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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阅读

    她心里顿时堵得比吞了苍蝇还恶心,忍不住又骂:“一对态度!”

    秦冕大笑:“嘿嘿,骂得对,我喜欢!我跟她就是一对!看在你这么讨人喜欢的份儿上,要不,我帮你炼炼技术?瞧,这么多男人,一定能让你进步神速的,怎么样?”

    “变态!滚!要炼你自己炼!”

    秦冕皱眉,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这可不行,要不这样,做女神还是炼技术,你自己选一个,必,须,选,一,个!”

    黎邀咬着牙,一个字也不说,秦冕又兀自开口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当你选后者了。”说着就对几个大汗道:“还愣着干什么,都准备好!”

    几个大潮淫笑着慢慢将皮带松开。

    黎邀心里一颤:“前者!我先前者!断臂维纳斯”

    ------题外话------

    春天来了……

    情人节来了……

    老妈的大姐来了……

    瞌睡也来了……

    so,妞儿们,梦里见,明天见,不要太high哦,小心被酒店敲诈!

    V021傻逼,逗你玩的

    黎邀心里一颤:“前者!我选前者!断臂维纳斯”

    秦冕闻言满意地笑了笑对几个大汗道:“瞧你们乐得……没出息的东西!通通滚一边儿去!一个被老头子睡过的寡妇都吃得下?”

    几个大汗畏缩地往后退了几步。

    岂料秦冕又一声怒吼:“滚去哪里?还不快把家伙给我捡回来!”

    乌拉的嘶鸣声再次响起,整个废旧的仓库都在回荡。

    秦冕看着那一米闪着银光的锯刃,眼神陶醉如初恋,就差没用手轻轻地抚摸上去。

    足足看了半分钟他才缓缓回过头,面对黎邀,笑得邪魅地一步一步走来。

    黎邀被两个大汗牢牢阵住,一人固定她的身体不让她有半点挣扎,一人抓起她的左手,平举起来,恭敬地等待秦冕和他手里的电锯。

    虽然死死咬着唇,但黎邀仿佛还是听到了自己牙齿不断触碰的声音,全身都在颤抖,而冷汗顺着面颊大颗大颗流到脖子里,再不断下流,把领口的衣服都润湿了大半,要不是被人强行固定,她早已经虚脱坐到了地上。

    “嗯……是切少久留多少呢……这里呢……还是这里呢”秦冕又是皱眉又是苦恼,犹豫不决地拿着电锯在黎邀的手臂上比划了几下也没真的切下去。

    剧烈的震动声刺得黎邀脑袋一片轰然,她偏过头,紧紧闭上眼,不忍去看那一诀别时刻的到来。

    这只手如同摆设一样留在她身上六年,她一直以为废了,就可以了结与季铭斯之间的所有恩怨,可事实却背道而驰。

    或许真的只有卸了,才能和季铭斯彻底划清界线。

    遇上秦冕这个变态,也算快刀斩乱麻,一刀下去,痛,也快。

    她死死咬牙闭眼,时间和空间都论为一片空白,或许只有几秒钟,又或许几分钟,几十分钟,漫长的等待,却没有等到她预想的‘痛’和‘快’,而是秦冕不可思议的惊叹:“嘿?我说,姐姐的妹妹,你怎么没哭?”

    秦冕干脆把电锯放到一边,好奇地盯着她,近距离地,无比认真地观察她的眼睛,甚至还伸出手指在她眼角碰了一下,确定是真的一滴眼泪水也没有。

    黎邀再睁开眼,就看到秦冕眉头紧皱地与自己四目相对。

    “你们女人不是水做的吗?你怎么一点眼泪也不流,你还是不是女人?”秦冕又愁又恼地看着她:“不是女人,还算哪门子女神?不行!你得哭!哭出来,才能成为完美的维纳斯女神……”

    黎邀简直觉得连骂他都是一种精神和唾液的浪费。

    “哭不出来。”黎邀把头扭向另一边冷冷道。

    秦冕却一手掰过她的下巴嗞着牙齿低吼:“哭!必须得哭!”吼完又声音诡异道:“哭不出来,女神没得做……我也只也好让他们帮你炼技术了……”

    黎邀嘴角一颤,连连道:“你还没切,我感觉不到痛,哭不出来,你切下去,我就哭了,不信你试试?”

