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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阅读

    “她们是啥,你是啥啊,一百个她们都比不上你一个。”

    陈安乐看她调皮,就将她翻过来,挥着大手狠拍了她屁股几下。

    马chūn花娇笑着讨饶,那臀浪一股接一股的。

    “不跟你闹啦,我真想住进来,可爸那边怕不同意。”

    “我跟齐峰叔说。”

    陈安乐拥着她,瞧她小脸儿抬起来,真是美得没谱了,低头一吻,就抱着她睡了过去。

    隔天他就去找马齐峰说这事。他倒没啥,苏淑娣则说:“安乐,要不你跟chūn花先把婚事办了?”

    “啊?chūn花还没到结婚年龄呢。”

    “这有啥,咱村里十五六岁结婚的一堆,不用办证,你就先摆个酒,把大家请一请就算成亲了,这样搬过去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苏淑娣有她的担心,不说陈安乐这准女婿瞧得顺眼,走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再说,这以后要是黄了,那马chūn花咋办?

    这没结婚就睡一起,村里看着是很开放,其实也封建得很的。

    “我还没跟我爸妈提这事,要不叔,我这过年时跟我爸妈说,然后叔婶去一趟丰林?”

    “你得先找个媒人提亲。”

    苏淑娣不高兴的说:“成,那chūn花等过完年再跟你住吧。”

    陈安乐郁闷的走出来。

    “住一起也没啥,你就瞎炸糊,还怕安乐不娶chūn花?”马齐峰瞪眼说。

    苏淑娣横了他一眼:“我当然不怕安乐,我怕安乐的家人。人家是城里人,要万一瞧不上咱们怎么办?我就想先把这事给定了再说。没得把闺女那么容易交出去的,这彩礼还没算呢……”

    “彩礼,彩礼,你成天就知道彩礼,安乐帮咱家多少忙了?还帮着chūn花开公司,那都是上百万的买卖,人家这些就不算彩礼了?要不是看上chūn花,安乐会这样帮忙?你真是个猪脑袋……”

    苏淑娣被说得脸阵青阵红的:“哼,总要有个形式吧,彩礼不要,媒人总要有吧?”

    马齐峰懒得跟她再说,心中却想,一切等过年再说吧。

    陈安乐跑到外头跟马chūn花一说,她倒很想得开,掩嘴笑说:“陈哥,我晚上可以偷偷跑出来啊,你别钻进死胡同里了。”

    “你还笑呢,我可不想每天等门,要你在家等我。”

    这话说得太甜了,马chūn花甜蜜的靠在他肩上。

    水床搬进来了,女主人却不能常常在家,悲催啊。

    陈安乐将她送到路口,就回村小去了。

    瞧见韩梦薇在授课,就照手将孙笑笑叫出来,拉着她小手去下河村。倒也没忘带要送给她的礼物。

    齐晓丽在院里跟那些招来的大婶们授课,手中拿着***,一拧就嗡嗡作响,她比划了几下,告诉她们怎样使用,怎样忽悠,就瞧见他俩,忙让她们先回去。

    “笑笑,我跟你妈商量好了,我收你做干女儿。”

    孙笑笑忽闪着大眼睛说:“那我要叫你干爸吗?”

    “是干爹。”齐晓丽捂着嘴笑了。

    “干爹。”

    孙笑笑甜甜的叫了声,陈安乐就将挎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这是平板电脑,干爹送你的,晓丽,你也学着用,平常别让她带到学校,就是周末每天也不能玩超过三小时,对视力和脑子不好。我在上面装了些学习软件,特别有一款英语教学软件,很适合她这个年龄段。”

    “快谢谢干爹。”

    “谢谢干爹。”

    孙笑笑说完就抱着盒子跑进屋里。

    齐晓丽瞧她一眼,就贴上来,口里呼出的香气都快能冲到陈安乐的脸颊上。

    “今晚住下吧?”

