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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阅读

    对战时都不曾怕,难道还怕你们这些大头兵?”

    那些军兵一听顿时又鼓噪起来,顾子杰连忙高举双手喊道:“静一静,这位李兄台想必已传达了贺都统的军令,各位将士切勿喧哗,在场的哪位军职最高?请上前来与本县丞框算用粮,签字画押便可以领取了。”

    站在张老三旁边的军官走了出来,挺胸腆肚地道:“算你识相,我们在前边卖命,这里屯积着粮食却让我们饿肚子,当我们好欺负?”

    守仓小吏俱是一阵哗然,驿丞忙上前吃吃地道:“大人,这粮不能擅自分给他们啊,他们是……”

    顾子杰打断他的话道:“我知道,他们是备军、是客军,他们的辎重粮草还没运到!”

    他扫视了众人一眼,朗声说道:“同时我还知道,他们是勇猛之师,是本县的救星,蕞城岌岌可危的时候,是他们冲在最前面,赶跑了兽妖,保住了全城父老的性命。”

    他向士兵们问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当日那支冲锋在前的队伍就是你们营中的军兵吧?”

    “不错!”

    那名军官满脸骄傲之色,他洋洋得意地四下瞅了一眼,大声道:“北军中骑兵手太少,只有我们南军,才是前锋队!”

    顾子杰点头笑道:“嗯,如今蛇人狼人还在城下,本县上下,抱括诸位弟兄的父母妻儿还需诸位将士们征战沙场,如此也可让百姓们踏踏实实地吃顿饱饭、睡个好觉了,凭的什么?就凭这些勇敢的士兵替我们驻守在城头,兽人不敢再来侵扰!”

    他大声道:“你们说,凭什么仓中有粮却不予支付,难道让这些冲锋陷阵的官兵饿着肚皮替我们守城么?英雄们在为我们流血,我们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呀!”

    这番话太有煽动性了,这个年代谁在乎这些小兵们想些什么?谁真正在乎他们的作用?那是一个百战军功不及一篇锦绣文章的年代。

    那些士兵高举着的刀枪都悄悄放了下来,原本满脸的戾气一扫而空,他们既自豪又感动,眼睛都有些湿润了,那名屠夫似的军官满脸的横肉都在哆嗦。

    顾子杰话风一转,又道:“再者说……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他们来自南方,南方可是鱼米之乡呀,天下岁赋十之七八出于江南一代,这么富庶的地方还怕借粮不还?”

    “不错,我以项上人头担保,待我军军粮运到,一定先归还司库,颗粒不欠!”

    顾子杰又捧又赞,那名军官也觉得自已象一个民族英雄了,把胸脯儿拍得嗵嗵直响,高声允喏着。

    顾子杰舒了口气,他这么说也害怕对方有借不还,到时候就麻烦,现在好了,既然他们这般傲气,顾子杰也就放心了,继而向守库小吏使个眼色,喝道:“还不开仓放粮?”他又向这位仁兄笑道:“将军,耽误了兄弟们吃饭,实在是对不住,不过库房重地,还望将军关照各位兄弟们,等我的人过了秤再搬粮,不要乱了章法。”

    这位老兄被他一口一个将军,叫得眉开眼笑,连忙答应着:“好说,好说,不劳县丞大人吩咐。”

    他牛眼一瞪,向手下士兵大声嚷嚷道:“兄弟们都给我安份点儿,别给咱们第四营丢了脸面。”

    一众官兵乱哄哄地答应着,他在顾子杰肩上重重一拍,笑嘻嘻地道:“兄弟是贺都统麾下亲兵队长,罗县丞,你这个朋友我交下了。”

    亲兵只是负责将领的个人安危,站时兼任督战队,这个队长虽然官儿不大,确是贺都统的心腹。顾子杰自然也曲意奉迎,随便拿出几名人民子弟兵的话出来,就让他如逢知已、倍觉可亲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群官兵,顾子杰才晃回自已的家门,直到这时他才觉的浑身酸痛,骨头象散了架似的。

    进了家门,直接倒在炕上长长地出了口气。

    李莲儿见他一脸的倦意,忙替他脱掉靴子,将他的双腿抬上炕,坐在旁边轻轻给他捶着腿,柔声道:“相公,身子乏了吧?歇歇咱再吃饭吧。”

