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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阅读

    一道道恐怖的威压从手上散出,仿佛地狱的勾魂使者,要将黄牛牛的灵魂抓摄出来,随之,房间中的空气也急剧下降,身体仿佛掉入了万丈冰窟之中,透体冰凉。

    黄牛牛暗暗心惊,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破败的费城,其城主竟然修为达到元婴初期,看来这个费城也不是那么简单!

    说时迟,那时快,城主吴昕鬼爪般的大手,已经到了黄牛牛的面门,黄牛牛眼中仿佛出现一丝恐惧之色,像是被恐怖的威压压迫,一个站立不稳,身体前倾,好巧不巧的躲过了吴昕的一抓,一头撞向吴昕的腹部。

    吴昕眼中闪出一丝异色,并没有看到黄牛牛运转功法,也没有感觉到黄牛牛身上法力的波动,真的像是被自己的威压压迫,跌倒的样子。

    不管怎么样,先解决掉再说,吴昕右手伸出,一掌拍向黄牛牛的天灵盖,真气透掌而出,化作一股巨大的旋风,将房间中的家具震得纷纷粉碎。

    黄牛牛仿佛真的吓坏了,竟然不躲避,脑袋冲着吴昕的手掌而去。

    “嘭!”

    一声巨响,吴昕只觉得自己的手掌仿佛拍在了一块钢板上一样,震得整个手臂都一阵阵的发麻,强大的冲去力使吴昕蹬蹬蹬连退了三步。

    黄牛牛却是“妈呀”一声,仿佛脑袋受到了重创,双手抱头,在空中一个空翻,双脚在空中乱踢,向吴昕的脑袋踢去。

    吴昕还没有从刚才一击的震惊中清醒过来,黄牛牛的双脚已经到了面门,措不及防下,没有时间躲避,本能得抬起右臂迎向了黄牛牛双脚。

    “咔嚓”“啊——!”

    吴昕右臂震断,惨叫一声,从房门口倒飞出去,站在院子当中,吴昕脸色苍白,眼神却更加的阴郁,抖了下右臂,只听咔咔作响,断臂自动续接,恢复如初。

    这时,黄牛牛才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满脸关切的问道:“城主大人,您还好吧!我从小身子骨就结实,没把您磕出个好歹吧!”

    这话太不厚道了,明明将人家踢断了手臂,还一副不管自己的事,腆着脸装着问候的样子。

    吴昕脸都被气绿了,一把道器飞剑突然出现在手中,划作一道长虹,向黄牛牛劈来,誓要把黄牛牛力劈两半,方解心头之恨。

    吴昕的手中竟然是道器!所谓法宝,就是所有人间宝贝的总称,由上至下分为法器、道器、灵器、宝器,每种可细分为绝品、上品、中品、下品,道器,就算是下品道器,在一些大型门派中也是很少见的,如今,吴昕手中持着一口下品道器,可见其身上秘密不少。

    黄牛牛依然顾我,一幅傻不愣登的样子,等待飞剑向自己头上劈来。

    吴昕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了,他道底是真傻还是深藏不露?心中渐渐没了底,挥出的飞剑也无形中放慢了速度。

    就在这时,黄牛牛出手了,整个人化作一道闪电,双拳平行举过头顶,身体横飞着向吴昕的胸口撞去,依然没有法力波动,只是身体力量的一种外放。

    吴昕由于心神不稳,被黄牛牛偷袭,飞剑已经来不及回援,又不敢用手抵挡,无奈之下迅速后退,想拉开与黄牛牛之间的距离,为自己飞剑回援争取时间。

    黄牛牛如附骨之疽,身体在空中横着向前滑行,双拳一直遥遥指着吴昕的前胸。

    无奈之下,吴昕一掌拍出,身体急速后退,想借助双方碰撞的反弹之力,跳出黄牛牛的攻击范围,取得战斗的主动权。

    “轰!”

    惊天动地一声巨响,吴昕果然依靠反弹的冲力脱离了黄牛牛的再次攻击。心中暗叫惭愧,一名堂堂的元婴初期,费城的城主,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黄口小儿搞得心浮气燥,还差点被暗算成功,说出去,老脸都没地搁,无地自容。

    这时,被响声惊醒的居民、房客,无约而同地从房间中伸出头来,向这边张望,当看清其中一人竟然是本城的城主,无不将头退了回去,不住的窃窃私语。

    “刚才那是城主吗?与他交战的少年又是谁?”