    “笑笑在,改天吧。”

    陈安乐瞧左右无人,就抱住她的水蛇腰,在她嘴唇上琢了下,又伸手摸了把她的胸。弄得她脸颊稍红,夹腿蠕动了下身体。

    “跟你说个事,我打算在明年推广温室栽培,要等年后了。会跟县里合作,你这边可以先搞个砖屋,我让小蒋帮你算一算……”

    “这事很麻烦,我还是弄我的***生意好了。”

    给好还不领情,瞧齐晓丽那模样,也着实不是安生的人,这种邪活才更适合她吧。

    “那随你吧。”

    掐了把她那棉花般的屁股,陈安乐走到屋里,给孙笑笑摆弄平板电脑。

    她是聪明至极的女孩,没教几下就懂了,没装什么游戏软件,这下河村也没通网,想下载也不行。好在那几个学习软件都是游戏式的,她也会感兴趣的。

    得弄完了,陈安乐就要赶回去,出门就遇到齐老四。

    他将工程队都交给齐波去管,他倒清闲得紧,成天就在村里闲逛,时不时找几个人打麻将,rì子过得真是逍遥。

    “陈老弟,村里帮老人办寿,请了歌舞团,你要没事就等着看戏吧,”齐老四挤眉弄眼的说,“那歌舞团在乡里可有名得很的。”

    陈安乐一愣,还请歌舞团,这搞禾花鱼有钱了,可都时髦起来了啊。

    “黑雀歌舞团,那台柱听说是原来县剧团的,那脸盆子,那模样,绝对这个!”

    齐老四竖起大拇指比划。

    “晚饭的时候过来?”

    “马上就来了,搭戏台还要时间,晚饭的时候开演。咱村里也要摆酒,你就留下来瞧吧。”

    盛情难却,陈安乐就点头答应,齐老四要拉他去打牌,他就摇头说:“我还是帮笑笑补课吧。”

    齐老四眯眼一笑,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

    走回齐家,齐晓丽就喜孜孜的走上去,抱住他:“就知道你缩不得我,要不真就住一晚吧?”

    “遇到齐老四,他说有歌舞团表演,我这不是没瞧过,就想瞧个热闹,跟你没关系。”

    话是这么说,她真贴上来,不摸几把那就白活了。

    孙笑笑在屋里也不能胡闹,就教她那几个学习软件怎么用,还问齐晓丽做寿的是谁。

    “咱村除了齐老四,第二有钱的就是齐连家,齐连跟齐老四一辈,他爸都死了,他爷爷还活着,这回是帮他爷爷齐适做寿。他呢,以前是在县城做官的,是土地局一个科的副科长,在县城有四五套房,这次回来给他爷爷做寿,就想做得风风光光。才请了那个黑雀歌舞团……”

    “那歌舞团是跳啥舞的?”

    “啥舞?脱衣舞。就唱几首不咋样的歌,靠跳脱衣舞出名的。那团长跟齐连称兄道弟的,也算是县里有头脸的人物。那团里歌唱跳舞的原来都是县里小歌厅里出来的。别瞧这下乡是苦,可来钱得很。”

    说到钱,陈安乐就问:“***卖得咋样了?”

    “卖了一千多呢,我都赚了十好几万了,谢谢陈哥。”

    齐晓丽喜滋滋的说,放以前,这些钱她想都不敢想呢。

    瞧孙笑笑专注的玩着平板电脑,她就伸手去掏鸟,陈安乐白她眼,也没推开,被她弄得一阵,那火就撩上来。

    往里屋瞧了眼,想要将她抱进去,被孙笑笑一叫才软下来。

    “干爹,这单词读啥?”

    “het,发热的意思……”

    偏头瞅了眼在笑的齐晓丽,心想sāo成这样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这上回yīn阳相交,她就跟像是得了滋润,整张脸都红光焕发,9分都能再往上了,跟那韩梦薇不相上下。

    有达人说**才是极品,那是因为**的光环中,还有人夫的加持。

    别瞧有的黄花闺女姿sè不凡,总会让人觉得少些什么似的。

    那用道家的话说就是孤yīn不长。

    有男朋友稍好些,但不定yīn阳伦理,总是差一些的。

    在屋里强忍了一小时,总算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齐连要开流水席,这村里人任意吃喝。说是这样,也要打红包的。毕竟是作寿,总不能空着双手过去。

