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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部分阅读

    “立业老弟,不知你对那东西评价如何?”

    “确实是好东西。”陈立业手头有得是通宝,他要东西从来是看上就买,那会如此麻烦,自然不知道孟涛葫芦里的药。

    孟涛见他动心,进一步诱惑道:“我与那吴道友有些交情,能在他那搞到大批符纸,只不过价格颇高,我一个人吃不下,这才想到兄弟你。”

    陈立业听后面带不悦之色,瞥了他一眼,道:“我要买东西还用和你合伙?”

    孟涛见他要动怒,连声说道:“公子要的东西在下自然不敢与之分享,不过吴道友的脾气怪异的很,想必刚刚你也见识过了。”

    陈立业想起刚刚吴信的举动,眉头又是一皱,心道那家伙也是个拧种,看来这事没准还真的按照孟涛的意思来。可随后又想到,他符纸再好我要来也无用啊?

    “哼哼,他那符纸虽然稀奇,但如今我尾羽国国泰民安,要那东西又有何用?”

    “当然有用!”孟涛见他说出这番话语,便知他以被自己说动了,只要在添一把火,此事能成。便道:“公子请想,在过三月是何日子?”

    陈立业闻言一愣,低头想了片刻恍然道:“你是说用他的符纸去迎接一年一度的修士大赛?”

    “公子真是聪颖无双,难怪会的陈长老喜欢。”孟涛见他上道,好一通溜须拍马,随后道:“一年一度修士大会,本国全国各城都有,在本城内获得前十者,得到是赏赐和不少。”说道此处偷眼一看,见那陈立业眉头不但没解,反有加深之意,心中暗叫一声糊涂,自己怎么忘了这小子不差钱这回事?话锋一转便道。

    “公子或许看不上那些身外之物,但公子可曾想过若是在哪大会之上取得前十之位,陈家老祖会怎样看待于你?想必公子还未取得过这般殊荣吧?”

    “若是用那符纸能取得前十,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但。。。算了,还有其他么?”陈立业只有他的注意,陈家老祖也就是陈孝先,此人虽然看重个人荣誉,但更加看重家族荣誉这是其一。在这,他总认为若用那符纸取得前十,难免有些借助外力之嫌,自己虽然垂涎那大赛已久,但若借助外力自己还会等到今时今日?在家老祖的脾气自己又怎会不了解?他老人家最不喜欢没本事还要借用外力充好汉之辈,自己真若如此恐怕会适得其反,得不偿失。

    孟涛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怎么也想不出自己这么完美的计划那里出了错误,好在自己还有后手,便道:“既然公子不看重那场比赛也便罢了,不过公子可记得半年之后。。。”说道此处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给陈立业自己去想。

    “半年之后?你是说军需储备?”陈立业虽然有些顽扈子弟的味道在身,可他一点都不傻,反而因为自家老祖管教甚严,行事作为也不像那些顽扈子弟一般荒唐,对大事小情更是记得牢靠。

    “正是!”孟涛见说道了自己的撒手锏,不由地有些紧张,道:“半年后就是抵御海外异族妖兽的军需储备期,若是我们那时用购买均需的通宝来购买他们手中的奇异符纸,上缴上去,若是不打便罢,若是一打,那符纸必然建立奇功。到时上方追查下来现是你我购买的符纸,必然称赞我等慧眼识珠!”

    “就这些?”陈立业听到这里已经有些不耐,心说,你说来说去为的不都是些身外之物么?本公子难道还会图计那些?

    “当然不是!”孟涛心中一惊,心道这小子是吃生米长大的怎么地?我说了这么半天他怎么就是水米不进呢?

    “你我也可各自带领一支部队,前去清剿,你也看到了,那符纸出的火团不怕水!”

    说道这里,他算是没词了,看着陈立业那张死人脸心中就知道没戏,同时在心中将他从上到下一个不拉地数落着。

    “好!你说了半天,就这句话还像样!”

    孟涛听后有些回不过神来,原本还以为没戏了,可瞬间事态便来了个大翻盘,这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陈立业有些自得的道:“说罢,需要多少通宝,有订购了多少符纸?”

