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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是不是叫潇洒?”周宇眼前一亮,随即暗淡下来,显得有些空洞。

    “你也听说过他的名字?”雄鹰侧过身子来感兴趣的问道:“好像那家伙在高中部不出名吧,连你都能知道他的名字,看来我还是小看了潇洒啊,难怪他带给我的危险感觉那么强烈。”

    “不是你小看了他,是他根本就不允许人小看。”周宇沉重的说道:“三十年前,黑道上曾经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天地间,存两端,定天站中间。行一步,杀一怒,潇家男儿天不复。祖辈一生都无法遗忘这句话,你还想不起什么?”

    “黑道教父潇定天?”雄鹰的脸色惨白,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潇定天?潇洒,你是谁?”

    “对,就算他们没有绝对的联系,也有着必然的联系。祖父曾经说过,潇家的男人天生就有一种帝王气息,听说在蜀中一带有一处帝王灵脉一直庇护着他们的家族,但是三十年前一场巨变,潇定天失踪,至今下落不明,他的家人和情妇也消失殆尽,到后来才慢慢埋没了这段神话,但是,在老一辈人的心中,他就是一个真正的枭雄,当之无愧的枭雄。至少从表面上看,他的姓氏和潇定天一样,你应该知道,‘萧’这个姓氏或许很常见,但是这个‘潇’却并不一定常见,雄哥,你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了么?”周宇惆怅的说道。

    雄鹰的手在瓷砖上轻扣着,看着厮杀声骇人的初中部教学楼慢慢的陷入了沉思,沉吟良久才收回目光说道:“潇家?潇洒?我到底应该做敌人,还是做一条匍匐的狗?”

    械斗已经进行得如火如荼,潇洒浑身鲜血,犹如煞神临世充满暴戾气息,口舌干燥,闻着浓浓的血腥味,心里直骂那些BT的有着杀人欲 望的人,都说血腥味道能让人越来越兴奋,兴奋的感觉他没有,反而有种作呕的感觉,'奇+书+网'手中那把匕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扎进倒霉家伙的身子里估计忘了拔出来,右手酸麻得不知滋味,眼前的视线已经模糊,淡淡的呢喃道:“嘿嘿,这身子骨,也不知道这辈子要挨多少刀,真他妈的疼,也不知道张郎那个家伙他妈的干沙漠吃的,到现在还不带保安部的人过来,老子要是被活活搞死,你他妈的也没命活到明天。”

    “哧!”愣神的当儿,身后一阵破空声响,深处骨髓的痛意惊出一声冷汗,堪堪向前滚了三圈,根本没来及做任何反抗,眼神却看到满脸阴笑的吴文举正站在前方用鄙夷的眼神玩味的打量自己,心中的凶性陡然猛增,撑着双手向前纵身,以黑虎掏心的简单姿势伸直手臂握着砍刀便冲了上去,但是他从吴文举的眼神中看到的不是惊骇,而是戏谑。

    “嘭!”一条腿毫无预兆的向他踢来,潇洒躲闪不及,堪堪承受着,却依然抵挡不了胃里的翻江倒海,撞在走廊墙上,差点没有晕厥,抬起头来一看,这出手的人居然比许玉涛还要高上几分,不由得喘着粗气骂道:“妈的,吃了伟哥的估计也就你这样。”

    “潇洒哥,我来!”许玉涛的声音在此时响起,高大的个头怒视着眼前这个与他体格一般强壮的少年,混沌的眼神变得无比犀利,不由分说提着砍刀迎了上去。

    “我们是学校保安部的人,全部把东西给我放下,否则一律开除。”正在这个时候,张郎有些猥琐的身影终于出现,吴文举却勾着阴森笑容说道:“保安部?妈的,照砍不误,上。”

    第037章 … 心殇

    教室内外,走廊过道,整个初中部已经乱中一团,初中任职教师此时哪还有点为人师表的风范,一个个躲在办公室内寒颤若惊恐惧万分,掏出电话报警都忙不过来,一次次的占线已经心急如焚到无法控制情绪,数个老师看到办公室外鲜血淋漓的一幕早已晕厥过去,性格柔弱的慕容阑珊却格外镇定,掏出手机迅速拨打了码号:“喂,孙叔叔吗?学校学生发生内斗,你快点派人过来吧,人数很多,多带点人过来,我怕控制不了局势,好的,麻烦你了。”

    放下电话,慕容阑珊紧紧的拽紧粉拳,凝视着教室外面的情况脸色阴晴不定的想着什么,随即继续打电话说道:“喂,我是慕容阑珊,请转慕容总裁电话。”

    电话那个很快传来一个浑厚地声音:“珊儿,出了什么事这么急着给爸爸打电话,难道是他出了事情么,要不要紧,如果是在无法控制局势,我派人过来。”

