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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1 部分阅读

    正想挣扎着抬起身,却见海伦唇角含着一丝诡笑,蓦地伸出双手搂住了她的双肩,止住了她逃脱的动作。

    “别这样,小晨,你要了海伦还不够吗?饶了姐吧!”齐雨柔转过头,玉容上带着哀求的神情,身体却是随着男人的摆弄,趴伏成一个标准的小狗式。

    齐雨柔的哀求不但没让梁晨感到任何的怜悯,反而激起了他心里的暴虐,抬高了女人光洁如月的俏臀,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齐雨柔的表现比起刚才的海伦还不堪,秀眉紧蹙,张着红唇,半晌没发出声音,及至男人凶狠有力地抽动了一下,才发了嘤的一声娇吟,转过头,美眸含着泪哀求道:“求求你,饶了姐吧,好不好?饶了姐!”

    “小骚货,装什么可怜,都湿成这样了!”海伦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摸了一把,随后露出恶魔一般的笑容,将满手的亮晶晶涂到了齐雨柔的红唇上。又向停住动作的男人恶意地挑唆道:“别被她的假可怜给骗了,那天晚上她可是把你以前的小女友玩的死去活来的……!”

    小曼!?梁晨怔了下,随后发觉了齐雨柔目光的躲躲闪闪,顿时有所明悟,当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箍住女人纤滑的细腰,像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猛烈锤击在对方脆弱的花蕊上。

    “轻点,小晨!姐错了,姐下回不敢了,呜呜……,饶,饶了姐吧!”口中苦苦哀求着,娇躯随着男人的冲撞而颤抖着,一双椒|乳与海伦的巨波挤压在一起。这香艳的一幕,无疑是强烈的情欲催化剂,足以令所有男人为之血脉贲张。抱着女人皎如明月的美臀,梁晨咬着牙,毫不理会女人的哀求,埋头苦干。

    整整半夜,或是狂野或是柔弱的喊叫和呻吟交替回响在小小的卧室中,为其伴奏的,还有木床吱吱扭扭的晃动声。

    无独有偶,在梁晨以一敌二,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欲望之时,江南省锦平市的一幢别墅里,也在上演着类似的香艳镜头。

    身材丰满,一丝不挂的女人用双手高举着自己的大白腿,最大限度地给匍匐在自己身上的年轻男人以冲刺的便利。年轻的男人身体白晰,额头满是汗水,英俊的面容扭曲着,似乎把吃奶的力气都施了出来,一下又一下满足着身下似乎永远欲求不满的女人。

    良久,女人都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而男人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女人的身体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小寒啊,要注意多锻炼身体哟!与以前比,你现在的表现差好多呢!”女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红唇,用一只手轻轻抚着男人的头发,仿佛在抚摸着一只宠物。

    “婧姐,是我这几天没休息好!”男人尴尬地笑了笑,为自己的体力不支辩解着。讨好地用一只手轻轻揉着女人还算坚挺的山峰,小心翼翼地道:“婧姐,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有希望吗?”

    “和我爸爸提了下,问题基本都不大!”对男人的抚摸似乎感到很受用,女人眯起了那双桃花眼,口中笑道:“这次办成了你的事,小寒,你应该怎么感谢我呢!”

    “婧姐对我的好,我会记一辈子!“年轻男人貌似很真诚地说道。手上加重了揉摸的力道。女人似乎又被挑起了情欲,一双大腿缠到男人腰后,缓缓地摩挲着。这是一个明显的发情讯号,已经服务过很多次的男人心里哀叹一声,强装笑脸对女人说了句‘婧姐,我去下洗手间’。

    洗手间,年轻男人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而扭曲的脸,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他如今的资本,也只有这张脸,以及下面的器具。耳中听着房门外女人不耐的呼唤,他连忙应了一声,将准备好的伟哥扔进嘴里,带着一脸自己都感到恶心的笑容匆匆走了出去。

    清晨,梁晨睁开了眼,从两个女人的玉臂粉腿中挣脱出来,赤着身体下了床。找来找去,只发现了自己的内裤,衬衫长裤什么的,估计被两个女人脱到了外边。

    看了眼似乎正处于酣睡中的两个女人,梁晨摇了摇头。双飞他不是没经历过,占有明星苏梦妍第一次的地候,因为白冰的加入,他就已经尝过其滋味。后来再有紫菁和青莹,也曾因为他的‘绝症’而陪他疯了几次。虽是都是以一对二,但他却从来没有像今晚这么辛苦过。

