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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阅读

    至会丢了性命,你该如何处之?”

    潇洒伸着懒腰,回过头来朝着刘阿八等人的位置上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一群犊子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座位上除了杂乱无章的食物,竟然没有一个人,随即眼前一亮,带着一丝明悟,优哉游哉的坐回澹台儒墨所在的餐桌,点起一支香烟说道:“走不出去就在这里睡呗,反正这里美女多,也玩不厌倦。话说,老头,你的孙女姿色的确不错,气质也俱佳,就是脾气臭了点?要不要我把她拉到床上调教调教?也让你临死之前抱个孙儿孙女什么的?”

    “哈哈,小小年纪口气倒是张狂得紧,难道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骄兵必败?”澹台儒墨此时竟然觉得有些看不透这个举止轻浮的少年,隐约中感觉到一丝不安,但是粉楼的布置他早有安排,就是以防其他帮派突然袭击,却见潇洒没有丝毫紧张,心中开始升起一丝警惕。

    “还没有赢过,哪来的骄兵?”潇洒眉头一挑,带着一股‘温暖’的笑意,悠闲的吐出一口烟圈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临头螂扑蝉’?嘿嘿,蛇吞象啊,好像挺可笑的一件事情,若是一群恶狼扑食,把象落下马,是不是更有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飞扬帮就有决心将殷红帮和万花门同时纳为己有吗?”澹台儒墨笑容可掬的说道:“年轻人啊,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滑天下之大稽么?若想让自己的帮派出名,或者占据半壁江山,这个滑稽如痴人说梦的方式,难道会比实际行动来得快意得多?”

    潇洒摇着头说道:“劳人者上嘛!下面有小弟做事,我这个做老大的不忙里偷闲做什么?”

    澹台儒墨脸色顿然惨白,几乎是嘶吼着喝道:“萧战,给我先杀了他!”

    第101章 … 收复

    澹台儒墨的一声暴喝,终于让这场原本就该充满杀戮的争斗彻底爆发,到底谁生谁死还是一个无法预测的事情,潇洒并不能自负到完全相信天刹等人能够百分之百完成预定的任务,眨眼之间,手中掀出一把寒光匕首,第一时间向澹台儒墨冲去。

    “休想!”一声猛喝,萧战的身形已经挡在澹台儒墨身前,凌厉的劈下一腿。

    潇洒神情一禀,整个身体猛然后退,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阵看不透的邪笑。正在此时,潇洒裤兜里的电话响了,看着萧战已经向自己攻过来,接通后只说了一个“好”字,抄着手机直接向萧战砸去,身体在宽敞的食神居内划着圈快速的移动,靠着这段时间练习的陈氏太极,虽然依旧没有和萧战一拼之力,但是要躲开他的攻击也并非难事。

    “哼,没想到这个看似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手上倒是有几分实力啊,看来应该是正宗的陈氏太极,幸好我年轻的时候看到过一个厉害人物耍过两手,否则他还不逃了我的眼睛?”澹台儒墨看着如狡兔一般的潇洒,脸色暗寒得有些狰狞,此时,才能真正感受到他身上那种蛰伏数十年真正的强势态度,带着威严说道:“雨晴,估计飞扬帮的人并非他这么一个,叫我们早已布置好的人手全体出击。据说飞扬帮行事向来都是一锅端,不但心狠手辣,而且雷厉风行,我们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先把潇洒这个帮主拿下,我看他们还有多少资本。”

    “好的爷爷!”澹台雨晴的眼眸闪过一丝如释重负,一想到潇洒对自己身体的亵渎,芳心中就存在着一股强烈的怨念,掏出电话,轻轻的低语了几句。

    “啊…”一声惨叫在已经死寂的粉楼惊悚的响起,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接二连三的厮杀声传来,震慑着每一个人的心,惊恐的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哈哈,他妈的,打扮成服务生的样子老子就把你些个狗日的揪不出来了?”一个近似粗犷的声音再起,入眼看去,正是失而复返的刘阿八等人,此时手中正提着砍刀,浑身的血迹下,那张布满血腥的脸,看上去更加骇人。身后跟着的几个飞扬帮成员手持砍刀,威风凛凛的站在他身后,浑厚的气势不由得让周围围观的人群倒退三步,纷纷让出道来。

    潇洒躲开萧战的一拳,单手向他的脖子抹去,萧战闷喝一声,仓惶之下暴退,占据主动的潇洒并未进攻,同时向后退去,带着一脸阴谋得逞的邪笑,定定的站在原地。

    当萧战再一次折返身的时候,飞扬帮的几个成员已经冲了上来,纵使他的身手比一般人厉害,但飞扬帮这几个能打的兄弟并非善类,尤其以那朴质的毕云飞,与萧战之间的焦灼竟然丝毫不落下风,看得潇洒不由得心中一喜,没想到自己帮会里面还有这种人才,看着平淡如水的澹台儒墨和一直仇视着自己的澹台雨晴,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有着那种自负,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冷喝道:“把澹台家的人给我拿下。”