    慕容阑珊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他做得很好,甚至比你预期的还要厉害,但是没有想到锦华中学的学生比想象中的还要混乱,现在初中部和高中部的人打起来了,飞扬帮和他尽管表现非常出色,但是高中部的人都有刀,有抵挡不住的势头,刚刚我才和孙叔叔打过电话,估计他已经派人过来了,但是我有些不放心,觉得给你打个电话要妥当一点。”

    电话那边微微沉吟,能够清晰的听到一阵敲击桌子的声音,随即说道:“这件事情你没有让爸爸失望,做得很好。至于他,就应该多磨砺,想教父当年,风里来雨里去,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什么大的阵仗没有见过,什么样的生死没有经历过。或许他没有教父一样的天纵奇才,也没有教父的锋芒毕露,但是教父早有预言,说此子成就必定在他之上,是一块难得一见的美玉,至于他能完美到什么程度,只有靠我们来打磨,只要他不死,不要帮他,也不能帮他。被人牵着长大的孩子永远不能做到顶天立地,没有一身豪气,就不是教父的子孙,就是给他们帝王之族丢脸,你知道吗?让他进监狱磨砺三个月吧,如果他能蜕变,赶在圆月之日以前,相信他应该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有着怎样的使命。”

    电话那头很快挂了,慕容阑珊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眼角湿润,心里泛着阵阵疼痛,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一定要把他铸造成一个铁血枭雄,为什么不给他平凡的生活,难道真的要把他逼上绝路才说什么绝处逢生吗?如果他知道你们这么做,会不会对这个世界失望?”

    慕容阑珊的惆怅却没有换来一片安宁,早已疯狂的学生看到张郎站在血泊的人群中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心下也没有细想,侧转身来就是一刀,正待上前继续追砍的时候,保安部的保安顿时一拥而上将那人擒下,但是迅速从周围又蹿出数个瘟神帮的学生加入战圈当中,他们上中有刀,而保安手中则统一都是警棍,在数次抵抗当中连续几人受伤,似乎也忘记自己是来平息事态,赤红着双眼缠斗在一起,无疑是一种乱上添乱。

    学生打架,没有什么架把式,用发狂的狗来形容最贴切不过。

    许玉涛的个头虽然壮实,但是却格外灵活,已经残破的血衣露着矫健的肌肉,双臂一震就向对面那家伙脸部砍去。对面那人反应并不快,相反有些笨拙,就在潇洒和许玉涛以为这一刀都能够砍上的时候,他的脚步微微一错开,侧着身子,刀芒立即从鼻尖惊险而过,在同一时间举起右手赫然向许玉涛的肩上砍去。

    许玉涛心中大惊,仓惶向后一退,同时将双肩放低,却依然没有躲过那人的凌厉一击,顺着腋下直至腰骨的一片已是血肉模糊,那道触目惊心的血横无比骇人。潇洒刚想阻止他不要这么拼命的时候,却见他已经把砍刀猛然掷出,身体不退反进,在那厮躲闪的时候一把抱住腰间扑倒在地上,积聚着浑身的力量向那人的脸上悍然击下。

    那人想必也是斗殴的高手,吃痛几拳过后迅速镇定下来伸手抵挡住许玉涛的攻击,另外一只手也没有想过要挣脱,却是对着他腰间伤口一拳比一拳厉害的击打着。

    “妈的,玉涛…”潇洒看着许玉涛的嘴里已经翻涌出一口口腥浓的鲜血,拳头的速度越来越缓慢,最后居然连握着拳头的力气已经失去,变成巴掌却依然在拍击着对方,第一次体会到他想要保护自己的浓浓兄弟之情,浑身颤抖着,含着眼泪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走到两人身边高高的举起了砍刀。神色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中的许玉涛躺在下面,无论那人如何用力击打始终没有收手,吞着冒出嘴的血液嘶吼道:“潇洒哥,砍下来,快点。”

    “兄弟,我对不起你!”潇洒大喝一声,一道划过,险些栽倒在地上,却被赶来的刘阿八接在手里,一脸煞气的说道:“潇洒,教给我,他妈的,老子要砍死他。”

    “老八,”潇洒喘着粗气,浑身的气势猛然陡扬,双目散发着狂暴的神色,抓住他的手臂紧紧握着:“一定要给玉涛报仇,一定。”

    随即撒手冲向一直含着邪笑,一脸戏谑的吴文举,速度极快,转眼已经到了眼前。

    吴文举心中骇然,或许他的心中重来没有想过重伤的人依然有着这么大的力气,那种浓浓的杀意令他升起一种被死亡笼罩的感觉,拔腿就向后跑。或许是心中的恐惧让他神智混乱,慌乱中没有看清过道上的路,“嘭”的一声被一个已经躺倒在地上的人摔在地上,还未反应过来,背上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的脸部急速的抽搐着,头皮一阵发麻,头发已经被杀气腾腾的潇洒一把抓在手中就向瓷砖上猛然撞去:“啊…”