    孟涛渐渐地从惊讶中醒来,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不多,按照他们给的价位一张符纸十个通宝,我暂时订购了二千张。”

    “什么!十个通宝一张?你当那是什么?金子也不值十个通宝啊!”陈立业听后有些被人戏耍的感觉,本来转晴的脸色瞬间阴了下来。

    “我的公子爷啊!”孟涛见后连忙帮着他分析道:“符纸带有依附性,不怕火,你怎么就想不到啊?这火已经具备了一丝三味真火的特征啊!再说那符纸虽说是初级符纸,但却根本不是一般的初级符纸能比,效果近似中级符纸了。再说你也不想想,到时军需储备一动,那符纸、法器一类的价格可是打着滚的往上涨啊。就算。。。”

    “别说了”

    孟涛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陈立业喝止,再一看,现他的脸色已经是晴空万里。

    “就按你们商量好的办吧,不过二千符纸恐怕少了些,你我都是带兵之人,谁不知道一队人马的数量?你最好去催催,让他尽量在半年之内弄出一万张符纸来。”

    “一。。。一万!我的爷,那是多数通宝啊,我可拿不出那么多。”孟涛初时被他的口气惊住了,没反应过来,可细细一琢磨便现了他的野心,原来此人打算用那神奇的符纸配备一支小队,到时好在围剿海外异族海妖时获得奇功。

    想明白这些,他就在心中出一声哀叹,有钱人啊,不像自己转着圈的都是想些赚些通宝好用来购买丹药,快些冲到开光期顶峰。此事之前,他基本上算是放弃了修为的进度,毕竟自己已经是一百四五十岁的人了,在活个三十二十年定会一命归西。可如今不同,他看到了吴信手中那符纸的神奇,又盘算了一下安定城中的好手,觉得自己能在大会上取的一个像样的成绩,这样自己在城中的地位、身份都会有所提升,弄不好真会混个真正的队长。

    在这吴信的符纸只要自己不说是初级符纸,完全可以在那军需储备之时拿出来当做中级符纸充数,中级符纸的价格可是每张都要近百通宝啊。到时自己赚足了,完全可以用来购买今后修炼用的丹药只需,就算事情败露,那也可以卷铺盖走人,毕竟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能把持住的没有几人。

    正所谓利字当头,色字当先,自古能过者少之又少。向他孟涛不过一凡夫俗子罢了,有困在开光中期数十年,眼看就要归西之人,如果此时不搏恐怕在就没有机会了。

    陈立业自然不会去想他孟涛如何,张口便道:“你能出多少就拿多少吧,其余的都由我来出。当然你也可以一毛都不出,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千通宝算作酬劳。”

    “那我要能分到一千张符纸呢?”孟涛也不傻,也知道那是肉,自然不会放弃,便试探地问道。

    陈立业听后顿时不满起来,也不去看孟涛的脸色直接说道:“五百!”

    二人商议完毕,返回店前,看到那受伤的士兵已然止住那痛苦的呻吟之声。孟涛心中一酸,上前安慰道:“兄弟啊,是我对不起你,你放心,你受伤期间的一切费用损失都由我来出。”说的倒也生词切切,感人泪下。

    那位受伤的士兵听后,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孟队长,怎么是您?不用。。。不用,若不是您,小的早在十几年前就死过一回了。”

    孟涛听后一惊,凑上前去仔细一看,原来此人以前层跟随自己上过战场,当时自己还救过他的性命,一时间也不知在说什么是好。

    吴信经过刚才一事,对孟涛的态度已然是变了个人似地,不屑地说道:“没事,死不了也残不了,只不过孟队长在他恢复之前破费是千十来个通宝是免不了的。”

    孟涛当时就听出这话不对味,便赔笑道:“吴道友,是老夫莽撞了,走走走,老夫在会友楼摆下筵宴,给道友赔罪。”说完又对陈立业说道:“立业老弟也要一起,今天给你带来这些麻烦,大家一同前去,算是老夫赔罪。”

    邢雨等人到是没什么,在那吃不是吃?再说此人是自己等人合伙人的大叔,自然不好拨了他的面子。

    吴信听后却不屑地道:“什么叫算?就是!还有这伙人呢?他们若是不去,我也不去!”

