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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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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垂着头看着地上,君致远心中涌起一阵不忍,刚想开口,突然便听到白青低声说:“是我杀了她哦。”她语气轻快,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可说出的话却像是响雷一样炸裂在君致远头顶上方。

    君致远明明听清了,可他仿佛不相信一般,将自己的声音也沉了下来,低着头朝白青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白青抬起头,嘴角挂着妖娆恶毒的笑:“我说,是我杀了她,是我杀了你最最心爱的‘女’人,司空星!”

    “不,”君致远下意识地摇头,“不,不是你杀的,是她恨我,恨我的孩子,所以服下了毒。”

    白青张狂地笑了起来,“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会恨自己的孩子,她可是为了生下那个病秧子,自己活活疼死的呢。”

    “你撒谎!”君致远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起来,他像是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答案似的,又往后退了两步,一边摇着头,嘴里一边默念着:“你在撒谎,撒谎。”

    白青费劲力气从地上爬起,她不紧不慢地整了整衣服,慢悠悠地走到梳妆镜前坐下,然后摘下了头上的金步摇,拿起梳子,一丝不苟地给自己梳起头发来,一边梳着嘴里一边道:“都这个时候了,我为什么要对你撒谎,我得知司空星怀孕后,便给她下了毒,叫做红颜劫,名字很美吧,你可能没听说过,但这个方子,我可是从太后那儿得来的呢。”

    “你……你个毒‘妇’!”君致远怒吼,但此时白青已经完全不在意他了,一边装扮着,一边自顾自地说道:“司空星可真能忍啊,为了生下孩子,竟用了以毒攻毒之法,服下了离人伤,自己却活活疼死了,你那病秧子皇儿,一生下来体内就有两种剧毒,能活到这么大,可真不容易。”

    君致远克制住颤抖的手,闭了闭眼,又张开,“解‘药’呢?”

    白青透过镜子对着他妖魅一笑:“这毒‘药’原本确实是有解‘药’方子的,可我……让太医将那页撕去,用火烧了。”

    “那个太医呢?”

    “我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你以前还因此赞扬过我呢,”白青梳好了头发,将金步摇又重新‘插’回发髻里,满意地看了看镜子中美丽依旧的自己,站起身转头道:“太医自然被我想法子‘弄’死了。”

    “你……你个毒‘妇’,”君致远终于忍不住骂出了声,“星儿与你有什么仇怨……”

    “仇怨?”白青突然脸‘色’一变,“她最大的错就是不应该跟你回来!”

    “是我……一定要带她回来的。”

    “那她活该惨死!”白青面容扭曲,“她不该明明霸占了你所有的爱,却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不该嫁给了你,却心心念念着别人!更不该怀上你的孩子!”说到最后,她失控地尖叫出声。

    君致远看着眼前这个癫狂的‘女’人,觉得陌生至极,他动了动嘴‘唇’,心里感觉一片悲凉,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她刚怀孕时,你只差点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她,还不知她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便已经写好了立储诏书,凭什么!我的无双哪里不如她的孩子!我身为堂堂皇后,生下嫡长子,却迟迟未被立为储君,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苦!你知道那些人在心里怎么嘲笑我们吗!”

    “那你也不该如此狠毒!”君致远想到自己心爱的星儿是被活活疼死的,心里就像被刀一片片凌迟一样痛苦,他怨了司空星半辈子,以为她是不愿意为自己生下孩儿,服毒自尽,却没想到,她竟然是被人害死的,怪不得,怪不得到了后来,她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了,只肯司空夜光陪着她,她是不是死时心里对他含着怨,他一想到这点,心痛得便无以复加,对眼前的人便满心是恨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白青突然看着君致远,愣愣地说,“你恨我?哈哈哈……”她笑着笑着,眼角的泪滴滚落,“也好,没有爱,留下恨也好。”

    她走到窗前,伸手一下子将窗户推开,凛冽的风夹杂着飞雪飘落进了屋子,带来一阵凉意,“又下雪了。”她嘴里喃喃念道,接着回头对着君致远绽颜一笑:“大雪围城,我和哥哥早已约好,三日之期,若三日之后,还未打开城‘门’相迎,到时生灵涂炭,切莫怪我不讲情义了,你若真为城中百姓着想,便签下禅位诏书,还能保你颜面。”

    “我不需要!”君致远长袖一挥,“你个毒‘妇’,早知如此,我便不会让你养育无双!他跟着你走上歧路,不顾手足之情,罔顾君臣之义,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我要废了你!”

