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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部分阅读

    在所有男人纷纷猜忌的眼神当中,潇洒长吁一口气,看着趴在桌子上,已经再次进入睡眠状态下的秦依月,整个身体都半侧着撞在她身上,环过腰间,整个头部都埋没于她的双峰间,不停地凑弄几下,或许是找到了一个足以托起他整个头部的地方,安安稳稳的闭上了眼眸,双手微微的划过隔着衣服,却依然能让人有着细腻的手感,流连忘返,不得不说她的确是一个能够让人垂涎三尺,极其迷恋的尤物,这种冰冷的气质,非但没有让她本身的魅力减少,相反,更能让男人将压抑在心中的那种天性的征服心理,彻底的激发出来,甚至癫狂!

    “哎!真是累死了!”潇洒感受着她不断颤栗着的身体,酸溜溜地带着打趣的意味说道。

    “你累?你累,难道我就不能吗?我的手臂现在还是酸的,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已经忍耐不住性子的秦依月对“打飞机”这种事情陌生,却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生活白痴。

    而这个带着一股子流氓的家伙,竟然逼着不能让她安稳的上厕所的举止,硬逼着要给他“爽一爽、乐呵乐呵”,对于一个不曾设想过有一天会被逼到如此程度下,还要几近打压的女人来说,这无疑是和侵犯她的身体一样,同样感觉不到人格尊严,这是一种羞耻的行为。

    但是最后她依然做了,而且还是蹲着身子,带着自认为羞耻的姿势挽起裙角,试图一秒钟就将那个怎么也遮掩不住的桃源的蜜液流完,而双手还不得不捏住那个想要直接用指甲刀,一点一点割下来的火红之物,出奇的大不说,持久能力甚至超出了她研究男人方面的概念,不断的用力,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蹲着身体后,这个无耻的流氓直挺挺的站在上方,眼神中流露着肆掠的侵袭目光,眼神一瞬不瞬的直直地凝视着不断剧烈抖动着的丰满双峰,这是一种毫无尊严的践踏,但是她偏偏忘记,潇洒的性格,天生就是以践踏而建立着无穷的动力。

    恼羞成怒的秦依月依然保持着极其忍耐着的淑女风范,只是那带着无限寒意的言语中,有着太多难掩的怒意,玉容不断的抽搐着,扭曲的弧线,随着浑身尊贵气势的强势,让周围的人群寒颤若噤,就连对面那一对上了年纪的中年夫妇也不由得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对不起,两夫妻吵架,正常的事情,嘿嘿,床头吵架,床尾和嘛!”依旧是雷都打不动的嬉皮笑脸,看着两个中年夫妇,潇洒露出一个抱歉的神色,随即转过头来,看着余怒未消的秦依月,腾地一声突然站起来,训斥道:“我操,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当小爷这么多年是白混的?我靠。难道你还想来一次刚才那滋味?”

    “潇洒,你…”秦依月刚想骂句流氓,随即气势一软,这无赖本身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讲道理那种事情,那是斯文人的事情,对于这种“禽兽派”的祖师,她实在无法可说。

    想到当初离开省城的时候,潇洒坚决不坐飞机,甚至也不愿意和曹姓老者同行,还将糖糖支开,却选择坐火车,再联想这家伙的无耻行径,哪还不知道其中的猫腻,怀着一颗恨得半死的心,暗暗的记下了这笔“深仇大恨”,待到京城,她势必要让这家伙栽个大跟头。

    想通以后,神色一变,立即绽放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拉着潇洒的手臂重新回到座位上,双峰间有意无意的磨蹭起来,带着撒娇的甜甜味道说道:“不要了嘛,我想睡觉了!大不了以后我不向你发脾气了好不好?老公——”

    潇洒听到那刻意拉长的“老公”二字,心中酥得半死,哪还记得什么‘以正纲夫’之类的东西,享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感觉,已经飘到了天上,直让那对中年夫妇一阵诧异,带着羡慕的口气说道:“年轻真好,脾气一下就过了,着实恩爱啊!”

    潇洒则厚颜无耻地说道:“彼此彼此,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闹嘛,这日子还得过吧?”

    这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加上那个中年妇女的参合,三人倒是聊得相当投入,对于有些抗拒陌生人的秦依月来说,自然是离潇洒这个煞星越远越好,挪动着身子,躺在里面继续呼呼大睡起来,对于她而言,这种吹嘘拍马的市井生活,实在和她有些南辕北辙。

    时间很快一晃而过,在潇洒不断挑战着秦依月的心理底线中,列车终于驶入京城西车站,潇洒嘴角叼着一支香烟,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五十分!

