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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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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宁殊言的运气差,走出村里转悠了一个小时后就看到了让她心惊胆战的一幕,距离她几百米的池塘边上,一个小女孩正奋力拉着一个半边身子已经掉到池塘去的男孩子,那个小女孩见到宁殊言后哭的歇斯底里,“姐姐,姐姐,快来救救我哥哥,呜呜呜……”宁殊言什么都来不及想,撒丫子就往他们那边跑,因为下雨,池塘周边都是泥泞的稀泥,所以特别的滑,宁殊言和小女孩费了半天劲,才好不容易拉着男孩子倒在岸上的泥巴路上,这时候的宁殊言也顾不上狼狈了,用满是污水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然后凶巴巴的对那两个孩子说道,“你俩有没有安全意识?!这么大的雨外面又发生过泥石流,你们两个小孩子跑出来干嘛?不要命了,啊?!”被雨水淋湿后的衣服粘腻腻的贴在皮肤上,让风一吹宁殊言全身都抖了起来,再看看那两个小孩,女孩子还好一点,男孩子这时候嘴唇都青了,身子也在剧烈的颤抖,宁殊言后知后觉的发现现在不是说教的时候,于是一手拉了一个就朝村里走,“不管你们要去干嘛都不许去了,这么冷的天再冻下去你俩非躺病床上不可,先跟我回去换衣服。”,那两个孩子估计是被刚刚的事情吓到了,对宁殊言的动作没有丝毫反抗,就那样随着她朝前走,走了一会儿之后小女孩才抽抽噎噎的说,“姐姐,我们也怕的,可是爸爸一天一夜都没回家了我们更怕,我们是想去找爸爸的。”宁殊言听完后心里大概知道了这两个孩子是谁了,先前听同行的护士说过,村里有一家单亲家庭,一个爸爸带着两个孩子,家里还有一个年事已高瘫痪在家的奶奶,爸爸那么久没回家再加上又是这种天气,这两个孩子大概是担心了所以才结伴出来找人,宁殊言不知为什么眼睛就酸了一下,为这两个可怜的孩子,也为那份质朴的亲情,“嗯,送你们回家后姐姐再去替你们找好不好?”“嗯!”听到宁殊言的保证后小女孩高兴的点了点头,小男孩脸上也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宁殊言领着孩子走进院子的时候,池惟兮和乡长正准备出去找她,看到宁殊言后池惟兮松了一大口气,他赶过来的时候刚好遇上出去寻人的乡长,向问他们打听了宁殊言的情况,知道宁殊言安全的呆在村民家里后,池惟兮便和乡长他们一起过来了,到了家里后才得知宁殊言一个人又跑出去了,池惟兮被这个消息吓了一大跳,二话不说就往外冲,乡长也一边埋怨女主人瞎掺和,一边招呼刚回来的众人跟着人生地不熟的池惟兮出去找宁殊言,宁殊言见到全身湿透的池惟兮时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愣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的看着黑脸的池惟兮开口道,“池惟兮?是我出现幻觉还是你穿越?”,池惟兮本来还在心底责怪宁殊言行为鲁莽,这么危险的情况还逞能一个人跑出去,现在听到看着她迟钝的反应更是又好气又好笑,大跨两步走到她面前毫不留情的敲了敲她脑门后低叱道,“这么大人了有点安全意识没有?!一个人跑出去不怕被雨冲走了啊?”宁殊言还是没有从池惟兮突然到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所以对于池惟兮的暴力行为只是愣愣的瞪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池惟兮就俯下身把她拥进了怀里,在宁殊言耳边长长的叹了口气,“宁殊言,幸好你没事,幸好你没事……”宁殊言是面向众人而立的,其他人看到这暧昧的一幕时脸上都表现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宁殊言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连忙推了推池惟兮,手脚变扭的开口解释道,“呃,这个……,那个……”结巴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这时乡长站出来笑呵呵的摆了摆手手道,“这个俺们知道,你男人刚刚一听说你一个人出去了那个着急担心哇,呵呵,是个好男人啊,宁护士,你好福气呵……”说完惹得后面一大群人都哈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连刚刚被宁殊言带回来的那两个小孩都偷偷的捂住了嘴巴,宁殊言无语凝噎的抬头望天,他不是她男人好吧……

