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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部分阅读

    三楼的转角平台上。扑克脸看着搀扶着曾老的郝建平,微微的有些诧异。

    曾老虽然已经有八十七岁高龄了。可是老爷子的作风依旧是如同年轻时一般硬朗,从来不会接受身边工作人员的搀扶,甚至连曾老的子孙也只敢在关键的时刻象征性的伸手扶一把曾老。

    而现在,曾老竟然接受了这个年轻人的搀扶。

    扑克脸知道,这绝不是因为曾老累了或者是老了。曾老是在用这种方式表示对这个年轻人的亲近,如果是扑克脸能有这个荣幸,估计能够让扑克脸兴奋上好长时间。可是扑克脸却看出这个正在搀扶着曾老的小子竟然对此懵懂不知,恨得扑克脸有把这个小子从三楼扔下去的冲动。

    郝建平扶着曾老站在了宋诗韵的房门前,曾老这才不动声色的摆脱了郝建平的搀扶,伸手整了整自己的着装,甚至还摸了一下衣领上的风纪扣。

    郝建平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上前一步按响了门铃。

    “是谁呀?”细碎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郝建平的心也跟着不争气的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

    房门开处,正抱着小宝宝的宋诗韵那张姣好的面容出现在了门后,她看到门外站着的郝建平,伸手撩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咯咯笑着让开了门:“是建平呀,怎么燕子没有跟你一起来?这个小坏蛋刚刚尿了我一身,我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呢,快进来吧。”

    宋诗韵轻轻拍打着小宝宝的后背,冲着郝建平身后的曾老和扑克脸笑了笑:“您二位也请进来吧,家里乱,味道也不太好,怠慢客人了。”

    宋诗韵虽然诧异郝建平为什么会带陌生人到家里来,但是出于对郝建平的信任她并没有询问,她知道郝建平这般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郝建平使劲向宋诗韵眨了眨眼睛,却也是不敢耽搁,闪到一旁,低声冲着曾老介绍道:“曾老,这位就是宋诗韵。”

    很显然,曾老此刻比方才还要激动了几分,他的手指动了几动,却没有做出什么过大的反应,可是他脸上的红润却已经无法掩饰的暴露了老人此刻心跳加速的秘密。

    曾老嗯了一声,在郝建平的扶持下,抬脚走进了房门。

    扑克脸还是忍不住飞快地向房里扫了一眼,一声不吭的伸手带上了房门,把自己关在了门外。

    宋诗韵的小嘴已经张成了o型,是郝建平对这位军装老人的称呼震惊了她。

    曾老?曾?

    这个姓虽不少见,但是也并不常见,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姓曾的人屈指可数,而值得郝建平如此尊敬的人,似乎只有那一个曾。

    郝建平偷偷的向宋诗韵眨着眼。诗韵姐,你猜对了,就是他。

    宋诗韵怀中的小宝宝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应该是被宋诗韵突然紧张起来的僵硬肌肉硌得不舒服了。

    曾老的目光片刻也没有离开过小宝宝的脸上,此刻他站住了脚步,他竟然冲着宋诗韵伸出了自己的两只大手:“让我抱一抱小娃娃好不好?”

    郝建平明显的感觉到曾老的手臂在微微的颤抖,他紧张的向处于呆滞状态中的宋诗韵点了点头,宋诗韵这才恍然大悟,急忙哦了一声,双手捧着小宝宝放到了曾老的手中,而奇迹般的,小宝宝一到了曾老的怀中竟然就收住了哭声,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从没有见过的老爷爷。

    接触到小宝宝柔嫩的肌肤,曾老终于开心的笑了起来:“臭小子,长得还真像那个混小子。”

    听到曾老的笑声,郝建平悬了很久的一颗心终于咣当一下落了下来,他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同样是小心翼翼抱着小宝宝的曾老走进了客厅,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曾老喜笑颜开,把自己粗大的手指伸到了小宝宝冲着他挠呀挠呀的小手之中,任由小宝宝使劲的抓住了自己的手指:“臭小子,劲儿还挺大,是个当兵的材料。”

    郝建平冲着忐忑的站在那儿的宋诗韵咧了咧嘴,自己紧挨着曾老坐了下来。

    宋诗韵此时已经蒙了,身上宽松的家居服上还带着一大片湿淋淋的尿渍,而她却不知道自己是该站着还是该坐下,或者还是该到房间里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好半天之后,曾老才从小宝宝的脸上抬起了目光,面孔又恢复了一贯的严肃,他盯着忐忑不安的宋诗韵打量了一番,开口说道:“我是曾启明那个混小子的爷爷,今天我到这里来,是为了看看你和那个混小子的孩子。你坐下吧,用不着紧张,我不会把你和孩子怎么样的。”

    宋诗韵哦了一声,忐忑的坐到了曾老的对面。

    从郝建平跟她确认了曾老的身份之后,她最担心的就是曾老会不会突然把自己的孩子抱走,如果曾老真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掉。

    很明显,曾老与宋诗韵有话要谈,郝建平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望着曾老说道:“曾老,我先出去呆一会儿。”

    曾老威严的瞪了郝建平一眼,轻轻的哼了一声:“你跟那个混小子狼狈为奸,知道的事儿还少么?”