    “哼,”白青轻笑了一声,“若不是你对那贱人生的孩子百般照拂,千般挂心,还妄想让他参政!我们又怎会走到这一步?”白青声音突然拔高,“乩语一出,你立刻为他求娶了东胥苏姓公主,偏心如此,倘若他有朝一日真的病愈,想来等待我无双孩儿的就是一纸废储诏书吧!”

    接着她突然笑了,“不过你放心,红颜劫的解‘药’方子,我看着烧毁了,唯一知道‘药’方的太医我也‘弄’死了,你那宝贝儿子没几年好活了,他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你趁早死了那份心吧,若非我轻敌,前日怎会着了他的道,不过没关系,胜负未分,世事难料,现在,我的赢面更大些。”

    ‘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白衣男子抖了抖身上的风雪,理了理头发,俊雅得如一棵秀竹一般,站在‘门’口静静地扫视了屋里一圈,然后朝君致远行了个礼:“父皇。”

    来者正是君迁尘,他看也不看白青,也并没有表现出要进到屋子里的意思,只守在‘门’口,沉默地等待着,白青一看到他,眼中立刻喷‘射’出恶毒的光:“你刚才在外面听见了吧?”君致远正想阻止,白青已经说出了口:“你娘是我毒死的,你听见了没有?她为了生下你,活活疼死了,哈哈哈哈。”

    “哦,我知道。”君迁尘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还有,胜负已分,你没有赢的可能了。”……85460+dsuhhh+24711826……>

    第一百二十章 白衣风华惊天下(二)

    君迁尘回来时,我还沉沉睡着,‘迷’‘迷’糊糊间好像感觉到额头上有一阵微凉的触感,这才舍弃周公,艰难地睁开了眼,便看到他坐在‘床’榻边温和地看着我。

    “咦……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记得你叫我早些回来的,况且……”他笑道:“现在也不早了。”

    我有些恍惚,“天黑了吗?”

    他叹了口气,“你究竟睡了多久?”

    我从被窝里伸出胖乎乎的爪子挠了挠脑袋,“陪你吃完早饭……我就又爬上‘床’了,”见他有话想说,我立刻又补了一句:“这种天,就是很好睡啊,就像阿宝,也要冬眠的。”

    他愣了愣,接着伸出手握住了我‘肉’爪,捏了捏:“所以你是阿宝吗?”

    他的手心竟然暖暖的,我决定忽视他刚才那句话,叹道:“你今天手是热的诶!”

    “我一直抱着暖炉。”

    “哇,太听话了!”

    他突然弯下腰,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然后贴在我‘唇’上轻声道:“怕冷到你。”

    我心里微甜,脸上‘露’出笑意,用‘肉’爪勾住了他的脖子,啃啃啃……

    他被我‘弄’得满脸口水,轻笑出声:“你是小狗吗?”

    我含糊不清道:“是啊是啊,最喜欢咬人啦。”

    他老老实实被我折腾了一阵,终于在我偃旗息鼓时发动了攻势,他先用舌温柔地勾勒着我的‘唇’形,接着长驱直入,舌头卷住了我的,深深‘吮’吸,与我‘唇’舌‘交’缠,我几乎沉溺在他的‘吻’里,完全没注意到,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被窝,接着从我的衣服下慢慢‘摸’索往上,当我发现时,他灵巧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我肚兜的绳子……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还得分心去抓住他捣‘乱’的手,一时间手忙脚‘乱’。

    “唔……迁……迁尘,你……”

