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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部分阅读

    因为顾宅地处郊区,所以公园里人并不多,环境和空气却很不错。

    三人在一处花儿开得最旺的地方停下,季夫人还拿手机放出音乐和小色姑娘跳起减肥操。

    祖孙俩站在一块儿直起水桶腰扭啊扭,不明还摆摆臀,跳得不亦乐呼。

    了了赶紧找一处没人发现的角落躲起来,太丢人了,本来还让他一起跳的,了了一口否决:“我不需要减肥。”

    一句话得罪两人,小色姑娘和季夫人同时板脸,敢嫌她们胖,不理他了!

    了了缩在角落里拿起手机玩天天酷跑,玩得正起劲,头上突然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手一抖,游戏里玩命奔跑的小帅哥正好被迎面飞来的火箭头撞得死翘翘,抬头一看,竟然是个戴着墨镜老头子躲在花坛背后偷看两只肥妞跳舞。

    再擦亮眼睛仔细瞧,这个老头子怎么看怎么眼熟,不是那天婚礼上大喊:“我们季家没有你这处逆子”的老头,还会是谁?

    他想了想,那两只肥妞跳得那么难看,还有人躲着偷看,还是假装没发现吧,不然会让人很难堪的。

    于是他又低头再来一局。

    可刚跑没好一会,就听季夫人一声惊叫:“谁?谁在那里?出来!”

    了了的手再一抖,小帅哥一屁股坐到地上雪亮的刺刀上,又挂了。

    季夫人和小色姑娘为了捍卫女性的尊严已经气氛地追了出去,了了摇头,无声地跟在后面。

    季夫人盯着那个快步如飞的背影大喊:“叫你停下听到没有,我数三声你不停,我就喊非礼了。”

    “一!”

    那人后背一僵止步不前,起也没有转过身来。

    季夫人急忙拉着小色姑娘追上去,得意得不一世地喊:“呵,我就说是你这个死老头子嘛,你来这里干什么,来偷看我孙女儿吗,想都别想!”

    然后就把小色姑娘挡在身后:“宝贝快躲起来,不要让偷窥狂看到你的脸知道吗。”

    季老爷子脸上顿时青一块紫一块,理了理嗓子昂首挺胸道:“胡说什么,谁偷窥,我只是,路过而已。”

    嘴里说着,眼睛却不时往季夫人身后的小脑袋瞧。

    “嘻嘻,爷爷,偷看是流氓……”小色姑娘探出头,对着季老爷子,眼睛都笑眯了。

    季老爷子一听‘爷爷’两个字,整个表情像是被大驼饭团一口塞住,半天说不出话,等‘爷爷’两个字消化完以后,又突地浮现‘流氓’两个字,刚正不阿的国字脸,顿时龟裂成了米字状。

    “哼,路过,你怎么不说你梦游!”季夫人冷冷瞪了季老爷子一眼,又把小色姑娘头往身后藏:“宝贝儿,不是叫你躲起来不给他看嘛,他就是个糟老头,又不帅,有什么好看的。”

    小色姑娘不但不躲反而蹿了出来:“奶奶,他是爷爷,不给他看不好吧。”

    然后就原地转了两个圈,迷你裙子都飞起来了,冲季老爷子眨眼:“爷爷,色色好看吗?你不用偷看的。”

    了了不忍直视地扶额,色色耍宝卖萌又给人灌迷汤了。

    季老爷子站在原地,身子就跟一块老木头似的栽着,墨镜唰地一下从鼻梁上掉落下来,眼神都呆滞的。

    小色姑娘又上前抱住季老爷的腿奶声奶气喊:“爷爷,你不喜欢色色吗?你不想抱色色吗?”

    季老爷子愣了愣,慢吞吞地弯下身,伸出手在她肉肉的胳膊上摸了摸,又慢慢地,试探性地把她的小身板圈在怀,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喜欢,喜欢,非常喜欢,再叫一声爷爷听听。”

    小色姑娘踮起脚抱住季老爷子的脖子,一连喊了好几声:“爷爷,爷爷,爷爷……”

    “诶,诶,诶……呵呵……”季老爷子一连应了几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欢快到最后朗声笑了出来:“乖丫头,跟爷爷回家好不好?”

