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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凡席斯咬着笔头,看着空白的纸张,一点灵感都没有,烦躁的锤了一下桌面,刚走出卧室,手机响了,“怎么?”

    “写得怎么样啊?”电话那头的夏时很风趣的问道。

    “没灵感。”

    “今晚有空吗?我爸的生日聚会。”

    “然后呢?”

    “把你家那小丫头带过来我们看看?”

    “难道你忘了?”

    “放心,没记者。”

    挂掉电话,凡席斯已经走到了院子里,躺在凉椅上看着游泳池里的身影,突然有了想戏弄她的冲动,“给我冲杯咖啡过来。”

    安暖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在那里的,起身,脱下手套,冲了下手,去给他冲咖啡,她只喝过即溶咖啡,这种现磨的她都不知道什么味儿,而且还得现磨现煮,花不少时间,伸展了下筋骨,累死她了,浑身腰酸背疼,往里面加了一点点牛奶,她可没胆子再惹他了,话说回来,从头到尾她就没惹过他,只能怪自己迷糊,老爱做错事。

    把咖啡放在凡席斯身边的水晶桌台上,开水冲着游泳池,继续下去清洗,不知过了多久,凡席斯也下来了,指着还没洗到哪儿去的地方,“这里很脏。”

    安暖没说话,指哪儿就洗哪儿,指了十几处,安暖也跑了十几处,累得额头上的汗都滴到了脚步,化为了脏水其中一点点渺小部分,终于洗完了,起身,脱掉手套,刚迈出一步,脚下一滑,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要不是凡席斯的手臂及时,恐怕又要摔个鼻青脸肿,第二次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开始因为他变得稀薄,脸熟投的像地里刚摘下的番茄,赶紧挣脱开他的怀抱,开着水龙头胡乱冲着,却突然发现某人还没上来。

    这下好了,又闯祸了。

    “安——暖——”全身被淋湿的凡席斯无比愤怒的怒吼着。

    “对,对不起!”安暖扔下水龙头,急急忙忙的跑进屋里去找着浴巾,越分心越会做错事,她干脆别活了。

    第7话 参加生日聚会

    莲蓬头的水轻泻而下,打在凡席斯健硕的身躯上,抹了一把脸,镜子里的自己越来越模糊,整个浴室里都是温热的雾气,以前没她的生活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他让她闯入了他的生活,使他的生活每天因为她的迷糊过得多姿多彩。

    沐浴完,打了一通电话给设计师,“过会儿派人送两套礼服到我公寓,她的尺寸是……”

    安暖打扫着屋子,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偷瞄了下楼上,门是关着的,拍着胸口,放心的舒了口气,坐到楼梯口的第一个台阶,不远处的反光镜里照映着自己,撑着下巴,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看着镜中的自己,“安暖,你就不能机灵点?”

    ‘叮咚’按门铃的声音。

    安暖把拖把放在一边,小跑着出去,一个帅哥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小箱子,安暖疑惑,“你是?”

    “你好,我是mcdull服装设计师的助理,你可以叫我titi。”助理titi看着给他开门,一身围裙装扮的安暖,没多问什么,自我介绍道。

    “哦,你好,我叫安暖。”安暖礼貌的报上自己的名字,握手,发现titi的双手都抱着小箱子,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

    “没事,这是mcdull的礼服。”

    “哦。”接过箱子,有点点重,titi跟在身后,进到屋内,凡席斯已经在沙发上坐着,看着电视剧,“boss,这个放哪儿?”

    从沙发上起来,拿过安暖手中的箱子,打开,拿出一套女士的礼服,递给她,“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生日聚会。”

    “哦,啊?”不会吧?她没听错?生日聚会??

    “去换上。”见她没接衣服,直接塞到手上,看了一眼titi,“过会儿给她化下妆。”

    “ok。”

    拿着手里超短的黑色晚礼服,安暖趴在床上纠结着,这么短,她不穿可不可以?她还没穿过裙子呢!

    将头埋在被子里,干脆就这样憋过气去了算了。

    凡席斯见她半天没出来,敲了敲房门,不耐烦的道,“好了没有?”

    “不穿行不行?”安暖慢吞吞的回了一句。

    “不行!”