    “两人为什么交战?而且还是深更半夜,肯定不是在切磋武功,难道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吴昕腾身站立在空中,声音如同洪钟,滚滚地传向四面八方,“费城的居民不要惊慌,我是本城的本主吴昕,本官现在,在缉拿前几日横行费城的悍匪,请关紧门户,不要出门,以免伤及无辜!”

    黄牛牛心中暗暗腹诽,“分明是为自己的儿子来出头的,还巧舌如簧,厚着脸皮谎称捉拿盗匪,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真是水至清则无鱼,脸至厚则无敌。”

    吴昕经过与黄牛牛的两次交手,已经学乖了,不再与黄牛牛肉搏,而是站在空中,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手捏剑诀,放出飞剑,如蛟龙出海般向黄牛牛斩来。

    立刻,天地为之变色,仿佛耳边听到狂风怒号,巨浪滔天的声音,飞剑仿佛是已有得道的蛟龙,卷起惊涛骇浪,向黄牛牛席卷而来,宛如置身于惊涛拍岸的大海之中。

    黄牛牛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之色,青铜断剑已经紧紧的握在手中,腾空而起,迎着迎面呼啸而来的狂风,长发飘飘,衣衫猎猎作响,化作一道惊鸿,迎上了张牙舞爪,搞风搅雨的蛟龙。

    “轰!”

    一声巨响,地动山摇,火光四射,周围的房舍被震得摇摇欲坠,里面的居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蜷缩在房间中,仿佛灭世降临一般。

    黄牛牛与吴昕展开了激战,轰隆隆的声音不绝于耳,墙倒屋塌,将激战的周围震得一副破败不堪的样子。

    房中的居民艰难的从倒塌的房间中爬了出来,一个个血乎淋漓,黄牛牛心中有些不忍,高声喝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不伤及无辜吗?不如我们出城一战如何?”

    吴昕也是心中焦急,一个堂堂的元婴期高手,对战小小的心动期蝼蚁,竟然在居民们面前久战不下,传出去老脸往哪搁!随即应道:“如你所愿!”

    第六十六章:秘辛

    两人一前一后飞出了费城,来到一处荒郊之地,吴昕稳住了身形,逼视着黄牛牛,“你能够御空飞行,起码是金丹期修为,你到底是谁?混到我们费城意欲何为?”

    黄牛牛悬空而立,断剑遥指吴昕,大义凛然的道::“别管我是谁,我来到费城,一没有寻衅闹事,扰乱费城的治安,二没有杀人放火,为害一方,与你儿子的争斗,也不过是争夺入选的名额,他技不如人,也怪不了别人,反倒是你,徇私枉法,包庇纵容自己的儿子,欺男霸女,祸害百姓,最后还指鹿为马,陷害我为盗匪,是何道理?”

    黄牛牛声声似剑,句句如刀,狠狠地扎在吴昕的心上,随即话锋一转,阴沉的道:“既然你看透了我的伪装,就留在这里吧!也为费城居民除此一害!”说完,举起断剑,以雷霆之势,向吴昕劈去。

    一剑山河崩!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下劈的动作,却犹如万剑齐发一般,在下劈之势的动作下,卷起一股巨大的狂风,席卷一切阻挡,仿佛山河都为之崩塌,将吴昕罩住剑锋之下。

    吴昕却并不与黄牛牛正面肉搏,一退千米,躲开了黄牛牛势在必得的一击,依然手捏剑诀,飞剑如灵蛇般上下飞舞,避重就轻,专挑黄牛牛的双眼、咽喉等脆弱的地方进行进攻,不让黄牛牛有时间靠近自己,准备打一场持久战,将黄牛牛的功力消耗没了,就是自己反攻的时候。

    黄牛牛长发飞扬,每一招都势大力沉,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压制吴昕灵动的剑招,力求压制住对方,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实施肉搏战,那才是自己克敌制胜的法宝。

    双方你来我往,斗智斗勇,都想以己之长,攻其之短,打的天昏地暗,星月无光,双方溢出的剑气,将下方的的面如刮地皮一般,一层一层的削去,最终形成一个方圆百米,足足有十米深的大坑,并且还在不断的加深着。