    潇洒的心中已经升起杀机,抡起砍刀一刀一刀的带过,血迹沾满了砍刀却依然不能够发泄他心中的愤怒,砍刀紧紧的拽在手中,触目惊心的就像吴文举的腹部刺去。

    “噗!”一刀见血,吴文举握住刀身骇然无比的说道:“你杀了我,你也要付出代价。”

    “我他妈的现在就宰了你。”潇洒怒喝一声,双手握住刀柄抽出他的体内,举过头顶就要向下砍去,凌厉的刀芒在血色渲染的天空下仿佛在妖泣着什么,显得异常诡异。

    “放下你手中的武器,我们是县警察局警察。”只感觉一阵细风吹来,潇洒眼前发黑,感觉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人架起,手中紧握的砍刀随即脱手,挣扎着失去了知觉。

    “据本台最新消息,震惊洪城的锦华中学学生械斗事件已经告一段落,上百名学生缉捕归案,审讯工作已经展开,事情原因还在进一步取证调查当中。关于后续情况我们会跟踪报道,请关注本台最新发布消息,锁定洪城新闻频道…”

    洪城县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监护病房中,响着滴滴答答的医疗仪器声音,潇洒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露着孩子般的笑容,却挥散不了其中的冷漠,三天已经过去,到现在还未苏醒。

    窗户外面,几张面孔充满焦急,潇燃紧紧的拽着拳头,脸上的青筋已经突兀出来,浑身剧烈的颤抖着,一身暴戾气息浮现在那种平凡的脸上,从得知潇洒在学校里斗殴受重伤开始,除了了解事情经过的时候说过几句话后,直到现在一直沉默不语,听到刘玉贞嘶声的啼哭顿然站起身来喝道:“哭,哭什么哭,潇家的人,到死的那一天都不能哭。身为潇家的一份子,你就该坚定信仰,难道父亲的话你当成耳旁风吗?如果再这样,趁早给我滚出潇家。”

    刘玉贞呜咽着不敢发出声响,却丝毫没有反驳他的话,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让这个地地道道的妇道人家发鬓多添了数根清晰可见的白发,显露的皱纹显得憔悴而沧桑,哭肿的双眼说不出的伤痛,但是她做了差不多二十年的潇家女人,他们骨子里流淌的血液何尝会不知道,看过站在巅峰的男人,厮守性格刚毅的丈夫,爱着性格倔强的儿子,还有去世的奶奶,他们身上何尝没有那种让人鼻息的气质,她,或许没有那种精神,却永远深爱着他们,深爱着这个潇家。

    慕容阑珊一直呆立在一旁,看着这个历经沧桑的女人,心里泛着微微的苦涩,轻轻的搂着她的肩膀:“潇妈妈,潇洒的骨子硬朗得很,他不会有事的。潇家的男人,也没有一个不是顶天立地的,放心吧,他一定会堂堂正正的站起来,做一个高傲的潇家人。”

    “慕容老师,谢谢你这么关心潇儿,他…”刘玉贞抹着眼角的泪水,神情有些恍惚,哀伤道:“要不是因为我,潇儿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玉贞,不要说这些丧气话,妈走的时候安详,老人家不想让人打扰。你也知道她的性格,倔强了一辈子,傲然了一辈子,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是我们潇家的真女人。”潇燃落寞的说道:“十六年了,潇洒长大了,该走的那条路,他要走下去,不想走,逼着他,依然要走完。”

    第038章 … 骄蛮警花

    半个月后,旧伤刚好又添新伤的潇洒再次出院,迎接而来的却是一份县警察局的传讯单,看着母亲摇摇欲哭的脸颊,第一次生起一丝愧疚的感觉,没有说话,仅仅是一个拥抱已经给了刘玉贞莫大的安慰,想说些什么,却仿佛堵在胸口无法言语,有些难受,有些惆怅。

    正待转身,潇燃熄灭手中的烟头,沉声说道:“不管你做过什么,不管你经历过什么,也不管你是生是死,你都要记住,你是一个潇家人,是一个潇家的男人。”

    尽管潇洒已经做好进警察局的准备,毕竟自己家无权无实,打架斗殴严重被警察抓住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到底弄死人没有,怀着一颗坎坷的人,说不害怕有点假,醒来的时候看到柳晴儿那妮子红着双眼正抓着自己的手怔怔出神,有着那种愧疚的感觉,居然不敢面对她,心里惶恐,他怕柳晴儿哭,怕她落下眼泪自己却不敢擦拭。