    不等小色姑娘回答,季夫人就急忙把她抢回来护在身后:“你个不安好心的死老头,我警告你啊,孙女儿是我一个人的,不许跟我抢,想把她带回去,门儿都没有!”

    季老爷子伸着双手,怀里空空,急得焦眉瞪眼:“你这老婆子,你干什么,还没抱够呢!”

    “就不让你抱够,除非你同意让小邀一起回家!”

    季老你子立马冷脸了,手也缩回去了:“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就要当着孩子的面怎么着,让她知道自己爷爷有多坏,看吧,色色,你爷爷不是好人,以后不理他,不给他抱了,知道吗?”

    小色姑娘疑惑在眨眼:“爷爷,你不喜欢我妈咪吗?我妈咪很好很好的,爸爸、奶奶和我都很喜欢,你为什么不喜欢?”

    季老爷子憋屈地挖了季夫人一眼,伸手要去碰小色姑娘的脸,却被她躲开:“爷爷不喜欢我妈咪,不给摸。”

    季老爷子:“……”憋屈地缩回手,脸都胀红了道:“咳……爷爷不是不喜欢你妈咪,而是……而是……”

    ‘而是’半天没有下文,季老爷子干脆手一甩:“时间不早我,我回家了,你闹了几天闹够了没,什么时候回去?”

    季夫人鼓嘴:“就不回去,看你能把我怎样!”

    季老爷子也冷哼:“不回就算了!我一个人回去!咳,咳,咳……”然后一边走一边咳,咳得掏心掏肺地朝自己的车走去。

    季夫人:“……”

    忧心地皱了皱脸,带着小孩往回走,还吩咐他们不要把季老爷子偷窥的事回家说。

    ——

    黎邀基本上躲在家里足不出户。

    她不出门的原因,一是自己不想出去,二是不管跟季铭斯一块还是季夫人一块出门,总会引来非议的目光。

    名不正言不顺,只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除此之外,她还担心新泽少爷在外面的情况如何。

    她这几天每天都会给他打电话确定他是否平安,可这一天晚天,怎么也打也打不通。

    上一次见他是在两天前的医院,他虽然脸色很难看,但第二天黎邀打他电话,他还是会接,他虽然别扭,爱闹脾气,但从来不会挂她电话,只是不提提醒她不要忘了回m国的事。

    黎邀想了想,又拨通周二的电话,可结果还是一样的,都没人接。

    她不由得担忧起来,难道出了什么事?

    她托着下巴,在窗前来回地走,直到季铭斯推开浴室的门,一边擦头上的水珠一边问:“小邀,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她急忙上前抓住季铭斯的浴袍,着急地喊:“季铭斯,我打新泽电话半天也打不通,是不是出了什么?一定是出事了?怎么办?”

    季铭斯看着她一脸惊慌,两个眼睛通红的模样,幽黑眸光沉了沉,把她揽入怀里安慰:“别急,别急,他可能一时有事来不及接,说不定一会再打就有人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打了好几通都没人接,已经好长时间了,一定是出事了,季铭斯你帮我找找他好不好,你帮我找找他。”黎邀低泣着祈求,眼泪和他胸前还未擦干的水珠融为一体。

    “好,好,好,我帮我你找,你先别急,别哭啊。”季铭斯轻轻拍着她的背。

    黎邀又突地从他怀里抬头,抓住他的肩膀不停摇晃:“那你快点,我真的好担心,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我……”

    “你放心,一定不会有事,我马上派人去找好不好,乖,别哭,别哭,宝贝别哭……”

    黎邀这才冷静下来,只等他动作。

    季铭斯,一手揽着她,一手拿手机吩咐手下人去找。

    两人坐在床边,黎邀靠在他的肩上,脸上了就干过。

    季铭斯看她的模样,两条眉毛都快纠结在一起了,把她平放到床上柔声道:“时间不早了,你先睡会儿,一有消息我马上叫你好不好。”

    黎邀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季铭斯,我睡不着,找不到新泽我睡不着。”

    季铭斯俯身在她额上吻了吻道:“乖,听话,先睡一会儿,很快就会找到的,我保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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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17知道我爱你?

