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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部分阅读

    南争这好小子,竟然还真和这骚狐狸搞到一块儿去了,哼,王氏冷哼一声,她还是那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凭什么现在就是她一个人这般凄凉?她就是要他们一起跟着她不得好死!

    王氏心里狠狠的诅咒着,郑青青却丝毫未察觉到,轻盈的迈着步子回家去了。

    南争回到了家里,南多福依旧没啥好脸色,他已经懒得问这懒货下午又去什么地方偷懒了,他整日里的理由借口不断,反正就是不干活儿,南多福不对他做丝毫的期待,全程都愣着脸不说话,等着吃完了饭便直接回了屋。

    南争见南多福不计较了,心里也开心,觉得这日子过的真心快活,怀中美人在,回家还不用干活儿,这简直就是大少爷的生活啊!

    可他却不知道,这美好的生活,在后来的凄惨之中看来,是多么的可笑。

    因为南多福不管束了,南争便更加的肆无忌惮了,次日一早,便立马跑到了李家的院子不远处守着,看着李老爷子扛着锄头下了地,李老夫人带着孙儿去刘婶子家做秀活儿,独独留了郑青青在家里劈柴,烧水,喂猪喂鸭,打扫庭院,可怜那小身板儿,被那水桶都压的快直不起腰来了。

    南争等了一会儿,确定不会有人回来了,便立马绕到了李家的屋后,从郑青青的屋子里的窗口翻了进去,然后堂而皇之的在屋子里随意的行走,到了厨房,便看到郑青青正好抱了一摞刚刚劈好的柴火进来了。

    南争从厨房的门后面蹦了出来,从后面抱住了郑青青,郑青青吓的手里的柴火全部掉落在了地上,看清了后面的人后,才放了心,嗔怒道:“干啥呢?没看到我在干活儿?瞎捣乱。”

    南争最爱看着她这娇嗔的模样,埋头就在在她的脖颈处啃咬了起来,手早就探入了人她的衣襟,四处揉捏。

    郑青青一把拍开他的手:“别弄了,中午我婆婆回来,若是我没有将院子里的柴火劈完,家里的事情没有做完,她肯定得抽我。”

    南争却接着将手往她身上抹:“怕啥,咱们做完了你再去弄。”

    郑青青不满的推了推他:“滚一边儿去,你怎么不说你帮我做,这么多的活儿你就舍得让我自己动手?”

    南争愣了愣,随即连忙哄了起来:“乖乖,我怎么会舍得呢?待会儿咱们做完了正事儿,我就帮你干活儿,你天天这么辛苦我怎么看的来啊,乖乖,我昨晚可想死你了,快,快给我歇歇火先。”

    南争哪里会去帮她干活儿?他自己家里的活儿都不愿意做,还跑到别人家来做事儿?他疯了吧,这会儿子不过是为了哄着她而已,等着待会儿云雨过后,找个借口溜了就是,他才懒得管她,她被打也是她的事儿。

    郑青青这会儿子自然不知道南争心里的心思,但是南争的话却让她很是受用,便也不再反抗,任由着南争厮缠着她摸到了屋里。

    王氏可是一整晚都守在李家呢,这会儿子一大早就看到了南争从后面绕到了李家,心里知道这正是抓奸的好时机,也不急,她得等着那两人脱光了衣服,罪证确凿的时候,再带着人冲进去!

    王氏等了那么一会儿子的功夫,便直接去了不远处的刘婶子家,她看到了李老太天去了刘婶子家。

    农村人家都没啥戒心,白天的时候大门一般都不关,王氏直接冲进去了,那院子里玩耍的小孩子一见这么一个长相狰狞的疯婆子便吓的哭了。

    王氏丝毫不管,直接冲着屋里嚷嚷了起来:“李老太太,我亲眼看到你那小骚货儿媳妇刚刚把男人招到了家里去了,你还不快回去管管?”