    炕头儿烧得暖烘烘的,李莲儿的双手又是那么轻柔,顾子杰舒服得一股倦意袭上心头,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了。他惬意地靠在被上,喃喃地道:“莲儿,我好累呵,浑身酸痛。”

    李莲儿改捶为捏,从小腿开始轻轻地揉捏着他酸痛的肌肉,轻轻抿嘴儿笑道:“莲儿给相公揉揉,这要是有点儿药酒就好了,保准明儿起来就一点不酸了。”

    一阵舒适细痒的感觉从小腿肚子上传来,顾子杰舒服地唔了一声,放松了身子享受着她的温柔,过了会儿他忽然响起了什么,忙睁开眼睛说道:“我这身体是太差了,以后得锻炼一下,厄,对了,当日在城头上看你用的枪法好厉害,是什么名堂?”

    李莲儿俏脸一红,忸怩地按摩着他的双腿,支支唔唔地道:“都是些乡下把式,相公问这个做什么呢?”

    顾子杰听到她的声音有点忸怩,仔细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的头发刚刚洗过,长长的秀发整齐地披在肩后,光亮可鉴,透出清新柔媚的气质,那对漂亮的眉毛下一双不会说谎的大眼睛闪呀闪的,似在躲避着什么。

    顾子杰暗想:“莫非又是什么家传绝学,有不得外传的规矩?”

    虽然他知道莲儿一颗芳心都扑在自已身上,如果她的家族真有什么规矩那也无可厚非,但是心底里还是有点失落,他强笑道:“哦,这是你们李家家传的功夫,不允许外人学吧?呵呵,是我莽撞了。”

    这时代女子嫁了人,夫家才是自已的家,娘家反而要算外人了,如果偏向娘家,足够七出之例了,对李莲儿来说,这话可算十分严重的责怪之语了。

    她不由紧张起来,忙道:“不是,不是,莲儿哪有什么可瞒相公的,相公真要想学,莲儿又怎么会不教呢?莲儿小时候家里穷,因此也爱玩了些,就,就偷偷学了这……怕相公……”

    顾子杰一听,恍然大悟,这才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并非是她不想教授,而是女孩子习武并不好,因此也怕相公怪罪。

    见着莲儿遮遮掩掩的表情,他也明白了,看着莲儿腼腆的表情、娇小的身材,竟是这般强悍,他越发觉得有趣,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李莲儿被他笑的手足无措,困窘地望着他,见他越笑越是有趣,脸蛋儿都红了,她讪讪地道:“莲儿本来不想说的,都是相公逼人家说……听了又笑话人家。”

    说着她的小嘴儿扁了起来,顾子杰笑得肚子疼,见她一脸委曲的样子,他边笑边自然地把李莲儿轻轻搂在了怀中,说道:“呵呵呵,我本来也没觉得好笑,是你神经过敏,我一想起你这娇滴滴的女子,张牙舞爪变成了女汉子,实在忍不住想笑。”

    第72章 谁知我欲

    古代女子习武者少见,这事儿不能细想,越想越是乐呵,顾子杰说到后面,已是前仰后合,一派乐不可支的样子。

    封建社会就是怪规矩多,凭什么女子就只得终日待在家里大门不出,相夫教子,厄!好吧,这就是古代应有的规矩。

    虽然苛刻,但这规矩传承千年之久,又岂是一个顾子杰心感纳闷就所能左右的,不过说实在的,这规矩对于男人而言也真是大大的好,而因此也让一向性格内敛的顾教授男人一回。

    男尊女卑吗?若是把这些封建规矩放到二十一世纪,啧啧,那可就好玩了……

    且不说这些苛刻规矩放到现代社会会不会乱套,再说起此时李莲儿见自家相公笑的眼睛只剩一条缝,而且对自己又是搂搂抱抱,不伦不类,根本没有一点大男人的样子,登时她就急了,不过又不好张口埋怨相公,只得板着脸不说话,可是见着相公越笑越开心,她也实在是忍耐不住,慢慢的眼中笑意渐盛,终于自己也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出来,她恨恨地在顾子杰腿上拍了一巴掌,嗔道:“相公你好坏,就知道欺负莲儿。”

    顾子杰还来不急叫苦,然而被她这一拍,登时疼得呲牙裂嘴,他吸着冷气儿道:“哎哟,莲儿你,你轻点儿,这骑马真是难受,而且马鞍子又太硬,相公骑马骑得大腿都快磨破了。”

    “啊!”