    潇洒一度升起一种古怪的念头,他觉得柳晴儿就像是比着他的心刻画出来的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对自己知根知底却从来不会刻意的说些什么,她宁愿在黑漆漆的房间里静静的哭泣,默默的流着眼泪,含着委屈憋着酸楚慢慢将潇洒融进她的骨子里,血液里,甚至是呼吸之间。今天出院,小妮子没有来,估摸着应该也知道潇洒要进警察局的事情,或许她不愿意在潇洒面前落泪,也或许她知道潇洒不愿意看见自己落泪,不见面,至少能让潇洒更加洒脱一些,潇洒一直是这么认为,但是他也知道,丫头应该捂着脑袋窝在被子里面,拿着手电筒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照片哭泣吧,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惆怅的说道:“晴儿,天很热,别闷坏了。”

    没有想象中带着手铐那么正式,也没有见到民警正义威严的臭气脸色,潇洒甚至能看到他们有种卑躬屈膝的态度,惶若错觉,却闻着那股四溢飘洒的烟味犯起烟瘾,半个月不沾香烟,就像男人失去命 根子或者缺少女人一样难受,女人的滋味他没试过,但是他试想过命 根子丢了的那种感觉,至少现在猫腻的心里就不曾平静过。

    “小哥,要烟?来,蓝娇,不要嫌差,干我们这行的,就这水平。”坐得最近的一个民警带着一种献媚的口吻说道,那副哈巴狗摇尾乞怜的态度实在让潇洒存在与意料之外。

    在潇洒的客观或者是主观意识里,警察就应该是电视上说的那种表面充满正义,背地里下黑手捅刀子那种,除了城管或者是保安,最黑的一类就该属这个职业。毕竟报纸电视上这种东西已经登得太多,心存戒意也只是一种潜意识的心理表现。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奉承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卖弄虚伪,反正后来烟是抽上了,美美的回味着那种熟悉的味道,还揣着那小半包蓝娇,小民心态自然得视如珍宝看待,或许这个叫做罗三月的民警还不会知道,两袖清风的潇洒穷得叮当响,就是买烟的次数也寥寥可数,对于潇洒来说,买烟就是一种奢侈的生活,哪怕一包最差的烟,他还得从早餐的钱里面几毛几毛的克扣下来,至少要一个半星期才能攒下钱来买一包稍微少些辛辣味道劲头十足的红梅来,更多的时候也不过是坑蒙下家底相对富足一些的同学而已。

    一路闲扯,天南地北,沾边的没沾边的瞎扯一通,潇洒就靠着在刘阿八那个自命为传道士家伙那里烂熟于耳的东西勉强撑到警察局,已是口干舌燥的达到即将崩溃的边缘,罗三月则是奉若神明差点没有升起膜拜的念头,实在让他捏了一把汗:“奶奶的,这爷们儿比女人还啰嗦,也不知道老八那家伙怎么样了,否则他们两个遇到一起,火星不撞太阳,我看难。”

    进入警察局内部,那种荒诞的感觉立即消失,带着威严的气势并没有让潇洒产生顺从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浑然不惧的抵触情绪,感觉有些怪异,却也没有细加思索。潇洒本来就是属于那种既来之则安之的那种人,原本还以为有什么严刑逼供的事情侍候着他,也没有那种让警察带着笑脸向自己问话的想法,甚至已经做好做好看那些个警察驴脸的准备。但是他从来没有那种让警察当做贵宾来看待奢侈想法,毕竟这里是警局,不是宾馆,更不是小姐卖笑卖身子的发廊,但是被那长相并不算出色,只能用清秀两个字来形容的女警花带到审讯室还是免不了一阵错愕,有些疑惑的问道:“警花姐姐,你确定我是来到警察局,不是宾馆?”

    警花嫣然一笑,竟是升起一团好看的红云,掩着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勾起两根指头比起一个挖眼睛的动作恐吓道:“小弟弟,你来到这里还敢乱说话,你不怕?”

    这警察局的警察男的古怪,女的更古怪,根本就不是他预料的那么一回事,与其说眼前这个女人是职业警察,现在的表情和小家碧玉的邻家小美眉几乎没什么区别,潇洒的个性向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见着警花温顺的和小绵羊有得一拼,心里泛起一阵难得的戏弄,嘴角挂着一个邪笑猛盯着她的前胸饱满处:“是啊,我怕。我是小弟弟,但是我的弟弟不小,你的那里也不小啊,要不要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相互了解了解,沟通沟通?”