    秦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蓦地,眯眼笑起来:“说得有理,我试试,你最好不要跟我开玩笑,哭不出来,那就再切另一只,切到你哭为止!”

    秦冕又拿起电锯呜呜地叫嚣起来。

    而这一次黎邀没有再闭眼,她目不转眼地盯着锯刃一寸一寸向她的手臂靠近。

    可就在锯刃无限接近她的肌肤,马上就要撕裂出一道血口时,仓库门口,几个男人像抛物线一样从外面飞了进来,再落倒地,惨叫连连。

    “老大……有人闯……”没等地上的男人把话说清,就见一身黑色西服,面色阴沉,仿佛全身都冒着黑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黎邀愣愣地看着那一个仿佛被黑暗附体,只有眼神里闪着一缕血光的男人,眼眶一阵阵酸痛。

    而就在这时,季铭斯也看向她,目光扫过她两个脸颊上的五指印,嘴角处未干的血迹,以及那一把停留在她左手臂上的电锯,眸子里的血色更加浓烈。

    黎邀不由得喉咙堵塞起来,嘴唇动了动,却半个字也没能吐出。

    “哟,男主角这么快就来了,来得正是时候,我正要打造断臂维纳斯,免费给你欣赏啊。”秦冕手持电锯,眼角微眯,薄唇微翘,笑容绽放得像罂粟一样鬼魅妖冶。

    “放了她!”季铭斯森冷地吐几字,眼神锐利得像刀子,扫过秦冕和架住黎邀的两个男人。

    那两个男人不由得身体一愣,但仍旧保持着现有的姿势。

    秦冕皱眉,表情疑惑起来:“咦?难道你不是来欣赏,而是来救她的?这就奇怪了,听说这只手是你拧坏的,现在我又帮你卸了它,你不是该高兴,该感谢我吗?”

    只见季铭斯的鼻翼急速扩张,呼出的气体像一阵冷冽的寒流使得仓库里的温度骤然下降:“我说,放!了!她!”一声低吼,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仿佛整个仓库都在回响。

    黎邀忍不住颤了一下,她这才发现季铭斯用在她向身上的功力不及这一声怒吼的十分之一。

    “嘶……别这么凶嘛,人家会害怕的,害怕手会抖,手一抖,说不定掉的就不是手,而是,头了……你让我放她总得给我补偿是吧?”秦冕缩着脖子一脸受惊的模样,全身都抖擞起来,而随着他的抖动,电锯的从黎邀的手臂移架到脖子边。

    季铭斯深抽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放了她,我的给你切!”

    “哦呵呵呵……原来季大少这么激动是要急着给我的人体艺术献身啊,早说嘛,吓我一跳……”

    秦冕扯着嗓门儿高笑起来,刚一笑完就听黎邀大骂:“你这个混蛋,谁稀罕你救!你以为你救我我就会感激你吗!就会原谅你拧断我的手吗?做梦!”

    “我说姐姐的妹妹,这么生气做什?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俩都睡过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难道是因为他技术太差,没能让你满意?哈哈哈哈……”秦冕大笑几声之后又对着仓库里其它男人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位表面上牛b的季大少其实是个‘短枪手’知道吗,改天也让你们观赏观赏,哈哈哈哈……”

    整个仓库里响起了男人们接连不断嘲笑不止的笑声。

    秦冕虽然笑得前仆后仰,但电锯自终至终都没有从黎邀的脖子上离开过。

    “你以为你用你替我断我手我就会领情吗?想得美,我tm看到你就恶心,滚!”黎邀又接着骂。

    季铭斯阴沉着脸直直地盯着秦冕一言不发。

    秦冕掏了掏耳朵很不高兴道:“我说,姐姐的妹妹,有人替你断手不好吗,还是说,你已经迫不及待做我的女神了?”

    “嗯,要切快就点,别那么多废话!”