    宁殊言和池惟兮被误会关系那会儿,顾之遥和那两个小孩子的爸爸也回来了,顾之遥看见池惟兮后朝宁殊言挑了挑眉,“千里寻妻?”,顾之遥这一说,刚刚好不容易停歇下来的笑声再次卷土重来,更让宁殊言无语的是,池惟兮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听了之后竟然还微笑着点了点头,宁殊言不知道池惟兮到底那根筋搭错了,丢下一句,“冷死了,我去换衣服。”后就落荒而逃,留下池惟兮去应付那群兴奋过度的观众。池惟兮和顾之遥他们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后跟着宁殊言进了屋,宁殊言换好衣服,看着池惟兮身上湿淋淋的衣服头疼的在房间里转圈,“池惟兮,你高烧烧坏脑子了吧,现在你是想冷死啊还是冷死啊还是冷死?!”宁殊言现在情绪非常的暴躁,一想到刚刚衣服湿透时那种刺骨她就想踹池惟兮一脚,这家伙,做事之前都不考虑自己的么!池惟兮知道宁殊言是担心他没衣服换,听了宁殊言的咆哮仍旧站在那里清风朗月的笑着,“我去找顾之遥借衣服,等着!”宁殊言想了半天只能去求助身材和池惟兮差不多的顾之遥。

    等池惟兮也换好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后宁殊言才想起来之前的问题,招呼池惟兮坐在凳子上后宁殊言满脸不解的问道,“池惟兮,你还没说跑这来干嘛来了?”,“追你。”池惟兮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言简意赅的给了答案,宁殊言没想到池惟兮会那样说,听完他的话后半天说不出话,心跳也一下子失去了节奏,好久之后宁殊言才瞪着池惟兮恶狠狠道,“逗我很好玩么?!严肃点!”,池惟兮听话的坐直了身体,看着宁殊言一脸严肃的慢慢说道,“程洛问我到底最怕的什么,我想了很久,发现我最怕的就是失去你,也许在一起后会有很多麻烦和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宁殊言,我想和你在一起,你还愿意吗?”宁殊言的眼睛随着池惟兮的话越瞪越大,脸上的表情似喜似怒复杂难懂,过了很久之后才幽幽开口道,“你来这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池惟兮听着宁殊言平静的语气,心里莫名的慌张,他很怕宁殊言说出拒绝的话,好不容易想清楚了自己到底最在乎的是什么,如果宁殊言却不接受他了怎么办!“也不算全是,我看到新闻说这里有泥石流,我怕你有危险。”因为心里担心,所以池惟兮的语气蔫蔫的毫无生气,看着有些垂头丧气的池惟兮,宁殊言突然想起了顾之遥之前说的话:遇到喜欢的人不容易,不要轻易放弃。是啊,遇到喜欢的人,宁殊言喜欢池惟兮,即使此刻没精打采的池惟兮在宁殊言眼里还是性感迷人的要死,幸好,幸好在宁殊言准备放弃的时候池惟兮改变了。宁殊言看着紧张兮兮盯着自己看的池惟兮不由的开怀笑了起来,“池惟兮,你脑子终于正常了一次。”,池惟兮见宁殊言笑,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原地,站起来走到宁殊言身边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宁殊言,恭喜你找了个帅哥当男人。”,宁殊言脸羞得通红,故作恼怒的瞪了瞪他,“不知道谦虚是中华美德啊,脸皮真厚。”,池惟兮笑嘻嘻的拉着宁殊言站起来,低头俯在她耳边说道,“过分谦虚就是做作了,再说了,对媳妇儿调情要脸皮干嘛。”说完就低低的笑出声来,宁殊言就靠在池惟兮的胸膛上,清晰的感受到了他胸腔震动的频率,此刻突然就想到了那句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话,也不去管池惟兮到底是不是脸皮太厚,干脆伸出手环住池惟兮的腰,把脸依偎进他的怀里任由池惟兮把自己抱的更紧……

    第四十章 娃娃亲