    双方已经战到了疯狂的境地,头发散乱,衣衫破损,状若癫狂,突然,黄牛牛剑锋一转,从朴实无华,势大力沉,也转为了飘逸灵动,追赶着吴昕的飞剑,想要迫使吴昕正面交锋。

    此时的吴昕也非常的郁闷,两人翻来覆去的对战了快两个时辰了,还没有见到黄牛牛有功力不济的迹象,如果不尽快解决,天一亮,华清观就要带走所有通过测试的人,自己在这里与黄牛牛大战,有可能华清观会出面干涉,到时候自己就进退两难了。

    如今,见黄牛牛要与自己正面交锋,只要不是肉搏战,吴昕就觉得没有什么可怕的,正和自己的意,高喝一声:“来的好!”催动飞剑向黄牛牛的断剑撞去。

    就在双剑眼看就要碰到一处时,突然,黄牛牛的断剑上透出了一层淡淡的银色,竟然是细微的时间法则,若隐若现。

    “轰!”

    双剑碰到了一处,那细微的时间法则透过断剑达到吴昕的飞剑上面。

    “嗡”

    飞剑被定在了空中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在气机的牵引下,吴昕也被定在空中达千分之一秒。

    千分之一秒的时间足够了,黄牛牛早有准备,在双剑交锋的同时,就伸拳击向吴昕的前胸,拳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击在吴昕的前胸之上。

    “咔嚓!”“啊——”

    胸骨塌陷,肋骨折断,吴昕惨叫一声,被击飞出去,“咳咳!”一股鲜血从嘴边溢出,

    吴昕用恶毒的目光扫射了黄牛牛一眼,招收收回飞剑,向远处逃去。

    “哪里走!”

    黄牛牛不可能让吴昕就这样走了,自己的伪装已经被他识破,如果泄露出去,自己下面的计划就成为泡影了,收回断剑,向吴昕飞走的方向追去。

    两人一追一逃,转眼之间进了费城,吴昕并没有逃向城主府,而是错开了一个方向,向着一座幽深的大宅子逃去,瞬间没入其中,不见了人影。

    黄牛牛在大宅子门前驻足观看,一股沧桑久远的气息迎面扑来,整个宅院全部是用白色大理石砌成,与中心广场的高台一般无二,显得与这个破败的城市格格不入,斑驳的墙面上长满了青苔,朱红的大门,漆面几乎全部脱落,泛出黑色的锈迹,显现出历史带来的厚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更迭。

    黄牛牛用手试着轻轻推门,“吱呀”一声,大门缓缓的打开,并不因为年代久远而产生的艰涩感,进入院中,满地蒿草丛生,整个宅子黑漆漆的,没有一丝灯火。

    黄牛牛散开灵识,向宅子的深处探查,渐渐的,整个宅院的结构尽收眼底,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难道吴昕穿过这座宅院从后方逃走了?”黄牛牛不由的暗忖着,随即又否决了自己的猜想,“不可能啊,我明明用灵识锁定着他,进入了这座宅院,再也没有出来过,肯定是哪里漏下了。”

    黄牛牛又重新用灵识扫描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真是见鬼了,明明看到进来了,却就是找不到!”黄牛牛有些气恼的腹诽道。

    就在这时,一个微弱的心跳映入了黄牛牛的脑海,若隐若现,黄牛牛大喜,“任你奸似鬼,还是要喝本大爷的洗脚水!”

    黄牛牛迅速的循着传来心跳的方向疾驰而去,穿过重重地房舍,最后,停在了一个庙堂似的建筑前。

    心跳的声音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现在更加的真切了,黄牛牛小心翼翼的推开半掩这的房门,断剑紧紧的攥在手中,护着身体的重要部位,以防不测。

    前脚刚一踏进房门,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将黄牛牛一下就吸入道房间之中,突然脚下一空,黄牛牛跌入到一个密闭的空间之中。

    这个空间并不大,约有十平方米左右,墙壁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金属,发出各式各样的光芒,在头顶上方形成一个虚幻的先天八卦图,不断发出铿锵之声,震得耳朵嗡嗡直响。

    强大的压力从先天八卦图中释放出来,将黄牛牛压得不能动弹分毫,还有逐渐加压的驱使,逼得黄牛牛赶忙运功抵抗。

    “哈哈哈!”