    黎邀连连点头,可秦冕却摇头:“呵呵呵呵……不急不急,大家难得见面,我要跟他先聊聊……”

    秦冕抗着电锯笑盈盈地走向季铭斯,与此同时押着黎邀的男人,掏出雪亮的军刀横在她的脖子上。

    秦冕用锯刃挑起他的下巴:“喂,男主角,知道我tm看了你六年,眼睛都看起茧了吗?瞧你那技术差得哟……我都看不下去了……”

    季铭斯仍旧阴沉着脸不说话。

    秦晃又继续眯笑道:“你们俩又睡上了是吧?技术有没有好一点?不是我说你,口味真tm的重!一个老头儿睡过的寡妇、残废你也睡得下……难怪技术这么差!哈哈哈哈……”

    其他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黎邀听着这些尖笑,无奈闭眼。秦冕笑到最后又拉下脸来冲季铭斯大吼:“你睡这个寡妇就算了,还勾引我女人要死要活想跟你睡!你tm穿不穿衣服都一个样,小白脸!”

    季铭斯盯着秦冕,盯着盯着也扯起嘴角阴笑起来:“呵,我当你这个臭水沟里的死耗子多能耐,原来搞了这么多是在嫉妒我比你长得帅,没办法,是天生的,要怪就怪你妈不爱你,把好的留给你。”

    秦冕顿时表情扭曲起来:“你很拽,很有自信是不是?等我把你的手卸下来,看你还怎么拽,一个残废还怎么勾引人我女人!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他把姿势摆好。”

    几个大汗闻言,上前一步要想抓住季铭斯,哪知季铭斯冷冷一个眼神扫过去,那几个就畏缩得不敢上前。

    秦冕冷哼:“你动一下试试,信不信那个寡妇人头落地。”

    押着黎邀的男人闻言,军刀在黎邀的脖子上轻轻一划,细长的血口冒了出来。

    黎邀皱了皱眉,却仍旧紧紧闭着眼,不敢看季铭斯的脸。

    手她可以没有,却不能没有命,如果可以,她希望能留着,留在小色姑娘边身。

    季铭斯瞳孔收缩,随即举起双手道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那几个大汗这才上前,其中一人一脚狠狠踹在季铭斯后膝,季铭斯整个人酿跄了一下却还稳稳站着,那人不甘心,又一连踹了好几脚的手和脚,季铭斯被踹得单膝盖着地,任由两只手被两牢牢拽住,如同背负着一个沉重的十字架。

    秦冕又拿起电锯在季铭斯手臂上挪来挪去:“切这里,还是切这里,嗯,就切这里。”

    然后打开电锯开关,乌拉的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

    黎邀最终还是忍不住带着哭腔大声尖叫起来:“季铭斯,你快躲开呀,你傻呀,我的手早就废了,卸了也没事,用一只好手听换废手不值得……你快躲开呀,我知道你能躲的……”

    但季铭斯却静静地看着她,一动不动,任由秦冕的锯刃无限靠近。

    可最后关头秦冕却然停了下来看着季铭斯嘿笑:“傻逼,逗你玩的,你又不是女人,切你有什么用,我要打造的是完美的维纳斯女神,当然要切她。”

    说完就回头大步走向黎邀,电锯挥向她的左手。

    ------题外话------

    这一章节写了删,删了写,还不是特别满意,不过要表达的东西还是写出来了,暂且过了~

    很少,晚上再更哈

    V022疯了,笑了

    秦冕大步迈向几米之外被两个男人牢牢架住,脖子上还横着一把军刀的黎邀,神情迷惑不解:“天哪,你竟然在笑……简直美极了,果然是我想要的完美女神,我已经等不及了,来,我这就来塑造你!”

    雪亮的锯刃在他的手里嗷嗷叫响,仿佛声声都在宣泄它的兴奋和饥渴。

    黎邀吐了一口气,闭上眼,平静地等待命运的到来。

    而秦冕身后,同样被几个粗壮男人制服在地的季铭斯紧盯着他的后背,如血一般腥红的眸子冷凛一闪,突然地两臂发力,反手握住两个抓住他的男人往前一翻,那两个男人就齐齐翻了一个跟斗倒落在地,与此同时,另外个两个男人五官狰狞得朝他扑去,他猛地回头,长腿盘地而扫,同样,这两个男人也扑倒在地。

    秦冕闻声回头,只见地上几个男人惨叫连连,而季铭斯却不见踪影,再一转身,就见季铭斯正抓着那个手拿军刀的男人的手,大力一拧,那男人的手就咔嚓一声,军刀掉到了地上,男人的尖叫声响起。

