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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部分阅读

    时不时的还以一种羡慕的语气在那里打趣着梅长老,说是她们百花门运气好,出了个大天才云云,而梅长老呢,高兴得脸上都绽出了一朵花儿来了,假马日鬼的谦虚了几句,把王锐奉承的话是全部接下,而王锐也绝口不谈那老牛被揍之事,让那些还指望着看戏的家伙们失望不已。

    至此,武林之中一年一次的盛会,华山比武大会差不多便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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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迈着张扬的四方步,一脸猥琐的笑容,吕新接过那几本门派秘籍,忍住仰天长笑的冲动,收在怀中,又朝着台上的几位掌教深施了一礼,便在众人瞩目中,向台下走去。

    随后,便是一段例行公事的废话了,以鲜于掌门领衔的四大门派宗老都要一个一个的上去发言、表态,预言武林的未来将人更加美好之类的屁话。

    出于尊敬与礼节,虽然明知道这些都是屁话,不过台下的武者们还是要听的,当然,这里面除了吕新之外,那厮显然在学校时就吃够了说教的苦头,对于这样的讲话很有逆天心理,没听两句就昏昏yu睡,片刻后,竟然还美滋滋的打起了呼噜,抑扬顿挫的鼾声顿时在整个会场飘扬……

    场上的都是武林人士,耳朵自然很是好用,听到这个声音,一个个忍不住捧腹,台上的几个宗老也都面色铁青,不过对方怎么说也是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他们也不能明着打压,否则论说起来,难免会传出以大欺小,嫉妒良材之类的风言风语,所以,不得不早早结束废话,让一干武林人士避免了耳朵的疲劳。

    回程比较单调,事实上在结束了比武大会之后,吕新的生活再次回到了原来的轨迹,平凡而且无聊,有的只是琐碎的杂事,不再有激qing的战斗。

    胖子依然没有回来,那厮在美国过得是乐不思蜀,吕新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准备来个先斩后奏,奉子结婚,要知道,他的父母也不怎么喜欢洋妞。

    倒不是崇尚血统,只是接触过洋妞的人都知道,那些家伙的身材确实火爆,可时效性太差,一般到过了三十,水蛇腰也变成水桶腰了,至少王大财主他老爸没有少见,吕新也没有少见,随着中国经济实力的增强,不少人展开了迎娶洋妞的活动,一个个新娘在结婚的时候都跟一朵花儿似的,可是孩子一生,立刻鲜花便霸王花了,还是南美级巨型霸王花。

    不过不管怎么说,胖子好歹是吕新的死党,在某些程度上,吕新还是很看好他的,怎么说也是为国争光不是,加油就一个字!

    除了担心胖子的事情之外,吕新其余的时间都花在安排百花门一派上了,百花门虽然在武林中算不上是什么大派,但人数却也不少,乌压压的几百号人都等着吕新安排呢,吃饭什么还好说,这年头有钱就有吃,粮食早就不成问题了,倒是住宿成了大问题,这么大一票人,一般的旅馆都安排不下,必须得高档次的才行,不过这样一来花销就大了。

    吕新是有钱,可这钱也不能这么烧着玩啊!

    好在当初买下的学院面积不小,将一切零散的学员都扫地出门后,学生宿舍勉强可以住下一半人,至于剩下的一半,吕新只能暂时让她们都窝过小旅馆了。

    百花门的小丫头们也不以为意,对于她们来说,住所的环境并不是大问题,真正的问题是出门玩耍,好几百号人一直都待在深山,骤然见到都市繁华一幕,小丫头们每天都叽叽喳喳的嚷嚷着要出去玩,多亏了百花门的长辈威严度不错,不然一准将这个小城市搅地天翻地覆。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古人说地好“堵不如疏”,光这样用身份压着那群小丫头也不是个事儿,干脆,吕新大手一挥,让那群提前到来的小丫头领队,分批带领小丫头上街。

    为了防止小丫头们闹事,吕新还很邪恶的实施了连坐制度,一旦一个团队里的某个人犯了错误,整个团队一起受罚,惩罚条例很简单:“一个月不许上街。”

    内容不可谓不苛刻,不过好歹有了上街的希望,小丫头们也顾不上许多了,一个个连连点头。

    搞定了这一切,吕新才闲了下来,他当然不会傻乎乎的跑去学校消磨这来之不易的闲暇时光,招来了几个mei女和几个死党,一同去山上野炊。

    南城郊外,悬北山

    吕新时常风餐露宿,荒郊野外的除了野果子以外,便只有烤肉最为方便。因此野地烤肉是他的拿手好戏,尤其是野兔和獐子,当然炮野鸡也相当有水准。他一边旋转着钢钎,一边注意着炭火,不时地拨弄着炭火,总是让它保持最火力旺盛的时刻。蓦地,右手拿过小刀,轻轻一划,将烤得半熟的牛肉表皮划开,露出里面的渗着血水的新鲜生肉。然后放下小刀,挑起调味料来一洒,顿时将刚要流出的血水封在了肉里。他动作极快,各种调味料依次用来丝毫不乱有如杂技表演。如此这般每转动片刻便划上一刀,刀刀相距不过半指宽,每划上一刀,便轻抹洒些调味料,慢慢地油脂混合着调味料的香味渐渐渗透出来,淡而香溢,引得众人食指大动。他正专心炙烤着牛肉,没有发觉对面的两双眸子正凝神瞧着他。