    “吴信刷什么性子?老孟好心相邀,你这样多扫人家的面子?”邢雨听后上前圆场。

    “雨弟,这老猛头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之前他二人在那来回扯皮,根本就是至此人生死不顾,如今又来装好人?”吴信气愤地对邢雨传音道:“这种人不让他放点血,我心里难受。”

    邢雨听后虽有同感,却也不完全相同,那老孟头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个身居高位之人,自然有他的处事方针,这点可不是自己等人干扰的了的。暗中安慰吴信一番,同时也随着他不大不小地敲了那孟老头一番,吴信觉得出了些气,这才跟着众人向那会友楼走去。

    安定城自然比不了神来城那种大都市,几人没走多大功夫,便来到一家颇为华丽的楼阁,邢雨仰头一看便见一块牌匾之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会友楼三个大字。

    陈立业此时已在孟涛口中得知,邢雨是这伙人的头,又见他的手下吴信都会那神奇之术,便觉得此人定然不凡。他有心交好这伙人,看到邢雨去看那三个大字,便开口道:“邢道友恐怕还不知道吧,这会友楼的三个大字还有些名堂。”

    邢雨淡淡地会了一句“愿闻其详。”

    陈立业道:“此楼之前并不叫这个名字,至于叫什么,大家也都不记得了,至于如今为何叫成了会友楼,而不叫其他,是因为千年之前生了一段故事。”

    青霞性格颇为好动,一听有故事可听,便兴奋地道:“究竟是什么故事?你别卖关子快些说来听听。”

    第九十六章 会友楼

    陈立业之前一直注意到邢雨、吴信二人,并未觉他们一伙人中竟还有此等绝色女子,不由就是一愣,不过他也是见过世面之人,很快便恢复过来,而后逐一向他们众人看了一遍,这才现他们之中各有各色,而且个顶个地都是人中龙凤。

    先说邢雨,长得那是仪表堂堂,身上带有隐隐的书生气息,让人一看便有种亲近之感,可起火来却如杀神一般,不可以外表视之。吴信,虽然长得一般,尖嘴猴腮,但聪颖过人,一看就是人油子,而且身怀绝技,不是泛泛之辈。吴长恩,高大威武,往哪一站,便有一股傲人的气势出,不怒自威,一看便知是一名猛将。青霞,长得更是妖娆无比凹凸有致,让人看过一眼之后便绝难忘怀。李月,则是与之相反,有这一种凡脱俗的气质,身材更是改凸的不凹,改凹的不凸,均称极了,与青霞相虽然没有那么火爆,但若非要说出个上下也是绝难,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王海娇,娇艳之中带有一丝羞涩,修为也是最低,让人一见便有种小师妹的感觉,忍不住便生出疼爱之感,属于小巧玲珑的类型。

    陈立业不由地看的痴了,直到孟涛暗中传声,放才回醒。对孟涛传声嘀咕一番,便带着众人来到二层一个不错的单间中坐下,这单间正好可以看到路上的行人,小风吹进,倒也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惬意。几人并分别落座,要了一些上好的饭餐美酒,几人在等待间难免有些无聊,邢雨、吴信等人各有所思,倒也无心与他闲扯。

    陈立业有心拉拢,便旧话从提道:“话说这座酒楼也是岁月久远,但早先的名字却是未曾留下。就在千年之前,此地又二人,一人后辈称作秋梅,一人后辈称作穆连举。二人在此地见面颇有相见很晚之意,在此谈天说地,谈论国家大事军国大事修炼大事等等。时间不久,尾羽国遭到海外异族妖兽入侵,二人又在此地约好,同去海外征讨,而后同归此地一同欢乐。”

    说道此时,店中伙计将那点好的饭菜纷纷端了上来,邢雨一看,各种菜肴丰盛,其中多以灵草灵兽为原材料,菜肴刚一上桌别有一股灵气随着淡淡的清香,飘入鼻孔之中,让人闻后说不出的舒服。

    众人拿起酒杯,孟涛说道:“众位,此酒可是本地特色,他处却难得见。”

    邢雨手中拖着酒杯,看了看杯中酒,之见此酒殷红如血,酒杯中隐隐有着灵气飘动,用神识探入,却为行不妥之处,便知不是凡品,问道:“不知这酒有何妙用?”