    可想而知,这是早知道的结果,继续慢吞吞的换上,照了照镜子,她现在是往上拉也不是,往下扯也不是,跟着裙子做着激烈的斗争,可惜的是,裙子的质量太好,好吧!你赢了。

    慢吞吞的走出房门,助理titi给她化着妆,站在凡席斯的面前,羞怯的不敢抬头。

    凡席斯看着眼前的人儿,精致的脸上画着淡淡的妆,长长的头发全部挽起来盘在了脑后,淡粉色的口红使她的嘴唇更加水润,紧身的黑色晚礼服凸显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抹胸的设计包裹着胸前的圆润,左胸口处一朵娇艳欲滴的黑色蕾丝花朵,其实,也不算太糟糕,起码,只露出了半条腿,另一边长长的裙摆遮住了那条纤细的长腿,看着就有种欲火焚烧的感觉,美得移不开眼,他低咒了一声,“该死!”

    “啊?”安暖疑惑的抬起头。

    “没事,很漂亮。”

    他的一句夸赞,使她本来就羞红的脸越加红润,脚下的高跟鞋让她走起路来不是那么自在,她一步一个脚印的跟在他身后。

    站在车前,凡席斯的车是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车门徐徐向上开启,安暖非常小心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凡席斯坐上车,为她系上安全带,闻着她身上属于她的气息,让他久久不愿意离开,磁性般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今晚,在场的全是上流社会的高层人士,可不能丢我的脸。”

    “啊!哦。”安暖慌张的点着头。

    “我知道高跟鞋穿着会不舒服,坚持一下下。”他看了看她的脚,略带关心的语气。

    安暖再次红着脸拼命的点着头。

    见她笨笨的样子,凡席斯噗嗤一声笑了,“别紧张,放自然点儿。”

    别紧张?这要她怎么不紧张?像是灰姑娘被施了魔法,坐着南瓜马车去见城堡王子一样,太梦幻了,会不会午夜十二点,什么都变回原样了?

    (作者:从小到大,你到底看了多少遍灰姑娘?

    安暖:那可是你在写╮(╯_╰)╭。

    作者:剧情,剧情!!)

    第8话 安暖的优点之处

    跑车开离市区,来到了一座欧式建筑的别墅前,拱形的挑高大铁门敞开着,门口站着几个门卫,车驶了进去,一路上一排排的青松耸立着,花坛里开满了不知名的花朵,晚霞映照在由远及近的别墅上方,使得绛红色的屋顶瓦在照射下格外醒目,尖塔形的斜顶,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安暖和凡席斯从车上下来,泊车的服务生将车开往后院的停车场,凡席斯要求安暖挽着他的手臂,别墅内,夏时早已在门口等候,一眼就看到了一袭黑色裹胸晚礼服的安暖,主动与她握手,“你好,你是安暖吧?我听mdull提起过,我叫夏时。”

    “哦,你好你好!”安暖礼貌性的微笑回以握手,这位就是tlntis其中的一个吧?看到真人真帅啊!

    凡席斯不悦的咳嗽了两声,安暖疑惑的看向他,夏时长臂一挥,搭在他肩膀上,说着两个人的悄悄话,“别这么小气嘛!不就是握了下手而已,况且她还不知道是你呢!这么早就内定是你一辈子的女人了?”

    “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只不过是迟早的事。”凡席斯舔了下薄唇,大拇指摸了下鼻子的下方,眼睛四处看了下在场打扮得浓妆艳抹的贵妇和名媛,再偷瞄了下身后的安暖,“看惯了这些庸脂俗粉,发现还是我家安暖最吸引人,若不是带她来先接受接受场面,我才懒得让她穿的这么露的在别人面前瞎晃呢!”