    终于踏入了这个让无数达官显贵挤破脑袋都想进入的地方,从踏入第一只脚,到走出火车站,潇洒都走得非常小心翼翼,很缓很慢。伫足。站在火车站门口,回头凝视着磅礴大气的站台,如同一面城墙一样,给人一种无法逾越的鸿沟,在灯火蹒跚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雄伟。

    “这就是天子脚下吗?”潇洒定定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难以言语的儒雅笑容。

    一侧的秦依月不知道潇洒是在询问她,还是在喃喃自语,总觉得下火车以后的潇洒给她一种连心脏都在刀尖跳舞的妖异感觉,没有了那身需要用气势和行为来牵强敷衍的邪气,就是那股如同老学究的儒雅、典庄、甚至流露着智慧的深邃血眸,仿佛都能在片刻之间掀起无尽的波澜,而且还是波涛汹涌的那一种,心中隐约有种悸动。

    也不确信潇洒是否在询问自己,正待开口的时候,潇洒已经毫无留恋的折身就走,或许在他的眼中,灯火再蹒跚,金樽酒杯有再可口的琼浆玉液,也无法撼动他坚定信念的分毫!

    “潇洒,等一等!”秦依月实在感觉潇洒的性格难以把握,天马行空,而且变化无常,在你觉得了解他的时候,总会在刹那之间一个轻微的举动,再次遮掩着视线,当睁开眼眸以后,才发觉自己的认知是多么荒诞。带着一股愠味,喃喃自语道:“这个臭家伙,现在都晚上了,天都黑成这样,住哪里都不知道,走那么着急干什么?”

    “嘭!”秦依月只觉眼前一黑,一个身影已经将自己挡住,抬头一看,一个赤着膀子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前,嘴角叼着一根牙签,眼神中毫不避讳的猥琐目光,正在盯着自己胸前双峰猛瞧,下意识后退一步,捂着胸口,寒着脸色就从旁边绕道而过。

    “怎么?说声对不起就想走了?”这男人流里流气地说道,伸手,一把将秦依月的手抓住,浑身的痞子气息十足,带着打量眼神说道:“啧啧,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漂亮的货色了。嘿嘿,想走?你走得掉么?我给你说,这地儿就是老子的地盘,要是识相的话就不要叫,和我走,等老子爽完了就放了你,怎么样?否则的话,小心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争斗,有美女的地方,自然就有流氓。

    秦依月看着这个抓住自己手的地痞,面若寒霜,沉声说道:“把你的爪子放开!”

    “哟喝,还够辣的嘛,不过爷喜欢!”地痞兴奋地说着,已经抄着另外一只手朝秦依月的脖子上掐去,显然,在他的眼中,这种极品的冰山美人,无疑就是用金钱、地位,和所谓的狗屁涵养所堆砌而成的一道保护墙,而他专门干的,就是拆墙的工作。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秦依月娇喝一声,娇躯突然一动,反手扭着这个地痞的手臂,折身向上一抬,整个身体微微前倾,咋舌地速度下,一个优雅漂亮的过肩摔一气呵成,只听得措不及防的地痞一声惨叫,已经摔出两米远的距离,竟是爬不起来。

    “叫你放开爪子你不听,这就是后果!”秦依月不屑地说道,依旧如此的高傲和自负。一个有资本自负的女人,通常都懂得如何武装自己,保护自己,显然,她对自己练了几年的跆拳道相当有信心,对付这种地痞流氓,她坚毅的性格当中,不存在退怯这种东西。

    “后果吗?兄弟们,他妈的,都给我出来,让这女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后果。”浑身作疼的地痞从地上站了起来,抽出身后一把水果刀,在他大喝的同时,从这个隐蔽的小花园四处立即蹿出五六个身影,带着一脸阴森的邪笑,缓缓向秦依月逼近。

    “还真是一个倔强的女人!”潇洒自然早已注意到她的情况,倒是对秦依月这手跆拳道有些微微的诧异,看着已经步步紧逼的男人朝着她涌去,却依然不求救,实在有些无语:“难道说,给我一次难得的英雄救美的机会也不行吗?”

    说话之间,人影已经蹿出,如同滑翔一般,无比飘逸,只听得一阵拳脚声,随着悚然入骨的声音,在潇洒落地的那一刻,已经宣布结束,这种层次上的地痞,他不屑。南方来的小爷,岂是这种货色就能挑衅的?拉着秦依月的手,坐上一辆的士,淹没在茫茫夜色之中!