    柴香华有些出神地望着吕新,她觉得自己这个青梅竹马最近似乎变了许多,不仅仅在所作所为上,连烤起肉来倒也似模似样的,专注的神态让人很容易忘记以前那种憨憨容貌,那宽广的额头在火光下熠熠生辉,不知里面究竟还藏有那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东西。

    刘婷饶有兴趣地望着吕新,她想不到他居然还有一手烤肉的厨艺,那双专注的眼睛熠熠生辉,纵使熊熊燃烧的炭火也遮掩不住,不知下次见他,会不会有别的惊喜呢。

    胡菁菁看了看吕新得意的神情,又看了旁吃鱼的柴香华,心里一叹,“女人的情感是奇怪的,你若得不到她们的尊敬,也得不到她们的爱。男人会因怜悯和同情而发生爱,女人却只爱他们所尊敬的男人。虽然现在还说不上爱不爱的,但眼神中那种对他的好感那是瞒不过她的眼睛的,只是这吕新和柴香华看上去也挺班配,不知他们是何关系……”

    她有些担心自己,毕竟她的年纪比之其他二人处于明显的劣势。

    吕新举起手中钢钎扬了扬,笑道:“好了,可以吃了。”

    丁强才要伸手去接,任珊大人一手将他的爪子拍开,笑道:“LadyFirst!”她一伸手接过一串。她一带头,柴香华和刘婷自然也笑嘻嘻地伸手要了过去。

    半响,几个吃肉的都没人说话,无论是狼吞虎咽的男生,还是露出细瓷雪牙细吞蛮嚼的西门燕都只是吃,吃,吃。吕新有些好奇,问道:“如何,难道失了水准?”

    还是没人答他,片刻,刘婷一抹嘴,丢下钢钎,也顾不得满嘴的油腻,手一伸道:“再来一串。”见吕新摊摊手,刘婷满是失望地说道:“你也不多烤几串,这么少,不是吊人家胃口么。”

    胡菁菁笑道:“吕新就一双手哪能拿那么多串肉,要是一次烤如此多,那不跟食堂的大锅饭一样了。”

    “对对,不过你丫的手艺真不是盖的,我差点连she头都吞掉了,下次去BBQ时一定要叫上我。”丁强一脸满zu地附和道。

    “嗯,牛肉熟而不焦,油而不腻,奇怪了,明明看你抹了这么多调味料,怎么吃起来还是如此鲜美呢”柴香华好奇问道。

    西门燕用纸巾擦了擦嘴,接口道:“肉质滑嫩,肉汁甘香而多汁,还有股微微的炭香味,实在是比得上名家大厨了,吕大哥这手艺哪里学的啊。”

    吕新笑了笑,特装B的说道:“无他,但手熟尔。”

    几个死党齐齐给了吕新一个中指,齐声嚷道:“原来你丫的上辈子是卖肉的啊。”

    卖肉?

    吕新囧,这很容易引起谐意的好不好?

    吃过饭后回到宿舍门口便各自告别,本来丁强还要送任珊一程的,但昨天两人进宿舍的时候被看门老太太发觉,给赶了出来,今天要再去的话,还不是自找麻烦,还是免了吧。

    回到学校,正好看到某宅男正躺uang上看漫画,他鼻子灵,闻到了酒味,一挺身埋怨道:“吕新,你们去吃好东西也不叫上我。”

    吕新笑道:“就惦记着吃,小心你吃成个冬瓜身材,可嫁不出去喽。”

    “什么冬瓜身材的,我看你是丈夫的钱包-肤浅,知道这是啥么”,贾大宅男拍了拍肚子,说道:“这叫宰相肚里能撑船,是气量,你们想有还不一定有呢,再者说了,我还有我可爱的熊猫妹妹呢。别打岔,就你们三个大男人却吃饭了?”