    身高腿长的海伦当真就是一匹大洋马,体力持久不说,恢复能力也是惊人,最后虽是咬着牙把这匹大洋马放翻了,他自己也累的几乎脱力。看似柔弱的齐雨柔也被他‘摧残’了半夜,明明是又哭又求,一副不堪承受的凄婉模样,然而在梁晨的狂轰滥炸下,却是比海伦坚持的周期还长……!实际上梁晨也明白,做为训练有素的杀手,无论是体力还是耐力,这两个女人能弱了才怪。

    敲了敲有些发酸的腰,梁晨轻手轻腿地走出卧室,在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衬衫和长裤,穿上之后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对着镜子,他发现自己又变成了那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有为青年。

    “好爽!”海伦睁开碧蓝的美眸,望着天花板,用字正腔圆的汉语抒发着自己的真实感受。“原来和男人做的感觉这么HIGH!也许,以后我要告别那些助兴的工具了!”

    “上瘾了?”耳听着调侃的声音,海伦转过头,毫不意外地迎上了齐雨柔那双清澈的美眸。

    “有一点!”海伦红唇微挑,现出一丝放浪的笑意:“我以前有很多机会,可以和各种各样的壮男共度那个春宵的。现在想起来有些后悔呢!亲爱地柔,你说,要是和一个比梁性能力更强的男人做,会不会感觉更好!?”

    “说到性能力,估计没人比得安罗那头猪,你不如求求教官,让她把你送安罗那试试!”齐雨柔笑容里带着明显的讥讽,看着海伦的神情一僵,又冷冷地挑了下唇角道:“海伦,我善意地提醒你一句,东方男人的占有欲远比你想像的更要强烈,他们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女人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所以,要想讨小晨的欢心,那就收起你那些狗P的女权主义,youkonw?”

    “所以就应该像你一样,假装成个淑女?用那种做作的柔弱姿态逢迎讨好男人?”海伦神情透着恼怒,反唇相讥道。

    “NONONO!海伦,你还是没明白!男人,都是贪婪和渴望新鲜的。他们既希望占有柔弱驯服的,又希望征服野性不羁的,所以,你应该保持你床上放荡的一面。当然,前提是只和小晨一个人做!明白了吗?”

    “我不想当什么性奴隶,我想要自由!”海伦的眼神锋利如刀,她这样委曲求全,像妓女一样侍侯那个中国男人,所为的无非是挣脱组织的束缚,过自己想要的自由生活。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你才应该牢记我说的话。相信我海伦,讨得这个男人的欢心,你自由的日子很快就会来临!”齐雨柔微笑说道。

    “你呢,柔!你是什么打算?”海伦沉默了片刻,似乎是相信了对方的话,但她随后反问了句。

    “我吗?当然也会过我自己想过的日子!”齐雨柔笑的很甜,但却掩饰不住美眸中暗藏的迷茫。她想过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尽管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和轮廓,但将来怎么样,谁又能说的清。

    八月五日,建军节后不久,江南省锦平市关于市公安局的人事整顿结果终于浮出了水面。让所有有关旁观者为之惊讶的是,他们一直期待的市公安局长职位竟然处于空缺状态,而暂代主持日常工作的常务副局长人选,竟然落到了一个来自外省,来历不明的男人身上。

    就在这一天,梁晨抵达锦平,开始了他新的仕途历程!

    第四百四十八章到任(下)第四百四十九章打人者梁晨

    七千字,少了点,兄弟们将就一下!

    八月六日,锦平市公安局全局干部大会在市政府礼堂召开。出席大会的不但有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邱岭梅,市委组织部长乔百杰,副市长赵申学等市委市政府领导,市委书记王复生,市长张秉林两位一把手竟也高调的出现,参加了这次市局干部任命大会。

    连续大案的发生并悬而未决,使得省里与公安部,甚至中央都为之不满。面对着上级的不断问责,市公安局原来的一正四副共五位局长被全部拿下,而坐在主席台侧位的几位,全是生面孔。

    然而,这种看似大刀阔斧,雷厉风行的换将换血动作,并未让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们寄予多大希望。在近一年半的时间里,只市公安局长一职,就已经走马观花般的换了四位。最短的一任,连两个月的任期都坚持住,就被问责摘掉了乌纱帽。现在整个锦平官场,已经把市公安局的看作是仕途终结的‘坟墓’!

    不仅领导们没信心,坐在台下的支队长,分局长,所长们等中层干部们也没什么信心。这一年召开的干部任大会不下三次,但结果呢,哼哼,大家都知道。一句话,频繁的人事任免固然体现了上级的严肃关注态度和力图改变不堪现状的决心,但从另一方面,也彻底爆露出几任市公安机关领导的平庸甚到是无能……!