    “好啊,你还敢贫嘴,难怪你在学校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警花咯咯一笑,竟是有些花枝招展,那高耸的挺拔更是一种无形的诱 惑,直让潇洒猛咽口水。

    “梦香雨,你又在这里逗犯人了,难道你不知道这是警局吗?现在你也是一名人民警察,就更应该严肃,你还有没有一点做警察的威严?”正在这时,另外一个同样好听的声音响起。

    这个叫梦香雨的警花转过头去,吐着香舌拽住那人的肩膀,带着一丝撒娇的口吻说道:“姐姐,犯人也是人嘛,我们不应该带着有色眼光去打量他们。再说了,这个叫潇洒的人,人家才是一个初三学生,只是校园械斗嘛,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相反还很可爱哦。”

    “梦香雨,这里是警局,不是菜市场,请你在上班时间称呼我的名字,梦思琪或者梦副队长,如果在让我遇到这种情况,就让上面派人叫你去做交警,知道吗?”

    “姐姐,不要嘛,做交警好难哦,风吹日晒,把皮肤晒干燥了这么办,难道你希望自己的妹妹未老先衰,做一个人见人怕永远也嫁不出去的黄脸婆?”梦香雨嘟着红唇说道。

    “警员编号XXXXX请你叫我的名字,梦思琪,好了,现在没你什么事了,把你手上应该做的事情做好,不该你管的就不要管。”梦思琪脸色不变的发出逐客令。

    “妈的,这女人真像头牛,搞得那么唧唧歪歪还真当自己是那么一回事,就这种六亲不认的女人做警察,我呸,就那张臭脸,你就等着这辈子做个老Chu女吧,得瑟个毛。”潇洒愤愤不平的嘀咕着,看着梦香雨站在原地欲哭无泪的模样升起一种想要呵护的荒唐想法。

    其实细细一打量,这梦家这对姐妹花的姿色的确不耐,尤其这梦思琪,在所有见到的女性当中胸前的饱满无疑是最大的,高挑的身材下高高的隆起在那身警察制服下含苞待放中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炸开纽扣露出里面的白洁肌肤,长发披散在圆润香肩后,随着一脸正气显得英姿飒爽,纤细的小蛮腰下那条齐膝短裙包裹着的修长玉足更是美不胜收,不由得让他想到某种片子里面男人最爱的——制服诱 惑!

    但是她那种不近人情的冷酷实在让他有些反感,何况有梦香雨这个性格中带着些俏皮的清纯开爱的小警花做对比,那种好感自然倾向到她那边,对于梦思琪反而不太感冒。

    “你才是老Chu女,你说谁呢,一个犯人还这里嘴贱,给我滚进去。”梦思琪脸色一寒,伸腿就是一脚,潇洒哪知道这女人说动手就动手,根本没有点预兆,准备无误踹在臀 部上,身体顿时失去重心向前一扑,贴着审讯室的门板直接滚入里面,揉着做疼的双手缓缓抬起头,迎面扑鼻的一股淡淡烟草味纳入鼻内,空调带着微微的声音散发着冷气,角落里一张沙发宽大无比,一张审讯台前两把椅子,明亮的灯光下照映着光洁的地板砖闪闪发亮,没有想象中那种严肃的态度,反而有种古怪的温馨感觉,喃喃道:“我的妈呀,这环境比我家好得不是一点半点,要是在这里住上一年半载,还不得得道升天?”

    “一年半载是没有,三个月的时间倒是足够让你享受。你这种学生,在学校里带人打架不学校,沾染社会上的流氓恶习,成天上课睡觉,下课调戏女生,做些龌龊的事情,以后出身社会,你还不得打家劫舍,欺行霸市,为虎作伥,逼良为娼?哼,比给我嬉皮笑脸的,这个警局里谁都给你三分脸色,但是我不一样,不要仗着有人在背后给你撑腰就狐假虎威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告诉你,我不吃你那一套。”梦思琪冷声说道,随即反手把门关上。

    “靠,老子什么时候调戏女生了?就是调戏女生也不要你这种老女人,奶奶个熊,小爷我什么时候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要是老子真不把人放在眼里,现在早就扒光你的衣服,脱掉你的裙子,解开你的裤衩把你狗日的给上了。我靠,小爷脾气一向很好,你非得逼我给你唱黑脸,反正警察局是你的地盘,你他妈的爱咋地咋地,老子还就接下了,说吧,你好哪一口,皮鞭还是滴蜡,老子都能受。”

    潇洒这种人向来是软硬不吃,给他来软的只能将你吃干抹净,若是来硬的,就像现在一样,只会激起他心中的凶性,浑身的气息透露着冰寒,满脸不屑的看着梦思琪,掏出香烟来点上,自顾自的仰躺在那张沙发上抽着闷烟,回想起来警局的这一路上感激的确有些古怪,那些警察的眼神中都含着一分惧意,三分恭维,他实在难以理解现在所处的状况。