    吴昕狂妄嚣张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出来,“孟诗,没想到吧,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此地乃是白帝迁徙驻足之处,原名白帝城,后来废弃,改名费城,这座宅院就是当年白帝居住之所,与中心广场的高台是一同建筑的,那高台就是白帝当年点将的点将台,这座城的所有居民都是当年白帝走后留下的后裔,你竟敢亵渎白帝的后代,死有余辜!”

    停顿了一下,吴昕像是在酝酿情绪,接着阴森森的道:“你现在在的地方是白帝当年预防各族偷袭所设,我假装露出破绽,引你入彀,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上当,现在只要我催动阵法,你就会万劫不复,如今,你陷入其中,任你有通天的本领也难逃毙命的下场!哈哈哈!”

    黄牛牛暗暗恼火,真应了那句话“穷寇莫追!”现在恼火也于事无补,只有想办法出去才是正理。

    黄牛牛暗暗运转功法抵御来自先天太极图的压力,双眼不住的观察太极图的运转规律,寻在破阵的方法。

    吴昕的声音又从四面八方传来:“不要看了,再看也逃脱不了陨落在此的命运。”说完,已经催动了阵法,恐怖的压力如潮水般向黄牛牛压来。

    黄牛牛的骨骼咔咔作响,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压力碾碎,运足功力抵御着压力的侵袭,黄牛牛暗暗纳闷,“他竟然能够看到我,声音又是怎样从四面八方传来的?”

    黄牛牛暗暗观察四周的情况,终于法现了四壁、地面、天花板上都有一些细小的孔洞,微不可察,声音就是从小孔洞里传来的。

    黄牛牛慢慢的闭上眼睛,认真的倾听小孔洞里传来的声音,声音是有一定的传播速度的,这一点,黄牛牛在上小学的时候就知道,只要认真分辨,声音最早传来的一面墙就是吴昕所在的方向。

    虽然这前后的差距微乎其微,几乎不可察,但是一黄牛牛现在金丹期的修为,认真分辨,还是能够找到一丝蛛丝马迹的。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先天太极图的压力越来越大,黄牛牛身体中不断传来咔咔的声音,在压力的压迫下,黄牛牛身体逐渐弯曲,慢慢的双腿打颤,弯曲下来,形成单腿跪地,身体前倾,单手撑住地面的局面。

    恐怖的压力还在继续,四面八方传来吴昕歇斯底里的大笑声,在密闭的空间中久久回荡。

    就在这时,黄牛牛胸前隐晦的四不像八卦图,空间的压力仿佛得到了一个宣泄口一样,迅速的向黄牛牛的四不像太极图中汇集,空间的压力迅速下降。

    黄牛牛突然站起,带动四不像太极图缓缓升起,与先天太极图两两对应,水|乳交融,整个空间压力彻底消失。

    黄牛牛用手向左边一指,正是刚才辨别道声源最先传来的方向,在黄牛牛的一指下,四不像太极图牵引着先天太极图旋转,当乾位于黄牛牛所指的方向一致是,一道白光从先天太极图中发出,射在墙上。

    一道门户随即从墙面上打开,黄牛牛一步跨出,正看到吴昕一脸惶恐,不可思议的看着黄牛牛。

    一柄断剑已经迅疾的插入了,还没有从惊恐中清醒过来的,吴昕的眉心,断剑抽搐,一朵嫣红绚丽的血花从眉心中溢出,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吴昕轰然倒地。

    一个虚幻的元婴迅速从头顶飞出,向外逃去,黄牛牛大手一挥,将元婴我在手中,慢慢的说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你虽然是白帝的子孙,也难逃天理循环报应!”