    秦冕牙齿一咬,举起电锯就朝季铭斯的后背砍去。

    “季铭斯!小心!”黎邀看着迎面而来的白光,吓得一声尖叫。

    季铭斯猛地侧身,一手揽过黎邀,将她整个人护在身后,而另一只手横起,挡住电锯,同时,一脚狠狠踢向秦冕的腹部。

    秦冕和电锯同时飞到了几米之外。

    季铭斯经松开黎邀,阴森着脸朝秦冕走去,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阵猛踹。

    秦冕顿时吐了几口鲜血,嘴里却痛快地笑道:“啊……真tm爽……多来几下……不要停……寡妇你稀罕,真tm服了你……”

    而那几个被打倒在地的男人见状,吓得连滚带爬地朝门外跑去,可没跑几步,又全怯怯捏捏地退了回来,紧接着十几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冲进仓库,两三下又将他们制服在地。

    刘助理气喘吁吁地冲进来,就看见季铭斯目光如野兽一样盯着秦冕,动作像机器一样,一下一下踢在秦冕身上,地上血迹一摊,源头正是他的手臂上那条狰狞的血口,鲜血拉长成线,不停地往下流。

    而黎邀瘫软地坐在地上,看着季铭斯,神情恍惚。

    刘助理一个激灵,急忙上前伸手制止季铭斯,却被他一拳头挥开,血腥的眸子瞪了刘助理一眼,又低头专心致志一个劲猛踢。

    整个仓库都弥漫着阴森森的杀气和浓浓的血气。

    刘助理摸了摸被凑的脸,再看指头,已经被季铭斯的血染红。

    刘助理无奈摇头,大步走向黎邀:“黎邀小姐还好吧,我们老板发疯了,麻烦你快去阻止他,不然血就要流光了。”

    黎邀看了看刘助理,又低头看向地面,血迹从她现在坐的地方,衍生到季铭斯不停踹脚的地方,这才回过神来,那一挥电锯是真的落到季铭斯身上的。

    季铭斯踢得秦冕嘴里不停冒血,再也笑不出来才蹲下身,目光阴狠,抓起他的左手大力一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了起来。

    掰完秦冕,他又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走向另外几个男人,抬脚就踹,然后又蹲下,咔嚓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逐个响起。

    接下来,他又转移阵地,大步朝电锯落脚的地方走去,双手举起,像一个即将开宰的屠夫一样,一步一步走向秦冕。

    黎邀心里一颤,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挡在他跟前:“季铭斯,你要干什么,你快停手。”

    季铭斯不说话,连眼也不眨一下,饶过黎邀,又要朝秦冕走去。

    随着他的移动,地上血红的图案逐渐蔓延开来。

    黎邀唵了唵唾沫,额头上再次冒出冷汗,快步档在他跟前:“季铭斯,你冷一点,快把电锯放下,他已经快死了,用不着再动手了。”

    季铭斯还是不为所动,轻身又要朝秦冕靠近。

    黎邀看着他手臂上的血不停在往外流,一个着急,干脆咬牙,扑上去就要夺他手里的电锯,也不管那口子是不是对着自己。

    季铭斯这才眼神一闪,急忙把电锯扔到一边,双手接着她怒吼:“你疯了!不要命了!”

    “你才疯了!手不要了是不是!”黎邀怒吼回去,抓着他那只满是鲜血的手,眼眶一片通红,甚至还闪着莹亮的水泽。

    季铭斯一愣,盯着她,说不出话,也不动了。

    黎邀深吸了一口气冷下来,看着胳膊上那条又深又长的血口,心里一紧,冷声勒令道:“不许动!”