    第252章 … 站在云巅看世界

    洪城的花红柳绿宴浮桥,省城的金樽清酒斗十千,的确无法与京城这种天子脚下的皇城相互媲美,磅礴的威严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看着这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地方,总能肃然起敬。

    京城西苑饭店,标准的五星级酒店。酒店毗邻中关村科技园区,与国家发改委、财政部等主要部委相邻,烘托得格外大气。主楼26层,顶屋建有旋转餐厅。饭店拥有各类客房700余间(套)。特设有穆斯林楼层,客房内增设了朝向麦加圣地的指示牌、朝拜垫和古兰经等。另有多家餐厅提供川、鲁、淮扬等各式风味菜肴,以及韩式料理、东南亚大餐等,可谓样样齐全面面俱到,潇洒忍着想去看看顶层旋转餐厅,与洪城那唯一一座电梯公寓上的旋转餐厅到底有何区别的冲动,尾随在秦依月的身后,缓步前行。

    潇洒很无耻,秦依月原本就深有体会,入住房间之前,这厮好挑不挑,趁着那靓丽服务员的询问,抢在前头直接要了一套豪华大套间,而且还点名道姓的指着她要她付款,这家伙似乎把一个轻浮纨绔的小白脸演绎得淋漓尽致,丝毫没有那种羞愧难当的感觉,看着那一个个身着光鲜的男人更是趾高气昂,至少秦依月就没见过他的脊梁挺得前所未有的直过。

    VISA金卡,乖乖,潇洒看着秦依月直接刷卡,心中更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敲诈一下这个富家女人的想法,手托着下颚,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半搂半强迫下,两人随着侍应的带领,找到房间门,推门而入,对于已经住进豪华别墅的潇洒来说,同样存在着强烈的吸引力。毫无例外,首先则是跑到浴室里面瞅瞅浴缸大小,见到能够容纳两个人,总算放下心来,随即跑到卧室,一滑溜就上了床,足够容纳四个人的大床,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百合香味,整洁的被套让人心情格外欢畅,刚好在20楼,鸟瞰着繁华大都市摇曳的华丽灯光,的确是一件让人觉得意气风华,还彰显着身份的好地方。有些贪婪的吮吸一口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有感而发:“秦学姐,这种生活不错哦,你经常来吧?啧啧,赶紧冲凉,好睡觉了,你看这床这么大,就算在我们中间多加一个人,相信也没问题!”

    秦依月的玉容无比扭曲,或者是上辈子和潇洒有仇似的,当初在锦华中学那仅存的一些好感荡然无存,只有一顶极其无耻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双手抱胸,站在远处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不断在床上翻滚的家伙,娇声喝道:“谁要和你一起睡?你给我起来,你睡沙发,我睡这里。就你那德性我还不知道吗?我才不会引狼入室。说到底你就是个登徒浪子。”

    “谢谢夸奖!”潇洒邪笑着说道,身体一翻已经立起来,直直地朝着秦依月娇躯压上,吓得她仓惶后退,在她的心中,就没有潇洒做不出来的恶事,手掌心已经生起冷汗,带着一丝惊慌,已经做好了再次来个过肩摔的准备,却听得潇洒哈哈大笑一阵,已经低下头,打开那个不算太大的行李箱,直接将衣服向床上扔,其中就包括秦依月为数不多的两套贴身衣物,顿时羞得拿捏着藏在背后,一脸戒备的凝视着潇洒的一举一动,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潇洒拿着自己换洗的衣服,抬起头就看到她这副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你干嘛?”

    “我还想问你干嘛呢!虽然我们,虽然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没做好准备之前,我不接受你和我做那个事情,否则我现在就报警!”秦依月有些紧张地说道,这孤男寡女的单独相处一室,对于《福尔摩斯探案集》情有独钟的她更能联想到潇洒用起强来,自己无法抵御的场面,心中又多添了几分紧张,带着胆怯向后缓慢地退着,一直凝视着潇洒带着邪笑凝视着自己的眼眸,丝毫没注意到已经抵在床沿上,带起一阵轻呼,手中的贴身衣物撒落了一地,身体向后倒去,掀起裙角,那神秘地带的风光以这种极其震撼的方式暴露出来。

    潇洒早就注意着她的反应,在她倒向床的那一刹那,顿时蹲在地上,将那抹春 光完全收入眼底,吹着花哨的口哨,拧着衣服就像浴室里面走去。

    温热的水中,原本能让一个人的心境彻底平复下来,但是潇洒无疑是一个另类,反倒升起一种躁动的心理出来。北方的天气相对南方来说要干燥很多,他的思维此时正停留在秦依月冰清玉洁的肌肤上面,他甚至在想,这种气候条件下,这个让人窒息的女人到底是用什么办法将自己的皮肤保护得那么滑嫩,每每一把摸上去,仿佛都能摸出水来,格外让人觉得舒坦。又或者在想,今天晚上是不是给这妞儿来个霸王硬上弓,先就地解决了再说。亦或者浮想联翩着这次北方之行,是否能带来什么勾人心魂的艳遇,甚至是来个一夜 情之类的绯糜艳事,更或者就是幻想着从未试过的双飞,反正只要是男人的劣根,都能在他邪恶的思想中体现得淋漓尽致,这家伙没有什么耻辱感,倒是有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豪迈。