    郝建平痛苦的咧了咧嘴,貌似上一次您还让黄部长带话表扬我来着,怎么现在一转眼又成了狼狈为奸了,这个转变也忒大点了吧?

    第三百零一章母子连心

    也许是知道抱着自己的这个老头是在骂郝建平了,曾老怀中的小宝宝竟然松开了曾老的手指,在曾老的脸上狠狠的挠了一把。

    曾老愣了一下,哈哈的笑了起来,脸上的威严尽失。他的大巴掌抬起来,轻轻的在小宝宝粉嫩的屁股蛋上拍了两下,笑眯眯的瞪着怀里的小宝宝骂道:“胳膊肘向外拐的小东西,我还不能批评这两个混小子几句了?”

    郝建平嘿嘿的笑了起来,心中的紧张已经渐渐的消去了。

    他知道曾家三代单传,曾启明和何思哲结婚多年却始终无有所出,眼前这个小宝宝可是曾家下一代唯一的骨血,有这么一只大王牌在这里,估计还真是有什么事儿都好商量。

    曾老瞪了嘿嘿傻笑的郝建平一眼,颤抖着双腿哄着小宝宝,眼睛望着宋诗韵问道:“这个小娃娃叫什么名字?”

    宋诗韵不安的绞着手指,望着曾老忐忑的说道:“逸尘,曾逸尘。”

    曾老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低头用手指拨弄着小宝宝的小脸,轻声呼唤着:“逸尘、逸尘。”

    小宝宝似乎听懂了曾老在喊他,竟然奶声奶气的“喔喔”了两声,曾老再一次开心的笑了起来。

    曾老抱上小宝宝似乎就不愿意松手了,血脉中的天性似乎把他和小宝宝连在了一起。

    郝建平无辜的向宋诗韵瘪了一下嘴,而紧张兮兮的宋诗韵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郝建平的这个小动作,她全部的精神都放在了曾老或者是小宝宝的身上,脑子基本上已经处于短路状态,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做了错事儿的孩子,等着家长的惩罚一般。

    在曾老的摇晃下,小宝宝昏昏欲睡,曾老抬起头来望着宋诗韵问道:“你和那个混小子是怎么打算的?就一直这样过下去?”

    “啊?”宋诗韵似乎才猛的从梦中惊醒一般,她慌乱的与曾老审视的目光对视了一眼,垂着头低声说道:“我不知道。”

    但凡这种事情。女人似乎都是被动的。在宋诗韵的心中,只要能够跟曾启明在一起就好了,至于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曾老竟然叹了一口气:“这个混小子,做事儿不计后果。”

    郝建平不敢胡乱插话,他也不明白曾老口中的这个后果是什么后果。貌似与这件事情干系最大的就是曾何两家的关系。要知道何思哲可是上任军委副主席何老的小孙女,何思哲的父亲也是位高权重,现任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兼新成立的广电总局党组书记、局长,何思哲的两个叔伯都是军方的显赫人物。何家的权势比血脉单薄的曾家还要厚重。曾启明与宋诗韵之间的事情一旦暴露出来,对于两个家族之间的关系绝对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屋子里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一直占据着主导的曾老不说话,郝建平和宋诗韵两个人自然也不敢说话。

    曾老叹了一口气,望着宋诗韵说道:“这件事儿如果不是思哲告诉我。我还不知道。”

    “啊?~”郝建平和宋诗韵都脱口惊呼了出来,本来以为曾启明与宋诗韵之间的关系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他们却没有想到曾老竟然是通过何思哲得知的这个消息。

    何思哲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这件事情何思哲已经知道了,那岂不是预示着事情已经不可开交了?

    曾老扫了一眼吃惊的两个人,望着宋诗韵张了张嘴,似乎有些为难的开口问道:“你和那个混小子想好了怎么安排这个孩子没有?”