    丁强举手招供道:“我可是去陪姗姗,至于他们两位,呵呵。”

    “哦,还有谁,快说,别卖关子了。”学习委员大人正在背四级单词,听到有内幕,从床下座位上探出头来。

    “这还用说,有吕新在,肯定柴香华也去了。”

    “柴香华啊,mei女啊,人长得漂亮不说,声音也甜美。”贾宅男翻了个身子趴uang上,一脸的打趣。

    “还漏了一有吧,还有色心,应该是五有青年才对,哈哈”两人玩笑惯了,贾宅男也不怕某人会生气。

    “哼,不如你有,有痘痘。”丁强反嘴驳道。

    吕新哑然失笑,这面疮酒刺生在脸上不同部位,代表病因不一样,若是长在额头,那是肠胃的毛病,若是两颊那是肝胆有问题,若是生在下颌,就像贾宅男那一排排的小颗粒一样,那是肾气盛,天癸旺,也就是这帮弟兄口中所说的发春。

    “你们俩这么能说,怎么不去报名参加下月举行的辩论大赛,若是拿个大奖回来,也能够在马子面前炫耀一二啊。”学习委员呵呵一笑,摇摇头说道。

    这么一说,丁强倒是有些意动,mo了mo脸颊,喃喃说道:“也是啊,凭我的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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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宅男却旁猛泼凉水,打断他的臆想道:“得了吧,你是管式乐团——爱吹,就瞎扯厉害,说到引经据典咱们学理科的哪是那帮学文科的小子的对手,他们说其话来一套一套的,挥洒文字的谁比得上,我看吕新倒是可以试试,这学期没少听到他口中四个字四个字地蹦,别说,也不知道他最近干什么了,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古人俯身了。”

    吕新闻言苦笑,最近和江湖人士文绉绉的说惯了,张口闭口的就是古文,倒也难怪贾宅男会如此说了。

    丁强接口道:“对,刚才烤肉的时候吕新那小子还说‘有兔有斯,燔之炙之。君子有酒,酌言酢之。’能将喝酒烤兔肉说得这么文雅,十足一古人模样,我看行。”

    吕新又mo了mo鼻子,知道这种事情往往说不清,而且越描只会越黑,也不回答转口说道:“快要熄灯了,都洗洗就寝吧。”

    果然,吕新的话音刚落,寝室内的灯就熄了,房间内顿时黑压压的一片,丁强不由怪叫一声:“娘咧,老子还没有洗脸洗脚呢!”

    走廊上,也同时传来相似的怪吼,都是一些喜欢搞怪的学生。

    灯虽然熄灭了,但是大家却没这么早入睡。贾宅男洗漱时间最长,主要是他那一头长头发需要下,所以他是最后一个爬uang铺的:“兄弟们,过几天是我家熊猫生日,我请客,一起去国大搓一顿。”

    “国大?”

    “国大那可是三星级酒店那,那里的黑胡椒螃蟹可是一绝啊,据说是从香港请来的厨子,哎,就是价格太高了,要不我早就去尝尝了。”说到吃,小耗子陈孜对各个地方的美味都有所了解。

    小城市究竟只是一个小城市,虽然发展不错,但由于商业氛围不够浓厚,旅游方面也不占优势,市里最豪华的酒店也不过是区区三星级别,当然,即便是三星,对于学生来说,也是十分奢华的享受了。

    “我就不信能比得上吕新的烤肉手艺。”丁强吧砸了一下嘴,他对晚上只吃了那么一点烤肉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错,吕新做的烤肉没话说,不过依我看厨艺是相通的,螃蟹估计也会的,应该不会比国大弄的差。”

    “下次有机会你一定要做一次给我吃啊,我口水都快被他们说出来了。”贾宅男怪声叫道。

    吕新呵呵笑了笑,答应了下来。

    “别理他这爱吃佬,宅男,你倒,你和你家的那位熊猫大人发展到那一步了。”丁强八卦问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贾宅男坚决不说。

    丁强悠然说道:“嘿嘿,你如果不说的话,别怪兄弟们到时候下绊子啊,你小子倒是爽了,也不想想,你这个机会是谁给你安排的。”说到上回的见面会,丁强就是一阵寒蝉,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居然将消息透露给了任珊大人,害得他不得不告别mei女。

    片刻之后,谈论宣告结束,大伙儿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明天还要上课,最近高三的学习氛围不错,毕竟是省重点中学,大伙儿也都有各自的想法,荒唐的大学生活对于高三的学生来说,还是很有you惑力的,当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父母一个好的交代。

    入睡前他们的谈话讨论吕新一般都不怎么参与,因为他们说的很多问题他都不太了解,或者说太jing于世故了,吕新的想法还是比较纯粹,比较简单一些,以前这样,现在有钱了,毅然这样,至于上大学,他也有些苦恼,到现在还是没有最终决定。

    不知而言,是为不智,因此他总是习惯多听少插言。

    “睡吧,明早场的早还要点名呢。”他内力日厚,体内真元已能自行流转,无须刻意行气运功,一心分做二用,脑海中依旧想着刚才几人的说话,迷迷糊糊之间渐渐睡去,梦中却仍然不忘思考自己的未来……北大清华,似乎是不错的选择。