    陈安乐就包了一百块,跟齐晓丽带着孙笑笑去祠堂那边。

    戏台已经架起来了,几个工作在装着音响,后头扯起布,那些要做表演的都在后头换衣服。还有几个5分上下的,打扮得妖冶的坐在戏台旁,惹得村里的少年都纷纷伸长脖子张望。

    就是有些中年人,也都瞧得眼都直了。

    衣服她们也都穿得极薄,虽说里面有胸罩,可都是带花样的,这村里可有不少的光棍,就有人身子往后倾,弯着背,像怕人发现下面支起了帐篷。

    齐老四瞧见陈安乐和齐晓丽就招手叫来他那桌。

    这桌除他和跑回来的齐波外,还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想必就是做寿的齐老太爷,另边陪他坐着的微秃中年人就是齐连了吧。

    介绍起来果真如此,齐连身边则是个中年妇女,穿着件白裘外套,烫着卷发,听说陈安乐是村小的校长,就眼睛一瞥,鼻孔喷气,一声冷哼:“齐连,这桌什么人都能坐?”

    073章 跳舞

    陈安乐不跟她计较,微微一笑就拉着孙笑笑起身:“晓丽,咱们去旁边坐。”

    齐波当下就要破口大骂,被他老子齐老四一拽:“咱们也去旁边坐。”

    齐连表情一冷,冲那妇人喝道:“你胡说些什么,陈老师,老四,这表演马上就开始了,咱就坐一张桌子看。”

    “免了吧,我屁股痛,波子,给我弄张软垫来。”

    陈安乐拉着孙笑笑坐到旁边桌上,齐晓丽横了那妇人一眼。

    “那是齐连的老婆,她爸原来是副县长,现在退到政协做副主席了,齐连就靠她爸上位的。哥,你别放心上。”

    陈安乐一笑点头,陪孙笑笑玩平板。

    等过得一阵菜陆续上来,天也黑下来,戏台上就走出一位主持人,说了两个笑话,就开始表演。先上的是个独唱节目,唱歌的女孩瞧着年纪倒不大,也就二十出头。

    大凉天穿着开叉旗袍,唱功不见咋样,动作倒很大,弄得人人都想瞧她那开叉的缝里到底穿没穿内裤。

    等她下去,陈安乐就让齐晓丽带孙笑笑回家。瞧这表演下来不定还有啥少儿不宜的。

    她俩一走,齐老四就说:“那个齐连,在县里做个小科长就以为了不得了,陈老弟,你这心里要再不舒服,晚些我让小波带几个人敲他闷棍。”

    陈安乐就笑:“也犯不上,过去就算了。”

    “宰相肚里能撑船,”齐老四赞了句,就回头瞧在敲鸡腿的齐波,“学到了没有?多跟你陈叔学学,别成天就想着玩女人。”

    “知道啦,”齐波不耐烦的挥手,“我跟着陈叔时候还长着呢。”

    “这小子!”齐老四无奈的说。

    这时戏台上的节目变成了脱衣舞,几个妙龄少女走到台上,穿得很严实,可接着没到几分钟就脱个jīng光,拿着纱巾在扭来扭去。

    下头的光棍都看得张大嘴不会说话了,齐波也抬头瞧去,口水直流。

    齐老四还能端着,可眼睛也直盯着不放。

    连那齐连都斜眼瞟过去,在他老婆的怒视下才收回目光。

    “这位兄弟,跟咱们演员配合下吧。”

    那主持人指了下陈安乐,见他巍然不动,他就笑道:“怎么,怕被老婆骂吗?这可是齐科长的父亲做寿的rì子,大家高兴高兴,我想嫂子也不会怪你的吧?”

    就有两个演员下来拉陈安乐的胳膊,这还不算,还有个直接在他身前摇动起身体,拍打着臀部,还想拉他的脸去撞屁股。

    “你们去找别人吧。”

    陈安乐摸出两张钞票塞在女孩的裤带上,微笑说。

    那主持人也是见惯各种场面的,也不再强人所难,让那些女孩又去寻另个对象。

    “干嘛不过我这边……”齐波嘴里嗫嚅道。

    齐老四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你给我老实点。”

    陈安乐一笑,瞧齐晓丽又回来,就冲她点点头。

    “笑笑睡了,她玩了会儿平板,有点累了。”

    “早点睡就好,这边也没啥瞧头,你吃点,我送你回去吧。”

    齐晓丽乖巧的说:“那我喝点汤就行了。”

    两人在说话,那边团长下来跟齐连打招呼,眼睛就不停往这边瞅。

    “那女的挺漂亮的,齐科,你们村的?”

    “嗯,叫齐晓丽,老公早几年死了,一个人带孩子,怎么?你又想拉她进你这歌舞团?”