    吃完早餐后宁殊言和池惟兮一起下楼去上班,走出小区后宁殊言习惯xing的朝公交车站走去,早上她就是气恼的随口一说,说完自己都没放在心上。池惟兮拉住宁殊言的手,对上她疑问的眼神时挑了挑眉毛,很没正型的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钱包,然后说道,“走,爷打的送你去上班。”池惟兮说这话的时候活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脸上挂着坏笑,整个人都吊儿郎当的,看的宁殊言忍不住笑了出来,“池惟兮,你就一人民公仆中的斯文败类吧你,哈哈哈哈……”池惟兮本来很风so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评价的时候直接闷骚了,苦着脸郁闷道,“媳妇,你太不浪漫了。”宁殊言一边笑一边点头,嗯,嗯,是她太不浪漫了,怪就怪他太so了还是明so的那种……

    上班的时候宁殊言总觉得麦兜兜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有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可因为工作太忙也就没时间去探究竟。快下班的时候,小雨一脸诧异的对她说,“呀,殊言,你们家蚊子可真够强悍的,大冬天还把你蜇出这么个大红孢。”宁殊言闻言也诧异了,连忙问红孢在哪里,小雨随手就在她脖子上一指,“喏,就在左边脖子上,红红的好大一块呢。”小雨不知道宁殊言有男朋友,所以压根就没往吻痕那方面想,直觉的认为那就是蚊子咬的,可宁殊言伸出手去摸了摸脖子后,脑海里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池惟兮的不良行为,意识到那根本不是什么蚊子咬的痕迹,而是被某个狼人吮吸的吻痕,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小雨看到后疑惑的看着出神的宁殊言问道,“殊言,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宁殊言闻言赶紧把脑海里少儿不宜的画面赶出去,看着小雨询问的目光尴尬的咳了咳,然后笑着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呵,呵,呵呵,热,我这是热的……”小雨看了看寒风凌烈的外面,再看了看宁殊言,觉得这理由,真绝……宁殊言也觉得自己的理由太让人无语了,只能借口工作迅速的跑了,真太特么丢人了,为毛早上她对着镜子照了那么久恁是没发现这个吻痕啊!!!果然是人老眼花了么……

    吃饭的时候,麦兜兜一脸猥琐的笑着坐在了宁殊言对面,宁殊言现在总算知道她上午的时候为什么一直笑得那么意味深长了,尼玛那就是看好戏的坏笑啊!于是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别笑了,本来就是猥琐女青年中的战斗机,再笑下去就成航母了!”麦兜兜闻言,不仅没收敛笑容还笑得更渗人,“嘿嘿,嘿嘿,言言,昨晚本垒打了吧?来,跟我说说咱们池哥是不是勇猛彪悍,声音撩人身材销魂?”看着麦兜兜那张充满了八卦气息的脸以及猥琐异常的笑容,宁殊言恶寒了一下,看了看周边来来往往的人,宁殊言不由得压低了声音告诫道,“麦兜兜,别忘了你还是一黄花闺女,注意点形象!”宁殊言说这话的时候脸是红着的,她自认为那是被麦兜兜气的,麦兜兜则认为那是羞涩的,“就因为我是黄花闺女,所以才需要你这个po chuChu女人传授点经验啊,要知道以后在男女之事上菜鸟会很惨的,所以作为姐们,你有义务成为我的前车之鉴!”“噗……咳咳,咳咳……”麦兜兜的话刚说完,宁殊言就把刚吃进嘴里的饭全喷出来了,然后在那里咳得半死,这个祸害也太不把这里的群众当人了,明明是大庭广众之下,她恁是有本事毫不在乎说那么大胆的话,“麦兜……兜!你差不多点!要经验就自己去找个男人,相信我,他肯定很乐意和你分享!”宁殊言这句话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她发誓,如果麦兜兜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一句,她不会介意用吃饭的叉子招呼她。“唉,不都说被爱情滋润的女人是温顺的小绵羊吗?咋到你这就成暴走御姐了,难道是……yu求不满?不是吧,池哥那么怂?”麦兜兜摸着下巴一脸深思的猜测道,“滚!