    待到潇洒冲完凉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走到卧室,电视声音大开,秦依月或许因为列车上并未睡好,此时已经沉沉睡去,裙角微微挽起,露出一片白皙泛红的肌肤,雍容的姿态下,流露出一种近似青涩的妩媚,红唇微微嘟起,似乎是在数落着潇洒的不是当中睡去的,一只手臂按在胸前,挤压着那处饱满微微变形,嫩肉高耸,一种无形的引诱腾升而起。

    潇洒带着一股邪笑,穿过她的手臂,将整个娇躯微微搂在怀中,只穿着一条四角裤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一直手固定着她胸前饱满摸去,另外一只手则是轻轻的挽起裙角,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妮子在火车的厕所中,被他强行逼迫着脱下两样贴身衣物过后,迄今为止,里面应该还是真空状态,就显得更加兴奋。

    手指微微划过光滑肌肤,左手已经穿过秦依月的腋下,从领口处直接握住一只灵兔,揉捏着娇艳欲滴的花蕾,另外一只手已经开始作恶起来,抚摸着丰满粉腚,轻轻舔弄着精致耳坠。

    秦依月浑身一怔,立即反应过来,感受着背后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身后,娇躯开始本能的胡乱挣扎,带着一脸的惊恐,已经侧转过身体来,凝听着潇洒急促的呼吸,心中更是升起一股怯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暗暗告诫着自己要小心戒备着潇洒侵犯,却在迷迷糊糊中睡去,给了他这种有机可乘的机会:“潇洒,我还没有做好准备,现在不要,好不好?”

    “不好!”潇洒一阵邪笑,掀起被套,将两人融入到被套当中,灯光下微微刺眼的视线已经变得一片漆黑,身体已经完全将秦依月压在下面,一手分开她撑着胸前的柔荑,约束在脑后,另外一只手则是端捉住她的下颚,寻着红唇所在的位置,一口吻了下去。

    秦依月红唇紧闭,不断的摇着头,但是随着身体敏感的程度不断增加,渐渐的陷入沦陷。

    潇洒则趁着她呆滞停歇的机会,一口强吻而上,挤开紧紧遮蔽着的贝齿,探出舌头就是一阵灵巧的搅动,身体微侧,两手刚好托住双峰,时轻时缓的揉捏起来,随着她身体不断的变化而微微迎合着的香舌,吮吸着香滋,轻吻着每一寸地方,夹带着微微的呻吟,带起一片旖旎。近似野蛮的接吻,让秦依月几乎窒息,感觉潇洒已经在做着最后一部分的准备,知道抵抗,如同一个活死人一样再无半点反应,就那么掀开被子,静静的凝视着他的一切,甚至是下面那个让她感到恐惧害怕的悚然之物,眼神中不夹带丝毫神色。

    “噗嗤!”终究还是走到了最后一步,这个才接触不到五次的男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甚至有些荒谬的占有了她守身如玉二十一年的身体,一股酸楚中,随着潇洒不断加快的节奏而无法抵御身体的反应,是的,女人的身体向来比她们的嘴更加诚实!

    “啊!”微微的呻吟,再次将情愫挑 逗到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峰,一种水洳(同音)交融的感觉中,身体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开始慢慢的迎合着。旖旎不断上扬,这场“战争”,在一个半小时以后宣布结束,秦依月已经捂着自己有些撕裂般疼痛的小腹,紧缩着双足,进浴室冲刷着身上的残痕,潇洒则是躺在床上,凝视着被套上那片绯色落红,抽着香烟,嘴角勾起一丝邪笑:“这就是游戏的代价,你还要玩下去么?自负的女人,最终也会被自负所连累,最后堕落。好吧,就让我做你堕落的领路人!”

    秦依月出来的时候,潇洒正依靠在一张椅子上,凝视着北方的天空,端着红酒,优雅得让人以为是一种幻觉。她没有说话,自己倒了一杯,就那么做在旁边沉默不语,脸上平淡表情还有一抹未曾褪下的绯红,看不出太多的想法,优雅的仪容,却格外迷人。潇洒搂着她,指着浩瀚夜空说道:“踮起脚来向天空偷看,就像站在云巅鸟瞰这个世界。喜欢那种感觉吗?喜欢?我就给你一个天堂!不喜欢,我就给你一个地狱!”