    “哟哟!说的多动听。”夏时忍不住调侃。

    贵妇们眼尖的看到了角落的凡席斯和夏时,纷纷领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走过来,手里拿着红酒,很快,他们两人周围都围满了人,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领着自己娇小可人的女儿,忙举杯献殷勤,“凡少爷,这是我家小女儿丝丝,她可喜欢你的歌了,你的每场演唱会她都在场。”

    “是吗?那在下承蒙她的关注了。”凡席斯举杯,小抿了一口红酒,彰显着身上的高贵与气质。

    “凡少爷,这是我家菱儿,大学刚毕业,在修硕士学位,我们家菱儿的房间里全是你的专辑和海报。”

    “夏少爷,听说你……”

    “凡少爷,这是……”

    “夏少爷,你爸爸……”

    “凡少爷……”

    “夏少爷……”

    安暖看着里三层外三层都围满了贵妇和名媛的凡席斯和夏时,无语的摇了摇头,感觉心里有点不舒服,独自一人朝屋外走去,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到处灯火通明,屋外有很多人在挑选食物,安暖的肚子咕噜噜的叫着,拿着盘子看着玲琅满目的食物不知从何下手,都是她没有吃过的,只在电视上看见过。

    挑选了一点加拿大蒙特利尔风格的烟熏肉、通心粉,寿司、墨西哥巧克力,坐到了无人发觉的角落里,她今天要吃个够。

    吃饱喝足,总算心里的不舒服平衡了,有两个俊俏的男子朝她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杯红酒,递到安暖手上,“美女,可否喝一杯?”

    恰巧安暖刚吃完,嘴有点渴,举着杯子,不停打量着里面的液体,嗅了嗅,一股好闻的味道飘了出来,是杯葡萄酒,小小的抿了一口,整个嘴里溢满了酒香,“加烈葡萄酒,马桑德拉酒厂藏酿,1775年份雪利酒,我记得书上提到过,在2001年伦敦苏富比拍卖行售出,貌似售价是4。35万美元,折合人民币接近30万,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

    “厉害,那这杯呢?”另一位拿着另一杯葡萄酒递给安暖。

    轻轻喝了一口,满意的点了点头,“罗马康帝酒庄1978年份蒙塔榭酒,同样在2001年苏富比拍卖行售出,每支售价2。3929万美元。”

    男子示意另一位重新拿一杯来,安暖继续品尝,却不知自己喝多了会对酒精过敏,“1784年份迪琴酒庄白葡萄酒,1986年伦敦佳士得拍卖行售出,售价5。6588万美元,酒瓶上也刻有杰斐逊的姓名缩写,全是好酒啊!居然可以保存到现在,bd!”

    “1986年的拉菲,又称夏娃的诱惑,波尔多在1855年对该区的名酒进行了评级,当时他们在多如繁星的庄园中选出了61个最优秀的名庄叫作grnd cru clsse。在61个中又分为5个级别,其中第一级有四个,它们分别是:chteu lfite、chteu ltour、chteu mrgux、chteu hut…brion,四个中拉菲排第一,拉菲是目前世界上最贵一瓶葡萄酒的纪录保持者。1985年伦敦佳士得拍卖会上,一瓶1787年由美国的第三任总统thoms jefferson签名的拉菲以十万五千英镑的高价,由forbes杂志老板mlcolm forbes投得,创下并保持了世界上最贵一瓶葡萄酒的纪录。拉菲的花香、果香突出,芳醇柔顺,所以很多葡萄酒爱好者称拉菲为葡萄酒王国中的‘皇后’,能给我再来一杯吗?”

    “美女,你很厉害,叫什么名字?我姓苏,单名一个焕字,那是我的朋友牧零。”苏焕的眼里全是对安暖的欣赏,小口抿着红酒,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安暖,她的身上有一股吸引人的味道。

    “安暖。”安暖拿着侍应生给她盛满的红酒,些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脸颊绯红。

    凡席斯跟夏时从人群中好不容易脱身,发现安暖不见了,以为是去了厕所,分头找也没找着,最后在人群密集的地方看见了她,忙推开苏焕跟牧零,皱紧了眉头,把她拥在怀里,此时的安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安暖,安暖,醒醒,我是凡席斯。”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明星凡少嘛,怎么?这姑娘是你的女人?”牧零轻抿了一口红酒,他们还打算趁这丫头喝醉了,好好蹂躏一番的,却没想到这丫头的后台居然是凡席斯。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夏时这时急忙赶到,看到倒在凡席斯怀里的安暖,责备的语气问着苏焕跟牧零。