    他突然加重了力气,刚才的和风细雨一下子变成了狂风暴雨,他的手在我光滑的背上游走,我想挣扎,他的整个人便压了上来,牙齿甚至直接撞上了我的,舌在我口中横扫一气,不停肆虐着我的整个口腔,舌头甚至被他‘吮’吸得有些发麻,我想推开他,他另一只手立刻牢牢将我的手固定住,然后离开我的‘唇’舌,不停地啃咬着我的耳垂,颈项,一种异样的酥麻感从我的脚趾头处升腾而起,我甚至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娇喘。

    声音一出,我立刻呆住了,刚才那个妖魅无比,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是从我口中发出的么?

    我一愣住,便忘记了挣扎,他的‘吻’又重新落到了我的‘唇’上,轻‘揉’慢捻,不停地摩挲着,温柔至极,他紧紧贴着我的‘唇’,轻声道:“颜颜,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我羞得不知怎么是好,正想推开他,他突然自己停下了,埋首在我的颈窝,一动不动,手还停留在我的衣服内,我有些别扭地挪了挪身子,便听到他闷闷地道:“再动,就不放过你了。”

    我立刻停止了扭动,身子僵硬地直‘挺’‘挺’躺在‘床’上,任由他保持着这个姿势长久不动,直到我身子被他压得有些发麻,才清了清嗓道:“那个……你好重啊。”

    他发出了一声轻笑,然后翻身躺到了我身边,手终于从我衣服里拿了出来,过程中还不小心划过了我的‘胸’前,我身子抖了抖,脸一下子胀的通红,便听到他一本正经道:“原来颜颜的身材还‘挺’好的。”

    “流氓……”我立刻将衣服整理好,翻过身去不看他,接着被子便被掀开了,一个带着凉意的身子微微靠近我,他的手轻轻搂住了我的腰,将我往他那边带了带,一个柔软的‘唇’瓣落在了我的颈后方,我立刻缩了缩:“哎呀,痒死了。”

    “颜颜怕痒啊……”他发出悠悠地叹息。

    感觉又被他抓住了一个把柄,我哼哼唧唧,突然想起他出‘门’的目的,问道:“你去看了你父皇?他怎么样?”

    君迁尘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在凤栖宫里找到他的。”

    我愣了愣,接着明了道:“他去看皇后了?”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太子谋反,虽不知皇后在此之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但夫妻情分还是在的,若皇后苦苦哀求,难保景和帝不会心软,我刚说出我的顾虑,便被君迁尘否定了。

    “为什么?皇后虽为太子传递了信件,但也许她并不知情呢?”

    “怎么会,”君迁尘冷哼了一声,“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若不是她在背后撑腰,太子怕还不敢谋反。”

    我吃了一惊,想到那日在凤栖宫,皇后对君迁尘那副和蔼可亲的慈母模样,心底便觉得十分不舒服,我‘摸’了‘摸’鼻子,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我立刻转过身去和他面对面问道:“说实话!太子谋反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低头看我,额头抵额头,满眼无辜道:“怎么是我?”

    我眯着眼睛,“我可记得上次,我说皇上舍不得动太子的时候,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你说……”我学着他‘露’出了邪魅的笑,“你说,很快便会舍得了。”

    他不置可否,我摇晃着他,撒娇道:“快告诉我,快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头,道:“不过就是与人方便而已,决定是他自己做的,我并没有左右。”

    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高高勾起,将声音放低,仿佛生怕有人偷听似的轻声问道:“你是怎么与人方便的?”

    他好笑地看着我,指了指自己的‘唇’,我乖乖地上前吧唧了一口,他不满意,用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又是一个细水长流的亲‘吻’,把我‘吻’得气喘吁吁了,才餍足地放开了我,‘舔’了‘舔’自己的‘唇’,开口道:“你记得沉青么?”

    “怎么会不记得!”我呼了口气,“要不是她,我们怎么会掉到海里去?要不是她,你怎么会受伤!”我放低声音,“要不是她,我还不知道你是司空易呢。”

    他‘摸’了‘摸’我‘乱’糟糟的脑袋道:“她对太子如此忠诚,你没想过,为何她最后会出卖太子,将他收受贿赂的事全告诉我们?”