    其实从季铭斯的角度而言,他巴不得那个臭小子人间蒸发,一根毛也长不到,那样就没有人跟他抢女人和孩子。

    可如果真这样,黎邀肯定会守着他哭,说不定还做出什么过激的事,那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找就找呗,就算那个臭小子三头六臂也没能力从他手里把人抢走,他又何必惹黎邀不高兴,刺激她的情绪。

    说来也憋屈,他堂堂季氏掌门人竟然轮到到受一个腐朽未干的小白脸的白眼,忍气吞声不说,还得做马前足,为他的人生安全保驾护行……

    已经晚上12点,季铭斯派出去的人找了两个小时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周二的住所,诊所,都不见人影,连带周二也一起消失无踪。

    他不由得看看了靠在自己怀里浅浅入睡的黎邀,轻轻地下床,又轻轻地走出房间把门合上,整个过程比做贼还小心。

    只是他关上门的瞬间,黎邀还是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望着天花板,久久不动。

    季铭斯觉得那个臭小子虽然人讨人厌,但还不至于这么快就招人绑架啰嗦,又或是惹上什么横祸,问题多半是出在周二这个流氓身上。

    据说两人这两天每天下午都要去医院看林四,林四也不是个简单的东西。

    所以他到了另一个房间关上门,马上就用手机拨通安五的号码,很快便有人接。

    “喂,安五,你家二哥丢了,你不知道吗?”

    “大少什么时候关心起别人丢不丢来了?”

    “少啰嗦,你到底知不知道,有没有线索?”

    “他丢不丢我顾不上,不过,下午有人暗杀林四到是真的,就不知道这两者有没有关系。”

    季铭斯愣了愣:“暗杀?死了没?”

    “没,只怕又得躺一阵子了。”

    季铭斯不耐烦了:“我管他躺一阵子还是躺一辈子,先找人,你不会只顾那个活死人不顾活人吧,好歹他也是你哥。”

    安五轻笑:“大少要我帮忙就明说,何必拿他做借口。”

    “借口你妹,我是在帮你找台阶,总之我们分头找,越快越好,晚了找到一具尸体有你哭的!”

    然后嚓地一声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安五摇头:“到底我是流氓还是他是流氓?”

    辛梓一在旁边恭敬道:“五爷,从本质上而言,他比你更具流氓特性。”

    安五嘴角勾了勾:“找得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没有。”

    “让他们继续找,找不到别回来见我!”

    “是。”

    ——

    季铭斯这边挂了安五电话,又让手下人从医院着手。

    两个大活人总不能凭空消失吧,总得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果然,不一会儿,下手人便报告:根据监控录像显示,周二和新泽少爷两人急急忙忙上车之后便唰地一下开走了,好像是在追赶什么人。

    追赶?

    季铭斯皱眉沉思了一会儿,便让人继续追查车子行踪。

    回到房间,刚一开门,黎邀就扑了过来抓住他的衣服一个劲地摇:“季铭斯,你去哪里了,新泽出事了对不对,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季铭斯,看她眼泪珠子大颗大颗往下落,光着脚连鞋也没有穿,眼底全是沉痛,横腰把她从地上抱起往床上走:“不是叫你休息吗,怎么又起来了。”

    黎邀轻微地挣扎:“新泽出事了,我怎么睡得着,你让我去找他,一定要把他找回来,不然我没法向他爸交代的……”

    季铭斯却把她抱得更紧:“胡说什么呢,他跟周二胡闹去了,不会有事的,我一定把他给你找回来还不行吗?别紧张啊,乖,听话。”

    “季铭斯……你一定会找到他,一定不会让他出事的对不对,我少知道你不喜欢他,可这几年,他对我和色色比亲人还亲,他要是出事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黎邀靠在他怀里,哭泣得全身抖动起来。

    季铭斯闭眼:“我发誓言!我发誓一定毫发不少地把他找回来可以吗?相信我!别哭,别这样,我看了心痛……”

    黎邀安静下来,靠在他怀里不再说话。

    季铭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坐回床上,也没把她放下来,继续搂着她,像抱婴孩一样,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却怎么也没能把她哄睡。

    她静静地靠在他情里,睁着眼,目光明亮,直直地盯着某一点,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季铭斯不时亲吻她的额头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可她只是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并没有太大反应。

    他又覆在她的耳边轻喊她的名字:“小邀……小邀……不要胡思乱想,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她终于抬头看他,目光淡淡,面色平静地说:“季铭斯,等找到新泽,我就带他回m国好不好?”