    听到潇洒的声音,除去和萧战恋战的毕云飞以外,其他几人不假思索向澹台儒墨两人冲去,近似疯狂的眼神中含带着无法让人正视的凌厉杀气。

    刘阿八定定的站在潇洒身边,凝视着远处淡雅如仙的澹台雨晴,带着期待的意味说道:“潇洒,这次这个妞你该不会和我抢了吧?等到我们把粉楼拿下来,这个女的已经给我做情 人怎么样?他妈的,你要是这次不答应我,老子,老子就和你拼了。”

    潇洒的眉头微微的舒展开,嘴角勾起一丝邪笑,没好气地说道:“老八,澹台家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么?澹台雨晴就是一匹野马,你和我这种人估摸着是指望不上的,至少现在是。收起你那花花心肠,否则哪一天败在女人身上,把命搞丢了不值得。就算我们把殷红帮拿下,我估计他们也不是束手就擒之辈,做好接受鱼死网破的准备吧。而且你要知道,单璞那个小老虎发起威来,连我都劝不住,难道你想你下辈子过太监生活?”

    “我操,你不要提她好不好?”刘阿八咬牙切齿地说道:“妈的,一提到她,我红杏出墙的念头往往就只能扼杀在摇篮中,你说说,老子立志于猎尽天下女人,纵意花丛而滴水不沾,你说说,为什么老子就被她给套牢了呢,难道我有自虐倾向?”

    “不好了,殷红帮果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潇洒没有回答,一阵突阴森寒冷的声音传来,只听得他一声暴喝:“所有人全部退回来,小心中计!”

    飞扬帮的成员年纪不大,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磨合,已经让他们习惯听从与潇洒的命令,冲到半途,毫不犹豫的调头而走,就连一直在与萧战殊死对抗的毕云飞也在同一时间虚晃一招全身而退,挡在潇洒面前做出一副保护状。

    尽管潇洒已经意识到那股强烈的阴谋气息,显然还是迟了,在他暴喝声响起的同时,澹台儒墨二人身后的墙壁突然打开,从其中涌出一大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手中的砍刀带着一个钩槽,一冲出来对着正在向后退的几个飞扬帮的成员就是凌厉一击,几人根本避无可避,堪堪承受着猛烈反击,那群人收手躲避的时候,几个成员背部都增添了数道伤痕,其中一个小弟左手手臂更是直接被那个钩槽差点拉断,半悬在空气中。

    随着黑衣人的出现,粉楼四处再次涌出一大批黑衣人,手中无一不是手持那种凶悍的砍刀,两方人对持着,气氛显得无比压抑。

    澹台儒墨轻轻一挥手,正待冲上来追砍飞扬帮成员的黑衣人顿时井然有序的收回手来,严正以待的戒备着各个出口,显然,潇洒他们现在已经被困,根本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怎么样?年轻人。现在飞扬帮大势已去,虽然你的这几个手下的确不错,但是与我精心训练出来的人,根本没有一拼之力,难道现在你还妄想鱼死网破?既然我在这里安排好人手,就不会给你们反抗的余地,若是现在你们束手就擒,帮我接受粉楼,我还能放过你,否则,你们这群兄弟今天都会死在这里,难道你看着你的兄弟眼睁睁的死在你眼前,不会内疚,不会觉得因为你的一念之差断送了他们的性命而愧疚一辈子?”澹台儒墨微眯着双眼,眼神中直She精光,犀利得仿佛要彻底击败潇洒强烈的信心。

    “老头,你以为你这种心理战术就能让我不战而降?”潇洒淡淡地笑道,丝毫没有受到压抑气氛的影响,依然显得那么自傲:“那我就帮你问问,看看我的兄弟他们到底怕不怕死,若是他们愿意接受妥协,我这个一帮之主也不会抵死逞强。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句,我这个人可是很懂得识时务的,绝非那种人家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还逞能的人。”

    潇洒回过头来,若闲庭信步一般从不远处拉出一把椅子,漫不经心的坐在上面,一手抓着香烟,一手颇有节奏的敲着自己的膝盖,若无其事的问道:“兄弟几个,你们怕死么?”