    “没做什么?能做什么?这么多人看着,他们可以证明啊!不过,这丫头很厉害。”说完,两人转身离开,虽然两人的身份地位也算高贵,可只要凡席斯跟夏时的一句话,他们家就会在一夜之间倾家荡产,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原来是安暖喝红酒,说出了名称与年份,凡席斯嘴角嗤着笑,没想到这小妮子笨笨的,有时候还这么厉害。

    夏时目送他们离开,靠在石柱上思考了许久,他们夏家是这个地区出了名的酒品专家,葡萄酒的进出口贩卖,不管什么酒,只要闻一闻,喝上那么一口就能知道是什么酒,什么年份酿造的酒,祖祖辈辈相传下来。

    或许,是他想多了呢?

    第9话 酒精过敏

    回家的路上,凡席斯发现了安暖的不对劲,安暖不安分的在副驾驶座上扭动着,手不停的四处抓挠着,嘴上不停的嘀咕着什么,凡席斯把跑车停在路边,凑近了去听,只听安暖反复的重复着两个字,“好痒,好痒……”

    拨通了夏时的电话,目不转睛地盯着安暖,大手抓住了她的两只小手,不让她去抓,“喂,seven,那两个家伙是不是在安暖的酒里下药了?她不停的抓挠着皮肤,还重复的喊着好痒好痒。”

    “应该不会这样,告诉我安暖身体上的状况。”夏时从客厅里走出来,向后院的停车场走去。

    “她身上起了很多的红疹子,有的地方还抓破了。”凡席斯的目光心疼的看着抓伤的地方,都掺出血来了,就像是从她身上把心一片片撕裂一样。

    “那可能是酒精过敏,你赶紧把她送去医院,我随后就到!”挂了电话,驱车去往医院的路上,脑子里对之前安暖的秘点统统消失,他们夏家世世代代以相传的品酒为荣,自然不会哺育出对酒精过敏的孩子。

    蓝花楹女子医院

    夏时从门外走进来,病床上的安暖早已睡去,凡席斯坐在椅子上撑着头,“都怪我不好,早知道她对酒精过敏,我就不会让她喝酒了,不对,根本就不应该让她离开我的身边。”

    拿着一次性杯子倒了两杯水,递给凡席斯一杯,“世界上没有早知道,你所能做的,就是尽量以后避免这些事的再次发生。”

    “是我做的不够好吗?”凡席斯接过杯子,没有要喝的意思,摸了摸病床上安暖的脸颊,红红的,烫烫的,酒精还未褪去,右手输着水,身上的红疹子消了不少,看着真刺目。

    “我饶不了他们。”

    “怪他们也没用,他们也不认识安暖不是吗?也不知道安暖会对酒精过敏不是吗?做事不要太冲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我自有分寸。”凡席斯拿着手机出了病房,在走道的尽头打着电话。

    祸及央民。

    夏时无奈的摇了摇头。

    “丫头,你很庆幸这辈子有他。”夏时看了眼病床上的安暖,说完最后一句话,关上病房门,离开。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到处都是白色,看着手背上的伤痕,有点微微犯疼,这里不是自己家,更不是boss家,那会是哪儿?谁给自己换的衣服?不会昨晚那两个人把她……?

    震惊的捂着嘴,怎么会这样?她还打算把自己的第一次给麦兜的,呜呜呜呜,这可怎么办?

    身子不仅动了动,不疼啊!

    再看了看床中央,什么也没有啊!难道她想多了??

    安暖的脸顿时绯红一片。

    凡席斯走进来,手里提着两个塑料袋,他已经看了某女很久了,那动作甚为搞笑,脸上的表情天翻地覆,咳嗽了声,将塑料袋放到床头柜上,似故意又是不经意的说,“这里是医院。”

    医院?她来医院干嘛?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你昨晚喝多了,酒精过敏,你这家伙就不能好好爱惜自己吗?酒精过敏都不知道吗?”凡席斯说到这里就暴怒了。

    安暖眨巴着眼睛,摇了摇头,她自己确实不知道,从小到大,昨晚是她喝的第一次酒,虽然安羲在酒吧工作,还是出色的调酒师,可是从来不准她喝酒,还说女孩子应该淑女,淑女是不喝酒的。

    凡席斯一副服了的表情,他真想抓狂了,他的丢丢怎么越来越笨了?