    宋诗韵混混沌沌的摇了摇头。

    曾老喘了一口大气,商量着说道:“诗韵,我知道这件事情错不在你。你看这样好不好,为了不耽误这个孩子的前程。你把这个孩子交给思哲抚养、、、、、、”

    “不。”宋诗韵毫不犹豫地打断了曾老的话,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架势马上就要起身从曾老的怀里把孩子抢回去。

    郝建平吓了一跳,急忙蹿起来拉住了宋诗韵:“诗韵姐,冷静一点。”

    曾老轻轻的咳嗽了两声。这两声轻轻的咳嗽就足以提醒面前的人注意自己的身份了。

    郝建平使劲把已经渐失理智宋诗韵强行按坐在沙发上,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身边用胳膊使劲的搂住了宋诗韵的肩膀。

    “不,把孩子还给我。”宋诗韵声嘶力竭的嘶喊了起来。

    “噌”。从阳台敞开的窗口闪过一条黑影,那个扑克脸小王已经从阳台上跃入了屋里。扫了一眼客厅里的形势,已经面无表情的伫立在了曾老的身后。

    郝建平吓了一跳,不可思议的看看扑克脸,又扭头看了看阳台。

    大哥,这里是三楼,你怎么进来的?

    屋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也把混乱中的宋诗韵吓了一跳,而嘶喊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曾老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对身旁多出来的扑克脸视而不见,只是望着宋诗韵沉声说道:“诗韵,你不用这么激动,我只是提一个建议,这样对孩子的前途有好处。”

    母子连心,听到宋诗韵的嘶喊,曾老腿上昏昏欲睡的小宝宝已经扎扎着小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鸡鸡也适时地激射出一股还带着奶香的热流。

    曾老猝不及防,被小东西的尿液喷了满身,他愣了一下,突然呵呵的爆笑了起来:“臭小子,这就是你给太爷爷的见面礼?”

    孩子又重新回到了宋诗韵的手中,宋诗韵紧紧搂着怀里哇哇哭叫的小宝宝,自己的眼泪也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郝建平急忙抓起茶几上的面巾纸,抽出几张分别递向了曾老和宋诗韵,嘴里胡乱的两边劝解着:“诗韵姐,你冷静一点,曾老的意思并不是要把逸尘从你的身边抢走,他只是出于为了孩子的前途考虑的。曾老,您也多给诗韵姐一点考虑的时间。哪一个妈妈也不会舍得与自己的骨肉分离的,大家都多想想,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曾老默不作声的从郝建平手中接过面巾纸,低头擦拭着自己身上的尿渍。他如何能不理解宋诗韵此时的心情,如果宋诗韵不是这般,那反倒是不正常了。

    宋诗韵根本就没有接郝建平递过来的面巾纸,而是紧紧的抱着小宝宝站了起来,低声饮泣着蹭蹭蹭几步走回了卧室,紧紧的把那扇木门关上了,似乎那扇单薄的木板门就能保护他们母子安全一般。

    在曾老的示意下,扑克脸扫了一圈,默不作声的打开房门又出去了。

    曾老扔掉手中的面巾纸,举起手来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些笑容。他伸手从军装上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包没有任何标示的香烟,抽出一支来,把剩余的整包香烟扔给了郝建平,郝建平急忙狗腿的从自己的口袋里翻出了打火机,凑上前去啪的一声给曾老把烟点上,而自己则犹豫了一下,又把那包香烟轻轻地放在了曾老面前的茶几上。

    曾老冲着郝建平瞪起了眼睛:“臭小子,怕我给你下毒?”

    郝建平急忙咧嘴一笑,从那包烟里抽出一支过滤嘴就占去几乎一半的香烟,讪笑着说道:“曾老,我是怕抽上瘾头来,以后想抽抽不到了。”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人敢在曾老面前耍贫嘴了,曾老愣了一下,气哼哼的说道:“你小子不是能耐嘛?如果你能把这件事儿处理好了,我每个月安排人给你送一箱过来。”

    郝建平嘿嘿一笑,把手中的烟点燃。

    “曾老,把小宝宝接过去抚养是您的主意还是思哲嫂子的主意?启明哥现在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吧?还有何家现在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

    曾老审视的盯着郝建平,郝建平此时畏惧之心已经尽失,仿佛他面前坐着的只是一个前来探望曾孙的普通老人一般。从曾老提出把小宝宝交给何思哲抚养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大概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曾老望着郝建平突然笑了,这个小家伙有点意思。

    曾老吸了一口烟,望着郝建平嘴角带着笑意说道:“这件事儿是思哲告诉我的,我劝她抚养这个孩子的,何家和那个混小子现在还都不知道。”