    初秋的清晨,天蒙蒙亮,像糊了纱窗一样,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不过东方高中的场上却已热闹非凡,进进出出的学生们将一天的躁动提早带到了场,让原本还在安睡的蛇虫鼠蚁们,不得不挪窝惊散。偌大的场东一堆,西一群的聚了不少学生,这便是东方高中颇有特色的晨点名,试想一下,万数学子齐聚场何其壮观啊。当然,这些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既有老老实实跑几个圈做做远动锻炼一xia身ti的,也有只是过来签个字,虚应个景便又折返被窝继续睡觉的,还有聚在一起嘻嘻哈哈玩笑打闹的。不过吕新却显得有些另类。

    他也在运动,围着场跑步,只不过他跑步的姿势却常人不太一样,不,应该说是太过与众不同了。耷拉着脑袋,低垂着双手,踉跄着脚步,像软骨动物一般朝前迈去。一脚深一脚浅费力的挪动,仿佛脚上栓着个千金重的铁托一样。他那手软脚软,身形摇摇yu坠地模样让人怀疑他是不是饿了三天没吃饭,抑或是双眼还未睁开瞌睡还未醒来一般。这姿势让跑在他身边得同学们不由自主地为他让开了一条跑道,生怕一个不好蹭到了他,能把他给弄趴下。更有大胆的学子佩服说道:“靠,看看,这才是乖学生,连梦游都惦记着晨。”

    吕新丝毫不以为意,他这功法有助于引气行血,乃是养生之用,自然和寻常的跑步方式有所不同。以这种怪异的姿势跑了一圈后,吕新便停了下来,含腰拔背,双手负后,广步场,慢走起来。行了小半圈,蓦地身形微动,左肩一塌,人旋风般转了过去,屈指一弹。

    “啊”就见金发碧眼的汀娜正伸着右手举在空中,汀娜晨时见到了吕新,想拍拍他肩膀打个招呼,谁知竟拍了个空,手臂用了力却没有着落处颇为难受,更怪异的是,手臂突然一麻,竟然动不了了,她情急之下大声叫了起来。

    “原来是这个汀小妞啊。”吕新见她还抱着手嚷叫,笑了笑,伸手在她手臂上一抹。汀娜就觉手臂一松,**感觉顿时消失不见,手臂又能活动开了,她满是愤怒地望着吕新,嚷道:“臭吕新,死吕新,人家只不过是想向你问好罢了,你居然这样子对待人家!”

    小妮子也会撒娇了呢,虽然听着有些别扭,不过也还能明白话语中含义,吕新顿囧,忙陪了个不是,才待转身继续慢走,却听汀娜喊道:“吕新”。这吕新二字显得字正腔圆,带着点小城市的方言韵味,想是柴香华教得好。

    “嗯?”吕新有些疑惑地看着汀娜,只见汀娜脸上的表情很是奇异,既有些兴奋又有些畏惧,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

    “…*—……(百分号)……”

    汀娜虽然中文不错,但看她神情好似有什么要紧之事想和吕样,一着急自然用了本国语,语速急促,唧唧歪歪说了一大通。

    吕新有些郁闷了,汀娜这说的是哪国话啊,连自己都听不懂,荀子曰:“学不可以已。”看来自己倒是要再多学两门外国语言了,光会英法德还不够,怎么得也得学会欧洲五大联赛的五门语言,免得这种鸡同鸭讲浑不知何事的情形再发生。

    “汀娜说他想请你去他的宿舍看一样东西。”扎克不知什么时候跑来了,正好解了他们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情形。他一身蓝色的运动装,显得十分魁梧。

    “哦?有东西给我看?什么东西?”吕新心中颇感诧异和不确定,一连问了三下。

    吕新一想,去瞧瞧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便点头答应下来,最近他也好久没有与汀娜碰面了,貌似都有点生疏了,其实他对于汀娜还是很有爱的,单是那份身材就让他时不时的想入非非。

    汀娜和扎克的处在校园西北一角,这是学校特地为两个留学生准备的,主要还是教师公寓,有花园和小型水池,环境不错。楼外横放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很是醒目,上面刻着‘学习、交流、进步’几个大字。教师的住宿条件自然要比一般的学生宿舍要好些,大多数是双人间和单人间。

    汀娜住的是双人间,不过只有她一个人住,扎克自然不可能与她住在一起,说是兄弟,可依然有各自的秘密,房间里面配备了电视和冰箱,算得上设施齐全。三人刚刚进屋不久,汀娜便急忙拿出钥匙打开书柜,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一个木质盒子。盒子紫檀木做成,大概一尺来长,半尺来宽,盒子外面镂着些奇怪的花纹,不细看不知道镂刻的是何物。盒子外面还上了锁,看那锁头的式样和色泽,应该是比较古老的物件。