    刘婶子和李老太太本是在屋里边聊天边做着秀活儿呢,一听到外面院子里闹哄哄的,有孩子哭的声音,还听到一个刺耳的女声在说胡话,便立马冲了出去。

    院子里玩耍的是李家和刘家的孙儿,这会儿子正大声的嚎哭着,还一边说着妖怪,气的王氏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两小屁孩子。

    刘婶子和李老太太赶了出来,看着自己的孙儿哭成了这幅模样,真是心都揪起来了,连忙哄着,看着院子里的那个女人,可那不就是南家刚刚休掉的泼妇吗?

    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还敢公然闯到别人家来,欺负他们的孙儿。

    李老太天当即就骂了起来:“你这泼妇,长一张吓死人的脸,还好意思出门,满口胡话,还吓到了我孙儿,真是没有一点儿礼数,难怪南家执意也休掉你了!”

    刘婶子也是一脸的不爽,她和南家向来没啥交情,这女人被赶出来了,来她家闹个啥啊!

    王氏却冷笑一声,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你那儿媳倒是好看的,男人都稀罕着呢,巴不得往她屋里窜,您这婆婆做到这幅地步,也算是你悲哀了!”

    这话一出,刘婶子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也顾不上去哄着自己的孙儿,神色异常的看着李老太天。(《 href=〃www。lwen2。com〃 trget=〃_blnk〃》www。lwen2。com 平南文学网)

    李老太太脸上是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气的直哆嗦:“你,你这泼妇,瞎说八道些啥?别想败坏我们老李家的名声,虽然我们老李家倒了,却也不是任由别人这般无耻的诬陷的!”

    王氏双手叉腰,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我诬陷?你自己回去看看便知道了,你那儿媳正和男人在床上厮缠着呢,不知道那浪荡的声音叫的多响亮!”

    刘婶子脸瞬间就红了,没想到这王氏不但泼辣而起还是个不要脸的,这等隐晦的话也敢拿出来说,真真的不要脸啊!

    李老太太却没心思想这些,看着王氏一脸的确信,心里也信了七八分,可若是郑青青那死不要脸的小贱蹄子真的正和男人私会,这会儿子她回去抓奸在床,岂不是丢了李家的脸面?

    李家被戴了这么顶绿帽子,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抬得起头来?

    就算郑青青偷了人,那也得李家私下里解决掉,否则真让这事儿传了出去,李家还怎么在村里立足?

    所以李老太太果断的摇了摇头,骂道:“我才不信你这泼妇在这里胡言乱语呢!你给我滚出去,别脏了这地方,滚!”

    王氏却不依不饶,讥讽道:“哎哟,原来这天下最好的婆婆就是您啊,连儿媳妇背着您偷了汉子,您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难怪您那儿媳胆敢在家里就把男人招进去了。”

    李老太太的脸色顿时黑的跟什么似的,这王氏在别人家这般大声的嚷嚷,不是摆明了要让她下不来台吗!

    刘婶子看了一眼李老太太,再看了一眼那一本正经的王氏,心里顿时有了自己的小算盘,刚刚在屋子里,李老太太就可劲儿的跟她显摆李家从前是多么风光,那吃穿用度有多好。

    刘婶子心里嫉妒了,便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再好也只是从前,现在还不是和咱们一样过着苦日子。”

    结果李老太太更来劲儿了,袖子一撩起来,便显出了一个翠绿的镯子,说是以前留下来的,就那成色,刘婶子心里就塞住了似的,李老太太还说啥老李家就算是是败落了,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没了曾经的风光,那日子也过的比这寻常的庄户人家不知好了多少倍呢!

    反正就是半点儿不肯退让,牟足了劲儿的显摆自己是多有钱似的,把刘婶子给气的呀,可偏偏顾忌着是乡里乡亲的不好发作。

    可偏偏,这报复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哼,她倒要看看这李老太太是多能装,自己的儿媳妇做出了这等事儿,以后还不是有她笑话的?

    刘婶子当即就开了口:“李姐,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去看看就是,不然让这疯婆子到处嚷嚷着,不也是败坏了老李家的名声吗?”

    李老太太哪里不知道她打的啥主意,她就是嫉妒她了,巴不得看着老李家遭殃呢!

    李老太太瞪着眼睛骂道:“我们老李家自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那女人胡说八道而已,我凭什么就要因为她这么几句风言风语就要傻不愣登的回去看看?”