    “同志们,现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王书记讲话!”主持干部大会的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邱岭梅扶了下眼镜,以清脆的声音对着话筒说道。

    坐在一旁的梁晨暗暗扫了女政法委书记一眼。这位邱书记差不多有四十左右的年纪,容貌谈不上漂亮,但言谈举止却透着一种知性的气息。在这个年纪成为副厅级领导,自然不是简单人物,单以第一眼的印像来说,这位政法机关的女领导给他的感观还是不错的!

    “我市公安机关的现状,在座的每一位同志都应该清楚。没什么可掩饰的,这就是我们锦平的‘家丑’。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丑到了一定程度,即使不扬,别人也会知道!”市委书记王复生目光炯炯,巡视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提高了声音说道。

    “市委市政府几次对市公安局进行人事整改,但效果很不好!最后,只能厚着脸皮向省里求援!今天到任的几位同志,堪称是业内的精英,是省里为我们精心挑选的栋梁型人才。我希望在座的同志,能紧密配合他们的工作,我也希望,新上任的几位同志,能相互团结合作,共同努力,改变我市公安机关的颓废面貌。”

    在王复生话音刚落的一刻,礼堂里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梁晨一边鼓着掌,一边观察着刚刚讲完话的王书记。对方的讲话风格,以及昨天第一次见面时短暂的交谈,都让他觉察出对方身上的强势!与这位王书记比起来,身边一直沉默寡言的张市长无疑就显得低调太多了!

    在市委书记王复生做了总结性的鼓励讲话之后,按照惯例,新上任的四位副局长也做了一通表决心式的发言。无非是在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下,做好本职工作,绝不辜负领导们的嘱托云云。

    在这几人中,梁晨的讲话是最简单的,“感谢领导们的信任和支持。坦白的说,我觉得身上的担子很重,目标任务也具有很强的挑战性。所以,不敢说有绝对的信心和把握,只能说,竭尽所能,全力而为!”

    在梁晨讲话的时候,整个礼堂显得很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这个身穿警装,英气勃勃的年轻男人。尽管有不少人已经事先得到了模糊的消息,但见到真人之后,心里仍然免不了有所吃惊。这位被委以重任,主持负责整个市局领导工作的常务副局长,竟是如此地年轻。几乎所有人都有猜测,这位梁副局长,究竟是什么来路。

    听完梁晨的讲话,政法委书记邱岭梅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见微之著,只从这个年轻人的讲话风格来看,她就能判断出,这是一个不善夸夸其谈,具有务实精神的实干型干部。年轻不是问题,关键问题是,对方是否有足够的能力解决市公安局所面临的困难!

    市委书记王复生喝了口茶水,目光却始终没离开那个沉稳内敛的身影。他很清楚,之所以没有定下公安局长的人选,完全是为了让这个年轻男人更便利地掌握市局的资源,集中全部精力领导侦破一直悬而未决的重大刑事案件。这个年轻人是何方神圣?他从省委胡书记那儿打探的消息也不十分明确,只知道是公安部董部长点将推荐。实际上,只看那份关于对方的任职简历,他就已经捉摸出一二。火箭一般的升职速度,年不过二十五,就已是一介县政法委书记,这种情况任谁都能瞧出一些端倪。

    市长张秉林也用目光打量着刚刚讲话完毕的年轻人,在得知新任常务副局长的人选,竟是来自辽东辽阳之后,他就委托通安的人脉,对这个年轻人的来历进行了打探。很容易,他就得到了一份详细的资料。而这份资料,让他对锦平市公安机关的现状改变产生了一丝信心。

    干部大会后,市委领导为刚刚到任的几位副局长备了接风宴。市政法委书记邱岭梅,组织部长乔百杰,副市长赵申学的连袂出席,充分显示出了对几位新上任副处级干部的重视。

    接风宴之后,又是政法委的邱书记亲自将梁晨几人送至市公安局。

    在下午举行的市公安局党委班子会议上,首先确立了各副职领导的分工职责。常务副局长梁晨暂代局长职责,负现市公安局全面工作,负责刑警支队,刑事技术支队。副局长王树波负责行动技术支队,网监,禁毒,监管支队。副局长包华负责治安,经侦,出入境管理,边防支队。副局长李福柱负责直属分局,交警支队,法制科。副局长夏连俊负责国保,特警,指挥中心和消防支队。纪检书记钱德民负责纪检委,督察支队。政治部主任吴唤忠负责政治部。办公室主任向平负责办公室,装备财务科。