    “可不是,团里走了两个跳舞的,我这正犯愁呢,跟你喝一杯,我过去问问看。”

    齐晓丽喝了几口鸡汤,陈安乐就起身带她回家。

    才出了祠堂就被团长给拦住了,他从口袋里摸出张名片递上去。

    “你叫齐晓丽吧?我跟齐科打听过你了,你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到咱们团里来?咱团的演员工资再差也有两三千,一个月演出时间不超过十场。我看你身段不错,来团里跳舞吧。”

    本来陈安乐还眯眼听着,这跳舞两个字一蹦出来,他脸就一冷。

    “你找别人去吧,我不会跳舞,也不想进歌舞团。”

    齐晓丽才说完,那团长就伸手往前一抓她手腕,笑道:“这机会难得得很,我也是瞧你可怜,多少人排着队想进都没办法进呢……”

    “你放手!”

    齐晓丽俏脸一寒,一矮身脱下平底鞋就往团上脸上拍去。

    “你还敢打人?!”团长惊怒道,“麻痹的,你个破货,老子让你来团里是看得上你,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敢动手,行,你等着。”

    齐晓丽把他打开,还在气,跳舞?老娘给你跳衣舞,你以为你是谁啊?

    “好啦,气也出了行了吧,”陈安乐好笑的瞧她那生气的模样,着实俏媚得紧,“走,咱们回你那儿去吧,笑笑睡了,咱们就轻点。”

    齐晓丽听出话里的意思,眉开眼笑的说:“那你得温柔点,上次可把我弄疼了。”

    “好,都依你。”

    陈安乐笑呵呵的说。

    这走到屋门外,两人就蹑手蹑脚的像做小偷,将门拉开正要再开里屋的门,就听外头一阵吵嚷。

    “就在这儿,看见没,那黑灯的就是齐晓丽的家,你们给我把屋子砸了!”

    陈安乐听出说话的是团长,脸就一黑,拿起院里放着的柴刀冲出门外。

    来的都是团里的灯光师音响师,这演出一开始,他们就没多少事了,三五个汉子占了一桌,在下面边瞧戏台上的表演,边说着些闲话,被团长一叫,就拎着啤酒瓶冲过来。

    “给我砸!”

    团长一喊,就有啤酒瓶飞过去,啪的落在院里,把孙笑笑吓醒了不说,小妮子还哭了起来。齐晓丽抱着她就把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

    陈安乐心头火起,握着柴刀就冲向那砸啤酒瓶的汉子。

    外头也不亮,这灯里可没有路灯,等他冲到身旁,那汉子才吓了一跳,刚要喊叫,就被刀劈在背上,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剩下的人立时发现不对,转头就被陈安乐几刀放翻。

    他杀xìng起来,哪还顾得那么多,总之出了事有黄海帮挡下来。

    那团长却吓得瑟瑟发抖,虽知这几个人是酒囊饭袋可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全躺下了。瞧着月光下抓着柴刀的陈安乐,他险些腿一软就直接跪下来。

    “我不去找你,你倒胆子大找上门来?”

    声音冷冷的,团长突然吓得哭了起来。

    他手里有这歌舞团,谁见了他都好言好语的,在外头走跳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也是别人奉承他的时候多,他奉承别人的时候少。

    他连毛洪都没出过,就在这县里搞演出,就够混rì子的了,哪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真遇到横的,连个屁都出不来了。

    瞧他也哭得着实可怜,陈安乐就把柴刀一扔,想要回屋,就看前头手电光照了几下,有十多个人走了过来。

    “这谁动的手,谁伤的人?”过来的是齐连,陈安乐也没注意,跟团长来的那几个人,有个走得慢些,瞧见刀身反shè的月光,看到地上躺的人就吓得酒醒了,回去跟齐连报告。

    “我伤的,这些人拿着啤酒瓶想来伤人,我要不把人都放翻,这要冲到屋里怎么办?屋里还有孩子……”

    “我管有谁,你跟我去派出所!”

    齐连脸一沉,就有几个他的本家想上来动手。

    陈安乐一声冷笑,一个“老汉推车”,跟着一个“吟猿抱树”,最后再来个“昆鸡临场”,将那几个汉子打得跌倒在地。

    “好啊,你还敢抗法,你看你是没把zhèng fǔ放眼里了……”

    “滚你的蛋!你一个小小的土地局副科长,也能代表zhèng fǔ了?你把我当成谁了,想扣帽子就扣帽子?”