    刘婶子斜着眼睛看着她,笑道:“身子既然是正的,您干嘛不敢回去啊?若是真是问心无愧,带着我们大家伙儿走一遭不就得了,正好我也觉得这屋里闷了,听您说您家里的被子还是丝绒的,我可是真想去开开眼了。”

    李老太太气的身子都在发抖,心里更是骂了郑青青一万遍,想着待会儿回去了一定得打死这小贱货,可现在的问题是,老李家的颜面何存啊!

    王氏见那老太太不愿意,直接道:“你不愿意去也好,我直接叫乡亲们在屋门口看着,看那野男人啥时候出来了,刚好抓个正着,到时候看你有什么好说的!”

    说着,转身就要出去,刘婶子连忙跟了上去:“那我也去凑凑热闹好了。”

    李老太太这会儿子哪儿还敢留,立马就跟着出去了,王氏一边走还一边吆喝着,生怕村里人听不到似的,没一会儿就围了好多人。

    大家伙儿都是秉承着看热闹的心态,对着李老太太一阵催促,李老太太实在顶不住这压力,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

    谁知大门一开,王氏便率先跑了进去,那刘婶子也当仁不让,直接跟在后面去抓奸,李老太太心都提起来了。

    因为这屋子并不大,不过几间房而已,王氏一间一间的看着,声音也小,总算走到最里面那间的时候听到了男女厮缠的声音。

    王氏当即一脚踹了出去,将这房门直接给踹开了,果不其然的看见了这床上赤身裸的两人。

    南争和郑青青正高潮着呢,自然没怎么注意外面的声响,这会儿子听到一声巨响,双双惊恐的看向门口,却看见了王氏那泼妇。

    王氏一进来便开始扯着嗓子喊:“呵,这奸夫淫妇正火热着呢!真是不要脸的小贱蹄子,自己是个寡妇不甘寂寞也就罢了,还敢勾引别人家的相公,真不知道是谁家教出来的放荡丫头!”

    郑青青一脸愤恨的看着王氏:“管你什么事?你一个弃妇,如今是想和我挑理儿?”

    “那关不关我事?”一声暴喝传来,顿时吓的郑青青刚刚还潮红的小脸顿时变的煞白!

    李老太太直接出现在了门口,一把推开王氏,几步上去,抓着郑青青的头发便将她赤身裸体的给从床上拖了下来,一巴掌拍过去!

    “你这不要脸的小骚货,竟然如此不安于室,还敢把野男人带到家里来了,我今儿非得打死你这小贱蹄子不可!”

    李老太太这会儿子是什么都顾忌不了了,这小贱人竟然还真的给李家招了这么大的黑,这会儿子乡亲们都堵在门口看着呢,这次的事情一定可以传的人尽皆知,看着这小骚狐狸,李老太太这会儿恨不得直接将她的皮都给扒了!

    手下丝毫没有情面,完全是往死里打的,郑青青那细皮嫩肉的白皙肌肤瞬间被掐的青紫一片,郑青青觉得身上的疼痛到没啥,关键是现在赤身裸体的,屋外闹哄哄一片,万一冲进来,看到她这个样子,可怎么做人啊?

    郑青青一边死撑着承受着李老太太在她身上施加的暴力,一边向南争偷去求救的目光,可南争这会儿子哪儿还顾得上她啊,自己正想着怎么脱身呢!

    南争随便拿了件衣裳往身上一披,起身就准备乘人不备,翻窗跑了,却被王氏一把拽了回来,手里也不闲着,死命的打着他:“你这奸夫,还打算自己跑了不成?自己做下了这龌蹉事儿,还真就以为能撇清关系了?”

    随即冲着屋外嚷嚷了起来:“快来人啊,奸夫是要跑了,快来人啊!”

    南争脸都黑了,破口大骂:“你这荡妇,知不知道家丑不可扬?还嫌不够乱是不是!给我滚一边去!”

    王氏拼命的制着他,冷哼道:“家丑?那也是你们南家的,管我啥事儿?我今儿还就非得闹的你身败名裂!你还真以为能撇下我过好日子?我告诉你,我过不上好日子,你们全家都别想安生了!”