    几个飞扬帮成员顿时抬起头来怒视着周围满布的黑衣人,同时勾起一丝不屑的冷笑喝道:“飞扬帮的人,生得铮铮钢骨,死得轰轰烈烈,我们没有一个是逃兵,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是逃兵。在我们加入飞扬帮,和我们共同浴血奋战的时候,我们就是真正的兄弟,是兄弟的,就不应该抛下,是我们的敌人的,就应该踏着他们的尸骸为此正名——即使是死!”

    浑雄而决绝的咆哮,好似在吐怒着他们心中铿锵不到的执着人生,一种潜移默化的威慑震慑着在场的所有人。澹台儒墨心如雷击,竟在此时后退三步,脸色阴晴不定,好半晌才喃喃的说道:“难怪飞扬帮锐不可当,没想到他们在短暂的时间内,竟然有着这种捍卫不死的精神,若是我早三十年有着这种忠心的小弟,何愁天下黑道不能一网打尽?”

    潇洒自然没有听到澹台儒墨的话,邪气凛然地说道:“看到了吧,我的兄弟都不同意我就此妥协,你说我这个做老大夹着尾巴做孙子?”

    “死到临头了你还在嘴硬?”澹台雨晴黛眉紧锁,喃喃自语地说道,若是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是她自己遇到如同潇洒这种情况,或许根本就不能保持这份淡定,更可怕的是,她竟然在潇洒的眼中看到了鄙夷和极度自信,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她不由得再次放下有色眼镜来打量这个举止怪异的少年,心中多了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莫名感受。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张狂高傲的人我见过太多,但是你这种不知死活的人却还是头一个,既然你不愿意妥协,那就休得怪我辣手无情!”澹台儒墨一声大喝,黑衣人瞬间动了。

    “等一等!”潇洒端过一杯茶水,镇定自若地说道。

    “怎么?刚才不是很有骨气么?真到临死的时候就要妥协了?”澹台儒墨脸上闪现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讽,心中暗道:看来我的确把你看得太高啊,但是现在要想活命,我岂能给你机会,哼,几次三番在我面前卖弄,当真以为我年岁老迈,少了那份杀戮之心?

    “现在你想活也没有机会了,给我上!”澹台儒墨冷喝道。

    “干什么?老不死的,你现在就沉不住气了?”潇洒脸色阴森地说道:“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打打杀杀,我们有什么事情,放平心态,和颜悦色的慢慢谈就是了嘛,何必搞得那么血腥?原本我还想留你一条老命,现在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留着反骨就是一个祸害,趁早送你归西或许还来得快意得多。下面,轮到我飞扬帮表演了吧?”

    “哼,难道你还想垂死挣扎?”澹台儒墨浑身气得发抖,浑身杀意大盛。

    “垂死挣扎?”潇洒眼神内闪过一丝讥讽,转过身去看着粉楼门口朗声说道:“那群那个啥,穿黑衣服,人模鬼样的狗腿子,麻烦你们让一让,挡着黑道大哥进来,可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哦,再说了,这个黑道大哥和你们儒墨老大还是一对烂兄烂弟,你们就这样待见贵客?”

    人群果然分开,澹台儒墨并未阻拦,但是当他看到那群人的时候,脸色顿时惨白,多年的城府和建立起来的强大信心瞬间崩溃,两眼急速的收缩,那皱纹满布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整个人摔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爷爷,是廖伯伯一家,他们怎么会…”澹台雨晴的脸色也是大变,心中的震撼已经无以复加,转过头来,看到澹台儒墨浑身不断的抽搐着,嘴角已经吐出一口白沫,脸色惨然,颤抖着双手掏出随身携带药物,两行清泪刷刷直下:“爷爷,你不能死啊,你死了雨晴该怎么办?爷爷,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对,你会好起来的,雨晴不紧张,雨晴一点也不紧张…”

    谁也没有想到,澹台儒墨竟然受到刺激心脏病复发,生命垂危。

    而那簇拥的人群中浑身血淋淋中一个老者高大威猛,虽然浑身收缚,触目惊心的伤口流溢着鲜血,唯独那双眼眸无比刚毅,透露着一种强者的神光,看到半仰在椅子上生死未卜的澹台儒墨,整个人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嘶声惨叫道:“大哥…”

    大哥?潇洒心神一荡,原本以为这两个帮会的老大关系不错,也仅仅是合作上的关系而已,没想到竟然还是拜了把子的兄弟,眼神里闪过一丝邪笑,对付这个四十年代出生,扛过枪打过仗,扯过皮条拉过客,喝过滴血酒的人,兄弟间的情意无疑是一个无往而不利的法宝,他甚至已经看到自己不用大动干戈就见到胜利的曙光,心中升起一抹冷笑。