    孟涛听闻笑道:“老弟不知,此酒明月万里红,是本城特产,听说是用玄朱红果酿制而成,此酒不但名字有意思,也是颇有深意,听说长饮此酒,可以免去万日的修炼之苦。”

    邢雨听后惊道:“真的假的?这酒若是真有此功效还会出现在酒楼之中么?”

    陈立业听后一笑,说道:“此话虽有不妥之处,但此酒之中的里字却是不假。”

    “愿闻其详。”邢雨心里不痛快,心想此人言过其实,以后相处可要留神了,便没在言语。可吴信却来了兴致,说了那么一句。

    孟涛见正主开口,心中大喜,道:“此酒如果倒在江水之中,便能顺着江面蔓延出一里多的水面,更有好事者将其倒入汪洋大海之中,仍是蔓延一里有余,形成一个通红的大圆圈,久久不散。”

    几人饮了几杯酒,青霞惦记之前的故事,便催文起来。

    陈立业见有美女捧场,心中自然高兴,说道:“只可惜,他二人离去之后,也不知道遇到何事,同去的军官都回来了,可就是迟迟不见他二人回归,生死不知。”

    “就因为这个,此地便被唤作会友楼了吗?”青霞听到这里觉得无聊,不过是千年前二个死去的亡魂罢了,真是无聊。

    “当然不是。”陈立业举起酒杯敬了众人一杯,而后说道:“若是那样,此地怎会搏了如此一个名号?即便了得了又怎会长久?”

    孟涛见他说道此处,觉得不过瘾,便手舞足蹈地说道:“皆因事后百余年后,此地便常常有鬼魅出现,初时众人惶恐不安,不知怎么就得罪神灵,惹到鬼怪前来作祟。后来请了懂的降妖的修士前来捉鬼,修士们的寿命都比较长,恰巧所来之人,正好认得其中一鬼正是那穆连举。问了经过,原来他与秋梅二人相约,同去建功立业,可谁想天有不测,死于海外。心中挂念秋梅,本来可以等上数年,元神夺舍恢复法力之后再来相聚,但又怕过了时期,误了相聚,便不顾魂飞魄散之苦,以元神之体前来相聚,这才被那些肉眼凡胎的俗人当做鬼怪。”

    众人有听过的,有没听过的,但无论听过与否,听到此处,都是出叹息之声。大家同为修士,又怎会不知失去肉身之苦?能否继续修炼暂且不说,就但是元神离体,正日遭受罡风刮骨之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修炼、长生、正果、位列仙班等等更是无所谈起,都称赞此人胆识过人,重情重义。

    待众人称赞过后,邢雨问道:“后来呢?那秋梅如何了?可曾逃过劫难回来与他相聚?还有此人的元神作何处置了?”

    陈立业知道他们未曾听过此事,也不嫌烦,说道:“邢道友有所不知啊,想他穆连举是一金丹期的修士,元神离体虽然辛苦,但有金丹期能用的秘术支持,自然有办法回到此地。可那秋梅不过一介辟谷期的修士,怎能使用那玄奥法术?穆连举在此等候不下百年之久,仍旧不见其踪影,心知凶多吉少。后来有人说穆连举因为元神离体过久,油灭灯枯,有人说他被一位高人带走。我们就不清楚了,但他二人的友谊却换来了这恒古不变的会友楼,也算是一段佳话。”

    青霞不解,问道:“那他穆连举为何不夺舍啊?他若是夺舍,就算不能位列仙班,不也能多活些时日么?”

    孟涛听后有些激昂地说道:“哎。。。要么怎么说交友得交穆连举这样的,他为了那句预定,死活不肯夺舍,说是夺舍之后面貌全非,到时就算秋梅站在他的面前,也是认不得他。”说完不住地摇头惋惜。

    “真是个守义之人,可惜啊可惜。”邢雨听后对此也是极为赞赏,只是叹息自己未曾与他相遇,一时间倒也有些心驰神往之意。

    酒过三旬后,孟涛对邢雨说道:“邢道友,你手头那带有腐蚀性的符纸还有多少?我打算全部购买。”

    邢雨抬头瞥了他一眼,心道这家伙穷的要死,怎么会这么大方?不过当他看到陈立业的眼神就明白了,道:“符纸是我们兄弟自己做的,你要的话自然有。不过价钱方面。。。。”