    “把粥喝了,回家,里面有我给你新买的衣服。”

    安暖继续点头,目送凡席斯离开。

    喝完粥,换上他买来的新衣服,是件漂亮的紫色连衣裙,医生说红疹子退了,今天可以出院,凡席斯非要她留在医院观察两天,安暖急忙推迟,他呦不过她,只好作罢,医生认为的是,酒精过敏,只要吃抗过敏的药就可以了,没不要大惊小怪,凡席斯见她身上还有伤痕,硬是让医生给开了药。

    超市门口——

    由于某人是明星的关系,不宜出现在公共场合引起不必要的混乱,安暖自己下车去买菜,主要是某男的冰箱里差不多都是鲜牛奶什么的,没什么营养的蔬菜,而且,新鲜的蔬菜应该当天吃,隔了夜就不营养了。

    在超市里,安暖仔细想着某男不吃什么菜,而必须买什么菜才营养,看着一颗颗的西兰花和胡萝卜,其实都有营养的好吧?悄悄拿了两颗,怎么可以挑食呢?

    晚上吃饭的时候,某男看见了自己不爱吃的食物,某女乐善好施的解释,“西兰花又称花椰菜,里面含有蛋白质、磷、铁、胡萝卜素、维生素b1、维生素b2和维生素c、维生素等,尤以维生素c丰富每100克含88毫克,仅次于辣椒,是蔬菜中含量最高的一种,对于你们来说,吃了又不会发胖,还可以填饱肚子,两全其美,胡萝卜里含有大量胡萝卜素,这种胡萝卜素的分子结构相当于两个分子的维生素,进入机体后,在肝肠及小肠粘膜内经过酶的作用,其中百分之50变成维生素,有补肝明目的作用,还可以增强免疫功能,降糖降脂,boss,都这么大个人了,不可以挑食。”

    某男无话可说,只好硬着头皮吃着,有事的是她,到头来,他还得吃着不喜欢吃的蔬菜补充能量,早知道,他就不规定必须每天做什么营养餐了。

    第10话 七夕,喝醉失恋的谷雨

    草际鸣蛩,惊落梧桐,正人间、天上愁浓。

    云阶月地,关锁千重。

    纵浮槎来,浮槎去,不相逢。

    星桥鹊驾,经年才见,想离情、别恨难穷。

    牵牛织女,莫是离中。

    甚霎儿晴,霎儿雨,霎儿风。

    七夕,又名:乞巧节。

    祁城,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区域,凡席斯的公寓在城西,安暖的家在城东,城西全是高楼大厦,也就是所谓的富人区,而城东,最高的楼层也不超过十楼,最多的就是一间一间的跟古时候一样的宅子,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每到中国的节日,就属城东最热闹,七夕这天,唱儿歌吃巧果,拜魁星拜七娘妈,一到晚上到处摆着地摊挂着灯笼,还可以到七曜山的山顶放孔明灯,然后看着星空的繁星,看那最中央那条长长的牛郎织女会合,相传,从古至今的习俗。

    今天周二,一个周一倒下去,又一个周二涌上来。还领着一帮叫周三周四周五的熊孩子。

    凡席斯这天不在家,他一个红透半边天的明星怎么可能天天在家闲着?安暖闲着没事,就留了个便签贴在冰箱上,坐着公交车,回了城东,街上的小孩穿着花花绿绿的新衣服,踩在石板上欢快的踢着毽子,想当年,她也是这么过来的,从孤儿院再到这个家,十几年一过,她都二十几岁了,看着手机里面的自己,不仅摇了摇头,岁月真的是把杀猪刀,这是对那些长得漂亮的人说的,对于长得丑的,岁月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起码,她认为自己就属于后者!

    眼睛一睁一闭,上半场结束。下半场开始,连个中场休息的没有!