    说完话伸手就扯他脖子上的领带,因为着急,又只有一只手能用,扯了好几下才扯下来,扯着季铭斯连头都跟着像木偶一样垂了好几下,但季铭斯却发傻发愣地看着她,整个表情都是木愣的。

    黎邀扯下领带就往他手臂上缠,单手不方便,怎么也缠不紧,又抬眼瞪他:“你是木头是不是,不知道搭把手。”

    季铭斯喉咙动了动,不可思议吐出几个字:“你……你……扒我衣服……”

    黎邀莫名奇妙地瞪了他一眼:“叫你也是白叫!”回头又对刘助理道:“麻烦刘助理搭把手,不然你家老板血流完了,可不关我的事。”

    刘助理闻言就要上前,却见季铭斯眉毛一横,又立即止步扶了扶眼镜道:“咳……其实我们老板除了钱之外,就血多,多流一点也不打紧的……”

    黎邀气得直吐气,对着季铭斯怒吼:“伤口这么深,你手还要不要!”

    季铭斯瞧了一眼,嘴角一扯笑了出来:“很深吗?看到骨头没?你要不要啃一口?”

    黎邀想着季铭斯狗啃骨头的理论,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彻底无语了。

    这么严重的伤,感情只有她一个人急,而且还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那种,可是撒手不管,又好像不太……仗义,毕竟他是为了救他才受伤的。

    她吸了一口气,无奈道:“别开玩笑了,先处理伤口,不然就……”废了。

    说着又继续在他手上缠起来,没有人搭手,她干脆也不叫了,用嘴咬着领带另一头,在近心端打了一个紧紧的结,至少这样能让血少流一点。

    季铭斯垂眼看着她认真而又困难的动作,渐渐地眼底腾上了一缕雾气,忽地双后一伸,将他紧紧箍在怀里,下巴埋在她的肩上,良久,才气息颇重地在她耳边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黎邀身体一僵,只感觉那股暖暖的热流在耳边饶了两下,就一下子饶到眼眶里,发酸,发热,还来不及眨眼,那一股热流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她喉咙哽咽,声音也跟着颤抖:“……我也……”

    可是没等她说完,季铭斯就把她箍更紧,像是要把她肺里的空气通通挤出来,不让她多说一个字。

    他却继续在她耳边吐气:“不许说!什么都不许说!”

    黎邀只得闭嘴,任由眼里的热流无声滑落。

    黎邀感觉自己真的快喘不过气来,才推了推季铭斯道:“快回去处理伤口吧,我不想自己劳动白费。”

    季铭斯果然松开手,目光如水一澄澈看了她半晌道:“好!”

    刘助理不忍直视地看着二人分开,才又咳了一声上前道:“老板,这些个人怎么处理?”

    季铭斯阴冷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道:“听说第五监狱最近人丁稀少,让他们去充充数,至于……那只死耗子,给安五,安五会好好款待他的。”

    ——

    走出仓库,夜黑如墨,十几辆车,好几十个一看就训练有素的人恭敬在等着,而周围是一片死寂和荒芜。

    黎邀看了一眼季铭斯,这么偏僻地地方他是怎么找到的?

    这么多人,为什么一开始只有他一个人闯进来?

    不过这些都疑问都得先放一边,目前重要的是这么晚了,她还没回去,不知道家里乱成什么样。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急,哪知道没等她开口季铭斯却抢先道:“放心吧,你家那几个小仔子以为你临时出差了。”

    黎邀:“……”什么意思,他连家里都替她安抚吗?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被绑架的消息走露出去,不管对家里,对公司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快上车回去吧,我已经让医生准备好了。”刘助理看着两人好心提醒。

    司机便急忙打开一车门,两人坐了进去。

    犹豫季铭斯伤势较重,车子一路急速前行,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才抵达季铭斯的住处。

    一下车,医务人员便迎接上来,黎邀终于松一口气,觉得自己可以回家了。

    哪知季铭斯硬拽着她的手不让挪开半步,还严肃地说:“你确定要让那几个小仔子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

    黎邀这才想起自己也一样狼狈不堪,特别是被秦冕甩过的两巴掌,到现在都还微微的痛,一定又红又肿,怎么能让小色姑娘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

    她默不作声地任由季铭斯拽着,走进他家的门,再坐在大厅沙发上一言不发旁观医务人员们为他处理伤口,一团一团血棉从他胳膊上擦过之后扔进垃圾桶,看得她心里一阵一阵发堵,到最后别过脸不再去看。