    我皱着眉点点头:“我当时是觉得奇怪,太子会派她来刺伤你,那必定是自己的心腹死士,沉青也应该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她那么轻易便出卖了太子,我也觉得……很奇怪,”我突然眼睛一亮,“难道沉青不是太子的人?”

    君迁尘摇摇头,“她确实是太子的人。”

    我想了半天,撇着嘴道:“头疼,不想想了,你快告诉我。”

    他无奈轻笑了声,点了点我的额头道:“用你聪明的小脑袋想一想,什么事能够让一个‘女’人背弃自己的主子?”

    我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接着‘激’动地脱口而出:“爱情!”

    他欣慰地点点头,在我脸上捏了捏,我突然感觉自己像一颗‘肉’包子,还是口感十分好的那种,但此时我显然没有闲心注意这些,眼里闪着亮光,眨巴着眼看着君迁尘道:“她爱上了谁?是那个人叫她出卖太子的?那人和太子是死敌?能让沉青那种‘女’子爱上,还死心塌地的……”我突然看了看躺在自己身侧的这个人,吞吞吐吐地说道:“不会……是你吧?”

    鉴于君迁尘有曾经和鬼卿联手刺伤自己的历史,我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是十分可能的……

    他无奈道:“你在想什么。”

    我拍了拍自己的头,吐了吐舌头,“不不,你才不是那种会玩‘弄’别人感情的人……”

    他好笑地看着我,“我是不是还要多谢你的信任?”

    “应该的,应该的。”我笑得十分没有诚意,接着说道:“不是你,还有谁会跟太子有仇啊!”

    他看了看我,半天没吭声,在我急得火急火燎之时,他大爷慢吞吞说了句:“你猜。”

    我一下子蔫了,求爷爷告‘奶’‘奶’,将两个‘肉’爪子搭在‘胸’口上下摇摆着,“求求你,告诉我吧。”

    他完全不为所动,好像因为刚才我猜测沉青爱的人是他,所以生气了,真是个小心眼!

    我想了半天,终于决定使出杀手锏,化身为狼猛地扑了上去,他一把搂住我,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任由我在他脸上胡‘乱’亲了一通,又主动将‘唇’贴紧了他的,原本只打算蜻蜓点水的亲一亲,没想到他却张开了嘴,但仅此而已,再无动静,谁叫我有求于人呢,我只好羞涩地将舌头伸入他的口中,先是碰了碰他的牙齿,接着又试探‘性’地往前伸了伸,一下子便碰到他柔软的舌,接下来的事便不再由我控制了……

    总之,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已经瘫软在他怀里,甚至忘记了之前的目的,才听到他在我头顶缓缓地说了一个名字,我听到后惊得差点跳起来,“你说什么,说什么?再说一遍!”

    “君凌宇。”

    “晔王君凌宇?”我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不然还有几个君凌宇?”

    我立刻在脑海中努力地回想君凌宇的样子,第一次有印象,是得知以山是他送来的时候,正因为如此,脑海里勾勒的是一个喜欢美人丛中游的翩翩佳公子形象,可那日他与君无双同来煊王府看望君迁尘和我,见过一面后,我几乎立刻便忘记了他的长相,坐在君无双和君迁尘身边,他就像一个隐形人似的,毫无存在感。

    他的外表也是出‘色’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儒雅非凡,礼数也十分到位,相较于君无双的锦衣华服,通身气派,他的翩翩风度更得人心,但真正让我有印象,是在那次家宴上,他身边的王妃长相平平无奇,君凌宇对她却可以称得上是无可挑剔,嘘寒问暖,添水夹菜,比普通人家疼媳‘妇’的夫君更好,那时我还在心里感慨,皇家也是有真情在的。

    可是……

    “你怎么会肯定是君凌宇的?”