    随后,刑侦,治安,交警,经侦等七个支队的正副支队长以及其他科室的负责人分别作了简短的工作汇报。

    面对着最为年轻的常务副局长,无论是刚上任的王树波,包华,李福柱,还是在这次人事任免中幸存得以保留原职的的夏连俊,钱德民,吴唤忠,又或是各支队长们,无不表现出一种配合服从的态度。当然,到底各人心里的真实想法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梁晨的副局长办公室在四楼左手的尽头。开完党委碰头会的梁晨,坐在老板椅内,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上的材料。刑侦支队关于七月二十日晚发生的清城名苑葛姓一家灭门惨案的侦察报告。而桌上放着还未看的,则是在这起灭门惨案后,万兴开发区公安局长离奇死亡案件的报告。

    已经有着机关一把手经验的梁晨,自然明白鼓舞士气的重要性,想要让市局上下有信心,想要让市里领导有信心,那势在必行的,就是寻找一个相对容易的突破点,以成绩,以结果说话。

    当然,道理谁都会讲。如何迈出这打破困窘局面的第一步,刚是要考验他本人的实际能力了。而对此,掌握着逆天作弊器的他,并不缺少信心。

    又将桌上的材料详细看了看,梁晨拿起桌上的座机,直接给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卢勇打了电话。命令对方在五分钟内带队集合,准备出发。

    这位梁副局长想做什么?接到电话的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卢勇满脑子的疑问。虽是吃惊于新任常务副局长的年轻,但干了多年刑侦工作,在识人一项有着丰富经验的他却感觉的到,这位梁副局长,绝对非同一般!

    局长命令自然不能违抗,而卢勇心里也确实存着讨好巴结新任上司的念头。所以尽管心中不解,但仍然在最快的时间内召集刑侦第一大队部分队员集合。

    作秀吗!?三楼副局长办公室里,副局长王树波背着双手,透过窗户看着楼下大院两辆警灯闪烁,准备出发的警车,冷笑摇了摇头。一直认为常务副局长已是囊中之物的他从没想过半路会杀出一个程咬金。被一个毛头小子抢了本属于自己的位置。别人可能对锦平市公安局的职位空缺畏之如虎,但他却一直觉得越是有难度的挑战,其最后收获就越大,更何况,他是有备而来呢!

    “我倒要看看,你折腾出什么花样来!”看着那个从办公楼走出的挺拔身影,王树波眼中飘过一缕阴霾,自言自语地低声道。

    目送着两辆警车开出公安局大门,王树波略一沉吟,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放在了耳边。“寒老弟啊,是我,王哥!哈哈,怎么样,晚上有时间没有,咱哥俩出去喝两杯!?唉?这次兄弟你帮了哥哥的大忙,谢那是必须的!哥哥我作主了,就明珠了!好好,晚上八点,不见不散呐!”

    两辆警车驶上街头,警车内,刑侦副支队长卢勇转过头,小心翼翼地向后排位闭目养神的局座问道:“梁局,咱们是要去……!”

    “万兴别墅区!”听着局座的回答,卢勇立刻就明白,这位刚上任的梁副局将首要的突破点,选在了万兴开发区公安局长死亡一案上。只是,距离案发时间已过半月,现在再去现场,似乎没有太大的意义了。当时负现勘查现场的刑侦人员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一切疑点以及有可能成为物证的物品,都已全部记录收存下来。

    警灯闪烁的警车,畅通无阻地穿过各大街口,在半个小时之后,赶到了以开发区名字命名的新建别墅区。走进那幢曾经发生命案的别墅,环顾着宽敞豪华的一楼大厅,梁晨轻轻摇了摇头。经过调查,这幢别墅是遇害开发区公安局长的私产,傻子都不会相信,只凭着一个副处级干部每月两千多元的工资,就能拥有这幢价值几百万的豪华别墅……!

    案发的现场,就是在这宽敞大厅,在这张真皮沙发上。虽然过去半月,但沙发上暗红的血渍仍然很明显。当时勘查现场的刑侦技术人员邓刚,很是详细地为梁晨解说着当时的现场状况。

    “死者当时赤身斜躺在沙发上,身上伤口近十三处,其中致命的两处刀口,是在脖颈下方,以及胸左心脏处。凶器是一把水果刀,刀上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并且,我们也没有在现场发现任何搏斗挣扎的痕迹。梁局,我们初步怀疑……!”邓刚的声音渐渐变得小了,最后闭上了嘴巴。因为他发现这位年轻的梁副局长正凝视着那张留有血渍的沙发,漆黑的眼眸中,散发着幽深莫测的光芒。

