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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部分阅读

    邢雨心系那铁二狗的事情,生怕自己等人不在,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将黑山月那个魔头给惹怒了,也就不管他二人怎么个事后斗嘴,而是脚一落地就急忙朝大营出跑去,然而他刚到大营门口就听到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后听到黑山月发狂一般地怒吼。

    “你他妈的还真给脸不要脸啊,还当你不说大爷我就拿你没办法是吧?行,大爷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修仙者的手段。”

    邢雨闻言急忙一撩帐帘走了进去,一进到帐内,就发现黑山月此时已经是双眼布满血丝,好似能喷出二道火焰一般,显然是被那位铁二狗给气的不轻,而且看他那架势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对此人的信心,正打算在哪里施展一些什么不光彩的手段来对付此人。

    而那铁二狗呢?这是跪坐在地上,用一只手捂住半边脸颊,同时嘴角流出一丝殷红,显然是刚刚吃过一个耳光所致。

    “怎么样?这位铁小友是否已经考虑清楚啦?”

    邢雨看清情况,也不出言相劝,反而问起铁二狗来。这倒不是说他邢雨人品如果,而是他看到此时大帐之内密密麻麻地站满了所有尚未出去寻找消息的修士,看样子黑山月是让铁二狗在他们中央选一位做师傅,不过事情不用问邢雨也能想得到,一定是这位有些眼色的铁二狗看出哪些修士的修为都不如他们四人,这才卖弄心机的回绝了黑山月的建议,引来了如此一幕。

    铁二狗一看邢雨走了进来,立即就跪着来到邢雨身旁,一把抓住他的大腿哀求道:“邢仙长救我,仙长救我啊。”

    邢雨此刻看到他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心中也是不由地来气啊,这不是敬着不走打着倒退还是什么?随即话锋一冷,道:“救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不过你放心,我等绝不会食言,如果你的回答能让我等满意,我们自然会在这群人中给你挑选一位出色的师傅。当然,如果你仍旧仗着自己有些秘密而大肆要挟,那我等也不是那么容易摆布的。”

    铁二狗听到对方那先软后硬的话语,知道事情已经走向对自己不利的一面,叹了口气,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家中先祖曾经陪同一位貌似修仙者的人,进过一次天雷山当向导。”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你家先祖陪同修仙者进入过那天雷山?那人什么摸样?”此时王昕等人也走了进来,听他如此一说,不禁追问起来。

    铁二狗在受过教训后,果然变得老实了许多,听到问题也不去看是何人所发,立刻回道:“时间太久记不清楚了,听说那人应该是个身高八尺的壮汉,而且头上带有黑色斗笠,根本也就看不出相貌如何。”

    王昕听他如此形容,基本确定此人的先祖就是当时陪同自己祖父进入天雷山的凡人向导,至于他自己的先祖为何选择一位凡人做向导,这他就想不通了。

    邢雨见问题已经得到了确定,便道:“你说的那张地图现今在那,还有你赌博输了的那把钥匙又是怎么回事?”

    铁二狗道:“地图就在我家火炕之下的第三块砖中,那里有一个暗格。至于那个所谓的钥匙,不过是记载了什么时候进入天雷山才算安全,听先祖说,似乎不是一年之内只有那么几天是安全进出天雷山的时期,就是几年才有一次进出的机会,错过了,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那也是没法子进出的。”

    邢雨一听,脸色不由地微微一变,虽然他知道此人的话语中多半是不能信的,但他也确实知道,那天雷山在被二位渡劫期和数位分神期之上下过禁止之后,那里必然是一出生死之地,玉石邢雨立刻叫来二位办事利索的修士,让他二人一位前去这铁二狗的家中,将另外半张地图取来,而另一人则是去那赌场,将那枚所谓的钥匙取来,同时盯着他此事事关紧急,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将其拿回来。而王左二人也怕事情耽搁,分别随同那二位修士而且。

    时间不大,那位前去铁二狗家的修士就会到大帐之中,同时手中还多出一个方方的盒子。

    邢雨接过那个已经被炉烟熏得漆黑的盒子,将其打开,这才发现在里面平躺着一张用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皮毛绘制而成的地图。