    “哼,要不是上头有人走歪门邪道,你以为你把人砍成重伤就能这么轻易的逃脱法律的制裁。现在我来问你,你对你学校做过的事情有没有反驳的地方?如果没有,直接滚去监狱蹲三个月,没闲功夫和你这种人纠缠不清,反正你的罪行已经定案,多说无益,我也只不过是走走过场,对于你这种富豪人家的纨绔子弟,实在是玷污我的眼睛。”梦思琪摊开手中的文件继续说道:“过来签个字,然后就没有你什么事了,快点。”

    “什么,他妈的,老子什么罪名都不知道就宣判我的罪行,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潇洒心里一惊,刚才才感觉这警局阳光一片明媚,却有着这种黑幕,拿着文件看去,上面写着“因恶意伤人,被判三个月以示效尤。”上面居然连他的罪行都没有列举出来,顿时一摔,拍案叫起:“我靠,他妈的,黑幕,黑幕,老子不干。”

    “这里是警局,不是你说了算的地方。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应你,识相的乖乖做来把字签了,跟你这种人在一起,就是浪费我的时间。”梦思琪一脸鄙夷的说道。或许在她的心中,把潇洒误以为是哪家纨绔子弟的家伙气到这种份上也是一种难得的快感。

    而潇洒听着他的话,立即想到社会上那些流氓欺负良家妇女的时候那种口气,脑海立即浮现出那句“生活,不是你强X了它,就是它强X了你”,浑身气得发抖,紧紧捏着的烟头已经变形,啪的一声坐在梦思琪的对面,无力的双手让捏着的香烟掉在地上,下意识的蹲下身子一探,眼神顿时定格在那里,神经反射下,一种冲动的感觉油然而生。

    入眼便是一双纤细长腿,双足并不大,显得小巧玲珑,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和暴龙性格有得一拼的女人身材的确一流,少了柳晴儿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对于他这种雏鸟原本就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视线不知不觉向上移动,翘着的二郎腿虽然看不到内里春 光,但是一动不动的勾勒着的弧度却别有一番韵味,一种扑鼻的清香有些醉人心脾。

    潇洒过了些眼瘾,虽然没有看透最想挖掘的那片神秘地带,但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种成熟,至少在面对冷冰冰到世人都挣拮的监狱,他似乎能少了些遗憾,女人吗?真心的爱一个就了,真心的爱着柳晴儿就够了!其他女人的身体,他不敢玩,也没有那种狼子野心。

    但是上天在捉弄人的时候从来不会预先打招呼,正待他收回视线的那一刹那,梦思琪的双腿突然分开,或许是因为坐着实在有些太累,先伸了伸,差点触及到潇洒的鼻尖,然后收回去,这次没有翘二郎腿,就像一个红尘女人那样在她不轻易间大敞着。

    潇洒瞳孔急速收缩,双足的底部在灯光照射下春 光乍泄,惊悚的潇洒第一次在碟片以外见到女人裸露的下身,却不可思议的就是这个表面上剽悍的女警花下面居然没有穿裤衩,黑漆漆杂乱的芳草当中一片模糊,下意识潇洒努力的向前凑着身子,入眼便是那一道微微挤压着的鲜红粉嫩沟壑映入眼帘,上面几根芳草沾着几根晶莹剔透的水珠似乎想要炫耀着什么。

    摸它,摸它,摸它啊,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都要进监狱了,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你砍过人,做过恶,偷看过女人上厕所,摸一下又能怎样,不要担心她的身份,现在只有你们两个人在,就算你现在摸它,梦思琪也不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她是女人,你是男人,是她在引 诱你,不是你在引 诱她,不必在意道德的谴责,因为你自己就不是一个遵循道德的人,上吧,女人的滋味一定很爽很刺激,摸一下,你就会感觉到女人真的很爽,摸吧,摸啊。潇洒的脑海中泛着的邪念陡然剧增再也挥之不去,喘息着粗气越来越凝重。

    嗅着近在咫尺的香味,潇洒的右手剧烈的颤抖着,沉声一喝,紧闭着双眼便伸出手指戳了上去,洞口处一股灼热感觉传来,心里好奇,不由得向前伸了伸。

    “啊,流氓…”梦思琪浑身大喝一声,猛然踹出右脚腾身而起,含着羞愤怒视着潇洒。

    潇洒反应不及,在他的印象当中,戳女人的那个地方她应该感到兴奋才是,因为碟片里面的女人都是带着高亢的呻吟声尽情的享受,微微愣神的时候只觉脸上一股冷风传来,猛的睁开眼眸,一只高跟鞋底正中脸部,身体随即倒飞出去。和身后的椅子同时摔倒在地上。