    罪恶的人往往道貌岸然的站在天堂嘲笑世人的愚昧,纯洁的人往往蹲在地狱哭诉这个世界的不公,这就是这个现实社会的不二法则!

    第253章 … 擎华大学

    一颗璀璨的星宿,总是要靠黑夜的点缀才能散发出让人为之迷恋的光芒。一个能让人怀着畏惧而存在的男人,单单靠着近似野蛮的流氓行径,显然也有不符合这个特性。

    秦依月的确对潇洒怀着一种畏惧,从最开始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一直如一。况且,这个披着狼皮的野兽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一种无所适从的微妙的心理中,已经在慢慢的转换着某种微不足道的情愫,只是她还未曾发觉而已。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这个一天价值上两千的豪华套间,秦依月一如既往的像独处生活着的时候那样,慵懒的伸着双臂,还在胸前微微的揉动两下,才缓慢的睁开眼眸。下意识的觉得有什么不妥,捂着胸口,如同一只受惊小鹿一样,平淡的脸上带着一股惊慌,升起一抹微微的红晕。见到床上似乎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受到潇洒的侵犯,才探出头来,眨巴着眼眸睁开眼来,环视着房间内,静谧得异常,潇洒已经消失了踪影,虽然有些奇怪,却稳住了心神,连忙爬起床来迅速换上衣服,她可不能保证潇洒低劣到恶劣的人品,见到她穿着微微暴露的情况下,不会给自己来一份“免费”的早餐!

    刚把衣服换好,房间的锁“咔吧”一声开了,房门被推开,潇洒手中正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食物,看到秦依月正疑惑的凝视着自己,带着邪笑,将食物放到餐桌上,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道:“来,女人的第一次破瓜,得小心着身子。我看了下西苑饭店的东西,有的太过腥辣,有的太油腻,不适合你现在的身体。这是南瓜粥,我跑了很多地方才买到的,趁热吃了吧,看这样式应该很不错,就连我都流口水啊!”

    “你会有那么好心?”秦依月戒备地说道,心中暗道:“哼,你不就想在粥里面下药,然后再施行你的阴谋诡计么?不要把别人都想成笨蛋。”

    潇洒白眼一翻,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抽着香烟说道:“爱吃不吃,我只强迫女人做床上运动,从来不强迫女人吃饭,毕竟身材也重要嘛,要是你成了肥婆,我还搭理你?”

    “谁是肥婆了?我才不是!”秦依月嗔着声音,带着一股子赌气的愠色,坐到餐桌上就开始大吃起来,埋着脑袋嘀咕道:“我就是要吃成肥婆,看你还敢不敢接近我。”

    潇洒将她的话听入耳中也不反驳,带着一股子的邪笑,等到她吃到一半的时候,才带着玩味的口气说道:“秦学姐,我好想忘记告诉你,吃一顿饭,那是吃不胖的!”

    秦依月微微一怔,随即带着愠味骂出一声:“潇洒,你混蛋!”

    最后,看着潇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秦依月最终还是放弃了人身攻击的念头,只得对着这份吃得格外可口的南瓜粥进行一番肆虐的发泄。

    吃过饭后,秦依月便开始整理起东西来,潇洒皱着眉头问道:“收拾东西做什么?”

    “难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放着好好的大学不念,出来鬼混么?除了去学校念书,你认为我能逃到天涯海角,永远也不会有你出现的地方?”秦依月带着寒意说道,收拾东西地速度更快,微微沉吟才说道:“你也该做你的事情,成都军区的人还等着你呢。我们就暂时分开吧,不要给我打电话,也不要到擎华大学来找我,我需要静一静!”

    “哦!”潇洒只是随意的敷衍了一声,手中把玩着小虎牙,眼神却向着阳光明媚的窗外直直凝视着,半晌都没有收回来,嘿嘿,欲擒故纵?好啊,我就如你的意,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我这个南方小爷有些奇怪,三天不踩人,总觉得浑身不舒坦。

    京城的车辆就是繁多,堵车情况尤为严重,秦依月坐在的士上,芳心中老大不愿意,她眼中的那个祸害就是一块牛皮糖,一旦黏上了死活都甩不掉,这不,在的士大叔躲躲闪闪的乱瞄中,祸害已经搂着她的纤腰,从那套休闲衣服的背后滑入衣服内,隐约中都能感觉到胸前贴身衣服的扣带处,几根手指正在一阵摸索,一阵细微的“啪嗒”声响,微微禁锢的胸前顿然一松,吓得挺得笔直的身体随即死死抵在座位上,一只手拽着潇洒的手臂,另外一只手则是伸在背后,和这个祸害展开“手指大战”,鼻尖微微泛起的晶莹香汗证明着她此时的尴尬和羞怯,但是无奈力气太小,怎么都逃不了这个有着纤细手指,带着老茧的家伙那只贼手的抚摸,挂着冰清玉洁的肌肤,身体隐隐传来的酥麻感觉,导致方寸大乱,心中一阵羞怯,焦急下,瞄着祸害那只近在咫尺的大脚掌,穿着高跟鞋的玉足,毫不犹豫的踩了上去。