    此张地图那可比王昕手中那张记载的要清楚的多,不但清楚地表明了此地的位置,还标有没做山的距离,同时标有山上有没有野兽,都有那种野兽。这让邢雨看了忍不住赞叹了一番,当地土人绘制地图的高超手法。

    又等了许久,另一位修士才随同那左牵黄回来,而左牵黄则是一脸的不悦之色,说道:“世俗界之人怎么会如此贪婪?简直就跟强盗没什么两样。谁说咱们修士动起手来是杀人不见血?我看那些世俗之人那才真叫杀人不见血呢,一个破玉片,竟然开口就要一百个银元!”

    铁二狗闻言惊叫道:“什么?!我不过输给他区区几块铜圆而已,他怎么。。。。。。你们。。。。。。你们没给他吧?”

    邢雨听后也投出询问地目光看着左牵黄,毕竟他可是在世俗界混过那么短暂的一些时日,对那世俗界的货币还是知道一些的,一百银元?就是一块银元那也是够多少家普通老百姓活几辈子的了。

    左牵黄轻啐一声,道:“都他妈的是一群贱骨头,不打不行。老子身旁那有什么银元,揍了他一顿,给了他一块通宝就把那东西搞到手了。”

    邢雨地接过那块碧绿色的玉片,好一阵的无语啊,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在那柳桥镇的交易集市上,一块通宝那可是能换一百元银元的啊!此时他还真没法和这位自命不凡的结丹期高手说些什么。

    于是邢雨郑重地让黑山月挑出几个修为上算不错,而且有一定潜力的修士,让铁二狗选一个认作师傅,而后又将那祭炼过后的刀盾法器再送了那位收了这么一个颇有小聪明的凡人的修士,打法他带着铁二狗提前回到黑羽老营。这才算将此事草草了结。

    第八章第一百四十八章 洵山怪羊

    邢雨从铁二狗处得到另外一张地图后,就连夜观看起来,希望能从中找出古今的共同点。而王昕则是一本正经地随同那左牵黄开始将他那枚小印法宝重新祭炼一变,好在将来到达天雷山对上那铁人傀儡后,多一份取胜的倚仗。

    邢雨在连续反复的对照之下,终于确定那所谓的夷山,也就是天雷山是在距离此地那是相当的遥远啊,而他们要寻找的那条距离最近的入口,就应该在现今结奴国与尾羽国的交接处,洵山之上。

    也就是说,他们这伙人现在折返到结奴和尾羽的交界处洵山,在哪里找到安全入口,并且经过咸阴山、仆勾山,这才能到达他们的目的地,天雷山。

    而当时那位凡人对附近山脉的记载也是十分的全面啊,不但记载了连接天雷山同道的洵山,还同时记载了从洵山向东的忽勺山、区吴山、鹿吴山和漆吴山一直通向那茫茫东海这才算截止了,同时对这些山峰之上所产的灵物猛兽都做了一一记载,这让邢雨这个修仙者都看的大为吃惊,甚至对此产生了不大不小的质疑,同时也大有亲自前去一观的心思。

    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如今他们在这小小的蓝城就经是停留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虽然这是因为在此地寻找着另一份地图所耽搁了半个月的时间,但是在找到地图之后,王昕竟然硬是拉着左牵黄,说什么也要将他那枚小印法宝从新祭炼一番,说是到时候遇上那铁人傀儡好多一番胜算,可邢雨又怎会看不出他眼中的那份火热?分明就是他见到一个好东西没有被人好好地用刚猛火焰祭炼而感到惋惜的神情啊。

    可没想到他们一闭关起来就没头了,原本说的至多五天的时间,这都等了快半个月了,仍旧没有他们出关的消息,这种让邢雨既恼火又无处发泄的感觉实在是有些难受啊。

    “哈哈哈。。。。。”

    “轰隆隆。。。。。”

    就在邢雨觉得郁闷无比的时刻,在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哈哈大笑之声,声音之中显得十分的得意,但这笑声落在他邢雨的耳中,却让他听出了那人猥琐的心态,不用问一定是王昕和左牵黄那二个家伙闭关出来了。可是就在邢雨正打算出门迎接,随便埋怨二句的时候,外面却又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之声。那巨大的轰鸣声这让丝毫没有留神的邢雨不由地后退数步,随后又快速地冲了出去。

    “你们在干什么!”