    好半晌澹台儒墨才恢复一些力气过来,神色一惊黯然,想必刚才受到的刺激一时半会儿也康复不过来,眼神有些暗淡,叹息的摇了摇头说道:“廖予,没想到我哥俩混迹江湖一辈子,什么事情没做过,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却没想到老来之时,竟然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嘿嘿,现在的小辈不简单啊,当真应了那句‘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大哥,你不要说这种丧气话,想当年我们是何等威风,至少在黄泉路上,有你我兄弟相随,也不算负了我们当年的名声。只可惜我们不能如以前那般在月色下把酒言欢,当初败给那个男人,丧了锐气,现在竟然连一个小辈都斗不过。”廖予自嘲的摇了摇头,似是依然看透生死,那种淡然道超凡脱俗的气质,就连潇洒都升起一股由衷的佩服。

    澹台儒墨眼神静静的凝视着潇洒,回过头来看向廖予说道:“你知道让我们殷红帮、万花门在一夜之间被攻破的人是谁吗?”

    廖予脸色一变,看向潇洒:“哼,不就是一群连毛都没有张齐的小屁孩么?若说再年轻个三十年,还容得下他们得逞?只怕还不够你我吹灰之力。”

    “哎!世事弄人啊!”澹台儒墨长叹一声,此时的他,仿佛瞬间苍老数十岁,已是油尽灯枯:“那你知道飞扬帮的帮主叫什么名字么?姓潇啊!当年潇家那个男人放兄弟你我一命,没想到三十年后依然是潇家的男人了结我们的余生。我们也该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雨晴,你记住,爷爷是自杀的,不是飞扬帮所杀,从今以后,你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女人,倾我殷红、万花两帮之力竭力帮助他吧,也算了了爷爷生平最大的愿望!”

    “噗!”一抹血痕,鲜血横飞,蛰伏数十年,一代枭雄微笑而去,没有哭泣,只剩感慨…

    第102章 … 恨一辈子也好!

    澹台儒墨混迹黑道一生,临死自刎却含笑而去,生在刀口,死在刀口,只有那一声叹息声中,有着对自己最爱的孙女抱有一些惋惜。廖予则是回过头来,凝视着自己的家人,看着老来得子的十五岁儿子,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死在潇家男人的手里,也不枉苟且偷生三十年,终于能够心安而去,潇洒,若是我孩子长大,还请你留他一条性命,让他为你打下江山,此生,我再无遗憾。”

    随即,在所有人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头撞向一根立柱,依然是带着微笑而去。

    潇洒自然知道,三十年前的潇家男人,就是自己爷爷,那个叫做潇定天,神一样的男人。他没有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竟然能够让这么多人前仆后继,为他生,亦为他死。

    或许这一刻,没有人会知道,潇洒想要站在黑道的金字塔尖与自己亲生爷爷对峙的想法,有着多么强烈的执着,他想见到这个能够左右人生死的男人到底有着怎样的不同,他更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够让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奶奶,在临死的时候,还叨念着他的名字,他更想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操纵着自己的人生,却没有留下任何解释。

    凌晨三点,天很黑很暗,沉闷的天气,闷雷一声声响起,有种风雨欲来的架势。

    一辆凯迪拉克在洪城的街道上左右穿梭,速度奇快无比,而这辆车的前面,则是一辆银白色的奥迪A6 3。0疾驰着,车速竟然比后面的凯迪拉克快速不少。一阵刺耳的地面磨擦声,奥迪在狭窄的街道上一个大甩尾,完美的漂移下,竟然不作丝毫停留,速度在换档间不可思议的再次快上几分,眼见着要撞上一个过路的行人,居然再次猛然提速,擦着那人身体而过。

    后面的凯迪拉克显然也是老手,虽然动作没有那么花哨,但是简单干练的动作,跟在奥迪后面只拉下不足五十米的距离,显然也不是泛泛之辈。

    “我操,恩鉴,你不是说你的技术在整个洪城都是超一流的么?怎么老是追不上那女人?”

    “潇洒哥,你说说看,一个正常而理智的男人,能和一个几近疯狂边缘的女人比么?超车绝对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如果她发起狂来,直接和我们来个同归于尽,是不是显得有些不值得?”杨恩鉴笑着说道,今天算是大快人心,他第一次见到飞扬帮攻城略地,竟然就是直接铲除洪城最赚钱的两个帮派,这份难得的自豪,让他暂时忘记了对血腥的胆怯。

    “那就这样吧!”潇洒坐在副驾驶上,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说道:“恩鉴,你说澹台雨晴那个女人吧,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给我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但是当和她稍微接触一些过后,我甚至发觉,她不仅仅是一个被温室惯大的女人,带着一股子的骄纵,更像是一个有着骂街潜质的泼妇,你说我这个是错觉,还是她真的有问题?”