    “哎哟!”潇洒惨叫一声,哪想过这娘们儿竟然这么彪悍,他那双难得穿上一次的鳄鱼休闲皮鞋虽然质地坚硬,这以硬抵硬,后果可想而知,双手一松,立即抱着脚揉了起来。

    “下次你再这样,我还踩!”难得占了一次上风的秦依月带着小小的兴奋一边威胁着,一边还不忘将身子蜷缩在那个猥琐的哥看不到的位置,伸着双手重新将扣带扣上。

    潇洒不听到她的威胁还好,一听到威胁顿时来了精神,看着她因为扣扣带而卷起的那一丝白皙肌肤而暴露出来的纤细灵蛇腰,俯着的身子恰好将胸前的完美暴露出来,脑袋则是接近他的腿上,一个邪恶的想法瞬间在脑海中构成,带着一股子的邪笑,不紧不慢地点上一只香烟说道:“妞儿,还是从了我的吧,否则你就玩完咯!”

    “我才不怕你,谁怕谁?”因为一直戒备着潇洒的突然袭击,所以纽扣半天没有扣上,听到潇洒的威胁,骨子里的强势下,哪会妥协?象征性的跺了跺自己的玉足,以视正听。

    潇洒的身体突然向她身边一挪,恰好这时纽扣重新扣好,带着戒备,迅速的抬起身来,暗中庆幸自己反应还不算慢,否则浑身上下的便宜非得被这家伙占个遍。

    但是,事情往往很出乎人的意料,戏剧性的东西,最能让一个人的心境从天堂直接拉到地狱,显然,秦依月瞬间就体会到那种巨大落差下欲哭无泪的感觉。

    娇躯刚到一半,却感到一阵强烈的阻力,竟然抬不起身子来,惊慌的抬起着头一看,只见潇洒的一只手臂正按在她的背上,胳膊肘向下倾,正在低压着她的头,心中一慌,努力的挣扎起来,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潇洒准备使坏,那是彻底的玷污她的智商。

    潇洒带着一股子的邪笑,就那么在她震撼的情况下,突然拉开拉链,那雄壮之物竟是跃跃欲试的一下弹了出来,正在她拼命挣扎的时候,这厮突然伸手向她的双峰上抓去。

    秦依月哪会不知道潇洒此时想做什么,潜意识下,娇躯顿时下压,双手向潇洒手臂夺去,但是她却忽略了那个早就伺机而待高跷的电动小马达,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只差分毫就要一口撞上,慌张的张着红唇,甚至能吻到那股勃发的味道,呆滞半晌。

    这种好机会,是个男人都要心动,何况是无恶不作的潇洒?身体快速一挪,腰间一用力,抓住时机对着她的红唇就是一挺,咋舌的速度下,不难看出这家伙已经激动到什么程度。

    “啊!”、“啊!”只听得两声尖锐的惨叫同时响起,第一声是秦依月看到这庞然大物突然向她嘴上袭来,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声,那种用嘴的事情她一辈子都没想到要做过,哪会知道潇洒竟然打的是这种注意,下意识闭上眼睛的同时,闭上了嘴。

    她这一闭,潇洒差点哭出来,这老二才刚刚进入一半,却见她一口咬下,根本来不及收回来,正好不偏不倚将前端最牛叉的那一部分咬住,惨叫一声的同时立即将她一把推开,拉开裤裆一看,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除了丝丝晶莹泛白水迹以外,还没有斑斑血迹,但是再看着秦依月的眼神就变了很多,至少他知道,对于一个只征服了身体却还没有征服内心和灵魂的女人,用这种强制性的办法想要享受那种VIP级别的待遇,纯属找死。

    经此一闹,两人再次沉默下来,潇洒也没了调 戏她的心情,打开窗户,任由微风侵袭着整个头部,戴着那副眼镜,深沉得有些可怕。而秦依月显然对于潇洒这种“有深度”的行为感到非常不适应,一种落差的感觉占据着心境,柔荑紧紧的揉捏着,已经渗出汗来,几次想要开口打破这种沉寂,最后还是放弃了。只是她没有看到,潇洒嘴角那抹狡黠的阴笑。

    擎华大学,建校九十多年历史,培育着一代又一代学子,军政要员、富家豪爵、学者绅士不记其数,遍布大江南北,以及世界各地,当之无愧的名校。园林式的校门,白皙石头堆砌而成,原本作为以前的私家园林就更显得美不胜收,郁郁葱葱的数目横列其间,巧夺天工的园林建筑,称得上是园林艺术中的一块瑰宝,而伫立在校门口的潇洒,眼神涣散的凝视着这一切,邪笑着问道:“秦学姐,你们擎华大学的妞儿开不开放?包夜一个多少钱?”