    季铭斯抱着她的手一抖,一时没了声,与她对视的眼里全是纠结与复杂。

    这一个两人一直避而不谈的话题,她竟然直接了当,毫无掩饰地说了出来。

    可‘不好’两个字硬生生地卡在喉咙他却吐不出来。

    她伸手环上他的脖子,脸蛋亲昵地靠在他的胸膛,能感受他暖暖的体温和加快节奏的心跳,继续道:“季铭斯,我答应了新泽的爸爸要把尽心尽力照顾新泽和龙氏,我不能失信,我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必须回m国,季铭斯……我知道你爱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是现在交通这么发达,飞机很快就到了,你可以来m看我们对不对?我们仍然可以经常见面,分不分开没有多大差别对不对?季铭斯……你就答应我吧,我求你了,你这么爱我,一定不会让我左右为难对不对……”

    她平静地说着,声音低弱,但每一个字却是铿锵有力,伴着冰凉的液体,像冰忍一样扎在他的心里。

    他抱着他的胳膊越收越紧,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低哑却又抖动地在她头顶响起:“你知道我爱你?”

    “嗯,知道。”她点头。

    是的,她的知道。

    从自他第一次闯进她家里问她洗发水什么牌子以后,他的家,还有顾宅都是同一个牌子,他身上每天都是那种味道。

    她说他和许多男人上过床,他说洗洗就干净了,怎么能洗得干净,只是他不在乎,就像她不在乎一样。

    他哄她,讨好她,因为薄焰无厘头地吃飞醋,甚至大打出手。

    他为了救她,甩下手下人员,只身赶到车库,甚至明明能躲,却还想把手赔给她,如果不是秦冕改变主意,他已没了一只手。

    他还说如果不知道色色是他女儿,他就以为这辈子无儿无女,那是因为他认定了她一个人,而她,知道她再也不能生孩子。

    他这么爱她,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顿了顿又问:“你知道我舍不得你?”

    “嗯,知道。”她仍旧点头。

    “知道你还要带着女儿一走了之,你就忍心抛下我?”他的语气更加激动起来,带着强烈的愤慨。

    “季铭斯,我……”

    他一口堵上了她的嘴,把她压在身下,吻得也喘不过气才放开她,声音低沉道:“很晚了,休息吧,什么都不要说……”

    “新泽……”

    “我会帮你找到,我保证。”

    ——

    第二日季铭斯的手下在码头找到周二的破车,而车上空无一人。

    大帮人手开始以码头为中心扩散范围四处搜寻。

    而与此同时,安五的人手也赶到,两帮人马海上,陆上合力搜寻,终于在海上飘着的一块浮木上找到了被海水灌得肚子高挺的周二。

    救护人员按了好一会儿,吐了几大口水和两条小鱼,就差做人功呼吸的时候,周二终于要命地咳了几声,重见光明。

    季铭斯收到消息便立刻出门,刚走几步,又转身回来,黎邀的情况她实在不放心,可又不能把她带去,必须只找到周二,新泽仍旧没有半点踪影,他想了想,他只得以妈咪心情不好为由,吩咐小色姑娘时刻守在她身边,讨她开心,这才出门。

    小色姑娘一听妈咪心情不好,就一脸担忧地蹿到她跟前,大眼珠子忽闪忽闪:“妈咪,色色和奶奶学了一只减肥舞,很好看的哟,我跳给你看好不好。”

    也不等黎邀回应,她就肚儿挺挺,屁股翘翘地摆动起来:“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

    黎邀淡淡一笑,朝小色姑娘招手:“色色乖,妈咪没事,妈咪要处理工作,你去陪奶奶好不好?”

    小色姑娘眨眼:“可是高大黑说你心情不好啊?”