    老人们爱坐在柳树下聚着一堆闲聊,中年人们大多数都去搬家伙准备摆地摊了,街上的灯笼已经高高挂起,很多游客在找地方歇脚,打算今晚在这里过七夕,安暖打电话给谷雨,谷雨半天没接电话,这时打来,那边说话的声音已是模糊,赶到时,谷雨已经喝得醉醺醺趴在桌上,喝得都是镇上自家酿的酒,度数别那些厂家自然要高,还有很多人酿了酒,一般放在窖里保存几年,几年后的酒喝起来自然香醇。

    捧着谷雨的小脸,脸上全是泪花,刚哭过,眼泪都没擦干,安暖心疼的询问,“怎么了小雨?”

    “暖……暖……,呜呜呜呜,你终于来了,我心里好疼。”谷雨不顾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眼光,抱着安暖又是哭又是抹鼻涕眼泪。

    “怎么了?你倒是说呀!”安暖心里急了,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谷雨哭过。

    “安羲,他拒绝了我诶,呵呵。”提到安羲,谷雨哭的越加厉害。

    “我哥?他拒绝你什么了?你跟他告白了?”

    “嗯。”瘪着小嘴,泪眼模糊的看着安暖。

    “我去找他算账。”

    “别去,没用的。”谷雨拉着安暖,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今天晚上,我们两个疯狂的玩吧!”

    安暖从包里拿出纸巾,擦着谷雨的眼泪,扶着她就这样走着走着,天已经黑了,买了两个孔明灯,坐着缆车上了七曜山的山顶,本来七夕节这天,爬上山顶是最好的,祖传,爬上山顶拜七娘妈,放孔明灯,来年愿望都会实现,坐缆车上去,是没有诚意的意思。

    缆车,也是后来有了游客才修的。

    窗外的风,透过缝隙吹进来,谷雨靠在安暖的肩膀上,吃了安暖的醒酒药(注:醒酒药是凡席斯买的,因为上次安暖喝醉酒后的缘故,他让医生给她开了一通有用没用的药,里面还包含了醒酒药。),终于停止了哭泣,眼睛已经肿成核桃了,她说:“暖暖,你知道吗?”

    “什么?”摸着谷雨短翘的头发,她的头发是鲜艳的红色。

    “安羲喜欢你。”借着酒劲,她告诉了安暖安羲的秘密。

    “啊?怎么会?小雨,你在寻我开心吧?”安羲怎么会喜欢她?他可是她哥哥啊!

    “是啊!我失恋了,心情特别糟糕,想你跟我一样,所以在寻你开心,行了吧?”谷雨强颜欢笑着。

    “嘿嘿,我就说嘛!小雨最坏了。”安暖扑进谷雨的怀里,在她的胸口蹭啊蹭,像只撒娇的小猫咪。

    谷雨无奈的摇了摇头,以为可以借着酒劲说出安羲的心里话,可还是不忍心看到安暖伤心,她下午约安羲出来,跟他告白的时候,就已经怀着被拒绝的心情,他说他喜欢的人是安暖,他说他不可以跟她在一起,起码最短暂的伤心,总比在一起后没有感情的分手要来得撕心裂肺,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伤害她,拒绝她,也是迫不得已。

    第11话 上上签,众里寻他千百度

    到了山顶,谷雨的酒也醒的差不多,如果不是醒酒药的关系,恐怕要醉到明天,拜七娘妈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女性,男性都去半山腰上拜魁星去了,拜魁星最多的是高考的孩子,希望可以考到城西的学校去,七娘妈庙前摆满了圣果,还有七夕节爱吃的食物巧果,谷雨和安暖在心里默数着自己的愿望,求签。

    坐在解签的老先生面前,拿着安暖的上上签,看着上面的编号,在一本老旧的书上翻找着,书上都是一些诗句,老先生戴着老花镜,指着一句话念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安暖跟谷雨对望了几眼,有点不明白,老先生笑着继续说:“姑娘,你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会是谁呢?安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不会是boss吧?她身边的人只有他最接近。

    谷雨的是下下签,抽到的时候,她早已经没谱了,今天七夕节,什么事情都不顺心意,晚上的风吹在身上特别凉爽,很多人都在放着孔明灯,她们支好自己的孔明灯,拿着画笔写着自己的心愿,顺着风,孔明灯缓缓升上天空,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在半空中漂浮着很多的孔明灯,很漂亮很漂亮,山下的街上灯火通明,正是热闹的时候,都可以听到放鞭炮庆贺的声音。

