在桌上,手背支撑着下巴,透过人群看穿整条他回来。  首发

    已经半个时辰了。

    他点了很多东西,一口一口,小点小点的吃也全部消灭,空空的几个碗堆在桌上颇为尴尬。

    “哎……”轻轻叹了口气。

    都快接近黄昏了,吃东西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旁边的桌子都坐满了人,吃完东西赖着半天不走的某猫实在受不了店小二那“暗示”的目光,揉揉肚子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那小二见状立刻眉开眼笑,还不等迷迷有进一步动作就直接将几个客人引到了这一桌:“客官,这边坐,这边坐。”说着,把那几个空碗收到手中。

    迷迷一愣,事实上她本意是坐太久了起来稍微活动一下,顺便点个便宜的点的东西意思一下,哪知那小二如此激动,而现在是再也没脸皮赖着不走了。怨念的瞪了那小二一眼,艰难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他说,让她乖乖呆在这里等他,双手环在胸前,不停的往街尾那头看去,希望下一秒他就出现在转角的地方。

    脖子伸得长长,维持这样的姿势脖颈很容易就酸了,转动着脖颈皱着眉头揉了揉酸疼的部位。

    凉风吹过不禁打了个哆嗦。

    人界此时已是深冬。温度低得吓人。环紧了身子。双手用力相互摩擦。跺了跺脚稍微缓解了些寒意。却还是非常不舒服。

    “唔。是去哪了嘛……”冻得苍白地嘴唇不住地颤抖着。

    中午地时候虽然也冷。但也还算能承受。太阳一落山。气温急剧下将。一点准备都没有。身上那厚厚地外套仿佛变成一层薄纸。完全没有任何御寒作用。

    这个位置恰好是个通风口。大量地风涌在这地方。漏在外面地小脸被吹得生疼。

    蹲下身子。双手紧紧环着膝盖。脸埋在两腿之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喧闹地街道逐渐安静下来。感觉整个身体洞成了冰块。仿佛随便一动就会彻底粉碎。那种冷。透彻心扉。寒冷入侵了每一个细胞。身体已经开始渐渐麻木。

    脖颈忽然传来一阵凉意,不似冷风吹着的感觉,似乎有写湿,条件反射的抬手摸摸,却发现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几乎都做不出来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地,一动就又酸又疼还麻得要命。

    “嘶……”狠狠抽了口冷气。

    就反手摸后颈这动作都调试了将近五分钟才做出来。

    果然,湿了。

    吸了口气,抬起头来,明明已经到了晚上,整个世界却明亮的吓人,白茫茫的天空仿佛随时会压下来。先前还热闹地路边摊点居然已经没了人影,连桌椅都已经被搬空。

    居然是下雪了。

    雪花纷纷扬扬,摇曳着轻盈的身姿飘荡下来,大片大片,轻轻落在大地之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美归美,却是太冷。

    迷迷本是南方人,活了十多年只是在电视上见过雪而已,隔着银幕,整个世界穿上白衣,如此,第一次身临其境不免有些兴奋。

    轻叹了一身,尝试着活动手脚,准备站起身来,微微一用力,那地方便疼的要命,报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迷迷深吸了口气,双手撑在冰冷地地上,一个用力猛的站了起来,一时间头晕目眩,双腿麻得像触电一样。

    就算身子没被冻僵,蹲着这么久脚也早?( 猫猫迷迷计 http://www.xlawen.org/kan/67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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