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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部分阅读

    得跟什么似的,将宗老头也闹腾了起来,陪着他到处玩。

    小茴她们则帮着白芷穿好了嫁衣,绾起了头发,我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套新娘头面送给她添妆,又赏了她许多体己银子,她眼睛泛红,正要落泪,我立刻出声制止:“别,别哭,要是把妆哭花了,可就得不偿失了,你要做美美的新娘子。”

    小茴也插科打诨了一圈,硬生生将她的眼泪逼了回去,待一切准备就绪,穿着大红绸缎,器宇轩昂的贯休便带着石南、罗勒等兄弟浩浩荡荡的前来迎亲了,因为大家都是熟人,而且左右嫁不出这个府,所以也并没有想要为难他们。

    贯休难得的一脸喜气,看得出他是真心实意地高兴,宗老头作为院子里唯一的长辈,对他很是殷切教育了一番,他都好脾气地答应了,我坐在左边的客座上抱着胖墩墩的元宝,笑得咧开了嘴。

    临出门前,他牵着白芷来拜别我,我笑嘻嘻地祝福道:“愿你们永结同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多谢夫人吉言。”贯休躬身谢我,盖着红盖头的白芷全身都在发着抖,我知道她是伤心了,立刻恶狠狠地等着贯休道:“若你敢对她有半丝不好,我便让你后悔一生!”

    贯休立刻沉声,十分认真地说道:“我贯休对天发誓,此生若负白芷,天打雷劈。”白芷猛地一震,紧接着用手扯了扯贯休的袖子,贯休咧开嘴露出了白晃晃的牙齿,直接一只手包裹住白芷纤细的小手,“走吧,娘子。”

    一群人嬉闹着簇拥着新人走出了院子,看着桌上放着的大红喜烛,我突然心中有一丝莫名的伤感,从小跟在我身边,最最亲密的朋友,今天终于嫁人了,我既高兴又失落,从今往后,在她生命中,我便不再是最重要的人,她有她的夫君,往后还有她的孩儿陪在她身边……

    “娘亲,你怎么了?”元宝抬起头,用那双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我心中顿时一片温暖,亲了亲他的小脸蛋,“白芷阿姨嫁人了,娘亲很伤心啊。”

    “为什么呀?”他满脸不解。

    “因为以后,她便不能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了啊。”

    元宝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用短短的肉呼呼的小胖手抱着我,“没关系的娘亲,元宝陪着你。”

    我立刻笑出了声,“好,以后元宝陪着娘亲,永远不分开。”

    “嗯!”

    是夜,喧闹了一天府邸终于安静了下来,我靠在床上,抱着元宝轻轻摇晃着,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他白日里玩了一整天,早已经累了,没过多久,便发出了可爱的小呼噜声,我低下头在他柔软的脸上亲了一口,心中感到十分满足。

    屋里的蜡烛爆开了一个灯花,元宝砸吧了一下嘴,在我怀里翻了个身,睡得十分熟,我看着红通通的蜡烛,脑海里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当初我嫁给君迁尘时的光景……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我的心从未如现在这般清明,这些日子以来连续的奔波劳累使得我从没有时间这么静下心来想问题,但此时,这几年来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忽然从我脑海中飞逝般掠过,他掀起我盖头时那双星光闪耀的眼,得知我怀孕时他眼中的狂喜之色,在我分娩时他担忧痛苦恨不能替我承担的焦灼神情……一幕幕如同折子戏一般在我眼前浮现,一滴泪从我眼角悄悄滑落,我心中抽得生疼,轻轻放下怀中得元宝,将他盖好了被子,抬起手擦干了眼角的泪,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宗老头的屋子里的灯早已熄灭,我却不管不顾地敲了三下,半晌,屋子里传来宗老头迷迷糊糊的声音,“谁啊?”

    “宗老头,是我。”我沉声道。

    便听到他起身的声音,接着是一阵碎碎念,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门便被吱呀一声打开了,他头发凌乱,衣服胡乱披在身上,睡眼朦胧地看着我:“丫头,这么晚了不让老头子睡觉,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啊?”

    我不作声,从他旁边的空隙里硬生生挤进了房间,他只得将门关上,眼睁睁看着我直接坐到了桌子旁,还为自己和他各自倒了杯茶,一副长谈的模样,他叹了口气,走到我身边坐下,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到底有什么事?”

    我歪着头盯着他看了许久,直到他被我看的全身发毛,一个劲地搓着手臂直叫唤:“有事就说,别大半夜跑来阴森森地盯着我看,没事就出去回房间睡觉!”

    “宗老头,你知道的吧。”我一只手托着腮,十分平静地对他说。

    他眼神一闪,“知道什么?”