    “哪有,那是你爹地想太多了,你看妈咪好好的是不是?听妈咪的话,快去找奶奶玩吧,不会奶奶会寂寞的。”

    小色姑娘抱住她的脖子,在她脸一个劲地蹭:“妈咪……色色也怕你寂寞啊。”

    “有色色在身边,妈咪永远不会寂寞的。去找你奶奶吧。”

    “哦……知道了妈咪。”

    小色姑娘听话地退出了房间。

    黎邀神色淡然地吐了一口气,望向窗外沉默不语。

    ——

    周二被安五安排在离码头最近的一间小屋里,季铭斯赶到时,远在门外就听见周二的咆哮声:“tmd都给老子让开,谁也别挡道,老子要去弄死那个死混球!叫你们让开听到没,听不懂大爷人话,要不要我的猫来给你当翻译,一个二个,猪脑子!”

    季铭斯挠了挠耳朵,抬步走进去,就看见两人挡在周二跟前,而周二挣得脸红脖子粗也过不去。

    季铭斯挥了挥手,那两人便退了出去,周二却又不急着出去了,一屁股坐到坐到床上拍着膝盖骂:“那个混账东西,敢把老子扔海里喂鱼,还好老子福大命大,不然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他!”

    季铭斯只当没听到,不耐烦地问:“那个死小子呢,不是跟你一起吗,哪里去了?”

    周二猛一抬头,木愣地看了季铭斯一眼,再猛地拍膝盖:“坏了,那个比女人还白的臭小子多半要被卖了!”

    季铭斯瞪眼:“说人话,不然把家那只肥猫宰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周二委屈地撇了撇嘴,四十五度斜望,陷入了深深地回忆——

    因为他躺了六年的兄弟林四奇迹般地苏醒过来,但由于挺尸挺了太久,语言能力和运动能力都还没能恢复。

    他这个做哥哥的当然要一表爱心咯。

    爱心,当然要爱心营养滋补汤咯。

    爱心营养滋补汤他不会做,当然只有让住在他家里的臭小子做咯,为此他还不惜血本换了一台全新的抽油烟机,那臭小子一感动,就一口答应了,连高档的材料都是那臭小子出钱买的,他只负责拧回家。

    昨天二人老妈子似的伺候林四喝完烫出走医院,无意中发现两个黑衣人越过他们冲过车里,吱地一声车子一溜烟飙走了。

    两人同时揉了揉眼,再深情对视一秒后瞬间反应过来,那一个瘦小的身影不是季二少的小媳妇儿童养媳还能有谁?

    关键是,和她在一起的那个黄毛小子,竟然是顾三身边那个叫怀克的洋鬼子。

    周二的第一反应是:跟着那个黄毛子把顾三和秦冕那个变态挖出来。

    新泽少爷的第一反应是:那个笨蛋怎么会跟那个人在一起,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两人头一次空前合拍地上车跟了上去。

    幸好周二年轻时做过流氓追人逃命开车技术有一把手,一路跟到马头也没被人发现。

    天色微暗,童养媳和那个叫怀克的洋鬼子下了车,便四周张望,小心翼翼地上了一艘小船,朝海里驶去。

    周二和新泽少爷再次对视一眼后同时点头,鬼鬼祟祟地偷了一条小船跟上去。

    大概划了大半个小时,就到了岸边的一座小木屋,而童养媳和怀克的船也留在海里随着浪涛一荡一荡。

    两人悄悄把船停下,悄悄爬上岸,再悄悄爬到小屋边,借着门缝往里瞧。

    还没瞧见什么名堂,就听啪地一个耳光响了起来,紧接着是女人嘲讽谩骂的声音:“贱人,怪物,你不是很厉害吗,不是掐我的脖子要杀我吗,连一个废物都杀不了,比废物还废物,果然是猪脑子!真不知道穆少爷养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

    V018八豪轮

    尖锐而又狰狞的声音,让两人不由得哆嗦了一翻。

    新泽少爷不知道是谁,但周二却是心知道肚明。

    那一次在医院的楼道里,他也是听到了这样的声音才及时悬崖勒马,没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两人挤着脑袋再往里瞧,就看见一身黑衣服的童养媳偏着头,手抚着脸,一言不发。

    “你这个疯女人,你敢打她,找死是不是?”怀克一手将她护在后面,冲秦沐言龇着牙齿怒吼。

    秦沐言睁大着眼反瞪回去:“我就打她怎么着,谁让她办事不利。我还没打够呢!”