    曾老一句话把郝建平的三个疑问都给回答了,他倒是要看看这个臭小子能拿出什么馊主意来,要知道自己在听到何思哲的哭诉之后脑袋也是大了三圈。

    郝建平沉思了一会儿,望着曾老说道:“曾老,首先您和思哲嫂子得先默认了启明哥和诗韵姐的关系,只有这样我才能够从中斡旋。当然,您刚才提出的让思哲嫂子抚养这个孩子是一个最好的办法,我也可以帮思哲嫂子瞒天过海,让外面的人都认为这个孩子是她自己生的,不过您和思哲嫂子要答应诗韵姐,她有第二个孩子的时候绝对不能再把孩子从她的手中抢走。”

    曾老冲着郝建平瞪起了眼睛,抢孩子?把我比喻成什么了?是军阀还是恶霸?

    第三百零二章亲疏有别

    郝建平咧了咧嘴,嘿嘿干笑了两声:“如果前面的条件您和思哲嫂子都答应的话,我倒是可以试试劝说一下诗韵姐,诗韵姐是个聪明人,她应该不会不识大体的。”

    孩子是由何思哲抚养还是由宋诗韵抚养,对曾老或者是曾启明来说结果都差不多,孩子不会错,骨子里流着的是曾家的血脉。甚至说,宋诗韵如果还能生第二个甚至是第三个孩子的话,曾老也是愿意看到的,曾家三代一脉单传,如果到了曾启明这一代能够开枝散叶了,那到也算是一件好事。作为交换条件,自己说服何思哲默认那个混小子跟宋诗韵之间的关系倒也是可行,估计何思哲盼子心切,应该也会答应这个条件,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如何能说服宋诗韵答应这个交换条件,自己去说肯定是不行的。

    看到曾老沉思之后轻轻的点了点头,郝建平笑了笑说道:“这件事儿宜早不宜迟,时间拖太长了恐怕谁也不可能让思哲嫂子自圆其说了。曾老,这件事儿我不敢保证能够说服诗韵姐,如果在一周的时间内我还没有给您一个圆满的答复,请您另思他法。”

    曾老慎重的点了点头:“需要我怎么配合?”

    郝建平微微一笑:“请思哲嫂子到澳洲去考察学习吧,为期两年。”

    “两年?”曾老的眼睛亮了一下,豁然贯通。

    两年之后何思哲带着孩子回来,两岁的孩子跟三岁的孩子从表面上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区别,这样一来倒是可以解释了孩子出生时间上的一些问题,至于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生的,有曾家和何家摆在那里,有哪个嫌命长的人敢去追查这件事儿?

    郝建平之所以选择安排何思哲去澳洲,是因为水灵珊现在已经带着投资公司的那些精英们在悉尼站稳了脚跟,三年的时间,在郝建平先知先觉的指引下,水灵珊成立的平行基金已经在国际金融界闯下了好大的名头。特别是在上个月索罗斯联手数家国际金融巨鳄冲击香港股市、汇市、期市的战役中,平行基金不仅侧翼了政府阻击索罗斯集团的战争,也成为为数不多的在这次波及整个东南亚的金融危机中获利的公司之一,而且绝对是所有获利公司中获利最丰厚的公司,而且还巧妙的利用这次金融危机趁机黑了小日本一把。最少在小日本卷走了几十亿美元的资本。令本来已经岌岌可危的日本经济更是雪上加霜。

    何思哲去澳洲,有水灵珊这条已经在国际上初露狰狞的资本大鳄罩着,自然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曾老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件事儿我来安排,你和诗韵谈好了。思哲马上就可以起行。”

    郝建平笑了笑:“其实,这件事儿我觉得还是应该把启明哥和思哲嫂子叫过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一下的比较好、、、、、、”

    郝建平的话还没说完,两个沙发之间方几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宋诗韵还在屋里。郝建平探过头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情不自禁的咧起了嘴。

    我不会这么神棍吧,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曾启明现在身为一市之长,往来宋诗韵这里有着诸多的不便,但是每天的电话问候却是必不可少的。

    郝建平望了一眼曾老,轻声的说道:“是启明哥。”

    曾老挑了一下下巴,沉声说道:“接。”

    房门轻响,宋诗韵已经一脸紧张的抱着小宝宝出现在门口,脸上泪痕犹存。很显然她是听到电话的铃声出来的,毕竟家里这部电话号码知道的人只有有限的三两个人。

    郝建平呼了一口气,伸手抓起了电话。

    “诗韵、、、、、、”

    “启明哥,是我,请你带着思哲嫂子现在到这里来一趟。”

    “什么?”电话彼端的曾启明很显然被吓了一跳。

    郝建平捂着嘴轻轻咳嗽了两声:“老爷子在这儿呢。”

    “老爷子?哪个老爷子?”曾启明已经心知不妙。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曾老冲着郝建平伸出了手,郝建平无奈的端起了电话机,把话筒递到了曾老的手里:“思哲现在应该在家里,你接上她到这里来一趟。”

    电话彼端的曾启明手一抖。差点没把郝建平送给他的那部精致的百信手机给扔出去。

    自己打的是宋诗韵的电话号码,可是从听筒里却传来了自己最为畏惧的爷爷的声音。那岂不是说爷爷现在就坐在诗韵的家里?