    李莲儿见着相公痛的脸部肌肉扭成了麻花形状,显然疼的不轻,她也慌了,连忙用一双小手温柔地抚着,那模样就差把小嘴儿凑上去吹一吹了。她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大腿,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问道:“现在还疼吗?等吃了饭,我上外面买点金疮药去。”

    “呃……咳咳。”

    顾子杰很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故意清了清嗓子,继而声音略有些沙哑地道:“不,不用了,我就是缺乏锻炼,嗯,现在好了……不用揉了。”

    这小丫头有些事情明明懂了,可有时候又懵懂无知地让人心里发慌。

    然而,现在距要害是那么的近,她一双娇柔的小手在哪里揉呀揉的,简直就是撩拨他的欲火,要害之地原本就象干瘪的救生艇掉进了海里,不消片刻,便不由自主地迅速膨胀起来,直指苍穹。

    不行了!

    有点……撑不住了!顾子杰急忙身子向前,同时双手乱挥推开了李莲儿的小手,弯起腰来,心中大呼:“感谢老天!不,感谢裁缝,好宽敞的裤裆呀,足以掩住他的丑态。”

    这时代的内裤倒真是够大,不过倒也有好处,他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庆幸暗呼:“敞亮啊!”

    只是他刚刚庆幸完毕,随即他就发觉李莲儿的俏脸距离自己的嘴唇是那么近,幼嫩的、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几根头发触到了他的脸颊,痒痒的想打喷嚏。此时,李莲儿的脸蛋儿上似乎带着一股淡淡女人味般的香气儿,诱引着顾子杰心中的邪恶根源蠢蠢欲动了起来。

    那一只放在他腿上的小手现在似乎也感觉到一股几如象烙铁般的火热了,顾子杰终于忍不住拥住了李莲儿的身子,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李莲儿的身子一震,僵住了。

    她的脸蛋光滑像是皮冻般有种颤颤的弹性,此时顾子杰忍不住凑上去又深深地亲了一口,李莲儿的脸一下子变得火热,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可是眸子却变得水汪汪的,那里面有惊讶、有羞涩、还有不尽的喜悦和绵绵情意。红唇润泽,彷如随时可以采撷的蜜桃儿一般,顾子杰压抑着蹂躏它一番的强烈欲望,沙哑着嗓子说道:“吃……吃饭,我饿了。”

    “嗯!”

    李莲儿声音很低,几乎是用鼻音答应的,但她的身子却一动不动,水汪汪的眼睛依旧深深地望着顾子杰,波光流动,说不出的动人。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顾子杰心中这厢想着,望着,欣赏着,此时李莲儿露出一副楚楚动人、任君采撷的神态。顾子杰心目中的这枝花骨朵儿已经摆出一副自愿被蹂躏的表情了。如果说李莲儿是一棵嫩草,那么顾子杰就是一只身强力壮的老牛,是的,他实在忍不住好想把李莲儿囫囵吞下肚去,再反刍回来慢慢咀嚼她的清香。

    此时,顾子杰浑身发热。

    他有一种感觉,或许是错觉,但很真实,他觉得眼前的这位小娘子身上似乎一直散发着什么,是一种魅力,又或是处子的气息。

    他心里有点乱,大手蓦地捧住李莲儿的后脑勺,凑近:“莲儿,我,我有点,有点想……”

    李莲儿不反抗,脸蛋儿更红了,见着相公忽然激动起来,不知怎么,她也鬼使神差地凑了上来:“相公……”

    莫名的紧张气息在二人之间绽放开来,整个屋子里的热度似乎也回升了,变得暖洋洋的……

    空气中,似乎也一直散发着一种名叫甜蜜蜜的味道。

    顾子杰感觉口干舌燥,然而甜蜜蜜的一杯蜜茶正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他想,喝下去吧,那一抹红红的唇,熟透的脸颊,都散发着如同蜜糖一样的甜味。

    终究,忍不住了,他扑了上去,紧紧攫住她的唇,她的甘甜。

    两对唇瓣辗转相接,李莲儿娇喘细细,毫无经验地将柔美的领地开放,给他攻占,让他占有。

    品尝着那温软的湿度,吻着那清爽的滋味,触碰不到那地老天荒的永恒,只有不断探索,探索那未知的神秘,直至伸展到那永无止境的顶端。

    然而,在不断探索神秘的同时,厄,好吧,舌头有点发酸了,但他依旧不想放弃这一次甜蜜的旅程,而这种被压抑许久后的解放实在是一发不可收拾了,控制不知,也压抑不住。

    男人,要对自己好一点!