    说着又扬起巴掌要朝童养媳打回去。

    岂料童养媳猛一抬头,恨恨地盯着她,眼里全是杀气,一个字也没有说,秦沐言的手却顿时停在空中,往后缩了两步对坐在椅子上的秦冕大吼:“烂人,你还坐着干什么,没看这个贱人要杀我吗?”

    秦冕邪笑着走到秦沐言身边,一只手吊着绷带,一只手拿起她那只打过人的手慢慢地揉:“我的大钢琴家,你不是要开演奏会吗,生这么大气干什么,手打痛了没?”

    秦沐言甩手不依:“滚开,你这个残废,别碰我,她要杀我,她差点把我杀了你知道吗,还笑得出来!是不是我死了你更开心,好,我去死,我现在就去死!”

    哭叫着就要朝门外冲,秦冕一把捞住:“哎哎哎,犯得着跟两只只会咬人的狗的计较吗,来来来先坐下消消气。”

    “也对,两只走狗,打了还脏手。”秦沐言点头,不再哭闹。

    怀克一听,火冒三丈,但后就从腰后掏出一杆枪对着秦冕:“你说谁是狗,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秦冕嘿笑:“金毛犬别叫啊,我胆小,顾三叫你们听我差遣,可不是让你们吓唬我的,脑子吓坏了,什么也记不得,那可不是我的错……”

    “你……”

    怀克铁青着脸又要上前,却被童养媳伸手挡住:“算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回房了。”

    “弗恩,弗恩……”

    童养媳转身就走,把怀克的喊声挡在身后。

    秦沐言咧着嘴冷笑起来:“你喉咙喊破了也没用,小贱人的魂早就被季家那个变态佬勾去了,哎,可怜的金毛犬……”

    怀克气得眼冲血:“闭嘴,你这个疯婆娘!”怒吼一句又追着童养媳走去。

    秦冕下巴搁在秦沐言肩膀上,撒娇道:“姐姐,我们是不是也该回房间了。”

    秦沐言扭了扭肩膀,厌恶地低吼:“恶心的东西,谁要跟你回房!”

    秦冕却笑着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恶心你昨晚还叫我快点快点的……”

    “恶心的东西,乌龟王八蛋!看老子不要了你的小命!”

    周二也跟着咬牙切齿,说着就遍地搜罗,寻找合适的武器。

    新泽少爷狂汗扯住他的衣服不放:“你小声一点,我们在偷窥,偷窥知道吗?被人发现就完了!”

    周二不管不顾大力撕出衣服:“老子要弄死那个变态,你别拦我。”

    说着就眼前一亮,朝墙角处根像棒球棍一样的木棍爬去,拿在手里正好合适,高兴得他一个傻笑,可还来不及转身,就感觉后脑勺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了上来。

    直觉告诉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由得后背一僵,啪地一声,木棒掉到了地上。

    “老实点,转过身来。”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

    周二双手投降慢慢转身,就见一个男人黑压压的枪口对着他冷面无怀,同样,新泽少爷也被一人用枪指着,委屈地瞪着他,一脸都是冷汗,而几步之外,顾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眼角眯笑:“两位是来做客的吗?那就进屋吧。”

    ——

    童养媳径直回到自己房间,刚要带上门,却被一只手挡住。

    “让开!”她冷冷开口。

    怀克却把门缝推得更大:“弗恩,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想着哪个男人?”

    童养媳推不过,索性敞开门随他进来,转身给自己灌了一杯水才道:“哪个男人?”

    怀克皱眉:“你真不记得这半年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

    童养媳斜眼:“不记得。”

    怀克不说话,上前扣紧她的肩,对着她的嘴就啃了下去,但是很快又嘶地一声缩了回来,嘴角挂着浓浓的鲜血,还来不及开口,一个耳光扇了上去。

    “神经病!”