    邢雨一走出大帐,就毫不犹豫地吐出压在他心中多日的闷气,然而当他看到眼前的情景,却呆住了。之见大帐南方出现了一个直径数十来丈的大坑,大坑中央还有一件闪烁着金黄|色的方形物体,在哪里吞吐是丝丝金光,显得惹眼之极。

    很快邢雨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在确定那东西就是那次自己乘坐过的左牵黄的那枚小印法宝,在惊讶之余,还是忍不住埋怨道:“你们二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胡闹,就不怕被追寻咱们踪迹前来的修士盯上?!”

    王昕在对左牵黄那件小印法宝成功祭炼之后,显得信心满满啊,听到邢雨如此一说,不由地大放厥词道:“怕什么!要是没有人追来还好,若是有人胆敢追来,到时候老左你就放出这金印法宝,将那些追来的王八蛋都给老夫我砸成肉饼!”说完,凌烈的目光为之一转,换上了一种痴迷的神情,紧紧地盯上那大坑中的金印法宝,道:“啧啧啧。。。。。。老夫实在没有想到啊,左道友竟然在你那土系小印法宝之中不但加入了银精,竟然还加入了金精那种稀有的矿物质啊!这。。。。。。这还真让老夫我见了之后有些心动啊!”

    左牵黄见到他那副痴迷的样子,赶忙将金印法宝一收,就想开口骂他没出息,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得意法宝若不是人家,如今那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啊?这才将被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语,又给活生生的咽了下去,转而调侃道:“唉。。。。。。老王,你说的这是哪里话啊,你这位身怀雷火的高手就要得到传说中的那柄天雷宝锤了,又怎会看上我这不起眼的金印啊。”

    王昕听后,果然被此人说的意动,一副痴迷的样子立刻消失不见,而是换上了一副难得一见的正经表情,道:“多谢左道友吉言,到时咱们这一行人若是真的寻到我本家古冢,到时候我王昕绝不吝啬,一定要让各位多看几眼那仙机图,就算你们选择在里面闭关,老夫我也陪着,绝不先走一步。”

    他这话虽然说的是信誓旦旦,浑身上下一副真气凛然决不食言的样子,但让邢雨听了,却觉得浑身上下的不舒服,暗自轻啐一口,心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他妈的稀罕在你家古坟中闭关?要真是那样,等的出来的时候,不被妖魔附体,也会因为古冢中阴气太重,而变得功力修为大幅倒退了吧。”想到这里,不禁地将目光投在了听到响动跟出来的黑山月的身上,暗道:“估计咱们三人之中只有他,或许会选择在那古坟里闭关喽。”

    想到这里,邢雨忽然把脸一板,正色说道:“行了,既然你们已经将事情办妥,那咱们就动身吧,我已经找到那个所谓的安全入口了。若是继续在这耗下去,估计那伙先行的修士不是从其他入口进入,就是因为阻力过大,开始向家族中的长辈求援,把家族中的元婴期、分神期等高手请了过来,到那时咱们可是毛都摸不到了。”

    王左二人听到邢雨找出进入天雷山的安全入口,先是一喜。但当他们听到后面那几句,都是不约而同的换上了一副冰冷的神情。的确啊,若是那些提前通过其他入口进入的修士不是直接遇上了十分厉害的禁止死光了,而是被阻拦了下来,而他们又对立面的东西不死心,向其族中长辈报信,从而引来元婴期的修士,那他们这伙人在人家的眼中,那可就太不值一提了,简直就是连给人家塞牙的资格都不够啊。

    显然他们对元婴期的修士那可是十分的畏惧的,只是令邢雨感到不解的是他们为何只提那元婴期的修士,而对那分神期的修士闭口不谈,而当他自己主动问起此事,他们二人就如同被毒蝎咬到一般,立刻转移话题,这令邢雨十分的不解啊。