    “你不就是一个村小的小校长?我齐连在县里说话都能作数,我还不信了,今天你伤了人还想跑!”

    陈安乐大笑起来:“你在县里说话都作数?我还不信了,这县长是徐朝秋还是你齐连!”

    听到徐朝秋的名字,齐连倒是一愣,这普通人估计连县长是谁都不知道。不过转念一想,他是村小校长,可能到县教育局开会的时候听人提过。

    这家伙是在唬我!

    “哎呀,彪子,你怎么被人打伤了?”

    就见后头跑上来个妇人,正是齐连的老婆,她低头就扶起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刚想上来抓陈安乐,被他一个“老汉推车”放翻了。

    “齐连,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他抓起来。”

    “抓人?他一个土地局的副科长凭什么抓人?”

    齐老四带着齐波赶过来了,还有一堆他的本家。都是年轻jīng壮的小伙子,个个瞪大眼瞅着齐连这些人。

    “齐四,你别以为在县里做了几个工程,认识几个人就了不起,我家齐连在县里做了二十年的官,你认识那些人早就不在县里了……”

    “官?好笑,一个副科长就算官,那县里做官的比秋天的过街蛤蟆还多了。”

    齐老四狂笑着说,他那种没把齐连放在眼里的态度瞎子都瞧出来了。

    “走!”

    齐连看阵势,他绝讨不了好,就yīn着脸喊道。

    “就这样算了?”他老婆尖叫道。

    “齐四,你是不是真要保这个人?成,我今天给你面子!往后嘛,那就二说了!走!”

    074章 黎疯子

    “就这么算了?”齐连老婆一副不甘心的模样。

    “那能怎样?他齐四是个浑人,真逼急了他,他能把咱们都放翻了。他那儿子齐波更不是个省油的灯,在县里读书时就号称毛洪小霸王,财政局宋副局长的孩子就是被他打怕了转校去市里的……”

    齐连说着停住脚:“但你放心,这打人还不打脸,齐四我不论,那个姓陈的敢在爷爷做寿的rì子见血,我要让他好看。”

    “你要怎么办?”齐连老婆问道。

    “哼,等回县城我去找黎疯子。”

    听这名字,齐连老婆这种娇生惯养的女人都打了个冷颤,想那黎疯子做过的事,心头一寒。

    齐老四那边拍胸口说:“陈老弟你放宽心,齐连伤不了你。他要敢胡来,我先把他脑袋拧下来。”

    陈安乐指着地上的人说:“把他们送去乡卫生所吧,都是皮外伤。”

    齐老四一听,就矮下身去瞧,嗬,还真是,瞧着血流了一地,就他来瞧,绝对死不了人。这就好办了,就到公安局理也在他这边。

    招唤齐波叫了几个人一个扶一个去乡卫生所。

    他还想叫陈安乐去喝酒,陈安乐心情早坏了,就一个人回村里去了。

    ……

    大太阳天的,在这个季节倒是很舒服,一条敞开衣襟的大汉坐在县土地局家属大院的台阶上,仰头闭眼的,像是非常享受。走过路过的却都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把他当做瘟神。

    “黎六儿。”

    一个身影遮住太阳,站在大汉的身旁。

    “你来找我做什么?”黎六睁开眼,懒洋洋的说。

    他年纪跟齐连差不多,跟齐连老婆是一个院里长大的,都是土地局的家属,但成年后就不在一块儿玩了。黎六去参了军,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人用枪打伤了肺。现在就在家属院捞个看门的活儿,算是将就着过rì子。

    跟齐连这种实权干部是边都沾不上的,何况从齐连老婆那说,齐连也不想跟他说话,但今天是有事找他,不说也得说。

    “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吗?”

    黎六嘴角一歪,笑了:“你当初帮我找这个工作,我答应帮你一次忙,什么事不论。我说过的话,那就是一口唾沫一个钉,你放心吧。”

    齐连松了口气,瞧他那模样,皱了下眉,也不知他能不能做得到。

    “我要你帮我教训一个人,是龙盘山小学的校长,昨天我跟小珠过去帮爷爷祝寿,他不单调戏小珠,还把桌都掀了,我实在是瞧不过去了,上去要跟他论理,你瞧……”

    拉起袖子,手臂上乌青的一块。

    齐连盯着瞧了一会儿,笑道:“你想怎么办?”