    南争实在懒得和她多说,伸手就要推开她,一心想翻窗出去。

    那边郑青青被打的死去活来,却发现南争丝毫没有要维护她的意思,反而只是一心想着逃走,心里最后一丝期望都没了,原来如此,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

    郑青青笑出了泪水,那李老太太拿着藤条在她身上落下的伤痕更是触目惊心。

    “好你个小贱蹄子,到了这份儿上,你竟然还敢笑出来!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小杂种!”李老太太早被怒火淹没了心智,这会儿子下手也丝毫不带留情的。

    一旁的刘婶子到底看不下去了,不管咋说,这也是一条人命啊!就这么被活活打死了,也太残忍了吧,连忙上前去阻止。

    而这时,因为王氏刚刚那一声呼喊,顿时引了不少村民进来了,有的汉子一进来,看着地上那香艳的场面,顿时红了脸,心里其实还想看,但是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子多看一眼就得背上罪名了,生生止住了脚步。

    而那些厉害的嫂子们却不害臊,他们一听到这奸夫还敢跑,立马就冲了进来,团团将南争给围住了,制在了床上。

    郑青青这会儿子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眼睛一扫,便看到了门外的几个汉子,心里的羞愧更甚,恨不得这时候就直接一头撞死了。

    李老太太心里的火气还盛着呢,这会儿子就恨不得打死这小贱人算了,可是刘婶子却拼命的拦着:“我说,就这么打死了,村里没准儿会怪罪下来的,况且这人命关天的事儿呢,可不能这么草率啊,待会儿请了村长来,再做定夺吧,打两下消个火气便是了,何必这般较真呢!”

    李老太太心里再不是滋味,也只有忍了,毕竟这么多的乡亲们都看着呢,若是她真的如此放肆的打死了她,虽说她是自己的儿媳,却也不能这般的草菅人命。

    李老太太心里叫一个恨啊,她觉得这郑青青就是个扫把星,自从她嫁到了李家,李家就没了好日子,儿子死了不说,家产也被占了,曾经富裕了百年的李家,在短短的一年之内,就潦倒到了这般田地,怎么不气人啊!

    可偏偏这小贱人竟然还如此不安于室,竟然敢在家里偷起汉子来了,这不是将老李家仅存的那么一点儿脸面都丢光了吗!

    南争这会儿子是彻底走不脱了,这一群婶子围着呢,就算他现在强行跑了,她们哪个不认得他,转眼就能去家里把他给揪出来!

    王氏这泼妇竟然还真是做的出来,南争这心里都快恨死了,都成了弃妇了还如此的不消停,就这么想害死他?

    王氏看着南争那啐了毒一般的眸子,冷嗤一声:“怎么?不乐意了?当初你那一纸休书甩给我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乐不乐意?我告诉你,我王翠花今儿要做的这么绝,就是为了让你过的比我凄惨一百倍!”

    南争直接冲着王氏扑了过去,双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你这贱人,被休了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好啊,你要整死我,我今儿就先弄死你这泼妇!”

    王氏一时猝不及防,被南争掐住了脖子,而且南争极其用力,看的出来是想直接掐死她算了的,王氏本还想着还手,但是这会儿子却连呼气都困难了,那肿的跟猪头似的脸,瞬间涨成了紫色,甚是吓人。

    那一群婶子们也吓坏了,见南争就是在下狠手啊!连忙去拦着,却发现南争这会儿子根本就像是被逼急了似的,那手牢固的跟铁钳子似的,掰都掰不开!

    一群人正僵持着呢,便听到了一声极具威严的厉喝:“都给我住手!”

    原来早有人跑去通知村长了,他一听说自己村里又出了这事儿,立马慌慌张张的赶来了,却在进门的一瞬,看到了这副乱糟糟的场面,这是要闹出人命来了,这上桥村的名声不得全毁了啊!

    村长老爷子这会儿子丝毫没有了平日里和颜悦色的样子,眸子里尽然是骨子狠厉,这声厉喝一出,屋里不管老的少的都住了手。

    村长扫了一眼地上不着寸缕郑青青,眉眼都皱在了一起,厉声道:“给她把衣服穿好,两个人都给我带到外堂去!我来审问!”