    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出现了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胖脸上带着恶心淫猥的笑容,张开大嘴亲吻着怀里的少妇。“二叔,求你放过我吧。我现在身子不方便……!”年轻漂亮的少妇一边挣扎一边哀求着,小腹的隆起显示着,她至少已经有六七个月的身孕。

    “怀孕有什么要紧,正好,叔叔我还没干过孕妇呢!”肥胖男人三角眼中放着兴奋的绿光,一手箍住少妇的肩头,另一手下流地抚上了少妇圆滚滚的小腹上。

    “叔,我求你了,真不行,会伤了孩子的……!”少妇抓住男人做恶的大手,继续哀求道。

    “叔轻点干就是了。再说,真要弄掉了,叔补偿给你一个就是了。叔向你保证,叔下的种比起你家那没用的瘫子强百倍!”肥胖男人的大手向下,直接从少妇的裙底摸了进去,一边抠抠摸着一边淫笑着说道。

    “叔,那你得答应我,让我自己来!”听着对方充满侮辱的言语,少妇脸上露出屈辱的神情,目光无意中触及到茶几上的水果刀,眼中顿时燃起熊熊的仇恨之火,她放柔了声音,仿佛认命一般低声说道。

    “好,好,就让你自己来动!”肥胖男人脸上充满着喜色,放开了少妇,猴急地脱去自己的衣服,赤着身体仰躺在沙发上,然后一个劲地催促着对方:“你也快脱,快上来!”

    “你不许使坏啊,还有,你别看!你要看,人家就不脱了!”少妇撒着娇,然后将自己的衣裙脱下,落出因怀孕而变得丰腴的身体。衣裙,胸罩,内裤被仍在离沙发很远的位置,少妇又将男人的脱下的衬衫扔在了男人的脸上。在男人视线被挡住了一刻,脸上的娇羞变成无比的仇恨,纤白的手拾起了男人的一只臭袜子裹上了那把闪着寒芒的水果刀,缓缓向沙发上的男人逼近。

    “来啊红红宝贝,被叔干那么多次了,还害什么羞啊!快上来,叔保证轻点干……!啊……呜”肥胖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夺口而出的惨叫由于蒙在脸上的衣物而变得沉闷。水果刀齐根而没于男人多肉的脖颈,剥夺了男人继续惨呼的权利。拔出,鲜红的血液溅了这对赤裸男女的一身。刺入,男人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嘶。载着无尽仇恨的水果刀起起落落,直至男人的身体僵硬了无声息,直至自己雪白的身体沾满了腥红,少妇才停下了手。将手上的水果刀连同臭袜子扔到一旁,木然地站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不多久,女人赤裸的身体重新出现在沙发前,回复了雪白的身体还留有水珠的润泽。一件件将衣裙穿好,收拾整齐的少妇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具被鲜血染红的肮脏躯体,转过身,向别墅的大门走去。

    “继续说!”梁晨闭上了双眼,然而少妇那满身是血,充满无尽恨毒的眼眸却仍然留存于他的记忆当中。

    “我们初步断定,凶手与被害人的关系应该十分熟稔,从刀口的创伤力度,以及被害人赤裸状态来看,对凶手的性别认定倾向于女性!为此,我们曾对被害人的几名情妇进行讯问,但无论是做案动机还是做案时间,这几名女性都不具备,由此,案件进入了僵局……!”刑侦支队副支队卢勇接着说道。

    “收队吧!”梁晨睁开眼,神情略显疲惫地说了句,然而转过身向门口走去。在他身后的卢勇与邓刚不禁面面相觑,原还以为这位梁局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表现,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干站了几分钟,就虎头蛇尾地宣布收队了。

    在回去的路上,梁晨沉思了良久,才对副驾驶位的卢勇道:“回去把被害人孙正顶的家庭状况包括直系亲属相关材料送来一份!”

    “是,梁局!”卢勇连忙点头应道。留意到这位年轻上司眼中的凝重复杂,他心里不由一动,难道,梁局发现了什么?

    卢勇的办事效率很高,在梁晨回到自己的局长办公室,刚刚抽完一支烟的功夫,材料就送到他的办公桌上。目光一行行地扫过材料上的名字,很快,一个名字跳进了他的视线之中。孙小红,女,二十六岁。而在与被害人关系一项,清晰地写着:叔侄!

    梁晨下意识地摸向了办公桌上的电话,然而忽然间,他伸出的手停了下来。皱眉沉思了半晌,终于收回了手,将那份材料扔进了抽屉里。看了看时间,四点半了,他该下班了!