    孟涛怕他借机抬价,忙道:“邢道友放心,十个通宝一张么,我知道的。”

    邢雨也不和他罗嗦,道:“知道就好,你不是定了二千张么?等二个月后吧这笔买卖交易了后再说。”

    酒足饭饱之后,邢雨等人要打理新接手的店面,孟涛、陈立业二人也要回归执法队,毕竟他们都是小队长,离开一会行,太久了怕出了事找不到人。

    邢雨一伙人与孟涛等人分别,邢雨叫住吴信,耳语一番,便打吴长恩带着李月等人先回到店铺清理,称自己要和吴信去看看有没有出售皮毛的地方。

    “雨弟可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和我谈?”吴信见邢雨将人都打走了,低声问道。

    邢雨听后呵呵一笑,道:“我说你那符纸是怎么回事?一起不见你用过带有依附性和腐蚀性的火符。”

    吴信一听明白了,可他自己也纳闷啊,这东西先前确实没生过啊。想来想去,疑惑地道:“你说问题会不会出在杜利给咱们的妖兽皮上面?”

    说着二人来到一家旅店,推门进去,店小二见有生意上门,自然是热情迎接。二人付了几个通宝,便被带到一间敞亮的房间,而后打走伙计,邢雨说道:“快,把杜利给你的妖兽皮拿出来看看。”

    吴信听后也没言语,将手在腰间一拍,取出数丈妖兽皮,道:“都在这呢,那些都用完了,就剩下这些。”

    邢雨一边翻看这些剩下的妖兽皮,一边对他说:“你在想想,当时杜利给你的时候说过什么没有?”

    吴信一听,把眼一番,心说他和我说什么?嘿,多了,杜利那小子别看他长得胖胖呼呼挺可爱,这小子简直就是色中的恶鬼啊!为什么?他和我说什么啊?什么这个妖兽皮好,就像哪家哪家的小媳妇的皮肤一般。那个妖兽皮好!就如哪家哪家小姑子的脸蛋一样。转念又一想,不行啊,这话可不能和我兄弟说,说完非挨骂不可!可杜利那混小子确实没说什么有用的啊。

    “想什么呢?”邢雨见他半天没言语,竟在那走神,面带不悦的问道:“杜利那小子和你说了什么?你快说啊,我们回去还得做出二千张符纸呢,你这么拖拉要何年月才能做出来交给他们?”

    吴信听后也急了,可想来想去杜利真的没说什么有用的啊!随口说了句“他说只要不是千年以上的妖兽皮,他们家都有!”

    邢雨一听险些没被他气背过去,张口就骂道:“这还用你放屁,我还看不出这里没有一张妖兽皮是上了年头的!”说完抓起一张妖兽皮,就要向他扔过去。

    “你别火啊,那小子真没说什么人话啊,你不知道啊,别看他长得胖呼呼的,可他。。。”吴信见邢雨动了火,一边说一边躲,可说着说着,见他怎么没动静了?再一看,邢雨站在那呆若木鸡一般。

    “雨弟,哎雨弟啊,你这是怎么了?”吴信还以为自己真把他给气背过气去了,急忙上前搀扶。

    “有了!”

    吴信刚到近前,却被邢雨那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险些没趴地上,不悦地道:“我说雨弟啊,你这是干什么呢?一惊一乍的!”

    “吴信,你看看这张妖兽皮有何不妥?”邢雨没去理会,只顾得高兴了。

    吴信拿起邢雨手上那张妖兽皮,反过来调过去的反复观瞧一番,他对这张妖兽皮最大的印象还是停留在杜利的那句话上头,不由地还说了出来,“这张妖兽皮,像极了了隔壁王寡妇的皮肤,你看皮表光滑,滑而不腻。”说罢又用手一指,对着妖兽皮上面一块破损的地方说道:“看看,像不像王寡妇的。。。”

    说道这,他就觉不对,我这都说的什么啊?怎么把杜利那小子的话都给说出来了?在一看邢雨正在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赶忙解释道:“雨弟啊,这话可不是为兄我说的啊,这都是杜利那混小子说的。。。”

    邢雨听后笑的更加灿烂,道:“得了得了,吴信啊,你也别说了,酒色财气么,人活在世有几个离得开?不过你也别在那憋着啊,看上了就行动啊!王寡妇?那个王寡妇?咱们那合租的店主貌似还是个大姑娘啊?怎么变成寡妇了?”