    这是顾子杰此时所想,就算马上要死,也要死的瞑目,邪恶的念头不断衍生出来,充盈了脑海,失去了神智……

    不知不觉间,他的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了起来,一只手不自觉地拨开了她的衣领,探摸着满掌的粉腻、柔香。

    “嗯!……”

    这时,小丫头似乎也达到了一个极端的层次,故此忍不住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声,这声音柔媚无限,入木三分,此时小丫头的神智昏迷,任他侵略。而不知何时,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是那么的无力,力气似乎都被他偷走了一般,最后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中。她的清稚、纯美、以及那一抹如同穿肠毒药般的体香,让顾子杰根本按耐不住自己的心跳,而快速跳动的心,是那么的不可控制,而在身心深处,仿佛也有什么东西在一直作祟,在控制着他,不让他离开这一抹甜美。

    良久。

    他才满意地从莲儿红肿的唇瓣上挪开了自已的嘴唇。

    是的,舌头太酸了,也很累,也很口渴,也实在没法不停止探索了。

    将她抱在怀中,他静静地看着李莲儿越发动人的幽怨眼神,心道:“这丫头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

    李莲儿眼波如水,此时似乎有一点涟漪点缀而过,随即一圈圈地荡漾着波光,红唇被他吻得湿濡濡的,说不出的娇慵模样。

    “啵~~”

    两唇再一次相接在一起,不过这一回却只是浅浅一吻,然后分开,他低低地笑着:“莲儿,你在不让为夫吃饭,为夫可就要吃你了?”

    这种气氛真的真的很奇怪,无法形容,而两人之间也是头一次都感觉这种怪异,但,很美好,此时李莲儿还没反应过来,依旧痴痴地望着他,眸子亮亮的。

    好吧,这李莲儿属于反应迟钝一类,厄……不对,任何一个小姑娘初次与男人发生这等亲密的举措,难免都会呆呆呐呐,反应不过来。其实她听见了,只是不舍,而过了一会儿,她才如同大梦初醒般地‘啊’了一声,是的,这一次才算彻底回过神来。这应该也不算是反应迟钝,只是一时回味甜蜜而忘了形骸,此时回过神来的李莲儿羞涩地拉紧了衣领,慌张地跳下地来,她的身子有些晃悠,是的,她感觉晕晕的,如同喝了半斤烧酒一般地飘了出去。

    不一刻,顾子杰听见外堂锅碗瓢盆一通响,显然小丫头手忙脚乱的还没有恢复平静。

    且不说这李莲儿虽是情窦初开的小丫头,而这位顾子杰顾大教授可是属于极其老练的一类人,但,他也脸红了。而又望着小丫头飘飘然地走了出去,他反应过来,私下贼贼一笑,继而轻轻捻了捻手指,指端还残留着她胸膛的那一抹柔软、温暖的滋味。他的心,似乎也开始动摇了。

    这能算‘哪方面’不行么?

    如果没有那个谎言,自已岂不是现在就可以享用她稚美的身体了?

    这些日子里,对她的脾性,坚韧,多少也有了些了解,顾子杰知道,就算她还是处子之身,这一生也注定只会是他的女人,她是决不会改嫁的了,一个人从小养成的信念,又岂是他能改变得了的?

    只是,又一想到自己身体里那若隐若无的病魔缠身之症,想到那种的离别随时可能发生,他就没有勇气去拥有她,无法给予、无法承诺,他怎么能坦然地享受丈夫的权利?