我差点被池惟兮弄死,欲求不满你妹啊!”宁殊言想也不想的就吼了出来,然后,本来很喧闹的餐厅一下子可怕的安静了下来,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们这一桌,宁殊言刚刚那一嗓子太彪悍了,想不惹人注目都难,看着那些偷笑着窃窃私语的医生护士,宁殊言觉得她真的可以先去死一死了,她出门的时候就应该翻黄历的!再看一眼笑得眼泪直流的麦兜兜,宁殊言暴走了,“麦……兜……兜!我杀了你!”如果说眼神可以凌迟的话,麦兜兜相信这时候她肯定连渣都没了,好不容易止住笑后,麦兜兜揉着肚子气息不稳的说道,“我就说嘛,池哥威武!哈哈哈哈……一夜七次郎的干活对吧?哈哈哈哈哈……”麦兜兜说完又痛苦的笑上了,因为肚子痛,所以她脸上的笑容要多怪异有多怪异,宁殊言知道,跟着麦兜兜犯二丢脸只能丢到西天佛祖那去,于是干脆不理她,黑着脸自顾自的吃饭,等宁殊言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麦兜兜也缓过来了,看着自己那一盘还没动的饭再看看宁殊言空掉的餐盘,麦兜兜连忙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饭,她太不喜欢一个人坐在这人才济济的餐厅吃饭了,于是眼珠一转,决定找一个宁殊言感兴趣的话题留下她,“言言,知道不,我未婚夫下星期要来找我相亲了。”宁殊言听完麦兜兜含着饭模模糊糊的话后果然把刚准备端起的餐具又放了下去,据她所知,麦兜兜从来都没谈过恋爱,哪来的未婚夫啊,而且都是未婚夫了还相什么亲?“你言情小说看多了,神志不清了?”麦兜兜平时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小说,可她看最多的是耽美啊,按理说,就算神志不清也不该yi yin淫到自己身上去啊,“嗯,嗯,我也是活了27年才知道原来我也是定过娃娃亲的人。”麦太太刚告诉她的时候,她喷了麦太太一脸水,然后麦太太黑着脸跟她说了那件事的来龙去脉。原来当年麦兜兜在麦太太的肚子里的时候,麦先生还是部队里的解、放、军叔叔,有一天和同一连队的战友景翼开玩笑猜测麦兜兜的性别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把话题上升到了联姻这个具有前瞻性的层面上,景翼的儿子那时候已经三岁了,每天也喜欢围着麦太太圆滚滚的肚子转,调皮的时候还用手去拍麦太太的肚皮,景翼看着自己玩得不亦乐乎的儿子,突然就若有所思的对一脸喜色的麦先生说道,“老麦,要不,咱也来个娃娃亲?”麦太太那时候爱死了眉目清秀,唇红齿白的小正太景行止,一听到景翼的建议后气势豪迈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肚皮,“老景啊,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闺女就给你家行止做媳妇了。”麦先生乍一瞧见自家媳妇那么豪迈的动作,吓得心肝脾肺都抖了起来,忙不迭的爬起来走到麦太太身边捉住她盖在肚子上的手,心有余悸的对因为怀孕而脾气见长的麦太太说,“媳妇,这肚子里可装着老景家媳妇呢,咱不能吓着她哈,咱不激动,不激动啊……”于是,就这样,那时候还在麦太太肚子里游泳的麦兜兜小姐被媳妇了,而年仅三岁的景行止则多了一个素昧平生的媳妇儿,可是距离麦兜兜出生还有十天的时候,景翼就被调职去了另一个部队。麦兜兜三岁的时候麦先生也转业到了现在这个城市,后来,麦先生和准亲家景翼他们曾一度失去联系,直到不久前的某一天才再次联系上,久经重逢的俩老头隔着电话眼含热泪的嘀嘀咕咕了半天,就在挂电话之际,麦太太突然想起来当年那个总是围着自己大肚子转悠的小女婿,于是果断的接过电话和景翼搞清楚了双方儿女的感情情况,并且很愉快的敲定了下周的相亲,而作为当事人的景行止和麦兜兜则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对方在自己记忆力到底有过什么痕迹(废话!连面都没见过,能有个毛线痕迹!)。“你的意思是说,跟你相亲的就是那个景行止?老是隔着肚皮拍你那哥们?”听了半天,宁殊言终于理清了思路,于是若有所思的问道。“嗯,难怪我有时候总感觉有人拍我脑门,原来就是那倒霉孩子惹的祸!”麦兜兜这时候也吃的差不多了,终于解决掉碗里最后一口饭后表情不爽的点了点头,宁殊言被麦兜兜的逻辑逗笑,站起来用筷子敲了敲她的头后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噢,感情你在你妈肚子里的时候就自带记忆功能了对吧,你家基因也太强大点儿!”