    她都不知道之前抓住季铭斯的手硬要给他包扎是怎么做到的,再看看自己的右手,满是暗红血迹早已干涸,但她却微微颤抖起来。

    医务人员为季铭斯的伤口缝合包扎之后就离开,连刘助理退了出去。

    季铭斯又吩咐佣人送上热水和冰袋,把她的右手放进热水里,一点一点为她洗清。

    黎邀手一缩,小声道:“……我自己来。”

    说是自己来,可一只手也不怎么方便。

    季铭斯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用那一只没有受伤的手为她继续清洗,洗干净后又用手巾为她擦干净。

    然后再把冰袋贴到她脸上。

    这回黎邀真觉得可以自己来了,接过冰袋就紧紧贴在自己脸上,目不斜视地望着对面墙上的挂画。

    整个大厅空旷得就剩下两个人,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但实际上不仅仅是可闻,而是来越大,越来越浓,就在她的耳边。

    等她一回神,扭过头,就与季铭斯超近距离地四目要对,连鼻尖都触碰在一起了。

    她惊愕得瞪眼,还没来得及做任何条件反射季铭斯就整个人覆了上来,覆上她的唇,整个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压得她一头倒在沙发上。

    他像饥渴一般,含着她的唇肆意吮吸,舌头扫过她整齐的牙关长驱直入,再勾住她的舌头,把属于她的味道全部吸入肚子里。

    黎邀僵硬在那里,没有回应,却又不敢推他,怕像上次一样把他的伤口弄蹦。

    可哪知,她没推他,他自己却毫不顾惜地动了起来,伸手就往她衣服里探,还幅度闷大,一下子就把她的衣服推到了胸口处,手掌覆了上去。

    然后,唇也跟着下移,一路啃过她的脖子、锁骨、再又往下。

    黎邀快速喘了两口气,终于没好气地开口:“伤口!伤口会裂开的!”

    但季铭斯不管不顾,全当没听到,还手伸到后面撬开扣子,把整个她剥了出来。

    黎邀简直无语,咬着牙齿道:“季铭斯,你说过要尊重我的,我没‘传’你,你不准乱来!”

    季铭斯身子一僵,果然停了下来,弓起身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声音沙哑低沉:“给我……我想要……”

    语气里竟然全是请求。

    黎邀愣了愣,急忙从他身下缩出来,缩到沙发一角,快速把衣服拉下去:“想都别想!”

    季铭斯:“……”

    像一个没吃到糖的小孩儿可怜巴巴地退了回去,坐在沙发上,眼神无比哀怨,以至于黎邀真有一种自己吝啬苛刻的错觉,她顿了顿,软下声道:“那个……我饿了……你要不管饭……我就回家吃……”

    季铭斯斜眼看她,嘴角扯了扯,又无比严肃地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挂了电话,他又一脸怨气地看着她:“放心,我会把你喂饱的……你什么时候把我喂饱?”

    黎邀反应了好几秒才听明白他的意思,脸上一热,想都没想脱口便道:“等你身上的伤好了再说。”

    季铭斯立即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黎邀:“……”

    祸从口出,又自己给自己挖坑了,蜷缩在沙上板着脸一言不发。

    季铭斯看了她一眼轻笑:“过来,不要坐那么远。”

    黎邀抱着腿,不理他,只当听到。

    季铭斯又皱了皱眉道:“你过来看看我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怎么痛起来了。”

    黎邀狐疑地看着他,见他面不改色,只得爬了过去,哪知还没碰到他的手,就被他一把揽过强行坐到了他腿上,手挽圈着她的腰,不让她有半点动弹。

    黎邀刚要开口骂,却听他道:“伤的是右手,我没用。”

    然后就含着她的耳垂吐气:“放心,我不会碰你的,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黎邀顿时脸一热,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到不是因为季铭斯的话,而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季铭斯迫切的需要就在她身下坐着的地方,烙铁一样。

    这让她怎么坐得住!