    “他打我就算了,我爷爷,九十多爷的人了,他也吐老人家一脸唾沫,还有小珠,被他摸了……”

    黎六脑门青筯一突:“我说,你想怎么办?”

    “黎六儿,你把他废了,我给你准备五万块钱……”

    “你把地址给我,我现在就去龙盘山。”

    “你还能打吗?”

    黎六冷笑一声,指着他手按住的地方,就瞅那水泥做的台阶,一下碎成了几块。齐连倒吸一口凉气,脑中想到陈安乐被黎六弄残的模样,心中一口恶气得出,便舒出口气。

    ……

    “你在做什么,怎么屋里香喷喷的?”徐嫂推开门,就被陈安乐屋里的香味给弄得脑子都晕乎起来。

    “做香水,等做好了,让你试试。”

    造香术是一门很复杂的学问,但归根结底,重要的是将香气提炼出来,再就是如何让香气持久。山上的薤叶芸香里就是极好的材料,它本身就具有一些淡雅的香味,只要再配合几样别的花香,也许能调配出不错的香水来。

    屋里的木桌上都摆着玻璃器皿还有塑料管子,自然少不了煤油灯,用来加热提纯。

    徐嫂不懂这些,但听陈安乐说要让她试香水,就喜笑颜开的走上去,要贴着他瞧。

    才挪步就听到砰的一声,一团气雾从试管里冲出来,把她吓得花容sè变,赶紧的退出门外。

    陈安乐跑去将门关上时,就看到韩梦薇站在院里抽鼻子,想也是被香味给吸引出来了。两人一对眼,她就冷哼声,啪的将门关上回屋去了。

    香水这玩意儿都说是法国人弄出来的,其实不过是法国的香水出名些,也是在奚落他们的体味重。在古时的华夏就有人弄出差不多的玩意儿了,一般也是用花瓣捣碎了,做出的胭脂,再用麝香或是龙涎香来配合。

    现在陈安乐身边的材料不足,只能用薤叶芸香来做,不过初步来看,还能勉强能用。

    要再深化的话,就要去找更厉害的造香专家。

    要做成产品,还需要一些时间,不过,只要打出薤叶芸香的名头,卖出去还是不难的,就是卖相……陈安乐瞅着那沉淀出来的像是海泥一样的玩意儿就挠头。

    找田擎铁也没用,那家伙跑到离蕊金花林后就成了打洞的老鼠,瞧他不到过年是不打算出来了。

    他那些造香的能耐,陈安乐都吸收了,难的是在器具上,没有化学实验室,很多都不方便。

    将屋里的东西收一收,刚要出门去马齐峰那找马chūn花,就心头一跳,赶忙往旁边一侧身,一块石子贴着他的面颊钉在门板上。

    一条大汉站在井边,冷冷的瞧着他。

    “齐连说你会些功夫,我还不相信,连我的飞蝗石都能躲得过,果然……”

    “果你妹啊,你以为你是拍片啊,大清早的拿个石头来砸人,还好没砸伤,砸伤我了,你能赔得起吗?好好的身板,有手有脚的不找份工作做,帮个欺压老百姓的贪官做走狗,你还得意了是吧?”

    黎六脸sè微变,齐连在土地局做的事他也有所耳闻,只是碍着齐连老婆的关系,他也不闻不问,反正这事也轮不到他管,现在被陈安乐叫成走狗,他自然不爽。

    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面孔一冷,上来就抓起井边的木棍,一个横扫千军。

    陈安乐脸一沉,一个踏云步跳起闪过,跟着就是一个黑虎掏心打过去。

    “来得好!果然好身手!”