    杨恩鉴从反光镜内看着潇洒的神情带着的一些质疑,自嘲的笑着说道:“潇洒哥,或许你理解错了富贵人家长大孩子的生活。也许你会认为,这种人应该过着那种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日子,从小到大不愁吃不愁穿,看着谁不爽就扁谁,看见自己满意的就强取豪夺吧?”

    “难道不是这样么?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潇洒回答道。

    “潇洒哥,其实你理解的有些仇富。”杨恩鉴连续转过几个弯,才定了定神继续说道:“比如说我吧,家里父母都有点钱,具体多少我不知道,但是少说也上亿,但是我并不开心,我更羡慕你这种生活。或许你会感到好笑吧?其实不是的,生活在一个富足的家庭,那些长辈都爱面子,爱拼爱比,无论是大势上的钱财权利,小到衣着品味,甚至是礼仪上的一个细微动作,都是他们比的对象,到了我们这一代,比的自然就是子女,谁谁谁他妈的考了个MBA,谁谁谁他妈的什么鸟地方出来一个硕士博士,或者是海龟派的狗屁学位,都是他们攀比和严格要求的事情,就连吃顿饭也要要求细嚼慢咽,你觉得这样的人生真的有意思么?”

    潇洒一阵愕然,或许心中的想法已经有一些改变,自嘲道:“岂不是你羡慕我这样的生活?”

    “对,我还真的就羡慕你这样的生活呢!”杨恩鉴也不否认的讪笑道:“其实有钱人有种惰性,他们太过于追求物质生活,永远生活在追逐利益的怪圈里无法自拔,有些时候,看着你毫无顾忌,随便哪里都能坐下抽烟喝酒,赤着手也能抓猪蹄,或者随便看对眼一个女人就能又摸又亲的,说句老实话,我真的挺羡慕你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

    “操,我这样的难民生活你也羡慕?”潇洒翻着白眼,双手枕在脑后,靠着座椅说道:“其实你也可以向我这样嘛,反正你有的是钱,看着不爽的家伙,直接拿钱砸死他不就得了。”

    “哈哈…潇洒哥,你就不要逗我了!”此时的杨恩鉴才真正见到潇洒褪去伪装,那不可多见的单纯一面,这种轻松的对话机会更是少之又少,聪明如他,自然知道,现在已经与潇洒再次拉进了一些距离,于是也放开带着敬畏的心大吐苦水:“中国人口这么多,内地随便一抓,亿万富翁也不见少那么几个。所谓人比人气死人,或者我们杨家在洪城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富裕家庭。别说全国,就算是走出洪城,我们依然屁都不是,说不定人家大点的财团,一个月的纯利润都能有我们家一辈子的收入那么多呢。”

    “虽然洪城很小,但是潜伏的能够只手遮天的人物却不少,我们杨家也顶多就只能算得上上得台面,就算与澹台、廖家都比不了,甚至连雄鹰家、吴家,这种黑白两道都有实力的真正家族都无法相比。所以我出门在外,不得不小心行事啊,我万一遭个什么不测也就罢了,若是把祸惹到我们杨家身上,别说一家人对我怎么样,就是我这心里也渗得慌。”

    “恩鉴,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的,我怎么感觉你对商业方面的知识要比同龄人高出不少,就连撞球室老板都不得不对你另眼看待,还说要收你做徒弟呢,你小子,也不是一个省货的主啊,放心吧,飞扬帮总有一天能够笑傲天下,那时候,你也能够风风光光的挺着腰板做人了,谁他妈的敢说飞扬帮金钱堂的鉴哥是个没用的废物,你直接用你的老二灭了他就是,有什么事情,老子给你担着。”潇洒哈哈一笑,眼神里流露着一丝爱才的神光。

    杨恩鉴有些受宠若惊的模样,好半晌才说道:“潇洒哥,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家到底做什么?因为我在我家老头子眼里就是一个我只会花钱的二世祖,所以杨家的事情,他们都不教给我,怕我给败了。我只知道我家是做生意的,几乎赚钱的都做。那个?潇洒哥,你…”

    “妈的,还是不是一个男人啊,有话不能一次性说完,难道你痿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能不能让人不要叫我鉴哥,改着名字就叫‘贱哥’了,下贱的贱,是不是太难听了一点?”杨恩鉴吱吱唔唔地说道。

    “哈哈,我还真给忘了这茬!”潇洒大笑道,突然见着家伙一直在打量着自己,眼神里居然带着一股他熟悉的猥琐气息,心里一阵发毛:“干嘛这么看着我?”