    吴信知道这话是说不清楚了,自己算是彻底被兄弟给误会了,心中这个恨啊,将杜利那小子从上到下骂了个遍。

    邢雨却哪里知道?见他将那张妖兽皮都拿半天了,便道:“怎么样,感觉到上面的气息了么?看那缺口的大小,应该是你从上面裁下来的,应该之不成多少,你快吧符纸拿出来看看,说不定还有成品。”

    吴信听完,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再次将杜利全家上下问候了个遍,而后将手在腰间藏玉之上一拍,呼啦一下子拿出十好几搭符纸。等到拿出来,也知道坏了,坏了啊,自己明明给众人说符纸没了,就那么百十张,可这一下子拿出这么多这不找事呢么!再一看邢雨,果然他的脸色有些不对。

    邢雨乍一看到这么许多符纸,心头也是一愣,随后更是破口大骂。

    “好你个吴信!恩,你跟在夫子那里就玩心眼,那也就算了。如果咱们弟兄不说亲如兄弟也差不多少吧,有你这么办的吗?你说说,这些符纸是这么回事?你不说没了么?剩不了百十张了么?怎么还有这么多!你说!”

    第九十七章 教训吴信

    吴信听着邢雨一顿臭骂,初时没什么反应,知道自己这事做的难以启齿。可是后来心头就不痛快了,就听邢雨越骂越凶,越骂越没完。他这火也不知怎么地,一下子就上来了。

    “行了!别说了。”

    邢雨听后就是一愣,心说他这是什么毛病?

    “我私藏东西,是我不对,可你也犯不着这么损我啊。恩,想想我还是你师兄吧,我藏东西怎么地?再说了,我藏的也是我自己的东西,又不是偷别人的,有本事你们自己做啊!爷还不伺候你了呢!”

    “哎呀!”邢雨听后差点被他气疯了,用手指着吴信就问:“吴信啊吴信,咱们兄弟五人可是磕了一个头,同认了一个师啊,虽然你我五人没有结拜,但我们的感情可不比亲弟兄差啊。先不说这个,当年你我同在师门,你未入道,是谁天天给你讲经说道?你这不动,那不明的是谁给你拨点迷雾?恩,你我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啊!”

    吴信听后,也觉得自己理亏,没在吱声,继续强压着心头的不悦,就站在那里听着。可没成想邢雨还说来了劲,在那说起来没完。

    “吴信啊,行行行,那些不说,远了。再说我们在腾龙山,我们下山之时怎么说到?恩,我们一同说好,下山之后不离不弃,一同开辟出一个类似那识字夫子一般的洞天福地,一同享受欢乐富贵啊!可你却处处爱小,处处藏私,你简直可算是背信弃义的小人,简直猪狗不如!”

    “行了!别说了!”吴信再也听不下去了,心说我不就藏些东西,你至于么,在那嘚啵嘚的说起个没完。吴信憋着个大红脸道:“我不过是藏了些自己的东西,这也有错?你管理通宝难道就没私自动用过?”说完转身就要走。

    邢雨一听,再也忍不住了,心想你小子自己干了坏事,还想倒打一耙?今个非教训教训你不成。想到这里上去就是一脚,吴信没有防备直接就被踹趴下了。

    “你小子长能耐了,不听管了!”说完举手就打。

    吴信虽然将真气在体内运行,卸去了大半的力道,可他毕竟是个炼制符纸出身的啊,平日里什么苦累的差事不做,细皮嫩肉的那经得住邢雨一顿拳脚?再说邢雨,再不济也是个修炼剑法的出身,身体强度上虽说比不了那些修炼体术之人,但收拾个吴信还是轻松加愉快的,别看吴信修为高他一块,可是被人近身止住,仍旧只有挨打的份。

    “哎呦我的妈啊,哎呦我的妈啊,别打了,打死人了。”

    听着吴信悲惨的呼喊,邢雨慢慢的停住了手,问道:“知道错了?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干?”