    第254章 … 纨绔邪男

    秦依月面红耳赤,实在拿这个无赖无可奈何,而潇洒根本不知道,这个才学、家世和相貌绝顶的女人,在整个擎华大学的影响力丝毫不比他在蜀大的影响力差,这口无遮拦的话下,路过的一群学生立即认出她来,早已无地自容,带着绯红的脸色,恢复平时那股冷漠气息,带着眼镜,披散着长发就向学校里面疾走,生怕沾惹上这个家伙身上的晦气。

    潇洒则是耸了耸肩,雷死人不偿命的追着她的步伐大声吆喝:“亲爱的,难道擎华大学的美女都是地摊货,晚上上了可以不给小费吗?我随便找个妞儿砸的钱都是几大万啊!”

    说完话后,哧溜一下就跑到了无地自容的秦依月身边,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擎华学子。

    “妈的,那个男人是谁?嚣张成那样?我干,现在找人揍他,他妈的,几万就了不起么?老子哪次泡妞不是几十万的来回?靠!”听着声音,多半也是一个大家出身的富家二世祖。

    “你没听到么?那男人说他是冰山美女秦依月的男人,你耳朵聋了?”沉默半晌,那人突然嘶吼道:“我靠,那家伙竟然是秦依月的男人?我操他妈的,他也配?快点打电话叫人,弄残废了再说,要是他还敢接近秦依月,直接宰了。”

    “你们两个,消停一下行不行?”这群人中一个身着白色休闲名牌衣服地女生冷冷地说道:“在京城这种地方,你们觉得官要做到多大才算权倾天下?要富足到哪种地步才算得上富家四方?你们知道有多少红色后代的高干子弟吗?有多少隐世家族的子弟吗?”

    周围的人纷纷摇头,听到这女生的话后,明显收起了他们的飞扬跋扈。

    “那不就对了!”女生轻啜着说道:“秦依月连京城市长的儿子都拒之门外,甚至连军区一个大校向她求婚都直接拒绝,而且态度强硬得令人发指,那个大校回到军区以后,非但不敢发作,还上秦家当门道歉,这样一来,你们不难看出这个男人有多厉害了吧?或者他是一个很强的红色后代呢?你们认为,凭借着我们司处级别的父母亲,能够与之抗衡?不要没事给自己找麻烦,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吧!要想得到秦依月,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

    如果潇洒听到这个女生的话,或许就会为她这种大相捷径的猜测而正视擎华大学学生的能力,也会重新正视秦依月的身份。可惜,这厮纯粹精虫上脑,或许是没有柳晴儿和慕容阑珊存在的原因,心情放得格外的开,无拘无束下,本性完全暴露出来,眼光和心思彻底放在女人身上,此时正与秦依月并肩而行,带着邪笑,看着她绯红欲滴的脸色,心中一阵自鸣得意。

    “不要和我说话,请你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你要泡妞就去泡,和我无关。现在我要到哲学系听课,整个擎华大学那么大,美女那么多,只要你站在学校中央大声一吆喝,说一声你是潇洒,保准有美女自动投怀送抱!”潇洒正待说话,秦依月已经抢先一步。无论她和潇洒现在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至少两人不但有肌肤之亲,甚至连最后一步都做了,却当着自己的面要去泡妞,这种事情,对于自负的她而言,无疑是在无形中的莫大羞辱。

    “吃醋了?我还以为你食古不化呢,难怪外冷内热,昨天晚上在床上比我还激动!”潇洒笑着说道,点上香烟,轻佻地朝着她吐起烟雾来,对于秦依月严厉禁止自己跟在她身后的话题不置可否:“不跟着你我跟着谁?好歹你昨天晚上爽完了,今天就想抛弃我?”