    那几个村妇都是极少见村长这般发火的,一时间都不敢乱来了,了李老太太都安安分分的走了出去,刘婶子便去那床上给郑青青找了几件儿衣裳给她穿上了,可那郑青青就像是死了一般,睁着充满了血丝的眼睛,没有一丝的神采,就连刘婶子给她穿衣裳的时候,都没有一点儿动静。

    南争被村长的声音吓的一颤,手自然也就松开了,王氏捂着自己的脖子倒在了地上不停的咳嗽喘气儿,费了好半天的神,才缓过来。

    村长的命令已经下了,大家伙儿自然也就不敢忤逆了,在村长走出屋子,直接去大堂的时候,便立马将人给架了出去。

    大堂之上,村长坐在正前方,南争和郑青青分别跪在地上接受审问,可是郑青青这会儿子就像个木头人一般,没有声息,南争又是满嘴的胡话乱天飞,说啥郑青青使劲儿的勾引他,还下了媚药。

    村长都恨不得直接走上去扇他两耳瓜子,就他那穷酸玩意儿,人还特意勾引他?村长自己心里其实跟明镜儿似的,这郑青青长的媚,村里不少男人都喜欢眼巴巴的瞅着她,她要找男人,那还需要勾引?

    这南争是不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

    后来又审问了王氏,李老太太,刘婶子,才总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而另一边,刚刚消停了两天的南多福,还没过够安生日子呢,就被这消息刺激的差点儿没晕过去,赵氏满脸的恍惚,立马就哭了起来:“我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生了这么个儿子来折磨我,这么多年了,还不够吗,是不是非要看这个我被他弄死了菜甘心?”

    南多福这会儿子已经没心思去想别的了,立马跟着报信儿的人去了,赵氏哭了一会儿子,到底放心不下,还是跟着去了。

    这边村长刚刚审完了,还让自己儿子做了记录,到时候上报给地方的衙门。

    南争一直喊着冤枉啊,冤枉啊,可是村长根本没打算理会他,觉得和他多说一句话都得气的自己折寿。

    却见南多福冲了进来,直奔南争,随即一大耳刮子扇了过去,南争被这力道一扇。立马就倒在了地上,捂着脸哼哼唧唧的,看着南多福铁青的脸色,心里怕极了。

    可还不等着他说话,南多福又一脚踹上去:“我打死你这败家玩意儿!我们南家的脸早就被你丢光了,我现在不要求你做事,不要求你勤劳,就让你在家当一只米虫,可你却偏偏三天两头的惹事儿,是真的想要气死我才甘心吗!”

    南争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的蜷在了地上,颤着嗓子道:“爹,这次真的不怪我,都是···都是····”

    南多福一脸的愤恨,吼道:“你说的安分守己呢?你说的只要我同意你休了王氏,咱们南家就可以有的安生日子呢!还没消停两天呢!你又开始给家里找事儿,奸夫?好,你既然这么喜欢当奸夫,那就请村长不要留情了,直接将这混账玩意儿浸了猪笼,省的活在世上糟践人!”

    南争一听这话,急了,也顾不上肚子上的疼痛了,拼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抓着南多福的裤管儿,哀求道:“爹,爹,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弄出来的,都是王翠花那贱人,都是她,她带着人来抓奸的,要不是她,我今儿肯定不会被发现。”

    南多福恨铁不成钢的的咬了牙,一脚踹开南争:“滚开!自己做出了糟践的事儿,不怪你,我怪谁!”

    随即又看向了正在那边看好戏的王氏,那眸子里的阴霾像是要将王氏千刀万剐一般,王氏看着那眼神,先前还有些害怕,但是随即一想,她有啥好怕的呀,她都不是南家的人了,还怕啥!

    思及此处,王氏坦荡荡的迎上了南多福的目光,毫不畏惧,挑衅的说道:“是我干的咋了?这奸夫淫妇偷情还不许人举报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随即又看向了村长,愤愤然的:“村长,您可千万得帮我做主啊,当初南争那混账就是因为在外面和这女人搞到了一起,才想要将我休了的,我王氏在南家可是孝敬公婆,勤做家务,娴熟得体的好媳妇,结果就因为这么个原因,被南家给休了,害的我脸面尽失,都抬不起头来了!”