    他心里有点害怕,是的,他害怕失去……

    他默默地想着,心,开始象针扎一样地痛。

    过年了,顾子杰也换上了新衣服,托李莲儿一双巧手的福,剪裁的纤秾合体,十分漂亮。

    顾子杰换上了圆领青襟大袖长袍,戴上了四方巾,身材修长、面如冠玉,儒雅的气质看得李莲儿喜孜孜的。

    李莲儿穿着棉夹,棉裤,外罩蓝色百格裙,上身套着浅红色比甲。纤腰一束,裙袂款摆,乌亮的长发分成两束,垂及臀部,整个人显得素净纤巧。

    裙袂下,一双绣花翘头鞋若隐若现的,她把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了过来。

    小方桌放在炕上,是的,东北人就是如此,想来这玄州应该就是二十一世纪的东北吧?

    顾子杰在桌旁盘膝挺腰,正襟危坐,作目不斜视状。

    没出息的男人才碰灶台,这是李莲儿一直以来的理念。

    因此上,顾子杰这位县丞大人只得遵命坐好,像大爷一般等待伺候。同时,目光不老实地偷偷欣赏着忙忙碌碌的小妻子的身姿美态,当然也没忘了她裙下一双纤美的小脚。李莲儿的脚形很美,而顾子杰小时候见过最好看的小脚,当时看了很害怕,那种所谓的三寸金莲,脚掌硬生生地扭曲变形,透着一种凄惨的丑陋。而李莲儿是一对天足,在顾子杰想来可能是因为家里贫穷,女孩子也要下地干活,才幸运地保住了这份美丽。

    其实唐朝之时裹脚还未成为时尚,裹脚的女子虽然是从唐代开始的,而后来才加以提倡起来,直至以后这种变态行为才蔚为时尚,否则以李莲儿要做一个贤淑良德好妻子的远大志向,蔫有不缠脚的道理。如果那样,顾子杰今天就见不到她在城头力毙兽人的飒爽英姿了。

    鸡蛋韭菜馅,热腾腾的饺子端上了桌来,还有一盘酱牛肉,一小壶烧酒。

    这个寒冷的冬夜中,一对小夫妻温馨地坐在一起。

    李莲儿那甜甜的吃相,亮亮的明眸,在顾子杰眼中构成了一副最浪漫的风景。

    一餐用罢,莲儿又忙着收拾屋子,顾子杰捧着茶壶看她忙碌,坐立不安。

    是的,这是不是太无耻,太堕落了呢?

    他有种犯罪的感觉,这么享受的男人,在自已那个时代是要遭报应的啊!

    但愿老天长眼,不要将这一切美好夺走……

    第73章 不可出战

    近日来,城外后续过来的蛇人狼人越发多了起来,而随着时间不断的流失,转眼又过了七八天,然而就在这七八天里蛇人狼人也多次发起了进攻。

    虽然每次进攻都没讨到什么好处,但随着后续兽人的不断增加,如今已是数以万计。而城中之人再也没有当初那份豪气,说什么蛇人狼人只是乌合之众了。

    非但是顾子杰这几个地方官佐,就连军中大兵小将也都不安了起来,谁也不知道北疆会不会继续增援兽人。不说其他,就是现在展开正面交锋,中军也定然会元气大伤。

    兽人的数目太多了,野战根本讨不到好处,如此以来,除了守城可多杀几个兽人以外,中军根本不占优势。

    若一直这么坚守下去也不是解决之法,而如今摆在顾子杰面前的就是粮草补给,虽然现在还可以勉强坚持下去,可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没有人知道,所有人都知道现在冲出去定然死伤无数!

    可没有胆量,何来产量,二堂上一众人等均是面带担忧之色。这时,郑参将忽然站了出来,向着楚将军道:“楚将军,如今兽人已然做大,数量之众,已近万计,若再不出兵打压,只怕就晚了,而后续兽人会不会继续增援,谁也不知道。这……末将以为,先派出一队人马去试探兽人实力。”

    楚将军坐在正面之上,眉头大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然而忽然听到郑参将言出所表,顿了顿后抬头向他看了过去。

    此时,二堂上一众人等,顾子杰与张主簿林百夫俱在场中,除此之外,孙知县也已是生龙活虎地来了,而郑参将此时正站在顾子杰身前。

    只见他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望着楚将军:“将军,不能在等下去了。”

    楚将军沉吟了一声,满斯调理道:“郑参将所言也有道理,不知两位监军大人怎么看?”