    吕新和扎克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之色,这汀娜莫非还有什么极品宝贝不成。汀娜从颈下取出一项链,项链的吊坠赫然就是一钥匙形状,只见她将要打开锁头,扎克和吕新正要一看究竟时。

    事实上,扎克对于这个东西也同样好奇,他对于自己的宝贝妹妹虽然很着紧,但更多的是放羊教育,这大概也是外国人士与国内人士最大的区别了。

    “砰——”

    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高大魁梧的女性。白肤金发,鼻子gao挺,最引人的是她那一头怪异的发式,两鬓被消剪得极端,中间却留成长发,mo了些发胶,油光光地梳成个大背式,若在高耸一点,便如鸡冠一般。

    高大魁梧,外形突兀,再加上对方好像与汀娜和扎克很熟的样子,吕新第一个想法就是对方也是兽人:“莫非他的本体是公鸡?”想着,吕新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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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新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个小小的环境中却十分清晰,对方闻言,脸色顿变,宛若一只愤怒的斗鸡,直着脖子吼道:“混蛋,你他ma的是什么玩意儿……”

    他ma的?

    对方居然骂出了吕新最忌讳的语言,也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一拳封住了他的臭嘴:“ma的,哪儿来的狂犬,在我面前乱吠!”

    经历了华山比武大会之后,吕新无论境界和实战经验都有大幅度的提升,一拳挥出,如风吹柳絮,不带丝毫烟火,速度也不快,慢悠悠的好似在播放慢镜头一般,但公鸡头男子的眼中,那一拳却完全不同,他感觉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唯一可见的只有一只拳头,巨大的拳头如高山压顶,让他避无可避。

    噗——

    一拳既中,斗鸡头男子夸张的喷出一团血雾,身ti像是被巨象撞击一般飞退。

    看见这一幕,汀娜和扎克也傻了,他们无法想象,就吕新刚才不温不火的一拳居然可以造成如此夸张的杀伤力。

    不过吕新毕竟是吕新,他好歹也是成熟男人了,心中的血煞之气也日渐平息,不会单凭一人喜怒而杀人,而且对方显然认识汀娜和扎克,所以出手还留有几分情面,使用的真元不足一成,如果不是对方的实力实在太弱,效果绝对不会这般威风。

    公鸡头男子坠地后又打了几个滚才止住退势,虽然狼狈,但是他也明白吕新手下留情,只是心高气傲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吞下这口恶气,按他的想法,只有他欺负人断然没有别人欺负他的道理,想着,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恶狠狠的对吕新说道:“你有种就等着!”

    听了他这话,吕新笑了,很显然对方属于那种真小人,不会像伪君子那般表面迎合,背后尽使用一些鬼蜮伎俩,心中对他的印象倒是好了两分,当然,也仅仅是好了两分罢了,最多弥补他之前的辱骂。

    “种,我当然有了,可惜你不是女人,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亲自体验体验,哈哈……”

    “你……”对方恨恨的瞪了吕新一眼,转身快速离去。

    见对方离开后,扎克一脸凝重的对吕新说道:“吕新,你怎么这么冲动啊,他可是兽王的儿子。”

    “兽王?”吕新对于兽王的印象还算不错,至少比教廷和黑暗工会的那些人要好,对于他的实力吕新也很是佩服,不过不知道怎地,他非但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反而有种跃跃yu试的感觉,那是追求力量的冲动。

    吕新听完扎克的解释,眉头一挑,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还未鉴赏过盒子里的神秘东西,就这么走了,岂非白来了。”

    汀娜见一听忙道:“我看,还是下次再给你们看这盒子里的东西吧。快走,迟了我也照顾不了你们了。”见吕新依旧杵在那里不为所动,又急道:“托马斯虽然只是兽王众多儿子中的一个,但是由于他mu亲的缘故,兽王很是宠爱他,给他配了不少强者保镖,你是会吃亏的。”

    吕新洒然一笑,朗声道:“最近我的功夫有所突破,正愁没有人对招呢,又有何所惧。再说此乃华夏之地,若是我避开他们,岂非要被兄弟们笑我胆怯。”他口中的兄弟们自然不是普通人,而是那些俗称江湖人士的武林中人。

    汀娜瞧了瞧吕新那有些憨厚却凛然无畏的脸,初升的阳光映照在他身形之上有些耀眼,她也没劝说离去,只是默默他身旁。刚才便是他出手维护自己的,虽然他身形不怎么高大粗壮,但不知为何,心里却是觉得只要有他在,便自然有办法对付一切的。