    杨恩鉴嘿嘿一阵邪笑:“潇洒哥,我只是在想,澹台儒墨临死的时候,他说澹台雨晴今后就是你的女人了,你这么急着追出来,莫非是想找个荒郊野外,把她直接就地正法?老实说,这澹台雨晴的姿色的确拔尖,晴儿姐虽然完美,但是毕竟年纪还小,没有这女人那股成熟的韵味,上起来感觉一定不同凡响。哎,你说说,为什么我这么帅的男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潇洒哥,等下你是准备在她停车以后,直接脱她衣服摸胸 部,还是直接脱她裤子立即提枪上阵?我觉得吧,这种女人还是直接用男上女下的姿势最好,否则…”

    “啪!”潇洒没好气的拍着头骂道:“我靠,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猥琐的形象。”

    杨恩鉴摸着自己的头,喃喃的说了一句让他差点吐血的话:“你就是我心中猥琐派的偶像。”

    谈聊之间,两辆车竟然已经使向郊外,朝着凤牙山上而去。

    洪城凤牙山,众所周知的一座山路崎岖,最危险也是车祸最多的一座山,而澹台雨晴的车速依然不减,快得让潇洒都一阵心惊肉跳,他并非太过在意这个女人的容貌,只是因为他怀着对澹台儒墨光明磊落的死有着一种由衷的敬意,仅此而已。

    幸好杨恩鉴的车技的确不错,当车开到凤牙山顶峰的时候,澹台雨晴正蹲在地上,捂着头肆意的大哭。潇洒走下车来,定定的站在她身边抽着香烟,算不上同情,只是带着一些感慨:“想死么?现在就可以从这里跳下去,我绝对不会拦着你,因为你在我眼中,没有价值!”

    澹台雨晴挂着两行眼泪,看着这个间接杀害自己爷爷的凶手,咆哮道:“我恨你一辈子。”

    “恨一辈子也好!”潇洒淡淡的说道:“至少能够无愧于你爷爷以命抵命换来的苟且偷生。”

    第103章 … 势如破竹

    潇洒没有想到,澹台家在整个洪城的根深蒂固,似乎没有带给他们更多的东西。

    一幢难得一见的四合小院,有着如同北京小巷中那种原味风气,在一条毫不起眼的大街末梢,显得有些荒凉,潇洒有些愕然,这就是富贵人家过的生活?

    澹台雨晴不愧为澹台儒墨这个混迹黑道一生的男人最喜欢的孙女,坚强得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推门而入,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圃中肆意着芬芳,在这夏末初秋的季节里显得异常醉人心脾,朱红色的油漆点缀着一股古朴的质风,有一个小喷泉在花圃的中央,通着一条狭窄小路,喷泉旁边有一只木制的小木马在凌晨的凉风中摇曳着,随着房间内闪烁的灯光,显得炫目。

    澹台雨晴没有直接进屋,而是走到小木马旁边,半蹲在地上,轻轻的抚摸着它的每一处,显得格外小心,恢复过来的圣洁气质下流露着一个凄美的笑容,喃喃道:“爷爷!”

    潇洒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静静的坐在小木马上不断的摇晃着,露出一个近似孩子般的纯真笑容,再也没有那种不可亵渎的神韵,也没有那种刚才在凤牙山上仿若丧心病狂的泼妇样子,和粉楼的那种女强人的气质不一样,此时的澹台雨晴更像是一个邻家女孩,在原本就足以挑 逗男人的气质内,更多了一些让人无法自拔的东西,不自觉间,竟是看得痴了!

    “潇洒,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是个小孩子呢?还是一个小男人?”澹台雨晴突然抬起头来带着一股调趣的撒娇勾起,在微微灯光下,竟然带着一抹嫣红。

    潇洒点上一支香烟,蹲在地上要比澹台雨晴矮上一截,抬起头来,看着她半匍在小木马上微微俯视的样子,那敞开的领口处,雪白的粉嫩若有似无的暴露在空气中,潇洒才想起,那条玫瑰红色的肚兜此时还在自己的兜里,猛地咽了几下口水,眼神侧到旁边的花卉上,却是心猿意马,对这个一颦、一笑,哪怕是微微勾动手指动作都能散发着无穷魅力的女人,很显然,潇洒还没有那种能够抵御的豪气。

    潇洒大力吸了几口烟,呛得整个人差点没有咳出胃来,听得澹台雨晴掩着嘴轻吟宛转的勾人声音,强制挤出一丝笑容,看着这女人笑得花枝招展的妖 艳模样,随即带着一股子赌气的意味说道:“我是不是男人,你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这话一出口,潇洒呆立半晌,随即就想煽自己几个耳光,心中喃喃的大骂道:妈的逼啊,明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一带刺的玫瑰,我他妈的犯什么贱,这不是引火上身么?