    说着,他已经将目光放在赵公公身上,此时赵公公与叶监军在楚将军之下,相对而坐。楚将军目光游离在两人之间,只见这两位哼哈二将也都是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只听赵公公道:“将军,咱家以为如今燃眉之急并非是这些狼人蛇人,而是尽快补充军需要紧,待州城分发粮草之后,三军吃食无忧,才可持久与之相搏。”

    叶监军也与赵公公是一类货色,二人同来京城,又是同僚,此时闻听赵公公之意,叶监军一副‘赵公公所言有理’的样子站了起来道:“本官也觉得应该储备军需要紧,如今既然知道狼人蛇人是想与我军打持久战,那粮草必然不可缺少。就算我军现在冲出去与之搏杀,但所有人都知道人类与兽人的实力悬殊太大,若此出兵讨不到好处不说,反而会让我军元气大伤,就算能杀兽人过半,但谁知后续会不会还有兽人前来,若是我等始料未及,粮草不足,兽人再度卷土重来,那整个蕞城可就完了。”

    郑参将闻言眉头大皱,忽然道:“叶监军此言意思是不是就任凭蛇人狼人攻城,反正兽人也攻不进来,慢慢磨销兽人的锐气?”

    叶监军嘴上虽然没有这么说,但谁都听得明白,只是忽然被郑参将当场戳破,他登时老脸有点挂不住了,皱眉道:“郑参将这是什么话,本官也是为我军着想,若是能一举击退兽人固然很好,但现在城外有一万兽人之众,现在冲出去与之火拼会能捞到好处吗?再者说,派遣前锋营冲锋又有何用,前锋营只不过八百之众,冲出去与上万兽人交手,几如牦牛入海,有去无回。不知本官所言可对,郑参将有何看法不妨畅所欲言,也好让本官以广见闻?”

    郑参将气急,忽然大声道:“难道就这样等着吗?就算粮草来了,不一样要冲出去与之肉搏,粮草可以就地征收,虽然少了点,但也可解决一时之需,然趁着粮草充足之时,何不打上几回,就算有所损伤,但也是我当兵之人心知肚明的。将军,请发兵吧?”

    说着,他又像着楚将军一拱手,声音之大传遍全场。叶监军也闹了:“楚将军,如今当务之急是解决军需问题,就地征收百姓存粮,那百姓吃什么,眼看吃食都已过了半年,又能征收多少粮食。就算能解决一时,但冲出城与兽人厮杀,可现在摆明了兽人势大,若我军损伤过大,而兽人越发强大,这蕞城也不用守了,如今保存实力才是最要紧。”

    这时坐在郑参将身边的一位张参军忽然站起,道:“将军,同叶大人所言,粮草的确是要紧,但一味退宿,终究不是办法,大可一边等待粮草,一边与之厮杀……”

    赵公公忽然起身,截住了他的话头:“张参军说的很有道理,可如今探马根本走出去,我们如何向州城索要粮草,若是这个时候我军出城与之搏杀,摆明了不敌兽人。而若损伤过大,兽人再度攻伐,何人来保障城防,咱家觉得叶大人所言很有道理,还望楚将军三思。”

    郑参将大怒:“等等等等,就知道等,若是粮草不来,也就这样等着吗?等什么,等老天来收这些兽人么?”

    赵公公气急,正欲反驳,忽然一个兵丁冲了进来,单膝跪地:“将军,兽人开始攻城了!”

    一听这话,四五个参将都统同时站了起来,郑参将冷笑一声道:“蹬鼻子上脸了,若是再不出城迎战,兽人还真的以为我军胆小懦弱了,将军,不能在等了!”

    一众参将以及大都统俱是点头称是,这时又一个兵丁冲了进来,单膝跪地:“将军,派出去的探马全死了。”

    赵公公与叶监军同时一怔,没想到现在蛇人狼人爪牙如此之多,遍布整个齐镇县了。

    张参军皱着眉头道:“探马都死了如何像州城索要粮草,就算探马侥幸能冲出去,可现在整个蕞城东西南北四门俱是有蛇人狼人,到时候粮草又怎么押运进城。”

    叶监军忽然道:“若能冲出兽人包围,粮草来了,大可派遣前锋营接应,只要粮草进城,燃眉得解,万事可从后计较。现在让前锋营冲出去做什么?送死么?”