    梦思琪余怒未消,潇洒给她的第一印象就属于那种浑身散发着痞子气息的流氓样,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早就让她有着那种痛揍他一顿的想法,却没想到她今天恰好遇到警局卫生间内的水管爆裂,溅得一身是水,警服两套还能换,但是裤头却只有那么一条,刚好遇到局里面的领导叫她单独审讯潇洒,由于这件事情已经是高层内部决定,纵然她的脾气再暴躁也忤逆不了这种做法,原本连审讯过程都能完全忽略的事情,却没想到自己一个不注意,自己守身如玉二十三年的冰清玉洁的身体居然被潇洒触摸,况且还是最关键的地方,羞怒不已。

    潇洒还没有站起身来,眼前又是一花,随着一股淡淡的女人香中,一声娇喝,梦思琪那张玉脸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胃部已经吃痛,连连向后退了数步一头栽倒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捂着肚子半天还没回过起来。

    “我要杀了你。”梦思琪并不解愤,单腿笔直的下劈动作潇洒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仓促中双手架在胸口前死死的抵挡,但是很明显他低估了这个暴走的女人恐怖的爆发力,双手震得发麻,下意识的撒手松开,一股力量击打在胸口似是要炸开一样撕裂般疼痛。却见一击得逞的梦思琪的攻击又至,连忙翻转着身体堪堪躲过一击,坠落在沙发下面,连连后退数步,杀气十足的喝道:“疯女人,你他妈的想干什么,警察怎么了,警察就可以胡乱打人吗?”

    “你玷污了我的身子还说我想干什么,我就是疯女人,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不但要打你,我还要杀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梦思琪浑身剧烈的颤抖着,低垂的双拳再次握紧,再次冲了上来,浑身的杀气让潇洒明白,这女人果真在跟他拼命。

    心下一冷,也忘记自己所在的位置,束手就擒原本就不是他的风格,再次向后腿却已经抵至墙角,梦思琪的腿如同鬼魅一般对着他的身体就没有放弃过,这次居然是向脑上击来。心下一慌,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快速底下头来,身体猛然向前一冲,双手抱着她的腰间死死撞去,梦思琪反应不及,两人同时向沙发上摔去。

    潇洒明白,与这头发怒的母老虎硬斗硬,只怕三个自己也不是对手,何况面对她一身娴熟的军技,更是不堪,躲肯定也不行,只有用这种疯狗打法。

    摔在沙发上潇洒也没有想过要停下来,虽然这女人的脾气的确差得没谱,但是姿色的确不错,想到刚刚那香 艳一幕还真不忍心下手。不过,梦思琪却因为被他抱住娇躯,心里的怒意更胜,却被他死死禁锢的手约束着身子一时间竟然没有挣脱,摇着贝齿就向他脸上揍。

    “妈的疯婆娘,老子和你拼了。”潇洒两眼昏花,头疼欲裂的已经感觉到自己鼻孔的鼻血正在唰唰直下,猛喝一声,掐着她的脖子就向死力按,双腿盘在她的纤腰上,使劲的拽着。

    梦思琪一阵窒息,她没有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家伙手段居然如此凶残,灵台原本保存的最后一丝清明也已抹灭,蓄积着浑身的力量死死扳开他的双手,膝盖顶在他的腹部猛然撞击,潇洒胃部大疼却死活不愿意撒手,但是在调息过程中手上的力道轻了一些,梦思琪抓住机会分开双手后双足向他胸前一踢,潇洒的原本半悬的身体顿时摔在地面,头部猛受撞击。

    “咳…咳…咳…”分开手后,梦思琪咳嗽着剧烈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里生气一阵后怕的感觉,看着潇洒躺在地上再不动弹,才稍微有些心安。

    两眼已经血红的潇洒猛然睁开双眼,紧紧拽着拳头撑着身子再次向她扑去:“老子打不过你这个疯婆娘,就是咬,我也要咬死你。”

    梦思琪错愕惊悚的眼神中,只见潇洒狰狞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隔着警服粗暴的握住胸前的坚挺张口死死的咬了上去,“哐当,”正在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第039章 … 监狱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还不快松手。”孙博的庞大身躯正好挡住整个审讯室的门,转身训斥着身后的警察说道:“你们先出去,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潇洒和梦思琪正扭打着,这厮疯狂起来和患有狂犬病的野狗有得一拼,死活就是不松口,而梦思琪在胸前传来的钻心疼痛下更是羞愤不已,听到孙博的话却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扭打得更加激烈,抓、咬、啃,每一次都带着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听到我说话没有,我叫你们放手。”孙博实在有些郁闷,上一次潇洒一帮人在撞球室打架也就算了,毕竟他还能认为潇洒和神秘单家的大小姐是同学关系,放在这个位置上出于一种下意识的帮忙也是应该的,况且御风那群人的作为,他这个做局长的自然了如指掌,合情合理也好解释。这次锦华中学学生械斗事件闹得满城风雨不说,居然又是这个家伙闹出来的。