    若干天后,位于结奴国与尾羽国交界处的洵山之中,突然来了一大群修士。他们一进此山,就有序地三五人一组,地毯式地开始搜寻起来,看样子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嗖”地一声,在一个四人一组的修士中,一位身穿黑袍头戴面具,神色冰冷的男子,干净利索地一抖手,在他十五六丈远处的一只奇怪的山羊,就被一分成二段。

    面具男子见后,露出一丝冷笑,一招手,那只奇怪山羊的一半尸体之中就飞出一柄月牙形的东西,一闪之下就来到面具男子手中。

    “啧啧啧。。。。。。”

    站在面具男子身侧的一位魁梧中年见后,不由地口中啧啧做声,道:“黑老弟你这玄月刀的速度那可是没说的啊,若是你躲在一旁从中偷袭。。。。。。那被偷袭这即便是我们二个老家伙,恐怕一时间也要被你弄得手忙脚乱喽。”

    此人初时说的倒还算是恭维,不过后来却是有些下道了,竟然说起了修士之中人人痛恨的本后偷袭手法。

    面具男子听后,则是不置可否地道:“偷袭你们二个老怪物?算了吧,虽然这东西能给你们带来一点麻烦,但之后呢?还不是等死的份?要是由此物者真的那么做,哪的病成什么样了?”

    面具男子见他如此一说,倒也先是承认那么做确实能给结丹期修士造成一些论乱,可随后就持否定态度,认为那么做啊,就是死路一条。然而从头至尾,他这个手持急速法宝的人也只是谈论那种做法的可行性,而并未谈论由谁去坐那送死的事情,显然也是一个颇有心机之人。

    魁梧中年却好似没有听到面具男子所言,而是较有兴致地道:“我说黑老弟啊,我看你那法宝虽然迅猛由于,但似乎缺少一些韧性吧,用不用老哥我来给你从新祭炼一番啊?”

    面具男子听闻,身子就是一震,同时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急促,显然对此人的说法那是十分畏惧啊。

    “我说王老哥,我知道你是天生雷火同体的异属性者,但是我这法宝那可必须是精通阴火的修士才能将其提纯祭炼的啊,你可别打我的注意,我这法宝若是被你那雷火祭炼一番,那不成一把废品,那也就差不多了呀。”

    走在他们身旁的一位身穿青色长袍,面带几分儒雅之气的青年男子虽然始终没怎么言语,但听到面具男子如此一说,心中也是不由一动。暗道:“我说我在来时的路上那么架弄,让他炼制辟谷期以上丹药的事情,他怎么就是不尽言语呢?原来他从体内释放而出的不是正常辟谷期修士所放的阳火,而是阴火。。。。。。唉,看来此事还得从新谋划人选喽。”

    面具男子此言一出,与他们同行的另一位面色土黄,身形消瘦的中年道士模样打扮的人也终于开口了,只是此人尚未说话,就发出一连串得意的笑声:“哈哈哈。。。。。。咋样?老王,吃瘪的滋味不好受吧?我说你呀,就别在那臭显摆了,可不是所有的修士都喜欢你那雷火之体的,毕竟还是有一些人,是对你这雷火之体躲之不及的呀。”

    这伙人就是长途跋涉,从结奴国折返来到此地的邢雨等人。而那左牵黄之所以形体发生了一些变化,也正是他们在来到此地之后,发现了一种当地才有的怪羊,初时他们见了,并不知道这种怪羊是否存在危险,只是看它那样子颇为的不顺眼,一只类似山羊的东西,但鼻子下面却没有嘴,浑身也是漆黑的颜色,头上一对利角犹如一对锋利的短刃,就击杀了一只。

    可那左牵黄也不知怎么了,见那怪羊的皮薄肉嫩的样子,竟然勾的早就不食人间烟火的他食肠大动,鬼使神差地动手烧烤了一只,吃了起来,但是当他也吃完了,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瘦了一大圈,原本就不算魁梧的他这下可好,彻底的成了一个营养不良的瘦子,好在他只是身体产生了些许变化,也没产生什么不良反应,体内灵力骚了等事也是一点没有,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不过他对那改变自己伟岸身姿的怪羊却是痛恨欲绝,每每遇到,都会祭出他的金印法宝将其碾压成一张肉饼,而黑山月见他如此,这才想到自己那柄玄月刀那可是需要精血祭炼的,虽然这怪羊没什么危险,能耐也不算大,但好歹也有一身的精血啊,让左牵黄这么见一个砸成一张肉饼,而后弃之不顾,这未免也太可惜了,这才有了刚才他出手将怪羊一分为二的那一幕。