    怀克目光一狠,再次扣着她的肩膀低吼:“你要不是想着那个男人,为什么连亲都不让我亲你一下?”

    童养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难道我以前让你亲了吗?别幼稚了,出去,我要休息。”

    怀克却扣得更紧,恨恨地瞪着她:“你以为你说不记得我就会相信吗,boss就会相信吗,彼得拉岛,那两个小鬼是你故意放走的是不是?你故意不按原计划逃脱,不让我接应是不是?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追兵太多,没有办法才改变路线,你要是不信尽管去告诉boss,不要在我面前大吼大叫!”

    “告诉boss你以为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死了也比被那个疯婆子使唤强!”

    “你……”

    怀克气得咬牙,又要开口骂,却听门外有人道:“哟,小两口小打骂俏呢,小别胜新婚啊,boss见你们去大厅。”

    小丑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冲两人笑得淫靡:“我怎么一看到弗恩的大眼珠子就想把它摘下来串项链呢……”

    童养媳冷着脸从他身边越过,他慢慢跟上,岂料刚一抬步,童养媳就突地转身,一拳凑到他眼上,不等他反应,就一把抓住胳膊弓身一翻,他就啪地一声,四脚朝天躺在地上。

    “少我跟我开玩笑!”童养媳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身继续往前走,剩下小丑的怒骂:“你这个大眼怪物,总有一天要把你眼珠子挖……啊……”

    还没骂完,一个结实的脚板压在他胸膛上:“你试试?”

    ——

    童养媳一进门,便看到大厅中央,两个手脚被束的人背靠背坐着。

    周二破口大骂,而新泽少爷白嫩的小脸冷汗直冒。

    一屋子的人目光都投放到他身上。

    顾三眯了眯眼看着新泽少爷道:“这小子挺熟的,好像是姓龙吧,哦,我想起来了,龙太太的大儿子对吧?上次请你你不来,这次到自己送上门来了,我该怎么招待你呢?”

    新泽少爷唵了唵唾沫:“不用客气,我是被周二骗来的,你放了我,我自己回去就行。”

    顾三挠着脑袋还没下决定,就听秦沐言阴笑道:“穆少爷,既然你犯愁,交给我招待如何?”

    顾三点头:“也行,就给你招待。你也别忘了提醒你弟弟早点把事情想起来。”

    “当然。”

    秦沐言一步一步走向新泽少爷,手掌在他脸上拍了拍:“那个贱人把你养得白白嫩嫩的是要让你当小白脸对不对?我这个姐姐的就让她称心一回!”

    新泽少爷嫌弃地偏头:“谁让你碰本少爷的,把你的手拿开!”

    秦沐言果然把手拿开,但很快,目光一狠,甩了下去:“那个贱人没教过你对长辈要有礼貌吗?她教不好,我代她教!”

    说着,又一巴掌甩了下去。

    “住口!你这个疯女人,不许你骂她!”

    新泽少爷两个脸蛋被打得五指印通红,瞪着秦沐言低骂。

    秦沐言嘴角扯笑,啪地一声又甩了下去。

    周二听着啪啪啪的响声,眼角一个劲地抽:“我说秦小姐,传大的钢琴家,你名媛淑女,大人有大过,何必跟一个还在喝奶的小屁孩子计较呢……”

    “闭嘴,你个臭流氓!小说我连你一起抽!”

    周二:“……”转眼又冲顾三大喊:“顾三,你个混蛋,老子要替老大宰了你小命。”

    顾三一边品茶一边轻笑:“楚寒都做了十年鬼了,说不定早投胎了,你和安五怎么老惦记,好好的日子不过,何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过你娘的好日子,老子一天不宰了你,这日子就没法过。”

    顾三再次扯笑:“既然日子没法过,那我就做一回好人,帮你了结了吧。”

    说着就对身后的人招手:“把他扔进海里喂鱼去。”

    那人恭敬地点头,就朝周二走来。

    “顾三,你个杀千刀的,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好,我等你的做鬼来找我。”

    周二脸色铁青,扭了好几下也扭不动,最后倒在地上滚了几大圈,滚到童养媳脚下:“笨丫头,你不记得我了吗,快帮我松绑,顾三不是个好东西,别跟他一块,会被带坏的!”