    一个小时之后,额头微微见汗的曾启明亲自开着车带着何思哲来到了宋诗韵的楼下,当他看到那辆挂着军牌的奔驰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以为是在梦境之中的幻想破灭了。

    登上三楼,扑克脸小王正站在楼道之中,他看到曾启明和何思哲走了上来,轻轻的冲着曾启明点了点头闪到了一旁。

    曾启明犹豫了一下,伸手按向了门铃。

    一贯文静的何思哲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你怎么不用你口袋里的钥匙开门?”

    曾启明尴尬的看了一眼何思哲,却见何思哲已经把头扭向了一旁,而眼中的泪光却在楼道窗口射进来的阳光下分外清晰。

    曾启明的心被揪了一下,他感到很痛。

    相濡以沫十几年的夫妻,他对何思哲太了解了,何思哲除了没有给他生育一男半女之外,曾启明从她身上找不到一点毛病。

    开门的人是郝建平,他轻轻的称呼了一声启明哥、思哲嫂子之后,就默默的闪到了一旁,把门口让了出来。

    例外的,何思哲并没有如以往一样笑着向郝建平点头微笑一下,在她心中,恐怕连这个跟曾启明沆瀣一气的郝建平也恨上了吧。

    客厅中,宋诗韵已经抱着孩子坐回了原先坐过的位置,低着头也不说话,小宝宝已经在她的怀里甜甜的睡着了。

    曾老还是坐在原先的位置上,似乎几个小时都没有移动过一次位置。

    曾启明诺诺着站到了客厅的中央,胆怯的称呼了一声爷爷。

    何思哲站在曾启明一步远的地方,眼睛扫过宋诗韵和她怀中的孩子。望着曾老喊了一声爷爷,就把头扭向了一旁。

    曾老嗯了一声:“思哲坐吧。”

    曾老言中之意等于是告诉曾启明,你就站在那里站着吧。

    何思哲哦了一声,望了一眼曾启明,却没有挪动脚步。

    市长和市长夫人都被罚站了。连累得堂堂的百信集团董事长郝建平先生在关闭了房门之后也被罚站了。只是他罚站的位置跟曾启明夫妇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亲疏有别,这一点他还是搞得清的。

    何思哲愿意陪着曾启明站着,那是何思哲的妇道,不过曾老并没有忘了郝建平。他冲着郝建平说道:“建平请坐吧。”

    这是曾老自见到郝建平之后第一次正式的称呼,以前除了臭小子就是混小子,估计是因为当着曾启明和何思哲两个人的面的原因吧。

    郝建平讪笑着谢过之后,擦着边坐了下来。

    郝建平见到,曾启明的额头上已经现出了汗光。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威风凛凛的曾启明出现如此窘态。

    直到盯得曾启明额头上的汗水终于滴答一声砸到了自己的脚面上,曾老才轻轻的哼了一声:“你做得好事呀,你自己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现在您都来了还轮得到我说话么?

    曾启明就算是有八个胆子也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吭哧了半天,只说出了一句:“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

    “承担责任?你说得轻松,你怎么承担?”曾老瞪着眼睛骂了起来。

    是呀,这个责任我怎么承担呀?跟思哲离婚,娶了诗韵?那等于是把自己的政治生命也终结了。曾家所有的重任都放在了自己一个人的肩上。自己承担不起。那还能怎么办?打发走诗韵?不可能,除非你们杀了我。

    何思哲蒙着泪光抬起了头,望着曾老说道:“爷爷,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是我不争气、、、、、、”

    “跟你没有关系。”曾老挥手打断了何思哲的话。盯着曾启明骂了起来:“枉你饱读诗书,连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都不懂,你这般不负责任的行为,如何能担当起治国安邦的重任?为人夫、为人父、为人子。你全都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郝建平咧了咧嘴,老爷子。没有那么恶劣吧?您当着何思哲的面骂启明哥一顿也是情理中的事情,可是也没有必要骂得如此不堪吧?