    郑参将再也忍不住这两个刀子嘴的狗屁监军了,破口大骂:“蠢货!”

    叶监军与赵公公一听这话,那里还能坐得住,豁然而起,同时脱口而出:“大胆,你……”

    不等二人多说,郑参将黑着脸又骂道:“傻|逼!”

    顾子杰一看,心里大是痛快:“骂得好!”

    若不是顾子杰几人官职太低,早也就大骂出来了。

    可这两位监军忽然受到这等莫大的侮辱,哪里受得了,俱是暴跳如雷,赵公公怒气冲冲道:“你好大的胆子,咱家侍候皇上多年,也曾未受到……”

    “半吊子!”

    郑参将也是气的没法,那里还管他侍候皇上时候怎么样,粗口言词一连串的骂了出来:“庸才那里会知道行军打仗,等等等,就知道等,当初刚进城的时候兽人示弱,我想继续追杀,你们就前后阻挡,说我贪功冒进,如今眼看探马都出不去,更别提州城会給予粮草了。在这等下去,将士们没战死,先饿死了,你们还让等,这不就是傻|逼吗?”

    一屋子人俱是大人物,然而被郑参将当众一骂,不少参将都统都忍不住想笑,但也都不好笑出声来,因此俱是一副憋得怪难受的样子。

    而赵公公与叶监军则是都被他给骂懵了,他们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当官之人,在他们眼中看来,当官之人多数应该都属于勾心斗角一类,就算再怎么生气,表面上也不会当众说出来,这郑参将可倒好,说骂就骂,二人还真是一时都反应不过来。

    两个兵丁跪地上不敢抬头,身子似乎也在颤抖,这时楚将军缓缓道:“坐下,都坐下!”

    待几位参将都统坐下后,楚将军才看向还在发呆的二人,道:“郑参将出身南方,不明地理,又是大兵出身,此时听闻敌情,难免有些心切,还望二位监军大人不要见怪。”

    赵公公回过神来,见着楚将军从中调节,不好发怒,只得道:“楚将军,对此咱家可既往不咎,但若不等到粮草到来之时,咱家绝不允许发兵!”

    楚将军闻言老脸一黑,继而转头看向叶监军,只见叶监军亦是怒气冲冲,傲然而立道:“赵公公所言极是,本官也正有此意,但愿楚将军能体恤兵将,不要让他们明知不可为之,而偏偏去送死。”

    郑参将一听大急,再度站立而起道:“将军,不能等……”

    楚将军黑着脸,截住了他的话头:“郑参将,你先坐下。赵公公,叶监军,本将以为粮草固然是燃眉之急,但一味不出兵……,既然二位监军大人都有暂不出兵之意,我们大可伺机夜中偷袭,如此也好打压一番狼人蛇人,不知这样可好?”

    众位参将都统闻言都没有话说,立刻连连点头,觉得此举甚好。

    只是光这些当兵的认为好可不行,是的,那边的两个哼哈二将可不同意,赵公公忽然道:“楚将军说的有些道理,只是兽人又不是被吓大的,若是出城,蕞城面前二十里以内俱是大山围绕,也只有一条路摆在前面,狼人蛇人又不是眼神不好,看不见,怎可能会发现不了我军动向,说是偷袭,一旦冲出去不一样是正面交锋。”

    的确如此,蕞城前面就只有一条路,算是在峡谷之中,冲出去只有正面迎战的份,楚将军这么说也是想出战。

    第74章 看我奸计

    两位监军听出楚将军也有出兵之意,他们脸色更加难看了,而此时楚将军也真个是左右为难,他身为统帅,自然也不想坐在这儿干等,若是真能等出个所以然来,倒也没什么,可明知道早晚都要出去与之白刃战,还等什么,多等无益!