    “爸,您回来了!”听着门响,凌思雨的神情泛起一丝期盼,然而看到走进门的是公公之后,那丝期盼瞬间变成了失望,强颜欢笑地说了句。

    “小峰还没回来?那个臭小子,是不是连你的生日都忘了?”张秉林沉着脸,怒声道:“给他打电话了没有?让他滚回来,就说我说的!”

    “打了,他说单位忙,得晚点才能回来!”凌思雨垂下头,不想让公公看到她眼中委屈的泪花。丈夫张少峰在城管局上班,工作清闲的很,根本用不着加班加点。所谓的‘忙’无非是又和那帮新结识的狐朋友狗友鬼混去了。

    “算了!他不回来更好,免得我看了生气!”张秉林叹了口气,柔声对儿媳妇道:“思雨啊,今天是你生日,爸爸送给你件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说着,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递了过去。

    凌思雨美眸中含着感激,伸手接过那个小盒子,拆去包装主,打开盒子之后,一条精致白金项链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谢谢爸!”凌思雨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如果是丈夫送她这样一条项链,她肯定会满心欢喜,但换成公公,她总觉得有些不大合适。然而看着公公充满期待的目光,她不忍拂了对方的好意,只得点点头,道了声谢。

    “喜欢就好!思雨啊,臭小子不回来,爸下厨给你做好吃的!“张秉林麻利拿过围裙套上,笑着对儿媳妇道:“我还订了生日蛋糕,估计一会就能送来!”

    “谢谢您,爸!”面对着公公无微不至的关心,凌思雨眼圈一红,晶莹的泪珠忍不住夺眶而出。心里即有对公公关怀的感激,又有对丈夫近来忽视她的委屈。

    “傻孩子,想哭就哭吧,爸知道你最近受了不少委屈!小峰对你不好,爸爸会训他的!”张秉林走过来,轻轻拍着儿媳妇的光滑的肩头,柔声安慰道。

    “爸!”凌思雨被公公的一句话触动了心里的伤心,一头扑在公公的胸口上痛哭了起来。

    “乖,哭出来就好了!”张秉林轻轻抚着儿媳妇的后背,轻声安慰道。他也知道,自从搬到锦平来,儿子的脾气日渐暴躁,不但放着娇妻不理,有时连他的这个老子的话都不听了。

    正在这时,就听得门铃响起,接着就是碰碰地敲门声。“爸,是小峰回来了吧!”凌思雨止住了哭声,觉察到自己的失态,不禁脸上有些发烧,连忙后退了两步说道。

    “我去看看!”张秉林觉得不像,走到房门前透过门镜看了看,脸色顿时变了。一把拉开门,果然,刚才他所看到的不是幻觉,儿子那张鼻青眼肿的惨象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怎么回事?谁干的!?”张秉林勃然大怒,向着把儿子架回来的两个青年吼道。到底是正厅级领导,堂堂一市之长,雷霆之怒绝非一般草根所能抵挡,两个青年被惊得哆哆嗦嗦,险些说不出话来。

    闻声赶来的凌思雨见到丈夫的惨状也不禁惊呆了,她从公公身边挤了过来,美眸含着泪向丈夫道:“少峰,少峰,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啊!?”

    张少峰的左眼肿成了一道缝,嘴角还留有血渍。一身衣服灰土土,似乎从灰堆里爬过。看着妻子和父亲出现,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梁晨!”

    这两个字一出口,凌思雨瞬间呆住了。她几乎是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市长大人也呆住了,儿子虽然被打的很惨,但吐字还算清楚,那声‘梁晨’应该是不会有错的。儿子意思是说,他的一身伤是梁晨打的!那么这个梁晨是凑巧和那人同名,还是,确实是同一个人!?

    “你们说,到底怎么回事?”张秉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向两个不知所措的青年厉声问道。

    “是,是这样的!峰哥和我们几个下班准备去吃饭。途经桥头的时候,发现有一伙摆小摊的不法商贩。峰哥和我们就过去执行公务,却没想到有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过来阻挠。峰哥和那个男人发生了口角,后来就动了手。结果……!”青年之一结结巴巴地描述着经过,抛去事情起因的可信度不谈,至少是说明了把张少峰痛揍一顿的罪魁祸首是谁。

    “那个警察说他叫梁晨!说咱们不服的话就去市公安局找他。我说峰哥的爸爸是张市长您,可那个警察理都不理……!”另一青年鼻青脸肿的程度仅次于张少峰,满怀着对那个年轻警察的切齿痛恨,煽风点火地说道。

    “小峰,是这样吗?”张秉林阴沉着脸向自己的儿子问道。

    “爸,你这次要是不帮我,那就别当我是您的儿子!”张少峰牙齿咬的咯咯响,上次和人口角,结果自己当市长的爹没拼过人家副市长的爹。这一次,他老子要是连一个小警察都摆不平,那这个市长做的还有什么意思!?电视新闻里,那个叫李刚的爹不过才是个公安局副局长,看人儿子牛B的!