    “知道……”我将手放下,掰着手指头玩,“知道君迁尘和我院子里的以山好上了。”

    宗老头轻轻咳了一声,“丫头,若你看不下去,我们便带着元宝离开这鬼地方,眼不见心不烦,若你心中不忿,想怎么报复,只管对老头说,我一定为你做到。”

    我轻轻笑了一声,“宗老头,你演技实在太差了。”

    他怔忪了一下,刚想说话,就被我打断了,“照你的性格,得知此事后不闹个鸡飞狗跳都说不过去。”

    “我早闹过了,那时你不在……”

    我摇头表示不信,“若你闹过了,以山断没有还能留在清汉苑的道理,毕竟,君迁尘需要靠你来救命不是吗……只要你提了要求,想来他不会不同意的……”

    宗老头立刻道:“当时他已经痊愈,我说的话没什么分量了,更何况……”他有些担心地看了我一眼,不过还是狠了狠心说道:“这段时日我冷眼旁观下来,君迁尘对那以山确实真情一片……”

    “真情一片啊。”我喃喃叹道。

    “是。”宗老头满脸纠结,但依旧重重点了点头。

    “那他以前对我算不算真情一片……”

    宗老头不忍地说道:“丫头,世间男儿本就比女子薄情,他若无心你便休,否则会比现在更加痛苦。”

    “也许吧。”我笑了笑,接着却突然问道:“当初他毒发昏迷,后来多久苏醒的?”

    宗老头愣了愣,回想了片刻答道:“你离开一个月后,他便彻底清醒了。”

    “那何日痊愈的?”

    宗老头眯了眯眼,十分谨慎地答道:“又过了一月。”

    “所以他和以山是这段时日日久生情?”

    “也许……吧。”

    “我不信。”

    宗老头张大了嘴,我朝他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我不信我们的三年,抵不过这短短的三个月。”

    第三十九章 几回魂梦与君同(十七)

    当以山在清汉苑再次看到我时,露出了惊诧又惶恐的神情,我从她身边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仿佛没看到她这个大活人似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说我小心眼也好,说我嫉妒也罢,我无法原谅一个趁着我不在,心中偷偷觊觎我夫君的人,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可以将她送出府了。

    君迁尘不在,他出府办公了,我是知道的,新婚燕尔的白芷一大早便红着脸跑来宗老头的院子里告诉了我,因为贯休也跟着出府去了,我和她们打趣了白芷一番,笑笑闹闹,大半天就过去了,然后我理了理头发,独自一人跑来了清汉苑。

    我长驱而入,直奔我和君迁尘的卧室,房间里还是从前的模样,我充满感情地环顾了四周一圈,背后却传来迟迟疑疑的脚步声,我知道来人是以山,所以根本没有转身回头。

    “夫……夫人。”她在身后期期艾艾地说。

    我向前走了两步,走到床榻边坐下,低头用手抚摸着身下光滑柔软的质感,脑海中浮现了之前的点点滴滴,嘴角不由地挂上了一抹笑容。

    “夫人!”以山的声音有些凄厉,仿佛我的举动割伤了她的心,我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冰冷,如箭一般朝她射去,她惊得往后退了一步,但脸上依旧是一副倔强的模样,她声音有些颤抖,“殿下出去了。”

    我冷哼一声,“那又怎样?”

    是啊,那又怎样,我是这座府邸的女主人,就算君迁尘出去了,我还是可以进入任何我想进去的地方,没有人能够阻拦我,她这话的意思,分明是我不该趁着君迁尘不在,闯入他的卧室,但她好像忘记了,这里也是我的卧室。

    她眼神闪躲着,“可殿下说……不允许别人未经他的允许……贸然闯入。”

    “别人,”我站起身走向她,“包括你么?”若是我都不许进,那跟着我闯进来的她又算什么。

    她放在身侧的双手有些颤抖,“我……我是想来……提醒夫人……”

    我脸上挂起一抹嘲讽的笑,走到她跟前冷漠而疏远地说:“那这么说,我还要多谢你了,”我叹了口气,“我这才离开多久,府中就这么没规没矩了,一个小小的婢女在我面前,竟然可以自称我?”

    她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和惊痛,她出身不错,其实在心里从未将自己看作低人一等的婢女,现在又受到了君迁尘的青睐,因此口不择言,慌忙中回答我的话并没有自称“奴婢”,却被我抓住把柄以此来嘲讽她,我的身份摆在这里,她不能反抗,即便我因此惩罚她,她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紧咬着嘴唇,眼中已经泛泪,我心中一声轻叹,这还是那个我欣赏的以山么?当初她的不卑不亢,不为权势折腰,如今在我看来却成了不懂礼数,痴心妄想,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觊觎不属于她的东西。

    门外好像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应该是君迁尘带着石南贯休回来了,面前的以山突然一僵,然后说时迟那时快,她往后退了两步,直直地朝桌椅撞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就连我身怀武艺,也不得不对她表示佩服。

    她的身子重重地撞在了桌角,带翻了摆放在旁边的两个椅子,发出了剧烈的碰撞声和倒塌声,外头的脚步声陡然加快,君迁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好伴随着以山的惊痛声踏进了房内,他先是淡漠地看了我一眼,接着便看到了倒在地上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呻吟不已的以山,石南和贯休并没有跟进来,也避免了看到这等尴尬的状况。

    君迁尘立刻疾走了两步,在以山身边蹲下,将她轻轻扶起,低声询问她有没有事,以山眼角微红,眼眶泛泪,脸上是因为疼痛而稍感扭曲的表情,不过那表情恰到好处,既不会有损她的美感,又让身边看的人不会怀疑她疼痛的真实性,反而会心生怜惜,真是好手腕,我当初怎么会忽略她是晔王精心培养才送入府中的人,怎么会仅仅教授琴棋书画而已呢?