    果不其然!正当潇洒懊悔不已的时候,一阵暗香袭来,背部明显被两团柔软酥骨的粉肉死死抵住,一只左手从脸颊处不断的向下滑,不断的把玩着自己的左耳耳坠,右手则是在自己胸膛前颇有技巧的抚摸,潇洒浑身一震,顿时升起一团火来,竟是有些无法压抑。

    “怎么样?为了证明你是男人,我们现在就验证验证咯,咯咯,只说不做,算哪门子的男人?反正爷爷已经说我是你的人,倘大一个澹台家,我已是无依无靠,那就便宜你这个小家伙吧,放心,粉楼姑娘会做的我都会,甚至比她们做得还好。”

    潇洒整个人彻底懵了,那条香味四溢的微微冰凉香舌在自己的耳坠轻轻的舔弄着,胸前的饱满双峰不断的挤压,澹台雨晴那双柔荑则是从胸膛处,逐渐向下移动,慢慢接近自己的小腹,若有似无的轻磕着已经高耸而起坚硬如铁的电动小马达,微微的喘息声中,带着一股诱人心魂的浅弱声音,扑鼻而来的玫瑰花香充斥着旖旎的暧昧。

    “吼!”潇洒猛然转过身去,一把将这个勾 引自己的绝色尤物按在地上。

    借着微微的灯光看去,澹台雨晴眉目含春,呵气如兰的朱唇微启,那件萧战套在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拉开,坦露的双峰上,正被她的左手按住间点之处的两粒花蕾,微微的挤压着变化着形状,两团粉肉不断的颤抖着,显得惊心动魄。

    于此同时,潇洒的整个腰间已经被她完全夹住,而他自己的电动小马达则是不偏不倚的恰如其分顶在她的股间,更要命的却是这女人已经在缓慢的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右手那白玉一般的柔荑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嘴角,轻触着牙齿,在舌头上一沾既走,来回的搅动着,酥骨的媚态大有任君采摘的势头,含着妩媚笑容的脸上更是多了一些诱 惑元素。

    潇洒双手不由自主的朝她双峰上按去,拿下她的右手,随即粗暴的堵住了她的红唇,绯红的脸颊下,澹台雨晴微微错愕之间,迎着着潇洒炙炎的火舌忘情的回应起来,撑着双手,快速的褪下潇洒的衣服,慢慢向裤头上滑过,在小腹上划着圈,随即开始卸下最后的武装。

    潇洒的舌头已经滑过澹台雨晴的玉径,揉捏着双峰,舌头在小巧精致的耳坠上微微舔弄,随即在那妖艳花蕾上吮吸起来,不断变大的花蕾,已经慢慢坚硬起来。

    “嗯…”澹台雨晴轻吟一声,已经脱下潇洒的裤子,单手一握那火热如柱的电动小马达,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颤抖着娇躯,竟然主动开始挽起自己的长裙。

    当潇洒的单手长驱直入澹台雨晴神秘花园的时候,揉戳着她平整稀疏的芳草,慢慢向下滑,手指划过那道令人神往的沟壑,竟然不沾一滴水迹,分开玉璧,轻微向前一戳,一股热流传来,竟是干燥无比,潇洒猛然心惊,整个人腾身而起,收起那雄壮之物,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带着一些讽刺意味的凝视着全露春 光的澹台雨晴,整理好衣服,在那对饱满双峰上揉捏了几下,带着讥笑向门外走去:“和一个连爱 液都无法产生的女人做 爱,就像女人和一个阳 痿的男人做 爱是一个道理,没有趣味。澹台雨晴,若是你想用这种勾 引我的办法杀我,我绝对不会介意,但是,最起码你也应该让自己的身体流下那么点液体意思意思吧?我这个人不是正人君子,情愿死在牡丹花下,就看你的勾 引技术怎么样,现在?——不行!”

    潇洒大步流星而去,澹台雨晴整个人脑海一阵空白,在微风中卷袭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娇躯,诱人的红唇勾起一抹阴森凄惨的冷笑:“潇洒,没想到你不但是一个辣手无情的人,还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我下贱吗?不知道。但是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为爷爷报仇!”

    正在此时,她的电话响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依然是那圣洁不可侵犯的样子,威慑人心的温柔暗含着一股强大怨念的强势杀气,看着电话号码,嘴角勾起一丝讽刺意味的笑容,手中把玩着一把寒光匕首,竟是娇声说道:“怎么了?难道刚才没有和我上 床,现在后悔了吗?放心吧,澹台家现在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只要你想要,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就算是当着你们整个锦华中学所有人的面,在露天阳台上,我都不会介意。”

    潇洒正坐在凯迪拉克上悠闲自得的翘着二郎腿,邪笑着扣动着手指,笑道:“当一个处在温室的女人遭受到晴天霹雳,报复之心还真是让人感觉可怕,竟然如此疯狂。”

    “怎么?你怕了?现在的你,对付我岂不是很容易,只要杀了我,你不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吗?你还犹豫什么?难道我的身上还有你利用的价值,甚至是能够试图企视些什么?”