    童养媳闻若未闻,冷冷看了他一眼,身形不动,对顾三道:“boss,让我来扔吧。”

    顾三挑眉:“弗恩什么时候喜欢干男人的体力活了?”

    童养媳颔首:“弗恩办事不利,请boss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顾三挥手:“要去就去吧,扔远一点,别让他身上的猫毛飞到我身上!”

    “是!”

    童养媳提着周二的领子就往外拎,怀克见状伸手道:“我帮你。”

    “随便。”

    “笨丫头,你真一点不刻我了,我们在医院见过的,你还说里面那个疯婆子是假鼻子,你忘了吗?”

    “我真几天没洗了,不信你闻闻,鱼肯定不会吃我的,快放了我吧。”

    “我被淹死你就杀人了,杀人是犯法的,要做牢的!”

    “做牢很可怕,第五监狱听说过吗,比地域还可怕……”

    童养媳和怀克押着周二上船,不管周二怎么救绕,童养媳都冷着脸一言不发,连怀克都忍不住盯着童养媳的脸瞧,却也瞧不出什么名堂。

    划到水中央,童养媳就抓着周二就一把推了下去,水面上冒了几个泡之后再无动静。

    而周二憋在水里狠狠灌了几口水之后就用手里突然多出的刀片使劲地割,割了手上再割脚下,等他手脚得空再游出水在,已经费了大把老力,要不是正好抓着一块飘着的浮木又沉下去了。

    ——

    季铭斯咬了咬牙齿,怒其不争地看着周二:“所以,你说那小子落秦沐言和秦冕那个变态手里了?”

    “嗯。”周二垂头。

    “可能会被卖了?”

    “嗯。”周二再次垂头,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以他的姿色能卖个好价钱,早知道我自己拿去卖了。”

    季铭斯狠狠一拳头砸到他头上:“谁让猪脑子反应慢,应该在我们从彼得拉岛之前就卖的,害得老子现在到处找,累得像头驴!”

    周二猛地抬头,抚着后脑勺不可思异地看着季铭斯:“呵,我就知道,你个杀千万的,你个春天后爸心,你巴不得那小子被卖了,你就高枕无忧地抱老婆孩子了是不是?”

    季铭斯斜眼:“有什么不对?”

    “对!对!你狠对!有种你就别找!”

    季铭斯眉毛一横:“老子就还不……”

    结果话没说完,电话就响了,然后接起电话轻言细语:“喂,小邀……你别急,你慢慢说……什么,八豪轮,谁告诉你的?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就回来,乖,别急啊,我肯定会帮你把他找回来的……”

    季铭斯挂了电话又冲周二冷声道:“那臭小子肯定身价猛翻,你不卖还真可惜。”

    周二拍案而起,声音有点飘忽不定:“上八豪轮了……”

    恍惚了一会儿又咬着牙齿幸灾乐祸:“嘿!你个大土豪,这回看你为了讨好老婆不大放血!”

    季铭斯怒瞪:“闭嘴,你个鱼都不吃臭流氓,那小媳妇儿的事不准跟我家老二提知道不!”

    周二眨眼:“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干嘛不提,人家找老婆找得整个人都成犀利大叔了,你忍心?”

    “不准说就不准说,不然剁了你家肥猫!”

    他当然知道,那天在彼得拉岛,他一眼就认出那个被抹脖子的人是顾三手下,而那个跳海的人他当时没有把握,但听小色姑娘和了了的对话,心里已经确定大半,回到家再看季二少的蹉跎样,就完全确定了。

    除此之后,童养媳竟然连穆纯烈城堡里的秘道都知道,她的身份就更加复杂了。

    这么复杂,他当然只字不提,不管是对黎邀,还是对季二少。

    季铭斯转身走出小屋,手下人就上前报告:确定新泽少爷被送上八豪轮的消息。

    他冷冷吩咐了几声就铁青着脸开车往回走。

    一回家,黎( 强婚之豪门俏寡妇 http://www.xlawen.org/kan/7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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