    “殿……殿下,不要怪夫人,夫人……是不小心的……”

    我眉毛挑了挑,真是半点新意也没有,如此俗套,即便我没经历过这种事,但从小出入皇宫,那些皇妃们为了争宠,手段千奇百怪,段数明显高出以山不是一个等级,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以山自导自演了这出戏,我还没有挪动过分毫,直到君迁尘听了以山的话,冷冰冰的朝我看来,仿佛要讨一个解释。

    我一摊手,脸上挂起一抹笑容,“不好意思,失手了。”

    以山明显愣了愣,君迁尘的眼眸亦变得格外幽深,他们可能都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爽快地就承认是我干的,我甩了甩手,似乎因为刚才的用力过猛所以有些累了,走到他们俩身边,居高临下地说道:“真没想到自己力气这么大,看来回府以后这段时间调理得不错,今日就当是惩罚你之前口不择言,狂妄无礼吧。”

    然后不等他们有什么反应,我扬起头甩袖就走,真是意外之喜啊,本来也没想伤她,没想到她这么迫不及待自己将自己撞伤,我无辜地想,那就怪不得我了,转身看了一眼蹲在地上背对着我的君迁尘,强忍住想提醒他衣摆拖到地上的话,心情愉悦地离开了清汉苑,至于接下来他要怎么安慰以山,就不关我的事了,反正他总不可能因为这件事,特地跑到宗老头院子里教训我。

    当天晚上,我一改之前特地跟君迁尘泡温汤的时间错开的做派,掐好了点,提前了他一刻钟左右先到了,府里头间谍多就是好,只要我想知道的,便自然有人乖乖将信息送上来。

    我将身上的衣服全数褪下,如一条鱼一般滑溜溜地入了水,温暖的水迅速包围了我,我舒服地叹了口气,渐渐的,我忘记了自己原本来的目的,在水里面自由地游动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厉喝:“你背上怎么了?”

    我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十分淡然地从水里转过身,看向站在洞口烟雾缭绕中的君迁尘,原本小茴是应该在门口守着的,但为了我的计划,只能将她赶走了,只有这样,君迁尘才不会发现早已经等在里面的我,毫无顾忌地走进来,天晓得若他知道我在这里面,会不会转身就走。

    从前我泡温汤时,一般都会穿着亵衣,即使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但也依旧不习惯光着身子,但今天……豁出去了,我就是故意让他看到我身后的疤痕的。

    自我回到府中,根本还没来得及向他诉苦,便被他冷若冰霜的态度打了个大大的巴掌,前些天都在缓冲期,气愤失望痛苦伤心等多种情绪充斥着我的心,让我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思考,直到白芷大婚那日……

    他见我没说话,疾走了两大步来到温汤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又重新问了一遍,“你背上怎么回事?”

    即便水已经没过了我的胸,而且我们早已经是老夫老妻,但我还是没用地羞红了脸,我低下头发出蚊子似的哼唧声:“就……那样。”

    接着便听到了“哗啦”一声水花四溅的声音,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便走向了我,我惊得在水中后退了两步,要知道,我现在是真的一丝不挂,什么都没穿,原本设想中……没有这一出啊。

    他走向我,眼神中终于不像白天那样冷冰冰,毫无温度的,而是喷射着怒气,我缩了缩脖子,现在感到有些后悔,照我回府之前的打算,原本就是要慢慢的,趁他心情好的时候将中间发生的细节告诉他的,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为了达到我的目的,只能让他这么没有准备,突然地发现真相了。

    他纤长的手搭上我的肩,我顿时感觉一股热意从脚趾尖直直地冲向大脑,脸一下子烧得通红,但他仿佛并没有在意这些,硬生生地将我掰转过来,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逐渐加重,突然我背上一凉,是他修长的手指抚过我的道道伤疤,我全身一紧,当下不可控制地想要逃走。

    “你……”他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情绪,“怎么伤的。”

    我猜对了!他果然不知道!

    石南当初写给小茴的信中,提及我受了重伤,但小茴和白芷却并没有将这件事报给君迁尘,因为在她们心中,君迁尘是个见异思迁,背叛了我的混蛋,自然没有必要将此事告诉给他,以免受到他冷漠无所谓的对待。

    石南也许跟他提及我受了伤,但他却并不知道,我伤得这么重,甚至这么久过去了,伤疤依旧歪歪扭扭地爬满全身。

    我原本想要脱口而出,告诉他我已经不疼了,但白日他蹲在以山身边的情景突然浮现在脑海,心中一片醋意滔天,我高傲地哼了一声,“这算什么,不过被人打了,我还差点被人强暴了呢。”

    紧接着,肩膀处一阵尖锐的痛意袭来。( 冷皇的假面毒后 http://www.xlawen.org/kan/7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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