    村长心里一阵恶心,抬不起头来?我看你这会儿子头抬的挺高的!

    他本来是看不惯南多福一家子的,但是这会儿子见着南多福这模样,心里也觉得他可怜,这辈子,就算是败在了这大儿子手里了,而三个有出息的小儿子偏偏又被他赶了出去,这世道啊!

    南多福这时候已经觉得全身都无力了,连和王氏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实在是太失败,留了这么个祸害在家里,祸害了他这么多年,他现在的愿望如此简单,就是安安静静的度过一个晚年,可这混账却连这么个小小的愿望都不愿意给他实现!

    赵氏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看着地上跪着的“奸夫淫妇”,顿时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老天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情,你要这么惩罚我,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些村妇们看不下去了,正想去劝劝赵氏呢,却听着赵氏说道:“是我的错,生了这么个孽障,当初他生下来的时候我就该直接将他掐死了,如今这天谴我也活该要受,只是这样折磨人的日子我是过不下去了,还不如让我早早的死了解脱!”

    说着,便直接往屋里的那柱子上撞去。

    116 去求君城

    众人惊呼一声,几个反应快的婶子立马去拦,却发现赵氏这次是真的抱了必死之心,那力气这会儿子也大的很,直接撞开了几个婶子,往那柱子上冲过去。

    “嘭”的一声,赵氏的额角便开了一个大口子,血哗啦哗啦的往外淌,赵氏顺着柱子倒了下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屋里的人顿时大惊失色,连村长都吓的脸色发白了,疾步往那边去:“快看看还有没有气儿!”

    几个婶子从震惊中缓过了神来,便立马凑上去探鼻息,随即连忙抬头道:“还有气儿呢,就是弱儿的很,这头上的血不住的流啊!”

    村长几步跨了过来,蹲下身来,焦急道:“赶紧的拿块干净的布给她止血!”

    南多福早就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半跪在地上,抱着赵氏哭嚎了起来:“清兰啊,你可别丢下我走了,我如今是老无所依的一个人,你走了,留着我一个人在这世上受着这孽障的罪过,我可怎么活啊!清兰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王氏在那边,看着赵氏的那举动,只觉得心里一阵快意,她巴不得南家的人全死了才好呢!那张肿成了猪头的脸上,在此时染上了一股子快意。

    刘婶子无意中抬头一看,便看到了王氏那张丑脸上扭曲的笑容,心里一阵恶心,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再怎么说也是一起生活了十来年的婆婆,竟然到了这节骨眼儿上了,她还能幸灾乐祸!

    南争已经吓傻了,他实在没想到平日里总是那般冷漠的娘,爆发起来会是这般的吓人,他心里更多的是害怕,他如今害的娘自杀了,爹能放过他吗?要是爹强烈要求村长把他给浸猪笼了,那村长就算是想帮着他再徇私一次都不成了!

    郑青青还是原先的那副死人像,呆愣在原地,纹丝不动,对于屋内的一片混乱,更是充耳不闻。

    刘婶子去李老太太家找了块干净的布,立马给赵氏破了口子的脑门儿上缠上了,又将人给弄到了李老太太的床上。

    李老太太虽然心里恨极了南家的那小畜生,但是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她自然也不会再去计较那些小节了,立马就给人把屋子腾了出来。

    赵氏的脸色一直都是煞白煞白的,看的南多福真是一阵心焦。早有人跑去请大夫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到啊!

    李老爷子从地里赶回来的时候,看着这屋里的一团乱麻,心里是一阵的窝火啊,尤其是那地上跪着的郑青青,他真恨不得直接一把掐死她,他对郑青青的恨意,比李老太太还要多,若不是村长的儿子白全及时的拦住了,他还真是会直接将她给弄死了。

    南争心里思量了起来,娘还有气儿,那就说明还没死呢!他要是能一直在旁边守着尽孝道,不但能感动村民,还能感动爹娘,也许这浸猪笼的处分就可以这么抹过去了!