    说完,大手轻轻一攥,灰飞烟灭,吴昕从此消失在世间,成为了历史。

    第六十七章:沦为矿工

    吴昕就此消失在了尘世之中,在这历史的长河中,连一朵花都没有翻起,白帝的后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黄牛牛突然有种伤感,不知道是为白帝后人的死,还是为白帝,既或是为了自已未卜的命运,或者什么都不是。

    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查寻吴昕的遗物,一位元婴期高手,必定有些珍藏。

    首先落入黄牛牛眼帘的是吴昕那口道器飞剑,自己正好没有称手的武器,青铜断剑太过乍眼,不易在人前显露。

    接着翻出一些灵石,这正是黄牛牛现在急需的,虽然不能说海量,但也够黄牛牛用一段时间了。

    然后,在房间的墙壁上,镶着一面仿佛是镜子一样的法宝,透过镜子,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刚才自己所在的密室中的情景,如同电视直播。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昆仑镜?”黄牛牛赶忙摘下,那在手中认真的观察,这只是一面仿品,但是功能也非常的强大,黄牛牛小心翼翼的收起。

    随后,黄牛牛又找到了一些灵药、符箓、成品的丹药等,收获颇丰,最后,在吴昕贴身的锦囊之中,露出了两片锈迹斑斑的铁片,黄牛牛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翻来覆去的察看。

    对!就是和自己以前得到的两片铁片一模一样,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伸手掏出自己身上的铁片,慢慢的将四片铁片对在一起,却发现无论怎么调整,都无法拼在一起,不过,由此可以推断出,铁片应该一共由八片组成,这几块互不相连,所以无法拼接。

    黄牛牛收起铁片,再次来到那个密闭的空间,依照八卦图的原理,小心翼翼的将墙上的金属片一一摘下,收起。

    这些都是好东西,都是炼器的上佳材料,即使不用来炼器,用它摆出先天八卦阵,用来阴人也是不错的选择。

    收拾完一切,黄牛牛又在整个院子中寻找,看有没有其他宝贝,结果发现,除了一部分房间设有厉害的阵法,黄牛牛没敢冒进以外,在与其他。

    摸着乾坤袋中,自己的这次收获,黄牛牛都有一股想要打家劫舍的冲动,这财富来的太容易了,怪不得那些惯匪欲罢不能呢,这玩意儿有点让人上瘾!

    黄牛牛用力的甩了甩头,摒弃出自己胡思乱想的想法,转身腾空而起,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翌日,阳光明媚,黄牛牛被一缕晨光透过窗帘,洒在脸上,刺目的光芒使黄牛牛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睛,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翻个了身,想继续睡一会儿。

    昨晚的一场大战消耗了黄牛牛大量的精力与体力,回来后一觉睡到大天亮。

    突然想起今天早上要集合前往华清观,急忙起身,洗刷完毕,快速向中心广场而去。

    昨夜,吴昕之死并没有引起注意,只有吴少用一种疑惑的目光不时得向黄牛牛瞟来,似乎是在质疑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一夜未归,而黄牛牛却好好的站在这里。

    黄牛牛一概无视,与娘娘腔和肌肉男淡笑风声,一幅进了华清观就能够出人头地,而兴高采烈的样子。

    从两人的交谈中,黄牛牛得知娘娘腔的名字叫周谨,是一个世家的子弟,原先是七十二福地之一,后来没落了,只能维持一个世家的规模。

    具体是那一洞天,周谨没有说,黄牛牛也没有问,还没有熟到那个份儿上,熟悉到一定程度,自然会知道。

    至于肌肉男却更加神秘,只知道名字叫杨威,祖先是上古英雄,其余一概不提。

    “阳痿!我本来以为你只头**,没想到银样蜡枪头,白长了一幅好买相!”周谨嗲声嗲气的调侃道。

    杨威的脸立刻憋得通红,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嗡声嗡气的叫道:“你,你,你有种……”

    “什么种不种的,都这样了,就不要想那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了!”

    “你!你!你!……”

    “你什么你!不要大呼小叫的,这种病说出去很丢了的!”

    肌肉男杨威气得简直是三尸暴跳,七窍生烟,就要对娘娘腔周谨出手。

    就在这时,华清观的青衣中年道人来到了现场,立刻所有的人都肃静了下来。

    杨威狠狠的瞪了周谨一眼,恶狠狠地小声道:“你个二椅子,早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华清观,一个山清水秀的所在,庄重的道观掩映在苍翠的林间,松涛层染,流水潺潺,如在画中。

    黄牛牛一行人进入道观,被集中安排在一个广场,掌门,华云天道长为新进弟子宣讲入门的一些规章制度,然后,又讲了一些鼓励的话,言语空洞,如老生常淡,话语不咸不淡,令人昏昏欲睡。