“哼!反正我对名叫景行止的某小孩一点兴趣都没有,相吧相吧,看我到时候怎么搅黄它搞没他!话说,部队是个好基地啊,不知这个叫景行止的家伙是不是有很多好基友哇……”所谓饱暖思yin欲,麦兜兜刚吃饱思想就邪恶上了,她最后那几句话听得宁殊言差点一个趔趄把自己摔死,好不容易站稳之后才一脸痛心疾首的教训麦兜兜道,“麦兜兜!解放、军叔叔神圣不可侵犯,收起你那恶魔般的意yin!”“切,警、察叔叔不照样神圣不可侵犯,你还不是用九阴白骨爪扑倒了池惟兮?”麦兜兜语气凉凉的斜了宁殊言一眼,在宁殊言脸上发现了某种熟悉的信号后识时务的逃之夭夭了,留下被她气得怒目圆瞪的宁殊言把手指捏的“咔咔”作响。

    第四十一章 追求者

    宁殊言第三次看完墙上的挂钟后,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着还稳坐如山的池惟兮下逐客令,“池惟兮,都十点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听了宁殊言的话,池惟兮终于舍得把眼睛从电视上收了回来,“噢,就十点了啊,那是该睡觉了。”说完动作自然的站起来走到电视前关了电视,然后回到宁殊言身边拉起她的手就往卧室走去,宁殊言被池惟兮的动作弄的有点懵,好久才想起来反抗,使劲抽了抽被池惟兮握住的手,“池惟兮,那是我房间,你要睡觉回你自己房间!”今天早上的时候通知了物业来修理坏了的电路,晚上下班回来的时候宁殊言家里已经是温暖一片了,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要和自家亲亲被窝拥抱,可现在池惟兮是要干嘛?“不是吧,言言,才一天你就要抛弃我啊?我不管,反正你睡了我你就要对我负责,从今以后我都要跟你睡!”池惟兮被宁殊言拉住,不得不停下脚步,听完宁殊言的命令之后一脸委屈抱怨的看着她装可怜,宁殊言被池惟兮卖萌装可怜的样子恶寒到了,伸出手摸了摸鸡皮疙瘩遍布的手臂,“池惟兮,都一把年纪了不要学小孩子卖乖!”“嗯,那我就学男人耍流氓吧。”池惟兮说完就弯下身,一把抱起毫无心理准备的宁殊言大步往卧室里走去。直到被吃干抹净,宁殊言才气息奄奄的反应过来自己被耍流氓了,看着旁边一脸满足的池惟兮,宁殊言内流满面的对他说,“你以后还是卖萌装乖吧,我再也不嫌弃你了。”吃饱喝足的池惟兮闻言,对着悲催兮兮的宁殊言风情万种的挑了挑眉毛,很不要脸的笑着说,“不,我还是比较喜欢对你耍流氓。”“滚!”宁殊言血气翻滚差点吐血身亡,“嗯,看样子你还是很有精神的,要不……”池惟兮说着手已经再次爬上了宁殊言不着寸缕的腰,“唔,唔……我……不……”宁殊言苦着一张脸意欲躲避池惟兮的吻,不过那都是无用功啊……就这样,池惟兮死皮赖脸的住进了宁殊言家,他跟蚂蚁搬家似的,一天拿一点,一天拿一点,等宁殊言发现家里到处是池惟兮的气息的时候,她已经被池惟兮扑倒吃尽很多次了。

    “明天就是圣诞节了,你和池惟兮准备上哪儿约会去啊?”宁殊言发现她很久没和程洛见面了,于是趁着周末有空就拉着麦兜兜一起约了他出来逛街喝咖啡,宁殊言和麦兜兜先到,所以趁着等程洛的空档和麦兜兜聊起了天,“该干嘛干嘛呗,圣诞节是老外的节日,关我们什么事,再说了,我们明天都上班。”宁殊言对西方的节日都不怎么感冒,最爱的节日是春节,因为那时候有年终奖拿,而且还有比较长的年假,“切,可现在你好歹也是有男人一族,这么重要的节日总要找点节目吧,难道池惟兮也和你一样没浪漫细胞?”麦兜兜听到宁殊言的回答后显然很不满意,宁殊言不浪漫她很清楚,可池惟兮怎么看都不像是和宁殊言一路的人啊,“不知道,他没跟我说过。”最近池惟兮一直很忙,所以他俩最多的交流全跑床上去了,很少悠闲的坐下来谈天说地,“我猜他会给你个惊喜。”麦兜兜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推测道,宁殊言闻言只是耸了耸肩,有没有惊喜只有天知地知池惟兮知了,反正她不知道,总之不要是惊吓就好了。坐了没几分钟,程洛就匆匆赶到了,宁殊言回忆了一下,她好像很久没见过程洛了,虽然俩人就住在同一幢楼,可平日上班忙加上俩人都是白天黑夜交替上班,所以即使很久见不上面也觉得正常。“小洛子,这是咋地啊,走颓废忧郁文艺风啊?瞧把自己整的憔悴又沧桑的。”