    思及此处,南争立马是一脸的悲戚,顺便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那眼泪立马就流了出来,跪在地上哭嚎了起来:“娘啊,您为啥这般想不开啊,就算是为了咱家的那四个娃,您也不能这般意气用事啊,娘啊,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不然您让儿子我心里怎么好受啊!”

    村长看着他这幅嘴脸,不知道为啥,就是没由来的一阵不自在,转身就想直接进屋里看看赵氏的情况去,却被南争一把抱住了小腿。

    南争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村长的裤腿上噌:“村长,您可不可以让我进去看看我娘,我现在可真是心急啊,她是因为我才想不来开的,若是不能看着她好起来,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瞑目的啊!”

    村长懒得理他,抽脚就要走,南争却抱的更紧了,嚎的声音跟杀猪似的:“我可是我娘膝下唯一的儿子了,这会儿子若是我都不能陪在她身边,她心里该多难受啊,村长,求您行行好,让我去看着我娘吧!”

    这会儿子村长也不知道该放还是不该放了,毕竟南争说的话也的确是句句在理的,他是南家如今唯一的儿子,他若是拦着,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村长的大儿子白全看出了爹的困扰,便主动请缨道:“我去问问南老爹,若是他同意了,便放南争进去看着吧。”

    村长这才点了点头:“也好,若是他爹都不愿意看到他,估计他娘也受不了见到他,那你去问问吧。”

    “好,”白全得了允许,转身就往屋里去了。

    南争却突然傻了眼,问南多福的意见?他现在恨不得杀了他,问他不是找死呢嘛?

    果然,白全回来的时候,只带了一句话:“你爹说,要是他敢进来,老子直接打断他的腿。”

    南争吓的身子一软,便趴在了地上,村长冷哼一声,抬脚就走了。

    白全蹲在地上,对着南争笑了笑:“你爹还说了,若是你这次还能逃过浸猪笼的惩罚,他就亲自去县里找县太爷做主,县太爷不做主,就去找知府,反正,就是要弄死你,你节哀。”

    南争的脸顿时变的煞白,哆嗦的半天,才道:“他,他,他真的这么说?”

    白全起了身,摊了摊手:“我骗你干啥,过几天要浸猪笼的时候你不就知道真假了?”

    随即也不顾那吓的半死不活的南争,阔步走了,白全心里其实特别看不起南争,觉得这样的败类早该死了。

    他和自己的妻子虽然也是媒妁之言成的,之前都没见过面,但是早在拜堂的那一天,他便立誓要好好对待她,尽量互相尊敬,可是南争却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担当都没有,能把自己的娘气的自杀,这种事情他都能干的出来!

    村长吩咐了几个汉子直接将南争和郑青青分别关到了自己家的柴房里,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得处理赵氏的这事儿。

    大夫很快就来了,一大把年纪了,还一路跑过来的,气喘吁吁的,医者仁心,没办法放慢自己的脚步,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南多福一见大夫进来了,立马起了身,给大夫挪地方,那大夫看了一眼赵氏额头上依旧不断渗出的血,便立马先拿了药往她额头上撒,再缠上了纱布,这才开始给她诊脉,后来有翻了翻她的眼皮,摸着胡子摇了摇头。

    南多福一见大夫这样子,心里也急了,连忙道:“陈大夫,到底咋回事儿啊?她要不要紧?”

    陈大夫道:“她这情况很不好啊,我只能为她止血,只是那脉搏紊乱的很,老夫毕竟学术浅薄,这能不能醒来,我也难说,而且她一心求死,没有一点儿想要生存的意念,这一点更是糟糕了。”

    南多福脸顿时就白了,腿一软,坐在了那椅子上,颤着嗓子道:“那,那咋办啊?”

    老大夫连忙去扶着他:“您也不必太着急了,我一介村医,医术自然也不好,若是能到城里去请那些有名的好大夫,指不定就有希望了,不然,您去试试?”

    南多福的眼里这才有了些许希望,可随即就黯然了:“我们家没钱,哪里请的起城里的大夫,那些名医自然都是大价钱,我····我怎么请····”

    老大夫摇了摇头:“那我也没法子了。”

    村长却道:“你可以去找元贞世子啊,听说他们还没走,就住在兰城的杨知府的府上呢!”