    她扭动了几下想要站起来,而这个动作引起的摩擦却让季铭斯更加激动,喘着粗气道:“对……就这样……多动两下……我们需要你……”

    说着又把她圈得更紧,让她稳稳地坐在上面。

    “季铭斯……你快放手!”黎邀立马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了。

    哪知她不动,季铭斯自己在她身下磨蹭起来,嘴里还一遍一遍地喊道:“小邀……小邀……”

    ‘小邀……’

    黎邀被他叫得全身一阵颤栗,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但季铭斯这样还不满意,还用那只受伤的手抓住她的右手,嘴里蛊惑道:“你感受一下……我们多需要你……”

    黎邀怕弄到他的伤,不敢多动,只得任由他的牵引。

    火热的温度顿时扩散到了全身,让她整个人仿佛都冒烟儿了似的,十根脚指头紧张得蜷缩起来。

    “季铭斯……你能……再无耻一点吗!”黎邀连声音是都断断续续。

    季铭斯在她耳边低笑:“是为你无耻的……小邀……小邀……”

    黎邀被他烧得满头大汗,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侧眼向窗外,送餐的人正推着推车慢步走来。

    她顿时有一种被人捉歼的惶恐,连连道:“季铭斯,你快放手,有人来了。”

    季铭斯也同她一起望向窗外,笑了笑,却仍旧不放手:“没事,他看不见……”

    黎邀:“……你再不放试试,你这辈子也别想我传你!”

    “呵呵……”季铭斯这才放开她。

    黎邀立马从他身上爬下来,正坐在沙发上,送餐的工作人员使推着推车走了进来,恭敬地把餐点放下,只是自始至终人家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季铭斯得意道:“为是跟你说了他看不见嘛。”

    黎邀怒瞪:“我要去洗手间!”

    虽然隔着布料,但真真切切地摸上了他的……再直接吃饭,她心里怎么也觉得堵。

    季铭斯看着她的背影眯眼笑道:“你很快就会爱上它。”

    没过几秒,黎邀又突然转身灰头土脸道:“在哪里?”

    他家那么大,洗手间藏哪里,她一时还真不知道。

    季铭斯起身,无声地在前面为她带路。

    穿过一条走廊,再转两个弯,终于到达了所谓的手洗间,季铭斯还很绅士地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黎邀烦躁得咬牙:“臭土豪!”

    季铭斯点头:“嗯,土豪,你可以求保养!”

    “神经病!”

    黎邀丢恨恨丢一句就嘣地一声关上了门。

    ------题外话------

    实在没万更起来,前面半章写了一下午~

    以后再也不设计什么动作场面了,写得我只想哭。

    还好5的目的不是写动作,也不是写救美,大家就将一下看哈

    鞠躬!

    V023轻如鸿毛的吻

    两人第一次共处一桌吃饭,只可惜,一人左手一方便,一人右手不便。

    左手不便的人早就习惯,埋头就吃,她是真的饿了,需要补充能量。

    而右手不便的人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下一下都往自己嘴里送,压根就没注意到对面的人连筷子都拿不起,虽然有一点虚张声势。

    季铭斯不大一小咳了一声,以示提醒。

    哪知黎邀完全没听到,只顾吃自己的。

    季铭斯:“……”尴尬地又咳了一声。

    黎邀抬眼:“喉咙又出问题了?”

    什么叫‘又’出问题了?

    季铭郁闷了,他喉咙明明好好的,一点问题也没有,竟然这么说他。

    不过谨记刘助理‘轻言细语’的金玉良言,他又理了理嗓子轻声道:“你怎么只顾你一个人吃?”

    黎邀理所当然地眨眼:“有什么不对吗?”

    季铭斯可怜巴巴地皱眉头:“我也饿……”

    “那你也吃啊?”

    “这……这……没法吃……”

    季铭斯又可怜巴巴地把筷子拿在手里摇摇晃晃,没碰到菜,其中一根筷子就滚落到地上去了。

    黎邀见状,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就伸出手,一连时夹了好几样菜堆到季铭斯碗里,然后又拿把勺子插上去道:“现在可以吃了。”

    做完,又低头吃起来。

    勺子比筷子方便,小色姑娘一开始学吃饭就是用勺子的,不管左手右手都能用。

    季铭斯盯着碗里冒尖儿的菜上直直地插着一把汤勺,就像坟墓上竖立着的十字架,瞬间觉得这个世界没有真爱了……

    那些脑袋里面擅自浮现出某个女人一口一口送到她嘴里,还不时温柔地提醒:“来,张嘴……小心,烫……慢点,别咽着了……再吃一口,你流了那么多血要补里来……”的温馨画面就像一个一个粉色泡泡,还没有冒出来就‘啪啪啪’像鞭炮一样破裂消失,连影儿都找不到。

    他足足盯了那支‘十字架’半分钟,心里实在堵得不行,闷声道:“算了,不吃了,没味口。”

    黎邀哦了一声,连头都没抬,继续吃她的。

    季铭斯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心里憋屈得不行,终于忍不住瞪眼:“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良心,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就不能稍微……照顾我一下?”