    黎六肺是伤了,功夫大损,可破船还有三斤钉,何况是这种军队中的jīng英。

    头一偏,手肘一抬将陈安乐的拳头挡住,一个扫堂腿就往下盘攻去。

    陈安乐不慌不忙,抬脚后退,再对准他的膝盖踩去。这还没完,紧跟着就是一个大圣偷桃。

    黎六脸一白,往后急跳。

    他万没想到,这陈胖子出手看似名家,会来这种下三滥的招术。

    这一跳就撞在了井盖上,陈安乐一个飞纵上前,膝盖往上一抬,顶在他的肺上。

    那肺伤一下翻起来,黎六按着井沿脸sè苍白,一阵咳嗽。

    “没伏魔手段就别成天想着做大侠,我瞧你也是一条好汉,我跟齐连的事,你少管。”陈安乐见他气都喘不匀,就冷笑道,“再多跟你说一句,齐连的材料我已经让人在收集了,用不了几天就会送到县纪委去,你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姓陈的,我是有伤在身,不然……”

    “别跟我说这些幼稚话,有伤你不会等没伤的时候过来,时间是你选的,又不是我选的,说的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我没报jǐng就算不错了,你擅自闯到我家里,还想要击杀国家干部,我要抓了你去jǐng局,什么下场你比我清楚。”

    “凭你也配做国家干部?”

    黎六扶着胸在喘气,也在找机会做搏命一击,五万块不是好拿的,拿了要做不好事,那齐连也不是善茬,要追究起来,看大门的工作都没了。

    “噢,对,我还不算国家干部,我只是村小的校长,水产基地筹委会的委员,”陈安乐抱着臂膀在瞧,看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没事了?没事我走了。”

    “你给我停下来!”

    陈安乐目光一冷,瞧着从黎六怀中掏出来的仿6sì手枪。

    “齐连给你多少钱?让你值得为他卖命?你把枪给我,我们还是朋友……”

    “呸!谁跟你是朋友?你敢摸小珠,我就要杀了你!”

    黑洞洞的枪口,这黎六还在不停颤抖,情绪很不稳定,要一个不好,他还真有可能一枪把陈安乐给解决了。

    “笑话,我有老婆,我摸她干什么? 她长得是还过得去,但也就是普通水平,她年纪也不小了,我又没瞎眼,我会瞧上她?话是齐连说的吧?一个连自己老婆的名声都不在乎的人,你还指望他嘴里的话会是真的?”

    黎六手开始抖起来,他瞧得出陈安乐不是在拖时间说假话,那就是……草,五万块就把我买了?

    “我跟你说吧,我老婆就住那屋,你瞧了就知道了……”

    陈安乐往韩梦薇屋里一指,喊道:“梦薇,别偷看,快出来接客人了。”

    就瞧过了半晌,门慢慢的打开,一个漂亮的脸孔出来在那里。

    黎六头才转过去,陈安乐往前一扑,劈手夺下手枪,抬腿就将他踢到井里。

    075章 年前

    韩梦薇冲到井边没往下瞧,抬手就给了陈安乐一耳光,完了,冷哼一声,掉头就回屋。

    捂着脸,陈安乐往井里瞅了眼,看黎六在井里扑腾,抓着木桶,想要往上爬,就一抖转轮,将绞绳全都放下去。

    “跟我斗,你也不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我跟你说吧,那个小珠嘛,我还真很感兴趣,我不光摸了,我还干了,你不信你回去问齐连。不过嘛,你连回去的机会都没了,马上jǐng察就过来,你持枪,你杀人未遂,我看你到jǐng局怎么给自己辩解。”

    将手枪往地上一扔,他就去拍韩梦薇的门。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救了我,本来嘛,我打算帮你带几天课,让你回家一趟的,现在嘛,你打我一巴掌,咱们两清了……”

    啪!

    门开了,韩梦薇冷若冰霜的站在那里。

    “你打算帮我代几天课?”

    “十天,”陈安乐摊开手说,“但现在嘛,你的假也没了,你还得继续按原来教学计划上课。”

    “你打回来吧。”

    韩梦薇突然说,瞧她那表情,像是真想回家几天,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陈安乐笑吟吟的瞅着她,好像她脸上长了花,瞧了快有一分多钟,连她心里都毛了,才看他转身离开。

    “喂,姓陈的,我的假呢?”

    “给你三天,爱放不放,打女人的事,我还做不出来。”

    瞧着他那矮胖墩实的背影,罕有的在心里想,这胖子还不算坏到家。

    这念头在十分钟后就消失了,陈安乐带着小牛回来,就坐在井边吃花生米。小牛拿着枪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拿个塑料袋装起来。

    “就让他在井里待着?”

    “他会功夫,我都打不过,不让他待着,那怎么办?”

    “那怎么拷他去局里?”