    扎克还待劝说时,房门又被打开,托马斯果然带了三个人进来了。当先两人都是黑发黄皮肤的青年,左手那个穿着一身休闲西服,头发梳成刘海一样略微遮住眼眉,脸型消瘦却很bai皙,右耳边还戴了个明晃晃的耳环,模样看来倒是个俊俏男儿。右手那个目露凶光,个头稍矮,其实也不是特别矮,只不过跟他身后那个高壮大汉相比显得矮了许多。虽然矮,却很厚实,秋凉之天,只穿了个短袖汗衫,luo露出来的两只手臂比寻常人都大上一圈,青筋暴起,孔武有力。

    不过最奇异的还是最后进来的那个人,吕新见了之后差点没笑出声来,他见过皮肤黝黑的却没见过黑成如此的,简直是面如锅底,犹如黑炭,扎克和他比起来居然还算白了。那青年头发甚短,鬈卷成球紧贴着头皮,鼻子有些塌陷,嘴唇极厚。吕新自以为这世的容貌比不上前世那般古朴拙然,但还算中规中矩,只是嘴唇稍嫌厚了少许,但今日才发现,自己的嘴唇若和这黑脸青年相比其实也是中规中矩的,甚至可以说是娇秀的。

    “就是他,是他出手打我的。”托马斯指着吕新,向其他三人喊道。

    “贝贝托,刚才只是个误会而已,他们是我的朋友。”汀娜朝那个黑脸青年解释道。

    “我叫贝贝托。华盛顿,这个是朴成俊,和中田不二,托马斯说你打了他是不是。”贝贝托的汉语竟然说得很是流利,让吕新忍不住又多看了他几眼。

    呃?兽王给他儿子安排的保镖居然不是兽人?

    乍一见面,吕新就看出对方三人的分量,连能量结构也清二楚,很显然,他们并不是兽人。

    扎克收到吕新诧异的目光,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别忘了,兽王上面还有长老,那些老不死的家伙才是兽族真正的掌权者,兽王只不过是一个被推出来的挡箭牌而已,对于族里的控制很有限,还要面对兽族内部纷争,自然不可能分出一部分衷心耿耿的护卫给儿子,不过他也不是庸手,通过手段寻找几个人类强者并不是一件难事儿。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吕新看着贝贝托的小眼睛,不jin想起在图书馆看过的《聊斋志异》中的一段话来。《聊斋志异》中有一个罗刹海市的故事,它说:“马龙媒被风吹入罗刹,居民率相惊异。马问其相顾骇然之故,居民答曰:‘尝闻祖父言:西去二万六千里,有华夏之地,其人民形象率诡异。但耳食之,今始信。’

    嘿嘿,自己看这黑脸小子奇形怪状的,或许在这黑脸小子的眼中,自己不也长得形象诡异么。

    “若是你真的动手打了托马斯的话…”,贝贝托顿了一顿,看了看汀娜,又道:“看在你是汀娜的朋友的份上,那就道个歉好了。”他这话说得颇是得体大方,吕新不jin对他生出些好感来,连那头鬈卷成球的头去也有些可爱起来。

    “贝贝托,你是怎么了,打了人就要受到惩罚,道歉要是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中田不二横言插了进来,恶狠狠的看着吕新,明显是偏帮托马斯。

    “不错,让托马斯也打他一拳,这么就扯平了。”朴成俊一旁附和道,他目光更多是停留在汀娜的身上。

    “这里是华夏之地,还轮不到你们两个牲畜说话。”吕新对于小日本和高丽棒子没有什么好感。

    贝贝托等了片刻,见吕新口出狂言,见他摆出一幅倨傲模样,心里也来了些气,虽然不赞同中田不二和朴成俊的说法,却也没出口阻止。

    “托马斯,你还不去揍他。”中田不二推了一把托马斯,趁火浇油地说道。

    蓦地衣袖一紧,吕新低头看来,只见汀娜有些紧张地拽着他的衣袖,人也朝他身后缩了缩。兽族内是抵制内部普通成员相残的,她虽然有心帮吕新,但是却十分为难。

    吕新倒是不把这几人放在眼里,伸手拍了拍她稍有些用力而显得发白的小手,微微笑道:“汀娜,早餐你是喜欢吃稀饭呢,还是油条,一会儿结束后,我请客。”他语调柔缓,自有一种让人舒心安宁的感觉。

    汀娜不由答道:“都不是,是豆浆包子。”话一出口又觉得和现在这气氛不对,却已来不及收回。不过心境却是一松,不再畏惧紧张。这笨小子这次哄人的技巧可比上次那笑话要强了些,想到那笑话,不jin脸一红。抬头瞧去,正对上他那清亮剔透的眸子,眉宇间的温柔呵护如同一股热气一样从眼眸一直传入了心里,荡心动魄,汀娜脸更红,微微一笑,垂下头去,心里暗道:“这几个外国人现在倒也不是那么生厌了,至少让某人有了些进步。”