    王昕见众人在这洵山也转悠了三五日的光景,不说这个洵山都被翻了个底朝上,也差不多了,这点从最近这二日来遇到那怪羊的次数上,就能看出,于是有些安奈不住地问道:“我说邢老弟啊,你是不是会错意了?咱们可都将这座山翻遍了啊!”

    邢雨闻言一笑,道:“瞎说什么呢,咱们最多找了一半,此地应该还有一条河流才对,可是咱们到今日也没见到那条河的存在,怎么能说将此地找遍了?”

    王昕等人的脑袋与邢雨想必虽然反应稍慢一些,但那地图上所标的山川河流的图形,他们还是能够一眼就辨认出来的。而他之前也不过是没话找话,说的一句诈语,只是希望看一看邢雨这个精明过人的小子紧张的表情罢了。

    王昕见自己的那番话语并没有糊弄住对方,一对小眼睛就开始不住地转悠起来,看样子还是不死心,打算在找些什么话题来噶的嗓子。然而就在此时远方传来一声呼啸的破空声,一枚拳头大小的赤红色火团徐徐升空,正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紧急信号弹,而那个方向正是据此地不远的地方,他们四人只要向西急行,不出一二个时辰就能赶上。

    可是邢雨看到那颗事先约好的信号弹,脸上不但一点喜色都没有,反而是将脸色一沉,显露出一副不悦的神情。

    第八章第一百四十九章 追踪者

    邢雨等一行四人飞快地朝着那枚火球升空之地跑去,其实他们也不想如此直接御器飞过去,那可比这省事多了,不过这座洵山却十分怪异,虽然法器法宝一类能够飞行,但所消耗的灵力却是普通地方的数倍,这还是他们处于洵山边缘时发现的,而据邢雨的估计,他们现在正处在洵山中部位置,那要是放出法宝御器飞行,估计那消耗的灵力就不是数倍的问题了,恐怕要达到十余倍至多。

    所以他们谁也不想将自己的灵力就这么白白的浪费在此地,毕竟现在还是连那最终的目的地的边还没摸得的啊。

    “邢老弟,你之前说的那事是真的吗?”

    黑山月一边快速地奔跑着,一边出声问道。

    邢雨听闻露出一丝苦笑,道:“应该差不多,不过现在又感觉不到了。”

    王昕则是一脸不屑的神情,道:“小子,不是你又耍什么鬼花样来耍戏咱们几个吧?为啥。。。。。。”

    “为啥,因为你是个火炮筒子被。”

    左牵黄未等他把话说完,便道:“刚才老夫在邢老弟的提醒之后,也感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不过现在还无法确定,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将这气息记下了,他若不在出现也就算了,如果。。。。。。哼哼。”

    此人并未把话说全,不过从他那二声冷哼之中就能听出,如果刚刚邢雨口中所说的那个东西要是再次出现的话,想必左牵黄一定会瞬间出手击杀。

    邢雨等人快速地来到出事地点,然而此地除了一条水面四五丈宽阔的大河之外,再无其他之物,也没有发现刚刚发出信号之人,这让他们四人不由就是一愣。

    “奶奶的,是那个王八羔子耍戏咱们?若是让老子抓到此人,我非活刮了他不可。”

    王昕是个火爆脾气,他刚刚被左牵黄挤兑的够呛,如今看到竟然是个假消息,就再也忍不住怒火,破口大骂起来。

    黑山月从旁那可是听得直皱眉啊,不由出声道:“我的手下不会这么无聊,同时这种在兵团搜查时随意乱放信号的举动,那可是触犯禁律的,被查出来可是很严重的处罚。”

    然而就在他们议论之时,邢雨却突然在某地蹲了一下,而后纵身一跳,在空中连续翻滚几下,就到了河对面。

    “跟上。”

    邢雨双脚刚刚离地,黑山月等三人的耳畔就传来这么一声。三人对邢雨此举虽然也抱有疑惑,但由于大家处于同伴关系,也就没有多想,之见他们三人同时纵身跳起,有的在空中翻了二个跟斗,有的则是毫无花哨地将身体划出一道弧线形,直接跳到河对岸。

    王昕一道对岸,就急忙问道:“邢老弟你到底有什么事啊,搞的这么神秘?”