还没等宁殊言开口询问,麦兜兜就颇为讶异的上下不停打量从进来就没说过话的程洛了,麦兜兜这么一说,宁殊言也发现了程洛的不正常,平时嘴最多的就属程洛了,三个人中最注重形象的也是他,可今天的程洛沉默的太不寻常了,形象也和平时大相径庭,乱糟糟的头发,面色憔悴,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于是宁殊言也担心的开口问道,“程洛,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程洛听到她们俩的话后抬起头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她们,嘴巴蠕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出来,麦兜兜是个心急的家伙,等了半天没得到答案后声音不免提高了,“哎,我说你倒是给姐说说话啊,别跟个小媳妇似的欲语还羞啊同学!”麦兜兜和宁殊言同龄,所以一直以来在程洛面前都是以姐自居,要放在平时,程洛这会儿早和她争论谁是老大的事情了,可现在程洛听了麦兜兜的话,只是拿起面前那杯咖啡喝了一大口,然后继续沉默,宁殊言再淡定也看不下去了,“程洛,你要把我们当朋友就把事情跟我们说说,即使有什么难题我们也好帮你想想办法啊。”“我好像喜欢上一个男人。”犹豫再三后程洛终于开口了,“噗……”,“叮……”麦兜兜和宁殊言听完程洛的话后,一个把嘴里的咖啡全吐了出来,一个手里的调羹掉了下去,然后都瞪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程洛,程洛早就想到她们会震惊,所以不理会她们此刻快要瞪出来的眼珠,只是扯过桌上的纸巾抿着嘴把脸上的咖啡渍慢慢拭去,“你是受?!!”麦兜兜果然是腐女届的,惊诧了不到一分钟就开始兴奋的挖八卦了,宁殊言听到她的这话时下意识的掉过头去看程洛,好吧,原谅她,跟着麦兜兜混久了她也是有八卦本性的,毕竟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嘛,程洛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气壮山河的怒吼道,“滚!老子就算搅基那也是攻!!!”“擦!果然人一搅基就威武了,我的那个小心脏啊……”麦兜兜被程洛吼的直拍胸口,一边拍还一边不怕死的撩拨盛怒的程洛,宁殊言则抱歉的朝被程洛那声怒吼吓得面色惨白的服务员笑了笑,刚才她端着咖啡从这边过的时候刚好听到了程洛那气壮山河的吼声,宁殊言发誓,她真的看到那个女服务员跳了起来,这时,吧台那边的人也交头接耳的不停往这边张望,好么,程洛的这一下让他们成了众矢之的,估计人家都把他们看成恐怖分子或是神经病院在逃病人了,毕竟,在中国搅基还没流行到可以站大街上大声宣告我是gy。“你俩差不多点,再这样下去,待会我们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安抚完那个可怜的服务员后宁殊言回过身压着声警告道,“呃,我忘记这是公共场所了。”麦兜兜吐吐舌很没诚意的认错,程洛则是涨红了一张小白脸,低着头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尼玛,丢死人了啊,这让他待会儿怎么光明正大的走出咖啡屋。“嗯,你总是间歇性失明!”对麦兜兜的说辞宁殊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她没少被麦兜兜这种间歇性失明残害过,拜她所赐,现在整个科室的人都知道宁殊言的男朋友很厉害了,至于是什么地方厉害,宁殊言都没脸复述!“还有你,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别再低了,再低下去就掉地上了。”宁殊言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一个劲往桌底下钻的程洛,忍不住用脚踢了他一下。