    黎邀看着季铭斯莫名妙地眨了两下眼,这事儿还真不能怪她没良心,她家里两个小孩子,每次吃饭,小色姑娘无比积极,老爱给她夹菜她都快吃不过来,而新泽少爷时常闹别扭绝食,她的处理方法一贯是“随便”,但新泽少爷闹完后又扒起饭来比谁都厉害,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至于季铭斯,右手不行有左手,左手不行还有一大帮佣人,菜不合味口可以换,实在没食欲,以他的体形,一两顿不吃,也饿不了,难道还要她喂他,噢,nonono……

    一想到这里,她心跳的节奏就快了两拍,木着脸道:“我还没吃饱……要不你叫你家佣人?”

    季铭斯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和颜悦色:“那行……你慢慢吃,等你吃饱了再喂我。”

    黎邀先是松了口气,低头吃了两口,又才想起他的话,不对呀,什么叫‘等你吃饱了再喂我’?

    她说了喂他吗?!他瞪鼻子上眼连个招呼都不打吗?

    她忍不住放下筷子,表情无比正经:“咳,那个……季铭斯,你受伤,我非常同情,不能正常吃饭,需要人照顾我也能理解,不过……那个人不一定非得是我,我的状况也只比你好一点,腾不出手去帮别人,所以,你还是唤你家女佣吧……”

    季铭斯气得直磨牙,磨完以后,他又理了理嗓子压低声音道:“我还就要你喂了!你就不能行行好?喂我吃顿饭又不会少块肉,你一定要这么小气?”

    “呃……这个……那个……”

    黎邀模棱了两下还没找到好的借口,又听季铭斯一口哀怨而又哀求的语气道:“你就不能看在我费尽心思哄的份儿,也哄哄下我?”

    黎邀:“……”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懊恼地看着他:“问题是……关键是……你哄我干嘛,谁让你哄我?为什么要哄我?”

    “那你觉得为什么?”

    季铭斯直直的盯着她,脸上的不满和抱怨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平静、认真,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又满是炽热和虔诚。

    为什么?

    她怎么知道!

    黎邀被那一种说不出什么感觉的目光的眼神盯着耳朵一下子火热起来。

    不知所措地挪开目光,连手也有一点不知该放哪里好。

    她终于咬咬牙,一口气冲到他旁边拿起勺子道:“不就是要人喂嘛,费话那么多,快吃!”

    季铭斯这才得尝所愿地张嘴,嘴角还微微地上扬,眼睛盯着黎邀渐渐地眯笑起来。

    这种得意得不可一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扁,黎邀只得一边喂一边恨恨地用勺子在碗里反复剁来剁去,剁来剁去,剁到最后菜碎得不成样,完全和饭合在一起。

    季铭斯只管张嘴吃,眼睛盯在黎邀身上就没挪开过,完全一副喂他毒药他也照吞不误的架势,直到碗里的饭喂完,他才开口道:“我还要。”

    黎邀:“……”吃吃吃,吃饱了撑死你!

    ——

    相比吃饭,住宿才是最大的问题。

    虽然季铭斯的豪宅很大,并不代表他会大方得任由黎邀的喜好挑选。

    吃完饭,他就用那只刚缝了几十针的手扯着黎邀往自己房里走。

    他是越来越发现,那只受了伤的手比没受伤的手好用。

    黎邀扭了两下扭不动,又不敢用力,只得闷声不吭像头倔驴被他牵着鼻子走。

    到了房间,他就忽地把她抵在门上,对着她的嘴又是一阵狂啃。

    黎邀感觉嘴皮子都被吸得一阵一阵的痛,而且口腔里还有饭菜的味道,哪里想得到他会来这一招,不是刚吃过饭吗,而且吃饭之( 强婚之豪门俏寡妇 http://www.xlawen.org/kan/7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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