    躺在草坪上,望着满天繁星的银河,各怀心事,闭上眼,都能闻到周围的青草香,两人齐声唱着歌谣,“巧芽芽,生的怪。盆盆生,手中盖。七月七日摘下来,姐姐妹妹照影来。又像花,又像菜,看谁心灵手儿快。”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像小孩子一样打闹着,笑得无比纯真,玩累了,就睡会儿,醒来时,山下的大街上还是依旧热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十点二十分,五六十个未接来电,妈妈的一个,哥哥的三个,剩下的全是凡席斯的,差不多都是一分钟一个电话,给哥哥妈妈打过去,倒是没什么事儿,那么有事的一定是boss大人了,还没等安暖打过去,那边已经打了过来,刚接通,劈头盖脸的来了句,“你在什么地方?”

    “城、城东。”安暖被那边的低气压吓到,吞吞吐吐的回答。

    “具体位置。”

    “七、七曜山、山顶。”

    话音刚落,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安暖愣愣的看着手机,一分钟都没有,她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可为什么她感觉有不好的预感?

    谷雨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揉揉眼睛,看了看周围,“怎么了?暖暖。”

    “没、没事,我们下山去吧!”安暖还没有缓过神,木讷的拉着谷雨往通往山下的缆车方向走。

    “不是还早吗?”谷雨有点不想下去,这个时间还在山上的人又不是只有她俩了。

    “都快十一点了,不早了。”安暖死拖硬拽的放缆车上走。

    “暖暖,我今天失恋了诶,你不是要陪我的嘛!干嘛这么急着下去?”谷雨抱着缆车上的支撑扶手,死都不愿意下去,今天她才是老大,可是,貌似她抱错东西了,缆车已经在缓缓下降。

    “小雨,对不起,我也想陪你,可是,这个时候实在没办法。”她也想陪她啊!可是再不回去,她就要被某男生吞活剥了,听语气那架势,她已经铭记那次洗游泳池的教训了。

    谷雨一脸的垂头丧气,这才发现缆车已经开离七曜山很长一段距离了,瞪着罪魁祸首,安暖不好意思的看向窗外,而此时,刚经过她们这座缆车旁边的那座,里面的某个人,不仅贴着窗户看着越来越远的那座缆车,妈妈咪呀!是他!怎么这么快?来找她的??

    “怎么了?”谷雨发现安暖的不对劲,还有她那太过于明显的表情。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经过的那个缆车里的人是凡、席、斯。”特意加重了凡席斯三个字,脸色惨白的瘫软在座垫上,“这下完了。”

    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这才反应过来,献殷勤般挨着安暖坐着,“那个,暖暖,对、对不起哈!我忘了。”

    “没事,不怪你。”

    刚下缆车,谷雨很没骨气的一溜烟找事儿跑了,看到安暖的样子就知道明星也不是好惹的,她谷雨可是罪魁祸首,要是呆在原地被他祸及央民那就不好办了,她还年轻呢!虽然恋爱都没谈过就早早丢了初恋,可还没严重到早早丧命啊!她还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凡席斯再次黑着脸从山顶上下来,看到早在山下等候的安暖,一句话没说,朝跑车方向走去,安暖小心翼翼的跟在离他两米远的距离外,她还不想被这低气压给瞬间冷冻,虽然现在是三十五六度的大夏天。

    可保不准哪天她会被这低气压破坏,早早下去见还没见过的生她养她的黑、心、父、母!!

    第12话 他的吻

    开着车,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凡席斯只是在气,他本来想早早把工作了结了,然后回家陪某人过七夕,谁知,他回家不但没看到某人,还在冰箱上看到一便条,上面写着:boss,我回城东过节了,有事电话联系。

    他迁就她,她当他吃素的吗?给她点颜色,她就想开染坊了,真是气死他了,要不是因为她是丢丢,他才懒得理这一天只知道做错事的白痴,要不是因为她还不知道他就是儿时的麦兜,他早把她办了,要让她知道,他凡席斯可是个正常男人!