    君迁尘沉默了片刻,答道:“原先我也并不知道,即便是他送了以山来,但以山‘性’子冷傲,等闲不理人,我也只以为他是一片好心,听信了传言,想安慰我罢了。”

    我撇了撇嘴,他低眉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恢复了原状,他早就跟我解释过扶摇的问题,我若再在这个问题上钻牛角尖,不肯罢休,怕是又要“受罚”了……

    我立刻装作十分感兴趣的样子,捧场的问道:“那然后呢?”

    他一眼便看穿了我的小把戏,捏了捏我的脸,继续道:“后来,你去大牢里见过沉青的当晚,君凌宇也进去见了她。”

    我愣了愣:“他怎么那么傻,在大牢与沉青见面,那不是赶着暴‘露’自己吗?”

    “他可不傻,”君迁尘笑了声,“自然是安排妥当,天衣无缝了才会去见面的。”

    “天衣无缝?”我‘摸’了‘摸’鼻子,“还不是被你抓到了把柄。”

    “因为他以为,只要将外面的守卫调虎离山即可,但真正的陷阱,不在外头,而在里面。”

    “里面?”我愣了愣,有些不解道:“你里面安排了人?不对啊,当时我去见过沉青,一整排牢房里,只关押了她一个人。”

    “你记不记得,我以前给过你一个装着夏月草的金累丝‘花’囊?”他突然没头没脑地提起了另外的事,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点点头:“就是当时在野外,去蚊虫的那个嘛,当然记得,我还留着呢,放在梳妆柜里。”

    他嘴角微勾,似乎对我这个回答十分满意,“那‘花’囊里还装了另一种东西。”

    我回忆了片刻,“好像是紫‘色’的‘花’瓣,蛮香的。”

    “那是七里香,一般只当做香料使用,但有一种鸟类,加以训练,能追踪它的香味。”

    “嚯!”我用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恍然大悟道:“原来当时你把它给我不安好心!”

    他轻咳了一声,不受我影响继续说道:“我命人在那牢房栅栏之上撒上了七里香‘花’瓣磨碎研制的‘花’粉,去的人自然会染上……”

    “然后你再放出那种小鸟,便确定了他的身份?”

    他点点头,“他为人警觉,若我派人留在那里守株待兔,他必定不会出现,只有这样,才能降低他的戒心。”

    “所以……”我想得脑仁疼,“所以,沉青是因为爱上了君凌宇,才反咬了君无双一口的,但是君凌宇和君无双有什么仇怨?难道……他也想当太子?”……85460+dsuhhh+24774719……>

    第一百二十章 白衣风华惊天下(三)

    我刚问出这句话便立刻在心里暗骂自己傻,这不明摆着的事情么,若不是君凌宇想当太子,又怎么会做出这些事情来。

    “所以……沉青是因为爱上了君凌宇,才临时改了主意,出卖君无双的?”我猜测道。

    “答对了一半。”君迁尘亲了亲我的额头,低声说。

    “错的是哪一半呀?”我用手肘撑起身子,好奇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说道:“沉青并不是临时改变主意,整个刺杀行动,也并非出自太子授意。”

    我忽然想起那日君迁尘被刺伤后,君无双那张无措的脸来,怪不得他当时那么讶异,看到属下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现在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做着可怕的事,想来他当时内心的惊惶并不比当场任何一个人少。

    “沉青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我恍然大悟,“她其实一开始便能说出君无双的名字,但她并没有,因为如果那样,便会让人觉得太过轻率,我们就会怀疑真假,她一直忍着,受尽了折磨才说,只有那样的答案才显得更加真实可信。”我顿了顿,“既然都已经安排好了,那君凌宇为何还要在她入狱之后见她一面……”

    “这还多亏了你啊。”君迁尘一把将我拉进了被窝里,把我因为露在外面,有些微凉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沉声吩咐:“盖好被子。”

    我高高兴兴地搂住了他的腰,依偎在他胸前,好奇道:“干我什么事?”

    “你不是喂了她一颗毒药么?”