    曾启明额头上的汗水滴滴而下,却不敢拂袖拭去。

    曾老怒哼一声:“如果这件事儿你不能给思哲、给诗韵一个满意的交代,你就永远也不要再跟我喊爷爷了。”

    这么严重?

    曾启明也惊慌的抬起了头,连何思哲也是同样如此,她情不自禁的向曾启明靠近了半步,如果不是看到了坐在沙发上那个期期艾艾抱着孩子的宋诗韵,她恐怕会挽起曾启明的胳膊,表示自己坚决的跟他站在一起。

    郝建平知道,该轮到自己说话的时候了,他呵呵一笑站了起来,伸手去拉曾启明和何思哲,把他们向沙发那里推:“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说不开的话,大家先坐下来再说,有什么事儿都慢慢商量嘛。事已至此,着急也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我看这样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边吃边说吧、、、、、、”

    有意无意之间,郝建平把曾启明安排着坐在了宋诗韵和何思哲的中间,至于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就只能自己去体会了。

    第三百零三章良心医院

    三天之后,何思哲所在单位安排何思哲赴澳大利亚考察学习,为期两年。

    看着冲天而起的飞机渐渐地消失在遥远的天际,曾启明怀中早已泪如雨下的宋诗韵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五天之后,开车的那张扑克脸扛着一箱没有任何标识的香烟敲开了郝建平办公室的门,随后向郝建平敬了一个军礼,默不作声的扬长而去。

    望着那张扑克脸,连郝建平都咧起了嘴,更何况是更加不明所以的钟小妹了。

    谁见过这样送礼的?

    面对钟小妹垂询的目光,郝建平嘿嘿干笑着胡乱解释了两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钟小妹只是对郝建平隐瞒自己感到有些气馁。她顺手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望着郝建平说道:“良心医院明天上午九点举行剪彩仪式,李市长和常副市长明天会出席剪彩仪式,刚才已经跟李市长的秘书沟通过了,李市长有一个大约七分钟的发言,常副市长不做发言,剪彩仪式既定的是二十分钟,李市长在十点还有其他的安排,所以我们、、、、、、”

    郝建平微笑着轻轻点着头,钟小妹在工作安排上充分体现出了女人的细心,有一些事情根本就无需自己考虑,钟小妹早就已经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了,而自己需要做的,只是按照她的安排去做就好了。

    平价医院是百信集团投资建设的第一家大型综合医院,初衷是解决老百姓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

    当初在立项讨论的时候,钟小妹对这个项目是持怀疑态度的,第一是行业跳跃太大,第二是郝建平对这家医院的盈利限制。

    谁都知道医院是一个半强制性暴利机构,可是郝建平对医院的盈利限制是在除去所有支出之外,盈利率不得超过百分之三十。

    百分之三十?

    现在就算那些顶着公办名头的医院在某些项目上的盈利率也超过了百分之百,更有甚者某些项目的盈利率达到了骇人听闻的百分之五百。比如说医院的口腔科,这还是在众多的科室之中盈利最低的数个科室之一,可是一枚烤瓷牙的价格在数百至数千之间。当然,这里面关系到了制作烤瓷牙的材质问题。

    可是试问一下,有几个患者能够分清钴铬合金烤瓷牙和钯金合金烤瓷牙之间的区别?

    有一些黑心医院或者是黑心医生就是利用患者对专业知识的匮乏,从中大发黑心财,包括那些公办医院在内。重复检查、小病重治等现象是行业内的不公开的秘密。就算是有良心的医生,有的时候也会为了上级给下达的治疗任务,而违心地为患者开出检查单或者是高价药。

    钟小妹不敢想象如果这家医院的盈利限制在百分之三十,那么对行业的冲击将会有多大。

    而郝建平为这家医院的命名已经表明了他的决心:百信良心医院次日上午九点。位于浮东市三里店新市区的百信良心医院在锣鼓和鞭炮声中盛大开业了,浮东市市长李凯和主管文教卫生的副市长常钰以及百信集团董事长郝建平、总经理钟小妹出席了剪彩仪式,仪式后,郝建平和钟小妹陪同着李市长和常副市长视察了这座崭新的医院。

    常钰望着陪伴在身旁高大英俊器宇轩昂的郝建平,忍不住轻轻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个人还是自己当初陪着去省城去参加省团委的表彰大会时的那个小男孩么?