    “不敢了,不敢了,下次一定都交公,然后统一分配。”吴信还真有些怕他这个似友似师小师弟,听他一问,连忙告饶。

    邢雨看了看他,极为不满地道:“我们大家打下的家业,本来都是大家的东西,谁用倒也没有什么,可你不该将符纸私自藏了起来,虽然那东西是你做出来的!难道将来我或是他人做出来的东西也不给你?那我们还为什么在一起?你要记住,我们大家是一个整体!”

    看着嘚啵起来没完的邢雨,吴信喃喃地道:“我也没干什么啊,不就私自藏了点符纸吗?”

    邢雨一听更加火起,心说合成我半天吐沫都说到狗身上了?转念又想,看来不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是不成。想完,手在身后腰间一拍,取出一间通体纯白色的玉盒,放在桌上,笑道:“吴信,你看看那个盒子有何特别?”

    吴信自打邢雨刚将那白玉盒子拿出,放在桌子上,眼睛便盯上了,这段时间,他一直琢磨着是否要送点什么东西给王海娇,好让二人的关系拉近一些。如今一看那个白玉盒子制作的精美华伦,巴掌大小,盒子盖上刻画满了各式各样的工艺,那么的多人二目,却又显得十分朴实,一切显得那么自然,并没有故意刻画的感觉,反而给人更多的感觉到时自然,好像一切都是这件玉盒子天然就应该这样,并不是后人修饰。

    吴信看的出神,不由地动开了盒子的盖子。

    “啊!”

    就在白玉盒子的盖子刚刚被打开,就立刻出一声惨叫,觉得一阵天昏地暗,同时头脑疼痛欲裂,胸口也是闷得厉害。耳畔响起声声玄奥高深的咒文之声。

    “雨弟,你在做什么?”抬起头,吴信现阵阵咒文之声,正是出在邢雨之口,不由问道。

    邢雨此时正在全心念动咒文,那里有心思搭理他?念到最后只听的一声“祭!”吴信便感到‘轰’地一声,好似天崩地裂,随后就觉得眼前一亮,好像自己身体内有什么飞了出去,但双手在身上一摸,却现一切都是好好的,与之前并无不同,只是头还稍微有些昏昏沉沉的。

    “雨弟,你搞什么鬼?”吴信警惕地问道,他可不信刚才邢雨念了半天咒语是闹着玩的,更别说自己刚才身上生的那些异状。

    邢雨并未回答,瞥了他一眼,便专注地看向了那个玉盒。之见之前空空如也的盒子,此时里面已经出现了十道颜色各异的气流在其中盘旋,随后渐渐地融合成为一个人形。

    “这。。。这是什么!”吴信见后惊恐地问道。

    邢雨看似平静,但声音之中却有些激动地道:“没什么,只不过是将你体内的三魂七魄抽出了一丝,暂时存留在这里。”

    吴信听后,身上就感到丝丝寒气上升,虽然不知道邢雨做了什么,但他却知道自己身上一定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什么叫存留?三魂七魄?我的魂魄怎么会在这里?”

    邢雨听了这一连串的提问,知道不能一一解答,只是一边拿出一根尖刺如牙签状的小木棍,一边说道:“就是说我这里有了一个你的影子,如果你再有下次。。。”说道此处,手中的小木棍向下一扎,正好扎在那混混蒙蒙气团状的人形的手臂之上。

    “啊!”

    吴信捂着自己的手臂,面带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不可思议的再次问道:“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还不懂?”邢雨不远多做解释,直接将手中的小木棍再次要扎。

    “知道了,知道了。”吴信见状连声讨饶,而后又是喃喃地道:“我不就藏了点自己的东西吗,你至于吗?”

    “你这样自私迟早会害死我们!”邢雨听到他的嘟囔声,气的他想在此扎他几下。

    “你想想,我们智斗风灵犬、离开师门、被螣蛇佣兵团抢劫。。。。。。那一次不是打的艰险异常?若是那时你就全力已付,我们会少了多少危险?我们现如今在外界走动,不如在腾龙山那么自在,你若是在这样,早晚大家都会被你害死!”

    听着邢雨激动的声音,吴信先前还是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可想到那一场场想起就后怕的战斗,不觉间又感到自己这么做,似乎是有些过分。声音低落地道:“要不是青霞没完没了的敲诈,我也不会藏私了。我保证下会再有战斗绝不藏私!”