    我愣了愣,接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当时是气愤之下一时冲动所做的事,想起后来沉青那具鲜血淋淋,被她自己抓得体无完肤的身体,想到她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爱情,心里便觉得有些不舒服起来。

    我的沉默立刻引起了君迁尘的注意,他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亲昵地拿鼻子蹭了蹭我的鼻尖,“怎么,后悔当时这么做了?”

    我心里虽然还有疙瘩,但依旧坚定地摇头道:“如果再来一遍,我还是会这样做,谁叫……谁叫她刺了你一刀……”

    君迁尘听完我这句话,毫无预兆地吻上了我的唇,辗转反侧,一遍又一遍,他今日格外黏我,不停地用亲吻表现着自己的存在,好像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浮木一般。

    温存了许久,他终于停下,我嘟着嘴道:“我们还是起来吧,总觉得这样下去……一个晚上也讲不完。”

    他轻笑了一声,胸腔发出了愉悦的震动,摸了摸我的发,“不要,我就要躺着。”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赖皮,难得的孩子气,我的心顿时一片柔软,埋首在他怀里,满足得好像下一秒就能飞起来。

    “你还没说,君凌宇后面那次见她,干我什么事呢!”我抓住他胸口的领子晃了晃,他才道:“因为你的歪打正着,他怕沉青坚持不住,总要去最后确认一番。”

    我恍然大悟:“我懂了,若只是刑罚,他未必会担心沉青受不住,但因为……”我轻咳了一声,“我喂沉青的毒药十分霸道,服下后全身瘙痒无比,而她又最爱美貌,他担心沉青会因此心思动摇,这才冒险去稳固沉青的心。”

    君迁尘点点头,我叹了口气,“怪不得……怪不得那时她提的条件是,洗个澡,换套好看的衣裳,不过她肯定以为,君凌宇是为了见她最后一面才冒险去的,而不是为了……”我有些说不下去了,世上最可恨的就是利用别人感情的人,没想到那个道貌岸然的晔王,竟然比君无双更卑鄙。

    沉青至死都不会知道,自己付出了生命去帮助的爱人,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她,幸好,她不知道。

    没有哪一个女子不希望这一生碰到一个将自己视若珍宝的人,沉青最后一次见我时,说很羡慕我,羡慕君迁尘能为我挡刀,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而她亦是这种人,为了爱人,能够背叛自己的主子,宁愿背上不忠不义的骂名,能够忍受万蚁噬身的痛苦,即便会因此失去美丽,能够为了所爱之人那个狂热的高高在上的梦想,坦然赴死,那么不值得,那么……傻。

    我原本心里对她还有怨憎,她的死也没有让这一怨憎消失,毕竟因为她的缘故,君迁尘只差一点便会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但此时此刻,我突然不恨她了,我虽然不能接受,但却能理解她所做的决定,可恨的是那个为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卑劣的利用别人感情的人。

    想到此处,我只感觉一片心酸,更加用力地抱住了君迁尘,此刻他还能陪伴在我身边,跟我一起享受这难得的恬静时光,亲昵地拥抱在一起,说一些贴心的话,间或交换一个甜蜜的吻,真是老天给我的恩赐!

    他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心绪起伏,温柔的吻轻轻落在我的鬓角,我声音有些颤抖:“我真怕啊……若当时你的毒没解可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吗,你可是毒仙的徒弟。”君迁尘含笑道。

    我想到当时的险境,气不打一处来,伸长脖子,在他脖颈处用力咬了一口,他并没与呼痛,姿势也没有丝毫改变,就这么静静地搂着我,我突然觉得有些心疼,松开了口,看到他脖颈上深深的牙齿印后悔不已,立刻将唇覆了上去,轻轻吻着,怕他疼,还呼呼了两下,拿舌头舔了舔。

    听到他在我头顶叹气,“你还真是小狗变的。”

    我哼了一声:“以后若再遇到那种情况,你可不能那样了!这次是运气好,恰巧《同心录》上记载了那一种毒,若是没有呢?!”