    随后,每人分配到一块刻有“华清”字样的腰牌,算是正式成为了华清观的弟子。

    整个过程显得肃穆,冷淡,这与大张旗鼓,招收弟子,热火朝天的场面大相径庭,引起了许多参选者阵阵非议。

    简单的入门仪式后,华云天道长立刻安排所有人,进入神秘之所,进行试炼,如同送瘟神一般,让所有新晋的弟子,不禁心头抹上了一层阴霾。

    一百名新晋弟子以十人为单位,分成十组,进入了十个传送阵,黄牛牛暗暗心惊,传送阵,这种阵法即使各大门派,也都已经废弃了,原因无他,费用太高,简直是吞噬上品灵石,乃止绝品灵石的恶魔。

    在这天地大变的末法时代,大门派都使用不起的传送阵,竟然在华清观有十座,这背后到底隐藏怎样的秘密?

    光芒闪燿,十个传送阵的新晋弟子全部在光芒中消失,下一刻,他们来到一个山岰之中。

    山岰之中有无数的人来回忙碌着,像是在挖矿,还有许多手持武器的监在不断呵斥着,远处还有士兵一样的人来回巡逻。

    领队的青衣中年道士将大家集中在一起,这时走来一个像是首领的人。

    青衣中年道士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道“楚大人,我华清观一百名弟子悉数赶到,请大人发落。”

    那首领样的男子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众人,从嘴里蹦出几个字:“嗯,你回吧。”

    青衣中年道士恭敬的应了一声转身离去,自始至终没有看带来的众人一眼,仿佛他们己经与自己再无关系。

    众人面面相觑,闹不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那首领说话了,语句冷漠,不带有任何感**彩,“还行,修为还可以,很适合挖矿,阿强!带他们下去换上装备,分道各小队中,记住,要打散了安排,预防寻衅闹事。”

    那首领的一席话,立刻如炸锅一般,引起了一阵扰乱,人人脸上显出一幅愤怒的样子,窃窃私语者,愤怒叫嚣者,唉声叹气者,百态皆出。

    “不是特殊试炼吗?怎么会这样!千辛万苦通过测试,本想得到天大的机愿,怎么变成矿工了!”

    “妈的!老子被骗了,***华清观!老子不干了,老子要回家!”

    “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我们美好的青春要献给这些石头吗?我说,我不干行不行?”

    ……

    黄牛牛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发现那五个持剑青年,以及八位白衣女子表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像是早有预料。

    就连身旁的娘娘腔周谨与肌肉男杨威也没有表示出多余情绪,似乎是是早有心理准备。

    没有太大反应地,还有一人,他就是吴少,一脸的冷漠,像是不关自已的事情一样。

    就在这时,阿强己经带了一批人过来,个个功力高强,金丹期修为,如狼似虎地将众人团团围住,释放出了各自的威压,联合在一起,向众人压来。

    立刻,恐怖的威压排山倒海地压来,将众人劳劳的挤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苦苦地挣扎着。

    看到武力威摄起到了作用,阿强才缓缓得道:“各位,只要你们循规蹈矩,不惹是生非,我保证,诸位都能够得到优厚的报酬,不亚于一次试炼带来的好处,等事情完成,我们还有更加丰厚的遣散费。”

    阿强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冷冽起来,“但是,如果有不听派遣,耍花花肠子的,一经发现,格杀不论!现在开始,愿意留下来的,就站出来,安排你们到各自的岗位工作,开始吧!给他们闪出一条通道。”

    阿强带来的人闪出了一条通道,现场一下沉闷下来,仿佛一座大山压在每个人的心中。

    渐渐地,有人站了出来,一脸的沮丧,像是认命一样,逐渐地,站出来的人越来越多。

    最后,五个持剑的年轻人与八名白衣女子也随着人群战了出来,一个个表无表情,不知道内心中想些什么。

    黄牛牛与娘娘腔、肌肉男对视了一眼,也随人群站了出来,有几个还想硬闯地,看到大事已去,也无奈地站了出来。

    至此,这帮怀着一颗追求梦想,出人头地的青年,沦为了这里的一名矿工。

    第六十八章:巫祖遗物

    矿工的生活是单调而又枯燥的,每天都是夯道、饭堂、休息间,三点一线,每一个地方都有士兵模样的人看守、监视,根本无法探听到自己身在何方,外面的世界到底什么样子,与世完全隔绝。