    南多福倏地抬头,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看随即又带着点儿迟疑:“他们会帮我们吗?清兰从前·····”

    村长却摆了摆手:“他们不是那般绝情的人,你如今走到了胡同里,他们不过是略尽绵力,一定会帮的,从前的事情,他们就算是要计较,也不会在这般危机的关头和你们计较的。”

    村长十分笃定,那君城两口子都是性情中人,定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南多福却还是有些犹豫,这次他们回村来,也没有给他们南家啥好脸色,估计这心心里是恨极了他们了。

    村长连忙催促着:“你去好好的给他们道个歉,求一求他们,他们定是会答应的,这会儿子你还考虑个啥啊,再犹豫你媳妇儿都没了。”

    南多福这才一个激灵,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赵氏,咬了咬牙,拧身出去了,不管咋样,总要试试,如今就他们出的起这钱了。

    南多福找李婶子家借了牛车,赶了牛车就往城里赶。

    安乐今日去了一趟金丝绣庄,因为老王爷对这个地方挺敏感的,安乐就想着今儿就赶紧把事情办完,明儿一早就直接回京。

    翠青色的马车缓缓的停靠在了金丝绣庄门口,那车顶上的流苏穗子是用珠子窜起来的,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出盈盈的光泽,车身很是朴素,但是明眼儿人一看就知道那布料是上好的缎子,那高头大马上黝黑的毛发,油亮顺滑,一看就是精心打理着的。

    金娘一天到晚就是和兰城里的权贵们周旋,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这车内的主人身份定是不凡的,可是那车却面生的很,可能是头一次来。

    对待高贵的客人,金娘自然都是亲自迎接的,立马从店里出来了,却见那车上下来一个女子,一袭月白色长裙,似烟笼醉月,盈盈波动,看到出来,是上好的织锦。

    金娘的眼睛瞬间都亮了,出于职业习惯,她一向是看衣服不看脸,这会儿子难得瞅到这么好的料子,便更是顾不上去看人了。

    安乐下了车,便看到金娘在哪儿愣愣的盯着她的那衣服看,笑了一声:“金娘,店里不忙吗?”

    金娘这才回过神来,抬眼一看,愣了愣,随即笑了出来:“原来是小娘子你啊?不对,现在要叫你东家了,哎呦,也不对,我可忘了得给世子妃行礼了。”

    前些日子,京城里的东家都传了书信过来,说金丝绣庄如今易主了,原先她还以为是谁呢,看了后面的名字才恍然大悟,看来这安乐在京城里的生意做的不错啊!

    安乐笑了一声,道:“行礼就算了,叫我夫人吧,我正好有事来兰城一趟,才顺路来看看。”

    金娘甩了甩帕子:“这我知道,现在整个兰城都在议论呢,说美味饱的老板娘就是世子妃,前几天刚来吧?准备啥时候回去?”

    “明天就要走了,今儿特地过来和金娘交代几件事儿,”安乐道。

    “明天?这么急?”金娘有点儿惊讶了,这才来了两天呢。

    安乐只道:“准备回去着手其他地方的分店的问题,所以没有很多时间在这里逗留了,金娘,咱们里面说话吧。”

    金娘连连点头,给安乐引路。

    到了里间,丫鬟们上了茶,安乐这才和金娘说明了来意。

    “想必很多事情轻娘也已经和您说清楚了,如今这金丝绣庄最大的东家就是我,一切的发展安排都得听从我的话,我听说如今的金丝绣庄,在全国已经有了十八家,我准备就从这十八家先开始着手发展。”

    金娘有些诧异:“发展?金丝绣庄如今在云启国的知名度已经很不错了,我以为夫人您是打算接着开分店呢。”

    安乐却摇了摇头:“金丝绣庄能够走到今天的位置,多半的原因还是那布偶娃娃,但是咱们毕竟是做服装布料生意的,总是依仗着布偶娃娃这个旁( 甜田农妇很可餐 http://www.xlawen.org/kan/95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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