    “那你当时为何扑过来?”他并不理会我的警告,反倒问了我一个问题。

    我突然想起当时是我见他危险,先扑过去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他轻笑着低下头来,吻了吻我的额头,我立刻转移话题道:“你继续说啊,还没说完呢,君凌宇为什么会和沉青认识啊?沉青应该是太子的暗卫,为他处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的啊。”

    “君凌宇早已投靠太子了。”他淡淡道:“至于是否是真心投靠,现在已经一目了然。”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点点头,“那你刚才说,与人方便是什么意思?”

    “颜颜,你问题可真多啊。”

    我不仅不引以为耻,反倒十分得意道:“那是,我向来这么好学!”

    他只好无奈地继续解释:“太子被诬陷是刺杀我的主谋,后来又牵连出收受贿赂的事,父皇关了他禁闭,期间,他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将错就错,逼宫谋反。”

    我点点头,“太子做了这么多大逆不道的事,皇上却没有一怒之下废了他,反倒只是不温不火地关了禁闭,明眼人都看得出,皇上的态度,还是想保他的。”

    君迁尘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自然,他在太子身上耗费了多少心血,其他人怎么堪当大任。”

    “所以……是君凌宇在此之中推波助澜,促成了这次逼宫谋反?”

    君迁尘点点头,“他曾在太子禁闭期间,偷偷去过东宫一次,一个时辰后才出来,不久之后,太子给国舅的书信便传了出来。”

    我忽然觉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牵引着,按照早已经设定好的轨道缓缓前进,所有的事,好像都要从静娴公主回京探亲时救下了那两个难民开始……

    突然有一道灵光闪过,缠绕在我心中的枝枝蔓蔓好像终于寻到了源头,豁然开朗了起来,我猛地一拍掌,“原来是这样!”

    “是怎样?”

    我眯着眼逼近他,“老实交代!当初静娴公主回京时,在路上遇到的那两个难民,是不是你安排的?”

    君迁尘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是又如何?”

    “好啊,果然是你!”我瞪大了双眼,那时候他成日呆在府中,不是在书房里看书,就是逼迫我背兵书,竟然还有这等闲情雅致去做了这么多事,我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做决胜千里之外了。

    我只感觉心潮澎湃,语速极快地说道:“他们能在洪涝之灾中活下来已属不易,想着要东行来风惊讨个说法也能理解,但却正好晕倒在静娴公主回京途中,世上哪有如此凑巧的事,退一万步说,即便真的有这样的事,那后来皇上不小心听到此事,再后来那个被害死的县令留下的血书竟然也保存得完好无损……这一切的一切串联在一起,表面上看好像都在情理之中,但实际上,却处处是精心设计的意料之外!”

    “嗯,还有呢?”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我咕噜噜转了转眼珠子,继续道:“你当时说过,太子若失欧阳恭,如自断一臂。正因为欧阳恭在那次侵吞赈灾银一案中被满门抄斩,弟子门生因此也悉数散去,所以后来太子犯事,朝堂上求情的人便大大减少,皇上也不得不考虑民意的。”

    “分析得不错。”他淡淡评价,我心中一喜,像得了天大的赞赏似的,继续道:“我猜,当初皇上不小心听到静娴公主同怡妃说起此事,也是你安排的吧!”

    “你自然不会去找静娴公主,让她故意提起此事了,你只须让怡妃那日邀请静娴公主去她宫中坐一坐,再在皇上去之前,无意间提起天灾之事即可,凭借怡妃和静娴公主的关系,她邀请静娴公主去闲话聊聊家常,再合理不过,而你再奏请皇上,借着教五弟上课一事,让皇上认为一切纯属偶然,因为所有的事都是发自他本身的意愿,并没有人强迫他,这样才更显得顺理成章,他才会相信所听到的都是真的。”

    我接着感慨道:“你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多弯弯绕……”

    他轻笑了一声,“分析得不错。”

    我得意道:“我也是很聪明的。”

    他伸出手捏了捏我肉乎乎的脸,“嗯,你最聪明了。”

    我笑嘻嘻地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掌心,“所以……怡妃怎么会同意帮你的?”