    “你想死啊?声音小一点行不行?”刚好几个学生路过,仓促下,秦依月捂着他的嘴,扬起粉拳说道:“算了,反正和你说话就是对牛弹琴,你要来就来吧。但是前提先说好,管好你的嘴巴,不要随便插嘴,最好?最好离我远一些,坐在那里动都不要动。”

    大学生活的无拘无束已经成为一种学生时代的时尚生活,而擎华这种一流名校当中,旁听的人也的确不少,也不差潇洒这么一个,再则说,就算鱼目混珠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毕竟那些讲师并非每一次上课前都要清点人数。当两人到教室的时候,刚好开课,无疑,秦依月以及跟在她身后的潇洒俨然成了最独特的一道风景线?谁曾听说过秦依月这个冷漠到骨子里的娇媚美女交往过男朋友?而现在不但有个男人出现,举止还有些暧昧,这就不由得教室内的学生感到震惊了,纷纷猜测着潇洒到底是什么人。

    而潇洒的表现实在有些辜负大众的期望,一如读书的那种脾性,也不顾秦依月对他挤眉弄眼的大使眼神,坐在她旁边,趴在桌子上,捂着脑袋就呼呼大睡起来,看得那些学生一个个张口结舌,心里不禁想到:秦依月就找了一个这种货色的男朋友?

    秦依月哪见识过名声享誉全四川省,同时波及着数个名校的家伙,竟然是一个贪吃贪睡而且还是一个不折不扣流氓的家伙,整张脸一阵白一阵青,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惊来,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直视着那个四十来岁的副教授,叫做韦徵青的女人,心中对这个恩师佩服不已,博学的知识,广阔的见识,自然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老学究所能比拟的。

    “好了,今天这趟课,我们没有多少讲义,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哲学,原本就是经过不断的交流,辩驳,从而升华到一定的高度,只有集合大家之言,才能够真正寻找到真理这种东西,好吧?哪位同学先来?”韦徵青英姿勃发地问道。

    “我先来!”秦依月已经缓缓站起身来,依旧是那副冰冷十足的样子,半侧着眼眸看到昏昏沉睡的潇洒,再联系到这几天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不由得有感而发:“请问一下韦教授,真理到底是什么?什么样的人,才可以掌握真理!”

    美女说话,哪还有老师说话的份,一个个带着献媚的男生早已跃跃欲试,其中一个眼镜男站起身来,带着迫不及待的口气说道:“利奥塔说过,科学性的语言游戏希望使其说法成为真理,但却没有能力凭自己的力量,将其提出的道理合法化。我认为合法化就应该是真理。至于掌握着真理的人,应该是国家元首,宗教信仰中最高权利集中者。因为这部分人,在推动历史的时候,又在改变着历史,同时,就能够缔造出真理。”

    见秦依月没有说话,甚至微微皱眉,所有人都知道刚才那家伙踢到了门板,谁都知道秦依月并不是一个权力崇拜者,显然刚才那家伙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经过短暂的沉思,一个男人站起身来,从容地说道:“引用卡西尔的一句哲学名言来说,科学家在思想中给予我们以秩序;道德在行动中给予我们以秩序;艺术才在对可见、可触、可听的外观的把握中给予我们以秩序,而世界不变的法则就是秩序,遵从规则,无疑就是一种真理的体现,当你随着秩序而转动的时候,真理其实已经掌握在你的手中,秦依月,我说得对吗?”

    “对你妈个头,简直就是狗屁。那我问你,当你所谓的秩序被打破的时候,你还会觉得你所信仰的这种真理,还牢牢实实的禁锢在你的手中?”前半句粗鲁,而后半句则是一针见血,让所有人震慑不已,谁不知道哲学系的人通常都如同含带着诗意的文人雅士,相互之间彬彬有礼,带着一股儒雅,用冷眼旁观的态度分析着一切,显然这个说话的家伙无疑就是一个离经叛道者,更对他这种毫无顾忌的破口大骂感到一阵反感。

    当他们看清楚人影的时候,不是潇洒还能有谁?只见这厮已经缓缓的站起身来,双手放在兜里,就那么肆无忌惮的用着强烈的侵略目光,对其他异样的眼神熟视无睹。

    “请问这位同学,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好像你面生得很!”韦徵青经历过六十年代以后的各种生活,她的学术思维就是建立在这种离经叛道天马行空的思维上,非但没有觉得潇洒的话太过唐突,反倒是让她有些感兴趣:“你能不能诠释一下秦依月同学所提出的问题呢?”

    “我是蜀大的学生,老师你好!”潇洒从容的说着,姿态依旧没有发生变化。

    周围的人一听潇洒桀骜不逊的话,竟然是蜀大的学生?经过刚才言语的刺激,不由得猜想到,这个男人,是来惹是生非的?还是来挑场子的呢?

    随即一顿,带着儒雅的跋扈笑意说道:“苏格拉底从不著书立说,推崇‘无拘无束的辩论或讨论‘。比较出名的一句是,他被法庭判死刑后安详地说——‘死别的时辰已经到了,我们各走各的路吧——我去死,你们去活。哪一个更好,唯有神才知道了。’所以,我认为,世界的中心集聚到自我的一点上,践踏或者埋没着一?( 花丛混混王 http://www.xlawen.org/kan/9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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