    那时的郝建平虽然与众不同,但是也没有出类拔萃到这种地步,当初还是自己把他从城隍庙派出所亲自给接出来的呢。可是现在只是过去短短几年的时间,自己只是随着浮东县撤县建市前进了一小步,而面前这个小男孩却已经到了令人仰视的地步,最少,像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副市长绝对要仰视面前这位可以说是大资本家的男人了。

    李凯在简单巡视过后,微笑着与郝建平握手告别。

    常钰作为主管文教卫生的副市长,自然要对浮东市第一家大型民营医院做一番深入的了解。她在各个科室巡视了一周之后,在医院小会议室与钟小妹高薪从省城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挖来的院长李正洪等医院管理者进行了座谈,郝建平和钟小妹自然在一旁作陪,大家就医疗建设等问题进行了沟通和探讨,相谈甚欢。

    中午。就在医院的小灶食堂里,郝建平款待了常钰。

    自开业典礼之后,就已经有闻讯而来的患者赶来就医了,场面虽然并不是那么火爆。但是基本上也达到了医院的预期目的。

    在浮东市,百信这两个字就是一个金字招牌。虽然百信集团是初次涉足于医疗领域,可是那些患者们出于对百信集团的信任,还是有一部分人选择了到良心医院来就医,当他们就医结束结算医药费的时候,却着实被良心医院的收费吓了一跳。

    竟然比市人民医院收费低了将近一半?

    口口相传之下,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良心医院的收费价格,有一些盲目信任国营医院的患者也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来到了良心医院,而随之而来的惊喜使这个消息爆炸般的传了开了,而这个消息传递的结果是直接导致从市人民医院和市中医院转来了大批的患者,等到郝建平和钟小妹一行人陪同着常钰从医院小食堂出来的时候,良心医院里已经是人头攒动人满为患了,挂号窗口前排起的长队已经延伸到了医院外面的马路上。

    郝建平和钟小妹两个人很显然对这个结果早就已经在预料之中,唯一出乎他们预料的,就是这个结果出现的这么快。

    而常钰则有一些膛目结舌,她没有想到百信医院在开业的第一天生意竟然就火爆如斯,她望着潮动的人流,愣怔了半天之后才感慨道:“看来,老百姓看病难的问题是急需要解决了,政府还是要加大对医疗机构的投入力度。”

    常钰这句话有一半是说给郝建平听的,谁不知道郝建平的老子是市委书记郝立春?如果郝建平回家去能跟郝立春念叨念叨,估计市里对卫生行业的拨款就会倾斜一些。

    郝建平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怪不得这么几年来你的职位一直徘徊不前呢,估计就算没有老爸这只突起的异军,仅凭你的认识,你想向上走一步也是很有难度的。

    郝建平望着已显半老徐娘之态的常钰说道:“常市长,其实在咱们浮东市,看病难的问题并不凸显,咱们市拥有人民医院和中医院两家三甲医院,还有两家专科医院,各乡镇也有设施比较健全的卫生院。仅从人口比例上来说,咱们市的医疗机构设置还算是比较合理的,在全国同类型的城市中应该处于中游水平。咱们市医疗机构主要的毛病是出在了价格不规范上,就按照ct头部检查来说吧,市人民医院是一百七十元,市中医院是一百五十元,市肿瘤医院是一百二十元。而一台单排螺旋ct机的价格是一百八十万元。市人民医院的单排螺旋机使用频率最高,日常在五十至八十次之间,高峰时达到了一百五十次。那么如果按照平均六十次计算,每天的检查费用收入就已经达到了一万元。也就是说,仅半年多的时间,单排螺旋机的成本就已经回收回来了。现在市人民医院的那台单排螺旋机已经使用了三年多,而收费标准却从三年前的一百二十元上涨到了一百七十元,也就是说,仅那台ct机每年就可以为医院创收三百万元,您觉得这样的收费合理么?我的意思是说,老百姓看病的成本太高了,这才是咱们市医药卫生行业面临的症结所在。”

    常钰就算是经验老道,也被郝建平的这一番有理有据的话说得脸红了。

    在这些专业上的问题,郝建平这个商人竟然比自己这个主管副市长还要清楚,而自己每天焦头烂额面对的就是文山会海,还有下面这些医院的院长们向自己哭穷要拨款,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医院仅一台单排螺旋ct机就可以每年为医院创收高达三百万元,那么还有其他比如b超、多普勒、心电图等等数以百计的检查项目呢?而且这还不包括作为医院创收主体的医药和治疗收入。

    那岂不是说那些医院院长们向自己哭穷都是假的?

    常钰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望着郝建平开口问道:“那么,良心医院的常规头部ct检查收费是多少?”