    被骗来的众人,全部被打散,分布在不同的夯道中,在监工的监督下,工作十五六个小时,才能够休息,休息的地方也被分开,根本见不到同来的同伴,不过待遇如阿强所说,还是比较优厚的,发放的灵石能够维持每天的正常消耗。

    整个矿区分为八大区域,上千条夯道,按方向划定区域为东、南、西、北、东南、西南、西北、东北,黄牛牛被分配到东部区域,地九十八号夯道。

    与自己想象的不同,并没有看到灵石或名贵的矿产采出,每天的工作就是在监工的指配下,开采夯道中一定数量的山石,然后运到指定的地点。

    整个挖矿的队伍非常庞大,人数约有几万人,大多都是各个中小型门派的弟子,或像黄牛牛他们一样,以门派的身份,被骗来的苦力。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动用这么庞大的人力、物力,难道只是为了在这里挖几条甬道吗?一定有更深层的意义或秘密!”黄牛牛不由得暗暗思忖着。

    每个夯道之中,约有一百多名“矿工”,由一名士兵率领,负责指定各名“矿工”开凿方位,监视“矿工”的行为。

    每隔一段时间,还会来一批,手拿各种器具的人,进行探测、丈量,制定开凿的计划,各种程序非常严谨,不允许在开凿的过程中出现偏差,在一些认为关键的部位,要小心翼翼,不能大面积的暴力开采。

    甚至还出现了洛阳铲等工具,取出的岩石和土层,还要交由专人进行分析,活像是在进行一次大规模的考古挖掘。

    黄牛牛更加的深信不疑,这里面肯定有一个惊人的秘密,无奈,监工的监视十分严格,又与外界失去联系,再加上自己与这方面一窍不通,很难有有效地进展。

    于是,黄牛牛将目光转移到持剑的五个年轻人、八名白衣女子、娘娘腔周谨和肌肉男杨威,甚至吴少等人的身上。

    从他们的表现来看,一定对此有一定的了解,如何在这重重的监视下与他们取得联系呢?让黄牛牛绞尽脑汁,无计可使。

    “该如何才能联系到他们了?就算看到他们在干什么也行啊!”黄牛牛暗忖道。

    “对呀!看看他们在干什么!我怎么把它给忘了呢!”黄牛牛突然想起了斩杀吴昕时得到的昆仑镜仿品,“这不是最好的观察工具吗!”

    停工以后,黄牛牛悄悄地趴在床上,用被子将全身盖住,从乾坤袋中取出昆仑镜仿品,暗暗运转功力,意念透入镜中。

    顿时,黄牛牛仿佛进入道了一个奇妙的世界,到处是五光十色的光线,相互折射,缤纷绚丽,意念被无限地放大。

    黄牛牛试着将意念向外延伸,竟然畅通无阻,整个山岰的一切尽收眼底,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真是意外收获!黄牛牛试着将意念悄悄靠近山岰中高层的所在,并没有引起注意。

    慢慢地将意识延伸到房间之中,发现两个人正在对话。

    坐在上方的是一个高大威猛,满脸虬髯,不怒自威的男子,在其下手,是接引自己一伙人的那个首领。

    首领整毕恭毕敬的对那男子说道:“工程进度不是很顺利,祖上的遗物像是在一个特定的空间中移动,很难把握到它的运动规律。”

    虬髯男子沉吟片刻道:“这些‘矿工’可有不轨的行为?”

    首领恭敬的回答道:“暂时还没有发现。”

    “那就好,我们这边的动静,很难不被外界发现,必有许多门派或家族混进来,探听底细,不管混进来多少,只要不让他们跟外界取得联系,就翻不起大浪来,还有,就是若发现有不轨行为的,一律格杀,祖上遗物事关主人的大事,决不能传到外界去,明白吗?”虬髯男子重申道。

    首领恭声道:“明白,决不能让消息透露出去!”