    她嘴角含笑,脸红低头,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惹得这些正注视着他们的几个外国人瞧直了眼,就连一向认为,他梦中的安琪儿必然是鬈发、塌鼻、厚唇、细眼、黝黑的贝贝托,这时也觉得这世上应该还是有另一种美的。

    这房间中的一男一女,男的轻声细语,女的娇柔含羞,一丝情愫荡然于眼前,自是不觉得时间飞逝。而旁观几人两眼发直,贼愣愣不知在想什么,也不觉得时间如何。一时间谁也没任何举动,这房间里的气氛颇为怪异。

    元旦归来,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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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是扎克最先醒来,轻咳了一下,顿时提醒了吕新和汀娜二人,现在是谈判争高低的时候,不是在剧场观看你浓我情的场景。

    中田不二见托马斯一幅犹犹豫豫的畏缩模样,骂了一句八嘎,当即走上两步,迈上前去,蒲扇大手张开就要前去拿住吕新的衣襟。他自持练过几手柔道,寻常人即使几十人他也不妨在眼里,尤其擅长柔道中的投技,想一把拉倒吕新,来个先发制人。柔道虽起源于华夏,但如今却是在日本更为盛行,其攻防技术分为投技和寝技,各有侧重不同。寝技乃是倒的翻滚角斗技术,而投技乃是站立技术,其要诀在手,在腰,在足。中田不二身ti敦厚,腰劲十足,而且一双手经过长期锻炼,孔武有力,往往一把便能将人拉倒。

    朴成俊和扎克都和他对过手,知道他这一抓之力的厉害,其应对之策要么是躲避,要么是攻击他其他身上部位迫使他回防,如若不然被他拿住,他肯定是要借腰力来个背摔。初时两人和他对练时候,因为不熟悉他的打法,便吃过这种套路的亏。此时见他施展此招数,除扎克有些嫌他出手过重外,托马斯和朴成俊却是一幅嬉笑看热闹的表情。在他们眼里吕新身形不够厚壮,底盘不够扎稳,一定不能躲开这一招的,不过他们的高兴似乎太早了些。

    阿拉伯有句格言说,“人只有四种:其一是不自知其无知的傻子;其二是自知其无知的蠢子;其三是有知而不自知的瞌睡虫;其四是有知且能自知的聪明人。”中田不二有点属于第一种人,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无知,所以他是傻子。他一把抓住吕新的衣襟的时候,心里一喜,“这少年比他想象中的要弱,竟然连闪避之道都这么弱,这漂亮姑娘怎么就看上了这少年的。”他有心卖弄一下以彰显其英武,双脚一错步站稳,侧身微微下蹲,右手发力使劲向下一扯,吐气开声,喝道:“倒”,正是正宗的柔道背摔姿势。

    只不过吕新并没有如预期地一样,四仰八叉地摔下去,反而如铁铸铜浇一般,纹丝不动。中田不二暗道:“难怪托马斯有些不敢上来,看来他还有几下子。”他心中如是想,身手反应却远比头脑转念来得更快,手中加了把劲,更加用力以至青筋都爆了出来,人蹲得更低,喝声如钟响,“倒下。”这以腰为轴,以手为纽的物理学运动就连骆驼都能摔趴下,只可惜吕新不是骆驼,若非得用骆驼来比,那也是一种他没见过的骆驼。

    全身蛮力全都使用出来的中田不二,脸都憋得红中发紫,如同烧茄子一般,耳边却传来一阵轻笑:“汀娜,我猜这中田不二上辈子一定是当轿夫的料,你看这抬轿动作何其标准有形。”

    汀娜扑哧一笑,顿如阳春白雪,百花盛开,这中田不二矮身蹲着的样子倒真有点像抬轿的动作,看来自己对吕新的评价倒是没错,说话刻薄,这是这种刻薄却并不让她生厌。

    汀娜觉得好笑,托马斯和朴成俊却笑不出来,连带扎克也脸色凝重。

    中田不二的实力如何他们是知道,和他们相比乃是伯仲之间,不分上下,可是却被这少年如同猴耍。吕新任由中田不二抓住衣襟,却只是轻点了一个指头搭在中田不二的肩膀之上,中田不二已经背过身去自然看不见,但他们能看见,一个指头便让中田不二动弹不得,况且那少年还能轻笑出声,显然轻松写意之至。这是什么功夫?实在是超过了他们所能想象,心里骇然,脸齐刷刷变色。