    “因为五弟喜欢你。”

    我愣了愣,接着笑骂了一句,“他明明是喜欢阿奴。”

    其实怡妃选择帮助君迁尘也不难理解,从一个宫女爬到现在的位置,即便不得景和帝喜爱,但毕竟也将君正宇平平安安养到了这么大,在那个虎狼之地,也属难得,她一定也是聪明的,知道怎样选择才是对君正宇最好,话又说回来,即便君迁尘想做的事失败了,也不会查到她头上去,因为她确实什么都没有做。

    “所以,你怎么跟她联系上的?”

    “你总是叫五弟来府里玩,我便叫他带了封信给怡妃,举手之劳。”

    我摸了摸鼻子,怎么感觉我无意之中为他做了许多事似的,我伸出手来,做了个讨要的姿势,“我帮了你这么多忙,是不是应该奖励我啊?”

    “唔,你要什么奖励?”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接着兴奋道:“我要出去玩!”

    他沉默了一会儿,“外头天冷。”

    “我不怕!”我一想到能出去,整个人便激动了起来,“我可以穿多点啊,不会受寒的,再说了,我可以回来喝姜汤!嘿嘿。”我抓住他的手摇晃着,“行不行啊,行不行嘛。”

    为了能出去玩,我也是蛮拼的,耐着性子撒了许久娇,直到他终于点头同意,我差点高兴地尖叫起来,他才淡淡加了一句:“但只能我陪你。”

    我一下子偃旗息鼓,情绪低落了下来,等到他陪我,何年何月去了。

    “很快了,”他声音十分温柔,“我保证。”

    “好吧……”我勉为其难答应道。

    “那……现在是不是轮到,我奖励你了?”

    我愣了愣:“刚才你已经答应我了啊,算是奖励过了。”

    “那是你要的奖励,不是我想给的。”

    我高兴起来,跟小鸡啄米似的不停地点着头,“好啊,好啊。”

    他突然露出了邪魅的笑,我暗道了声不好,他的唇便压了上来,极具攻击性地开始攻城掠地,我一下子溃不成军。

    “这是我想奖励给你的。”迷迷糊糊间,听到他气喘吁吁地说到。

    “骗子……”

    ------题外话------

    感觉自己过年前写不完了……呵呵呵呵,自己打脸打得pipi的,好疼……

    第一百二十一章 白衣风华惊天下(四)

    大军围困风惊城的事没有引起我的丝毫恐慌,也许是君迁尘太过淡定,所以我的潜意识里认为,这只会是虚惊一场,他一定早有安排,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围城第三日,煊王府里的一片狼藉才算收拾妥当,小茴和白芷忙得跟陀螺似的,经过那一晚上同仇敌忾地守护王府,佣人们仿佛都更有了一种主人公的意识,不仅主动照顾伤员,还有一些仆人们每日清早起来开始锻炼,有的会向侍卫们讨教练武方法,我倍感欣慰的同时,又会在心里暗暗想,希望他们永远无用武之地,毕竟谁也不想再这么来一次。

    君迁尘一早又出去了,这两日他忙得很,我表示十分理解,外头的纷纷扰扰不关我的事,闲暇之余,我便拿出《同心录》来细细钻研,发现里面有许多种毒药炼制方法,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但大部分都不是能立刻致死的毒药,上次君迁尘所中的已经算里面十分霸道的了,其余的如红颜劫,虽然刁钻,但却是慢性毒药,只会让中毒者慢慢死亡,而且十分残暴,真不知发明这些的人,当初是怎么想的。

    最令我觉得奇怪的是,这本小册子算是秋风的家传之宝,我也是阴差阳错所得到的,里头记载的毒药江湖上并未听闻别人提起过,那沉青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君迁尘身上从司空星身体里流传下来的毒药,又是谁下的?

    感觉一个疑团刚解,另一个疑团又起,我鼓起肉肉的脸颊( 冷皇的假面毒后 http://www.xlawen.org/kan/7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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