    “少说胡话,思雨,赶紧让小峰进屋!”张秉林向儿媳妇说了句。却发现儿媳妇站在那里,似乎呈现出一种失神的状态。不禁连喊了两声:“思雨?思雨?”

    “哦!”回过神的凌思雨强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搀着丈夫的胳膊进了房间。两个青年则知趣地说了声‘张市长我们先走了’,然后一前一后下了楼。

    而这个时候,梁晨正赤着上身,对着镜子观察着肩头上的红印,那是一个家伙用警棍留下的。他一边自我反省着最近时期的养尊处优疏于锻炼,一边则是恼火那些城管执法者比流氓还不如的丑恶嘴脸。

    第四百五十章警察大战城管

    城管都可以配警棍了吗?日的,离配枪的日子也不远了吧!梁晨摸着肩上的红印,很是恼火地想道。其实梁晨不知道,是他自己孤陋寡闻了。前段日子新闻刚刚报倒,做为直辖市的海东市部分区域城管已经装备钢铁头盔,防刺背心,防割手套,和反光背心。此‘四宝’价值不菲,装备一个大队需近五十万元。与此相比,锦平市城管配个警棍什么的,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回想起刚才的经历,梁晨就一肚子火。连公安局普通民警都不常配备的警棍,竟然成了城管日常执法的工具!城管局什么时候变成公安局了!?

    时间倒退于近一个小时之前,下了班,途经西小桥的梁晨看到路边的水果摊,动了买些时令水果的念头。昨天搬进新居时他就曾留意过,在住处附近桥头两侧有不少售卖菜蔬水果的小商贩。与更远处的市场相比,在这里买菜肯定要更便利一些。

    走到一年迈的大娘面前,梁晨问了葡萄的价格,然后掏出一张五十圆面值的纸币递了过去。就在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城管来了’。于是乎,桥头两侧立刻陷入一片兵荒马乱之中。短短两分钟,大部分商贩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战略性转移,只有少数老弱病残者因行动缓慢贻误了时机,被一伙不知道从何处冲出来的城管执法队员当场抓获。

    “小伙子,找你的钱!快点拿着!”老大娘用与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指费力地捻着纸币,然而越是慌乱,手指越是不利索,几张零钱顺着指缝掉在了地上。费劲地弯下腰把零钱拾了起来塞到梁晨的手里。然后慌张地佝偻着腰使劲地推着自己的三轮车。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狠狠抓住了人力三轮车的车把,随后一个低表着正义,以打击邪恶己任的威严声音穿过时空响彻于整个宇宙:“占道经营,罚款五百,东西没收,!”

    老大娘伸出枯瘦的手,将整个钱袋递了上去,枯涩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哀求:“俺只有这些钱了,全都交罚款。东西给俺留下吧,俺就指着这个生活呢……!”

    “你以为是卖菜呢,还带讨价还价的!罚款交全不齐,东西没收没商量!”领头的年轻男人穿着白色的制服,左臂上‘城管执法’四个大字在阳光下明晃晃的刺眼。梳的油光铮亮的小分头,可以说的上是英俊的面孔上,挂着一种无动于衷的冷漠,甚至是厌恶。

    “卖的钱都在袋子里了,小伙子,行行好,东西给俺留下吧!”看到一个执法队员过来抢手推车,老大娘急了,将整个身体压在了车上,企图保护自己唯一的生活保障。

    “赶紧地,把人拖开,车子推走!”领头的年轻男人神情透着不耐烦,向身边的队员说道。两个队员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开始动用暴力。挣扯之间,人力三轮车上摚板被一个城管压翻,车上的葡萄瞬间掉落了一地。

    眼看葡萄被摔个稀烂,更有几只脚踩来踩去,老大娘不再挣扎了,饱经风霜的脸上现出一种木然,然后无助地蹲坐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别太过份了,这么欺负一个老太太,觉得有意思吗?”梁晨看不过眼了,老大娘要不是忙着给他找零钱,估计也挨不到抓。再说了,占道经营也不是什么大罪,犯得上连罚再扣,外加砸摊子吗?还真应了网上传的那句话‘抢必狠,打必烂,砸了摊位再罚款,杀声吓破商贩胆,风林火山威名传!’擦了,这是城管还TM是流氓!