    “哼,你抬轿便抬轿,扯坏了我的衣服可是要赔的。”吕新冷哼一下,左手曲指一弹。中田不二一阵闷哼,忽感手臂酸麻,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竟然使不出半分力道,蓦地脖子一紧,身ti一转,已经被人头下脚上地举在了半空。这几下快得出奇,扎克,朴成俊和托马斯还未看清究竟发生什么了,就见中田不二那厚重的身ti已经被举在了半空,只见他双脚在空中乱踢,口中怒吼连连,一双手臂如同被折断一般,软塌塌的垂在耳边。

    这中田不二怎么说也有一百多斤,现在却被人好像玩具一样倒拎着,全无反抗之力。“哦,买糕的。”怎么能叫人相信眼前的一切,扎克拍了拍前额,犹自不能确信。托马斯和朴成俊却是双目圆睁,口张得如同吞了个鸭蛋,两人连忙用双手托着下颌,这情形也太过诡异了,若不用手拖着,只怕能把人下巴给惊讶掉。

    “魔术,神奇的魔术。”威廉有些兴奋的叫了起来。

    汀娜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身旁的吕新,她虽然听胖子说起吕新最近功力突飞猛进,但眼前这一切却已经超过了一般意义上的打架,简直和当初打架时的他不可同日而语,进步的也太快了。心里又为他加两个形容词,诡异。

    “汀娜。”吕新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说,若将他从这丢出去,能在地面上砸出个坑来么?”他虽然,但满不在乎的语气,闪动的目光,看上去倒是颇有一试的样子。

    他这么一说,顿时将能听懂他话的几个人吓了一跳,朴成俊连忙摆手示意吕新不要这么做,扎克却有些急智,知道这事是由威廉而起,赶紧用兽人语将吕新的话翻译个威廉(公鸡发型男)听,盼威廉能上去劝解一下。

    最是害怕的当然是还拎在吕新手中的中田不二,一听这话,也不敢出力挣扎了,连脚都停止了乱踢,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吕新,真的将自己丢出去,他是练过柔道,可柔道不是铁头功,也不能将全身都练得柔然如棉,就算是全身都练得柔然如棉,但从三楼掉下去也会磕着碰着的。

    “啊。”汀娜也被吓了一跳,平日虽然常说“不要乱扔东西,万一砸到了小朋友就不好了,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了花花草草的也不好呀。”但那只是玩笑逗乐之语,真要将一个人这么丢下去,那砸到…就算不砸到…,她不敢想象。

    “吕新。”威廉喊了一声,但接下来却不知如何说才好,他汉语有限表达不出来,但说兽人语么,吕新又不懂,喊完这三字之后一时间僵在了那里。

    “不要,他也没犯什么过错,你就饶了他吧。”汀娜也急切帮忙说道。

    “面目可憎应该也算是一种过错吧。”吕新淡淡笑道,“不过你既然说放过他,那便放过他吧。”话语刚落,手上劲力一吐,将中田不二如同破麻袋一样抛了出去。

    托马斯和朴成俊见吕新将中田不二朝自己这里抛来,连忙伸开双臂去接,刚将中田不二接入到手,一股热la辣的力道循着手臂涌了上来。这力道甚怪,你不抵抗倒好,你越抵抗他越强,托马斯不会功夫,只是稍微普通的蛮力而已,因此只感觉到手臂一疼,如同重锤敲了一记。但朴成俊却是练过功夫的,他沉腰运劲用力一接,却如小船触礁一般,只觉那股力道汹涌凌厉,xiong口说不出的难受,蓦地口中一甜,涌出一丝血来,手上劲力自然一松。他这一松手,托马斯一人也接不住,咚,三人顿失了平衡,霎时成了滚地葫芦。

    吕新拍拍手,道:“汀娜,走吧,我下次再来看你的宝贝盒子。”这三人受了伤,威廉一时间也不会有时间招呼他们的。

    待汀娜和威廉说过之后,两人走了出来,这次却没有人敢拦住他们了,甚至在吕新跨过这些滚地葫芦身上的时候,明显能感觉三人恐惧地哆嗦了一下。

    出了公寓,两人朝食堂走去,此时天已大亮,路上行人却依然很少,深秋的早晨还是有些寒意的,路边的花草从中依稀能看见薄霜,在晨曦照耀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吕新,你最近的变化很大啊,尤其是功夫,我记得你以前和我们可差不多丫。”汀娜有些好奇地问道。

    “啊,这个啊,跟便宜师傅学的。”吕新再此将云老爷子摆上台面,“当初云老爷子大发神威的时候,扎克他们可都在呢。”当然,汀娜也在,不过好像当时晕了过去。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么厉害呢,刚才你那一手,将那几人吓的脸都绿了,真好笑。”汀娜想到刚才的情景,没了惧怕之意,反倒咯咯笑了起来。这便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因为她们?( 麻辣少年 http://www.xlawen.org/kan/7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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