    邢雨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等着其余二人都过来后,压低声音道:“一会咱们就快速跑到对面的那个树林中,以进林子就缓慢的发动功法,将气息隐秘起来。”

    说完,邢雨就在另外三人那狐疑的眼神中,急速飞奔起来,三二下就躲进他刚刚说的那片树林深处。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一番,也就快速的跟了上去。

    “邢老弟,这回你能说说了吧,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王昕因进入树林,就凑到邢雨身旁,一面茫然之色地问了起来。

    左牵黄见到邢雨如此举动,这才略有明悟的低声说道:“邢老弟,莫非你。。。。。。”

    他的话才说了一半,就止住不在说下去,因为他看到邢雨对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同时将手指向河对岸。

    之见河对岸的一颗大树下面竟然诡异的发生一阵空间波动,随后就出现了一位身穿青灰色服饰的汉子,此人鬼鬼祟祟地来到刚刚邢雨下蹲地地方,看了半天才低声自语道:“这四个家伙在干嘛?既然知道了那所谓的安全入口,那为何不赶快进入呢?折返到这里又搞什么名堂?”

    邢雨等人都被此人出现的那一幕给惊呆了片刻,随后左牵黄就将手就缓缓向腰间探去,显然是要祭出什么东西,将此人一句擒下,其他三人也做出了同样的举动。

    就在此时,那河流中的水流突然发生了几下微弱的颤动,随后一连穿出数十个拳头大小的紫色物体。那些东西一出现,就立刻向那身穿青灰服饰的人冲去。

    而更奇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些紫色物体一碰到那人的身体后,就迅速的往哪人的身体里钻。不应该说是融入那人体内才对。

    那位身穿青灰色服饰之人,万万没有想到这河中竟然会有这么怪异的东西,急忙撕扯之下竟然没有将那紫色物体拽离身体,反而有几个竟然趁此时机融入了他的体内。

    “啊。。。。。。”

    此人刚刚后退几步,打算逃离此地,就发出一声惨叫,随后身体竟然如同被放了气的气球一般,慢慢的瘫软下去,最后连同衣服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那是什么!”

    邢雨等人看后,都不由地发出了同一个疑问,但很快他们就看到青衣人消失之后,地面上竟然出现了十多个紫色的类似螺丝一样的东西,同那人的藏玉一同洒落一地。

    “这究竟是什么!”

    黑山月看着心慌,不由地脱口问道。

    左牵黄听后面色阴沉了好一阵,才说道:“这东西应该叫紫螺,是一种非常奇怪的。。。。。。虫子,它们攻击的方式就是融入敌人的身体里,而后将被攻击者连皮带骨头都。。。。。。吃掉。以前我也是当故事听来的,没想到。。。。。。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见到。”

    三人听后同时惊道:“什么!那要怎么对付他们?”

    左牵黄听后则是不住地摇头,道:“那就不知道了,听说这种怪虫可避水火,蛮力撕扯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当时我也是四处游走,一次偶然间,在天泰与萨满交界处的交易集市上听人提起的,当时根本就是当做笑谈,那会去问如何对付?不过听那人说的邪乎劲,估计问了也是枉然。。。。。。”

    “嗒、嗒、嗒。”

    然而正在他们讨论如何被那些怪虫袭击脱身之时,却听道远处一阵急促的蹄声传来,四人抬头望去,之间一直无口怪羊已经快速跑到十余只怪虫近前,怪虫感觉到有生物靠近,立刻弹射而起,而后纷纷钻入那只怪羊体内。

    左牵黄见后阴笑一声,道:“哈哈,这只可怜的小羊,看样子应该是口渴了打算来喝水的吧?”