    在刚在视察的时候,常钰并没有关心这些收费问题,而是如同到市医院视察一般,看看卫生状况、观察一下医生的服务态度,再与医患人员亲切的交谈几句,完全是一套早就已经娴熟的走马观花式的表面文章,而她的前任也同样是这样做的。

    郝建平冲着常钰笑了笑:“包括必要的折旧费用和维护费用,良心医院做一个同样的头部检查暂定的收费标准是四十元,如果使用频率过高的话,医院还会对价格做出相应的下调。”

    “呃~”常钰被郝建平报出来的收费价格噎了一下。

    这个收费价格岂不是要比市医院低了四倍还要多?如果两家医院都是同样的医疗水平,有哪个脑袋进水的患者还会到其他的医院去看病?

    第三百零四章杂种和花痴女

    常钰的心沉了一下,不说别的,仅从郝建平制定的这个收费价格上,她就已经看出郝建平是真的出自于内心想要为老百姓办点实事了。

    四十元一次的ct检查收费标准,那要多少年才能收回一百八十万元的设备投资?

    正在这时,一阵喧闹声从急救中心的方向传了过来,正准备上车返回办公室好好琢磨琢磨如何改变市里医疗机构现状的常钰忍不住站住了脚步。

    国人有看热闹的习俗,哪儿有热闹好看,哪儿的人就最多,此时急救中心的门口已经汇聚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好几圈人。

    郝建平皱了皱眉,看了常钰一眼。

    常钰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在这里郝建平是主人,自己就算是副市长,也没有底气在郝建平面前指手画脚。

    郝建平冲着常钰点了点头:“常市长,我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常钰点了点头:“一起去吧。”

    郝建平没有再客套,一马当先甩开大步向人群走去。

    钟小妹冲着常钰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紧随其后也跟了过去。

    此时郝建平的名气在浮东市何其的巨大,围观的闲人中已经有眼尖的看到了大步流星走过来的郝建平,随着一声“郝总来了”,围观的人们很自觉地让开了一条人胡同,郝建平轻轻地向喊话的那位点了点头,直接走进了人圈。

    至于常副市长和钟小妹,如果不是紧跟在郝建平的身后,恐怕会被马上又合拢的人圈挡在外面了。

    人圈中间,一个身上穿的衣服已经分不出颜色的中年妇女正脸色煞白的倒在地上轻轻的抽搐着,她的腰上系着一条两三米长的麻绳,麻绳的另一端系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小男孩的身上同样是一身已经分辨不出颜色的一副,乱糟糟的头发下露出的肌肤已经被厚厚的一层油泥遮盖住了。

    此时,那个小男孩正跪在地上向站在他面前的李院长磕着头。李院长的身旁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和两个保安。

    浮东市的人对这个中年妇女和小男孩并不陌生,中年妇女是老县城街上有名的花痴女,至于是哪儿的人不得而知,就好像是突然从地里冒出来的一样,而这个小男孩就是她的儿子。至于是哪个砸碎的种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据传闻用半个窝头骗着这个女人脱裤子的老光棍数不胜数,所以小男孩的名字就叫杂种。

    杂种长大了,懂事了,就用一根麻绳把花痴妈妈栓在了自己的腰上。就这样拉着花痴妈妈沿街讨饭。

    杂种六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有数个企图占花痴女便宜的老光棍被杂种用板砖砸破了头,从那以后,花痴女还是花痴女,但是花痴女却没有再给杂种生一个小杂种弟弟。

    此时杂种已经磕得额头上冒出了血迹。他机械式的冲着李院长一下一下的磕着头:“大夫,求求你们了,给我妈看看病吧,她疼得快要死了。”

    李院长没有注意到郝建平和常钰、钟小妹已经走进了人圈,他不耐烦的挥着手,冲着身旁的两个保安吩咐道:“赶快把他们抬出去,别让他们死在这里。”

    两个保安应了一声,忍着花痴女和他儿子身上的臭气,伸出手来准备把两个人叉起来扔到外面去。

    “住手~”。郝建平一声怒吼,吓得两个保安愣了一下,待到看清来人是郝建平时,急忙向后退了一步。

    郝建平来的说早不早说晚不晚,却刚刚好能够听见李院长的命令。

    李院长看到走进来的郝建平和常钰三人。急忙在脸上堆起了笑容,快步迎了过来。

    郝建平根本就没看他,伸手一指李院长身边的那个医生:“你,马上安排救人。”

    “郝总。他们是、、、、、、”李院长急忙开口说道。

    郝建平看了一眼李院长,冷冷的说道:“你被开除了。马上到财务室结算你的工资,赶紧滚蛋。”

    “啊?”李院长愣住了。

    自己可是钟小妹数次游说,花高薪从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挖来的高级专家呀,如果不是百信集团开给他的薪水让他无法抵抗,他才不会考虑到这么一个偏远的小县级市( 重生之遍地黄金 http://www.xlawen.org/kan/7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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