    “有没有意思,干你毛事啊!”油光铮亮小分头上下打量了身穿警服的梁晨,目光落到对方肩上两杠一星的警衔上。先是一惊,随后露出不屑的神情,轻呸了一口道:“穿身警服就觉得自己像警察了?还TM警督?你怎么不买个总警监的衔挂上?赶紧滚的远远地,少在这儿碍眼!”

    其他的执法队员也随之会过意来,看这个年轻人也就和他们的年纪仿佛,却是戴着三级警督的警衔。除非是副处级的公安局领导,否则以这样的年纪根本不可能成为三级警督。但话又说回来了,这么年轻就成为副处级领导,就可能了吗?

    所以,很明显,这就是个不知淘弄到警服警衔意图招摇撞骗的骗子!

    “哥们儿,这身警服和警衔穿着挺帅啊!多少钱买的?”一执法队员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恶意的嘲讽,伸出手去摸梁晨肩上的警衔,口中讥笑道。

    啪!梁晨挥手将对方的爪子拍掉,皱着眉头问道:“你们家里没老人吗?就算是流氓,也不会下作到欺负一个老太太的地步!还是说,你们连流氓都不如?”

    “操了,你以为你谁啊!你还真TM当自己是根葱啊!”留着寸头的执法队员手持警棍走上来,口中骂骂咧咧地道。

    “谁给你们持有警械的权利?你们是警察吗?”梁晨眼中怒意更盛,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对方就一棍打了过来。耳听着对方骂道:“狗日的你不是欠揍吗!”

    梁晨没想到对方说打就打,闪身避过,却是慢了一步。紧硬的警棍擦肩而过,火辣辣的痛感传来,立刻撩起了梁晨心中的怒火。左手的方便袋甩出,刚买的一袋葡萄结结实实地糊在对方的脸上。借着对方回手挡脸的一刻,猛地飞出一脚,凶狠地踢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眼看着同事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弓成一个虾米状,其他城管执法队员又惊又怒,不等油光铮亮的小分头下命令,一窝蜂地冲了上去。小分头心里有一肚子火要撒,左右看了看,从地上拾起一块砖头也冲了上去。

    在这个人来人往,又值下班高峰期的市中区重要交通路口处,上演了一出警察单枪匹马大战众城管的戏码。刚才一哄而散的小商贩们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各自占领有利地形观望着热闹。来往的行人也纷纷顿足,更有不少车辆停下,一时间,西小桥的交通趋于堵塞的迹象。

    一方是警察,一方是城管,两者在流动商贩们,甚至围观路人心中的印像都不算好。但比起来,后者无疑比前者更为可憎。让大部分人觉得新鲜和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警察与城管发生了冲突并导致火拼。

    警察,只有一个!而城管,却是有五人!而令围观者感到惊奇的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却恰恰是人多势众的城管一方。眼见那名年轻的警察拳脚生风,倾刻间将五名城管打的鼻青脸肿,倒地不起,围观的人们几乎看呆了!

    走到那名差点破了相的小分头身前,梁晨蹲下身子,揪住对方胸前看了一眼,开口道:“我记住你的编号了,明天最好自己到市公安局来,否则我就直接找你们的领导。”说着,掏出自己的警察证,在对方眼前亮了亮。

    看着上面清清楚楚标明的工作单位,又看着职务栏下刺眼的副局长三个字,小分头的脸色变了下,随后脸上现出一丝狰狞,狠声道:“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老子要想弄死你,就像弄死条狗那么容易!”

    梁晨笑了笑,伸手从对方的上衣袋里掏出一沓人民币,口中不紧不慢地道:“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第二十三条规定,损坏他人财物的,可处十五日以下拘留,可单处或并处二百元以下罚款,同时,负责赔偿全部损失!喏,那车葡萄做价五百元,由你全部支付。再收你二百元罚款,记得明天来局里领罚单收据!”

    将剩余的钱扔在对方的胸口上,站起身把一共七百块塞进呆若木鸡的老大娘手里,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走出了人群。

    市长张秉林的家中,张少峰一言不发,只是用倔强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父亲。关于冲突的谁是谁非,他刚才没有半点隐瞒地向父亲讲了。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理屈,他就是想知道,在自己吃了这样大亏的情况下,父亲是什么态度,是不是还像上次一样,窝囊地让自己委曲求全,息事宁人。

    “小峰,你怎么能这么鲁莽呢!”张秉林皱着眉头,他一方面心疼于儿子吃了亏,另一方面也埋怨儿( 官路沉沦 http://www.xlawen.org/kan/88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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