    “让他饿两天就好了。”

    小牛深以为然的点头。

    韩梦薇黑着脸想,你手里不是有枪吗?有枪他还敢胡来?明明就是想饿那家伙。

    陈安乐把花生吃完,还把手放到井口拍了几下,把沫子都开下去,才将井盖拿过来,盖上去不说,还拿了铁勾勾在地上。

    这样的话,就是黎六能撑着井壁上来,他也没办法将井盖顶开。

    除非他是项羽再世,有千斤之力。

    但等陈安乐拿着一试管的玩意儿,再用细线吊在井棚上,韩梦薇就知道黎六完了,只能在下面老老实实的挨饿。

    “你要想爬上来呢,这上头的井盖有三四十斤重,你要把井盖推开,这上面的硫酸就会淋到你脸上……”

    韩梦薇打了个寒战,回屋去了。

    “高,陈校长,这下那家伙绝对不敢乱动了,就这样饿他几天,反正有水,扛个五六天都没事,我先去乡里把枪交给陈所长。”

    “嗯。”

    陈安乐跑到马齐峰那,见马chūn花不在,知道她去指挥工人盖温室了,就也跑去溪边。

    这边随着齐老四的施工队开工,砍下来的木头不说,还能蹭他些水泥用,这头也加紧施工,每天小蒋都会跑过来指挥,马chūn花负责监工,秦艳负责挑着些水给工人喝。

    “还要多久?”

    小蒋苦笑说:“还要一个多月吧,一月能做完了。”

    “先做好的,就先开始栽培吧,让大家也能过个好年,”陈安乐拍了他肩膀一下,就走到坐在石头上,拿着个保温瓶在喝水的马chūn花身边,“咱家那蘑菇明年就能出个十四茬了,我瞧借这个机会,多弄几个温室吧?”

    “跟蒋工说了,说是咱家的再弄四个。”

    马chūn花挪开一半屁股,陈安乐就坐下来,抱住她笑说:“你现在呢,也是个小富婆了,过年跟我回丰林吧。”

    “那爸妈这儿……”马chūn花知道是让他去见婆婆公公,俏脸微微一红,就摇头,“我还是先不去了,这还很多事呢。过年蒋工他们放假,这些温室都得盯着。”

    “给多些钱,让小蒋盯着就行了,他回不回家都一样。”

    “不行吧,过chūn节哪能不回家吃年夜饭的?”马chūn花扁了下嘴,就说,“要不初二我坐车去丰林吧?”

    “行,那就这样定了,不许反悔。”

    马chūn花掩嘴笑说:“知道啦。”

    瞧了一阵,陈安乐就去拿挑子帮工人把饭挑过来。

    这做工都得包吃住,这些好多都是下河村的汉子,他在那里也名声很响,好些人还说不要工钱,被陈安乐板着脸说了一顿,才安心的拿钱。

    毕竟,光是禾花鱼那一项,就让下河村的人赚了一笔好的。

    秦艳帮着打饭,瞅了站一旁在搅着大锅的陈安乐,轻咬了下嘴唇说:“我来吧,陈校长……”

    “还是我来,这菜啊,我做着拿手,你呢,也没做过大锅饭,”陈安乐笑说,“反正就两个菜,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土豆炖牛肉,豆腐焖鱼。

    都是家常菜,但要在半年前,这上河村还没几家能吃得上。

    搅了一阵菜就做好了,陈安乐是中途接手,本来是秦艳在做的,加了十来勺盐,味道才够,不然就是菜好,没做好吃到嘴里也是淡得很。

    工人拿着饭盒接了饭菜就坐在溪边说话。

    陈安乐也打了饭跟马chūn花挤在那块大青石上。

    “年前那些在外头打工的都会回来了吧?”

    “嗯,说这我就烦呢,往年的时候,他们带钱回来就赌,整个村子跟个大赌场一样,也没想着留下钱来,就是没钱了才再出去打工。”

    “这回让齐峰叔给说说,这要大家都有余钱,这温室也不用公司帮贷款了。”陈安乐突然想到件事,“跟那五十户说,要谁家敢赌钱的,马上中止合同。”

    “懂了。”

    马chūn花穿得厚实,瞧不出啥来,陈安乐却瞧着她那脖颈就想( 超能乡村教师 http://www.xlawen.org/kan/76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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