    邢雨见后则是露出一副惋惜之情,不过也仅是昙花一现罢了,毕竟他们自己的麻烦还没有解除掉,他可没工夫去关心那只怪羊的死活,只不过一时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也就全当在看一场戏吧。

    “嗒、嗒、嗒。”

    片刻,怪羊不但没有出现一丁点的形体变化,反而显得有些兴奋的用二只前蹄,轮流交替地在地上跺了起来。

    “这。。。。。。太不可思议了。”

    四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约而同地开口称赞起来。

    邢雨看到这里突然双眼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但看他的脸色依旧犹豫不决的样子,显然不是觉得他所想的不是太过冒险,就是没有十分的把握。

    怪羊又在哪里欢快地跺了一阵蹄子,似乎它已经消化完了那些紫螺,尽然有些留恋地看了看四周,而后缓缓地朝树林处走去。

    “那走!”

    邢雨见那头怪羊打算开溜,立刻将自己的血色弯刀祭出。一道红光而过,将那只看似吃饱喝足的怪羊一砍二段,随后几个闪身,来到怪羊的尸体处翻腾起来。

    左牵黄跟了上来,口中啧啧做声,奇道:“我说邢老弟啊,这只畜生又没吃你家的东西,一项不屑于此的你,怎么今次也对此物痛下杀手了啊?”

    邢雨知道这个人也是个嘴巴闲不住的主,没事不说点什么,不损人几句就难受,也就没去理会他的问话,而是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我说邢老弟,这东西和你也没什么仇怨,杀了它也就算了,何必在和他的尸身过不去?”此时黑山月等人也跟了过来,他见邢雨不但击杀此物,还将其从里到外来了个大开膛,将那怪羊的五脏六腑都翻了出来,更是称奇地询问起来。

    王昕则是对那畜生不感兴趣,而是一招手结果邢雨的血色弯刀,拿在手中把玩片刻后道:“邢老弟啊,你这弯刀法宝。。。。。。啧啧,该从新祭炼了啊,不如老哥我帮你一个忙?”

    邢雨蹲在那里翻腾了半天,他将此兽彻底翻了个遍,当他看到此兽竟然没有胃部,这才缓缓把手,又听到王昕如此一说,不由心中火起,道:“那柄弯刀是我从别人手中所得,那是经过邪法祭炼的,你要想弄拿去就是,到时要是被那邪术污了你的体内真火,你可别怪我就行。”

    “啊,不好!”

    王昕刚刚听过邢雨说这弯刀是被人用邪术祭炼而成,就不由地将手一松,打算还给邢雨,可就在这时,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发出一声惨叫,同时大呼不好,他回头望去,之见左牵黄正在那里手舞足蹈地拍打着后背,而他的后背竟然粘上了一只刚才那种怪异的紫螺。

    那只粘在左牵黄后背的紫螺看起来比之前的要小上许多,想必应当是他吸收那青衣人的速度最慢,所以那些个头较大的紫螺在将那青衣人吸收之后,见到怪羊到来,这才一股脑地都扑了上去,而它却迟迟地留在地上没有行动。这也就是那只怪羊为何在十余只紫螺入体之后仍旧在原地不断跺脚的原因,想必是它发现了地上还有一个紫螺,想用些办法将其弄起来,而怪羊无口,就只好在哪里干跺脚了。

    “道友帮我!”

    左牵黄见那只紫螺已经有一小半的体积进入自己体内,不由失声叫喊求救起来。

    邢雨见状未及多想,一个箭步来到他的身后,一手将那紫螺抓住,就打算将其拽出来。

    “邢老弟不可。”

    “危险,快放手!”

    黑山月和王昕见他如此,都不由地失声喊道,在他们开来,邢雨在这次寻找天雷山的行动中,虽然修为算不上什么,但他却掌握了大部分的进山资料,如果这伙人离开邢雨,那进入天雷山的希望将十分的渺茫。

    而此时的邢雨则更为惊讶,因为他明显感觉到那只紫螺似乎正在努力的往外钻,而左牵黄的体内似乎有一种力量正在牵引着那只紫螺,令其不断地,渐渐地钻入他的体内。有了这个发现,邢雨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将左牵黄搀扶到远离河畔之地坐下,沉声道:“左前辈,你意守丹田,将体内真气正常行功,直到异样消失即可!”