    回到城西,凡席斯将车停在一座高楼大厦的门前,下车,安暖跟在后面,城西不比城东,城西的高楼太多,高得一抬头看到的都是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美丽的银河只有隐隐约约的迷糊。

    跟着凡席斯进去,然后进电梯,按楼层,电梯在徐徐上升,是顶楼,他去顶楼干嘛?

    电梯里,两人谁都没打算第一个开口说话,静得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安暖盯着地面,好像继续这样盯下去会把电梯盯出个洞来一样,凡席斯有意无意的看着她的侧面,就这样彼此沉默着到了顶楼,安暖看着周围的一切,就好像整个城西被踩在了自己的脚下,而自己站在高高的顶端,周围的灯五光十色,电视墙上的主持人依旧滔滔不绝的播报着新闻,天上的银河就好比离自己更近了一步,放佛闭上眼就能摘到星星一样,双手捂着嘴,笑得无比灿烂,“好漂亮的夜景。”

    凡席斯一个响指,顶楼围栏上安装的霓虹灯亮了起来,有的旋转着,变换着各式的颜色,有的照在中央,形成了一个大大的舞台,凡席斯帅气的走到舞台中央,随后,tilntis的其他两位成员夏时跟忧安肩并肩走到舞台,音乐响起:

    (法语)vous,stupide vous,

    vous,genre de vous,

    vous, genre de vous,

    pourquoi est votre?

    pourquoi est votre?

    pourquoi je t'ime?

    你还不知道我呀!

    偏偏你还不知道是我呀!

    以为隔着这么近的距离你会发现,

    发现我一直在你身边,

    忘れたのか?

    我々 が忘れですか?

    あなたとの愛にまだあった,

    答えを知っているしたいあなた,

    探しを停止しないでください?

    私は待つか?

    oh,bby, there is still time?

    我,偷偷躲在你身后的我,

    我,已经情不自禁的我,

    我,追随你的脚步的我,

    你是否还记得我们的曾经?

    你是否愿意看到我一个人独自伤心?

    在你身后默默关注你的我,

    想你赶快回来我的身边,

    oh,bby,there is still time?

    回来吧!我最爱的你,

    我真的好想你,

    好想就这样紧紧拥抱你,

    回来吧!我最亲爱的宝贝,

    我已经深深爱上你,

    儿时开始,

    oh,bby,我迫切想知道你的心情,

    oh,bby,there is still time?

    ……

    一首歌曲完毕,这里面包含了凡席斯对安暖的感情,从小到大,十八年来,虽然那时还小,虽然那时还不懂什么是爱,安暖错愕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感觉就像是自己做的一场梦,而且还那么真实。

    温热的触感袭上嘴唇,那是凡席斯,没错,他吻了她,在还有两个灯泡的情况下,安暖从来没有接过吻,不知该如何回应,笨拙的磕碰着,心里潜意识的想推开,那可是她的初吻诶!可貌似不听话的双手已经附在某男的背脊上,就算是梦,那就让她在梦里做回主角吧!

    或许是她现在还在跟谷雨睡在草坪上坐着美梦呢!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凡席斯的吻让她有点憋不过气来,感觉他不受控制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另一只大手就那样悄悄滑进了她的衣服里,那温热的触碰不仅让她有些迷离,嘴里不小心发出了一丝呻吟。

    而这无疑是在凡席斯的身上添了一把火,本就欲火焚身的他哪儿能经得住这样的声音?哪怕是一丁点儿也不行,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夺,伸进她衣服的手就那么不小心的勾掉了她的内衣,将她压在栏杆上,性感的薄唇继续索取她嘴里的香甜,搭在脖子上的手伸了进去,握住了她胸前的圆润,蹂躏着,挑逗着,此刻,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感觉着不像是梦,被他逗弄着回过神来的安暖,不注意的推开了他,脸红心跳的双手护在胸前,她现在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恼,初吻没了,还被他摸了个遍,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惊讶的问,“你是麦兜?”

    被安暖推开的凡席斯一瞬间熄火了不少,控制住内心的狂热,安暖的后知后觉让他想撞墙,没说话,就当默认。

    “你真的是麦兜?”安暖高兴的脸盖过了一开始的绯红,随即又失落了,“既然你是麦兜,为什( 人气偶像猎爱记 http://www.xlawen.org/kan/8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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