原来,程洛上个月参加台里的培训时在大遇到了一个名叫何为的叫兽,那个据说年轻有为,智力超群的腹黑叫兽是个不折不扣的gy,本来这样也没程洛什么事,可谁叫程洛风骚呢,你培训就培训吧,好好的竟然跑去招惹人家叫兽的学生,招惹就招惹吧,吃饱了没事还跟着人家去上何为的研究生课,就这样,腹黑强势的叫兽在看到程洛的第一眼后戴在脸上的眼镜就“叮”了一声,从那天之后,何为就开始因各种各样的理由出现在程洛的身边,一开始程洛不知道何为的目的,时还不怕死的和他各种侃天说地,一个星期后何为坦白的告诉程洛他想泡他,吓得程洛当天连课都不上就灰溜溜的跑回家躲灾去了,连续几天都不去学校培训后程洛被台领导好一阵怒骂,等到躲无可躲的时候程洛才壮着胆偷偷摸摸的去学校,可没想到才刚走到教室门口就被何为堵了个正着,之后不管程洛怎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报以粗口,威逼利诱的申明他是纯爷们是直的,何为都不为所动,恍若无人的干着追求程洛的事,程洛最后破罐罐子破摔的任由何为追,反正在这之中他有很多好处,比如吃免费的家常菜,免费的人工劳力,他相信只要他决心够坚定,不管何为投来什么糖衣炮弹他总会一如既往的直着,可是他忘了,世界上还有意外这个词,慢慢的程洛习惯了何为的存在,不知不觉中自己也没发现竟然对何为动了情,开始的时候也许因为习惯和感动,可现在他也不敢肯定那是什么了,何为上星期因为工作出差去了,一走就是七天,这七天中一个电话也没给程洛,头几天程洛还开心的欢呼生活终于清静了,可等到第五天的时候他就开始担心了,各种胡思乱想不停的在脑海里打转,想主动打电话给何为又碍于面子不敢打,到第七天的时候程洛发现他疯狂的想念何为了,他的声音,他的笑容以及他的深情,程洛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的时候吓了个半死,龟毛的躲在被窝里怨念了一天一夜,如果不是宁殊言的电话,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床上跟空气讨论到底要不要自挂东南枝。程洛说完了自己上个月传奇的经历后就开始面无表情的面瘫,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等着宁殊言她们消化,“靠!原来艺术真来源于生活啊,你这就是活生生的一部感人心脾的耽美言情啊,作为资深腐女我表示,何教授太太太特么的深情腹黑了,程洛你要是敢让这言情悲,我就……”麦兜兜顿在那里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如果程洛不答应她就怎么样,虽然作为腐女她很喜欢俩爷们在一起,可她突然想起来程洛是她闺蜜,还是个对搅基不带感的直男,“程洛,你不是最讨厌别人把你和同性恋扯在一起吗?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宁殊言思考了几秒钟然后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麦兜兜听到后也连忙点头,她迫切的想知道程洛此刻的想法,“我要是知道就不会是现在这么个鬼样子了!”程洛一脸烦躁的伸手抓了抓本来就很鸟窝的头发,这下他头发直接朝着鸡窝发展了,另外两人听完他的回答同时沉默了下来,感情的事别人是插不上手的,最终还是要靠当事人作出决定,“那你发现自己喜欢何为的时候,觉得恶心吗?”麦兜兜好歹是浸淫在耽美里的女纸,在脑海里把各式各样的相爱相杀回顾了一遍之后看着程洛试探着问道,“没有!”程洛不假思索的给出了答案,程洛曾经试着把池惟兮和自己放在一块设想了一下,然后被自己恶寒的一阵颤抖,他发现不管他设想哪个男的和自己谈情说爱他都会反感,唯独何为,他不反感何为对他做出的那些亲密行为,有时候甚至会觉得窝心,这也是他一开始说他好像喜欢上一个男人的原因,“那就勇敢的去喜欢吧,据我看了那么多言情的经验来看,只要喜欢不管怎么逃避都是无济于事的,言言就是一活生生的例子。”麦兜兜这时候就跟感情专家似的,听完程洛的答案后干脆豪爽的给出建议,顺便把宁殊言也捎上了,程洛闻言转过头看着另一头的宁殊言,他是来要建议的,麦兜兜给了,现在轮到宁殊言了,宁殊言在程洛殷切的目光中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才为难的开口,“在我确定喜欢上池惟兮后我做的事情就是追他,不管是偷着追还是明着追我都干过,嗯,你懂的。”宁殊言虽然没有和麦兜兜一样字眼明确的让程洛放手去追,但意思大致是一样的,在她看来,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遇上自己真正喜欢的都不容易,再说了异性恋虽然还没成为主流但谁也不能说它是不正常的,不然为毛那么多高智商有成就的爷们都喜欢搅基?“不过前提是你要确定你是真的喜欢他,一般来说,跟着心走都不会出太大的错。”宁殊言说完自己的建议后又不放心的补充道,虽然同性恋无可厚非,但在当今社会谈一段这样的恋爱还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光是白眼就不知道要收多少,其实,宁殊言真是很担心。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程洛都没有说话,宁殊言和麦兜兜也都安静的陪着他,“就这样吧,谁还没干一两件渣事的时候啊。”就在宁殊言喝完第二杯咖啡的时候程洛终于做出了决定,脸上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