    左牵黄见他说的郑重,而自己现在也的确没有解救之法,不得不重重地点了点头,大有一副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的样子。

    邢雨见他如此配合,暗自松了口气,要是一位结丹期的修士在生死之间发起狂来,那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想到此处,邢雨快速来到刚刚那位青衣人死去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以及关于那人的丝毫线索,可是那里只有一块灰蒙蒙的藏玉,静静地躺卧在地,除此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邢雨连看带翻同时放出神念搜索数遍无果,最终在确定那位仁兄已经彻底的死在那紫螺的口中,连魂魄也没能逃脱,这才快速离开这危险之地,回到左牵黄的身旁。

    当邢雨看到左牵黄只是面色有些难看,同时脸色的汗水也已经流成小溪之外,再无其他异象,这才放下心来查看自己从河边见到的那块灰色藏玉。

    邢雨一将神识探入那块灰蒙蒙的藏玉之中,他的脸色就立即变得难看无比,这让黑山月和王昕的脸色也随着他不由一变,还以为他发生了什么意外。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邢雨才用手在那块藏玉上一抹,随即在自己的藏玉上又是一按,显然已经将自己认为有用的东西收在自己的那块藏玉之中,这才从那块藏玉中取出另一件东西道:“看来这次咱们是有麻烦了。”

    第八章第一百五十章 羊皮盾

    黑山月和王昕同时看向邢雨手中看去,但是当他们看清邢雨手中之物后,也是面色变得难看至极。

    邢雨手中拿着一块黑色的令牌状物体,而真正让他们面色如此难看的,却是那黑色令牌上竟然刻画有一只青黑色的小蛇,那小蛇同令牌几乎一色,如果不注意的话,旁人根本看不到此蛇的,反而会将其看成一个没有身体的类色龙头的东西,但如果仔细一看,就不难发现这个龙头的头部没有角,而身体确实弯弯曲曲看似极长无比的蛇身,正是那传说中为修行数千年的蛇所形成的螣蛇的形象,而据说螣蛇若是渡过天劫,那就真的会变成。。。。。。龙。

    黑山月看清此牌,面色十分的阴沉,同时道:“螣蛇佣兵团的人怎么会跟上咱们?”

    “邢老弟,对方的修为应该不算低,或者身份很高吧?”

    王昕显然比黑山月沉稳了许多,并没有被那丙级佣兵团的名号给吓住。

    邢雨听后略一皱眉,而后坦然道:“既然你都没有看清对方的修为,以我的修为又哪能看的清楚?”

    王昕被邢雨如此一说可气的不轻啊,当初他的确有些大意,只顾得看戏而为将神识去探查对方的修为。

    不过也多亏他们没有放出神念去试探对方的修为,不然今时的结果可就不知是谁死谁亡了。

    “对方的身份确实不算低。”邢雨略作思考,道:“此人是螣蛇佣兵团的一个斥候队的小队长,一身隐蔽气息的手法确实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邢老弟还是实话实说的好,你放心,有老夫我在此地,谁也伤不到你,而且东西依旧是你的,这是规矩。老王,我说的没错吧?”

    邢雨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了一跳,但当他们定惊望去之时,却都露出一副震惊异常的表情。

    左牵黄此时已经恢复,不但恢复而且他的面色比之前也要好得多,一副修为打进的样子,而刚刚说话之人也正是此人。

    “左。。。。。。。左道友,你不是被那紫螺伤了么?怎么。。。。。。”

    王昕看到左牵黄,就先是一惊,显然这令他十分的不解,此人不是被那古怪的妖螺伤了么?而且那妖螺的威力自己可是亲眼所见啊,别看他是个结丹期修士,估计被伤到之后那也只有闭目等死的分,若说唯一的活命机会。。。。。。恐怕也就只有舍去肉身而换的元神不死了。

    可是当他看到左牵黄那红润的脸庞,比之前那可是要强了许多啊,一看就是一付修为打进的样子,又哪里是什么刚刚受过重伤的模样?这然他百思不解的同时,心中也升起了一丝若有若无?( 山海修真 http://www.xlawen.org/kan/9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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