    闹就闹吧,偏偏除了单家这个实力庞大背景无比神秘的家族打来电话不说,其他一些他自己根本就触摸不到的大人物接二连三的打来电话,事情经过出奇的一概没有过问,只是下了死命令要让这家伙去看守所蹲三个月,而且必须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囚犯关押的地方,三个月内只要不死一律不允许帮忙,他就觉得郁闷了,如果说看上这家伙的资质吧,凭借着他们不是大财团就是声名显赫的集团,随便掏出一张白金卡也能衣食无忧,无论是经商还是仕途、凭借他们能够翻云覆雨的实力就算是闭着眼睛混,成绩也差不到哪去,谁曾想过,这种不知道是为他好还是坑害他的手段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大人物向来就是以玩人为乐,处在他这种不上不下位置上的人也没有奢求过能够猜测出其中的想法。

    孙博伸手一提,庞大的个头力道十足,已经把潇洒的身体给提着半悬在空中,这厮赤红着双眼紧在胸上的嘴就是不松口,双手死死捏住两团嫩肉竟是不带丝毫怜香惜玉,如同一头发狂暴走的狮子,眼神凶残的怒视着孙博,浑身胡乱的挣扎着。

    “嘶…”三方都在挣脱,梦思琪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胸上已经渗着鲜血,左手抓住潇洒的头发,右手的拳头不带一丝犹豫的向他鲜血横流的脸部击打,孙博无奈,突然将两人分开,同时对着两人的后脑勺用力劈下,看着昏倒在地上的两人喃喃的说道:“他妈的,一个是梦家那牛犊子的宝贝女儿,一个是神秘诡异初中生,妈的,哪个都不好得罪,偏偏一个是秋老虎,一个是饥渴恶狼,还偏偏得纠缠在一起,好了哇,以后有好戏看了。”

    迷糊中,潇洒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睁开眼睛,强烈的灯光扎得有些刺痛,头痛欲裂,整个脸部像是被无数刀片割伤一样,痛入骨髓。摇着脑袋再次睁开眼眸,却发现这个世界好像小了很多,许多东西都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伸手揉了揉,才感觉眼帘四周一阵火辣的疼痛,摇摇欲坠的站起身来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二十张床横列其间,被套凌乱不堪的四处都是,地板上垃圾成堆,一群穿着囚服的人正睁着眼睛一副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似有所悟,潇洒自嘲的笑了笑,看着自己身上的的衣服,不是囚服又是什么,带着三分失落三分无奈还有三分迷茫,喃喃道:“没想到学校群殴一次被判三个月,还得跟那自以为是个警察就了不起的疯婆娘的打一架,被人敲晕不说,连字都没签就送进监狱,真他妈的扯蛋。”

    没有沮丧的心情,因为潇燃告诉过他,潇家的人就应该顶天立地,只是有些惆怅,初三的学生被判入狱三个月,还有哪所学校敢收自己继续念书,没有学校读书不能念大学,不能念大学就没有娶晴儿做老婆,想着这段时间的遭遇,突然觉得有些讽刺。原本以为机关算尽,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组建飞扬帮更是顺风顺水,却没有想到一个瘟神帮居然把自己坑害到如此地步,入了狱,新的希望在哪里,梦想又在哪里?出去过后呢?人人唾弃他不在意,晴儿她不会在意自己的过去,但是她会伤心,她伤心了,自己又该怎么面对?

    “小子,都是进来的人了,不知道拜山头,你他妈的装什么装?我靠。”失神中,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潇洒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巴掌已经拍在地上,嘴角溢出一口鲜血,回过头去毒辣的怒视着那个身影,心神顿时一禀,这个家伙的个头至少在两米以上,露着的胸肌与女人高跷的前胸几乎没有什么区别,那戳黑糊糊的胸毛配合着一鼓一鼓的胸肌乍是碍眼,摊开的双掌与那脸大碗差不多,光秃的头顶上不带一丝头发,满脸的煞气更显张狂。

    潇洒的心里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也从来没有害怕过,看着这个陌生男人想要吃掉自己的眼神不但没有周围人群的那种畏惧,反而升起一股强烈的逆反心理,肿胀的双眼布满血丝,喷着前所未有的怒火凝视着这个自己无法战胜的男人,从来没有的精神亢奋充斥着他内心。

    潇家人,生!要睥睨众生,死要傲骨长流( 花丛混混王 http://www.xlawen.org/kan/9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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