    第四十二章 舍得

    看到程洛心里有了答案,桌上的气氛又轻松了起来,最先忍不住的就是麦兜兜,一脸好奇的趴到程洛身边笑嘻嘻的问道,“小洛子,何教授是教啥的啊?有没有很霸气侧漏?”,宁殊言也很好奇那个传说中的腹黑教授,于是也竖着耳朵等程洛的答案,程洛这时候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颓废丧气,听了麦兜兜的话后颇为自豪的的笑了一下,“核物理。”“擦!果然霸气侧漏!”麦兜兜眼睛里都冒星星了,宁殊言相信,如果何为在这的话麦兜兜搞不好就要扑人家身上去了,“晕,为毛你俩的都是高精尖人才?!”宁殊言听到那个神乎其神的专业后也淡定不下去了,“嗯?我们俩?”程洛疑问,“我们池哥的高质量容不得你这样看扁!”麦兜兜抗议,此时被看扁的某人打了个喷嚏,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鼻子,心里暗暗腹诽,难道是宁殊言想他了?腹诽完还露出个特别渗人的笑容,看的萧阳一度觉得池惟兮思春过度了。“麦兜兜难道也有男人了?!靠!我是不是错过了很多人间的大事?”终于活过来的程洛始终咬住这个话题不放松,双眼犀利的看看宁殊言再盯着麦兜兜,“好啦,好啦,是啊,我是有一个传说中的男人,不过,只是传说中的。”麦兜兜上个星期终于见到了从未谋面的未婚夫,一开始麦兜兜只知道景行止是军、人,可见到他之后才发现他是一个很帅很有型的军、人,唯一的缺点就是话太少,麦兜兜跟他坐了俩小时,一直都是麦兜兜问景行止答,说到最后麦兜兜都找不到话题了,于是痛苦的说道,“哥们,你给找个话题吧,我实在掰不出来了。”景行止听完,诧异的看了一下一脸便秘相的麦兜兜,然后就笑了,那个和风细雨般的笑容哟,看的麦兜兜那个心猿意马啊,可等他一开口麦兜兜又蔫了,“噢,你为什叫麦兜兜?”景行止从善如流的找话题,靠!解、放军叔叔你要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你要去问麦太太。”麦兜兜很郁闷的回答,思考了一下之后麦兜兜还是觉得由她来找话题靠谱一些,不然等下景行止再问:你为什么不叫麦兜这种问题的时候,她真怕到时候好不容易装出来的淑女形象毁于一旦。“景行止,你条件这么优秀,干嘛要听家里的安排来相亲啊,难道是父命难为?”在麦兜兜看来,景行止这么一个优质的大帅哥配自己真是太可惜了,真不是她不自信,是景行止条件太好了,说这个人没人追,打死她她都不信,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景翼死逼着他承认这个娃娃亲,她不会在无形中干了什么棒打鸳鸯的缺德事吧?“不是,军、人普遍不好找对象,我爸说幸亏他有先见之明,在二十多年前给我预留了一个。”景行止看着一脸纠结的麦兜兜好心的解了麦兜兜的疑惑。“胡说,部队基地明明到处是奸情。”麦兜兜听完景行止的话后顺口就把自己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说出来之后才发现这句话多么的逆天,尼玛,当着一解 放 军 叔叔的面说他们基地到处是奸情,麦兜兜,你这是要作死的前奏啊!麦兜兜低着头偷偷用眼神偷瞄景行止,发现他一如既往的沉着淡定,于是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幸亏,幸亏,他没注意到,不然就死大发了。麦兜兜的小动作全被景行止看在眼里,他是在部队是搞技术支持的,所以没少接触网络,麦兜兜刚说完那句话他就猜( 惟言随程 http://www.xlawen.org/kan/7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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