    相对而言,两位监军就不这么想了。叶监军眉头大皱,缓缓道:“本官既是监军,自然要对此负责,还望楚将军三思而后行。”

    没成想,这二人居然如此固执,而楚将军虽然看起来和气一团,但若发火,那也是非同小可的,此时闻言老脸一黑,深呼一口气,定住心神,和颜悦色道:“这样等着总也不是个办法,若此出城也未必就是输,如今尚未开战,谁胜谁负,尚未可知。再者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军大举而至蕞城已有时日,与之正面交锋一回,也好探探对方实力,不知二位监军大人……”

    赵公公忽然道:“既然楚将军也想出战,咱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战事一起,一触即发,能挫败兽人固然很好,但若我军损伤太大,啧啧,皇上那边只怕……”

    说到这里,他也没有再说下去,但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摆明了他不同意出兵,若是出兵,皇上那里必然会被奏上一本。

    叶监军道:“两者实力悬殊,何来胜算可言,既然楚将军心意已定,还问我们这个监军的做什么?”

    楚将军眉头大皱,是的,他不开心了,而所有人也都知道,监军监军,就是皇上的耳目,只是这二人不同意,就等同皇上不同意,强行出兵,就是违逆圣上,这罪名不会轻了。可如此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楚将军一顿足,忽然道:“张参军,你坐镇城楼,至于出兵之事,不急一时,且容后再议。”

    说吧转身步入后堂,一屋子大兵小将同时忍不住大叫:“将军!”

    楚将军也不回头,径直消失在众人眼前,郑参将牙关紧咬,一顿足也转身走了出去,赵公公与叶监军二人对视一笑,也走出来二堂。

    顾子杰与孙知县同步走出二堂,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孙知县怒骂道:“这该死的阉人,就知道等,想等到蛇人狼人老死在出兵啊!哼,我看他们就是怕死。”

    顾子杰苦笑一声道:“怕死不要紧,又不让他们出城迎战,怎么这两个监军就这么反对……”

    不知什么时候张主簿已经跑了上来,听到顾子杰的话,不由说道:“只怕是为了一口气吧,郑参将这般与二人正面冲对,难免这二位监军不开心,再者说,就算出去也未必就能打胜仗。”

    顾子杰苦笑道:“可总躲着也不是个办法啊,到时候粮草押运来了之后,不一样要出战,难道等着蛇人狼人守烦了,都退回北疆去,然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握手言和么?!”

    张主簿嗤笑一声:“退回北疆,等着吧,厄,对了,罗大人,现在驿站那里粮草已然不多,不能在像前几日那般发放粮草了。”

    缺乏粮草,顾子杰也是心知肚明,忍不住道:“可,可也不能让将士们饿着肚子出战吧?”

    张主簿叹息:“没办法,只是减少,不能多给,若是州城还不押运粮草过来,驿站的粮草也根本不够用。若按之前的发放,最多二十天……现在唯有减少补给,还能坚持一个月,但愿这一个月之内能将兽人尽数赶走。”

    孙知县冷笑一声:“他娘的这样等下去,什么时候能把这些畜生赶走!”

    顾子杰与张主簿一怔,继而都是苦笑一声。

    接下来的几天里,兽人亦是屡次攻城,而内部关于出战,等待粮草的事宜,也一直不断研讨。

    说是研讨,倒不如说是吵架,赵公公与叶监军是一个战线,郑参将与张参军等几个大小都统是一个战线,只可怜楚将军夹在中间,真是气的头晕眼花。

    其实楚将军也是同意出站的,但面对二位监军,他也不好当面直说,这二位俱是皇上身边的人,根本得罪不起,如今这二人一味绝裁,实在让楚将军很难做。

    只是,接连几日派出去的探马没有一个回来的,眼看粮草一日日减少,楚将军终究还是坐不住了,这一日,二堂上,他忽然站起:“郑参将听令,明日准前锋营正面迎击!”

    旁边坐着的两位哼哈二将的监军听了登时脸红脖子粗,是的,他们不开心,而楚将军发火了,不愿这样等下去,但如此也正得罪二位监军。

    虽然这二人是皇帝身边的人,但地方官兵统领下命令,他们也不好直接与之翻脸,但言下之意,他们已然都不同意出兵,只要楚将军出兵,必然等着皇上责罚……

    二人又劝阻一番,见着楚将军心意已决,他二人出口说话可不好听了,而这也把楚将军气得不轻,如今命令一下,立刻转身就向着后院走去。

    郑参将等几个早就急不可耐的统领,惊喜地连连应声称是离开。而赵公公与叶监军走在后面,俱是苦大仇深的莫样,赵公公忽然道:“楚将军真是行事果断,哼?( 魔争 http://www.xlawen.org/kan/8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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