    潇洒淡淡的说道:“把你当做一个发泄物,算不算是一种价值?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个大白儿子传宗接代,你这么绝色尤物,对于我这种小资心态的男人来说,本来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虽然你的勾 引水平不怎么样,好在一身的媚态总能让我迷失,岂不是给了你下手机会?”

    “你到底想怎么样?就为了羞辱我吗?我告诉你,对于一个连心都死去的人来说,羞辱根本算不了什么,你是要对其他帮派下手,叫我命令手下的成员给你打头阵吧?哼,你的算盘倒是打得丝毫不差,我也如你愿,顺便还让廖家的人同时助你一臂之力,现在开心了吧?”

    潇洒脸色大变,心叫一声好厉害的女人,却是更加邪气凛然地说道:“开心,当然开心,有你这么一个善解人衣(意)的大情 人,智慧与美貌并重,不但能够看透我的心思,还能够提供炮灰,无论怎么样,我飞扬帮都不吃亏还能捞到好处,我怎么不开心?”

    “半个小时以后,所有人会到粉楼集结完毕,任你差遣。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现在殷红帮、万花门都是你的,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粉楼的事情再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记住,从现在开始,我只是你的情 人,一个发泄物而已!”澹台雨晴在电话异常平静的说道,随即挂上电话一把摔在地上:“潇洒,你这个可恶的男人,杀人凶手,我要你不得好死。”

    潇洒微微一阵错愕,看着杨恩鉴忍俊不禁的笑容,讪笑道:“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随即拨通另外一个号码,沉声说道:“天刹,小刀会,双刀会的情况怎么样?”

    “一切准备就绪!”那头坚定的说道,潇洒一思量,舒展眉头说道:“拿下来,不留活口!”

    第104章 … 淑女也骂街?

    潇洒相信,殷红帮、万花门,以及瘟神帮的收复,整个城南已经拿下一般,如果连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刀会、双刀会这两个兄弟帮会都无法拿下来,那么,要想拿下城北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索性丢下俗事不管,看着天色已经灰蒙蒙亮,吩咐杨恩鉴把车开到家门口,等着早上和柳晴儿一同到学校去上学。

    早上七点半,一阵轻微的响动声,车内摇晃了一下,潇洒睁开眼眸,正好看到杨恩鉴将那张大脸凑到自己眼前,吓了一大跳,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叫。”

    当场让杨恩鉴差点崩溃,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神情无比‘幽怨’地说道:“潇洒哥,我不是背背山,难道我给你卖点早餐来吃,你觉得我图谋你身体么?我这么久摸都没摸过你。”

    潇洒神情一愕,带着尴尬的口气说道:“嘿嘿,他妈的,刚才在梦中梦到把澹台雨晴那女人给就地正法了,当时我还是施行的野兽派的那种,她就是这么叫的。哎,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妈的,下次她要是再勾 引我,估摸着就控制不住了。”

    杨恩鉴把手中的早餐递给潇洒,带着一脸猥琐说道:“为什么要控制?要是我遇到这么漂亮的女人,早就脱了裤子开搞,还墨迹个什么?潇洒哥,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

    潇洒一看,嘿!他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居然是珍珠奶茶加蛋卷,也不知道这厮从哪里搞来的,居然还是卤猪蹄,顿时食指大动,一边吃着一边说道:“靠,怎么不像我的性格了?我的性格属于那种对爱情无比忠贞的,绝对不爱心泛滥,四处留情又留精。你说的那个性格是老八的,那是才是属于那种见洞就动,宁愿放纵的个性,我多纯洁!没凭没据的别他妈的玷污老子高尚的人格,要是传出去,对得起我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伟大形象?”

    “噗!”杨恩鉴闻声,额头冒出一阵冷汗:“潇洒哥,那次在撞球室里面,你不是说瞧不起八哥那猥琐样,还说没有你哪有他么?你这个?也太无…耻…了吧?”

    “哎呀呀,是么?今天天气怎么这么热啊?他妈的,难道是我头昏眼花了?”潇洒讪笑道。

    杨恩鉴抬起头来一看,不明所以的转过头说道:“潇洒哥,貌似今天是阴天,你那个…( 花丛混混王 http://www.xlawen.org/kan/9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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