    邢雨听出他声音低沉,缺乏底气,知道他是有了一定的悔改之意,知道他是个爱小如命的人,能做到这点已经很不错了。淡然一笑说道:“算了,你也少往别人那里扯,要不是你过分自私爱小,谁会总惦记你?”说道这里,觉时间不早了,在不找到符纸为何会有依附、腐蚀性等一些技术性的难题,还真不知道要在这里混多久。便道:“还是快些找出你那成品符纸,有没有那张是从这张妖兽皮上裁下制成的。”

    吴信听到邢雨不在纠缠那让他难堪的问题,格外卖力地在那十多搭符纸中翻腾起来。许久,吴信拿出二三张符纸有些兴奋地道:“雨弟,你看看这三张是不是。”

    接过三张外表看不出什么的符纸,反复观察,仔细辨认,终于现了一丝共同之处,都有着丝丝的吸附力,以及那不经意间绝难现的腐蚀感。

    邢雨又在身后的藏玉中拿出一块黑色的盾牌,横在面前说道:“吴信,你动一张,看看效果是否同之前孟涛出那张相同。”

    吴信看着那件黑盾法器,站在那里有些愣,又想到那件玉盒子和这黑盾牌都是邢雨在身后藏玉中取出,便知道这些都是见不得人的‘黑货’。可反复想了一番,觉那两件东西都不在以往那几件‘买卖’中所得,便知道一定是那次邢雨单独离开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又想起刚才邢雨使用的咒语,一切都明了了。

    ‘呼’地一声,吴信动了手中的火符,一团火焰不偏不倚地打在了邢雨的黑盾之上,与之前孟涛使用的那个确实一般不二,火团击中盾牌之后并未立刻掉落,而是黏在盾牌之上燃烧起来,不时地出嗤嗤拉拉之声。

    邢雨将盾牌立在墙边,看着黑盾表面的反应。很快便现黑盾虽然坚硬,但还是被那火团腐蚀出了一个凹陷的痕迹。

    “杜利当时给你这张妖兽皮时还有没有说些什么?”邢雨有了这个现,有些激动的问向吴信。

    “没。。。没什么。”吴信听后哪敢接话,刚才无意间说出了几句,恐怕已经让自己那亲密无间的师弟当成了级色魔了,还说?

    邢雨听后不由皱眉,催促道:“你在想想,不知道这张妖兽皮是来自何处,我们是无法做出那么优秀的符纸的!”

    “这。。。”话虽如此,可吴信实在想不出当时的杜利,除了说过一些污言碎语之外,真的不曾再说过什么有用的,可他脑瓜转的快,眼睛一转便道:“不如我们到城里转转,找家卖妖兽皮的地方问问不就知道了。”

    邢雨听后一拍脑袋,说道:“我怎么忘了,走,找家店问问去。”

    说完二人转身出门,向繁华的商铺走去,连问了几家小店,终于在一家名为‘福寿皮草’的小店问道,这张妖兽皮是取自五百年的软体妖兽,名叫包子,因为形状像极了凡人们吃的包子,妖兽皮的那个小洞,正是包子上面拧的花扭。又因此妖兽没有什么特殊,只是供给一种名叫嗤风吼的凶猛妖兽的食物罢了。这种妖兽不算多,不过从以往的经验来说,它们多出现在与山丘沼泽一带活动。

    邢雨见需要的信息都有了,不过仍旧碍于时间为题,自己去抓又怕耽误了时间,毕竟二千张符纸制作起来还是破费时间的。便忍痛用了一千通宝在福寿皮草店订购了一百张,五百年的包子皮,算一算一张价格就是一百通宝,这个价位在物价较低的安定城来说,已经不算低了。

    匆匆回到我们的小店,看到吴长恩几人已经将我们的那二节柜台收拾的妥妥当当,吴信拿出一本符纸放了进去,又向王海娇交代了一番。其实也没什么特殊的事,早就订好了,一张五个通宝的价格,怎么会变?不过是这小子借口和王海娇搭话罢了。

    邢雨心中担心此地的灵气稀薄,待久了将( 山海修真 http://www.xlawen.org/kan/9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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