    就在这时,虬髯男子皱起了眉头,双眼中射出凌利的光芒,看向黄牛牛意识所在的方向。

    黄牛牛突然感觉脊背生凉,如坠冰窟一般,意识潮水般退回到身体之中,昆仑镜仿品跌落到床上,心头蹦蹦狂跳。

    首脑房间中,虬髯男子眼中透出疑惑的光芒,摇了摇头,再次观察了一下房间中的情况,一无所获。

    蹙眉道:“难道我的灵觉有误?刚才应该有一个微弱的灵识闪现!难道是有高手混了进来?”

    半晌,虬髯男子向首领分咐道:“立刻排查,发现可疑人等,一律格杀不论!”

    首领恭声应道:“是!”退出房间,不一会儿,警报大作,一队队士兵整齐划一的排列队形,由小头目带领,分别向各个区域而去。

    再说黄牛牛,平复了半天情绪,知道很可能露出了破绽,急忙将昆仑镜收起,躺在床上假寐。

    突然,警报声大作,一队士兵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将所有人拽起,到院子前站好,开始挨着进行搜查、盘问。

    当搜查到黄牛牛时,士兵让黄牛牛将全身的物品一律拿出,进行查看,黄牛牛一边不情愿得慢慢向外拿着各种物品,一边暗暗戒备,准备万一露出马脚,随时逃跑。

    搜查的士兵看到黄牛牛慢吐吐地样子,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晚上没吃饭吗?磨磨叽叽的!”

    “长官,我肚子疼,可能着凉了!能不能先上趟厕所?我快憋不住了!”黄牛牛顺坡下驴,向士兵哀求道。

    顺势运功,将一股污气汇于肛门,“噗——”一声长长的怪音,立刻臭气熏天。

    士兵急忙握住鼻子,恼怒地道:“妈的,想臭死人呢?快去快回。”

    黄牛牛如遭大赦,急忙向厕所跑去。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喝道:“慢着,只有通过排查的,方能离去,其余任何人都不准离开,退回队伍,先接受检查。”

    无奈之下,黄牛牛只好慢吐吐的退回队伍中间,大脑快速运转,寻救摆脱之计。

    就在这时,一只纤细的小手隐晦地碰了黄牛牛的腰眼一下,挂在腰带上的乾坤袋被那纤细的小手顺势摘了下来,落入其手中。

    黄牛牛心中一动,并没有做出抵御的反应,而是一如继往的继续慢吐吐地向外拿物品。

    等检查过后,那只纤细的小手再次隐晦地将乾坤袋挂在黄牛牛的腰间。

    这此黄牛牛才敢少作回头,发现一白衣美貌女子,向自己嫣然一笑,如同一缕春风般,撞进黄牛牛的心间,竟然是八名白衣女子之一。

    黄牛牛报以微笑,点点头,急忙转过头,握着肚子向厕所跑去。做戏做全套,不然就穿帮了!

    整个排查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其间黄牛牛向那白衣女子传音,一来表方感谢,最主要的是寻求同盟。

    很快得到回应,明日夜半,听到三声蛐蛐叫,想办法脱身,会有人接应,到时再详谈。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下工回来,黄牛牛就故计重使,吆喝着肚子疼,不断地向厕所跑去。

    时至夜半,果然听到三声蛐蛐叫声,黄牛牛又喊叫着肚子疼,向外跑去。

    来到房间外面,突然一条黑影从自己身旁闪过,一闪即逝。

    黄牛牛紧跟着黑影,七拐八拐,躲开巡逻的士兵,竟然向一条夯道而去。

    黄牛牛心中暗暗称是,如今也只有夯道里面,才是最安全的聚会之所。

    当黄牛牛跟随黑影进入夯道深处时,发现竟然都是自己所认识的人,八名白衣女子不用说,是她们邀请来的。

    另外,还有那五名持剑青年,其中一位就是引黄牛牛过来之人。

    再就是娘娘腔周谨,肌肉男杨威,就连一脸阴沉的吴少也在其中。

    黄牛牛一一点头示意,当到吴少时,吴少冷啍一声,别过脸去,黄牛牛不以为意,笑笑坐在一旁。

    见黄牛牛坐下,那个为黄牛牛解困的白衣女子首先道:“大家都来齐了,我们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百荷……”

    黄牛牛了解到八名白衣女子以及五名剑手都是分别来自古老的修真( 太初追溯 http://www.xlawen.org/kan/7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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